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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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1、

    凌飞寒浑身一阵觳觫,很是勉强地吸啜着那物,眼角泛泪,哽咽道:“冷的,好硬,不舒服。”

    霍青急得额头冒汗,抵着那东西轻柔地往里塞入,哄道:“很快便要热了。况且你往常爱使的那些宝贝,不都是这般硬冷么?”他这话说出来,瞅见凌飞寒水汪汪的双眼满含热切地望着自己,忽然明白那抱怨的意有所指了,霎时竟臊红了整张脸,滑开眼神,不去接凌飞寒的目光,同时手上加劲,一下将那东西完全顶进凌飞寒体内,跟着张开双臂抱起他。正待往外走去,却觉凌飞寒紧贴着自己胯部的下体蓦地一颤,并一声惊呼,那修长双腿将他夹得愈紧,凌飞寒喘息不迭,呻吟连连,动静着实太大。

    霍青顿了顿,无奈腾出一只手来捏一捏他润湿的绯红面颊,嘟囔道:“这不是舒服得很么?”随即拉起他一片衣襟团作一团堵住他嘴巴,靠近他悄声道:“你忍一忍,我带你从这儿离开,就将你伺候得更舒服,好不好?”

    凌飞寒大瞪着双眼,脸上满是讶异与难以置信的神色,想要说话,却被他堵住嘴巴,只能嗯嗯唔唔,一个身子如同给鞭打着一般疯狂扭动,实在难为霍青还能扯过他叠在枕边的外衣罩住他,步伐稳当地走出门外。

    前方店铺里灯还亮着,不知给那受伤的巫仙教护法看病的程大夫,有没有心急如焚地挂念着此刻正攀在他身上的这个鲜活宝贝。

    霍青可没理由替他心,一只手紧搂着凌飞寒腰肢,睃眼在天井中扫视一周,踮脚疾走两步屈膝一弹,单手搭上一房檩只一按,带着凌飞寒一个百十来斤的身子猱身翻上屋檐,在那鳞鳞瓦片上先自曲臂屈膝以双足单手牢按瓦面,伏身一顿,确定力道轻巧平衡不会踩碎瓦片发出响动,旋即蓄势弹身而起。

    越过屋脊便是后街,这苏州城曲径幽巷多不胜数,一阵乱窜,保证连他自己也不记得怎么去的了,那程大夫回来发觉,便是气急要追,却也不知要向何处去追。

    他这番计较本来没错,然而刚翻上屋脊,视线擦过前面店铺屋顶,正落在走往街心的两道白色背影上。他心中一惊,下意识地伸手往屋脊上一按,欲稳住身形迅速落到屋脊背面,免得给她们发现。

    岂料凌飞寒团在他怀里身子乱揉,他手掌刚按上瓦脊,冷不防臂弯被凌飞寒一拱,竟将他那只手撞开。他一个身子重量正往那只手上转移,被这一撞顿时失衡,那只手急忙在屋脊上一抓,力道却不免过大,竟“啪嚓”一声抓碎两片小瓦;身形也没稳住,差点没一个跟头直接砸碎瓦面又重栽回屋里。

    他双脚及时踩在瓦面猛一蹬,立时又是“啪嚓”“啪嚓”几声碎裂响动,哪还能不惊动前街那几名护法。走在头里的两名白衣女子同时回顾,齐声呼叫:“屋后有人!”并返身再度跃上店铺屋顶。程济方刚将她们打发出去,正在关门上闩,陡然听见响动呼叫,整颗心立时一沉,不暇顾及门锁,旋身两步便抢至后门冲入天井。

    霍青哪会傻站在原地不动,头也没回纵身只一跳,抱着凌飞寒没入屋脊后面,程济方出来已看不见他,但目光一扫那兀自亮着灯火的卧室,却连要去察看凌飞寒还在不在的念头也没有,暗沉如水的面上蓦地戾气突涨,也不言语,脚下半步不停地在台阶上便拔身起来,手掌往屋檐上一搭,身形再度拔高,一脚踏上瓦面便御风一般直追而去。

    那两名白衣女子登上屋顶却微微一顿,大约是还记着程济方先前的喝斥,觉得擅自在人家头上屋顶动手有些不妥,此时见程济方已动手,便齐齐一展身姿,流星赶月一般自天井上空滑过,道:“程大夫,我们来助你!”

    程济方在瓦面上急赶几步,晃身上了后厢房屋脊,一眼便瞧见霍青仓皇往巷子口发足狂奔的背影,腋下一角竹青色衣衫飘然拂动,腰间两条遮掩不住的光裸长腿紧紧绞缠,抱着的却不是凌飞寒是谁?

    他心中实则充满讶异困惑之感,全想不出此人是谁,又怎会偏偏闯入他卧室,将凌飞寒偷走的。然而凌飞寒此刻是什么情况,他纵是脑子里霎时间有了许多个设想,却不及细思,忧怒交加地一声厉叱,人如离弦之箭居高临下出,仿佛要一箭将霍青钉在原地!

    好在他快,霍青也不慢,虽说手上抱了人,又重又不利于奔跑,却沉得住气绝不回头张望,只盯着前方拼命逃窜,仿佛是与勾魂差一争长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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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2、

    那两名白衣女子本就擅长轻功,联袂而前,瞬息便赶至程济方身后,即要超过程济方去将霍青擒住。

    凌飞寒挂在霍青身上,被刮过耳旁的疾风一吹,又被他轮番抬高的双腿不断顶撞,舒服得一时也不乱动了,只将他搂得更紧,同时绯红滚烫的一张脸孔往霍青颈窝蹭来蹭去,交颈缠绵,最后一脸享受神情地将下巴搁在霍青肩膀上,刚好露出来给程济方看到。

    程济方一眼瞧见,心中积怒立时引爆,低低咆哮一声,看似已臻极致的身形竟再度提速,刹那迅若闪电,双手同时扬起一翻,朝霍青背心狠拍两掌!

    霍青只觉后脑一紧,那程大夫带着一股森森欲择人而噬的可怕气息急遽逼近,大骇之下却也无法转身应战,只有尽力旋身一扭转向不知通往何处的一条巷子暂且避过。

    他对苏州城街巷本不熟悉,缀在身后的程大夫却是居住此处,为着不被抄近路截获或步入死巷,他不敢随意乱钻,只走横平竖直的大街巷。此时拐入小巷,心中更是叫苦不迭,但觉自己怕是逃不开去,当下只恨自己武功实在不够好,被人迫得狼狈逃窜不说,便连轻功也要逊人一筹,实在是一无是处。

    程济方对这些街巷果然了如指掌。霍青才一转向,他便掌转向下,两掌击在地面借势跃起,直接自巷旁斜穿几重屋顶,凌空之势再成,这回却是早算好霍青奔出的速度与距离,甚至赶在霍青前面几步,两掌便要落下!

    然而他人在半空便是一怔,巷中空空荡荡,并无霍青踪影。

    他当即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他在计算霍青奔出的路程,霍青又怎会料不到,不加提防?

    原来这偷香窃玉的家伙武功不怎样,脑子倒是不坏。怕是刚进巷子便收止脚步,于这巷子两旁四五户人家中随便选了一家,以巧劲震开门闩藏了进去。

    巫仙教那两名白衣女子正在转角处同他一道提起身形要追来,程济方霍然回头,衣袖往后一摆,尚未出言,那两名女子却也十分灵觉,虽是还不知晓发生何事,却同时停下脚步。其中一个道:“程大夫……”

    程济方衣袖再一展,腾身蝙蝠一般越过巷子,落在另一侧至高的一重屋脊之上,目光扫遍巷子口的这几家院子。

    凌飞寒那个样子,分明已是神志不清,真如清蒸的一只鲜美滑溜的鲈鱼,无论是送到谁的嘴边,也都会忍不住要吞下去的吧?

    一念及此,程济方心内如沸汤煎熬,只恨不能立时勘破那人藏身之处,在凌飞寒还没傻到主动邀欢之前将之揪出击毙,夺回那亟待雨露爱抚的主!

    那两名女子面面相觑,这时回过神来,却也猜到怎么回事,遂道:“程大夫,贼人狡猾,我们不妨两头搜起,不惊人眠,将之擒获。”

    程济方眉峰紧蹙,自眼角斜睨她们一眼,实在烦躁得很!

    那两名女子似是看出他烦心的缘由,又道:“程大夫于我等有莫大恩惠,有此机会,我等自然要还了人情,您不必多虑。”

    时间拖得愈久,凌飞寒的处境便越是堪忧。

    程济方终于点头。

    那两名女子大喜,即刻也纵身飘去巷子另一侧屋脊,留下一人居高而望,程济方与余下那名女子皆跳入庭院中,细细搜索起来。

    他们身手高强,果然能做到不惊人眠而搜遍民居内外,房间庭院,乃至床底衣柜都无一遗漏。

    空无一人。

    程济方连搜两座房屋,顿觉自己判断失误,一双眼忍怒忍得发红,丢下最中间那座房屋给白衣女子去搜,自己翻身倒飞回巷子那边墙头,几乎要疯狂地呐喊咆哮!

    只因霍青确实狡猾,明知他就从巷子这边屋脊上过,却胆大包天地选了这边房屋躲藏,并趁他们在那边搜索之时,从容之极地脱身而去。

    他连那打开的门闩也没费心去锁,仿佛生怕程济方不会发现自己逃脱的痕迹一般,委实可恶!

    更可恨的却是……

    程济方想到那紧紧缠在他腰上光洁**的一双长腿,一时又是悔恨又是嫉妒,口烦闷得简直要吐血!他只在墙头顿了顿,尽管看不见那人踪影,还是毫不犹豫地循来路追回,风驰电掣,仿佛想连刚才判断失误、先前将凌飞寒丢在床上,乃至睡前燃香将他功力催至发作的时间也一道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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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说全力更新……结果今天不小心着凉……鼻涕不停流好痛苦呜呜呜……

    73、

    巫仙教那两名女子本就是为帮他而来,既无收获,自然只有跟在他身后默然回转。程济方这回却是完全失去了头绪。他心内愈是焦急,行动间便愈易失了方寸;他自己也清楚这般急躁很是要不得,然而一虑及时间推移,凌飞寒怕便要成为那人口中美食,如何静得下心来!

    那两名女子追着他好一阵,想是也看出他无头苍蝇似的茫然,终于提气纵身离他近些,道:“程大夫,那贼人甚是狡猾,只我们三人怕是很难找出他来,不如由我等将此事呈报上去,发动教众留意搜寻。”

    程济方身形骤停,涩声道:“发动教众?那还赶得及什么!”

    两名女子对看一眼,左边那个道:“您这般找寻,不但赶不及,怕是错失了时机,以后也找不到了。”

    程济方浑身一震,眼望弦月,喃喃道:“倒不会找不到。只是他再找来,对我便是欲杀之而后快,再不会有片刻的宁馨了。”

    清冷的月光恰似凌飞寒平日的模样,他看着不由微微一个寒噤。没错,那人的情,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了。对待一切都很淡漠,冷若冰霜,高高在上。纵使那冰寒的外壳下乃是一颗温和宽容的心,却又因习以为常的严格约束而从不姑息纵容。

    今日入睡以前,那对待他的温煦态度已是莫大的不同。他曾以为,自己或许可以动摇了那颗坚定的心――投以所好,体贴入微。

    凌飞寒却总是适可而止,不受他的蛊惑,不应他的柔情。他面对的仍是一块千年不化的坚冰,阳光照得再是强烈,也只稍解他表层的寒冷,内里还是那般顽固执着,认定了什么绝不改变。

    他太想将之紧攥掌心,却反而失去那人的信任。

    从察觉中毒的那一刻始,凌飞寒便对他生出了无数怀疑吧。比如他为何知道自己的那等私密状况,又怎会对冰玉寒功了解得如此透彻,配制出那催动功行增速的熏香……

    倘若……倘若今夜不曾有任何意外,他便是怀疑,也只在自己的牢牢掌控之中,届时只要温柔抚慰,细心呵护,其实不愁他那颗心不被软化。

    毕竟凌飞寒对他,也与对常人不同。

    凌飞寒要做什么,他也不会违逆,只会欣然听命,助他达成所愿。

    所以此刻,他陷入一个两难的境地:

    拒绝巫仙教的帮助,找不到凌飞寒,只在药铺中等他前来索命;或者,与巫仙教合谋,找到凌飞寒,再度将他攥在掌心;而这两者,再没有一条能通往凌飞寒的心。

    凌飞寒是很宽容,但有些事,却绝对无法被谅解。

    他浸在那冰冷的月光中,如同浸泡在绝望的死水里,从心脏到指尖都冷得要发抖。他渴慕着凌飞寒,想靠近他,拥抱他,以及――进入他。

    他到底不是听天由命,束手就缚的人。何况今夜已做下不可挽回的错事,错一件与错两件、三件有什么不同?

    程济方静默了片刻,蓦然回顾,沉声道:“明旦日出之前,替我找到他。”

    “办成此事,我与你们一道上天都山去;若不成……”他思绪恍惚了一下,嘴角一缕百味陈杂的苦笑,喃喃低声道,“别说我,你们也都等着死吧!”

    衣袂破空声远去消失,霍青总算松了口气,放开捂紧凌飞寒嘴巴的手,浑身瘫软也似仰身一倒,双臂抻直举手过顶抓住头上檩子,两腿也同样打直,绷直了脚尖亦抵在脚下另一横梁上,将自己凌空架在屋檐下,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他本来将凌飞寒抱在怀里,忽然撒手放开不说,连姿势也霎时变化,倒叫叉开两腿骑在他身上的凌飞寒茫然得很,左顾右盼时又被他挺腰的动作拱得一晃,便顺理成章地趴向他膛,呜咽着解他衣裳,道:“霍青,抱我。”

    霍青长出着气,双眼只瞅着檩上鳞鳞瓦片,道:“你刚才差点便要害死我,我虽没死,可也吓得够呛,如今浑身无力,面人一个,抱不动了。”

    凌飞寒不管他说什么,只将灼热的面颊嘴唇往他颈项凑去,一面磨蹭亲吻,一面委屈地喃喃道:“霍青,霍青,我想你。”

    霍青抓住他乱爬的手指,只觉他紧贴着自己的双股、臀缝乃至小腹上都传来一阵阵密集有力,叫人麻痹的剧烈颤动,却是深嵌在他体内的银色器具作祟,不知用了什么机关原理,竟能震颤不休,予人无上快感。霍青握着他手往那臀瓣中一,但觉其力强劲,厉害无比,不由咋舌道:“好前辈,这般好使的玩意儿也填不满你么,还非揪着我要不可?”

    他此刻心情愉悦,也不为凌飞寒是否只是随便抓着个人便要磨缠烦恼,瞧着那绯红的秀美面庞悄声调笑,竟而有些开心。

    凌飞寒在他身上翻来覆去,只恨不能化作一条白蟒,将他缠个十七八圈。霍青被他磨得不行,却也做不出那副悠闲自得的姿态了,终于腰身一挺复将他抱住,左手将坐着的那壮横檩一按,纵身飘下再抓着一吊,落地无声。

    这原来是巷左第二座屋宇。

    他反应速度着实不俗,不但没躲进巷子右侧房屋,还在左侧第一扇门上做了手脚。门闩震开未曾上闩,他原来还担心线索留得太过明显,只是程济方也万料不到,他竟如此耐得住子,不趁着那三人都在对面搜索的时机逃脱。而他留在此处的理由其实很简单:不认识路。

    这曲巷深街的,万一一不当心竟给转悠回他们眼前,岂不糟糕?

    如今却从容得多,大大方方地抱着只火热顽皮的大猫儿,步下阶级,穿过庭院,开门出外,往左右看了看,微一思忖,已知去向。

    巫仙教在苏州城内人手众多,又有无数教众,其中更不乏财大气、有权有势之人,倘叫巫仙教发动起这些力量,自己带着个凌飞寒怕是无法无处藏身。为今之计,只好速速出城,找处安全隐蔽之所,放心伺候这已变得傻乎乎的前辈,令他清醒过来。

    不知凌飞寒还忍得了多久不对他拳打脚踢强行求欢,也不知被抛下的烟墨儿去了何处。当下时间无多,情况紧急,他辨明方向,急匆匆地踏着月色往东边赶去。

    怀中凌飞寒多次哀求被他无视,早惹起了一腔欲怒交加的火气,搂着他脖子舍不得放,却很舍得张嘴咬啮,一口一个牙印,咬得霍青颈子上又痛又痒,却又不得做声,只能闷哼着承受下来,心中恨恨不已,想着到了安全地方,定要捉着他那不听话的屁股打上数十下才成。

    74、

    平明将近,天**晓。苏州城看来一片祥宁。一匹马跟在刚被守门官兵盘查放行乡民身后出城,鞍空缰虚,无人牵引,只自己不慌不忙地踱着步子,格外安闲。

    城外行人稀,马蹄踏石的声音便格外清脆响亮。那些乡民不由纷纷回头,看是何人如此早起骑马出城,却又并不赶急。那匹马四条长腿不停歇,踢踢踏踏地越过他们,沿着大道往东而去,昂然远去。

    霍青却正浑身**地自江边爬起,身上依然挂着那愈发不开心的玄冰主,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淤泥水草往野地里走去,狼狈之极。

    凌飞寒身上罩着的外衣挣扎中褪到腰间,里着的贴身小衣被水浸透,半透明地贴在肌肤上,再被他浑身散发的高热一蒸,不但没有秋水的寒凉,反倒更热得人冒汗。

    霍青在江中浮沉时便给他磨缠得差点吊不上气来,几乎没就此溺亡江中。凌飞寒的忍耐却也到了极致,眼角面颊上妩媚红色艳丽得如同抹了几痕胭脂,在水中浸泡半天的难受和不被霍青理睬的委屈一齐爆发,竟扭着腰身伸手推他,哽咽道:“你……混蛋!放开!我不要你了!”

    好在他此时已无深厚内力,只是这点力气,霍青还应付得来,听见这话不由吃味得很,虎着脸道:“你不要我,却去要谁?”

    凌飞寒推不动他,眼里泪光盈盈的,嚷道:“明明是你――你不要我!”他一想到这点,更是伤心得不能自已,双手再一推,交叠在霍青背后的双脚猛蹬他屁股,怒道:“放开!不要你!”

    霍青听得明白,虽被他狠狠踹了一脚,心里却是一笑,把他再抱高一点,凑到他耳畔亲了一口,嬉笑道:“好前辈,我知道你舍不得我。等我找个稳妥点的地方,便把你伺候得通体舒泰,好不好?”

    凌飞寒如今何等敏感,只被他呼吸在颈侧扫过,便忍不住呻吟一声,那本来要推他的双手不自觉反将他抓紧了些,道:“霍、霍青……”霍青应了一声,但觉膛给他十指紧箍,摩挲到那两点时,亦有些荡漾,便听凌飞寒软绵可怜地在怀中呻吟着:“我现在就要……不、不准你说不要!”

    霍青咳嗽一声,已走进荒草丛生的山坳中,睃眼四顾,总觉得幕天席地太过不好。凌飞寒催得甚急,他只好匆匆跑到一株伞盖般的大树底下,见其下并无草木,反是落叶铺了厚厚的一层,干燥松软,倒是天然的地铺。他二人衣衫皆已湿透,穿在身上被体温一烘,湿湿热热的很不舒服,几乎要起红疹。

    霍青轻声低哄地把他还挂在身上的衣衫扯下来扔到一边,终于慢慢压着他倒在那棵树下,一面手忙脚乱地脱着自己的衣服,一面诚心诚意地凑上嘴唇,深深地吻入他口中。

    敷衍与认真带来的感受到底不一样,凌飞寒“唔”了一声,挣扎动作变得轻柔,唇瓣舌尖却蕴满力道,纠住他自投罗网的舌头吮个不休,只是不放。

    霍青将自己也脱得赤条条的,与他贴相拥,下体哪有不起反应的,几乎立时便是一硬一昂,抵在凌飞寒小腹上。凌飞寒自唇舌交缠中模糊漏出一点轻哼,右手迫不及待地下滑要握住他。霍青连忙按住他的手,鼻中闷笑一声,想说话舌头却还被他牢牢吮住,只有挺腰提臀,上下厮磨,令那火热的硬物压陷进凌飞寒柔韧的肚皮中,来回摩擦,越长越大。

    凌飞寒这下馋得简直要流口水,摇头摆臀不住扭动,口里也终于放开霍青的舌头,含糊地嚷道:“霍青,进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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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肃反省,最近太懒了,不珍惜时间!明天以后一定要改正,望大家监督!!

    75、

    这般热烈邀请,可谓大方之极了。

    霍青今夜疲于奔命,说来都是为了不让那与巫仙教有瓜葛的程大夫占了凌飞寒的便宜,凌飞寒叫他的名字,邀他寻幽访胜,自然叫他心里甜滋滋的。只是凌飞寒没了神志,他倒还没被下面那肿胀的东西夺去理智,只在凌飞寒肚皮上蹭着,腾出一只手去自己脱下的衣服堆里翻找东西,笑道:“前辈不要心急,我这就悉心伺候你一番,包管你全身上下没哪处不舒服,要不要?”

    凌飞寒后中被他塞了一只强力震颤的银色器具,本来作为房事辅助用物,已是巧夺天工的妙奇巧;奈何凌飞寒情况大异常人,单是那玩意儿竟是毫无餍足之感,一意抬腿提臀图谋着霍青那物。

    霍青把包裹里的东西都摊在凌飞寒膛上,金玉宝石珍珠映得凌飞寒白皙皮更为莹润,美丽得紧,看得霍青下腹皮又是一紧,被胀到极点的那物牵扯得甚至有些发痛。凌飞寒只觉他在自己小腹上一伸一动的,偏偏不肯拿给自己解渴救饥,委实可恶至极,空着的那只手便抓上他厚实的肌,毫不留情地五指揪扯那略微突起的细小头,近乎“凶神恶煞”地嚷道:“给我!”

    霍青只恨自己没有八只手,既能按住他不听话的手脚,又能将那些东西一样样都给他用上。凌飞寒怎么懂得体谅他,一时凶蛮一时哀怜地闹腾不休,真个“恩威并重”,软硬兼施,叫霍青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只好板起脸道:“别动!动一下打一掌屁股,加上先前欠的,足有四五十下了。”

    他自然也知道凌飞寒现在本就是听不进话的,一面说,一面探手下去着那柔嫩臀丘用力捏了两下,见凌飞寒扭得更加起劲,当下狠一狠心“啪”地当真打了上去。

    凌飞寒正在欲火煎熬中,那难以满足的滋味比起纯粹的痛楚来还要入骨三分。里头痒得没奈何,正是挠也挠不着,蹭也蹭不上,陡然被他巴掌打在臀上,固然愕得惊叫一声,继而却只觉那被打的地方热乎乎麻痒痒的怪舒坦,眼神中不由添上几分忸怩,几分期待,小幅度地又扭了一下腰。

    霍青只觉这一巴掌令他安分不少,遂赶紧取了器物来制他。他那日在青楼中呆了不少时候,喝酒套话,虽为“守身如玉”没少被调笑,却意外颇得那几个姐儿看顾,给他拿了好些有趣房中物什,并讲了方法作用,以瞧他脸红为乐。

    比如那首装饰,便有于其上穿孔戴上宝石坠子的,既能增添艳丽美感,又叫那儿敏感无比;不愿损毁身体的,便以各类装了巧卡簧的饰物,只在情事时酌情使用,凌飞寒自己秘藏的莲叶荷瓣项圈,霍青上次喝得烂醉如泥时给凌飞寒戴上的那只宝石蝎子都属此列。

    霍青又格外喜爱他那雪白膛上突起的两点樱红,选了好几副夹竟是当做寻常女子的耳坠般要送给他作装饰。此时凌飞寒乖了一些,他便拿起一副银饰,往凌飞寒膛上比了比,细心地将两只头卡住。

    凌飞寒“啊”了一声,身子一抖,自己眼神朦胧地往前一看,却是左右各被一只蝴蝶细腿抱住,翅翼轻颤,带动连接双蝶的点缀了鎏金花蕾与叶片的银链,倒似别有趣味的一条项链。

    霍青瞧着略微蹙眉,叹气道:“这个不好,装饰得太细巧,倒失去本来颜色了。”他说着拿了一粒宝石坠子顺手安在凌飞寒肚脐中,跟着膝行后退,双手握住凌飞寒大腿将之推高起来,瞧瞧凌飞寒一脸的迷蒙趣味,陡地有些坏心,猛将双腿都推到他自己手里,道:“前辈给我帮把手,我好……”他说着将面孔低垂至凌飞寒腿间,湿滑的舌尖一顶凌飞寒高昂的头铃口,眼神斜飞,口气轻柔,挑逗道,“细心服侍这一个你。”

    凌飞寒“嗯”了一声,完全没有拒绝他的要求,果然抓住了双腿并豪放地大大分开,等同自己掰开了屁股叫他欣赏。霍青一颗心怦怦不已,虽知是他此刻太过好骗,还是由衷的一阵得意,左手握住他通红怒张的那物侧头舔遍,右手则顺着沟壑滑下去,中指抵着那紧缩的心按揉数下,轻易便探入进去,于层层襞间触着那已给他裹得滚烫的器物,往里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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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青是艺术家→_→大家可以期待一下以后他自己设计玩具了……

    76、

    凌飞寒“呜”了一声,后一下紧缩的,似拒还迎地吸啜着霍青手指,不知是不是尝到霍青“体”的滋味,竟兴奋地不能自持,双手跟着滑下来扒着大腿部,主动将臀瓣分开,并腰背一挺,悬空抬高臀部,将一双结实窄臀送到他面前,哼哼唧唧,殷切示意,自然是要他切莫辜负。

    霍青嘴里却正含着他的,被这一耸,雪臀艳的美景没曾看到,那东西却是毫不容情地一捅到底,直进他喉管里去。

    凌飞寒只觉前端那肿胀物什蓦地刺进一个极紧窒的通道,柔韧的壁团团围着头与半截身摩擦压迫,后中震颤的器具又被霍青顶入更深处,前后同受猛烈刺激,不禁愉悦得“啊”地一声长长颤音,抬高的腰臀肌轻轻弹跳着,这一回却似察觉到自己加了“笼头”不能狂乱扭动,竟也能忍住不动,只口角垂涎,舌头打结地喃喃道:“霍青,用力。”

    霍青正苦不堪言地仍含着他那物,虽是竭力忍耐,咽喉那等敏感之处便是微小刺激也要咳嗽,况是被他整直接贯穿,壮坚硬地挤压着喉管,便是再美味的东西,此刻也享受不来了。他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