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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别人令“我”居心叵测(9)(1/2)

    第二章 别人令“我”居心叵测(9)

    注目礼是关于“我”在群中是谁的问题,不管“我”是人的“我”,还是动物的“我”;不管群是人的群,还是动物的群,一个个的“我”要形成群,注目礼就不可或缺,因为注目礼就是“我”在群中观照“我”自己的镜子!

    “神仙”是如何炒作注目礼的

    按“制度经济学之父”凡勃伦的看法,对“歧视性对比”的追求出自人的本能,所谓“the instinct of workmanship”,有译为“作业的本能”,实际上,译为“社会本能”或“群的本能”更妥。既然属于本能,问世间,谁人无之?

    古希腊一位叫恩培多克勒的哲人,大白天提着灯笼到处走,“我在寻找一个有智慧的人!”可这并非不要注目礼,区别只在于:恩培多克勒渴望更加崇高的注目礼,不屑一顾的只是一般的承认。这方面的典型可能要算耶稣,一直到十字架上临终,都以作为上帝的独生子为荣,全然不顾四围的寒气。

    在亚里士多德看来,神是能够超越注目礼或者说社会引力的。可神真的存在吗?且看一代名臣曾国藩吧,或许没有系统地“立言”,但“立功”卓越,尤其“立德”功夫深厚,谆谆以“主静”教人,应该当得上希圣希贤。咸丰七年,曾国藩因为替湘军争权,被朝廷撤销兵部侍郎之职,并开缺回家,到第二次出山,时间共一年零三个月。应该说,这是一段大好的静修时光,一者乡下世外桃源地,一者无官一身轻。

    遗憾的是,这一段时光,曾圣贤觉都睡不好,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只是大权旁落,更因为别的人一个个步步高升。《湘军志》有载:“时国藩久谢事,无旧军,诸名将后出”,“而杨载福已升提督,官品高于国藩,由是负沉滞重望,亦郁郁不自得,更欲以和辑收众心,颇悔前者所为”——瞧,社会引力把曾国藩抓得牢牢的!

    老实说吧,“我”可以受苦受难受冤,甚至慷慨受死,像汪精卫当年那样“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但受不了没有注目礼的日子。别人注目礼一大堆,自己“猫猫无闻”,谁都受不了,谁都“猫”不住,曾国藩猫不住,任何人都猫不住——即便是“神仙”。

    严子陵算得上是位“神仙”,**有句诗叫“观鱼胜过富春江”,说的就是“严神仙”。他生活在西汉与东汉的过渡期,少年时代与汉光武帝刘秀同学。刘秀做上光武帝后,别的同学不想,独念严子陵,派人到处查访。严子陵深知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