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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菊被扶到一张前落坐,庚六前来敛衽曲膝,菊请起;午三、午八上前不是福身欲跪,菊急阻止,午嬷嬷严肃道:“王爷有令,见公子需跪请。”那日王爷对八少爷的令,所以午三当然不敢不跟丛。他们跪下磕头口称:“奴家请公子安。”菊应了他们,三人才坐下。分别轮到女、男备寝上来跪请问安,复又站好。

    一纸休书03-46

    午嬷嬷一脸与有荣焉请示菊:“公子娇身玉体侍奉,令王爷另眼相待,这是整个院子的福气,也是这些奴才们的福气。以後少不得因为公子而多沾王爷雨露,这就请公子定选几位榻下侍侯的。”

    这几日进出无名阁的当然都知道王爷在没有烦腻前,为了菊後存活必会时常宣宠他;不知道具体内情的,也因为这数日大张旗鼓的举措,认为菊有独占椒房的可能。以前都是王爷点了首席侍寝,四个後备的都是午嬷嬷或者是他的四位侍从负责指定人选。现在午嬷嬷为了逢迎菊,而由菊自己挑选。

    看似不经意,却是好有深意的偏心行为。如果都是沿袭首席自选权,那麽首席如果不喜谁、嫉妒谁,就可以把此人彻底压制,没有任何机会。所以大家觉得不徇私情的午嬷嬷真的对菊很宽厚仁慈的。各自检讨有没有苛待过菊,又都期待地望著他,盼他可以挑了自己一起服侍王爷。

    菊进过品茗轩了,当然知道通常都是几人侍侯王爷的,可是他不愿意去想自己侍寝的时候屏风之後数人等待。就和他不要午三、八少爷看见王爷爱怜他一样,他被特制的身体承欢之时实在是太荡了,他不想丑态落入每一个人眼中。而且,对上那麽多渴望、恳求的脸孔,整个人就好象四处漏风的房子,道道目光好象冷冷朔风,任他只感萧瑟落雪提前吹落心底。

    午三柔柔的眼睛也有羞涩期待,又掩藏著怕给了他压力似的;而午八则是後悔、乞求融会一起的亮著眼睛;庚六姑娘也放下了致装容下时时高傲的表情,谦卑地对著菊想表达自己的友好……只一种表情是人人都有的──紧张,其实他们都好象等待放榜的学子一样紧张著。菊心揪得厉害,无言环视,却始终一言不发。

    午嬷嬷见菊不选,想他自进王府以後新得宠,不若之前在妓院里王爷只专御他,所以以为他不肯与他人共侍。为了菊的“独”暗自腹诽,要知道主子是王爷贵胄之尊,即使是皇上指婚、明媒正娶还有三妻四妾,众女分享,何况这些不入流的色奴。真的才被王爷一晚,就以为自己身价高贵了?再贵,不也是王爷专属的一只妓吗?只有在房里同心一志满足王爷才是正理。

    “公子尚不熟悉这些奴才特质,一时无法定夺按惯例也可,待公子了解後,再选也不迟。只另一件事,按园规,每一位封了赏的主子都有两位平日弄兴的舔菊奴才。本应由公子亲定两位,然公子贵体娇嫩,怕笨手脚的奴才们伤了公子尊贵之躯,奴才冒犯,所以做主指派三少爷、八少爷任您的舔菊。”

    菊惊然,几乎无法面对两位少爷,张嘴就要拒绝。

    “如果公子质疑他们的舌功,奴才会给他们加派舔菊训练,请公子验收通过以後再侍侯公子。”

    那些训练的苦菊才经历没有多久,舌头上的枷刑痕伤还没有褪干净呢,他怎麽可以把他们推进去遭受自己体验的痛。到了唇边婉拒的话咽回去。

    “你们?”午嬷嬷瞪向两位少爷。

    两位少爷赶忙站起来走到菊面前跪下拜谢。

    “公子可满意今日安排?”

    “多谢嬷嬷费心爱护。”

    “公子聪慧,奴才犹记两月前入府那日,历历眼前啊,当然现在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嬷嬷有心。”

    “公子可知今天极品尊荣从何而来?”

    “王爷怜惜。”

    “公子还知道是因为王爷的恩典吗?王爷偏疼看重,我还当公子已然忘记了王爷是主子,公子眼中还有主子吗?”午嬷嬷声音尖利,叱喝尖锐,也不再口呼奴才。卑躬不见,只有一派森严。午嬷嬷素日管理严格,但是极少发脾气,都是赏罚分明,并没有多余的废话。所以他一发火,众人格外的恐惧,都垂眼敛目大气也不敢出。

    “念你初犯,身体又需修养,只罚你写一自罪书恳请王爷熄怒,以後切切不可自倚才貌恃宠而骄。忤逆主子,谁都不可以宽宥。”

    可伶可俐端上笔墨纸砚,菊看了看:“我不写。”

    那些人都听见晴空霹雳似的,看怪物一样看菊,吓得忘记低头。本来午嬷嬷变脸,他们都以为菊要倒霉了,可一听那处罚,人人暗道:到底是王爷爱宠,午嬷嬷在其位,谋其政,也只能为了保全自己的面子,随便罚一罚。他也不敢得罪王爷心肝宝贝啊。可谁料到菊居然这样不识好歹,连午嬷嬷回旋的余地都不留。

    午嬷嬷毫不意外,眼中有冷笑、点头,复又轻笑:“逆上,还抗罚?”

    “……”

    “果然了不起。公子是坚持违逆主子了?”等不到菊改变答复,午嬷嬷笑意见深:“我方才去欢馆拜见了几位师傅,公子定然知道我师傅的手段,绝不会影响公子承欢……公子才得意於王爷,就肆行乖张,我就得罪公子也不可破例,否则日後院子里规矩还不是一纸空文,我何以约束他人?可心、”

    可心才要答应,三少爷先已起身出来:“午嬷嬷,让奴家劝劝公子。”

    三少爷是已经在午嬷嬷手下生活日久的人,也经历了西厢里的几次大清洗,见识过了午嬷嬷的毒辣。西厢里人人惧怕午嬷嬷,自然不是因为一个空头衔,所以他怕菊来的时间短,不知道一会等待他的是什麽,才没有规矩地站了出来。

    午嬷嬷蔑笑,一双美目定定对著三少爷,直看到他受不住地避开眼光相接:“又一个胆子大的,西厢里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你、不够资格,”重重鼻音:“滚边上去!”

    三少爷被可心可意拉到男色那列,午嬷嬷尚不满意:“跪著!”

    三少爷一跪,八少爷和那些女、男色都必须要跪下,所以一院子站著的就四侍从和二修。

    一纸休书03-47

    午嬷嬷看著自己身边的盒子对可伶可俐点头示意,她们拿起从欢馆带回来的盒子开始摆弄里面的东西,午嬷嬷才发令:“都转过身去。”

    “抬首、窥视者,与公子同享。”面朝外背对内而跪那些人都低下了头,连同庚六姑娘都被转了椅子而坐。二修被命令进去抬出了那张贵妃长椅,当放置在中央的时候,他们对菊做了一个担忧又企求的眼色,菊安抚似的对他们浅浅一倾身,修翎难过地转头,回到一边站好。

    可伶可俐把弄好的放在拖盘里,由修翊端到菊面前。

    “公子可认识此物?”

    红绸巾上的东西不但菊认识,连二修也熟悉,正是菊被冷落时和後来治疗的功臣济相思。午嬷嬷秉公执法,按章办事,必须要处罚菊,可是他没有欢馆里的师傅们经验、技术绝伦,在菊才有起色的时候,怎麽罚是一个难题。既不可以耽搁王爷享用,又不可以伤到他加重病体。同时又不想不疼不痒了事,既然罚了,当然就要菊体会到处罚的滋味,所以他才去欢馆求教自己的师傅。

    几位嬷嬷知道午嬷嬷来意以後也变得比较谨慎,春秋嬷嬷考虑到自己亲眼所见王爷对菊的态度,沈吟了许久,才建议目前应该还是选择济相思冲通後。因为菊的身体不适宜其他东西进入,而王爷早上才浇灌过菊,鱼肠管借著爱进入还不难,不会造成损坏。而且通其实到了一定程度,也是非常痛苦的,後里毕竟是有一个限制容量的,这也达到了惩罚的目的。

    春秋嬷嬷压力下任菊三日治疗就仓促承受王爷那神器,本来肠道就还没有达到应有的弹,所以内嬖上才会伤痕累累。这外面看不见,只有菊自己知道的,现在正好扩张甬道。秋嬷嬷给午嬷嬷拿来工艺改良的几济相思,还又多叮咛自己的徒弟:千万不要让别人看见通,因为菊後甬道现在还没有全开,王爷一夜之後嬖上的细密迸裂应该数不胜数,这样通的时候他会异常疼痛。

    “这是公子熟悉并且喜爱之物,就请公子享用吧。”

    可心可意把菊扶到贵妃椅前躺下,掀起了袍子的下摆,左右分开双腿,由二修过来上济相思。修翎刚才心里松了一口气,济相思虽然也是器,但是公子那些难熬的日子多亏了这东西,公子也算习惯的吧,拿到手里感觉尺寸上比较大一些了,头上尖嘴也固定好了僵直的鱼肠管,没有多想把前面的长管送进去。

    抬头等待午嬷嬷指令的时候,可心又递上来一,修翎一怔,迟疑地接了过来再进密,可心再递。当修翎好第四,早上洗浴後因为擦了养护唇的露华郁霜而愈合的菊褶又见抻平。面前又伸过来第五,修翎哀求地:“嬷嬷,公子口已经快裂开了,求嬷嬷、”

    “就这最後一吧,这一是一定要吃下去的,公子未免太娇气了,应该锻炼得强壮些。”

    後里五肠管下面挂著五个济相思,午嬷嬷过来查看,又看看那包在锁套里的玉和两个丸:“公子,通後王爷爱会促进公子发情,套子会把公子的物拘锁,所以还请公子尽力控制自己的情水,不可伤损,坏王爷雅兴。”

    “可心可意,好好学著二修侍侯公子,你们两开始!”

    二修各自握住一济相思,开始如前天的夜晚一样重复挤压空气冲入後,菊身体一震以後就闭上了眼睛。午嬷嬷命令二修加速,後开始有充盈感,当然也越来越强烈。菊知道午嬷嬷没有蒙自己的眼睛,也没有塞住嘴,就是给自己求饶的机会,可是比起早经历过的济相思,菊只把今天又当做治疗。比照顺从了王爷的恩赏会带来的不可预计的不知名的危险,这些相对来说或者更好。菊早由王爷、侯爷的几次见面中,知道了王妃的背景,也猜出大半这三人之间的纠葛,菊告诫自己万万不可卷进三个公侯之人中,否则豪门恩怨的牺牲品就是自己,所以已然脱颖而出的自己只有在这个幽禁的小阁院里才是生路。

    菊的两腿已经并合一起,只是臀丘上的颤动或者偶然出现由於肌紧张起来的凹陷,这要修翎知道公子嬖在承载压力,手下的动作才稍微慢了点,就被午嬷嬷斥骂。二修又再继续,菊张嘴长长吐气,二修的手也不由抖了起来,压进去的空气之快、之多,都是前夜所不及的,所以二人再一次同时放慢,午嬷嬷没再理会他们,而是叫了可心可意握住了另外的,已经学会了如何使用的他们可不会犹豫,完全执行著他们主子的意思。

    他们一加入,二修再缓慢动作,也是四管道里四股空气。可心可意发起的攻势可比二修迅猛、快捷。菊半柱香的工夫都不到,就双腿失控地一缩一蹬,抓著长椅扶手的手背上血脉突出,手指泛白。午嬷嬷嘴角有了一丝笑容:“好,快!再快!”

    可心可意受到嘉奖鼓励似的动作疯飙起来,菊终於有了剧烈动作,抓不住扶手的手来到了已经见鼓的小腹,向下延伸,却如含羞带怯的新娘不敢真实触良人的骄傲一样,一到那镶金弄玉的锁器,他就呻吟出来。修翎刚才就见那处开始渐起,这些都是旧物了,公子器如今已成熟,尺寸早就过小,现在看到被压拘还是不甘而涨挺的玉可怜的挣扎著,而下面那两只卵拉扯到一层皮薄薄连接著,几乎透明到一戳就破的脆弱模样。

    二修不敢停,和菊一样满头沁出了汗,但他们是焦急的,而公子却是压抑不下疼痛难当。修翎小声地说:“公子,认个罪吧?”

    菊侧翻了身体,如婴儿蜷了起来,双腿上抬挤到了腿间那处,他短促尖叫一只腿抬高了几寸不敢放下来。午嬷嬷走过来把他的腿摁下去紧紧向上堆挤,菊身体瑟瑟如受伤的小动物,他反弓了身体、大张的唇里没有声音。

    一纸休书03-48

    午嬷嬷对这些处罚的手段有信心,因为他对自己师傅的湛技术是无上信服的。依照菊的行为,本不需要给菊机会,前庭後有的是刑罚要他乖乖听话求王爷宽恕。可是师傅强调菊现在身份特殊、在王爷心里的位置也特殊,在无法确认真实份量之前,要酌情处理,不可死守西厢对其他色宠的规矩。而且,午嬷嬷有提拔他之心,也希望自己手下有个这麽出息的人物,所以法外开恩,只是要他吃点小苦头。

    欢馆嬷嬷对菊的後里里外外算是熟悉到闭著眼睛都不会出错的地步,所以对他後的容量、通的承受度都是给出了确的数字。这也给了午嬷嬷很好的依仗,有恃无恐地催促著二修与可心可意冲通後。在午嬷嬷压下菊的腿以後,由可伶点然了香,这柱香熄灭就是菊的极限了。师傅说菊经过了多年调教的身子,是非常了解自己能力的,没有王爷允许他也不敢废了自己後,所以在极限点他必然会屈服。

    随著香灰的吹落,菊眼前出现了一个风洞,一层层环绕没有尽头的延伸著,在那中间是旋转著的风圈,它们打著旋被吸进那不见底的黑暗,留下呼啸被新的风圈打碎。风洞如怪兽獠牙满布的大嘴,喉咙由於吞噬进一个个风旋而涨大了甬道,须臾那些旋转著进去的风圈打了个转,又再被反吐出来与新的风圈碰撞、冲击、打散、融会成为更大、更的一股飓风。

    菊跟随风力变化而呻吟、低喊、嘶叫、当四肢都被旋转进风洞,当整个人被吸进暗无天日的黑洞,每一位侍寝听到了婆裟海的嚎叫。那好象是从锁捆万千鬼魂的沼泽地里发出的千年冤魂的哭泣、惨鸣,让他们毛骨悚然地人人眼前浮现一幅人间地狱图。胆小者簌簌发抖跪不住地趴倒下来,依靠双手支持。

    菊已经滚下了长椅,修翎停止了手下动作求乞地望著午嬷嬷:“嬷嬷开恩,饶过公子这一回吧。公子必是已经疼得神智不清,不及悔过。”

    眼看那香已经要熄灭,不见菊认罪,午嬷嬷也是著急。自己的首要、本职工作──为王爷调理好这些色人,任何人服侍王爷不善,都要受到惩罚,所以对菊的行为不可纵容。可是自从那次验察菊的舔菊以後,心里似乎两种心思并存又互相抵触。以前是揣摩著王爷的意思,想提拔他点拨他可以早日被王爷宠爱,为王爷献上一个可心的色宠;那日以後每每有一种念头:要王爷厌恶他,弃之角落。可是一想到他的後被弃则命勘忧,复又为他制造机会。

    午嬷嬷现在也说不清楚自己内心究竟在想什麽?燃香被秋风吹走最後的火星,太过微渺的飞烟也转瞬被吹散,翻滚在地上的菊,双手、双脚上在可心可意加入之前被包缠的白布已经散开。午嬷嬷蹲下,二修急忙压展菊的肢体,希望他可以看到凸涨的腹部而赦免这酷刑。手才要碰到衣服下面那圆穹,菊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午嬷嬷受到惊吓,手定住。

    “我伤了,我前面为你所伤,试问王爷面前可承担得起?”

    梓卿夜晚再次来到无名阁,依然见到午嬷嬷他们一群人都在,挥挥手:“都下去吧,以後不用你每每在此侍侯,这里留他自己的人(二修)就可以了。”

    梓卿纳闷菊没有迎接自己,才想发问,就忆起早晨的不快。经过了几个时辰的沈淀,冷静下来的他也没有了晨起时的愤怒,反到对自己把他逼失禁有点懊恼。自己也是一听见他有出去的想法,就暴跳如雷。其实连韪砚亲自要他,都没有要走的情况下,梓卿还是不太相信菊是为了离开的。虽然不是太理解菊的行为,梓卿还是在处理公文的闲暇浪费了一点点时间在他身上。

    由於冰魂针的解除,代表著菊对梓卿动了情动了心,所以梓卿简单思索以後的答案就是宝贝还在生气。回想了一遍他进府以後的遭遇、自己给予他的处境,梓卿觉得菊在无声地责备自己。现下的梓卿当然是心疼他,也认为宝贝有一万个理由气自己,这一次的确是让他受苦了,而且差点失了命,就算自己并不知内情,几日来亲眼看见他受的罪,推断出他的艰难,也是产生了悔意的。

    其实许多的意外才导致了这结局,梓卿一年前最初目的在他敞开了怀,沈溺了情怀之後,已经不再特别追究买他的动机了。但是屡次的机缘环节,总是令自己做不到平心静气面对他,只有在听见他对韪砚的坚决回拒後,那种见他就莫名失控的情绪才逐渐缓解。

    这次的病,让梓卿从骨子里舍不得他,所以想著以後都多多陪他,再不要他承受情欲的煎熬,而且为自己所雕琢出来的他,无论鱼水的技巧还是那美妙的甬道,都是别人无法比拟的。昨日暌违的亲昵之後,契合的不仅是身体,还有其他不知名的东西,让梓卿心灵上大啖隽永甘醇。

    就是这份悔、这份惜、这份可以慢慢回味的甘醇,才让梓卿认为宝贝理所当然地可以气,理直气壮地可以责怪自己。毕竟他才十五岁,这小情人难得闹脾气的,梓卿不但没有问罪之意,而且还想顺著他,好好地宠宠他、哄哄他,让他出掉这口郁结之气。所以梓卿脚下轻快地入内室,看见菊也含笑走近:“身体好了就别总是躺著,晚膳吃……”

    菊身体颤动微小,然近身的梓卿马上就看出了他的异样,不由大惊,关切急问:“怎麽了?又不舒服?”

    菊好象在忍受什麽痛苦,却白著脸不回他。梓卿抱了他在怀里,首先就想到他後面,快手褪了他亵裤小心拨开臀裂,还有著皇密药露华郁的痕迹,不是暴裂菊的惨景,放心的瞬间也不由哑然失笑自己的紧张,明明已经送过来极品密药,还是一见他那样就乱了分寸,还真是被这一病吓到了。

    搂了他坐在自己腿上:“哪里不妥了?告诉本王,别让我心急。”

    菊靠在他前,身子还是持续的战栗,却不肯说话。

    一纸休书03-49

    “好,好,本王问他们。”梓卿唤人,二修进来:“主子身体不适,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你们这奴才是当到头了?传午一。”梓卿认为二修疏忽,才要找午嬷嬷这管事之人算帐。

    话音才落,午嬷嬷就进来了。梓卿还不及奇怪不是已经让他退下了吗?为什麽一直还在外侍侯?就见午嬷嬷已经跪在中庭:”王爷息怒,公子不允许奴才们进来。所以奴才……”

    “哦?”梓卿回问菊:“为什麽不让他们侍侯?”

    修翎先回了话:“禀王爷,公子羞涩,耻於让奴才们窥见,所以独自忍受伤痛?”

    “伤、痛?”

    “公子前庭伤了!”

    梓卿愣住,欲脱他下裤,菊抵挡,梓卿才把床帏落下,语气焦灼:“本王看看。”只是戴著锁套,包裹得密密实实,也看不到内里,手到了下方把那两只卵的禁锢先打开,菊身子震了几下,梓卿细看双丸红大,热度也偏高。

    梓卿欲把整个套子摘下,捏住顶端,要抽出那深入的钗子,菊手压上他的大手,梓卿放缓了声音:“这套子伤到你了吗?本王小心著抽出,忍忍。”

    菊把脸躲进梓卿衣服中,但是随著锁套的分离,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梓卿一边手下谨慎,一边柔声地安慰他,在快要全部抽出的时候,梓卿感觉钗子似乎自己在向外走,菊突然狠狠地咬下一口,梓卿一痛松手,结果钗子自行冲出,紧随其後一股体飞出。

    直到体变为淅沥滴滴,梓卿前的噬疼也松口,他才又惊又怒:“谁给你带的?扎伤了?速命安一传太医。”身下都已经湿了,梓卿本顾不上,看著他那可怜的软垂一滴一滴的就好象砸在自己心头:“疼得厉害?为什麽不早告诉本王?”

    “午一!谁给他带的那东西?是谁伤的他?”问不出来的梓卿满腔愤恨追问午嬷嬷:“把这两个狗奴才立即拉出去乱杖击毙。”

    二修磕头喊叫:“王爷饶命,奴才没有伤公子啊,是……”

    午嬷嬷跪在地上四肢簌簌,起不来,牙齿打站著:“王爷、王爷……”午嬷嬷也怕二修这个时候为求命而供出他来。

    “是奴家自己戴上的。”菊一句话,救了他们三人。

    午嬷嬷几乎要痛哭流涕地去亲他的脚,哪怕要他舔干净床沿水渍也愿意。自公子睁开双眼诉说前庭受伤,午嬷嬷惊得三魂六魄离体,公子威严寒芒:“我已经领受刑罚,现下回去,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打扰我的休息!”凌然不可犯之态命令二修去了刑具,扶他进去。

    午嬷嬷头脑浑浑噩噩,匆忙地由四随从打发了众人散去,就一直惶恐恐地在外面等候二修出来。二修说公子不允许任何人进去,并没有什麽信息给他。大家都被公子刚才那一面震撼,二修有感公子变了,影响得他们也挺起了不再对午嬷嬷唯唯诺诺。午嬷嬷终还是没有敢硬闯。

    “他们没有伤奴家,不是奴家忤逆王爷,您废了奴家前庭吗?奴家不敢不从,只是奴家一直落滴恐服侍不周,王爷不是喜欢奴家衔钗裹吗?故奴家不敢违王爷责罚,裹了器又可勉强顾得周全。”

    梓卿失声,自己废他前庭!

    “清晨?”

    菊点点头。

    梓卿脸上变色,嗓子艰涩:“本王……害你失禁?”

    “王爷惩罚奴家,奴家……”

    “住口!”梓卿难受得要抓狂,再被他一句一个奴家刺耳之及:“不许这麽叫?”

    菊看著梓卿:“奴才又触怒王爷了吗?这次王爷打算怎麽惩罚奴才?”

    梓卿恨透了菊那恭顺等待处罚的样子,强忍心火:“本王没有打算惩罚你,只是不许再叫自己奴家,你又不是色妓。”

    菊表情惊异,梓卿才想起他从小就是色妓,不觉气自己怎麽揭了他短处。好在菊那种表情也极快而过:“那叫什麽?臣妾吗?”

    梓卿才要说好,一想起他似乎一直都抗拒这恩典,并且第一次与自己冲突也是因为这个恩典,显然他不愿意接受的。有心补偿他,又不想惹他不快,所以梓卿带了几分示好:“本王喜欢你,才赏下这恩,但是你若不喜,也没有关系,只不要奴才、奴家的叫,那不是你。你愿意怎麽叫就怎麽叫吧,左右不过一个称呼,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菊莞尔一笑:“我尊命。”又谴那三人出去:“安一来了只要他回去,我不见太医。”

    梓卿见他笑颜初露,脸庞霎时亮了起来,眼瞳映衬得漆黑,美不胜收,才暗道顺了他意方可见这色若骄阳,无限光芒,但觉宠了他什麽都值得。可是一听见他不见太医,这可不能纵容著他。

    “宝贝。”梓卿不赞同地摇头。

    “王爷嫌弃我的身子弄脏王爷?”

    “当然不,本王担心那处脆嫩,要太医好好看看,别落下久疾病。”

    “又要我下体示人吗?”

    梓卿噎了一下,才道:“太医可做你爷爷,医者父母心,你只当他做长辈即可。”这话自己也带了不情愿,想到太医要查看他的患处,就闷闷的,也希望安一是带了李老太医过来。

    “我即是王爷私有,王爷必不愿意外人窥私,还是不必勉强。以後若王爷命我侍寝,自当提前禁水,锁了器不污秽您。”

    “不许,以後再不许戴那些东西。你喜欢,本王赐你发钗即是,只不可再往这里上。”梓卿爱惜地扶起小小分身:“本王不要他一直哭。”

    “我喜欢?”菊几乎笑出来。

    “难道你不喜欢?那为什麽进了府也戴著,那天还戴了凤钗等本王?”

    “这都是王爷赏赐的。天恩赏赐谁敢不受啊。”悠悠叹息。

    梓卿这才知道菊并不是喜欢和讨好自己而衔那凤钗的:“你、不喜……戴……疼吗?”堂堂王爷也有了口吃的时候。

    “习惯了。”寥寥数字带了多少辛酸,多少不为人知的苦楚。梓卿试图想象钗子入的感觉,可只一想已经无法继续,惊觉这锁的残酷。往日只见这器的乐趣,从来不知道他是受著这搬折磨。梓卿搂紧了他:“以後都不戴了,这次医好,以後再不戴了。”

    一纸休书03-50

    安一带著太医很快前来,午嬷嬷和二修已是自动把菊的指示奉做神明的旨意,在外厅就把菊的意思转告了安一。幸好安一还牢记自己的主子是王爷,又对菊惯常地多一份关心,想到王爷弃欢馆嬷嬷而直接宣太医,菊一定是身体违和的。因此安一还是高声请示王爷之命,就听见内里王爷低声几句,然後令太医进去。

    二修替太医提箱引入内,把为太医提箱之小厮阻在外。太医拜见王爷,梓卿听出果然是李老太医,心下夸赞安一行事的妥当。挂起帷纱,梓卿怀里是裹著锦被里埋首的菊,梓卿令取了面纱为菊戴上,一边把菊症状对太医介绍过。

    李老太医不仅是年长,重要的是湛绝伦的医术在太医院里首屈一指。老太医由侍童而非侍女可以看出病人应该是男儿身,可是王爷首先下令竟然是为病患覆上面纱,这就断绝了望、闻、问、切中的望。本以为是为王妃诊治,入这无名小阁又以为是宠妾,万万没有猜到是王爷男宠,而王爷大婚只短短月余,可见对此人的重视。所以太医并无轻视之心,认真开始出诊。

    除了切脉以外,太医详细地问了房事和器,王爷坦然回答,每每一些情况要太医吃惊不已。而再切身的问题就无法由王爷代替回答,偏偏菊是蚌壳的嘴,什麽也问不出来。在太医面前,梓卿也不好哄求他,太医见这男宠并不畏惧王爷,王爷态度是舍不得大声责问的,所以也不多问了,直接提到重点:查看伤处。

    太医见王爷在那男宠耳边轻言,好象在请示一般,更加对这位病人好奇加佩服。梓卿为菊脱好,应太医之求把菊平放,却依然坐在榻边陪伴。见到太医的手触那片嫩草地,明知他在看诊,也是忽略不了不快情绪。太医先是以指叩敲了草地边缘部分,侧耳聆听以後又是闭目俯身近体听音,梓卿见他几乎贴上菊下腹肌肤,也几乎喝阻出声。

    太医睁开眼睛迎上的就是王爷锋利眼刃,猛然地被吓到一惊,那就是豹子对觊觎私有、独占物的敌意眼神,仿佛敌人伺机一动,就会随时启动咬断对方脖子。在这样的监察之下,太医提心吊胆说出下一步,他要查看器包括後庭。王爷满是隐忍之色地颔首,太医捏起玉除了翻看头部,还一寸寸好象搜索地反复捏过身,然後是下面挂著的两丸,有一下挤压丸要菊轻哼一声,梓卿马上有了双向反应:一股热血涌向下体;同声询问疼否?

    只是极快的动作,然後就是太医和蔼地安慰,所以菊随即就又放松开身体。太医要二修把他下面垫高,分抬两腿,後仰出。当太医的手指到了门的时候,梓卿握住了菊的手,双目死死咬著活动的手指。太医按压门部位,分拨褶皱延平,总之都是在外进行,直到令二修放下也没有真正进入後,梓卿大脑压抑才解除。

    太医先写下单子,才开始为王爷解惑。

    “这位少爷前庭後虽然都有损伤,但都不是大问题,只要给予修养,假以时日则会康复如前。”

    权贵之家养几个娈童也是有的,一般得到锺爱的也就是赐了少爷地位,所以太医也是尊称菊为少爷,却听见一边的侍童服侍菊穿起衣服时称他为公子,也在下一刻就换了称谓。

    “只是公子的内腑膀胱受损严重,导致了落沥不止。”

    “是因为佩戴了缩之器吗?”

    “与这关系不大,损伤是由内外因引起的,淋漓不止是肾虚而膀胱寒之故,凡肾虚者小解数频,膀胱寒则水下滑,是以蓄存不住,成为淅沥。下官已开具滋肾养护的方子,膀胱寒有药补之外,平日生活也要注意保暖,杜绝邪寒侵体。

    外因下官以为与房事相关,或者是与王爷神器有关。下官未睹王爷神器,但是由公子後外观及菊褶裂长可推断,王爷必然伟岸之物,而公子甬道似乎偏於狭窄,王爷神器侵入,空间不足而爆挤充盈甬道,导致过度膨胀,就会对周围脏腑造成侵略。加之王爷驰骋,又会冲击肠道,越是王爷神勇,甬道的侵略空间越大。公子就是内肠被挤冲移位压迫到了膀胱,目前公子的膀胱尚不足婴儿的大小,所以小解直接漓出。”

    梓卿听闻菊的膀胱被挤小到不足婴儿大小,一双英眸尽是心疼望向无语的人,手怜惜地落在菊小腹上。太医见王爷这份情,急忙告知治疗的方法:“王爷莫要心急,下官见公子後娇嫩,似承欢不多,日後王爷赏雨降露的机会多些,公子後发育成熟,那麽即使王爷神器不凡,公子也是有可能承受的。”

    买了他一年多一月了,想想真正地欢爱除了那一月出行,只有每隔三月为了配合嬷嬷们才去欢馆浇灌他一、二日,真真是屈指可数的少。现在又是枯萎之後的重生阶段,也难免甬道过细。

    “他的膀胱如何恢复?”

    “回王爷,这有快慢之分,快需要人为外力帮助。下官可提供药汤,逆行导入公子膀胱,一则为充满扩张,二则内壁吸收了药汤加强弹,日日时时逆导,少则5日,多则10日膀胱可望恢复8分,再接再厉调养就好。只是这法子还需王爷找来风月里技术高超的训练师傅亲自作,下官也没有他们的经验与纯熟。他们可以据情况确认导入速度与流量,会知道膀胱的充盈度,这都是导入治疗中非常要素。”

    一直沈默几乎不看王爷的菊这时候抬头了:“又要开始调教我了吗?”

    二修这一天之内已经习惯了菊语出惊人,可把太医惊得下巴拉老长,这位公子大声发问,且自然以我相称?为他捏一把汗,却被王爷的话直接把下巴掉脚後跟去。

    “没有什麽调教,你不愿意见他们,咱们就换别的方法,重要是治好你。”复又问太医慢法为何种之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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