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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纸休书03-31

    梓卿又命春、秋嬷嬷如有需要,可以让午嬷嬷去总管那里申领,二人要守护床前,不得离开此院。出到外厅,哗啦啦地众人屏息竖立,安一也不知道什麽时候又等候在外了。对午嬷嬷发令以後,安一请王爷还是入轿起行。梓卿在轿子中眯眼打个盹,进到自己的主院,玉平、玉安早就翘首以待呢。梓卿由她们侍侯著梳洗,匆匆早膳就已经是上早朝的时辰了。

    菊的院子里,直到王爷离开,才开始冷落下来。午嬷嬷本著尊师重道,先行请示春、秋嬷嬷,才开始安排传令。命可伶去传厨房准备春、秋嬷嬷的早膳(菊的等待吩咐);命可意去传令仆役管事,无名阁调派四名手脚伶俐的下人当值以及取消修翊、修翎琉璃阁的劳役;转眼看见八少爷,命可心先送午八少爷回去,免去午八今日课业,得以白日补充睡眠。都安排下去,午嬷嬷顿失支撑地坐了下来,这如履薄冰地紧张之夜总算过去。可俐走到午嬷嬷身後,揉捏按摩驱逐疲劳。

    虽然尚是凌晨,早起的人们都开始一天的工作,无名阁一夜灯火未熄,王爷亲临的消息已经长了翅膀飞传西厢每一个角落。即使有幸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人少之又少,但是由无名阁那里现在出出进进、以及诸位西厢举足轻重的人物:午嬷嬷及四位得意下属、八少爷守卫通宵的事实也足以说明著什麽。

    珊瑚阁里也不例外,而且乔夫人还得到更加内部的消息,使得前来伺候的备寝们大早上就瞻仰一张挂上乌云警报的脸。人人自危地压低呼吸,生怕被乔夫人捉去开刀祭旗,连午三也感受到了低气压一燃即爆。

    “乔夫人勿恼,他本就是王爷的人,侍侯了王爷也是份内的事,左不过,这里又多一位……”

    午三想开解乔夫人的话宛若点了火捻子,乔夫人尖声打断他:“就是你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子,有眼无珠,才让那只骚狐狸钻了空子。我是倒了什麽霉,摊上了你这麽个不思进取的主子,什麽时候才能争到个脸面啊?”

    乔夫人负责管束午三,但是怎麽说午三也是西厢里的小主子,所以一般情况下,乔夫人监督却只对下人严厉,认为不妥的地方也总是下人们没有想到、做到。而象这样急声呵斥午三,尚属首次。因为午三的地位直接影响著她在西厢里的说话的份量,所以听到午三的话,才皇帝不急急太监地恨他不争气,纯粹的恨铁不成钢的心理。

    午三赶紧赔罪:“乔夫人息怒,奴家知道夫人是为奴家担心。奴家一定会努力谋前程。”

    乔夫人也觉得话说得狠了点,解释著:“我还不是为你打算,这院子里等待王爷雨露的人只多不少,你现在不紧打算著王爷多看两眼,以後失了势,莫不是要去为那贱奴才舔菊?”

    午三暗道:“菊的後恐怕是别人想舔也舔不到的。”进了这里一年多了,王爷什麽时候深入过西厢?每一次不都是直接在几个轩室召见他们。午三确信王爷现在也不知道菊的阁院与自己与八少爷相邻。菊入府才勉强两月,就能够让王爷步进他的院落,王爷待他表现出来的是贱奴、恶名,却从来是不同寻常的。午三之见,王爷若不是在意他,只扔在下人房即可,何必还有那些个特别地“厌恶”。

    看到比平时样式稀少的早膳,让乔夫人找到理由把备寝们修理一顿,才要打发女婢亲自去後厨问罪,就有胆大的备寝解释,刚刚他们去的时候,整个後厨都在手忙脚乱地为无名阁的膳食准备著呢,除了午嬷嬷的以外,据说还有午嬷嬷的两位师傅,令外那两位师傅又单点了一些工序烦琐、烹制所需时久的膳肴随时备著,所以现在各火头上都占著呢。午嬷嬷发下话,今早连庚六姑娘的早膳也要为无名阁让路。

    乔夫人气焰再高,听过这一席话则彻底明白局势了,菊的风头是自己家少爷压不住的。连西厢最有前途的庚六姑娘都要靠边站,午嬷嬷那利眼可不会押错宝的。接受了菊的出人头地,立即实际地想到以後三少爷如何巴结菊,王爷会是封了娈童、男宠吧?少爷日常对他不错,比起那看他不顺眼的八少爷,他应该与少爷更加亲近些,如果这样,说不定还可以提携提携三少爷。午三不知道乔夫人为他呕心沥血打小算盘呢,只是遥对菊的院落出神。

    春、秋嬷嬷轮换休息,而且连午嬷嬷和修翊、修翎都打发去睡觉,只告诉他们以防又要守夜。午嬷嬷明白如果王爷晚上再临无名阁,他们还是要陪夜的,遂也不坚持,去了一次以求苑巡视一圈,就回了落崖斋。醒来已过正午,急忙去无名阁探望菊,春嬷嬷也是刚刚起身,三人一起吃了午膳。而菊是他们步进内室的时候,才苏醒的。

    後经过几个时辰的渗入吸收,又香甜地睡了一觉,菊感觉身上轻松多了。这样醒来简直身如梦中,唇边就漾起弯弯弧度。只这麽飘渺一笑,三人心中各有所感,惊为天人的风姿依旧卓然地摇动每一个人心旌。菊方欲动,背上重力一压:“醒了?”

    受惊骤然开启的眼瞳对上三道视线,提醒了他昨夜的记忆,也察觉到了後还含著的济相思。秋嬷嬷看了看,把最後是些许推进,取出济相思。

    “传膳吧,他应该饿了。”

    菊也不多话被扶起,居然是春嬷嬷端了碗来到床前的椅子上,菊看了他一眼,春嬷嬷也是和蔼对他说:“你现在不同往昔,这内室岂能随便下人进入?修翎他们我允许休息去了。”

    菊听得出春嬷嬷话里的含义,只是淡淡点头。

    “这几日还是少食,多以汤水为膳吧,这於你身体有利,这是生肌补血的,每个时辰喝一碗。”春嬷嬷拿勺子送到菊嘴边。

    菊陡然一震,嘴唇抖了几下,终是没有说,低头喝进汤水。

    “还是那麽冰雪聪明,不用怕,里现在已经开始软化,你一会好好吸吮,虽然内嬖会有皴裂,但是这样才可以恢复弹暖,明日男蕾如能凝露自会养润裂伤;若自己不主动练习,以王爷神器的轩昂,次次承欢次次内必裂。出馆前我曾经说的话你都忘记了?(主子看中的是你的……),你还是要一个残?”

    “奴才菊明白。”

    一纸休书03-32

    梓卿下了早朝,就要去兵部处理公文。初回朝廷的时候,皇兄只要求他监管工部,这一年中,梓卿偏重了对军事工程的巡查,督建一些军工防御弥补过去的美中不足,如今皇兄有心要他再肩兵部,所以近来正在忙著熟悉、接手。午膳以後,梓卿突然对安一道:“你先回府,看看他是否醒了。要春秋嬷嬷仔细侍侯,早上送去的雪莲膏再把手患擦一次。”

    “主子,您一夜没合眼了,不如也先回府稍做休息。”

    梓卿浏览没有紧急要务,也就点头。玉平、玉安惊讶王爷早归,但也马上为王爷更衣铺被。梓卿睡下以後,安一嘱咐她们不要让人打扰王爷,转身才要离开,又被叫住。玉平内里随时候命,玉安追了出来。

    “姑娘有什麽吩咐?”

    “安一大人,”玉安似乎又难以起齿。

    安一不催不问,只安然静候她意。

    “安一大人可知道西院可有特别容貌之人?”

    安一面目无波,淡言:“主子内眷,在下怎能妄见?姑娘为主子左右之人,尚不知详,在下怎麽会知?”看样子,不仅仅西厢里那些人不安,连玉平她们都感受到了威胁。

    本来这俩位女婢以为王妃入府以後,就应该是轮到她们敬侍妾茶了,等了一月了,也不见下文。没有见王爷迷恋王妃,想得到的就是为了维护正妃威严,所以尚需时日,却不料昨夜的王爷一连串例外行为都是为了一个奴才。女人首先想到的就是在容貌上较劲,所以一开口就问菊姿色。其实她们见到过蒙了面纱的菊,也见到过去了纱一脸王爷爱的菊,但那时候她们哪里会注意这样身份低等的下奴,几乎吝啬到一眼都没有看。

    菊喝过汤没有多久,嬷嬷就催促他趴回床上。没有了王爷的环抱,秋嬷嬷要他跪起膝盖,自己分开臀丘。看到自己指甲都裹缠著,不动就不会感觉到指尖的刺疼。

    “我们不能去探,你自己把心位置示意出来。”

    春嬷嬷把磨碎了的血珀倒入王爷龙的玉杯中,搅拌以後吸入济相思,再外围浸取一圈。秋嬷嬷已经看到了心所在,接过济相思进深入。还是只给了第一滴华之後,就命令菊自己吸吮。後滋润了几个时辰,内嬖不象昨天那麽坚硬,但还是每吸一口,都如小刀子在片割。春、秋嬷嬷知道混了血珀,吸吮比昨天又艰难得多。可是这对他後的高效复原,都是多多益善的。

    观察了一会,只命令菊两个时辰以内必须吃完,就不再另外监督他了,与午嬷嬷一边品茶交谈去。安一前来传王爷口谕:仔细侍侯以及雪莲膏。王爷那麽重视,估计晚上还会前来,所以安一一走,春、秋嬷嬷就让午嬷嬷准备安排晚上为王爷口侍之人。王爷见菊受苦,心情定然不佳,所以春、秋嬷嬷让午嬷嬷挑细选上品之人。

    想来想去,还是午三、午八的技艺拨尖著点,而且万一王爷即时有了需要,这二人的後都可以接受得住较少前戏。於是午嬷嬷传令,赏赐二人下午舔菊出,保证他们晚上的神饱满、状态抖擞。突然赏赐的舔菊,午八惊喜万分,认为是王爷对自己昨天的嘉奖,睡前的那些怨气立即就化为对王爷的感激。所以再被宣去净身,也是兴冲冲期待夜色降临。

    梓卿一觉起来,由於今晨耽误了练功,顾先去功房补上,他即使回归朝廷,也不肯懈怠了一身的功夫,所以每日的清晨必是早起练习的。待洗去一身汗水,进了晚膳,玉平才回由於王爷休息中,没有点今夜的侍寝,是去王妃哪里吗?梓卿吩咐备轿子,她们自然知道王爷又要去西厢。

    菊喝过了几碗汤水,而三位嬷嬷也吃过,有报王爷即到。午嬷嬷和弟子、修翊、修翎及新分来的下人外院迎接。二位嬷嬷则开始手握济相思,缓慢注入。梓卿进来的时候,菊趴著如他早上离开一样。双手撑於床面欲问安,梓卿已快速走近:“躺好!”嬷嬷问安让开,菊此刻後里早因为一下午的收缩吸吮,密密地都是小裂纹,痛不死却是遭受凌迟之罪,梓卿看看菊脸上白得象雪,质问嬷嬷:“怎麽脸色愈加难看?”

    “王爷,他正在恢复中,身体正在吸取营养华,补充进去并不能够立即被吸收,所以看起来苍白些,但是他後已是大大好转,王爷稍晚就可验收。”

    梓卿坐到床边,小心把菊移到自己怀里:“今个儿都吃什麽了?身体虚,多补著点,你们只管对海棠(管家婆)说。”

    “这几日他还是要忌口的,今日一直汤水侍侯。”

    梓卿眉毛一挑,不悦。

    “王爷放心,这汤水胜过燕窝鱼翅,正对他现在所需。”

    “身上可舒服点?”梓卿问菊。

    菊点头,梓卿见状心安了不少。

    春、秋嬷嬷走近:“王爷,容奴才取出济相思,容他为王爷口侍?”梓卿知道什麽意思,对菊依靠自己爱方可治愈,自是满意满足。可是不象之前美色闭目不见,还可以忽视,现在抱了温香人满怀,软玉之人却一身遭病疼,梓卿已经後悔,怎麽也舍不得要他口侍。

    “传他人侍侯。”

    午嬷嬷早有准备的三少爷、八少爷进来。修翊、修翎给二人各一盏玉杯,春、秋嬷嬷取下吸空了的济相思一起退到外厅等候。三少爷和八少爷一起跪到梓卿面前,菊头往里转,梓卿左右掌风挥到琉璃钩挂上,纱帐缓缓飘落,隔绝出二人世界。

    “就这几日。”握过菊的手,亲吻还包缠的指尖。

    菊眼前浮现出久远之前模糊记忆中的温柔呵护片段,在经历过一个个真相以後,腔里伤痕累累的心已经让那些片段成为碎片。无法置信一觉醒来天地会变了颜色吗?在情灭之後,他温柔得令人恐怖。

    三少爷、八少爷引起的生理反应,让梓卿眼神迷醉地追逐著菊,大手贪求著那秀美的挺立,唇百恋不忍离地安抚受创的双。菊尖一只还挂著干涸的红,梓卿唇落那身体就瑟缩一下:“乖,这是本王的,本王一会亲为你上药。”

    一纸休书03-33

    三少爷和八少爷俩人服侍,梓卿也得比昨日量多。春、秋嬷嬷一进来,他隔著纱帐就令那二人下去。嬷嬷们又开始准备,菊在梓卿怀里春情吊在眼角眉梢,无骨般瘫软、面若春花,那芳草栖息之中的俏丽,衔了一滴珠露,煞是可怜兮兮惹人心疼。

    “还是泄不出吗?疼得厉害?”

    菊闻言,面色更加红豔,只一阵急促喘息越是欲语还羞。这一副欲迎还拒的表情让梓卿一天的惆怅消退,不知觉中带了溺爱:“是不是得了本王华,就不会疼了?”

    “奴才菊谢王爷赏赐。”

    梓卿皱皱眉,视线与视线相交,对面的眼底没有喜悦、轻松,甚至找不到在那身体上的情欲的痕迹。那一身娇媚、带著热烈欲望、承欢气息的人眼中居然是秋月之下的平湖,看不见任何的波动,却正好映照出自己一脸地兴奋,这一差异发现让他顿感发泄後的愉悦变得无味。若不是还痛惜著他病体弱质,恐怕下一个动作就是要打破湖面,看见涟漪才甘心。

    菊很敏锐,察觉到王爷身上瞬间的冷凝不快:“奴才菊、”本能地先请罪,可还是中断了,请为何罪?何罪之有?菊无法知道罪在某处,却也深知欲加之罪,菊无言侧首,不愿再与那目光纠缠。身体肌立时就绷硬了,梓卿对菊的态度很恼火。自己堂堂一个亲王,因为他的伤疼一上午都心神不宁,早朝前还不忘记命人送雪莲膏。可他呢,如此冷淡,梓卿回想到这几次见面,惊觉说他循规蹈矩,还不如说他一直都是漠然处之。

    回想以前的数次小聚,什麽时候菊不是一腔的心思都在他身上,芙蓉暖枕上眼波流转间满满的都是自己;即使出行,那视线也是紧紧跟随自己的。身体相拥相亲,人却本漠视自己,这後知後觉令梓卿恼羞成怒,又没有忘记菊身体状况,压制自己不可发作。对嬷嬷们可就不需要隐忍,怒声喝要雪莲膏,修翊才要掀挂起帏帐递上膏药,就被梓卿叱骂阻止。隔帘取了药瓶,挖出青白的膏小心抹上双,手心按抚上以真气催动。

    双被涂上清凉的一层,沁润感十足,大大驱走了上的辣热肿痛。菊明明接受到他炽盛的怒火,可他的掌心却温厚地覆盖在自己前,轻柔地按摩之後,菊感觉暖暖热流渗入,宛如沿著冰魂针开辟的通道输入四肢百骸,身体上的苦痛减轻了许多,甚至前庭和後里也被春日暖风过境,三尺之冰开始消融。菊虽然尚泄不出,喉咙间却忍不住舒服地泄出嘤咛一声。

    梓卿脸上才见雪霁放晴,又捏著红道:“以後不可随便以身示人,否则本王就废了他们眼睛!”菊愕然点头,这麽说是不是以後不会有每日的早课,也不会有每日的净沐苑的特别净身?不管怎麽说,或者多年来早已经习惯日日赤身露体的被别人摆弄,却永远不会喜欢,所以王爷的命令菊是欣然接受的。

    欢馆的嬷嬷对恩客的喜好那可是明察秋毫,春、秋嬷嬷隔著垂幕仅凭王爷这几句话就知道了王爷对菊那份独占的心思。暗自咂舌,下午一翻准备没有白费功夫,秋嬷嬷躬身近前禀告龙已准备好。

    梓卿又包严了菊,连肩头也捂得密密实实才发话。修翊和修翎两边掀了钩到琉璃挂上,春、秋嬷嬷蹲在床边揭开菊臀後被子,梓卿一见旁边托盘里济相思的一端连通著一个细长的管子:“且慢,这是什麽?”

    春嬷嬷答道:“回王爷,此物是奴才下午命欢馆送来的,鱼肠所制为馆内诸灌洗尿泡之用。菊後已经被滋养一日,不再固硬若石,鱼肠入体软化,内长久吞含不适感轻微;而且王爷昨夜辛劳,今宵断不敢影响王爷安寝,王爷可让菊侧卧,奴才们会轮流值夜保证菊後的泽润供给。”

    梓卿听罢命他举过银盘,仔细端详鱼肠,本想让菊看一眼,见他又是闭了眼头只转向内侧,恍然他是一定熟悉这东西的了。安慰地紧了紧手臂:“很细。”

    梓卿这话是为了要菊安心,後不会吃苦。菊心底本不是怕鱼肠入,想想以前这可是进身体更细狭通道呢,菊怕的是由鱼肠而带来的记忆,所有的特别的调教,就是由鱼肠清洗尿泡而拉开了几乎长达一年的地狱之行。

    春、秋嬷嬷还是在菊的配合下送鱼肠深入到男蕾上,然後放下帏帐,命修翊床下负责持续推送济相思内的华。梓卿揽著菊贴合自己,菊很安静,不动、不说话。

    “今个儿好些了吗?”

    “奴才菊谢王爷垂询,奴才菊好多了。”

    梓卿满腔地柔情蜜意被这句话回答扑灭了,心里一下呕得很,半天说不出话来。待看菊的时候,他已经阖了眼,传来轻浅的呼吸。睡在自己怀里的他,略略缩著身,头抵在前,连呼吸之间都是小心翼翼,梓卿心中的呕闷就换为怜惜,抚过他耳边的发丝:“本王再不冷落你了。”

    或者菊长睡到午後得到气补充,也或者是梓卿的血滋润,菊在睡梦中情动欲起,只觉得後、前庭火热,身体不断摩擦著梓卿,手也缠上了梓卿颈处。菊如蛇一样身体追逐著梓卿痴缠,梓卿当然是苏醒回应他。

    “要……要……”菊喃喃说著。

    梓卿吻著他,手也爱抚地一遍遍流连每一寸腻滑肌肤。微弱的烛火下蝶翅颤动,菊滟涟的眼瞳水漾波光,微撅的双唇引人遐想,梓卿看得怦然心动,口舌干燥,腹下也被他蹭得高耸起来。菊犹还不满足地梦呓:“给……我……要……”,轻灵曼妙的迎合体态要梓卿呼出的灼热气息烙烫著菊更加欲火滚滚,得不到舒解的他啜泣呻吟,眼角一滴滑落。这可落到梓卿心坎上了,一迭连声唤人,抱起了菊。

    刚才菊一动,帘外春嬷嬷就赶过来了。听见王爷唤人,压低声音:“王爷勿急,菊这是发情了,这说明後恢复得很快。”

    “他可能承欢?”

    “万万不可,王爷还请委屈两日。”

    “他很难受!”

    一纸休书03-34

    “奴才会加大灌注满足他,奴才召二位少爷来侍奉王爷吧?”春嬷嬷料到菊午夜的情潮,当然知道王爷抵挡不住菊的美态诱惑,所以本没有允许午三和午八回去。此时召了他们进来,挂起帏帐。梓卿把已经完全清醒了的菊半依在自己身上,所以看见午三和午八低头进来,被欲望煎熬著的菊惊恐自己会有失控丑态被他们看见,抓紧了被子:“不、奴才菊不、主子看……”。菊在迎雨轩的时候为王爷司值舔菊助兴,菊概念是“司值”──自己的劳役,但是自己放荡发浪去乞求王爷,这才令他无比地心魂俱黯。

    菊都是敬称梓卿为王爷,所以这主子不是叫梓卿,自然是指跪著的二人。想到菊居然称他们为主子,怕他们的轻视(误以为),梓卿忍不住迁怒二人:“见过公子!”。分了玉杯给他们,正打算退到外厅的春嬷嬷和继续以济相思哺喂後的修翎都是一震,而两位少爷迟疑著还没有拎清。菊曾在王爷别院以公子身份生活时,修翎做为侍童跟随著,所以他机灵提示:“还不快给我家公子请安。”

    午三忙拉著午八磕头下去:“奴家给公子请安。”

    菊身上偏是欲火焚身,对少爷之言惊疑未定。事发突兀,连春嬷嬷都被震住,两天了解到的情况也无非是菊成为贱奴,几乎致残;现在看著王爷还是有几分喜爱的,这并不代表什麽特殊意义,倾国美色面前,哪个男人不心动啊?何况还是颇具匠心费劲辛苦调制出来的,万没有白白浪费的道理,这麽专属的一个还是会带来别人所不能够给予的快乐,所以才要竭力抢救回来。然而公子──权贵们最得意的男宠一般也就是个少爷,菊不但不是侍寝,离男宠差了几个档次,差点连一只也当不上,这是公子?

    也难怪菊不敢相信,只当欲火冲昏了自己大脑。可是他不应声,午三和午八就不可头离地。午八被午三拽著磕头,心里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见菊还不应他们平身,只当菊是恃宠而骄,又嫉又恨,等不急要服侍王爷,让王爷知道自己的好。午八大胆抬头谄媚:“王爷。”

    午三暗叫莽撞,却不敢去拉他。梓卿本低头是要安慰菊的,见午八没有经过菊允许就自己抬首了,如此轻视菊。抬腿就是一脚:“大胆奴才,冒犯主子!”午八被踹出翻滚,春嬷嬷、午三和修翎都噤声,菊也被惊得呆滞。梓卿才要传人,菊连忙回应。春嬷嬷因为调教过午八,所以扶拉起他跪到墙角,实际上是帮他。

    “还发什麽愣?”

    午三跪爬几步到王爷面前,聪明地只低头在腿间侍侯那欲望,一直都没有抬起过眼偷觑。梓卿一边享受,一边通过手、唇、语言来缓解菊的无法宣泄之苦。由於王爷又有龙出,所以春嬷嬷方才已经要修翎可以加快加大灌注的速度,修翎据王爷和菊的节奏,在午三玉杯盛接的时候,推进了大剂量的华浇灌男蕾,菊欲望总算略得飨足,情绪安稳下来。秋嬷嬷和修翊进来换下修翎,梓卿复搂著菊垂帏躺倒。

    这边秋嬷嬷让午三可以回去休息了,午八则一直在墙角跪著。看著几乎赤裸的午八,又见秋嬷嬷看都不看他一眼去忙自己的,午三知道没有王爷命令,秋嬷嬷也不敢放人的,只有低头走出去。午嬷嬷免他早课并言下午赏赐舔菊,就准他回去,外厅里自有人为他穿上披风送回珊瑚阁。

    清晨才至,梓卿就睁开了眼,看著怀里的人,脸上不再青白,唇上现出点血色,口就有款款清泉流水。轻声唤人,可伶可俐进来侍侯。让俩女婢还是放下帷帐,不可扰了床上人的清梦。安一到了外厅,是接王爷回东院梳洗早膳的。抬脚欲出,秋嬷嬷躬身:“王爷?”眼睛撇向墙角。梓卿才看见跪了一夜的午八。半夜的时候菊正在难受呢,梓卿当然脾气急噪;一觉起来菊安然酣眠,梓卿也是神情气爽:“以後见到公子都要跪安。”这麽轻轻一句罚,梓卿好心情地不打算追究了。

    午八惧怕了一晚上的处罚──撤了侍寝──没有变为事实,这要他死里逃生後的惊喜,磕头谢恩。至於梓卿为什麽没有撤了他侍寝的封号?因为梓卿本不记得他有这身份。西院里的人对什麽备寝、侍寝、姑娘特别敏感,人人都盼望著自己有了封号那一天;可对梓卿来说,这些本无任何区分,无论什麽身份都是床上解决他欲望,侍侯好他需要的。所以他也只是在刚刚回府的时候,封过这些人,又引起争风吃醋的风波,严厉处理过以後就再也没有封过任何人。

    梓卿回到东院,练功、梳洗、早膳、上朝,开始一天的工作。直到午膳时分,命安一去探看菊。王爷离开後,春嬷嬷让修翊在貔貅金炉里燃了安神香,助他多睡几个时辰。当然貔貅炉和香蕈都是这两天才分配到无名阁的,两日之内无名阁水涨船高,无论吃穿用度上都在进行著及时地调配。安一来到无名阁的时候,菊已经被服侍沐浴过,靠著吃汤水呢。

    安一如实回禀主子,梓卿听著脸上表情就柔和起来。安一另提到春、秋嬷嬷正查看主子以前赏赐的锁钗,以为今夜所用。梓卿“哦”了一声,陷入沈思,片刻即一笑,复又著手处理公函。

    午三上午补眠,所以下午只是要婢女把长椅搬到花园里,懒懒地享受日光浴。到舔菊人员到达,才回卧室躺下。服侍的人进来,午三瞪大眼睛,坐起了身。舔菊都是二人完成,进来者为一名备寝,另外的是午三邻居八少爷!八少爷一反脸上时常带有的倨傲,卑躬地跪到三少爷前与那名备寝一起开始。

    午八没有被王爷重罚,但是午嬷嬷可没有纵容他,也是有心要杀杀他凛人盛气,所以这一上午他都在以求苑里重新学习规矩的。後里一直被磨欢杵刺激,前庭涨到欲爆时分,就上五爪锁子套勒住,午八哭嚎打滚,可还是逃不掉下一轮後磨欢。整整一个时辰後,午嬷嬷才命他带著五爪锁子练习舔菊。

    菊下午也是小小地艰难了一把。春、秋嬷嬷还是要他後主动吸吮,可是鱼肠比较细不说,长度过三尺,菊要吸食到尾端的济相思中华,真是吃的劲都要使出,後里如此吃力收缩舒张,旧伤未平,又凭添新的裂伤。

    一纸休书03-35

    晚膳的时候王爷命人送来了一个盒子,菊谢恩以後打开看了一眼就递给修翊了。等济相思里空了,菊的前庭如春日种子,由稀薄软发中悄悄探出张望。春、秋嬷嬷见此面有喜色,菊康复的状态比预想中的快,今夜已经可以出了。但是为了固本培元,保证後的气充沛,是时候入钗阻止了。命修翊拿锁钗的锦盒,修翊却把刚才王爷赏赐的盒子捧来。

    “王爷应该会喜欢这一。”打开盖子。

    嬷嬷眼光所见,二人两声惊叹。璀璨流光,一凤头钗静静躺在盒底。看看凤钗,再看看菊,嬷嬷表情怪异,他们自己交换眼神也是在对方眼中看到同样疑问。菊刚才就看了,知道这钗美绝伦,但是这里是亲王府,这也算不上什麽稀罕东西吧?何况以前王爷赏赐自己的那些钗、套也都是价值不凡,无非都是戴到那里的,即将沾染的糜令美丽失色。

    嬷嬷欲拿出观赏,修翊竟然退了一步:“嬷嬷,奴才以前曾经在别院侍侯王爷和菊的时候,王爷有令菊自行入钗,不可假他人之手。”

    嬷嬷笑了一下:“我是想仔细看看那凤头钗,没见识的东西,有眼无珠。”

    修翊、修翎笑嘻嘻讨教:“奴才知道王爷赏的当然都是好东西,可就是太少了,奴才见到其他院子里赏赐总是丰富,上次三少爷那里唱赏,好多啊。”

    “而我们公子只被赏赐了一把木梳。”

    “黄杨梳子?”问的是菊。

    菊点头。修翊、修翎并不知道梳子的价值,而菊为免麻烦也不会主动说明,可是嬷嬷们会一下就猜到的。

    “那就难怪今天会有凤钗了。不用看了,菊,王爷这样抬爱你,还不知感恩图报,好好珍惜那一方洞吗?修翎,为他小解、净手。”

    修翊把凤钗也净过,沾取滑後端过来。菊拿起凤钗,入手表情一松,一直关注著他的嬷嬷好心解释:“你以为很沈重?这是王族侧妃的礼饰!”

    菊似乎没有听明白地直瞪著嬷嬷。而秋嬷嬷平静地告诉他:“不用怀疑,你没有听错,和你想得一样。”

    皇家王族古来都是等级明确、制度繁杂。就好象皇後的凤冠配饰贵妃当然不可以拥有,不是价值而是权利身份的代表,所以出席重要场合,皇後会有凤冠,贵妃也有自己依照礼制应该佩带的饰物。而亲王妃的正妃按礼是金步摇,侧妃为凤头钗。一般都是正式场合必不可少的身份象征。而这时候她们莫不是争齐斗豔,不可能只有这唯一装饰,所以这礼饰美的同时,通常也兼有轻盈之优。

    菊握住手里的凤钗,久违了的酸涩起伏臆。钗端本应有的尖利成为圆润,明显痕迹清晰可辨。背转身体,捏起自己已经半硬的分身,将凤钗缓缓深入。太久没有进入过异物的窄径,动作再小心,也是火燎过一样的感觉,钗身全部隐没,菊也出了一身细汗。扶他靠躺著,一致地众人弯身到凤头钗的地方。

    “奴才菊想安静一会。”菊的话打断他们贪恋地欣赏,视觉地奸。这次,居然没有人提出异议,为他盖好被子,小心落下不压到凤钗,然後齐齐退到外厅。菊慢慢仰起头,闭上眼。

    王爷到的时候,午三已经和另外的一位备寝准备好了。王爷看到所有的人都在外厅,黑眸蓦地一暗:“为什麽不在里面伺候著?”

    春嬷嬷躬身答话:“回王爷,公子刚刚入了钗,略有不适在休息,顾奴才们不敢打扰。”

    “哦?本王正想问你,为什麽今夜要簪钗?”

    “恭喜王爷,公子宝恢复状况甚好,明日即可承欢,为了敦促内男蕾结露,今夜还需稳固气,所以别钗以阻水外泄。”

    “他已经可以出了?”梓卿语调高扬。

    “是的,但请王爷务必不要因为怜惜而允公子今夜泄……”

    梓卿没有听完,摆摆手已经迈步去内室,来到床沿,菊刚才听见他们外面一席交谈的。见梓卿进来,他前庭著凤钗,後含著鱼肠延伸到床角,只有在床上问安了。

    “不舒服了?”

    菊知道他问的是前庭:“尚好。”

    梓卿掀开被子,玉体横陈,完美地神祉羽化出的身体赤裸裸展现。即使连著拥著他两日了,梓卿还是臣服赞叹他天生的美感。腿间停息了掌心大一只飞凤,凤尾长长翅翎嵌满五彩晶珀(就这种珠宝轻,只有选它了)沿身帖服,凤嘴里衔著一颗小小夜明珠,投出温暖光晕。玉被炽热视线烫到,颤巍巍茁壮,窄道翕动,冠头密洞里的钗身被牵动,凤口明珠翻滚,宛如欲飞鸣凤。

    梓卿心跳加速,搂住菊连续不断落下亲吻,含住红樱,拈动凤钗。菊不一会身子就软得象一滩水,无力地在梓卿怀著急喘,双手死扒著梓卿,身体也拼命地往他怀里挤。梓卿欲火大炽,手下动作猛野起来,对这身体的渴望如沙漠中追寻绿洲的旅人一样疯狂起来,硬得发疼。

    午三和备寝这时被春、秋嬷嬷打发进来,有著昨天的教训,午三和备寝跪到床前低头:“奴家侍侯王爷,奴家给公子请安。”

    稍稍唤回了梓卿的理智,由午三和备寝口侍释放欲火;而菊无处宣泄,则一直在高峰下徘徊,几次凤钗剧烈颤动,他呜咽呻吟,梓卿都低声安慰。在午三的玉杯里发泄以後,春、秋嬷嬷知道菊没有王爷爱,只会被熊熊欲火焚化,所以动作迅速配制好华之,鱼肠一直含服在男蕾上,只摘取济相思抽满龙接回鱼肠就好。菊内吸食到补养,前庭立得更高,但是呜咽之音弱了下来。

    梓卿对著活色生香,还没有完全偃旗息鼓的雄阳也不服输地又致意著。备寝和午三还没有退出去呢,所以复又过来口侍。暌视著菊酡红的俏颊,梓卿柔声道:“本王今夜多浇灌你几回,明日可承欢了。”

    “奴才菊谢王爷赏赐。”

    眉头一挑,轻慢抽动凤钗:“没人告诉你这是什麽吗?还是春秋嬷嬷不知道?”

    菊细喘著不说话,欲望中意乱带了几分情迷。梓卿手滑到臀後捏住鱼肠,滋润被截断,只见菊脸越来越红,只一会工夫,菊身体反弹扭曲:“啊……要……”

    “知道这是什麽了吗?”

    “奴才菊知道。”

    “还奴才!”

    菊本无法思考,只能弓起身体渴求地看著梓卿。雪扇下蒙了一层水光,茫然无助如迷失的孩子。

    梓卿终是不舍叹息:“臣妾。”

    一纸休书03-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