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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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梧桐1

    厚重的华服被拉下挂在腰间,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内衫盖在身上。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伸在里面不停揉捏着,另一侧没被照顾到的尖已经突起,透过白色的薄纱内衫支起一点嫣红,看起来惹人垂怜。

    我就这样躺在哥哥身前的书案上,任他这般。他坐在那里,目光清冷,表情淡漠,却更显得冷俊非凡。我看着他有些失神。

    “嗯嗯……”他似是有些不满我的走神,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两指捏起手下的蓓蕾来回旋转。阵阵酥麻从那一点袭来,我忍不住地呻吟了一声。这让另一侧的椒更加挺立,难耐地想让哥哥也去疼爱它。棱骨分明的手掌在薄纱下不停地玩弄着那一团柔软,拨弄着小巧粉嫩的珠。我舒服的闭上眼,却觉得身体其他地方愈来愈空虚……

    想要更多。

    虽然这样做过很多次了,但我依然难以启齿直接说出来。伦常道德告诉我应该停下,爱恋和**却让我迷失疯狂。“哥哥……”我带着哀求嘤咛一声。这似乎取悦了他,长眉轻轻一挑,星目如黑夜中的清潭,深邃而又静谧。

    终于,那只手也覆上了我另一边的绵软,常年习剑带着薄茧的手掌擦过挺立的粉红小珠,引得我一阵战栗,难以言喻的酸慰涌上我的心头。

    正当哥哥温热的双手不住地摩擦揉捏着娇俏的嫩时,他忽而一把扯下我的内衫,那双如玉的大手毫无预兆地揪扯起两粒粉嫩的尖,手指用力搓捏着小小的红豆。“嗯,啊……”我抑制不住地轻轻叫起来,那力道不小,疼痛中带着令人迷醉的舒爽,引得我不顾一切地高高地挺起部,迎合着他的玩弄。阵阵如电流般的快慰从那两个尖端传来,穿过身体汇集到两腿之间,那里早已湿濡一片。

    我舒服得想哭,更大的空虚向我席卷而来。我用两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腕,随着他手的动作起伏,他依旧不肯放过柔嫩的尖,一点也不留情地揪拉扯高,鲁地拧捏,让一对玉兔变成尖长羞耻的形状。集中而又剧烈的快感使我眯起眼睛,贝齿咬着下唇,轻声呜咽,像一只永不餍足的猫。

    哥哥仍然坐在那,手下不停,神情不变,如冰封一般的俊颜看着我露出种种放荡的表情。我有些无措,我只想讨好他。

    我的双腿悬在书案一侧,**的脚尖刚刚够到地面。我抬起一只莹润白皙的脚,软软地搭在哥哥修长的大腿上来回摩挲。“哥哥…”我柔媚入骨地叫他。哥哥低头看了一眼,眸色深沉,他放开了我那已被捏得泛红的绵,站起身,高大修长的身形在我身上投下一片影。玄色的华服衬托得他英俊挺拔,我迷恋地望着他。

    他使劲分开我的双腿,细窄有力得腰身挤到两腿中间,下身的裙摆被推到腰上,一只大手慢悠悠地按到那处嫩上,“嗯啊…”我下意识地并拢双膝,却撞上他瘦的腰,显得更像是要攀缠上他。

    那只手并没有在意这些,还在撩拨刮按着那贝,我能感觉到嫩细缝中的热流隔着薄纱布料弄湿了那只手。他停下了动作,快乐离我而去。我睁开眼睛看他,他抬起那只手,看了一眼上面晶亮透明的体,而后又望着我--那双眼睛的深处浸染了浓浓的**。看得我只觉脸颊燥热,身体也无声地叫嚣起来。

    他欺身上来,挨近我,用两占着蜜的手指放到我的嘴里拨动,我忙用柔软的舌头缠上他的手指,随着他旋转。拨弄一番后,他拿出手指,迁出一丝银线。然后哥哥猛然从我身下的幽谷处‘嗞啦~’一声撕裂了透薄的亵裤!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我惊呼,私密暴露在空气中让我感到微凉,不由得加重了喘息。哥哥架起我细长的双腿,扳住腿窝,大开着将两只膝盖压在我的肩膀上,圆润的臀儿高高地翘起,被迫做出靡求欢的样子,破裂的亵裤还好好地穿在腿上,只独独露出那稚嫩而又光滑无瑕的花谷,水灵灵的粉嫩秘境也是一览无余,这使我的脸上热气蒸腾。

    哥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伸出一只手指挑逗搓磨起花核与洞口的嫩,故意发出淋淋水声,羞赫中愈加深刻的酥痒快慰钻入我的骨中,席向四肢百骸,刺激得我很想尖叫,但在心中某个角落里,留存着一个微弱的自尊叫我不能这么做。我只能捂着嘴,从指缝中漏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我都引诱自己的亲兄长了,那可笑的自尊是什么?我想。但很快,这种思绪就被哥哥的手指所引发出的无尽渴求所摧毁。

    哥哥一边逗弄着花核与小口,一边单手扯开青玉束腰,露出狰狞的龙柱,那长硬挺的样子让我有些畏惧。“啊!”不待我反应,他就毫无预兆地大力挺进,我空虚的心瞬间被充满,再也压不住地叫了起来。火热的一下子冲进湿润的甬道。尽管不是第一次被哥哥填满,但过于紧窄幼嫩的花还是觉得有些疼痛。我有点想向他求饶,求他慢一点。一下子有些装不下。可他的进攻并不给我哀求的机会。每一次快速猛力的撞击都触及最深处的顶点,我再也顾不上捂住小嘴,随着他的速度大声呻吟叫喊。他掐住我的细腰,狠狠地进出我的身体。我必须用双手紧紧抓住书案边缘才能不让身体被顶出去。砚台笔架和宣纸早已散落了一地,笔洗也被摔碎了。

    他用如烙铁一般的柱在我体内研磨搅拌,靡的蜜溅湿了我的腿,被迫打开到极至的双腿让我清晰地看到那一丝缝隙也无的结合之处,当那骇人的分身顶到最里端时,我的蜜甚至不能完全装进它,仍有一小节露在外面,可哥哥仍不满足,每一次捣弄都想连没入,大的凶器带给我一拨拨令人发疯的刺激。

    时间变得飘渺漫长,哥哥长久不停地顶撞着我,无法言明的狂野快感让身体瘫软麻木,无力地任由他驰骋。花抽动着包裹住他可怕的男,身前白嫩的双来回颤动,可怜的樱粒晃得看不清楚。快感就像暴雨砸在我身上,花的酸慰积攒到了顶点,我就像漂浮在浪尖上一般,寻求解脱。“嗯啊啊!!………”,更加快速深入的抽终于将我送入云端,小抽搐着狠狠地绞紧了那给我快乐的源头。

    哥哥闷哼了一声,双眸半阖,眼波流转,清冷的面上露出一丝狰狞与狂热,但他没有因为我到了高峰而慢下速度,也没有放轻进攻。伴随着又快又重的戳刺,极至的快感后是让人眩晕的欢愉,一遍遍洗刷着我的娇驱。突然,他揉捏起因**而凸起变硬的小小花核!我尖叫出声,刚刚攀上高峰的我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在破碎的呻吟中求饶,“别…哥哥…呜呜…等一等…求你…啊啊…”

    哥哥本不顾我的乞求,愈发大开大合地摇摆有力的劲腰,拼命戳穿我蜜壶尽头的柔软花心,还一边用力揉捏敏感的珍珠,沉重的檀木书案都在向后震动,摩擦地面发出尖锐的声音。我感受到的快慰就像这种声音,从脊柱直传大脑,将里面搅得混沌一片,只能随着他得动作沉沉浮浮。“啊……啊啊…不…”能够燃尽一切的快意让我嘶声叫喊,真的再也承受不了更多了,我脚尖绷紧,感到他的身体也绷直了,硬硬的巨龙仿佛又涨大了一圈,狂乱地翻搅着花里的嫩,带出靡靡水渍,啪啪作响。在我以为就要被他的巨大撕裂贯穿时,哥哥用力一搓我脆弱的花珠,我登时睁开眼,无声地张大小嘴,僵挺起腰身,浑身震颤,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紧缩痉挛一样的小儿,好似一下一下吞咽那柱一般,而脑中只余一抹极光--我被他再次送入了极乐!与此同时,他死死掐住我的纤腰向后一拉,迎接他最后、最深入的一击,然后热烫的大迅速抽离我的身体,将浓白的灼热洒在我的口上。

    我慢慢从余韵中回神,口上下起伏,重重喘息。而此时的哥哥早已放下了我的腿,气息平稳,薄唇微抿,眼中无一丝情潮,衣襟整洁,青丝不乱,正慢慢系着青玉腰带。而我瘫软狼狈地躺在书案上,汗水浸湿了发丝,衣衫破碎,身下更是狼藉。

    他整理好衣装,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将一块玄青蚕丝手帕扔在我手边,然后说了整场欢爱中唯一的一句话:“别弄脏我的书房。”因这句无情且带着羞辱意味的话,心底那怪异的自尊突然升腾起来,心中一阵钝痛使我扭过头去不敢与他对视。而后就传来了开关门的声音。

    他走了。

    书房里还飘着**的气息,而心里又变得空空如也。我马上开始回想方才被塞满撞击的感觉,但温暖依然快速退却,让心变得冰凉如水。

    身上虚软没有力气,躺了片刻,想站起身,却滑倒在地上。看着那手帕我没有用,揣进袖中收了起来。幸好华服厚重没有破损,能够掩盖下身的不堪。顾不上身上的残痕,小心地整理了装容。努力站起来,之后踉踉跄跄地走出书房。

    门口站着哥哥的贴身哑仆老叶,见我出来朝我施礼,他眼睛看着地,面无表情,等我走了便进去收拾书房。一路上我挑着僻静的路走,避着内中本就不多的下人。我不想让更多的人看见我这狼狈的样子。拖着酸软的身躯回到我的合欢殿,这是内中最偏僻的寝殿,也是离他最远的地方。

    阿芦站在殿外,远远地瞅见我便跑过来搀扶我。她和老叶是唯二知道我和哥哥扭曲关系的人,因为他们武功高强,不识字而且从小贴身伺候我们,又哑又忠心,冷酷多疑的哥哥对他们很放心,当然这是在他绝对控制下的放心。

    无视了阿芦目中的关心,我沙哑着嗓子说道:“我要沐浴。”阿芦扶我穿过正殿,来到寝殿后面的浴堂,在屏风后帮我宽衣。看到我衣服下面的狼藉,她担忧地挥手比划。我对着浴池旁边等身长的宽大水晶镜照了照,镜中正值碧玉年华的少女清丽绝美,皮肤嫩白得有些透明,而本该美好无瑕的腰身两侧各有一大块触目的乌青,前两朵红梅更是红肿得厉害。我无所谓地挥挥手:“无碍。”转身跨入温泉浴池,将身子浸到水中,只露出莹润的肩头。温热的泉水熨帖了我酸软的身躯,浮于水面的茉莉发出清幽的香气,舒缓了我紧绷的神经,然而内心却越发空洞。阿芦帮我洗净了长发,我便说道:“让我一个人静静。”她乖顺地退下,临走时留下一个极品药酒要我擦一擦伤。我自嘲地一笑,这素问的药酒在外面重金难求,而在素问里却不值什么。

    我仰着头,身子在水里微微飘起来一些,环顾了一下四周--可十人环坐的汉白玉浴池蒸腾氤氲,边缘用于休息又能当做装饰的假山石靠皆由整块暖玉雕刻而成,到处悬挂的珠丝纱缦、身后的百香屏风,水晶镜、还有寝殿宽敞的金丝络塌、松楠妆台…无处不显得金粉浮华……

    濛濛水雾中,我的思绪不由得飘远……

    六年前,爹娘相继仙去,哥哥接任素问主之位,之后他公事缠身,我经常一两个月都难见他一面。但他终于能够走出碧华山,见见外面的世界,只要一有空就来见我,给我讲一些新奇有趣的事,并带给我一些寻常百姓家的小玩意。爹娘在世时,与我们并不亲近,只有哥哥对我宠爱有加,体贴照顾。而爹娘离世后,我则更依赖他…

    哥哥任主一年后的某天,突然一夜之间对我变得冷漠疏离,不再对我微笑温柔。十一岁的我问他为什么,十六岁的他只面无表情地对我说:“我会把世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桐儿搬去合欢殿住吧。”所以我搬离了距他最近的梧桐殿,来到这个富丽堂皇的合欢殿。自那时起他再也未叫过我一声桐儿。渐渐地他越来越冰冷,我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我日日心如刀割。当我偶然看见他怀抱一个陌生女子时,我立即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在一段时间里,惊惧与爱慕轮番折磨着我,我知道自己已泥足深陷,再难自拔……

    直到一年前的那一天,一切都已万劫不复…

    第二章 冬青1

    不管是以武功论英雄的江湖还是世家大族争霸的朝堂都有冷氏的枝枝叶叶,只是冠以的姓氏与名义不同罢了,而不管是武林还是朝廷都很少有人知晓素问。

    素问坐落于人烟稀少的西北碧华山上,且分为内和外。议事正殿以及各大长老和执事等门下弟子皆在外,而内则筑在山顶,是主及其血脉的寝与秘宝机要的所在。从碧华山下开始一直到峰顶的内,处处都有阵法机关,不了解的人本无法闯上山。虽然内中人丁稀少,但没有主的命令,谁也破不了日日变换的内阵法,就连长老也不行。所以素问存于世间已近四百余年,无论是朝代兴衰还是帝王更替它都未被彻底摧毁过。几经历史沉浮后,素问早已学会了隐世低调,只在背后控一切。

    冷氏分三支,其中两支分别称霸武林、叱咤朝堂,可他们并不能继承冷姓,而素问这一支则是最为重要的嫡系。素问冷氏虽隐于世外,却对出世的两支分氏有着绝对的掌控。素问的长老们会被派往两支分姓的家族中主持大局,两支分姓家族也会挑选天资好的子嗣来到碧华山修行。武功、医术、弄权甚至经商等等,有着几百年积淀的素问想学什么都会有。虽然他们所学不及我五成,但拿到世外已足够叱咤风云,雄霸一方了。

    而我冷冬青是素问第一百二十三代主。

    十五岁之前,我从未离开过碧华山。自小在长老们的指导下,我接受了非人的训练,学会了与帝王之术一般的手腕,也知晓了对待不听话的人要运用何种残酷手段。而父亲教给我的则是素问冷氏的无上绝学--纯阳功。这一切的一切都只为将我塑造成一名合格的接班人。

    在母亲辞世半年后,上一任主也就是我的父亲也追随而去,十五岁的我接任了主之位。在长老的辅佐下,我全权接受了素问的事务,这才了解到素问不仅拥有高出武林数等且不外传的绝世武功,还握有与帝王交换钱权的不世秘辛,而作为主的我只要世间有的东西,我都能得到,即便皇帝没有,我素问冷氏也绝对拥有!

    当了主后,因要熟悉出世的那两支分氏的各种事务,我常常要走出碧华山,了解红尘,也要掌握很多事态。但我十分牵挂怜惜我的妹妹冷梧桐,可怜的她还不到十岁却只剩下我这一个哥哥,我每天都会询问下人她的冷暖,不管多忙,我都尽量抽身去见她,给她讲讲外面的世界。想着等我有时间也要带着她到处走走。

    我知道荣光几百年的冷氏背后全是见不得人的肮脏,自小的教育也让我懂得身份和责任,我不介意亲手制造那些黑暗,我虽年幼却早已铁石心肠,除了对我的妹妹以外,她是那么一尘不染和美好。

    一年后一切都走向正轨,我却从大长老那里得到父亲留下的一道封印的手札,看到里面的内容后我知道了很多秘密。而这些秘密让我再也无法直视桐儿,为何这一切不仅肮脏丑陋还如此的腐朽堕落?!它摧毁了我心中唯一的纯洁,整个冷氏都该下阿鼻地狱!

    后来,每当看见如雪一般纯净而又清美的妹妹,我心中就有个可怕的怪兽在怒吼,这腐烂的氏族中为何会开出这样圣洁的花?!一股将其摧毁的**突然破土而出,在心底扎下来,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我不承认我跟他们一样!

    我将整个人都冰封起来,借故将桐儿远远支开,但我潜意识里还是想将世上最好的东西给她。虽然是借口,但我并没有说谎,我无法骗她,所以只能冰冷地对她,将她谴去合欢殿住。无非必要我再也没有主动见过她。

    我将自己层层裹住,全部心神都投入到素问的事务当中,做事越发冷酷无情,残忍狠辣,不管何人何事,都难以在我心中潋起波澜,但这对于素问主来说无疑是好的,我将大权稳稳控在手里,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下,这让我有一点点安心的感觉--我能控制这么多人,也能控制住自己。

    而为数不多的几次见到桐儿后,我表面上依旧冷静淡漠,可心里却如狂风暴雨一般,那棵种子开始发芽了!我开始憎恨自己。我觉得我要疯了。这些都是因为那道手札!有一次,我愤怒地想撕了它,但我压下怒气,看了一遍,突然又发现了一个疑点,是关于我母亲的。这个疑点非常隐晦,但我直觉上认为这个十分重要,所以我派出心腹长老去重查当年的事。

    这个事一直调查了四年,这四年期间素问的事务我已处理得游刃有余,手下也被我拿捏的四平八稳,死心塌地的俯首称臣。所以我逐渐放一些权事交给下边的人去做,然后将大部分心神都转移到练功上。武林最顶级的武功也不及纯阳功一半的威力。当我十七岁时就已练到五重,如果我出山就是天下第一。但是对我而言这些都很无趣,我本已是地下之皇了,什么九五之尊什么武林盟主还不如我器重的手下。

    在我的武功练到第七重的时候,纯阳功使我**勃发,需要女人来发泄。而有一次我搂着一个女人时,看见桐儿吃惊受伤的表情,然后跌跌撞撞地跑走。那一次,我将胯下承欢供我发泄的女子想象成了桐儿。对此,我已经冷静许多。因为我认为我的血就是如此肮脏,但是我不想去伤害她,我拼命地压抑自己,厌恶自己。

    直至所查之事终有了结果,那一刻我才意识到一切并非如我所想。忆起年幼往事,我才明确了事实的真相。之后,怨恨就充斥着我,犹如火烤!我憎恨父亲,憎恨这个血脉!我的母亲又是何其无辜?!我这些年来所承受的罪恶又是多么可笑。身为世间顶点--素问主的我,不可一世的我,被所有人玩弄了!

    憎恨和愤怒将我淹没,我提起逐日剑,跳到院中练剑发泄马上要爆开的情绪。当粉碎了周围一切的事物后,就见桐儿立在远处,许久不见她,她长大了不少,也越发美丽了。

    她疾步过来担忧地看着我,软软的声音唤着我哥哥。见我不应,她有些失控地突然抱紧我,在她眼中深处我竟看见了爱慕。心里就这般冷静了下来,一切都是天意啊!我这样想着,遂即荡开了一个笑。在她变得害怕的晶亮瞳孔里,我见到了我异常邪恶冰冷的微笑。这一刻我找到了所有恨意宣泄的出口,所有的事情终于将我扭曲,扭曲到我要亲手毁灭一切!

    我紧箍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冬青殿,甩到宽大的明月榻上。把唯一的下人老叶谴到寝外,吩咐他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来打扰。老叶躬身退下,偌大的冬青殿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我慢慢走近她,看着榻上有些瑟缩的桐儿,她眼中尽是担心与害怕。见她楚楚可怜却依旧美得不可方物的样子,以前种种的爱惜和心疼都化为了仇恨和**,让下身的火热涨得生疼。

    这一刻,深埋的野兽终于冲开最后一道枷锁,再没了顾及。原来我早就想撕裂她,占有她,让她在我身下哭泣了!这就是冷氏的宿命?!

    我恍然明白,以前的兄妹之情,以前的疼惜不过是兽欲被压下的遮羞布。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我原来就是这个样子,这就是我的本!

    我又笑了,我今天笑得比这几年都多,我想我的笑应该十分狰狞,因为她的眼中终于充满了恐惧。

    她颤声问我:“哥哥…你,你怎么了?”

    她应该很怕我了,很好,我觉得更兴奋了,下身疼得都要炸了。

    我一把抓过她,内力一震,她的衣服就如飘絮一样碎了一榻。

    她惊叫了一声,终于知道我要做什么了,挣扎着说:“哥哥,你在做什么!不可以!”

    她的花拳绣腿本挣不脱我一只手,而**诱人的身子就这样暴露在我眼前--一只纤细的手臂遮着稚嫩的脯,不盈一握的腰身,修长的腿紧紧交叠着,白皙滑腻的肌肤,年仅十五岁的她,这样的她,引诱着我心中的欲兽嘶吼咆哮着。

    这时的她一定吓坏了,眼角微红,像是要哭出来,却还强装镇定地说:“哥哥…你先放开我,抓的我手腕好疼。你到底怎么了?我们…我们是兄妹啊,不可以这么做。”

    我嗤笑了一声,冷嘲道:“兄妹?刚刚还你还抱着我,诱惑我呢。”

    我紧紧盯着她,把她拉近我,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你不是早就喜欢我了么。”

    她露出惊愕和被看穿的表情,身体都发抖了,本能地反驳:“我…我没有…”。

    不知为何,听到她这话我的怒气更盛了,我把她压倒在榻上,一边解开封腰束带,一边冷冷地说道:“哦?如此…那就是你想要男人了!连自己的哥哥都勾引,真是下贱!”

    她被我满是羞辱的话所中伤,摇着头终于哭了出来,颤抖地辩白:“哥哥,桐儿怎会如此……不要这样……”

    我用腰带捆住她的双手,系在床榻的雕花凭栏上,然后连衣服都等不及脱下就骑在她的口上,用力捏着她的脸颊,一张小巧的樱色菱口就这样张开了。

    我掏出怒张的分身,它早已等得不耐烦,尖端冒出不少水珠,我从来没这么兴奋过,即便是练功所致也从来没有如此的饥渴难耐,我的**一向都很有节制,而此时的我只想随着本能走。

    我不顾桐儿看到**时那惊惧的模样,加重手上力道,不让她的头乱晃,一个挺身将巨大的刃送入她的口中,直抵喉头。

    “嗯~”,太舒服了,我忍不住闷哼了一下。

    她的小嘴被撑到极致,勉强将我全部含住,紧致温热的口腔和那柔软的小舌无助地蠕动着,呜呜咽咽地想要吐出那庞然大物,而她过于难受到想要咳嗽的喉头却因为被我的大塞满而阵阵收缩吞咽着,使我的尾椎升起酥麻快感,只是将放到她的嘴里还未动就快让我失守了!

    我压下那刺激的感觉,等冷却了一些才开始抽动起来。我跨立起身,双手入她柔顺的黑发中,固定住她的头,抬起来一些,然后快速进出她的小嘴,每一次冲击都连莫入,直捣喉咙最深处。她本不懂得如何回应,费尽力气呼吸,痛苦地流出眼泪,娇嫩的双唇被磋磨得通红,似要滴出血来。看着她脆弱的样子,欲恨交加的我只想狠狠地欺负她!

    我加快了速度,不管不顾地抽着,从她无法闭合的檀口中带出来不及吞咽的津,顺着她的嘴角滑下,露出的身上也是晶晶亮亮的。

    她闭着眼睛,滴落晶莹的泪珠,这靡羸弱的娇态更加刺激得我大力冲刺,真是好爽!

    我出时,她就像留恋着一般无意识地吸吮着;我进时,她又抗拒地缩紧火热的腔壁,这般在她嘴里进进出出间来回洗刷我敏感的前端,再听着被我的动作强迫着发出轻轻的、嗯嗯啊啊的哽咽声音,强烈的酸麻快感从龙身游走到腹腔,再传遍全身。

    我浑身肌紧绷,不由自主地伸直脖颈,锁住喉头,胯下欲龙已经涨硬到极限,在极速的抽中开始控制不住地轻颤,强烈到仿佛刻到魂魄中的快感奇袭到脑中,紧接着白光闪现,我腰胯向前僵挺住,深深入,一道浓烈的纯阳华悉数喷薄到她喉咙深处,一丝一毫也不留下!

    一种妙不可言的满足填充了身心,四肢百骸也是极致舒爽。我从没有过如此感受,这样失控般的**在别的女人身上一次也未体验过。

    第三章冬青2

    **终于得到一次舒解,唤回一丝理智。

    我将开始变软的分身抽回,低头看身下的小人儿,她大滴大滴地落着眼泪,小脸涨得通红,侧头猛咳着,因雨露过多,从她的嘴角溢了出来,娇弱又凄惨。

    恨意不再尖锐,变得绵长又朦胧,而心中欲兽食髓知味,胯下**又开始慢慢复苏,我知道方才的还远远不够。

    我褪去长袍,坐在她腿上,细看身下绝美的玉体。纤巧的秀颈,巧的锁骨,形状娇挺白嫩的双还透着青涩,两粒粉红的小小豆蔻诱人品尝。

    我伸出手,从她脖颈开始慢慢抚,滑润的肌肤另人爱不释手。

    双掌迫不及待地盖上她的椒,用力揉捏起来,“啊…不要…”突来的刺激让她轻叫了一声,身体又开始挣扎了起来,而这除了让我更兴奋外,别无益处。

    我充耳不闻她的哭泣,俯身含住一颗蓓蕾,舌头打着转嘬吮那粒小豆,手也不停地揉挤着绵软,让它变换着形状,方便我的舔拨。另一只手也没放过她,用手指撮弄那颗红梅,满意地听到她那压抑的生疏呻吟,细细小小的娇喘叫人心里痒痒的。

    以往我都不曾用嘴碰那些女人,至多用手玩弄一下,**发泄后也从不多看一眼。而今日我却忍不住去品尝这美丽的身子,真是绝妙的滋味。我的嘴贪恋地换到另一边的尖上,恶意地用牙齿研磨顶端的娇嫩,叼起来用力吸吮,而刚松口的那边也用手指揪扯起变得红硬的珠,不停地捻着。

    “嗯啊…别,哥哥,好痛……嗯啊嗯啊…”她摇着头哭喊,声音里夹着难以掩盖的情潮,部高挺,想要缓解那让她又痛又爽的拉扯和吮吸,但看起来却更像是迎合。

    “啊…呜呜…不…哥哥别再这样了。”我松开口,小小的樱桃带着水渍,颤巍巍的,手又不由自主地揉了起来。

    看着她秋水般的剪瞳,泛着红潮的小脸,冷冷嘲道:“疼?不要?”

    我一边慢慢说着,一边用一只手抚过她滑腻如脂的腰身,将手挤进她紧闭的双腿,一路向上到湿滑柔嫩的谷地,揉搓了两下,再将手伸到她眼前,强迫她看手上的蜜汁,“不是疼,不要嘛?”我轻声狠戾地说:“可你的身体却不是这么告诉我的呢!”

    她不知所措地看着我手上的蜜露,泪眸中满是羞涩与不解。

    她也许并不知此是何物,我暗暗想。这般清纯到让人充满恶念,只想让她在我胯下变得荡不堪。

    这个想法在脑中萦绕不去,我分开她的双腿,莹润白皙的贝一览无余,不知是因她年幼还是天生如此,光洁的花谷上竟没有一丝杂草,娇羞的粉嫩缝中流出一丝甘露。

    “不要,那里不行啊!”她哭喊着,想要闭紧双腿。

    她虽有些武功底蕴,但又怎能及得上我,些微用点力道,便制住了她。而此刻我的下身复又肿胀难忍,只想着如何贯穿她的身体,如何占有她!我迫不及待地用龙柱顶端上下刮擦那条细缝,用蜜湿滑分身,找寻那洞口。

    桐儿吓得瑟瑟发抖,苦苦哀求,摇摆着身体,想要躲开,而在我看来那不过是火上浇油的挑拨。再也等不下去,提起她的臀儿,对准那细小的口,毫无犹豫地猛冲进去!

    “啊!!”桐儿一声尖叫,悬着翘臀,僵挺着身子,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布满泪痕的脸上因突来的剧痛而有些扭曲,被束住的双手也紧握成拳。

    我虽想一贯到底,但她未经人事的幽径委实太过紧窄,这猛地一下让我也觉得有些疼痛,不得已停下动作,皱眉换口气。

    低头一看硬挺的身只进去少许,小正紧箍住我的分身。

    即便如此,搀杂着疼痛的舒爽和兴奋也令我头皮发麻,咬紧的蜜带来未曾有过的快感,让我不再停顿,略略退出便又狠戾挺入,再稍退些紧接着又深深刺入,如此快速反复,也不顾及她是初承雨露,只在她幼嫩湿热,紧得不像话得秘径中来回探索,不断索求。

    一股不明得情愫攀上心头--我终于得到了我的妹妹,我的桐儿。

    “啊啊,好痛。不…要,哥哥...求你...求你...啊,呜呜...桐儿好痛。不要动,不要再进来了。啊啊...”

    这般来去桐儿更是受不住,嘶喊求饶,本是严丝合缝的结合之处,因巨大刃的进出而流出汩汩殷红。借助处子之血的润滑,我早已不觉疼痛,快速凶狠地撞击她的嫩,每一下都带来令人震颤的爽快。

    我掐住她的纤腰,拖起她的腰臀,用力迎接我的撞击,大开大合地前后摇摆,使得宽大沉重的明月塌也发出吱吱声响,混合着‘啪啪’的撞击之声,夹杂着喘、哭泣与呻吟,还有妹妹紧致火热的包裹和容纳,这一切都是那么**迷乱,心中似有什么东西盈盈满溢,好像恨意也已离我远去。深一些!再深一些!我不顾一切冲击她最深处的柔嫩……

    “嗯...啊啊...嗯呀...哥哥...呜呜...轻,轻一点...求你了..”不知过了多久,桐儿没了力气,声音也变了调,少了哀啼,多了一丝欲拒还迎般的嘤咛。

    我眯着眼睛低头看她,她带着泪、潮红的脸上已露出了生涩的媚态,我腰上不停用力,冷冷地问她:“不疼了?这就舒服了?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