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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部分阅读(1/2)

    久木起身,告别舞台似的又回望一眼后才离开露台。

    4。红衫下的欲望

    回到房间后发现,室温已被调至适宜的温度,里面靠窗的地方已经铺好了被褥。

    久木试着先仰卧在被褥上,猛然抬眼,发现窗边的樱花正望着他。

    或许今夜的一切都将被樱花窥去。他呼唤凛子,却没有听到回应。

    他闭上眼睛继续躺在那里,静待凛子走出浴室。见她只穿一件浴衣,盘起来的头发已经垂放下来。

    “不穿那件长衫吗?”久木问。

    凛子站住,“真的要穿?”

    “不是带来了吗?”

    凛子默不做声地回到客厅,久木只留下枕边台灯,重又望向夜窗。

    在深山旅馆看过幽玄的能剧舞台后,他正等着女人换上鲜红的长衫。

    看似极不搭调各有追求的幽玄与放荡的组合,其实两者之间似乎存在着出人意料的共性。例如能剧中有“神、男、女、狂、鬼”五种分类,个中自然隐藏着男人与女人的情念。

    适才久木看到能剧舞台时,被其庄严的感觉所震慑,但事实上却也同时挑起了某种妖魅放艳的情绪。

    事物常有表里,庄严的背后潜藏着淫荡,静谧的背后隐藏着痴狂,在道德的背后栖息着的悖德才是人生至高的逸乐。

    久木正胡思乱想中,纸门打开,身裹红色长衫的凛子现身而出。

    久木一下子坐起身来,瞠目呆望。

    眼前的凛子身着一袭鲜红纯色长衫,但那张脸上还带着女童般的稚嫩表情。

    低矮微弱的台灯光线照射下,凛子大大的身影延伸到天花板上,久木一时错觉是旦角出现在能剧舞台上。

    他觉得不可思议,更加定睛凝望,发现凛子的脸逐渐像能剧里的面具女人一样,散发出成熟女人的美丽、忧郁与妖魅。

    身穿红色长衫、戴着面具的女人缓缓走近说不出话来、只是呆看着她的久木面前,伸出两手要去缠在久木的脖子上。

    久木本能地往后一缩,脖子左摇右摆,这才像回过神来似的用劲吸气。

    “太令人吃惊了……”

    表情宛如能剧面具的凛子微微笑着,恢复了她平常的柔和表情。

    “我还以为是看到能剧里的女角哩!”

    “是因为刚才看过那舞台的缘故。”

    “但实在太像了。”

    久木以前看过黑底衬出的“孙次郎作”那具女角面具图,感觉在那平稳柔和的表情中潜藏着强烈的情念和淫思,而凛子现在的表情与其极为近似。

    “文静、矜持却淫荡。”

    “谁呀?”

    “面具……”久木说着,一把把凛子抱了过来。

    出其不意地被推倒在被褥上,久木则以泰山压顶的姿势压在她微微俯卧的身上,并在她身畔低语:“我要剥掉这层面具!”

    男人此刻己化身为恶魔,想揭露出藏在女人红衫里的淫糜情欲。

    红色实在是不可思议的颜色,虽是浓艳明亮的颜色,同时也是血的颜色,煽起观者某种异样的兴奋。

    而其中,日式红色长衫又格外奇妙,矜持的女人穿上它时,会令所有的男人无不眼睛发亮地发起情来。

    此时,久木居高临下控制住穿上红色长衫的凛子,也正是一副贪食鲜红美肉的雄兽模样,用尽力气紧紧抱着她。

    那是看到红色的激动,同时也是感谢女人满足了男人好色的希望穿上红衫而产生的感激之情。

    久木就一直享受着红衫缎面贴近肌肤的舒服触感,慢慢放松力量,从散乱的襟中把手伸进她的乳谷之间。

    “等一下!”

    凛子知道早晚要脱,但还是闪开身子,制止久木太过性急的手,先喘口气。

    “这个很不容易耶!”

    久木双手还在凛子的胸部游移,“是不容易做吗?”

    “绸缎行做好后送家里时我不在,是他收的……”

    “他知道吗?”

    “他原本并没在意,但看到是红色的和服衬衣,一直问我干什么用。”

    “平常不都穿在和服下面吗!”

    “可是他好像知道我打算穿这个和别的男人睡觉似的。”

    凛子和先生已经好几年没有性关系了,先生看到红色的长衬衣而愤怒发狂吧。

    “后来呢?”

    “他骂我妓女!”

    久木突然觉得像是自己在挨骂似的,手不觉离开凛子胸部。

    的确,红色长衫是古时游女穿的衣衫。卖身的女人为吸引男人,提高他们的情欲,穿上浓红的长衫展现魅力。虽然也可以说是低贱的衣着,但因此骂人“妓女”也太过分了。

    不过,站在凛子先生的立场来看,不难了解他会这么说的心情。长时间逃避先生、不肯合欢的太太,却应别的男人要求订制红衫。先生察觉后,怒不可遏也不无道理。

    “那……”久木像看到可怕景象似地问:“他打你没?”

    “他不会打人,只是突然说要撕了它……”

    “这件长衫?”“我要他住手,他突然抓住我,把我两手绑起来……”凛子说到这里,突然很不情愿地摇着头,“我实在不想说!”“不要瞒我,快告诉我!”

    凛子轻咬嘴唇:“他粗鲁地把我脱光……”

    “跟你要吗?”

    “他不会,他没办法和他骂为妓女的女人做那种事,可是他说对淫荡的女人这种惩罚最好,拿出照相机……”

    “拍照?”

    看着凛子点头,久木仿佛看到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看上去的确异样凄美,凸显着妒火中烧的男人的憎恨与情念。

    “我受够了!”凛子突然大叫:“绝不再回那个家去!”

    凛子断然说完,紧闭的双眼中缓缓流出泪来。

    就算察觉妻子不贞,但把妻子双手捆绑裸露全身拍照的做法还是不太寻常。尤其是不直接鞭挞肉体,而是用照相机来侮辱,的确像是冷酷的科学人的报复。

    凛子因此不再回家也不无道理,她是不该回到那种男人身边,万万不可回去。

    久木虽然这么想,但听过凛子的叙述后,也确实被某种诡异的情绪所笼罩。她先生的做法虽然残忍,但是想像凛子受罚的模样,脑袋毫无来由地发热。

    5。怜惜与责罚

    久木再次触摸凛子身上的红缎长衫,心想,是这件长衫激起凛子先生的憎恶和自己的执爱,让两人双双失去理性。

    或许,红色真是导引男人进入疯狂世界的凶器。

    想着想着,像是受到凛子先生行为的刺激,他心中也涌现新的欲望。

    凛子让先生那样摆布,那么他要加诸更多折磨在凛子的肉体上。

    久木这么告诉自己,他慢慢坐起,望着凛子好一会儿,把那红衫襟口向左右拉开。

    话已说尽的凛子,安分地闭目仰躺,她在先生面前应该是拼命抵抗的,但现在任凭心爱的男人摆布,毫无拂逆的意思。

    久木对此感到放心和略微的优越感,进一步解开她的腰带,把长衫下摆也拉开。

    忽然间,久木脑海中浮现出凛子先生拿着照相机的模样。

    从红色长衫敞开的衣摆处露出两条皮肤白皙、形状漂亮的美腿。会不会就连这两条大腿根部掩藏着的神秘所在都曾暴露在她丈夫手中的照相机下而遭受了蹂躏呢?一想到这里,久木突然欲火升腾,一下子扑倒在凛子身上,把脸埋在她的两腿之间。

    正如施虐与被虐相邻而居一样,怜惜与责罚也是紧密相连的吧。

    久木此刻把脸埋在凛子的双腿之间,嘴唇覆盖在栖息于她私密处的粉色花蕾之上。不过他只是用柔软的舌尖左右轻轻摆动,不即不离地轻触着最关键的花蕾顶部。

    这种只利用舌尖的轻轻爱抚温柔无限,完全与暴力和强迫无关,但却反而使凛子备受煎熬,抽噎哭泣,扭动挣扎起来。

    最初她还一直极力隐忍着,只是发出细长而微弱的抽泣声,但是渐渐的抽噎变成了喘息,伴随着轻轻的震颤她的上体后倾,被舌头包裹住的花蕾发热、膨胀起来,仿佛马上就要炸裂开去一般。

    知道她距离魂断神离已经相去不远,男人双手紧紧抓住她的双腿,嘴唇毫不动摇地紧紧贴在她的密处,任由她说“不行了”,央求“停下来”,还是哀求“绕了我吧”,就是不肯松开。

    原本男人就是为了惩罚她才采取这一行动的。

    由于她粗心大意而使红色长衫被她丈夫发现,使重要的地方遭受蹂躏,就是为了惩戒她才对她施以这种酷刑。即使她哭泣、哀求、挣扎,也不可能得到饶恕。

    现在女人的所有感觉都集中在股间的那一个点上,热情燃烧,即将突破忍耐的极限。当男人了解到这种情况,他突然若有所思地停止了舌尖的动作。

    如果就此让她登峰造极的话,那就不成其为酷刑了。男人要用对她施以更加残酷的刑罚,要长时间折磨她,要令她苦闷欲绝、痛哭流涕,否则不足以为快。

    因为男人突然间停止动作,女人不禁感到诧异,扭动、摇摆着燃烧着欲炎的身体表示不满。而当她由于突兀中断不得攀登极致的亢奋稍减时,男人的舌头重新开始动作,令她惊慌不已。

    早已充满了热情的花蕾即刻被熊熊烈焰所吞噬,但同样又是在快到达顶点的时候被拉回来,女人就这样无数次往返于峰巅谷底之间,实际上就相当于一直徘徊在深受折磨的无穷无尽的无间地狱中不知所终。

    就这样,凛子无数次循环往复于欲穷而不达、欲罢而不能的跌宕起伏之中。到底经历了多少次磨难,不仅凛子就连久木也数不清。

    直至最后,当终于可以从长时间的痛苦折磨中获得解放,被允许纵情欢歌的时候,凛子发出一声仿佛来自远方的雾笛般低沉而悲切的呼啸,身体呈棍状强直状态,升仙而去。

    一时间久木还以为凛子停止呼吸了呢,慌忙抬起头来窥视她的脸,只见她紧闭的眼睑不住轻颤,红色长衫几乎衣不附体,凌乱不堪。当看到敞开的衣襟处露出的前胸仍在微微起伏,他这才知道她没出事儿,放下一颗心。

    这次对凛子实施的酷刑,看样子收到了非常好的效果。

    别的不说,这种酷刑最妙的一点就是,相对于女人的痛苦挣扎,男人消耗的能量很少。采用这种方式的话,男人就可以反复多次对女人进行折磨。

    久木洋洋得意地问凛子。

    “辛苦吗?”

    紧接着又继续问。

    “投不投降?”

    凛子突然举起拳头,也不管是他的脸还是前胸,就是一顿猛打,然后扑到他身上,按住他。

    “喂……”

    凛子用强硬、催促的口吻逼迫他,那披头散头的样子简直就像夜叉。由于他长时间、不怀好意的亲吻,只有花蕾那一个点异常兴奋,获得了快感,而最关键的花芯虽然炙热难耐,却一直被置之不理,她怎么肯就此罢休呢。

    她把整个身体都贴了过来,久木正要对她做出回应,突然想到,如果就这么简单地顺了她的意,前面实施的那些惩罚就将失去意义。在最后结合之前,还应该再给她来点儿厉害的瞧瞧。

    他注意已定,双手抱紧浑身火烫的女人,也不管是嘴还是耳朵,碰哪儿吻哪儿,然后又从脖子吻到肩膀,最后再从前胸吻到乳房。

    时而用力嘬,时而用牙咬,直至留下无数鲜明的印记。久木就是想用这种方式在凛子的躯体上留下情事不可磨灭的烙印。

    先是刺激女人柔软的花蕾,继而又从脖子到前胸狂风暴雨般痛吻了一番,久木这才与凛子结合在一起,可是尽管如此,他仿佛仍在追逐着前方凛子丈夫的背影。

    当然他还从来没见过她丈夫长什么样,只凭凛子的描述去想象,可是他却摆脱不掉这种错觉,感觉自己正通过凛子这个媒体,和他展开了一场战斗。

    话虽如此,这场战斗的结局早已见分晓,再怎么说她丈夫也是败者,而他自己明显已经胜出,但是他仍然希望能够将侵蚀在凛子肌体中的他的残渣余孽彻底清除干净。

    胜算在胸,而且很清楚对手不堪一击,在这种前提下作战真是说不出的畅快,使人更加斗志旺盛。尤其在性能力方面,确立自己的优势地位,尤其可以增强男人的勇气和信心,威力倍增。

    久木的这种竞争心理也适时影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