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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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桐儿被我呵斥地变了脸色,“不..不是的..我不是...啊.嗯啊啊...”但她又抵不住的冲击所带来的快慰,懊悔、无措和情潮都融合在她湿润的眼中。

    听到她的否认,怒气和恨意再次攀升起来,我要狠狠地惩罚她!

    托起她柔韧的腰肢,就这样一边顶撞着一边旋转她的腰臀,周遭的一切貌似已经飘远,全部心神都已集中在刃上,我微昂起头,贪婪地品味那转动着的媚所带来的快感,快速地冲击,大力地旋转!

    “啊啊啊...不!”随着妹妹一声戛然而止的嘶喊,她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她挺直腰身,颤抖地拼命地收缩起来,好像千张小嘴正紧紧地吸咬着分身。

    正在她这般**时,一股热潮从她体内深处喷涌而出,洒在我硬胀龙柱地前端!

    难以表述的绝顶舒爽如电流穿体,令我化身为野兽,迎着桐儿那股喷的蜜泉,将长铁硬的龙身猛力地穿透花径口,直抵蜜壶深处,我低声一吼,终达极致曼妙的巅峰,将滚滚热烫的喷满她的蜜壶,在她体内浇筑上只属于我的标记。

    这一记喷既多又久,我轻喘着气,回味着令人陶醉的酥麻余韵,低头再看桐儿,她已然晕厥过去,小腹被我浇灌得微微鼓胀,通红的脸上泪水与香汗混合在一起,长发散乱地铺在床上,这样子是多么迷乱靡啊。

    憎恨和怒气稍事平息,**不再满涨,只是还想要她。我终是迈出这一步了,运筹帷幄的我第一次有了困惑……我该如何对待她?我的妹妹……

    我附身轻抚她的脸颊:“不管如何,这一世,你我冷氏一族,注定要束在一起……”而后我又随着本能摆动起身体,让身下时醒时昏的桐儿一直被迫承受我不停的索取……

    直至天色将明,慢慢冷却了自己,才从她体内退出,过多的蜜与白浆一下子涌了出来,还掺杂着些许梅红,将床榻染湿了大片。而她被蹂躏得红肿的花瓣还在不自觉地抽搐着。真是荡!我恨恨地想。

    我唤来哑仆老叶,吩咐道:“去叫她的侍婢过来伺候她。”老叶低头领命而去,不大会功夫,妹妹的婢女阿芦已至冬青殿,见到榻上的桐儿,她大惊失色,我冷瞥她一眼,她便直直跪下,额抵地面。

    “哼”我抿了口茶,“没我的命令,不许她踏出冬青殿一步。待她醒后,服避子丸。”

    两个哑仆自小忠心服侍我兄妹,既不能书也不能言,平日也不与他人交流,这等秘辛自是不能也是不敢传出去,如若不然,可不是一死那么简单,他们自己也是清楚地很。

    我起身朝寝后的浴堂步去,又吩咐老叶道:“沐浴。”当宽大的玉池中蓄满热水,老叶躬身退下。雾气缭绕的浴堂内,只余我一人。

    昨夜**一场,我只脱了一件外衫,身上衣物也只是凌乱不整,心中有一执念,不愿与桐儿**相对,不愿吻她的唇,似是这般才能保留下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退去汗湿的衣物,将自己沉浸水中,那些恨意和**还在搅动着,闭上眼睛,脑中出现的还是那些疯狂的掠夺,殷红的唇、瓷白的肌肤、丁香般的樱粒、粉嫩的**洞……身体竟又要有所反应,我猛地睁开眼睛,自问这是怎么了,只因她是我的妹妹,就这般迷恋欲?

    不管何事,我都不允许它超出我的控制!

    我压下璇旎般的欲念,恢复冷静,将自己收拾妥当后,回到前方。老叶取出一套素锦暗纹的玄服替我更衣打理。整装后,就见榻上已收拾停当,恢复整洁,桐儿还在昏睡。

    此时,晨光熹微,一次放纵竟持续了整夜。我不再留恋,转身走出冬青殿。

    第四章冬青3

    天色幕沉,晚膳后我回到冬青殿,殿前站着老叶。

    “她如何?”我顿了顿又问道:“可用过膳?”

    从老叶手势得知桐儿早已服下避子丸,却一直未进食。

    “给她准备一碗五花莲子汤,我沐浴过后要见她喝完。”这五花莲子汤极是滋补,正适于她此时服用。

    说罢,我绕过寝直至浴堂。待洗浴过后,换过常服,便来到寝。

    但见妹妹正半靠在榻上,身上盖着一袭薄羽被,床榻下半跪着她的哑仆,正端着喝了半碗的五花莲子汤。阿芦见我过来,低头施礼,我取过那半碗汤,端到桐儿面前。她双目红肿,脸色苍白,偏过头去也不作声。

    我口气微凉,只道:“还想如昨日那般受苦不成?”

    桐儿听后,双手先是抖了一下,遂即夺过我手中汤碗一饮而尽。

    “都退下。”

    我将碗交给阿芦,遣退她与老叶。

    待两人走后,我抬起桐儿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注视我,但她依旧目光躲闪。

    “脱光衣服。”我放开她命令道。

    她立刻抓紧领口,目带不可思议的惊恐看向我,颤声说:“不…!”。

    我一把提起她,让她跪在床塌上立于我面前。

    我微微俯身,贴着她滑嫩的脸颊在她耳畔轻声说:“看来…你还不清楚忤逆我会有何下场。”

    遂即,我一口含住那如滴如露的耳垂舔弄吸吮,马上听到桐儿发出一声颤抖的嘤咛。

    这声细碎酥骨的呻吟即刻点燃了我体内愤恨交杂的欲火。我一边舔舐她霞云满布的耳廓,一边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沐浴过后的幽香。这芬芳竟然让我有些迷醉,下身极速膨胀,紧贴着她已然酸软轻颤的身躯。

    我闭着眼睛,深吸她所散发出的气息,从耳朵一路重重噬咬到脖颈,留下靡的红痕。

    她贝齿咬住下唇,尽力不发出声响,并无力地推拒着我。这般怎能阻止于我?我撕开她的衣襟,扯掉素青的肚兜,一双圆润白嫩的椒展现在眼前。再将她按倒在床榻上,欺身压上那陷入被褥中的娇小迷人的身体。自她莹润的锁骨慢慢啃咬至口,一手揪扯着她稚嫩的尖,一手挤压着另一端的绵软。

    桐儿又开始哭泣,嘶哑着嗓子哭喊:“放开我!好痛!我不要...啊啊...唔呜呜...我不要啊!”

    无论她如何捶打挣扎,我一概不理,将两只青果般的绵挤压在一起,来回嘬吮尖端的两粒豆蔻,不时还吸咬一番指缝中的嫩,片刻便留下了一些红红紫紫的印记。

    我犹如野兽,全然没了理智。屈腿顶开了她的双膝,撕碎了她的亵库。带着粉色缝隙的贝就这样露了出来。

    我将她的身体蜷起,一只手臂固定住她的两个腿窝,两膝折到肩旁,让她像一只弯曲的虾米,整个臀背都靠在我的怀里,而私密的花谷香臀则大开着朝上,我一低头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这个样子我和桐儿都能清晰地看到她最羞耻的地方,她红了脸,慌了神,忘了哭,紧张地喊:“你...你要做什么?!”

    “让你知道我是如何罚你的!这就是违背我的下场!”

    说着,我便掰开她的两片嫩,一股淡淡的药香传来,想来昨夜她的小定是不堪重负撕裂受伤,白日这才上过伤药。不过我冷氏血脉体质特殊,受伤过后极易愈合,现在她的幽谷已然恢复如初,半点红肿的痕迹也无。

    我用中指拨弄这条嫩缝,找到隐藏的小核,轻轻一按,她便抗拒起来。可我并不放过她,用身体顶住她的腰背,放开压制她双腿的手臂,用这只手剥去她花核的外衣,另一只手则继续时重时轻地揉按那颗珍珠。

    “嗯啊...不...不要嗯嗯啊...”桐儿忍不住轻吟起来,这般刺激快感她显然未曾有过,抖动的身体诚实地反应出她的快乐,闭合着的花也开始吐出春水。

    知她春情已动,一手仍在捻揉那已经充血的花珠,另一只手的中指猛然进她的小中,温暖火热的小即刻含住我的手指,唔,真是好紧!昨夜被那般开拓后竟还如此紧致,若非花中蜜满盈,想必即便只是进去一手指也会异常艰涩。只一想到,过后这致命的紧还将吞入我硕大的**,下身更是涨到发疼,恨不得立刻戳入她的身体狂乱搅一番,让她哭着求饶。但此刻还不到火候,我要让她瞧一瞧自己乱的样子!

    我强压下那股冲动,手指快速戳刺她的花,抠弄她里面不住紧缩湿滑的嫩,不停夹捻着可怜的珍珠。“嗯嗯...啊啊..”桐儿早已春潮涌动,随着我手指进出的频率嘤嘤呻吟。

    我哼笑一声,在那小洞中又挤入一指,小小幽变得更加拥挤,我加快速度,两指狠狠进出,戳弄摩擦着紧致的壁,让略微撑大的,被刮擦得更加充分,乍进乍出的极速抽使得蜜汁飞溅,前端的小小花核也被揉捏得坚硬不已。

    陌生炽烈的欲快感击溃了她那残存的羞耻,桐儿方才还只是浅呻低吟,此时已被我玩弄得不断高吟,那抖动着,不断吸吮手指的发出淋淋水声。她昂着头,手中绞紧了被褥,星眸半阖,眼角挂泪,无助又迷离地承受着来自花中的快慰。

    随着我手指不停地抽抠弄着,不断地揉捏甚至掐弄花核,那花洞中愈发收缩得厉害,眼看她就要飞到云端。

    “啊哈...啊啊啊呀...不...啊!啊!”忽而听得一叠高声媚叫,桐儿的小极速地阵阵收缩起来,死命绞着两手指,洞口的两片粉红唇更是狠狠咬合着,如浪的**已涌向她。

    “睁开眼看看你自己是多么荡!”我冷喝一声,赫然将两指更加用力地戳刺到她嫩中最敏感的那一点凶狠地研磨,同时也重重搓揉那粒花核!

    “啊!!!停下!要...要出来了!啊啊啊!”随着她变了调的尖叫,只见一道清澈溪流从抽搐的花中激而出!四的蜜,溅湿了我的脸颊,也洒在了她的前。由此所而生的雷击般超快感让她浑身颤动,玉上的樱粒也不由自主地坚挺起来。如此浪荡的表现令她即快乐又无地自容,只得闭着眼睛,口中微喘,等待着快感的余波慢慢退去。

    而在我眼中,只见破碎的衣物零散地挂在她身上,妖媚的吻痕随着口剧烈地起伏着,**的余韵还在席卷着她的娇躯。我将嘴角的蜜露卷入口中品尝,欣赏着她这涣散靡的样子,慢慢掏出硬涨发疼的刃。顶着她的腰背,将刃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缝上摩擦拍打。

    适才经历过**,她的小和花核异常敏感,不过来回刮擦了几下,那花瓣嫩竟还在缩动,不住地向外流着玉琼浆,好不荡的样子让我火热的青筋直跳。

    此刻桐儿已然回神,不知是排拒方才她自己的放浪还是惧怕我即将施放的肆虐,她无声流泪,伤心而又绝望。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你是我的亲生哥哥啊!”

    “正因为你姓冷,你是我冷冬青的妹妹!谁叫你天生贱!就该是我胯下玩物!”

    我用无情的话刺伤她也令自己冰寒入髓。她的质问让我对这血脉更加憎恨,明明是我最宝贵的桐儿啊,却让这血玷污至此!我恨,我好恨!既然都那么肮脏,就一起堕落地狱吧!

    “哥哥,你...你恨我?为什么?桐儿做错了什么?”

    不再顾及她的不解和痛苦,不由分说地便将忍耐到极限的火烫龙柱一贯到底!

    “啊!太大了!出去啊呀!好疼!”由于巨物突然侵入,疼得她额上布满了细汗。

    “唔...”我也不由低叹一声,昨日做了那般多,刚刚还那样扩张过,竟还紧窄如斯。她真是太过紧小了,还有一小节身进不去。好在蜜充沛并不会举步维艰。

    不再停顿,我在她泣不成声的哭喊中长驱直入,她的两片粉嫩唇被弄得翻进翻出,整支长枪都让她包裹得酥麻难抵。她那**洞与我长铁紧密结合得丝丝不漏,只在快速进出间将嘬吸着不放的带出,以及溅出泌润丰沛的汁。想不到年少的桐儿竟拥有这般令男人疯狂的名器和乱媚骨的身体。

    “嗯啊嗯嗯…哥哥…别…嗯啊求你…慢些..啊啊啊…太重了…啊嗯嗯唔…”

    于巨棍进进出出不断抽送间,桐儿已被搅乱神志,初时的不适与疼痛早就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欲快慰的意乱情迷。

    就在的狂乱抽搅中,我骤然将桐儿整个翻过去,随着她玉体而旋转的则紧紧地吮咬扣夹着我的火热,舒服得一个颤抖,不受控制地一个狠抽猛顶,竟然直直地突破了幽径深处的子口!

    “啊!啊..啊啊啊…”这番突如其来深入密壶的回旋顶撞让桐儿毫无准备地一下子冲到极乐,一股温热粘腻的热浪从她花壶中冲出,重重拍打在我龙身的前端。绝顶的快感令我一个机灵险些失守关!

    我皱眉深吸一口气,强行稳住,这才压低她的腰背,提高她玉雪般的臀儿,复又剧烈撞击起来。我无所顾忌地继续肆虐放纵,美妙的舒爽让我本不在乎她刚刚潮吹的小是否能承受得住。

    “不...啊哈...不要了...呜呜...桐儿...啊啊...受不住了...啊嗯嗯啊哈...太深了…啊啊…嗯会…会坏的..嗯嗯啊…”刃终能整没入,一点也没留在外面。而兀自箍紧的子口被来来回回地捅开,反复刮擦过我最敏感的棱,凶狠的棍次次都深入到她蜜壶中。

    我用炙热的凶器毫不留情地恣意蹂躏她体内的娇嫩,又翻又搅,边顶边磨,力道之大,速度之快直令桐儿无法起身,一对玉贴在被褥上,随着臀儿前后的摆动而被大力摩擦,泛出粉红,破碎的衣衫好似风中枯叶,随着我二人的动作飘荡震动。

    “啊呀...啊啊啊!啊...哥哥...啊啊饶..了我..求..求求你...嗯!啊啊!又又要...到了...啊!啊哈!到了!”

    妹妹跪趴在我的胯下,像狗一样接受我暴狂乱的掠夺。深入蜜壶的攻击让她**连连,汁蜜则从我们紧密结合的地方向外喷洒着,流到腿上,再染到塌上,弄得四处俱是湿湿漉漉。灭顶般的连续欢愉,早就碾碎了她的抗拒与羞耻,被迫迎合着我狠戾的冲刺,白嫩的臀被撞得颤抖发红。

    太爽了!刃被她火热充实的小啜吮得似要化掉。我再难自持,俯身贴上她粉汗如珠的项背,舔咬啃噬她如膏如脂的肌肤。双掌伸到她身下,一手抓起绵白的圆,一手扭转急弹花前面脆弱的珍珠,就着两手的力道,同时用处在爆发边缘的大刀阔斧地疯狂驰骋。

    “啊啊...啊啊唔...啊啊!哥哥!...来了...放过...桐儿...啊!来了!嗯嗯啊!啊啊!”

    “荡妇!”听着她不知所以的**,我狠狠说道。

    桐儿无法抵御身体多处的极致刺激,花已失控地抽搐起来,水四溢,神魂颠倒的快感浪潮令她摒弃尊严羞耻只顾胡乱地春呻浪吟。

    此时,伴随着她娇躯颤栗的是幽洞中死命的束缚嘬咬,而我只剩下兽欲般的本能,用尽力气一下子狂进她的蜜壶,给予她最后一击!瞬时尾椎升起强烈的酸麻,一道魂销骨蚀的爽快直传头顶。即刻关一松,我低声沙哑一吼:“吃下去!都吃下去!”于是就将滚烫的白浊进她的花壶,将之灌得满满荡荡,甚至多得喷出来流到她的腿上!

    当我最终停下动作,埋在她体内享受酥爽入骨的快感余浪时,桐儿则被接连不断的**弄得神志迷离、半昏半睡,瘫软在被褥中。

    将她散乱的长发拨至一边,露出她那潮红泪湿的侧脸。

    我看着她,不懂自己该是何心情,只低声道:“今宵还长...妹妹...”

    ******

    自要了她之后,我将她软禁在冬青殿内十数日,迫她夜夜承欢。直至她不再反抗我,学会乖顺讨好才放她离去。

    这一年我再未传唤过其它女人,一旦欲念升起,便将桐儿压至身下。如前日在书房那般,几乎隔不了两日便会上演一次。

    我能感到她的变化,可我放不下执念与恨意。沉浸于亲妹体欲的我只能用冰冷无情去待她...

    第五章梧桐1

    碧华山乃是座高秀奇峻的灵山。素问外建在山腰,时节分明植被茂盛;而内所在的山顶则大半年都是冬雪之景。

    山腰已是初夏,山顶才正值白雪初融。尽管内中常年冷寒,但也俱颇多异景。一如顶涯洞中温泉,又如我眼前这冰湖。

    这湖与温泉都是天成,而非人工造就。不过自素问先人盘踞于此后,锯木凿壁,大起工事。尔后,本就是鬼斧神工般得碧华山再加上雕细琢的亭台楼阁,诚然就是美轮美奂的人间仙境。

    我最喜爱的温泉已被引去各寝殿浴堂,而这冰湖中央也建了一处水榭。我亦是极爱这里,几乎每日都要到此坐坐。

    今日天气甚好,虽还是有些寒凉,但阳光和煦。湖面还结着薄冰,但湖底绿水已开始涔涔流动,在日光下显得一片银蓝幽碧,美不胜收。

    我倚靠在水榭亭中的鹅颈椅上赏着美景,又命阿芦温煮甜酒,不时饮上一口。

    本见天气不错,我就穿了身鹅黄的春装。可在内这里到底有些早,这一坐了没多久,便觉得冷了。

    “阿芦,去把那酱色披风取来。”

    阿芦又斟满一盏热酒给我后,才匆匆去了。

    我喝下酒,熨贴了下身子,又开始观望湖景。只是脑中已开始出神,忆起前日。

    我本是到冬青殿的书房找哥哥说习武一事,不料没得到他的答复,竟又**了一番。想到这里,我既恨自己不知廉耻,又羞于想起那日细节。

    正忆得面红耳赤之际,只听得一阵极轻的脚步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正奇阿芦怎回来得如此之快,回头一看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冷俊的身影已立在我身旁。

    原来是哥哥!

    我一直不知该如何面对他。曾几何时,我对他存了不该有的心思,而自一年前开始我们却一直在做**之事...我本将那情愫埋藏得很好,为何变成这样?哥哥是因此才这般恨我吗?所以才那样玩弄我吗?我无法抗拒他,甚至有时开始享受他得掠夺。每每之后我都对自己心冷不齿,我真如哥哥所说的那般天生贱吗?不,那不是我!我不甘,我不想让这颗心也同身体一般变成他的玩物!

    “哥哥...”我正过身唤了他一声,没再说话。

    “你倒是好兴致。”他从我手中拿走那酒盅,兀自到了一盅酒。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就着盅上方才我留下的酒痕,就那么仰头一饮而尽。

    看他喉结滚动,占了酒滓的薄唇殷红闪亮,我竟热了脸颊。赶紧埋首低头,遮掩失态。

    “抬起头看我。”他放下酒盅,坐在我身侧淡淡说道。

    我极力掩下情绪,抬头看他--长眉星目,刀刻般的俊颜,只那眼中总是透着冷酷。

    许是我脸上还留有红晕,他瞥了下眉:“倒酒。”

    我起身,取下泥炉上温着的酒壶,又倒满一盅酒,送到他手中。

    他抿了一口,转着酒盅问道:“为何突然要学武?”

    “身为素问的人怎可只会些拳脚功夫?”

    他听我如此说,便抬起头盯着我,“你是我素问主的妹妹,即便什么都不会,谁又能如何你?”他审视的眼神似要将我剖开,一探究竟。我被他探究的目光看得有些紧张,好在他没有过究我的答复,又喝了一口酒,只道一句“呈上来。”

    说罢,就见老叶将一锦盒放在石桌的泥炉旁,哥哥随后又略一挥手,老叶便躬身退出水榭,在湖岸边消失不见了。

    在哥哥的示意下,我打开锦盒,取出一极为通透的墨玉坠饰,这墨玉比鸽子蛋大上些许,呈水滴状,当中似还隐隐含着银光,一见就不是凡物。

    正不解他为何给我此物,就听他缓缓说:“此为九诀,对月而观可显出秘笈。”

    九诀是素问武学中仅次于纯阳功的内功。我虽一直练武,但还仅限基本功,幼时本以为有了哥哥可以依靠便没将心思放在习武上。怎料如今...

    其实,除了他不再像幼时那般对我,且与我维持着混乱关系外,其他方方面面都未亏待于我,甚至于我的生活可称得上极其奢靡。不过未曾想到他能让我习这等绝学,心中一喜,便对哥哥一笑:“多谢哥哥。”

    他似没想到我会如此,脸上好像闪过一丝怔愣,但又马上恢复如初,我眨了下眼睛,想我定是错看了。

    我正把玩着这墨玉,哥哥靠在水榭底下围成一圈的鹅颈椅上看着我,忽然道:“过来。”

    我心中一抖,有些不安,攥着墨玉慢慢蹭步过去,距他一步时停下。

    他勾唇冷笑,长臂一伸把我拉到他怀里。勿得撞上他壮宽厚的膛,我不由一惊:“哥哥!”本能地开始推拒他的禁锢,但在他暗沉如水的注视下安静顺从下来,我很清楚不听话的下场...

    他从我手中取出抓紧的墨玉,撩开我的头发,将其带在我的颈上,“很适合你。”说完,他一手慢慢抚了一下坠饰、脖颈、停在锁骨上...

    他的手掌在我背上一用力,我的脸一下子就埋在了他颈窝上,掺杂着松香的男子气息马上冲进鼻腔,独属于哥哥的味道令我一阵心摇神驰,我似乎感到一丝似曾相识的温暖。

    还不待我细思,突然,一道带着凉意的柔唇落在锁骨上。“唔...哥哥...”我一声轻喃,似鼓励了他,轻吻忽而变成了重重的啃噬。突来的疼痛让我皱紧眉头,而太过敏感的身体本禁不起他的任何撩拨。不过是被吸吻锁骨,身体已极速作出反应,我能感到尖上开始紧缩,体内深处也渐起潮意...我被自己可耻的反应羞红了脸,闭上眼睛逃避窘迫。

    他吸吮了片刻,种下紫红的痕迹,随后又道:“你的酒不错。”

    我不明他话中意思,刚一睁眼,就见他拿过酒壶,一下将壶中热酒淋在我口上。

    “啊!”

    酒并未煮沸,至多有些热烫,但他突然的动作着实让我吓了一跳。本就不太厚的衣襟即刻湿了一片,紧紧贴在上,且还散着热气和浓郁的酒香,但微风一吹,又觉得极是寒凉。由于这突来的冷热交替,让尖骤然缩紧,小小的珠就这样立起,湿濡的布料将其毫不保留地勾勒出来。

    “嗯啊...别...”哥哥扳开我遮挡的手臂,隔着衣服托捏起,然后一口含住突起的豆蔻,用力吸咬,另一边则用两指夹住尖拉扯着揉捏。这般鲁的刺激让我四肢酸软,敏感的两点被他玩弄得既疼又酥,四周飘着甜酒的香气,整个人都要醉了。

    但我心知他接下来定不会轻易放过我,也知若是抗拒就会受罚。可我不想在外面做这种事,在朗朗乾坤下与自己的亲生哥哥做这种天理不容的事!

    “把下面都脱掉。”他边吸咬揉捻着两粒珠,边命令我。

    因置于室外又怕偶有路过的下人窥破这丑事,比以往多出数倍的羞耻感让我颤声哀求:“哥哥...,别在这里...我们回寝殿去好不好?”

    见我不动,他不由分说地扯开我的衣裳和肚兜,撕下裙子和亵裤。转眼间,我不仅大敞着怀还光裸着下体,唯独剩下一件外衫还挂在臂上。遂即,他将我抱起,分开我的双腿,让我半跪着跨坐在他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上。我两手只能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稍长的外衫将将遮住我的背臀,两只白皙纤长的腿挨蹭着他的腿,而带着湿气的酥和因双腿被迫分开所暴露的私密细缝则觉得凉凉的,使我的身子不自觉地有些轻颤。

    他搂着我的腰,黑眸中凝蕴着令人畏惧的炽烈**,沉声沙哑着说:“你没有资格命令我。”

    说完,便与我贴面厮磨,火热的鼻息喷在我的皮肤上,每一次呼吸都让我心中爬满酸痒。然而本是暴露在寒凉空气中、光裸微凉的身躯,则随着他手掌的抚如烈焰般灼烧起来。“求...求求你...别在外面...”我害怕地低声乞求,但他置若罔闻,渐而加重手上力道,大力地在我身上揉捏,四处点火。

    他让挺立如珠的尖在他掌心不停地画着圈,而不碰其他地方的。这种轻柔集中的摩擦带来不同以往酥麻,阵阵传入体内,让花心开始轻吐蜜。尽管身处室外觉得极为羞耻,可过于敏感的身躯已被哥哥玩弄得瘫软。我将脸用力埋进他的肩窝,压抑着低低的嘤咛。而部更是不自觉地挺进他干爽温暖的手掌,将两团绵交给他揉捏把玩。

    与我言语背道而驰的身体反应,让哥哥嗤笑了一声。我脑中顿时一清,想要直起身停下这不耻的迎合。但这反而将娇颤的蓓蕾送进他刚垂下头的口中。与此同时,他的一直手掌贴着我的小腹划到贝上,手指又快又准地找到那隐匿着的花核揉搓起来,而另一只手则抚过臀瓣,擦过菊蕾,将中指捅入早就泥泞的蜜,上下抽个不停。

    “嗯啊...嗯哈...唔...嗯嗯...”尖上被温暖的舌头打着旋地舔咬,而下身则被两只大掌前后拨按抽。三处最为敏感的地方被同时攻击,酸慰舒服的感觉让娇吟喘息脱口而出。

    我紧紧抓住哥哥肩上的布料,稍稍后仰着身子,而臀儿却微翘着。他双腿叉开,我的腿也只得被他大分着开向两侧,方便他后面那只手指的弄。虽然只是一手指,但我也能感觉到紧小的花在吸咬着那手指,一点空隙也没有。而哥哥快速的抽,不时的旋转和抠弄让花中流出汩汩的玉,发出好不羞人的水声。

    不大一会,小小花核越来越硬,双腿也开始绷紧,我想要夹紧双腿,哥哥反而让腿开得更大,身子微微一沉,花中的手指便入得更深了,速度也越来越快。快感越积越满,小不自觉地阵阵收缩,臀儿也随着摇摆起来。

    “啊!啊呀!嗯啊啊!”终于在哥哥捏住花核,中指深深一,又用牙齿叼起尖研磨的同一瞬间,花壶激动得喷出大量爱,通过抽搐的小了他满满一手,更多的则滴落在地上。这快感来得让我有些眩晕,花瓣还在一张一阖,额头抵在哥哥的肩上,地喘息,静待余韵过去。

    而他却抽出蜜淋漓的手指入我口中拨弄小舌。冷情的薄唇似笑非笑,“舔干净。”我羞愧难当地闭上眼,吸舔他伸进檀口中的手指,上面满是我靡的味道。

    这时,只觉身下一火烫物什顶住花瓣,低头一看,正是哥哥不知何时露出的。我脸上红潮未退,此时又是一烧。

    哥哥将我放下,全然不顾地上冷硬,让我跪在他胯间,头顶一受力,我就将他的巨物含入口中。一股皂香和着男人的味道瞬时填满口鼻,而过于长的一口含不下,一只手也环不住,只好两手稳住身。哥哥的男直长壮,色如黄玉,毛发并不浓重,贴在部,两只卵丸也很光滑,只身血管微凸,能感到它的跳动,顶端色泽深红。我红着脸,张大小嘴费力地将香覃般的顶端纳入口中,小舌来回刮过他的玲口,不时又在他的棱上转着圈。

    他虽没什么表情,但眼睛半眯着。这一年在哥哥的调教下,我学会了很多。想起哥哥初次在我嘴中苦不堪言的横冲直闯,尤令我害怕。不想再经历那种窒息般的冲撞,只得用心讨好他。我将火热的吸吮的滋滋有声,放开顶端,将一颗玉丸整个含到口中,用舌头舔拨,在口中画圈,再伸出小舌,由下至上舔过每一寸身,双手也不停地上下搓动。

    他低着头看着我的动作,**灼烧的暗沉瞳孔中映出我的态。我不敢再看,低头又将大吞入,上下嘬吮,但我也只能吞入四五分,哥哥并不满足,双手捧住我的螓首,让我随着他套弄吸舔起来。我放松喉部,让他将龙柱抵到更深处,我一手留在身部,怕他再让我吞入整,幸而他并未再深入,但也将小嘴绷得紧紧的,深入七分次次刮过喉头软才肯抽出,然后再顶入。

    过了许久,哥哥喘息渐重,刃好似又涨大了些,我的嘴张得已经麻木,唇舌用力收紧,他忽地双手用力一按我的头,向上一顶,我立时眼角噙泪,喉头一痛,呼吸一窒,一股麝香热流直灌入喉中,不待我反应,便将他的纯阳尽吞入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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