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液味。我心里明白了几分,不该发生的悲剧还是发生了。
敲开浴室门,雪愣愣地着我。当她发现我手中抓着的内裤,知道瞒不住
我了,泪水又禁不住涌出眼眶。她拼命地用喷头冲洗自己的下身,她想把上午的
羞耻冲洗掉。
雪在不停的抽泣声中,把上午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给我。在我的逼
问之下,雪不得不把每个细节,每个过程都详详细细透露出。雪的叙
述是痛苦的,但在我听起却是那么香艳。我面大骂朱教授是畜生,面在心
中燃起了实施强奸的冲动,弟弟不知不觉昂首翘立。
我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衣物脱光,不顾雪脸的惊讶,大力把她扑倒在沙
发上,扯掉浴袍,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把她的两腿掰开,对准蜜洞,使劲地把
弟弟插进去。
我从没有这样粗暴地对待过雪。开始她被吓坏了,当她反应过后,
拼命大呼叫:“放开我,放开我。”
“朱老头是不是这样干你的?是不是?”我怒吼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在雪
的蜜洞中快速抽插,脑海中全是朱教授强奸雪的场景。
宣泄很快平静了下。雪呆呆地望着我,欲哭无泪:“老公,你是不是不
要我了?”
“不,这不是你的错。”我也平静了下。“我要找他算账!”我恨恨地发
誓。
“不,不,不要找他。求求你,老公。以后再找他算账,好吗?到那,我
们离开北京,到远远的地方,好好地生活,好吗?”雪紧紧地搂住我的胸膛,
边抽泣,边恳求。
雪得有道理。我想了想,头答应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