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教授心满意足地坐在沙发上。

    雪依然踡伏在地板上，低声抽泣，阴道口不地挤出些米糊状的液，

    沾满残破的内裤，滴落在裙子上。

    朱教授找了张手纸擦了擦自己的肉棒，穿好衣物，又是付道貌岸然的样子：

    “今天是对你的惩罚。你欺骗了我，欺骗了学校，是不可饶恕的。”

    顿了会儿，朱教授接着：“鉴于你今天的表现不错，我决定还是让你参

    加答辩。只要你不，我不，你能按毕业。这样的结果你该满足了吧？”

    雪不做声，只是默默地在整理被扯烂的衣物。事情已经发生，自己已经被

    人强奸，这再怎么后悔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只能屈辱地接受这个现实。

    “我肯定能按毕业吗？”事到如今，雪只剩下这个愿望了。

    “是的。君子言，驷马难追。这么定了。”朱教授俨然个胜利者的

    姿态。

    “不许反悔！”雪狠狠地咬了咬嘴唇，拎起皮包，低头疾速走出朱教授的

    办公室。

    上午快下班，我给雪挂了电话，她已经回到家里。

    “怎么样，论文通过没问题吧？”我充满期待地问道。

    雪在电话那头久久不吱声。她不知道该什么，上午在朱教授办公室那

    幕又浮现在眼前，忍不住“呜呜呜”地抽泣起。

    我意识到情况不好，丢下正在审的稿件，径直回家。

    雪在浴室内，水声“哗哗”在流。

    我在屋里扫视通，没发现什么异常。正要坐到沙发上，猛地到墙角低下

    垃圾桶里雪被撕烂的内裤。

    内裤的裆部已被撕开个大洞，飘零的绸缎上污迹斑斑。放在鼻尖上嗅嗅，

    是股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