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71-80(2/2)

为凌飞寒**只是浅尝辄止,温柔抚慰罢了,实在既没有经验,也不晓得口技做到绝时还有这等妙处。被凌飞寒这么一顶,他倒也想起玄冰外被那妖女婆娑摆了一道后,凌飞寒非常坦然地替自己做的那次口活儿。恩还未报,尚欠着他那许多债,眼下只有赶鸭子上架,现学现卖了。

    坚挺的捣入一个热乎乎软绵绵又湿漉漉的腔体中,那自部起完全包覆住他的腔体深处紧窄而柔韧,反复收放,令那头享受到从未有过的美妙待遇;中部略微宽松,却长着一条湿润柔软、伸长缩短灵活无比的舌,把贲张的身照顾得简直要再胀大一些;入口时紧时松,吸力强大无匹,被放开退出一些被猛地一吸,便叫凌飞寒快活得浑身打颤,整个人都仿佛要化作玉琼浆,被他一股脑儿都吸进那张嘴里去。

    霍青艰难地以口侍弄着他那物,同时侧过身子,眼睛总算对上那更亟待疼爱的丰厚臀部,并一眼瞧见自己一手指没入他体内,那深邃沟壑中半含苞半绽放的口,随着他手指的缓缓抽,彷如一张嘟着的娇红小嘴,吮着他不住收放,咂得他手指肌肤也麻痒痒酥爽爽的,**皮疙瘩在他目光落下时便瞬时爬满整条手臂。

    这刺激不比被凌飞寒的屡屡探入喉管小,他下体再度一胀,委实邪火满腹,直想找个洞眼进去一顿抽。然而眼前这后庭风情固然美艳绝伦,偏偏却是他不能碰的。凌飞寒是前后都在舒畅地发泄,他却是上下都被无情地堵塞,憋得满头大汗,面孔通红,一身的火热绝不亚于凌飞寒散发的高温了。

    凌飞寒却实在是欲壑难填,才享受了他一忽儿顶级的服侍,便又觉不足起来,扒着大腿的手指往臀缝中抓捏而去,嚷嚷道:“不够、不够大……霍青,我要你……嗯……又热又……填满……填满这儿……”

    霍青几乎要眼冒金星,喉头被顶得胀涩发痛不说,还要被他如此明目张胆地勾引:他以为……他以为我不想扒开那两团紧实臀,不管不顾地只一挺身――“呜呜唔!”

    不行了,再不想个办法,自己只怕要先被下面那玩意儿胀裂而亡。霍青不自觉地加快深喉频率,手指抽速度也变快了些,脑子因为被堵得发胀而昏昏沉沉的,腾出左手伸到自己下身去一把握住上下撸动。

    咳,这玩意儿确实够大,入手沉甸甸的饱满充实,难怪会让凌飞寒这么渴望……一手握个满把,便是霍青也不免有些思绪错位的得意,简直想把这壮的拿到凌飞寒面前给他展示一番,馋得他两眼放光却偏不给他吃到嘴――这情形霍青一想就爽得浑身过电也似酥麻急颤,骨子里更似更掏空了一般,又有些用力过度似的肌胀痛乏力,却又兴奋地随时能跃起八丈高来。

    他脑子乱哄哄地转动,磕磕巴巴地把一些零碎片段接续起来,试图理出一个合理的头绪:“飞寒不能与我交合,害怕**一次比一次强烈,变成他师父那样沦陷欲海……”

    “这么说来也不能与别人交合才对,那程大夫那样绑着他,莫非他并非自愿,只是发作时功力大减,无法反抗?总不成只不要我一个……”

    “上回强要他时,他似乎并未发作,我怎么竟然得手了?是了,那之前,他一直让我别与他见面,难道怕的就是这个?唔……我……不能进去……”

    “……不对……只是不能进去么?亲亲的不算是真正的交合,若是这样……我、我是不是可以进他的嘴里?唔……但我玩他下面,用的虽是器具,带去的快感还是一样的强,他下次要的也还更多――那进去的到底是不是我又有什么区别!”

    一个个念头闪电般飞来窜去,脑子越发一团浆糊。霍青下体胀痛得不行,鼻中唔嗯着,掉转身躯,小心翼翼地将两条长腿分跨到凌飞寒脑袋两侧,将下体对准他的嘴巴。

    一大通红散发着热气的坚实自额头正中央斜伸下来,凌飞寒怎么会不知觉。霍青那儿靠近,他鼻翼抽动,嗅到一股强烈的麝香般的**味道,立时被勾起一股**,一仰头自觉地叼住那壮硕的头,贪吃地舔舐起来。

    霍青舒坦得浑身一个激灵,包裹着他的嘴巴微微松开,发出一声满足放松的轻叹,略沉下腰身,让他能更好地吞入进去,自己口中同样紧啜他的,双眼平视前方,却是更专心于那刚刚才进两手指旋转掏挖的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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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写到一半的时候,一直老鼠跑进了房间,然后我就打老鼠打到了十一点五十……还特么的没打着……哭了……

    对了,霍青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口衔电筒匍匐作业准备拆弹的英勇战士……很帅吧!!

    77、

    凌飞寒自身体长成,**完全勃发,每月发作都要使用器物自慰,且欲火焚身之时行事极为狂浪放恣,什么样的东西也敢往里塞去,对自己那儿当真是暴得很。霍青细瞧着那立时便贪婪嘬住自己手指不放的鲜红,忽然意识到至少有一点不同――有他之前这位前辈喜欢自力更生到了几乎强烈排斥人体亲近的地步,自尝着了他的滋味,便非常执着于他的体。便是使用工具,也都指着他来伺候,自己除了撒娇生气外时完全懒得动手了。

    唉,若不是怕害了他,霍青又怎么会不愿意奉上自己的身体。他口中含着那东西坚挺如昔,任他如何咂吮挑逗、深喉抽,弄得两腮酸胀咽喉肿痛,也没有半分要软的迹象,只有暗叹口气,不管两边嘴角口涎横流的狼狈相,腾出左手来捧住他还缠着绷带的右臀,两手指深陷紧实心中,享受那被内里壁碾压绞缠的柔韧触感,并来回抽、打圈旋转,或两手指交替摆动地为他扩张。

    那只银色器具被他顶进深处,刚好抵在肠道微有弧度之处颤动,震得肠皱襞亦随之哆嗦。虽无半点蜜津渗出润滑,但其火热柔嫩处触之欲化,柔韧有力时缠之**,弄得霍青色授魂与,顾不得凌飞寒会不会难受,情不自禁地加大胯下抽力度,令能享受同等待遇。

    凌飞寒却不生气,被他在口中大力**干,仍是吃的津津有味,便是被猛地戳进咽喉深处,梗塞难受,他却能及时地屏住呼吸忍耐住,于这情事上天分委实极高。

    霍青自己挺腰送臀舒爽地抽了一阵,余下三指折向掌心,深入内的手指更尽力伸进深处,触着那嗡嗡跳动不已的银色器具轻轻拨了拨,跟着两指挟住尾端,使出了颇强劲的金刚指力,钳制着那东西慢慢往外拖出来,器物到处震得甬道壁一路浪涌波翻,把凌飞寒磨得声音也抖得不成形了,“嗯嗯唔唔”呻吟不断,连带的口中吸啜更为卖力,爽得霍青几乎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就丢在他口中。

    好在那东西终于露出半个头,银亮亮的嵌在艳红的口,将那娇嫩雏菊的丝丝细瓣撑开,恰似嵌了只银色**蛋,靡之极。霍青便不动了,提起手指眯着眼睛好好欣赏了一下这幕美景,内心中想到这位高傲冷淡的前辈从屁股中生出一只蛋的情景,又是心旌神摇的向往,又是荒唐可笑地否定。再俯下头贴着他从胯下看他,凌飞寒却是满面迷醉神情,半昂着头叼着他那硕大的咂吮,一双星眸烟笼的寒水也似朦朦胧胧的,眼尾如捺了两抹胭脂,动人得很。

    霍青看得心动,一松口放开他的,沉腰扭头道:“乖乖,你不用手,自己把这东西弄出来,我就给你吃个又又长的,要不要?”

    凌飞寒闻言神色尚有些迷蒙,双眼却不禁亮了起来,啜着他不放,含糊嚷道:“要!”一股喜悦兴奋之情立时自整具冶荡躯体上荡漾出来,惹得霍青心头一热,几乎想当真挺身给他进后。

    然而他神志还在,知道凌飞寒此刻没有自知力,是好是歹都由他摆弄,他更要时刻警醒才是。因此胯下熊熊欲火将愈发烧得铁硬,他却是咬牙坚持,只在凌飞寒口中耸动,隐忍笑道:“既然要,还不快动?”说着右手轻拍一拍他光洁丰润的左臀,但见那白嫩臀被嵌在内的银色器具牵引而微微抖动,柔波细浪轻颤,煞是勾人。

    凌飞寒受他“利诱”,尽管后与腰腹内都给那东西震得酥酥麻麻的很是舒服,却还是扭腰摇臀,小腹鼓起,口翕张,奋力要将之吐出。一时两瓣雪峰中间,一条幽壑里头,仿若是鲜红雪莲缓缓盛开,托出半轮明月之珠;霎时雪消冰解,遍染绮霞,那只爱冰雪琼姿的红莲便陡然闭合,把那银光灿灿的椭圆大珠也吞入一半,再度翕张不定。

    那玄冰主一身功力都消,纵使肌骨强健,定力则早被快感击溃,这主动吐出自慰器物的动作对他来说反成了妙趣无比的玩乐。但见他稍作歇息时双目微闭,轻喘微微,细汗点点,满面旖旎梦幻之色,倒搞不清是真要弄出那物,还是只作玩耍了。

    霍青看得直替他心急,不由催促地拍打他屁股,道:“前辈,好前辈,你快些弄出来,我给你更好玩的!”

    凌飞寒被他打得也舒服,鼻中哼哼几声,又鼓起劲儿去“生”那东西。霍青看他时吞时吐的,戏珠一般,着实香艳好看,却又有些无可奈何,干脆眼盯着先伸手下去拿了两只角先生来。

    那铜器还给他收得好好的,颜色锃亮,栩栩如生,他对着口比划了一下,回想起初次见到凌飞寒时的情景,那时竟是震惊又诧异的感觉――放在现在来说这心情简直是有些久违的怀念与害羞,如今却只会乐开了花地欣赏他这臀间的风姿了。

    另外乃是一只弧形的白玉苦瓜,瓜身自然是雕琢出一棱棱大小不一、串连成行的半圆珠突,瓜顶几寸处刻意学作头式样涨了一圈,间中又杂了一缕红痕,如同剖开露出的一线瓜瓤,更增美艳之感;底部做了半截瓜藤,钻孔拴了条翡翠珠链,颗颗有拇指大小,看来是两头皆可使用,做得兴起,或者还要一并塞了进去。

    凌飞寒吞吞吐吐的,终于将那震颤个不停的银器排出体外,“啪嗒”一声落在地上,兀自嗡嗡震动,如一只成了的邪物。霍青也不管它,觉到凌飞寒弄出它后有些松气,嘴巴也没好好逗弄了,遂将再往他嘴里塞了塞,左手手指戳戳那鲜红软,道:“前辈这么听话,该当奖励!”因此目光在两件物什上一阵流连,终究是贪玩尝鲜的念头占了上风,起那只苦瓜以口唾润湿,两指撑开心,试探着往里杵进。

    凌飞寒被他堵住嘴巴,话也说不出来,只好仍卖力舔舐含弄,此时空荡荡的臀缝眼忽被他撑得张开,什么光溜溜的壮硕尖头跟着破开嫩缝隙,冰凉质感紧贴着自己体内火热壁直往里入,不由惊得后一缩,呜呜两声,摇臀摆腰的有些害怕。

    霍青稳定地以指头撑开他口,手握苦瓜把柄进进退退,一点点地蚕食进去,一面心中慨叹:真不知这位前辈练的什么功夫,明明那么疯狂地纳入过许多壮物什,这会儿要进却又是如此艰难,当真紧之极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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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瓜?多好……

    78、

    凌飞寒只觉那东西得了霍青的助力,势如破竹地一气越过那银色器具停留的地方,直没顶,外头只留下寸长瓜藤与翡翠珠串,里头却胀鼓鼓的,抵得他肚腹也要鼓起来,雪白肚皮正中那圆圆肚脐里嵌着的一枚宝石坠子也正将璀璨的光闪入他的眼中。

    他惊喘了一声,只觉两腿间凉凉滑滑的如同夹了一块寒冰,说不出什么怪异滋味;试着含之紧紧一绞,那物却壮坚硬,本不为所动,倒是那表皮上披伏着的小葡萄般的突起,颗颗清晰地揉进壁之中,皱襞之里,刺得他浑身一阵阵打颤,冰凉触感中反窜出丝丝电火花来,将他本就火热的**撩得更为炽烈。

    霍青捏着外留着的一截瓜藤,用力摁住,眼前便是凌飞寒嫩红花瓣徒劳无功地收缩吞吐的靡图景。他看得血脉贲张,下身急不可耐地又往凌飞寒嘴里戳了几下,嘴里发馋,不由自主地也含住凌飞寒高昂的,手中同时抽动苦瓜,缓缓抽出大半,只留个壮硕瓜头在内,才又肯一寸寸重塞回去。

    那身下物体的进出快慢均不由自己控制,凌飞寒虽已与霍青做过许多次,每每被霍青这般按着肆意制,仍会觉着新鲜奇妙,甚有些快活。或许是平常对自己周身的一切都掌控得太过严格,偶尔放纵一回已是难得,何况还是将自己完全交到他人手上?那人会做什么,他便是清醒也不定都能猜出来,此时神志混乱,更是迷迷糊糊的,被霍青在底下抽送了几下,虽还是冷冰冰的,却整个身子也要飘起来了一般,晕乎乎的如在云端,不知所之。

    他很尽力地做好霍青吩咐过的事情,双手掰着大腿方便霍青进出,口唇张大含弄他壮的,乖顺无比地接受着霍青在自己体内入的各种东西。那送入体内的“寒冰”无法消融,反以表皮上数以百计、大小各异的珠突在他娇嫩壁上划出道道波痕,来回反复,每一道都能叫他哆嗦不已。

    他拿它已没有办法,索完全敞开身体,只去享受被那东西时而温柔蹭动,时而猛烈撞击带来的快感,喉咙里霍青的戳刺也明显变得暴了些,他不禁轻哼呜咽,梗直了颈项好让他更易入,同时唇舌包覆吮舔,照顾得细致入微。

    霍青此时便如个两头翘的船只,这头压下那头起,那头入这头出,但听凌飞寒股间噗嗤轻响,喉中呻吟断续,间以水声啧啧,声啪啪,一派靡春色,弄得霍青胯下那更硬,又得凌飞寒着意的讨好,当真干得两相迷醉,无法丢手。

    只是霍青终究不比凌飞寒耐得折腾,玩了一刻半时,下体抽搐弹动。他正在细细地以白玉苦瓜的颗颗珠突研磨凌飞寒体内敏感点,懒动身形,一时坏心大起,干脆便将这清冷高贵的前辈猥亵到底,屁股一挺直接在他嘴里。

    凌飞寒也不是第一次吃到他的,清醒之时颇为嫌弃,此时被他一箭中的,直接落喉管中,他嘴唇啜吸、蠕动咽喉也没能阻住那东西变软缩小,立时不满得很,更不放他离去,把他紧紧嘬在口中,舌头舔舐挑逗马眼,如婴儿吮般执着不休。

    霍青被他吸得腰腿发软,只觉虽没入他臀间这个**窟,现时所在的那张嘴儿却也是个温柔旖旎乡,简直是熬骨煎髓,要生生把自己抽干成一把枯骨。为着“惩罚”这只不听话的“妖”,他索卯足了劲儿也捧住那双浑圆翘臀狠狠抽,直干得凌飞寒气喘吁吁,口中却还是不放,竟把他吸得又有些发硬了。

    霍青今夜是没打算与他真正交欢,进他嘴里也仅是聊作消遣,何况千辛万苦从苏州城里渡水逃出,那程大夫和巫仙教会不会发现端倪追击上来还不确定,哪里能真把自己体力都消耗在他嘴里。当下腾出左手折身过去一把捏住他两腮,讪笑道:“好前辈,再被你吸下去我就要伺候不了你了,咱们还是歇歇。”

    凌飞寒大瞪双眼,自是不高兴地很,呜呜乱鸣,只恨不能咬他一口。霍青却已抽身出来,抬腿翻身侧坐在他旁边,眼珠一转,拾起那掉在地上的银色器具在衣服上擦净,赶紧拿去堵住凌飞寒的嘴,接着去捣弄他下体后。

    上回的经验很是惨痛,凌飞寒发作时**强到似乎永远也填不满。好在他也已探明关键,并做了准备,对凌飞寒不依不饶的纠缠略作敷衍,便自锦囊中取出那条蓄谋已久的细小珠链,小心将尾端落在凌飞寒直挺挺昂首向天的上,自己俯头下去伸出舌头,舌尖温柔地压着米粒大小的珠粒顶在那渗出晶莹蜜的头顶端,充分润湿之后对准微微张开,露出里头娇红嫩的小孔顶入进去,如引线穿针一般全神贯注。

    那形状美好的挺拔为之一颤,传来凌飞寒夹杂在器具嗡嗡震响中的“呜呜”鸣声,似是承受不住这新入孔的强烈刺激,腰腹臀部肌一下收紧,都在微微颤栗。

    79、

    霍青用的这几样东西都是他挑细选,考虑了各种能满足凌飞寒的方式的。这小珍珠链子原来只是一件首饰,只是霍青得到那能放入下体的硕大珠串启发,想到以此物来伺弄凌飞寒前端,珠子圆润、串线柔韧,不必担心如簪子一类硬物般弄伤了他,才特意买了来的。

    珠串不比簪子,线是软的,还需霍青辅以口舌方能一粒粒送入进去。凌飞寒在他抵入一粒时已自绷紧身子,他毫不怜惜,跟着接二连三地顶入进去,连带舌尖软也时不时舔到那被珠粒剖开而露出的里头嫩。

    凌飞寒浑身更是抖得厉害,口中含着那只银色器具,呼叫话语含混不清,听来已似哀鸣。但大腿上扶着的双手仍未放开去干涉他的举动,只是指掌深陷入,筋骨突出,甚是用力。而下部位从到会、后,肌都在不住痉挛抽搐,频率极快,如同被滚滚浪潮激烈冲刷拍打的雪白堤岸,随时要崩塌溃散。

    凌飞寒只觉自身下传来的是一种颠倒错乱的快感,那圆润的小珠子被霍青柔软的舌尖一颗接一颗顶入铃口,完全与应该得到的刺激方式相反――从入变成了被入,又外部挤压包容变作了内部扩张压迫,纵使同样不是第一次,却也足叫他应接不暇,强烈得仿佛要从正被不断塞入珠子的内部窜出一股火来,把整副躯壳燃烧殆尽!

    霍青动作极快,舌尖在与他的百般纠缠中早练得无比灵活,数下舔弄,已将大半珍珠都送入他内。那赤红肿胀的物体被这一弄,显得更为壮坚硬。霍青埋首胯间计算着长度,仍不遗余力地手口并用,同时照顾他前后两处宝地,给他腿间再添一把大火。凌飞寒从第一粒珍珠进入便有些觳觫,又被霍青这般殷勤服侍,饶是千锤百炼过的强劲肌骨,也寸寸颤栗不已,一个身子禁不住胡乱扭动,好抵消那承受不下的过多刺激。

    霍青微微抬起上身,那珠链已只余最后两粒与尾端一枚水滴状红宝石,自那铃口处坠出,粉嫩白鲜红交相辉映,倒也适合得很。霍青满意地伸指弹了弹那愈发神的,旋即用拇食两指挟住红宝石轻轻一抖,使了个巧劲使绵软的珠链连线挺直,再一搓――后头凌飞寒几乎是尖叫出来,连嘴里还堵着那银色器具也顾不得的,竟被那东西直落到咽喉处,令他声音一滞,甚为难过。

    霍青听见一惊,连忙身形一转与他正面相对,伸手入他后颈下让他抬起脑袋好吐出那东西。凌飞寒却还含着那东西,也不管它震得自己口唇发麻,本没法好好说话,含糊地道:“霍青。”

    霍青咳嗽一声,俯头张嘴吻他,并知趣地伸舌去替他接收那玩意儿。果然凌飞寒被他舌头勾弄便即松开,任他卷过去。那东西震在牙齿上,简直叫霍青汗毛也要竖起来了,赶紧扭头吐掉,接着去吃凌飞寒娇艳湿润的嘴儿。

    他人既掉头,下头珠链与苦瓜却必有一个顾不到了。他一只手在凌飞寒后脑勺底下将脸儿托起,另一只手便捏着珠链上的红宝石不轻不重地旋转、抽,侧身紧贴凌飞寒半边身子,品味身下这具充满力量的结实体为自己颤栗的骄傲满足感,两张嘴又纠缠一处,好得可谓蜜里调油。

    霍青与他吻得兴起,索翻身抬腿半压在他身上,脚掌便踮起踩在他胯间。不料脚趾分开用力一动,趾缝便刚好夹着了一颗翡翠珠。他脑子一转,吻着凌飞寒也几乎兴奋地笑出声来,心道:“虽有些不敬,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总之叫前辈快活便成。”遂就以脚趾夹着那枚珠子拉扯苦瓜,又抽出顶进,那使脚来亵玩这位前辈带来的心理快感却委实极爽。

    凌飞寒喉间“唔嗯”,时而有些快活到顶点的呻吟,一张嘴噙着霍青的百般**不放,只叫霍青浑身上下哪儿都舒坦,就只是中间又悄悄突起的硬物,除了往凌飞寒肚皮上蹭,却没有别的办法来消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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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数较少……明天到星期天补课,全程满……不一定有更新……默哀。

    霍青真是各种猥亵主呢……

    80、

    他头一次使簪子替凌飞寒“通”,只在里头搅了几下,强悍至近乎索求无度的凌飞寒便快活得如升极乐,很容易就泄了出来。这次或许是珍珠圆润温柔,没得上回那般刺激强烈,凌飞寒虽也畅美满足,反应却不如初次的激烈。

    霍青身子愈发压低,把他一条腿也压在地上,以膛去蹭他前那抱着艳红茱萸的蝴蝶,蝶翅颤动,如恋花采蜜也似啜着两只头不放,只牵动银链铮铮作响,可爱得紧。

    腿被压住,凌飞寒右手便放开抓着的大腿收回来,正碰着他抵在自己肚皮上的灼热孽,很是自觉体贴地替他上下套弄起来。

    霍青简直是有些感激涕零,倍加讨好地深吻他的嘴唇,搂着脖颈的手也捏住他发烫的绯红耳垂揉捏玩弄,虽未真正进入,但汗水唾融在一起,相互交汇,享的却是名符其实的鱼水欢情。凌飞寒的手不像平时那般冰冷,被高热的体温烤得柔软,用力摩挲他的时,几处硬茧反复刮擦,更令他兴奋。他只觉妙到极处,抚慰凌飞寒时动作也越大,直想与他一并归去。

    然而交互错杂的喘息呻吟声,唇舌交缠的湿润的搅拌声与结实体轻轻撞击、拍打声中,却隐有模糊杂声窜入。霍青一惊抬头,侧耳再听,沁凉的夜风从江边拂来,依稀夹杂了一两声狺狺犬吠。他不由呆了一霎,拿不准这到底是哪家农户养的狗,还是那程大夫与巫仙教竟丧心病狂的真找了一只狗来追踪自己。

    凌飞寒忽然被他抛下,口中明明有自己唾,却咽之不足,挣扎扭动,费力地仰头来寻他嘴巴,蹙眉道:“霍青,我要。”

    霍青心里正七上八下的没个谱,听见这话,一时有些心急,道:“你就知道要!”然话一出口便自悔失言,愧疚地一看,凌飞寒似乎并未听见他这声抱怨,仍只是一副饥渴难耐的神情望着自己,眼中的水似乎溢出来,整张脸也都水嫩嫩吹弹得破。他看得心一荡漾,随即只有苦起一张脸,简直要哭了似的求饶道:“好前辈,乖飞寒,不是我不想要,而是你不能要;偏你不能要还一直说要……我不想害你日后痛苦,你倒要害我憋出病来么?”

    凌飞寒自然不会管他这种顾忌,只是扭个不停。霍青只好轻声哄道:“现在不要,我们得找个地方避避才成。”

    那犬吠的声音近了些,他不敢再耽搁,匆匆收拾散落地上的物什衣衫,对那程大夫委实痛恨得很,切齿道:“这么远了还要追,真是贼心不死!”他却忘了,自己才是做贼“偷香”的那一个。不过转念一想,若是有人敢从自己面前抢走这般情状的凌飞寒,他果然是拼了命也要去抢回来才肯罢休,便不奇怪了,胡乱给自己和凌飞寒套上衣衫,其余的团了个包袱夹在腋下,俯身抱起凌飞寒左右一看,便欲拔足狂奔。

    凌飞寒一身汗水,他现时虽闻不到什么气味,那只狗却肯定能嗅出来,还需要找到水流洗去气味才成。

    他还在思忖,凌飞寒却当是新的游戏,自觉四肢交缠上来,贴面吻着他的耳,兴奋地道:“霍青,快来!”霍青头痛地在他屁股上拍一巴掌,道:“来什么,你这不是填满了么!”说着一猫腰,往山谷另一端跑去。

    江南之地,水道纵横,山间泉水溪流、深涧飞瀑亦是不少。霍青转了几转,终于见着一条清浅溪流潺湲流过。他连忙搂着那着了火的爆竹般暴躁不耐的玄冰主两步踏进水里,这才松了口气,侧耳再听,大约是山峦萦回阻隔,暂时听不见声响。

    凌飞寒不愿触着冷水,四肢缠得愈紧,并觉他太过冷落自己,一颗头往他面颊上使劲蹭着,嚷道:“我要!”

    霍青被他挤得偏开头,还躲不过,只有仰面朝天,本要无奈打趣一番,落入眼中的天空却有什么不祥的灰影掠过。他又悚然一惊,仰面再看,但见高高的乌蓝天穹之上,月正西沉,一只大鸟夜色掩盖之下如一片暗云,定在头顶上方盘旋打转,如伺猎物。

    铁羽苍翎,鹰隼无疑!

    我……!

    你十八辈祖宗的……就为了这个――霍青转动眼珠瞅瞅眼皮底下凌飞寒乌黑的发顶与光溜溜的挺翘屁股,只好承认只要使唤得动,那么专为找到这么个凌飞寒而动用鹰眼,其实并不会不值得。他实在是有些震惊,愕然加更难逃脱的悲愤,不得不怒骂一声才能平息下去。

    只是背后追兵想必已紧随而至,容不得他当真去“”什么,仓皇地再一把托起凌飞寒屁股,干脆把他上半身都扛到肩上,好心无旁骛地本套躲避。

    凌飞寒被他往肩头一送,柔软的小腹被肩胛骨顶着,并不舒服。但被他一只手扣在臀瓣中,又蹿高伏低、摆动震荡下,意外竟有些趣味,遂便没有反抗,口中“呜呜嗯嗯”小声呻吟嘟囔着,乖顺了许多。

    要避过鹰鸷双眼,除非钻入茂密树丛让它无法看穿;然而一旦离开水源,又会被追上的犬只嗅出踪迹来。他踩水前行,溪流两边山石累累,沿山而入涧,两侧巨石半悬,露出其下半人高的罅隙洞,人可俯身钻入进去。

    霍青细心观察,终于找到一个位置略高、干燥又较为封闭隐蔽的洞口,弯腰屈膝,单手着地伏身跪行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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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么的,本来想装帅,结果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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