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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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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宵不急不缓,对早就侍立一旁的龙一说道:“有劳你了。”

    龙一微微颔首,先小心地将古之横的外袍褪去,交给另一人,然后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让众人退开几步,他则将瓷瓶中的液体倒到古之横身上。也不知那瓶中装的是什么东西,沾到哪儿就烂到哪儿,还散发出难闻的气味,不到一刻,古之横的尸体连同衣服化得干干净净,只余一滩尸水。

    李家父子见状自是大惊,更有一股寒气萦绕心中。

    燕宵的脊背也有些发凉,不禁惊奇道:“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化尸水?”

    龙一没答话,只点点头,然后就忙着焚香去味,虽说无双已经打算与燕宵换大帐,但有这气味无论谁也住得不舒坦,基于照顾燕宵的心思,龙一额外做了焚香这件事。

    而那接过衣袍的不是别人,正是龙七,此时他已经易容成古之横的模样,只是烦恼古之横的外袍沾了血破了口。破了倒没事,他三两下就将破口缝得看不出痕迹,血迹也无大碍,因为古之横这外袍是玄色,瞧不出鲜血的颜色,只是那血腥味却是遮不住,寻常人或许不会在意,可上过战场的人对血腥味比较敏感,所以就算看不到血迹也能闻出血腥味。

    龙一知龙七在烦恼什么,又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这次里面装的不是液体,而是极细的粉末,吹了些到龙七的身上,将血腥味盖了起来。

    燕宵瞧着稀奇,便问龙一道:“这又是什么,可否送我一瓶?”

    龙一却不理他,收好瓷瓶,但总归善心大发地告诉他这些玩意儿都是姚朔的手笔,那位小姚太医喜欢走偏门,专弄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有奇毒也有奇药,燕宵若是想要不如回京时亲自跟姚朔要。

    燕宵心道自己曾经非礼过姚朔,若是碰面不被整死就是好事了,哪里还敢跟他要东西,又不嫌命短。

    此时,龙七已然是一个新的古之横,李家兄弟瞧了许久也没瞧出破绽,这才放了心。

    “监军大人若是无事,我等先行告退,还请监军大人将此事禀明燕王殿下。”李定国实在不放心父亲,想速速回去让父亲好生歇息。

    燕宵的目的已经达到,自然用不着留他们,看着龙七的古之横装扮又有些添堵,便让他们一起离去。

    李家兄弟俩扶着李凉坐下,担忧地对视一眼,从杀了古之横之后李凉就没说过一句话,说明李凉还没能缓过来,说不定会留下一个心结日后耿耿于怀。李定国朝李安邦使了个眼色,李安邦会意地出帐为李凉张罗参茶。

    李定国陪着李凉安静地坐了一会儿,听得李凉长叹了一口气,才开口问道:“父亲是否对古副将之死耿耿于怀?”

    李凉点点头,又摇摇头,却还是不语。

    李定国有些不解,却还是劝慰道:“古副将有今日也是咎由自取,监军说得没错,咱们李家欠古家的恩情早已还尽了。这十多年来您一直让着他,几乎是他要什么就给什么,连兵权也分了一半给他,可他依旧不知足,竟然打起妹妹主意,日后怕是容不得咱们李家的,今日父亲若是心软,他日他对我们可不会心软!”

    李凉又长叹了一口气,缓缓地摇了摇头,道:“这十多年来,我虽是在报恩,但何尝不是在做错事呢?他们父子仗着有我撑腰,伤天害理的事没少干过,那些人虽不是我害的,但总归是因我而被害,监军说得是没错,若非我纵容古之横,戍西军就不会有今日之危。”

    李定国见老父如此,心中不忍,开口再劝:“监军大人年纪轻,又出身皇族,心高气傲惯了,说话多少有些不知好歹,且他阅历浅,难免有些天真,岂会知道世事并非他想象得那么简单,父亲又何必把一个孩子的话放在心里?”

    李凉摇摇头,道:“想我李凉当年拜入李太师门下,不到不惑之龄便掌管戍西军,得戍西大将军封号,是何等的风光,却因救命之恩受制于人,如今更被一个不到及冠之龄的孩子逼着手刃救命恩人,悲呼,呜呼!”

    李定国本还想说不必和那黄口小儿计较,然他瞧见父亲像瞬间老了十岁的神态,不禁心疼无比。劝慰的话语在心中绕了几圈,到了喉咙,却还是没能吐出来,只长叹道:“父亲,您老了!”

    即便征战沙场多年,军功赫赫,那位少年得志的将军也还是一个人,只要是人,就会老,那位鲜衣怒马的年轻将军如今已是白发苍苍,真正是个老人了。

    “皇姐,你果真料事如神,那古之横狡诈无比,怀疑茶中有毒,不敢入口,偏又怕被我们察觉,做出喝茶的姿态,嘴唇碰了杯口,聪明反被聪明误。”燕宵得意洋洋道。

    “李凉亲手杀了古之横?”无双抬眸问道。

    “是,他本还不肯动手,宵助了他一臂之力。只是宵有些不懂,既然龙卫身边有软筋散这种奇药,想必也会有毒药,皇姐为何不直接给宵毒药毒死古之横,偏要让李凉杀了他?”燕宵有些不解。

    “李凉老了。”无双淡淡道。

    只简单的一句话,却有多重含义。无双不肯多说,燕宵只能自己揣摩。李凉老了,早已不是当年那位英勇非凡的年轻将军,使得戍西军造成今日光景,他已经没有掌管戍西军的资格了。若他最后还是不肯杀古之横,那么他连上战场的资格也没有了。而让他亲手杀了古之横,那么燕王就握住了他的把柄,他日他若德行有差,燕王便可用这个把柄逼退他或者直接除掉他。

    燕宵想通了,顿时心中一亮:“皇姐,从一开始你就是计划好的是不是?连古君仁也算在内了。皇姐你早就料到古之横知道你来了凉州,也知道古之横一定会让儿子收敛,可古君仁是头猪,又是急进的性子,皇姐不动,他必然按捺不住要来招惹皇姐。只要他敢妄动,就给了皇姐发作的借口,破了开始的冰局,李家父子和古之横必然都不敢再装死。只要他们都动起来,尤其是古之横,那么皇姐的计划就可以继续下去。皇姐拉拢李家父子的手段真妙,说是拉拢,却也是威胁,李凉早已失了万夫当关的魄力,必然会妥协,心甘情愿地为了宫中的女儿杀了古之横。”

    燕宵说得兴奋,无双却不理他,可他兴奋过了头,早把无双的性子忘了,竟追问道:“皇姐,宵说得可对?皇姐是早就查清了古君仁的性子坐等他上钩的罢?”

    无双终于抬头看他,似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道:“燕宵,你出身皇族,应该明白上流社会有些事是只能做不能说的。”

    “所以那头叫古君仁的猪被挖了眼珠子完全是因为他胆大妄为冒犯了皇姐,引他上钩什么的都是谣传。”燕宵一副心领神会的表情,“皇姐,我懂,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嘛。”

    看着燕宵慢慢褪去稚气的脸,无双有些欣慰,不禁想起远在容州的琥珀,待再见他时,他想必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了罢。

    引鱼入网

    …

    …

    …

    “这下你放心了?”南宫水月心情极好。

    云起睨他一眼,未露喜意,只道:“消息可靠?”

    “放心罢,确切的消息,她人现在在凉州,忙着平寇的事呢。”南宫水月饮下一口酒,心头难得的平静。

    云起终于信了他,继续手中磨药的活计,但嘴上还是没有放过他:“以后什么打算?负荆请罪?剖腹谢罪?或者双手奉上花楼作赔罪之礼?”

    南宫水月倒也不恼,笑着说道:“这些都不急,当下我得先帮她解决些跳蚤。”

    云起手中一滞,心中了然,“圣教又不安分了?”

    “他们什么时候安分过?小七好手段,那燕青羽也算是个君子,才肯履行诺言乖乖去守容州,可圣教一开始就想把小七置于死地,武林大会时小七还命人在他们背后放了一把火,新仇旧恨,如今小七没死成,滞留凉州,他们怎么也得还回来才是。”南宫水月面上带着笑,双眼却冷如刀锋。

    “云州不太平了?”这次云起头也没抬,只随口一说。

    南宫水月闻言大笑:“所以说,整个花楼你最是明白我的心意,我稍一提点你就想到了。燕青羽如今人在容州,朝廷派去云州的人也不太顶事,水涝刚过,云州正是乱的好时机,圣教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这不,已经开始动了。不过,有本座在,自然让他们有的进没的出。”说罢,他想到云起算起来是无双的长辈,不由生了拉拢的心思,将手搭上云起的的肩膀,以示亲近。

    云起嫌弃地甩开南宫水月的爪子,冷着脸道:“那么快就动了,恐怕比你我还要早就得到燕王的消息,说明燕王身边有圣教的奸细。”

    南宫水月闻言也板起了脸,蹙眉道:“小七现在人在戍西军营中,军营里几十万人,有圣教的奸细也不稀奇,可要找出来就难了。”见云起没理他,他笑了笑,道:“万丈悬崖摔不死她,区区凡人奈她何?你别忘了,她是皇宫里出来的,最善谋略,不会有事的。”

    云起微微颔首,却还是蹙着眉,南宫水月知他心忧无双,便不打扰他,起身离去。

    “都安排妥当了?”无双闭着目,却未入寐。

    龙一回道:“殿下,‘古副将’已经定下借海寇之手刺杀殿下的计划,他帐下亲信皆赞同此计。”

    “他那个蠢儿子呢?”无双近来心情不太好,出口自然不留情。

    龙一已经习惯了,“古君仁双目失明,留在军中多有不便,被‘古副将’送回城中休养了。”

    “处置得干净些。”无双淡声嘱咐道。

    “是。”

    燕宵看了看军报,蹙眉道:“皇姐,海寇先前弃攻我大燕无非是惧我大燕兵马强健,他们转而侵略西西国与离国更为容易,待兵马粮草充足之后再与我大燕为敌,可如今西西国和离国还有喘息之机,他们竟弃之转而攻我大燕,有些蹊跷啊!”

    本以为要等些时日,谁料古之横死了还不到十日,那些海寇就变了方向,矛头对准了凉州,肥着胆子攻打大燕了,真是天赐良机。既然老天给了机会,燕王自然要顺应天命定下了借刀杀人之计。此时,龙七假扮的古之横也与一干亲信定了个借刀杀人之计,想在对战之时趁机杀了燕王再称是海寇所为,待开战之时“古之横”将亲信引至陷阱处,借海寇之手将他们就地处决。

    “自然有蹊跷。有人许给他们更大的利益,比如合力攻下大燕,事成之后平分大燕,到那时西西国和离国便不是到了嘴边的美食,而是已经落了腹的碎末。”无双睁开双眼,看向龙一,“东易国已经有动静了?”

    “不出殿下所料,东易国四皇子以出使月国为名先行派遣了军队驻扎月国,用以保护四皇子。大军至今还未有动静,想必四皇子还未到达月国。”

    无双起身,一边整理衣衫一边问道:“威远军动了么?”

    “回殿下,密旨一到,威远军就动了,康统领并未懈怠。”

    无双微微颔首,示意龙一为她更衣。可龙一今次却是迟疑了,“殿□子不适,又何必亲自上阵?”

    燕宵闻言明白无双要亲自上阵作饵,引古之横的亲信入网,以无双的本事他并不担心,但他见一向对无双言听计从的龙一竟开口阻止,便知必有不妥,便也跟着劝道:“皇姐,龙一说得不错,有龙七假扮古之横带领古之横的亲信,皇姐即便不上阵此事也万无一失。”

    “古之横素来狡诈,他的亲信也相去不远,岂会轻易入网?”无双明显不赞同。

    燕宵灵光一闪,道:“即便要作饵,也不必皇姐亲自上阵,找人假扮便是。”

    “找谁?你么?”无双横他一眼,“龙七正扮着古之横!”

    燕宵无法,只得看向龙一,心道:此事是你捅出来的,还是由你解决罢。

    龙一开口欲言,却被无双制止了,“不必多言!再难的仗本王都打过,区区海寇与叛逆之徒,何惧之有!”

    龙一知道无双已经定了心思,再难改变,只得为她穿上铠甲,但还是叮嘱道:“殿下,军中人员复杂,恐有心怀不轨之徒会趁机暗算殿下,殿下小心为上。”

    此时已经入夜,海寇白日进攻未果,无双当即定下夜里偷袭之策,是以才有这番部署。龙卫早已摸清海寇的方位及兵力分布,于是龙七便将古之横一干毫无所觉的亲信往海寇兵力集中的地方引。

    眼看越走越偏,却丝毫未见燕王的身影,一干亲信不禁都有些狐疑。其中一个心腹低声问“古之横”道:“将军,燕王究竟在哪里?您一直不肯透露燕王的踪迹,如今咱们又见不着燕王,莫不是着了燕王的道?”

    “古之横”笑道:“不必忧心。燕王走的路线老夫不肯说是怕身边有燕王的奸细,要是燕王得了我们要刺杀她的消息,必然改变路线,那我们就前功尽弃了。”说着,他故意压低了声音,“海寇只是一群亡命之徒,并非一支军队,是以驻扎之时各顾各的,并不聚不在一处,燕王今晚要打的不过是海寇之中最弱的一部,如此既无性命之忧又能彰显她亲自杀敌英勇善战。等会儿咱们杀了燕王和那些海寇,便可称燕王为海寇所杀,而咱们为燕王报了仇。”

    那人闻言终于放了心,笑着说道:“原来将军有这番顾虑,怪不得此番出来只带了心腹的近卫兵。不过将军所言甚是,招了那么些人,其中说不定就有燕王的奸细,还是小心为上。不过兄弟们都有些忐忑,不如属下将将军的妙计告知他们?”

    “反正已经快到了,告诉他们,让他们定定心也好。”话音刚落,就听到前面有吵杂声,“古之横”大喜道:“燕王必定在前面,我们过去!”

    “是。”

    待靠近一看,那身着金色盔甲的不是燕王又是谁。她只带着几个随从,被一小股海寇包围了起来。见“古之横”到来,她连忙唤道:“古副将,还不快将这些海寇杀了!”

    “古之横”应了一声,带人冲上前去,此时立即涌出了大批海寇。那些海寇个个凶神恶煞,一身蛮力,“古之横”的人一时竟有些招架不住。“古之横”见状连忙喊道:“集中精力,先除海寇!”

    众人闻言立即放弃诛杀燕王的想法,专心致志地砍杀海寇。可那些海寇气愤被偷袭,个个红着眼,跟不要命似的,杀得古家的近卫兵狼狈不堪。“古之横”立即命人去杀那显眼的海寇头目,意图使海寇军心溃散,可谁知那头目死了之后,海寇们更不要命了,似是要为头目报仇,古家军顿时招架不住。一个亲信靠近“古之横”,低声提醒道:“将军,海寇还在不停地增加,一时半会儿我们走不掉了,但时间拖得越久,燕王逃离的机会就越大,这里由我们挡着,将军还是先去杀了燕王罢。”

    “古之横”看向无双,无双的确在往包围圈外撤,他立即握拳道:“老夫去杀燕王,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是,将军!”

    待“古之横”追杀燕王而去,海寇莫名地又增加了不少,个个凶狠善战,古家近卫兵根本不是其对手,三万多人竟敌不过一万多海寇。眼见不敌,他们终于决定先行撤退,可海寇将他们包围得严严实实,他们想逃都逃不掉,就跟没头的苍蝇似的在网里到处乱窜,就是出不去。待苍蝇所剩无几,李凉带着戍西军的主力将海寇们围了起来,玩起了海寇刚才玩的那招围网拍苍蝇。

    远处,无双高坐马上,看着那一片混乱厮杀,面上一片沉静。龙一在一旁低声说道:“殿下,刚刚龙三来报,李家两位参将和小公子三方此次夜袭也颇为成功,想必不会再出意外,殿下还是先行回去罢。”

    过了好一会儿,无双才点头,策马回去。

    进了帐,龙一连忙帮无双褪下重达几十斤的金色盔甲,又命人送来热水,拧了热帕子敷上无双的脸。热气蒸面,却未能将无双的面上蒸出几分血色,龙一很是担忧。寻思良久,龙一终于开了口:“殿下,今夜偷袭已将海寇主力歼灭,即便海寇再狡猾凶狠,戍西军几十万大军应付其残兵绰绰有余,无须殿下忧心。殿□子不适,军中又无好大夫,殿下不如回京让姚太医瞧瞧?”

    “本王并无不适!”无双语气冰冷,顿了顿,缓和了些,道:“若非正值战乱,本王便无此等隐患。此时还不宜回京,东易国正虎视眈眈,那位四皇子皇甫飒可不是普通人,云生是四皇妃,难保皇甫飒不会用卑劣的手段,到时康统领也无力应对。”

    龙一知那位远嫁东易国的嘉义公主是燕王心中记挂着的人,若皇甫飒与大燕为敌,嘉义公主的处境恐怕极为艰难,燕王必然放心不下。知道燕王为了嘉义公主不愿回京,龙一只得提道:“那属下请姚太医离京,伺候殿下左右。”

    “本王这不是病,战事未平,本王不能有丝毫懈怠,既不能一劳永逸,姚朔来了也是无用。”无双仍是不赞同。

    龙一闻言,扑通跪地,沉声道:“陛下一直忧心殿下,多次询问属下殿下凤体是否康健,若殿下再不以凤体为重,属下只得将殿下现状告知陛下!”

    无双顿时冷了脸,道:“龙一,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威胁本王!”

    龙一立即俯身磕头:“属下不敢,属下只望殿下以凤体为重。”

    无双怒不可遏:“龙一,你别忘了你是谁的暗卫!”

    “属下是殿下的龙卫,属下冒犯殿下,罪该万死,但属下临死前恳求殿下以凤体为重啊!”说罢,龙一拔剑就要自刎。

    剑还没抹下去,燕宵就进了帐,大笑道:“皇姐,今夜杀得过瘾,那些个海寇一时半会儿怕是不敢再靠近大燕了……”话未说完,他就看到龙一把剑架在自个儿的脖子上,顿时大惊道:“皇姐,这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