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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菊搂低梓卿脖颈,主动送上双唇亲吻,而身体也在他怀中如蛇一样婉转扭缠,嘴中呢喃不清地:“要……疼……”梓卿一听他呼疼,马上松开了对鱼肠的阻塞,恢复华地灌溉。菊的热情超出前二夜,一直都在无法尽兴的高潮下抽搐。梓卿看他倍受煎熬,本有惜他之意,想著多多喂以华之,稳定住他的情欲。可是菊只一味地痴缠,手一离开他的红萸,一冷落那凤钗,他就发出啜泣抗议,牵引梓卿不断撩拨他。菊的低泣微弱,且伴有细小抽气声,让梓卿只觉得万般怜惜,再舍不得他落一滴泪。所以只有配合著他,直到他力竭神枯的昏睡过去。

    在午三他们第三次端走玉杯之後,梓卿猜想或许是潮涌动导致了菊地亢奋。虽然没有出,毕竟高潮数次,现在这身体应该是疲惫不勘的。想到明日他就可以亲自承欢,梓卿传令今夜多多滋补他。轻手脚地把菊舒服地放在自己前,梓卿带著满足的笑意入睡。

    一觉睡到安一前来迎主子,梓卿方又吩咐一些离开。他一走,菊也醒过来的,听见声音,修翊、修翎赶紧进来,服侍著梳洗,连净齿也是他们端了钵盂在床前。然後把菊扶靠坐起。

    “公子,可传早膳?”

    菊摇摇头,喝了几日的汤,胃里虽空,却是一点食欲也没有。”

    “几位嬷嬷都在外厅候见,公子这会可见他们?”

    “嬷嬷候见?”菊重复著,因为这句话很讽刺。

    “他们早候著呢,公子现在什麽人啊,外面等著传见的多著呢,只公子贵体欠安,午嬷嬷不允他人打扰了公子修养。”修翎以为他不相信,还特意地解释。

    三位嬷嬷进来请安,午嬷嬷回禀目前无名阁加拨过来的八名人手安排,请示是否可以在院子里安置一间小厨房,因为公子身体缘故,火上随时要煨著褒汤点心。修翎他们听说又调过来四人侍侯,喜不自胜,看样子王爷让公子自称“臣妾”,已经彻底表示了公子独领风骚的富贵日子开始了。

    春、秋嬷嬷则是汇报昨夜里的内之蕾应该已经攫取到王爷足够华,今个白天是查探男蕾凝露的情况。他们安慰公子不要忧惧,鱼肠尚未退出,他们只要通过济相思抽吸,就可以知道里面功能恢复的如何了。他们还真诚地祝贺公子,赞叹公子後的不凡,具有强大的自我修复能力,他们确信公子晚上已经可以被王爷宠爱。

    菊有点头的时候,话却说得很少。修翊端进参汤,劝慰著:“公子还是略进点汤水吧,王爷这几日忍得可是辛苦了,怕今晚上会多疼爱公子几个回合呢。公子可要养好了神,才可以全力侍奉王爷啊。”

    “公子不为自己,也要为王爷爱惜著身子啊。”修翊也帮腔。

    秋嬷嬷看菊只是皱眉不语,突然想起一事,对二人问:“早上可服侍公子小解?”

    二人才警觉,请罪过失、疏忽。昨天午三他们口侍以後,向嬷嬷们回禀的时候,把王爷赐菊臣妾自呼说出,惊得他们面面相觑,想的都是一个问题:王爷比他们想象中更加在意菊。那时候,三人都在反溯自己对待菊的态度上有什麽纰漏。

    午嬷嬷已经知道了凤钗,也相信王爷是喜欢菊的。但是本以为王爷对菊只是一种对美好事物的独占、还没有失去兴致的喜欢,想著菊会有一阵子得势了。预想中也就是风华倾城的美貌换取一个男宠封号,这对菊而言是最好的结果了。最可能的就是这几个月过去,王爷又有新人,或者会转移了热情。但是午嬷嬷有一种感觉:王爷即使不再宠他,也不会放了他。最後也会随著岁月慢慢流逝,菊终将圈禁在无名阁里。

    但是臣妾二字动摇了午嬷嬷的直觉。这西厢里从来都是奴家、奴才,本菊被尊为公子,已经凌驾他人之上。现在还允他臣妾之名,即使菊没有移到东院,在王爷心中他已经是妾室,而不再是这些奴。所以一晚上其实他们都没有轻闲,西厢里唯一的妾室,无名阁一切都要比照妾格而新。修翎他们当然也知道了公子今下尊贵,所以早上才不敢放肆地去查看他男体。顾而忘记接下他夜宿。

    修翊端过夜壶:“公子可否自行撤了钗,容修翎去清洗,奴才为公子接夜香。”

    菊转眼几位嬷嬷,三人一躬身告退,然後手才伸入被下,修翎端著银盘接过凤钗,菊对修翊:“你也下去吧。”

    修翊还想说什麽,被修翎扯了一把袖子,二人出去。一柱香的时间,复又进来,修翎把净好的凤钗奉上,修翊端走夜壶。菊自行背身入了钗,他们就端进早膳。修翎见公子神色之间并不见喜,想是身上还没有舒服,所以讲一些话题转移著,也想讨他高兴。

    “公子不知,外面刚才很是热闹呢,早起分配到公子面前侍侯的备寝们都前来谢恩呢,人人都说他们好福气,可以来咱们公子眼前,公子神仙般的样貌让他们日日进身,也会沾几分仙气呢。只是公子贵体违合,嬷嬷免了他们今早的问安侍侯。”

    休息後,春、秋嬷嬷走进来,手里端著托盘上还有五只济相思,这是从欢馆又送来的,先把空的济相思摘下来,拉开後面的延伸,再扎套回鱼肠。菊现在已经可以後深含鱼肠平躺在床上。

    “公子,奴才现在要冲一冲男蕾,请公子用心体会著。开始会稍微有点刺疼,公子不必紧张。” 秋嬷嬷也不等菊答应,把济相思猛然一下推挤排空,菊啊了一句,身体一挺,前庭钗身一措,扎进去更深。春嬷嬷在旁边把另外一只已经抽好的递上,很快第二只又迅速压空。菊只觉得男蕾上一股股气流喷冲,一股胜似一股集中冲击那男蕾的内心。

    “公子处男蕾虽然愈合,但是名为处男蕾,自然是如处子开一样需要破身,奴才这是先把处男蕾冲通畅些,帮助公子受得王爷神器。”

    一纸休书03-37

    “公子处男蕾虽然愈合,但是名为处男蕾,自然是如处子开一样需要破身,奴才这是先把处男蕾冲通畅些,帮助公子受得王爷神器。”嬷嬷这话半真半假,菊男蕾既已挽救回来,但由於之前是一幅半饥不饱的日子,还是萎缩了一些。那日情势逼人,迫在眉睫下许了三日时限,也顾不上嬖的层层细裂,先要这可承恩再说。而王爷对他的另眼相待,嬷嬷担心王爷在享用菊後之时发现他要承受的折磨,所以才不得不先扩展一下蕾心。

    春、秋嬷嬷交替著济相思,菊後里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甬道都感受到一次次的压力以後,菊不适地挪了几下,他们停了一会,又继续手里的动作。菊的甬道此刻已经充满,所以新一轮开始以後,鱼肠承受了内嬖的压力,冲击之下在内里如一束电流击过,穿透了肛道酥了四肢百骸。身体在酥软的快感中并没有享受多久,後就遭遇了飓风袭击──嬷嬷加快了速度,菊後里风卷残云亟欲催地膨胀著,菊沈声:“够了!”

    春、秋嬷嬷手一颤,停止:“公子,若半途而废,公子怕是接纳不住王爷的天赋,而且公子宝现下太狭,恐怕会影响王爷与公子的欢兴。”

    菊轻叹,背转了身,修翎他们赶紧上前扶著菊翻向内侧。春、秋嬷嬷又换上新济相思,也安慰著菊:“公子稍忍这片刻,才有王爷与公子的欢畅,公子是王爷心尖上的爱宠,这宝不可不益求啊。”

    菊的身子逐渐缩蜷,被面略略地颤动,被子外的鱼肠飘曳地摇晃。半柱香的瞬间,盘子里济相思已经走了两个循环,菊被子外的手握成了拳,脸上赤红地咬著嘴唇,被子下的身体开始扭摆,男蕾上那股冲力,宛如兵临城下的千军万马前仆後继,菊鼻翼翕伏,双唇哆嗦,突然就金瓯迸裂杀开通路:“哦啊……”身体弹跳,鱼肠甩动,象风雨飘零中的柳枝。

    春、秋嬷嬷这才放下济相思,在鱼肠中段打了个结,躬身对菊:“公子想是品到了冲蕾的乐趣,这会请稍事休整,今日已经可以下榻行走,公子最好少许活动,可促进宝男蕾回春生机。”

    菊本不愿意出内室,然而修翊、修翎低声求了几次之後,也由著他们为自己穿上昨日新送进来的衣服,修翎为菊穿上亵裤的时候,在接近腿的地方重新把鱼肠打结,然後眼也不眨地把多出的部分利落剪掉,注意不刮碰到凤头钗地提上去,松垮垮地亵裤没有不便。菊才迈一步,就想回到床上。修翎他们殷勤地扶上来:“奴才扶公子走走,外面阳光正好,公子透透气,气色也好啊。这些日子公子……”

    扶拉著菊到了外厅,春、秋嬷嬷起身相迎,和修翎打著眼色,於是出了外厅,才一现身庭院,小院里各自忙碌著的下人就齐齐上前请安。菊点点头,旻天下披泽一身暖阳,感觉腐朽的躯体在阳光洗礼中,心底的尘埃都飘化随风。住了两个月的阁院,每日凌晨迎著启明星开始一天的劳役,回来以後的短暂停留又穿梭於以求苑、净沐苑,在这个圈禁自己的阁院,菊还从来都没有足迹留在自己房间通院门以外的土地上。

    目光浏览一圈,满园的缤纷色彩,停驻院子东墙下,几位园丁已经再投入工作,新鲜的苗圃陆续挺起翠绿的身姿:“公子可喜欢,这是赶著布置出来的,他们是临时过来修葺园子的,咱们这院啊,马上就面目一新了,奴才扶公子近前看看,那边还有正在挖的莲池,引西厢……”

    菊收回目光,步履缓慢地走向东边,百丈的距离脚下越来越艰难,最後只有依靠著修翎的扶持,每走出一步,後里肛道就蠕动收绞一次,男蕾上就被冲通一回。到了那莲池,还没有出规模呢,工匠看菊定定注视,弯身介绍:“公子,这挖好之後要铺上青石底面,通西厢那活渠之水,那水莲要长於瓷甕中再存於水下,这样就不会污了满池清透。”

    菊自语:“这应该是院子里唯一的外面了。” 突然转对修翊、修翎:“三少爷为人仁厚,是个好主子,你们以後跟在三少爷身边吧。”

    修翊、修翎就差被这几句话震昏倒了,二人一咕噜地跪下:“公子大人有大量,求公子不要记恨奴才的失职。”

    “起来吧,我没有怪你们,而是不想再委屈你们。”

    “公子这话折杀奴才,要奴才惶恐,奴才知罪了,公子要打要罚,奴才甘愿领受,只求公子不要弃了奴才。”

    “机会难得,能够到三少爷身边,安稳又……”

    “公子,奴才们是南主子送给公子,是公子的奴才,奴才就是死也不会离开公子,求公子还念在奴才服侍日久上,就饶了奴才的过,奴才以後一定好好跟随公子、服侍公子。”修翎哀求道:“奴才见公子仙人般人物,却见不到出头之日,奴才为公子急,才有冒犯之言,公子现下就罚了奴才,奴才也不敢有二心,求公子不要赶奴才走。”

    二人重重磕头,菊让他们起来,不再多提此话。

    “公子乏了吧,先在这歇息片刻吧。”修翎还窥著菊脸色轻声询问。

    菊点头,修翊急忙转身回屋,不一会,带了几人前来,有抬了贵妃椅的,有端小案、捧茶点的,修翊安排他们把贵妃椅摆到绿荫藤架边,再铺上软软的垫子,这边修翎引著菊过去。为菊盖上披风,修翎蹲下开始为他按摩。因为春、秋嬷嬷交代的他们必须让公子出来走动,但是也说明公子行动牵发男蕾受冲,则不由自主夹臀收,所以腿脚会倍感酸软。

    晚膳前,菊又被春、秋嬷嬷在原有基础上冲了一个时辰的男蕾,菊感觉自己的後里都要爆了,一次次通穿男蕾总是禁不住一次次的肛道痉挛,还是送菊到喊出来,才停住了通男蕾。

    午嬷嬷晚膳後前来探望公子,也是等待王爷差遣,因为今夜公子就可以侍奉王爷了。所以修翎二人为公子净身也格外地仔细,接了小解,重新上了钗才把公子送回华帐内。天色降下来的时候,居然只有安一来了,隔著幕帐问候公子状况,知道恢复甚好,传王爷口谕:若公子不需春、秋嬷嬷近身侍侯,可准二人回馆。

    午嬷嬷脱口就问王爷今夜行踪,待安一冷目对上他,方觉冒失,连声告罪。安一没有应他,只对公子说:“王爷让公子今夜好生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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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秋嬷嬷和午嬷嬷在外厅又坐了一会,主要是午嬷嬷咨询了一些菊日常所需注意的问题;然後就把修翎叫出来吩咐、交代。修翎受命为菊除了鱼肠,男蕾上压力逐渐排出体外,身体放松的菊经过一日辛劳很快就迷迷糊糊进入睡眠。春、秋嬷嬷回去即遣人送来新的鱼肠,在当夜子正一过,修翎、修翊轻唤醒菊,送入据说在浆制时就染过王爷龙的鱼肠(菊在欢馆前庭洗尿泡所用),通了一个时辰的男蕾才罢手。

    菊的朦胧意识听到外厅刻意压低的脚步就苏醒过来,身体才一动,帏纱就被挂起,原来修翎更早就过来了。修翎一出声,门口就聚了几人等候,进来为菊请早安,修翎知道公子不喜露体,先屏退下人处理夜香和捧钗,然後再由下人开始侍侯,净齿、擦面……别回凤钗,院子里的备寝就开始奉早膳。

    菊这里被指派了六名备寝,由於午八少爷见菊都被命跪安,所以他们也是口称公子地跪地捧献早膳。菊只要出了无名阁就必须蒙有面纱,所以除了他首日进西厢,大部分人本就没有机会再看见他庐山面目,但是那一日的惊若翩鸿,众人心中锡刻下的烙印深到难以忘怀,所以有人悄悄抬眼窥视。这一眼过去,就忘记到轮自己报早膳,还是被修翊喝了一句,才面红跪上前。

    本来早膳都是备寝侍侯,修翎、修翊和四名女婢可以落个轻松,然他们一直陪在一侧,倒叫六位备寝有点慌乱。之间午嬷嬷前来请安,备寝们更加紧张。上午依旧被通男蕾,在院子里小转,而晚膳前那一次,时间颇久,菊被通到小腹都涨起,所以晚膳是被修翎他们强求著一点点喂进去的。

    无法行走,被抬去沐浴摘了鱼肠,小腹逐渐平坦,菊的呼吸才好象可以正常了。王爷传了今夜侍寝,但是没有传在迎雨轩、品茗轩这几个召点侍寝的地方,所以午嬷嬷也在犯难。照著规矩,王爷传了首席以後,总有几位次席做陪,而这次只传令无名阁候驾,那麽这首席需不需要沿袭後献媚簪花别枝呢?直到菊被放回软榻,裹身下凤头钗痕现,午嬷嬷才抛开了这烦恼。

    玉平、玉安侍侯王爷晚膳的时候,眼瞅王爷看著菜肴,嘴角经常出现不明弧度,玉平含笑:“王爷今日胃口不错,这鲍汁笋尖新方法烹制,王爷品品可欢喜?”

    “是很好,这笋尖鲜嫩可口,味道是比平日里不一样。”

    “呵呵,呵呵……”玉平耸著肩、掩著嘴笑。

    梓卿挂著不解神色瞪她,却看见玉安也是隐忍不发,满脸笑意。

    “你们俩个丫头,本王……”梓卿的话被玉安动作打断。

    玉安端起稍远一盘捧到梓卿面前,嗤嗤低笑:“主子,您的鲍汁笋尖。”

    梓卿看到自己调羹中的蛋黄掬茭白,这二者无论颜色、味道都天差地别,面上尴尬,但也无法摆出严肃面孔,终是笑骂:“越发没有规矩的丫头,本王也敢拿来取笑了。”

    一顿饭吃得欢声笑语,待沐浴以後兴冲冲而去。玉平、玉安目送王爷身影消失,脸上的明媚也跟著消失,二人惆怅、叹气:“昨个和今个,主子是两个人啊。”

    想到昨天,好好的主子回来,才刚要安一去西厢的时候,王妃的贴身侍女冬梅前来请示晚膳传到外厅还是内厅,王爷淡然订了外厅,就命冬梅回去了,转身王爷就问:“这麽快就初一了?”

    “可不是嘛,主子,王妃与主子大婚已一月了呢。”

    原来,公侯王族当然是三妻四妾还不足矣,通常正妃都是考虑到权利平衡、朝堂稳定而由圣上指定,那麽常见正妃并不如侧妃或者妾室得夫婿的爱护。为了保障正妃的利益,正妃的威严不可欺,按制每月的初一、十五王爷都是要在正妃处就寝的。这也是给正妃繁衍王爷子息的机会。

    玉平、玉安做为王爷贴身侍女,除非王爷特别吩咐,否则王爷夜宿哪一院,她们都是随身侍侯。一般不是翻点的男色,二人都当夜值。因为此故,王妃那里她们也去过几次了,可是除大婚那几日,王爷几乎就不再夜留王妃处。弄得王妃的侍女梅、兰、竹、菊中的冬梅、冬兰直和她们套近乎,她们都属於大丫头,这伎俩谁也蒙不过谁,所以还曾经打趣:“你主子都不急,倒急了你这丫头,怕是急等通房了?”

    冬梅臊得连连呸她们,女儿家被点破心事的娇羞,冬兰则泼辣地反击:“姐姐……早通房……莫要说不急敬茶……”

    这俩婢尚未失了身子,所以要冬兰这麽一说,面嫩得戏谑不出口。

    向来王族的正妃、侧妃的贴身陪嫁侍女大多都成通房大丫头,成为王爷的侍妾。王妃们都乐於接受这样结局,夫婿不可能是自己一个人的,总好过别人占据这些位置,也避免了自己贴身人外指婚配出去,自己少了得力臂膀,落个势孤。所以这四人都清楚她们以後会是姊妹,而且一方来自王爷、一方来自正妃,正是应该关系融洽,和睦相处。

    玉平二人当然不会有与王妃别风头的想法,郡主出身、圣上指婚,王妃就是她们心中的当家主母。可是王爷在婚後府内下人拜见王妃的时候,只有东院不说,王爷把内眷管辖交予王妃,可实际上王爷没有任何侧妃、侍妾,王妃管理内院什麽呢?

    轮西厢里的人员要拜见王妃的时候,被王爷以“非姬非妾,非属内眷”为由拒绝掉了,所以那些色人都不得其门入就又被遣带回去。王妃好奇询问,被王爷回“王妃应恭谨端仪、约束表率、色侍之人、岂能屈目?”

    依玉平她们想法,就是王爷不愿意尊贵的王妃看见低贱的色人,平白污染了耳目。所以王妃自是不可以去西厢,而西厢里的色人出不来,王妃在东厢本掌管著一个空王府内眷。没有其他人,王爷却难得到王妃那里,难怪王妃和她的侍女都乱想。玉安好心宽慰她们,王爷一定是公务繁忙,因为并没有见王爷夜夜去西厢,而且也没有特别翻点谁,有时候王爷就在自己的寝房里休息的。

    这话说了没有几日呢,就出了例外,王爷有了“特别”,而且特别到王爷一夜未眠、特别到屡次见王爷遣近侍安一亲自传口谕、特别到她们由海棠管家那里的夜录登记上发现三晚同临无名阁!(卷二中内容:这二人是海棠带来的心腹婢女)P.S.在安一全部变为朱雀以後,又花了一夜查找,全部复原。希望不要再看见朱雀是最贴切名字的恶稿帖子。

    一纸休书03-39

    绿缔郡主本应该在二八芳龄与卓景侯府的小侯爷卓韪砚完婚,然出了退婚、指婚这麽一场变故,筹备一年嫁入圣上的胞弟端瑞亲王府,不知道羡煞举国多少红颜,又震碎多少怀春之心。一年待嫁女儿心的相思滋味,终於鸳梦成真,绿缔郡主感谢上苍对自己如此的偏爱,能够与自己倾心之人长相守,执手一生,她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两年前,未婚夫携挚友前往洛阳王府,那是自己与梓卿哥哥的初识。由於洛阳王府与卓景侯府自祖辈就交好,绿缔郡主与小侯爷卓韪砚自小在两家走动的时候就一起玩耍、嬉戏,洛阳王对待卓韪砚也象儿子一样,所以韪砚自步入江湖,每年都会来洛阳王府拜会几次。绿缔郡主还是象小时候一样并不回避自己的未婚夫,相反每次都逼著韪砚传授功夫,她子活泼好动,王府本有师傅教了她点皮毛功夫,可是在见识到未婚夫的湛武功之後,大喊受骗了、受骗了。

    绿缔郡主很小就知道韪砚是自己的夫婿,那个时候她还不懂这两字的意义,只认为是母妃说的陪自己玩,对自己好的大哥哥,所以最是期待哥哥来自己家或者自己去哥哥家玩。15岁为完婚开始学习为妻之道,她才领悟到夫婿的含义,绿缔郡主没有排斥感觉,她从来都是喜欢和韪砚一起的,所以在韪砚撞到夏日午後小憩的她时,被亲吻唤起的她忍著小小的羞涩展开身体。

    如果没有遇见梓卿哥哥,绿缔郡主相信自己就会顺其自然地嫁给指腹为婚的韪砚哥,那曾经也是自己以为的幸福。然而命运给了他们机会,给了绿缔郡主情窦初开的机会,对绿缔郡主发出了爱的呼唤,当绿缔郡主发现自己的心里梓卿哥哥占据了大半江山的时候,她也区别出了亲情与爱情的差别。那个兄长远没有梓卿哥哥令自己朝思暮想,魂牵梦绕。

    知道梓卿哥哥真实身份的绿缔郡主也曾黯然神伤,只有在每一次压抑情感之後拼命以“潇湘鞭”驱赶心底躁动不安。“潇湘鞭”以及鞭法是梓卿在江湖中被师姑认出为师兄弟子,所以遁入庵门之前传给梓卿的。只因为梓卿剑动天下,所以并不怎麽使用此鞭。在韪砚被郡主追缠求艺的头疼下(韪砚为至阳的钢硬掌法),忽然想到这鞭法,所以求梓卿授之。韪砚以为未婚妻就是新鲜,没有想到她练习得甚是刻苦,梓卿都干脆把鞭子送给了她。

    半年後二人再相间,都有些神不守舍不说,言谈之中都含有淡淡苦涩。这应该是他们婚前最後一次见面了,再过三月,就是二人的洞房花烛了。曾经以为生命中的幸福现在居然想怯而止步,只因为那说不出的祈望。对面的韪砚哥如常的温柔,可盖不住眼底的心事重重。是什麽要韪砚哥爽朗的笑声里带上了无奈?

    “韪砚哥,你愿意娶我吗?”

    “愿意,我们是指腹为婚的啊。”

    “那如果没有指腹为婚呢?”

    “傻丫头,哪有这些如果呢?”韪砚哥的笑为什麽看起来那麽勉强?

    “韪砚哥,你会感到幸福吗?”

    韪砚哥避开了自己寻求答案的眼,而转为遥望天宇:“应该会幸福。你是韪砚哥的小妹妹啊。”

    就是这个小妹妹,令绿缔郡主百转千折以後,有了惊世骇俗的想法。韪砚哥从来对自己都是爱护有佳,如妹妹一般的宠溺,如果不是韪砚哥的偏护,父王和母妃不会对自己时常男装偷偷溜出府的行为宽容以待。所以绿缔郡主终是含羞含愧道出自己情系他人。韪砚哥果然没有对自己气愤失望,只追问那人身家。

    卓景侯府的小侯爷卓韪砚乍闻绿缔郡主的芳心旁落,未婚妻移情,只有说不出的轻松。唯一担心就是亲如妹妹的郡主要遭受退婚流言,以及这解除婚约的困难,这绝对是要惊动圣上的。还有就是怕郡主年少单纯,所托非人。韪砚当然明白门当户对这道理,若此人身家太弱,恐怕洛阳王就不会允许。

    在韪砚盘问之下,绿缔郡主只坚持心上人天上有、地下无地完美无缺,这反而要韪砚忧患她是少女怀春,痴人说梦。最後还是郡主暗示自己认识此人,韪砚在仔细回想的时候,一句“梓卿哥哥”要他心里瓦亮瓦亮的。郡主与自己素来亲昵,从小就一直喊著韪砚哥,自梓卿传授潇湘鞭以後,就得了个梓卿哥哥的称呼。绿缔郡主爱上自己那位兄弟,韪砚当真为妹妹高兴,梓卿的才华、人品他是大大放心的。

    韪砚不是没有担心过自己一时冲动,曾经对衣杉单薄的郡主起过情欲,但也只是一时的情迷。而今日,韪砚的心已经全部失陷在一个梦幻般的仙子身上,佳人杳无行踪,婚期近在眼前,一不能够影响两家世交;二不忍心退婚让儿时玩伴蒙羞。韪砚本是低落情绪,无处追寻芳踪的煎熬,就出现一缕曙光,一线希望。

    犹豫之後,还是觉得二人各得心属之人才是两全其美的结果。他一厢情愿地相信梓卿既然可以以潇湘鞭送出,一定也是喜爱郡主的。自以为是的想法背後,也是为了掩盖自己内心的私愿。韪砚真的不愿意放弃这次机会,所以无视心中的不安提示:潇湘鞭可是施梓卿见他大肆赞美郡主,才说送给他,实际上是送给郡主的。但是梓卿是因为自己好友对未婚妻的宠爱,才成人之美给他借花献佛的机会啊。

    二人都勇敢地追求自己的幸福,二人也如愿地设计到梓卿,顺利退婚、赐婚、大婚。绿缔郡主带著对韪砚哥的感激与歉疚,带著韪砚哥对她的祝福成为端瑞亲王妃,少女心事画上完美句号。

    大婚的洞房花烛夜,梓卿醉得神智不清,勉强由侍女架著挑起了盖头,连凤冠霞帔都没有为郡主御下呢,就醉卧倒下。前来闹洞房的宾客被安一、安二及玉平、玉安安顿出去,最後只留下王爷、王妃。郡主看著窗前摆满的“早生贵子”喜盘,里面是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痴痴凝视躺在自己身侧的梓卿,柔情蜜意爱满心怀。红尘有爱,否则自己怎麽可能与梓卿哥哥终得姻缘呢。

    桌上的合卺酒,母妃说一定要花烛夜与夫婿一起喝下去,才可以长长久久、恩恩爱爱到白头。绿缔郡主手抚上自己的夫婿,温柔楚楚。端过两杯酒,小心地与梓卿手臂交缠过,即使无人,也难抑新妇的羞涩,声如蚊蚋:“梓卿哥哥,我们白头到老,永结同心!”饮下自己一杯,笨拙地倒喂梓卿一杯。她当然不会知道,梓卿翻身之间,尽数吐出。

    一纸休书03-40

    玉平、玉安做为王爷贴身之人,最是清楚王爷这前、後两日的悬殊。昨个儿才去了王妃处,晚膳的菜式都是冬梅她们提前在自己这里打听好的,专拣了王爷偏好,一顿饭吃下来却是淡淡的。王妃看得出来是心装扮过,见到王爷双眼一亮,就象快乐的小鸟一样迎上来。王妃挑起每个话题,而王爷一直都是言简意赅。

    王爷在王妃这里过夜,还是玉平、玉安服侍安寝,并没有用王妃的侍女梅、兰、竹、菊,王妃曾提出过,只被王爷一句习惯由自己的人侍侯就拒绝了王妃的美意。所以玉平、玉安才觉得奇怪,王爷沐浴以後不是穿的浴服,而是穿上亵衣;而值夜的玉安也没有被传唤过;当清晨为王爷更衣的时候,王爷亵衣整齐,偷眼看正在为王妃著装的冬梅,王妃神色略异,却不是承欢之後的媚颜,身上也是干净得无一丝暧昧气息。

    王爷婉拒了王妃的早膳邀请,道别回去。王爷一离开,王妃眼眶就红了,冬梅焦急又心疼自己的主子,安慰地拉主子坐下梳洗。

    “梓卿哥哥为什麽不一样了?他在我身边,我却感觉不到、走不近。”王妃哀伤地问。

    “主子别灰心,王爷在洛阳王府是客人,而且王爷那时候是江湖客,当然可以随意肆行;现在王爷可是圣上之弟,朝廷重臣,王爷要有自己的威严,就不可以象以前一样平易近人了。”

    “可是我是他的王妃啊,以前我只是韪砚哥的妹妹,他还对我那麽好,那麽耐心教导我鞭法,现在梓卿哥哥变得很遥远,他看著我的眼神让我感觉陌生。”

    “主子又庸人自扰了,王爷与主子才大婚,陌生感是正常的啊,以後王爷与主子日子长久著呢,还不慢慢熟悉起来啊?”

    “以後的日子?可是他都不来,怎麽熟悉呢?而且他……”

    冬梅心中也是暗暗叫苦,哄劝主子的话连自己都无法信服,可是眼下主子最需要信心、需要支持。王爷大婚至今,也没有与王妃享受闺房之欢,冬梅这几个大丫头都是焦虑不已。王爷对王妃没有任何亏待,大婚次日沿袭制,进拜见太後、拜谢圣恩,之後的回门,送行洛阳王离京,太後皇家筵……人前处处都表现得体,可却缺少夫妻之间的亲昵。没有新婚的浓情,却是一种疏离。

    玉平、玉安也见证著王爷与王妃之间的“相敬如宾”。王爷的表现绝对不是喜爱,没有初一、十五冬梅前来请安,王爷似乎完全忽略自己有一个新婚的妻子。本来还担心王爷会不会深爱王妃而冷落她们,现在倒是有点同情自己的新王妃了。而且她们纳闷的是:王爷有兴趣就点西厢的侍侯,为什麽却不与王妃圆房呢?

    梓卿来到无名阁,除了菊,午嬷嬷及属下和阁里的下人们都在院内恭迎。

    菊被缠身裹在华缎上,柔静待梓卿走近:“给王爷请安。”不象在王爷传召的轩室,首席要赤身献,菊被裹身所以除了头颈无法移动。

    梓卿低头亲亲 “这两日身子好些了吗?”

    “谢王爷恩典,已经好了。”

    “今日都做什麽了?晚膳吃得可口?”梓卿问跟进来的二修。

    “公子今儿兴致好,奴才陪公子在园子里转转,只是公子没有什麽胃口,晚膳也只进了一碗粥,奴才已经吩咐在火上炆著宵夜,以备压饥。王爷可要公子多珍惜著自个啊。”二修早在梓卿别院的时候,就因为梓卿对菊的专宠,而在他面前少拘束的,现在王爷又对公子重新眷顾,二人对梓卿说话也是随便自然。

    菊不由多看梓卿两眼,眼下如话家常一样的梓卿,无法与自己认识的“王爷”重合在同一人身上。

    “身子经那麽一场病,怎麽不多吃点补补?”

    菊动了动嘴,却无声。这样温言柔语,不知道应该有什麽样的反应来答复。水眸安静与梓卿视线交汇,梓卿捏到尖俏的下颌,微微抬起:“瘦了。

    “谢王爷关爱。”

    菊声音如飘雪带著清凉,并且感恩笑容若有似无,只是梓卿捕捉到了善睐明眸下的悲凉。那雪涧般澄澈的眼中是什麽时候淤积了那麽深重的沈晦呢?梓卿口闷压,对答案若有所觉,却下意识就不愿细思量。

    抱起他欲除裹身的时候,又先谴跟进来的二修退出。梓卿手起翻转,菊就赤条条落在他手臂间。鉴赏瑰宝的眼贪恋地一寸寸肌肤灼过,修长光泽的腿惬意舒展,那凄凄芳草地间凤羽亮翅。

    “真美!”梓卿发出感慨,本以为是春、秋嬷嬷救治後才需要,而在他们离开以後菊依旧含钗候他,梓卿由衷地喜悦他这心意。梓卿有很多理所当然的思维,就好象他认为嬷嬷要菊别钗,那他就心送来了自己挑选的凤钗,代表著他对菊的重视;就好象看见菊现在簪钗,代表著是高兴自己的重视。他可想不到王爷赏赐的凤钗,没有他的命令,谁敢不受?谁敢违抗王令?

    “喜欢吗?”梓卿手来到钗头,只轻轻一抵,菊就瑟缩一下,仅仅是半起状态下的玉只含住了大半钗身,簪针经那麽抵顶,好象扎进系似的。

    “喜欢,谢王爷赏赐。”再磨得光滑的钗针扎深进去,也是刺血之躯啊。菊吃疼哆嗦,唯有主动抱住梓卿贴上去,以便他的手可以停止把玩。梓卿果然一手环住他,一手改为以手指顺理柔软芳草。

    “宝贝,受委屈了。”这是梓卿语言上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的补偿,还是因为菊那悲凉让他有道不明的郁悸。

    声音带著灼热气息耳廓传入,菊贴得更紧,磨蹭上梓卿下半身。连著几日的滋补,一近梓卿的身,後里就如蜜蜂嗅到花蜜一样,被激活了的男蕾亢奋地舒张,跃跃欲试地骚情涌动。

    目光中妖惑横空出世,无邪纯真的容颜换化上蛊惑心魂的迷离,神魄为之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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