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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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019 久仰大名

    隔天晚上,时墨去参加一个商业宴会,去的时候看见夏铭森,时墨他爸爸一个劲在时墨面前夸夏铭森年少有为,时墨翻著白眼左耳进右耳出。

    到底谁才是你亲儿子?

    “小墨要是有你的一半,我这做爸的,也不用给他那麽多心……”

    时墨他爸把自己儿子贬得一文不值,在他眼里,时墨的一堆猪朋狗友里,只有夏铭森是他看上眼的。

    夏铭森含蓄地抿唇笑著,“叔叔,小墨很优秀,有他这样的朋友,我很荣幸……”

    荣幸你个鬼,时墨心底狠狠地鄙视夏铭森的睁眼说瞎话,好似感觉到了时墨鄙视的眼神,夏铭森侧头,对他举了举杯子,时墨别开头,不理他。

    夏铭森和时墨他爸交谈甚欢,偶尔侧头对著百无聊赖的时候一笑,时墨白眼翻得更厉害了,就差把眼珠子翻出来。

    时墨他爸和夏铭森交谈完了,去跟几个商场老手寒暄,时墨窝在沙发里,夏铭森坐到他身边,淡淡一笑,“小墨,喝酒吗?”

    听到喝酒两个字,时墨就能想到那天自己带回家的牙印,他早就觉得夏铭森给他下药把他卖给色老头,指不定他也是个变态。

    他凶狠地瞪了夏铭森一眼,“要喝你自己喝,喝死你。”

    “小墨,你子还是这麽野。”

    “夏铭森,你别他妈弄得老子跟你很熟似得。”

    夏铭森反问:“我们不熟?”挑了挑眉,“小墨,我们都在一张床上睡过了还不熟吗?”

    夏铭森说的是两人关系铁的时候,那时候时墨经常去夏铭森家玩,玩过时间了,就睡在夏铭森家,哥们俩挤在一张床打滚,那时候年少单纯,在床上打闹的时候就没想到过两人会像今天这样陌路。

    “夏铭森,你说这种暧昧的话给谁听呢?你当大爷还是十七八岁的傻小子?”时墨句句带著刺儿,句句冷漠。

    “小墨,你始终就是不相信我,不过算了,要不是有这麽一桩事儿,我估著你早就忘了我了,小墨,我只想问你,那晚,你去哪儿了?”

    这是梗在夏铭森心里多年的事,当初他找过那老头,那老头没碰过时墨,那麽时墨那晚──跟谁在一起?或者说──跟哪个男人在一起?

    时墨嘴角勾著一弯浅弧度,特讽刺,“呦,夏铭森你不就是想问那晚老子被谁上了嘛,讲得这麽文艺我还以为你拍文艺片呢。”

    夏铭森隐忍,低低的声音有著怒气,“时墨。”

    时墨凑近他,妖孽地笑了笑,“我告诉你啊,其实我还真得感谢你,没你的撮合,我上哪儿找那个麽极品的男人去,你看我跟他厮混这麽多年,他就拿我当宝似得,娶个女人我还嫌麻烦呢,这会儿真省事儿了。”

    时墨看见夏铭森脸色发黑,沈至极,心情倍儿,吊儿郎当走到阳台上吸烟,夜色之中,夏铭森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身边,暗色的灯光下,他还挂著笑容。

    ──笑面虎。

    “你少得意──”时墨冲他扬扬眼,飞扬跋扈,“再笑我打爆你的牙──”

    夏铭森不知收敛,时墨甩了剩下的半截烟,一拳朝他招呼过去,夏铭森,大掌包裹住时墨的拳头,暗中下了力道,时墨挣了一下,挣不开。

    手上不行,时墨又抬脚朝夏铭森招呼了过去,夏铭森推著他的拳头後退,把时墨压在阳台养,腿制止住他乱蹬的腿。

    “小墨,你斗不过我的……”

    时墨咬著牙,他不信自己斗不过夏铭森,挣扎中,时墨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有人往阳台来了。

    听声音,人还不少,时墨对他爸的声音特敏感,此刻听到了他爸中气十足的朗笑声传来,身体最先做出了反应,一用力,推开了夏铭森。

    夏铭森识趣地退开几步,刚刚闪开,时墨就看见他爸和几个商界的老前辈一边寒暄,一边往阳台来,其中还有夏铭森的外公。

    “爸……”

    “臭小子,见了长辈还不打招呼……”

    时墨媚眼一弯,乖巧地喊:“李叔叔好,张叔叔好,邹叔叔好……”

    几位老前辈连连点头,夸著时墨,时墨他爸听著也喜笑颜开,时墨嘴角抽著──明明知道是假的,他还高兴个什麽劲。

    本来冷寂的阳台,此刻突然喧嚣起来,时墨听著老一辈在一边谈论他听不懂的商场术语,正无聊的时候,听到一个清脆温婉的声音,“爸,我说怎麽找不到你,原来是跟几位叔叔躲在这里聊天……”

    迎面走来的女人穿著纯白色的晚礼服,挽著高髻,清婉的容颜一看就能知道是大家闺秀,时墨眼前一亮,兴致勃勃地问他爸,“爸爸,她是谁呀?”

    “那是你邹叔叔的女儿邹若,刚从美国留学回来……”时墨他爸说完,又压低声音在时墨耳边说,“待会你邀请她跳支舞……”

    “好啊好啊……”时墨双眼放光,过了会眨眨眼睛,疑惑地问他爸,“为什麽让我邀请她跳舞?”

    时墨他爸恨铁不成钢──他儿子不是最好色了麽?

    邹若这丫头长得不错,名校毕业,举止端庄家世又好,做他媳妇正好,父子俩嘀嘀咕咕间,邹若他爸已经介绍了时墨,邹若朝时墨伸出手,“时墨,你好,久仰大名。”

    连微笑都像一束,时墨整个人被邹若一个微笑弄得晕头转向,半天没伸出手,直到他爸拐了他一下,时墨浑身一阵,急忙伸出手握住邹若的纤纤细指,“你好你好……”

    时老爷子瞧著自己儿子窝囊的样儿,咬碎了一口老牙。

    时墨听他爸叽叽咕咕的,那意思,明显就是想让邹若做他儿媳妇,时墨就默凌乱了,憋著气。

    他爸前不久还催著他把兵媳妇带回去给他瞅瞅呢,这会儿让他去勾搭人家小姑娘,做老的都这副德,他时墨能好到哪里去,时墨一瞧邹若,长得高挑,前凸後翘的,时墨心花怒放,也把他的兵媳妇给撇下了。

    时墨这好色的子,是从小就锻炼出来的,幼稚园地时候,他就会揪著女孩子的头发强迫地夺取别人的吻,夏铭森见怪不怪。

    不过,他忘得也快。

    再美的女人,一从他眼前消失,他就当没这个似得。夏铭森看见时墨扯著邹若,跑到半路身子蓦然一僵,脸色一瞬间涨成了嫣然红色,夏铭森听见他咒骂了一声:“姓卫的,老子回去再收拾你。”

    饶是如此,他还是没放开邹若,近在眼前的美人儿,比起见不著面的卫穆,更具吸引力。

    邹若行为举止大方,时墨搂著她,手指在她腰上轻轻点来点去──喝洋墨水能喝出这麽小的腰肢?难怪我天朝过得姑娘们都赶饺子似得往国外跑。

    时墨和那姑娘有一句没一句地交谈著,那姑娘对他印象挺好的,跳到快结尾的时候,时墨身子越来越僵硬,眼能看见的肌肤全变成了血红,他僵硬地笑了笑,抛下那姑娘扭著诡异的脚步出了酒店大堂。

    电话响起来,时墨接通破口大骂,“卫穆,你变态啊,快给我关掉。”

    男人低沈的声音传来,“小墨,那女人的腰杆细吗?是不是想干她?”

    时墨呛声,“你怎麽......”

    他想问:卫穆你怎麽知道我刚才女人腰杆了,可吐到了那里,又不敢说了──那不是承认自己真想干女人了?

    “时墨,你那点歪脑子的心思我能不知道。”男人冷哼,时墨感觉到被男人在体内的无线跳蛋剧烈地跳动起来,他知道卫穆一定在附近,他扫了周围一圈,没看见,时墨难耐地扭著双腿,“卫穆,你在哪儿?”

    “出门左拐。”

    时墨按著他的指示出了酒店往左拐,看见卫穆双手抱倚在车门上,时墨脸色泛红冲过去,抱著卫穆的脖子狠狠地吻住他,卫穆捧著他的脸颊,激烈地回应他的热情。

    时墨吻够了,唇瓣是桃色的,忒勾人,他嘟著唇,“卫穆,你越来越坏了,就会想些玩意折腾我。”

    卫穆指肚在他豔色的唇上流连,“以後还敢不敢出去鬼混?还敢不敢让人随便碰你?”

    时墨凑在他耳边,吐著气,“不敢了,情哥,你把那玩意拿出来,太小了,没你的得爽,情哥,你用你的我,我想要。”

    时墨手指胡乱在卫穆的下半身鼓捣,卫穆抓住他的手挂在自己脖子上,俊朗地笑看著时墨发情的模样,不经意看见站在不远处的男人,卫穆眼睛一眯。

    男人紧握双拳微微颤抖,眼底有嫉妒有愤怒,死死地盯著时墨的背影,那种目光,卫穆很熟悉,每次抓到时墨偷腥儿的时候,他就是那种恨不得吃了时墨的表情。

    看来,他不止要防女人,连男人也要防上了。

    时墨背对著夏铭森,没看见他,卫穆诡异一笑,瞅了夏铭森一眼,抬起时墨的下巴,宠溺地说:“小墨,亲一下情哥。”

    时墨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咬了一下,叫一声情哥,再咬一下,再叫一声情哥,反反复复,把自己完全挂在了卫穆的怀里。

    情哥──原来是这个男人。

    夏铭森忍住心里翻滚的浪涛,忍住骤然紧缩的心脏,惨白的嘴唇轻轻地叫了一声:“小墨。”

    时墨回头,看见夏铭森,横了他一眼,夏铭森深沈地看著卫穆,两个同样优秀的男人目光交汇,暗藏杀机,时墨看见他俩对视,瞅著夏铭森喜欢男的,可别把他情哥拐走了,立刻推了卫穆一把,气汹汹地朝卫穆吼了一句,“卫穆,你再瞧,我挖了你的眼珠子。”

    卫穆挑了挑眉,那挑眉多少有点向夏铭森警告的意味,卫穆打开车门,把时墨推进去,冷冷瞟了夏铭森一眼,上车走人。

    夏铭森一直惨白著脸看著那辆载著时墨的车子远去,惨然地笑了一声,哀凉的话语在夜色中数不尽的寂寥,“小墨,为什麽我总是迟了一步......”

    20、020 玩男人

    车内一直弥漫著暧昧靡的气息,时墨双腿缠在一起,双手死死地磨蹭下体,“卫穆......你把那玩意给我取出来......得太......太轻了......”

    “太轻了?”卫穆轻笑,“那情哥给你再开大点。”

    卫穆拿出遥控器,按了最大档,时墨一下子弹跳起来,尖叫一声,“啊啊啊......卫穆......”

    跳蛋在体内横冲直撞,完全是没有章法的乱,激烈地震动让时墨全身弓起,身子妖娆地椅上扭来扭去。

    时墨眯了一眼开车的卫穆,车窗外黑夜笼罩,卫穆的侧脸俊美迷人,时墨呻吟一声,冲上去在卫穆脸颊上咬了一口,“卫穆,想不想我自给你看?”

    卫穆眼里暗潮汹涌,一手钻到时墨的後,隔著裤子一点一点往里面,“骚宝贝,不是要自?给老公看看你到底有多骚。”

    时墨媚眼睨著他,脱了西装,解开皮带,时墨挺起腰杆,连著内裤一起扒了,只穿著一件酒红色的衬衫,时墨解开衬衫最上面的四颗扣子,刚好露出微微打颤的两颗尖。

    时墨把一条腿搭在卫穆的腿上,舔了舔手指,朝自己的小去,骚里跳蛋动得很厉害,时墨双腿乱蹬,使劲蹬著卫穆肿胀的男,卫穆低喘。

    时墨进去两个手指,在里面搜刮著肠壁,转动手指摩擦肠壁上的敏感,卫穆直勾勾地盯著他靡的下体,时墨望见他眼底的欲望,脚掌揉搓他胯下的庞然大物,魅惑一笑,“情哥......骚好痒啊......来我啊......”

    卫穆大掌顺著时墨的脚踝往大腿移去,时墨的手指还在自己的骚里抽,卫穆再进去一指,里面拥挤,时墨喘息,“情哥......啊啊......情哥再深点......”

    卫穆眼神幽暗,在洞中索跳蛋,扯著拉线往外面拉,时墨部剧烈起伏,卫穆几乎是快速地拉著跳蛋离开了时墨的身体,跳蛋离开身体的刹那,时墨空虚,卫穆将跳蛋塞到他嘴里,戏谑的声音藏著情欲,“骚宝贝,你里面流了好多骚水,舔干净,舔干净了老公用你小老公你。”

    时墨听话地伸出舌尖舔舐,模样荡骚浪,手指还在自己的洞里抽,上身仅有一件豔色的衬衫,卫穆最欢时墨只穿著衬衫下身光溜溜玉腿大开的浪荡模样,干著那样的时墨,卫穆浑身都是野兽一般的劲道。

    前面有一家副食店,门口站著几个人,卫穆把时墨按到自己的胯下,藏住了他外泄的春光,时墨隔著裤子用嘴叼卫穆的巨大,舔干净了跳蛋又往自己的骚里塞去。

    卫穆打开车门,时墨拉著他,“情哥你去哪儿?”

    卫穆一把将他按在了椅子上,恶狠狠地拧了时墨的尖一把,“在车上等著,要让别人看见了你身子,老子烂你。”

    时墨嘻嘻一声笑,躺在车上,跳蛋在骚里跳动,他想象著那是卫穆的男,拉著跳蛋来回抽,腰肢上下摇摆,嘴里吐著乱的话语,“......啊啊啊嗯嗯......情哥......用力用力......骚好痒......”

    卫穆上车的时候时墨双腿大开对著他,他一眼望见骚乱荡的媚夹著跳蛋收缩,卫穆关上车门,时墨曲起双腿,全身潮红把媚挤开,朝卫穆诱惑,“情哥,你进来啊,骚老婆小骚里痒死了......情哥快点我......”

    卫穆覆在他身上,手指从时墨的小骚洞里挤进去抽了一会,将一包冒著寒气的东西放在时墨的尖上,时墨战栗了一下,里咬著卫穆的手指不放,媚眼睨著他,“情哥......这是什麽?你又搞什麽玩意弄我?”

    卫穆直起身子,开车,“打开看看。”

    时墨打开──“雪糕?搞什麽?卫穆你玩我啊?”

    雪糕是锥形的,顶端一头尖利地冒著雾气,卫穆一手掌控方向盘,一手下流色情地挤压时墨的洞,“情哥就喜欢玩儿你,玩烂你的小骚。”

    时墨被他的污言秽语刺激到,“情哥你想怎麽玩烂骚老婆的骚呀......”

    卫穆眼中幽光邪,只盯著时墨开开合合的小洞,“骚宝贝儿,把雪糕进去,让情哥看看你里面到底有多少张骚嘴、到底有多热。”

    时墨蹙起眉,“会冻坏的,卫穆我怕。”

    “别怕,情哥在这儿,冻著了情哥给你舔热,不是想让情哥看你自吗?骚宝贝,快给情哥看看。”

    时墨得到了卫穆的保证,取出跳蛋,将雪糕抵在口,冰凉的触感让时墨瑟缩了一下,卫穆色情地盯著他,时墨咬了咬唇,一边放松小,一边将雪糕往洞口挤。

    挤进去一点,时墨就受不了,全身都在颤抖。

    太冰了。

    时墨哀求地看著卫穆,“老公,不要了好不好,我怕死了......”

    卫穆抓著时墨的腿揉搓自己嚣张挺立的巨大,一边喘气一边威胁地盯著时墨,“墨宝贝儿,进去,让雪糕化在体内,待会喂给情哥吃,快点,情哥等不及了......”

    时墨哭,心一狠,抓著雪糕上的木棍狠狠地朝自己的内去,“啊啊啊啊啊......情哥情哥卫穆老公......救我啊......妈得卫穆你折腾死我了......”

    时墨在尖叫中,前端抽搐之後了出来,出的体和雪糕融化的粘稠体混合在意,靡而骚荡。

    卫穆欲望的眸子盯著时墨的口,即使自己挺立的欲望已经难以忍受,他也没打算现在就碰时墨。

    时墨躺在椅上颤抖著喘息,双腿曲起大开在卫穆面前,腿间的乱摄人心魄,卫穆抓住雪糕的木棍,快速在时墨体内抽,“骚老婆,告诉老公,以後还敢不敢勾儿女人?”

    时墨声音嘶哑,细细地回答:“不敢了。”

    如被虐待的小狗,惹人心疼,往常只要他心里不爽,卫穆也不敢折腾他,今天卫穆是发疯了,时墨连骂卫穆的神都没有,任由卫穆在他的口里疯狂地捣干。

    “那玩男人?”

    “我没玩男人,就被你玩过,你别冤枉我。”时墨气嘟嘟地辩解。

    “没玩男人?”卫穆抽出雪糕,雪糕在被时墨温暖的小洞慢慢捂化,卫穆狠戾地再次进去,“没玩男人?刚才那人是谁?你情哥当兵的,视力好著,你们那点奸情当你情哥看不见,快点说,老实说了情哥今天就饶了你。”

    时墨张开嘴呼吸,内壁适应了冰凉的东西,这会儿里面已经感觉不到刚开始的寒冷,卫穆的疯狂捣弄,让他身上的每一神经都曲起来,他的腰肢又开始扭起来,“......啊......哦啊嗯......情哥你别饶了我......用力......别留情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啊啊......爽死了......”

    卫穆气急,车子到了别墅,卫穆停下车,一巴掌拍在时墨大腿,“骚货,你这骚样儿那个男人是不是也见过?”

    时墨勾起股间一丝体含进嘴里,“卫穆,你就是想著我被其他男人奸弄,你在旁边当观众满足你变态的欲望是吧?”

    卫穆脸色沈,下车拉开车门把时墨拉出去抵在车门上,叉开时墨的大腿,抽出雪糕,解开自己的欲望,一举了进去,“时墨你这只骚母狗,我他妈死你,让你狗嘴里吐不出一句好话。”

    妈的,他怎麽摊上这麽个会气死人的混账小子,把他捧在手心当宝儿似得疼著,他就无法无天出去外面鬼混,鬼混完了还能若无其事地躺在他身下承欢,说些气死人的混账话。

    时墨是他的劫数,亦是他的至宝,他怎麽舍得让别的男人一起分享他?这个混蛋小子,今天不折磨死他,下次又不知道会说些什麽混账话气他。

    尽管知道,他的折腾只会让时墨更爽而已。

    “......啊啊啊......老公......我是骚母狗,只给你一个人......啊啊嗯嗯......你得好狠......顶到花儿了......顶死骚老婆了......卫穆老公......”

    时墨被卫穆得一上一的颠簸,骚里被卫穆又烫又大的狰狞捂热了,他紧紧攀著卫穆的肩膀,一脚虚空站立,一脚死死地缠在卫穆的腰上,腰部随著卫穆的动作狂乱地扭动,“......老公......再狠点......墨宝贝儿以後......以後再也......再也不勾女人了......也不勾男人......就勾你一个......勾你整天我啊啊啊啊........啊啊......老公......”

    卫穆动作慢下来,力道却依旧凶狠地顶弄时墨的儿,他吻住时墨的唇,跟他激烈地缠绵,时墨伸出舌头,让卫穆顺利地卷到他嘴里,卫穆吻著他,抽光了他口腔里所有的甘甜,然後退出,“还说不说混话气老公了?”

    “不说了。”时墨贴在卫穆脖子上,“卫穆,我真没勾男人,你尽知道给我安罪名,明明就是拐著弯的找借口往死里折腾我,看见我被你得水直流,骚嘴大开,嗯嗯啊啊叫个不停你心里就爽......

    卫穆下身恶劣一顶,“心肝儿,你说什麽?老公没听清,再说一遍。”

    时墨警铃大作,笑嘻嘻捧著卫穆的脸亲了他一口,“老公,心肝儿说爱你呢,爱死你了。”

    “嗯?”卫穆埋在他体内缓慢动作,慵懒地地问:“哪儿爱老公?下面的小儿?还是上面这张最喜欢吞小老公的骚嘴?”

    卫穆扭著腰迎合他,“......都爱啊嗯......老公......你用力啊......这麽慢你是不是不行了......”

    卫穆用力一顶,开始在他体内疯狂地律动,“不行了?老公让你知道什麽叫行什麽叫不行。”

    时墨喜欢疯狂刺激的爱,而卫穆喜欢把时墨折磨得疯疯癫癫,卫穆觉得,他不跟时墨在一起,会遭天谴的──因为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受得了时墨的骚浪,他像只修炼成的狐狸儿,儿就知道吸男人的阳气,要不是他卫穆定力非常,指不定早就死在时墨的身上了。

    夜色里只有一栋豪华的别墅立在视野里,时墨瞅著反正这儿就他跟卫穆,跟更加放浪地叫,“......情哥哥......你行你行......这麽狠......你能......能不行嘛......哦嗯啊......情哥用力......烂小骚啊啊啊嗯哦......”

    卫穆气息絮乱,捧著时墨的屁股瓣儿,狠狠一顿抽後将男从时墨体内抽出来,然後将时墨压在自己胯下,将男塞进他嘴里,“骚宝贝儿,尝尝牛雪糕的味道。”

    时墨张开嘴吮吸,卫穆死死按住他的头进了他的喉咙深处,一股一股连续不断在时墨嘴里,直到被时墨吸得一滴不剩,卫穆在时墨嘴里抽几下,将男掏出时墨的嘴里,把退到膝盖处的裤子拉上,穿好,拦腰抱起瘫软成一坨泥的时墨进了别墅。

    卫穆把时墨放在沙发上,站在窗边拉开窗帘一角,眯著眼看著夜色中一个男人的身影,嘴角勾起肃杀冷冽的弧度──觊觎他卫穆的宝贝儿,活腻歪了。

    卫穆知道有人目睹了他跟时墨欢爱的全过程,他也不告诉时墨,只是在做的时候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时墨的身子,那人只听得到时墨骚乱的浪叫声,不过这样──已经是卫穆的极限了,那个人,看起来是个狠角色啊。

    21、021 有关系吧

    夏铭森一路上跟著卫穆的车子到了这里,他从东子嘴里知道时墨高中毕业之後就搬出时家一个人住了,没想到──竟然让他看见这麽一幕。

    时墨,你狠,你他妈够狠。

    老子当初小心翼翼得守在你身边做你所谓的好哥们,鼓起勇气下春药想把你做了,结果──

    时墨,那时候老子真怕把你做了之後咱两就完了,事到临头那一刻冲进厕所冲著冷水问自己──真要这麽做吗?

    时墨一直以为夏铭森对他下药是把他卖给色老头,而夏铭森始终固守著,不敢告诉时墨──那晚真的是误会,他没想到他去厕所的那小段时间,时墨那傻小子会被那色老头骗进包厢。

    後来他去找他,那晚他疯了一样满世界地找他,结果──他只等来了时墨三日後的一顿狂揍。

    时墨不肯告诉他那晚他跟谁在一起,夏铭森也始终不知道,而他知道的那一天,竟然会以这种方式.....

    ──卫穆

    原来是那个男人。

    夏铭森冷笑,卫穆心思也不必他纯洁多少,高中那会儿时墨整天跟他厮混,那时候──卫穆就是存了那种心思吧,下手可──真是快。

    卫穆圈著时墨到了浴室,给他清理干净塞进了被窝,捏著他的鼻子逼他,“小墨,睁眼。”

    时墨困得犯浑,一巴掌拍在卫穆的膛,响声特别大,“不睁。”

    “刚才的男人是谁?”

    “哪有男人,不就是你嘛。”时墨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不老实交代清楚,今晚别想睡。”

    时墨皱眉,在他口嘟囔,“不就是夏铭森那王八羔子,什麽破记。”

    夏铭森?

    夏老将军的孙子?

    卫穆记得时墨高中那会总跟夏铭森厮混在一起,两人是学校的霸王,横行校园飞扬跋扈的很,後来时墨揍了夏铭森,夏铭森断了几肋骨出国了。

    卫穆那时眼里就只容得下时墨那小子,本没把夏铭森放在眼里,没想到他对时墨也有那种心思。

    曾经铁哥们似得两人,为什麽会大打出手?时墨现在似乎很厌恶夏铭森啊......

    卫穆联想到在酒店把时墨做了之後,似乎打架事件就发生了,这两则之间,有关系吧?

    22、022 甩巴掌

    时墨他爸最近瞄上了邹家小姐,有学历有背景的富家小姐,知书达理,给他儿子时墨做媳妇儿最合适不过了。

    他打了一通电话轰时墨回家,追著时墨跑到邹家,名曰邹家小姐出国太久了,这些年A市变化太大,让时墨带他转转,时墨挺怕卫穆知道了找他算账的,不过他想想,卫穆再狠也舍不得打他一下,他爸就不一样了,那藤条抽下去,可一点都不留情。

    时墨心里其实也挺乐意的──漂亮姑娘谁不喜欢。可他面上还得憋屈著跟卫穆说他爸更年期来了,叫他回家吃饭。

    卫穆没说什麽,探究的眼神像雷达似得扫了他一遍,恩准了。

    邹若,人如其名,文文弱弱一姑娘,一点也看不出洋人剽悍的气质,时墨开车带她逛了A市大半圈,到了东园路段那块地,人际渐渐稀少,靠近卫穆他爸妈住的军区大院,时墨看见大路中间一个黄毛和一男一女推推搡搡的。

    时墨仔细瞅著一看──妈呀,那一男一女不是卫穆他爸妈吗?

    再一看──哎哟,那个黄毛不是自己奸掳掠无恶不作的哥子中的一员吗?

    卫穆他妈被推了一下,踉跄几步,他爸涨著脸挽起袖子准备冲上去,时墨瞅著情况不对,打开车门冲下去,拉著卫穆他爸,“卫叔,卫叔,别,这大街上呢,有失身份。”

    卫穆他爸军人出身,脾气拗著,也不管时墨的劝,拳头捏的咯吱咯吱响──这麽下去,非得打残了那小子。

    “卫叔,怎麽回事?”

    卫穆他妈也劝他爸,卫穆他爸情绪总算稳定了,对时墨说:“这个臭小子,开车撞了你阿姨,不止不道歉还说咱们是碰瓷的,气死我了......”

    “啊?阿姨被撞了?”时墨顿时惊慌,这可是卫穆他妈,他时墨未来的丈母娘啊,“阿姨,撞到哪了?没伤著吧?”

    “没事,就擦破了点皮,是你叔叔小题大做了,算了吧。”

    时墨一看卫妈挽起的袖子,手臂上被擦破皮的地方渗出了密密麻麻的血珠,时墨顿时怒了──这个臭小子,平时无恶不作就算了,这会儿还惹到他丈母娘身上,这不是存心给他时墨丢人麽。

    时墨一脚踹在一个黄毛肚子上,“你他妈怎麽开车的,我丈母娘这麽大个人在这儿你眼睛瞎了看不到啊?”

    黄毛被踹在地上哎哟哎哟个不停,“别啊,墨哥,我这不是不知道嘛,要早知道是你墨少的丈母娘,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啊,不不知者无罪,看在咱两过往的交情,这次饶了我呗......”

    时墨一听这小子认错态度挺好的,打算让他闪人,可听到後面,时墨就有点沈不住气了。

    交情?

    要是让卫穆他爸妈知道他整天在外面跟这些人厮混,说不定会认为是他带坏了他们儿子,时墨当机立断,“谁认识你呀?别跟老子套近乎。”揪著黄毛的衣领子把他拖到车门边,阻隔了卫穆他爸妈的视线。

    时墨一拳砸在黄毛肚子上,“你丫的活腻歪了,知道那是谁吗?那是前省军区高级上将,先烈的儿子,知道他儿子又是谁吗?大儿子是A市警察厅厅长,小儿子***戴的肩章都是三颗星,人家顶杠杠的一家老小都是官,你他妈不想活了,也别连累我啊。”

    黄毛一听,仔细瞅了一眼卫穆他爸一眼──哎哟,还真是面熟,这不是往些年看电视经常看到的熟面孔嘛,当即吓得面色全无,“墨哥,这可咋办,你可得救救我......”

    时墨踢了他一脚,“去,道个歉,然後闪人,以後见著了,绕道走。”

    “道歉就行了?不会秋後算账吧?”

    “怕什麽,那是我岳父,待会回去给你说几句好话就成了。”时墨甩手一挥,“快去。”

    黄毛连滚带爬过去道歉,道完歉战战兢兢对时墨说:“墨哥,你可得在你岳父面前替我说几句好话,不然哥们以後就毁了。”然後开著车闪人了,後来想想──丫的,没听过那位首长有女儿呀。

    时墨坚持让卫妈去医院包扎一下,刚准备去开车,一转身,一巴掌就招呼到他的脸上,打得他脸上知觉全无,时墨懵了,看著柔柔弱弱的邹若──妈的,果然人不可貌相,这女的就是一老虎。

    “时墨,你当耍著本小姐玩是吧?有了女朋友还敢约我出来,下流。”

    丫的,你当谁想给你当免费司机啊。

    邹若说完,打车走了,要不是瞅著卫穆他爸妈看著,时墨真相上去揪著邹若甩他两巴掌。

    “这姑娘怎麽回事儿,一点教养都没有。”卫穆他妈有些心疼地看著时墨肿起的半边脸颊,“哎哟,这可得去擦擦药啊,肿这麽厉害。”

    时墨扯著面皮笑,狠地盯著邹若离开的方向──他时墨一向是有仇必报的,对女人也一样,长这麽大,除了他爹,没人敢动他一下──邹若,你完蛋了。

    卫穆他爸经过这麽一著事,看时墨的眼光也和顺多了,时墨半道打了电话给卫穆,然後亲自开车送卫穆他爸妈去医院包扎,然後回了军区大院。

    到了军区大院不一会,卫穆就回来了,卫穆他妈非得留时墨吃一顿,亲自下厨。

    时墨坐在门口的板凳上,看见卫穆回来,懒懒瞟了他一眼,卫穆看见时墨肿著脸,扳著他的下巴沈地问:“谁打的?”

    时墨正想说几句话敷衍过去,卫穆他妈在厨房说:“这现在的姑娘,瞧著都挺温柔的,可那脾气啊,咋就这麽怪,说打人就打人,瞧著我都不忍心。”

    卫穆一听,用力掐著时墨的下巴,声音沈至极,“姑娘?时墨,告诉哥,又上哪儿去找的姑娘?”

    “我可没去勾搭,我爸让我带她去熟悉一下A市长,那女人忒歹毒,你看,我说我有丈母娘了,他一巴掌就给我扇来了,疼死我了,情哥你给我报仇,我要弄死那女的。”

    23、023 光天化日

    时墨把自己惨不忍睹的脸凑上去,卫穆板著脸,吐了一句活该,去找了软膏给时墨擦上,温热的气息喷在时墨的脸上,时墨痒痒的,卫穆捧过他的另一脸颊,唇印在时墨的唇上,如羽毛轻拂,点点吻住,时墨推著他,“卫穆,别,你妈在厨房做饭呢,你去帮她,她手可是受伤了。”

    开玩笑,在卫穆他爸妈眼底子底下,他可得留点好印象。

    卫穆似笑非笑,“知道心疼婆婆了?”

    “去去去。”时墨推开他:“我去外面逛逛,瞧瞧有什麽好玩的,吃饭了叫我。”

    时墨扯了柳条,优哉游哉地晃荡,走到一堵墙的地方,时墨听见里面传来细细囔囔的声音,像一群小孩子特意压低的声音,这情景,立马就让时墨想到了自己小时候那会儿,跟著一群富家子弟上房揭瓦无恶不作的光荣事迹。

    时墨眼睛转了转,扔了藤条,攀著墙壁往上爬,双手搭在墙上,看见院子里几个毛孩子围在一起,中间摆著一个破圆盘子,盘子里面装著满满的青色李子,几个小毛孩子大概是在偷人家的李子,这会儿正在分赃,分来分去还是差一颗,於是决定再爬上去打一颗下来。

    一个较高的孩子哧溜哧溜爬上去,其他几个孩子站在树下观望,时墨贼笑一声,轻手轻脚爬了下墙,从他们身後偷偷拿走了破盘子准备溜之大吉。

    站在树上的孩子瞅见了他,大叫一声:“抓贼啊,偷李子了。”

    时墨嘴角抽了抽,拉开大门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回头,望见那几个毛孩子撒丫子追著他跑,时墨拿了一颗李子在衣服上擦了擦,塞进嘴里啃完了吐出子儿,“大家都是做贼的,干嘛贼喊捉贼啊。”

    “大宝,你抄近路拦住他......”

    “小明,你走那条路,我们包抄他,不惜一切代价把李子抢回来......”

    时墨一边吃一边跑,本来就不多的果子没一会就被他给吃饭了,时墨吃完了果子随手扔了盘子。

    “哎哟。”一声中气十足的叫唤声,“哪个小兔崽子乱扔东西?”

    时墨有时觉得,自己真不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