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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部分阅读(2/2)

么了?龙一犯错了?”

    燕宵和龙一相处甚久,知道龙一死忠的性子,也知道燕王对龙一最是器重,是以龙一绝不会犯下死罪,而燕王也不会无故处死龙一,燕宵生怕剑不长眼,连忙上前先夺了龙一的剑,可龙一这个死心眼,就是不肯松手,急得燕宵又向无双求救:“皇姐,你让他先把剑放下罢,刀剑无眼,若一不小心把这么忠心的家伙弄死了,后悔莫及啊。”

    无双此时已经缓了心绪,冷冷地看了燕宵一眼,道:“燕宵,你的礼数呢?”

    燕宵知道无双气头过了,这才放下心来,也不去夺剑了,连忙作揖道:“是宵失礼了,请皇姐降罪!”

    意外之喜

    …

    …

    …

    无双摩挲扳指片刻,恢复如初,不紧不慢地说道:“如今海寇主力已除,对大燕已经构不成威胁,但残兵四处逃窜,海寇又生性狡诈,日后追捕不易,离国与西西国恐还要受其害,你坐镇凉州,务必要把海寇残兵除尽。/http:///古家余孽已除,古之横之罪状可告知军中将士,至于古家父子招募的私军,能遣送还乡的就遣送还乡,不愿离去的就暂且留在军中,农耕为主,以作自给,此事你与李将军多加商量,务必不要引起丝毫动乱。”

    燕宵闻言惊道:“皇姐,你可是要离去?”

    无双挑眉,“如今凉州已无大患,善后之事你也没有能力处理?”

    燕宵连忙摇头:“宵自然尽力而为,只是皇姐并未提及离去之事,宵有些措手不及。敢问皇姐,此去可是要回京城?”

    “本王另有要事,暂时不能回京。”无双说罢,睨了依旧跪着的龙一一眼,冷声道:“你先下去准备,明日启程!方才所言本王不允,你莫要再逆本王的意。”

    “是。”龙一低首应下,收了剑默默退下。

    虽然好奇到底是什么事让这位素来冷情的皇姐发这么大怒,但燕宵还是更紧张自己的小命,遂强力压下好奇心,然他又有一事不明,想请教无双,可又不敢多言触怒无双,因此犹犹豫豫地站着,既不离去又不开口。

    无双已经有些不耐,但见燕宵犹豫不定的神情就想到了远在容州的琥珀,心中一软,于是蹙了蹙眉,道:“还有何事?”

    燕宵闻言大喜,连忙问道:“皇姐,所谓擒贼先擒王,几年前燕梁大战时,皇姐诛杀梁将,使得梁军大乱,数十万大军溃散,宵昨夜也效仿皇姐,杀了一批海寇的头目,可那些海寇不但没有溃散,还更加勇猛,简直杀红了眼。宵本以为那头目与下属关系极差,积愤已久,才会如此,可回来之后听李将军麾下的将士说他们也遇到如此情况,宵大为不解,遂特请皇姐解惑。”

    无双缓了面色,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略带欣慰道:“的确是长进了,观察细致,也懂得记在心里请教人了。”

    难得被这位严厉的皇姐夸赞,燕宵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是皇姐教导得好。”

    “纸上得来终觉浅,书中所言固然有理,但也要视实际情况而定。那些日国海寇虽都来自日国,却非一支军队,只是一些亡命之徒为了共同的利益聚集在一起,与山贼没什么区别。从他们驻扎时不驻扎在一起就可以看出来他们是各自为营的,你也看过不少兵书,更在军营中待了不少时日,应该知道,军队驻扎若非因地势之故构建防线,必然是要聚集一处以保战力集中的,可海寇却并非如此。他们划分为大小十数个部,每部都有自己的头目,出战时虽然聚集一处,却无军令,也不按兵法,只顾拼命厮杀。他们崇尚力量,谁最勇猛谁就是头目,因此若头目被杀,人人都有资格做头目,所以他们才会杀红了眼,好表现出众成为头目。”无双抿了口微凉的茶,道:“其实这些亡命之徒并不难对付,虽然他们勇猛善战,却不善计谋,略施小计便可去其大势。燕宵,你要明白,这世上最令人恐惧的不是力量,而是智慧。这些海寇再凶狠也不过是一盘散沙,远比不得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

    燕宵听了这番话,自是佩服在心中,遂拱手道:“宵谨记皇姐教诲。”

    无双颔首笑道:“你与琥珀一般大的年纪,正是风华正茂,如今几位将军已经老了,大燕重文轻武多年,缺少出众的武将,日后这锦绣河山还要靠你们来守护。燕宵,你是皇族,所以务必要珍惜这个学习的机会,把海寇之事解决妥当,他日建功立业,你父亲想必也会欣慰的。”

    虽然无双所言隐晦,但燕宵听了其器重之意,不禁有些感动,当即跪地道:“宵必不负皇姐的期望!”

    无双见燕宵神情坚毅,知他把自己的话记在了心上,欣慰地点点头,又嘱咐几句才让他离去。

    待到了下午,无双召见李家父子,了解昨夜的夜袭详情,后又稍作商议善后事宜,最后强调圣意,又敲打几句。

    翌日一早,无双一行便动身离去。

    无双出了凉州,便急忙赶往青州,如此十几日,因身子不适,面色苍白。龙一实在看不过去,连同众龙卫再三请求,才使无双缓了行程。然而,未至青州,就有密信传来,说东易国撤兵了。无双心中狐疑,执意要去青州瞧个分明,然龙一却极力劝她滞留宁州境内,又命轻功最好的龙卫亲自去青州查探。

    龙一一收到密信就急忙向无双汇报:“殿下,刚刚收到的密信,东易国的确撤兵了,是龙五的亲笔信,想必错不了。”

    这是喜事,无双听了心中稍安。虽然大燕与东易国已有多年不曾沙场交战,但正因如此,无双觉得东易国深不可测,贸然交战恐损失不轻。如今东易国自己撤兵,无论是何缘故,都是一件喜事。

    “可还有事要禀?”

    “云州有些不平静,不过陛下已经派了四驸马温侍郎来处理此事。”龙一心知此事必会让无双上心,却还是不敢不报。

    无双是何等心思,听到温侍郎的名字便知云州之乱因何而起,“温侍郎?可是圣教作乱?”

    四驸马温桑当年就是因平圣教之乱才得到重用,升职不说,更做了驸马爷。他对付圣教是有些本事的,每次派他平乱他都能处理得妥妥当当,堪称是圣教克星。

    “不过属下刚刚得了云州的密报,在四驸马到云州之前已经有人压制了圣教。”龙一知那人是谁,却不敢说出他的名字。

    无双见他垂头,心中了然,抿了口茶,才道:“南宫水月在云州?”

    “的确是他亲自处理此事,不过他是否还在云州便不得而知了。”

    无双点点头,不再言语。

    龙一等了许久,并未等到无双的只字片语,便大着胆子说道:“殿下,如今东易国已经退兵,威远军又驻扎青州,青州暂无危难,海寇之乱也无大碍,怡亲王世子更使得梁军不得近容州一步,再无事务需殿下急切处理,殿下不如回京好生休养罢。”

    无双稍作思索,终于点头应允:“也罢,此事拖不得,即刻回京罢。”

    “是。”

    待无双回到京城,已是十二月。京城正是大雪纷飞,已入严寒。无双此番出京并未声张,回京自然也未显势,而皇帝并不知她何日到达,是以并未让人迎驾。马车直接驶进了燕王府,府中上下皆一脸喜色地迎出来,老迈的吴嬷嬷是头一个。

    莺歌连忙吩咐田蕊进宫禀报圣上,又让碧云端来热水,拧了热帕子给无双擦脸。

    吴嬷嬷见自己一手带大的公主活生生地站在眼前,不禁老泪纵横:“那些谣传老奴是从来都不信的,可龙卫都说公主遭人暗算坠了崖,老奴这心顿时就凉了,恨不能追随公主去了,一直到龙卫传信说公主无碍老奴才缓过来。我的公主啊,你若有什么不测,教老奴如何向皇后娘娘交代啊?公主,听老奴一声劝,紧着自己的身子,不然陛下那颗心要疼出血来了。”

    无双轻抚吴嬷嬷的双手,柔声道:“嬷嬷的话,本王记着了。”

    吴嬷嬷心中稍安,抹干了眼泪,连忙说道:“快派人去禀报陛下,陛下盼公主回来盼了好些日子了,日日派人来问,今儿个已经让人来问过了,怕是不会再派人来了。”

    莺歌笑道:“已经让人进宫了。”

    吴嬷嬷点点头,又道:“公主前些日子受了伤,如今天寒地冻的,公主又一直在外奔波,恐未将养好,赶快去请姚太医来给公主瞧瞧。”

    田园笑道:“奴才已经派人去请了,嬷嬷不必忧心。”

    吴嬷嬷满意地点点头,却又道:“那热汤……”

    碧云笑道:“热汤已经备好了,嬷嬷请放心。”

    此时,莺歌端来了姜茶,道:“公主用了姜茶驱驱寒罢。”

    吴嬷嬷闻言接着说道:“对,公主先用姜茶,然后泡个热汤,洗洗风尘,驱驱寒气。”

    无双点头,接过姜茶一饮而尽,随后由人服侍着进房沐浴。

    姚朔到的时候无双已经沐浴完了,正躺着闭目养神。莺歌以为无双倦极睡了,便让姚朔等一会儿,不料无双还醒着,听到声音知是姚朔来了,便让莺歌带他进来。

    姚朔走近榻边,看到无双的脸色,不禁有些惊奇。燕王殿下武功高强,一向身体强健,可这面色着实不太好,莫非是受伤之故?姚朔不敢耽误,连忙为无双诊脉,然诊得脉象,却让他更惊,他甚至都露出了震惊之色。他偷偷看向无双,无双正闭着双目,面色如常,看不出有什么不妥。他心下稍定,蹙了蹙眉,决定再诊一次,确认脉象无误。

    姚朔久不出声,莺歌以为主子伤势严重,却是急了:“姚太医,公主的凤体可是有恙?”

    姚朔收了脉枕,顿了顿,对无双道:“敢问殿下是否已知自己所患何症?”

    本王睁开凤目,冷声道:“本王并未患病。”

    姚朔点头道:“是,殿下的确并未患病。”

    莺歌却是不明所以,“公主的脸色这么差,不是患病又是为何?”

    “殿下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姚朔语出惊人。

    莺歌闻言大惊,此时房中只有她一个下人,她顿时有些慌乱,但她也是宫中的老人,很快就镇定下来,思及姚朔方才说公主早已知晓此事,想必已有打算,遂敛下双目,不再多言一句。

    姚朔心中自然是好奇得要死,他从来没想过这个冷酷无情的燕王有朝一日会成为母亲,此时此刻不禁对那腹中婴孩的亲生父亲敬佩无比,同时又猜测其到底是何人。稍作停顿,他按捺下自己的好奇心,履行自己太医的本分:“怀孕初期的确会有些不适,不适的程度因人而异,殿下虽然因习武身体强健,但却还是被这不适所扰,凤体才会如此虚弱。不过并无大碍,服上几副补药,多加休息,便能恢复如初。殿下早已知晓此事,却并未作其他打算,想必是要留下此胎的罢。”

    无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本王虽早已知晓此事,但身处军营,时刻可能上战场,不宜有所举动,才拖至今日,并非留下此胎的意思。”

    姚朔了然道:“臣这就为殿下开方子,不过胎儿已有三月,若服药不慎,对殿下凤体有所损失,臣只得开出家传秘方,其中所需珍贵药材只能在太医院取得,恐要耽搁几个时辰。”

    “无妨。莺歌,你随姚太医去取药。”

    “是。”

    姚朔自然知道无双派莺歌跟着他是不想此事声张的意思,最重要的是别让皇帝陛下知道。可此事是天大的事,姚朔若处置得不妥,日后皇帝知晓必然要迁怒于他,且他本就对无双怀恨在心,偏要跟她反着来,是以此事他必然要告诉皇帝。

    进了宫门,姚朔直奔乾仪宫而去。莺歌是识路的,连忙说道:“姚太医,这可不是去太医院的方向。”

    姚朔停下脚步,笑着说道:“莺姑姑必然知道此事事关重大,你我有义务禀报陛下,若今日你我隐瞒陛下,他日陛下震怒,你我皆担当不了。”

    莺歌心中本就混乱,她匆忙离府,都来不及跟吴嬷嬷商量,此时更是忐忑不安。

    姚朔知她动摇,又加了一把火:“莺姑姑不妨想一想,殿下腹中的可是我大燕皇族,陛下到现在还未有血脉……”

    皇家血脉

    …

    …

    …

    姚朔的那把火加得正到好处,莺歌制止他继续说下去,低声道:“待你我禀明陛下后再做定夺。http://”

    姚朔勾起唇角,拱手作揖道:“莺姑姑深明大义,殿下想必会谅解姑姑一番苦心的。”

    莺歌却是没心情与他说笑,快步走向乾仪宫。

    燕瑞见莺歌及姚朔到来,知他们是禀报无双的事,连忙放下手中的奏折,笑问:“燕王可有大碍?”

    姚朔看了莺歌一眼,见其低眉顺目,便知她不会开口,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回陛下,燕王殿下的伤势已经痊愈,并无大碍,只是……”

    燕瑞有些诧异,方才燕王府中人来禀报之时他已经细细问过,那个奴才明明说燕王行动自如,不似有伤在身,莫非是内伤?他连忙问道:“只是什么?可是燕王还有其他病患?”

    “燕王殿下并未患病。”姚朔先定了燕瑞的心,随即一个爆竹爆开:“殿下只是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受了些妊娠之苦。”

    燕瑞当场惊愣,一时竟不知如何反应,别说是姚朔,就是看着燕瑞长大的莺歌也从未见这位天之骄子如此失态过。

    一盏茶之后,莺歌依旧缄默,姚朔却是忍不住了,不得不提醒一下发呆的天子:“陛下……”

    燕瑞顿时反应过来,露出狂喜,追问道:“可是真的?”

    “回陛下,臣亲自为燕王殿下诊的脉,绝对是喜脉。”姚朔心中暗喜,瞧皇帝的神色,他果然猜对了皇帝的心思,现下好了,一个不想生,一个想生,就让他们兄妹俩闹个够罢。

    燕瑞此时正喜不自禁,因为他的脑海里显现的是一个长得极像无双的外甥承欢膝下,但高兴没多久他就想到孩子的生父,若是孩子不像无双而是像那个罪该万死的混蛋怎么办?素来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忽喜忽忧,又神游天外起来。

    若没人提醒燕瑞,他怕是再愣上几刻。姚朔勾了勾唇角,又道:“可惜燕王殿下似乎并不想要这位小殿下。”

    莺歌依旧低垂着头,但却抿了唇。姚朔的心思从“小殿下”三个字表露无遗,这三个字提醒陛下无论燕王腹中孩子的父亲是谁,这个孩子都是燕王殿下的亲生子,日后也只会跟着燕王殿下姓燕,是皇室血脉,是燕王府的小殿下,定了陛下的心。

    正如莺歌所料,燕瑞闻言惊诧,连忙问莺歌道:“莺姑姑,姚太医所言可是事实?”

    莺歌一向忠于她的公主,是否生下腹中孩子自然是由她的公主自己决定的,只是她心里始终惋惜公主没有一桩好姻缘,公主身为燕王,身份特殊,日理万机,日后恐怕姻缘艰难,留下血脉也是好的。同为女子,莺歌更不愿她打小看到大的公主受堕胎之苦,况且这是公主的头胎,按照民间习俗,头胎不保,下一胎难生养。更何况莺歌是孝贤皇后身边的老人,孝贤皇后只有一子一女,如今皆无子嗣,莺歌自然希望下一代快些出现,所以莺歌才会顺姚朔之意来乾仪宫,此时自然也不会隐瞒天子。

    “回禀陛下,公主头一次有孕,之前在外奔波,又受妊娠之苦,而奴婢等却未能在公主身边详加劝导,公主尚且年轻,难免不会心存退意。”

    燕瑞蹙眉问道:“吴嬷嬷还不知道么?”

    “嬷嬷还不知道此事,姚太医为公主诊脉之时是奴婢在一旁伺候的,方能知晓此事,其他人皆不知晓,是以公主做此决定有些仓促。”

    燕瑞点点头,道:“无双儿前些日子坠崖重伤,后又奔波劳累,想必吃了不少苦,朕不怪她,只是朕极希望无双给朕生个聪慧的外甥,这该如何是好呢?”

    “奴婢斗胆,请陛下去劝劝公主,陛下是公主的胞兄,是公主心中最重视的人,公主必然会听陛下的规劝。”这正是莺歌来乾仪宫的本意。

    燕瑞虽然心中也是如此想法,但他素来顺着无双的意思,此时却是犹豫了:“可若无双对孩子的父亲深恶痛绝,坚决不愿留下孩子,朕岂能为难无双?朕曾经说过,朕与父皇只希望无双开开心心,如今朕又怎能迫她?”

    眼见皇帝又心软了,姚朔连忙说道:“陛下言重了,其实燕王殿下未必狠得下心,只等人劝她一劝呢。”

    “何以见得?”

    “回陛下,臣诊得喜脉后就立即告诉了燕王殿下,可殿下毫不惊讶,想必是早已知情的,殿下腹中胎儿已有三个月,若殿下真的不想要这个孩子,必然在未回到京城之前就不要了,如此还能瞒过陛下,可殿下并未这么做,而是回到了京城再作打算,可见殿下犹疑许久,并未完全不想要这个孩子。”姚朔微微低着头,唇带笑意,燕王回京城后再处理腹中孩子的真实原因并不重要,只要皇上相信他说的原因便可。

    果然,一心想要小外甥的天子很快就接受了这个解释,急急说道:“朕这就出宫劝劝无双儿。”

    无双没等到姚朔,却等来了燕瑞,稍一思索,便知其中缘由,不禁有些无奈地说道:“莺歌还是不放心。”

    “无双儿,莺姑姑也是担心你。”燕瑞解释道。

    无双自然不会责难莺歌,莺歌与吴嬷嬷几人都是早前伺候孝贤皇后的老人,更是看着燕瑞和无双兄妹长大的,早已不是普通的仆人,况且莺歌犯错自然瞒不过吴嬷嬷的眼睛,吴嬷嬷素来重规矩,少不得要训斥她一番的。

    无双的身子确实不太舒坦,此时还躺在榻上,面色也不太好,然却没有丝毫势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