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27-31(2/2)

势地冷哼一声,“你这混小子诡计多端,老子信不过你,走,你当著老子的面,跟那男人说清楚,否则,你就继续挨鞭子。”

    时墨呛声,转过头挤眉弄眼捶顿足──他爸什麽时候这麽了?

    原想著先蒙过他老爹再说,反正来日方长,用句不孝顺的话说──他总是比他老爹活得长,到时候他想跟卫穆咋样咋样,他老爹还管得著麽?

    可他爸非逼著他去跟卫穆摊牌──这不是害死他麽?

    卫穆那子,要是自己真说了,指不定真一枪毙了他,可他老爹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时墨两难,他爸等不得,直接连拖带拽地拉著他去了别墅。

    时墨哭丧著脸被他爸推进别墅,卫穆穿著军装下楼,看样子正准备出门。

    卫穆看了时墨他爸一样,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时墨瞅了他爸一眼,他爸眼睛一瞪,他立刻缩了缩肩膀,呐呐地开口,“卫、卫穆......”

    卫穆直勾勾地看著他,那种目光似乎是要打入他的心脏,时墨退缩了一下,“我、我有话、有话跟你说。”

    卫穆五指收紧,渐渐握成拳头,他瞟了眼时墨手背上青肿起来的痕迹,皱皱眉头。

    他心疼了,可时墨接下来要说什麽,他似乎已经猜到了,他想阻止时墨说出来,另一边却在想──也许时墨不会说出来。

    时墨他爸眼神一直催促著时墨,时墨心一横──反正是暂时的。

    “卫穆,我们分手吧。”

    时墨眼睛一闭,扭头说了出来。

    卫穆半晌没反应,时墨扭头看他,卫穆的表情沈静的可怕,他动了动嘴唇,漆亮黑沈的眸子看著时墨,“时墨,你不後悔?”

    时墨低眼,卫穆沈静的神色深深刺痛了他,他知道卫穆表现的越冷静,他即将爆发的力量将会越强大。

    他後悔,後悔的要死,说出来就後悔了。

    可是他能怎麽办?

    ──他时墨就是这麽胆小懦弱。

    “时墨,我再问你最後一次,你说的话算数?”

    卫穆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楚。

    时墨低垂著头,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

    卫穆古怪地笑了一声,“我明白了。”

    卫穆戴上军帽,越过时墨,肩膀擦过时墨的肩膀,时墨在那一刻觉得──他和卫穆就像真的完蛋了似得。

    他伸出手去拉卫穆,却什麽也没拉到,时墨徒然地收回手。

    卫穆的身子挺得笔直,时墨跟著走出去,卫穆拉开车门,动作利索,连一点挽留的机会都没给他,时墨想再向前一步,他爸指挥著保镖,拖著他往车上走。

    卫穆从始至终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时墨咬著牙──时墨,你这个孬种,你就是个孬种,看,卫穆不要你了,你活该。

    时墨被关在时家,保镖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看著他,时墨被卫穆离开时决绝的表情吓到了──他怕卫穆真跟他分手。

    时墨他妈每天给他送饭,时墨就每天缠著他妈放他出去,他妈──其实也挺怕他爸的。

    时墨就趁他爸不在,在他妈面前撒泼打滚,一哭二闹三上吊地折磨著他妈,他妈半夜睡觉的时候,都会突然惊醒,一醒了,就披头散发地跑去时墨房间里看。

    ──看他还活著没。

    每次──时墨都活得好好,他吃饱喝足睡得也香,第二天神饱满继续折磨他妈。

    他妈被他弄的奔溃,憔悴著脸,含泪点头。

    ──你说你做妈的帮著自己儿子,让他去......跟个男人幽会,你是什麽心态?

    时墨他妈挺痛苦的,可要是儿子没了,他更痛苦。

    时墨指使他妈引开了保镖,撕了床单栓成长条绑在床脚,顺著窗户爬了下去,再从墙上爬出了时家。

    时墨──顺利逃出时家。

    一路上追著的士哥开快点,他去别墅──他希望卫穆还在那里,反正他就是个什麽都不会的二世祖,这世上除了卫穆,谁还稀罕他?他爸不同意,他合著就跟卫穆私奔得了。

    作家的话:

    对不起各位,再次道歉

    29、(11鲜币)029 丧事儿

    时墨想的挺偏激,而且有一股子英雄末路的意味。

    英雄?

    他时墨就是个英雄。

    看他时墨从小到大贪生怕死,可为了卫穆,他不止挨他爸的鞭子,还策划著跟卫穆私奔,不是英雄是什麽?

    不过──是半道英雄。

    那时时墨都没想到,他的私奔计划才刚形成,卫穆就给了他当头一,时墨那时真恼死了卫穆,他想,他就找个深山老林藏起来,一辈子让卫穆找不到得了。

    而卫穆,那几乎是他一辈子做过最後悔的事儿,他疼时墨,爱时墨,就是爱到了骨子里,才不忍心逼迫时墨跟他出柜,可那次,他是真被时墨气到了,他自己都恼──他卫穆爱上的,怎麽就是这个孬种?

    那时,时墨在的士里,玻璃窗上匆匆晃过卫穆的脸,他喜滋滋地下车,欣喜还没彻底在脸上化开,就僵硬在了脸上。

    时墨看见,卫穆的臂弯里搂著一特妖娆的──少年。

    时墨当场气得够呛,一步三跳,气冲冲奔向卫穆,扯著那少年的胳膊把他甩开,“喂,你怎麽说也是个男的,光天化日跟个男的搂搂抱抱,你还要不要脸?”

    某些人俨然忘记了他更不要脸的时候──光天化日跟男人在公交车上抽,这叫什麽?

    少年被扯开,年轻的眉眼妖娆多情,屁股一扭一扭,似笑非笑看著时墨,“哟,想跟小爷抢人啊?”

    时墨攀住卫穆的胳膊,趾高气扬,“抢人?这本来就是老子的人,老子用得著跟你抢。”

    卫穆冷淡地拨开他的手,拉著少年,“走吧,别理他。”

    时墨被忽视,看著卫穆拉著那妖娆的少年走,他几步上去,气急败坏,“卫穆你搞什麽?”

    卫穆冷笑,“搞什麽也不搞你时大少。”

    时墨呸了一声“不搞?你他妈搞了这麽多年了,现在装什麽清高啊。”

    卫穆冷飕飕瞟了他一眼,“搞松了?”

    时墨瞪大眼──卫穆嫌弃......他後面松了?

    “卫穆,滚你妈的!!!你当老子愿意给你搞?你爱搞谁搞谁,老子不稀罕,祝你搞得早日阳痿,祝你他妈早日搞进红十字......”

    时墨急匆匆说完,拉开的士车门,上车,走了,他不相信模糊了自己眼球的东西是眼泪──滚***,他才不会哭,他才不会为了卫穆那王八蛋哭。

    卫穆那个混蛋......

    嫌弃他松了......

    要另外找个了......

    他就是个混蛋,亏他还想跟他私奔......

    私***奔啊私......

    卫穆看著时墨离去,旁边妖娆的少年再次挽上他的胳膊,卫穆拨开,眉心皱得很紧──刚才,就在刚才,他差点忘记了时墨那混小子已经抛弃他了,竟然如往常一般似笑非笑问他:“搞松了?”

    时墨没看到卫穆的神色,他被妖娆少年的出现气得不轻,哪有心思去揣摩卫穆的神色,真以为──他嫌弃他了?

    怎麽会嫌弃......

    怎麽会松......

    卫穆一想到时墨那紧致湿滑将他吞吐得窒息的洞,身子蓦然一紧,他看著那辆离开的的士,懊恼地地咒一声,推开妖娆少年,招了辆车追了上去,半道小五打了个电话,卫穆想著时墨那小子也出不了什麽么蛾子,先回了部队。

    他一直知道,自己除了时墨,谁也瞅不上了,尽管知道时墨说分手只是碍於家庭压力,可卫穆一想到当初时墨的胆小无情,就不想那麽容易原谅他──太容易了得到的原谅,只会助长时墨肆无忌惮的气焰。

    卫穆去了同恋酒吧,他只是想最後试一次,他是不是真的非时墨不可了──时墨都这麽绝情了,如果他真的还是非他不可......

    那麽──时墨就算死,也只能是他的死人。

    可结果证明──他真的非时墨不可。

    时墨一出现,他眼里心里,就只看的到那混小子了。

    时墨一脚踢开家门,保镖们垂头丧气战战兢兢地在客厅站成了一圈。

    他爸看见他回来,板著的脸黑沈如铁,将一张机票砸在茶几上,“你也不用寻思著跟那男的再有什麽结果,就算我死了,也不可能,这是去美国的机票,你现在、立刻给老子滚出国去......”

    时墨气哼一声,捞起机票,比他爸更牛逼哄哄,“你放心,就算你开著神舟七号去求我回来,我也不回来了。”

    时墨说完,转身就出了门,直接去了机场。

    他爸逼他,卫穆也逼他。

    好啊,现在他就走,让他们在这儿自相残杀爱干嘛干嘛去。

    不就是个卫穆──谁稀罕。

    不就是个时家大少的身份──谁稀罕。

    时墨一路急奔机场──这个不堪回首的伤心地,真他妈一刻也呆不了了。

    时墨他爸让保镖跟著他,他要是敢逃,押也要押去美国。

    保镖跟著跟著──跟丢了。

    机场人来人往,每一个人都神色匆匆──他们都有自己的目的,只有时墨──他不知道自己自己此刻站在这里的目的是什麽。

    时墨沮丧地坐在机场大堂,意大利zero尖头皮鞋明光呈亮,突兀地出现在时墨的眼里,时墨抬头,“夏铭森?”

    *    *    *

    时墨走了,时墨他妈就没给过他爸好脸色,时墨他妈坐在客厅看电视,他爸看报纸看累了,取了眼镜,朝他妈喊道:“给我滴颗眼药水。”

    他妈一动不动,他爸等了半天没反应,抬头看他妈。

    他妈冷哼一声,站起身正准备上楼。

    电视里正在播放迅时最新新闻。

    “......本台报道,昨日下午三点从A市开往美国的航班於xx上空坠落......失事原因目前正在全力调查......”

    时墨他妈身子一软,颤抖地问他爸,“小墨的机票......是几点的?”

    老爷子全身僵硬坐在沙发上,没有回答,他妈大哭,冲过去瘫在沙发上,无力的拳头砸在老爷子身上,“都是你 ,儿子好好的,你非得逼他走,现在好了,你开心了......”

    老爷子手指剧烈地颤抖,拿起电话,“我查查......”

    事情来得太突然,曾经横行A市的小霸王时墨一夕之间陨落,连尸骨──都找不到。

    各大报纸争相报道时氏集团继承人早亡,偌大家产将何去何从,时墨再一次以惊世骇俗的原因占据了报纸头版头条。

    卫穆知道消息的那一天,天气尚好,他气恼时墨的妥协,气恼时墨的退步,存心躲起来不让时墨找著。

    卫穆站在太阳底下,训练场地上穿著迷彩军装的士兵们已经被卫穆连续几天几夜魔鬼式的训练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

    小五气喘吁吁地跑过来,“长官,不好了,出大事儿了......”

    卫穆瞟了他一眼,“你忘了你是军人了?咋咋呼呼的做什麽?”

    小五喘了口气,他敢保证,卫穆要是听了他的话,他肯定都不记得自己是个人了。

    30、(11鲜币)030 养著命回来奸死你

    “长官,现在A市各大新闻媒体报社都在报道、报道......报道你家宝贝疙瘩的事儿......”

    卫穆皱眉──时墨又做了什麽惊天动地的大事儿了?

    又跟人在小巷子开打了?

    卫穆看著小五,“说下去。”

    小五踌躇地看了他的神色一眼,犹犹豫豫开口,“长官,你可要冷静......”

    小五跟著卫穆也有些年头了,他和时墨那点事儿,小五也知道个大概,卫穆宝贝时墨宝贝的跟个什麽似的,他真怕卫穆知道後会受不了。

    可这不说吧,卫穆又迟早会知道。

    小五直接从包里掏出报纸,掏到了口袋口,又缩了回去,卫穆一把拽过来,抖了抖,摊开......

    几秒锺後,报纸飘零坠地,卫穆不可置信地後退几步。

    小五担忧地看著他,“长官,你可得保重身体,千万要保重身体......”

    “怎麽可能......”这一定又是那个混小子想的诡计,他就是想逼他出去见他,一定是这样......

    见他就是了,他何必吓他──时墨,你就是个混小子......

    “长官,这事儿是真的,听说时家也派人去失事地点找了,没找著,都开始办丧事了......”

    卫穆的身子晃了晃,他勉强笑了笑,瞪了小五一眼,“胡说八道些什麽,再敢乱咒小墨,我卸了你。

    卫穆不经常笑,他的笑都给时墨一个人了,小五见过几次,觉得面对时墨的长官──笑得可真是勾魂摄魄,难怪能把时家的独苗都给勾走了。

    可这会,小五觉得──卫穆笑得可真难看。

    卫穆闯进了时家,当然,他的枪早被小五偷偷卸了,他觉得卫穆本身就很危险了,带著枪更危险──不是杀人,就是自杀。

    卫穆神色相当冷静,他看著前几天还生龙活虎逼著时墨跟他分手的老爷子苍白了不少,卫穆开口,“你不想我跟时墨在一起,我答应你,你让见他一面,我以後不纠缠他。”

    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了低声下气的恳求和期望。

    时墨他妈哭,哭得卫穆最後的希望也没了──如果那天他没有存心气时墨,时墨一定不会意气用事答应他爸爸去美国──时墨说他最不喜欢国外了。

    他问时墨後不後悔,时墨後不後悔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後悔了,那时──自己该无论如何也要留著时墨,时墨来找他,就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他为什麽要死撑著,为什麽非得给时墨教训?

    他现在不是给了时墨教训,他是给了自己最大最痛的教训──他失去时墨了,时墨真的成了死人了。

    卫穆亲自去时墨失事那片地带找,找了三天三夜──没找到。

    他最後是被他爸让人掳回来的,那时候,时家真为时墨办了葬礼了,卫穆苍白著脸,拖著疲惫的身子去了,他爸怕他脑子奔溃闹事儿,跟著去了。

    卫穆没让他爸失望,他真闹了,他看见时墨的黑白照摆在中间,花圈包围著他,卫穆猛然冲过去推到了花圈,撕了时墨的黑白照,“时墨还没有死,你们办什麽丧事......”

    时墨他爸连叫嚣的力气都没有,任由著卫穆闹。

    时墨他妈连眼泪都哭不出来了,任由著卫穆疯。

    东子抹了抹眼泪,心里默念一句 :哥们走好。他转身抽泣了几下,电话响起来,东子连看都没看,直接接了起来。

    他的脸色随著电话接起的那一刻,渐渐变成惨白,渐渐变成死灰,他哆嗦著嘴唇,扶住旁边一哥们的肩膀,“......墨子,冤有头债有主,谁害死你的你找谁,千万别找我啊......”

    卫穆神经敏感,听见东子的话,一把将手机抢过去。

    “......东子,你丫的别废话行不行,再不来救老子你就等著给老子收尸吧......”

    卫穆感觉自己在那一瞬间整个人都活过来了,“小墨......”

    那边暂时没有了声音,卫穆听著他的呼吸声都觉得奢侈,他轻轻试探地问:“小墨,你在哪里 ?”

    “卫穆你这个混球王八蛋,你嫌老子松了,嫌老子老了,老子跟你没完,等老子养著命回来,一定奸死你......”

    卫穆一笑,好脾气地嗯了一声,“好,只要你回来,想怎样都行。”

    时墨呜呜地嘀咕了几声,即使通过电话,他也能感觉到卫穆那种小心翼翼的口气,他挺後悔的,真後悔,他喜欢卫穆,爱卫穆,不然也不可能跟他厮混在一起这麽多年,为他守身如玉这麽多年。

    他心里老早就打定主意跟卫穆在一起,可他其实就是暂时怕他爸了,他没想过真跟卫穆结束,卫穆找别人──真刺疼了他的眼睛,後来想想,卫穆怎麽可能找别人呢。

    自己是个什麽货色,时墨自己也知道,除了有钱有张好脸,他什麽也没有,卫穆还能宝贝他这麽多年,怎麽可能找别人呢。

    他後悔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遇到了夏铭森那王八羔子。

    那王八羔子将他劫持到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听不懂这里人说的鸟语,自己金光闪闪的银行卡在这里就是个装饰,手机还算好,有点信号──可他的被夏铭森掏走了。

    他趁著夏铭森不注意,偷了他的手机给东子打电话──他不敢打给卫穆也不敢打给他爸。

    “卫穆,情哥我错了,你快来救我,我快没命了......”

    “你到底在哪里?小墨,乖,快告诉我。”

    时墨炸语,“我怎麽知道这什麽鬼地方,他们说些奇奇怪怪烂七八糟叽里咕噜的鸟语我也听不懂,我是被绑架又不是来旅游,你再唧唧歪歪就等著守寡吧你......”

    “谁绑了你? ”

    “还能有谁,不就是王八羔子......”

    “嘟嘟嘟......”时墨说到这里,手机里传来一阵忙音,卫穆看著电话──已经挂了。

    卫穆再打过去,一直是关机。

    王八羔子?

    谁是王八羔子?

    ──夏、铭、森。

    “卫、卫穆,我儿子......怎麽回事......”时墨他妈紧张地拉住卫穆,满怀期望地问。

    时墨他爸也不自在地看著他,满堂来参加葬礼的人都看著他。

    卫穆的回答简单而又安定人心,“小墨没死,他被绑架了。”

    卫穆看见夏家夫妇在场,“夏铭森在哪里?”

    夏家夫妇面面相觑,“铭森前几天出国了,怎麽了?”

    31、(10鲜币)031 小心眼

    “我现在怀疑夏铭森绑架时墨,如果他有联系你们,请你们立刻告知。”卫穆点头致谢,大步离去,比起来时的颓废,这会儿神饱满浑厚。

    时墨通多国语言,如果连他都听不懂的语言,那个地方──会是哪里?

    卫穆让人去查了出境记录,倒不是无迹可寻,很快查出了他们的位置。

    卫穆连夜赶去。

    披星戴月。

    时墨在欧洲一个破落的小镇,而卫穆将那个小镇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时墨。

    卫穆心急如焚,脾气蹭蹭上涨,看见什麽不顺眼的人不顺眼的物,一脚就踢过去。

    简直六亲不认,小五都怕了。

    再这麽下去,卫穆指不定真疯了。

    三天之後,卫穆收到一条短信──是时墨先前给东子打电话的那个号码。

    夏铭森。

    他告诉了卫穆时墨的下落,卫穆半信半疑,寒风落雪中,他在那个地方等了一天一夜──时墨却没有出现。

    他被耍了。

    卫穆急的焦头烂额,他到处找时墨,却没有想到时墨自己会撞到了他的怀里。

    那天卫穆出了酒店,就看见一群乞丐追著一个乞丐跑,卫穆下意识地让开,那个乞丐却净往他的方向扑过来,卫穆让开的身子在看见那乞丐晶亮发光的眸子时,往前了一步──刚好接住了那脏兮兮的身子。

    “卫穆......情哥......我想死你了......”

    “小墨......”

    时墨躺在豪华大浴缸里,卫穆浑厚的掌心在他的身上摩挲著,如抚羊脂白玉般的心细腻──时墨挺爱干净的,他特嫌弃自己脏兮兮的样子。

    他已经洗了三次澡了。

    时墨瞟了卫穆一眼,卫穆满眼的宠溺,时墨指使卫穆,“卫穆你把牙刷给我。”

    卫穆站起身给他挤了牙膏 ,拿了一杯水给他,时墨就坐在浴缸里刷干净了口腔,卫穆给他洗干净,时墨光溜溜地站起身,大力将卫穆推在墙上,语气恶狠狠,“卫穆,你他妈敢说老子松,老子今天非夹死你......”

    时墨说完,凶狠地咬上卫穆的薄唇,口腔里薄荷的味道清新怡人,卫穆等他发泄够了,反客为主,一手扶住时墨的腰身,一手捏著他的臀瓣,舌尖扫荡他的口腔。

    卫穆的舌在时墨脖子上、耳上流连,留下暧昧情色的痕迹,接著辗转战场到了前两点凸起的粉色。

    卫穆舌尖轻轻舔舐、撕咬著那逐渐站立的嫣红色,另一手安慰著另一边被舌尖冷落的头。

    “......唔,卫穆......”

    时墨抓著卫穆的脑袋按在自己上磨蹭,犒劳完了自己寂寞的尖,时墨推著卫穆的脑袋往下。

    卫穆的舌一路蔓延到小腹,之後停留在时墨硬挺的玉上,他舔了舔抖动的男,扶住他送进自己的嘴里。

    “啊......卫穆情哥......”

    时墨挺著腰,配合卫穆的吞吐,将自己的男在卫穆的嘴里抽进抽出,每一下都顶到卫穆的喉咙里,喉咙里自动收紧的紧致啃咬著时墨的欲望,时墨仰起脖子,最後几下凶狠地在卫穆的嘴里抽,然後出。

    卫穆吞下他的华,翻过时墨的身子,让他翘起屁股趴在镜前,掌心抓著时墨的屁股瓣往两边挤,露出了中间好久不曾被干的小,卫穆凑上自己的唇,将时墨留在他口中的华推送进去。

    时墨扭著屁股,叉开双腿,从镜子里看见自己春心荡漾脸欠干的表情,妖祸地一笑──卫穆,让你他妈说老子松,老子待会让你连哭都哭不出来。

    卫穆舌尖在洞口舔舐,将自己的手指进去一指,撑开洞口让自己的舌尖进入的更深,戏弄著时墨的内壁。

    “......老公,你舔得骚好爽......再舔深一点......啊嗯......”

    卫穆手指再进去一指,在时墨的骚洞里抽,他从时墨的洞口一路从背脊骨吻到时墨的耳垂,然後抽出自己的手指,放出自己的巨大,缓慢地在洞口摩擦。

    时墨在他准备进去的那一刻猛然收腹,卫穆的欲望扑空,时墨转身推开他,笑得魅惑人心的妖豔。

    他手指在卫穆的膛画著圈圈,似笑非笑地瞅著卫穆,另一手漫不经心地撸动著卫穆的器,“......情哥,我後面松吗?”

    卫穆低笑──这小子,还记上仇了。

    “墨宝贝儿生气了?”卫穆的手在他细腻的肌肤上游走,爱不释手。

    时墨斜眼一勾,上挑的眼尾绯红,他唇瓣靠近卫穆的唇,轻吐一口气,轻巧魅惑的语气是咬牙切齿的味道,“生气?老子生气做什麽?老子这会儿高兴著呢。”

    时墨捏著卫穆的男往後退,退出了浴室,退到了床边,他将卫穆推在床上,卫穆起身,时墨一手按在他前,阻止他,“情哥,你别动,今天换我伺候你。”

    伺候?

    不是报复?

    卫穆知道,时墨小心眼,不让他报仇他以後有的是手段折磨死他,卫穆躺下,勾唇看著时墨。

    时墨脱光了卫穆,剪了床单将卫穆的四肢拴在床头,他妖媚地扭著身子从卫穆的脚底磨蹭上来,“情哥,你乖乖躺著,让老婆告诉你,什麽叫‘紧’。”

    时墨将紧那个字咬得特别的重,可见时墨对卫穆的那个松字是有多麽的敏感。

    时墨下床,穿上卫穆给他备的衣服,瞅了卫穆一眼,出门了。

    时墨再次回来,倒了一杯香槟,趴在卫穆身上,喝了一口吻住卫穆,将嘴里的香醇全部灌进了卫穆的嘴里,卫穆勾住他的舌,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

    时墨反反复复,直到将一杯香槟全部灌进卫穆的嘴里,整个过程充满了色情和勾引,偏偏卫穆被绑著,看著时墨的唇舌肆意引诱他,却不能将他做了。

    时墨喂完了卫穆,笑眯眯地站起身,打开音乐,“情哥,我跳舞给你看......给你助助兴......”

    卫穆眯著眼──时墨很会玩,那舞跳的也是一绝,他身姿纤长柔韧,扭动的时候,腰肢轻盈浪荡,屁股圆润乱......

    卫穆就恨不得直接在舞池把他给晕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