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前言(2/2)

几年;随后,惊喜地发现在美国有几位有名的探讨者亦在学科间那些模糊不清的结合部从事跟我的扎实的努力相同的工作。在耶鲁大学当研究员的那年,我有幸结识F.S.C诺思罗普(Northrop)和H.马杰诺(Margenau),通过他们,我来到了整合教育基金会(现在叫中心),同他们合作。并看到了它的起先锋作用的刊物《当代思想主流》。在该刊封底页上我发现了L.冯·贝塔朗菲——当时我知道他是一位生物学家,同时又是整合哲学家。我又进一步惊喜地发现,怀特海的有机综合可用一般系统论来加以现代化,它的“有机体”和柏拉图式的关联物的观念可用在变化的自然环境的背景中涌现出来的动态的自我维持的“系统”概念来取代。采用这个概念,当代科学中的那些重大发现就能变成富有意义和有关联、而真正很有思想的个人有时终生都在问的那些问题的答案也就接踵而至了。

    开启一种意义更为深远的哲学的钥匙可能近在咫尺,但仍然等待被付诸实施。环顾当今周围的实际情况,我仍然只能说,绝大多数哲学家继续在提供虽然极其精致但实际上却很贫乏的理论;而科学家们在越来越多地涉足一般哲学问题的同时,又仍然被他们特定专业的视角翳蔽着。像前面提到的,还有他们的合作者,把科学的信息同哲学的机敏相结合的人则屈指可数。可是,继续紧压着我们的关于意义的问题却以惊人的速度变成了关于生存的问题。

    理论领域现状的特点在于,一方面是科学的“信息爆炸”的成果,另一方面是高度深奥和微妙的方法论和慨念分析。不难看出,有必要把这两方面结合到一起。那就意味着既要使哲学家们了解

    有关的科学发现,又要使科学家们了解哲学的有关方法和概念框架。并非所有的科学都同哲学有关,亦并非所有的哲学都同科学有关。但确有一部分宝贵的科学资料可以作为有见地的哲学的基础;同样又确有一批哲学方法和概念可以构成对科学发现进行综合的必要条件。由L.冯·贝塔朗菲、K.博尔丁、A.拉**特和他们的合作者倡导的一般系统论就给了我们这样一种理论工具,它能确保科学信息和哲学意义的相互关联。延伸成一种一般系统哲学,这个工具能极化当代的理论现状,就像一块磁铁极化一个带电粒子场:原先混乱的片断便有序化并成为一个富有意义的构型。只要使用得当,通过对当代科学和当代哲学的兼收并蓄,这个工具就有可能源源不断地给我们带来既富有知识又极精严的答案。

    因此,这就是我的信条,就是那坚定的信念,它引导我在兴奋和沮丧交替的心绪中经过三年多的研究并写成了现在这本系统哲学的引论。我个人的感谢首先要给予我的夫人,她一直忍受着我那种思绪萦绕和魂不守舍的样子,简直像是着了魔,甚至在我们短暂的休假期恐怕也是这样。我一直从许多朋友和同事那里得到鼓励、忠告和建设性的批评,其中我特别要感谢L.冯·贝塔朗菲、H.马杰诺、E.哈利斯、S.佩珀、L.萨伊尔、R.戈特斯基、J.克拉克、F.孔兹和R.伯霍;我在纽约州立大学哲学系的同事;还有西北大学我的系统哲学讲习班上的研究生和听众们。我要向校阅清样并提出许多有益的建议的S.埃德加表示谢意。最后,同样重要的是感激和赞赏我的出版人M.戈登和E.伊默古特,他们忠诚地和富有想象力地支持了这项冒险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