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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森上校和书(图)(2)(2/2)

,马上就会现身。这是一种新的语言,而我之所以能对它作出正确评价则要归功于舞台上的生动演出,因为,直到我看了《麦克白》的演出,我对莎士比亚的兴趣才腾腾而起,而我在此之前我没有读过剧本。  很久以后,我通过《罗英格林》了解了瓦格纳,我在纽约音乐学院被《罗英格林》的序曲所陶醉,听了之后有耳目一新的感觉。而我当时对瓦格纳还所知不多,这是一个真正的天才,他确实有别于前人——像莎士比亚一样,他是一个新的朋友,一架新的促使自己向上攀登的阶梯。  在这里,我要谈论一下属于那个年代的另外一件事情。阿尔勒格尼有一些人——也许总共还不到100——加入了“斯维登伯格教会”,美国的亲戚在里面就非常的活跃。父亲在离开了长老会之后参加了这个教派,当然,我被带了进去。然而,母亲对此丝毫不感兴趣。尽管对各种形式的宗教都表示敬意,并且不主张宗教信仰争端,但她保有自己的想法。她的立场可以用孔子那句著名的格言来描述,其大意是:谨守本份,勿扰他人,为上智。  她鼓励自己的孩子参加教会和主日学校。但是不难看出,他对斯维登伯格的教义以及许多新约和旧约的内同并不相信,她认为这些不具备神的本原价值,不能作为生活的权威性指导而被接受。我对斯维登伯格的神秘教条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虔诚的艾特肯姨妈对我解释“精神感觉”的能力大加赞赏。这位可爱的老妇人热切地盼望着我有一天会成为新耶路撒冷的一盏明灯,我知道,有时候正如她所想象的,我成了她所谓的“语言的传道者”。  当我对人为的宗教理论越来越疏远之后,她的这些希望也慢慢地变淡了。我是她的第一个外甥,在苏格兰还曾将我抱在膝上,哄我,逗我玩,姨妈对我的兴趣和疼爱是永远也不会减弱的。她曾希望我的表兄利安得?莫里森能够通过信仰斯维登伯格教的神启而得救,然而很可惜,他后来加入了浸安会并且受洗,这件事情让姨妈非常失望,为之而忧伤。尽管她应该记得她的父亲有着相同的经历,还经常在爱丁堡为浸安会传教,但这对福音传道者来说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