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21-30(2/2)

香缭绕,那道碧色在空中划过醉人的弧线,挥洒出迷人的甘醇,悠扬地下落到紫色云烟中隐没,却听见大珠小珠溅玉盘的清脆。梓卿眯了眼细看声音出处,那云烟吸落了喷泉,与烟雾凝结为滴滴雨露,点点碧色入菊盏。

    当粉绯之色直击长空的时候,梓卿跟随著这壮观山水之作的灵魂者-----清桑的旋转而移步到了第2杯盏前,清桑继续著:“莫道青山无所依,XXXXXXXXXX,这一次杯中出现的是豔如血的女儿红。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XXXXXXXXXXXXXXXXXXXXXXX”

    转眼7杯盏皆满,清桑停在了第8杯面前。他似乎有些气尽,喘息沈重了点,也主动地大口深呼吸了几次。再度开口:“一生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需醉倒。”这一句声音豪迈、霸气,甚至透著苍凉、浑厚,却因为气息不足在尾音处打了颤,但是没有影响酒泉的喷。这喷泉到了最远点梓卿面前的菊花盏,梓卿眼看著酒泉注满1/3就落在了下一杯中,彩虹一样的弯曲逐步递减,到了清桑身边的杯盏中;再重新由最近的喷落到最远的,梓卿注意到每一轮的酒色都有变化,自己眼前的菊盏中已经是二层酒,流动中却不相融合。

    梓卿完完全全的被震撼住了,眼前喷涌激流的气势如弘,凌空飞洒的写意,酒泉的控自如,这岂是凡人所能为之?透过色彩变换的一次次空中飘曳,看著跪翘无暇赤裸白皙,浮绕著的紫雾半明半暗地掩映著泉眼,仿佛怜惜地为那无助身躯披上一层云纱。那喷泉游走数次,杯盏已满,底层为宝蓝色调,覆盖著淡青色,淡赤色,最上面一层为无色的透明。

    梓卿已经不是坐在池边,不知何时滑进了水中。胯间的灼热使他不得不依靠泉水的降温,现在他感觉腿间的泉水也因为他的大炽烧沸腾起来。带著浊重的喘息来到一身酒酣的清桑身边,手捧起他的头,有些迷醉的眼顷刻就清明起来。那白玉染绯的脸颊上,两道明显的湿迹。

    “桑桑,桑桑。”梓卿额头抵额头地轻语,清桑眼睛紧闭,睫毛剧烈抖动,却顽固著不挑起眼帘。清桑的确落泪了,在表演完这个苦苦练习的“醉晴川落紫烟”之後,他抑制不住心中的酸酸苦楚。为了这一天,几乎一年的坚持。心底此刻是那麽复杂,究竟为了什麽,把自己变为这样的,即使是做为馆里的男妓,也不会有这样的调教,自己为了逃避被万千男人骑压,结果换成了这样一幅下贱的身子,以後也只能够万分下贱地苟活於世。

    梓卿只见过清桑在初夜的时候曾经痛到满脸泪水,以後的相聚无论真假他都是笑脸相迎。这次,有泪却无声。手下身躯的战栗,梓卿好象明白点,在他耳边道:“没有什麽羞耻的,你是爷的人,应该取宠爷的。”停顿片刻,却不见回应,搂了他起来又道:“罢了,你既然不愿意,以後就不要你酿酒了。你不喜欢的,都不用勉强。这酿酒之术爷也不知道的,是嬷嬷们想出来讨巧的手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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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P.S.赶著更文,来不及修订出来,这里需要7次诗词,以後补上。如果朋友们有兴趣,帮助我想想最好,我真的有点头痛了。

    一纸休书26[中]

    第二十六章 [中]

    清桑双手才回抱住了梓卿,头枕在他肩颈,语音微弱:“爷可满意涌泉醉酒?”

    “是你,什麽都好;有你,爷不需斗酒也醉倒。”开始还正经,说到後半句,刚刚点燃的未熄的欲火使挑逗的贫味又出现。单手环抱著清桑放倒在玉台,悬空的腿自动攀附上他,解下清桑的发簪任一瀑黑缎坠入泉中。惯地先啃吻敏感的锁骨颈窝,清桑的身体小小的迎向他,如黑亮葡萄的眼也含情地对上梓卿,被锁著的边向四周漾散熏染粉绯,染过小腹、晕过腿间,扩展到莹润的腿,直到手指尖儿、脚指尖儿都发散著淡淡樱色。

    梓卿热血沸腾,几乎脱不掉他的密码护罩,还是清桑挺起了才帮助他去掉了碍眼的阻隔。美不胜收的上迎立著两颗诱人心颤的果实,红得如泣血残阳,饱满、结实。梓卿温柔地吸吮,用舌尖画著圈打著转的舔遍、吃进樱珠。动情了的清桑腿盘绕著他,双手抓著他肩头,臀部上挺著寻找他早已充血的硬硕。梓卿就势把清桑臀部抱高,一只搓拧珠的手转移到依然散出淡淡酒气的後,指腹下的口饥渴地舒张开,内就一股吸力附上指腹。梓卿被这暖吸激得胯间又涨一分,手指一押二已经没入香,几乎同一瞬间,花壁就缠绕上来,二手指竟然被咬住无法抽动。

    “松点,放松点。”梓卿柔声说。

    “快,快……”清桑的眼睛似乎要滴出水来,异常情急地望著梓卿:“施爷、爷、快。”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在要什麽,可是却那麽急迫地需要著什麽。周身都分不清楚冷热地煎熬。

    “要什麽?”梓卿试图抽手指来扩展後。因为自从初夜以後,为了配合嬷嬷们的计划,他还没有再完全的进入过清桑的内。今夜,嬷嬷们请他务必要神龙入洞,浇灌到底的。

    清桑抖著手去脱梓卿的衣服,急迫之下,连撕带拽的扔掉了外衣,就直奔梓卿的腿中索,梓卿握著他手:“别急,你别急。”衣物总算离体,清桑抬起後摩擦著变色紫红的勃发。梓卿动动在内的手指,清桑意会地松弛了口,手指出,勃发至。虽然并没有给予充分的扩张和润滑,但是早前的喷泉阔了,酿了一夜的各色酒也润滑了肠道。梓卿的硕大还是缓慢地挤了进去,看清桑虽然表情辛苦,嘴张开了喘气,但眼中还是莹润著渴望,矛盾中见愉悦的双眉上扬。

    梓卿的刃刺入清桑体内,看著娇嫩花心一点点地吞咽进自己的壮,感觉著温暖环绕,那内紧窒犹胜记忆中前次的寻欢,花肠寸寸消魂按摩著柱,偶然对顶端的眼口啜一口,就立即闪开,逗得梓卿伏上透著香的玉,神魂颠倒地死命吸咬嘴中的红樱,宛如要榨出水才罢休。

    清桑被他吃得呻吟连连,娇喘低哦。梓卿的血往上涌,抓著玉台挺胯送阳入深,本来情动难自持的清桑:“啊”的一声短促音後,身子就本能上窜,好象要挣脱掉刃的侵入。梓卿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壮好象遇到了什麽障碍,已经不及细想,他只想深深地埋入这密,每3月的浅尝探本就不能够满足他的欲望,相反令他非常怀念初夜酣畅淋漓的舒爽。双手如钳般箍住清桑躯体向下一送,胯下冲击,自己的热忱欲望一尽数淹没在花。

    “啊,好爽!!!”

    “啊!……”

    这是同一时刻不同的人发出的声音,前者餍足之情毫无掩饰;後者的却是一声强制抑压的惨叫。

    梓卿但觉刃撞入了一片柔韧弹之中,阻止著自己的前冲,罩压著圆润顶端痛苦欲退之时,却迸裂四散打开通路,刃豁然开朗地冲了过去,罩著自己的柔韧一下撸过头部,陷进那一圈沟壑亲密地卡绕著。这感觉和以前为清倌妓女开苞的时候,闯破那一层薄膜有点类似,但是这片柔韧的质感、弹的力感却不是妓女体内膜可以相提并论的。而且,在如绝境处逢生的突破那分弹韧後,分挤成数片的柔韧并没有就此远离闪避,相反还依恋地亲吻著大的顶端。

    快感排山倒海地涌来,梓卿沈溺其中反复体会灭顶的快乐源泉,终於分辨出那是如花瓣一样嫩嫩的5瓣嵌在花壁上,每当自己侵袭,那花瓣开放迎接包含住坚硬细细合拢、倏轻倏重地收夹,过重的刺激让梓卿差点投降,激动地抱住清桑一样颤抖的身躯,回味著闯过花瓣一瞬的快感。

    清桑以灵敏的花壁纠缠著越来越深入内的大,他感知著那器尺寸;感知著上面充满活力跳跃著的筋脉;感知著刃的火热。随著对内深处的探索,他吃力地吞咽著超尺寸的硕大,感觉著口的花褶被抻平拉开。在快要撑破的时候,大突然急,清桑感觉内被扎疼得欲躲,却被梓卿钳制住猛然刃如刀在深处象要顶穿他一样的上顶前冲,清桑哆嗦著发不出音来,梓卿的双卵几乎要挤入口,刃切割内脏般地探伸,然後就是他感觉到了刃真的切割开了他的内,他甚至听见了撕裂的声音,裂为5瓣的肠蕾要他崩溃了一样的疼,伴随著凄厉的哀音,清桑的口渗出缕缕丝红,飘入温泉,转眼消失。

    听见清桑的声音尖而锐,梓卿当然清楚这不是因为快感而发出了鸣叫;怀里的身体禁不住地打颤,梓卿也清楚这必然是自己极度快感下他付出的代价。但是梓卿贪恋那瞬间致人失魂的享受,顾暂且忽略了清桑的反应。他开始移动里大,清桑手从他肩头滑落,他对视著清桑的双眼:“不喜欢?”

    一纸休书26[下]

    第二十六章 [下]

    “喜欢,清桑喜欢。”双手抓紧身下的玉石,清桑无垢双瞳含著笑意主动送臀自己制造著刃的抽割裂。梓卿满意地闭目享受,错过了清桑抓捏玉台的手已经不见血色,痛苦锁皱的眉,眼中盛满浓郁悲哀。梓卿神怡地仰头挺动骄傲,低头看见清桑玉面笑颜,他加快加重大的攻击,清桑发出撩拨情欲的呻吟,呻吟虽然时断时续并不连贯,却使梓卿的欲望越加炽热难奈。当梓卿发起最後疯狂的对深的打夯,清桑内肠蕾已是血模糊,他勉强还有的微弱气力除了用来迎合凶器对自己的碎割凌迟,就是控制自己不失音呼痛,他已经做不到跟著梓卿的节奏发出浪吟。

    梓卿啃咬著上红樱,一手还揪弄另外一只,吐出含混不清的命令:“夹住、夹紧、吸、用力吸……”如发威的雄师,梓卿的大硬得如铁,热得如碳。他感觉浑身的热量都集中到了这里,陶醉忘情地一遍遍摩擦著铁杵,感觉著顶端一次次被被花瓣小嘴儿吞含的快乐,那5片花瓣矜持少女般一次次抵抗热硕的进攻,却又在失守之後,臣服地依附在热硕上,合成暖暖之中一松一紧地献祭著无上快感。当暖流冲泄而下,他疯狂地冲捣环绕住刃沟壑的花瓣,宛如要捣碎一般,暴喝声中热喷,他的脑中一片青青草原,自己似乎在浇灌这无边际的莹绿葱郁。

    趴在清桑身上休息,吐出被自己咬吸变形的红樱,身下的躯体依然还在颤动,分身还连接著二人紧密处,被小口小口地嘬含著。

    梓卿直起腰身,突然看见连接处飘起为数不少缕缕红线,眼挑起。清桑一直观察他的神情,见他眉毛微拧,才暗想哪里可有差错,梓卿就发问了:“舒服吗?”

    “舒服,清桑谢爷赏赐。”

    梓卿沈吟不语,清桑也一动不动。

    “爷赏赐你什麽了?”梓卿的面色已经不好看。

    清桑失言谢赏,这会儿自是不可以说出因何而谢。幸亏他心思机敏,对答如流:“清桑谢爷赏了今夜的临幸。”

    话音才落,梓卿的分身凶猛地狠狠戳刺他重伤的肠蕾,没有准备的清桑痛字脱口再收已不及,惶惶怯然地被鹰隼般的厉眼擒住:“怎麽不是叫舒服?!”

    清桑慌乱地答:“痛、痛也舒服著。”

    梓卿夹住清桑腿间秀美玉,手指捏了下去,看著清桑唇被咬得发白,怒问:“舒服怎麽不见它表现?”

    “回爷的话,嬷嬷们教导今夜开始,清桑就完全属於爷了,没有爷的话,清桑不敢出。”

    梓卿知道他没有说谎,但是回避了舒服与否的真正原因:那5个花瓣。抽出自己的分身冷眼看他。清桑不敢表现出丝毫的痛苦,唯有手下偷偷握紧成拳。分身全部退出,就不是一屡的红线了,一股红色泉流涌了出来,口殷染在水中,温暖的水灌进还没有合拢的心,清桑被温泉水倒灌,口受刺激如呕吐连著吐出几口血水。

    “爷最讨厌虚伪、谎言、欺骗。”

    清桑没有接话,无语。不易觉察地惊慌表情一闪而逝,再看梓卿时,眼中已不复现任何情绪:“清桑请爷恕罪。”

    落寞谦恭的神情,腿间夹著浓浊爱的殷红,梓卿无奈地抱起他:“痛成这样为什麽不说?”抱了他就著泉水洗涤,每每手一接近密处,就见他眉头紧拧,喉头翻滚。

    “桑桑,忍忍,不洗干净不行。”梓卿搂住他,下了狠心地手指入抠挖。

    清桑头靠著梓卿,一直都在哆嗦,梓卿知道这是疼的,可是依偎著自己的身体在温暖的泉水中居然会变冷,梓卿才发现有问题,抬起他的下巴:“怎麽会冷?”

    清桑浓密的白白睫毛盖住了他的寒潭双瞳,冰冷的手握住了捏著自己下巴的梓卿的手:“清桑求爷怜恤,解了冰魂针的噬骨之寒疼。”

    “冰魂针?”梓卿听都没有听说过,但是猜想应该是清桑体内被下了针,听名字也知道了为什麽清桑体温如此低冷。立即输了两股真气进去,搜寻冰魂针的位置,由於清桑身体里已经密集搭建冰针网络,梓卿很容易就发现了各处的针。

    这些年的梓卿的武功炉火纯青、见识更是卓越广阔,他也是很自信的,本以为找到针逼出来就好,孰知一股真气刚逼近冰针,清桑就已经痛昏过去。梓卿又试了几次,真真是吃了一惊,欢馆竟然有这样厉害的古怪东西,那针自己明明探得清楚,却无法接近,别说要逼出体外,就是自己催动冰针移动一分都无法做到,端是无计可施。

    一纸休书27[上]

    第二十七章 [上]

    锦缎流苏,雪纱帐飘,红烛泪影。英伟男人的怀中一少年沈睡。少年神态安详;男人的眼凝固在少年的脸,那是一张足以蛊惑苍生的脸,男人的手指不知不觉地开始“画”他,眉、鼻、唇,还有敛合的眼,每当遇见这双眼,总免不掉沈溺那惊人的雪色、穹夜的幽深。

    少年睁开双目,看见床帏一瞬间的迷惑,对上一张温柔的脸。周身没有了那熟悉的隐痛,一身的清爽:“爷。”

    “嗯。”

    二人之间又是寂静。清桑欲翻起,被梓卿抱得更紧:“你刚才疼昏过去了。”

    “谢谢爷的恩典。”

    “针还没有取出。”梓卿看清桑疑惑表情,遂解释:“这是各部位互相牵制的冰针,爷动一针其他皆反,你受不住这苦的,只能先暖住你身体,压住幽寒。”

    清桑才醒悟为什麽身体温暖,没有跟随自己的寒气了。自打体内搭进冰魂针网,他的身体就偏寒,尤其动情的时候,寒气愈胜,常常冰得自己无法安稳入睡。上次象这样无痛无寒的小憩是什麽时候,记忆中好象都找不出来了。

    “多久了?”

    清桑知道他问什麽,所以答:“半年多。”

    “从这打进去的?”梓卿手伸进被子里按上两个头。

    清桑点头。

    “爷可以解了这冰针苦寒的,只是刚刚检测过走针之经脉,若逼得针原路退出,恐怕你身子大损。”

    “谢谢爷费心,嬷嬷已经警告过清桑,冰魂针是不可以逼出的,”清桑说到这儿,不太自然地闪开了梓卿的眼睛。

    “但是,”梓卿拉著他的手尖,“它还是有可解的方法是吗?”

    “嗯。”

    “告诉爷。”梓卿把他的手尖递到了唇边,对欲言又止的他落下鼓励的亲吻。

    清桑看著梓卿,梓卿等待著答案。终於清桑幽幽而言:“情发。”

    梓卿一怔怔然,忽然明白了清桑求自己怜恤解冰针,原来是求自己施与他欢爱。搂过他犹豫地问:“可是,你的身子……里面的……伤……如何承欢?”

    “据说东院(女妓)的开苞夜都是三层雨露的,嬷嬷日前训示中已经告诉清桑,爷破了处男蕾的时候,清桑是达不到情潮出的。若清桑幸运,或者爷可以在二层洒露时准许、”清桑有点困难地说不下去:“准许……”说到失音松懈了他打算一口气说完的勇气。

    “处男蕾?是这里的柔韧?”手指去压了压臀缝。

    “嬷嬷说是奉献给爷的惊喜。”清桑点头。

    “很惊喜,非常惊喜。”梓卿的下颌在清桑脸上逡巡,带了几分喜悦:“那待它好些,爷为你解针。”

    “处男蕾与冰魂针是相辅相成的,处男蕾破之夜也是解针之时。”

    梓卿叹服欢馆手段,面上浮现为难、不忍。

    清桑起身跪在锦榻上:“清桑伺候爷。”他寸缕不著,梓卿却有睡服。

    梓卿阻止了清桑为他褪衣的手:“今夜你……”

    “今夜不解,冰魂就会永驻。”清桑脸侧到一边,低垂说出。

    幽幽怜惜顿生:“爷会温柔。”低俯下身子覆盖上清桑。他的反应很热烈,双腿自动的就缠上梓卿,手也大胆地寻到了梓卿的前两点。熟悉情欲,声色中游走多年的梓卿,前茱萸也不知道被多少花魁名倌唇舌服侍过,却在这一刻,只是清桑的五指掠过,就引发一波波的冲动,对清桑似乎总有无极限的爱欲,即使一个时辰前才在这身体上获得消魂快意,现在又好象毛头小夥一样的期待欲望之巅。

    唇爱惜的在美玉肌肤吻烙上自己的标志,清桑也埋於这伟岸膛,第一次品尝男人的樱。他知道梓卿很是喜欢他的双,没有一次不是被他把玩得妖豔,珠红肿。所以他也试探的用所学侍的功夫舔啄著眼前的红萸,有趣的看到小小尖立即色泽深晕,听得头上一声吸气,小腹上感觉热气滚滚,一硬硕顶著自己。

    清桑眼撩了一下梓卿,唇边一个调皮的上仰,看著他,用牙齿轻轻碾磨红萸。一拉一拽,看到梓卿难耐地与他身体摩擦,得意地露出笑面。

    “胆子大了,在爷身上玩火?”

    一纸休书27[中]

    第二十七章 [中]

    “胆子大了,在爷身上玩火?”梓卿一下把他翻抱自己身上,微微高出。嘴叼上清桑一只头就吸啃。一手不忘霸占住另外一只。两具身体越发紧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交缠中,清桑逐渐下滑到梓卿腿隙,那阳物早就雄赳赳、气昂昂地高挺著壮,顶端一滴闪烁。梓卿拱拱胯,灼热视线几乎燃烧清桑,清桑却只是用手爱抚他的宝贝。

    看到手中大颜色加紫红,清桑弯身吻上梓卿脖颈,细细地一圈圈地吻遍,再来到前,腋下,无一处遗漏地吻遍每一处。舔著腹上凹陷,舌上银丝直连到高昂。没有给大过分的关爱,只以灵巧的手一直包握著它,继续落下点点亲吻左腿、右腿、左脚指间、指缝、右脚指间、指缝,梓卿呼吸声音都如拉开了的风箱,急促、厚重。当那小舌含进右脚大趾,梓卿呻吟的身体抖了一下。

    清桑停止了舔吻,只静静含著,手安抚的拍著他。见他气息渐平稳,吐出脚尖,跪到他身侧为他翻身,梓卿顺势趴在衾被上,只觉得全身的毛孔都山巅放歌。清桑的手抚上他眼帘,为他合上双眸。他安静地去感觉,感觉娇嫩唇瓣落在肩头,温暖的气息洒在肌肤,如春日下的柔风,从肩吹拂到脚底,又从脚底到臀际,停靠在缝隙上。清桑对著丘缝吹了几口气,梓卿的身体颤栗,臀收紧,两边的小凹陷也感美态。

    双手轻拨,一点红心娇羞映入眼帘。清桑点啄著臀,梓卿发出舒服的吐息。突然梓卿的眼睛暴睁,头高扬的一甩,一声长长的“哦……”溢出。清桑的小舌落在了红润花心。梓卿脖子好象僵硬住了支挺著,看见喉骨急速地起伏;清桑的舌点在花心,往四周褶皱里扩散,一条条褶皱毫不放过的打开,细细舔亲。间或在梓卿呼吸烦乱剧烈之时,以挺直的鼻端揉弄花蕊以给他喘息的机会。

    那条神奇的小舌逼得梓卿节节败退,在疯狂中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情欲的吟唱。身体好象在浮云中舒展,灵魂集中到了这一点。清楚地感觉著暖暖的、柔柔的舌在自己的每一条花蕊中如视察阵地的将军一样,对每一个角落都给予爱惜。舌尖来到了中心,点点地刺探。梓卿胯间顶著的被子几乎要洞穿,他本能地扭动为大寻找摩擦。一双手安慰著他,花心被吸啜起来,梓卿的头一下抬起,又落回软枕。一股酥流在花心扩到四肢百骸,舌在下一瞬间刺进花心,他的头皮都跳舞似的,双脚禁不住地痉挛,快感狂涌。灵舌竭力地伸探花心,舔过范围可及的壁,一边还不忘吞吸花蕊,梓卿的花心都见微微花唇绽放。

    清桑终於放开对花蕊的留恋,花唇的啄啮,伸手打开枕边锦盒。梓卿才缓过一点神韵,就被他接下来的动作惊呆了。清桑抽出6透明的针,迅速地刺进自己两个红彤彤的头。看到外面一寸针尾还有寒气冰凝周围冷空气:“这就是冰魂针?”

    清桑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躺到了他的身侧。依偎著他,眸光凛澈:“爷,可否赐清桑二层雨露。”

    梓卿被清桑对後花心的挑逗弄得是欲火焚身,多年风花雪月中,他岂能够允许别人、即使是承欢也不可能对他身体进行这种程度的亲密接触。对他来说,那不是讨好他的手段,而是对他尊严的侵犯,对他身体的亵渎。可是今夜却在心思了然下,犹豫的瞬间都没有,就顺其自然地发生了。而且他的花心得到了超出想象的快乐。

    注意著不要压在清桑处,身体侧在後方抱著他,抬高了他一条腿,看他美口见红却不见大肿,所以就轻缓的送进半身硬挺。传来清桑的急促呼吸,也不知道是痛苦亦或情火。手到他的玉,乖巧的伏於柔软毛发中。“这一次,我们一起好不好?”含著清桑的耳垂,梓卿暗示著对他出的首肯。

    “谢、谢谢爷。”清桑话语艰难,气息极不连贯。身体的温度又见下降。

    梓卿原想翻过他面对自己,却在他平展的时候见到了双上的晶亮之泪,美伦美奂,梓卿从来没有见到过前落樱醉色、汗道颗颗珍珠泪如沙滩上日光下的点点磷光,烁目不可视。再看清桑,美者美矣,只是神情中只见挣扎、忍耐,找不到一丝快乐痕迹。双珠僵硬,针尾周围可见白雾凝结,梓卿落吻在珍珠,冰冷的感觉侵袭,可想而知清桑此刻的至寒。梓卿舔过每一颗珍珠,欲催其融化,冰珠夹於汗道,下面来自於冰魂针时刻供给的幽寒,因此本就不可融。

    看清桑冻得煞白,迷人醉色都在消退,一双湖水样宁静眼眸隐忍地看著自己,荏弱的身体蕴涵著坚强,令梓卿心下不忍:“辛苦你了。”

    梓卿初夜後对嬷嬷们下的对清桑调教指示,以及秋嬷嬷提议中的清桑只有靠梓卿解情欲之法,他因为信任嬷嬷们,拒绝了审阅他们报送的调教纲要和计划。虽然秋嬷嬷曾经提到过养过程的极端、非人之处,也就是一句话带过,而他也不知道居然会这样残酷,清桑居然承受著这些酷刑一样的调教方法,所以梓卿慨叹出了这一句话。

    他并不知道清桑已经完全明白了这些调教计划都来自於他的命令,所以其实是说给自己的,清桑眸光复杂深沈,积聚了力量和淡回话:“清桑不辛苦,服侍爷快乐是清桑的福气。”

    梓卿手在他仔细探掠,发现冰寒之气在他身体里分两股之势在流动,知道这应该也是有指定之处,也不敢随便为他拔针。清桑愈加寒冷,这最後6只针长度多出一寸,大一圈,为当年寒玉中心提取,所以後里的暖流已经不但输送不出,而且凝聚不起来,前庭後都被冰寒侵入。梓卿的分身在他後里当然明显的感觉到了,看著那麽孱弱中勉力坚持的清桑,梓卿含住了一颗珍珠,牙一搓唇舌一运力,一颗珠子含进梓卿唇中。

    梓卿不理会清桑珠子离体的一瞬痉挛反抗、嘶抑的弱喘,压住他腿、钳住他手在头上方:“桑桑,你没有真气护体,这次的寒比你体内原有的厉害百倍,持续下去会伤你一世。”一颗颗把寒珠吸离。清桑疼,却竭力还是忍。看著前一次次低俯下的黑发,无色的手在自由後终究是落在了梓卿的背上。随著梓卿吐出的珍珠增多,清桑又感到了温暖回归。梓卿则是发现有什麽羞怯怯地顶了自己的腹下。

    吐掉最後一颗珍珠,梓卿满意地看到清桑的玉也骄傲地展示著。大手爱抚上,笑看清桑又见绯红的娇豔。“漂亮的小东西,如它的主人一样倾城。”

    清桑似乎不太习惯他在梓卿面前的勃发,一双美眸都不正视梓卿。

    梓卿抽出自己的大与那秀气摩擦,额头抵著清桑,亲昵地:“你的也不小嘛。”清桑回答不了这样情色的话,满面酡红地转首。梓卿也不勉强他,抓了他的手来到二人双雄之处,把二都塞进他手里。清桑握了二滚烫的火棍,清凉手心体会著双龙的交欢,梓卿的抽动摩擦使二龙越加激情勃发,都可见顶端吐珠。

    梓卿的手也加入了嬉戏,包裹在清桑的手外,指引著他为二人带来快乐演奏。清桑的玉上出现了跳动的青筋,温度火热,连互相嬉戏的梓卿的大都被灼了一下,梓卿才要说什麽,清桑已经嘤咛语带啜泣了出来:“爷,要我,我要。”他是身体上拱反弓。梓卿担心情难自禁碰到头冰针,欲要他坐在自己身上。手刚刚搂上他肩,清桑的身体似筛抖,搭在他背上双手用劲的搂压他,身体还往他身上迎。

    一纸休书27[下]

    第二十七章 [下]

    一惊躲闪冰针,可冰针就在眼前消失,清桑蹙眉合目无助地凄苦表情映在眼前。梓卿就见那秀美可怜兮兮地缩回柔软中躲藏,一时间梓卿呆震。还是清桑压制不住的惨厉尖叫惊醒了梓卿,抱扶起汗湿的身子,无力瘫软在他怀里,一丝理智告诉他和冰针一定有关系,注入真气追踪冰针去向。一探之下,双眼全是不可置信,手不由又搂紧了几分,痛惜:“桑桑,我怎麽帮你?”拍著神智不分的他:“桑桑,快告诉我。”焦急、心疼的梓卿已经“我”字上口。

    清桑艰难地睁眼,混沌不清地看著梓卿:“爷,要我……痛……请要我……求您。”手指抠抓著梓卿。

    梓卿已经猜出冰魂针的去处,试图为冰针开辟通道,清桑惊悸喘息:“求您,要我。”痛得一身薄汗细布,梓卿第一次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进入清桑身体,心底欣慰他对自己的渴求,又在看见他这样哀求下,疼惜不已。心中轻叹,终是记挂著深处才破了处男蕾,对他连番爱抚,久久不肯尽数深入。

    清桑清楚了然他是胯下留情,无奈欲解冰魂针,只能够对内勃发抵死侵吞忍耐刀绞之痛。得到他温存对待,心中反而酸楚。清桑的吟哦中带著情欲的撩拨,梓卿难得的先压制自己的本身绮思倚念,在身下之躯耐心地种下红蕊点点,二人结合之紧密地,硕被大吸得更深。主动的清桑妖冷魅惑,明明很痛苦,却又表现出兴奋狂野荡之极的样子。梓卿说不清有什麽不一样了,和前几次临幸他的确感觉不同。可看表面,清桑依然那麽纯净得透明,除了更加卖力的取悦他。

    梓卿的隐约担忧渐渐淡去,唤醒的恶劣欲火却在悄悄冒头,无法集中力去追究自己奇怪的感想:为什麽干净得如白纸,却反而看不透了。後里的紧、暖、香滑让他想看到清桑更加依求自己,想听到清桑呻吟得更尖更锐。梓卿的大由缓缓抽动,变换为激烈的轮番进攻,低柔如情人私语:“要你,给你。”

    含咬尚有寒气的尖,一手去给予萎靡抚慰,无所适从他尊贵的手会在自己玉上下轻柔的摩擦、抚摩,在梓卿的生涩中,清桑身体的敏感被调动起来,梓卿手中的阳物神抖擞傲然而立。他喜悦发现了清桑身体的变化,浓浓的男欲望蓬勃,却不知道清桑无法宣泄郁结在腔中火烧般难受。清桑的完全勃起,给了梓卿视觉上极大的刺激;加快了自己在他身体上的耕耘;一边还尽情加重对里内膜摩挲;清桑被体内欲火烧得激动又惊恐-----每次植针都是天崩地裂的磨难。

    清桑再也无法不动声色无波无澜,这欲火肆虐疯涌到了他的俊秀玉,他肿涨得挺腰抬臀,双膝酥软。心里的凶器毫无商量余地的强悍品尝著初夜的花蕾,带给血之躯无尽凌虐。针的走迹使清桑感悟到自己又要坠入那恐怖的地狱,整个人置身火山熔岩上烫得痛、一柱擎天冰得疼、涨得恸,情潮奔腾不息被堵塞的折磨超越了他的极限,痛苦无所遁形他土崩瓦解的放弃了,自伤的宁愿背负一世的冰魂针,总好过去针成。清桑绝望地哭喊了出来:“放过我,饶了我。”

    梓卿害怕清桑再不肯坚忍到针落成,强壮的手臂环绕上他,顺著他耳廓蔓延下一路浅吻:“了就舒服了。了就不冷了,出来,桑桑。”

    哽咽地喘息急切,尖声呼喊:“不出,我不出!”

    “可以,你可以……”梓卿完美的记忆中保存著与清桑的数次欢娱,也锡刻著清桑在枕第间的喜好,知道他每一处情动之处。因此,梓卿在半退大的时候,细细啃吻茱萸的时候,他逢迎著清桑喜欢的爱欲方式:给关爱後格外的恋著红萸。他记得这个时候清桑总是最羞涩,眼神迷梦一般,後就激动不已。这是因为经过特殊虐调教的後果,在珠被虐时花心就反响强烈地给予呼应。而且,他周身种下的冰针都是由头总控的,头一发,全部的冰针都将被激活,释放出冰针中的春情药引。

    梓卿嘴里叼了一只珠,手里夹著一只。当他吸咬下去,珠在他唇舌下妖豔起来,他也通过紧密贴合的体,收到来自於清桑体内冰魂针的活跃颤动,甚至在臀缝起点的尾骨上,冰魂针蠢蠢欲动的破……都清晰可见,更加不要说环腰而嵌的针,简直就好象春雨後的嫩竹,活跃得恨不得钻出肌肤。可无论梓卿怎麽唤起他的敏感,他的玉都是忽起忽卧,无法保持强硬势态太久,所以他也一直达不到的高潮。

    困惑,嬷嬷明明在为他申请佩套的时候说他已经濒於的边沿了,若不及时佩戴上套子,他绝对坚持不到催熟阶段就会出了,自己不满意欢馆里套的沈重,才特别的命人设计了轻巧不伤损他的套子送来,怎麽今天强烈刺激、发情下他会不出?

    清桑在欲海中浮浮沈沈,频繁的高潮前的跌落,给他的眼染上了忧郁。他不再掩饰他的所求-----感官的释放,一切都屈从了心底对快感的追求,急切而又悲苦地吸附著里的身,阻止硕大的离开。清桑总是进入不了状态另梓卿充满挫折感,骄傲受到伤害。他不满意清桑的不投入,所以他指下首当其冲地承担了不满,被抓捏得青青红红、淤淤紫紫,茱萸也逃不掉的落於齿间。

    梓卿开始了冲刺的动作,压抑的轻吟,微微的迎合使梓卿的动作越加暴虐。初夜的回忆再一次勾起噬虐的魔鬼,他嘴中出现了血腥,红樱碎了,另一只也没有幸免於难,在梓卿二指下变形,刚才入针的道里反沁出点点血珠,清桑破碎的声音从指缝里透出,可惜梓卿体会著甬道中的温暖、紧窒的压迫,要冲压出自己的急欲解放的爱,脑中浮现的都是初夜的甜美(对他来说),所以他看不到那一双明眸直直穿透顶帐,触目惊心的黯然伤痛浮现。

    梓卿如受雷殛在一串狂风暴雨的抽後,失陷在残破花蕾中喷自己的快乐,不知道这些爱可否救起那些悲伤落花。清桑隐藏了自己-----情绪、感觉,目光清亮地看著他,柔煦的绽放笑容。窗外一轮明月高悬,穿透窗棂洒落一地一榻满满清辉,梓卿抬头,看见的就是沐浴一袭白月光中送出淡渺笑意的清桑,他的心猛然就这麽一动,赤裸著的少年,送给他一抹旷古难觅的摇曳的笑。那麽璀璨耀空,梓卿却看见……那麽冰凉透著泪光。他的心就绞拧起来。

    寂静、空灵之後,梓卿握著怀里清桑又硬起来的分身:“爷一定会解了你的冰寒!”

    第二十八章

    清桑的头埋在了梓卿膛前,梓卿手拂开汗浸在他脸上的发丝:"为什么这样?是不是戴久伤了你?"

    "爷恕罪。。。想。。。。。。"回话的声音模糊不明,清桑疲累到眼皮都沈重地抬不起。虽然后里一阵阵的刺痛,前端也不时就硬得如铁棍,他还是渐渐坠入半睡眠状态。和他肌肤相亲的梓卿随时的感受著他体温的变化,每当他玉抬头,体温就会降低,浅睡中他会往自己身体上贴挤以寻求温暖;玉安伏,体温就会恢复正常。

    梓卿审视著怀里的躯体,遍布自己制造的痕迹,原本无暇的身体尽现狼狈。又一袭氤氲情潮卷涌,清桑身体蜷了蜷,手缩回到前搂住自己,却在睡梦中"嗤"

    的抽了一口气,手弹开,眼睫翕动好象要醒,梓卿大手在他背上轻柔拍抚,他才安静下来。把他的手移到自己腰上,免得再触碰到红涨如女人的头,拉过轻薄锦被盖上他,梓卿的眼瞳逐渐收缩,隐讳、幽深,陷入沈思。

    次日清晨,依然是晚入睡的梓卿先醒了。从昨天起,清桑就没有喘息的要先灌酒,然后酿酒几个时辰、为梓卿表演喷泉,再到破了处男花蕾,最后的解6只冰魂针失败,一系列的折腾使他体力极度虚脱,他一直都在不太安稳的冷热交替中半睡半醒。

    听到院子里出现了刻意放轻的脚步声,梓卿点了清桑的昏睡,扬声:"嬷嬷请进。"

    门口果然出现了秋、冬嬷嬷的脸,后面还有2位小童。二位嬷嬷见了礼先出去安排传早膳,而梓卿由小童伺候著洗浴。待梓卿坐下早膳,才看著站在面前的嬷嬷不紧不慢地问:"冰魂针当真与花蕾相辅?过了昨夜当真无解?"

    看他不变表情、悠然进食,可是深查人心的嬷嬷就是在问话中感到了一丝凛冽寒意。知道眼前这位王爷不悦,而且还是相当是不悦。

    秋嬷嬷立即回话:"王爷恕罪,没有王爷之令,奴才们哪里敢下无解药具。奴才们一直秘而不宣却是想给王爷一个花蕾之喜,处男花蕾一破,清桑也就开始进入熟阶段了。为了怕王爷怜惜他,耽误了催熟,顾才告诉清桑花蕾破时也是解针之时。"秋嬷嬷偷眼看王爷,他只是听著,没有任何的表示。

    "花蕾开放以后,王爷每天至少要幸他二次才可以保证成,而且这个时候,王爷每日赐给他的雨露越频,这以后对王爷的依赖也就越深。"冬嬷嬷接了下去:"冰魂针本是镇馆之宝,贡献出来也是为了给王爷添加情趣的。"

    "想必二位嬷嬷清楚知道,他昨夜是解不掉冰针的。"不是疑问,而是威严的陈述。

    二嬷嬷都有些心底冒寒气,王爷的声音背后明显的不是满意,不是对他们这份额外奉送大礼的赞誉,却象压制著怒火。嬷嬷想不明白原因,王爷要一个调教到离不开他的男妓,他们使出绝技加了料地调教,使这只更加离不了王爷,而且在值入冰魂针的躯体里驰骋,王爷会得到欲仙欲醉的超然快感(依据馆史记载)。为什么王爷的脸色却不见晴朗?难道清桑又如初夜般生涩,惹怒了王爷?嬷嬷忐忑不安的时候,也气恼清桑,若这只这么不争气,必然要让他后悔生出来。嬷嬷忿忿的想著。

    "什么时候冰针可解?"

    "奴才说不准。"

    "。。。。。。"梓卿拿筷子的手半空中僵住,瞪视二嬷嬷的眼神转为犀利,眼底火焰升腾。

    秋嬷嬷急忙解释:"爷听奴才详细为您解释,这冰魂针本是寒之物,植入体内是为锁情之功,据前辈嬷嬷留下的史料记载,当年实验中被下针的那些头牌都被冻锁情欲,一生不得出,这对于不需要配种的男妓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了;但是如果发生了一只侍一人的情况,就如爷您今天要这,这样的针自然不可以。所以前辈嬷嬷们在多次研发下,才制出了三套这样针对独的冰魂针,此针中下了引,能否出以后就由被下针的自己掌控了。"

    梓卿听得这翻怪异解释,知道嬷嬷们是没有胆量欺骗他的,可是真难以相信欢馆会把出与否的决定权给了男妓自己,对规矩严格到苛刻的欢馆来说,这太不可思议了。而且昨天夜里清桑在自己身下的祈求,情事上的亢奋主动,都说明了他是急迫地想得到解脱的,清桑是以为昨天必须要解冰针的。他如果自己控制,为什么会出不了呢?

    "爷不明白,依照嬷嬷的意思,清桑昨夜是自己不愿意出?但是他可不是这样表现的。"梓卿指出疑点,清桑曾经告诉梓卿"情发"是解针的方法,他怎么可能不愿意呢?

    二位嬷嬷对视一眼,踟躇著斟酌语言。梓卿看得分明,也不催促他们,只是起了身背对著他们站到了窗前。秋、冬嬷嬷眼神传递、交换著什么,最后还是秋嬷嬷说话:"回爷,冰魂针可以传百年至今依然是宝物,只因为这冰针的奇妙。冰针继承了原有的锁情并不锁。此针既然专门为独所备,也只有此认可方才解得了这针。"

    "哦?"梓卿转头,眉微微上扬:"何为认可?"

    "奴才刚才提到出已经被此自己控制,就是因为被植针者认可了谁,谁才能够催发他脉畅通。"

    "这么说,要他最后养成,方可解针了?"梓卿想到他还要有一月的冰寒之苦,自己就算可以日日输给他真气驱寒,他没有习过武功的身子也经受不起,不由双眉锁起。

    "爷,奴才们不敢断言月后他就可解冰针。"看到王爷目光如剑,秋嬷嬷无奈地坦白著:"入针者,情发。可是这个情不是发情的情,冰针中的引子只随心走,只有入针者自己的心催发了情动,此针才会解。或者说,入针者只有和自己心爱之人交欢,才是解针的方法。"

    嬷嬷回话时,一直细致偷窥著梓卿的反应,王爷的不痛快是已经没有质疑的了,可是也猜不出什么地方不顺这王爷的心意了,听了自己的话,王爷的脸色简直可以和盛夏暴雨前的乌云覆顶相较量,因此回话总是有所保留,略显战战兢兢。冬嬷嬷心头闪过一念,王爷会不会是认为冰针不解,不可以尽兴云雨啊?

    "奴才还有一点补充给爷,他虽然无法出,却不影响后的熟透以及今后爷的使用,他越无法出,爷得到的越会是神仙般享受。此成了以后,每每爷的体息都会激得他发情,而情欲愈旺,寒气愈阻塞脉不通,榻上他必乞求爷的更多。"

    "他就这样日日在冷热中交替了?"

    "爷,目前是因为这一年养的反应。待爷所要之成了,就不会冷热交替了,他会一直在幽冷状态下除非解针。"看看王爷:"爷不要担心,奴才们自是知道不可误了爷兴致,平日里只要一直为他佩戴上钗,他不发情就可以抑制幽幽冷寒。前次上禀爷要为其戴套,实也是为了他体内寒气原因。"

    梓卿遥望窗外沈吟不语,嬷嬷们恭谨地站著。没有看他们,仅挥手要他们退下。

    当梓卿脚步无音步到卧房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身形。侧耳聆听片刻,踩著大步直接走到了床边,清桑依然安静的睡在被子中。梓卿直直看著清桑睡梦中的眼睛,终于清桑的呼吸渐渐露出浊重。

    "醒了!"梓卿原本是考虑清桑从来没有接触过武功,又刚刚如女子破身一样的虚弱,所以怕伤他血脉只是轻轻拂点他睡,结果导致了他早早醒来。刚才在门边,梓卿通过他的喘息频率就知道他是醒了。让梓卿不快的是他竟然在自己进来以后装睡,本来推断出他一定是因为身体上的伤痛才会提前清醒过来的怜惜,也化为郁闷。

    不可能再装下去的清桑睁开了双眼,梓卿观察著他,想知道他什么时候醒过来,听到了多少?却见他和以前每一次清晨起床一样,对自己献上如朝露一般的明媚一笑:"爷。"

    梓卿并不询问他,点点头:"好些了吗?饿了吧?"

    这以后的几日,梓卿白天出去,晚上就回欢馆来,但是他并不太放纵自己,每晚尽量早早回来,欢爱缠绵开始的早,结束的也就早。一般2次以后还都可以在丑时(午夜1:00)之前要清桑入睡。清桑的阳物中著王爷新赐的钗,不算王爷以前送来的那6个套,王爷再一次大手笔添了数十只钗,和十几只套。每一款都是做工考究,材质更加罕见昂贵。拿来的那天,清桑默默地收下了,到晚上在纱帐里,梓卿在雨露之前为他摘掉钗子,他才道谢。不过每到临睡前,梓卿都会再挑一钗为他戴上,这样他的睡眠质量正在逐渐改善,不再夜夜因为寒冷而醒来几次。

    匆匆5日就过去了,清桑的针还是没有解,这真的如嬷嬷说过的话一样,梓卿对清桑的后催熟没有遭遇过来自于冰针的一点干扰。这一日嬷嬷传唤清桑,原来是梓卿派了人来接清桑出去。嬷嬷要清桑收拾得明艳动人才由梓卿派来的人带走清桑。

    坐在马车里,还蒙著一层纱巾-----是梓卿下的命令。清桑没有对外界表现出什么好奇,安静的坐在马车内,连窗帘都没有拉开过。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他们到了目的地。清桑这时候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眼前一院府,不大清桑却从墙体上的设计看得出内部一定更加彩。

    在这个如江南园林的院府里,清桑开始了一种全新的生活,仆人们都不知道他的来历,也不会猜到欢馆的出身,因为负责他最最贴身的伺候之人是他在欢馆中的侍童,不知道是梓卿还是嬷嬷的意愿,反正这2个童子跟随了他来到这里。仆人们都很喜欢这位如天仙一般的主子,他们称呼他为"公子",经常说著话,就会失神地看著他。每到梓卿看见的时候,就开玩笑要他在家也要蒙面纱,不过并没有真正地执行。二位侍童连带著身份都不一样,对清桑也显露巴结、逢迎之态,暗自高兴还是跟对了主子。

    梓卿似乎很忙碌,却也一抽出时间就来陪他。二人花间对弈,月下小酌,琴瑟合鸣,再到肌肤相亲。清桑接受著梓卿的一切宠爱,甚至是溺爱。就这样,梓卿还担心清桑闷坏了,一直都想带他出去游玩,不过喜欢安静的清桑对这样的日子很满足,并没有太大的热忱走出这所庭院。他真的不觉得闷,这个不大的院子其实对他来说,有太多太多的东西需要去认识、去接触,绝对不会要他感觉寂寞与狭小。因为他的生活本就是学习服侍男人,除却与诱惑男人有关的东西,他的世界就是空白,这就难怪他见到李伯伯(园丁)修剪花枝、树枝,都可以津津有味地看著。

    这里的仆役让他总是感觉到温暖,是他以前生活里没有的一种感觉。他们叫他公子,看著他的眼光总是和煦,对于他生活中明显的"弱"、"匮乏",没有质疑、没有轻视与惊讶,有的就是细心、耐心地教他,解释给他。

    而梓卿也是对他疼爱有佳,无论衣食,事事安排的周到细致,就连情事中清桑无法宣泄的苦,他也体贴入微地轻哄著他熬过辛苦。虽然一发情,清桑就会被激活的冰魂针打进森冷,可有梓卿的温暖膛去帮助,他还是不可逆转地习惯、依恋睡在梓卿怀里抵御寒气的侵入。白天就是依靠钗来抑制冰魂针了,由于设计和做工的致,并不会造成他身体的损害,没有为他每一个白日的行动带来不便。

    只是在一次小解后,被梓卿知道侍童要为他换上一新钗,梓卿发了令以后都由他为清桑入钗,他不在的时候,也只能够由清桑自己做。让他把新换的钗为清桑入,这让清桑始终羞涩不已。但是梓卿仿佛非常乐于、享受为他簪钗,结果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每次小解后侍童为他清洗玉时,梓卿几乎都会出现。

    初次走进人群,清桑过上了人的生活,他都要忘记自己曾经是一只。清桑的表情丰富了、那世间无双的雪羽明眸更加的清澈,令人沈沦,不可自拔。

    这一日午睡才醒,侍童就告诉他施爷已经回来了,在前院待客,让他起身以后也去前院。清桑不知道什么客人,施爷居然要自己出去,他自从住进后院以来,几乎不去前院的。可是没有时间去想,侍童就服侍著他赶紧的洗脸更衣,拉著他往前院大厅而去。早有仆役通传他来了,所以一见他到,就领了他进去。清桑低垂著头进去,被带到主位前施礼给梓卿,被他一把拉了起来:"你认识的,去给非墨请个安吧。"

    清桑这才抬头,看见雪非墨坐在侧首,于是请安问礼。因为这段日子梓卿的呵护,清桑学会表示自己的意愿了,他转头再看周围的时候,梓卿已经回答他了:"你找的人马上就到。"话音才落,已经通传南爷到了,果然南带来了滑润。

    自从破了花蕾前夜的准备开始,他们二人就再没有见过面。这短短十几天已经觉得想念了。滑润本以为主子带自己出来宴客的,一见到清桑朝自己跑过来,高兴得也忘记了分寸,拉住他的手上下的打量他,眼角眉梢都洋溢著喜悦,神态较在欢馆里的清冷完全两样,充满生机的少年神采逼人,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绚目。看到这样的清桑,滑润眼前湿润了,一叠连声地说:"真好,这样的你真好。"

    一只手拉开了清桑:"没个规矩,见了你过去的主子连招呼都不打了。"谁都听得出话语中可没有任何责备,全是浓浓的爱宠。

    清桑对南请安,滑润才急忙拜见梓卿,抬头间非墨正含笑坐在侧首。滑润惊讶、惊喜,就几步距离几乎是跑到非墨面前,硬生生顿住自己身形问礼。

    晚膳以后,三位爷去了书房,清桑和滑润一起坐到了后院凉亭中。徐徐微风中,暖暖熏人意。兴奋的滑润有一堆的问题要问清桑,而后者就是带著惬意煮著眼前各式各样的茶,不时就灌滑润一杯。这些都是仆役拿给他的醇淡的水果茶,因为梓卿不允许他在晚膳后再喝酽茶-----影响他睡眠,特意命专人为他配的茶。

    "施爷是真的喜欢你,他对你真的很好。清桑,太好了,能够看到你,我都不敢想呢,你过得这么好,太好了。清桑,太好了。"

    "你呀,别太好,太好了,你呢?在馆里有没有小心?"

    "我还是老样子啦。"滑润这话说得迟疑了一些,敏锐的清桑怎么会错过。

    "有什么事发生了吗?"

    滑润捏著茶杯打转,几不可闻的叹息,抬头看清桑时又恢复了神情疏朗:"都是小事,主子(南)已经庇护了我躲过去了。"

    清桑一听是南护了滑润,思量起来事情应该是来自于嬷嬷们,不由就为滑润担心,若嬷嬷们起了心,主子护一回尚可,却无法持久保他。

    "不是要你好好保护自己,怎么那么不小心,什么事落嬷嬷们手里?"

    "馆里岂是不犯事就落不到嬷嬷手的?"滑润看著天边初生新月:"我不怕落嬷嬷手里,怕的是平白的受了恩惠,无以为报。"

    "恩惠,你是说雪爷的恩惠?"

    滑润没有回答,连清桑都猜想是因为雪爷,自己才躲了这一劫,他也更加坚信主子是看了雪爷的份上,免了他再一次的器皿出堂。原来,滑润虽然没有任何差错,但在曾经做器皿的时候,得到了一致的好评,许多的客人在以后都多次向嬷嬷们要求再点滑润做器皿。所以在数日前,嬷嬷们本有意要他再出堂三月的,恰好让并不怎么管刑罚、调教具体内容的南听见了,主子一句话就免了他蒸之刑。

    能够逃过器皿,滑润当然是庆幸的。一想到去年的那三个月,不少恩客后来经常追到欢馆来点他的牌,现在他接老太爷客的夜晚还心颤呢。他当然也明白密里与寻常人的不同,因为他变得格外地畏寒。可是他也怕自己的猜想-----来自于雪爷的原因。他怕这事情要非墨知道了引起他的不快。自己和他做朋友本来就是高攀,若再得他恩惠,又没有什么可相值的回馈,岂不真成了非墨以前怀疑的自己利用他。

    所以,滑润宁愿去蒸了,也好过被非墨知道了厌弃。

    这次清桑和滑润都想错了。他们并不知道梓卿就要去迎娶郡主了,南和非墨当然知道,而且非墨还要陪同梓卿半途迎接,那么南也就清楚的知道非墨什么时候会到京城。免了滑润的器皿,是因为非墨子上的洁癖,一直都是滑润在伺候他,所以也还是为非墨准备了滑润。

    没有犯错失而被嬷嬷们盯上,清桑离馆之前就知道滑润的恩客提了不少要求,明白了嬷嬷们的打算。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可有什么办法可以一劳永逸的避过器皿之刑呢?紧皱了眉头的清桑忧心着滑润这样下去,必然提早凋零的灿烂,站了起来走到亭边。

    "别担心,以后总会有办法的,天无绝人之路啊。"滑润可不想见到清桑了,自己还为他添上忧愁。

    "路在哪里呢?滑润,再一次的话,嬷嬷们得了甜头,焉会放过你。以后还会有第3次、第4次,这身子还不废了。"清桑沮丧的言谈之中透著疲惫。

    滑润脸上一丝诧异,注视著清桑修长身姿:"施爷、对你可好?"

    清桑转头,唇边笑意:"好不好,你不是看见了吗?"

    "我看的是好,施爷待你是极好的,可是。。。。。。"

    接了滑润的话:"当然是好了,爷是真的待我好的。"清桑对视著滑润审查的目光,坦荡朗然,滑润相信了。

    "我看你这几个时辰了,一身也没有幽寒之气,是不是施爷解了冰魂针了?"

    "还没有,"看见滑润眼中迷惑,"但是,我想快了,爷说了一定要解了这冰针的。"

    "那就好,否则你总是这样寒入体的,真担心你的身体撑不住。施爷可是为你找解针的药呢?"

    "不用找,爷在自己配呢。"

    话说到这,有清桑的侍童来请他去沐浴了,也告诉滑润,南馆主已经回去了,他这几日就留在这里伺奉雪爷。有院子里其他的下人引了滑润去非墨那里。

    一纸休书29[1]

    第二十九章 [1]

    滑润被带到非墨住的厢房,进去以後不见非墨,却有下人告诉他雪爷在洗浴呢。自然的,滑润要去侍候他清洗,下人却拦下了他,请他如果要沐浴,去隔壁房间有准备好的热水。滑润也不好意思说出自己是要服侍的,去了隔壁下人为他先洗好。

    再回到非墨卧室,俩个明显不是院子里仆役的人在房间里,男子在为非墨梳理尚未干的黑发,而女子则拿著香炉正在点香薰。看到他进来,非墨招手要他走近:“这是我的俩名近卫,碧海(男)、遥溪(女)。”

    这一男一女也盯著滑润看,不象清桑,他和滑润失了清倌身子前後也就差3个多月,可前者仅仅雌伏委身於梓卿身下,始终未染风尘之色;而滑润却已经是一个一年多的头牌妓了,无论是被修饰为秀气的眉,还是干净无一绒毛开过的脸[1],还是行走间不经意地轻摇臀胯,都昭昭然地说明了他的身份。碧海眼中闪过诧异,很快就收敛起来;而遥溪看著他的眼却充盈不耻与冷傲。

    “滑润见过海爷、溪姑娘”,滑润福身拜见,这就是明确他来历了。[2]

    “滑润少爷请起,碧海不敢当。”碧海面无表情,回话遥远而客气。

    遥溪本就当没有听见,低下头去继续手里工作。

    滑润看著自己的脚尖,心里酸酸的不敢起身,却听见非墨低沈天籁:“滑润公子!”

    三个人可齐全地看向非墨,他依然不紧不慢的重复:“滑润公子!”

    滑润的嘴直哆嗦,眼中一下子就涌上热潮,富贵显赫之家把男娈称为“少爷”,所以碧海这样称呼滑润,已经是抬举了他,滑润本就觉得愧於这样的尊敬,非墨却给了他男人的称谓“公子”。

    碧海则有点受惊,张著嘴就是叫不出;遥溪面上涨红,盯著滑润就是不说话。

    “遥溪!”非墨语气中的冷然、警告,让遥溪不甘愿地转头一侧:

    “遥溪见过滑润公子。”

    滑润手足无措,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麽做。

    “下去!”听到非墨不悦的口气,碧海赶忙拉了遥溪退出去。

    威严的非墨,滑润还是初次见识。他在第一次见到非墨的时候,就领略了他的冷,神情冰冷、态度冰冷、拒人千里之外。但是接触过,成为了朋友後非墨并没有把别人面前散发的冷凝带给他,二人在一起的时候,气氛多是轻松闲适的。滑润也想过面对谪仙的清桑,非墨还会保有这让人不敢亲近的冷傲吗?事实是几次他们一起的经历中,非墨确是多看清桑几眼的,可是滑润找不到情欲的意味,就是单纯的一种欣赏、关注。

    非墨并没有那麽多心思,他就是不喜欢听见属下以“少爷”称呼滑润,他也知道滑润的男妓身份是逃不开属下的厉眼。他宠幸一个男妓这并没有什麽不正常,这不代表他会纳男娈了。说实话,并不喜欢男色的他也就接受这麽一个男妓来承欢。

    “我累了。”长途而来的非墨的确有些睡意,滑润立即侍候他入寝躺下,再熄灯脱光了自己钻进丝被,心情还在激荡著的滑润平躺著,看著漆黑中的床幕不能平静。非墨的手伸了过来把他搂进自己怀中,手滑过他眼帘:“快睡,明天要出远门。”隔著薄薄亵衣,非墨呼吸起伏的肌、有力的心跳、传递的温暖,让滑润嘴角上翘著进入梦乡。

    ---------------------------------------------------

    P.S.[1]开脸:用线把脸上细小绒毛绞净,古代平民女子出嫁前一般有这麽一回,贵族妇女则定期开脸。

    P.S.[2] 男子见面问候,都是抱拳,或者上下级之间的躬身、跪拜;而女子才行福身礼。男妓们早就不是男人,馆里规矩也明确制订著自小学习见客的礼仪中就是福身礼和跪礼。

    一纸休书29[2]

    第二十九章 [2]

    养成习惯早起的滑润准时地睁开眼睛,看见非墨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呢,自己正趴在他赤裸的膛上,赤裸?!滑润就发现唇下就是樱豔茱萸,一炽热紧挨著自己的半硬,红霞就这麽飞上他两腮。

    “它想你了。”非墨用他的雄壮与滑润的蹭蹭,滑润就觉得心里甜蜜得很。他何尝不想非墨呢,大半年了,他一点音信都没有,滑润没有任何途径可得到他消息,只有把思念藏在心间,默默期待不知道何时的相见。不是没有想过雪爷已经忘记了他,或者雪爷已经不需要他这个只会跳舞讨欢的男妓,这样想心底就难受,一边又告诉自己,雪爷这样的男子,必然有自己的事业忙碌,等他来馆里找主子的时候,一定会想起自己的。

    滑润含住了唇下的茱萸,非墨的手指就情急地探到了缝,凉凉的东西抹在了口,滑润看见非墨一手中竟然有一玉瓶,真不知道这些东西什麽时候出现的。非墨第一次要嫖他的时候,可是讨厌上润膏的,所以後来每次情爱滑润都没有上润膏,进入时也是忍耐刺穿之苦,撕扯之痛,直到肠分泌出足够量才缓过来,每一次的事後雪爷几乎都离开了,也就不会知道里口都是红肿不堪,虽然撕伤、裂伤都不严重,可他这样日日接客的妓完全没有时间休养,那接下来几日接客时也就苦不堪言。

    感激的滑润只想使出一切自己的手段给非墨提供欢愉,他在非墨身上扭动,送上自己的红樱与他的相亲吻,用娇羞的玉去挑逗火热大,曲膝跪到他腿间,唇舌品尝著丸卵和大,媚眼如丝,在流转交汇视线中不自觉的勾人。更旖旎的是,前面的小高高挺起了,密濡湿,随著非墨手指出入“咕唧咕唧”的声音让滑润的身子都失控地战栗连连,发出难耐的喘吟:“爷、爷……”

    非墨坐起猛的抱起滑润落下,“噗嗤”一声滑润就被坐在了非墨身上,滑润顿觉所有的空虚都被填满,後满涨的舒服分享给每一寸肌肤,他搂著非墨的颈,後仰的头艰难吐息,摇摆的跟随非墨身姿上下跳跃。非墨是大手环掐著他腰,举高他,又总是狠狠把他压回大。每一次迅猛的刺入都引起滑润尖声浪叫。

    非墨一贯冷静的眼透著狂热和饥渴,他从来没有在情事上这样野蛮、鲁过,贯穿的力度之大,滑润都担心五脏会被顶出来。疼痛的嗓子发出一声声快乐的尖叫,身体被抛上云层,再狠狠地落在坚硬上,花肠被进入到未知的深处,里已经泛滥成灾,湿透了大周围的毛发,後被磨得都要冒烟似的,滑润的眼泪都出来。手尖、脚尖绷得要断掉,涨鼓鼓的玉也粉亮粉亮的:“爷,不要……轻、轻点了……爷、啊!……”双眸失神的滑润没有意识地手抓了非墨,松开再抓紧。在一下抓到非墨前红点时,非墨喘息遽然紊乱,唇舌一口吸住了滑润珠,腰力大挺大送,被揪扯著尖上下每一下都到顶点的刺穿,让滑润哭求著:“爷……啊……爷……”他讲不出连贯的话,也远离清醒不知道自己要说什麽。

    非墨的眼里也一样带了雾,看著眼前抖得如风中飘零的身子,就是停不了的狠命地刺入那敏感的媚中,被那紧窒柔软包围的满足,自己好久没有体会过了。一只手爱抚上亭亭玉,没有经验的非墨就是套弄、揉搓、挤挤漂亮的玉润顶端。可是後已经酥软开放、粒充血被吸食的滑润怎麽还禁得住锦上添花的刺激,他僵硬身子直著脖子发出长长尖锐之音,冲上了快感的高潮。

    一纸休书29[3]

    第二十九章 [3]

    在滑润的浊飞溅到非墨的腹之刻,非墨没有停止对心的采撷,致使滑润在无上的刺激中昏厥。不过很快就被非墨勇猛的冲击再度唤醒,攻城掠地的非墨是不肯放过滑润了,滑润的唇合不上的涎水滴落,脔壁一下下痉挛纠结抵抗,再被挺一下下棰散击溃。滑润以为自己下半身没有知觉的时候,非墨吼声顿起,热急冲急烫得如醍醐灌顶,被非墨爱洗礼的密疯狂地挤咬大,要求更多的雨露。在非墨长啸中,不知道什麽时候又翘立的滑润,断续、涩哑地叫著又一次出了华。

    软得如一滩水的滑润无力地挂在非墨身上,汗浑身香淋淋,非墨带著他在自己怀里靠在了床岸:“累了?”

    “化了。爷把奴家的身子融化了。”滑润闭著眼睛,脸色绯红还没有平复喘息,声音干涩、暗哑。

    非墨呵呵地笑了出来:“化了不少,溅了我一身。”

    “你、”滑润羞气地如鸵鸟把头埋进他肩窝,又不甘心,轻啃了他锁骨一口,非墨婆裟在他背上的手一下就压力十足,密中的爱器苏醒:“爷?”,滑润已经濒临力枯,因为他才是一年多的妓,批准出的次数寥寥无几的,一般都是上课练功需要或者馆里检查出量的时候。他和非墨在一起,才第一次体验了来源自非墨手指,今天才在货真价实中出现高潮,还是接连两次。可如果非墨需要,他还是要勉力支撑奉献嫩的-----这个是自小熟背男妓的行为守则,就是被做死在恩客的胯下,也不允许拒绝恩客的欲。所以腿脚酸软的滑润爬也是要爬起来的。

    被非墨按住:“乖,别动。”今天要出远门,非墨也不想把滑润累坏了,刚才的情事,滑润已经得真象他自己说的骨头都化了。非墨想把自己的欲望抽出来,再被那小嘴含著,他可不觉得自己可以忍得住。

    滑润察觉他意图,抱紧了他,竟然吸夹他的分身不松。真再做一次?滑润可没有这样奢望,目前抬起眼皮对他都是一种体力消耗,可就是不愿意他的离去,他在自己身体里,就好象离得好近,他们很亲密,而抽身而去的他,总是杳杳无音,他舍不得他的再一次离去。他就是贪恋他满溢自己,哪怕现在的密里酸涨不止。

    这样的热情,非墨可知道自己坚持不了,拍著他的雪臀:“还要?那就骑不了马只有坐车了?”

    “!”滑润张大了嘴:“爷带奴家去?”

    非墨揉他香丘,让他放松开:“不想去?”

    “去,去,奴家要去。”滑润恨不得跳下床立即就走,却哎呀一声音跌回非墨身上,被滑润这麽“主动”的一抽再那麽深入的一,非墨哼了一声,瞪眼:“你是非要坐车了。”

    这个时候碧海的声音传来:“城主,时辰不早了。”

    “进来。”

    碧海和遥溪一起走进,他们直接进到了内厢,後面还跟著的几个下人在边厅里准备著沐浴用具。房间里弥漫著情色的味道,男子情的腥麝浓郁,滑润还在非墨前与他连接著呢,惊慌地要分离。非墨托著他慢慢退出,“啵”切断最後连接的瞬间,滑润呻吟了一声,立即满面通红。碧海还是面不改色地掀起了透明纱帐,遥溪不看滑润,只拿著浴衣服侍非墨穿上。

    “碧海,服侍公子。”

    碧海应声去侍候滑润也为他披好了浴衣,非墨看滑润勉强自己站住,腿其实都软颤,两条白浊腿侧蜿蜒而下,地上还在淅沥滴坠点点斑,滑润头都要到口了,过去把他抱起,大步向边厅。下人布置好以後已经退走,非墨把滑润放进温水中,自己再坐进去。非墨就要唤碧海和遥溪进来,滑润焦急地阻止:“爷,等等,等一下好吗?”

    一纸休书29[4]

    第二十九章 [4]

    “你还有力气服侍我?”以前情爱前是滑润为他清洗,可今天滑润为自己清洗恐怕都吃力。

    “就等一下,再让他们进来好吗?”

    非墨点头,看滑润要做什麽。滑润看著他明朗双瞳,无奈地闭上眼眸,手指深入後,不知道怎麽的,这个他每日早晨送走恩客以後必须要做的事情,如吃饭、睡觉一样在他生活中平常的事情,在非墨面前就会变的困难、苦涩。

    身子一歪,倒在了熟悉的膛前,滑润睁开了雾蒙蒙的眼,非墨温柔的注视,温柔的笑容:“害羞?当然不会要他们做,我做,嗯。”

    滑润眼眶发热,就那麽腿大开著跨坐依偎著他没有回答。

    修长的手指在自己的心按摩了数下,二手指进入撑开,让黏流淌,再用手指轻刮黏膜。二人亲密接触的双阳都有了骚动的趋势,还是非墨的理智高出一筹,结束了这暧昧温情的洗,唤二侍卫来侍候沐浴。

    早膳就异常丰盛,非墨对碧海吩咐了什麽,然後要滑润多吃点,今天会比较辛苦。自己却吃的不多,要滑润吃过以後先休息,他回来就出发,就先行去找梓卿了。滑润心情好,不知不觉倒也吃了不少,放下筷子的时候,碧海端上了一碗带著药味的汤请他服用。

    滑润端著药碗,不知道该不该发问,遥溪冷嘲:“看什麽?难不成还是打胎的?公子早上用嗓过度,这个润喉的汤,可是特意为公子准备的。”

    滑润喝得几乎呛了,想到自己清晨放浪尽数落於人耳,羞愧得无地自容。他哪里知道碧海和遥溪都是醒在非墨之前就在门口等待传唤的,这是他们一贯的传统。非墨醒来以後,要他们把自己准备的滋润膏泽送进来,前次走前他才发现滑润後细小伤痕,所以在遇见“白骨医”时,面对他的报答,非墨就提出这样的要求。江湖人称“白骨成沙,杏林不开”以形容对白骨医求医的不易,因此他配这剂膏药的脸色实在是不好看。

    不到一个时辰他们就出发了,滑润还是没有骑马,因为到出发他才知道同行的还有施爷和清桑,而清桑是坐在马车里的,所以滑润也就陪了他乘车。

    “你怎麽不学习骑术?如果施爷以後经常带你出来,骑马多好啊,在马上的感觉好象有翅膀飞一样的。”

    上次非墨在京城停留一月的时候,经常带滑润出去游山玩水,所以教会了他骑马。本来喜欢自己划著小舟的滑润立即就移情到了马背上,所以也鼓动清桑学骑马。

    清桑靠坐著团垫,身下也铺著厚厚的皮毛,是梓卿怕他体内寒气,顾在这个初夏时分还有这样怪异装扮。著皮毛,滑润感慨:“施爷真的很用心对你,有这麽好的主子,清桑,要幸福啊。”

    “好。”

    门帘掀起,梓卿进来了:“好点了吗?还冷不冷?”,原来清桑早晨的时候冷寒发作了一阵,梓卿为他换带了套,如果只是钗,在马背上并没有什麽不便,可是全套的套子双卵会与马鞍持续摩擦,所以梓卿才没有让他与自己同骑。

    清桑点头:“没事了。”

    梓卿拉过他,手放在他左察看冰针动态,耳语问:“上套还习惯吗?有没有痛?”这一段日子就一直是用钗的,今天锁丸蛋的时候,清桑是不太适应的。实际上,清桑带了一个多月的套,短短十几日不会就忘记了入套的。而是嬷嬷们因为自身考量没有回禀呢,清桑在这一月催熟中,因为梓卿男的滋补,不单单是後的成熟,自身器将会在此时发育完全,所以他的套子在锁双丸的时候,清桑才会感觉尺寸小,箍得自己不舒服,行动幅度稍大,就隐隐做痛。

    二人都不知道原因,清桑也不会对他讲隐痛,就是减少自己的行动。听到他问话,脖子上一层粉色,嗔恼地瞪他。梓卿但笑:“那就别闷这里了,难得出来,别象个深闺小姐躲著。”说罢,拉著他就出了车门,他那大步要清桑胯间扯痛,不及说,身体就被他腾空抱起几个跃身落在了马背上。看著死抓自己衣襟的手,梓卿开心拍拍他:“还怕?我们不是骑过云龙了吗?”

    清桑怒视梓卿,知道他故意招呼都不打,要自己毫无准备的。他当然不是怕骑云龙,可任哪一个没有武功的普通人这样突然在半空中飞上飞下,也不会做到临危不惧。他没有发出丢脸的尖叫,是时间太短暂,没有来得及叫出来就已经坐在马鞍上。

    看著亮闪闪吐露火焰的清桑,初见他那幽潭水有激烈情绪,梓卿心中愈泛得意,哈哈大笑著:“是爷的不是,爷以为你喜欢。腾云驾雾的感觉不好吗?”

    清桑恨恨地转过去,不看他的得意洋洋。梓卿把他侧骑在马背上,随手在鞍後就拿起一顶纱帽带在他头上。清桑这才注意到他们是走在山间林路,除了雪爷和已经在雪爷身边独骑一骑的滑润,就还有跟在他们身後是一男一女,和梓卿後面的六个骑者,马车上的两个车夫,本就不见这路上还有什麽人。清桑就把帽子一摘,泄愤一样带到梓卿头上。

    “好,好,好,不带就不带。”梓卿吃惊他难得的孩子气,也不以为意,唇边勾著怜惜地把帽子挂回鞍上。

    除了非墨和滑润,其他的人皆是难掩诧异之色,碧海、遥溪是知道梓卿身份的,而且多年来追随非墨与梓卿接触也颇多,何时见他表情里还有这麽一项:宠溺。莫不是眼花?真个是难以置信,昨天自己的城主嫖宿了男妓,今天就见到即将大婚的王爷亲昵地抱个少年。这二位都不是好这口的人,一夜之间的变化之巨要非墨的近卫都需要时间消化。

    另外的八人是梓卿十六侍者的一半,这是他在皇家的时候就被父皇派在他身边的,没有他们的誓死效忠护卫,六年前梓卿也不可能磨软母後放他出。他们据梓卿的需要时暗时明,是以在暗中都见到过清桑的。可是却从来没见到过二人之间的私密,今天亲见王爷对这少年态度,可料想少年在王爷心中非比寻常的位置。

    看到这一幕,最欣慰的莫不是滑润了。总是错觉清桑眉宇间掩藏著一丝空伤,担心他对自己的是强颜欢笑,却被他正在对施爷的回眸一笑就擦去怀疑。是自己多心了,从昨天晚膳上施爷的悉心照顾,到果茶的亲自交代,和马车里的他对清桑耳语的爱惜都要滑润确信施爷喜欢清桑。

    最主要的也还是清桑那帽子扣在施爷头上一下,本上驱除了滑润的不安。清桑的纯净也赋予了他清淡的格,没有被接受的人是不会牵动他情绪的。能够自若的在施爷面前生气、愤怒,才代表了施爷走进了清桑的世界。如果滑润知道了清桑娇撤纱帽、回首明眸都是做给他看,为了解除他的疑心,会否黯然垂泪?

    这一天行程果然紧迫,考虑到清桑和滑润大家不是快马疾弛,却行程较长。午间饭後梓卿要清桑再度回到车里小憩,本来非墨也要滑润回去睡一会的,但是滑润坚持要骑马,也就清桑一人在车里午睡。晚上落脚在一个看上去挺繁华的市镇里,客栈里已经有八人等候,一切都被布置、安排妥当。(这就是先行一步的十六侍者中的一半)一行人安息无话,次日继续出发,就是奇怪没有看见昨天晚上出现的人-----他们早就起程下一站的安排去了。

    第三十章

    两天的马背跋涉,别人都是家常便饭般的习惯,清桑和滑润却是吃不消的,尤其清桑夜夜还要奔赴巫山云雨。非墨或许是体谅滑润第一次长途出门,又经常骑在马上,晚上都是独自休息没有召滑润的。不过碧海每顿饭后还是给滑润准备了一碗那天早上的汤,这样滑润的嗓子才在第三日回复了正常发音。

    第三日他们俩人都没有出现在马背上,而是换到车里。滑润是实在骑不了马了,内胯都磨得发红了才肯在车上呆著的,那也不安分,一直把车窗帘拉起,一路观赏著沿途景致。相比较起来,清桑就安静多了,滑润想著反正以后清桑出来见世面的机会多多,也顾不上兼顾他,自己的眼睛忙得团团转。

    这一天的晚上,他们到达了一处山庄,应该是目的地。虽然已经在夜幕之下,依然看得出霸气轩昂的庄院,门里已经迎出数人,待双方都寒暄过以后,梓卿才接了清桑下车,而且在他走到车门的时候,就被梓卿手一拂的一层面纱带在了面前。晚膳是清桑和滑润二人一起用的,到就寝时分才分别安排了他们。

    滑润洗浴后一个人躺在大床上,连著三日的车马劳顿带来了身体疲倦,可却若有所失的睡不著。自从那日自己出泄了雪爷一身以后,他就不再要自己夜晚侍寝了。自己的丑态和荡被雪爷嫌弃了?可是每一个白日他对自己并没有冷淡疏离,还细心的叮嘱碧海继续为自己准备润喉的汤药,为什么就不再需要自己了呢?滑润想不通,带著忧心失眠了大半夜才沈沈入睡。

    比起失眠的滑润,清桑是睡得香甜。他净了身回到卧室的时候,梓卿早准备好了对他后的垂爱。清桑的身体开始适应梓卿夜夜的求欢,颠鸾倒凤中快感日驱强烈,当然寒气也愈强势。在出发的当天夜里,佩戴了一天套的清桑在承恩雨泽的时候,涨潮般的寒幽使后里冰冷,被冻得僵固的让双方都疼出了汗,最后还是梓卿想到为他入了钗击退寒潮,方在春回幽后喂了他两次甘露。这以后清桑白天锁扣著套,晚上就更换为钗,连被穿时也没有离了钗。

    醒来以后的清桑身边已经无人,翻身起来,就听见有一声音传来:"公子,奴才可否进来服侍?"

    清桑透过床帐看见有一位小仆低头在门外等,叫他进来。他过来挂了纱帐以后回禀:"奴才小豆子是施爷派来给公子使唤的,见过公子。"伶伶俐俐地说完,一抬头就不说话了,只张著嘴。莆才睡醒的清桑,一身白丝绢的亵衣垂垂地贴在曲线上,黑瀑布的发披洒肩头,几屡掩映在前,天人般的容颜上白雪蝶翅下还带著几分水气的眼眸,让已经被提前交代过的小豆子还是一头就栽进去了。不是没有见过英俊、潇洒、漂亮的爷,山庄里做客的雪爷就要多少自负姿容的玉女羞煞,所以知道被派来侍候一位佳人的时候,也猜著一个男人再漂亮也就如雪爷一般了,可眼前这位小公子那纯净、清澈,哪是什么佳人,小豆子看见的分明是偷偷坠入凡间的灵。

    已经有过几次这样经历的清桑,轻咳了一声,他还是不习惯别人这样热情注视的。擦擦口水的小豆子突然冒出一句:"难怪爷交代公子出这个房间,就必须带上面纱。"小豆子为他更衣的时候瞄到了清桑的钗,清桑控制不住的脸热,到他掀起旁边丝巾露出盖在下面的一只套的时候,才知道为什么他看见那里的钗也没有惊异表示。他告诉清桑这是施爷挑选今天要带的,爷吩咐要公子自己带,这是一只外侧镶嵌两条碧绿碧绿竹叶青

    (蛇)交尾的套,施爷已经选用了几次了。

    这天的早、午、晚三餐都有下人殷勤周到送来美食,却不见其他人。清桑行走间套子轻微摩擦,而且还要带面纱,甚觉不便。所以也就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呆了一天。滑润和他一样地孤单和一位小仆一起度过。没有来找清桑,是他不知道清桑住在哪里,也以为是被施爷带出去了,他总以为施爷那么喜欢清桑,必然走哪带哪里。闷闷的滑润早早沐浴休息,又是一个漫长的夜。

    这一夜梓卿回来的甚晚,洗换入寝躺下在黑暗中把身边一具微凉的身体搂过来:"今儿寒气重不重?"

    "还好。清桑服侍爷更衣(每次都是他为梓卿脱去亵衣的。)" 清桑眼色复杂地看著他,今天一天没有见到他,就觉得要等到他。可是人回来了,情绪就这么消沈。

    梓卿好象察觉到他心绪,拥住他:"不高兴?嫌爷冷落你了?"

    清桑心底总有声音提醒他不可以恃宠而骄,为此,他主动贴上梓卿:"清桑不敢。"

    梓卿拉著他的手盖在了他的左。清桑无声,梓卿唇角翘起:"这几天事多。处理好带你去个好地方。爷几日回来晚,你身子不好,早睡。爷回来自然唤你的。"用自己半发威的硬物摩摩他的腿间,已经换簪钗的清桑被他这样一动,玉里的钗子抽动,马上就一股熟悉的情潮响应。

    梓卿的手伸进了他衣下,不紧不慢捏揉他前的红樱。解开衣带,妖艳的身躯无限感。被挑弄兴奋的清桑也感知著手下贲张的肌、嘴下不厌其烦地品尝舔吻,手来到了梓卿的硬物包裹不住硕大,已经深深喘息的清桑摇摆臀胯,暗示他的进一步。梓卿倒是一反常态地没有顷刻跃马扬鞭,而是手指探入后。

    现在的清桑一般在梓卿的柔情前戏下,里都可以分泌充足蜜,不再需要用膏或者手指的先前开发。因为这些日子以来,梓卿都是会花费不少时间缠绵递进的,从初探花到全进深处的花蕾中,不知他要忍耐多久呢。清桑也曾经见他忍得辛苦,挺深含他,梓卿都阻止了他。

    梓卿的手在后里钻游,不象是在阔;但是清桑是被这手指蹂躏到了难奈的情势。握住梓卿硬物的手攥紧了的搓动,想要他的侵入,填补后里的空虚、瘙痒。梓卿额头上的筋都蹦起来了,却好象不知道要去仙境花一样。他另外的手抽了自己亵衣上的带子,在清桑背后一指剑气碎下一条细细的绳子,以一只手打了环套在清桑已经被捏得红润俏立的茱萸上,软软系在部。

    被后吸引走注意力的清桑并没有对这个小动作留意。梓卿的唇落下绵绵细吻在他的眼睛,呢喃著:"桑桑,爷会解了你的冰魂的。"

    清桑心就暖暖地仰视他。

    黑暗中,突然短促的"啊!"音遽起遽消,似乎被什么堵回去,就见被梓卿强吻的清桑双目眦裂一样地暴睁,四肢挣扎要推开身边人,却被铁臂样的手圈禁。疯狂甩动的头甩不开梓卿的唇,扭动的身体扭不出梓卿的怀抱。那天上一轮清辉捧出,见证了这人间的凄惨暴虐。就在凉薄月光下,清桑被梓卿双腿交叉缠绕固定而分启的臀缝中,一跟二指的玉瓶身清晰可见;而原本在此写下爱意的手此时尾指钩提了茱萸上的绳子,食指、中指残酷的缝隙间一只变形的红萸。。

    清桑在手指退出后的时候感觉到了同时一圆筒的东西进入,记忆中的针筒把他从沈醉中吓醒,后不及关闭,两只珠上的巨痛就飓风席卷,一只如被连拔出自己身体,一只要被捏碎为泥、化粉。这样的发难招致了清桑的拼死反抗,不过也是越来越弱,后来被吞下的呻吟声都几乎听不见了。梓卿才解禁了清桑的唇-----但是已经不会发出尖利声音。

    抽出后之物,那是一只长颈五寸的玉瓶。就著月光摇晃掂掂,满意地落下盖子。没有焦距的眼,齿痕交错的唇,随著手指动作就引起一阵阵臀颤。梓卿面有不忍,却还是换上新一只挤进关闭严密的心,红樱上的手宣告又一轮噩梦即将开始。再度吻覆唇齿前,梓卿:"闭上眼。"

    微一哆嗦,清桑手抓住锦褥。梓卿将粒部绳子放松一些,然后再逐渐收紧。绳子嵌进,显得红珠楚楚欲坠,道完全封死。梓卿把他按在自己怀里,手下一紧绳子,清桑全身要被拉起一般,就通过这小小红珠身体被提揪著。每到梓卿感到他臀颤减弱,就收紧绳子。清桑的头大如哺之时,梓卿的手指换到另外一颗刚刚恢复点形状的茱萸。这次换了么指和食指掐住部一碾,一粒红萸碎。清桑无音,只有双臀起伏,缝隙里玉瓶蠕动伸缩。几次后,红萸已经破败、泣血。

    抽出采满密的玉瓶,落封。手一扬,两只玉瓶双双飞出开启的窗棂,直奔外面等待之人。传音密语而来:"即刻送欢馆秋嬷嬷,不得有误!"

    解下绳子,心疼、怜惜抱起那具破散的身体。

    "桑桑、桑桑,再不会了,再不会了。"

    "不会?"清桑喃喃地重复。

    "嗯,待一年期满,桑桑就是爷的人了。再不需遵循嬷嬷们的规矩。"

    清桑转动眼眸,仔细看他:"这是嬷嬷们的要求?"

    "嬷嬷们飞函,桑桑出馆的必须。"

    "谢谢爷。"合上眼,阻止眼底的凄凉蔓延。不是他,就不是伤心欲绝。

    分开他的腿,梓卿把自己的分身压进他身体里。虽然因为被采集走大量蜜,里较以往干涩,梓卿还是以凶器撑开花,持续侵犯肠深的蕾蕾花瓣。直到今天收到嬷嬷快书,才知道他们重点调育过虐,清桑的双是可以在凌虐中滋生快慰,促使那五瓣花蕾吐露的。只是在冰魂针无解之前,不可大范围虐,且要封闭道,免得冰针逆行而出,清桑大损。

    第二日的早晨,小豆子就看见穿了护罩的他。暗暗可怜他,再见到他一脸惨白,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告诉他施爷吩咐了小心侍候著,不可要清桑下床。

    午后假寐中,身体就落入熟悉的臂湾。清桑依靠著他:"爷?"

    身体被抱起:"阳光好,出去坐坐,身体好。"

    小院里已经摆好茶水、小点在树影处。放他在一张铺了软絮的竹长椅上,梓卿拆了他衣带,解护罩上的密码锁时,清桑叫了声爷。梓卿知道他是阻止自己的意思,微笑:"无碍,吩咐奴才们都退下了。那里怕你衣物磨伤才穿了护衣,但也不好总锁著。见见阳光。。。。。。"看见一粒盈大光亮若女子的、一粒残破光裸连皮肤都不见。梓卿不舍地舔吻。清桑十指都抓白了侧首喘息,光天化日下坦露身体,即使无人窥视、即使柔风拂过带走尖的灼痛,也非他所愿。

    清凉的东西抹在了双珠上,凉丝丝的沁入火烧般的珠体,疼痛大消。才要谢恩,前衣物突然被拉紧,身体被翻转。

    "我那边也处理了,明天是不是可以回京了?咱们还得迎。。。。。。"是非墨进来了,觉察到空气中的幽幽之气,"你用了花想容?"

    "呵呵。"梓卿打著哈哈。

    "名贵难求的花想容你都得到了?是你大哥给的?"

    "错,是我派人快马加鞭连夜找他要的。"

    "他还真是。。。。。。这仅有的圣药贡品也这么大方的给你。"

    背对他们的清桑整理好衣饰才站起来,非墨也才注意他在这里。看著"花想容",有丝了悟,密语梓卿:"还真舍得投入,难怪回来的比我还快!"

    非墨离开后,梓卿依然陪著他在这里晒,把"花想容"放进清桑手里:"爷不在的时候,记著自己涂上,不可要奴才们动手侍候!"

    "很珍贵?"清桑听见了非墨的话:"清桑让爷费心。。。。。。"

    "别多想,再珍贵又岂能与你相比,这两粒尖蕊才是爷的至宝。"最后一句话是对著上红萸说的,清桑看著他垂涎地盯著暴力后怎么都谈不上美感的,想分辨出他眼中的迷恋是真是假。清桑被调教出了一只受虐则会发浪的糜,而他技艺湛却欠缺阅历-----侍恩始终只有一人,所以他不知道那么雨后零落的样子,越能激发男人对他凌虐、破坏之心。

    只是梓卿太过孟浪的目光,让清桑不由拉拉衣襟欲掩盖春色。被梓卿反把衣襟展得更散:"这是爷的,记住,不可以别人采撷。"

    锁著清桑的眼,梓卿霸气的命令。清桑点头,梓卿满意,又言:"这是为爷生的。"还是点头。

    "说。"梓卿想听他嘴里说出来。

    可惜的是清桑垂了眼帘,无声。梓卿等待片刻,都没有听见自己要听的,不悦起身而去,独留坦露的清桑。

    迟缓的动作、默默穿戴护罩、入眼的给人一种衰草枯容的哀寂,轻戳了一下,就疼得后抽紧,清桑仰头闭目:"早就是你的了。"

    躲在暗处的梓卿看完这一幕,面有几分轻快才离开。晚上的暖帐春情也还如以前一般,梓卿探求欢,无处不播下温情的种子。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夜花汁的过度榨取,如干涸的大地遇甘霖,格外饥渴地啜饮梓卿的雨露。在深肠壁开放的花瓣不错失任何一次刃的进攻,每每诱引刃深入落进花瓣陷阱,狙击在刃上的沟壑拦截撤退,缠粘吸涡圆润顶端。起初梓卿享受这样的贪欢,享受中的快感,喷了两次。然清桑就象没有吃到一样,冲动浪荡,本就不放刃有一点抽出的意思,到吸啃得厉害时,梓卿也不自觉皱眉默运心法,不愿再赐雨泽。最后还是看见清桑的钗都吐出一半的钗身,猜到他前庭失禁被拒,方才又灌溉了后,慰犒他的情欲薄有满足。

    非墨见到滑润吃了一惊,二、三日没见的滑润眼下清晰的黑圈。在这个时辰雪爷会来,也是滑润想都没有想到的,除了一日三餐他几乎见不到人迹,来的那日就是夜晚也没有看清路径,所以在偌大的山庄里,他本就不清楚自己身处何方、雪爷和清桑在哪里?所以顶著熊猫眼,无所事事的他就要非墨撞了个正著。没有掩饰的失眠的后遗症,逃不过非墨的追问,滑润的子不会说担忧他已经厌倦自己,以新到这里陌生为由混过去。

    晚膳前非墨就走了,滑润想问问他可否和自己一起吃饭,但是在几天的冷遇之后鼓不起那勇气了。一个人的大床上,他在黑暗中苦笑。做为男妓,多么渴望有一个人睡在床上的时候,那对他是渴望不可求的事情,几乎夜夜上床的时候就是被上的时候,每天都是在不同男人身体下扭曲,一个人的床是不敢想的梦境。现在自己已经在梦境中了,却一点喜悦也没有,满满挂在心头的是苦涩。

    当非墨走进来的时候,滑润本来惊吓的眼在认出这熟悉身影时转为惊喜:"爷。"非墨本来是沐浴后要睡了,突然想起他说在陌生环境中的失眠,打算来看看他的。他果然还没有入睡,非墨躺上来,滑润就自动的靠过来。非墨的声音里带了惬意:"总算忙完了,可以陪陪你。"

    滑润听到这话,心中一动:"爷,这几日都在繁忙?"

    "嗯,不是要遥溪告诉你我出门了。"

    这几日滑润本就没有见过遥溪人影,当然也不可能知道非墨是外出了。不过他不介意遥溪的故意行为,人前人后的遥溪从来没有掩饰过对他的鄙视和厌恶,就连碧海也是非墨有令的时候才会与滑润交集,否则直接忽略他的存在。做为非墨的近卫,滑润认为他们的反应是无可厚非的,自己若有个这样的主子,也断不愿意带个男妓行走的。

    由非墨话中知道不是自己胡思乱想的样子,滑润不由偷笑。

    "发生了什么好事,要你偷笑?"

    "爷在,奴家今夜不会失眠,所以高兴啊。"

    "不如,我要你睡得更好一些。"

    "不要再点奴家睡。"滑润急忙反对,以前的非墨为了不吵醒他,让他多睡一会,起身的时候会点了他的睡。可是滑润不要这样子,难得有机会在他怀里醒来,是件美妙的事情,这一天都会心情雀跃。他才不要睡在他怀里,却感觉不到他。

    非墨哭笑不得地看滑润,不明白怎么是男妓的滑润连这话都没有听出来。男妓不是应该直接反应就是那里吗?他用下半身磨蹭著滑润:"除了点,不是还有另外的方法要你安睡吗?"

    滑润才觉悟到非墨的意图,不是滑润笨,而是这不是非墨的作风。非墨冷肃的子,轻易是不会与人调侃的,这样轻薄嬉戏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滑润当然没有多加联想。谁会相信人前冷冰冰的非墨会有这一面。

    欢欣中参杂微弱的酸楚,滑润坐起来为非墨褪掉亵衣,再脱光自己。朦胧月色下少年泛著光泽的肌肤,美好的身形,充满弹的双丘都唤起观赏这宽衣解带之人的情欲。非墨心里默叹滑润真是长了个消魂的身子,一想到那里异乎寻常地温润,就迫不及待地要把自己抬头的分身送进去。似乎他越来越享受在这身体里驰骋的快感,满足。

    本来出发前,滑润就被非墨出,又坚持著骑马,非墨怕他吃不消,夜里都没有要他陪侍,到了山庄又次日就忙于公事,直到今天才可以休息一下。因为晚膳时与梓卿的明日安排,晚上也没有打算与滑润翻云覆雨的,但是见到了他,非墨就不愿意控制自己对那后庭的想念。

    非墨唯一接受的男妓就是滑润,次数不多,也慢慢出门道,他们的情事中二人都水交融、配合默契。滑润的技艺本能就可以轻易找到非墨的兴奋点、冲动区和他喜爱的方式;非墨也一样开采这具身体的秘密,逐渐带给滑润情爱的真谛,引发他真实的欲望。

    一场欢爱下来,二人都如水中出来一般,湿漉漉的一身。这是滑润的涔涔汗也沾染了非墨。奇怪他这次怎么如此多汗,非墨推测他终究是第一次长途在外,路上辛苦还没得到缓解,接下来又没有休息好导致的气虚。把还想再一次发起攻势的分身撤退回来,偃旗息鼓。

    欢馆里魔鬼训练出来的头牌怎么会这样不禁用?有几个恩客是一夜少于两次的,即使有,也会要头牌们自己表演或者恩客们用器具、下药玩弄够了才会放过他们。滑润若真如此虚弱,只可以承欢一次,嬷嬷们还不早给他加班加点的开小灶了。

    那一身的汗,是滑润自己弄出来的,或者说是他把自己逼成那样的。在欢馆里没有得到批准前,头牌们都不允许有主动的,即使睡眠中滑次数都是有限制的。所以做为头牌的男妓,大家闭锁关都是不错的、拿手的本领。滑润也一样在客人对后频频关爱,自己投入地腰臀夹阳物、高声尖喊浪叫的时候,前庭保持乖巧地守住关。

    可那是对待客人,自从被非墨手指出,滑润在恐惧中上报嬷嬷后,得到的是对他服侍雪爷时的特殊恩典-----

    高潮的自由。其实这是非墨在去年离开前,看到了滑润后的细小伤痕,再想到他泄在自己手里,记得好象听说过嬷嬷们对男妓出的限制,所以才在走前和南提了一句。这才让滑润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处罚。

    与非墨在一起本就没有高潮受制的约束,再加上滑润自己的动情,他在非墨的如水爱抚、如风速度、如夯贯穿下,高潮迭起。滑润怕再弄脏了雪爷,虽然这次他不是因为这原因没有点召自己,但是会不会讨厌滑润也不确定,只有努力不让自己到达颠峰。或者对别人他都可以做到,可在自己身体里的是雪爷,只想到是他,就已经溢满幸福,要强压身体的快乐叫嚣,谈何容易。所以滑润才把雪爷的手从腿间带到前,替换上自己的手暗中掐得玉疼得缩回去,自己一身身的冷汗。

    在他背后的非墨只当身体的战栗是激动的回应。揽著他腰给他喘息、休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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