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童真如梦(1/2)

    童真如梦

    童真因遥远更让人追怀。既然喜欢它,就让我亲自完成角色扮演吧,没必要危险地拉上孩子。

    我比较关注电视栏目《非诚勿扰》,2011年最受青睐的男女嘉宾,应该都是生活在中国的日本人,一个叫剑持裕一,一个叫佐藤爱。两个人的最大亮点,就是生性纯真,按我们中国人的看法,有着太多不成熟的言行。但在我看来,这两个年龄已在三十岁上下的日本人,**后仍然保持着可爱的童真,实在是件幸事。

    我自认为童心未泯,生活中不乏例证。有一次与妻子走在前往电影院的路上,我兴之所至,把一枚人行道上的小松果当做足球,把自己当做了罗纳尔多,双脚盘带松果连续晃动,前进了几十米,最后推射进假想的球门。妻子不禁由此勾起回忆,说自己小时候放学,曾经一路踢着一块小石头回家,我惊呼起来:“我也这么干过,好像踢的是汽水瓶盖儿!”

    妻子对我童趣方面的最深印象,来自某个晚秋,我参加完朋友的饭局回家已近午夜。门铃响处,她隔着铁门栅栏往外看,“没看清人脸,光看见几个大叶子在摇晃”。那一次,我走在满地落叶的路上,捡拾了一大把叶面宽大、叶柄粗壮的梧桐树叶,回家之后与妻子玩起了属于我们童年的游戏—拔根儿。

    有时坐在沙发里痛感电视节目的无聊,我就对妻子说,给你表演一段袋鼠的故事吧,于是把双手弯曲在胸前,腆着肚子,在屋子里蹦蹦跳跳,还发出尖叫,逗妻子开心。在我家,其实是不缺孩子的,我和妻子随时可以担任这种角色。

    在家庭这个私密空间里,我以一休对话小叶子的语气和妻子交流,在家门之外你却绝难看到我的老顽童一面;别看我时常捡拾儿时的游戏,陪孩子玩耍的耐性却通常只能维持一刻钟。这说明,即便我的“童心”不是假象,至少与孩子的童心不是一回事。

    我去一家幼儿园看望朋友的女儿甜甜,看到了一位“洋阿舅”,这个英语教师的授课方式就是与三五岁的孩子整天厮混在一起,追逐打闹,满地打滚儿,就差一起撒尿和泥了。那个二十多岁的加拿大小伙儿的忘情让我确信,他并非把玩耍当做一项任务。对于普通的成年中国人而言,就算有足够的时间和足够的耐心,真的能与孩子玩到一块儿去吗?当孩子拍着布娃娃喃喃自语,我们在觉得有趣的同时,心底里恐怕也在暗笑其中的滑稽。

    我的一位朋友说,他曾以为女儿这一代最喜欢的玩具是电脑,直到有一天,大学同学的小女儿来他家玩,他才发现原来女儿是那么渴望一个玩伴。两个小女孩玩的是并不复杂的结彩绳游戏,除去午饭时间,她们在屋子里居然摆弄了整整一天的彩绳。

    玩伴稀缺啊。随着家庭单元日益封闭,孩子在课余能接触的只有**,而且多为面目可憎、了无趣味的**。

    绝大多数成年人与小孩子玩耍的时候,要么陷入对童真的追怀,要么只是履行责任,并非真的对孩子的游戏感兴趣。事实上,这种敷衍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