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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纸休书03-41

    当日菊在欢馆接受调教,梓卿要每隔三月才与他一见,因为要配合养以及他不知情的处男蕾,春风一度也无法纵情,可是梓卿都应嬷嬷之求仅是浅入品,嬷嬷对他的自制都佩服有加呢。而後的菊入府,梓卿也刻意收敛自己对他的欲望,私下也得意於自己的自控。可是经过了这三天,以前的那些自敛就好象沈睡的火山,对他的渴望一旦爆发,势如破竹。

    不过,几日前目睹的匿惨景让梓卿还心有余悸,对菊的悔意和心疼要他还有理智让怀里的人不再受到伤害。轻轻浅浅吻过修长的眉,英挺的鼻,最後为唇内甜美的津留恋忘返,只听凭内心的指引忘情汲取他的甘甜。菊是欲起腾细浪,情动走雷霆的大潮之势,只因为这一日等待了太久。

    被汲取的唇舌好象把自己整个人都要吞下去似的,菊忍不住指引梓卿的手来到蕊,捏上那已经凸起俏立的红萸,梓卿声线低哑轻笑:“等不急了?”

    菊摆摆摇臀,挺送,一双眼蒙上了飘渺水雾,乌黑的瞳子这时候也氤氲写风情。梓卿成全地咬含住一只,抓挤另外一只,菊的摆臀扭腰急促起来,纤长的手指也抚上梓卿的凸,酥麻的热流直冲下腹,梓卿接收到硬起不安地弹跳。菊红萸卡在梓卿齿间,被舌尖问候舔逗,时而齿噬著左右打磨,就带动起全身的战栗,珠上道顿开,被吸啜得错觉有汩汩汁泌出。

    这时梓卿咋唇戏谑:“香绕鼻。”五指如挤挤压,象燃材上淋油,菊的欲火腾得一下就窜高三千尺,白皙的身体沁出红尘绯色。梓卿目睹幻变黑眸眯起,不舍错失一分一毫的美丽。尖尖地顶在自己小腹上,是菊完全展开的玉上的凤钗。捏过钗首浅浅的抽,呻吟就绕过耳际。腿间已是蓬勃待命,梓卿推压著菊下滑到自己的涨硬。

    青筋血脉盘绕凸起,越显示出几分狰狞凶狠。菊面对非常尺寸的硬硕,破身的记忆之苦骇然跃心,可是又控制不住後见到这器物就起的瘙痒。抑下涩苦,屈从身体的可悲,菊跪起手奉阳物,如小鱼觅食轻啄点点,梓卿舒服得仰首夹玩红萸。啄到柱端,细的聆孔含著透明,菊吸食露珠,梓卿身子一颤,夹住珠的手下紧收,菊嘤喘呜咽,一口深探到咽喉。

    下体被湿润唇腔包含,曲跪身侧的他,美好得世间难寻的身体弯出诱人流线,垂颈舔舐自己的雄伟,雪色臀瓣迎空。梓卿涌起骄傲,举世无双的完美极致为自己折腰的骄傲;拥有绝世风骚的骄傲;虽然并非自己亲手培育出来的稀世名卉,却是为自己而培育,吸取自己华而生的骄傲。

    菊悄然挑眸掠视梓卿,正正迎上梓卿饱含欲望的眼,只是一个眼神交汇,就激得雄伟勃涨。感到雄伟的一触即发,梓卿腿一动,热气汇聚:“宝贝。”

    菊檀口微开,硕大急忙後退,小舌一勾,端首挂上的凝露就被饮去,舒服的欲快乐还未及传导进脑,菊已经含裹著撑得彤亮的端首,看似漫不经心的随意轻啜即止,梓卿突然按住菊的头身体上拱,把雄伟深深送进。压住菊头的双手抓进了满头乌丝,梓卿僵持不动。菊在舔菊学习中,强化冷酷训练下,舌技、口侍都是更上一层楼。在午嬷嬷验收的时候,仿制崎岖肠道内的水珍珠都可以被他吸食到,所以刚刚那一小口,好象直通吸嘬梓卿的子孙袋一样。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刺激使梓卿这个熟谙情事之人都几乎银瓶泄水。

    体与大脑皮层经历的潮汐稍弱,梓卿翻身压住菊,眼中狂野之气升起:“宝贝,本王的妖!”沙哑感的低喊,头一低含住菊尖,眼睛盯牢菊,面颊突陷。菊头遽甩,修长双腿哆嗦,蹬踏床褥,然後是空中踢举,梓卿一手捏住凤钗忽快忽慢抽送,菊终於呻吟:“王爷、王爷……”

    梓卿换过一只尖,就见被爱吮过的那只现在都由於梓卿的大口吸咬而齿痕斑斑,尖红彤彤色泽豔丽大如樱。梓卿通过菊尖上的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换上另外一只尖,菊的道是被开辟过的,不若他刚才挑逗龙的终点就在子孙袋,所以他产生被梓卿生吞活拨的感觉。

    撩动心弦的呓吟,阑珊烛光中晶莹剔透的惹火,梓卿的龙叫嚣著怒指高空。伸手取过润膏塞在菊手里:“快,本王要爱你,狠狠地爱你!”

    菊被双上的快感冲击得手脚皆软,激越中哆哆嗦嗦沾取膏体送到身後,为了减轻即将到来的刑而细细涂抹。手指关爱过的地方变得清凉无比,滑腻触觉却又清爽爽无比惬意。就好象窗外初秋的金风一样,拂面凉爽、干净得舒适。

    梓卿分开了菊双腿,龙直逼仙山密洞。菊听见一声抽气,一声惊叹,看到梓卿灼热迫人的视线固定住,知道必是烟熏绣浮现。在火辣辣视线聚焦之下,木芙蓉在仿佛透了明的肤下冉冉沁出,以同心涟漪扩散出层层霞色。昔日梓卿是抱著他接受绣体的,但是这之後由於大婚、西厢的冷待,梓卿尚没有欣赏过自己亲手绘出的杰作。

    梓卿痴迷的眼眸停驻在两片鲜嫩的吹弹可破的臀谷,惊世的绝品使人目不能移。那盛开出的木芙蓉仿佛与自己心底的记忆遥相呼应。长城下镜湖中的逐欢倾情,木芙蓉林中的淋漓情动;绣体时的情起潮涌,当然随之而来的还有那求乞的无助、凄厉的哀音。梓卿的心海起伏,怜惜中尚不察眼中的木芙蓉悄然种在了口,开到荼靡。

    桃源洞口随著四溢的木芙蓉盛放的时候,一点翠绿带著娇羞无限缓缓凸起,又倏然一闪地没入唇,颤动的褶皱使木芙蓉就如风中摇曳,妖娆醉人时,翠绿又会怯怯凸送,再次消隐。忽隐忽现间,晶莹玉露娩出,煞是惹人锺爱,激人狂情。梓卿只想捕获翠色、狠狠追逐桃源。举起菊双腿,龙催发。

    一纸休书03-42

    菊轻颤,等待撕碎的剧痛。然而那硬如铁的雄物只是徘徊在洞口不前,每一次压陷进去,梓卿看到大片木芙蓉跟随护驾,前方传来都是阻力,梓卿不舍得猛冲怕伤了菊。走过风月无数的梓卿,在风月场里也没有少滚,可都是那些个花魁提前自己做了准备,何况女天就为迎男阳,入处总是比男宽阔得多。而王府里这些色人,首席一贯要扩,後备又都在舔菊下松软,哪里需要梓卿做多余工作,而且以他的尊贵之手,怎麽会去色人那里。

    一直不得其孔而入,梓卿眼睛开始发红,头上的汗也冒出来。菊心理上恐惧,可身体上却在期待著被贯穿。这麽僵持中,他的身体也急迫发疼:“王爷、王爷……”

    “你好小,太紧,本王会撕裂你,宝贝,再张开点……”梓卿额上青筋浮出。

    菊偏了头,手无奈伸下去一跟手指没入,梓卿倒吸一口气,雄物欲滴血的红,眼睛直勾勾跟著手指的出入。菊入第二手指进入,梓卿才後知後觉,拔出他的手指取而代之。两手指在那里逐渐撑开,清晰感受著腔内的窒热,缠挤。第三手指一半的加入,菊就发出既痛苦又欢娱的声音,梓卿喘息著:“宝贝,本王忍不住了。”

    “不、不要忍,进、进来。”

    “再开点,宝贝,再大点……”梓卿的雄物就在洞口,菊呼吸著憋气尽力开放後,翠色中珍珠大一点微微开启,梓卿慢慢顶压,依旧前路艰难。菊的男蕾就好象嗅到了甘霖的味道,难抑地强烈收缩起来,让菊腰挺迎合:“进来,快……”

    菊的邀请对梓卿是无力抗拒的诱惑,腰下一沈,伴随著菊的尖叫,圆硕的顶端攻入,伴驾的木芙蓉也陷落。梓卿感觉蛟龙入海的畅快,阔别两月的密比记忆中更加温暖、湿润,端首感觉媚翕扇。菊听见锦帛裂音,痛苦又立即为贪婪替换,後如遇珍馐的饕餮蜂拥上久违了的唯一渴求的气息。

    梓卿细细体味著美妙快感,也看到了丝丝血迹。但是菊除了第一声尖利以外,声音里就是快乐占优,於是已经剑拔弩张的雄物开始进发,他缓慢但是如战场上的士兵一样坚定地前进,每到菊无法承受地发出哼音,雄物就暂停後退,深深浅浅地先抽磨。刚刚救治的後,甬道尚狭,未能全开,必是要以後的勤於扩展才可以完全复原。

    菊就好象被一跟大铁棍在逐步夯入体内,通透肠腹的压迫感、整个人都被在铁棍上的违和感要他又怕又痛;可是嬖却违反意志地逢迎围绕雄物,无耻地吸附纠缠,男蕾则激动到哭泣地呼唤著雄物的掠夺侵占。反复摩擦停顿中,终於与那神奇地花蕾会晤。梓卿看著雄物尚余最後的三分,前端敏感已经贴合上的凸起。

    轻轻一顶,菊就双腿急颤、嘴唇哆嗦得声音都断断续续。梓卿有心冲破男蕾,嬷嬷那时回禀少不了是再一次要破男蕾的了,可是看到口的褶皱已经都展平,而且唇被自己的雄物深入进去颇多,对菊却是有了不忍之情。菊的後本能地就在收缩围挤雄物,一次次吸吮深入围剿,在梓卿进的时候又放松给予安抚,这样的欲擒故纵逗得梓卿理智摧毁。分崩离析间,梓卿猛力一个挺撞,直捣黄龙,冲破花蕾包围,云端傲翔的飞龙呼啸,欲海沈迷。

    浑身一震,腿间决口,菊眼前空无一物,菊耳中静寂无音,菊口中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菊被扎穿了、透了。全部的世界只有那一跟铁棍,全部的感官只有底通穿。不知道是否要感谢春、秋嬷嬷,正是他们给菊几日不停地冲通处男蕾,梓卿的雄物突破处男蕾时,破处的痛苦还比不上方才入多。可是,菊後甬道萎缩好转的情况落後於男蕾复苏,梓卿的雄物又尺寸非凡,真正难承受的在於菊被梓卿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尽没入的梓卿,看到的是茫然瞪视、张著嘴无声的菊。以为疼痛所致,俯身亲吻安慰:“宝贝,破了,本王已经破了蕾,再不会……”

    “啊!王爷……”菊突然双腿夹在梓卿腰侧,身体激烈起伏,几乎哭喊:“钗、钗……”感觉到菊後里剧烈地猛扑雄伟,梓卿的雄物大展神威,积极响应。本就是对这具身体想念已久,又是最契合自己的绝品。梓卿破掉男蕾,彻底打破了他的极限,顿觉再无顾忌地狂抽急,好象在大战里勇追穷寇,不肯丝毫的懈怠。

    “钗、凤……凤头……钗……求王爷……王爷……求……”菊哭叫出来,梓卿开始还没有听出,片刻才醒悟,停不下来的他,在狂顶菊中抽出了前庭里的钗。

    钗身一出,菊呼音嘹亮绵长,身体弹跳好象是凶狠地往梓卿的神器上,梓卿的雄物好象陷入紧箍咒一样,被嬖与男蕾围追堵截,恣意欺缠。数月不经人事的菊,在梓卿雄物逐步侵略中的摩擦下,脆弱的嫩嬖也是逐步失守,所以在破了的男蕾的瞬间,他被巨大的尺寸冲到颠峰。可是决口的腿间有凤钗阻挡,把他打进隐高潮。现在去了钗,就如洪水中旋涡里淹没的人又浮出水面一样,“求”的欲望更加强烈。

    菊的激狂,要梓卿雄物里的兽闻到了血腥的味道,随即展开了深重猛烈的侵略。他不再记挂怜惜之心,不再担心伤到那才好的娇嫩,他好象要捅破、扎穿菊一样,反复重重抽,越来越深入,越来越迅疾。

    菊甜美呻吟,时而清脆清越山泉落,时而隐忍断续风中絮,惑人的音质勾起了梓卿澎湃欲潮。猛的拉起菊两腿,亲密连接著半起身,将菊膝头分压肩头两侧,後仰天,莼柔的木芙蓉随著雄物押进翻出,一派妖娆风情,梓卿被视觉刺激策马扬鞭风驰电掣冲击。这样的姿势大大加强了梓卿攻击的力量,攻入的深度,菊有被砸碎的恐惧。

    前的珠蕊突然被捏住,菊被弄坏似的眼瞳上翻,腿抽搐摇摆,高亢的声音破嗓而出,在间隔初数月之後,菊终於可以尽情一。热烫的浆打到了梓卿的手上,也由於姿势喷溅到菊自己脸上。糜的景色、因为高潮而传导入的震颤,令梓卿神器暴伸,气排山倒海,汹汹直下,已泄到腿软的菊在里骤雨狂风,梓卿海潮决堤下,被激流打到投降的他又嘶哑著泄身。

    一纸休书03-43

    在外厅的人听见菊声嘶力竭地尖叫、王爷快感十足的雄浑之音时,午嬷嬷和修翊、修翎是最激动的。午嬷嬷放心地要修翊、修翎分派手下後半夜不可疏忽了值夜,又交代小厨火上早早准备润喉煲汤,待明晨请公子服用。随後就在四名随从簇拥下满意离开,他也要抓紧时间就寝,明一晨还想过来躬请王爷及给公子金安呢。估这情形,明日唱赏就有得忙呢。

    午嬷嬷这般兴奋,有他的道理。西厢里出现等级越高之色侍,也就代表著他的权利越大,地位越突出,因为无论那色侍居何封品,不都是在他手下吗?而修翊、修翎盼望主子得道,自己升天已经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和菊一起出欢馆就盼著这一日呢,现在总算出一口污浊之气,不再看别人脸色、受低贱之气。这几日连午嬷嬷说话也不再是硬的命令。

    梓卿泄进菊身体里的龙对他就是至宝,所以不需要象别人一样被抬出去送雨後轩挖取。舍不得离开充满自己龙的温暖腔,抱著菊还是细细亲吻,被痛快浇灌的腔里如暴雨後激涨的山淙,清新到菊还在余韵里打著微弱的摆子。嬖张放,争先恐後地吸取每一滴甘霖。梓卿习惯在得到生理宣泄以後很快的撤出,由他们侍侯清洁。而这样亲密安静交融著去体味对方的激嚣战栗,菊是第一人。还包含著自己的软媚嬖不时抽搐而不由自主夹吸雄伟,不但惹得梓卿又气血翻滚,菊自己也是吐气如兰。

    小心外拔,梓卿缓缓後撤刃,菊似乎不满而抗议,臀部轻摇唇吸紧。梓卿有力的手揉捏臀丘:“宝贝,别急,以後再赏彻夜。”

    菊那两片臀丘上已经印有不少淤青,那是梓卿激情失控的产物。感觉手下不再蹦紧,梓卿大力分拨臀丘,干脆得将整雄物一举撤出密谷,内被雄物上的筋络刮了一遍,已经敏感到不能承受一分的菊嗷得一声,手指抠进了华丽绸缎。梓卿见到红的肠被新翻外落,唇上裂褶里又有血丝沁出,好在看起来裂损虽多但细小,并不太严重,能够这样轻损吞咽自己的雄伟已经算不错了。梓卿就是心疼他,才格外开恩给他大病初愈的後关阖休息。

    因为後的饱满雨露和不再戴有器吧,菊睡得很香甜,被梓卿悍的身躯锁在前,没有了魑魅魍魉的梦里侵扰,熟睡中的他不自觉地缠上了梓卿。当菊的双腿也挤进梓卿腿间时,梓卿在黎明时分被他无止境的骚扰唤醒。腔震动,梓卿突然闷笑,菊绝色的睡容上,嘴角边竟然带著晶莹,心中刹时就因为这可爱纯真的一面而软了一隅。

    怕吵醒而放开他,忽又把他腿分开察看伤损。经过一夜的修复,外遗的肠差不多全部回归密,只有那个带著糜气息的小孔,还在放荡地随著主人的呼吸而张著红肿发亮的小口一收一缩。梓卿那晨起本就充血的地方,在视觉的刺激下,肃然挺立。昨夜这里惊现木芙蓉的奇景,梓卿欣赏意犹未尽就已经埋头感官圣宴,这一次,他要稳下心、定下神鉴赏自己的杰作。

    对著那处吹出一口绵长气息,受到刺激的小孔受惊一样倏然关闭缩紧。梓卿耐心地再看著他怯怯地舒展,一凸一凹,英气的眉皱起,感觉热流又冲向腿间,看到雄伟上出现了透明体。手指沾取了自己的体,来到那一直诱惑他的地方,不客气地修长一指没进,菊腰扭臀挺,微张的红唇低低吟语。

    梓卿惊讶发现自己闯进的密境里异常滑腻、湿润备泽、热气充沛透过指尖渗入自己,仿佛进入云蒸霞蔚的仙山洞府。而灌溉到满溢的自己华,已被吸收殆尽。梓卿欢喜的又进一指,细细体味出入间的若缎丝滑。绯色的纹理开始淡淡出现,菊腿合拢地搓绞,眼帘已半眯,梓卿忍不住手下重戳重刺,菊双眸蓦然张开,雪扇忽闪,愕愕地看著梓卿。

    梓卿回他邪邪的一笑,分开绞拢的腿,眼光往那处一瞟再对菊仰仰下颚。菊才意识到自己双腿大张,後包裹著他略凉的手指,而自己的青涩也是垂著泪的翘首以待呢。火热的视线令菊口紧张地骚动,梓卿突发双指一曲,勾点江山於内,菊顿时嗯嗯喘霏霏。

    “醒透了?”

    “嗯,王爷……醒、醒……”

    “不是王爷醒,是谁?”梓卿突然想起菊还没有在自己面前用过恩典呢。

    菊偏了头,被梓卿的手指发难到腿无力摊开,由於入府後的苦难生活而略显单薄的少年膛剧烈起伏,楚楚可怜。木芙蓉在菊动情的身体上,血色烂漫地在幽谷盛开,菊又羞又耻地伸手向梓卿。

    面对投怀送抱、梓卿不舍中断内指尖渗进的温暖,以单手接住那难拒的邀请,一拉一压,菊已经跪趴在眼前。梓卿一手握住腰侧,一手尚在密,他想目睹著木芙蓉随自己飘舞。涨得隐痛的伟器分挤臀裂,直奔中心。

    察觉到手指并不打算退位让贤的菊,几乎跳起来。恐惧地回首:“王爷、求王爷饶、饶、”梓卿的伟器已经不凡,细裂也是在所难免,但是若再添二指同戏,菊知道自己必是凄惨暴,深裂即使缝合也会後患无穷。

    “饶谁?宝贝要本王饶过谁?”梓卿哪里有真要伤菊的念头,好不容易救回来,连这一夜宠爱都顾著他呢。梓卿就是想听他谦称,那让梓卿觉得他是自己的人。这个“人”当然不同於西厢的其他定义。

    “王爷饶、饶了……”

    梓卿伟器硕大地顶在沿,见菊的吞吐而威胁地押挤翠色心。

    “饶了奴家,啊呜!啊呜……”

    那情事斑斑的臀游画蛇行踪迹,致命的妩媚,木芙蓉翩翩跹跹激起梓卿喉头阵阵燥热。一句奴家要梓卿的兽欲出笼,手指退出的同时伟器压冲向吸引了他全部力的荒挑逗他的毒香之所,在木芙蓉全角度暴露下,梓卿海啸一样夺取自己的战地。没有了循序渐进的适应,菊骤然间就被急弛入、抽出,长长的伟器扎透男蕾、以不顶穿肠腹誓不罢休的姿态强硬地反复洞穿。

    菊身体一次次顶起欲飞,梓卿俯了身,两手绕到了前方,偷袭上左右,就固定住他腰臀迎接冲击,同时捏挤在掌中直到尖分别被二指夹住,再以大麽指上薄茧不断打磨。糙的茧碰上菊专业开发过的感点,又在昨夜被梓卿吸通道没有完全关闭,此时雪上落霜的刺激要菊耐不住地凸送萸。

    一纸休书03-44

    梓卿不断冲击、身下人的呻吟、清脆的体撞击声一起取悦著他。无休止的对触感别样的密痴缠。菊也眼前起了片片云雾,睡起後的男蕾好象异常脆弱敏感,伴著那伟器的贯穿,男蕾上就引发源源不绝的小爆炸,酥麻快意传遍每一处感知。恣意侵略、强烈攻击,让菊蹙眉握拳,仰高了头忍耐。梓卿不满地凶狠一挺,菊双膝几乎腾起,浪叫脱口而出,内哆嗦。

    伟器上突然勒缠上泰山压顶的男蕾,阻碍他的如潮攻势。雄伟受到挑战,越发激昂出凌云斗志,梓卿慢慢後退,菊的背僵挺与高翘的臀绷得如弦一动不动地等待梓卿的撤军。伟器全部出,菊腰一松,梓卿却没有给他喘息之机即刻卷土重来,千斤坠般砸进顶端,然後开始缓慢侵入,紧紧盯著自己的雄长逐寸契进。菊那饱食华而灵敏度超常的内嬖对这样重重摩擦、蛮横扩挤推进的行为再也受不了了。

    他痉挛到四肢发抖,泪眼朦胧,以嘶哑之音求恕,惹来梓卿双手对大范围的挤揉。兵分两路的调情弄欲,菊在头受指枷之虐时,甩发扬空地出自己青涩。梓卿趁机将伟器尽入,泄身而毫无抵抗力的後轻易被突破,天堑转眼变通途,齐刷刷男蕾好象被征服的妃子,围绕著伟器臣服殷勤。今天的内里春满人间的暖,碎雪融冰的润,在丝绒质感间浅浅深深抽、轻轻重重深访。在木芙蓉红到残阳泣血下,梓卿才激在男蕾上。

    云消雨收,久久肆虐的猛兽现在则安静地螫伏在他体内,菊连呼吸都放缓了节奏,好象怕又唤起他的兽行。梓卿不但身体舒坦,而且心情愉快,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满足。手抚上滑过他肩头的乌发:“宝贝。”

    “嗯?”

    “叫我。”

    “王爷。”

    “叫你。”

    “……”

    “叫,”梓卿不知不觉哄著,让外厅听到云雨歇了,打算进来侍侯的修翊、修翎又含笑回去。安一和午嬷嬷及随从也早在他们激情深刻就到了,见他们暧昧笑著出来,俱心领神会耐心等候王爷传唤了。

    菊只不语,梓卿当他羞涩,还是耐住子诱他。

    “奴家。”

    “不对,宝贝,本王教过你了。”梓卿不相信菊会忘记自己这天大恩惠。或者是惶恐吧,毕竟是出身为妓的少年。但是在梓卿声音已经听得出压著不悦的时候,菊还是坚持著“奴家”。

    “臣妾!”已然带上命令口吻。菊依旧犯上了。

    梓卿怫然作色,确定菊是故意为之。公然挑衅、拒绝上恩,在皇家岂是儿戏,等於王权被藐视、挑战一样。枉自己令眼相待恩宠他,肃了脸,背对著他的菊接收到他发散的冷鸷之气,身体一窒。这一变化难逃与他身体衔接的梓卿厉眼,眯起了黑瞳,气沈丹田,逼进自己才安静不久的猛兽。

    菊短促惊叫一声,就被梓卿的手把嘴捂住,後里迅速勃起的伟器好象是突然暴涨了尺寸,本已经过2次承欢的後应该相对轻松,却好象本包容不进那。这“静心诀”是皇家房术,为王者御人的秘技,可使阳器较平时长若许,是以菊这会感觉肠穿肚破、饱涨欲裂。

    菊双腿分启如筛簌簌,後里前所未有的涨足,手在身侧无助地曲抓著。梓卿放下手,在他耳後:“叫你!”

    菊大口喘著气,在梓卿追逼之下“奴家”以对。

    梓卿脸发青:“好,好。”手下行握住了菊的玉。轻捏慢搓,徐徐逗弄。痛苦中菊丧失控制权的身体也成为梓卿的帮凶,梓卿每提一股真气,伟器就增大一分,菊是玉也喷一次。数次下来,菊後已成极限,玉也再不出。

    看到脸色发白的菊,梓卿发令:“叫你!”

    菊无力地张唇:“奴家。”

    梓卿气得真气泄洪,龙巨涨喷,听得帛绢裂音。菊口绷裂本已身在剧痛中,然玉瑟瑟弹动,高潮空的深入骨髓的疼痛令他惨叫一声,梓卿就见那都破了皮的玉小眼流出一股淡黄体,汩汩洇进身下。

    外面响起急促脚步声,又归於平静。外厅众人由王爷初次高声就已经注意屋内情况了,这时候只听见菊凄厉之音,面面相觑知道王爷在惩罚犯上的菊,所以无人敢擅自靠近,只有静等王爷传唤了。当然也暗中责备、责骂菊,午嬷嬷更是气愤与失望,恨不得冲进来教训菊。

    看到在失禁中抽搐不息的菊,梓卿的怒气又被怜惜压下一点,本惜他後之苦,略有补偿之心的,偏偏这般反常地忤逆抗命。梓卿灵台忽然乍起疑问:“菊这作为实在一反常态,他并非无理取闹之人,原因何在?”

    才欲搂起他追问,安一在外扬声:“主子还请起身回东院梳洗,怕是要误了早朝。”

    梓卿向来不误朝堂,国事当先,故传更衣。安一也是在间歇处急求,有解菊处罚之心。修翊、修翎起了帐,服侍王爷,午嬷嬷进来请安,床上菊身上被梓卿盖了被子,梓卿没忘交代撤换床帏。

    “公子大逆,容王爷宽宥,公子还不快给王爷谢恩。” 午嬷嬷讨好王爷,也为菊争一个亡羊补牢的机会。

    菊没有说话,梓卿边更衣边无奈叹了口气:“怎麽奴家就比臣妾好呢?你是哪门子的心思。”

    “王爷,奴才揣度著公子心思。”午嬷嬷怒瞪菊,自己送上门的补救都被拒,实在是嚣张,才拔了尖就这样刺头,是要压一压了。

    “哦?说。”

    “公子怕不是等著放出去呢,这西厢里公子已是无比的尊荣,只这里所有奴家服侍王爷论功行赏,没搬到东厢的,到一定年龄女子则配出去,男子则是放为外奴;而奴家与臣妾的区分只在於臣妾永远不会放出去。即使遭王爷休弃,也是圈禁终生。”

    梓卿半信半疑,问菊:“他可说对?”

    “午嬷嬷敏锐、正是奴家所想。”

    菊话落,梓卿大步窜来已一把拎出他大手抡起,白皙的肌肤上到处红紫,前腹部还有他尽的狼籍体,手落不下去一松,菊摔在地上。

    “忘记本王对你说过什麽话了吗?”(见卷三17)抬起菊头:“臣妾!”

    菊沈默,梓卿狂暴站起:“想出去?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允许他走出这院门半步。”

    午嬷嬷领命。菊磕头:“奴家谢王爷恩典。”

    梓卿被他这麽一回,怔然注视光裸身躯,安一再唤主子,梓卿悻悻然拂袖而去。站在侧面的修翎清晰看见公子在王爷下了囚禁令以後,有一丝微笑在眼底。他也是唇角上翘著谢恩的。

    一纸休书03-45

    午嬷嬷瞪著要把菊撕碎的眼睛,二修都胆寒,终还是只留下一句:“服侍公子。”

    伺候了梳洗,那些备寝已经手捧早膳等著呢。二修见大部分都是汤水,不快责问,当知道是午嬷嬷的意思之後,再不敢有什麽质疑的。即使後面还是酸酸涨涨、前面隐隐肿大著,脱离了这几日的治疗器具和凤钗,菊心境上也舒展了不少,早膳後拿著书悠闲地靠到了窗前的贵妃椅上。这张铺就毛垫的椅子自几日前搬进来他还是今日才有机会坐上呢。

    修翎他们见公子情绪不错,也不多打扰,奉上一盅润嗓茶就去院子里督看各项施工去了。对每一个分进来以後要侍侯公子的人都训示过以後,才欲去小厨看看中膳的安排,就见午三少爷独自被门童带过来。二修见礼暗道奇怪,这个时间应该在以求苑上课啊?修翊小声嘟囔著:“巴结得到快,王爷昨夜才赏了公子一夜宠,身子还乏著就来叨扰。”不太情愿地要去为三少爷通报,被三少爷拦下。他告诉二修可心传了午嬷嬷令:所有的侍寝、备寝集合在无名阁。所以三少爷的女婢只在院外候著。

    修翊遂请三少爷偏厅等候,三少爷连连摆手,只说在院子里等候其他人就可以。修翎脸色遽变,询问可知道为什麽要召各人来此。三少爷见他不象是喜色,安慰道:“应该是唱赏吧。王爷甚是锺意公子,定然厚赏。想必是午嬷嬷体恤公子辛苦,故命我们都到此听赏。”

    修翎没有回他的话,而是急步回屋。菊听到急慌慌的脚步音,由书中抬了头,只看了一眼修翎又收回去视线,淡淡一问:“午嬷嬷到了?”

    修翎愕然,然後就是不敢相信地、张口结舌地走近他:“公子在等午嬷嬷?”

    “是午嬷嬷到了?”

    “公子,您为什麽要惹火、激怒王爷?奴才就算不为自己盘算,也求公子为了自己一会求午嬷嬷饶了,给王爷道歉认错。这入府已经两月了,难道公子真个痴心妄想惦记著出去?难道公子还不知道这次出头的机会多麽不容易吗?还是公子伤未愈,就又忘记了干的酷刑?”

    二修希望菊谋个名分,争个王爷宠爱不容疑问,二人是可以因此过上好日子。这两月,他们可没少因为是菊的奴才而受罪、受欺负,因此那时候也是怨恨菊、受了委屈就回来恶言发泄。但是这一次,看到菊几乎是死里逃生的过程,重新受到王爷重视的他虽然想驱逐他们,也因为恳求而没有追究怠慢冷遇之罪,所以修翎有了点真心把他做主子、为他著想的意思。看了别人的奴才,才发现其实公子算是很好的主子了。所以,修翎大胆进言。

    “你的意思是王爷被我忤逆了,以後不会再进这院子了?”

    修翎第一反应就是:“当然不可能,谁都看出王爷正眷爱著公子呢。”

    “那还担心什麽?只要王爷来,不是就没有问题了吗?”

    “公子拒绝了王爷的天恩,反了规矩,午嬷嬷最是严厉,怕不会手软。最得宠的少爷他们不也是奴家吗?公子且不可急进功利,这已经是整个院子里都没有过的恩赐了。”

    “午嬷嬷的处罚好过,怎麽也不会影响王爷兴致而有所顾忌,且不会拿你和修翊开刀。如果王爷恩赐领下,我自顾恐怕都不及,如何保全得了你们?这里你们已经做了我两月挡箭牌,若出去,还不是把你们做箭靶了。”

    修翎脑子里突然的清明要他双膝曲地:“公子。”本来认为公子得了势以後,就冷淡地谴他们去三少爷那,是心中嫉恨早前的懈怠,即使不责罚也有心弃了他们。却一直是小人之心在作祟,原来公子早知道他们受的磨难、受的刁难,只因为无力周全才不闻不问。原来公子为了保护他们才谴人,原来公子在自保的同时也想到安排好他们。

    是的,他们都被这几日倾盆大雨的幸福冲昏了头脑,忘记了这是西厢,忘记了还有一个主宰的东厢,忘记了还有一位当家的王妃。公子一个无名无份的色奴,在西厢里可凭借著王爷的宠爱安然度日,可如果进了东厢,最高级也只是一个男宠。别说无法和王妃相比,就是将来要成为侍妾的都是主子,公子怎麽都是东厢里最低级的男宠。何况王爷大婚一月就纳男宠,恐怕哪一位知书达礼的豪门贵妇都不肯容人的,自己和修翊也难免首当其冲做了先驱牺牲。

    “起来。”菊唤他:“在这里就很好。”

    修翎才起身,修翊就捧著一套衣衫迈进来:“公子,六姑娘带女主子们也到齐全了,可意请公子著装更衣去庭院。”

    那衣服就是一件稍厚袍子,二修为他换上,下里空荡荡裸著两条腿。修翊又拿来装了锁趣器的盒子:“午嬷嬷交代为公子戴上一只,不明白嬷嬷在想什麽,戴也应该是戴王爷赏的凤钗啊?”拿出那只两条青蛇交缠的锁套,顺著肿张著小眼的孔把钗子进去,菊只侧头咬著唇。

    站起来行走,菊疼得脚不敢落地,脚下一步,那细径里就灌了辣椒水一样的疼到要燃烧。可心前来催促,午嬷嬷都已经从欢馆回来,马上就到无名阁了。被二修扶著到了前院,午嬷嬷和可伶可俐也恰好进来。女、男色齐声请安,午嬷嬷颔首望向菊,然後落座。下首还有四张椅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