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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013 做什麽

    卫穆还记得第一次看见时墨的场景,那时时墨还是高一的青涩小夥,皮肤白白嫩嫩的,眼睛水润水润的,生气都像在勾著人犯罪似得。

    卫穆高三,时墨一向横行无忌,骨子里胆小怕死但仗著家势,甭用多飞扬跋扈了。

    那天时墨站在教学楼三楼的阳台,看见卫穆在场打篮球,挥洒汗雨,蜜色肌肤,腹肌张扬,惹得球场边上的女生们疯狂地呐喊。

    时墨瞅瞅自己细胳膊细腿白白嫩嫩的样子,嫉妒得发慌。

    卫穆打完篮球换完衣服回教室,时墨指挥著他的虾兵蟹将提了一桶水从三楼倒下去,把卫穆淋成落汤**。

    卫穆当时抬头,一眼就瞅见了时墨那得意的模样。时墨被他凶横的眼神吓了一著,那种眼神太熟悉了,他爸要拿藤条抽他的时候,就是那种眼神。

    时墨身子一哆嗦,瞅见卫穆大步从楼梯上往上跑,缩进教室里躲起来,卫穆跑上楼,没喘一口气,一脚踢开了教室的门,把缩在角落里的时墨提到了窗台上,让他半个身子悬在半空中。

    “想死?”卫穆眯眼,十八岁的男孩鹤立**群,再加上长相上乘,特有威慑力,时墨吓得手脚发软,不敢乱动,死死揪著卫穆抓在他领子上的手。

    卫穆狰狞一笑,缓慢放开抓著时墨领子的手,时墨哇哇大叫:“别,哥,亲哥,你别啊,我不想死啊。”

    “情哥?”

    时墨惊慌,本就没听清楚卫穆咬著的字眼,直直点头,“亲哥,你是我亲哥。”

    卫穆看著他那熊样,“再叫声情哥给哥听听。”

    “情哥。”叫完时墨就懵了。

    情哥?

    时墨脸颊通红,“不是,是亲哥,不是情哥。”

    卫穆心情大好,把他提下来,还好心地给他整理了衣领,拍拍他的脸,“是情哥。”

    “是亲哥,你拼音怎麽这麽差?Q-I-N情哥的情......不是,是Q-I-N-G情......”时墨被自己绕得脑袋短路,卫穆眯著眼的样子像只狡猾的狐狸,而他看不到。

    时墨这样惹上卫穆,他一度後悔自己吃饱了撑著没事干乱发神经,惹谁不好,偏偏惹上卫穆这下流胚子。

    卫穆瞄上他,就没放过他。

    整个高一,时墨在战战兢兢中度过,卫穆隔三差五出现在他面前惊吓他一回,连吃饭,抬起头都能看见卫穆那张脸。

    卫穆高三毕业进了军校,全封闭式的,时墨就差飞奔去西天给如来佛祖一个拥抱。

    那段时间时墨神采飞扬,後来姓夏的小子跟他在酒吧喝酒,趁他不注意在他酒里放了春药,把他卖给了一喝醉酒的变态色老头,时墨逃到酒店,常年跟猪朋狗友混在一起,那档子事儿虽然还没亲身经历过,可看片也看明白了。

    酒店小姐敲门进来的时候,时墨不分三七二十一把她摁在床上,那姑娘还是兼职大学生,没见过这场面,眼泪直流,时墨怕了,放了她,自个躺在床上磨蹭下半身。

    卫穆打电话来,时墨还以为是东子,眼泪劈里啪啦留下来,“东子,你哥们要死了,你快来收尸啊。”

    直到那边出声,他才知道是卫穆,时墨好面子,卫穆问他怎麽了,他死梗著不说,後来卫穆无奈,问他在哪里,时墨的声音跟蚊子似得,说出了酒店的名字。

    卫穆从军校翻墙来找他,时墨去开门,浑身发红,上挑的眼尾处有妖娆的春情,双手死死捂著胯下,那模样,卫穆一瞬间就硬了。

    “告诉情哥,怎麽了?”

    卫穆总是逼著时墨叫他情哥,时墨叫著叫著已经免疫了,他趴在床上,喘著气,不理卫穆。

    卫穆到底比他年长,看他那忸怩的样儿,凑近他耳边恶劣地问:“墨宝贝儿,吃春药了?”

    温热的气息,男人雄厚的膛就贴在他背上,时墨感到一阵难耐的燥热,下体在被单上使劲磨蹭,凶著脸恶声恶气朝卫穆吼:“关你屁事儿,不准叫墨宝贝儿,恶心死了。”

    声音软绵绵,一点不具危险力,反而有种天生的媚骨,勾得卫穆心头一动

    卫穆眯眼,舌头在他耳上一舔,“不叫墨宝贝儿,那叫骚宝贝儿怎麽样?骚宝贝儿,你这样儿真他妈骚,我都想干你了。”

    时墨脸色更红,被卫穆的污言秽语气红的,他翻身一拳砸在卫穆膛上,浑身无力出击的拳头就跟棉花一样,卫穆大掌包住他的拳头,看见时墨额头渗出的汗水,知道他忍的很难受,也不逗他了。

    “想不想哥帮你?

    时墨朝他翻了个白眼,卫穆慢条斯理说:“小墨,你确定不要人帮忙,这麽下去,你那儿可就废了。”

    时墨一听那儿废了,当即被吓得脸色惨白,“那......那怎麽办?”

    卫穆奸诈地笑,“叫声情哥来听,情哥帮你,保证不废掉。”

    时墨看著卫穆那张得意的脸,恨不得一脚踹过去,他一向是个能伸能屈的主儿,心里想著改明儿找几人把卫穆给卸了,但面上却笑得跟朵花似得,甜甜腻腻地叫了一声:“情哥。”

    卫穆受用,揉了揉他的头发,将时墨翻过来躺在床上,卫穆双腿掐住时墨的腰,动作异常缓慢煽情地去解时墨的白衬衫扣子,时墨反抗,“卫穆,你他妈做什麽啊。”

    14、014 酒店风云

    卫穆解开他的衬衫,往上拉,直接把时墨绑在了床头,他等了这麽久,原想再等下去,等时墨再长大一点,可现在这个机会太难的,他要是就这麽放过,他就不叫卫穆了。

    时墨青涩的身子扭来扭去,卫穆对他的叫骂声充耳不闻,目光深幽地盯著时墨前的两点樱桃,时墨难堪,他觉得卫穆的目光就像在视奸他一样,他斗不过卫穆,只能躺著任他宰割,心里却难以抑制地兴奋,尖在卫穆的注视下渐渐挺翘。

    卫穆凑近时墨的尖,轻轻地吐了一口气,时墨战栗,卫穆张嘴含住一边的尖,另外一边捏在指尖把玩,动作老道就像是身经百战阅人无数的将军。

    天知道他也是第一次,那些年少时候看过的AV在卫穆脑海里早就淡去,这会儿却像是一遍一遍重演似得,指引著他带给时墨更多的欢愉。

    舌尖辗转吮吸,那声音色情至极,在时墨耳里回荡,时墨不想看,却又止不住地想看,甚至身体已经做出了最诚实地反应,他拱起腰,难耐地一声呻吟。

    卫穆沿著膛吻到他的唇瓣,时墨咬著下唇,卫穆轻声哄著他,“小墨乖,这是正常的欲望,别压抑著,叫出来。”

    时墨哭著骂卫穆,“卫穆你就个骗子,我越来越难受了,下面都快胀爆了。”

    “没事,哥给你好好疼疼,别哭了。”

    卫穆的吻一路往下,在时墨肚眼洞里转悠,手去解时墨的皮带,时墨喜欢穿修身长裤,笔直修长的腿在卫穆面前晃悠的时候,卫穆就恨得把他拉进教室,在课桌把他得水直流,而他的腿缠在他腰上,叫他情哥。

    现在这个邪的欲念即将得到满足了,卫穆兴奋,拉开时墨长裤的拉链,捧著时墨的臀瓣把裤子退到大腿处。

    时墨穿著白色的四角裤,里面的孽肿胀,顶端滴出的透明体打湿了内裤,卫穆可以看见时墨内裤里跳动的欲望。

    卫穆掏出时墨的男,不经人事的男粉红粉红的特可爱,卫穆亲了一口,时墨呜呜一声,卫穆恶劣地问:“墨宝贝儿,喜欢情哥亲你这儿?”

    满身的潮红,时墨早就抵不住了,他一向是个随遇而安到哪混哪的子,这当头他也知道,只有卫穆能解救他,也不矫情,时墨直接点头,把卫穆给取乐了。

    卫穆将他顶端冒出来的晶吸干净,舌尖沿著小巧的玉柱舔弄,含进嘴里,时墨没受过这些罪,玉一抖,在了卫穆嘴里,卫穆凑上去吻时墨的唇,“墨宝贝,你早泄了。”

    时墨羞死了,直喘气,“你才早泄,你全家早泄。”

    卫穆笑,也不跟他斗嘴,轻声问他:“好点了?”

    时墨瞪他,卫穆暗哑著嗓子撑在时墨身上,“小墨,你爽了,情哥还难受著呢。”

    “关我毛事。”时墨翻脸不认人。

    卫穆脱了T恤,俯身亲了他一口,“行,不关我的事儿,待会别求我弄你。”说完,卫穆进了浴室,水声传来,时墨刚开始还挺鄙视卫穆的──求你?我求你毛线。

    那春药属於後劲特大的一种,而且是专为同之间提供的,时墨发泄过一次,这会儿药劲儿越来越大,前面举著,後面那个羞耻的地方也似乎像有无数条小虫子在爬。

    时墨双手被绑著,夹紧双腿磨蹭中间站起来的小玉柱,後面又痒,时墨又躺著用後面那个地方去磨蹭被单,可那简直不能跟卫穆伺候他的感觉相提并论,时墨难受。

    浴室里的水声还在哗哗地响,隐约可见毛玻璃上卫穆健硕的身影,时墨口干舌燥,仰起脖子,扯开嗓子大声喊。“卫穆,你快出来,我难受死了。”

    卫穆推开门,全身赤裸靠在门口,斜眼睨著时墨。

    一直知道卫穆好身材,进军校锻炼了一年多,浑身的肌更加的勃发,张弛有力,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蜜色的诱惑,时墨瞧得浑身发痒。

    而卫穆看著时墨那勾人的样儿,夹紧双腿扭动销魂蚀骨,又被他充满欲望的眸子死死盯著,小腹处一把火燃得异常旺盛,他不动,等著时墨开口求他。

    时墨眸子浸满了水雾,眼角是粉红色的春情,他挺了挺下半身,“卫穆你过来,再给我舔舔,我难受死了。”

    一听到那个舔字,卫穆的眼神不自觉地飘到了时墨陷在被单里圆润挺翘的屁股,他明知故问:“舔哪儿?”

    时墨不耐烦,少爷脾气十足,“还能舔哪儿,你快过来。”

    卫穆走过去,下身昂扬挺立的器狰狞充紫,是成年男人欲望的喧嚣。

    时墨比卫穆小上几岁,那家夥自然比不上卫穆,不过时墨嫉妒归嫉妒,还挺能自我安慰著:反正那玩意会长大,等他个头高点了,那玩意自然就长了了,到时候找卫穆炫耀炫耀。

    卫穆坐在床边,“小墨,想让情哥伺候你,你该叫什麽?”

    时墨瞪他,下身两处地方难受,他咬了咬牙,忍了,“情哥。”

    “没听清。”

    “情哥。”

    “再大声点。”

    时墨炸毛,撒开嗓子大叫:“情哥情哥情哥情哥......你给我舔舔啊......难受......”

    卫穆抓著时墨的脑袋,舌伸进他的嘴里扫荡,又狠又快,良久放开时墨,低喘说道:“小墨小墨,你真是我的克星,我要不把你办了,对不起我自己。”

    时墨磨牙,受不了卫穆的婆婆妈妈,“卫穆,你他妈能不能快点,老子要难受死了。”

    卫穆伸手勾住退到他大腿的裤子,一拉,时墨就光溜溜地体横陈,那腿缠著腿解馋的样儿勾著卫穆,卫穆眯眼舔了舔下唇,“情哥这就给你舔,保证舔得你爽翻天。”

    卫穆把时墨翻过身去,拖到床沿,屁股翘起,露出股沟里颜色姣好的媚,卫穆用手一碰,小饥渴地收缩一下,时墨兴奋却又难堪,“卫穆你又干什麽?”

    “情哥什麽也不干,就干你。”

    卫穆舌尖卷起过时墨的口,时墨轻轻地颤了一下,哭著蹬著双腿,“卫穆......你是不是想弄死我,我就年少轻狂倒了你一桶水,你心怎麽就这麽狭隘,瞅著我不放,你别碰我那儿......”

    卫穆轻叹,“小墨,我为什麽瞅著你不放,你不知道?”

    时墨真哭了,欲望很深,折磨得他全身瘙痒,可是却知道卫穆对他做这种事儿是不对的,道德也在谴责他。

    卫穆知道,今天他已经铁了心要办了时墨,等时墨唧唧歪歪完,茶都凉了,卫穆直接拽过床单,塞在时墨嘴里,不想因为他的求饶而心软。

    卫穆找了润滑剂,抹在时墨的洞口,顺著往里面进去,洞口窄小,时墨又死命挣扎,了半天才进去,手指一进去,里面就死命地咬著不放,卫穆能想象到要是自己的巨大进来,那该有多销魂。

    卫穆连续进去两手指在里面扩张,等著口儿能收缩自如了,将自己的肿胀得冒烟的巨大顶在时墨的口,缓慢地进去。

    进去一半,卫穆就舒爽地吼了一声,时墨瞪大眼看著他,因为姿势的缘故,他也能看清楚看清楚卫穆进他体内的东西。

    ──那麽小的地方,怎麽可能进去,会坏的。

    时墨紧张,紧张过後因为春药的关系,被填满空虚的快感席卷了他,小被卫穆小心翼翼扩张,只疼了一会,就是灭天的快感。

    卫穆等他适应了,开始轻轻浅浅地试探抽起来,过了一会实在忍受,架起时墨的双腿开始狂狠干,时墨呜呜得叫个不停,卫穆满头大汗说:“小墨,情哥得你爽不爽?还要不要反抗?”

    时墨点头又摇头,卫穆拿掉他嘴里的床单,时墨得了呼吸,大口大口地吸气,“卫穆......卫穆......你轻点......”

    “好,哥轻点。”

    卫穆放慢了速度,时墨舒缓了一会,里瘙痒,不满意卫穆的缓慢,又催促,“卫穆,你快点啊,我里面难受......难受死了......”

    “叫情哥,情哥今天就喂饱你。”

    时墨吊起眼角,勾魂摄魄,“情哥......求你了......用力再深一点......”

    “乖宝贝,真诚实。”卫穆将他双腿合拢捞在右手臂弯里,亲了亲他白净的膝盖,从侧面又狠又狂暴地抽,“小墨,骚宝贝墨儿,快说,情哥得你爽不爽?”

    卫穆扭动著腰肢,“卫穆......卫穆情哥......再深点......里面好痒......痒死了......往里面啊......啊啊啊啊......卫穆......爽死了......”

    时墨一向没什麽节,更何况这会儿被下了药,更是被得只剩下尖叫的份,绑著的双手狠狠地握成了拳头,气息混乱。

    “小墨,睁开眼睛,看清楚现在你人是谁?”

    “情哥......”

    “乖,记住,以後这乱的小骚,只有情哥可以,知道不?”

    “嗯......情哥情哥......用力......”

    “乖,情哥一定会用力的。”

    卫穆顶住了时墨敏感的小骚心,时墨双腿抽搐,卫穆邪恶地在那个骚点上研磨转圈,“小骚货,告诉情哥,是不是这儿?”

    “......呜呜呜情哥......卫穆情哥......我那里,顶那里......那里好爽......”

    卫穆唇上不饶人,从时墨的大腿吻到膝盖,偶尔张口咬住,留下一点一点殷红的痕迹,卫穆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他就是要在时墨身上烙下属於他的痕迹。

    时墨在卫穆连续不断的撞击下,再次攀上高潮的顶峰,放松下来得那一刻,卫穆的硕大依然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狂乱干,时墨的身子被撞得摇摆如涛浪,卫穆在一声低吼後,华在时墨体内,一股一股干净了,还怀念地在里面不肯出来。

    卫穆就著姿势圈著时墨,时墨回过了神,忍著酸痛一脚踢在卫穆口,眉目染上了丝丝狠,“卫穆,你他妈活腻歪了,敢上我?我踢死你踢死你踢死你......”

    时墨手脚发软,那点力气踢在卫穆的肌上,跟挠痒痒似得,卫穆等他发泄了一会,提著他的脚腕子把他拉到自己怀里,睁著眸子定定地看著他,“刚还求我你,这会儿爽完了翻脸不认人了?”

    时墨挣扎,脸色越来越难看──卫穆说的是事实,那个不要脸躺在男人身下承欢的......男人,就是他时墨。

    那麽荡的男人──怎麽能是他时墨,他时墨是五大三的纯爷们。

    “卫穆你少放屁打击我,我告诉你,要不是我被王八羔子下了药,能让你跟我做,你放开我,我现在去找那王八羔子算账,然後再弄死你。”

    时墨的腰杆又细又白,卫穆扣住他的腰杆,想起刚才时墨在他身下摆臂扭腰的风骚荡,喉结滑动了一下,他抓住时墨话里的关键句,“谁给你下的药?”

    “关你屁事儿,王八羔子,没一个好人。”时墨也不闹了,心情一瞬间低到了谷底,沮丧地窝在柔软的被单里,他就不清楚,为什麽他想要当一辈子兄弟的人,会整这麽个害人的坑推他下去。

    时墨蜷缩著身子背对卫穆,卫穆伸手穿过他的腋下,手掌在他上抚,“小墨,告诉情哥,谁给你下药。”

    时墨不理睬他,卫穆在他耳边威胁:“小墨,这药挺强的吧,你要不跟情哥说实话,待会小洞里痒的时候,可别求情哥你。”

    时墨身子战栗,卫穆色情地咬住他的耳朵,一瞬间那种瘙痒难耐的感觉又回到了体内,他到底年轻,又被家里保护得太好,卫穆几句轻飘飘的威胁就吓得他妥协了。

    “色老头,他了我......”

    时墨的声音细细得,卫穆浑身的戾气交汇在眼底,“他你哪儿了?”

    “屁股......大腿......他还扯我裤子......还想亲我......”

    时墨的表情有些可怜,他活了这麽大,生活的圈子单纯得跟一张白纸似得,能知道男女那点事儿就不错了,他没想到会有男人对他做那种事儿,那麽恶心,可是被卫穆做的时候,却又没有了那种感觉。

    那天时墨连续发了好几次情,差点榨干了卫穆,到了第二天,时墨两条腿直打颤,合都合不拢,後来时墨去找那色老头算账,那色老头是家小企业的总经理,某天被人废了两只手,残废了,时墨後来才知道是卫穆让人做的。

    不过时墨坚信自己的仇自己也要报,找人抽了那老头一顿,在某天又把姓夏的王八羔子骗出去,揪在小巷子里揍得他只剩下半条命。

    自此,时墨和卫穆正式发展了漫长的奸情。

    时墨没告诉卫穆姓夏的王八羔子也参与其中,他觉得到底是兄弟一场,也给他留个好名声,而後来,他见识了卫穆的手段,更是不敢说了。

    15、015 兵媳妇

    时墨翘了几天班,家里老爷子一通电话把他轰回去了,刚踏进家门,老爷子抓著烟灰缸就冲他扔了过来,“出息了,居然敢翘班了。”

    时墨险险躲开,瞅见他妈从楼下下来,立刻哎哟哎哟地抱紧腿在地上跳,“妈,我腿磕著了,可疼死我了。”

    时墨他妈一听,紧张地扶著他坐在沙发上,时墨捞起自己的裤脚,把“可疼可疼”的伤给他妈瞧,被撞得青紫的地方过了这麽多天只剩下一小黑点,时墨他妈宝贝儿子,还是心疼得够呛。

    时墨在卧室里窝了几个小时,抓头挠发寻思著怎样开口跟他爸妈提卫穆的事儿,想破了脑子,时墨也没想出能让自己躲过他爸鞭子的好主意,吃饭的时候时墨嚼著白米饭,瞅了他爹一眼,踌躇地开口,“爸,妈,我有话跟你们说。”

    他爸他妈都瞅著他,时墨半天了还不开口,憋著一张脸,他妈一脸试探地问:“小墨,在外面有人了?”

    时墨一口白米卡在喉咙里 ,震惊地看著他妈,“妈,你......你怎麽知道?”

    他妈笑了,“瞧你这小心的样儿,不就是在外面有了媳妇儿,哪儿人啊?”

    “本......地人。”

    他妈就真跟相媳妇似得,“本地人好啊,做什麽的?”

    时墨艰难地吞了一口白米饭,看见他爸也希冀地看著他,吞了吞口水,“当......当兵的。”

    他爸他妈面面相觑,他爸顿时乐了,他妈脸色犹豫,自个儿子这子,找个当兵的女人,这不是找欺负受吗?

    “儿子,你真找了个当兵的?”

    时墨很郑重地点头,他爸喝了一口水,难得和颜悦色地对他说:“改明儿带回来瞧瞧。”

    时墨瞅了他爸一眼,把脸埋在碗里啃白米,他爸就当他点头了,觉得时墨这不省心的小子总算做了一件让他满意的事儿──当兵的媳妇,有魄力又威慑力,能压得住时墨那小子。

    时墨吃完了这顿饭,晚上的时候东子几个哥们打电话来聚聚,时墨开车去了一间高档休闲所,里面男男女女一屋子的人,时墨去的时候,一眼瞅见一男的弯腰在打台球,白色衬衫直筒牛仔,身线挺不错的,尤其是那姿势──啧啧,优雅,太优雅了。

    时墨走过去,哥几个打了招呼,递了一杯红酒给时墨,时墨摇曳著红酒凑到嘴边,那男的抬起头,时墨的表情定格,红酒顺著他的嘴角滴下来,在衬衫上打下一片濡湿的红色痕迹。

    冤家路窄──时墨只想到了这几个字。

    时墨脑子记不住人,你要是不时常在他眼前晃悠,没几个日子就能把你忘得干干净净,时隔这麽多年,时墨也没有想到,他看见夏铭森,竟然还记得他是谁。

    夏铭森走到他面前,拿过他嘴上的高脚杯,指肚暧昧地划过他的嘴角,“好久不见。”

    夏铭森人长得好看,初中到高中,两人都是死党,後来发生了那件事,时墨在小巷子揪著夏铭森狠揍了一顿,夏铭森没多久就出国了。

    时墨冷眼瞟著夏铭森,夏铭森视而不见他的敌视,把球杆给他,“来一杆?”

    时墨没理他,一美女从旁边走过,时墨一把拉住她吊带的带子将她拉到自己怀里,笑嘻嘻抓了一把美女的,“美女,陪哥哥玩会儿。”

    美女风情万种倚在他怀里,时墨是什麽身份背景他们都知道,要是能陪他睡一晚,指不定自己一年半载不愁吃不愁穿了。

    夏铭森挑衅地挑挑眉,“怎麽?不敢?技不如人?”

    时墨经不起激,夏铭森知道,他眼角挑起,致的五官近乎妖孽般的美,带笑看著时墨。

    时墨动作凶狠地抢过他手里的球杆,弯腰、瞄准、出击,一杆进洞,动作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时墨弯下腰时,挺圆富有弹的臀部划下诱人的曲线,夏铭森站他旁边,眼神深邃,盯著时墨的屁股。

    ──不知道,脱了裤子之後,里面是什麽样的风景。

    夏铭森舔舔嘴角──真想现在扒了他的裤子,狠狠地冲进他体内。

    时墨站起身,成绩斐然,得意的眉眼扫过夏铭森,扔了球杆,一屁股坐进深色沙发里,夏铭森坐在他对面,倾身递给他一杯酒,时墨瞟了一眼,没接。

    “红酒而已,也不敢喝?”

    时墨冷笑,拿过高脚杯一口喝了一下下去,喝完了,把杯子“砰”地甩在面前的玻璃矮桌上,揪著旁边东子的领子,恶狠狠地问:“夏铭森怎麽会在这里?”

    东子咋呼,“哎哟,我的墨少,你忘了那会儿你跟夏铭森好得跟连体婴似得,这不,他刚回国,我瞅著大家聚聚联络联络感情嘛。”

    联络感情?

    ***,跟夏铭森那王八羔子有什麽感情好联络的。

    “怎麽没提前告诉我?”

    要是早知道有这王八羔子在,他宁愿跟卫穆在别墅里厮混。

    “给你个惊喜嘛。”

    时墨放开东子,“惊喜你个鬼──”

    夏铭森浅笑问:“小墨,你好像很不愿意见到我?”

    时墨朝他翻白眼,“知道我不愿意见你还出现,脸皮够厚的啊你。”

    夏铭森叹了口气,“还在跟我怄气呢?小墨你可真记仇。”

    时墨凑近夏铭森那张脸,灯光下夏铭森酒红色的碎发在时墨眼底晃悠,时墨真想抓著他的头发甩给他一耳刮子。

    时墨咬牙切齿,“夏铭森,这不是记仇,这是人格尊严的问题,你他妈不要脸就算了,还想拉著我一起不要脸,我没弄死你就算给你面子了,你还敢来我眼前晃悠,哪天惹毛了老子,老子找几个猛男把你办了。”

    夏铭森脸色森,捏著高脚杯的手青经暴露,“把我办了?时墨,你小心哪天被我给办了。”

    时墨笑了,眉眼弯弯却透著狠劲,“办我?你有胆?”卫穆不一枪办了你,老子跟你姓。

    时墨喝了几杯红酒,当时没什麽感觉,後劲却特大,聚会结束的时候,他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了,软在沙发里半睡半醒。

    东子几个哥们对夏铭森特放心,把酒醉的时墨交给夏铭森,事後东子几个,被时墨在武道馆揍得鼻青脸肿闭门三个月。

    16、016 撒谎

    时墨喝醉的样子特乖巧,跟只小绵羊似得,夏铭森骨节分明的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