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6-10(1/2)

    第六章梧桐2

    我吐出湿漉漉的,它的顶端与我的唇角画出一线迷乱的银弧,随着我深深的呼吸慢慢垂下断开。我略一松心,想哥哥已然发泄,便能够快点结束这光天化日下的背德之事。但我抬头一看,那龙柱还是直挺挺地未有丝毫疲软。

    我紧张地看着哥哥,小声求饶:“哥哥...桐儿好冷,我们...回去吧?”

    他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将我从地上拉起来,抱住膝弯,分开双腿又让我跨坐在他的腿上。只不过这次我的背窝在他的怀里,后腰则顶着他炙热的铁。我裸露的身体在日光下完全向外敞开,以老叶阿芦的眼力,即便离岸十数米依然能够看清湖中水榭里我现在的样子。哥哥则是不慌不忙地揉按我方才因跪地而发红僵冷的膝盖,动作温柔得难以想象,只是耳边轻吐的话语让我知道他的不容置疑:“别动,让我给你暖暖身子。”

    他手附内力,纯的纯阳真气随着他的抚游走让周身如置暖洋。尽管身上舒适温暖,但心中仍无比羞耻紧张,害怕被人看见,这反而让身体更为敏感,两片细长柔嫩的花瓣不自主地缩动,蜜露点点滴落。恰逢这时,哥哥的手掌也到此处,手指轻轻划过逢,似又不小心地来回滑进洞口,挑拨擦玩着玉户。我抖动着身躯,咬住柔唇,抗拒想要呻吟的**。

    哥哥从背后含住我的耳朵,呼着热气,低沉说:“可还冷?不如再喝些酒吧。”说罢,拿起酒壶竟将细长光滑的壶嘴进了花洞!怎可如此?我惊骇地叫道:“啊!不要!”我开始挣扎,想要挣脱,但又岂能如愿?!他双腿钳住我乱踢的小腿,双手被反剪到他腹压住,一只手臂紧固住我的柳腰,另一只手拿着酒壶不停歇地灌着,还前后抽动细长的壶嘴。此时酒水已凉,冰凉的体顺着花灌入深处的蜜壶,壶嘴来回的刮擦和寒冷的刺激让整个花不受控制地收缩。奇异的快感渐起,我不知所措地哽咽:“停下...哥哥不要啊...好凉...呜呜...”

    而半壶甜酒全部倒置腹中后,哥哥终于抽出酒嘴,将酒壶仍在一边。”啪!”地拍打了一下我的臀儿,冷声道:“夹紧你下面的小嘴!一滴也不许漏!”

    我痛得缩紧花口,生怕漏出酒再受到他更严厉的惩罚。哥哥并拢我的双腿,让我滑腻的腿和两片玉门夹住他壮的,慢慢上下挺动,磨擦嫩中的花核,两手则覆在绵软的玉上揉捏,不时捻动蕾尖,嘴唇还在我的脖颈肩背上吸咬。

    本就臌胀的小腹随着他的动作让酒在肚中摇晃,而花核被他磨擦得快感连连,再加上颈上的刺激真是令我发疯。”嗯啊...嗯嗯...哥哥,饶了我吧!好胀啊啊!”挠人心烦的快感让我情难自禁,软语相求中嗯啊之声不绝于耳。我紧紧夹住双腿,扭动雪臀,想要缓解犹如虫噬的麻痒,而这却让花珠传来更多的刺激,也越来越热。我不敢再动,努力锁紧小,生怕酒被蜜带出,而想要泄身的强烈**则让我哭了起来。

    “求我。”

    “求求哥哥...”

    “啊!”哥哥用力揪扯了一下如豆的尖,又狠狠挺动了两下,厉声说:“说清楚!求我什么?!”

    “求...求哥哥...让桐儿泄身...”我摒弃最后的矜持和羞耻,只想让哥哥带我步入云端。他抱着我起身,一抚袖将石桌上的东西都扫到地上。随后把我放到桌面上。好在我背后有一件外衫,不会觉得很冷,但即便什么都没有我也不会在意。

    我仰躺在桌子上,哥哥握住我的两只圆膝,两腿便左右大敞开来。娇艳的花瓣一览而尽,我还在尽力缩着洞口,而这一刻,他竟挺起巨,直贯而入!

    “不要啊哥哥!...别这样!”本就充满甜酒的幽径与花壶怎还容得下他的巨物?!

    但哥哥并未有任何迟疑,深深挺动起,蜜顿时要炸开一般,花中每一寸软似乎都被他撑开,被来来回回地熨烫。而每一次顶撞,都钻进满是酒的子,满涨的疼痛中是深入骨髓的快感。不知是爱还是甜酒,在巨龙的抽中带进带出地漏了些许,但更多的则还在蜜壶之内,被大的塞住不得而出,而每一次挺进都让酒在腹中咕咕作响。

    “在外面是不是更爽?嗯?一想到让别人看见你这荡的样子,是不是舒服得都要泄了?!”哥哥有些狂乱地嘶吼,巨大的更是不要命般连连推进,深没入底,“居然还这么紧,要绞断我吗!欠的娃!”

    “嗯...啊哈!啊!哥哥!嗯啊!哥哥...不...”我脑中被哥哥的狂搅得只剩下混乱,心底的一丝反驳之意到了嘴边就成了放浪不拘的高声吟叫。在哥哥那腐蚀神智的狂抽猛中,充实欲裂的蜜洞中是酸疼酥痒难以言说的奇妙快感。极致的快慰饱满欲涨,每个骨缝中都是他给的颤栗。我绷起脚尖,弓起纤腰,**上挺,全力迎合他的进攻,承接他每一次直捣体内的深猛顶。脑中只剩下狂澜欲,到了!就要到了!

    “啊啊啊!泄了!嗯啊!哥哥!啊啊!啊...到了啊啊啊!!”一片极光闪过,那如踏巅峰的**快感直袭到脑中,小抽搐着带动整个娇躯不住地震颤。终于,那胀满小腹的甜酒与蜜汁一同狂泻而出!排泄的快感加上花的**令人浑然忘我。忽而,两片温热的柔软紧紧嘬住口,一条柔韧的软舌伸入洞中搅拌,将混合的酒与汁统统吸入口中。咕噜咕噜吞咽之声在我脑中一炸,本就还未停歇的狂乱**又因哥哥的唇舌吮住了花瓣蜜而掀起了另一波浪潮!”不行...啊!啊啊!停不下了!嗯...啊!又要来了!哥哥!啊啊!”太过乱的吸吮让我脑中一片空白,我意乱神迷地按住他的头,下身随着他的唇舌的吸咬前后挺动,小已停不下抽搐,花紧缩着与他的舌头交缠。一股股蜜水从体内深处不断向外喷薄,全部被哥哥喝下。而接连在一起的极乐**让我魂销骨散,难晓今夕...

    不知过了多久,可怕的**终而渐去,心神渐清。哥哥站起身,红唇艳如残阳,晶晶亮亮。下颌与脖颈俱是水渍,领口前也晕染了一片。”你热的酒确实与众不同。”他蹭了一下唇,又嘲道:“刚才真浪!”

    我羞赫地偏过头,难以面对方才的放浪形骸。正被他羞辱得无地自容间,只觉下身火辣辣一疼,就见那令人惊惧的大又挺身而入。我浑身酸软无力,花瓣肯定已经红肿不堪了,马上哭泣乞怜:“不...不要了...哥哥...好疼...”

    哥哥在湿濡不堪的秘径中进进出出,他神态清冷从容,星眸中难化的**在张狂灼烧,“不是求我让你泄身吗?方才舒服得了这么多水!你这么荡怎么能满足?!”

    我早没了力气,声音沙哑,在他狠命地抽中破碎地呻吟,“太...太多了...啊...嗯哈...受不了...了...放过我吧...唔...啊呀!”

    哥哥像一只永不疲倦的野兽,长的次次捅入花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柱上的楞口在子口刮进刮出的那种令人心颤发麻的感觉。

    直入心脾的酥麻瘙痒难以想象地开始聚集,耳边环绕的是哥哥重的喘息,叽咕叽咕的抽声,啪啪的撞击声,和我自己难以抑制的呻吟之声。当他大力进出间搓揉起我的花核,如浪拍潮涌般的**又如期而至。我已经没有一丝力气用来嘶喊,抖动着身体,收缩着花,喷着春水迎接哥哥炽热浓烈的白浊。

    太多的快慰让我失神。当我回过神,已被哥哥抱至岸边,简单地裹着我那件外衫遮羞。老叶和阿芦不知几时侯在湖边的,但我已无力去思考除了他们是否还有人看到我恬不知耻的荡丑态。

    哥哥将我放下,“后日我命人授你剑法,佐以你的内功。”说完便未再看我一眼,兀自走了。老叶自始至终都低着头,也随着离去。

    阿芦小心地为我披上酱色披风,搀扶着我回到合欢殿,直入殿后浴堂。

    浸泡在温泉中我这如拆筋折骨的身体终于得到一丝舒缓。阿芦在旁为我擦洗,她比划了一下,想要用药酒为我推拿一下,我看了看肩头的斑驳痕迹,点头应允。

    我从池中起身披上一黑绸薄纱的长袍,懒懒地趴在池旁垂帘下的软榻上。阿芦取来药酒,长袍半解,露出滑腻光洁的肩背,从阿芦心疼的眼中我也知那些青紫红痕定十分刺目,安慰地冲她笑笑:“没事的,不必忧心。这些连伤都算不上,再说我很快就会恢复的。”

    阿芦无声叹息,便倒出药酒为我推拿,她的手法很好,满室飘起浓醇酒香,肌肤上温热舒服。而我闭目闻香,想得却是水榭中的情境和这一年来的荒唐...

    我迷茫而又矛盾。即贪恋他的温度,又怨恨他对我的态度。心底不愿向他承认的情感让我在纠结中煎熬,身体已经成了他的玩物,难道这颗卑微的心也要捧到他面前,让他践踏吗?

    为何?为何要这般对我?我不懂。明明以前我们是最亲密的兄妹!是因一年前我情难自禁抱住他,让他察觉到我不堪的感情?所以才这般唾弃我?可自从他当了主就变了。难道?因为当了主?他...他更在乎这个素问?可是,我从未妨碍过他。素问也是我的家呀。我想不明白!思来想去,越来越乱,我开始质疑,质疑这个困住我十六年的素问,质疑牵绊我的亲生哥哥...

    正在我想得入神,一股力道晃了晃我的手臂,睁眼一看,正是阿芦,她又用担忧的目光注视着我。她掰开我紧攥的双手,轻柔按摩。只有她,只有阿芦,始终对我如一。小时候,哥哥也是这般对我的...我搂住阿芦,埋首于她单薄的肩膀,心中充满苦涩,回忆的却是哥哥曾经的温柔。她很诧异,但依然柔顺地轻抚着我的背脊。

    “你们在做什么?”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只觉阿芦身体一震,我抬头一看,却是哥哥。我拉好长袍,阿芦躬身站在一旁。看得出来他有些不悦,周身沉,冷眼看着阿芦:“滚下去。”阿芦低眉顺眼地迅速退下。今天强迫我在外面做了那事,又呵斥阿芦,我心中温怒,本是他无声无息来到我的寝殿,还这般颐气指使。

    我有些自暴自弃,也不在乎衣冠不整,依旧慵懒地靠在软榻上,“哥哥这个时辰来到妹妹这里做什么?可是白日妹妹伺候不周?”我咬重'妹妹'字眼,语气中充满了哀怨和愤恨。

    他凌步如电,闪到我塌沿上坐下,整个浴堂似乎都冷了下来,他墨黑的眸子酝酿着风暴,如玉的长指勾起我的下巴,沉声道:“你在挑衅我?”又顿了一顿,眸光一闪,似是迟疑地道:“还是...在撒娇?”

    想到方才语气许是过于幽怨,又见他不错眼珠地盯着我现在的样子,脸上一红,挣脱他的手,有些气恼地说道:“哥哥未免想多了。”

    “哼,今日你胆子倒是大了许多。”他依旧看着我,却从袖中出一把短剑,“闭月剑。”

    我坐直身子,有些纳罕地接过这通身如玉的两尺短剑。整支剑连鞘带柄浑为一体,鞘底圆润无缝,看起来犹如玉质箫管,无格无首,古朴无华。一声轻嗡,拉出剑身,寒光立现。我虽不识兵刃,也看得出此乃不可多得之物。想起他刚给我的九诀与他的逐日剑,心中一动,便问道:“九诀,闭月剑与你的纯阳功和逐日剑有何关系?”

    他淡淡看了我一眼,便盯着氤氲的温泉热气,用没有起伏的口吻道:“当然俱是天下奇功,无上神兵了。”

    看着手中的剑和脖颈上的墨玉,我不由自嘲一笑:“为何不一起给我?想来哥哥定不会白给我的是不是?”

    闻听此言,他猛地转过头用含着危险的目光看着我,冷怒道:“不要再三挑战我的耐!”

    或许方才胡思乱想之故,我心中也憋了火气,讽刺道:“可是妹妹猜错了?天色已晚,哥哥来到这合欢殿浴堂是欲和浴中的我一述兄妹之情?”又不怕死地挺动了黑纱下若隐若现的酥。

    他一下卡住我的下颌,我吃痛地抬起脸与他对视,他脸色沉,“这是你自找的!”又邪冷一笑,“你就是想让我干你,是也不是?”

    第七章梧桐3

    看着他,听他说的话,我茫然无措。我在证明什么吗?激怒他,证明他是在乎我的,而不是一个他高兴就赏些珍玩,不高兴就不分场合地随意压在身下玩的玩物?但我不得不承认,这许多年首次与他正面冲撞得到的只不过是自取其辱,更印证了我是他胯下承欢的荡妇!

    见我不作声,他一边褪去外袍一边冷笑道:“呵,怎么不说了?后悔了?还是如我所料,想让**你到起不了身?”

    他一把扯碎我身上那犹如无物的薄纱黑袍,俯身一口咬住我尖上的红豆,尖锐得疼痛令我紧紧皱起眉头,咬唇咽下呼痛的话。他一手拧捏着另一侧的尖,一手则用两指无情地进还在红肿的花。花太小,被毫无润滑地突然侵入两指,疼得我闷哼出来。

    他姆指抵住花核揉按,两指野蛮地进出可怜的洞,可恨的身体被这般肆虐依然敏感地吐出汁。就连两处蓓蕾在那剧烈疼痛中仍旧能够感到入骨的麻痒。

    这就是我,这就是被自己亲生哥哥逼迫、暴地对待后,这个身体仍然会去放浪迎合的我,这颗心依旧无法真正去恨他,照旧心存天真的妄想。为何如此?可悲的是我找不到答案。

    随着第一波快感的来临,花洞收缩着喷出蜜,我终是忍不住落泪了。“被手指就爽得哭了?”他恶狠狠地说,“既然你如此下贱,想被男人干,今夜就让你亲生兄长好好满足你这个**!”

    许是被我气得怒不可遏,他尽吐恶浊之言。但我已顾不得他的污言秽语,只觉小骤然一凉,一个硬物冰凉凉的直接将我贯穿,深深捣入花心软!我一声惊叫,就看他竟将闭月剑鞘捅进蜜,剑鞘虽不如他**大,却坚硬细长,而他却次次用力入,没入四寸有余,抵住子口的嫩才向外抽出,并在深处研磨旋转,似要用这死物将花心捅穿。更可怕的是我的身体被剑鞘抽得酥软难言,小锁紧剑鞘的出入,内媚也随着进进出出,更不要说四溢的蜜汁了。我想反抗,但哥哥钳制住我的双腿,而我只能躺在软塌上,撅起雪臀,承受一个兵器在私密处带来的麻痒。“啊..嗯啊..呜呜...不要!”我再也忍不住羞辱的刺激,崩溃地呻吟着、哭喊着拒绝**的到来。然而,剑鞘最后的一个猛刺后,在它被拔出的一刹那,身体不顾我的意愿,颤抖着传递**的快感,荡的绞动着出激流般愉悦的证明。

    “只一个剑鞘就干得你这么浪,你到底有多饥渴?我的妹妹。”他把我下身的体抹到我身上,口中还吐出邪恶的话语。而我身体的反应让我无话可驳。

    他将我双腿跨在他的肘弯上,让我大开着身体朝外,背靠在他怀里,就这样抱着我站起来,低头轻柔地在耳边问我,“为何不说话了?还是你这张小嘴现在只想**?”

    “啊!”巨大狰狞的就这样长驱直入,比剑鞘大得多的身让蜜洞陡然被填满,胀痛和充实让我叫出声。而他边走边顶的攻击让花深处的蕊心酸慰不堪。我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全身重量似乎都集中在洞中的巨上,况且这种站立的姿势更便于他的抽。我能真切地感受到庞大男上火热的跳动,每走一步,他的都要在臀儿下沉的时候向上用力挺动,与中壁激烈地摩擦,如香覃的顶端撑开子口,深顶入花壶,再快速退出,如此反复。“嗯...啊呀呀...”痛痒交织的爽快从体内直达发梢脚尖,尽管一心排拒,却身不由己地仍旧发出媚叫。

    “看清楚你的是怎么咬着我不放,求**它的!”

    哥哥停在水晶镜前。镜中衣衫凌乱、高大冷俊的男人身前像给婴孩把尿一般托着一个娇小雪白、清美却冶荡撩人的体——散乱的乌发,如含春水的眼尽是媚态,潮红的小脸泪痕犹存,细白修长的两腿无力的挂在男人的臂上。而男人有力的大掌则托举着掰开的臀瓣,五指分开陷入臀中。而中间艳红的花瓣正吞吐着一巨物,大的怒凶狠地上顶下抽,口被撑得薄薄的,紧箍着身随着它套弄,殷红的软也被弄得陷入翻出,晶亮的润湿整个身流到玉丸上,再滴滴答答落在地上。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让男人怀中的小人儿眼露迷离,口角含津,一副享受陶醉的样子。

    这...这就是现在的我?我怎会是这个样子?而剧烈的抽顶马上击碎残存的理智,无法去思考那样的问题。我闭上眼,不想再看镜中荡的女人。而黑暗下,所有的感官更加集中,紧致的包裹住大,似是拒绝又似留恋地吸咬那让我神魂颠倒的男,身体的快乐兴奋和心中的羞愧苦涩仿佛要将我碾碎,心里越是抗拒,身体越是敏感,快感连连下那要把我撕裂贯穿的火柱终于喷出它滚烫的白浆。而下身的小嘴欢快地痉挛着,贪婪地吸入亲生哥哥灌入的体,绝顶的狂潮快感游走于四肢百骸,那直入心坎的**感觉令我溃败,只能在他给的**中沉浮,心神已成残片,魂亦不知所归。

    哥哥猝然将处在余潮中的我扔在地上,疼痛唤回四散的神志。他凶狠地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拉于他跨前,把硬挺如昔的龙柱塞入我的口中,不顾深浅地前后挺动,“把你的和我给你的都舔干净!”看着他疯狂狰狞的表情,我痛苦地迎合。再固守心防的执着还有何意义?我升起一股冷彻心扉的惧意。我十几年如一日地关注着的这个人,愿与不愿我都无力抵抗。

    当他再把我的脸按在水晶镜上,臂肘都贴在冰凉的镜面,脚尖离地,提起我的臀儿迎上身后他冲进来的刃时,我的心已然麻木,或许顺从本能,只去感受这靡的欲便好。

    “嗯啊...哥哥...好舒服...啊啊!”前传来摩擦挤压下冷冰冰的酥痒,身后是深浅抽中火辣辣的冲撞,痛楚中混合着至痒酸麻,不再探究心中所思后,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是那般轻易出口。

    “贱人!是不是想让我烂你才满足?!”我随着他猛烈的撞击而颤动,重的喘息与娇吟,还有啪啪的体贴合声在这浴堂内绕梁不去,印证着靡罪恶的一切。

    “哥哥...啊...我要...给我...烂我!啊...啊啊!”没有任何遮掩的下贱的抵死逢迎,让他疑惑地停下。我没有去看他的表情,我不想再揣摩他的心思,只在他掌中扭动着,向后挺动臀瓣儿,收缩,毫无羞耻地乞求他:“哥哥...求你别停下...”。不过几息的中断,他便更加剧烈地戳刺起来,次次深入子的抽送让我有一种抵死缠绵的错觉。他没再说话,似乎整个世界只剩下两具体本能的需求。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俯身咬住我的肩膀,闷声在我体内再次注入他的纯阳华后,我痛苦又酥爽地迎来巨浪般的**。他变软的分身终于离我而去,我瘫软地贴着水晶镜滑下,身体还在快乐中兀自抖动,小儿张阖中玉露滚滚,满是他的白浊。

    他凝视了我一会,稍整衣装,转身离去,一如往常。我对着镜子,看到一个惨淡妖媚的笑意,她说:“果然不去想,就会轻松很多...”

    ******

    其后的事我记得并不清楚,想来是阿芦帮我清洗干净送到榻上安睡。休息一天后,肩上只剩下一个极为浅淡的咬痕,证明前日确是发生了一场狂乱。这种事我早该习惯才对,因为过不了多久还会再次发生。

    今日,是他让人教我剑法的日子。我换上一套碧色劲装,将那柄侵入过我身体的闭月剑纳于袖中。整装待发。因无关人等无主的命令是无法进入到内的,故而,我现在除了练九诀外,就需每日到山腰的外习剑。

    近年我的武功未有寸进,仍旧是练些基础功夫强身健体。莫说哥哥,即便在普通下人手底下大概也走不过十招。如今年近十七,好赖基本功未废,再深学武功只是稍微晚了些。内功不能急只能慢慢练,剑术倒是可以日日苦练,三五年内便可有所成。

    这般想着,便拿着老叶送来的阵诀与阿芦来到了外。其实我很少来外,诺大的素问都是哥哥打理。我倒像是个坐享其成的蛀虫,平日不是关注哥哥就是练练拳脚,更多的时候就是窝在内哪里逍遥自在看些杂书。竟这般过了十几年。现下心中有了计较,先练上武再议其他。

    时辰尚早,我选了条僻静的小路,绕过中弟子练的校场,来到淬剑池后山的一方平台,等待专人前来授武。

    外虽建在山腰处,但占地极广,又与周围连绵侧峰相连,这处平台恰位于较高的侧峰。淬剑池乃素问重地,等闲人不可靠近,是故四下无人,幽静至极。而周围绿荫环绕,山风徐徐,远山渺渺,薄雾迷迷,视野极为开阔,令人心旷神怡。遥望美景,不由渐思渐远。

    忆起最后一次习武,还是爹娘仙逝之前的事了。之后中事务几变,连哥哥的面都难见,他又怎分身出来教导我?虽跟几位长老浅浅学了些杂学,但都兴趣缺缺,又累又麻烦的武功更是搁置下了。不想竟过了这么多年,早知今日这般,当初定勤修不辍...

    “属下冷渠英参见少主。”背后传来一个干净轻朗,不同于哥哥低沉磁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在哥哥没定下继承人时,我是素问顺位者。不过极少有人称呼我为少主。一来是因我见的人极少,二来哥哥没继承主之位时,他是少主,长老下人们都称我小姐。再者那时年幼,父母不亲近,我便撒娇让长老们叫我梧桐。

    乍听被人称呼少主倒也新鲜。“不必多礼。”我好奇地转身观察这位即将教我剑术的人。他应声而起,身姿颀长,宽肩蜂腰,气质雅华。墨发披散,脸附银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