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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楼8-11(1/2)

    第八章第八章:夜半无人私语时(一)

    叶飘零并不是不了解相思断肠刀的威力,他也有九成信心能一招一式的防住这套刀法,因为这套刀法就他所知最强的招数便是这「相思无穷」,而这一招的第一式变化最为繁复,只要能在第一刀上不失先手,就可能把之后的一波猛似一波的进攻尽数挡下。

    但偏偏他刚刚迎过去就看到血池四煞的老大绕过马车那边一刀劈下。虽然千钧一发之时被那个叫燕逐雪的姑娘救下,但心神微乱没有判断出柳长歌第一刀的变化,只见那缓缓的一刀突然好像有了生命一样抓住叶飘零那唯一的破绽迅速攻入,一瞬间就展开成了漫天刀光,叶飘零收剑不及,刀光眼见逼到他的手腕,不得已只好撒掉长剑,但撒剑同时刀光一转已经笼罩住了他胸腹所有要害。

    叶飘零心下一惊,没想到柳长歌的刀在毫无顾忌的展开后竟然比起自己所知要精进了这许多,危急之下左腿前踢,一脚踢上从自己手中落下的长剑剑柄,长剑飞向柳长歌下盘,同时右足一点拚命向后急退。柳长歌躲开飞来的长剑,但刀势丝毫不见衰减,当真犹如伊人相思一般连绵不绝。

    叶飘零退后之力已竭,避无可避,柳长歌心下一喜,眼看刀尖即将刺上叶飘零前胸的时候,叶飘零的身影竟然突然不见了。

    柳长歌浑身的肌肉骤然绷紧,猛地一刀向左斩去。没有任何判断,纯粹是九死一生换来的直觉。

    叶飘零果然鬼魅一样的好像可以在空中借力一般冲到了左边,见到柳长歌的刀神准无比的砍来,他也忍不住咦了一声,身形一拧,远远飘到了长剑坠地的地方,足尖一勾把长剑挑起握在手里,疑惑的说道:「你竟能看见?」

    柳长歌的面上竟然浮现了一丝恐惧之色,他缓缓道:「狼魂的武功的确见过的活人不多,但偏偏,我便是一个。你这狼影幻踪的步法要不是只有七成火候,怕是我也看不见你的身形。」

    叶飘零皱起了眉,彷佛自己这身法路数被看出来让他大为为难,他淡淡的道:「从我行走江湖,能逼我使出我看家功夫的,你是第一个。」

    柳长歌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说不出的苍凉,笑声终结在他恶狠狠的话中:「那人对我说的时候我本不信,只是觉得这事情颇为有趣才姑且听他调遣,没想到……没想到那人果然没有骗我!我不管你如意楼和狼魂有什么关系,既然你用的是狼魂武功,那就受死吧!」

    话音未落,身形已动,那一把普普通通的单刀,竟然霎时变成了无数把刀影,那千百道刀光中,必然有一道是柳长歌全力一击,但谁也看不出那一击是那一道刀光,这便是柳长歌相思断肠刀最后的绝招,愁肠百转!相思千结,愁肠百转,这本是多情的人,多情的刀……

    几乎难以听到的,叶飘零发出了一声叹息,然后手上的剑斜斜的挑了起来,并没有看到那剑势有多快,但那无情的剑正像无情的浪子一样,相思尚未及身,便被无情的碾碎。漫天刀光都还没有碰到叶飘零的衣衫,那剑便已经硬压进了刀光之中。

    隐约发出了一声什么东西被割裂的声音,两道身影一触即分,多情的刀,无情的剑,都敛去了光芒……

    柳长歌手中的刀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他突然露出了一丝微笑,缓缓的道:「狼魂剑术,以血狼最为无情,十几年过去,依然未变。」微笑渐渐转成大笑,他大笑吟道:「多情总为无情恼,念情,你在那边寂寞了这么久,我来得迟了,你不要怪我……我没能替你报仇……真是……对……不……」大笑声中,鲜红的血从他口中吐出,胸前的衣衫慢慢裂开,一道近尺长的血口骤然喷出了漫天血雾,血雾中,柳长歌的语音渐弱,高大的身影缓缓倒下。

    叶飘零看着自己剑上的血,左肩一道刀伤并不深,但却染红了他的肩头。他回过身,冷冷的看着坐在地上面如死灰的瞪着他的最后一个敌人。

    血池四煞的老二双唇颤抖着问道:「你……你们如意楼……真的和狼魂有牵扯?」

    叶飘零也不回答,只是淡淡地问:「说,究竟是谁指使你们冒充我如意楼?」

    老二满头尽是冷汗,但一双小小的眼睛却充满怨毒的盯着叶飘零,恨恨的道:「那人果然没有骗我……我只恨杀不尽你们如意楼的人……所有和狼魂有关的人……都该死!」他说着话,嘴角竟然开始流出黑色的血,显然是嚼破了什么以防万一的药丸,他面色逐渐变得青黑,歪倒在地前,仍然充满怨恨的留下最后一句话,「我会在地下看着你们……如何再一次被黑白两道……杀的……鸡犬不……留……」

    青紫色的死屍面上,那双眼却死鱼一样瞪着,彷佛在见证他最后的诅咒。

    车内的三女几乎都被吓呆。叶飘零却若无其事的不再理会面前的两具屍体,回身走到马车边一脚把地上那令人厌恶的屍体踢到一边,才抱拳对站在马车边的燕逐雪道:「多谢燕姑娘出手相助,叶某感激不尽。」

    燕逐雪看着他,淡淡的答道:「不必。」

    叶飘零一边让三女从车上下来,一边问道:「不知燕姑娘可是要代表清风烟雨楼来做什么么?」

    燕逐雪并不回答,而是回剑入鞘,淡漠的站在了一边。

    叶飘零仔细端详着燕逐雪,乌黑的长发松松在两侧束起两缕垂在耳前,其余尽数披散在背后,恍若妙手丹青浓墨浅染细心画出一般的黛眉下,一双幽黑的眼睛显得无比深邃,俏挺的鼻梁下,嫩若初樱的双唇紧紧的抿着。虽然是能令身后三女自愧不如的绝美容颜,却淡漠得好像带着一张无形的面具一般,让人不自觉的有被排斥在外的感觉。相较之下,杨心梅的美陈悦蓉的娇和肖芳雨的柔都更为吸引男性长久的注意。

    他定了定神,踌躇道:「燕姑娘,我们这就要赶路了,你确实没有什么事么?」

    燕逐雪道:「请便。」

    被她的少言莫名引出了些许不快,叶飘零一拱手,道:「不论如何,叶某要谢谢你刚才的出手。日后如若有难,如意楼定当相报。」言毕,转身带着三女离开。

    毕竟翼州如此繁华,虽然上午官道上人并不多,但守着这三具屍体被人看见终究不太好。因此四人都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并离开了官道往并不十分难行的林间小路插了过去。

    走出一阵才发现燕逐雪竟然远远的跟在后面,叶飘零停步看她,她便抱剑驻足,四人继续前行,她便继续若即若离的跟着。

    如是再三,叶飘零索性不再理会,专心与三女赶路,反正可以确定燕逐雪并不是来与他为敌的,至少现在不是,她愿意跟,便跟着吧。

    少了马车,预计的行程大打折扣,中午时分,四人才行到预定路程的三分之一,没有找到歇脚的地方,幸好路边有一处供路人遮风躲雨的凉亭,四人拿出备好的乾粮,准备简单的用下午饭。

    肖芳雨回头看燕逐雪远远的站在一棵树下,并没有拿出什么可吃的东西,不由得向叶飘零道:「少爷,要不要……给燕姑娘分些吃的啊?」

    陈悦蓉咬着手上的馒头点了点头,杨心梅却有些酸酸的道:「瞧她那样子,怕是给也不会吃。」

    叶飘零沉吟了一下,还是拿起一个馒头几块肉乾走了过去。

    「燕姑娘,吃些东西吧。」叶飘零看着她毫无表情的脸,心里暗道糟糕,估计是要碰钉子了。

    没想到,燕逐雪伸手把馒头接了过去,却并未去拿那些肉乾,淡淡道:「多谢,如此便可以了。」

    叶飘零一步三回头的回到凉亭中,燕逐雪也不管他们的视线,就那么一小块一小块的撕下馒头送进嘴里,细细的咀嚼着,彷佛这馒头中的每一分养分都不愿放弃一样。

    「真是奇怪的女人……」这次,连叶飘零也不得不感叹了,贵为天下第一楼的清风烟雨楼,竟然有这般古怪的弟子,一下子让叶飘零也好奇了起来。

    关於清风烟雨楼江湖上所知甚少,虽然尊其为天下第一楼,却仅仅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组织的实力,却很少有人知道这个组织的详细情况。纵然是如意楼这般情报周密消息灵通,也仅仅是与其余江湖人知道的相去不远。

    第一任楼主是谢清风和谢烟雨兄妹,目前的楼主是否有更替并不知道。四十年前狼魂威震天下的时候,江湖并无清风烟雨楼,但二十年前狼魂的那次复仇,却让清风烟雨楼扬名天下。之后十几年内发生的数件大事,几乎都有清风烟雨楼的身影,最后被江湖人士公推为天下第一楼时,竟然少见的鲜有人异议。武林正道几乎都相信,一旦出现武林纷争江湖浩劫,这平日隐秘不知所踪的清风烟雨楼,便会突然出现,带给武林正道希望,带给江湖安定。

    按照这样推断,这次清风烟雨楼出现,按道理应该是加入广发英雄贴的那些人,剿灭如意楼才对。

    叶飘零再次望了燕逐雪一眼,那女人竟然已经闭起双目,靠着树干养起精神来了……

    (二)

    这么一路竟然足足被跟了一天。

    午后在一处驿站买到了几匹马,除了肖芳雨不会骑马只好坐在叶飘零身前之外,另外两女倒是还通一些骑术,四人纵马前行,一下午过去倒在补回了步行缓出的距离,按预定的时间在傍晚赶到了遂阳城。

    城里有一家颇大的酒楼醉阳楼,对面便是同一个老板所开的醉阳客栈。叶飘零对这一带颇为熟悉,直接便带着三女进了醉阳楼。本以为那燕逐雪应该追不上来,哪知道才在二楼坐定,就看到燕逐雪修长苗条的身影坐在了对面醉阳客栈边的小店里,要了一碗很普通的面,慢慢得吃了起来。这边桌上一张金叶子换来的满桌酒菜与那边相比,简直奢侈的好像罪过……

    吃着饭菜还没几口,叶飘零就被讨厌的视线扰去了兴致,几个青布长衫腰配长剑,看衣着像是峨嵋弟子的人正带着鄙夷的目光望着这边。杨心梅和陈悦蓉都没有佩戴百花阁的标记,肖芳雨更是自己坚持着穿着好像随行的丫环一样的衣服,叶飘零觉得这样倒在能避免被太多人认出,也便没有反对,但在那些峨嵋弟子眼中,他俨然一副靠武功拐带良家妇女的淫贼模样了,尤其是里面的两个女弟子和一个女尼,投来的视线几乎满是不屑。

    叶飘零颇有些头疼的想,自己还不如不把陈悦蓉的长剑拿来自己配上呢,这三女中有个看起来会武功的,这些无聊的人大概就会少看几眼了。

    没想到陆陆续续的,不断的有三五成群的武林中人进来各自坐下。里面崆峒派、点苍派、和唐门依靠衣着便能辨认出来,另外两批却不知是何来路。虽然能看出来他们不是为了自己而来,但叶飘零还是能察觉到这些自诩正道弟子中的大多数人还是偷偷在观察着这边。男弟子多数在看他身边的三个女子,偶尔用鄙视的目光扫一眼叶飘零,女弟子多半或不屑或鄙夷的看着叶飘零,但时不时略带嫉妒的看一眼那三个女子。

    有些烦躁的叶飘零不禁羡慕的看向在街对面悠闲的吃面的燕逐雪,在那边吃面,要比在这里吃山珍海味舒服多了……

    差不多二楼坐满之后,峨嵋派中一个男弟子环视了一下,起身向叶飘零走来,拱手问道:「请问这位兄台是哪门哪派?」

    叶飘零抬首扬眉反问:「你是谁?」

    那弟子依然有礼道:「在下峨嵋派大弟子万鸿,阁下若只是路过的,还请尽快离去才好。」

    叶飘零冷冷道:「峨嵋派我只听过那个叫胡青虫的是大弟子,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冒牌货。我付了钱,自然有资格在这里吃饭。」

    万鸿脸色一阵青白交错,隐忍道:「如果没事,还望阁下尽快用餐结束离开此地。至於我派弃徒胡灵崇与如意楼同流合污强占我派师妹孙秀怡之事,江湖人尽皆知,我这大弟子,自然不是冒牌货。」

    叶飘零瞥了他一眼,突然伸出筷子指向他腰侧。万鸿本能的伸手要去拔剑,却觉得手腕一麻,已经被筷子头点中,软软垂下,接着啪啪两声双颊一阵火辣,竟然被叶飘零正反各扇了一记耳光。

    但在座各人都只是看到了叶飘零的身影彷佛动了一下,但又好像一直坐在座位上从未扭身起来过。

    几个峨嵋弟子纷纷起身,手也都扶上了腰间的剑柄。万鸿却扬了扬手,示意身后的师弟妹不要轻举妄动,自己则继续忍耐的问道:「不知这位少侠突然出手伤人,所为何事?如果是为了向我峨嵋逞你的威风的话,我万鸿虽然武功低微,却也拼着性命不要也要让你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叶飘零似乎嫌脏一样把那筷子丢到一边,眼光一扫便知道楼上虽然人多,但是真正会为峨嵋出头的怕是一个也没有,他从肖芳雨那里拿过一条手帕擦了擦手,冷冷的反问:「胡灵崇与如意楼同流合污之事你可有证据?」

    杨心梅也附和道:「对,你可有证据?」

    万鸿怔了一下,道:「我师妹失踪后,江湖中人都是这样说,那胡灵崇也是被如意楼接走,难道你还有什么怀疑不成?」

    叶飘零冷哼一声,「那这两耳光,你便记到暮剑阁帐上吧。」

    「为什么?」万鸿有些反应不过来,眼前的青年怎么看也不像是暮剑阁的人。

    「因为我说我是暮剑阁的,反正嘴在我身上,我怎么说都可以。」叶飘零接过肖芳雨递来的新筷子,夹起一筷子菜,道,「像你这种信口开河无中生有的人,杀你都嫌污我的手。」

    万鸿脸上一阵发绿,终於按捺不住,猛地伸手便要拔剑,喝道:「原来是如意楼的妖人特地来坏我们的大事,那就怪不得我们斩妖除魔了!」

    叮的一声,众人好像看到叶飘零伸出筷子在万鸿的剑鞘处点了一下,旋即收回。万鸿却没有注意到,他激怒之下上手便是峨嵋剑法的精要,拔剑之时便可伤人。但没想到手上一轻,拔出来的竟然只有剑柄,运足真力的手一下子空空落落的无处可出,只觉得整只右臂一阵酸麻说不出的肿胀难受,蹬蹬后退两步,胸中一阵气闷。

    叶飘零皱眉道:「看来你们所谓正道,杀起人来也是不需要证据的。你可有证据说我是如意楼中人呢?」

    陈悦蓉低笑一声,抬首道:「万师兄想必是误会了。这位叶公子是我百花阁重金聘请来的保镖,来保护我师姐妹二人的。」

    万鸿僵了一下,手上拿着剑柄讷讷道:「姑娘……是百花阁的人?」

    陈悦蓉嫣然一笑,道:「不知道峨嵋派的黄师叔对我刘师姐好不好呢?她都好久没回来看过我们了。」

    万鸿愣了一下,忙答道:「刘……刘师婶在峨嵋一切都好。这次,这次小师妹失踪,刘师婶也很着急。」

    陈悦蓉笑了笑,道:「那,万师兄,这也算是一场误会,看小妹面子上,这件事就算了好不好?」

    万鸿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衡量再三,拱手道:「既然百花阁的师妹说了是一场误会。那万某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他斜了一眼,叶飘零正悠闲的吃着肖芳雨给他夹的菜,不由得恨恨道:「这位师妹也要多加小心,以你这般花容月貌,这种出门保镖也要带着侍妾的男人要多加提防才是。」

    叶飘零淡淡的道:「带着名正言顺的侍妾,总好过与一群师姐妹整日在江湖上厮混。雨儿……」

    肖芳雨正为了那侍妾二字微微脸红,羞涩的垂首,却听见叶飘零头一次如此亲昵的叫她,不由得回应:「是,少爷。」

    「……今晚不必伺候两位小姐了,你来和我一起睡。免得我发泄不足,变了淫贼遂了这位少侠的心意。」叶飘零轻描淡写地说着,却不知肖芳雨听得心头小鹿般乱撞,一张小脸更是热的要烧起来般。

    万鸿站在原地颤抖了一会儿,看了看一脸羞涩却显得十分喜悦的肖芳雨,咬牙道:「阁下言重了。」言毕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身边一个清秀的师妹立刻凑上来好言安慰着。

    其余各派弟子见万鸿吃了这一阵排头,倒在不敢造次,都只有耐心的等叶飘零这一桌吃完。

    故意吃了将近半个时辰,叶飘零才带着三女离开了酒楼。虽然很好奇这些人凑在一起要做什么,但现在显然不是打探的时候。

    到了对面的醉阳客栈,才知道酒楼上那些人几乎包下了这间大客栈的所有房间,仅有两间上房还空着,还相距甚远。陈悦蓉犹豫了一下想去别处住店,叶飘零却专断的包下了剩下的两间,仍然安排三女住在一起。肖芳雨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顺从的去房间里收拾去了。杨心梅则想到什么一样妩媚地笑了起来。

    上房坐落在主楼后面的小花园中,环境甚是清雅。到了自己的房间后,趁着各派弟子都还没有回来,叶飘零先探了一下左右各间,遗憾的是房间内都干干净净,只有一些简单的行李能大致判断出来是哪门哪派。出人意料的峨嵋派也包下了上房,看来这个门派不若传说中那般清苦呢。

    决定入夜后再好好打探,有些感到疲惫的叶飘零要了一桶热水,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热水澡,然后眯起眼睛,养精蓄锐起来。

    (三)

    将近子时,叶飘零睁开炯炯有神的双目,翻身推窗而出。窗外是清静的屋后花园,一间间上房一字列开。正待一间间探视过去,却发现对面屋脊上,一个苗条的雪白身影正望着自己。

    又是燕逐雪,这个女人难道要像冤死鬼一样缠着自己么?叶飘零皱了皱眉,本打算过去和她说清楚,又怕万一动起手来惊动了这些各派弟子。

    算了,当他不存在好了。叶飘零屏息凝神,不再理会远远的视线,沿着墙根摸索向峨嵋弟子的房间,改装蒙面抓一个女弟子出来吓上一吓,应该也就能问出个大概了。

    向着印象中放置着女子行李的房间摸了过去,贴窗细听,果然里面传出了女子细细的呼吸声夹杂着几句娇软的梦呓。手指沾了些口水,悄没声息的捅开窗纸,还没看进去,就听见一声压得很低的女子声音说道:「你……你来了?」

    叶飘零一惊连忙蹲下身子,然后才听到屋内一声轻微的门响,竟然是那万鸿的声音,「嗯,我来了。李师妹睡了么?」

    那女子声音羞道:「这还用问,你让人家点了她的穴道,她怎么会不睡。万师兄,咱们出来办正事的,你……你也忒猴急了……」

    万鸿赔笑道:「这算是什么正事,不过是要剿灭如意楼一个小小分舵,咱们这么多精英弟子,断无失手的可能。你看师兄我受了那样的气,安慰一下师兄也不行么。」

    听到如意楼三字,叶飘零连忙竖起耳朵仔细听着,生怕错过只言片语,但屋内偏偏没了话语,只有闷闷的唔唔声和细细簌簌的声音。只好直起上身,把眼凑到窗纸上的破洞上。

    因为是转角处的房间,窗户并没有对着房门,而是斜对着床铺,床边纠缠成一团的一男一女登时尽数落入叶飘零眼底。

    仅有一点月光从半开的窗户里射了进去,屋内颇为阴暗,但叶飘零的眼力下,屋内的事物一览无余。万鸿紧紧抱着的,是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女弟子,她面色潮红正和万鸿吻在一起,秀气的瓜子脸上,一双眼睛紧闭着,一脸陶醉。上身的衣襟已经敞开,万鸿的双手便搂在她的衣内,从不断起伏的衣服可以看出那双手正在尽情的享受着。隐隐可以看到一个女子背对着他们躺在床内,大概就是他们口中的那个李师妹了。

    这样的情况,叶飘零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微微一笑,继续看了下去。

    万鸿刚一松开那女子的嘴,她便气喘吁吁的娇嗔道:「师兄怕不是因为要我安慰吧,吃饭时候,你那双贼眼便滴溜溜的在百花阁的两位姑娘身上打转,是相思无用才在师妹我身上发泄一下吧。」

    万鸿一面双手按在肚兜上,揉搓着那虽然并不很大却十分饱满的乳峰,一面低声笑道:「师妹哪里的话,我怎么会舍去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去找百花阁那种地方出来的女人呢。」

    那女子咯咯娇笑道:「你这么说,黄师叔一定饶你不过。他对那宝贝师婶,可是宠爱的紧。」

    「有我宠爱你更多么?」万鸿调笑道,一手继续把玩着一边的乳峰,一手已经探进了女子裙腰之中。女子细细的呻吟了一声,一双修长的腿蓦的夹紧,口里也细细喘息起来,呻吟道:「你好坏的手……一来……一来就作弄人家。」

    「可你下面的嘴,摸起来像是高兴得很哪。一缩一缩的,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万鸿咬着女子的耳朵,笑着说道,裙子下裆部的位置一动一动的,想必已经找到重点,大肆进攻起来。

    「赶路这些日子,你这没良心的一共才来找过我两次,……啊啊,那边……那边用力……要不是今晚你看到漂亮姑娘起了邪念,你才不会来找我。」那女子媚眼如丝,轻轻的咬了万鸿一口。

    万鸿夸张的低低呼了声痛,一面继续挑逗着已经情动的女子,一边道:「哪里的事,要不是怕被发现,我恨不得夜夜睡在你那销魂洞里。」

    「你……你就会说些疯话……都……都只是说得好听。」她喘息得越来越急促,最后呻吟一声双腿紧紧夹住,翘挺的屁股微微颤抖着,呻吟道:「啊啊……就是那里……好……好舒服……」

    「师妹越来越不济事了,才稍稍抹了抹你的小嘴,就吐了师兄我一手。」万鸿调笑道,「裙底要湿了,不如脱了吧。」

    那女子低低嗯了一声,抬起腿让她脱下自己的裙子和亵裤,修长结实的腿上便只剩下一对白袜,充满弹性的肌肤尽数暴露出来,并不白,但却充满了健康的诱惑。虽然不甚清楚,但微微叉开的大腿内侧还是能看到一条亮亮的银丝垂下,淫糜而又诱人。

    万鸿顺势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一双毛茸茸的腿和腿间高高昂起的一根棒儿,他凑到女子耳边说了些什么,那女子撒娇般摇了摇头,万鸿央求道:「好师妹,给我来一次吧。」

    女子噗地笑了出来,伸手握住那根棒儿,道:「师兄,咱们明天便要攻过去是么?」

    万鸿点了点头,女子故意蹙眉道:「那师妹今晚尽心伺候了师兄,明天腰酸腿软,那要如何是好。」

    万鸿连忙道:「好师妹,那么凶险的地方,我哪里舍得让你去啊,明天你就还像往常那样,负责接应我们就可以了。」

    女子登时高兴得笑了起来,亲了万鸿一口,然后跪下身子,捧着那根棒儿,凑在唇边,道:「就知道师哥对人家最好了,来,让师妹亲亲你。」说完,一张口,便把那**吞了进去,香腮鼓动,吸吮起来。

    万鸿眯起眼睛一脸享受的表情,双手托住女子后脑,挺送着腰低声道:「师妹……好……好,就是那里,嗯……舔,你舔的师兄好舒服,再吸……用力吸。」

    女子抬眼望着万鸿的表情,双唇蠕动,不时地把肉茎吐出,细细舔吻一遍,再含进口中,深深吞进。玉颈微仰喉间滚动,竟然好似把肉茎吞进了喉咙里一般。

    万鸿舒爽无比,突然搂住女子的头,像是把那小口当作了蜜穴一般,猛地抽送起来,直插的她双眼翻白津液横流,沾染的胸前都湿了一片。

    堪堪抽送了百余,万鸿低吼一声,紧紧压住女子的后脑,把一条棒儿尽根塞进了她口中,双股一收一放,显然是已经泄了阳精。

    她把口中的**吐了出来,然后娇媚的抬头看着万鸿,一仰脖子,把口中的东西喝了下去,然后扶住有些发软的阳根,在上面仔细的舔着。

    「师妹,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师兄我很欣慰啊。」万鸿摸着她的头发,笑道:「还记得下面该怎么做么?」

    女子娇嗔道:「你这坏人,总拿些青楼玩意来教人家,要让师父知道,看不打断了你的腿。」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伸出丁香小舌,沿着肉茎舔将下去,然后伸手托起一双肉袋,用舌尖细细的扫过上面每一条褶皱。被口水沾的亮晶晶的棒儿就这么在她的唇前又一次恢复了生气,高高地抬起了头。

    万鸿扶着她的肩,喘息道:「师妹你真好,我……我想要了。」

    那女子又将肉茎细细的舔了一遍,才站起身将上身衣物脱去,仅留下粉色的肚兜包裹着健美苗条的裸躯。万鸿又搂着女子狠狠吻了一阵,才低声道:「师妹,转过身去。」

    女子皱眉捶了他一下,撒娇道:「不能好好的来么,那样被你欺负倒在罢了,可你老是忍不住打人家屁股,没人时候倒还好,现在这时候,让人听到,我以后还要不要活了。」

    万鸿吞着口水贪婪的抚弄着她两片丰挺诱人的臀瓣,焦急道:「师妹,你只要忍住不叫出来,没人会听见的。至多……我保证不打你屁股便是。」

    「呸,」女子娇笑了一声啐道,「师兄油嘴滑舌的,我才不上你的当,傻傻被你骗去了身子时候,你说不痛,结果痛得人家三天不敢去参加练武,师父来看我时候吓得我魂儿都快飞了,难道人家还不吸取教训么。」

    「好师妹,」万鸿揉着她屁股的手绕进去开始挑弄着已经湿漉漉的蜜穴,央求道:「让我从后面来吧,其实……其实打你屁股的时候,你不是在很舒服的么。」

    她面上飞红,又捶了他一拳,道:「胡……胡说。才没有的事情。」但还是乖乖转过身去,扶住了床边的立柱弯下腰去,一个光滑结实的浑圆小屁股向后高高挺起,水淋淋的**对着万鸿耀武扬威的棒儿微微摇晃着。

    万鸿欢喜的捏住那一双臀瓣掰开,把棒儿对准那**中鲜嫩的小口,噗嗞一声刺了进去。

    窗外的叶飘零吞了口口水,浑身燥热起来。心下笑道,这些一肚子道貌岸然的君子,脱下裤子露出阳具阴户的时候,比起他们口中的妖女淫贼,做的事情,又有多少差别呢。

    (四)

    碌碌的百姓最大的优点,就是不管身边发生多大的事情,只要不影响到他们的生活,他们总是会显得十分平静。如果南宫星和白若兰不是刚刚才亲眼见到了那些屍体,怕是无法相信自己身处的这个小镇,发生过那样的惨案。

    虽然该找的人已经死了,但是小星告诉冰儿要在这里等她,两人倒在无法就此离去。镇上并没有客栈,只有一处颇为简陋的驿站,因为并无官员路过,塞给驿卒几两银子后,倒在算是可以用来过夜。只是可以住的地方只有那一间大屋,晚上怕是只有三人同寝了。

    小星一直有些反常的话少,枯燥的等待中他一直不发一言,脸色显得十分疲倦,还泛着一些病态的嫣红。不太习惯这样的沉默,白若兰去院中洗净了回来时候在镇上买的苹果,坐在桌边一边用短刀削去果皮,一边随口问道:「小星,张老汉这样的事情,你们也管么?」

    她一直以为如意楼是类似於杀手组织一样的势力,毕竟江湖上大部分委托,都离不开彼此间杀戮。所以见到张老汉那样的任务,不免有些好奇。

    小星有些苍白的脸上浮现了一丝血色,这个话题让他有些振奋,他微笑道:「其实这才是如意楼的本业。江湖上那些帮派的委托,只占如意楼任务的很小一部分而已。」

    「啊?」她削下一片苹果,递到小星手里,惊讶得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小星咬了一口苹果,道:「江湖纷争一向不在乎卷进多少无辜的寻常百姓,官府朝廷之流又往往对这些武林中人束手无策。除了少林武当等家底殷实的名门正派,多少武林人士在靠无辜百姓发财,多少仰仗武艺行走江湖的人不把寻常百姓放在眼里,想必兰儿你也清楚。」

    「嗯。」她点了点头,即使是大多数正道帮派,很多时候也是顾不上寻常百姓死活的。

    「如意楼的任务,最优先针对的,便是这些被武林人士侵犯到的寻常百姓。

    而这种任务我们索要的代价,通常都很合理。」小星沉吟了一下,道,「比如冰儿,她本是一家佃农的幼女,因为无力养活,连名字都没有取便要丢掉,恰好那佃农被赤焰帮弟子伤到,作为替他讨回公道的代价,冰儿便成了如意楼中的人。

    像冰儿这样的女子,如意楼还有很多,一旦她们懂事,每年楼主都会要她们自行决定是否继续留在如意楼,一旦要走,如意楼决不留人。留在如意楼的,则大多是冰儿这样自愿伺候如意楼弟子的。」

    白若兰接着问道:「这样的任务?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呢?」

    小星笑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就我个人来说,我很开心。」

    「开心?」

    「对啊,很开心,像上次我帮一个青楼女子报被一个采花贼淫辱之仇,之后她对我甜甜的笑着流泪道谢的时候,我很开心,也很感动。那种感觉,绝对不是我帮助某个帮派杀了另一个帮派的谁,之后拿到很多银两的感觉所能比拟的。」

    白若兰笑着,突然很想跟着小星回如意楼,去看那是个怎样的地方,有些怎样的人,嘴里却道:「你这小淫贼,一定是看上那青楼女子了吧。」

    突然提起这两人初在一起时候白若兰句句不离口的称呼,小星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压抑的感觉骤然轻松了很多,不禁笑道:「我便是那小淫贼,也看不上那青楼女子,我那一点点力气,都留着要强奸你呢。」

    白若兰羞红了脸,却也能还道:「我现在不再是没有武功的弱女子,你这淫贼若想再得手,怕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是么?」小星笑着站起身来,作势扑了过去。

    白若兰咯咯一笑,施展轻功滑向一边,小星笑着追了几步,便又坐回到桌边,好像十分疲惫的样子。

    白若兰觉得有些不对,便走了过去,有些担心的伸手想摸小星的额头,手却被他一把握住。他握着她的手吻了一下白嫩的手背,笑道:「兰儿,这可是你自投罗网了。」

    白若兰却没有被他转移话题,另一只手立刻抚上他的额头,手心传来的火烫让她浑身一抖,急道:「小星,你……你这是怎么了?」

    小星笑着拉下她的手,说道:「瞧你大惊小怪的,不过是被你传染了风寒而已,昨夜恰好阳脉反噬,内功无法压住虚寒,不过这种小病,过去便没事了。」

    白若兰将信将疑的搂住他身子,感受他的体温,确实像她那日得了风寒时候一般浑身发烫,她起身便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大夫。」

    「不行!」小星突然拉住了她的手,严肃道,「冰儿回来之前,你绝不能离开这个驿站。」

    「可是,可是你的病。」白若兰急的眼眶都湿了,却也知道现在自己一人出门危险至极,只好顿足道,「好,我不离开这里,你等我去打些水来。」

    匆匆的到了院中井边,面对着那轱辘研究了半天才明白提水的方法,拎出来的时候却脚下一滑一桶水尽数洒在地上,长裙也一下沾湿了半扇。她气恼的跺了跺脚,顾不得身上湿淋淋的,又提上一桶,小心地挪回屋子,手忙脚乱的倒了一盆水,想要叫小星过来抹一把脸,才发现小星已经躺在了床上,脸红红的,一条腿还垂在床边,鞋也没有脱,呼吸沉重,显得非常难受。

    她慌乱的掏出身上的汗巾,沾湿了水去擦他的脸,触手处一片火热,让她更加慌乱起来,一连声的唤着小星的名字。

    小星微微睁开眼,浑身一阵发冷,头疼欲裂,一点也提不起力气,心知昨晚的反噬后患颇大,但看到白若兰焦急的样子,还是软语安慰道:「别担心,不碍的,我睡一睡便会好了。」

    擦着他头上的汗水,却看到他在微微发抖,白若兰连忙放下汗巾,到床尾帮小星脱下靴子,费力地把他摆好,拉过被子盖在他身上,然后坐在他身边,无助的看着他的脸。

    「没事的……兰儿,我只要……只要睡一下,便会好了。你弄些东西,自己先吃过吧,不要饿到了。……瞧你,再不好好吃东西,就要被风吹走了。」小星闭着眼睛梦呓一般交待着,嘴角还勉强露出一丝微笑,盖在她手背上的手为了要让她安心般轻轻摩挲着。

    白若兰鼻子有些发酸,偏过头去又拧了一遍巾子,揉了揉眼睛,又擦了一遍小星的脸。看着他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额头却一阵热过一阵,白若兰焦急的思索着,然后突然想起小时候哥哥发热的时候,姨娘和侍女们做的事情。

    她连忙起身换了一盆清水,端到床前,抖着手拉下被子,笨拙的解开小星的衣襟,面红耳赤的拿着湿巾擦拭着他的身子,小星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她有些担心的看向小星的下身,看到裤裆那里并没有隆起,确定了并不是反噬再次来袭,才七分放心三分失望的继续擦拭起来。

    自幼如掌上明珠一般在暮剑阁成长起来,完全没有任何伺候人的经验,白若兰一直忙得全身酸痛好像初练武时候一般,换了四五盆水,小星的身上才渐渐凉了下去。

    又拧了一把巾子,擦去了自己脸上的汗水,白若兰拉好被子盖住小星,看着他稍微好了一些的脸色,身上虽然疲累,却莫名的一阵满足和甜蜜。

    心念动处,她起身前往以往她最讨厌得厨房,打算亲手熬锅粥让小星吃。那种动力来自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虽然她知道冰儿回来后一定能做出一顿色香味俱全的晚餐,但她此刻就是想要自己动手。

    然后……呃……白若兰用行动证明了,平日君子远庖厨的人第一次进厨房,绝对是一场悲剧。

    当白若兰终於从一塌糊涂的厨房中端出那一碗粥的时候,虽然她的脸上满是烟灰,眼睛也被熏得红红的,一身的狼狈,但唇角的笑,却无比动人。

    她兴冲冲的脸也顾不得洗的端着粥坐到了床边,唤醒了小星,扶着他靠到床头,盛了满满一勺,匆匆地吹了几口,便充满期待的把那粥喂了过去。

    稍微舒服了一些的小星突然被叫醒,迷迷糊糊的靠在床头,看到一勺粥递到了面前,只道是冰儿已经回来,便温柔的对白若兰一笑,也没注意到白若兰脸上的烟黑,便张口喝了下去……

    (五)

    冰儿在如意楼的暗哨交待好一切,却得知小星的师父正要过来,便在那边等了一阵。哪知道等了两个多时辰,天色都已近傍晚,还是没有等到。只好交待暗哨的弟子转告小星师父,自己匆匆赶回去,毕竟今天少主的脸色一直都不太好,白姐姐虽然已经心系少主,但终归能力所限,怕是照顾不好少主的。

    匆匆奔上了返回的路,心下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总觉得两边的林中似乎有人窥视着自己一般,不免提气加快了脚步,虽然股间还有些胀痛,好像有什么还在里面一样,弄得步子显得有些尴尬,但夜色渐临,四下无人,倒在顾不得这许多了。

    行到一半路程,那种被窥视的感觉更加强烈,偏偏冰儿怎么也听不出有人的声音,一阵凉风吹过,树梢微动,冰儿纵然有一身武功,却终究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这种情景不免胆寒了起来,环顾了一遍四周,低声自语:「天灵灵,地灵灵,千万不要出来什么吓冰儿啊。」

    但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这句如意楼经常会提到的话此刻偏偏应验了。树梢上一阵哗啦啦的乱响,一个阴侧侧的声音幽灵一样传来:「小姑娘……一个人赶夜路,会不会害怕啊?」

    「什么人!」冰儿刷的一声抽出长剑,环顾四周,却只有风吹树枝在不停晃动。

    「人?谁说我是人?」幽灵一般的声音竟然又到了另一边,冰儿仔细分辨猛地抬头,正看到树枝上一个完全没有重量的身影随着树枝起起伏伏。

    鬼……鬼!冰儿的小脸登时变煞白,那身影轻飘飘的怎么看也不像是人,骇然之下拔足便奔!

    少主!救救冰儿!冰儿好怕!拚命的跑着,跑着,但那鬼魅一样的身影却始终飘在她身边的树梢上,冰儿怕得都几乎要哭了出来,也顾不上看清脚下的路,突然被一块石头一绊,足尖一阵剧痛,娇小的身子一下子飞了出去,摔在粗糙的路面上,疼痛加上害怕,眼泪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流了出来。

    「你哭什么?我很可怕么?」那幽幽的声音转眼就到了她身边,带着邪魅的笑意问道,「那你告诉我,你刚才去说了什么?我就离开,好不好?」

    差点一阵冲动就要点头说好,冰儿的恐惧却因为这人的问话一下子消失了大半,这人要知道自己去报告了什么,定然不是鬼!知道了对方是人非鬼,冰儿的胆子一下子大了起来,虽然长剑被摔得飞了出去,但只要是人,她便要斗上一斗。

    如意楼的事情,自然是不能泄露给陌生人知道的。

    「不好!」她娇斥一声,身子向上弹起,一掌挥出,没想到眼前却空无一物,那声音竟然瞬间就到了她背后,冰凉的气息竟然吐在了她的后颈,尽管隔着垂落的长发,也惹出了她一身鸡皮疙瘩,但那声音所说的话更让她害怕,「很好,我就是喜欢不听话的小姑娘。」

    「装神弄鬼!什么东西!」冰儿惊怒交加,一脚向后踢出,没想到足踝一阵冰凉,竟然被对方握住。心下一惊,还没来得及挣脱就听喀吧一声,足踝一阵剧痛,脚腕竟然已经被卸脱了臼。

    那冰凉的手一松,无法用力的脚无法支持身体,冰儿痛呼着回身连连后退,泪花又沾染上了眼角。模糊的视线里那幽灵一样的身影一晃就又欺到了她眼前,她连忙一掌迎上,没想到对方手法变幻莫测,也没看清有什么动作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她心下大骇,正要左掌拍出解围,却只觉右肩一痛,整条手臂再也提不起一点力气,软软的垂在了身侧。

    「还是不说么?」那幽灵般的男子又抓住了她的左臂,一身武功的冰儿在他面前突然变得和普通的少女一样毫无防抗能力,左臂被他抓起,瘫软的身子就这么被他拎在手里。

    冰儿抿着嘴,倔强的别过脸去。

    「哼哼,我有很长时间问出我想要的话。你懂么?」他空着的一手突然摸上了冰儿的脸颊,掌心感受着柔嫩的肌肤,扭了一把才道,「瞧你这细皮嫩肉的,被弄伤了,就不太好了。」

    冰儿心下恐惧,再也忍不住地颤抖起来。但要她对着这男人说出如意楼的事情,却是万万不能。

    「我喜欢倔强的女人。这样会让我有成就感。」他阴侧侧的说着,然后突然一指点上她左肩,被高高拉起的左臂一阵酸麻,也变得一样使不上力气。

    他松开手,冰儿的身体立刻向下滑去,他马上搂着她的腰把她抵在一棵树上,膝盖曲起顶在她腿间,让她好像坐在他腿上一样夹在他和树之间。

    「你……你要干什么!」冰儿终於忍不住尖叫出来,因为那男人冰凉的双手一下子扯开了她的衣襟,隔着肚兜一把掐住了她的双峰,狠狠的捏住,让她娇嫩的乳房一阵剧痛。

    看这情形,今日难免受辱,冰儿心念一转,一口向自己舌根嚼下。双颊一痛,下巴竟然被他捏住。那人手上使力,一下子扯下一半肚兜,胡乱团了一团,塞进了她被迫张开的小口中,满意地在那暴露出来的一个乳房上轻轻拍了拍,看着那乳房在他手边晃了两晃,阴笑道:「想死怕也没那么容易,今天我就算问不出什么,至少也要让如意楼知道,和他们有关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他顿了顿,在那乳头上掐了一下,令冰儿身体一阵绷紧,才继续道,「当然,你若是愿意说了,用眼神示意我,若是你说的有用,我大发慈悲留你在我身边也是可能的。」

    冰儿流着眼泪闭上双眼,心中凄楚,又一次别开了脸。少主……冰儿……冰儿再也不能伺候您了……请您原谅冰儿……

    察觉到冰儿身体僵直,俨然一副任君摆布的样子,那男子勾起一抹冷笑,伸出舌头在她脸上没有沾到泥土的地方轻轻舔了舔,道:「你若求死在不打紧,我用完了,你的死活我也不放在心上。」

    冰儿双臂脱臼,口中被塞着半边肚兜,察觉到男人已经兴奋的一手抚摸玩弄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摸进了她的裙腰中,不免心如死灰,颤抖着身体无奈的低泣起来。

    「呜呜……呜呜!」虽然被塞着嘴,但喉间还是忍不住溢出低沉的悲鸣,冰儿只觉得耻丘上突然一阵火辣辣的痛,那本来柔顺的覆盖在耻丘上的稀疏毛发,竟然生生被扯下一撮。

    那男人看着她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竟然兴奋得粗喘起来,又是一把揪下一撮毛发,然后贴近满头汗水的冰儿,低声道:「怎么样?舒服么?我知道女人就是这么贱,越痛,就越舒服。」

    胡……胡说!冰儿心底无力的抗议着,却无法阻止那男人不停地重复着手上的动作,不过几下,那耻丘就已经被拔的一片光洁,立时红肿起来,火辣辣的疼。

    沾着耻丘上的血,那男人悠然的分开还有些红肿的**,两指并起,用血作润滑直接捅了进去,然后微微皱眉道:「要死要活的还以为是什么贞节烈女,原来也不过是双破鞋。」

    冰儿那里受过这等侮辱,惊怒交加几欲昏厥过去。

    「既然你并不是处子,办起事来也会顺利许多,我也就不用怜香惜玉了。」

    男人手指在冰儿狭窄肿胀的蜜穴中粗暴的抽插了几下,把手指上的血涂抹进去,嘴里却说道,「真可惜,处子元红已经不在,你即使说出我想要的东西,我也不会留你在身边了。」然后他眼中放出兴奋的光,一拳打在冰儿小肚子上,野狗一样喘息着道:「你这种下贱的女人,就适合被人操得死去活来,然后卖进窑子里!」

    他一把把冰儿的裙子撕裂开来,伸手像是捏馒头一样大力的捏住了红肿的耻丘,像是要捏碎核桃一般死死的掐着。虽然没有用上真力,但那力道也足够让冰儿高高扬起脖子,痛苦的扭动呻吟起来,他听着冰儿的呻吟,更加兴奋起来,伸头过去在冰儿雪白的颈子上啃咬着说道:「贱人!天下女人都是贱人!一个男人一定满足不了你!你放心,我会找很多男人,很多很多男人,让你一次满足,从此再也不敢偷人!」

    他的眼神都开始狂乱,面前雪白的半裸娇躯好像唤醒了他体内的什么野兽一般,他抬高冰儿的双臂,一口咬住了冰儿腋窝柔软的肌肤,冰儿痛的混身抽搐,可爱的小脸上涕泪横流,双腿在空中乱蹬着,口中呜呜的呻吟起来。

    「来吧,你这淫妇!」冰儿恐惧的看着那男人的眼睛,发现那男人好像在看着的并不是自己一般。但她也无心去想其它的了,那男人一手固定住她的身体,好收回架着她身体的一条腿,然后一手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一条红褐色的巨大阳物,毒蛇一样弹了出来,昂扬的指着她近乎全裸的身体。

    少主……少主。少主?……少主!

    冰儿双眼蓦的睁圆,仰头死死的看着天,那天上却只有一轮皓月,凉风吹过,树梢晃动的声音好像情人的细语一般温柔,一丝也没有感受到即将发生的残酷事实……

    花絮:真如意楼第八章(一)

    叶飘零退后之力已竭,避无可避,柳长歌心下一喜,眼看刀尖即将刺上叶飘零前胸的时候,叶飘零的身影竟然突然不见了。

    正惊讶时却听到叶飘零的怒吼从地面上传来,「谁在这里扔了块香蕉皮!」

    (二)

    「我会在地下看着你们……如何再一次被黑白两道……杀的……鸡犬不……留……」

    叶飘零淡淡的一笑道:「你是永远也看不到了,我们如意楼从来不养鸡和狗。」

    (三)

    万鸿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衡量再三,拱手道:「既然百花阁的师妹说了是一场误会。那万某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他斜了一眼,叶飘零正悠闲的吃着肖芳雨给他夹的菜,不由得恨恨道:「这位师妹也要多加小心,以你这般花容月貌,这种出门保镖也要带着侍妾的男人要多加提防才是。」

    陈悦蓉嫣然一笑,答道:「万师兄尽管放心,小妹对自己的容貌尚有一点信心,就算他带着侍妾,要提防也提防不住的。男人嘛,你也清楚了。」

    万鸿:「……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四)

    算了,当他不存在好了。叶飘零屏息凝神,不再理会远远的视线,沿着墙根摸索向峨嵋弟子的房间,改装蒙面抓一个女弟子出来吓上一吓,应该也就能问出个大概了。

    「吓上一吓不成的话,上上一上好了。还能帮我凑一段床戏出来。」

    「……」

    (五)

    自幼如掌上明珠一般在暮剑阁成长起来,完全没有任何伺候人的经验,白若兰一直忙得全身酸痛好像初练武时候一般,换了四五盆水,小星的身上才渐渐凉了下去。

    然后……凉透了……

    「小星……你不能死啊小星!」

    (六)

    稍微舒服了一些的小星突然被叫醒,迷迷糊糊的靠在床头,看到一勺粥递到了面前,只道是冰儿已经回来,便温柔的对白若兰一笑,也没注意到白若兰脸上的烟黑,便张口喝了下去……

    (以下小星的反应请各读者脑内补完,天道茜三千院楠叶神谷薰之类的人提供的范本很多……)

    (七)

    「你哭什么?我很可怕么?」那幽幽的声音转眼就到了她身边,带着邪魅的笑意问道,「那你告诉我,你刚才去说了什么?我就离开,好不好?」

    冰儿吸着鼻子,抽抽嗒嗒的道:「我……我去告诉我的好姐妹……冰儿……冰儿和少主终於做了。」

    「……还有什么?」

    「然后……然后……尿尿的时候,好痛。」

    「……」

    (蛇足)

    「我发现了一个万能下句哦。」

    「哈啊?」

    「就是对诗的时候用的。经典名诗大都能对上哦。」

    「去年今日此门中。」

    「一枝红杏出墙来。」

    「我自横刀向天笑。」

    「一枝红杏出墙来。」

    「壮士一去不复还。」

    「一枝红杏出墙来。」

    「疾风知劲草。」

    「红杏出墙来。」

    「壮士暮年。」

    「红杏出墙。」

    「大风起兮云飞扬。」

    「一枝红杏要出墙。」

    「……」

    如意楼第九章:长夜脑残中……

    ****************************************************(一)虽然知道已经听不到什么有价值的话,但叶飘零的身子却始终无法离开那窗洞,相信任何一个这年纪的青年男子,也无法阻止自己继续看下去。

    万鸿的棒儿结结实实的捅进了那峨嵋女子的小**里,虽然看不真切那连接处的情况,但从那颤抖着不停摇晃的小屁股,和她连忙一手摀住自己的嘴生怕叫出声来的样子,都能轻易地看出来被插进去的那浪肉早已经是有备无患了。

    「师妹,这么久不来找你,你这销魂洞可又变得更销魂了。」万鸿喘息着摆动腰,挺动着身子,结实的腹肌一下一下的拍打到女子充满弹性的臀峰上。她的娇躯被他撞的前后晃动,一双因为姿势显得比刚才丰盈了许多的乳房也随着摇动起来,乳波臀浪看起来当真是诱人无比。

    「师妹,怎么不说话?」万鸿看她捂着嘴强忍着呻吟轻轻哼哼着的样子,忍不住双手握住她摇摆的乳房,开始轻抽慢送逗弄起来。

    她明显被这突然放缓的节奏搞得有些难以适应,撒娇一样弓起了背拚命翘起屁股,扭腰用下体凑着万鸿的那根棒儿,口里低吟道:「好师兄,别逗你的师妹了……人家,人家那里又痒又酸……你再不用点力气,人家就要疯掉了。」万鸿偏偏若即若离的抽着棒儿,就只让那**塞子一样在穴口打转,笑道:「女人果然善变,那一次明明还哭的要死要活,现在就已经求师兄操的更大力些了么?那师兄我现在想打你的屁股,不想狠狠的插你,怎么办才好?」被磨的全身都发起抖来,股间汁液横流一塌糊涂,她顾不得那许多的低叫道:「人家知道错了,人家的屁股是师兄的,师兄你爱怎么打就怎么打。师妹的那里,师兄爱怎么插就怎么插,好不好?」一边说,一边媚眼如丝的回眸看着万鸿,颊上潮红一片,眉梢眼角尽是抑制不住的春意。

    「啪」的一声,虽不甚响亮,却听起来格外清脆。万鸿一掌打上了挺翘的屁股,那麦色的肉丘上,马上泛起了一片嫣红。女子哼哼唧唧了几声,却辨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

    左右两边各打了几巴掌,万鸿才又抽插起来,一边动作还一边继续的拍打着已经红了一片的屁股,嘴里得意的说道:「果然,一打屁股你的**就变得又滑又紧,花心还一缩一缩的,还敢说自己不喜欢。」她好像连扶着床柱的力气也没有了一样挪动身子让上身趴在床上,一边低声娇喘呻吟一边腻声道:「唔唔……人家喜欢,人家喜欢还不行么,师兄……你打的轻些好么,也……也别那么……嗯嗯……用力,不然……不然师妹……师妹我……人家……唔嗯……又要,又要来了……」「来了便来吧,不用忍着。」万鸿闻言反而大为振奋,不再打她的屁股,而是紧紧抓住两片臀瓣,放慢了节奏却每一次都尽根而入的狠抽起来,「你每次来的时候,你那**就把我咬的死紧,舒服的紧。」她趴在床边扭着屁股又迎合了几次,终于浑身一阵哆嗦,软软的大喘着气瘫了下去。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显得无比满足。万鸿满头大汗,看起来也是强弩之末,又奋力在她软软的身子上抽插了十余下,紧接着从后面紧紧搂住了她,下身狠命的往前贴着,像是要嵌进她的身子一样。股后肌肉再次紧绷着收放了几次,可见正在把火热的阳精注入到女子身体里。

    激情后的二人一边软语轻声地调笑着,一边趴在了床边,互相抚摸着。

    叶飘零却不必再看下去了,他悄悄退后到不会被屋内听见的所在,纵身翻上院墙。隐约听到一阵衣襟带风声,他回头看去,燕逐雪竟然不知是因为好奇还是什么,竟然也俯身潜到了那女子窗外,从他刚才弄出的窗洞向里看着。

    叶飘零不禁微笑出来,悠然的观察燕逐雪的反应,毕竟那两人干柴烈火,现在想必又开始准备新一轮盘肠大战了。这燕逐雪腰挺腿直,双眸不含风情,想必未经人事,不知道看到这活生生的春宫,会是何等反应。

    果然,远远的就见燕逐雪浑身一颤,好像被点穴一样僵硬在了原地,虽然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夜风吹散的长发间露出的些许白玉一样的后颈都泛起了粉红。

    那一直冷静镇定的苗条身影这次几乎是有些踉跄的勉强维持着不发出声音的退到了后面,看得叶飘零心中一阵莫名的畅快。她回头正对上叶飘零似笑非笑的脸,先是微微一颤,接着立刻换上了冷然的表情,但无奈脸上的红晕却无法随心所欲的消去,和白日里那冷漠的样子完全不同,此刻的她在月光下看起来无比的美丽。

    对视了一回儿,燕逐雪依旧无话,叶飘零也没什么可说,加上心里记挂着要去附近的分舵报信,便结束了这无意义的互看,转身下墙,但正要离去,心念一动,恶作剧般地紧紧贴着墙站住,却并不离去。

    果然下一刻,燕逐雪便轻飘飘跃了出来,宛若凌霄仙子一样落在叶飘零身前,距他面前不到半尺,鼻端顿时充满她身上的幽幽香气。

    江湖上有名声颇响的四大美人,但叶飘零相信单从外貌身段上讲,这燕逐雪决计不会输给其中任何一个。若是在江湖上闯出了名声,怕是在要被列进什么几大美人之中,供江湖无聊人茶余饭后谈笑之时在心里淫乐了。

    叶飘零刻意屏住了气息,燕逐雪又断定他会远去,竟然没有发现他其实就在身后,左顾右盼了一阵,显然是在判断叶飘零往那边去了,最后没有瞧见叶飘零的踪迹,她竟然小女孩儿一般跺了跺脚显然有些气恼。直到转身要跃回墙内时,才发现叶飘零正抱着双臂悠然微笑着看着她,燕逐雪比一般女子高挑,这一回身两人几乎是面对面差点抱到一起。

    她柳眉微蹙,眼中难得的闪过一丝惊吓,但旋即她退开两步,脸上又恢复了平静。

    叶飘零知道燕逐雪怕是不会主动说什么,便上前道:「我也不问燕姑娘为何要跟着叶某,既然跟着想必有姑娘的理由或苦衷,叶某保证今晚办完事便会回来,所以姑娘就不要再跟着了。如非必不得已,叶某并不想跟姑娘交手。」燕逐雪没有答话,但微微的点了点头。

    叶飘零微笑道:「燕姑娘等待的时候不会离开这附近吧?」燕逐雪又点了点头。

    叶飘零彷佛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一般,笑道:「那我离开的这片刻,就劳烦燕姑娘代我照看着那三位弱女子。他日姑娘如有差遣,叶某只要力所能及,定当从命。」上次代表如意楼感激燕逐雪的时候,她毫无反应,这次叶飘零以自己身份拜托出来,那燕逐雪的表情竟然起了微妙的变化,道:「你会从命?」叶飘零摸了摸脑后,心中一阵苦笑,这燕逐雪,自己应该不认识才对啊,只好斟酌着答道:「上次姑娘出手相助,叶某已经感激不尽了,只要我能办得到的,我一定答应姑娘便是。」燕逐雪上前一步,又拉近了两人间的距离,清澈的眼眸直视着他的眼睛,像是在确定他的诚意一样。看了一会儿,她才低声道:「你办得到。」叶飘零一怔,难道燕逐雪确实是有事要他帮忙不成?但这样也好,有来有往两不相欠能省去很多麻烦,他笑道:「既然如此,我那三位同伴就再劳烦燕姑娘一次了。」燕逐雪点头道:「你去吧。」一手扶住剑柄,足尖一点,娇怯怯的身子好像没有重量一样飘了起来,翻进了墙内。

    叶飘零有些纳闷的自语:「清风烟雨楼的弟子,会需要如意楼帮他们做什么呢?还是说……需要我帮他们做什么?」一边疑惑的思考着,他一边往如意楼此地的分舵的方向奔了过去。

    如果那些各门各派的弟子凑到一起真的是来攻打如意楼的这个分舵,单凭分舵的那些人基本可以判断是凶多吉少。

    为了方便在江湖各处发现任务和互相联络,如意楼在各地遍布了暗哨,每一个地区的暗哨中又有一处分舵作为管理,而分舵直接归各堂管理,各堂弟子均可以调动。因为基本仅是联络用,所以即使是分舵也很少有除了常驻的弟子之外的人。而常驻弟子中一般仅有一到两个是各堂中的弟子来负责大小事务,其余的下属大部分不会武功,甚至有那么一部分仅仅是普通百姓,他们往往带来的,仅仅是什么人需要如意楼的帮助这样的小事,但就是这些拥有秘密身份的寻常百姓,构成了如意楼不输于丐帮的情报网。

    为了保护这些为如意楼工作的人,他们的身份基本是绝对的秘密,他们自己为了生命安全也决计不会泄露。那么这些正道中的弟子是如何知道分舵的所在呢?

    难道那万鸿的话全部是假的么?还是说……如意楼有内奸?

    (二)那分舵并不太远,就在逐阳城西北角落的一家饼铺后院,匆匆赶过来报信的叶飘零先去看了看城中的暗哨,但属于暗哨的那几人竟然都不在。他猜想大概是分舵得到消息,召集大家去商量对策了。但来到饼铺的门口,那阵阵芝麻香中,竟然掺杂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叶飘零放缓了步子,轻轻走到墙边,侧耳倾听确定里面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才纵身跃过高墙,毫无声息地落在了地上,落地同时双掌运足真力蓄势待发护住周身。

    但什么也没有发生,没有暗算,没有埋伏,只有院内比外面更加清晰的血腥气,一阵阵冲进他的鼻子。不应该有的没有,应该有的也没有。一点声音也听不到,难道这里常驻的两名弟子加上四五名下属都已经发生不测了么?

    小心翼翼的把手扶上后院的屋门,门并没有锁,只是虚掩着。他猛地运力推开,然后绷紧全身肌肉准备面对任何可能出现的状况。但是,依然什么也没有。

    更奇怪的是,连尸体也没有。

    不断传出来的血腥气,竟然来自一只被钉死在正对门口的八仙桌上的狼。那狼显然已经死去很久了,狼血流了一地,发出浓浓的腥味儿。地上用狼血写着,「无道邪魔,人人得而诛之。」仔细检查了一下屋内,并没有发生任何打斗的迹象,也没有见到除了狼血之外的任何血迹,好像那一男一女两名弟子和其余的下属凭空消失了一样。

    桌上还放着一碗冷了面条,碗边摆着筷子和一张吃了一半的饼。也就是说叶飘零在酒楼吃饭的时候,这里的人就已经离去了。难道是得到消息提前闪避了么?

    叶飘零四下看了看,却并没有发现如意楼的暗记。

    徒劳的在院子四处又搜索了几遍,终究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只好等明日再说了。叶飘零无奈的退出院子,越墙而出。又回头看了一眼这饼铺,总隐隐觉得有那里不对,但又看不出来。绕着饼铺又转了几个圈子,最后还是什么也看不出。

    夜半无人也无法询问,他只好转身向客栈去了。好好休息一下,明日离开前再作打算吧。

    返回客栈后院,就看见燕逐雪抱剑坐在房顶上,下面正对着自己的房间,她闭起双目也不知是在休息还是在运功,但显然这就是她度过今晚的方式了。叶飘零不免有些惊讶,虽然出任务时候遇上一连几天无法好好休息的情况很平常,但现在有客栈不住却要睡房顶的人他是无法理解的,难道,清风烟雨楼……很穷?

    他笑着甩了甩头,不再进行无意义的思考,轻手轻脚回到自己的屋外,推窗跃了进去。

    伸了个懒腰,叶飘零丢开外衣,回身准备上床休息,有这么个女煞星在外面守着,自己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

    但他脱掉靴子撩开布幔准备上床的时候,才发现床上竟然有人。

    薄薄的被子下罩着一具娇小玲珑的躯体,头和一只手臂露在外面,嫩藕一般的玉臂显示着被中的少女并没有穿外衣,粉嫩的脸颊上泛着沐浴后的微红,长长的睫毛盖下,显然已经进入了梦乡。

    叶飘零拍了下脑门,肖芳雨看来是把自己晚饭时候的话当真了。伸手正要去摇醒她让她回房,却恰好赶上她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大半的被子卷到了一边,一截晶莹柔滑的小腿露了出来,红酥酥的脚心微微皱着,显得无比诱人。

    刚才才看过那样一场活春宫,现在又撞上这样一幅春睡图,叶飘零的眸子一下子深邃了起来,本来要摇醒她的手也情不自禁的抚上了她露在外面的浑圆香肩,浴后的肌肤本就比平日水嫩,那带着一些水气的嫩肌雪肤好像把他的手心吸住了一般。

    梦中觉得肩头一阵微痒,肖芳雨伸手一拂,恰好盖住了他的手背,然后她蓦然醒转,扭头睁大眼睛看着手的主人,本来张开的小口在看清楚来人的面孔后把几乎脱口而出的尖叫压成了小小的一声「呀」。

    「怎么过来了?」坐在床边,大手开始不受控制的想要往被中伸去,叶飘零压抑着想要把这碍事的被子一把丢出窗外的冲动,暗哑着声音问。

    肖芳雨有些难为情地扭了扭身子,既像是不愿那手停在肩头,又像是不满那手只停在肩头,口中低声道:「不……不是少爷叫我晚上过来的么……」叶飘零看着随着她的扭动而滑得更开的被子,被子下已经隐隐露出了一边浑圆的曲线,这被子下的身体,竟然连肚兜也没有穿,他吞了吞口水,润湿一下干涩的喉咙,道:「那是我气那些名门正道弟子的话,你不必当真的。」肖芳雨突然失望的垂下头,低低道:「那……那少爷说……说侍妾的事情,应该……应该也是玩笑了。」叶飘零皱眉道:「那是自然,我又不是什么达官贵人,一个江湖浪子,要什么劳什子的侍妾。」肖芳雨瑟缩了一下,眼眶竟然有些湿润,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的……我一介残花败柳之躯,能蒙少爷垂怜收在身边已是万幸,我……我不敢奢望其它的了。」叶飘零勾起她光洁的小下巴,让她坐起上半身看着自己,然后看着她的眼睛道:「雨儿,还记得咱们交易的内容么?」肖芳雨拉住要滑落的被角,有些不敢直视他炽热的视线,嗫嚅着道:「嗯,少爷你替我报仇,我……我这人,便是少爷的了。」「那么,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应该听?」肖芳雨怔了一下,点头道:「少爷无论说什么,我都听。」叶飘零笑了出来,扳正她的小脸,在她粉嫩的小唇瓣上轻轻一吻,道:「那么你便要记住,你是我的人,这世上只我一人可以轻贱于你,其余的人,包括你自己,都没这个资格。」肖芳雨愣了一下,因为那温柔的吻而有些混乱,不久前,自己还是个怀春少女的时候,梦中曾经希冀的,便是那高大英俊的英雄,如此温柔的吻着自己,然后让自己跟随在他的身旁。但现在,经历了这些得自己,还有资格作这样的梦么?

    叶飘零看着她茫然又感动的表情,轻轻拥抱住了她,在她耳边道:「雨儿,把你交给我,然后,把过去忘掉吧。我不在乎曾经发生过什么,其它人更没有资格在乎。你明白么?」被子从两人中间滑落,白里透着酥红的胸膛果然一丝不挂,这娇躯真的是完全赤裸的,肖芳雨回拥住叶飘零,泣道:「我知道了……谢谢……谢谢少爷,以后……以后世上再没有肖芳雨,有的,只是你的雨儿。」这样一个软绵绵香喷喷的身子在怀里,圣人也把持不住,何况叶飘零并不是圣人,但在不确定雨儿是否能从那阴影中走出来的时候,他不太想勾起她不愉快地回忆,只好替她拉高被子,忍耐道:「雨儿,你明白就好了。时候不早了,休息吧。」雨儿泪眼婆娑的抬首望着他,坚定的把隔在两人中间的被子丢在一边,道:「少爷……您嫌弃我么?」叶飘零摇了摇头,并不丰盈但浑圆饱满的乳峰,平坦光滑的小腹和上面稍稍凹陷的香脐,紧并的玉腿和中间缝隙里若隐若现的一抹嫣红,都让他无法移开视线。这样一具玲珑有致的娇躯完全柔顺地展现在面前的时候,他胸中的那把火终于彻底的燃烧起来。

    雨儿颤抖着伸手去解他的衣襟,颤声道:「那……请……请少爷让雨儿伺候您吧。」他静静的看她帮自己脱去了上衣,松开了裤带,然后站起身,由着她帮自己褪下了裤子,阳刚有力的身躯也和她一样赤裸后,他才笑问:「是杨心梅教你的么?」她一下子脸红得更厉害了,羞道:「是……是我去问杨姐姐的。少爷您怎么知道的?」他微笑着上床搂住她,上下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道:「这种事你们三个女人里只有她做得出来,你这样做,自然是她教的。」雨儿往他怀里凑了凑,故作随意地问道:「杨姐姐……也和少爷这样过了么?」叶飘零眯起眼,钻进他怀里的娇躯仅仅是循着本能在微微扭动,但娇嫩的肌肤不断磨蹭着他的身体,让他本就已经硬挺的阳根更加涨大,他开始让抚在她背后的手缓缓下滑,一边随口回答道:「嗯,那晚来的是她不是你,我还奇怪了一下。」雨儿掩去眼中的一丝黯然,脸上泪痕犹在,唇角却已经露出了笑容,轻声道:「英雄豪杰,本就是很讨女孩子喜欢的。」察觉到叶飘零的手已经滑上了她仍然有些单薄而青涩的臀峰,她瑟缩了一下,但旋即向上挪了挪身子,让他的手能更加轻易的抚摸她腿间的任何一处。

    「我可不是什么英雄豪杰。」叶飘零笑起来,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捏,道,「所谓的英雄豪杰,不过是个又大又臭又沉的包袱罢了。」(三)知道叶飘零不愿多谈杨心梅的话题,雨儿也乖巧的不再询问,按照自己并不丰富的知识,她摸索着探到他的胯下,去寻找那让男人快乐的所在,小手摸过杂乱的毛发,然后握住了一条火热的肉茎,虽然那残酷的回忆让她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那小手圈并不拢的大小还是让她煞白了小脸,低声惊呼道:「怎么……会这般大?」说完才觉得不妥,脸登时红得好像苹果一样,一头钻进他的怀里,说什么也不敢看他了。但小手却也不敢松开,怯生生地握着那肉茎上下套弄起来。

    「害怕么?」叶飘零拨开她鬓角微汗沾湿的长发,低头吻着她的耳朵,双手为了缓解她的紧张开始在她身上并不十分敏感的地方轻柔的爱抚着。

    努力抛开脑中令她恐惧的阴影,雨儿偷偷用手摸了摸自己**中红嫩嫩的穴口,想着那巨物从这里进入的情形,抖抖的道:「我不怕……只要少爷舒服,我什么都不怕。」对她的战栗有些无奈,叶飘零把她的身子拉高,看着她的眼睛道:「雨儿,这是两情相悦的事情,不是只要我舒服就可以了。」同时双手开始进攻她乳侧腿间等娇嫩敏感的肌肤。

    全身渐渐的发热起来,她疑惑道:「少爷……被你摸过的地方,变得……好奇怪……」他不再多言,去除丑恶的最好方法就是用等量的美好去替换,他垂首吻住她的小嘴,无视她惊讶睁圆的双眼强行撬开了她的牙关,吸吮住羞涩的丁香小舌,品尝着她口里的香津。

    趁着她被吻的昏昏沉沉,他一手攀上她的乳峰,拨弄着软软的乳尖,让它在他的手指间逐渐娇挺如豆,另一手一面摩挲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肤,一面向着顶端的桃源移动。

    被撩拨的心慌意乱,手足无措,一双小手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有紧紧地握着硬挺的阳根,连套弄也忘记了。

    放开她的樱唇,她马上急促的喘息起来,起伏的胸膛恰好凑到挪下去的他的嘴边,他毫不客气的一口含住已经胞涨的蓓蕾,轻轻啃咬,用舌尖挑弄着。

    有些疼,但更多的是无法言喻的酸软酥麻,不断地从他嘴里的乳尖处传来,尽管已非处子,但这感觉对于她仍然是完全陌生的。男女之事……原来并不只有痛苦的么?

    「少爷……我……有些疼,」她蹙起秀眉,却又不愿让胸前那张嘴停下,「可是……却又麻麻的……」纤巧的双腿不自觉的迭加在一起,为了缓解小腹深处那一阵阵的憋闷而互相摩擦着,他的手恰好被夹在她双腿之间。练过武但并没有深练,让她的腿既不若娇弱千金一样柔软水嫩,也不若江湖女侠一样紧绷而充满弹性,而是触手所及一阵柔腻,肌肤下却隐隐感受到恰到好处的弹力。

    在那玉股上模捏了几下,却让她双腿夹得更紧,几乎要把他的手固定在她腿间。

    「少爷……别……别再往上了。」她并着双腿,小巧的脚掌足趾紧扣在被单上,周身泛起粉嫩的光泽,微微的颤抖着。

    「雨儿……不用害怕。放松些。」他一边轻喃着,一边沿着乳峰诱人的曲线向下吻去,舌尖划过她紧绷的小腹,在那浅浅的肚脐上轻轻一触,挑弄了几下,她轻轻地哎呀一声,无处可放的双手慌乱的抓紧了床单,无意识的绞紧。

    紧并的双腿随着他舌尖的下滑渐渐失去了力气,那舌头终于放过了她的肚脐,却往另一处凹陷滑去。她慌乱的想要夹得更紧一些,但腰间因为他的舔吻变的又酸又软,一双玉腿颤抖着却就是用不上更多力气。

    「少爷……」她嘤咛一声蒙住了双眼,因为无力的腿弯被他双手撑开,最羞人的地方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来,敏感的**都几乎能感到他灼热的呼吸。

    他端详着眼前的美景,缓缓把嘴凑了上去。

    「呀,少爷!不……不可以……」她惊惶的用手推着他的头,「那里那么脏……不可以……用嘴的……啊啊。」本就无力的小手完全无法影响到叶飘零的动作,他温柔的用舌头分开已经有些充血的**,细细的舔过已经有些湿润的玉蚌,在那微张的紧**口转了几圈,然后轻轻的探进了一点。

    「少爷!……不行……好酸……这样……这样我会……我会尿出来的……少爷,不要。」从未有过的感觉从那穴口直达心头,让她一下子全身瘫软,只有一双小脚在被单上蹬踏着,小屁股扭动着想要逃开,但却被叶飘零握住而动弹不得,只有任那灵活的舌头在那红红的小缝里东舔西舔,一股股热流不断从花心向外涌出,顷刻他的嘴边就分不出哪些是口水,哪些是蜜穴中的逆流了。

    「少……少爷……」她一声声的唤着,不为了说什么,就是为了唤着这个称呼。小小的身子越拱越高,小脚上的足趾尽数伸展,被分开的双腿也越绷越直。

    叶飘零知道她就要来了,舌头在穴口打了个圈,然后沿着**上滑,那里一颗红艳艳的相思豆早已经挺立的探出了头,他用口水润湿了那饱胀的肉粒,然后一张口把它整个吮进了嘴里。

    「呜……」雨儿发出哽咽一样的呻吟,身子突然弹起,小脑袋拚命的后仰,要把身子折成一张弓一样。他用手指探进那不断紧缩的蜜穴,不想甫进去一个指节就被层层迭迭的嫩肉紧紧吮住,**骤然喷洒了一手。

    他松开口,看着她挺起的娇躯缓缓的回落,一股晶亮的汁液从**间溢出,双眼好像失神一样望着屋顶,胸前一片潮红,汗湿得手心脚心一阵冰凉。他俯身盖在她身上,感受她汗湿的娇躯在他的身体下随着呼吸起伏,低声问道:「舒服么?」雨儿迷茫的点了点头,双手搂住他的脊背,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少爷,刚才我感觉轻飘飘的……好像要飞起来一样。那里一阵比一阵酸麻,好像尿尿一样流了好多水,是不是……是不是那样子好丑?」「怎么会。很美。真的。」他吻了她一下,胯下的阳根已经硬得有些发痛了,正一跳一跳的抗议着。

    「可是……少爷都没有舒服到……」雨儿皱着眉,伸手握住了在她腿根一顶一顶的阳根,惊讶得发觉又比刚才大了一些,可是……男人不进去那里的话……是不会舒服的吧?她咬着下唇,试探性地用手扶着那阳根去对准自己的蜜穴。那肉菇顶在穴口的软肉上,让她一阵心慌意乱,腰酸腿软,却也不知道接下来到底要怎么办了。挪动屁股试了试想吞进去,却只是让娇嫩的穴口在那肉菇头上磨擦了几下,反倒又磨擦出一阵水儿。

    看她忙碌的引导着,却弄得自己娇喘吁吁仍然没把那个小头弄进去,他不禁轻笑着托住她的腰向上一拉,道:「雨儿。我要来了。」雨儿涨红着脸点点头,然后把双腿大大的分开,闭上眼睛咬住了下唇。

    叶飘零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一副忍耐的表情等待着,扶着阳根在她的穴口磨了几下,然后沉腰挺臀,紧缩的穴口骤然被撑开,那颗肉菇头已经挤进了红嫩嫩的穴口之中。数不清的嫩肉蠕动着缠绕上来,想要把整个肉茎都吸进去一般收缩着。

    叶飘零连忙定了定神,颇意外雨儿的幽谷竟与一般女子大相径庭,不过堪堪进去了一个头,就被吸吮的连腰后都感到一阵酸麻。看她额上又开始出汗,他柔声道:「雨儿,如果痛的话,要说出来。」知道她破瓜之时所受苦楚甚大,不免不敢妄动。

    雨儿摇了摇头,主动挺动着纤腰又吞下一截,呻吟道:「不……不痛的,只是……只是涨得厉害。」他闻言稍稍放心,扶着她的腰又向里进入一截,肉茎只觉得一层层的嫩肉缠将上来,纵然那甬道之中已经十分湿滑,前进仍然十分费力。

    「少爷……不舒服么?」她看着他的脸,不明白他为何皱眉。

    「不,很舒服。」他依然皱着眉,虽然并未修习阴阳双修房中术之类的功夫,但自认还算是比较持久的男人,但没想到雨儿泻身前后那蜜穴之中竟然变化如此巨大,稍有不慎,怕是仅仅就这样插在里面,就要一泻千里了。

    雨儿当然不知道叶飘零在想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蜜穴正在考验着叶飘零的耐力,她只知道自己想让他感到舒服,杨姐姐说的,男人只有射了阳精才会满足。但……这样静静的插在自己身子里面,会有用么?虽然有些涨痛,她还是生涩的抬腰摆臀,主动的用柔滑的蜜穴去套弄陷在里面的肉茎。

    幸好随着雨儿泻身的余韵散去,那蜜穴中的吸力逐渐渐弱,虽然摩擦的肉茎依然一阵爽快,但已经在叶飘零可以接受的范围之中,他捧起她一只小脚吻了一吻,让那战栗沿着她的腿一直传到蜜穴之中。

    屋外夜风渐冷,屋内春意愈浓……(四)冰儿绝望的望着夜空,她已经感受到丑恶的阳具正在自己的蜜唇之外磨擦着,那男人的口水也已经尽数涂抹在了狰狞的肉茎上。眼泪不知不觉流了出来,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前,却要受到这种凌辱。

    那男人依然疯狂的在念叨着什么,但翻来覆去总离不开贱人婊子之类的字眼,一想到这样一个疯子即将侵犯自己,冰儿就觉得心如死灰。

    让冰儿靠着大树,那男人把她的腿弯架起。血珠密布的红肿耻丘正正的对上了男子的硕大凶器。冰儿闭上双眼,等待着最后的时刻到来。那火热的**挤开了紧闭的**,开始强硬的试图分开干涩的蜜穴。就在那前端已经撕开了她最后的防御,借着血的润滑可以一冲到底的时候,那男子突然神色一变,疯狂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冷酷而锐利。

    他突然抽出身子,迅速的提起裤子,拉过冰儿的身体挡在身前,一手卡住冰儿的喉头,一手挑衅一样的掐住冰儿露出的一边乳房,低吼道:「你这贱人!竟然还有后手,是不是你的奸夫?让他来啊!我不怕!让他来啊!」冰儿脖颈几乎要被他卡断,眼前一阵阵发黑,但嘴里塞着半边肚兜,什么也喊不出来,只有双眼翻白一双腿拚命的蹬着。

    「冰……冰儿姐,你没事吧?」一个娇怯怯的小姑娘拿着剑迟疑着从树后走了出来,拿剑的手还在发抖。头上挽着双鬟,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年纪,圆圆的脸上满是恐惧。冰儿看过去,却正是刚才暗哨中的一名弟子。

    那男子眼前一亮,心中顿时一松,一指点上冰儿腰间的穴道,把冰儿的身体丢在树边,长身而起双爪如勾直扑向那女孩。

    哪知道看见这来势汹汹的凶神恶煞,那少女惊叫一声,一下子钻进了旁边的树丛里。那幽灵般的男子阴笑一声,一爪抓向丛中。让他大惊失色的,一道寒光刷的一下从树丛中刺了出来,剑式凶狠招术老练,剑尖上甚至还带着冰冷的剑芒,决计不是刚才那小姑娘施展的出来的。他硬生生煞住将要用老的招数,回身翻出,但已然慢了一步,血花已经随着他翻出的身体漫天飞舞。

    他半跪在地,看着本来刺向他心口的致命一剑险些造成了几乎把他开膛破腹的伤口,幸好那人内力并未十分精纯,不然刚才那一剑的剑芒在长上半分,自己的性命就已经交待在这里了。

    抬头看向那树丛,先是刚才的少女跑了出来,但手上的剑没有一点血迹,她匆匆跑到冰儿身边,一边检查着冰儿的伤口一边脱下外衣给冰儿披上。随后走出来的,是一个一身火红绸衣的高挑女子,秀美的脸上一双丹凤眼正含着冷芒盯着他。接上双肩的冰儿掏出嘴里的肚兜,哭着提醒:「徐姐姐……徐姐姐小心!」徐霜玉自然不敢怠慢,刚才那一剑七分运气加上对方三分轻敌,才叫自己一击得手,自己这一剑对方在这种情况下竟然都能避过,武功实在深不可测。若是对方没有中这一剑,自己恐怕难以匹敌。

    那男子出指如风的点了自己胸前几处穴道,勉强止血,然后站直身子,眼中的狂乱平复了不少,他冷冷的看着徐霜玉,双手缓缓垂下。

    徐霜玉的双眼却一刻也不敢离开他那干枯的双手,手上长剑缓缓移动,剑芒忽长忽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僵持了片刻,那女弟子和冰儿看的都一头大汗了,两人还是一动不动。徐霜玉的额上也渐渐泌出汗来,剑上的剑芒也一阵弱似一阵,而对面的男子虽然伤口还在流着血,但却仅仅是脸色更加苍白了一些而已。

    终于,那女弟子被这无形的压力压得承受不住,娇斥一声挺剑刺了过去。那男子的脸色登时变了,彷佛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的双爪鹰隼一样把积蓄的劲力尽数催动,左爪迅捷阴狠,右爪却刚猛凶悍,不过一招就把少女手上的长剑击下。

    但与此同时,徐霜玉也如离弦的箭一样射了过来,剑芒暴长,寒气逼人。

    没想到那男子变招奇快,手上也好像刀枪不入一般竟然伸手便去抓徐霜玉的剑,另一手闪电般抓住了那少女的胸膛,一运真力只听那少女一声惨叫,胸前衣衫尽裂,一边微微鼓起还尚未长开的乳房上留下触目惊心的五道抓痕,若是稍稍丰满一些,怕是整个乳房都可能被这一爪抓下来。

    听着少女的惨呼,徐霜玉怒火更炽,长剑已然占得先机,便横剑避开抓过来的一爪,斜刺那男子左腹,那男子无奈后退,徐霜玉清啸一声,后招更如狂风暴雨一般倾泻而出,将那男子逼的一步步退后,要不是那男子双手招数精妙时不时强攻一招半式,定然早就支撑不住。

    嗤嗤两声轻响,那男子左肩右腹又各中一剑,左手招数一滞,再也无力强攻,只能勉励支持防御。但那男子毫不惊慌,好像在等待什么一样。

    徐霜玉又是一轮抢攻,剑光飞舞几乎想要把那男子圈在中间一般。但那男子好像对这剑路十分熟悉一样越来越轻松的闪避着,终于在徐霜玉一次变招中,那男子长笑一声幽灵一般穿出了密布的剑光,百忙之中竟然还有余暇一抓撕去徐霜玉胸前衣上一块红绸。

    徐霜玉惊叫一声回剑退开,那男子却大笑着扬长而去,吟道:「天下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八九不如意事唯如意楼。我倒要看看,你们不如意的时候要如何!」徐霜玉呆立在地,冷汗已经浸透了内衣,凉风吹过那一阵寒意才让她些许清醒,回身让那女弟子返回暗哨疗伤,自己则扶起冰儿,一步一步向着釜镇走了过去。

    镇上的驿站里,白若兰正忙碌在厨房中,满头大汗,手忙脚乱。那一锅她自以为熬得很成功的粥现在正在泔水桶里,不时有盘旋的苍蝇飞过上空后晃上几晃,便一头坠了进去。她一点都不怀疑如果南宫星因为风寒而死,罪人一定是她,凶器就是那碗粥。

    自己饿着倒还没什么,可是小星病成那个样子,总要吃些东西。她有些气恼的看着面前的锅碗瓢盆,疑惑着使起剑来无比顺手的自己为什么到了拿起菜刀的时候就这么笨拙呢?

    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凭着在唐夫人家里仅存的那点记忆,弄出了一盘炒鸡蛋,一盘豆腐。这次她自己先尝了尝,虽然无滋无味,却比起自己废弃掉的那一盘盘惨不忍睹的东西强了许多。她长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上的汗,端起两盘菜拿了三个馒头走回屋子。

    小星披着外衣坐在桌边,虽然面色依然不正常的潮红,但是气色已经好了很多,不想让她如此忙碌,但看到她眼里慌乱不知所措的样子,又不忍让她就这么坐在自己身边。

    白若兰端着菜坐到桌边,皱着眉道:「我……我怎么也做不好……你……你愿意吃就吃,不愿吃,我也不勉强。等冰儿回来,你们再吃。我……我饿了。就不陪你一起等了。」「不行。」小星笑着按住她的手,拿过筷子,吃了一口菜,道,「我是病人,你不能和病人抢饭吃。所以,你等冰儿回来一起吃吧。」她扑哧笑了一声,啐道:「谁抢你的饭了。你要吃,撑死你好了。」一边说,一边拿起另一双筷子,夹了一大块鸡蛋盖在他的馒头上。

    小星正要调笑几句,却听见门外有声响,一个清丽的女子声音从外面传来,「小师叔,你在里面么?」「咦?」小星皱眉道,「霜玉姐?她怎么会在这里?」(五)手忙脚乱的把冰儿放在床上,也顾不上避嫌什么的,小星就那么坐在一边,看着白若兰和徐霜玉七手八脚的除去冰儿身上披着的外衣和那半块肚兜,一边往那青一块紫一块的地方上药,一边感叹询问着。

    冰儿虚弱的回答着白若兰和徐霜玉的问题,眼睛却有些畏怯得看向了小星。

    小星在一旁听了个大概,与冰儿视线相对后,看他们上药也上的差不多了,便起身过来坐在床头,伸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温言道:「冰儿,害你受苦了,对不起。」本来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一下子全涌了出来,她抓着小星的衣角泣道:「少主……冰儿,冰儿还以为见不到你了呢……呜呜……」小星垂首在她额上吻了一下,低声道:「没事的,冰儿,好好睡一觉,起来就好了。」徐霜玉在冰儿腿那边检查着伤口,突然惊呼一声:「唉呀,明明……明明没让那家伙进去,怎么……怎么里面也全是伤口?」原来却是她擦去耻丘上的血渍后,顺手翻开了冰儿的**,没料到却看见了柔嫩的蜜穴红肿不堪,不由得惊叫出声。

    白若兰腾的一下涨红了脸,拉过徐霜玉,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什么,徐霜玉哼了一声,回过头拉过被子盖在冰儿身上,不满道:「还以为是那疯子所为,没想却是小师叔你。」小星有些尴尬,但冰儿正伏在她腿上饮泣,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有安慰的轻拍着冰儿的肩头。

    徐霜玉看冰儿已经没什么大碍,好奇的侧头看着局促的站在一边的白若兰,五官颇为精致,倒在还算秀气,脸上还带着厨房里的烟灰,但露出的肌肤尚算雪白细腻,一双大眼正疑惑的迎上她打量的目光,她问道:「你就是那个白若兰?」这问题让白若兰有点不舒服,便反问道:「姑娘难道认识很多个白若兰么?」虽然大小姐脾气在小星面前没有使用的机会,但在这素不相识的女人面前,还是没必要保留的,更何况两人一个「小师叔」一个「霜玉姐」叫得这般亲热,谁知道有什么鬼。

    徐霜玉反而笑了,一双丹凤眼斜斜的看着她,竟让她浑身不自在起来,她再次问道:「那好,请问姑娘是暮剑阁的白三小姐么?」白若兰更加疑惑,为什么小星身边出现的每一个人都好像知道他很久了一样,但还是答道:「不错,我便是暮剑阁的白若兰。」徐霜玉看着她的脸好像回忆什么一样喃喃道:「没想到,当年那个小女娃,已经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了呢。」「什么?」没有听清徐霜玉说了什么,只隐约听见了当年两个字,白若兰不由问道,「我们以前见过么?」徐霜玉还没回答,小星已经重重的咳嗽了两声,开口打断道:「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霜玉姐,那敌人是什么来路。」白若兰闻言也不好再问,便坐在一旁听了起来。

    徐霜玉沉思了片刻,道:「那人左手看起来像是天阴山破冥道人的幽冥爪,右手却看起来像是淮南王家的大力鹰爪功,又带着些七巧童子的天巧擒拿手的套路。」小星皱起了眉,低声像是自语一样问道:「那人多大年纪?」徐霜玉道:「四十左右,决计不会超过五十。小师叔,这些年来手上功夫如此精深的人并不多呢。」小星点头道:「不错,尤其是破冥道人的武功不过只有那么三四个传人。除了阴绝逸前一阵子才被我击败之外,其余几个都已经绝迹江湖很久了。」「但是练过幽冥爪的只有两个。」徐霜玉的眼睛开始发亮,「一个是九幽罗刹凤绝颜,一个是和阴绝逸一样直接以武功为名号的幽冥爪韩绝念。」但马上发光的眸子转成了疑惑,继续道,「凤绝颜二十年前就洗手作羹汤,嫁人去了,又是女子,决计不会是她。那韩绝念也在与天绝师太一场决战之后自废右手,退隐江湖了啊。还会有谁呢?」白若兰插口道:「那人左手用的是幽冥爪,也可能是韩绝念啊。」徐霜玉摇头道:「不会,他曾在天绝师太面前立下重誓,败服于她。」「说不定……说不定天绝师太就是背后操纵的人呢。」白若兰有些不服气的反驳道。

    哪知道徐霜玉脸色突然变了,她甚至有些凶狠地说道:「决不可能!」小星连忙示意徐霜玉坐好,对白若兰道:「霜玉姐说得有道理,虽然这几年我没有一直呆在如意楼中,但我也不信是天绝师太作出的这些事。」白若兰没明白他这话的意思,没有呆在如意楼中和天绝师太会不会是幕后黑手有什么关系?

    小星看着她疑惑的表情,不由得轻叹道:「我不想瞒你,我们也没有刻意去瞒过谁,只是这件事,可能连如意楼内大部分人都不是很清楚,他们不问的话,我们也不会去解释。说不定,连我那师兄都不知道。」白若兰更加迷糊,但隐隐觉得天绝师太似乎和如意楼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徐霜玉哼了一声,道:「我说不可能是天绝师太,因为她现在正是我们如意楼西三堂的总管!」冰儿吃惊道:「那……那不是明明叫岳……岳……」身份所限,她倒在不敢说出全名。

    小星接口道:「没错,岳玲正是天绝师太的俗名。他既然入了如意楼,自然不好再用本来的名号了。」「那……会是谁呢?」徐霜玉皱眉,难道是两人的弟子?可是看修为,确实不像。

    小星沉吟道:「也有可能凤绝颜所嫁的人恰好是淮南王家的人,那人学去了她的幽冥爪也说不定。毕竟那人的右手功夫是淮南王家的,一个人的右手正常下才是他主要使用的手。」「也只能这么想了。我明天就下令让人去搜集凤绝颜的下落。」徐霜玉有些气恼,胸前那一个破洞虽然不至于春光外斜,但也看起来窘迫不堪,「若是让我知道是谁,定要在他身上戳出十七八个窟窿。」「敌暗我明,我不过让冰儿一时离开,就险遭大难。」小星说道,担心地看了一眼冰儿,冰儿抬起头,努力挤出了一个微笑,想让他放心一样。

    徐霜玉道:「难怪楼主紧急调动各堂弟子前往江南了呢。」看来,烟雨江南又将成为武林腥风血雨的见证了。这稳定了不足十年的武林格局,又将再起波澜了。

    一阵咕噜声突然传出来,一下子让凝重的气氛荡然无存白若兰托着腮趴在桌边,本来这事情她就完全不明白,现在更是没有头绪,倒是饿,更直接的反映了出来。

    听到自己肚子发出的咕噜咕噜声,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起身道:「我……我去弄几个小菜。」说着就想往外跑,却被徐霜玉一手拉住,她夹起一筷子桌上的菜尝了一口,然后笑道:「还是算了,白妹妹你就专心得陪着我的小师叔吧。顺便把你的大花脸洗一洗,不然小师叔喜新厌旧的时候你可不要四处哭诉。」本来不觉的有什么,听他这么一说白若兰才觉得脸上干干得好不难受,跑到水盆上一照,惨叫一声连忙拿过巾子擦洗起来。冰儿靠在小星怀里也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白若兰抬起水淋淋的脸,顿足道:「小星,他们笑我!」小星也忍不住笑了出来,道:「你们不要笑她了,」一边说一边自己却笑的越来越大声,白若兰也忍不住一下子笑了出来,小星继续道,「霜玉姐劳您大驾随意做几个菜,有劳了。」徐霜玉白了他一眼,「你这饿死鬼投胎,当年在饥荒里饿得狠了,缠着师姐妹们就知道要别人做饭,如意楼的女弟子全拜你所赐,武艺不敢说,厨艺至少是江湖第一的。」嘴里这么说,却也一边挽起袖子一边出门去了。

    白若兰洗着脸,听着徐霜玉的话,总觉的隐隐想起了些什么,却偏偏记不清楚。

    她看着小星的笑容,甩了甩头放弃继续回忆,擦干了脸颊坐了过去。

    也许到了该想起来的时候,自然就想起来了吧。她微笑着坐到床边,与冰儿小星斗起嘴来,其实想不起来又怎么样呢?自己似乎已经习惯了和小星在一起的生活了……眼中只有哥哥和剑法的暮剑阁生活,突然变得那么遥远……徐霜玉不多时便端来几样小菜,虽然材料不多但每样都精致美味,白若兰扶着冰儿四人一起坐到桌边,笑吟吟的吃了起来。就连冰儿,也一展愁容笑了起来。

    纵然知道危险就在身旁,纵然知道夜还很长,但他们还是开心地笑着,因为他们知道,只要还有勇气去笑,夜再长,也终会过去,夜再暗,也终会天亮。

    花絮:如意楼第九章(一)知道已经听不到什么有价值的话,叶飘零的身子离开了那窗洞,转身悄悄地离开了。

    燕逐雪疑惑的过去在窗洞上一看,立刻追上叶飘零,塞给了他一张纸条。飘然离去。

    他垂首打开,上书:「xx镇xxx巷黄郎中,专治男女不孕不育。」(二)叶飘零却不必再看下去了,他悄悄退后到不会被屋内听见的所在,纵身翻上院墙。隐约听到一阵衣襟带风声,他回头看去,燕逐雪竟然不知是因为好奇还是什么,竟然也俯身潜到了那女子窗外,从他刚才弄出的窗洞向里看着。

    叶飘零不禁微笑出来,悠然的观察燕逐雪的反应,却见燕逐雪惊讶得跳了起来,转身见鬼一样落荒而逃。他不禁又回到窗外向里看去。

    就见那峨嵋女弟子正拿着一条皮鞭,一边抽打着万鸿一边浪笑道:「哦呵呵呵呵,叫我女王!」(三)对视了一回儿,燕逐雪依旧无话,叶飘零也没什么可说,加上心里记挂着要去附近的分舵报信,便结束了这无意义的互看,转身下墙,但正要离去,心念一动,恶作剧般地紧紧贴着墙站住,却并不离去。估计那燕逐雪便要落在自己身前。

    谁知道燕逐雪轻功甚是高明,竟然贴墙落下,一脚踩到了叶飘零的脸上。

    「你在我脚下做什么?」「……」(四)上次代表如意楼感激燕逐雪的时候,她毫无反应,这次叶飘零以自己身份拜托出来,那燕逐雪的表情竟然起了微妙的变化,道:「你会从命?」叶飘零摸了摸脑后,心中一阵苦笑,道:「你难道也要我叫你女王?」「……」(五)她一下子脸红得更厉害了,羞道:「是……是我去问杨姐姐的。少爷您怎么知道的?」「我就知道她男的女的都不会放过……」「……」(六)徐霜玉看着她的脸好像回忆什么一样喃喃道:「没想到,当年那个小女娃,已经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了呢。」「什么?」没有听清徐霜玉说了什么,只隐约听见了如花两个字,白若兰不由问道,「你认识如花?那是我一个远房堂妹,她好像受人所托去陪一个姓周的做戏子去了。」(七)徐霜玉白了他一眼,「你这饿死鬼投胎,当年在饥荒里饿得狠了,缠着师姐妹们就知道要别人做饭,如意楼的女弟子全拜你所赐,武艺不敢说,厨艺至少是江湖第一的。」「我……我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