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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楼5-7(1/2)

    第五章:谁怜春衫薄(一)阴绝逸这十年闭门苦修武功,代价就是让他几乎忘记了江湖险恶,上次那个扮猪吃老虎的少年让他恼恨的几乎呕血三升,没想到的是,那个叫小星的给他留下的麻烦还不仅仅如此,自己无福消受的白若兰竟然直到现在也不见踪影,一大群暮剑阁的精英弟子狼犬一样跟在自己屁股後面,甚至将自己留宿一宿的卧虎山庄血洗。他功力恢复到七八成的时候被追上了一次,毙了其中两个後勉强逃出,背心却被白若云印了一掌,让他又负伤一路逃窜。

    好不容易用了些诡计甩掉了暮剑阁的那群人,却碰上了两个万凰宫的女弟子。

    初时还不觉有异,毕竟上次劫镖让他以为自己的那个对头已经将自己忘却。谁知当晚在一家青楼落脚,花大价钱找了一个清倌准备疗伤用的时候,那两个女子破窗而入,险些要了他的老命。

    惊魂未定的逃到下一处地方落脚,才发现又有两个新的女子跟上了他,却并不出手,而仅仅是静静的跟着。他忐忑的找了一处客栈落脚,谁知道刚一睡下,那两个女子便刺客一样破门而入,他受伤之下本已不敌,谁知却被对方放走。今日才逃到这家小镇的客栈,才发现第一日的那两个女子竟悠闲的坐在客栈中等着他,不由得怒上心头,大吼:「万凰宫的疯妇!我几次三番忍让,难道你们以为我真的怕了你们不成?」心中已经决定,暗运幽冥九转功拼着损耗真元也要将这两名女子击毙,大不了之後自己做回初入江湖的行当再去采一些良家妇女补回来便是。

    那两个女子隔着面纱对望一眼,嘻嘻一笑竟然飞身逃出门外。留下阴绝逸错愕的望着门口,强自运起的功力已然伤及根本,却连对方的汗毛也没有摸到,心下正恼恨间,突然听到楼上有女人在对话,而其中一个的声音自己在哪里听过。

    「燕儿,咱们晚些上路没事的,让少主多歇歇。他……他和白姑娘在屋内可能有很多事情要说,有很多事情要做,咱们就不要去打扰了。」「没事的,燕儿的伤不碍事,冰儿姐姐你就不要担心了。少主接到的任务还有最後一件,早些办完好让他专心的履行允了白姑娘的愿。」「你也爱惜一点自己好不好,一个时辰你就去完了两件任务还和暮剑阁的傻瓜们斗了一场,不休息一下就上路……也可以,不过下午的任务我去,你在这里服侍少主和白姐姐好了。」虽然听不懂那莺声燕语说的是什麽,但至少阴绝逸看到了走在靠楼梯回廊里的两个少女中的一个,就是上次那少年身边的女人!无处宣泄的幽冥九转功憋的他手掌都已经发涨,不禁狞笑着慢慢踏上楼去,打算将这两个少女一并击倒,若都是处子,不仅能稍稍报上次的仇,也能恢复自己一些功力。

    看万凰宫那两个丫头的样子,只要自己休息,她们就会偷袭,就是要扰得自己不得安宁。不尽快恢复功力怕是这样扰也被扰死了。

    楼阶踏了一半,燕儿已经注意到了他,秀目微眯,像是在思考这人是谁。他知道等到对方想起便费力许多,急急踏上几步,双掌一错贯注真力向着燕儿的肩头拍去,这样即使这女子不会武功也不至於当下毙命。

    冰儿忽见那个上楼的中年男子挥掌袭来,不及细想忙把燕儿向後一拉,长剑未在身畔,只好匆匆抽出腰间的软剑,抖成一条银蛇迎了上去。纵然应变奇速,燕儿已经被掌风扫到,肩侧靠近颈窝的地方被拍个正着,身子一歪退後到靠墙的位置,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软软的摊倒。冰儿大怒,剑招一变,不要命一样招招往阴绝逸的要害招呼过去。

    本来看到燕儿受伤的阴绝逸心中一喜,但随即看到冰儿的剑势心中又是一惊,冰儿的剑招狠辣阴毒,却十分精妙,看起来竟然隐隐有当年狼魂中血狼冷星寒的路数。数次险险躲过,游龙一样的软剑几乎在他身上平添几道血口。不敢再有任何小觑,他拔出腰间的长剑,使出自己赖以成名的幽冥剑来。

    剑光起,人入幽冥魂入地。当年行走江湖提到他的剑,往往会提到这一句,因为他的剑不仅快,而且狠。此刻强运的幽冥九转功威力仍在,出剑的速度完全没有滞涩,若不是对面前娇俏可喜的少女让他生起怜香惜玉之心,绝命杀招发出,便已结束这场缠斗了。

    冰儿又一次攻向阴绝逸左肋的时候,他终於寻到机会,错步拧身想让她招式用老,回手一剑刺向冰儿右腕,同时左掌凝力狠狠拍向冰儿左肩。

    冰儿不愿撒剑,竟然硬生生收回刺出的剑招,折返斩向他腰间,拼着受他一掌也要给他一剑。

    阴绝逸却毫不在意,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一掌定然会先与那一剑,剑招相交时便知道这女子功力虽然不浅,但一旦中这一掌也断无可能继续运力斩完这一剑了。

    眼看这一掌就要拍上冰儿肩头的时候,竟然一阵劲风从侧面袭来,眼前的少女竟然生生被人推开,一个书生打扮的少年不可思议的替换到了冰儿的位置,一掌迎上他的左掌。

    双掌相交,只听一声闷响,阴绝逸连退数步,一脚踏碎足下一块木板才勉强站住,而那少年完全没事一样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仔细看去,竟赫然是那日的小星,不过与当日的嬉笑颓赖完全不同的是,小星的面上好像结了冰一样,一双本来一直带着笑意的眼睛此刻充满了浓浓的杀气,除了五官一样之外几乎完全是另一个人。

    「阴绝逸,你活得不耐烦了麽?」南宫星看了一眼脸色苍白唇角带血却一脸担忧看着自己的燕儿,从牙缝中挤出冷冷的话。

    阴绝逸稳住胸中的内息,冷笑道:「没想到你一身好功夫,上次还真是我看走了眼,不过我倒要看看你怎麽让我活得不耐烦!」「好啊,」好像从修罗场传来的声音一样,小星的声音不带丝毫温度的从他平常总带着笑得双唇中传出,「虽然我不喜欢杀人,但为你可以破例一次。」白若兰在卧房的门缝後惊讶的看着小星的背影,那周身都散发着杀气的少年自己竟然升起了完全陌生的感觉。

    「少……主……」燕儿挣扎着走前两步,颤声道:「您……您不要吓燕儿。」小星没再说话,正要踏前却发觉衣袖被冰儿拽住,一向红润美丽的小脸此刻正变得煞白,近乎哀求地说道:「少主,您不要忘记您师父的教诲啊!」小星仍然面无表情的甩开了冰儿的手,踏步上前,淡淡道:「我自有分寸。」阴绝逸冷笑着运起全身功力,横掌胸前,等待小星逼近。空气彷佛都随着小星的靠近紧绷了起来。

    「……小星,为师知道你为了尽早出师已经修习了楼主的心法,但你连拒三女所造成的反噬却会不断累积,为师武功微薄,无以为助,只盼你不要被这心法左右了心神,变成又一个冷星寒,一定要答应师父,没有十足把握控制自己的时候,千万不要勉强出手,不然以你阴脉已成阳脉失控的状况,为师也不知道会发生什麽,若有不测,只希望燕儿能在你身边了……」师父……燕儿一直在我身边,除了我孩童时候的那十几天,她是最令我温暖的人……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伤,我却一直不能做什麽……现在这个人竟然让她几乎丢了性命……所以……请原谅徒儿任性一回,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小星压抑住鼓荡的胸腔,踏上一步,缓缓一掌拍出。

    「小子,你也忒的小瞧我了!」看到这一副要以内力定胜负的架势,阴绝逸不禁一阵惊怒,纵使这小子娘胎里带出十年功力,也不可能高深到哪里去,刚才自己不愿杀死那少女才被震退开去,难道真当自己是老弱无能麽!

    不再犹豫,阴绝逸一掌挥出,不带任何变化的直接迎上。

    小星的面上先是闪过一阵红气,然後又闪过一阵白气,紧接着掌势突然变急,啪的一声粘上了阴绝逸的掌。

    阴绝逸面色骤变,从小星掌上竟然传来排山倒海一般的内力,自己全身功力全部聚到掌上,仍然觉得五脏六腑都要反转一般难受。惊异间奇变陡生,与自己的阴寒内力完全不同,那小星的内力竟然忽而阳刚似火,忽而阴寒如冰,并在阴阳之间不断变换,好像在试探什麽一样,然後只见小星眼中寒光暴起,掌心的内力变得冰寒无比,自己催动的阴寒内力好像河流入海一样不但无法抵挡小星的内力,反而纷纷注入到小星那边去了!慌忙运力撤掌,拼着身受内伤也不能真元大损,但手掌像是被吸住一样丝毫动弹不得,不过须臾,阴绝逸已经满头大汗,面如死灰。

    「你的阴毒内力,现在还给你!」小星冷冷的说道,掌力一吐,刚才阴绝逸催动的内力骤然重锤一样砸了回来。

    阴绝逸惨叫一声,左臂筋骨尽断,一节白生生的骨头甚至从肘後刺出,嘴里吐出的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身子风筝一样飞向回廊尽头的小窗,直接破窗而出,摔入客栈後的小巷中。

    (二)「少主……」燕儿挣扎着走过来,但马上身子一轻已经被小星打横抱起,她惨白着脸道:「少主,你……你怎麽样?」小星看着她微笑道:「没事。我说了,我有分寸的。」看到小星的微笑,冰儿好像放下心中大石一样瘫坐在地上,燕儿也放松了紧绷的心神,身子一软昏了过去。只有推门出来的白若兰,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但也隐隐觉得,刚才似乎有什麽让人不安的事情发生了。不过惊讶於小星的武功和燕儿的重伤中的她,也已经心如乱麻了。

    更让她意外的,客栈老板匆匆跑上楼来,满脸紧张的向小星道:「少主,燕儿姑娘受伤严重麽?需要什麽药材小的马上去准备!」小星挥挥手,「做好你的本分,你没有武功,不要暴露身份。」那客栈老板又一幅醒悟了什麽似的匆匆奔了下去。

    跟着小星进了房间,白若兰还在疑惑,被称为少主的他……究竟是何等身份呢?

    但接下来的忙碌让她没有时间去问这些事了,被幽冥九转功打伤的燕儿不到一盏茶功夫便全身发起抖来,四肢冰冷,额头滚烫。小星把了把脉,先是扶起燕儿从背後输了一阵内力,然後拿出几颗红色的药丸让她吃下,最後却都终结在沮丧的摇头中。

    小二送来的午餐冰儿和白若兰用了几口,喂进燕儿嘴里的粥却被尽数吐了出来。小星的脸色变得很阴郁,一口饭也没有吃,正午过後,小星阴沉着脸拿出一颗淡蓝色的药丸,坐到床边要喂燕儿吃,本来一直和白若兰端水洗手帕打下手的冰儿却连忙上前阻止道:「少主!如意回魂丹楼主只给了您两颗!若是……若是被知道……燕儿……恐怕……」接触到小星冰冷的眸子,一向伶牙俐齿的冰儿不由得越说越小声,最後也不敢说完。

    「楼主怪罪,拿了我的令牌去便是!」接过白若兰递来的水,硬把那一颗药丸灌进了燕儿肚子里,小星随後坐上床把燕儿扶起,双掌抵住她的背脊,面上红光大盛,将一股股股纯阳真气源源不绝的输送进去。

    白若兰远远的端着一杯茶水,拿着一条手帕,却不敢上前擦去小星的汗水,看着小星和燕儿,心里和鼻子突然都觉得酸酸的。不知道是因为这景象而感动,还是因为这情况而难受。早晨自己和小星亲密无间的情况,现在突然感觉那麽遥远。

    幽冥九转功本就是霸道的阴寒内功,再加上女子体质本就属阴,燕儿本身内力不高又有剑伤在身,这一掌尽管只受了十之六七,却也伤及经脉变成了令人头痛的内伤。足足三四个时辰过去,天色已黑,小二送晚餐进来的时候,小星才满头大汗的从床榻上下来,白若兰连忙递上茶水,用手帕替他擦汗,轻声问:「燕儿……她怎麽样?」小星却并没有回答,而是粗喘着气坐倒在桌边,像是在隐忍什麽一样低声说道:「兰儿,今晚你和冰儿在这里陪燕儿,我……我去後面的房间,谁也不要过来……」冰儿刚刚把燕儿的身体放好,听到这话突然浑身一颤,回身道:「少主!您是不是……是不是察觉到反噬了?」「胡说,你家少爷我……怎麽会那麽不中用。留兰儿在这里是怕你晚上一个人照顾不过来。」小星笑道,但却连白若兰都看的出那笑容十分勉强。不待冰儿再说什麽,他端起一碗菜拿了两个馒头便离开了。

    白若兰惊疑不定的看着关上的房门,犹豫着问冰儿,「小星……怎麽了?反噬……是什麽?」冰儿皱着小脸愁道:「冰儿也不清楚,冰儿一直是伺候夫人的,少主那边……一直是燕儿打理的。但是……但是少主的师父交待过,反噬的话……一定要燕儿在少主身边。」本就是她第一次奉命出门随侍,就遇上这种事情,一双灵动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几乎要哭出声来。

    「也就是说,燕儿不醒过来,咱们也不知道该怎麽办?」白若兰也皱起了眉,小星的武功从她的眼里来看几乎可以说是深不可测了,究竟反噬是什麽非要燕儿在身边不可呢?

    「白姐姐……咱们光发愁也是不行的,先吃饭吧。」冰儿点起灯烛,叹了口气拉白若兰坐到桌边,说道,「冰儿上午一时气急说错了话,白姐姐还请原谅冰儿不懂事,冰儿这里给你道歉了。」「别……别这样,我会不好意思的。」白若兰红着脸答道,拉冰儿一起坐下,两女对看一眼,略带苦涩的微微一笑,一起吃起饭来。

    用餐结束,小二来把盘碗什麽的都收去後,燕儿还没有醒来,但脸上已经带上了一点血色,不再是近乎透明的苍白。冰儿有些放心地坐到床边,拿起燕儿的一只手摩挲着。白若兰坐在床尾,三个女人都比较纤细,睡这一张双人床自然是没有问题,但她却不自觉的疑惑,为什麽小星今晚独自离开了呢?

    一声细微的呻吟,两女连忙起身,燕儿睁开双眼,虚弱的说道:「冰儿姐姐……少……少主,他没事吧……」冰儿顿足气道:「燕儿,你命都要没了,能不能先看看自己啊?」白若兰起身端了一杯水过来,回答道:「燕儿,小星他没什麽大碍,给你疗完伤之後就独自回房了。还让我们留下来照顾你。」「白……白姑娘……少主……让你留在这儿了?」燕儿撑起身体,直直的看着她。

    「额……肯定是看冰儿一个人照顾你,会不周到吧。」白若兰想了想,点头道。

    没想到燕儿闭起双目,突然流下泪来,泣道:「少主……少主一定被反噬了。

    都是因为我……我为什麽要受伤!」冰儿也慌神了,扶着燕儿的肩膀问道:「那……那现在要怎麽办?」燕儿犹豫了一下,附到冰儿耳边低低说了什麽。冰儿的脸色先是一红,然後又是一白,叫道:「不行!不许你去!你现在这样子,会……会没命的!」燕儿垂下头,低声道:「燕儿这条命……本就是少主的,为了少主,没有什麽不可以。」冰儿焦急道:「可是你要是万一这样死了,少主也会很伤心的!」燕儿怔了怔,然後求助一样的看着冰儿,用白若兰从没听到过的软语央求道:「那……冰儿姐姐,你……你去好不好?」冰儿脸色一红,猛地扭头看着白若兰,嘴里道:「为……为什麽要我?白……白姐姐明明更合适不是……?」白若兰不明白她们的话是什麽意思,疑惑道:「是……有什麽我可以做的麽?」「不行!」燕儿虚弱但是斩钉截铁的拒绝,「白姑娘不可以,不然……不仅白姑娘,少主也会伤心的……冰儿姐姐,燕儿从来没求过你什麽,也知道今天这件事是强人所难,但是……燕儿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冰儿咬着下唇看了看燕儿,又看了看白若兰,一跺莲足,道:「我……我去便是。」她随後摸摸索索的从床里拿出一块素帕,红着脸回头看着白若兰道:「白姐姐,今晚不管发生什麽,以後你可不要对我发脾气。」然後有些赌气似的道:「燕儿,我去旁边房间沐浴了,沐浴完了我便去。你……你将来可不要放在心上。」燕儿感激得点了点头,转头对白若兰道:「劳烦白姑娘,照顾一晚不成器的燕儿了……」白若兰虽然满腹疑惑,但还是点头道:「嗯,没……没事的,怎麽说你也算救过我的命,不用这般客气的。」冰儿关上房门,吸了口气,拍了拍有些发烫的脸,虽然作侍女时就想过会有这一日,不过没想到第一次便遇上这种情况……叫小二打来热热的一桶水,顺便问清楚了小星新住的房间。小二离开後,她快速脱去身上的衣物,玉石雕成一般的裸体缓缓浸入水中,水面没过她纤细的足踝,浑圆笔挺的腿,尚且不够丰润但翘挺可爱的臀,盈盈一握的纤腰,虽然小巧但是坚挺美好的乳房,最後停在她修长的粉颈处,秀美可爱的瓜子脸被蒸汽蒸得更加水嫩,几乎一掐就能流出水来。

    她一面享受着热水的包容,擦试着身体,一面抱怨似的低语:「死燕儿……本来随了少主後人家明明还幻想过将来和一个爱我的人有很浪漫很温柔的洞房花烛夜的,谁知道少主本不愿意碰我,你却让我去做这种事……被你害死了……」双手抚过平坦的小腹,小腹深处一阵悸动,女性的本能已经开始为今夜的事情觉醒,她苦着脸起身擦拭着身上的水珠,一面只拿过一件外衣和长裙穿在身上,什麽中衣小衣抹胸肚兜都没有穿在身上,一面无奈的低语:「希望……明天下的来床才好……」穿过曲折的走廊,来到尽头的房间,冰儿平复了一下越来越快的心跳,深深吸了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三)床边的帘子放了下来,随着她的走近越来越清晰地听见里面传出野兽一样的低喘,让她心慌意乱起来。颤抖着撩开帘子,映入眼帘的是半敞着衣襟只穿着亵裤大字形躺在床上,脸色病态的红着紧皱着眉头的小星。

    冰儿忐忑的去摸小星的额头,这样一幅生病的样子,真的会做出燕儿说的那种事麽?没想到手刚触到额头,还不及感受那滚烫的温度,手腕就被有力地抓住,她惊讶的一颤,正对上小星睁开的火热眸子。

    「少……少主……」那眼神看的冰儿都有些结巴起来,但马上就转为了一声惊呼,因为拉着她手腕的手直接把她拉上了床,拉倒在他身上,一双绣鞋远远的甩飞了出去,一只大手毫不犹豫地按到她的屁股上,用力的,好像要掐进那臀峰中一样用力的揉起来。

    冰儿吃痛,正要呻吟,只觉得天旋地转,竟已经被小星翻身压到了身下,炽热的男性躯体沉重的压在她的娇躯上,让她连呼吸都困难起来,不由得张开小嘴喘气,哪知粉嫩的唇瓣刚刚张开,一张大口就堵了上来,一条舌头直接侵入她的小口,恣意逗弄着她不知所措的丁香。

    一边压在她身上吻着,他一边脱去了身上本就凌乱的衣服,火热的男人躯体和她之间仅剩下她身上薄薄的一层衣物。

    隔着这层衣物,一双大手四处胡乱捏摸起来,被吻的昏昏沉沉的她一双手本能的推拒着他的手,却在推挡间触到了他胯下火热的阳具,心中一惊,她慌忙用手去圈住那根**衡量了一下,恐惧的发现那粗细几乎赶得上一个鸡蛋大小,一下子心里紧张起来,这样一个东西要是插进自己身体里来,怕是小命登时就要丢掉一半。

    少主……不行……我不做了……还是……还是让白姐姐来吧!冰儿在心中大喊着,但奈何樱唇被吻的死紧,只能发出口水四溢的含糊呻吟。

    彷佛在宣泄什麽一样,小星的手特意滑过并没有扣着几个扣子的衣襟,而是抓住外衣的两边,硬生生撕裂开来,那鹅黄的长裙,也在嘶啦的声音过後离开她的娇躯,变成破败的绸缎。

    外衣之下再无其他衣物,扭动着的雪白裸体上已经一丝不挂。

    几乎觉得自己要憋死的时候,小嘴终於被解放,冰儿连忙仰起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惊道:「少主……少主!您……您这是怎麽了?」难道这就是反噬?难怪燕儿要那样叮嘱自己了,本以为是尽婢子的本分伺候一下,燕儿的叮嘱也被她错以为是丧失处子之身的缘故,所以还在奇怪为什麽白姐姐不行,谁知道原来是被这样的强暴!

    小星好像已经听不见一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起伏的胸膛,嫩红的乳头在他的注视下缓缓涨大突起,他低吼一声低头用力咬住,胯下的阳具也伸到她双腿之间乱冲乱顶起来。

    「好痛啊!少主,您不要咬得那麽用力,要……要断掉啦!」冰儿哀叫着,乳首上的疼痛让她慌乱,玉股间那一根顶来顶去好像在寻找她桃源洞的阳具更让她心惊。

    「少主!轻些……求求您轻些啊!真的会被咬断啦!」冰儿痛的水蛇一样扭来扭去,却甩不脱身上的小星,一双手推着小星的胸膛,却怎麽也推不开,双腿拚命要夹紧,但却只能徒劳的夹着小星的腰。

    胡乱顶来顶去的**在紧闭的**外不得其门而入,却好几次撞在冰儿的阴核外。被扭动挣扎的情况搞得有些焦急,小星的双手猛地钳住了冰儿的腰胯,然後挪动腰寻找着柔软的蜜穴。

    「少主!不要!不要!」冰儿苍白着小脸,双手推着他的腰,滑溜溜的小屁股往後努力的缩着。

    小星也不说话,此刻的他好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一样,眼里只有这具可以发泄慾望的美丽胴体!胸中的火热如果不发泄出来好像会让他爆炸一样。只有那个洞……只有女人……只有疯狂的占有侵入宣泄,才能好过!

    阳具终於找到了秘境所在,冰儿股间的**只觉得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突然挤了进来,柔嫩多汁的**却还一幅欢迎的样子把阳具紧紧吮住,帮助他对准仍然紧缩成一块嫩肉一样的纷粉**口。

    热乎乎的阳具就要进入身体,冰儿双手本能的抓紧了床单,睁大眼睛抬身看着自己的双腿之间,那浅褐色的巨大**正雄踞在自己纤细的双腿间,「少……少主!冰儿……冰儿好害怕!进……进不去的!」但刚说完,小星嘿的一用力,紫红的肉菇头几乎顶进去半个。冰儿一下子挺着腰痛呼起来,「唉呀!少主!少主不行!要……要顶死冰儿了!」应该是小星也觉得有些疼痛,他缓缓抽离了**,冰儿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觉得鼻端一窒,胸口一闷,小星已经跨坐过她胸前,粗长的阳具顶上了她的唇瓣。

    「少……少主?您这是要……」话还没问完,说到要字这个开口音的时候,小口突然被阳具插进,冰儿连忙拚命张大嘴,生怕牙齿咬伤了小星。小星双手撑住床头,就这麽臀部在冰儿小嘴上面起伏,阳具在湿热的口腔里进进出出起来。

    冰儿呆呆的张着嘴,虽然喉头被顶的几欲呕吐,小舌也被冲撞的不知所措,甚至一道口水也流了出来,但看到少主似乎好过一点的表情,她也不敢再做什麽。心里隐约的想,虽然有点恶心……但只要这样……就可以了麽?

    还没来得及延续这小小的庆幸,沾满口水的阳具又突然拔了出去。然後俏臀忽然被高高举起,双腿大大分开扯向两边,小星好似扎马步一般站在床上,双手握住她的足踝,阳具从上自下对准了她的蜜穴。

    还没从嘴里的感觉回过味儿来加上血脉回流,让冰儿有点头昏脑胀,还没来得及明白目前的情况,迷蒙的双眼藉着昏黄的灯烛,清楚地看见自己高高举起的玉股上,那根沾满口水的阳具,猛地一下就消失在了自己的身体里,只留下短短的一截和黝黑的毛发还留在肿胀的花唇外面……「啊啊啊!少主!……少主!疼……疼死冰儿了!」她紧攥的小拳头几乎把床单扯碎,被抓着的双腿筛糠一样抖动着,她哀叫着,扭动着,小肚子里那根火热的硬物几乎把她撕裂,她泪眼朦胧的看着肿胀的蜜穴仅仅的包裹住阳具,一丝鲜血从接缝处溢出,沿着被分开的**逆流而下,在她曲起的小腹上划出一道鲜红的线。

    没有任何怜惜,甚至也没有在那处女的幽谷中享受片刻紧绷的柔滑,阳具直接了当的破关而出,然後再度重重插入。重复着的简单动作中,那阳具却彷佛越插越深。

    「少主……冰儿好痛……你放过冰儿吧……呜呜……」双腿被大张着分开,最神秘的溪谷一览无余,颜色稍深的**不断的被刺进翻出,里面鲜嫩的蜜穴已经充血肿胀,整个股间都随着小星的动作抽搐着,疼痛让冰儿的身体开始密布晶亮的汗水。

    已经哭成了泪人儿的冰儿却丝毫没有换来小星的温柔,他喘息越来越重,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大,好像要把这并不深邃的幽穴彻底刺穿一样。

    也不知道被进出了多少次,冰儿只觉的自己的蜜穴几乎已经麻木了,本来因疼痛而绷紧的腰也酸疼着再使不上力的时候,小星低吼了一声,然後那阳具深深的埋进了冰儿的体内,一口咬住她的一只玉足,阳具一跳一跳的喷射出炽热的液体。

    「少主……呜呜……」冰儿低泣着感受着体内被滚烫的液体充满,浑身酸痛的颤抖着躯体,希望风暴就此过去。

    哪知道小星突然把她整个翻倒在床上,搂起她的屁股让她爬伏着翘起臀峰,分开双腿露出里面红肿得湿淋淋的**。浑身酸软疼痛的冰儿一边无奈的任小星摆布,一边呻吟道:「少主……冰儿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回答她的,却是背後一阵重压,**再度被分开,依然坚硬的阳具突的刺了进去。

    上身无力撑起,冰儿只能软软得趴在榻上,用最後的力气撑起自己的臀部,任小星恣意的采撷自己的花蕊。眼泪沾湿了枕巾,心中开始忍不住抱怨的时候,不断被袭击的蜜穴终於渐渐觉醒了女性的本能,开始分泌润滑的蜜汁。疼痛稍稍减缓,被折磨了半晌的内壁终於开始隐约察觉到了一些酥麻的快感。

    小星仍然毫无变化,机械地重复着拔出,插入,再拔出,再插入的动作,一下下的撞击让冰儿的屁股都有些发红,但这原始而野蛮的**却让她心中渐渐升起被征服的感觉。

    远远比上次要持久的多,冰儿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几乎被小星掏了出来,撕裂的痛楚过去後,钝痛中渐渐掺杂了越来越多的饱胀和酥痒。不断的痛呼逐渐变得夹杂了些许奇怪的呻吟。

    「少主……冰儿……冰儿的下面……变得好麻……您,您让冰儿休息一下吧……」并不知道这一阵阵酥痒代表什麽,冰儿开始担忧莫不是自己的蜜穴被少主给用坏了。

    小星一如既往的没有回答,而是继续流着汗深深的耕耘着。床铺上肉体拍击的声音中终於混合了轻声的水响,好像手指戳进湿软的烂泥一样。

    「少主……冰儿没力气了……」她呻吟着,翘起的臀部终於也无力支持,软软得低了下去。小星用力捏住她的臀瓣,又硬生生提了起来。她哎哟一声,蜜穴随着疼痛一阵紧缩,竟又泌出好些水来,「少主……您捏的冰儿好痛……啊啊……冰儿知错了……」感觉屁股上被捏得有些青紫,冰儿连忙咬紧牙关,努力稳住跪伏的双腿,支持着撅起的嫩臀。

    又是一次深深的冲刺,阳具再次在不断收缩的蜜穴深处喷射出火热的液体,这次烫的冰儿浑身一哆嗦,好像心尖都被浇到了一样,浑身暖洋洋的,腰後又酸又软再也提不起一点力气,汗津津的瘫在了床上。

    「少主……您……您不会还要吧……」冰儿察觉到自己被翻过身来,仰面躺到,双腿又被架上了小星肩头,垂目望去那**仍然硬挺着,已然正对上了自己的蜜穴,不由得连心都慌的酥了。已经浑身酸疼好像要散了架一样,娇嫩的肌肤上四处是小星留下的青紫,冰儿甚至有些担心自己要在床上死掉。

    幸好她还算灵巧的耳朵捕捉到了一丝沉重的呼吸,她连忙侧头看去,惊喜的好像见到了救星,连忙呼喊道:「白姐姐……快救救我……」(四)陈悦蓉和杨心梅这两个百花阁的堂主虽然位高却并不那麽年长,杨心梅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陈悦蓉更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这样的年纪能做到堂主,也难怪百花阁十几年来一直没有什麽事迹可供人瞻仰了。比起威风赫赫的万凰宫,唯一能一较高下的大概就是女弟子的相貌了。

    这两女被救下後自然毫无疑问得跟上了叶飘零,让他颇为後悔自己当时说代价的时候只是让她们帮肖芳雨挑了几件衣服而不是让她们滚蛋。问她们要什麽时候离开,那杨心梅很乾脆的表示想让他送她们回百花阁的总舵,叶飘零於是深深的忧郁起来,这两个女人跟着他的好处除了都算是美人可以用来看和用之外,大概也只能是替他照顾着点那个已经好像惊弓之鸟一样的肖芳雨了。但这情同姐妹的两个女子在一起时候叽叽喳喳的好像春天的黄鹂,而偏偏叶飘零是个很喜欢安静的人。

    「都闭嘴!」在四人住下的小客栈,叶飘零终於忍不住喊了出来,他不缺银子,那麽为什麽这两个女人还要试图说服他开三间房而不是四个人各住一间。

    「出门在外银子自然省着花得好。」杨心梅清脆的声音里丝毫没有退让,看来从被羞辱的打击中恢复得很好,「我和陈妹妹睡一间本就没问题。」陈悦蓉却有些怕叶飘零一样怯怯的拉了拉杨心梅的衣角,道:「那是恩人的银子,他愿意这麽花,就随他吧,大不了……到时不够用了,我……我这里还有些碎银子。」叶飘零头痛的揉了揉额角,回头拿出银芙蓉拍在杨心梅手上,道:「你们是说要让我送你们回总舵是麽?」两女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很好,我送你们回去。」他接着从她手中拿回银芙蓉,算是完成了交易的步骤,「代价是,我要你们安静的时候,你们就不许再说话。」接着他回过头,对愣在那里的小二冷冷的道:「四间上房。」这次,终於没有反对的声音了。他很愉快。

    肖芳雨静静的站在三人身後,没有说话。这两个女子加入後,她变得比之前更加沉默。如意楼的事情是陷害,暮剑阁的事情也是陷害,她一家大小的血仇,突然变成了海市蜃楼,让她整个人都空落落的。跟着恩公,相信他能找出真正的凶手,已经是她最後的希望了,但这两个女子要恩公带她们回百花阁,她不知道百花阁有多远,但想必,要花费不少时间的吧,如果百花阁里尽是这样的漂亮女子,恩公还会记得,曾经答应过自己要替自己报仇的事情麽……「喂。」一只大手在她眼前晃起来,肖芳雨才注意到自己走神了,连忙看向叶飘零,听他说道,「你发什麽呆……上去吃饭了。」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她跟着大家一起上了楼。

    吃饭时候叶飘零并不喜欢说话,肖芳雨也是个安静的人,只有两个百花阁女子忍不住挑起了话头,杨心梅一幅又是疑惑又是生气的样子道:「我不明白,百花阁人少势微,那些冒充如意楼的人就算是要驱虎吞狼,也该去找龙五爷那样的人才对,怎麽就选上我们了呢?」「杨姐姐,想必是龙五爷武功高强,他们没有把握吧。」「就算暗算失败,反正是要赖在如意楼头上的,怎麽说隐龙山庄的势力也是足以和如意楼抗衡的了,不把脑筋动在那边,那个幕後黑手一定脑子有问题。」「杨姐姐……你这是为那些坏人不平麽……」「呃……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啊。我就是很委屈,早知道……就不答应那什麽清心牛鼻子的邀请了。」叶飘零突然插嘴,问道:「血池四煞的武功,当真是清心废掉的?」陈悦蓉点点头,答道:「没错,当时四煞被清心道长的师父天绝师太擒获,四煞一心求死,清心道长却说要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便在天绝师太的面前废掉了他们武功。当时有多个武林名宿在场,是很出名的事情。」叶飘零皱起眉头,好像有哪里想不通了一样,这件事他并不是完全不知道,天绝师太毕竟是很有名的一个人,年纪轻轻就接掌峨嵋门户,办下几件大事後收了个比自己还要大出好多的徒弟,然後让那个男的成了峨嵋近百年来唯一的男掌门,自己飘然不知所踪,既然擒获四煞的是她,那清心能够废掉四煞武功到也说得过去了。

    「你在怀疑清心道长麽?」杨心梅心直口快,藏不住什麽话,想到便问了出来,「我们也是没有答应和他去调查另外几起案子,就被袭击了。我也觉得那个牛鼻子不对头!」陈悦蓉拉了拉她的袖子,皱眉道:「杨姐姐,没凭没据的,不能乱说的。」江南的软甜嗓音确实只有配上她这样娇美的少女才合适。就是毫无绮念的话到了她嘴里,也能有让男人骨头酥软的功能。

    「不可能是清心。」叶飘零皱眉抿了一口茶,道:「这老道武功虽然在现在的峨嵋堪称第一,但他带艺投师所学甚是有限,四煞的武功已经不在当年之下,单是这四人,清心便驱策不了。」肖芳雨一边吃饭一边专心地听着,她知道血洗自己家的人,便是这冒充如意楼的神秘组织。找到仇人,也许自己还有生存的动力,不然……依现在自己报仇无路报恩无门的境况,还不如死掉的清静。

    「真讨厌!」杨心梅一口咬下一块豆腐,恨恨道:「这些总是藏在後面的黑手,真是恶心。正大光明的上来,死斗一场,姑奶奶这条命丢便丢了,现在这样畏畏缩缩的,算什麽英雄好汉!」陈悦蓉低笑道:「杨姐姐,真要是英雄好汉,又怎麽会做这种事啊。」「叶公子,你打算什麽时候送我们两个回百花阁?」杨心梅很乾脆的问,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叶飘零,一点也没有害羞的样子。肖芳雨也竖起耳朵,夹菜的手都有些颤抖。

    「先来後到。」叶飘零淡淡的回答。

    「啊?」杨心梅顿时满脸问号。

    叶飘零伸手摸着身边肖芳雨的秀发,答道:「我与她的交易完成之後,才轮到你们。」杨心梅似乎有些着急的看了一眼陈悦蓉,急急道:「我跟着你跑来跑去倒是没什麽,可我陈妹妹她要是出了什麽事,你……」话还没说完就,陈悦蓉就用一块豆腐堵住了她的嘴,继续道:「叶公子,我们姐妹跟着您就是了,想必叶公子也定能护得我二人周全的吧。」看来虽然同为堂主,这个年纪小的反而地位更高呢。叶飘零瞥了两人一眼,道:「如果血池四煞这种级别的人都沦落为打手,我可不保证我能力范围以外的事情。」陈悦蓉皱了皱眉,杨心梅抢道:「那你更该趁早把我们送回百花阁。现在你连什麽人要挑起如意楼与武林正道的矛盾都不清楚,我们回到百花阁至少能让百花阁帮如意楼说话。」叶飘零眼中精光一闪,冷冷道:「这倒不必,我如意楼虽然不如当年狼魂势大,却也不惧你们所谓的正道联手。连这般事情都难辨分明,所谓江湖正道也不过如此了。想当年四大世家六大剑派围攻狼魂之时,至少那时所谓正道中人还敢说一句「无它,唯惧狼魂势大」的理由,单凭这一句,便比现今武林中人强不知多少。」几十年前的那场战斗,在场的四人看年纪决计无人有可能参与,但就连足不出户的肖芳雨,也知道叶飘零所说的,那场只能被冠以浩劫的武林纷争。

    已经很少有人提到当年狼魂的势力究竟有多大,提起狼魂时说得最多的便是那群人的特立独行行为如何乖张如何不遵循武林常理,於是当年在少林武当的秘密组织下,四大世家和六大剑派这些当时几乎代表了全部江湖正道的力量在同一个时间统一对狼魂发起了进攻。随着双方的大规摹斗,越来越多的人参与了进来,本来一直在观望的丐帮和黑道众多帮派也渐渐加入了剿灭狼魂的一方。在将近两年的腥风血雨後,狼魂终於成为了历史。

    但江湖也为这一次事件付出了足够的代价,六大剑派有五个几乎断绝了香火,四大世家全军覆没,少林武当身为组织者也仅仅保下了数百年的根基没有被毁灭,武林就是从那时开始进入了混乱无序的年代。更让众人担心的,就是狼魂并没有真正被消灭,而是作为一块巨大的阴影,笼罩在每一个参与过的人身上。

    二十年後,少林渡厄大师的惨死拉开了狼魂复仇的序幕,银狼南宫熙,血狼冷星寒,独狼风绝尘等十几个名字一夜之间成为了江湖中人的噩梦。所幸最後在几个江湖名宿暴毙狼魂众人死伤几名之後,渐渐的平息。

    现在叶飘零说出这般话,加上平日如意楼毫无顾忌的作风,百花阁两女很自然地觉得如意楼根本不在意和白道为敌,甚至,已经把自己当作了又一个狼魂一样……(五)午夜,安静的客房,叶飘零静静地躺在床上,双手枕在头後,他并不是贪睡之人,曾经七天七夜衣不解带的追杀任务也并未让他皱一皱眉。

    出来这些时间,搜集到的情报远比想像中少,他本人是不在乎那些所谓的正道中人的,大不了便拚杀一场又能何如,那些把正义挂在嘴边的人不一样也会为了七情六慾做着各种龌龊的勾当麽……偏偏,这次楼主很诡异得下令全力调查,在没有足够证据前也不许楼中众人轻举妄动,在外出任务的弟子大概全都参与进来了,甚至听说自己那个很久没见的小师弟也急匆匆地赶到了江南。

    如此劳师动众,难道楼主发现哪里不对了麽?叶飘零甩了甩头,不管如何,先把手上的事情办完。肖芳雨的仇家正好可以并入自己的调查中,到省了一份心。

    想到肖芳雨,他胸中隐约开始有些烦躁,那烦躁让他无法再静下心来思考。他笑了笑,他知道那是自己沉寂了一阵子的慾望正在蠢蠢欲动的徵兆。那两个百花阁的女人现在不好招惹,但还有个楚楚可怜的少女,现下正孤独的睡在自己的卧房中。叶飘零站起身,突然发现带着一个女人出门尽管多有不便但在这种时候还是很方便的,至少不用让自己费神找一家青楼或者如意楼的属地来满足自己了。

    但马上,敏锐的耳朵里就捕捉到一丝不寻常的轻响。他冷笑一声,莫名的心情恶劣了起来。

    推窗飞身而出,左足在对面飞檐上一点,身形已至屋顶,果然有两个鬼鬼祟祟的黑衣人正蹲在那边小心的揭开屋上的瓦片。

    「糟,被发现了。」一人回头看到叶飘零,惊道,「走。」「走?」看着两个人轻飘飘的飘下屋檐,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狂奔起来,叶飘零冷笑一声飞身而下,纵身追了过去。

    但追出两步,马上想到什麽一样原地站住,略一思考,他反而一跃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後突然推门从自己的屋门出去。左右看过去,走廊里空空的什麽也没有,正想嘲笑自己的多虑,却又发现肖芳雨的房门隐隐开了一条缝。

    连忙过去推门进屋,果然一个蒙面黑衣男子已经摸到了肖芳雨床头,手上的单刀已经高高举起。

    叶飘零毫不犹豫的抓起手边的东西运力掷了过去,人也踏上几步,一指往对方腰间点去,那人若要躲过掷来的东西,便难以躲过自己这无声无息的一指。

    没想到那黑衣人背後有眼睛一般单刀突然在背後封了一圈,磕开掷过去的东西的同时身形急退到窗边,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仔细地打量着叶飘零,低声道:「不愧是如意楼弟子,看来你们果然已经察觉到了。」「终於不自称如意楼了麽?」叶飘零冷笑道:「你若当我们像那些名门正派一样愚蠢的话,那你就准备为你的无知付出代价吧。」「是麽?」那人的眼中射出兴奋的光,「那我倒要看看你打算让我怎麽付出代价了。」话音落处,刀光已经斜斜飞出,不过一闪,寒气已经到了叶飘零颈侧。

    「好刀法!」叶飘零右掌劈出,间不容发的格开劈来的单刀,左掌却转化为拳,顺势向那黑衣人迎面一拳打去,口中道:「不过没想到别离刀柳长歌竟然会在这深更半夜做这偷鸡摸狗之事。」柳长歌刀光回引封住那一拳的去势,脚下错开几步,有些感叹的道:「近来的江湖小辈不仅武功了得,见识也颇为过人,看来我等老朽果然已经不适合在行走江湖了。」像是发现什麽新鲜有趣的猎物一样,叶飘零的眼里尽是兴奋的光芒,他抢上几步,双拳丝毫不惧刀锋一般连连击出,口中说道:「江湖没有合适不合适,不合适的人,都已经不会再有机会行走江湖了。」柳长歌神色一振,刀掌并用将叶飘零的攻势尽数化解,一边护住门户一边笑道:「说得不错,若不是你我各为其主,倒可以交个朋友。」叶飘零长笑一声,猛地一拳击出,道:「叶某虽然不是什麽名动江湖之辈,却也不屑与为鼠辈卖命之人结交!」柳长歌横刀挡下这一拳,只听嘣的一声精钢单刀一下子断为数段,他长身而起,双足连踢,几段断刀闪电般射向叶飘零,同时身形反跃推窗而出,带着怒意的声音远远传来:「终有一日,我柳长歌要与你正大光明的一战!」双手一圈,几截断刀近数被叶飘零的掌风击落,他凝神缓缓平息紧绷的全身,背後却不知不觉已经湿透,柳长歌这样的人也成为敌人的手下,难怪楼主会如此重视了。

    「恩……恩公,您没事吧?」颤巍巍的声音从一旁传来,还带着七分惊吓。

    他回头,这才发现肖芳雨早已惊醒,抓着被单缩在床角,担心的看着他。

    「没事。」一向接触惯了武功高强坚强独立的女子,乍有一个弱小无助的少女跟在身边,让他竟然莫名的满足,或者……还有一点怜惜,他坐到床边,头一次不带一点其他念头的搂住了肖芳雨瘦弱的双肩,柔声道:「都没事了,有我在,安心吧。」肖芳雨睁着大眼看着他,怯怯的道:「可是……我……我好怕……那个人,是来杀我的麽?」肖芳雨落在如意楼手上,最无法接受的人是哪些根本想都不用想,他笑了笑,按着她让她躺下,拉过被单给她盖好,道:「这样不好麽?来杀你的都是你的仇人,到省得咱们去找了。睡吧,相信我,他们杀不了你。」肖芳雨眨了眨眼,半信半疑的闭上了眼睛,但一只手还孩子气的抓住了叶飘零的衣角,「恩公,不……不要走。」「不用一直恩公恩公的,」叶飘零握住她纤细的手,从自己衣角上拿开,但并没有放开,道,「以後,叫我名字就可以了。」「那……那怎麽可以……」肖芳雨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道:「不然……叫你少爷好不好?」她单纯的脑瓜里,自己的兄弟都是这麽被下人称呼的。

    这算什麽?叶飘零不由得笑了起来,难道也要让自己搞得和师弟一样带着奴婢游荡江湖麽?但还是道:「随你吧。只是,不管叫什麽,都不要再用来叫别人就是了。」肖芳雨沉沉的点了点头,终於在手上传来的安心感觉里,香甜的睡去。

    门外,两个女子拿着长剑有些沮丧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回去,被柳长歌的名字吓得腿软在门外的两人实在没勇气再进门去了。

    「叶公子喜欢那个……那个孤女麽?」分开前,尚且懵懂的少女有些心酸的问。

    「谁知道,」相对较为成熟的女子直接回答:「不过,你看起来喜欢那个叶公子就是了。」「……谁……谁说的,明明……明明杨姐姐你说你被叶公子看到那样羞耻的情况,不嫁都不行的。」「那……你不喜欢麽?」沉默半晌,伴随着房门关上,细弱蚊鸣的江南软语从门後低低传出来。

    「人家……又没说不喜欢……」花絮:真如意楼第五章(一)冰儿大怒,剑招一变,不要命一样招招往阴绝逸的要害招呼过去。

    阴绝逸惊慌失措的摀住裤裆,叫道:「你这丫头,就认识这一处要害麽?难道要老子变太监啊!」(二)小星把了把脉,先是扶起燕儿从背後输了一阵内力,然後拿出几颗红色的药丸让她吃下,最後却都终结在沮丧的摇头中。

    冰儿拿着药瓶,小心翼翼的道:「少主,燕儿是受了内伤……不用安胎的……」(三)穿过曲折的走廊,来到尽头的房间,冰儿平复了一下越来越快的心跳,深深吸了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你是谁?来干什麽?救命啊!女色狼啊!」冰儿狼狈的冲出来,一边跑一边道歉:「不好意思,我走错房间了。」(四)幸好她还算灵巧的耳朵捕捉到了一丝沉重的呼吸,她连忙侧头看去,惊喜的好像见到了救星,连忙呼喊道:「白姐姐……快救救我……」「……」「白姐姐……你跑得这麽快不去参加奥运可惜了呢……」(五)「出门在外银子自然省着花得好。」杨心梅清脆的声音里丝毫没有退让,看来从被羞辱的打击中恢复得很好,「我和陈妹妹睡一间本就没问题。」客栈老板突然冲了出来,大吼起来:「不可以!全江湖那麽多光棍,你们还敢浪费资源?」说着举起一个牌子挂在柜台前,上书四个大字「百合禁止」。

    (六)但马上,敏锐的耳朵里就捕捉到一丝不寻常的轻响。他冷笑一声,莫名的心情恶劣了起来。

    推窗飞身而出,左足在对面飞檐上一点,身形已至屋顶,果然有两个鬼鬼祟祟的黑衣人正蹲在那边小心的揭开屋上的瓦片。

    「你们来干什麽?」一个黑衣人理直气壮地回头道:「关你鸟事,我出来打酱油的!」(七)「不用一直恩公恩公的,」叶飘零握住她纤细的手,从自己衣角上拿开,但并没有放开,道,「以後,叫我名字就可以了。」「那……那怎麽可以……」肖芳雨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道:「叫你飘零……感觉好难听……」屋内传来什麽人摔倒在地上的声音。

    (蛇足)「你一脸淫笑的在想什麽?」「我在构思片尾曲。上次的片头曲忘记把开头那段经典的「啊啊啊啊啊」加进去了。」「脑残是会逐渐加重的麽……」「你有什麽好的片尾曲提议?铁血丹心被改得太离谱,好多人没看出来,让我很orz。」「应该说像你一样怀念那个年代的射鵰英雄传的人太少了吧,现在的一代都是看着张纪中长大的呀。」「不要对我提张鸡肿……我哪天有时间一定要写死他一次!」第六章:欲满红颜白若兰口乾舌燥的站在客房内,僵立不能动弹。虽然隐约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面前这香艳又残酷的画面还是让她如被雷击一般。

    冰儿四肢绵软的躺在床上,一条雪白的长腿软软垂在床沿,另一条腿则被小星紧紧搂住,大大分开的股间,那一塌糊涂的蜜穴清晰可见,红肿的**,带着血丝进进出出的阳具,被浓浓的白浆沾湿成一片的私处,都直接而震撼的暴露在她眼底。

    冰儿一声声哀鸣着,白若兰好像感同身受一样觉得浑身发热发软,一双腿几乎就要站不住了。怎麽办?怎麽才能帮帮冰儿?她混乱的脑海无法思考,也许自己真的应该听燕儿的不要过来才对。

    「白姐姐……冰儿真的不行了……冰儿……连骨头都要散了。」冰儿一边随着小星的动作无力的呻吟着,一边用哀求的眼光看着白若兰。

    「我……」她踌躇着走到床边,这才发现小星的眼神赤红但又涣散着好像聚不到一处一样,面色病态的红,好像受了内伤一样,大抵明白冰儿承受的似乎和这状况有关,自然不能把冰儿从小星身下拉出来。她犹豫一下,想着当时小星是怎麽减轻自己的不适的,试探着把手盖上了冰儿的乳房,轻柔的揉搓起来,用纤纤玉指拨弄着仍然柔软的乳头,轻声道:「这样……会不会好受些?」「白姐姐……你……弄得冰儿胸口胀胀的……啊啊……不过……感觉……是不那麽痛了……」冰儿本是想让白若兰替下自己,但实在不好直接开口,乳房被抚弄的确实在有些舒服,让她呻吟之余倒在能像小猫一样哼了几声。

    对了,还有一处,碰起来酥酥痒痒的,一定能让冰儿舒服些。白若兰一手继续爱抚着乳房,一手伸向他们两人结合处,摸索着找到**顶端那已经些许发硬的颗粒,用手指轻轻按住,缓缓的画起圈来。小星的**就在她的手旁边进进出出,让她不由得脸颊一阵发烫,蜜穴深处都忍不住有些抽搐。

    「唔唔……白姐姐……你摸……摸的是哪里?」冰儿吃力的抬起头想看个究竟,本来就酸软不堪的身体在白若兰的手指抚摸下几乎化成了一滩春水,蜜穴处不断传来的饱胀和摩擦反而成了能够减轻白若兰手指带来的酥痒的良方,「那里……摸的冰儿……好痒……也好麻……」冰儿的娇吟有些感染到白若兰,她觉得呼吸也急促了起来,胸口胀胀得好不难受,不禁收回盖在冰儿胸膛的手,微微扯开自己的衣襟,伸进肚兜中,抚弄起一边的乳房来。手心摩擦过硬挺起来的乳头,才稍稍缓解了胸前的憋闷。

    陡然室内变得春意无边起来,一个浑身赤裸的娇俏少女软倒在床上,酥胸起伏娇吟不断,一个赤裸的少年抱着一条雪白的长腿跪伏在少女股间奋力抽送,双目赤红汗流浃背,另一个少女却侧坐在床边一手抚弄自己饱满的乳峰,一手在那男女**处捏摸着,颊生桃红满面含春。

    终究是泄过两次,小星足足又在冰儿酥软的娇躯上驰骋了小半个时辰,幸好有白若兰寻到冰儿的痒处,让冰儿也在这小半个时辰里丢了几次身子,纵然如此,小星抽出**把白浊浓汁喷洒在冰儿小腹时,幽谷间那娇嫩的蜜穴也已经红肿得好像一碰就要裂开一样。

    几点阳精溅到白若兰手背上,让她浑身一阵酥颤,握着自己乳峰的手不禁用力起来,裙裾之中已然一片濡湿。

    冰儿喘了片刻,只觉得四肢百骸都几乎被那可怕的硬物掏空了去,看到坐在床上的小星痴痴的盯着自己光裸的胸膛,胯下的那条肉虫又渐渐涨大扬头,心下大惊,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个翻身滚下床去,叫道:「少主!冰儿不来了,换人,换人。」白若兰看见冰儿狼狈的摔下床,连忙伸手要去扶,哪知突然被从背後搂住,一下子拖上床去。

    冰儿软软的站起身来,看着白若兰被小星压在身下,周身衣物一件件被卸下,有些抱歉地说道:「对不住了白姐姐,冰儿实在是受不住了。至多……至多冰儿也帮你舒服一下。」白若兰羞红着脸挣扎着,冰儿这麽看着她让她浑身都在抗拒,但本就力气不及加上刚才的抚弄已经让自己春情大动,只能眼看着身上的小星一层层剥去自己的衣服,却毫无办法。

    察觉到冰儿的视线正扫过随着衣物的减少而裸露出来的肌肤,小星发烫的躯体也紧紧地贴着自己,白若兰一下子连说话都发起颤来:「冰儿……小星,小星看起来好古怪……」「少主阳脉失控,下午又为了救燕儿强运阳脉四个时辰,反噬的纯阳真气大概连燕儿都想像不到的多吧……不然,」冰儿的脸红了红,继续道:「以前燕儿和少主在一起的时候,通常一个时辰左右就回房了。哪像这次……」她有些着恼的用素帕擦拭着股间,碰到时却又一阵疼痛,痛哼了一声,才继续道,「光是折腾冰儿就折腾了一个时辰,白姐姐,你可要多忍着些了……少主现在的事情,醒了之後不一定会记得,你可不要恼他。」这拉拉杂杂说了许多,白若兰却只听了个七七八八,因为身上的衣物已然尽数除去,连一双素袜都被脱下扔到一边,一双小脚正被小星握在手里,张口在柔腻的足弓上啃咬着,让她又痒又痛,不禁告饶道:「小星……别,别咬,好……好痛,好痒。」小星顿了顿,然後突然抓着她的足踝把她的双腿一把拉开,她连忙屈膝夹腿,但膝弯已经被小星双手按住,丝毫不能动弹,挂着几点甘露的鲜嫩**,好像在等待侵入一样微张着小口,滑腻的蜜穴口在**之中好像饮水玉蚌一样吐着一丝粘液。

    「哎呀……慢……慢些……」并不是毫无经验的处子,察觉到肉菇头试探似的开始在蜜穴口摩擦,生怕被尽根而入的白若兰连忙用手圈住那**根部,另一手慌慌张张的伸进唇中,沾染一些津液,也顾不得冰儿的视线了,匆匆扣进自己的蜜穴,将津液涂抹在蜜穴深处,滑溜溜的纤长手指在里面涂抹着竟然有些舍不得拔出来,指尖刮过里面细密的褶皱时,让她全身都一阵舒泰。

    但小星已经等不及了,她的手指刚刚抽出来,那被挡在外面的**就急急的就准湿润的穴口,用力插了进去。

    「呃……」白若兰拚命忍住到口的呻吟,**在她的手握之下无法尽根而入,不想却恰好顶到蜜穴中一处较为肿胀的嫩肉,一下子阵阵酥痒便从那处扩散到全身,让她穴中又泌出一阵清流,腔壁彷佛受到刺激一样紧紧地缠住了进入的阳具,有自己的生命一样吮吸着。

    「不行……不能再顶那里了……要……要酥了……」白若兰脸红眼湿的蹙眉呼喊起来,她身子本就比冰儿敏感许多,这下又正被小星撞到软处,连握着阳具的手都无力的松开,腰後绷紧挺起,情不自禁的扭动着雪臀开始迎合小星完全放开的冲击,花心迎上刺进深处的肉菇头,一股清凉的液体便已经喷将上去。

    冰儿好不容易平复的呼吸再度急促起来,一双大眼眨也不眨的盯着白若兰的裸躯,的确单从容貌上白若兰至多算是中上美人,比起娇俏可爱的冰儿尚且不如,但饱经雨露滋润之後的身子明显渐渐在脱离少女的青涩,本来紧致坚挺的乳房泛着红潮,看上去柔软而富有弹性,上面红豆一样的乳蕾骄傲的凸起着颤抖着。没有一丝赘肉的纤腰正随着小星的动作柔媚的扭动,虽然身材娇小但是却显得修长纤细的双腿屈起盘在小星腰後,秀美的双足与小腿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紧紧地勾着小星的腰,彷佛生怕这身子会离开她一样。

    尽管对风月之事不甚了解,冰儿仍然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颤声叹道:「白姐姐……你好美。」白若兰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媚态,她只是遵循着心底的热力的驱使,舒展着收缩着紧绷着自己属於女人的各个部分,听到冰儿的话不禁羞道:「冰儿……我……我都已经这般窘态了,你……你还要取笑我麽?」(二)冰儿稍稍恢复了些力气,便凑过床边,笑道:「这可不是取笑呢……冰儿若也有白姐姐这样,刚才少主可能就不那麽粗鲁了呢。」白若兰咬唇忍着一次次的冲击带给她的销魂感觉,颤声道:「谁说你……你家少主不粗鲁了……我……我都快被他顶……顶散架了……」冰儿调皮的伸手捏住一颗凸起的乳头,用手指一下一下地弹着,笑道:「可是白姐姐看起来一点都不痛,还很舒服的样子呢。」「谁……谁舒服了……」纤指每一下弹过她乳头,都让她穴心一缩,腰间一紧,不由得伸臂护住胸口道,「冰儿别再弹了……」谁知道冰儿拉过她的手盖在自己的乳房上,双眼水汪汪的看着白若兰道:「白姐姐你刚才摸的冰儿酸酸痒痒的,浑身都软软的好舒服,现在你帮冰儿冰儿也帮你好不好?」下身含着的**快让她无法思考了,恰好手心抓住了冰儿凉凉的汗湿玉乳,也不管刚才冰儿说的什麽,下意识地抓揉起来。冰儿小猫一样哼了一声,双手齐用抓住白若兰两边酥乳,像揉面团一样玩弄起来。

    胸前的丝丝酸麻让她的蜜穴一波波的紧缩,紧夹着**时候的摩擦又尤其强烈,不几下花唇之间蜜穴之中便已经水声大作,晶亮的银丝从半悬的雪股间垂下,显得淫糜而妖媚。

    很快的,冰儿和小星就把白若兰送上了第一个高峰,肿胀的阴核下水淋淋的**中,充血的穴口突然紧紧地吸住了**的根部,里面紧缩的肉壁剧烈的蠕动起来,好像无数小手一样握住插在里面的**,花心颤抖着吐出大量少女的精华,淋在火热的肉菇上。

    强烈的好像要送她升天的感觉还没过去,仍然硬挺的阳根就继续抽插起来,只不过还在剧烈收缩的蜜穴虽有润滑也艰涩难行,小星的每一下抽送都缓慢起来。

    「停……小星……停……让我歇歇……」还没完全宣泄出去的酸软感觉随着小星的动作再次快速聚集,她慌张求道,「这样……这样下去……要……要死掉了……」冰儿不知道白若兰的实际感觉,听到要死的话心里一慌,连忙伸出手握住小星的阳根,没想到这一握又让小星的阳根狠狠顶在蜜穴浅处那一小块软肉上,一下子白若兰雪白的小腿猛地抬起伸直,僵在空中,只有紧绷的足尖微微颤动,腰拚命挺起把身子绷得像一张弓似的,粉嫩的唇瓣大张,却发不出声音来,只觉得那缓缓在那一小块嫩肉上摩擦移动的肉菇让她蜜穴深处空虚之处彷佛被绞紧了一样,花心都憋胀酥软的有些难受起来,她情不自禁的抬起翘挺的臀峰,悬空画着圈子,想让那**给她更大的刺激。

    冰儿看白若兰的样子完全没有要死的感觉,又感到她不断拱挺的臀部似乎难以忍受这浅浅的抽送,再加上自己的玉手被两个人的阴阜夹得都有些痛起来,索性在小星抽到最外後一把放开。

    高高挺起腰臀的白若兰没想到这变化,在那浅抽慢送中憋了半天的**却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滋溜一声轻响,本来只有垫高臀下才可能进入的深度,被深深地刺入。刚才就绷紧了的娇躯被着深深的一插一下子瓦解,她克制不住的大声呻吟起来,「不行……啊啊……要……啊啊……要……要穿了……啊啊……」雪上加霜的,那**偏偏又在她最深处的娇嫩外突然急射出一股热流……她浑身一抖,高抬的粉腿软软的垂下,挺起的纤腰也贴回床上,浑身香汗淋漓好像刚洗过澡一般,嘴里仅仅剩下细微的喘息声,秀目眯起,彷佛还在回味刚才的余韵。

    小星缓缓地拔出自己的**,有些合不拢的蜜穴口内,缓缓回流出一股淡白色的液体。

    小星也彷佛体力用尽一样向後躺倒,嘴里含糊的念着:「兰儿……我好热……帮我……我好热……」冰儿担心的看过去,小星的脸色确实已经好了很多,但是面上还带着一抹残红,胯下的巨物也没有折服的迹象,而是再次坚硬了起来。

    白若兰也有些吃惊,掩口道:「冰儿……他……他怎麽还没好?」「不……不知道,大概……大概还要来一次吧。」「可是他,他不动了……」白若兰坐起身子,也担忧地看着小星,实在不清楚他这麽躺在那里自己要如何是好。

    「不如……」冰儿踌躇了一下,道:「白姐姐象早晨那样……帮少主弄出来好了。」白若兰脸红了红,却也知道不是害臊的时候,只好又吐了些口水在手心,双手握住那**,红着脸上下套弄起来。看白若兰动的辛苦,冰儿也有样学样的吐些口水在手心,两女就这样傻呼呼的对着硬翘的阳具轮流替小星套弄着。

    但两女这毫无技巧的套弄彷佛隔靴搔痒,堪堪动了近一刻,两人都手腕酸痛起来,也没见那阳具有一丝要喷发的迹象。

    白若兰正自沮丧,冰儿却以拳击掌道:「白姐姐,看来用手是不行的,你还有些力气,不如……不如你坐在少主身上,用……用下面帮少主弄出来吧。」白若兰登时满面红霞,别过脸去道:「那……那怎麽可以……」跨在男人身上做这种事,岂不如青楼女子一般不知廉耻了……「唉呀……」冰儿推着她的背让她挪到小星腰间,催促道:「白姐姐,事出紧急,就别顾忌那麽多了……」她还要抗拒,冰儿却已经从背後搂住她让她跪跨在了小星腰间,她急道:「不行……不行的,我……我腿上也没力气了。」冰儿笑道:「没事,白姐姐,冰儿帮你举屁股。」「你……」白若兰有些羞恼正要去掰冰儿的手,哪知道冰儿看她湿润的蜜穴已经对准了翘起的阳具,从背後扣住她的臀部向下一压,那热乎乎的**便已经塞进她体内,把她後面的话都给烫没了。

    她半跪在那里,起也不是坐在不是,下身夹着一个头,里面一阵空虚,外面一阵火热,全身一阵酥软。反正也是如此了……又想不到别的办法,她索性把心一横,咬牙缓缓坐了下去。

    自己主动坐下与被强占侵入区别竟然甚大,因为注意力全在那边,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下面的小嘴正在一寸寸吞进那根巨物,光滑的前端正一点点熨平蜜穴中细密的褶皱。堪堪吞进半根,她便气喘吁吁无力再深入了,只好就那麽含着半根**,双手撑住小星胸膛,勉力上下移动起来。

    「白姐姐……冰儿来帮你。」看白若兰稍一移动便咬唇低喘呻吟,觉得是不是力气不够,冰儿双手扶住她的臀尖,竟然帮她抬起放下起来。

    想要出声阻止,但在冰儿帮助下加快了的动作确实又让她股间滑腻了几分,那一句停却怎样也喊不出口,不多时,蜜穴中阵阵紧缩,心知那浪潮又一次来到,竟然隐隐有些期待,上下起伏的纤腰,情不自禁的加了几分力上去。套弄了几下,穴心一麻,又是一股水儿冒了出来,这一下带出来她所有的力气,她软绵绵的趴在小星胸膛,双腿再也使不上力了。

    冰儿苦着脸托了几下,最後无奈的放开手,白若兰侧身躺倒在一边,娇吟道:「冰儿……我……我真的不成了。」冰儿无奈只好由自己跨上床来,跪坐在小星腰间,咬着下唇缓缓坐下,但那蜜穴肿胀乾涸,痛得她眼泪都要下来了仍然无法吞进去一分半毫。她看了看白若兰,突然伸手过来摸向她胯下,道:「白姐姐……借你些水儿让我用用……又干又痛的,实在进不去。」白若兰本能的双腿一夹,但旋即放开,有些同情的看着冰儿蘸过些汁液细细的涂抹在自己的穴口,然後白着小脸努力想要坐下。不过进入了一个**,就见她已经痛的双手发抖,但那麽一寸寸的向里吞进去,最後竟然一下子坐到了小星的胯上,毛发之间**之外,竟然不留寸许。

    正要出声赞叹,那冰儿却哭丧着脸道:「呜呜……白姐姐,冰儿……冰儿一下子没力气,竟然没抬起来,……好……好痛啊……」白若兰挪了挪身子,伸指捻住冰儿股间凸起的相思豆,一边捻摸一面道:「你这般费神……明日怕是下不了床了。」冰儿被捏摸的一阵舒爽,**里出了些汁液,连忙费力地提起臀部,藉着润滑减轻痛楚用**套弄起来。谁知道一直弄到冰儿也软了身子,那阳根还是示威一样的翘挺着。白若兰养回了些力气,便让冰儿躺到床内,自己又跪坐上去,这次轻车熟路的引那**没进身体,倒在再顾不上害羞了。两女就这麽轮流上去服侍,足足又折腾了半个多时辰,白若兰都不知道泄了几次身子,最後弄得小星胯下那一片床单都湿淋淋的几乎能拧出水来,冰儿也迷迷糊糊的丢了两次,才在白若兰又一次的努力中让那阳精射进了她的蜜穴深处。

    足足弄了近半个晚上的两女再也支持不住,也顾不得小星的阳根是否仍然坚硬,一左一右的把小星夹在中间,沉沉的睡了过去。

    临睡前,白若兰迷迷糊糊的想着,第一次三人同床,另一个竟然不是燕儿,心底颇有些意外呢……(三)「喂,三天了,你真的知道我要去的地方在哪儿麽?」小男孩看着前面的小女孩一幅迷路的样子却死撑着还在前面带路,不由得开口询问。

    「我……我当然知道了!」小女孩嘴硬的回答道,「我既然说了带你找到你的妈妈,行……行走江湖,怎麽能说了不算。」小男孩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叹气,就看见长草间,一条三角脑袋的花蛇悄悄游到了小女孩腿边。连忙拿起一根树枝,一把把小女孩拉在身後,挑起那条蛇,远远抛了出去。

    小女孩先是一愣,然後看到那蛇之後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下子搂住小男孩,把脸埋进小男孩的肩窝,颤声道:「蛇……有蛇!救命!」「傻兰儿,没事了。我把蛇打跑了。」「真……真的吗?」「真的。」小女孩半信半疑的回头看了看,然後吸了吸鼻子,道,「我带你去找你妈妈,你……你以後要帮我,当作报答。」「帮你做什麽呢?」「有蛇的时候……要帮我把蛇打跑。」「好。好。」「有坏人的时候也要哦。」「好,好的。」类似的对话仍然在继续,两个依偎在一起的小小身影,就那麽渐行渐远。

    「兰儿?醒醒。」温柔的低语把白若兰从睡梦中唤醒,梦中的场景那麽熟悉,但她一时却也想不起来,浑身酸痛无力,只觉得想要再睡一会儿,但上半身却被有力的大手搂起,她睁开眼,面前小星正一脸歉意地看着她,手上端着一碗粥,柔声道:「来,喝点粥。……昨晚,是我太粗鲁了,真是对不住你和冰儿。」想到昨夜的孟浪,她面上一红,垂首喝了口粥,不想回应这个话题,感到屋内就他们两人,不由得问道:「冰儿呢?她……她比我……比我……比我惨多了……」找不到合适的词,只好用一个惨带了过去。

    小星破天荒的脸红了起来,喃喃的回答道:「这……这事我还正不知如何是好。本来以为我自己硬抗一下应该可以渡过去,谁知道最後还是要你和冰儿来帮忙。本来……本来就打算让你接受燕儿的,这下子,冰儿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白若兰一怔,然後才想起小星一直口口声声说的是要娶自己的……那麽……冰儿和燕儿的事情确实要自己说一个态度了,虽然自己口口声声说不嫁,但现在心中那酸酸涩涩的感觉,说自己的心没在这冤家身上,又有谁信呢。

    心里有些酸楚,她低声答道:「我……我不过是你掳来的女子,你愿意呵疼,便娶为妻妾也算给个名份,你不愿怜惜,指使为奴为婢,我现下全无武功一个弱女子,也没的反抗。」「傻兰儿……」彷佛梦境中熟悉的语气,低低的叹息道:「我怎麽会不怜惜你呢,冰儿和燕儿是我最亲近的侍女,我做不来师兄那样,真的把她们用她们的身份对待,所以才要让你同意,不然我昨晚那般地对待冰儿,她和燕儿已非完璧,将来我俩成婚,却要她二人如何自处。」白若兰心头沉沉的,喝了几口小星喂过的粥,不愿多想的低声回答道:「成婚与否尚且遥不知期,慌张说这些有的没的,又有什麽用处。既然现下冰儿和燕儿还要与咱们同行,我便当作有两个姐妹……却也无妨。」小星却皱眉道:「也不是这样……现下情况有变,冰儿和燕儿要有一人暂时离开,你若同意我的意思,我便想把冰儿留在身边,让燕儿暂时离开,你若不允……我也只好狠心让冰儿借这个机会离开咱们,之後也不用再回来了……」白若兰心中一颤急道:「那……那怎麽行!」然後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嗫嚅道:「冰儿身子不便,燕儿又有伤在身。让她们离开,不是太危险了麽……」「只是去办一些事,燕儿的伤好了很多,来去应该没有问题。如果不办了这事,我答应你的事也不好做到了呢。」白若兰疑惑的抬头问道:「找如意楼麽?可是……你应该就是如意楼的人吧?

    说不定……还正是如意楼的少主……」念及此处胸中又是一阵气苦,也许这小星正是哥哥的大仇人,将来说不定要兵戎相见,自己……自己竟然不知道要帮哪边才好。

    「傻兰儿,」小星微笑道:「你找如意楼是为了什麽?」「自然是寻回我那被夺去的嫂子了。」她脱口而出。

    小星悠然道:「不错,我便是要帮你找回你那被夺去的嫂子,还我如意楼一个清白。」「难道……那……不是如意楼做的?」惊讶的脸上写满了不信。

    小星肃容道:「不错,我已经收到了报告,如意楼东西南北十二处堂口,没有一人知道峨嵋派孙秀怡的下落。」孙秀怡,正是白若兰嫂子的闺名。她讷讷不知道说什麽好,最後想起一开始小星的话题,垂首道:「那……你便让燕儿暂时离去吧。」尚未婚配,便已经有了两个预定的姐妹了呢……相对於自己嫂子不在如意楼那震撼的消息,白若兰无奈的发现,自己不争气的芳心,还是在意这件事更多一些。

    其实,找到又能如何呢?嫂子被掳去这许久,想必也如自己一般,早已是残花败柳之躯了……白若兰当然想不到,那个害她落入这般境地的嫂子,现在正赤裸着身体,高高地翘着雪白的屁股,双眼迷蒙的跪伏在男人的腿间,双手捧着男人怒张的**,一张小嘴努力的张开,小舌圈住口中的肉茎,费力的吞吐着。那男人满足的摸着她的秀发,低声道:「小师妹,你的嘴巴,越来越厉害了呢……」孙秀怡含糊的呻吟了一声,香腮收紧取悦着男人的阳具。那躺在软塌上享受着她服侍的男子,正是峨嵋弃徒胡灵崇。

    「好了,来,翻过身来。」他抽出湿淋淋的阳具,拍了拍孙秀怡的脸颊,她顺从的翻身爬伏在床上,已经是妇人一样成熟的雪白屁股**一样在他眼前晃动着,不再青涩的丰满乳房也随着她的趴伏垂在胸前,诱人的微微摇摆着。

    他从背後趴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