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安德森上校和书(图)(3)(1/2)

    



    利安得再受洗后接受了浸安会的教义,这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兴奋和热忱。斯维登伯格教展示了通往新耶路撒冷的路口,他发现,由于他在这一路口前的后退,使得他的舅舅——斯维登伯格教最先的信徒之一,认为他使得其家庭记录蒙羞,他开始恳求道:  “你为何要对我这么刻薄呢?舅舅。没错,浸信会不比任何得好,但看看安迪吧,他没加入任何叫牌,可你也没有责备过他。”  很快,他就得到了答复:  “安迪,噢,安迪,他一丝不挂,但是你,却穿着破衣烂衫。”  在宗教信仰上,他不再和亲爱的艾特肯姨妈一致。而我可能也发生了改变,变得和信仰无涉,不再信仰任何一个教派,但是利安得选择了一个非新耶路撒冷的教会派别。  我对音乐的品好的培养与斯维登伯格教会有着紧密的联系。教会赞美诗的附录是宗教清唱剧的选段,我对它们有着本能的喜爱,尽管我的嗓音不是那么尽如人意,我的声调也有待提高,但我却依然是唱诗班练习时的忠实参与者。指挥科森先生经常会原谅我在合唱时发出的不和谐音,我有理由相信,我有理由相信他是被我的热情所感染了。后来,我对宗教清唱剧已经有了完全的了解,这个时候,我很欣喜地发现,当我还是一无所知的少年时,我最喜爱的好些段落,在音乐圈里被认为是汉德尔音乐作品精华。所以,我的音乐教育的起点,得追溯到匹兹堡斯维登伯格教会的小型唱诗班。  父亲总是把苏格兰本土吟游诗歌中的杰出之作,当作歌曲来演唱。我不应该忘记这些,我爱好音乐的基础便奠定于此。不管是对歌词还是曲调,对那些苏格兰老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