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安德森上校和书(图)(3)(2/2)

我极少有不熟悉的。要达到贝多芬和瓦格纳的高度,民歌也许是最好的基础。父亲是我所见过的声音最为甜美,最富感染力的歌手,我很有可能继承了他对音乐和歌曲的热爱,尽管没有他那样的好嗓子。孔子的感叹常常在我耳旁响起:乐者,神之语也,闻其召之,则来。  在这同一时期发生了另外一件事情,它显示了父母的宽宏大量。作为信差,除了在暑期有两个礼拜的空余时间之外,我是没有节假日的。而在这两个礼拜,我会和表兄弟们去东利物浦和俄亥俄的河里划船。我喜欢滑冰,就在这个冬天,我家对面的那条河冻得结结实实,冰况极好。当我周六晚上回到家的时候,问题便产生了。我问父母,能不能在次日早起,趁着去教堂做礼拜之前的功夫划一会儿冰。对一般的苏格兰父母来说,没有什么问题比这更为严肃的了。我妈妈在这个问题上的态度很明确,认为既然如此,应该让我爱滑多久就滑多久。父亲也认为我可以去滑冰,这无可厚非,但他希望我能及时回来,好跟他去教堂。  我估计在今天的美国,1000个家庭中有999个会作出这样的决定,也许在英格兰的家庭中也是如此,但在苏格兰却不可能。今天人们会认为安息日的所有意义都是为了男人,和那些有意向公众开放美术馆和博物馆的人。他们认为这一天安息日就是为人们的休息娱乐而安排的,而不是去教堂做祈祷,为绝大程度上是虚构出来的罪过忏悔。他们的想法并不比我父母在四十年前进步多少,父母超越了那个年代的传统理念,在安息日去散散步,或者读些非宗教的书,这在当时是不被认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