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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1-10(1/2)

    一纸休书 第三卷(上)

    一纸休书03-1-1

    人物:施梓卿、雪非墨、南守时、卓韪砚、 绿缔郡主、

    白郁风、骆展尘、司马朗月、施紫语、嬷嬷

    男妓:清桑、滑润、宁枫、宁桐、滑烟、滑舟

    01-1 大婚之夜

    回归朝廷一年的端瑞亲王大婚,迎娶的又是洛阳王的爱女,洛阳王夫妻亲自来京,这一皇家盛事早在数月前就开始准备。而风临公主施梓羽也是同一天出嫁,皇家一娶一嫁都不可轻慢,所以各相关人员著实忙碌了一阵子。

    因为和哥哥同一天大婚,风临公主无法在那天见到未来嫂子。在众人繁多事物时,公主倒是除了试新装、接受哥哥们各种礼物,闲得直喊无聊-----这个时候连以前偷偷来找她的驸马,司马朗月也由於婚期逼进而无暇抽身了。

    风临公主就那麽灵机一动是前去探望已经入京的未来三嫂-----绿缔郡主和风临公主年龄相若,格活泼,而且毕竟是王爷之女,比风临公主这关在深里的少女多一点外面的经历和见闻。两个待嫁新娘相谈甚欢就这麽著互生好感,分别时候已是依依不舍。

    迎亲,梓卿早一日已经是在皇里的,晨起按吉时出发前去洛阳王在京城的府邸,接了新娘要回谢恩、拜见母後,才一队人马回到亲王府。前来道贺的宾客多是朝廷大员,公侯王爵;武林人士因为知道他身份的不多,依然也就是那麽数得上的几位。

    雪非墨和骆展尘他们挑了不显眼的角落坐一起,许多显贵都和南守时很熟悉,而且对这位无爵位却凌驾一些爵爷之上的霸主非常客气;其实他们对雪城也是如雷贯耳,可却不知道雪非墨就是这本尊。非墨也不喜去应酬见礼这麽一套,了解他的南更不会为他去引见介绍。所以南无奈要答对许多贵胄和卓景侯府的小候爷卓韪砚与公候们同席。

    酒席至酣,眼看著小王爷梓卿脚下已经驾上了浮云,仍然兴致勃勃地与众人周旋,洛阳王的人马自然开始为他挡酒。一干人等明白著眼色,也就哄笑著看内侍扶了他去新房。

    韪砚才得出空闲跑来非墨他们这边。白郁风看著喧嚣的酒宴:“还是去南那里吧,和这朝廷官员在一起还是不舒服。”

    韪砚笑骂:“郁风你和谁在一起舒服?你是惦记著南那里的温柔乡了吧?出来这麽一天就惦记著往回跑。”

    “哦,在下倒是忘记了这还一尊贵小侯爷呢,侯爷还要恕我失言之罪。” 郁风抱拳打混,这次来京欢馆确是代有新人出,他当然老毛病又犯了。白郁风虽然好男色,也只有在欢馆里才嫖宿男妓,而在外向来只是软玉温香女色中采采。

    “我一过来,你就说走,也不与我诉诉离别之情,还当你对我有什麽不满呢。”

    “南那里有好东西等著招待你,……”

    “梓卿大婚,我们还是不要提早离席,不如要海棠(王府副管家)在偏院凉亭内备上酒菜,咱们就去那里把酒临风,正好叙旧。”非墨竟然发出提议。

    大家都先离开去往偏院,而南和韪砚又和宾客们寒暄了一会儿,二人才寻他们而去。才过了第2扇院门,他们就听到假山上唯有交合才会发出的体碰撞的声音。二人想著不知道哪一位显贵喝多了,纠缠了府里的丫鬟在激情四溢。相视一笑,就待提气飞身而过,入耳一句,“贱货,叫!给本王大声叫!”他们全滞住了脚步。这声音的主人正是应该在新房里的端瑞亲王施梓卿!

    “梓卿!”韪砚暴喝!身形一闪,已经落於假山上,南也只有跟上。

    皎皎浩月下,果然是还穿著新郎服饰的梓卿。应该说除了衣服的下摆被掀起别在了腰带上,还算是衣冠整齐,只是眼前跪趴著一个赤裸的人。而梓卿的昂扬正在不停地出入那密缝之间。

    看见他们却没有停下的意思,笑著打招呼:“怎麽那麽快就退席了?韪砚,我可是记得你最爱青花雕,还特别为你准备里的御用青花雕。”

    “你还有闲情关心我的酒,” 韪砚全身都燃烧著怒火:“你究竟搞什麽!大婚之夜就如此羞辱郡主,她的脸面、洛阳王的脸面、你皇家的脸面何存?”

    梓卿惊愕住:“韪砚,你这是何意?我怎麽会羞辱我的爱妃?我疼爱郡主还来不及呢。”

    冷眼旁观的南一瞬间就明白了。皱皱眉:这家夥和著非墨把我也暗算了。

    “你放郡主独守空房,大婚夜与这贱人苟且,还不够她耻辱吗?”

    韪砚斜眼鄙视地扫了一眼还在随著梓卿抽查摇摆的人。她一身肌肤被月光披泽,青玉般莹润无暇。缎子样青丝流泻而下,遮盖住了容颜。是个尤物,但是仍然不可以谅解梓卿的行为。“既然是你的侍妾,何时不可以宠幸,偏偏在今夜给郡主难堪。郡主以後的正妃威严何在?你要多少美色没有,就这会等不了?你的侍妾,连这点规矩也不懂吗?”

    “哈哈、哈哈哈……韪砚你误会了。郡主金枝玉叶,娇贵不凡,本王是怕情难自禁太莽撞伤了郡主,先找个奴才泄泄火,才好与郡主轻怜密爱”。

    “这、这?” 韪砚迟疑著问不出来。这话的道理是如此的别扭,却又找不出反驳。“她不是你侍妾?”

    “当然不是,这就是个奴才。你还真把我吓一跳,我还当你对郡主有难忘之情呢。”梓卿又狠狠地撞了那奴才一下。

    “郡主退婚是我们一致的意愿,但我还是把郡主看做妹妹一样的,梓卿你莫要委屈她。”眼睛又瞥了那个奴才。

    “韪砚不用担心。” 梓卿见他目光所及,用力拍那人撅著的臀丘:“贱人,怎麽不叫?快叫出来让侯爷放心。”

    “哦、哦、王爷的金枪好厉害,哦奴才、奴才的屁眼要开花了。王爷扎深、再深点、撕烂奴才的贱吧……”

    “这贱人是男的?” 韪砚听出男音,惊诧、本来欲散的怒火一下子上涌,一脚踢过去。他了解梓卿是不喜男色的,尤其这奴才叫得这般低级下贱,连青楼里的妓也不是人人叫得出,所以理所当然地断定是这奴才来勾引了主子。他虽然没有用上任何内力,但是习武之人本就发力胜於常人。那奴才飞出去2、3米远撞上凸起的山石才摔落地上。动作僵缓地爬起来跪好,连满脸的头发也不敢动一下。

    “这个奴才虽然是男的,但是那眼很是会服侍人。长得嘛,也凑合可用。”梓卿转对那奴才呵斥:“还不快过来侍侯本王!”

    那奴才急步爬过来,之间身子稍一趔趄,数点猩红透过发丝落下,背向梓卿如刚才一样迎入大。梓卿拉起了那一水的青丝,奴才的脸展现出来。

    韪砚头如被巨物击中,全身血凝固、目光僵直地落在那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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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卷三起笔,本想稍微休息一下,但是的确不愿意朋友们苦等。所以,卷三首次2K,偶以後会转为1K党,请我们互相理解、包容^=^,请一如既往支持偶。

    一纸休书03-1[2]

    “来,给侯爷见礼!”这一句话鸷得几乎是咬牙吐出,可惜的是韪砚的神智被惊到九霄云外,大瞪著眼睛,丧失了一切功能。说著话,梓卿把刃更加深入进这奴才体内,就势揽住他腰拎起施力向下把他钉住在硬上。走近韪砚几步:“请安!!!”

    “倾裳”,韪砚茫然的似问似答这一句呼唤含有:惊、悲、忿,但是最多的还是痛。那满满的痛连那奴才都感受到了。他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可是那两个字由他嘴中带出的痛确实地传递给了奴才,他的後都收紧了,王爷敏感被夹紧。不容他多想,王爷的命令是要执行的。

    “奴才菊给侯爷请安。”

    “菊?菊、”梦呓一般的重复:“你是菊?”

    看著顺著那漂亮双腿蜿蜒而下的血,看著眼前这绝世容颜嘴边的红,看著那玉般肌肤上自己给予的青紫,看著被揪住发丝後仰,腿悬空的人,看著那世上绝无仅有的雪扇幽潭,韪砚的心要爆炸一样的痛,要拧断一样的痛,是被人活生生摘下的痛。铺天盖地的痛让他站不稳身姿,让他失去呼吸,他手捂上了口单膝突然著地。

    南迅速扶起了他,一手按在他背心处,输入真气安抚他的血气翻涌。韪砚的眼睛清明起来,站起、看梓卿,对南,最後是目光落在那奴才身上,惨然一笑,踉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南也离去。

    梓卿抓过菊的脸,抬手就掴了几个耳光:“下贱的狗奴才,看见爷们就放浪。”

    这奴才自然是已经被赐名为“菊”的清桑。

    菊的头已经有点晕,眼前王爷的身姿也有些飘糊。他知道王爷若今天晚上没有去郡主的新房,明天自己会有好一顿罚。只有尽了王爷的兴致,他才会放开自己。所以菊以意志挺著强迫自己清醒,主动去夹,嘴里还加料地讨王爷尽欢:“王爷,贱奴菊只浪给王爷,菊的……”

    “贱货,看见那小侯爷都起反应了……”突然在他腰上用内力狠掐一把:“你这规矩还没有学好啊!”

    菊吃痛嗯嗯闷声抽气,明白又忘记了自己的规矩----自称“贱奴”。哆嗦中改口纠正:“贱奴菊、是贱奴菊记下规矩了。”

    梓卿了出来,而且他在最後关头退出了菊的密,向了山石。菊跪著转过来为他把衣物理齐,梓卿飞身落下假山,消失在夜幕中。

    菊这才轻轻咳了几下,嘴里有腥气上来,自己拍拍口,咽下去涌上来的心窒。去边上石头背後拿出一团被撕扯破的衣服,手在里面索著。到了藏在里面的一个小小的瓶子,赶紧地拿出来,估计著刚才王爷云雨滋润处,菊借著银亮月光在山石上仔细查找著,果然发现了自己所要之物。王爷雨浓露稠打的高,还有的悬挂山石角壁著,菊吃力举高手里瓶口收集。找了几处,菊是再无力坚持了,才谨慎若奇珍一样收藏好瓶子,穿披好勉强蔽体的布片爬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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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繁忙时节特殊对待,今天开始转为1K党。忙过这一阵子,再发挥长篇大论。鞠躬。

    一纸休书03-1[3]

    第三卷 1[3] 大婚之夜

    府里前院依旧喜庆鼓乐丝竹喧喧,因为王妃是入住东厢的,仆人们也都是忙碌穿梭於前厅和东厢之间,菊在今天本来就冷清的西厢这边躲避著行走,果然也无一所遇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俩个侍童都还没有回来,想必是也受累去前院伺候呢。想到他们的如意算盘落空,菊也後悔自己没有早对他们说清楚,或者在南馆主送他们的时候拒绝。可是馆主是把他们送的王爷,想来自己也无权利拒绝接受的。

    俩个侍童以为跟对了人,公子得主子宠爱,府里仆人们对他俩都是恭敬几分,所以欢馆把他们送给施爷一起出来,他们著实感觉天降鸿运。到他们被送到了这个陌生地方,才知道是进了王府,才知道施爷居然是位王爷。攀上个王爷做家奴也比馆里的奴才高几品,二人更加确信跟对了人,看王爷对公子那爱惜,以後别人还不得对他们殷勤巴结,他们是对王府生活充满向往的。

    菊出欢馆前就觉得只要可以出了那个地方,遇到什麽困难都无所谓的,也不是不知道前路铺满荆棘,但是并不害怕,能够褪下男妓这一身份是应该付出代价的。这一生可以摆脱了男妓的命运,菊已经是感谢上苍的厚爱了。所以做了王府的奴才,菊也是认认真真地守个奴才的本分,自己好好过,千万不可以连累滑润,对於连累侍童也成为奴才,菊是多有愧疚之心,但目前的情势又无力为他们改变。

    出去抬了水回来,西厢里面住的都是平时等王爷点招的女男,所以这院子里的热水是不会少的。菊沐浴净身还不及出来,就感觉到了後里熟悉的疼痒升起,不由夹紧了後,可是那万千虫蚁越夹反越啮咬得厉害,抓心挠肝地往後里深处延伸。菊狼狈地伸了一只手指进後想缓解自己的痛苦,手指才一进入,里的密就狠狠地缠上来,如饥饿的婴儿攫住了汁丰满的头一样。前面的玉却乖巧地安伏著。

    抽出手指,菊手脚颤抖地把柜子里的一个小包裹打开,两支血珀还有一只尺寸稍大也是红色的,仔细看是一玉势。把不久前收集王爷体的瓶子打开,稳住了手,顺著红色玉势的一端倒下,粘粘的体尚发散著男子的雄麝,菊的玉羞涩地探出了半圆。

    走到床前躺下侧了身体,一条腿上提漏出隐秘,握著红色玉势的手把它对正了已经难耐瘙痒,一张一合启动的蕊心,慢慢把它送进去,不需要自己手动,就已经被活跃著的内急不可待把玉势连吞带吸尽消失在口,菊发出满足的悠长叹息。

    菊虽然看不见此时自己的後蕊心的急促收缩吞咽,可是内里面的活动却清晰敏感传递给他每一个纤细神经。带著王爷雨露而入的玉势如甘霖滋润著裂了一月的内,即使靠服用血珀勉强支撑著,终究不如这新鲜爱甘醇,花嬖拥挤献媚,菊都感觉到了那快要枯萎的自己的处男花蕾对玉势上情的渴望,想到欢馆里春嬷嬷的话,菊提气关门。

    “啊!”玉势冲开媚的层层阻拦,直花蕾正中。久没有欢爱的蕾本已经合拢了花瓣,就在刚才的王爷临幸中再次撕裂,菊再一次经历著破处夜的裂痛。春嬷嬷特意留言警示处男蕾久旱收敛後会牵动内逐渐凋敝,所以要他力保花蕾不败。入王府几日就知道春嬷嬷是提前知道王爷要去迎亲,才仁慈地赏赐了这麽贵重的血珀,帮助菊熬过没有王爷的日子。

    这一月菊的後里每每夜晚就在发情中苦苦承受著花蕾的收缩,直到今天晚上,有了王爷阳具的进入,再有现在王爷云雨之水,菊前面的玉才高高耸立,他又痛苦又得到解脱一样地呻吟。正在菊沈溺欲海里畅游的时候,脚步声的响起,要他遽然一惊,忘记了是查房的时候。

    抓过外套披穿上,已经不及穿亵衣裤,菊才站好,门就被打开,午一带著两个自己的随从进来。他在菊入王府前两月就已经从欢馆培训回来了,目前已经升任午嬷嬷,督管西厢里的男、女色。午一是在欢馆里由8位嬷嬷亲自带出来的,除了情事上的调教技巧因为时间短促,不可一日千里,严谨的管理、铁面无私的态度都学了个十足。

    他回来以後制订了西院里的日常生活准则,严格执行、约束一切逾越行为,西厢本就是豢养王爷宠物或者玩物的地方,当然对这些女男来说首要任务就是满足王爷的欲望、奉侍好王爷的需求。所以午一有闲暇时也再去欢馆,方便随时随地地学习、进步。总之行之有效的管理,要西院里再无争风吃醋这样的是非,王爷在点召他们的时候,一个个服侍的功夫也见长,无论王爷还是海棠都比较满意信任他,现在午嬷嬷就如西厢里的主子一样。

    曾经一起做为备寝等待王爷的亲临,甚至高出他等级的侍寝,现在都已经成为他手下管理的“奴家”,午一并不眉高眼低看人,生活上按王府规矩等级是有划分的配备,但是学习上都是一视同仁地待遇,没有什麽情面、颜面可讲。

    曾经出过午二、午六这样的丑事,为了防止男女通奸,或者男男、女女相奸、猥亵,所以西厢每晚就寝前是有查房制度的,这也是因为每日学习、练习情事中,难免有要他们女女、男男互相玩弄的时候,但是除了工具都不可真实入体,所以怕他们起来的欲念无处宣泄而偷奸。另外也是检查是否清洗干净,以备王爷临时的起。

    菊福身:“贱奴菊给午嬷嬷请安。”

    午一环视四周,看见还冒有热气的浴桶,再看到菊面色驼红,如上了胭脂醉一般,略有紊乱的呼吸渲染著春情四溢,退後一步。菊入了西厢也一月了,依然面对他时难以抗拒散发出来的诱惑,即使他就冷冷清清地站在那里,也有一亲芳泽的冲动。他是一个特例,被送进西厢却没有挂名登记为备寝。

    西厢里面眼前最有身份的就是庚六、午三和午八这三位侍寝,他们各有厢房和小厮。然後就是最早一批目前还在的庚三、午五等人,以及这一年中陆续有人送来的男、女若干人,他们都是备寝,没有得到封号的,所以几人同住,亦只有被王爷点中的时候才有单独小厮伺候。而平日晨起他们都是要去给侍寝请安,即使侍寝们有自己的小厮跟前跟後,早膳也是由备寝侍候,体现个尊卑等级。

    而菊是散奴,就是没有被指定给哪位侍寝,和其他各奴才一样听候调遣,西厢哪里分下来活就做哪里。其实在欢馆培训的时候,午一就远远见过清桑(菊)一眼,那仙人之态铭刻肺腑。当时听说此已经被预订走,既羡慕他有这好命、又遗憾无缘再见,因为馆里的嬷嬷没有告诉他,就是他家王爷买走了菊。记忆犹新一月前他就那麽出现在西厢门口,等待自己的接收,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想能够在欢馆夺爱天下间能有几人?合该是王爷得此宝。

    不合理的是他没有登记为备寝,分配进西厢自然是为奴,可是他又自己带有两位侍童,上面既然没有传令剥夺,午一也由著俩童在菊身边,成为奴才的奴才。而且王爷近身侍卫交接以後,吩咐自己清桑(还没有换名字呢)独居,不可与奴才们同住。就这样清桑如侍寝一样有自己的房间和两个童儿,学习了三日规矩才开始西厢的生活。

    “又发情呢?”午嬷嬷语调听不出来起伏,这一月中他已见过多次菊夜晚的情形,而且去欢馆了解他的过去,再知道是一具经过艰难改造过的以後,也是产生浓厚兴趣。虽然不知道王爷买他回来什麽动机,可毕竟是专门订制的,保不准什麽时候就要享用,所以菊也需要和女、男色一样保持住体新鲜可口。

    午嬷嬷是主动退出争宠之列,另开辟生活之路的人,不仅仅体现了自知之明,亦是显示他远见之识。经过二次承欢,清楚懂得相对於王爷的硕大尺寸,自己没有接受过专业训练的身体比起即将回府的侍寝毫无优势不说,以後还不知道有多少新人来淘汰掉自己这样的旧物。与其被贬为小奴或者送出去,不如在王府谋一份差使,他也预料到西厢是需要专人管理的。侍寝都有那麽好的配给,何况管理者呢?

    学习回来的午嬷嬷勤勤恳恳,很是履行职责不说,还很懂得做为一个奴才的心态。自己是地位升高了,可这都来自於为王爷提供满意的服务,他不会擅自去猜测王爷的心思,却不影响他去迎合王爷心意。就象菊,王爷断不会只是要他为奴,用途依然有承欢,但应该不是买他的主要目的。午嬷嬷是要据王爷的态度才会决定对菊的态度,不过目前他还没有看出王爷的深意。

    “贱奴菊请午嬷嬷恕罪。”菊也不惧怕,除了入王府接收的那天,这位午嬷嬷给了自己下马威,并不会刻意刁难自己。

    午嬷嬷点头,忽然看见菊腿间的鼓起,由於只穿了一件衣衫,後里这时候还在饕餮玉势上的琼浆,菊的玉是止高气昂地支了帐篷。午嬷嬷上前抓住他胯下,然後把衣摆拉高,看著雄赳赳的男阳:“过了,太过了。”

    这月中菊熬不过欲火折磨的时候,才吞服血珀,可本就不多的数量,他都是撑不住了才舍得吃一,而且血珀只可以安慰後里肆虐,安抚前茱萸的燥热,却不会令玉冲动。这玉必是要王爷的体息、体才会是活物。平时检查的时候,他前面都安分的,现在则好象一触即发。

    午嬷嬷环视,果然在床头看见摆放著的盒子,示意随从拿过来打开。这是菊在欢馆时王爷赏赐的锁套等物,进西厢的时候午嬷嬷检查过,知道王爷赏的所以没有没收保管,依然要他自己保存。拿起一只锁套递给了随从,他们蹲到菊面前,一人拿住粉亮的玉,捏开头端的小眼儿,一人把套中的钗身先进去,菊痛苦得发颤。

    因为在欢馆的时候分身和现在的相比,本就没有发育完全,何况现在还是兴奋状态下,以前钗入体,後面连扣两个丸距离正好,现在则是短了。那麽脆弱敏感的地方,差一寸谬千里,把後面的丸挤进去锁好的时候,钗被压进从来没有的深度,不仅卵丸挤迫被揪高,套子把头部箍得要爆裂出来,玉的柱体被拉拽得疼痛不堪。

    “明日早膳後可褪下,今夜就戴著吧,以免泄了水。” 午嬷嬷交代完就继续去查房。这边菊的呼吸都急促不稳,只有小步移到床前侧躺回去。上套子也多亏了午嬷嬷的随从都是在前面动手,才侥幸没有让他们看见已经浮出来的木芙蓉。菊知道自己前面一旦苏醒,臀圆上的木芙蓉一定出现。今天也算是幸运吧,否则自己这奇怪身体不知道要他们怎麽好奇呢。

    一纸休书03-2[1]

    伶入侯门

    躺在床上,由於王爷大婚这几天西厢里的男、女色都心绪烦躁,做奴才的菊没少劳累,後已经得到慰飨,疲乏就战胜了前庭的挤痛,片刻他就进入熟睡。

    忙完前院的俩个侍童回来见到安眠的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又不得不去倒洗澡水,午嬷嬷的厉害他们是不敢领教的。不过动作上就是摔摔打打的,菊被惊醒。这情形自从他们知道自己不是王爷男宠,只是个下等奴才开始就经常出现了,菊自觉对不住他们,所以平日都尽力不麻烦他们,凡事自己动手动脚。今天是累得狠了,又被上了套子行动不便,这才没有自己清理沐浴水。

    菊撑著起身:“我自己来,你们也累了,快去休息吧。”走动间迟缓些、眉宇锁起,一个眼尖的看见了他腿间的鼓起,惊声尖问:“王爷今天宠幸你?!”他们都知道没有王爷的爱,菊眼被欲火烧化,前面也不会有反应的。

    “嗯,不是。”那当然不是宠幸,菊为了以後著想,也懂得不该要别人知道王爷在大婚夜使用过他。就如之前那位侯爷说的,郡主正妃的威严要被自己玷污了,万万担当不起这後果。

    “你不是骗我们吧?没有王爷,你那里怎麽活过来的?”一人指指他胯下,语音马上就温暖和绪一些:“王爷是不是还记得你呢,你要抓住这机会,就算王爷没封你个侍寝,既然点过你,怎麽也要向午嬷嬷汇报,能够登记上备寝,大小也是个主子。”

    “不是的,午嬷嬷查房令我上了套子,所以这样。”

    菊的话要他们燃起的希望瞬间破灭,脸冰冷放下手里的活:“你就不会争气点,空长了这麽一副皮相,用都不会用,你忘记你靠什麽吃饭的?”

    “还是自小训练出来的男妓呢,你连那些才半年(三个侍寝都在欢馆学习半年)的主子都比不上。你看看人家那眉眼,看见午嬷嬷那伶俐、那巴结,再看看你,就知道每天晚上回来发骚,你那都是骚给谁看呢?”

    菊不介意他们的恶言恶语,因为入府那日午嬷嬷的话,其实各小主子不敢过分待他,但是人人都把他看做是潜在的威胁,所以这侍童是受了委屈的。回来发泄怨气菊也由著他们。

    侍童出了气径自回旁边屋休息,菊清理了这些,再回到床上时,困意过去也睡不著了。那套子,卡(qia)得还是火辣辣疼。入王府已经一月了,今天才见到他,除了这身体还记得那人,一切都好象是陌生的。或者他们从来没有熟悉过,所以才有一月之前悉知他身份,一位王爷呢。

    想那日车马仪仗,气势不凡,最後停在一处,只听见安一与什麽人交谈,片刻车门打开:“有请公子。”

    清桑走出车门,面前已经摆好了下车凳,安一伸出了手扶他走下。这才举目,眼前恢弘皇家气派,门前两个高身汉白玉狮子,玉石阶梯之上正中一扇朱红大门,嵌有若干铜钉,愈显气势逼人。两边尚有侧门,头顶上金匾五个大字酋劲入木“端瑞亲王府”。清桑终於知道他是谁了。

    与其说震慑於这幢壮观的宅邸,门侧仆役的整齐划一,不如说施爷的身份更要人吃惊。亲王,清桑也知道当朝只有两位“端”字亲王,皆是皇上的同胞兄弟。一个看似管事的门仆迎上前,身後还跟著几人抬的轿子:“奴才早就照著安爷吩咐准备了软轿,想是要这位公子入轿?”从门仆对安一恭敬的态度也看出他不会是等闲之人,必属心腹。安一并不寒暄他们,对著清桑微微一弯:“公子请入轿进府。”

    清桑点点头,手在内把披麾拉得愈无缝隙,轿子放下,有人打起轿帘。清桑正低头欲进,突然听见“且慢!”,滞住身形。

    安一也看向来人,清桑不知名姓也认识他,而安一无声地询问,来的人是安二。

    “王爷有令,入西厢。”

    安一听这命令,不由一愕。若是王爷面前,他不会半分迟疑领命执行,可出发前王爷给的是完全不同的口谕,现在面对的又是安二,所以他居然问了一句:“为什麽?”

    安二表情似笑非笑,一指後面跟他出来的门仆:“此一时,彼一时。这个也必然当做好事抢去通传,结果触了王爷的霉头,赏是赏了,端看什麽赏赐。”

    安一和清桑都看见这门仆高高肿起的脸。安二补了一句:“小侯爷突然到了,”看了清桑一眼:“说要陪王爷一起上路呢。”

    安一闻言也注视著清桑,眼中神色复杂。清桑感觉到他有些担忧、怜悯,遂对他们一笑,即使面上有纱,也传递著请他安心。

    安一请清桑入轿,刚才那个管事的连忙阻止:“爷,您不知这府里规矩,若这、这位是入西厢之人,岂可乘轿?”已经不再称呼公子,清桑停下脚步,他不知道王府规矩,所以看著他们等吩咐。

    “那他应该怎麽入府?”安一他们这些王爷的近卫的确只辅助王爷处理江湖和朝廷事物,对王府内的规矩并不清楚,因为本也不需要清楚,象这样的事情并不在他们范围之内,需要他们迎清桑这事相信不会再有第二次。

    “爷请带这位去角门等候,奴才这就差人去禀告午嬷嬷,嬷嬷自会派人在角门处接了这位。”

    安一想到角门到西厢尚有一程,看著清桑的披麾,知道他里面什麽都没穿,走起路来本无法保全,所以安一还是要清桑坐轿。面对安二和管事的反对,安一留下一句:“王爷怪罪,我来承担。”

    清桑感觉大约一刻多锺的时候,轿夫们慢了下来,有开门之声,然後安一似乎命令来人头前带路,能够通过轿夫的移动,清桑知道他们走过了蜿蜒曲折的通道,轿子落地。

    清桑听见一男音:“奴才给大人请安,大人辛苦,不知道王爷还有什麽口谕?”

    “王爷未有他令。”安一回答。

    “奴才这就接收。”

    轿帘被打起,清桑出轿,面前一人紧盯住自己。他容貌年轻秀美,就是那两只眼睛无感情的一滩死水,给人森之感。就见他朝左右一摆手,俩人上来就要摘清桑披麾,清桑本能就後退闪开,手抓紧了唯一蔽体之物。

    他眼中堆起不悦,沈声:“先带他去菊花台,通知所有人菊花台集合。”

    “是。”这两人对清桑做了个请的手势,就前面带路了。给安一施礼拜别,轻言:“多谢大人相送。”走进院门。看那飘飘身影远去,安一才收回目光,对上面无表情的午嬷嬷:“嬷嬷也是突然接到通知的吧?”

    “奴才方才知晓。”

    “王爷先前并没有安排公子入西厢,机缘巧合,但是在下想王爷不会愿意公子与人同室。”那个坠落红尘的灵,这是最後能为你做的一点微薄了。

    安一说下暗昧不明的话,恰此时随後的清桑二位侍童也被带到西厢院门,连他们也接收以後,安一离开。

    这时候午嬷嬷的脸上才出现兴奋、激动,他转身往菊花台而去,步子越迈越大、越走越快。

    一纸休书03-2[2]

    清桑被带到菊花台,这里并没有什麽高台,原来只是一个种满菊花的院落,中间一片空闲场地。他被二人吩咐等候在此。清桑移步就近花卉,菊花的花期本在秋风紧时,可王府里什麽珍奇异事会少,虽然才入夏,这里已经是菊花朵朵,!紫嫣红,不少含苞待放的花蕾枝头争辉。身後的脚步声音令他转首。

    一位装容致、妖娆丰腴的美女走进,她身著娇豔的粉蓝长裙,不盈一握的纤腰打著束带,把一对高高推挤,裸露的部分如两只白嫩嫩的玉兔,头上珠钗环绕,环佩叮咚悦耳,俩位婢女随侧。她们後面则前後跟进来俩位美少年,美长袍,也都带著婢女。看似年长的身体修长、一双凤目顾盼生姿,行走间风情抖落,清桑看出这是受过专业调教的,另一位还稚嫩的少年不会比自己大多少。清桑注意到他们一只耳朵上都带有长长到颈的耳饰且脸上有淡妆。

    美女来到一边的座位前,一位婢女给首座上铺下垫子,扶她坐下,才看见少年们的婢女服侍少年落座。清桑立於菊花前,女子却好象没有看见他一样,对婢女点点头。婢女到院门片刻,就见一队女男鱼贯而入,他们也是美丽尤物,只是装扮上就逊色先前三人一等。就见他们行至三人面前,齐齐福身请安。那美丽女子淡漠回应,他们才女男各站一队的立於两侧。

    有下人为三位送上茶水,女子端茶啜饮,发问:“又是哪里送来的?王爷赏过雨露吗?”

    “主子,听说嬷嬷也是刚刚接收,尚不知。”她的婢女躬身回话。

    因为他带有面纱,三位都没有盯住清桑细看,或者也怕失了仪态,而那些站立的女男都不敢随意张望。

    午嬷嬷是一行五人进来的,那俩位带清桑过来的随从已经在他後面,还多出俩位女随从。就见三位都起身见礼,边上两队亦是。午嬷嬷抬手免礼,众人归位。然後他冷眸一转,对上清桑。清桑驱步向前:“清桑拜见嬷嬷。”他是听大家都这样称呼的。由於身披大麾,他仅仅是躬身一礼。

    无人应答,面前是午嬷嬷长衫,清桑等待一时还是无声,他错愕地站直挺身,才抬头一阵疾风迎面,一耳光清脆落下。清桑突然被袭,麾内手一松,就听见周围一片惊嘘,他内里的赤裸都被看穿。 清桑的脸热得沸腾,可是还来不及衍生羞耻,大麾被猛然扯掉,穿著护罩和戴著锁套的清桑就这麽赤条条展现在场中央。

    清桑眼中的惊慌要他看不见别人眼中的赞叹、惊羡和惊慌与嫉妒。所有的人看见眼前这一具白玉雕琢的身子,如月般的光泽都叹服造物者何其厚爱此人,完美地找不出一丝瑕疵。那纤浓合体的比例,雕出来的锁骨可锁尽苍生之目,圆巧的小凹陷在腹上轻微起伏,芬芳外溢,微凸的胯蕴示著健美的力量。谁人不羡慕,有此身者焉能不夺人魂魄?

    前的罩掩去了诱人的茱萸,留下无限遐想,最引人注目双腿尽头那一方密地。清桑出馆被上的是名为珍珠恋的锁套,只有圆润的头部套在昂贵里,几条珍珠链蹦紧在玉的柱体上连接著被揪高的卵套。充满著靡与虐噬的点缀,点燃著每人血中的欲望之火。这是一副令人发狂的身体。

    惊慌与嫉妒出现在各人眼里、心底,谁都知道这是一个强劲的对手,与自己竞争王爷宠爱的对手。其实早在清桑对午嬷嬷问安时,他的名字一出口,座位上的一位少年就惊得瞪起了凤目,那是午三。他知道眼前之人是谁了,而在看见被午嬷嬷的男侍去了大麾的身体以後,他握紧了手,双眼闭阖:“午七!王爷的午七!”

    午三再启丹凤时,只见午嬷嬷摘掉了清桑的面纱,举座无声,满园名卉失色。是谁曾经以“孤标傲世”咏叹了尘世秋之霸主的霜菊?他可知踏过浩淼天边,有一种超越红尘的茕茕入世?午三在清桑眼中再找不出涟漪,裸裎的身躯亦不见站站。他无一丝羞惭、无一丝怯然,平静地目视著午嬷嬷。

    午嬷嬷是背对著午三的,所以他才看不见嬷嬷的表情。而清桑从嬷嬷转动的眼瞳可以知道,虽然人没有动,他在打量自己。很快他凛然接收到冷冽寒光,雪融殆的温度当灼在腿间。

    “哪里来的?” 午嬷嬷发问。

    “欢馆。”

    “男妓?”

    “是。”

    “王爷可曾赐封?”

    “没。”

    “王爷雨露可忝过?”

    “是。”

    午嬷嬷回身吩咐自己的男随从,去请王爷示下,清桑可登记备寝?因为记上了备寝,午嬷嬷方可沿了西厢的规矩,给了名字然後依例安排下去,欢馆带出来的妓名当然是不可以在王府里使用。

    男随从离开以後,午嬷嬷让女随从领著清桑拜见三位在座的主子。女随告诉清桑,没有新名字之前,只可以自称“奴家”,在这里,除了做主子的奴家,就是要自称“奴才”的役人们。主子行福身问安礼,奴才则是跪礼。

    首先到了那位居中的美女面前,女随介绍这是庚六姑娘,目前在西厢地位最尊贵。清桑福身,他在欢馆都不曾习得福身这一项,很是不便,因为这一礼无对方应前不可以起身,所以他没有滑润那些练习过的头牌一样可以曲得住长久。庚六看著眼前人是五内翻腾,自己一路由备寝到侍寝,再喜升姑娘,眼看就一步登为侍妾,杀出个这麽个灭天的人物。

    庚六一直以为正王妃进府前,王爷不可先纳了妾室,自己才和玉平、玉安一样需要等待。这一年光景,王爷对她的每每服侍都是满意,也打了不少的赏,人人也都坚信西厢里出的第一妾室非她莫属。因为即使午三和午八也一样得到赏赐,可是在封号上这二人还是侍寝,连个娈童也没有争上呢,所以放眼西厢,庚六自己也找不出对手。

    另外庚六还有天时,她是女人。西厢里即使同样级别,男的宠物也要列於女之後,因为女有一个侍妾这样的可能,那麽将来就有可能会是东厢里真正的主子,或者为王爷生育,而男最好的结果就是可以做个长久的男宠──这几乎又是不可能实现的目标。所以庚六在西厢里可以说是独霸高处,任务只有一个:超越自己。可是,曲膝自己面前之人,即使他是个男,庚六都从心底冒冷气:容颜令天地无色的他可是凡人?

    午嬷嬷无声地追逐著清桑身影,他当然知道这震撼有多大,他也要这些宠物们认清清桑。每一个进入西厢的宠物或者说是玩物,他都有义务训练好,为王爷服务。那麽这些宠物也要清楚他们的本分:带给王爷欢娱。至於其他不必要的东西,嫉妒、谋、陷害这种种丑陋都是他手下所不允许的。他赞同竞争、良的争宠,各显神通都可以,但是绝对不允许恶毒倾扎,因为他们都属於王爷的,没有权利自残;同样残害别人,就等於伤害王爷的利益,王爷的所有物。这都是属於死罪,午嬷嬷从来不会手软,所以才可以把西厢治理得井井有序。

    在午嬷嬷觉得庚六应该从自己的遐想中回神的时候,他才以咳嗽示意。庚六还是淡漠声音应了清桑。女随即引清桑分见了午三、午八二位少爷,两位少爷没有要他曲身等候,都是痛快地回应。

    接下来是两旁站立的女男备寝们,午嬷嬷才说了要他们互相见礼,就见前面出去的男随从已经回来。午嬷嬷伸手接过边上递上来的名册,就打算登记呢,随从却道:“回嬷嬷,王爷令‘今日府里只是买进一奴,遣西厢午嬷嬷调配’。”

    午嬷嬷手里笔差点落地,坐著的、站著的也都忘了尊卑级差,惊得与身边人对顾,由别人眼中来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麽。然後再齐刷刷地把目光集中到了焦点一人,倾国一奴!

    全场最镇静、最没有吃惊反应的是当事人。清桑安静等待,午嬷嬷都不忍对上那漂亮到不真实的白羽双睫。

    随从看著清桑,自己都觉得万般痛苦折磨,可也要说:“赐名菊。另妓馆之人,当有殊分。”

    这一句出口,才见清桑白羽频乱,一晃而逝中他眼帘开阖,再见众人之光,又是清澈深潭。园中诸人的表情可谓彩纷叠,无一相同,因为每人都八瓣心思,谁也表达不出自己完整心意。就如落雪写大地,苍茫见真净。可又必是被千足万履踏脏、踏黑。谁不爱白茫茫一片真干净的雪呢?但是又有谁因为那一片洁白而不去踏足呢?

    “菊即日起为西厢之奴,各位主子们回去好生看看当妒当忌之刑,再斟酌著自己的行止!”午嬷嬷寒芒掠众,警告恫吓之意明显,看各位尤其不放过坐著的三位,才转对菊:“菊出自妓馆,当为贱奴,以为殊分。见过主子以後,落崖斋侯命。”午嬷嬷留下这道令去人。

    女随从这回不是要菊福身对两列女男,身份已经明确,菊要跪拜每一位主子。

    一纸休书03-2[3]

    菊为各人见礼以後,跟著随从一路走过斗拱飞檐,沿途可见富丽堂皇,轩室幽厅,曲折变幻,风情多姿。然最後却停於边角一隅,这一间略略显得门厅清朴,素色得很。随从进去的片刻,菊随意环视了一周,门牌上“落崖斋”三字。案上香炉中嫋嫋暗熏,还真衬得几分斋雅之气。

    午嬷嬷出来落座,菊跪下,嬷嬷颔首。随从出去领菊带来的两位侍童进来,他们跪在菊身後。

    “可都交代清楚?”午嬷嬷这是问的随从。

    “已经教过。”

    “那麽,都清楚、明白?”问的是侍童。

    “奴才明白。”侍童应声。

    “菊初来乍道,免前三日的劳役当值,先把府里规矩习过。菊,这二人依然归你,可心可意这三日会教导你们,不要以为王爷泽润过你,就有什麽不凡,若有疏忽错失,规矩方圆可不是摆著看的!听清否?”

    “奴才听清。”

    “我看你怎麽没有听清?”午嬷嬷不满:“王爷的话,你显然没有领会?念在你初为奴,还不懂拎得清主子的意思,这一次不咎迟钝之责了,可心,指点新奴。”

    午嬷嬷身後的男随从走到菊面前:“王爷令菊出妓馆当有分。贱奴菊当铭记,谢恩。”

    “贱奴菊谢恩。”

    午嬷嬷满意他的惠黠:“下去吧。”

    可心可意带著菊及侍童二人退出去。一行人又穿行在园子里,路过暖阁水榭,甬道绿径,间或有当值仆役,给可心可意鞠礼的时候,多少都拿余光贪看菊。他出了落崖斋後就被上了面纱,可是还没有衣物可以蔽体,腿间美钗和罩自是诱人,徒留窃窃私语。

    可心可意步子不快不慢,菊也不需要大步紧跟,否则那锁套实在难为了他。他们二人倒不象午嬷嬷肃穆内敛,边走边简单介绍点周围的景观,态度甚是和蔼。所以侍童忍不住发问後,还来不及担心无状冒失,就发现二人毫不介意地回答,解惑。菊不言不语,却也认真听著。

    路过一处垂满青藤萝架的门前,门牌为琉璃阁。可意告诉他们,这里住著庚六姑娘,因为“六”所以命名为“琉”字首。一指曲径通幽,绿荫掩盖的尽头:“过了那假山,就是三少爷、八少爷的厢房,菊虽为贱奴,嬷嬷也指了一间无名阁给你们。”

    侍童本以为他们要登过假山,却在古木掩映的尽头看见一方水榭长廊,原来顺甬榭而行就可绕过山体。三少爷和八少爷的门牌果然也是沿袭了字首音为“珊瑚阁”、“芭蕉阁”。菊被带到的门前,上面有牌无字,可意解释没有封赐前的备寝都不住在这里,有了封号才有自己的阁子。菊这样的例外事件,目前只好就无名阁了。

    可心可意安排他们进了阁院,4间的厢方圈了个小天地,最大的一间指为菊所用,其他随意。菊置於自己一间,房里应该说是一应俱全,该有的全有,甚至名贵古董陈列在案。

    “菊这样多有不便,你们跟我去领取份例。菊,他们不可用妓馆之名,换掉。”

    “是。”菊答应之後,发现可心可意瞪著他。

    “就这样?”

    “贱奴菊知道了。”

    四人都出去了,菊才走过屏障,不出所料是华丽大床。房间里除了这张床,皆是冷冰冰的案牍,菊身赤体现,无法落坐於他处,倾身侧倚床头,接触到锦绢,才感受到了寒冷。菊抱住了自己,在无人的一瞬间,蜷缩地抱紧了自己,宛若冰魂针再现地冻彻冰肌腐骨,菊嗦嗦如寒号鸟。

    直到晚饭的时辰,侍童才又出现,二人脸上皆有红肿,看著菊的眼中已经有怨恨。菊想到这是受了委屈或者是罚刑,侯们似海,规矩如毛,都是新入者,谁也逃不了失误。可是在这里自己本无力护住他们,菊知道他们心思,这样一个意外的跌落失重,心里本就难接受,自己除了连累又没有任何援助,所以菊也不去询问,免再挑起他们心伤。

    这样不闻不问,这二人更加愤恨。其实下午无非是出去受了点教,午嬷嬷给过了菊进门的下马威,而管理杂仆的管事自然也是要给这二人打下杀威的,有没有菊,他们都是躲不过的。但是这二人自然是把这些算在了菊身上。

    怨恨归怨恨,下午的杀威作用是达成的。二人还是服侍菊穿了领回的衣物,进了膳才敢自己吃。等他们吃过,菊征询他们名字的事情,二人只说不要菊字,随便起什麽。菊送了“修翊、修翎”为名,这带有菊对他们的祝福,希望有朝一日,这二人如鸟一样飞离自己,飞出这嵌金悼玉的笼子。

    可心前来送回已经检查过的行李,菊本是净身出馆应该无行李的,因为王爷的赏赐:锁钗、套、护罩和春嬷嬷临别给的小包原因,菊有了一盒子进府。下午已经由修翊、修翎处清晰各物来历,待午嬷嬷审查以後,决定交还菊自己保管。另外可心告知修翊他们,沐浴後就可以不再佩带钗罩了。

    接下来的三日,菊几乎都没有出过自己的院门,每天不是可心可意,就是可伶可俐前来教习府中守则,西厢守。首先知道的是这二男二女直接归属於午嬷嬷之下,全权管理西厢的女男宠。菊不在名册上,可是由於王爷幸过,午嬷嬷还是要求他修习如其他女男宠一般。说到底,是午嬷嬷确信王爷还有对他洒雨之时。

    菊先了解了王府分为几院,然後是王爷的女男色都集中在西厢。并非是说均分东西厢,而是这边靠西而名。真实的东厢因为是王爷以及将来妃妾居所,不知道要胜过这里多少。而西厢一样幅员辽阔,占地数广,足够这些色人们曲池荡秋千,采莲撷湖风。所以除非王爷有令,色人们都没有踏出园子的可能。

    女男之色的管理按封号而来,生活应该说是享受,也可以说是某种程度上无忧无虑。因为每日上午有统一的修习房术,训练床技,下午都是轻松的,而晚上没有被王爷点到的,也可以在沐浴後安睡。除却要时时准备最佳状态侍寝,他们并无其他需要费心之事。午嬷嬷是制订好的皮肤养护、前蕊後的滋润,这都是定时有专人来为他们服务的。

    菊以後的日程就是上午要与色人们一起训练,下午为奴当值,由杂仆管事支配劳务。第三日的下午,菊被带出来,认识了一些必要的路径,例如庚六姑娘的琉璃阁、两位少爷 的阁院,以求苑、净沐榭、迎雨轩、品茗轩以及杂仆管事的部门所在。

    以求苑:女男色上午受训的地方。

    净沐榭:每晚洗涤之所,只是王爷翻点的色人要更加繁密程序。其他之人也是要专业沐洗,以备不时之需。

    迎雨轩、品茗轩:王爷临幸女男之地。

    一纸休书03-3 [1]

    踽踽独行

    菊在入王府的第三日晚膳後正式开始了为奴生活。先去杂仆管事处听候次日的吩咐,管事是一位三十左右的壮汉,大家都叫他“忠叔”。菊被分派为每日早膳在珊瑚阁当差,午後为珊瑚阁和芭蕉阁使唤。修翊、修翎都被分在了琉璃阁。不知道是王爷还是午嬷嬷有令:菊出了自己的无名阁必须要蒙有面纱。

    从忠叔那里回来,直接就去了净沐苑,这里是一间间的净身之地,有大小之分,菊留心到每间伺候人数也是不同,菊登了名,被领到最大的一间。两人迎面过来,就开始脱他的衣服,菊见到还有内室,不断的烟雾蒸汽扑出。入内一张张案台排列有序,一些上面已经或俯或仰地躺了人,有的是独自一人,有的身边还有俩个浴使,仔细看才见无人的小腹都是涨凸,有人的则臀间著一管子。

    菊被指令躺到一张上面,一人问他:“以前洗过後庭吗?”

    “洗过。”

    “那自己选舒服的姿势吧。”

    菊仰面躺好,一人折了他腿曲好,一人用温暖的湿巾先擦洗褶皱,很认真,不放过一条缝隙的清理。由後庭的中心以圆形向外辐,直到两丸球处。重复一次以後,起身。先前的人拉过椅子坐在了菊两腿间,手里拿著小玉锤沾了腻先在他後庭口按摩几下,等另外一人拉过一只尖嘴的管子时,才对同伴说:“你来看看。”

    那人看了一会,玉锤还是保持按揉状态,抬头问菊:“你後庭没有感觉吗?”

    菊摇了摇头,他仅仅可以通过触觉知道有东西在那处,却不见其他感受。

    “可惜了这麽好一副身子,一点也不灵敏,王爷那物进去还不废了。”

    “先别管那麽多,眼下这怎麽办?禀告午嬷嬷吗?”

    他们放了菊在那,估计是等待午嬷嬷的回复了。菊并不知道自己又有什麽地方不对,多猜也无意义,如今这身子并不跟自己的心走。这一时候反而看见其他的案上,似乎每一个人都是需要两次的清肠,灌好以後大约一刻可以去屏风後出恭,最後一次灌进去的不知道是什麽,就不需要等待,而是进入浴桶里,由俩个浴使开始洁身,从头到脚。

    洗好以後,擦拭干净,先前躺过的案子上已经铺好干净干燥的布帛,又一次躺在上面,就会有人专门靠近了细看,翻查身体,对跟在後边的人交代些什麽。有的就被扶起穿好浴衣送出去,有的则进了旁边的一扇侧门。菊才惊讶发现,这些最後查验身体的人有男有女,男人都白白净净无须苒,女人亦是年纪过了中年。

    负责菊的二人又走过来:“你怎麽也不说,王爷已经破了你身子。”

    “後庭那麽紧,也不开,倒要我们以为是个雏,也怕伤了你那娇贵。”

    “是奴才的错。”菊不是很容易记住自己全称,他们反而疑惑对视两眼,才对菊道:“能来这里净身的都是主子,主子万不可对我们这样。”

    他们坐回菊腿间,接了先前的动作,同时象解释一样对菊言:“这滑里本是含有催情成分的,虽然量极微,只是要主子们的後庭软些,略开个些,好容这管子进得舒顺,又不伤主子们的内里。你这里上了却不见开,我们才怕生硬乱撞,坏了你服侍王爷的宝器,岂不是误了你前程。”

    “奴才谢谢二位多有照顾。”

    他们不再赘言,玉锤突然就捅进後庭,菊身子弹了一下。这玉锤细长滑腻,并没有什麽涨裂疼痛,却是说不出的一个难受。菊几日没见王爷了,这里本就想得慌,可偏偏又无法接纳别个东西。如今被这含了药的玉锤进去,不但无一分缓解,里猛然的被点肠成石的僵固,玉锤本意在里面把情药涂抹均匀,可现在这架势就是在石头上打磨玉锤,菊的石头上慢慢生起摩擦的热与疼,不知道是石头磨锤子,还是锤子磨烂石头。

    好在这折磨很快就结束,他们也通过玉锤感受到坚硬:“放松点,这是为你好,别人开了後庭自然不要内里催情,你这不是紧得厉害嘛。以後放开了,也不会进去的,你当这器物就可以随便进啊,没有午嬷嬷批了,哪个主子的後庭可以入物啊?”

    撤出了玉锤,尖嘴的管子就进来了,灌到菊有憋涨感的时候就停止。等待出恭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塞子,他们说这是练习後庭的力量,这对菊来说不是什麽辛苦。顺利灌二次以後,再灌的体要菊有熟悉感,是酒。

    “你新入府,这是花酒,淡雅清醇,先喝著,以後就看王爷赐了什麽酒给你了。”

    在浴桶里,菊连耳廓,脚指甲都被洗得发白以後,已经浑身虚软,因为蒸汽一直弥漫。一人看他周身粉莹,言:“今天就到这吧,反正王爷这一段日子都不会点牌,他初次洗,要净个彻底恐怕还需一个时辰呢,明天再清理前庭吧。”

    被扶回案上躺好,过来查看的人先浏览了他全部,两眼放光,一直点头。然後动手捏开了他的嘴,抬起下颌看看口腔,然後对那二人说:“这一洞天深喉功夫了得,王爷怕不爱煞。”

    “当真这样厉害?可这主子已经是王爷幸过的了,还没有赐封啊?”

    “你问问他住什麽地方?他应该就是午嬷嬷赏了无名阁的新奴。午嬷嬷眼睛厉啊。”

    菊听这人说话尖声细语,明白是宦官。宦官把他的玉拿起来,嘴中“啧啧”有音,却不评论了,分了他双腿审视密处,命他呼气吸气几个来回,看见身边几位眼睛紧瞪著那一方红嫩,得意地发问:“看出来了?”

    众人点头,耳红脖子地点头。菊随著宦官口令地大口呼吸,那後庭就如一朵含苞。吸间後深旋地陷落进去,颤颤若苞蕊,呼间逐渐如一轮红日冉冉出,穿透那一层羞涩,红彤彤中心一点等待刺穿一般奉迎。

    菊被放了面朝下以後,宦官闭目手在他颈上开始,缓缓下行到臀峰,再潜至谷底。如次复始几次,时缓行一周天,时如流水落川一下到底。看得周围的人也知道了这後来的是享受不是检查,暗暗羡慕。

    宦官满足睁开双目叹息:“曲线臻至流沙,骨红至羽至韧,无需校正。”

    菊被穿上衣服送出时,修翊、修翎在等候了。浴使领他们到一排柜子面前,指明哪个是菊的,里面已经放置好菊以後净身所需之物,象刚才的情药、玉锤等等都是专属於菊的了,这里每人都是使用自己配套的东西。最後告诉修翊、修翎,菊後庭里的酒稍迟有人去处理。

    一纸休书03-3 [2]

    第三卷 3[2] 踽踽独行

    回了无名阁,等候的时间不多,就有人送来几个盛酒的器皿,讲解指导修翊、修翎模拟後庭取酒的方法,并且告知次日晨酒要送交何处。见二人熟悉掌握了技术,遂告退。修翊、修翎拿了比较大一点的酒杯子进去找菊:“今天第一次,只一杯。”

    菊接了杯子,打算去恭桶那,修翊阻拦了他:“我们要看著的,上头有令下来,我们虽然服侍你,但是也要与以前一样监管你的行、技巧训练。”

    菊看看屋子,本无处便酒。修翎过来接走杯子,要他脱好在床边扶跪,把杯子放在他腿间:“这次是要细细沥满,要尽量一滴一滴的落酒。”

    开了後庭就是一小股酒而下,修翎急忙喊这样不行,菊闭紧密缝停止,然再放口又是小溪奔流,修翊拿出装杯子的配件,一针狠狠入了臀峰,菊的关闸。

    “没有这功夫,我们就只有先帮你几次了,还是要自己尽早练出来,免得次次吃苦头。这也不是我们愿意做的事,可王府里传下的令,若有个奉阳违,咱们都没好日子过。何况也瞒不过,上头只要自己来取酒,自然看到。”

    菊懂这道理,也不是翊、翎二人刁难他,大家都是奴才,都是身不由己的事。只是这一滴滴落杯,也不是一时三刻就可以练就出来的,双臀没少挨了针刺。见一杯满了,才有安慰,就见修翊拿到窗口随便一倒:“上面要的是第二杯。”

    轻松一句话,菊就只有重新再装这一杯,这次满了之後,菊的臀上可以看出点红针孔密布。一人端出酒自去处理,一人拿了便器要他排尽余,扶起腿都跪得发麻的菊上床。

    那二人收拾完也都去休息,毕竟明天是他们第一天的工作日。也不知道初来的下午他们受了什麽训,要他们始终都克尽职守地履行命令,好象甚是担心恐惧犯了错。

    菊只浅浅入眠就被後里突然爆发的瘙痒绞疼惊醒。自入了王府,後里一天比一天刺痒,尤其是晚上情况比白日里严重得多。今天的洗泡酒,或者引发了荒的饥饿,菊的内里急剧地蠕动,好象风婆婆拿的系死的风口袋,人家是装得满满的,不小心会渗溢出风,菊这里是空空如野,等待甘霖降注。

    菊这会里爆发出的饥荒,不会逊色於黄河水泛滥决堤引起的饿孚入境。内里抽缩,一下好象要挤成一团,抽得连双丸、尾胝都扯往内,一线揪著似的,一下又通畅畅一条康庄等待检阅。菊忍不住地翻滚,修翊、修翎闻声进来。被吵醒的不快在见到菊的情形以後也吓一跳,如癫狂的菊明显不是意识清明了。

    他们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菊,一身的汗水、头发乱糟糟湿粘在脸上不说,睡衣早被他撕为一缕缕挂在身上,如今的他可不是什麽金贵的主子,领取到的衣物皆是线布里,耐磨得很,硬是被他扯得烂布一堆。

    二人正手忙脚乱地抓菊,免他伤了自己,因为菊若有半分伤痕,他们恐怕会是周身伤痕。混乱间,午嬷嬷带著可心可意来查房,一见这情景,对他们厉声呵斥:“还傻愣著!看不出这是发情了吗?”

    修翊、修翎畏惧道:“奴才知道,可是菊他、他……只有王爷可、可、”不敢说下去。

    “混帐!难道王爷以後要保证泽备雨露给他,春嬷嬷赏的血珀还不快喂了他。”

    修翊顿一下,看一眼手下压住的菊,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