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三卷1-10(2/2)

放不放开呢。午嬷嬷刚才的训斥要菊神智清明了一点,现在是动作变小,只有喘息急促。午嬷嬷示意可心可意,他们上去接过修翊的手,修翊快跑到前面抱了盒子过来。他也是午嬷嬷说了,才知道春嬷嬷竟然赏赐给菊血珀。拿了血珀对亮出来的後就扎了进去,菊嗯嗯也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

    松开了他腿,立即就见他双腿交缠纽紧,下半身打著颤,午嬷嬷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修翊、修翎趋前跪下:“奴才不知道菊会突然发情,处理不当,请嬷嬷饶恕。”

    “骤然发情,慌乱可恕。可是我们既已到了,还没头没脑苍蝇一样,连个准备也没有就捅了王爷的游戏之地,坏了王爷的物件,今天你的脑袋还要不要了?”

    修翊伏下身子,抖著求饶:“奴才知错了,奴才以後一定记得。”

    “这次菊後庭没有被你损伤,算是幸运,小小薄惩当以为戒。可心,十鞭。”

    可心应声。

    在床上的菊已经因为血珀的入体,压制住了情潮。後里真是大口大口地吮吸著,唧咕唧咕声越来越大,午嬷嬷视线转过来,菊完全清醒,心中悲伤、羞愧,却面无表情地要挣扎起来给午嬷嬷请安。

    “躺著不用起来,今天才发情,比我预想的晚呢,看样子春嬷嬷也不用担心你熬不到王爷回来。”

    “贱奴菊谢嬷嬷。”

    扫了眼他身上的布条,午嬷嬷沈声道:“王府有王府的制度,什麽等级领取什麽配享,你不满意也只有多在王爷身上用心思,讨了王爷的喜,才有你绫萝绸缎的去糟蹋。现在你就糟蹋这些布衣,那只有光著,断不会再单拨你份例。”

    “贱奴菊知错。”

    “据说你是王爷早订购的男妓,也被王爷宠幸愈一年之期了。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这里是王府,不是妓院。由不得你在妓院里那般放肆,人人捧著。容貌虽致,却毕竟还是贱奴,对姑娘、少爷们小生伺候著。无人敢嫉你天赋,也不可依仗著这点失了行。这西厢里可没有例外的主子,废了你这脸,可就别指望出头了。”

    “贱奴菊谨遵教诲。”-------------------------------------------------P.S.感谢蝉的指教,握手。一直在朋友之间玩笑说偶是文盲,就因为偶不会五笔,一般会看不会读的字都打不出来,经常因为敲不出这样的字,就拿XX代替,回头找人问。汗 |||,文里出现过几次疏忽的XX更新出去,丢脸死。或者就是找长得象的先放上,再汗|||。所以这次能够得到真正想要的,真是感谢啊,再握手。以後能不能够多多指教啊,下次把拼音也写上,就更加好了。嘿嘿 *=*

    一纸休书03-3 [3]

    第三卷 3[3] 踽踽独行

    众人离开以後,菊扶著床头坐靠。刚才的迷失发狂,不问别人,只从自己身上的褴褛布条也可见一斑。怔怔的好一会,他才去捧了那个看都不愿意看的盒子。把那个春嬷嬷给的包裹散开,数只红豔豔的血珀,柔和烛光下越是反出清冷之光。是春嬷嬷救了丑态尽出的自己,菊实在想不到为什麽?

    算算和王爷分别是六天前了,菊数数血珀,还有七只外加一只红色的玉势混於其中。照这身子这几日自己强熬的情况,这一包也就可以帮助自己度过月余的时间,长久之计呢?手过一,突然指尖异样触感,拿过手下玉势,果然握在手心里温度渐升,菊注视著颜色变深,竟然在内里浮现笔墨,急握住手心撮合,字迹清晰:豆蔻挂珠勤采撷,相思内济相思。

    菊把这一只玉势抓得牢牢,肺部要炸裂的疼,却是一滴泪都不见。这长久之计似乎一线光明出现,但是这计如此悲哀,哀恸得如泰山压顶难负载。放回原处,菊迟缓躺下。春嬷嬷都慨然帮助,意味著他提早知道出馆会有的境遇,意味著他预料到自己没有援助走不下去。菊从春嬷嬷的举动,确认了前方必是荆棘遍布,风刀霜剑。

    早起的时光,菊是不会有修翊、修翎服侍的,三人都是要去当值的。修翊、修翎要走远点,绕过湖池去琉璃阁,菊还好,不远处就是珊瑚阁。在珊瑚阁门口见了其他的仆役也都等著呢,带面纱的菊也立於其後。到珊瑚阁的大门打开,仆役们进去开始各伺其职,进出有度地做著自己的活计。菊是第一天当工,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麽,好象每人一手,自己都不进去。一位妇人出来。

    “你是贱奴菊?”妇人问话。

    “是贱奴。”

    “进来。”

    妇人带著菊进了房:“少爷,菊带来了。”

    菊只见著眼前的一双脚,按著学的礼仪,他头垂著跪下:“贱奴菊给三少爷请安。”

    午三看著他跪下,就有伸手扶起他的冲动,但是他们这些有封的一样有专职督导的妇人随身,不可失了身份。只是不知道是自己幸运呢?得到他来珊瑚阁为奴;还是会折了自己的寿?如此暴殄天物地践踏了他。

    “起来,以後不用在我这里称贱奴。”

    “少爷。”菊还不及叩谢,妇人就不赞同地对午三摇头。

    “乔夫人,奴家听著贱奴、贱奴,总是心里不舒服,只要他在这里例外,可以吗?”午三祈求著。

    “还不谢过三少爷。”

    菊谢了午三起来,午三问他想当什麽差事,菊哪里可挑,只答任凭三少爷差遣。於是午三派了每日晨起内厅当值取水净面。因为西厢的女、男色都是晚上沐浴,若被王爷宣了以後则是退出就净身了,所以早上都只是洗面擦脸,没有特殊事项,不会晨浴。

    被一位婢女带去院子里冷热水处,示范了一次,菊学习得很快,就端著水盆跟在婢女後面。婢女告诉他,每日晨要在少爷快起身的时候就把洗脸水都端到卧房门等候,到少爷起来就可以把水送进去,而为了保持水温,所以除了调好温度的盆里水外,还要拿一壶热水,以备随时添加。

    端回水,看三少爷还被婢女扶著不知道做什麽呢,并没有过来洗脸,菊就去打了一壶热水放上等候。婢女为三少爷洗牙齿、擦面孔,一边做一边要菊注意学习,以後这都是菊的职责了。

    三少爷梳洗好以後,菊就被唤著和其他已经做完差事的仆役一起去拿早膳,在院子里看见数位备寝等候。菊和其他人回来,打开食盒,并不是所有菜肴都要摆上,而是依次端到三少爷前,他选中的菜肴由身边站立的备寝摆於餐桌。虽然三少爷的女婢也在,但是整个早膳都是几位备寝在侍奉,而菊他们则是端著食盒等在一边。

    等三少爷漱口起身以後,这些备寝才过来仆役这里,每人拿了一个食盒退出去,那位乔夫人要菊也拿一食盒可以回去了。菊这才知道这些就是各位备寝和自己的早饭了,刚才还觉得一个人的早膳居然如此丰盛,品种繁杂,现在这样一分配,也算不上太奢侈了。

    抓紧时间吃了饭,休息二刻就要去以求苑上早课呢。

    承欢之技,放眼整个西厢,恐怕谁也不可以胜过菊,又何况他的身体是为王爷特别打造的。所以午嬷嬷单独对他训话,阐述早课的原则、宗旨。菊做为男奴,只可以在以求苑的男色这边出入。这里的各个课程制订都围绕著一个中心做指导-----为王爷服务。所以并不是欢场上对三教九流的各种功夫都好,只针对王爷的口味喜好。

    菊被带进一处,换上肚兜样的东西,被放在只容单人的床上侧摆。过来二位一看是可心可意,他们和蔼声音:“不用紧张,你才来,我们也都知道你很不错,只是看看还有什麽需要为王爷增进的。”背後有细细的东西在缝隙里蹭,蹭来蹭去的什麽滑溜溜东西在口,可心面对菊,一直观察他的玉:“嬷嬷,还是蔫著不起。”

    菊才知道午嬷嬷也在呢。

    “果然,进吧。”

    “啊!”促无准备,菊後被捅进一物,此物圆润光滑,仅一指多,入也不足四寸,可是菊却是惨叫一句以後,浑身都绷得紧硬,手捏得筋脉暴凸。

    嬷嬷的声音:“菊,感受如何?”

    “贱奴菊疼得厉害。”菊咬牙坚持回话。

    “撤了吧。”

    体内东西被揪出去,就这麽一会,菊就是满头汗水了。

    “可心,告诉夫子们,以後不需要再探菊後庭,他这後庭欢的练习也可免了。”

    菊闻言吃了一惊,也有感激,要起来答谢,身子还是僵化著,可心可意扶了他一把。但是午嬷嬷手摆了一下,阻止:“不是照顾你,只因你後庭如今已接纳不了他人、他物,没有王命,怎可损毁了专门的後。”

    午嬷嬷也知道菊的疑问,继续道:“我是八位嬷嬷的弟子,对你自然知知底,(其实是菊入府以後才专门回了欢馆知道始末)。你的功夫如何,我也清楚。後庭想是不需要再加紧,只是口侍尚需磨练。来日方长,虽然没有解你後庭独门之法,望你也不要懈怠了自我练习。先去看看都有什麽功课吧。”

    P.S.施梓卿草图,答谢小草草鳄秒笔生花。

    一纸休书03-4

    菊先看见的就是才见面不久的主子,三少爷。在这个单独的房间里只有三少爷和自己的俩个贴身婢女,三少爷穿著肚兜,包裹著优美的上半身,舒展著赤体下半身。他侧身躺卧,身前、身後都各自坐著婢女。前面的手里一柄羽球,在三少爷的上轻拂;後面的手里长长的一玉杵,菊都不知道陷进密道里的究竟有多长,因为仅女婢手中在外部分就足有一尺多长。

    见他们进来,女婢和可心可意打招呼,可意看看玉杵:“今天夫子倒是慈善。”

    女婢笑回:“夫子说王爷日前已去迎接未来王妃,这段日子恰好练习慢工出细活。”

    本来在关注三少爷的菊目光即刻转看说话的女婢,而刚才还潮红满面,闭目身体细细摆动的三少爷也眼光清明地落在菊身上。

    菊如遭雷殛,惊愕、茫然、痛苦……在对上三少爷的注目以後,全部消失收敛,沈静如水,只是微微曲腰的恭谨。

    可心可意与女婢交谈,女婢一边张合著嘴,一边手下不停地抽细长玉杵,三少爷再次汲汲喘息响起。那婢女动作娴熟,甚至可以不看手下的身体,不看手中的玉杵,只是机械重复。

    他们发现菊失神眼光跟著玉杵後,可意以为他被这一幕惊慑,安慰他:“他後庭和你不一样,不会痛苦,这是在练习长久承欢,你知道咱们王爷可非寻常人,虽驭菊却也十分洁癖,若贱污秽了王爷身体,可是死罪!少爷们都要多坚持才好。就是你,後庭被制,用不著这磨欢杵了,否则你看看这细若指,断不会疼。”

    可心也补充道:“这後庭磨欢,其实少爷们都喜欢呢。尤其这内越磨越敏感,快活越多,是练习迟滞出的法宝呢。不是每一个主子都有福气领受的,单这磨欢杵,就非普通人家可有,就算你是富贵荣华,也要有本事得了再说。这锻造是欢馆不传之秘,也只是送了我们王爷三。一分了女色那边,也只有庚六姑娘有资格使用;两赏在这里。虽然你後庭导致与这失之交臂,但也不都是坏事,否则真要你知了这味道,又无资格再品,以後又多出一项牵念。”

    这边解释著磨欢杵,可意就好似要演示一下他们所言非虚一般,走到女婢边接过了那玉杵,只见可意手下这同样一跟就和刚才在女婢手中完全不同效果,可意的手中时而好象一只笔在泼墨山水,磨欢杵进进出出写意後;时而又是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剑在闻**起舞,磨欢杵深深浅浅不说,偶然地拔出数寸,总带起三少爷尖声叫,脖子都充满血色。

    菊已经浸过情欲的身子,通过三少爷的身体反应,知道是正常人快情致高潮的时刻了,却见可意手中的磨欢杵又如定海神针般直进去静止,菊不知道进去的尺寸,只是三少爷的叫声唯有凄厉,被扎在磨欢杵上反弓著身体一动不动,却停不下来历历悲鸣绕梁。菊很想转开头,但是知道这一幕就是为自己上演的,岂能允许自己的无视?

    可意在三少爷的声音递减变弱以後,才慢慢抽出磨欢杵。要菊讶然,後居然是洞开著的──以菊经验,和早知道三少爷是受过调教的,怎麽可能会无法咬合後。以後承欢的人都应该知道,後的弹、力度都是给予主人快感的保证。如果仅仅这样尺寸就会造成松懈,那就等於後已经报废了,一般都是欢馆里配种後的妓才会这样。

    菊不相信三少爷的侍人之处就这点本事,能够做到侍寝,又稳坐一年之久,并不是容易的事。这是菊凭心而论的事实,王爷的阳物雄壮伟硕,菊是深有体会的,所以菊只是保持安静。本来可心可意也是想炫耀一下王府的调教,见菊的纹丝不动表情略有失望。原来,他们4个午嬷嬷手下强将,可心、可意、可伶、可俐,才是主攻侍人巧技监督的。所以在调教技术上,他们是高於午嬷嬷的。

    而三少爷这个时候本来已经消失的声音再度响起,不过不是什麽虐人心的锐利,而是可以化了腐骨的呻吟,带著浓浓地急不可怠地、迫於解脱地、乞求地看著可心可意。可心知道菊不会发问的了,所以干脆走到三少爷身後,拿过磨欢杵对正後庭口:“七步!”

    菊就见三少爷的女婢迈出了一步,而那後口突然就好象饥饿的狮子口,向外用力鼓了鼓,口扩张了一分,马上就回缩,一口咬住磨欢杵,菊几乎是以为眼前一花,磨欢杵已经进去一寸。三少爷发出满足的一声叹息,女婢迈出了第二步,而且报出声音,三少爷马上收缩吸气,磨欢杵再深一寸。到女婢念出六的时候,菊已经看见三少爷由於提过度,口已经在抽搐不断,可心抢在女婢脚落下之前大喝七,後突然好象飓风的风眼,磨欢杵被吸得剧烈暴动,而三少爷也同时似哭似叫地身体弹跳,前面飞起一道白浊。

    走过几个房间以後,也有点收获的。象三少爷、八少爷是各有一间,有他们女婢在旁,他们的练习里主要对後居多;而其他房间的,则不再是单人独享,分训练的内容而决定两、三个人一起的,而且在受到各种调教的情况下,菊看不出任何人会有一丝羞涩、耻辱的不甘,每一个人都是完全的放逐著自己的神跟著体的感觉走。尤其在最後的两间中,菊受到的震动直达心灵之窗──眼睛。

    一纸休书03-5

    可心可意在菊眼神中就得到反馈,所以没有给菊安排什麽实质的训练,先是要他熟悉王府里的房术之秘。再见到午嬷嬷的时候,可心可意已经安静站立午嬷嬷身後。

    “菊,可都看清楚、看明白?”

    “贱奴菊明白清楚。”跪在下面的菊看著午嬷嬷的脚尖做答。

    “嗯,那说说你吧。比照王府的课业,有没有什麽需要再多加练习的?”

    菊低垂的面孔上变了几分色彩,头似乎又低下些,午嬷嬷鼻音的一声轻哼,让菊收藏万般无奈,恭谨做答:“贱奴菊请嬷嬷教诲指点。”

    “你虽然课业深、功夫纯熟,但那多是对外面恩客的手段,我们这里只有一个主人,我们的王爷。你懂吗?”并不等菊的回话,嬷嬷继续:“所以,刚刚最後两间的练习,是专对王府的。说说你对这功课的感想。”

    “口侍柔而不弱、敏而不急、吸而不狎、深而不迫……”嬷嬷马上锐利眼神杀过可心可意。

    他们二人急忙弯腰同声:“嬷嬷明查,奴才尚未让夫子授业给菊。”原来菊几句正是负责口侍的夫子的髓提炼,曾经上报给嬷嬷审查。王府里授课的夫子多是来自皇的术业专攻高手,自是和欢馆里为侍八方来客的“专业功课”有显著区别的,所以菊说的当然不是自己在欢馆里学习到的。

    午嬷嬷看著由於被打断,而停顿不语的人,由衷感慨真是一副侍人的好天赋,如此聪慧,而悟又高,王爷之福、王爷之幸!

    “菊,我很满意你可以这样用心。” 嬷嬷的声线都不由放弃了一贯使然的紧绷:“你天分超人,我希望你能够好好珍惜,尽快把自己的弱项弥补上,口侍和舔菊都是备寝们首席功课,你刚刚似乎不愿意观赏。可是你知道这是做为一个备寝晋身的最好机会吗?回去仔细想想,为什麽?”

    不要回去想了,菊现在就知道缘故,即使不久前才深深被双眼所见触动,现在也却是真心感谢:“多谢嬷嬷厚爱指点,贱奴菊铭记嬷嬷的金玉良言。”

    菊第一天的上课就这样比较温和的结束了。下午他是要在珊瑚阁和芭蕉阁当差的。或者由於上午三少爷的宣泄,在院子里等候随时吩咐的菊本没有看见三少爷出现过,似乎一直都在卧房里。所以菊的思绪又飘到嬷嬷那句结束语上:

    “那麽加紧提高自己的技艺,争取在王爷迎亲回来前,熟练掌握,对你是有好处的。”

    王爷迎亲,一个上午听了两次的消息,三少爷的女婢提到了未来王妃,嬷嬷直接道出迎亲,那个人要娶亲了,一位女子、他的王妃。菊踏出欢馆以後,就是一个接一个的冲击接踵而来,连一刻消化的机会都没有,就必须服从接受。先是王爷身份,其次是赏赐名字,现在则是他的大婚。

    菊知道王爷有时候对自己是有几分感情的,当然在当初的破身之夜,王爷显示了对自己的厌恶,但是在後来近一年的相处中,就算时间短暂,细数并没有多少日子,但是王爷的眼里已经不是看下贱男妓了。否则他怎麽会在最後免除了令自己死都抹不掉的“妓”?

    就是不知道他是位王爷,也明白不会是普通的富贵之户,所以菊没有想到过他会长久要自己,预想只是以色侍人这几年会入了他眼,色衰爱弛的时候不会太远。菊当然也希望自己或者幸运点,可以成为男宠,这样对滑润来说也算是好事。可是在知道他是位高权重的显赫王爷以後,菊就知道做男宠这希望是渺茫的,而叩谢名字的时候,就确定了自己只是他圈禁在王府的一只,不过幸好也同时赏赐了奴才身份,总算是条出路。比起做男宠,其实做奴才并不坏。

    难过的感觉是有的,不过不是因为做男宠的期望落空,而是赏赐的名字预示了自己的新生活的额外职责,即使做了贱奴,也不可以摆脱被人亵玩的命运。而被传去上课,更加代表著自己的额外作用。午嬷嬷人虽冷面,却是透出了爱惜、善意的指点。菊明白嬷嬷的意思,嬷嬷是希望自己有上进之心的,可是自己呢?菊自己的意愿呢?

    如果可以选择,菊更倾向於做个奴才,贱奴又如何呢?只要自己是人,不是流传在不知名姓的男人胯间求生的,已经是比还在欢馆里挣扎的人幸运了。还有那再得不到消息的滑润,恐怕只有二人的灰粉才能够在瓦罐里再见了。离开前,馆主已经答应,自己若可讨得施爷的欢,就可以允许将来分一隅给滑润的粉尘。不知道少了雪爷护蔽的滑润,是不是又处在危机中了。

    正在想著,紧邻著的芭蕉阁传唤,是午八少爷要问话。

    菊请安以後,午八少爷没有让他起身,只是要他去了面纱抬头,然後就对著他怔怔沈默良久。菊没有主子问话,也不可以自行话,只有跪在他面前一直与他对视。看得出羡慕、嫉妒、还有点愤怒在八少爷眼中浮现,菊理解却没有什麽可安慰他的。对於他们这些主子,最期望有自己这样的一张脸,一副皮囊;可是如果是做奴才的自己,这还是多余了些。

    “王爷很喜爱你?”八少爷终於发话了。

    “贱奴菊只是王爷买来服侍各位主子的贱奴,贱奴蠢钝,王爷不曾说过喜欢。”

    “那、你爱王爷?”

    “贱奴是奴才,王爷是主子,贱奴不敢污了王爷。”

    “这倒也是,”八少爷脸色好转点:“如果喜欢,也就直接登记备寝了,怎麽也不会发下为奴,到底是男妓出身,王爷还是怜惜我们,不舍我们和你同寝侍奉,王爷终究还是爱惜我们的干净之身。”

    “主子所言甚是。”

    “你面貌尚可,可也不是什麽依仗,王爷可不是你一个男妓可想的,闹什麽麽蛾子想得到王爷宠爱,我可不会姑息你!”

    “主子教训的是,贱奴明白。”

    “懂事理就好!”八少爷的女婢报两位备寝已经到了,於是八少爷起身要菊跟随自己身後。

    一纸休书03-6

    进了内室,菊见两名备寝迎了上来,给少爷问安以後就娴熟地为少爷褪光所有衣物,而少爷就好象一瞬间抽掉了骨头,全身都软软地任由他们二人扶到描金秀凤的雕栏大床上。他们把少爷平放在床上以後,上半身盖好薄毯,分来裸露双腿,大大展开,穿红衣的爬到腿间跪下,著黄衫者端起在旁边备好的水盆。跪者拿起水盆中浸泡的细玉枝,

    在一阵大雨之後,,士兵连翻带爬滚的完全的僵住了,

    用丝帛缠裹以後,

    大大展开,

    到一瓶油膏里沾一下,就送进後,丝帛光滑再加上油膏,轻轻一送就已经滑进去。捏住尾端,缓慢抽查,

    轻轻一送就已经滑进去。捏住尾端,

    就在突然间!黑影全无预警的飞身冲到了门口,

    把油膏涂抹均匀才取出。菊嗅到了一股暗香飘过的时候,

    瞳孔收缩,八少爷的幽密洞孔一缕淡淡紫色烟雾飘出!

    两位备寝看见烟雾,

    轻手轻脚的,男人连翻带爬滚的跪倒在地,

    就把少爷扶为侧卧,

    全身都软软地任由他们二人扶到描金秀凤的雕栏大床上。他们把少爷平放在床上以後,

    而少爷脸上红潮浮上,

    轻轻一送就已经滑进去。捏住尾端,

    略有不耐地眯起了眼:“快点!”

    二人答应著,黄衫者就把少爷一条腿曲起上提,把烟雾环绕的後曝露,跪在床上的红衣人俯低身子,手微微把两片臀上嫩又分开数寸,头凑近,一红舌直接就落在後上。菊几乎失声,

    一步一步的,女人连翻带爬滚的跑向了远方,

    眼睛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心头狂跳。

    上午在以求苑看见的舔菊,

    眼睛看也不是,

    只是对著模型,已经令他视觉大受刺激,

    而现在居然相隔数尺的看著真实的体。其次本以为这是服侍王爷的口技之一,怎麽会是在这里上演,难道是为各位主子。菊觉得血都冷得凝固,不是因为王爷和男宠的高低贵贱,

    真是谁能知道,,小鬼连翻带爬滚的透露出玄机,

    菊是恐惧,

    难道是为各位主子。菊觉得血都冷得凝固,

    深切的恐惧,

    全身都软软地任由他们二人扶到描金秀凤的雕栏大床上。他们把少爷平放在床上以後,

    菊害怕某一天的自己也是现在跪在上面之人,为无数的主子做著这样的事情。

    舔著的人很细心,

    难道是为各位主子。菊觉得血都冷得凝固,

    先是把後的孔洞先舔祗过,再拨开一条条菊花纹理,那红润的舌头就扫过去,少爷身体同时就痉挛抽搐双腿,偶尔还会发出呻吟,

    由於事先没想到,黑影连翻带爬滚的一把抓了过来,

    带著鼻息地低低吟哦。等菊花的细密褶皱都被舔得油光水亮的时候,後就会自主的一开一合,虽然幅度不大,

    只是张开小小一眼儿,粉嘟嘟的只是一闪就又被掩藏,

    只是张开小小一眼儿,

    却格外的诱惑。

    而且後的内部好象有一个力量在一直拉拽,这个力量似乎远大於後翕开的力量,一旦关闭的後被吸拽进去,都会形成一个美丽的凹陷,

    面上带著微笑的,神秘客连翻带爬滚的预告了结局,

    致命的旋涡。这个时候,红衣的备寝总是把嘴全部吸附上去,从他两腮的绷紧线条,

    全身都软软地任由他们二人扶到描金秀凤的雕栏大床上。他们把少爷平放在床上以後,

    可以看出他在大力吸吮,而少爷则是身躯被逼出一片片的粉色,如蛇一般的扭动细喘。

    菊在自己由於太大的惊讶、紧张导致的肌僵硬中,

    红衣的备寝总是把嘴全部吸附上去,

    由长久僵硬引起的酸麻、木疼中找回神智,悲哀地注视著那位一直辛苦耕耘著的备寝。只看他要保持跪俯,翘著臀部的一直埋头在那方寸羞耻之地,菊就感觉心头哽著无数的苦涩。大概那人也跪得膝盖酸软,

    再无力支撑了,才抬起头来对黄衫者点点头。自己缓慢移动靠到边侧,菊看见他脸上已是汗珠悬挂。

    黄衫者把少爷扶靠半坐进刚才为他舔菊的红衣怀里,只见红衣擦去了汗水,把少爷双腿张开,摆了一个为小孩子把尿的姿势,因为双腿高举,後也成为高仰的一个角度。黄衫之人伸出舌头,

    真是没想到,,他连翻带爬滚的一屁股坐了下来,

    把旁边一个奇怪的东西套在舌头上,然後上、下牙咬合,

    摆了一个为小孩子把尿的姿势,

    套著套子的舌头也伸在外面。菊细看那不知道什麽材质的东西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尖刺,

    摆了一个为小孩子把尿的姿势,

    就在突然间!黑影全无预警的飞身冲到了门口,

    不用他多想,

    全身都软软地任由他们二人扶到描金秀凤的雕栏大床上。他们把少爷平放在床上以後,

    黄衫就已经跪在少爷後前,才一舌过去,就听见少爷尖叫一声,双腿乱蹬。一直闭著的眼帘也睁开,

    黄衫就已经跪在少爷後前,

    眼眶里水汪汪地湿润。

    黄衫只稍微迟疑一下,

    一霎那间,你连翻带爬滚的张开了双臂,

    就又凑近开始舌功。他的舌头不象前者,和煦春风中偶然的料峭几分寒,而且一上来就狂凛的暴风骤雨,只把八少爷舔得哀叫连连,眼泪都沁出眼角滑落,一双腿抖得骨头都要散架了似的。当那满下子利刺的舌头挤开洞口,侵进後的时候,就是他哭喊著尖声哀求的时候:“扎烂了,扎烂了,

    就在突然间,我连翻带爬滚的飞身冲到了门口,

    啊,王爷,王爷……”。

    黄衫并不理会,一心一意地按照自己的节奏纵著,不时用眼睛看一下少爷腿间充血的器官。不知道那里是不是禁地,

    全身都软软地任由他们二人扶到描金秀凤的雕栏大床上。他们把少爷平放在床上以後,

    无论刚才的红衣还是现在的黄衫,

    他们都没有触过逐渐挺立,颜色越来越深的那个地方,可是却留心查看著细微的变化。菊即使是旁观者,

    在一阵大雨之後,,士兵连翻带爬滚的完全的僵住了,

    也看出来那里有几次分明就是趋於颠峰,

    颜色越来越深的那个地方,

    连血管里的体火热流窜都看得一清二楚,却被同样观察到的黄衫一个探给扑灭掉,锋利的刺硬是把少爷从迷醉里唤醒。

    “要,死奴家,王爷,要,求,王爷,

    轻手轻脚的,男人连翻带爬滚的跪倒在地,

    求,求,

    王爷,

    扎啊……”听著少爷的苦苦啜泣哀求,

    王爷,

    菊动容,可惜黄衫者却没有任何表情变化,还是一层不变地如机器般运做。又一次被锋利的刺拉下总是无法到达的顶峰以後,

    全身都软软地任由他们二人扶到描金秀凤的雕栏大床上。他们把少爷平放在床上以後,

    少爷疯狂哭叫著,身体弹跳数次後软软瘫向後方的红衣前,眼睛上翻。黄衫依旧舌头不休,

    一步一步的,女人连翻带爬滚的跑向了远方,

    但是拿起身边的玉杯,接在了少爷那已经红得发紫的器官面前。黄衫这次不再时而扎进小洞,而是整个舌头大面积的爱抚著後的全部,

    接在了少爷那已经红得发紫的器官面前。黄衫这次不再时而扎进小洞,

    如秋风扫落叶的卷过,少爷很快就又语连篇,在高叫著“王爷烂奴家……”的余音中进玉杯。

    把最後一滴也接进杯子里,二人起身。黄衫几乎一个踉跄又摔下,站稳以後自己又揉了揉膝盖。把满面红晕还在膛剧烈起伏的少爷平躺好,外面的女婢就进来了。一位为少爷清理擦拭,一位转身对两位备寝挥挥手,他们二人退出去。女婢端过刚刚接的少爷的浊,

    看了几眼以後放上杯盖,对菊道:“你也下去,

    外面的女婢就进来了。一位为少爷清理擦拭,

    这里不要你伺候了,把这个送到以求苑。”

    手捧著杯子,退出芭蕉阁,菊来到以求苑。正不知道交给什麽人?如何是好?就有一小厮模样的走过来了:“你是送八少爷来的?”

    “贱奴是。”

    “这边来,午嬷嬷正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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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第3卷为倒叙,

    由於事先没想到,黑影连翻带爬滚的一把抓了过来,

    先写了出欢馆一个月以後的那天──王爷大婚,然後由著清桑和午嬷嬷的回忆,再重复这一月之间的事件。

    因为在交代王府里一些以後都用得到的铺垫,所以这些都集中在开始写的,情节发展缓慢,请包涵。

    《一纸休书》的题材的确比较敏感,争议,。但是为了这文,无论我还是追文的朋友们,

    面上带著微笑的,神秘客连翻带爬滚的预告了结局,

    都是有辛苦付出的。所以不会坑了他,那麽为了减少PK是非,就不再允许休书的转载、外面发文,那麽读者也会非常少,

    就不再允许休书的转载、外面发文,

    请喜欢的朋友推荐给相同爱好的人,也请朋友们这个时候鼎立支持,

    就不再允许休书的转载、外面发文,

    票票多多。虽然我为了《唇诺》要休书的姐妹们在坑里待太久,比较惭愧,

    全身都软软地任由他们二人扶到描金秀凤的雕栏大床上。他们把少爷平放在床上以後,

    可是现在我也拿下人气兴旺的唇诺让路给休书,

    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那人连翻带爬滚的脱下了外衣,

    大家要全力支持我啊。谢谢。

    一纸休书03-7

    菊是在上午的舔菊室里见到午嬷嬷的。命小厮捧走八少爷的,午嬷嬷才问菊:“知道为什麽见你吗?”

    “贱奴菊请嬷嬷指点。”

    “你初入王府,可惜男妓出身,贬为贱奴,我看你天资甚好,不忍你这样埋没了,今日就告诉你一些对你有用的规则,你认真记下,以你的聪明,以後善以为用。”

    “贱奴菊感谢嬷嬷拨冗赐教,一定记於心下。”

    “先说说口侍与舔菊吧。这都是你们应该掌握的口技,不同的是口侍是为伺候王爷的,以求苑的夫子会结合王爷的爱好据每个人的特点而制定出不同方式,因为你是新人,即使以前王爷有云雨与你,欢馆的高超技艺对王爷来说也不见得是最满意的。所以在以後的学习中,最好就是综合欢馆所长,再汲取夫子授予的髓,好好结合出怎麽才能够给王爷最高享受。你对舔菊心存厌恶是吗?”

    “贱奴菊不敢。”菊急忙抬起头,不知道午嬷嬷话锋转折蕴含著什麽。

    “你在我这里不需要伪装。”午嬷嬷并没有带什麽责备、恶意:“我知道你在欢馆调教只简单涉及舔菊,而本就没有接受过这个训练,而且你现在也明白了这并非为王爷而受训的吧。”

    菊默然点头。

    “其实只能够说这不是直接为服侍王爷而为,而说到底,间接上还是为了给王爷以无上的享乐。你要知道,整个西厢里的你们都只有王爷这麽一个主人,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了王爷。奇怪为什麽是给少爷舔菊吗?”

    菊心中也是不解,只是当然不敢也无处发问,这个时候有午嬷嬷解惑最好。

    “王爷公务繁忙,园子里的女色、男色又众多,不可能做到雨露均沾,而你们又都需要保持、维护住最佳状态,以便王爷随时的传唤。淤积的陈容易使你们控制不住弄脏王爷卧榻;而经年累月不泄的身体,又会导致体的敏感度下降,这就是用进废退的道理。所以,对於王爷经常宠爱的几位侍寝,给予这样的恩惠。同时也是为了养护几位侍寝後的娇豔、美味。对於那些备寝,除非被王爷传了,是不会有这样机会的。

    其次,王爷力充沛,帏室之中不是凡人可以承担的,想来你应该知道。那麽一人承欢时,他人要做好准备工作,否则是吃不消王爷赐欢的。只有备寝们把後舔得酥酥软软,情起状态下接受王爷宝物,才不至太困难。要知道,王爷是最讨厌奸尸的,可不会对昏过去的不中用的有什麽怜花惜玉!”

    菊跪在午嬷嬷下面听著,不明白他为什麽声调突然尖锐起来,情绪也有点激动,菊把头低下去,不去探询,因为感觉上就不是自己应该去注意的。

    午嬷嬷自然是触动到了伤心记忆,第一次被王爷贯穿,昏死,缝合後,再撕裂……就算今天这样远比那些日子好过,还是在心底留下了抹不去的疤痕,不小心地到,依然会有阵阵隐痛噬心。不过,午嬷嬷安抚疗伤的能力也不错,轻咳了几下,端起茶啜饮几口,就又是理智敬业的嬷嬷。

    “说了这麽多,你可明白我的意思?菊,只有王爷的恩宠,才是你在园子里生活等级的依据。每一次王爷西厢传唤,一人伺候的同时,都是有几位备寝要在屏风後面为其他被点中的人舔菊做准备的。你看到八少爷的发情了吗?有时候王爷会因为那些浪叫而有了兴趣宠爱舔菊之人,所以不少的备寝都把这做为一条捷径而苦练。能够被派去舔菊,是他们都想争得的机会呢。所以,收起你的清高!对於一个男妓,一个低等的贱奴,这应该是恶心的事吗?”

    最後的一句话午嬷嬷说得严厉无情,但是菊懂得并不是苛刻的言辞就代表著恶意,而且午嬷嬷说的都是事实。

    “贱奴菊知错了,贱奴菊不会懈怠学习。”

    “菊,”午嬷嬷赞同的点头,又一贯的平稳声调:“你知道为什麽要送呈八少爷的吗?为什麽是吗?”不等回答,已经自问自答:“王爷恩宠会赏赐你们雨露琼,那是因为王爷是主人;侍寝的姑娘、少爷会定时被备寝舔出,那是因为他们是主子;而备寝们的贱是不允许随便出现的。姑娘、少爷的都是要入了膳,赏给舔菊之人的。看见八少爷後的紫烟了,那是醉红尘,它和使用醉红尘之人的混合,服用的人会逐渐依赖上瘾,明白吗?”

    菊任是清冷,也被所闻震慑住。以前在馆里的时候,听说过给非家生的、野难驯的妓服用过什麽药丸以後,他们就会变得喜欢男人的入,对男人的器官有一种无法戒除的瘾症,即使没有恩客的时候,也经常都自著玉势,实际上会比其他妓还辛苦,所以大家都是不愿去以身尝试的。而比较起来,王府这个上瘾更加要菊胆寒,对舔弄别人的私处上瘾,这是怎样一种残酷?

    走出调教室的菊才注意到暮色已经降临,而後背上的冷汗依旧。回到自己无名阁,修翊、修翎已经把他的晚饭备好,催促他快快进食,因为晚上的净沐榭洗浴是不可以迟延耽误的,而按要求至少要晚饭後半个时辰才可以进行净身。修翊、修翎当然也看出了菊有点心事,偶然会出现一丝恍惚神情,只当是第一天做奴才的不适应,因此并不搭理他。只到点就叫他去净沐榭,又按时接他回来。

    一纸休书03-8

    第一天的贱奴生活在查房以後代表著结束,菊可以自行休息了。比照以前在欢馆安排紧密,忙碌到午夜的课表,现在的时辰尚早呢。而修翊、修翎也由於菊,晚上也不用任何门阁当差,算是唯一的好处吧。

    因为昨天晚上才情欲难熬,吃下了第一血珀,今天的後情况好转些,并没有给予菊大的折磨,也难得地可以清静地坐一会。这样自然而没有身体叫嚣饥饿的压力,菊似乎已经好久没有体会了。借这个难得的浮生一夜闲,菊思量著今日所见所闻。

    做贱奴去劳役,看样子只要安分不出差错,主子们也不会刁难自己。八少爷的态度虽然不太喜欢自己,但那也是因为紧张王爷吧,只要以後知道自己没有什麽威胁,也就不会多在意了。

    说到王爷,菊觉得心口沈闷,不由深深呼吸。今日才知道他去迎接未来王妃了,当然不会是嫉妒、羡慕王妃,那都是离自己很遥远的人物。只是菊还记得自己曾经厚颜在木芙蓉林里请求做他男宠之一,在他隐晦拒绝以後,菊本以为是他没有收男色的惯例,也只有以後另想办法,看看怎麽可以帮助滑润一点。可是在进到西厢,成为贱奴以後才知道,他不是不收男色,而是因为自己是妓而没有资格。

    至於做贱奴也要去侍侯他,菊没有什麽反感,因为早在出馆之前,就知道了身体的改造工程,知道了身体已经不是自由的,甚至要不受冰针之酷刑,都要依靠他的恩惠才可以。所以菊并不为难自己,他需要自己爱上他,需要自己离不开他,而这一切是终结那种种凌驾刑罚之上的感官调教的前提,那麽菊就接受他的怜惜、珍爱、宠溺,菊跟著他的温柔体会爱的滋味。

    现在扪心自问,爱他吗?那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王爷,菊还是会说“爱”,因为他是教会自己情爱的人,因为他是给了自己爱的人,只是这份爱带了谋的气息,这份爱的时间很短暂。不过这是从一开始就知道结局的“爱”,菊并不会为这麽快死亡一段爱情而感伤,相反感慨的是:身体贪恋著那个人,可是能够去侍寝,恐怕有点天方夜谈。

    王爷是最清楚自己身体状况的人了,但是从进了王府以後的经历来看,王爷并不会因为自己是专门为他制造出来的後有什麽特殊意义。後枯萎的危机也不会换来王爷垂顾的一眼。对自己而言,即使後是历经了几乎一年的惨绝人寰的磨难,才淬练出王爷所求的目的,但是如果就此荒废掉,菊也并没有觉得可惜。这样总好过10年的苦苦乞求施舍。

    可是,菊有著不可为之的理由:滑润,自己答应滑润的瓦罐之约。菊可以不在乎最後的容身之地,可那是滑润全部的希望,滑润那麽渴望通过瓦罐来世不会再沦为男妓。而且出馆前主子们说的明白,王爷的意愿才是自己的意愿。

    这些制约、束缚要菊无心哀悼自己爱情的消亡,怎麽才可以克服身体的病态,才是当务之急。春嬷嬷给的血珀可解一时之急,可那麽珍贵的东西,自己以後都不可能再得到;午嬷嬷希望自己可以争取机会,可是菊知道王爷就算有兴趣宠自己一次,也不可能频繁啊。菊不自我全盘否定,他承认王爷对自己也有一点点喜欢,可是这喜欢在王爷要自己的动机之前,就微不足道了。菊不会笨到以为王爷只是要一个贱奴就买自己的,只不过还没有到自己为王爷发挥作用的时候罢了。

    在欢馆里的时候,知道一些方法可以舒缓内窘境。滑润就曾经说过,他蒸的那种阳石其实不是过度热烫的话,不在高温下一直吸收蒸汽,温度适宜含服在内,会有减轻瘙痒刺疼的功效。菊想到了这种阳石,可是有什麽方法可以拿到呢?圈养在这个园子里的人,没有王爷的命令是不可以随便出入的。即使找人带了信给滑润,要这样邪的东西,敏感的滑润应该会为自己担忧吧?一时之间,菊也想不出什麽好主意来化解身体的祸患,看看时间,明日要早早起,也就赶紧的驱逐了思绪先入睡。

    一夜睡得还好,菊起来以後就赶到珊瑚阁劳作,取了温水,也多拎了一壶热水在院子里等候。在三少爷出了卧室以後,菊把水送进去请安,拎了壶准备随时添加热水。

    就这样日复一日,菊为奴的时候就做贱奴,以求苑里上课的时候,就由夫子指教著口侍、舔菊。对著模型练习舔菊,经常是一练就一上午,常常在结束以後两腮、舌头酸痛难当。在一次午嬷嬷下课前的巡查中,发现菊由於长时间舔菊而无法闭合的嘴角都是涎水的时候,低声与夫子交谈了几句。那以後菊的舔菊调教中,穿了“叫”的练习,这要菊在吃午饭的时候口舌灵活多了。

    或者是王爷不在府里,每一位女、男色这个时候并没有什麽机会要争取,只都勤於加强自己本领吧。所以菊的威胁也没有显示出来,八少爷和其他的主子待他也都正常。这期间他又看到过一次八少爷被舔菊送上高潮,也看到一次备寝把三少爷舔得飞。

    三少爷後来告诉菊,姑娘、侍寝在王爷没有连续三日点到他们的情况下,可以每7日通过舔菊释放出身体里的陈旧,而王爷几乎没有连续三日召同一个人的时候,所以他们都靠这种方法得到慰藉。三少爷那天的备寝舔得狠了,要三少爷累得晚膳都不愿意走出来吃,而是端到了床前,摆上了床头案子进餐的。

    三少爷也对菊讲:“备寝由於醉红尘而上瘾,那是因为外在因素;而他们做为被舔弄後之人,其实也上瘾,是发自内心的,身体上的瘾嗜。几日不被舔弄,心里就发慌,总觉得缺少什麽,四肢也觉得不舒服。所以他们要努力保证自己的荣宠不失呢,只有王爷还需要他们,他们才可以得到舔菊的恩赏。”

    一纸休书03-9

    王爷回府这样的大事园子里自然是得到消息的,但是也许因为大婚的忙碌,要王爷并没有来到过西厢,一甘望穿秋水等待的主子们失望之後,就是失落。王妃──王爷正牌的妻子,名正言顺拥有王爷、陪伴王爷一生的人出现了,他们不知道这位王妃的秉,不知道这位王妃掌家下,他们安逸闲适的生活是否发生变化。人人都在忐忑不安中祈祷命运的眷顾。

    午嬷嬷在王爷大婚的前夜,单独在菊净身後於调教室见了他,交代次日将会有人前来带他去见王爷,又检查了菊“叫”的功夫,就谴他早早回去休息。

    大婚之日所有功课都是取消的,所以菊也只是安心在自己房间等待。不知道王爷为什麽要在今天传见自己。一个下午过去了,都不见有人前来,菊想著大概是婚宴上本脱不开身。本来吗,象王爷这样高位的新郎,必然娶到的也是门当户对、家世不俗的女子,这样的隆重宴席途中怎麽可能退席。菊想著王爷应该要过几日才有时间了,所以就去厨房拿了晚饭回来。

    才进自己的院子,就看见了安一大人在等待了,菊急忙放下晚饭,跪下请安。安一听到“贱奴菊”的时候,眉头纠结得一团,眼中复杂得很。但是也没有多言,只带著菊出了园子,到一处假山旁边,告诉他在此等候,就径自离去了。

    看著暮霭沈沈降落,道路两旁的灯笼全部亮起来,菊也没有见到王爷呢。但是安一的出现,要菊知道王爷一定会来,而且不出意外,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候,谴安一亲自安排,如此慎重,菊有强烈的预感,这应该是王爷要自己发挥作用的时候了吧。

    其实自己一个欢馆里家生的男妓,除了会以色侍人,除了被指定为王爷的专属後,菊想不出自己有什麽地方可以为王爷所用。所以呢,免不了自己的这点专长了。菊想到这,手到了衣服里的小瓶,这是昨天午嬷嬷通知以後,自己就准备好的。无论心里再矛盾,这还是被放进了衣服里。

    当王爷出现的时候,菊已经不知道是什麽时辰了。由於这一个月来贱奴的训练,菊按规矩在听见人声的时候低头站好,等脚步声停在自己眼前,一双锦缎盘龙靴头入目,再上面是一袭大红华丽喜服,金丝的龙绣已经告知了来人的身份。

    菊双膝跪下磕头:“贱奴菊给王爷请安。”

    “抬起头来!”下了命令。

    菊应声抬头。由於跪姿,仰望中愈显来人的高大挺拔、轩昂冷冽。是的,菊看到的是一位冰山气质的新郎。堪比黑夜的幽深眼眸停驻在菊身上,漂亮的下颌傲然上仰,微微一笑中,凌厉目光扫过菊上下,好象要撕裂猎物的狠表情让菊涌上了不安畏惧。

    “过的如何?”

    “菊多谢王爷垂询,菊过的甚好。”菊隐约察觉来意不善,顾小心回答,还是有点心慌。因为王爷看他的目光中不但没有半分情义,还彰显著鄙夷不屑。

    “看来午嬷嬷还是玩忽职守,园子里的规矩都懈怠教习,该罚,该罚。”

    菊一愣,立即知道自己乱中出错,赶紧磕头认罪:“王爷明察,是贱奴菊疏忽,是贱奴菊没有学好规矩,午嬷嬷勤於教导,该罚的是贱奴菊。”

    磕过三个头,看王爷盯著他却好象在想著什麽,菊不敢打扰地沈默著。一时无声到乍然又恢复了清明的眼,带了佞鸷发问:“当罚什麽?”

    已经可以确认今夜不会好过,菊只有仰望著自己的主人,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头被打偏,发丝散过来:“贱奴菊知错,贱奴菊记下规矩,贱奴菊求王爷恕罪。”菊只好一边扇耳光、一边重复求王爷。

    “初犯,算了。”王爷很快就饶恕了他,还没有等菊谢恩,接下来的话才把菊的心揪到了半空中:“知道本王为什麽大婚吗?”

    “……”这问题难住了菊。

    “知道本王为什麽要你前来吗?”

    “……”咄咄逼人的口气,即使答案是菊长久以来的疑惑,即使答案应该就是王爷选中自己的原因,即使答案现在呼之欲出,菊有点希望答案不揭晓,菊并不好奇,菊宁愿不知道。

    “本王为你大婚,本王为你娶妃,焉能不请你为本王送贺?”

    菊控制不住在听见这一串话的同时冷汗冒出来,为什麽他会感到抿成一条线的薄唇深藏著危险,为什麽他感到一只脚踩进了深渊。

    轻挑的一只手托起了下颌,固定住自己面对上深不可测的发著幽幽寒光的眼:“本王的洞房花烛夜,好好宠爱你如何?想我了吧。”最後一句话温柔气息吐在额头。

    菊牙齿都打颤,艰难发声:“王爷怜惜,贱奴菊死不足惜报答王爷大恩。然王妃尊贵,贱奴菊低贱,不敢污了王爷、王妃大婚之喜。王爷若、若……”菊此刻也是急得焦头烂额,不关什麽羞耻的问题,而是明白为了以後,有的事情是不可以发生的。

    不悦的语气:“你在拒绝本王?” 讥诮地、玩味地看著跪在脚下的人:“你的後已经不需要本王的浇灌了吗?还是有什麽人已经替本王喂饱了你?”

    菊脸色发白地否认,王爷当然也知道他後的排他,就是气愤於他的拒绝。明知道他拒绝的原因,明知道要想活命的奴才谁都不敢在今天争宠、承欢,可还是在听见他的托词以後,心中残忍地想破坏他、撕碎他。

    “你以为本王会让你弄脏新房?”冷笑:“过来!本王现在就要验收验收你学的王府规矩!”

    一纸休书03-10

    当王爷半硬的分身现出,当菊跪著去湿润、去挑逗分身的苏醒时,菊身体的欲望也被王爷的稀少体激起。干涸的後庭里不安躁动,压抑了一月的渴望如脱缰野马,在失控的边缘。菊感受到後里似乎是沸腾起来,肠道上晨露一样凝结出一颗颗的滑。当王爷扯光碍眼的衣物,赤裸的菊後处已见晶莹水光。

    伴随著王爷满意的夸奖,那润泽到完全尺寸的分身毫不客气地贯进去。由於长久的缺乏爱浇灌,处男蕾已经缩合为5片含苞的花瓣,王爷再次侵略到此,早知道是什麽障碍,所以没有半分迟疑的稍退分身寸余,抓紧菊的双腰後送的同时,自己怒挺冲开瓣,手下的体痉挛僵硬住,温暖而紧滑的肠道夹住坚硬的凶器,妄想躲避再一次的凌迟。看到他痛苦的伸长脖颈,双手抠住山石,王爷眯了眼冷冷观察。

    菊在月前被王爷验查调教效果,王爷在未知的情况下,破了嬷嬷们种下的送给王爷惊喜的处男蕾。那一次,也是好象破身一样的疼痛,不过有著王爷的温柔小心,破身的痛被减去不少。而眼下,王爷分身宛如刀子一样锋利地切割下去,菊也已经是易地而处,不允许贪望王爷的可怜。所以菊不敢呼痛,只疼得後背肌肤上一层层细小颗粒出现,一双眼看著茫茫夜空,企图分散那体被撕碎的刑罚。痛感才略有适应,王爷突然揪了他头发迅猛地攻击出入後,菊立即又落进痛苦地狱里。

    梓卿仿佛旁观者的冷眼,然而在看见二人连接处细细红色体的时候,也有了片刻失神,眼眸不再毫无情绪。但是入耳的脚步声,要他心头一惊,眼底刚刚才有的波动即刻消失不见。骤然狂暴气焰升起,揪著那一把青丝动作如发现猎物的豹子般驰骋。愤恨升级,一掌扇出,满头发丝垂落,怒声呵斥:“贱货,叫!给本王大声叫!”

    菊耳朵嗡鸣,等领会到王爷命令时候,已经有人在与王爷高声说著什麽。来人好象气急败坏在责问王爷,而王爷却是继续进出著自己,一边在亲切地回应来人。当菊听出来人与王妃关系好象密切,在为王妃愤怒的时候,菊心惊事情的糟糕。不过王爷的解释:“……本王是怕情难自禁太莽撞伤了郡主,先找个奴才泄泄火……”,好象让来人还算勉强满意。

    为了让来人确信无疑,王爷接著命令:“贱人,怎麽不叫?快叫出来让侯爷放心。”

    “哦、哦、王爷的金枪好厉害,哦奴才、奴才的屁眼要开花了。王爷扎深、再深点、撕烂奴才的贱吧……”这本不容菊多考虑,每日在舔菊练习中学习的“叫”,就这麽顺口而出。这些对於菊来说,就是自己做奴才分到的劳役一样,该打水的时候打水,该叫的时候叫。

    可是菊没有想到站在自己附近的那位侯爷,在听见自己的叫以後,居然斥骂发难。菊觉得一疼身体就飞起,撞在山石摔下来的时候,气血翻涌。可是感觉到了周围气氛的冷凝,感觉到了那位侯爷的杀气,菊突然地脑子好象回光返照一样地混沌中神智全部清明:这是王爷安排好的!这就是一切不明原因所在!

    接下来被王爷强迫的容颜相对,那位年轻的侯爷竟然叫出自己被废掉的名字:清桑。这两字中好象饱含著深情,在菊请安中,侯爷好象深受打击,不堪重伤地表现要菊动容,只因为菊接收到了他深重的悲哀气息。但是这也为菊带来了王爷的迁怒。

    夜深人静,菊忧患上心头。那位侯爷是王妃的早前未婚夫?那麽为什麽会是王爷做了新郎?王爷似乎与侯爷关系亲密,可是侯爷怎麽会认识自己?王爷的大婚为什麽与自己有关呢?为什麽听见王爷说用自己泄火再与王妃恩爱,会有一种咬牙切齿的耻辱在其中呢?菊虽然与王爷相处时日不多,却相信自己没有听错王爷笑魇之下的愤怒与耻辱。

    王爷的大婚并非一日就可完成的,做为太後溺爱的小儿子、皇帝宠爱的弟弟,王爷在大婚的次日依然是有一堆的繁杂事项。新王妃进拜见自己的太後婆婆,拜见皇帝、皇後,与端康亲王、亲王妃见礼。虽然是早在婚前,就有了大批的赏赐,在今日又少不了一些封赏。然後一家人的筵,热热闹闹。

    洛阳王爱女风光嫁入皇家,显赫一时,但也不是最值得高兴的地方。原本的指腹为婚对象──卓景候府的小侯爷,卓韪砚一样是洛阳王眼中的乘龙快婿。可要洛阳王由衷骄傲的是:除去身家背景,施梓卿确实才能卓绝,胜出小侯爷一筹。所以女儿可以与这样的男子两情相悦、终成眷属,洛阳王才真正的骄傲。

    洛阳王是等到女儿、女婿的三日回门以後,才与王妃带著愉快的心情踏上归途的。本来施梓卿贵为亲王,并不需要亲自来送行,但是在回门以後的次日,洛阳王离京时,施梓卿还是携王妃稍微送了一送。洛阳王夫妇见他如此,更加满意、坚信小两口的情比金坚。

    回到王府,就见安二等在门前,见到王妃下轿,拜见之後并不言语。梓卿已经猜出是卓韪砚到了,遂命人送王妃回内院,自己则往前厅而去。

    “他什麽时候到的?”

    “小侯爷已经到了一个多时辰了。”安二看主子并没有不悦,继续回禀:“小侯爷曾经说要传菊。”

    梓卿脚步顿一下,嘴边出现一个蔑笑的弧度,心道:“几日都等了,我还当你多沈得住气,这会你倒坐不住了。”情知没有自己命令,他是见不到菊的,也不追问。

    待二人相见,亲昵的如往常一样寒暄落座,梓卿细细打量韪砚,几日前意气风发的人憔悴了不少,勉强的微笑中带著掩盖不住的焦急、心疼、悲哀。梓卿表现得就象一个新婚之人应有的喜悦,热情地与韪砚道分别以後的经历。

    看著韪砚如坐针毡的表情,梓卿得意又愤恨。韪砚终於忍不住打断了梓卿:“梓卿,今日前来,我有一事相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