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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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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双的身子确实不太舒坦,此时还躺在榻上,面色也不太好,然却没有丝毫势弱的感觉,只挑了挑眉就露出锐气,就让人忽略了她的病弱。只见她淡笑道:“皇兄此时赶来,想必是不同意臣妹的做法。”

    无双带着笑意,语气好似寻常兄妹间闲聊,但燕瑞一瞬间却敛了神,他知道他这个好皇妹素来有主见,决定了的事情就算是父皇在世也极难改变,若是政事,无双素来以大局为重,可若是私事,无双向来容不得别人插手,所以他此时丝毫不敢大意。

    燕瑞敛了笑,就连气息也平缓下来,稍作停顿之后,他开了口:“无双儿,你我生在帝王之家,最明白子嗣的重要性,皇兄已过而立之年了,还没有子嗣。”

    所以说,这世上最了解燕王无双的莫过当今天子燕瑞,只是极简单的一句话,就让无双沉寂了整整一刻。虽然沉默无言,但兄妹二人都知道燕瑞这句话的严重性,已不必多言。良久,无双才道:“皇兄不怕这孩子的父亲危害我大燕么?”

    燕瑞闻言笑了,坐到榻边,执起无双的手,抚上无双的腹部,道:“他是我大燕国燕王殿下的孩子,是燕王府的小殿下,我大燕国的皇族。”

    这句话表明了燕瑞的立场,也体现了燕瑞对无双的关心之情,无双面色稍缓,双眸露出些柔色,她握住兄长的手,轻声道:“皇兄正值盛年,后宫佳丽甚多,还是……”

    话到一半,燕瑞抬了手,无双住了口,不再多言。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这双出身皇室的兄妹已无需多说就能明白对方的心意。

    天子为何成亲十多年都没有子嗣,是天子有不育之症还是宫中妃嫔互相残害?天子为何将九皇子燕凤凰接进宫中交由皇后抚养,还封襁褓中的孩子为凤王,是天子有培育其为储君还是另有打算?这些满朝上下都在揣摩的问题在这双兄妹间已不需要任何解释和答案。

    燕瑞俯□,贴上无双的腹部,温柔地笑道:“无双儿,二十年前母后怀着你的时候皇兄也曾经这般贴上母后的腹部,你还踢了皇兄一脚呢。”

    无双抚上兄长的额头,淡笑道:“如今只三个月,胎儿还未成形,皇兄听多久都不会听到动静。”

    燕瑞闻言并未抬起头,依旧贴着无双的腹部,却小心不压着无双,他面上露出怀念之色,略带感叹地说道:“我的无双儿那会儿还在母后腹中,如今却已经这么大了,快要做母亲了。”

    无双心中顿时温暖无比,然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声低喃:“皇兄。”

    “你小的时候一直不肯开口说话,我千方百计逗你笑,想引你在会叫‘父皇’‘母后’之前先唤我一声‘哥哥’,可你就是不开口。你从小就这么倔,不是你愿意的,别人强求不得,直到母后薨逝葬入皇陵那天,你终于开口了,叫的当然不是我,而是‘母后’。世人都羡慕我们身在帝王家,却不知宫中生活拘束枯燥,平日里玩耍的无非是投壶猜谜,我第一次叫你投壶的时候你一支也没投进,不过那时候你连走都走不稳呢,哪里会玩那个,但后来我听宫人提起你那日是投进一支的,那时我便想,我的无双儿小小年纪便有为将之材。这些你大概都不记得了,但是皇兄记得,无双儿和皇兄相处的点点滴滴皇兄都会记在心里,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无双笑意更深,低喃道:“哥哥……”

    燕瑞闻言笑意更甚,却还是没有抬起头,轻声说道:“姚朔到底还是年纪轻,不知收敛,不懂察颜观色,比起他父亲来差得远了。他不明白你,做哥哥的还是不知道你吗,你拖到回京才处理此事哪里是因为舍不得,你那会儿忙着平寇之事,后又担心东易国不轨,你素来对自己要求严格,不容半点错失,而堕胎会使你身体虚弱,你只能等危机除了再来处理此事。”

    无双微微叹了口气,道:“皇兄,孩子的生父是南宫水月,他亦是花楼的楼主花兆琰,花楼似敌非友,南宫水月又喜怒无常,留下这孩子恐生风波。”

    燕瑞闻言却没有立即接话,沉默良久,他才开口说道:“无双儿,选个燕王夫,皇兄为你赐婚。”

    虽然燕王腹中的孩子是子以母贵,只要是燕王殿下所生,无论父亲是谁,这孩子一出生就会是燕王府中尊贵的小殿下,但正因为身份尊贵如皇室子弟,无论孩子的父亲是谁,这孩子都不能是私生子。普通人家私生子尚且不入族谱,皇室的私生子更不能记入玉牒,即便燕王再尊贵再权倾朝野再受天子宠爱,她未婚生子都会遭人诟病,而燕王府的小殿下必须是婚生子,至于孩子是否是燕王夫所生就不重要了。

    无双不想留下这个孩子也是考虑到这一点。先别说南宫水月愿不愿意入赘,就算南宫水月愿意,以他复杂的身份背景也不适合做燕王夫,燕王夫势必要在士族中选。问世间有哪个家世好的男子肯娶燕王这般强势的女子,入赘倒是其次,毕竟可以成为皇亲国戚,但要一个男人忍受妻子有男宠而且还要认下不是自己骨肉的孩子,简直难如登天啊。

    顿了顿,燕瑞继续说道:“虽然父皇和我都不喜欢李家小子,但他对你总归一片痴心,对燕王府中的事也很了解,想必不会介意,不如……”

    “皇兄!”无双打断了燕瑞,“李太师垂垂老矣,李晏是三代单传,何必?”

    燕瑞闻言,终于起了身,定定地看了无双一会儿,露出一丝笑意,道:“无双儿,你心软了。不过,也未必是坏事,你毕竟要为人母了。但是,你该明白,此事拖不得,我大燕的燕王成婚,精简不得,就算我现在就命人着手准备,最快也要一个多月后才能举办婚礼,而那时你腹中胎儿就有四个多月了。”

    “臣妹明白,请皇兄容许臣妹考虑一些时日。”

    燕瑞轻拍无双的手,道:“皇兄向父皇保证过,万事以你开心为准,婚姻大事必然要你自己做主才算数。不过你也要记住,你是大燕的燕王,是全天下最有资格恣意妄为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抽得人好辛苦啊,章节老不见了

    谁是王夫

    …

    …

    …

    天子回宫,燕王府一干老人已然知道天子为何而来,也知自家公主顺了天子的意思,天子走得轻易,自家公主怕是还在为此事劳神。女子怀孕不易,自家公主又是头一回,他们都想劝慰一番,可最适合做这个工作的莺歌刚刚犯了错,自然不敢再惹主子生厌,田园主外事,也不知如何说才妥当,碧云资历尚浅,钩子不擅长此事,因此一干人等只能在门外守着。

    大家正愁着,却见吴嬷嬷牵了顾秀雅过来。碧云刚要开口,却被田园阻了,只见吴嬷嬷牵着顾秀雅进了无双的房间。

    顾秀雅一本正经地跪地行礼,奶声奶气地说道:“秀雅给燕王殿下请安。”

    见吴嬷嬷带了顾秀雅来,无双便知吴嬷嬷的来意,但却无法怪罪,只得让他们起身。只听吴嬷嬷对顾秀雅道:“顾小公子,咱们殿下当年在上书房读书时,在先帝爷众位皇子中也是出类拔萃的,你读书时若有不懂的地方,不妨问问殿下。”

    顾秀雅点点头,直接走到榻边,大着胆子爬上无双的榻,靠近无双耳边细声细气地问了一个问题,无双轻笑一声,学着顾秀雅的样子在他耳边低声答了几个字,顾秀雅显然很满意自己得到的答案,笑得双眼弯弯,煞是可爱。随后,他竟盯着无双的腹部瞧了许久,好奇问道:“殿下,嬷嬷说,殿下肚子里面有娃娃了。”

    虽然比一般孩子懂事,但顾秀雅也只是个三岁的娃娃,说的话还稚气得很,冷酷如燕王也不忍计较他的失礼,不过是个孩子罢了。

    吴嬷嬷笑着把顾秀雅抱下榻,道:“顾小公子很快就要有玩伴了,待小殿下出世,顾小公子可要照顾我们小殿下哟。”

    顾秀雅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由着刚进来的钩子牵出去。

    待房中只有无双和吴嬷嬷二人,无双才开口:“嬷嬷有话要说。”

    吴嬷嬷慈爱地笑道:“老奴的心思怎会瞒得过公主。”

    无双不喜不怒,淡声说道:“若是孩子的事,嬷嬷不必多说了,本王已经答应皇兄会留下此子。”

    吴嬷嬷知道自家公主已是不耐了,这也难怪,本就是我行我素惯了的,如今却三番两次遭人干涉,没有动怒已是不易了。旁人或许会怕,可吴嬷嬷却是看着无双长大的,自然不怕她的冷脸,上前为无双拉高锦被,慈声说道:“方才陛下与公主交谈许久,想必把劝公主的话都说了,公主也答应了陛下,自然不会反悔,容不得老奴多言。老奴老了,但正因为老奴老了,见过的事多了,更知皇家生存不易。皇室子弟的尊贵身份固然为天下人所艳羡,但老奴瞧得明白,为了权力和地位,父子手足相残,世族联姻,不择手段。先帝爷共有八位皇子,也只有陛下与公主一母同胞,陛下成婚多年,却无一儿半女,后宫的娘娘们如今都忙着巴结凤王,凤王的出身容不得老奴质疑,但公主如今既然有了血脉,留下也是为陛下争得一个筹码,公主心里想必是明白的。”

    无双微微颔首,道:“皇兄身为天子,皇嗣传承等同江山社稷,然皇兄雄韬伟略,必另有计较,父皇在世时都未多言,如今也无须本王多言。”

    涉及皇宫秘闻,即便吴嬷嬷心知肚明也聪明地撇开不提,转而提起莺歌没有考虑的问题:“殿下可是在烦心王夫人选?”

    无双揉了揉额头,道:“嬷嬷可有提议?”

    吴嬷嬷走到榻边坐下,一边为无双揉按太阳穴,一边说道:“若是老奴没猜错,小殿下的生父可是那位南宫公子。”见无双不答,吴嬷嬷便知自己没有猜错,于是接着说道:“世家男子皆重权势,世家子弟更甚,而寒族子弟多心高气傲满腹抱负,从其中挑出一个满意人选怕是有些难,公主心中想必也是有数的。其实老奴近年久居府中,对外界之事所知甚少,不敢妄言以左右公主的心思,只能闲语几句为公主解解闷。”

    无双已经闭上双目,听吴嬷嬷娓娓道来:“从古至今,皇室多与世族联姻,我大燕人杰地灵,朝中独身的才貌双全的大人甚多。世族子弟中首当其冲的便是云相,云相高居左相一职,又是云大学士之子,容姿更是出众,虽年纪大了些,脾性古怪了些,但绝对不逊朝中双璧。与老世族相对之‘清流’的几位大人也有几位出众的子嗣,不过大多没有致仕。新晋的大人中有一位大理寺少卿吴大人,出身书香门第,幼时为神童,聪慧过人,如今更深谙中庸之道,老奴听说京中提亲的媒婆快踏平了吴大人家的门槛。还有那位……”

    吴嬷嬷说得不紧不慢,将朝中京中的未婚男子说了个遍,其中不乏京中贵族女眷的流传之语,不过吴嬷嬷说得妥当,并无搬弄之嫌,更无偏袒之意。待说完了那些男子,吴嬷嬷轻轻叹了口气,又道:“陛下想必回宫之后就会下令为公主筹办婚事,少不得仓促了些,不过尚有时日,公主大可慢慢选,总归有个合适的。若朝中没有合适人选,从民间挑也不无不可,公主腹中的小殿下总归是姓燕的。”

    无双半睁凤目,浅笑道:“嬷嬷的意思本王明白,只是那南宫水月的身份不仅是江湖人那么简单,一旦成为本王的王夫,他的名字便会载入玉牒,他的人更会入主燕王府,若他图谋不轨,伤及本王事小,若危及我大燕江山,本王如何向父皇交待?况且这孩子本就是意外,若非本王坠崖时掉了姚太医配的避子香囊,本王一时疏忽,根本不会有本王如今的为难。”

    燕王素来谨慎冷静,如此重大之事绝非一时疏忽,坠崖亦不是唯一的理由。想到那位安静柔弱的少年变成了如今安静地躺着的玉人,吴嬷嬷不禁有些心酸,劝慰无双道:“柳月本就是戴罪之身,为救公主而丧命也算死得其所,况且他心中眼中从来只有公主一人,老奴相信他是开心地离去的。”见无双不语,吴嬷嬷知她有痛,便又和声说道:“柳月回府之后,府中上下皆为其诵经抄经,公主若是惦记他,便为他抄写一本往生经,让他安心离去罢。”

    无双阖目不语,只微微点了点头。

    吴嬷嬷知她累了,便停了手,扶着她躺好,为她盖好锦被,柔声道:“公主累了,小殿下也累了,还是好生歇着罢,老奴先退下了。”

    吴嬷嬷退出无双的房间,见一干老人都在门外守着,她一言不发,带着一干人离开,以免扰了无双的休息。

    吴嬷嬷接了碧云奉上的茶,慢吞吞地饮下,待一杯饮尽她才缓过来,长叹了口气,道:“年纪大了,不中用了。”

    她不着急,其他人可是急得要命,毕竟主子出了那么大的事,他们都还云里雾里的不明所以,任谁都会着急。见吴嬷嬷没有开口的意思,几人互相看了看,琢磨着谁先开口问。莺歌刚犯了错,还没受罚,此时不敢多言。钩子本是暗卫,冷静惯了的,此时并不如其他人焦急,自然不会出这个头。碧云和田蕊辈分低,没有资格多嘴。于是,只得田园开了口:“吴嬷嬷,公主可选好了王夫?”

    能在宫中待上几十年,田园自然也是个人精,先前莺歌稍微提点几句他便想明白了前因后果,此时便直接问了后话。

    吴嬷嬷端起碧云新添满的茶盏,似笑非笑道:“你最是机灵,不妨说说朝中京中有哪家公子配做公主的王夫。”

    田园便将朝中京中稍有些出众的未婚男子说了个遍,他虽未听到方才吴嬷嬷与无双所言,但他说的与吴嬷嬷方才所言所差无几,且不约而同地没有提及李晏。其实,论年纪,论出身,论学识,论相貌,四论合一,只有李晏最配得起燕王,但吴嬷嬷和田园偏偏就漏了这一位。

    莺歌素来惋惜李小公子,此时忍不住开了口:“那李小公子……”

    她还未说完,吴嬷嬷就怒叱道:“混账!”

    莺歌立即闭了口,不敢再言。田园见状,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吴嬷嬷长叹了一口气,道:“你也是做娘的人了,怎还如此稚嫩?公主是铁了心不与李小公子有所瓜葛的,这是公主对李家的恩赐。”莺歌虽未婚嫁,但收了碧云做干女儿,故吴嬷嬷才有此一说。

    叹罢,吴嬷嬷又冷了脸,道:“你若再不知悔改,我必然饶不过你!”

    莺歌猛然警醒,忙回道:“是。”

    “你不经公主允许,私自将公主有孕之事禀报给陛下,虽迫不得已,但已属不忠,今夜你就去佛堂跪着为柳月抄十遍经文罢。”吴嬷嬷这已是轻罚了,她素来不徇私,纵使莺歌是她的亲生女儿,若是往日她必然会重罚,但如今无双大婚在即,正是用人之时,吴嬷嬷这才开恩轻罚。

    田园蹙眉道:“府中喜事将近,柳月的遗体还留在府中,恐有不妥。”

    “公主必有打算,无须我等操心。柳月毕竟是为救公主而死,公主心中还惦记着他,若一月后公主还未提及此事,你就提点公主一声。”吴嬷嬷吩咐完,已露疲态。

    田园忙道:“嬷嬷还是先去歇息罢,此事我记在心中,必不会忘了。”

    吴嬷嬷点点头,由钩子扶着回房。

    虽说燕瑞是私下命人筹备燕王的婚事,并未公告天下,但他务求隆重,即便三令五申不得泄露风声,但这么大的动静,宫里朝中那些人精又岂会看不出来。再说,筹备事务必然不是三五十人就能办妥的,人多口杂,少不得要泄露出去。因此,不出半月,朝中无人不知那位自回京就在府中休养不曾露面的燕王殿下就要成亲了,而燕王夫究竟是何人却无人知晓,民间一时兴设赌局,赌的都是那位燕王夫为何人,其中又属李小公子呼声最高。

    捧高踩低乃是人之常情,官场之中更甚。近来朝中官员对李侍郎很是热情,言语之间极尽恭维,更有不少人挖空心思悄悄送些精致的玩意去太师府,不过不是明目张胆地送给李侍郎的,而是送给李太师的,乐得李太师合不拢嘴,照单全收不说,还拉着孙子说道:“迂回之法方为官场王道!”

    这一日,李小公子在众臣的簇拥下出了金銮殿,再三谢绝众人的热情相送,冷着脸的李小公子快步走出宫门。一出宫门,他就见着了一个不怎么讨人喜欢的人,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容姿艳丽、性子出了名的阴晴不定兼有一条毒舌的左相云泽。

    再怎么不待见人家,人家官职高,宫门之外,众目睽睽之下,李小公子还是得恭敬地给这位上司行礼:“下官见过云相。”

    云泽随性地摆摆手,似是心情极好,笑着说道:“本官还未恭喜李侍郎好事将近,失礼了。”

    李晏冷着脸,道:“下官不知云相所谓何事。”

    “近来盛传燕王即将大婚,本官得知燕王与李侍郎青梅竹马,更是早已定亲,想必那传闻中燕王夫便是李侍郎了。”云泽笑得更欢。

    李晏还是一张冷脸,看不出喜怒,但想来肯定不是欢喜,因为他的下颚绷得很紧。虽然厌恶云泽,但他还是客气地回道:“谣传不可信,云相高居左相,想必不会为此等流言所惑。”

    “李侍郎此言差矣,所谓空穴不来风,朝中上下谁人不知李侍郎与燕王殿下来往过密,从不避讳旁人,可近来李侍郎却不曾踏进燕王府一步,想来是遵守婚前新人不得见面的习俗。同朝为官,李侍郎何必如此吝啬不肯透露半分?”眼见李晏的下巴越绷越紧,云泽笑得实在开怀,真真明艳不可方物。

    学会认输

    …

    …

    …

    此时,众位大臣也到了宫门口,见那年逾不惑的左相大人笑得正欢却没笑出一道褶子,顿觉妖气横生,脊背发凉。今科新晋的官员不知云相的厉害,仗着距离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