历史

86-90(2/2)

屋里呆着,嘟嘟哝哝地朝房门直挥手。

    “好吧,去看爸爸有没泡MM!”

    诸航只是随嘴开个玩笑,没想到,到了泳池,竟然真的看到一身材火辣的MM凑在首长面前,笑得像朵花似的。

    首长的脸冷得如岩石,那MM勇敢,无所畏惧。不知说什么,还舒展了胳膊,*艳美的腋窝,身上的泳装真的是三点式,从后面看,只是两根丝丝的带子。诸航挺担心水会冲掉那两根带子,不过也许人家巴不得呢!

    傲人的*啊!

    MM双臂在空中优雅地一挥,恰巧就落在了卓绍华的双肩上。卓绍华几乎是无礼地拂开她,表情已是愤怒。瞟到泳池边立着的纤影,他横过水池,迅速游了过来。

    “这么开心?”这孩子乐得鼻子眼睛全挤到一块了。

    当然开心啊,难得看到首长被调戏,向来,都是他调戏她的。

    卓绍华正义凛然地给了她一个冷眼,突然招了招手。她蹲下,他一跃身,索了个吻,同样,也没忘记和小帆帆分享下。

    “我去冲下热水,马上就过来。”

    诸航只点头,察觉MM一直看着这边,似乎有点意犹未尽。

    果真,MM向这边游来了。

    小帆帆在怀里蠕来蠕去,这是要尿尿的预警。诸航四下看看,解开帆帆的尿片,对着池水,“嘘——”

    温水泳池上方都是雾气蒙蒙,远距离是看不清楚什么的。

    MM一口气游过来,摘下泳镜,正正好好接住了帆帆那泡尿。

    “啊,对不起,我没看见有人。”诸航忙让小帆帆夹紧双腿,不让色女偷窥。

    小帆帆双腿立马绷得笔直。

    “你……”MM哭笑不得,朝外吐了几口口水,呸个不停,“你看不见人,也不能随地大小便。”

    “这个我知道,可是对于小娃娃无法要求。帆帆,向阿姨说对不起。”诸航嘿嘿地笑,道歉得并不诚意。

    帆帆抿紧唇,倔强地认为他没做错。

    “什么阿姨,我刚过二十三周岁。”MM火药味十足。

    “那叫大姑?”诸航眨眨眼。

    MM羞恼地把水花拍得四溅,有几滴呛进了口中。她突地想起这水中有尿,不禁放声尖叫。

    “诸航,我们走吧。”换好衣服的卓绍华顶着一头湿发温柔地唤道。

    MM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的背影,她刚刚想问什么来着,完全忘记了。

    上台阶时,诸航回了下头。

    “看什么呢?”卓绍华揽着她的腰,怎么看,都是这孩子清新、可人,越看越沉迷。

    “大波妹!”诸航在脑前比划了下。

    “你羡慕?”

    诸航呵呵笑,羡慕有一点,她的只是稍有起伏的飞机场。

    “首长——”笑意还没展开,诸航魂差点惊掉,搁在腰间的手什么时候窜到她胸口了。

    “我只喜欢这样的。”卓绍华非常严肃地告诉她。

    89,鸢飞戾天,鱼跃于渊(五)-

    天刚黑,山庄便开始燃放烟火。因地处郊野,山林空旷,灿烂的花火在白雪映衬下分外撩人,一朵一朵,在半空中绽放。千姿百态,五彩缤纷。

    餐厅里,认识的人,不认识的人,见了面纷纷道过年好。有几个嬉跑的孩子,还送给帆帆一只大大的红气球。小帆帆一晚上就没注意别的,那双眼睛尽追着气球。

    这样的气氛和在家过年是不同的,其实去年因为怀孕,诸航独自在大杂院过的除夕。那一夜,她没睡,《俪人行》刚写成,她在完善,忙得昏天黑地。

    今年——诸航看向和邻桌敬桌的首长和怀里的小帆帆,仿佛多了许多,但是心中却又觉得少了什么。

    又一簇烟花盛开在夜空中,遮住了所有寒星的光芒。很多人涌向玻璃幕墙,诸航怕挤到小帆帆,没有追过去。

    卓绍华的手机响了。

    他拿起,看了看号码,大概是嫌吵,越过餐桌,去走廊上接了。

    服务生送上北京烤鸭,邻桌的妇人好心地要替诸航抱下帆帆,让她吃菜。小帆帆挺绅士,毫不扭捏地投进人家的怀抱,还*地笑着接受女士的亲吻。

    诸航夹了筷大葱,正要卷饼皮,卓绍华在餐厅门口向她招招手。

    她走过去。

    “诸航,”卓绍华捂着话筒,“不管心里是什么感觉,但今晚不可任性。不然,以后定会后悔,那时,时光是不会回流的。”

    诸航给他讲得毛毛的,“谁的电话?”

    卓绍华对着手机恭敬地说道:“妈,航航来了。”他把手机贴上诸航的耳朵。

    “航航,”是诸妈*声音,似乎努力抑制着情绪,音调微微颤抖,“你……冷不冷?”

    诸航心猛地一紧,然后酸酸的。“不冷,”她想张口喊声妈,不知怎么,那个字却挤不出来,“这里……很暖和,还有烟火,帆帆现在在看。”

    “年夜饭吃了吗?”电话被诸爸爸抢了过去。

    “正在吃。”

    “几时回来?你姐夫包了饺子,速冻在冰箱,是你爱吃的馅。”

    “嗯,你……你们吃年夜饭了吗?”

    诸爸爸还没回答,梓然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小姨……妈妈说你其实不是小姨,而是我姐姐。哈,我好得意,这下子,那个小帆帆就得叫我舅舅,我比他辈份大,以后我可以教训他的,是不是?”

    诸航本来心戚戚的,梓然这一问,她揉揉额头,失语了。

    不同的人站在不同的角度,对事情的看法竟然是如此南辕北辙。

    她是否要仰天长叹:几人欢喜几人愁!

    “航航,”最后讲话的是骆家良,“盈盈在旁边准备红包,你做妈妈了,今年没你的份,帆帆拿双份,另一份是梓然让出来的,他难得升级做长辈,长辈就有长辈的样。过了年,我还想买辆摩托车,到时,让绍华去给我办牌照,你知道姐夫就喜欢个8和6,图个吉利呗,嘿嘿,你提醒绍华,这是大事,要放在心上。”

    通话太久,手机都握得烫烫的,诸航慢慢合上话机。她想听到姐姐的声音,但诸盈一直没有出声。

    为什么?愧疚吗?

    诸航向卓绍华弯了下嘴角,“烤鸭都凉了,进去吧!”

    这孩子这几天像长大了,心思不那么外露,学会藏在心中了。卓绍华不知该欣慰还是该遗憾。

    “要不要向大首长拜个年?”诸航佯装不经意地问。

    她家这边的动静,她清清楚楚,但是卓家那边似乎太安静了,有点异常。

    “爸爸现在兰州,中午和他秘书通过电话。妈妈在四川慰问。他们应该初六左右回京,到时我们一起过去。”

    诸航回头看他,他温柔地抬眸,似乎回答完毕。

    晏南飞呢?卓阳呢?他只字未提。

    外面,烟花一簇簇、一束束,人群一声声欢呼。

    今晚宽幕影院放一部关于海洋的纪录片,立体感特强,仿佛身在蓝色的海洋,各色各样的鱼在身边游来游去,不时有鲸跃出海面,巨大的水柱射向天空。只是环绕式的音响效果,小帆帆不适应,诸航和卓绍华只坐了一会,便回房间了。

    在门外,小帆帆在诸航怀里蹭了蹭,连打几个秀气的呵欠。

    卓绍华只开了壁灯,从房间向外看去,仍能看到夜空中怒放的烟花。

    果然,洗漱完毕,小帆帆眼皮抬了抬,呼呼入睡了。

    “这里!”外面有张宽大的沙发,卓绍华从卧室里抱出被子,一半垫一半盖,再拉来椅子,上面塞满靠垫,堵着沙发,这样帆帆就不会掉下来了。

    卧室门轻轻掩上,留下一丝缝隙,以便听着外面的动静。卓绍华把所有的灯都熄了,唯一的光亮是电视屏幕,里面正在播放一台新年音乐会。

    “这个世界终于是二人的。”卓绍华轻轻拉过诸航。

    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揶谕的语气,还是因为夜太静,还是因为这空间的窄小,只是一个拥抱,诸航倏然引起一阵酥麻,电流般掠过全身,她不由地一震,仿佛风花雪月徐徐展开。

    “会不会跳舞?”卓绍华用手指细细描摩她温软的唇瓣。

    “我……只会打球。”

    卓绍华轻轻笑了下,缓慢地闭了下眼,尔后吻*的唇。

    那样绵长而又灼热的一吻,像是永远不会结束一样。

    “我也不会跳,但现在我……想和你跳。”他把她的双手拉向脖颈,环抱住,接着,他揽紧她的腰,两具身子密密相贴。

    他带着她慢慢挪步、转圈,没有节奏,没有步伐。

    电视里传来熟悉的《Scarborough Fair》优美的旋律,不是莎拉布莱曼翻唱的版本,是西蒙和加芬克尔的合唱版,两人纯净完美的天衣无缝的合音,动人心扉的吉他声,轻吟低唱,轻易地就让人跌入一种冥想的境界。

    诸航觉得身子越来越轻,她成了一缕轻烟,融进了卓绍华的怀中。

    “你要走斯卡保罗集市吗?

    代我向那儿的一位姑娘问好,

    叫她替我做件麻布衣衫,

    上面不用缝口,也不用针线,

    她会是我真正的爱人。

    芫荽,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

    跟着旋律,卓绍华轻轻吟诵这首歌曲的中文译词。诸航双脚已找不到方向,她只会随着他旋转、旋转……

    不知何时,他温热的手掌从她的衣衫下摆伸了进去,在她细腻光滑的背上*,从肩脊到腰际,绘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缓缓将她按向自己,再紧,再紧……

    诸航不由的吸了一大口气,这不是第一次的突如其来,它如溪流,顺岩而下,但在落下山涧那一刻,溅起巨大的浪花。

    “首长……”她的声音奇怪地嘎哑,体内一波又一波的汹涌澎湃。

    “叫绍华!”他的眸光,炽热浓烈。

    一缕热雾腾地升起,诸航迷失在他的眸光中,有种不可思议的轻柔荡过心口,她不能自持。

    “嗯!”他并没有问出口,但她读懂了他的渴望,因为此时,她也同样渴望着。

    他大掌一合,握住她的腰,将她密实地压在身下,*埋入柔软。

    刹那间,世界美丽得难以言传,*如电流,直抵每一个细胞。

    他纵横起身躯,带领她纵情驰骋,酣畅淋漓,幸福无边无际。

    一簇琦丽的烟花在夜空开放,火光透进窗帘,她看见他俊美的面容上,汗水涟涟。

    快乐的浪潮席卷而来,她急喘着瘫软在他的身下。

    “绍华!”她叫喊着他的名字,攀紧他,似乎怕被激流冲走。

    他疼惜而又纵容地看着怀中的小女子,抬起她的手,柔柔地亲吻。掌心已经结疤,白天都是戴着防护手套,只有入睡时才会摘下。嘴巴和鼻梁的红肿已经消了。

    怎么会这么爱一个人呢?就这样听着她的呼吸,让她枕着他的臂弯,就觉得拥有了全世界,满足得不知所措。

    伊始,她的出现是那么的荒唐,他视为累赘,蔑视她的行为,只想着早点解决。

    第一眼,已是震惊。

    接着,改变初衷,接受帆帆。后来,心甘情愿步入婚姻,扛起所有的责任。

    这一步步走来,都是新奇,都是甜蜜,都是幸福。

    她如同一个精灵,莽然闯入他的世界,改变着他,感染着他,直到他爱*。

    他抱得太累,渐入睡乡的她不舒服地动了动,握着他手臂的手,却没有松。

    “诸航,你爱我吗?”他突然很想很想知道。

    “困!”她怕痒地皱起眉头。

    他宠溺地笑了,就这么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外面传来一阵喧嚷,新的一年来到了。

    似乎是刚合上眼,就感到有人在推他。睁开来一看,诸航已经起来了,窗帘拉了半片,晨光溢满整个房间。

    “大年初一不可以赖床。”诸航抗议。

    他拍拍额头,和她商量,“我们再躺一会,行吗?”其实赖床的不是他一个,帆帆两条腿蹬着被,小手挥动着,就躺在他旁边。

    他是凌晨把帆帆抱过来的,坏家伙睡得正香,一点都没发觉。

    他的生命已分成了三份,少一份都不完整。

    诸航瞪大双眼,大脑不太听指挥,有点意外首长居然也会赖皮,似乎还有点向她在撒娇。

    “那……早饭呢?”

    “帆帆说,让妈妈去餐厅取。年初一,不要叫客房服务了。”卓绍华抓着帆帆的手,朝她笑得含情脉脉。

    “为什么是我?”诸航低下眼帘,这样的首长会电人。

    “你是家庭主妇。”说完,卓绍华光明正大地躺下了,和小帆帆头挨着头。

    诸航看看那两人,摸摸鼻子,认命地下楼。

    餐厅里的客人很少,昨晚都守岁了,这会可能刚睡。诸航拿着餐盘,正在挑点心时,听到有拉杆箱在地板上拖动的声音,她下意识地回了下头,愣了。

    成功也是怔了一下,随即大笑,扔开行李箱,张大双臂,“猪,来,给你个友情的拥抱!”

    90,鸢飞戾天,鱼跃于渊(六)-

    即使是大年初一,诸航还是毫不客气地黑了脸,仿佛这山庄是她家的,“你来干什么?”

    成功捧着心,一脸受伤,“你就这么对我吗?我除夕夜做了两台手术,眼都没合上,一大早,为了你,又千里迢迢赶到这。

    “哈,千里迢迢?不是吧,应该讲是千米迢迢!”北京离这才多远,诸航翻了个白眼,却把餐盘放下了,给他盛了碗稠稠的米粥,还挑了一碟点心。

    “不管多远,反正我是为你来的。”

    成功拉过椅子,也不怕烫,海喝了一大口粥。那双会放电的眼眸布满了血丝,神情疲倦,看上去不像是说谎。

    诸航端着杯牛奶在他对面坐下,索性自己也吃好上楼,让首长和坏家伙多睡一会。

    她当然不相信成功说的话,只是纳闷这大过年的成功为啥不回家和家人呆一起。再一想,成功的父亲也是大领导,搞不好和首长爸妈一样,国家才是大家。

    她同情地替成功夹了一筷小菜,可怜的**,表面光鲜,背地里也有不能言的酸楚。

    成功盛第二碗粥了,发觉那只猪眸光柔柔的、水水的,打量他像打量一只在街头冻得发抖的流浪狗。

    他怵了,眉头微蹙,“干吗用那种眼神看我?”

    诸航呵呵地倾倾嘴角,收回目光,起身,“你慢用,楼上还有一大一小嗷嗷待哺呢!”

    “怎么个哺法?”成功暧昧地扫了下诸航的胸,撇嘴,不以为然。

    “你个成流氓!”诸航想斯文些的,但某些人实在不配。

    她头也不回地端着餐盘转身而去,听到成功在后面大笑,那笑却不像是得意,反而有几份失落。

    卓绍华懒懒地倚着床背假眠,小帆帆穿戴整齐坐在他膝上玩他新冒出来的胡渣。

    两人就在床上吃早餐。

    “成医生在楼下。”诸航抱过小帆帆,让卓绍华安静地吃早餐。

    “嗯!”卓绍华脸上没有一丝意外之色。

    “你们……以前经常来这过年?”

    卓绍华抬眼,微笑摇头,“哪敢这样败家,这儿房价可不菲。下一次,咱们就放在结婚十周年。平时就节俭点。”

    诸航耸耸鼻子,跳跃得也太快了。十周年?她没想过那么远,甚至明天、后天的事,她都不去想。

    成功没有过来打招呼,电话也没打,好像和首长没什么交情似的。她到是还跑去总台问了下,总台小姐说成医生早晨要被眠,不让任何人打扰。

    成功在午餐时出现了,面貌一新,羊毛衬衣敞着两粒钮扣,诱得邻座的MM朝他秋波频频。

    “卓逸帆,给叔叔笑一个。我告诉你,你来到这世界,第一个看到的人可是我。”成功捏捏帆帆,逗弄着。

    小帆帆那淡如远水般的眉头打成了个结,他不舒服地把头别向一边,扑进卓绍华怀中。

    “和某人一样,忘恩负义。”成功意味深长地瞟了诸航一眼。“吃完饭就回京吗?”

    正在吃菜的诸航抬起头,成流氓这是问谁呢?

    “嗯!”回答的人是卓绍华,眼睛却紧盯着诸航。“有些急事要回去处理,处理完毕,就过来接你。”

    诸航点头,首长所谓的急事肯定是军事秘密,不可多问,无条件服从。

    “放心,你不会寂寞的,你还有我。”成功举手欲拍诸航,看到卓绍华眯起的眼,嘿嘿干笑两声,手落在桌面。

    “我没有引狼入室吧?”卓绍华慢悠悠地问。

    成功认真地回道:“没有,绝对没有。”

    小喻的车算准时间,午餐一结束就到了。

    卓绍华什么也没拿,直接上了车。小帆帆看着汽车在雪地上成了一个小点,急得对着诸航直叫。

    诸航怕他冻着,忙进大厅。

    “坐坐吧!”成功指着玻璃幕墙边的沙发,外面有几个孩子在打雪仗,可以帮小帆帆打发时间。

    “不要担心,绍华对付*妈有的是办法。”

    “*妈在北京?”诸航脱口问道。

    成功一愣,随即拍拍嘴巴,“完了,我出卖绍华了。呵呵,不过猪你要往好处想,绍华这样瞒着你,就是保护你。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那些个事,绍华能解决的。他可是指挥官兵的少将。”

    “你也是他拉过来的?”诸航突然茅塞顿开。

    成功瞪着她,“仅仅是他,拉不过来的,主要是我想你。”

    诸航回给他一个白眼,“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晓得一点点,绍华姑姑除夕中午吞了不知多少粒安眠药,幸好他姑夫发现得早,抢救过来了。欧女士大发雷霆,又不敢惊扰卓大首长,命令绍华回京。于是绍华就请我过来陪几天你,等事情平息,你再回去。”

    诸航呆呆的,小帆帆脸胀得通红,朝她叫,她也没听到。

    结果,小帆帆只得尿湿了尿片,不舒服地拼命抗议。

    她抱着帆帆回房间清洗、换尿片,脑子里一团混乱。

    所以她不想明天、后天,意外总是这样不打招呼地来到。

    成功大大咧咧地跟着进了房间,四处打量着,咂咂嘴:“你可真是个巫女。”

    她询问地回过头。

    “绍华完全给你*了,竟然跑这么远来过年。这样豪华的套间,鲜花、水果,香槟,呵呵……浪漫吧!可惜对象是你这只不解风情的猪,换作是佳汐,怕是要画意大发。”

    成功顿住,窘然地对上诸航的目光,“猪,我好像又讲错话了。其实……”

    诸航低下眼帘,“你不配做首长的发小,你根本就不了解他。”

    成功挠头,傻笑,“我最近也有点这样的感觉。对了,我还有件事要和你说。”

    他掏出手机,按了几个键,递了过来。

    诸航没接,探过身扫了眼。

    是条短信,号码是宁檬的。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偷走我的情、盗走我的心,我决定告你上法庭。该判你什么罪呢?法官翻遍所有的犯罪记录和案例,最后陪审团一致通过:判你终生归我。”

    诸航抬起头,“你不会当真了?”宁檬就爱发这些暧昧的短信,纯粹是玩笑而已。

    成功耸耸肩,“当真的人怕不是我。”

    “切,宁檬避你都来不及的。”

    成功笑,“猪,你走过的桥都没我认识的女人多,女人心里面想啥,我可是一目了然。我不想让那只青涩果子戏堪,你给我代个信,不要喜欢我,不然会受伤的。”

    诸航受不了他这份自恋,“那你说说我现在想啥?”

    成功委屈地叹了一声,“你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你想着绍华,对不对?“

    也对也不对,诸航现在满脑子都在寻思她该怎么尽快回北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