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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70(2/2)

了,是不是?”

    凌飞寒只觉脑海中痛楚感逐渐麻痹消退,下身火热的**激流再度席卷而上,令他方才在程济方之前筑起的这道壁垒迅速土崩瓦解。

    程济方给他下的毕竟不是普通毒药。他所习“毒功”,最擅长的便是以剧毒种入经脉,聚合相济而成内力。对于用毒物促发内力运转急缓快慢,没有比他更清楚的。凌飞寒几度挣扎,也不是没试着凝聚内力,然而程济方用毒之法,只是令他功行过快,冰玉寒功逆行而成烈火焚身,提前进入**发作之时。他无力再阻,差点稳不住想要与人缠磨,求人抚慰的身体,喉间轻微漏出几点细碎呻吟,腰身缓慢拧扭起来。

    程济方不知有无发现,却低低地接道:“你就是原谅我,我也不会放手。你不会给我第二次机会了,我既已行差踏错,又怎么能半途而废,白白将你送走?”

    他完全镇定下来,把凌飞寒两只手高举过顶,贴身其上,缓缓将他压倒在床上。凌飞寒声息紊乱,被他强硬压住膛,竟自忍不住挺磨蹭,口中同时发出羞赧得要哭的轻哼。程济方小心压着他的手臂,低声道:“刀剑无眼,可别乱动了。”

    66、

    说罢抬身横肘压住他双臂,右手往床头一抓再一拉,便听“嘣”的一声,竟扯过一条逾拇指,由三鞣制过的牛筋交缠接驳出的坚韧长绳。

    他俯头张口衔住绳子一端,右手绷直绳索,毫不犹疑地在凌飞寒左腕上绕上两圈,拉紧打结。

    凌飞寒觉出不对,喘息着用力翻侧右手剑刃,要去割断绳子。程济方对他这只手怎敢掉以轻心,早已牢牢按住,再从另一侧拉出同样一绳子,如法制。

    凌飞寒双手被分吊在床头两侧,牛筋坚固强韧,遇水紧缩,愈是挣扎便愈是收束。凌飞寒肌肤见汗,又拼命在他身下拱扭身躯,试图给绑紧的手臂一些活动空间,好以剑断绳,那牛筋自然深勒入,痛彻肌骨。只是值此关头,有这种疼痛刺激他保持清醒,却很讽刺地成为一件幸事。

    程济方自他上方退开,手沿着他臂膀滑下来,捧住他的脸孔,以拇指一点点捺过他细汗点点的额头、面颊、唇角、下颏,小心细致,却没有理会凌飞寒挣扎苦痛的呻吟,接着抚至颈项,一路流畅地顺着他身躯两侧滑下来,握住两团结实臀,沉默不语。

    那两瓣臀裹在底裤布料中,本来紧实滑腻,握在手中极具弹,然而此刻却遍布将干未干的黏稠血迹。他手指轻轻移动,到那还在流血的伤口,像是极为难过,低叹了口气,道:“我先给你清洗上药。”言毕直起上身。下方凌飞寒挣扎加剧,他微一犹豫,压着凌飞寒下身的双腿才一松动,凌飞寒已毫不迟疑地屈膝撞入他腿间。

    他急忙一把按住,苦涩地道:“别动了,当心伤口。”

    凌飞寒自然不听。他气上来,对己尚且狠得下心,何况对人。他怒而蹬腿踢足,腿脚撞在程济方身上手上,触处反馈回来的却是一股股令他心旌神摇的酥麻快感,手腕的疼痛与浑身炽烈欲火交织成网,将他束缚其中,竟亦如那牛筋绳索般将他越箍越紧,不得挣脱。他难受得只想腾身翻滚,放声呼叫,肆意泪流哀哭。然而理智既在,他却是耻于在人前暴露出自己的软弱,只是坚执地调动自己还能用的所有力道,拼命以还能活动的腿脚反抗攻击。

    程济方只有再度握紧他的一双足踝,缓慢坚定地再次往他头顶压下,竟将他两腿大打开地压低至他手腕被缚处,一语不发地将两条牛筋绳索拉长,轻柔地绕在了两只脚踝之上。

    凌飞寒身子完全被折成两半,叠在一起,在坚韧牢固的绳索捆绑下,紧头颈与腰臀能够扭动了。

    程济方终于不怕他的激烈反抗挣扎,松手下床去桌边点燃蜡烛,匆匆去门外打来清水,拿来药箱给他疗伤。

    烛火明亮,床架上只余半幅纱帐挂着,铺中凌飞寒双手双足被牢牢束缚在两边床架上,姿势极其羞耻。程济方拧了湿手巾坐上床沿,抬头看了他一眼,触着的便是凌飞寒染了胭脂般绯红的双颊与怒火欲火交错燃烧的眼神。他怔了怔,似是有所触动,偏却并不在意,伸手拉下那被血浸湿的裤子去擦拭那白皙臀上模糊的血迹。

    凌飞寒嘶哑地叱咤一声,手足用力,拱腰挺腹,扭臀摇胯,撼得床架“吱嘎”作响,那白皙皮紧接着却透出用力后血流奔涌的旖旎粉色,反是诱人。

    程济方忙捉住他受伤的右臀不动,手巾蘸水洗净血迹,右手拿过一只瓷瓶咬开瓶塞,手腕轻抖,均匀洒下一层淡黄色粉末。

    凌飞寒臀肌明显一阵紧绷,他下意识伸手轻抚,掌下肌却不见放松。他又不由朝凌飞寒脸上看去,苦笑一声,自嘲地道:“我也只有这样,才得一亲芳泽,不是么?”说着抛下药瓶,手掌到他两腿之间,握住那鼓胀的双球与上下捋动,左手背过去自药箱中取出干净的白布,安然不动地一面为他手,一面给他裹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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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故意短更,但这部分特么的写得太慢了……我花了一个早上的时间就改了第一段一百个字……→_→好想撞墙自杀……

    白天更新是因为晚上阅卷没空,所以不一定会有︶︿︶别太担心……主不会**的……

    67、

    凌飞寒的喘息立时剧烈起来。他手足被吊缚头顶,腹部被大腿压迫,本就不好呼吸,加上难以使力,下体被程济方不紧不慢地这一阵套弄,便几乎全无抵抗力地嘶叫出来。那酸胀麻痹,惹人心悸的快感东奔西突,宛如要冲破血释放出去,却又被皮肤阻住,便化作丝丝电流于毛孔间牵连流窜,又麻又痒,只恨不能自己长出八只手来,着全身每一处敏感点尽情揉弄。

    他忍得眼角发红,泪水渗出,却还是压不住那嗾人欲狂的激流冲刷,下体颤巍巍地胀满程济方的手掌,在那人细致的照顾下觳觫颤栗,顶端玉露频吐,宛似眼泪汪汪地乞求着程济方的爱抚。更糟糕的是,受到前端抽搐的牵引,臀缝间那久未尝过被人进入滋味的幽蓦地紧缩,霎时竟有一股邪火自那细小孔道直烧进心窝里的搔痒难耐之感。他周身肌肤本就格外敏感,此时心头一被撩拨,皮肤上那些细小电流刹那间增强数倍,激得他不由一阵又一阵地起着**皮疙瘩,手足拼命拽动绳索,实欲自己探手下去,伸指入,好解一解那处的饥渴。

    他也立即知此反应不对,自己怕是终究敌不过这股欲了。程济方左手将绷带打好,顺势便划过那洁净白皙的浑圆弧线,抵入臀沟,中指指尖由浅及深,寻幽访壑,终在那千嶂紧皱的一点入口处停下。

    凌飞寒那儿委实也火热诱人,且随他套弄前面那物的频率羞涩地微微收放。他指尖轻触,便似要被含入进去,融化在内。

    他几指头才扣在那儿,便听凌飞寒含混不清地嘶声叫嚷:“不要!”他轻轻搔了搔那含苞的口,微笑道:“我听了你的话,便能得回你的心么?”

    凌飞寒浑身急颤,强忍的一声闷哼,到底夹了不可抑制的哭音,凄厉地道:“济方!”

    他的神情太过狂乱,濒临死亡般轻微扩张的瞳孔,剧烈呼吸而翕张过度的薄薄鼻翼,快感过强以致无法完整吞咽而自半张的唇角溢出的口涎――程济方只看了一眼,便无法自控地兴奋起来,在胯间再度胀得壮硕。

    他的主终于要在他面前卸下冷淡面具,彻底陷入狂热之中了。

    他又怎么忍心让他一人独舞,而不殷勤服侍,拥他共眠?

    毫不犹豫地解开自己衣裤,露出膛及下体,程济方以极为方便的姿势俯身抱住他,胯间那高昂着晃荡的火热物体刚好顶进凌飞寒臀缝里,只往下一滑,便停在那收缩不已的后处,戏谑般地轻轻往里顶了顶。

    凌飞寒身子瞬时僵硬,迷蒙的瞳仁费力地看清他的脸,终于“啊”地叫了出来,拼命摇头,口齿不清地喊叫道:“不!不要!济方,不要!”

    程济方正将褪在他大腿上的裤子撕裂,连裤管也都撕开,好让他两条坚实长腿都露出来,跟着俯身压下,把他上身衣衫拉开,双掌入他腰背后,托起他膛,仍去舔他殷红如血的头。

    凌飞寒后被他滴露的头蹭湿,又热又痒,自己收放不定,随时要将他迎进来,直是心慌意乱,哽咽泪流。既想扭腰送臀将他撞离后,又怕弄巧成拙,反被他趁势捣入,惶急得很。

    程济方贴顶着他,先在那两瓣臀间大力抽送,时不时刮擦到口皱褶,惹得凌飞寒气断声噎,眼神更是绝望之极,只觉下一刻,那火热硬物便要挤开壁,强行入进来。偏他躯体炽烈,便是真的被进来,怕也不会有太多抗拒。当真如此,先前的挣扎抵抗,倒要成为笑柄了。

    程济方动作变缓,下体肿胀到了极点,光是那臀沟嫩的夹裹已然不够。他有规律地动着下身,那物慢慢调整角度,正冲着凌飞寒口,试探地轻轻戳刺。

    只一下,凌飞寒失声惊呼,程济方亦蹙起眉头,双臂撑在他身侧倾耳向外,却听药铺外一阵急似一阵的捶门声响,并着杂乱疾呼“程大夫”的叫声程济方只是一顿,便即清楚有人求医。然而回眸身下,凌飞寒半身**,泪眼盈盈,翘臀高抬地迎着他的。他倏然俯身,听若未闻,下体逼近凌飞寒后继续往里入。

    那里面的滋味该有多**,他只是想一想,便要兴奋至死,何况此刻,凌飞寒就在他面前,就在他身下,翘起两团白生生的臀正等着他的疼爱!

    凌飞寒紧咬牙,只迸出“唔嗯”一声,面孔惨白。

    程济方却不得不再次停下动作,因为敲门声停,那呼叫他的声音倏然逼近,竟是自前街翻上屋顶,好不大胆!

    他霍然惊起,瞧着待宰羔羊般的凌飞寒,神色晴不定,思虑片刻,终于拉过被子盖住他半裸的身躯,隔着被子轻拥他一下,低声道:“等我回来。”

    说罢翻身下床整理衣衫,穿上鞋袜,匆匆开门出去。

    68、

    四团白云拥着垂死的年轻护法,飘然自屋檐落到对街门前时,霍青神一振,急忙往附近寻了棵最为高大茂盛的树木,三两下蹿上去,拨开枝叶往那院内张望。

    接着他就听见那四名少女敲门和呼喊声,一时不由呆住。

    “程大夫”,大夫?

    他下意识地伸长头颈,借着模糊的弦月清辉去辨认那块匾额上的字迹,心中其实已经懊恼无比地暗骂自己愚蠢了。

    那名护法不管是旧疾复发还是练功走火入魔所致,来找大夫治病不是理所当然之事么!亏自己一路跟来还在洋洋自得,以为必能找出他们据点,探出秘密,结果却是自作聪明么?也不知烟墨儿怎样,广场上那场法会又有没有新的变化,或许此刻回去还来得及……

    他正在迟疑,店铺门前的少女们心急如焚,敲门不应,即有两人腾身翻上屋顶,靠背而立,其一面朝院内继续叫人,另一人则纵目四顾,神色警惕。霍青所藏树木虽比她们更高,那少女目光扫视下他却不敢轻举妄动,只有小心隐藏身形,转动眼珠,继续打量那座小院。

    或许这大夫乃是接头之人,院内藏有玄机,连通巫仙教落脚点。

    天井内窗户透出一点昏黄灯光,屋内人许是才被惊醒,吱呀一声开门出来,站在屋檐荫蔽的台阶之上,抬头向屋顶望去,清叱道:“何处无礼狂徒,擅闯民宅,无端扰人清梦!”

    屋顶那两名女子均已喜上眉梢,齐声道:“程大夫!”便要跳下屋檐,落入天井,却被程大夫薄怒的一语喝止:“且住,我先前不是早已说清,纵有私交,不坏立场!如今又来找我作甚?”

    那两名女子身姿一滞,旋即反应过来,急急道:“程大夫切勿动怒。只是殷颂自上次初现端倪之后,至今时有复发,今晚更是重创腑脏。我等无计可施,方不得已前来求医诊治,望程大夫看在我们同病相怜的份上……”

    程大夫闻言似乎犹豫一下,道:“是么?”脚边衣裾翻动,移步走到院中。

    月华如水,将他整个挺拔身躯照得纤毫毕现,清楚通透,纵使神情不豫,仍无损那俊朗成熟的气度。屋脊上两名白衣少女便同时瞧红了面颊,而霍青乍眼一看,一颗心立时“扑通”一声,只往口上狠狠一撞,撞得他肋骨发疼,口齿发涩,眼前则抑制不住地一阵昏黑――盈盈一水之隔,凌飞寒眼神淡然地扫过他所在的队伍,转身呼来这人。

    这人温文浅笑,极其自然地掰开松软金黄的糕点,送到凌飞寒自觉张开的唇边。

    前辈……飞寒,和这个人在一起!

    霍青本来要心痛死了,差点便续不上呼吸,但这个带给他痛苦的念头闪过,与眼前景象连在一起,反而猛地将他惊醒!

    不知程大夫说了什么,屋脊上两名女子已翩翩落入院中,恭敬一礼,语声低至悄然不闻。程大夫只是皱着眉头,扬手挥开她们,三两步走到店铺后方,打开房门,带她们走进去。只是瞬息之间,店铺前门也已打开,将另三人迎入进去,旋即房门紧闭,不见声息。

    这个人……这个人和巫仙教有关系?凌飞寒下午尚在街头与他品吃糕点,今夜必然留宿;看程大夫忽然降低声音,行为轻悄似不欲惊动旁人的模样,难道……凌飞寒如今就宿在他这院中?且慢――倘若凌飞寒确然在此,他遮遮掩掩的,可见与巫仙教结识之事,不想让凌飞寒知晓。那……

    霍青脑中念头闪电急转,一霎时浑身如雷电环绕,荆棘缠身,麻痹刺痛,激得他寒毛直竖,甚至有些哆嗦!

    他霍地站起,一手扶住树干,一手分开枝叶细察那座小院,随即便被又一个惨烈结论绞痛了心脏。

    以凌飞寒与这程大夫白天展示出的交情,他留在此处,最有可能住的地方,便是程大夫刚才出来的那间屋子。同榻而卧,抵足而眠,原就是久违知己交心夜谈的常用方式。

    飞寒……不知道这人心怀叵测,还不知被占了多少便宜!

    好在心痛之时脑筋还能正常运作,霍青咬牙切齿按着口,弓身屈膝,大猫一般自树冠窜上一段矮墙,伏低身形一溜烟地疾奔至程氏药铺西厢房顶,悄然翻身落下,不惊片瓦。

    他这也清晰地看见前后厢房都有灯光亮起,只是药铺后窗户被实木货架遮蔽,里面人影透不出来,却也隔绝了天井内的情形。霍青目光便只落在后厢房那盏灯火上,手掌握拳,一咬牙,脚不沾尘地溜至门前,轻巧地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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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周末补课→_→……很忙碌……一直上课……

    明天有早自习所以必须早点睡了……虽然想写满两千的……

    前面结尾改了一点点。……

    这样寻来我觉得很顺理成章有木有!!

    69、

    凌飞寒被程济方用被子罩住身躯,察觉到他离去,一个身子更为激烈地挣扎扭动起来。只是他情坚执,固然听见屋外有人,囿于自己情况特殊,却不便高呼求救,只有口齿紧合,竟忍得住一声不出。

    他下体被程济方肆意玩弄,当时虽抗拒那份快感,此时一离,那胯间处腾地火烧火燎起来,一股麻痒之感钻骨剜髓地直刺心脏,实是万蚁噬心般的辗转难捱。他挣扎的动作便有了些别的意味。那手足被大分开吊缚床头,反正是挣不脱了;身躯翻侧时双膝蹭到膛头,偶尔摩擦到,这若有若无的快感却极是勾人沉迷。

    他狠命咬着下唇,鼻息愈发重,身躯扭舞中挣开逃脱的意志渐转薄弱,竟反而将自己弄得愈发通体酥软,遍身绯红,汗流雾绕,如蒸如薰。

    倘若程济方不走,他怕便于这与之肢体频频接触的挣扎中自掘坟墓。又倘若程济方此刻回转,呈现在眼前的赫然便会是蜷在被子下的一只鲜香酥透大虾仁,红白娇嫩,滋味可口。

    门便在此时悄然打开,烛火受风微微一晃,闪进一条人影。

    凌飞寒并不知晓,或许是程济方去得太久,他脑中紧绷的弦早已消失,却只剩下那半饥半饱的快感刺激下更为强烈的**,一个身子裹在被中不断挺腰抬臀,让那落在肌肤上的摩擦更强烈些,好消解体内无处释放的火热。

    霍青一进门就扫遍四周,排除陷阱机关的可能,目光自然落在床上那团波澜起伏的被子上――他眼瞳立时针刺般猛一收缩,脚底尚未完全沾地,便即足尖点地一弹,离弦之箭也似一步便跨至床前,伸手一抓薄被,手掌微颤却毫不迟疑,一扬手便将之扯开,露出床头一具翘臀高抬、手足分吊在床头两侧的半**。

    虽然早有准备,当真瞧见那样一副模样,霍青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面前凌飞寒转侧难耐欲不得足的火热扑进他眼中,却砭得他双目发痛,恨不能本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没看见才好。

    凌飞寒身上那唯一能予以慰藉的被子被无情掀开,他迷蒙的双眸里早失去所有清醒理智,茫然对上霍青强忍着酸楚的眼睛,意外地“啊”了一声,雾蒙蒙的瞳仁里竟漂起一道喜悦的亮光,张口,道:“霍青!”

    血珠立时自那被他深咬入的下唇冒出来,染红他一口整齐白牙。霍青瞧得心中大痛,再顾不得寻思他怎会成为这样,急忙爬上床去抱他。

    凌飞寒被他一靠近,整个身躯立时一个哆嗦,眸中蒙蒙雾气便要化作泪水流下,口中同时发出一声欢愉之极的呻吟,含糊又快乐地嚷道:“霍青!”

    霍青听得耳发烧,好歹记得这是那程大夫的卧室,动静太大却是不行,只低低“嗯”了一声,捧住他汗湿滑腻的体,恋慕地凑近他面孔,在那咬得稀烂的嘴唇上轻轻一吻,聊解相思之苦。掌中凌飞寒肌不住跳动,身躯难耐地扭侧着,同时在鼻中缠绵轻哼,仿佛催他快些行动。

    霍青亲眼见到程济方自这房中走出去,闯进来看见的又是他双腿大开,私密处完全展露的一具半裸躯体,脑海里会作何推断不言而喻。此刻凌飞寒这般情热,他本该开心,只是一想到凌飞寒为何才会如此热烈地邀请,却又高兴不起来。

    功行逆转,欲火焚身之时,凌飞寒本来就……无论来者是谁,比如刚才那程大夫,也都会渴求地扑上来缠住。何况自己与他……上次分别时他绝情至斯,摆明一副不会再与自己有所纠葛的态度,现下这等情状,不是更说明他的神志不清?

    若没有巫仙教那几个人将程大夫叫出去……

    巫仙教!

    霍青思绪总算一清,目光微瞟门口,耳听并无动静,伏在凌飞寒身上轻声道:“前辈,你……与那大夫或许本是至交好友,又……愿意与他……做这等事,但他与巫仙教护法此刻就在前面房中,恐怕居心不良。我不管你愿不愿意,总之绝不能袖手忍见你被他骗了。你醒来生气或是恨我都不打紧,我今日却定然要将你偷走了。”

    他靠得那般近,偏生只是说话,什么也没多做,凌飞寒当真哽咽出来,道:“霍青,我……难受……”

    霍青却怎能回应他,默然垂目替他将散佚的衣衫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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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得会有爱趣的姑娘你们怎么想的!外面五六个人呢!!一人一巴掌霍青就要死两三回了!而且霍青正常时期还是忍得住的→_→

    70、

    霍青却怎能回应他,默然垂目替他将散佚的衣衫拉上。那裤子却被程济方撕成两半,凌乱地挂在膝弯上,染着斑驳血迹,触目惊心。霍青简直不敢往他臀缝深处看去,只循着高举的双腿趴上去解那绳索。

    他这一才发觉,凌飞寒足踝手腕已被那坚韧的牛筋绳勒出二指宽的深深血痕,右手手背上那截短剑明晃晃的还在,却已没什么攻击。他瞧见凌飞寒手掌脚掌俱被勒得冰冷乌紫,一颗心又不由痛得很,俯身压住他道:“别动,当心勒坏了筋骨。”

    凌飞寒这种情况下从来不懂得听话,不然也不用给绑缚起来。只是那程大夫下手却比他狠心得多,竟至凌飞寒被绳子绑着的地方皮磨损,几乎与绳索粘连一处,凌飞寒挣扎时动作力度又是极大,深陷肌中极难起出。偏偏就是此时凌飞寒也不安分,霍青才刚将绳索剥离一些,他双臂双腿用力往霍青身上靠拢,便又勒紧,他自己不觉疼痛,却把霍青心疼得只恨不能捧住他一双手足细心呵护,切齿道:“那家伙当真不是什么好人!他对你这般过分,你也不知反抗……”他说到此处顿了一下,想到凌飞寒不反抗的缘由,眼圈都要红了,抽出刀来抵在绳索与他手足空隙处小心切割,又道,“你就是自己乐意,可也别叫他这么糟践你的身子!”

    凌飞寒哪里知道他在说什么,只管挺腰扭髋往他身上蹭去,喘息呻吟,热汗泉涌。霍青被他这般骚扰,当真花费好大定力才能兀自稳定地割断绳索。一边手足一复自由,凌飞寒半身一弹,刚好侧翻身体一把将他抱住,下体只往他胯间缠磨,喃喃道:“霍青,给我。”

    一霎时仿佛十几天前的景象再度重演,霍青咬牙再给他割另一边绳索,不免想到倘若上一次闯入他寝殿没有吊儿郎当地半推半就,而是守之以礼,事情还不会变成这样。然而……凌飞寒四肢都交缠上来,脸颊贴着他的耳鬓呢喃磨蹭,整个躯体滑脂软玉一般,他几乎挣扎也没有地立即就投降了,苦笑着认命。

    严正拘礼终究不是他的格,何况这位前辈一发作起来,这具剽悍修长的紧实躯体当真要将人缠得连心都化了。只怕当初就是真被他一掌打死,自己也还是经不住这等诱惑。

    然而事到如今,即管天时人和,他却也不能入初次那般愣头愣脑便以那暴简单的法子来解决凌飞寒的需求;地势不利且不说,就算不怕被凌飞寒醒来拍死,却怎不怕害了凌飞寒?给凌飞寒百般缠磨,他别无法子,只好手掌轻拍那摇个不休的圆润臀部,犹豫着腾手从怀里取出保存至今的沉甸甸的铜器,与一小包裹物什,在他眼前晃了晃,轻咳道:“前辈是要老友相伴,还是尝些新鲜滋味?”

    凌飞寒眼神却执拗得很,只盯着他的脸,道:“我要你。”

    霍青心脏为之狠狠一跳,窘迫道:“不成。”声音压低又道,“此地不成。离了这里之后,也……不能与你做这等事的。”他说罢把铜器揣回怀里,却从包裹里取出一只短短的银色器具,探手下去,到凌飞寒早已灼热饥渴得吞吐不已的后,缓缓地将那物送入口,叫他自己吞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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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顶了十一点半要睡觉的最近身体老出问题想作息正常但是……上完晚自习好晚了真没办法……以后……以后周二晚上就不更新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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