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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027 自杀(7000字)

    时墨有次看报的时候,看见了邹家小姐邹若的新闻,“富家小姐留学国外的乱生活”几个大字占据了头版,时墨啧啧称奇──人不能貌相,时墨再次知道了。

    他爸从此之後再也没在他面前提过邹若,前几天还叫时墨把他的兵媳妇带回去瞅瞅,时墨连滚带爬冲出了时家。

    再说卫穆。

    卫穆不是个善茬,夏铭森对时墨有了心思还付诸行动,他不可能放之不管,不过咱们卫长官是个心思不纯兼腹黑的禽兽,正大光明的手段他不屑用,更不会特傻×地跑到夏铭森面前去告诉他:老子要开始对付你了,做好准备吧。

    不过还没等他有任何动作,夏铭森找上他了。

    卫穆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两人的见面──为什麽不见?情敌都登堂入室毁三观做小三了,他没理由跟个缩头乌似的藏著。

    那天卫穆伺候好了他家小祖宗,然後去了和夏铭森约定的咖啡馆,时墨看见他穿戴整齐出门──也没穿军装,躲在被窝里的眼睛探究似得扫他,在卫穆出门後,也跟著出门了。

    卫穆到的时候,夏铭森已经到了,卫穆招呼也没打,直接坐下,冰冷的眸子和夏铭森隔著一张桌子的距离激烈地厮杀。

    平心而论,夏铭森是个极其优秀的男人,有良好的家世,上乘的容貌,绝佳的能力,可惜,这样一个男人,却是他卫穆的情敌──也不能算情敌,时墨那心肝儿眼里就没夏铭森。

    只不过,夏铭森做的事儿卫穆忍受不了,他不能否认自己对时墨有著强势以及不可理喻的独占欲──夏铭森碰了时墨,触及了他最大的底线。

    夏铭森和卫穆谈论的话题很简单,因为中心只有一个──那就是时墨。

    “我夏铭森这辈子做的最蠢的事儿就是当初放过了时墨没把他办了,便宜了你。”

    “我卫穆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儿就是抓住时机把时墨给睡了,真是谢谢你了。”卫穆一笑,得意的,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他是庆幸,那时候他就已经非时墨不可了,可时墨心底那时候是没他的,如果他那晚是和夏铭森在一起,也许今天笑的人就是夏铭森而不是他。

    “卫穆,你只是运气比我好而已。”

    “是吗?真是可惜,你刚好没有这样的运气得到时墨。”

    两人争锋相对谁也不相让,夏铭森的拳头捏的很紧──没错,他就是没有卫穆那样的运气,明明只差一步了,明明就只有一步了,他却在最後那一步退缩,而这一退,就是彻底退出了时墨的世界。

    卫穆笑著,自信满满,拿出一个信封甩在桌上,“夏铭森,离时墨远点,他心里已经够厌恶你了,而我还能有一千种办法让他更讨厌你,想想看,被自己喜欢的人讨厌,那是什麽滋味?”

    夏铭森瞟了一眼那微黄的信封,打开──是一叠照片。

    看见照片的内容,夏铭森目光一下子鸷之极,“你调查我?”

    “有何不可?知道时墨最讨厌什麽吗?”卫穆一笑,很满意地看见夏铭森脸色下沈,“群交,滥交,要是时墨知道你的私生活这麽......丰富多彩,一定会对你另眼相看的。”

    另眼相看?

    没错啊,是另眼相看──另样的厌恶。

    时墨会连看他一眼都显得多余,因为时墨最怕死,他会说──我怕得病,你离我远点。

    可是他又怎麽会知道,那些荒唐的生活,到底是因为谁才会发生。

    时墨,时墨......

    夏铭森抽笑一声,站起来,双手捏成拳撑在桌上,俯身鸷地看著卫穆,“卫穆,你够狠。”

    知道怎样才能彻底击垮一个人的内心。

    要是真的和卫穆光明正大的去争取时墨,夏铭森不以为自己会输给卫穆,可是卫穆出这麽一招,他还敢去争取时墨吗?

    答案很显然──他在乎时墨,害怕时墨厌恶的眼光,所以──不敢。

    夏铭森拿了照片,森著脸准备离开,好死不死这时突然冒出来一个人,抓著他手里的照片就跑。

    夏铭森眼神立刻幽暗,追著那人出来咖啡厅,一眼望去那人早就不见了踪影,只看见时墨坐在不远处公交车站牌下,拿著一叠照片傻乐。

    时墨跟著卫穆出来的,躲在暗处看见他和夏铭森疑是暧昧的举动,又看见那碟照片,想著不是夏铭森和卫穆之间的奸情吧?

    买通一个人从夏铭森手里抢走了那碟照片,时墨双腿盘坐在公交车站牌下的座椅上,一张一张地翻看。

    “哇......”

    四人组群P大动乱啊够重口味啊这是。

    “哇......”

    蓝眼睛小受帅哥後背式啊够深度啊这是。

    “哇......”

    露天游泳池激情四啊够喷血啊这是。

    “哇......”

    时墨接著感叹,然後──

    ──照片被抽走了。

    时墨抬起头,看见卫穆沈著脸盯著他,咬牙切齿地问:“好看吗?”

    时墨特郑重地点头,“好看啊,特好看,特刺激了,卫穆你再给瞅瞅。”

    夏铭森站在一边,本来还怕时墨看见这些照片会厌恶他,现在看起来,似乎不是那麽回事儿啊。

    他知道,时墨就是心里没他,所以才能这麽云淡风轻地去评价这些照片,夏铭森心里不难过是假的。

    卫穆对他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儿特没辙,拉住他的手臂把他拖了起来,“走了,回去。”

    时墨去抢他手里的照片,卫穆闪开,愠怒,“你给我安分点。”

    “我看看怎麽了,你又不是我妈,整天管著我做什麽?把照片给我,我就要看。”时墨也怒了,叉著腰怒瞪卫穆。

    “原来小墨对这些照片这麽感兴趣,你想看?可以找我?”夏铭森似笑非笑。

    “卫穆你看看,人家当事人都不不介意,你介意个什麽劲,别告诉我你看上夏铭森这小子了,人家可是一号。”

    时墨口无遮拦,卫穆恨不得在他屁股甩两耳巴子,他眼色森冷,“时墨,你给我闭嘴。”

    时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刚好公交车停下,时墨跳上车,甩了一张百元大钞进去,卫穆怕这小子又玩出点什麽事儿,也跟著上去。

    车子人很多,时墨往最後面挤去,卫穆紧跟其後,时墨别开了脸不看他。

    卫穆去拉他的手,时墨甩开,卫穆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轻语:“生气了?”

    时墨冷哼一声,将头偏开,卫穆舌尖在他敏感的耳垂上轻轻舔了一下,时墨蚊子似得轻轻嗯了一声。

    “卫穆你走开,我烦死你了。”时墨冷著脸将屁股往旁边一挪,再次将卫穆伸过来的手拨开。

    挺翘圆润的屁股瓣磨蹭过卫穆的下半身,卫穆喉咙里低沈的呻吟一声,时墨当即脸就红了。

    卫穆挺立的巨大缓慢地在时墨的股沟里移动,时墨躲不开,也不想躲──他现在就想跟卫穆来一场酣畅淋漓的爱。

    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身体的部位紧紧地相连,那种刺激疯狂的爱──时墨光是想想,下身就硬得不行。

    “想要了?”卫穆感暗哑的声音如魔鬼般引诱著他,时墨立刻就将刚才的不愉快抛到了脑後,满脑子只有卫穆他时被填满的快感。

    时墨摇摆著屁股求欢,双手勾在扶勾上,下身随著车子停停走走的弧度和卫穆更深层次地摩擦。

    卫穆眼睛一眯,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拴在时墨的腰上,然後掏出瑞士刀,划开了时墨的裤子,让他的下半身光溜溜地和自己的胯下接触,外靠盖住了他们的下半身,也遮住了他们乱的动作。

    卫穆大掌蹂躏时墨的屁股瓣,低声在他耳边警告,“敢乱叫我就不你了。”

    时墨低低地嗯了一声,卫穆扒下他的内裤,手指伸进他的股沟滑弄,然後在洞口处转悠。

    时墨吊著双手,脑袋低垂,紧咬下唇,抑制住自己的呻吟。

    卫穆手指在洞口玩弄够了,开始往骚洞里去,洞里面紧致干涩,卫穆缓慢地在里面扩张、抽。

    等到里面开始发浪自动分泌出润滑的肠,卫穆开始增加手指肆无忌惮在里面捣乱,指尖搜刮著时墨的肠壁,带起时墨身体最深处的战栗,双腿打颤,几乎站不稳。

    卫穆一手扶住他的腰不让他滑下去,一手在洞里抽,等到里面能容纳三手指了,卫穆退出来,放出自己的巨大顶在时墨的骚洞门口。

    巨大一点一点慢慢地推进去,车子猛然一个刹车,卫穆没掌控住力道,巨大直挺挺地朝时墨的深处去,时墨爽翻天了却死咬著下唇忍耐。

    卫穆低笑一声,在时墨骚里抽起来,缓慢的动作有别样的煽情,细水流长般温润,巨大摩擦著肠壁,摩擦著时墨的小骚心,摩擦著时墨的屁股,时墨前端不断跳动。

    卫穆伸过一只手到前面抚慰他备受冷落的玉,轻轻地弹一下,玉跳动一下,卫穆大掌圈住上下撸动,後面的抽撞击不断,前後夹击,再加上处於公共场合的紧张和兴奋,时墨全身都冒出不一样的红晕。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喘,屁股往卫穆的胯下扭动得越来越快,终於,前端在卫穆一个狠力地顶撞之下了出来,体全在卫穆的掌心。

    卫穆的大掌往时墨的小腹上移去,将体涂抹在时墨紧致的小腹上,手指在肚眼里转著圈圈。

    车子停停走走,周围的人来来去去,没有人发现此刻两个男人下身正在做著活塞运动。

    每一次车子启动和停下,由於惯,在时墨浪里的巨大都会狠狠地抽出来然後再狠狠地进去,直直到了骚浪的小花点。

    时墨被得两眼泛红,抬起脸,侧过头,无声地哀求卫穆再狠点。

    卫穆自己也被这慢动作忍得难受,汗水浸湿了衣衫,他上半身保持不动,扣住石墨的腰,下半身开始狂暴地干起来,时墨想浪叫,却没那个胆儿──他可不想因为跟男人在车上做爱而上头条。

    卫穆在时墨体内快速抽了几十下之後,受不住时墨骚的夹击,在了他体内,抖出一股一股的之後,卫穆抽出自己的男,拉上拉链,然後拉著时墨下车。

    时墨两腿发软,屁股还光溜溜地,骚里还流著男人的华,他抬起春水般的眸子勾了卫穆一眼,“老公,我们去开房。”

    卫穆的手钻进盖在时墨屁股上的外套,进时墨流著体的小里,眯眼狠狠一,时墨低低地尖叫了一声,卫穆说:“不去。”

    时墨恬著脸,软言细语,“老公 ,求你了,我想你我。”

    卫穆说:“看别人的豔照打手枪去。”

    “我哪有别人的豔照啊,我连你的都没有。”时墨说完,就想到刚才他看夏铭森的豔照时,卫穆那憋屈愤怒的模样,笑嘻嘻而又荡地凑上卫穆的耳朵,“老公吃醋了?”

    卫穆的手指在他体内再次用力一,时墨屁股一缩,“情哥情哥再深点......”

    卫穆狠狠瞪了他一眼──这里可是大街,这混小子总是不分地点时间乱发情。

    好在时墨叫得小声,没人听见,卫穆却不得不慎重,不得不妥协带时墨去了酒店。

    酒店是时墨家开的,时墨直接拿了卡去总统套房,卫穆事实都顺著时墨,唯独受不了他心里还装著旁人。

    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是邹若还是夏铭森,不管以怎样的存在占据在时墨的心里,卫穆都受不了。

    一场激烈的爱结束,卫穆拥著时墨睡了一会,快傍晚的时候,时墨醒过来,肚子饿得不行,卫穆在柜子里给他找了套衣裳换上,然後拉著他出门。

    进了电梯里,卫穆看著时墨绯红的唇瓣心痒难耐,抓著他一通狼吻,电梯门打开,卫穆搂著他走出去,心里还不满足,在时墨的唇上再次啃了一口,粉红色的唇瓣愣是被他啃成了豔红色。

    时墨勾了他一眼,一拳砸在他的口,跟卫穆勾肩搭背地走了,丝毫没有注意到不远处脸色铁青的中年男人。

    时墨他爸来酒店视察,没想到会让他看见自己的宝贝儿子和一个男人亲亲热热。

    他黑著脸看著时墨和卫穆离开,蓦然就想到了时墨当初说他媳妇儿是当兵的──卫穆他还不认识?可不,人家确实是当兵的。

    时墨他爸连视察都没心情,丢下手里的工作直接回了家,时墨他妈坐在客厅看电视,问他:“今天怎麽这麽早就回来了?”

    时墨他爸看了他妈一眼,一言不发上楼了,时墨他妈纳闷,“这是怎麽了?”

    时墨他爸想著这事儿一晚上没睡著,第二天起的很早,穿戴整齐,去吃早餐,对时墨他妈说:“时墨最近都在做什麽?”

    “昨天才打了电话回来,说是忙著公司的事儿。”

    忙著公司的事儿?这谎也撒得太没水准了,整天翘班不在公司还敢说忙著公司的事儿?

    恐怕是跟那个男人在厮混吧?

    老爷子越想越气,“啪”地将筷子扔在桌上,“走,今天去瞧瞧,那混小子到底在外面干些什麽混账事。”

    老爷子说一不二,当即就让司机开车,拉著时墨他妈一起去了别墅。

    门没关,老爷子吸了一口气,推开门。

    客厅里,卫穆拥著时墨,轻啄他的唇瓣,时墨腿搭在卫穆的腿上,卫穆的手在他的大腿内侧不断抚,气温在升高,时墨不满卫穆的轻柔,抓著他短短的发尖,与他深吻,唇舌交缠,酣畅淋漓,时墨气喘吁吁睁开迷蒙的眼,一眼透过卫穆的肩膀,看见站在门口两个面色煞白的人。

    “......爸,妈......”时墨惊恐地站起身,手脚无措,面上一片惨白。

    时墨他妈抖著嘴唇,“小墨,你......”

    “你这个混小子!!!”老爷子怒火中烧,跑进厨房抄了把菜刀朝时墨砍去。

    时墨撒丫子在客厅狂奔,“爸,你别啊,我可是你亲儿子,杀了我你就绝後了。”

    老爷子停下来喘几口气,“我就是杀了你绝了後也不会让你出去丢人现眼!!!!你这个混小子!!!!”

    时墨跑到了卫穆身後,探出个头小声小语地回了一句,“这怎麽就是丢人了?”

    老爷子拿刀指著时墨,“还敢回嘴,给老子滚出来!!!!”

    时墨仗著卫穆人高马大,“本来就是,我又没偷又没抢,不赌不嫖不嗑药,哪儿给你丢人了?”

    老爷子被气得不轻,几步走到卫穆面前把时墨揪了出来,拿著刀背就准备砍下去,时墨真怕了,张口大叫,“卫穆救我啊!!”

    卫穆拦下时墨他爸的刀,虽然是刀背,但这要是落在细皮嫩的时墨身上,肯定得脱了一层皮,卫穆沈著开口,“你不能打他,我会心疼。”

    老爷子的目光一下子转移到卫穆身上,瞧著这年轻人是个前途无量,家世人品都是上乘,可惜──再好也不是女人,生不出崽儿。

    自己儿子是个什麽德他知道,要是没人煽动他,他哪敢在外面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於是乎老爷子越瞧卫穆越是不顺眼,拿著刀去劈卫穆,“让你拐我儿子,今天我砍死你。”

    卫穆不躲不让,倒是把时墨吓了一跳,从卫穆身後跳出来,时墨劈手抢走他爸手里的刀,“爸你别这样,杀人犯法的。”

    往常他爸妈要来,都会提前打电话告知一声,今天这情况......

    时墨确实没辙了。

    他爸瞪著他,时墨一下子气就焉了,瞅著他爸又朝他冲过来,时墨撒腿就往门外跑,抢过司机手里的钥匙,猛踩油门冲了出去。

    时墨就是个没胆儿的,瞅著他爸那副要杀人的表情,腿就吓得发软,还不如先跑出去躲几天,等风头过了点,再跑回来,再说了,他在那儿,卫穆也跟著遭殃,只要他走了,他爸自然就撒手了。

    时墨开车去了东子家,东子一个人住,来开门的时候光著身子,下身系著一件女人的裙子挡住了重点部位,时墨进门才看见东子他家客厅摆了一张大床,此刻床上躺著三个光溜溜的美女。

    时墨张大嘴,愣在原地──丫的,东子这哥们太开放了,还玩群P。

    东子上前揽著他的肩膀,荡地笑著,“墨子,要不要一起?”

    三个美女眨著媚眼赤裸裸地盯著他,手在自己光溜溜的身体上游走,时墨差点喷鼻血,他一下子就想到自己荡地勾引时墨他的时的模样,难怪能引得卫穆发狂。

    东子荡地揉著美女的部,将头叼进嘴里吮吸,时墨完全忘记了他才刚被他爸捉奸,一脸兴致地坐进沙发里,笑嘻嘻地朝东子开口,“东子,你继续,当我不存在。”

    都说物以类聚,东子也跟时墨一样,是个忒没节的人,他跟时墨从小认识,什麽坏事没干过?时墨想著要不是他早被卫穆收拾了,这会子恐怕就跟东子一样──哥几个门躺在床上一起睡女人。

    东子也不介意时墨的观摩,直接架起一个女人的腿,冲进了了他湿漉漉的小之中,女人张扬地尖叫了一声,一双眼睛时不时地瞟著时墨,其他两个女人干瞪眼,瞅著沙发上的时墨,恨不得一口吃了他。

    时墨瞧著瞧著就没了兴致,他又想起卫穆了──不知道这会儿他爸走了没。

    时墨起身进了卧室,门一关,外面的声响全部被关在了门外,时墨拿出手机,犹犹豫豫不敢给卫穆打电话,他怕卫穆怪他没担当,遇事儿就知道跑,时墨想了半天,最後关了手机,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想他爸他妈,时家就只有他这麽一个儿子,他妈还好,就是一宠儿子宠的无法无天的主儿。

    可他爸──铁定不会让他跟个男人在一起的。

    时墨也想卫穆,想著他们之间渺茫的未来,以前的时墨过一朝是一朝,从来没有想过他跟卫穆的将来该怎麽办,今天被他爸当场抓住,他才想──我以後跟卫穆,该怎麽办呢?

    一边是他爸的藤条加对父母的孝意,一边是卫穆呵护八九年的深情不移,时墨难以抉择。

    时墨跟东子说了,他现在被他爸追杀,无论谁问他的下落都说不知道,东子满口应承。

    时墨那天从别墅跑掉後,他爸压下心里的怒火面对面跟卫穆谈了,他爸觉得这是男人的事儿,把他妈给支开了。

    老爷子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让卫穆离开时墨,卫穆几乎没有犹豫,硬朗沈静的脸在那一刻有著异常坚定的魅力,他说:“绝不可能。”

    “你们都是男人,也不是普通人,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对你们的家庭、前途有什麽样的影响?你们之间是没有好结果的,趁早放手吧。”老爷子都觉得,他能跟卫穆心平气和地说出这一番话,那得需要多大的毅力。

    卫穆,可是勾引他儿子的祸水。

    其实──谁是祸水,还真有待揣摩。

    而卫穆就是一筋,他认准了时墨,这辈子都不可能放手了,“只要你们能祝福,我们就会有好结果。”

    老爷子嗓音沈,“时家就这麽一个儿子,你不在乎你的家庭前途,我在乎,我绝不同意时墨跟一个男人在一起,那像什麽话。”

    “伯父,你的意思并不代表时墨的意思,只要时墨一天没有说分手,我就绝不可能放手。”

    说实话,就算时墨那小子真跟他说分手,卫穆也没想过放过他。

    老爷子听见卫穆那句话,冷哼一声站起来,“时墨是我儿子,他是什麽德行我清楚的很,你只要答应我,如果时墨先对你放手了,你要保证自己不缠著他。”

    卫穆沈默,片刻站起来,“好,如果时墨真的......跟我说分手,我放手。”

    卫穆沈下的眸子里,朦胧晕染,他也想借这个机会看看──自己在时墨心里到底是什麽样的分量。

    时墨在东子家日子过得很凄惨,东子自从群P结束後就再也没回来过,俨然只是把这屋子当成了一座行。

    偌大的屋子里连个佣人也没有,被伺候惯的墨大少每天呆在屋子里看著无聊的综艺节目,最後实在饿得不行了,纡尊降贵於厨房煮**蛋。时墨得感谢东子那厮也喜欢吃**蛋,不然他真会饿成一具干尸。

    时墨只记得卫穆煮**蛋时候的步骤,照著做了一遍,放好了水在锅里,扔了两个**蛋下去,然後去客厅等著,十分锺後,时墨回到厨房,锅里没反应──**蛋没翻滚,水也没翻滚。

    时墨用手试了一下水温──黑线了。

    水还是冷的。

    怎麽回事?

    时墨绕著厨房冥思苦想了几个小时,终於想出来──原来瓦斯没开。

    时墨跑去房里百度了一下,终於成功弄明白瓦斯那玩意,当滚烫滚烫的**蛋滑进他胃里的时候,时墨满足地打了个饱嗝──他连蛋黄一起吃了。

    时墨的成就感油然而生,他真想现在就打电话告诉卫穆,他会煮**蛋了。

    时墨吃完了**蛋,坐在客厅继续看无聊的综艺节目,看著看著双眼皮开始打架,时墨不堪重扰──睡著了。

    东子被时墨他爸逼著告知了时墨的下落,带他爸来了屋子,刚推开门,一股子刺鼻的味道汹涌钻进鼻子里、喉咙里。

    东子仔细闻了闻,这不是──瓦斯!!!!!

    东子三魂七魄吓得只剩下一魂一魄,瞅见时墨躺在沙发上没意识的模样,吓懵了,“墨子,你别害哥们啊,你要自杀咋也不选个好点的地儿啊,你选哥们这地儿你不是要害死哥们嘛.....,.”

    作家的话:

    有点对不起各位看文的读者,因为举报事件而造成改文事件,删掉了一些H,加进了一些萝莉罗嗦的话进来,上传的时候没把握到字数,结成把本来开放的几个章节也放进了vip里,改文改的一个头两个大%……………………请各位谅解,施悬现在这里道歉了%……&

    28、(11鲜币)028 搞什麽也不搞你

    时墨他爸身子颤了颤,几乎站不稳,他颤抖地伸出手探在时墨的鼻尖──没、没气息了。

    东子窜进厨房关了瓦斯,打开窗户通气,再回客厅扶住时墨他爸,“叔叔,你要注意自己身体啊......”

    东子哭丧著脸。

    时家可真就这麽一个宝贝疙瘩,他东子可就这麽一个一起吃喝玩乐两小无猜的哥们。

    东子哀戚的目光转在时墨身上,片刻手一抖──诈、诈尸了。

    时墨揉了揉眼睛,睁开一条缝,迷迷胧胧间瞅见他爸,顿时吓醒了,一个激灵站起来,“爸、爸......你怎麽来了......”

    他爸爸也吓了一跳,缓过神来後一巴掌拍在时墨的脑门,“你这个混小子,净知道惹事......”

    时墨捂著脑门,被他爸养的保镖带走的时候,回头哀怨地看著东子,声声控诉,“东子,你这个叛徒......”

    东子笑眯眯地送走了时墨,“叔叔,你下手可得轻点,我结婚还想请时墨做伴郎呢。”

    时墨内牛满面。

    回去之後时墨被他爸关在书房,他妈在外面敲门,他爸爸置之不理,拿著藤条在手心掂量,斜著眼睛问他:“你跟不跟他分手?”

    时墨看著藤条吞了吞口水,僵著脖子摇头,他爸气得不行,藤条一甩,时墨歪著身子用手臂挡了一下,藤条从他的肩膀处往下劈去。

    时墨几年没被他爸抽过,这会儿一挨了鞭子,哇哇大叫:“爸你怎麽这麽狠啊,说抽就抽,我可是你亲儿子......”

    “你要不跟那男的彻底结束,我今天就抽死你。”

    老爷子藤条一甩,时墨也不敢真躲──他越躲下场越惨,时墨步子只闪了几下,减轻了藤条的力道,可被抽到的地方还是火辣辣的疼。

    时墨的惨叫声不断,他妈在外面急的团团转,“姓时的,你要是真敢动我儿子,我跟你没完......我要跟你离婚、离、婚......”

    他爸冷哼一声,不当一回事儿,“结不结束?”

    时墨倔强,在他爸藤条和眼神的双重压迫下抬高了脖子,“我就不!!!!”

    老爷子一气,下了狠力一藤条抽过去,打在时墨的手背,立刻留下一条粉红色的长长印子,时墨直甩著手跳脚,眼看他爸下一鞭子又甩过来,立刻一激灵,“爸、爸,留情啊,我分,我结束,你别抽我,别抽我......”

    年纪大了力就使不上了,刚才甩给时墨那几藤条耗尽了他的力气,老爷子死要面子,这会儿硬著脸把藤条甩在一边,暗中揉了揉胳膊。

    老爷子很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