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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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纸休书21[上]

    第二十一章 [上]

    每日上午清桑在自己阁楼内单独接受训练,下午就去北院和头牌们一样的功课。这是他初次接触馆里其他男妓,因为嬷嬷们认可他独特的冰肌傲骨、清冷净澈,并没有要求他如别的妓一样地烟视媚行。试想把这样一个男子压在身下承欢,岂不比那些个主动的、迎合的妓更有征服的快感、更添情趣,所以清桑才保有了自己的淡淡遗世。他极少与人讲话,发出声音的时候大部分都是训练中而出的呻吟、叫语。

    又走在了去刑堂的路上,清桑觉得自己的脚步越来越沈,手心里不知不觉渗出汗来,他落在了侍童身後。他们回头:“走这麽慢不是也还要进去吗?快点吧,迟了登记可不好。”

    “上次不是回来还笑呢吗?头一次都不怕,怎麽今儿就怕了?”

    上次他还真的没有怕的意识,因为从来没有来过,只有初次的惊慌和失措,然後就进入了一系列地磨难,都没有给他时间去想怕的问题。今天可是第二次来,心里还深深锡刻著对第一次经历的恐惧,已经亲身走了一遭阎王殿,知道自己要面对什麽,他怎能不怵?

    侍童的话提醒了他,深吸气清桑给自己鼓励:“要珍惜自己的幸运啊,那位施爷赏了白却依然给了自己机会离开男妓行列而不是退还馆里,自己一定要让他满意啊。”想想这些,想想以後,清桑的脚下轻松多了。

    这次登记就是登记,想是嬷嬷们对刑堂已下了通告,虽然还有冒火的眼睛轮奸视他,却没有人敢触他。命他脱掉衣袍,就带他进去了。早上走了进去,抬出来时已经夜幕降临。这一天与3天前并没有什麽区别,基本都是一样的过程,只除了蒸开始後,每个时辰会被喂了一碗药膳。在针入肠芽的3个时辰里,他没有吞咽的本能,都是被掐住固定下颌灌进去的。不管怎麽说,他是又挺过了一回。

    滑润的器皿出堂效果不错,老太爷十分满意给了双赏,嬷嬷们当然也高兴。滑润先去刑堂被收了後的男势,然後有刑官采集内测量吞量,再冲洗内肠涂抹上消肿散淤的药,把口上了连环珠-----帮助收缩肌的。按照规矩会有一天休息时间。然後再外放去暖阳。

    至於王府来的午三、午五和午八也在次日晨开始按照日程表的指示上课、训练。他们也的确被编著和挂牌的头牌一起上课。虽然他们没有接触过这些,经验老道的嬷嬷们自有一套教程来调教他们。由於第一天午八被罚是影,他们三人训练上都是刻苦努力的。平日里也多揣摩头牌们或者宁字的同室之友们的言行举止。嬷嬷们因为清桑开身夜而了解王爷的尺寸,所以查看过三人的侍主之处後,给他们适当地扩展後。

    一个月就在几拨人马的不同进展中走过。滑润要再一次进行3天的刑堂之行,加固器皿的效果;而王府的几位都将被送回去给王爷破了身,再回来进行更深一步的调教。由於租用器皿的客人多是老者,滑润这一个月肠嬖超负荷运动,几乎每一夜在恩客的身下或者怀里都要施展一次“入定取”这样高难度、高消耗的绝技,使他每3日的休息、敷药也无法弥补上过度的劳损。他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期待回到刑堂,受刑的3天对他来说是给了他喘息的休息。

    王府的3人回去以後,当天夜里就依次被传唤了陪寝。次日三人都被赐了侍寝之位,也都分到了自己的厢房和小厮,留在府里的备寝男女皆算上这一个月来虽然都被梓卿临幸过,却没有人得了赏封侍寝,始终都还住在一间房里。而他们三人回来次日就得到这份荣耀,其他人都明白了去欢馆学习果然是晋升的机会。一下子羡慕、妒忌、恼恨的,什麽样情绪的都有。

    不管怎样,这3人以後就高出他们一等,他们依王府规矩也要恭从三人的。所以在他们三人搬出去的时候,其他三位午一、午四和午九还是殷勤帮忙的。原来挤住著8人的屋子现在看起来是那麽清冷,留下的3人都有些失落惆怅。刚才其实也不需要他们去搬,有3位新侍寝的小厮在巴结新主子呢。他们看到的是赏赐:宽敞的厢房、华美的衣料、贵的饰物、被人服侍的尊荣。

    午九叹息地发自己的牢骚:“为什麽我就没有长一个要嬷嬷看中的後庭啊?不公平,我也好想去欢馆学习啊!”

    “不知道王爷什麽时候淘汰我们呢,是不是就此不再用咱们陪寝了?”午四不无担忧将来,“这还就回来他们3个呢,若女色那边回来了,还不知道王爷是否会立即就处理掉咱们?”

    “已经是奴才了,还要怎麽处理咱们啊?”

    “你别忘记了,那边庚二已经被除名,做苦役去了。”

    午一没有参与他们二人讨论,却在听到庚二除名的时候心下愈加气闷,这个消息在他可以下床走动的时候就听说了,大家还庆幸安慰他後庭缝合好运呢。可是他不这样想,如果不是庚二她们陪寝伺候的不好,就不会有王爷迁怒在自己身上;自己那夜没有被临幸,就不会错过嬷嬷的挑选,自己本应该去欢馆培训,今天本应该有自己的厢房,如今却是看著别人风光。午一口压了石头般堵著,因为他在半月後的陪寝中,虽然没有再污了王爷身体,但是後庭又一次撕裂,导致到今天王爷也没有再传召过他。这样明显地显示出他以後被淘汰的命运,自然所有仆役也不会再押宝在他身上,以後或许他连个仆役都不如了。

    三天後欢馆训练的女色回来给王爷“汇报”学习成果,三位男侍寝又回到欢馆继续培训。庚一、庚六、庚八、庚九中只有庚六、庚八在伺候以後,得了侍寝之位,所以也只有她们二人可以再继续去馆里。庚一、庚九没有得到封赐,可也总是接受过专业训练一个月的人了,这侍人之术怎麽都比那些个没有去过的备寝强。那麽,在几位侍寝都不在的情况下,她们二人还是凸现出优势的-------几乎每一夜被点中陪寝的名字中都会有二人之一。月余下来,她们因为频繁地承欢而得到了许多钦羡的眼光,内院总管海棠也相应地调升她们膳饮,二人不由飘飘然,忘记了已有的2女3男侍寝。

    一纸休书21[中]

    第二十一章 [中]

    清桑第一个月的成绩验收嬷嬷们非常重视、8位齐聚,他是被盥洗後放置在一张大圆桌上,嬷嬷们围坐四周。教技师的报告中写明了教效果不是很好,主要问题还是因为虚假动情。嬷嬷们用手摆弄他的双,敏感的确是进一步加强了,红樱突出、提色,旖旎如醉情。却无法表现在前庭的出和後内的春潮。前庭在动下可以勃起,水始终在丸中不发;後则产生春量较少,一直没有出现春滴出口。

    嬷嬷们在清桑身上做了数次的挑逗实验,据他的反应讨论分析,一致承认原因还是没有搭上那桥,出情点没有导入前庭後。商量後还是春嬷嬷的方案做了主选第二月的开发调教,其他嬷嬷们的方案做了辅选融合进去。第二日清桑发现早膳比平日里的份量少了一些,也没有多问就吃了。还没有到技师来的时间,他坐在窗前看曲谱。安静的气氛被一声奇怪哭泣打断,居然是女音。自己这里怎麽会有女人进入?小倌们的行为守则严禁接触女人的。清桑一惊,一位侍童走进:“相公随我出来,课前准备了。”

    清桑和他走进门厅,入眼是身体赤裸的女子,他迈入门坎的脚顿停欲退,头已经回避向一边。

    “进来看著啊,嬷嬷们吩咐的。你还不好意思吗?有几位象你这样好福气,侍候人的也可以看见这情景呢?多少相公一辈子也没有过女人手一下。要不是你总不发情,嬷嬷们也不会派了这美差给我们。”

    “相公,这是北院送来初次生产才5天的上好牛,东院那些女妓头牌抢还抢不过来呢,被指定给你了。她生产後就开始用了情药,这5天一直发情没有给她泄呢。嬷嬷们赏了每日头一碗给你的,要求你必须看著产。现在就取,你过来看著。”

    那位被蒙住脸的女子凸坦著两个沈重硕大球、手被分绑在椅子扶手上,双腿大张地被绑在椅子腿上。清桑见过的女人都屈指可数,看到女人体更加是第一次。他回避不是因为害羞、欲望,而是回想自己破身後调教中频频赤裸展示的耻。

    东院女妓为了维持自己的感和延长职业生涯,都是很中意每天早晨饮一只母的,北院的配种妓女生下孩子以後,只有头一个月的是喂给小婴儿的,还不知道是谁生的------因为一出生就都被抱走,一眼也不会给她们看的。就是涨时间会有女仆抱来某个婴儿让她们哺喂。第二、三个月她们要服催情药,产就都是喂了头牌女妓们。早晨开始一阁楼一阁楼按被分派地去喂,都是女,所以直接吮吸。因为直接服用春药对头牌身体有损害,而这些牛都是春药浸喂了的,喝了这些,身体侍客敏感情动不说,自己也会有极大的快感。

    这个生产的妓女因为是第一次生,就是初;而且做头牌的时候双就出了名的肥腻灵敏,所以她生过以後就直接喂了药,打算给几位鼎盛的女妓头牌做牛的。春嬷嬷因为不舍在清桑身上下药,顾才通过这个牛来透淅掉药物的负作用,而且也有另外含义:希望女人的体,产的亵,可以真正激起他情欲。

    俩个侍童配合著,送“牛”过来的女仆被他们挡在门外了,这样的好事他们可要自己动手,不愿意任何人来友好地帮助。一个拿了杯子揪著一只头对准杯口,一个站到椅子背後,双手圈住那只涨鼓鼓的就向头收缩碾压,一股白带著香打在了杯底,女妓疼痛地大叫。

    “嬷嬷说要牛放开了叫,叫出高潮产的情潮也浓。你使著点劲挤。”

    “等挤那一只再给她高潮吧。万一现在就让她高潮,一会不叫了怎麽办?那一只给你挤,嘿嘿。”

    他们是要清桑坐在女妓对面看著的。他看那一团在侍童手中变红、头颜色变深,上面出几道的汁进杯子。女妓声音出现呜咽,被蒙住双眼的布巾上出现了湿润的痕迹。清桑这一个月已无数次的被惊撼,他没有麻痹是因为心里总是存有点点荧光,当他因为各器官训练的难熬陷入无助绝望的时候,他反复提醒自己:曾经的奢望成真的,有一位施爷买了自己。对於眼前的女妓除了深切的同情,他又能做什麽呢?或者女妓马上会因为接下来的而同情他呢。

    一只挤完,一碗也满了。侍童递给清桑:“快趁热喝了吧。我都想喝了。”

    清桑捧过碗,慢慢开始喝、下咽。

    正喝著,教技师来了。他打量了女子的双,一只因为才挤了有点虚软,没有挤过的还是饱涨地皮肤光亮。他捏了两只,又看看清桑碗中:“她挂头牌前就是我负责她的房了,我把她催熟成为巨的。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她以後一定是产丰富的上好牛。今天她喂完你家相公,应该还够喂5、6个头牌去的。”

    “真的啊!”侍童们惊叹技师的本领。

    “把另外一只也挤出来吧。挤干净点啊,这样她会越挤越多的。”

    他们交换位置开始照刚才那样要挤,被技师叫停住:“这样挤不行,出的不骚,不够情欲。”

    他把自己的工具箱打开,拿出数样东西,先在妓女因为早前挤流出的水上沾了一遍小号男,送进後。再拿出一个夹子把上端唇汇合处夹在部-------蒂冒了出来,水汪汪、红红地诱人。他把最後一个有俩头的玉势一只大头入前庭,那小头尖尖的就恰好刺著蒂。

    他要侍童开始挤,自己就抽著双头玉势,妓女这次的疼痛叫喊好快就参入了高潮被滞的哭喊,技师拿捏手法,当然不会给妓女高潮享受。她叫得声嘶力竭,侍童就愈加兴奋。这一只挤得比前一只彻底多了,明显地瘪了下去。技师要侍童摘除处理妓女身上器具,以後就留给他们挤使用就带清桑进调教室去了。侍童把新的送进来,给清桑脱衣服。技师拿出3片圆垫泡进中先放到一边。

    俩个时辰对房的按摩手法变换了一些,指压中力量也加大了,清桑略微觉得有点痛,就告诉了技师。

    “这是为以後做准备呢,力量会逐渐加大的。”

    结束时不仅拿出中浸泡的俩片已经饱吸了的圆垫敷上前束好巾,还把多泡的一片包裹住腿间玉,用丝带系好。还是睡前可以除去。

    这个月清桑在刑堂的针筒已经是由2号开始,4号结束了。号码的增大意味著药浓度的加深。春嬷嬷的训教案也取得了不错的进展,清桑的双已经出现了技师等待已久的刺刺的感觉。顺利地进入到第3个月的搭桥训练。这一天清桑被送蒸又一次在暗房遇见已经蒸了数时的滑润。清桑没有因为每3天就来半个时辰而习惯这个,滑润也是已经要到极限地挺著。这第3月的3天刑堂之行过後,他就只需要再做为器皿出堂一个月就可以解除刑罚了。

    一纸休书21[下]

    第二十一章 [下]

    清桑刚刚见到滑润在的时候,就对他友善地点点头,因为知道说话也会耗费他体力的。他记得自己已经是第3次遇见这个头牌了,一次就是初见施爷他也在场,後来就是在这个暗房里俩人同样的受难。匆匆一见,他们就又分开了。

    转眼就是3月过去,清桑第一阶段的调教成绩都达到了嬷嬷们预计的指标,他们都很高兴地等待王爷施梓卿的驾临。谁也没有料到王爷没有等到,来的人居然是雪非墨。非墨先是去了王府,管家夫妇是认识他的。告诉他王爷因公务去了外埠,还有几日方可回来,海棠安排了客房招待非墨,他留下自己的俩个侍卫碧海、遥溪,自己没有住下却去找南守时了。

    南见到非墨也是愕然惊讶,直到非墨告诉他自己本就没有回到天山呢,半路就接到母亲的信要他回京城办理一些事情。南揣摩著应该是非墨的母亲也得到消息,不愿意让非墨与他见到,所以才编派了非墨暂时令他回不了天山。不管怎麽说,南私心里也不愿意非墨和他遇见,再说3月分别突然出现,也算一个惊喜。拉著非墨就去了汇客居先满足他娇惯的胃,席间才告诉他梓卿还要过二日才返回呢。

    南安排了非墨就住自己的庭院,和自己对面的厢房。问他要不要把王府的碧海、遥溪唤过来。虽然这二人是非墨小时候起母亲就选给他的四名贴身侍卫中人,极得他信任,他并不喜欢人前人後的被跟著。所以经常这二人都是保持距离地在後面护卫著城主。就象上次城主在欢馆,他们并不会出现打扰,但是城主一离开踏上归途,他们二人就会现身一路上照顾、服侍城主。现在也不觉得有必要召他们来,非墨拒绝。

    “难道你打算自己动手沐浴更衣?还是我唤人来伺候吧。”南问。

    非墨停住了手下动作,听南的话想到了那只灵蝴蝶。“你倒提醒我了,我倒想去看一个人,”说著做势就要走,南叫住他,非墨以为他要陪自己,“我一个人去就可以。”

    南失笑:“你急什麽,那里有直接去的吗?”

    “嗯?”非墨疑问地看南。

    “你是去看上次陪你的那个吧?这时候没有意外头牌应该都有客人的。我先叫人去传来吧。”

    无忧(还记得吗?南的俩个侍卫无忧、无愁)亲自去传唤,二人正奇怪怎麽久侯不归,就见无忧抱著一个人进来。南和非墨都不解地看向他怀中人,正是滑润。无忧回报:去的时候滑润相公才被刑堂仆役抬回来,在侍童给他更衣的时候就睡著了。无忧无奈干脆把人给抱来了。非墨接过滑润,睡梦中的他不太舒服地皱了皱眉,往自己怀里贴近点。滑润的小下巴尖了不少,手里的分量也比上次轻了。南和非墨都想起来他有一个三月的刑罚的。可是非墨心底一算,“如果我没有记错,他的刑应该3天前就解除了吧?”

    南虽然是欢馆主人,但是这样的事情都是嬷嬷主管,他并不怎麽参与的,所以也不清楚。非墨把滑润抱到床上,南走了以後他就一直坐在床边看著滑润。过了一会无愁奉主人之命送来了俩位小厮供非墨差使,侍候沐浴要他们退下後又来到床边。走了这3个月,似乎都没有想他,可是现在人就在面前,却有点急迫了呢。想他快点醒来,无意中非墨的手就 握住了滑润的手。

    发现滑润的眼皮微动,他慢慢张开了眼睛。一张俊颜入目,居然看见非墨了。滑润浮上温柔笑意,又合上双眼。非墨才纳闷他竟然这反应就醒悟为什麽了,还没来得及说什麽,滑润就又睁开了眼,而且是直盯盯地瞪著他,嘴张开、合上、都无声。相握的手却被他抓紧了,举起来看是俩只手,他才叫出来:“你、雪爷。”

    “醒过来了?还以为你不愿意见到我呢。”

    “我、我、”滑润太高兴了,高兴得解释不出来。刚刚他真的以为是幻觉。

    非墨笑著看他:“是不是以为你在做梦,难道你经常梦见我?”

    滑润梦中倒是没有见到他,经常的思念却是有的。要他这麽一说,也好象说中了无法反驳。滑润满心都是喜悦,撑著身子想起来。非墨连忙扶他:“起来做什麽?不舒服就躺著。”

    “爷坐著,我怎麽可以躺著。”

    非墨扶他靠著,却见他眉头抽动,好象很辛苦吃力的样子,“哪里不舒服?”

    滑润摇头。门外小厮报滑润相公的侍童求见,侍童升儿进来看见非墨以後也是吃惊。无忧传滑润的时候说得是主子传唤,侍童并不知道是非墨来了。现在看见是他,由於上次他对自家相公不错,自动就接受他为“好人”。本来还担心今夜的滑润又要遭罪,见到非墨就放下心来了。

    滑润问他何事,升儿说怕他耽误了摘玉势的时辰,灼了内肠所以来提醒的。非墨直视他,难怪刚才的动作那麽吃力痛苦。升儿说到滑润从早上去刑堂到现在还没有进食,非墨即传小厮上宵夜。要他们都摆在了床边,升儿服侍他吃起来方便。升儿拐弯抹角地打听非墨这次会停留多久,滑润、非墨岂会不察觉。滑润知道他打什麽主义就要打发了他先回去,而非墨要升儿直接说有什麽目的,他有点不好意思:“我是为我家相公想的,爷在这多待几日,相公日子好过点。平日奴才是不敢打爷主义的,可这3月来的罚刑折磨相公快熬不住了,奴才这才……”

    滑润阻止他说下去:“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别在爷面前就危言耸听?他是逾矩了,还请爷不要责怪他。”滑润可清楚的记得自己为了做非墨的朋友发的誓:做妓就是欢娱他,他是恩客,哪里有男妓求恩客帮自己免罚的呢;做朋友也是,若拿朋友这幌子要求他、企求他,不但违了他不利用、不贪念的誓言,而且也不是滑润认可的朋友之情。滑润珍惜这友情不舍得破坏了。

    非墨正好想问问不是3月之期已经过了吗,为什麽今天还去了刑堂?升儿忽视滑润的反对目光给了非墨解释:本来3天前相公的“雨淋霖”和“器皿”之刑都到期了,因为这3月的恩客皆给了高度评价和厚赏,刑官也向夏嬷嬷强力推荐终於引起夏嬷嬷情趣,所以决定多调制一次,送嬷嬷们每人享用一天。今天是调制的最後一天,明天就开始去嬷嬷那了。

    一纸休书22[上]

    第二十二章 [上]

    滑润想著自己今夜里是无法承恩的,所以就要回去阁楼。非墨阻了他,还要侍童升儿去了玉势。升儿去掀他被子,滑润却揪著不放,眼睛看著非墨。非墨走了出去,一会升儿托盘中盖著一绢巾出来了,为难地看向非墨:“爷,我家相公身子不便,今夜、今夜怕难……”侍童见他留了滑润在这,自然认为爷是要滑润伺候的,所以有心想替自己家相公求情,却没有胆量说下去。在西院男妓拒绝客人那可是大错的。

    “下去吧。”侍童见非墨看著自己的表情不善,不敢多嘴地退了出去。非墨本就没有想那些的,看到他才去了刑,更不会有这心。脸色不好那是因为侍童手中之物,再被巾子盖著,非墨也知道是什麽,看形状也看出那尺寸不小。

    非墨再进去,身上轻松了的滑润下了床给他正式地施礼,俩人坐下说话。非墨告诉他为什麽自己又回来了,滑润自是欢喜异常。後来非墨怕他坐久了支持不住,还是扶了他到床上,二人靠著说了大半夜。

    次日,果然南下令去了滑润所有罚具,以後数日专伺服侍非墨。因为非墨没有要他回自己的阁楼,侍童升儿也就过来和另外二小厮一起听候差遣。拿掉了最後的“雨淋霖”,滑润行动、饮食再无拘束,又见到了非墨,真的心情豁然开朗呢。可惜的是他提议陪非墨去吃他的最爱“二红一白”的时候,被否决了。非墨已经从升儿那知道他这3月的饮食汤膳为主,虽然补充血的作用不错,毕竟全是流食,一下子就去吃荤腥,讲究饮食搭配的非墨知道他受不了,所以还是在家里吃的清淡米粥;也禁止他兴致而起的好动,仅在园子里要他走走,坐坐。

    第3日非墨叮嘱了升儿今日的菜肴,就出去了,到晚上才与施梓卿一起回来的。见到这个人,滑润就想到了清桑,也不知道他知否清桑所受的罪?滑润并不知道那是清桑调教方案中的一步,他只是在事後听说清桑得了白赏,又在那个森的鬼殿相遇,所以滑润以为他是没有令这位施爷满意,而领受刑罚的。

    晚膳南也过来的,知道梓卿见过嬷嬷了:“听说清桑进展都不错,准备好了你今晚就可以去那里?”

    “再晚点过去。”梓卿漫不经心地饮著杯中酒。

    滑润听他还会去清桑那儿,心中替清桑出了一口气。看情况这位爷还是要他的,最怕的就是不满意以後的退还欢馆。好不容易有了这机会,可不要错失呢。

    梓卿迈入清桑的阁院开始,心就似乎有些躁动。白天与非墨先遇见,还可以去二哥那里先交差,然後和南他们一起吃酒讨论这一月的江湖变动,都不见心思驿动,现在倒低头看看自己还未及回王府更换一身风尘呢。想自己这数日来舟车劳顿,最後弃船就马,星辰加鞭往回赶路,为的是与嬷嬷们的相约,可听嬷嬷汇报的时候为什麽不见一丝喜悦,却在进了这院子以後,有了期待的感觉。他抬头看清桑的楼阁,身形骤滞,那人就站在那。

    那人察觉到了他的眼光,空气凝固,清月冷辉,花草无音。二人一房内一房外就这麽静静对站。梓卿眼中:白衣的他依然那麽净澈空灵,洁白无暇,光耀夺目。自己这麽长途奔袭若有所盼原来是盼的这一刻。上一次给他破了身子後连看都没有再看他一眼就离开了,一晃就3月了。

    清桑已经知道他今天的临幸,此时也的确是在等他。然而此时的心境与3个月前不同。那时初见自己的主人,破菊侍奉,心里是满满地感恩充斥;今天在历时这数月後,在每到痛至癫狂就想他,几乎次次在去刑堂的筒针调教前,都是想著他才有勇气走进去;抬回来清醒後也靠著下次会令他满意这意念才坚持过来。今天接到晚上伺候他的命令,湖水样的心就被扔进了石子儿乱了那一池平静。不管是因为什麽清桑想到的梓卿,事实就是这3个月清桑世界里梓卿占了重要一席。

    他、来了呢,即使看起来风尘仆仆的样子,他没有放弃自己。巨大的感动湮灭著清桑,他如此感激这主人的到来。走到他面前见礼:“清桑见过爷。”

    梓卿点头步入,侍童为他上茶就去了卧室准备。

    人都出去後,梓卿一把拉清桑进自己怀里,头依靠在他肩上深深呼吸他的味道,再吐气息到他颈子上,暖暖的也有点痒,清桑安静被他拥著,手慢慢也环绕上他。

    “一身沙土气。”低语,但是也觉得安心,他来了就是安心。

    “你嫌弃?”梓卿拉开点距离地看清桑,似乎不悦。

    清桑上一次还怕著他的喜怒暗,现在却不再恐惧:“不,清桑没有嫌弃爷,爷来了,清桑很安心。”说著话,手环绕的紧些,身子也靠得更紧。

    “那、想我了吗?”

    “想。”

    梓卿就势抱他坐下:“都想我什麽了?”

    清桑依偎在他怀里不答,梓卿捏起他下巴,审视著他双眼。

    “想这一次要爷满意。”

    梓卿抱他大步迈向温泉:“那就看看你会不会要我满意吧。”

    一纸休书22[中]

    第二十二章 [中]

    梓卿抱他大步迈向温泉:“那就看看你会不会要我满意吧。”

    到了温暖水边,清桑挣扎著要站起来:“清桑服侍爷。”

    梓卿没有理会,抱著他就进了泉水中,二人衣物一下就浸透了。梓卿迫不及待地就著湿衣含上了清桑一侧首,清桑“嘤咛”一声,身子就软了下来。梓卿留恋的吻著,一只手去褪他衣袍,清桑拱腰身送自己迎合他。白玉般的身体终於尽现,梓卿见他半扬头,雪色睫毛半掩,身体因为自己对他双的吮吻战栗著,双手紧紧巴著自己肩头,情色萌动。一手指悄悄游动到他臀隙,滑进臀缝顺著那短短曲线爱抚,快速擦过心却不留驻。清桑被弄得气喘连连,连嘴边都湿润了。

    “舒服吗?”梓卿用自己的灼烧热硬顶顶他问。

    清桑眼睛中迷朦稍退,勉强有力气给梓卿的湿衣服都脱掉,拿过洗浴丝巾为梓卿擦洗。让他眼神彻底恢复了清明的是梓卿的动作,他居然也拿过一块丝巾轻柔地擦著清桑的身体。清桑吃惊,身体一避:“爷,清桑不敢,清桑……”

    抓住他的闪躲,“我喜欢。”

    清桑不再躲避,默默地给他清洗,也接受他的手在自己身体上游走。他显然是不会为别人洗浴的,动作生熟不过力道却一直是轻的。

    清桑要拿泉岸上的衣服为梓卿披上,他却扔在泉边,赤裸著抱起同样一丝不挂的清桑就走进卧房。放他在床上,梓卿的身体就压了下来,这个时候,清桑才有了点慌乱,他眼光回避著梓卿。

    梓卿逗弄他头,舔一舔,再吸进去,牙尖轻磨,清桑的头迅速挺立。“有香味呢。”梓卿嗅一嗅,夹起一颗红萸挤了几下调侃:“这也出吗?”

    清桑臊得侧过头去,梓卿扳过他脸轻笑:“告诉我,怎麽会有香?”

    “这2月每天戴罩,所以、所以,”清桑说不下去,梓卿其实已经从嬷嬷们的汇报中都知道了。灯光下,见他都已经樱粉之色,甚是喜爱。“爷喜欢,喜欢你的香。”

    清桑扶他躺下,曲身在侧地吻著他耳际,手在下握住了已然威风凛凛地男阳上下搓动兼用指腹按压玉顶,那温暖掌心是如此要人依恋。突然指尖划拨玉眼儿,梓卿倒吸了一口气,那手却停下了。耳畔就听见“嗤嗤”之音,看他墨眉舒展、水目蕴情。心中思忖:嬷嬷们的汇报果然不假,这尤物已经可以动情了呢。口里却言:“戏弄我,看我不要你知道知道他的厉害。”挺著壮向他示威地抖抖,清桑低头俯身一口深含他入吼,梓卿的低吼脱口而出。

    清桑并没有一直深喉地伺弄他,逐渐转为唇舌上的调逗,以小舌追逐嬉戏著圆硕柱,舔沟堵壑。梓卿被他弄得是跨下高举,激情欲喷。看床头果然有准备好的锦盒,拿出滋润的滑膏。把侧於身边的他腿拉开跨过自己前,吻著自己宝贝的他私密就完全绽放眼前,美不胜收。手指挖了不少在清桑口涂抹,冰凉膏体一接触心,那口就仿佛含羞似的收缩闭紧。到梓卿已经进去二指,把内壁仔仔细细都涂遍了,翻身把他压下。

    “爷、爷。”清桑不明所以地低唤著,梓卿的刃顶在了心,他心底的记忆就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

    梓卿缓慢地进入,注意著清桑的神情与反应。每当他眉头颦起了,抓自己的手紧了,他就略略退出一些。所幸欢馆的膏都是上品,他又做了充足的润泽、扩展,几次以後在他头上都渗出汗时,分身一半埋入密里。

    清桑感知著刃的灼热与坚硬,焉能不知他的体贴,虽然後饱涨撑痛,但依照肠内含入也知道没有尽而入。清桑主动腿环上他腰,手抱住他颈,抬臀夹地去深含分身。梓卿咬牙忍住,身体压下来,却控制要刃只一半入。挺动中,鼻端味萦绕,加深糜气息。把他身子抱起来,嘴叼住一团啮啃。清桑的声音流水般潺潺而溢,梓卿发现,每到啮吸头,後的口就夹收得厉害;内里花壁则咬吸自己口。试著用手指头捏掐樱,也有这样的效果。梓卿掌握了这个规律,纵著清桑的口和花壁在几次自己险些喷的时候口脱险-----他真的舍不得这美妙滋味,想尽可能地、无休止地在花中沈醉。

    事上成熟了不少、调教进展也迅速的清桑毕竟不如梓卿这样的个中老手,所以他不懂是梓卿自己控制延迟了时机,他以为还是自己的侍人之术不够才导致了梓卿的不泄。清桑不仅仅催动口一松一紧地绷缠刃的柱身,还以花壁揉、搓、吸地循环对刃顶端敏感进行轮流进攻。梓卿被吸得分身孔酥麻,体外半上可见青筋都蹦起跳落,失了心神地在香滑甬道中发动总攻。几下凶猛地对花壁的狠击以後,梓卿怒啸声起,清桑的後失守溃败,一次次激出的浆铺打花壁,直至随刃刺进刺出溢染臀丘。

    翻转身体要清桑卧於自己身上:“喜欢吗?”

    “喜欢。”

    “身子敏感多了。”

    “爷喜欢敏感身子?”

    “嗯。”

    连日的劳累,在身心都得到舒爽之後,梓卿睡著了。清桑怕压著他不舒服,想睡到他身侧。才想俩人相连的部位欲吐出他分身,他的手臂就拦腰抱紧了他,清桑再不动伏下,听得他有力的心跳。数月来的折磨就好象远去,听著他、看著他,安心。

    今夜的临幸从始至终没有暴、没有凌厉,只有温柔体恤,好象眼中也没有了厌恶、不屑。俩人的情事似乎默契了许多,旖旎温情充斥其间。清桑有疑惑、还是上次没有问出口的疑惑:为什麽买下自己?不过他不会去问,或者施爷有一天会告诉他答案,或者是自己去发现答案。总之施爷在没有见过自己之前就买下自己,还不知道自己对施爷有什麽用途,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感谢主人选中了自己。

    清桑在思虑中入睡,再醒来眼前一张卓而不凡的脸。他闭上眼有一丝尴尬因为清楚地感觉分身还在後含著。梓卿把他身体竖起下压却小心托举著不要他完全地坐下,自己再度的激昂小心上挺。情潮又一次席卷吞噬二人,比昨夜的配合多了份自然的契合,清桑被梓卿带著在波涛汹涌中破浪乘风,信任他、跟随他起伏。

    梓卿的气爽对应著清桑的疲累,退出他密唇包围欲起身,清桑赶紧强迫自己先起来好侍候他梳洗、更衣。梓卿手压住他:“我唤人来就好,你多睡会。”

    清桑还欲说什麽的起来,梓卿不容他反驳地给他盖上被子。双手支撑在他身体两侧:“这3个月吃了不少苦吧,今儿多睡会好好休息。”

    清桑什麽都说不出来,这样的话居然从施爷口中听见?多少的磨难值得了。

    次日梓卿给清桑带了一顶纱锥帽掩盖住容颜,带他出去。

    一纸休书22[下]

    第二十二章 [下]

    次日梓卿给清桑带了一顶纱锥帽掩盖住容颜,带他出去。进了饭店清桑并不知道这里是汇客居,直到步入了包厢梓卿才要他摘了纱帽。已经有三人在了,清桑都认识:可除了欢馆主子南,另外爷的朋友和曾经与自己三遇的头牌他都不知道名字。他施礼後落坐。南居中,梓卿和非墨在他两侧,清桑和滑润也就坐在了一起。

    菜肴上来,看著就令人垂涎欲滴,清桑试过几道以後,真的美味可口。可是身边那位头牌面前却只有一碗薄粥,什麽菜式都不动。清桑不明原因,看到他另外一侧的非墨并无反应,也不敢帮他布菜,猜测他後不可用才这样饮食。

    “我名字滑润,”滑润对他温和一笑:“身体不太舒服,这几日只能够吃这些,你多吃点吧。这里的菜很有名气的。”

    清桑点头,也要介绍自己名字:“我是……”

    “你是清桑,你不知我,我可是早知你的。”滑润截住他的话:“馆里谁会不知清桑之名啊。上次见到蒙纱下的你(3月前,梓卿和清桑初遇),我们都叹服呢。你真是不属於……”

    小二再添菜色,非墨把其中一碗羹汤拿到滑润面前:“把这个吃了。”

    滑润3个月来喝汤真是喝到怕,不由自主的就为难地看非墨。

    “吃完,下午我就带你出去走走。”

    滑润的眼睛立即亮了,拿起羹勺盛起一勺咽下。这是非墨专门为他点的,如果他别把它当药一样喝,其实味道非常不错。

    清桑奇怪的听著他们二人对话,他就算没有挂牌接客,也确定这不是男妓和恩客之间的说话方式,倒好似朋友之间的交谈。看非墨,这位予人冰冷的爷看滑润的眼全然不见寒意:“你这吃法,象是难以下咽的苦药。”

    滑润反瞪他一眼,低头奋战羹汤。

    “吃不完就剩下,只是给你补补神的。”

    清桑不知怎麽就看向了梓卿,他还在和南说著。接受他目光梓卿回头对他笑了一下,清桑移开双目,梓卿都听见了非墨他们说什麽,心下是了然的。

    待出了酒楼,非墨和滑润就与他们分散走了。清桑看著他们,梓卿搂了搂他:“想出去走走?有什麽想去的地方?爷带你去玩。”

    清桑想了想张嘴要说什麽,却又摇了摇头:“爷做主吧。”

    “你没有想去的地方吗?” 梓卿奇怪他怎麽又改口了。

    清桑在纱帽下皱了皱眉,看看天:“现在去,可能太晚了。”

    “什麽地方,很远吗?”

    清桑点头:“在城外呢,山上有一座庵宇,我想去那儿。”

    “这有何难?想去就去。”

    “大概要2个时辰呢,这会儿去迟了。”

    梓卿估计一下时间,坐车去当然是有点迟,不过可以不坐车嘛。拉了清桑就跑回欢馆,命人牵了自己昼夜兼程的功臣,宝马坐骑“云龙”抱清桑於前就出城去了。清桑第一次骑马,即使是被抱在怀里的,刚刚开始也紧张地抓紧梓卿的衣襟。到出了城云龙飞驰起来,耳边风声掠过,他缩在梓卿怀里合著眼。

    到了山上,因为梓卿也没有来过,他们下马又打听了才找到庵院。把马栓好,砖红的庵墙里探出繁密枝叶,二人进去。梓卿很纳闷清桑怎麽会要来庵堂而不是寺庙。梓卿颇觉这里冷清,清桑请他在院子里石椅上休息,自己就进了侧殿。一会儿就见他拿了几只香烛出来,走进院角右边一个不显眼的小侧门。

    梓卿直接就找了椅子上落坐,看这个庵堂好象有不少年头了,大殿外面已经班班驳驳褪色,两边各有一小侧殿,蓝天下殿峰掩映在苍翠古木中,看样子香火并不盛的小庵堂。就梓卿所知清桑是欢馆家生的,不可能会有什麽亲朋故友需要他祭拜,何况他生活中也没有女,和庵堂怎麽也联系不到一起啊。

    叫住一位经过的女尼指向清桑进去的地方询问。原来那里面是放置欢馆小馆骨灰的地方。梓卿一下跃起,不知道怎麽就心头沈闷。推开那扇小门,一条细径的尽头就一间不大的小房,梓卿无声地走进。里面很暗,3面墙上都是一层层的架子,上面放满了一只只布满灰尘的罐子,蜘蛛网点缀。屋子中间一张桌子,没有供奉的神灵,只是几只火光微弱的蜡烛。清桑跪在桌前双手抱著一个瓦罐闭目无言。

    梓卿蹲下,双手环抱住清桑。清桑一惊睁眼见是他,想说什麽白色羽睫又敛掩双目。低了头:“爷,对不起。”去把罐子放回架子上。

    梓卿没答话,拉他出了屋子才松开。“为什麽来这里?看自己以後的地方?”

    清桑沈默。

    “你以後不会在这里,太暗不适合。”

    “?”清桑疑问。

    “你是爷的人。爷说在那里就是那里。爷不会放你在这不见天日之地。”

    清桑本来灰暗的心一下就明朗了,他知道不可能,可听梓卿这样说,还是万分感动和感谢。遂展了愁绪:“爷,我们回去吧。馆里不少前辈在这里,我就是有机会才来拜祭他们的。”见他消了愁,梓卿也就不多说,忽略了“不少前辈”。

    清桑的确是来拜祭他们,兼看自己以後进入的地方。非墨曾经以为滑润有期翼如清桑离馆的命运,是冤枉了他;实际上他的奢望是在这里呢。他希望自己可以在这里有一席之地,以後有一只瓦罐是属於自己的。这里是欢馆给予杰出头牌男妓的重赏,每一个头牌都希望自己能在这里安身。

    那麽多一代代淘汰下来的头牌,不是每人都可以进来这里的。欢馆会据他们生前做出的贡献,来给予奖励。死後奖到瓦罐的,不用被棍子穿了後送去乱坟岗便宜了野狗,还可以住进这里被庵火供奉十年。都说棍子穿了的马上投生还是妓,而经过香火洗礼的灵魂下辈子则会是个正常人了。男妓们出生就不可更改的今生除了接受,没有什麽指望的,谁还不期待来生的做人啊。

    男妓一生都算不得是男人的,因此也无法在寺庙中寻求安身之地。不知道哪一代起,就是在庵堂里的。男妓们都知道这里,除了清桑却无人在生前来过这儿。清桑因为在10岁时做为特批在这里就有了自己的瓦罐,他每年会在馆里清理10年之期的瓦罐时也来一次。所以除了欢馆这里是他唯一来过的地方。他也一直想不是和欢馆差役来,可以拜祭早先的男妓们。

    下山回去,不再需要紧赶。梓卿也放任云龙悠闲地驮著二人,把清桑跨坐马上,缰绳交到他手里。清桑不敢拉,梓卿握著他手指挥、教他如何驾御马匹。

    “这样的宝马都有灵的,由你缰绳的松紧就知道主人要它快或者慢……你……试试……它很听话……对……夹紧马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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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上]

    梓卿在欢馆停留了三天,除了那天下午去了庵院,他并不怎么出去,就是和清桑厮混著,夜夜的迤俪春情,缠绵激荡要清桑在他身下辗转、颤栗、燃烧。

    他是在清桑的睡梦中离开的,接连三夜的欢爱他累坏了,疲惫地连梓卿走也不知道。梓卿临走前还是和嬷嬷们会晤了一次,又交代了些。

    非墨住到王府,却经常的来看滑润。不知道是否是南下了令,他暂时还没有恢复挂牌,只是在非墨来的时候陪他。非墨或者在馆里、或者带他出去京城特色的地方游玩。每到饭时,必是找了经典之店点尽名肴。这半月吃得滑润都可以叫得上不少馆子里的名品菜肴。这一天外面回到馆里,非墨命侍童准备沐浴,滑润知道他今夜是要留下了。自己去刑以来,他还没有要自己服侍过呢。现在知道他不走,心里淡淡喜悦浮上。

    第一次俩人水中裸诚相见,刚开始竟然双方都有尴尬气氛升腾。还是后来非墨拉过为自己清洗的滑润,双手在他身体上点起火焰来。上一次二人之间的情事,滑润虽然是赤裸的,非墨却衣冠整齐。而且除了器的相连,肢体上本就没有交集,因此这是滑润首次看见自己依偎了多次的膛。和自己的专门调养偏白皙身体不同,面孔俊美略有女相的非墨身体却结实挺拔,一身蜜色肌肤包裹下,蕴藏著力量之美。肩头水珠如莹润珍珠点缀,连滑润都承认非墨的美远胜过自己。

    手触到了水下灼热,猛缩手遇见非墨满含情欲的眼。滑润俯下身子欲水下亲吻,非墨抱高了他,双目对视:"可以吗?"

    滑润手环上他脖子拉近二人:"嗯,奴家愿意。"

    借著水的滋润非墨缓慢顶进他身体。动作由最初的轻柔逐渐变为猛烈,水花激起,体撞击产生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滑润动情的吟哦和非墨低哑的喘息交织成催发高潮的二重奏。身体的炽热使他们忽略了水温,抱滑润出来时水都凉了。擦干了身体,回到床上。那一场情爱太剧烈,滑润还想和非墨说话呢就进入了睡梦。不过他却在午夜醒来,一双手扣在腰上,自己就枕在他前。

    滑润的手悄悄来到非墨腿间,手轻触又闪开、游弋几次后终于握在掌心。小心翼翼地套弄,本就半硬的家伙很快就立挺,滑润在他怀中转了身背对他,握了坚硬来到后分拨臀瓣迎上去含进头部。腰上的手突然就攥紧了,非墨的头就靠到了滑润的背,一串亲吻落下:"好暖。"

    这句话几乎是叹息著说出口。

    非墨睡前在水中与他温存的时候,就发现了滑润后里温暖异常,以为是水温的原因。他知道滑润受了3个月的刑而导致饮食上的特别,并不知道具体什么刑罚会有什么后果,现在已经离开了水。这紧窒幽中竟然如此充沛著暖流在其中,分身在热气的包围下极度涨大。他才忍不住要动,就感觉顶端被小小咬了一口,半边身子都麻酥,一股热流顺著分身注入,非墨竟然发出一声闷哼。仿佛受到鼓励一样,那密处吸嘬分身深入再送暖流入体,非墨手寻到滑润的秀气玉挺身欲发。

    "爷,忍忍,让奴家伺候您。"滑润阻止非墨。

    非墨仰高了头,张嘴深吸气。到密吃进全部分身,整整暖阳一周,非墨的腿都绷直了,被欲火逼得满面桃色,翻抱了滑润就开始在甬道中摩擦已经紫红的分身。滑润是累的,累极了,却带著笑悬挂于非墨前,腿圈夹在他腰上,听著非墨的声音,不时伸出舌尖刷过眼前茱萸。非墨激情呵出,尽情浇灌于密内。

    私密相接,能够带给非墨消魂的享受使滑润含著喜悦头脑昏昏,非墨的手抚过他身上的薄汗,亲吻著他。片刻起身把滑润趴放自己大腿上,双手分臀缝,滑润手支撑床铺欲躲。非墨安抚他:"那里不一样了,

    我想看看那妙处。"

    打开的缝隙中,那一点红心还因为刚才的激情而洞轻启,细细的浊在中心时隐时现,非墨的手指温柔地覆盖上那美妙景色轻揉慢撵,一指一压偷袭进去。滑润身体一震,两手紧握压抑冲上来的快感。其实刚才的欢爱中,他就已经有冲动了,但是一直压下去;现在上一波的还没有完全消退,非墨就这样地挑逗,立即有热流往玉涌。

    非墨察觉到了安静服帖自己腿上的东西有热度、有硬度上来,脸上呈现满意之色。见他适应之后,又加进一指,二指同时在滑润体内:"这里如何这样温暖?又是因为上刑?"

    滑润气息沈重,摇头:"是新学习的功课。爷喜欢,奴家多给爷暖几次。"

    非墨的手指灵活搅动,两腿分开使滑润的膨胀悬空有发挥的空间,一只手还来握住上、下套弄。滑润心里可是受宠若惊,却已经被非墨的手、手指弹出的乐章迷惑得无法停顿、无法思考。跟著快感跑的滑润在非墨手指加速度下高高抬起了头,发出欢快呐喊,在了非墨的手里。

    滑润但觉身体都飞起一样的轻松时候,一句话入耳:

    "明天我要出门了。"

    滑润的眼睛应声睁开。转头直直看著非墨,眼中的不舍显而易见。

    "我和梓卿要去江南。"

    第二十三章 [中]

    "爷还会回来吗?"

    "正月吧。梓卿正月内必须要回来的。"时时已是深秋的11月,滑润算著大约3个月冬季他们就会回来了,喃喃著:"正月,大雪的时节呢。"

    "回来带你去赏雪。"

    滑润重重点头。明白他们都不是一般人,这样的男人要!翔凌空,休息是短暂的,怎么也不可能天天到妓院报到啊。

    清桑与滑润还真是有缘,俩人每十天中有两个下午的课是在同一组里的。由于清桑不会挂牌了,他去北院上课并不需要在更衣室脱光,除非在课堂上有需要,这样其他男妓因为他的特殊待遇和以后大家命运的迥异而与他保持距离。滑润却拿一颗平常心对待他,二人之间生出了一点友情,清桑发现滑润很善良而且为人体贴,他做为滑字开身菊仅次于滑烟,却无任何盛势之妓的傲慢。滑润则领会到了清桑的出色,天人之姿的外貌或者可以归为天赋,但是那一颗水晶剔透的聪慧心谁赋予的呢?不接触还不知道,他居然有一颗洞察世事之心,却被绝世的风流掩盖。

    滑润知道了清桑虽然没有受到刑罚,可每隔三日的调教实不逊于各种罚刑的残酷,从初次进去到现在,无一例外地都是被抬送回来的。同时也看到了清桑身上的变化,他有了思绪,偶然他的眼如蒙了纱,恍如雾蔼缭绕在眼底;另外他还长了个子。

    这三个月,清桑调训双的中心地位已经让给了臀和前庭玉芽,保留了清晨的喝、侍童为他带垫。只是每隔

    10日教技师才来一次,上午已经由新的技师替代了。清桑的漂亮、秀气、安静地伏于毛发中。技师把他周边软毛剔除掉以后,量了他的身高、臀围,的长短细。记录完以后要他站自己面前再开始撸动他的,到完全挺立起来才量了勃起后的数据。而后清桑看见他拿出了一非常细、非常长的尾端带有半个指甲大球状的银钗。[1]

    "有点疼,忍著点。别动,几下就好。"

    清桑握紧拳头闭上眼,一只手握起了自己的,弹弹聆口,在他还没有反应之前剧烈的痛窜到头皮,他挣动身体,被死死握著、揪著取不回来。强压惨鸣变为嘴中呜咽、手扣住桌沿、屁股和腿止不住发抖。技师视若无睹,并不多话,一只手仍然握紧了,一只手离开了小半许在外的银钗,落在了双丸上。缓缓揉捏丸卵,清桑的鸣叫弱了以后,握的手来到银钗末端,二指落于小球上。丸卵上手突然加重,二指也跟著快速捏挤球体并伴随每一次挤压的动作,银钗被探进道深处就多一分,这都发生在一瞬间的事情。

    清桑没有发出任何的尖叫就摔了下去。就著他下坠的身子,技师把银钗抽了出来。清桑倒在地毯上双目紧闭、牙关紧咬、卷曲著身体一抽一搐,已经软软垂著。过了一会,一小股体从小眼儿流出。

    等他可以睁开眼了,技师告诉他据刚才采集到的距离,他在尺寸上还没有发育完全。那么往后的日子里将要他的充分发育。对于他臀部外观、形状、手感上都已经不错,就是发春的速度上慢点,这些有待今后的训练中加强。

    他给清桑服了二颗药丸,然后要侍童先去了巾垫,要清桑仰躺在调教床上,双腿曲起分开就坐到了一边摆弄自己的工具。一刻钟的时候清桑已经发现身体上的变化,头红润、又站起、后的口暗痒。到两刻的时候,他脸上潮红、呼吸重、涨红、怒张、后里从口到花壁延伸著奇痒,身体在床上摩擦,挤压、肠可是什么都解决不了,那种什么东西要宣泄出来的感觉那么强烈。他的手自动地上了头,又分出到。直到他后几乎逼疯他,他的手来到了禁处。一指刚想进去,技师平淡的声音:"那是你可以的地方吗?"

    清桑的手缩了回来,片刻又探下去,几次都不敢、入,在口徘徊。直到口隐见水迹,技师要侍童给他翻个身子,一接触到床面的清桑立即在单子上扭动,摩擦著尖、。在清桑已经沈沦在欲海中后,似乎有什么热流涌进,技师看准时机以银钗灭掉了这火焰,已经估算出多少春潮可以令他囊进入通道。

    带回垫、上也包裹上母浸泡好的棉绢。技师第一节课要取的数据和做的实验全部完成,明日将会开始正式的与后臀的调教。

    清桑与滑润之间有一件事是二人都留心却从来没有交流过的,他们都记得一个日期-----三个月。滑润是因为非墨的话估计出来的;清桑则是全然的猜测。上一次就是3个月的教程结束,施爷出现了。这一次的教程又是3个月的,是不是意味著他再一次出现呢?

    又到了10天教的时间,技师在按摩以后,把头搓得嫣红,然后揪得头好象要掉了才拿出一皮环套在了头上,待两边都套好,他收拉手里皮环的细丝。皮环内里散嵌著一圈钢珠,周长的缩小使珠子聚拢把头托卡挤住,技师才戴上手套在工具箱中捧出一玉盒。玉盒一出,马上升起白色烟雾缭绕,周围的空气也见冷凝。侍童不备激泠泠地打了冷战:"师傅,这是什么啊?"

    技师含笑:"好东西,千金难求的好东西,也就你家相公,嬷嬷们才舍得赏下这镇馆的宝贝了。"

    盒子打开,红色软絮上著几排发丝般细的长短不一的透明之针,技师拿起一2寸的:"这是冰魂针,教中的至宝。清桑,你的、头敏感已经开发出来,今天开始就进入架构网阶段,一发要牵动全身才可以。知道吗?"

    架构网是嬷嬷们开始贯彻虐计划了,他们为迎合王爷虐的嗜好-----其实这一直是嬷嬷们由于王爷与清桑初夜情况产生的一个误会,特贡献了至宝应用于清桑身上,誓要虐到清桑出现隐高潮才算成功。

    清桑点头。技师开始看被勒卡住的头,寻到口一针就进去一寸。清桑转头一侧,咬住了枕头。他在见到那透明的针时,第一反应就是想侧首不看。被第一冰魂进头,环绕针的出口立即被冻得僵住。技师再寻找头上出口,分别刺上冰针,两边各刺入五,整个头都被寒冷锁住。

    刺上针以后侍同童见技师没有下一步举动,仅仅是看著清桑,压不住好奇:"师傅,这冰魂针为什么难求啊?什么神奇功效啊?"

    技师神秘地一笑,故意卖了个关子:"不急、不急,一会儿你就可以亲眼看见这子会哭、有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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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1] 应该是滴管

    第二十三章 [下]

    二位侍童也目不转睛地盯著清桑的双,生怕错过了什么好戏。清桑看似痛苦地蹙著眉,但是并没有出现什么新奇的状况。看清桑的痛苦对于俩位侍童来说,早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他们看不见什么变化,哪里知道10冰魂针已经在清桑头内发散幽幽寒凝,幽冷气流在下回环往复。清桑被这冰寒之针冷得后的口都收紧了,好象生怕流失了体内的温暖。他的双已经被圈囿的寒气冰镇得头僵硬,泛白,表面一层白霜凝结。

    痛,他咬著枕头忍,可随冰魂针散出冷寒积累越多又找不到出处的时候,双疼极而生的冷汗在穿透肌肤的瞬间,被寒气冻结,有半出肌肤的细汗被卡在汗孔中,有还来不及出来的被冻在皮肤下,半现的珠汗使清桑出现了点点珍珠闪烁的奇异景象。

    "看见了吗?子哭了,太好了,出泪了。"技师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这4字是不是错3个啊),他也是初次对手下对象下冰魂针,难免紧张的。

    侍童更加惊叹有幸见识到此巧夺天工的男妓调教术。那些个珍珠泪点缀的清桑身体,如一杯醇酒,美得心醉。

    清桑被卡夹在汗孔的冰珠堵得痛苦难当,寒冷得身躯都成为片段。只找得到一直疼的双和还有温暖的花肠。他好想要肠内的暖趋走上的寒,不由得他花肠开始凝聚暖流,输送温暖已经麻木的身躯。暖流未到寒,却在腿间积成烈焰烧灼。他的玉涨大了起来。

    "他发情了!"

    "不是,只有大小变化,连立都没有立起来了,谈什么发情?"技师指正侍童的误解。

    清桑在一上一下冰火两重天里浮沈。牙都要咬碎,好想冰魂去那里救散一团炙烫。冰魂针似乎感觉到了火的召唤,骚动起来,而腿间的灼热也烧得他几若成灰。然而,冰魂救不了这火,灼热也温暖不到冰魂,清桑绝望地一次次冲压被冰魂反噬成为几股的暖流,他的玉被高温灼得要尿点什么出来,却发现通道都被热流侵占。在他感觉自己身体就要分成两半的时候,数股暖流就那么突然间冲进了冰魂的领地。他舒服得毛孔都打开,那些珍珠泪顷刻间化身美妙烟雾。

    在同一时刻,侍童眼尖看见清桑柔软的玉翘微微地仰头,而双(+头)一刹那间血色弥漫,技师兴奋的声音:"开了!"

    二童子还被眼前凸变不及发问,就见那十针颤动,往头内钻进,一眨眼的工夫就消失了。

    "啊!~~~~~"清桑也同时惨叫。他的手都来到头处,好象要抓住冰针似的,却又因痛不敢触上头。技师把他双皮环除去,清桑喘了一口气的时间,就突然"啊!啊!啊!"呼号著身体在翻滚。他清楚地感觉著冰魂针在内仿佛漫步一样朝著腋下而去,疼得曲体手环护双。

    "针进去了!师傅!" 侍童才找到舌头说话。

    "现在正在沿下刚刚开通的道潜行,今天的是指尖冰魂,要行到十指尖端。"

    "。。。。。。"二童子惊诧地大张著嘴,实在是匪夷所思超出他们脑子可以想象的。

    技师得意:"别说你们不知道,我就是专门学这个的,今儿也是第一次用。嬷嬷们轻易不会用这东西示人的。这冰魂针据说是馆中第一代调教嬷嬷们自雪域顶峰得到的寒冰,这冰至寒不融,最后高人指点下耗尽8位嬷嬷们毕生所学,才分割出3套冰魂针。每套针中长短不等,都是嬷嬷们算好了的。"

    童子看向已经是低弱呻吟、身体蜷缩、脸色惨白、布满细汗的清桑:"那这些针岂不是一直在他身体里了?"

    "是会留在他体内、"顿一下:"直到他有真正的高潮那天,这些针才会在情欲的炙烧下融化-----因为嬷嬷们已经在淬炼冰魂成针的过程中加入了引子,只要情欲的燃烧度到达一定热量,就会催动引子融化冰针。"

    这边技师在给侍童解密冰魂针,那边清桑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似乎已经陷进半昏迷状态。技师手分沿双走动,急忙叫童子帮助把清桑身体放平,开始在腋下推动起来。

    "师傅?怎么了?"

    "冰魂游移到这里就因为他弯曲身体而卡住了,我要帮他把冰魂导入胳臂的血脉中,才可以随其游曳到指尖儿。"

    "我们刚才先绑好他就好了。"

    "不可以绑他,冰魂游走的过程是要他得到快感的,这快感是在极度痛苦中才会被激发产生,所以他要自动承担痛中的快乐。"

    从此以后,每隔3天的刑堂调训不再是清桑的噩梦源,每10天的教才成为他心底真实的恐惧。

    这一天滑润送走客人以后,进入正月的第一场大雪降下,忘记了清桑上午是有早课的就兴奋地来找他,自然无人厅中。看见书桌上还有展开的纸笔,走过去拿起:

    烟江暮下斜照里,

    琴瑟瑶台羽裳令。

    雪舞晨曦睡目悦,

    最是天地倩干净。

    字迹都没有干透,显然是早上才写下的。清桑的字与人格格不入,人光华潋滟他却有意收敛,就好象他的心玲珑纯净却依然使人无法看透。字却反其道而之,他的字狷狂流畅,极是潇洒。滑润猜测:清桑、和自己一样期待冬日降雪?

    第二十四章 [上]

    滑润怔怔中回神因为内里传来的声音,是鞭子凌空的呼啸。他才恍然这是清桑在上早课,可还是在听到清脆的收鞭之音后忍不住走了过去。透过门缝,只部围了束缚的清桑弯伏在一张床沿,双脚被大分锁在地上的链拷里,两边床柱伸出了类似手的机关嵌在他两丘分扯著,密凸露。一位技师面对他的后坐著,手里的鞭子舞动。他的侍童不时地更换著技师脚边鞭子沾取的体。

    滑润只可以看见技师的背影,他态度好象很悠闲甚至品著桌上的茶。每一鞭之后都见清桑的后心象筛糠急速收缩,滑润惊讶地看见后再鼓起,一只笔细的玉从里吐出,吐到5、6寸许时,技师的下一鞭子就落下。鞭子直奔清桑后,准确地落于玉顶端,因为鞭子是由上向下挥出去的,清桑的弯身屁股也是朝天微有角度的,所以玉就被打进里,鞭梢也扫过心。滑润看见清桑鞭尾过境时后昂的头,自由的手、无色的手指死抓著床沿,被拷住的脚带起哗啦声。

    他的眼前朦胧了,倒退著回到厅里跌进椅子。他和清桑在一起的时候,是知道他每天功课排得很满,却从来没有听他提过功课的内容,也没有听说过一句功课的艰难。滑润不知道他在这样的早课以后是怎么坚持著去北院上下午的培训。那位爷不是买了他吗?快快来带清桑走吧,救他出了这苦海吧。

    其实清桑的早课内容不同,有直接对的、直接对臀的、也有间接对的,例如今天,就要滑润撞见了。嬷嬷们有令:任何技师对清桑的调训都是未经批准不可入的,连选用器具的型号也要提前上报的。那么为了练习内抽力量、频率与勃起的程度比例,技师在上报后选用玉来干他的密。鞭子的力量控制著干得深浅,清桑可以通过吐出的速度来提升他花肠、口灵敏;全部玉打进以后鞭尾封口那么一下,是为了加强刺激,技师的超然技术不会使其受伤的。

    但是今天最后数鞭的时候,技师是要以鞭梢有力抽打口的,因为今天晚上清桑有浴苑的涌泉训练。昨天负责清桑后出泉的赤、黄二焰请他今天把清桑的肛唇抽出来,以方便配合晚上的练习。所以后来滑润就听见了绵密地落鞭之音,而且还是鞭子接触体的声音。滑润听得冷汗涔涔,不敢去想清桑是什么样子。

    清桑此刻的玉已经被一重鞭打进去以后,技师就不准他再外吐,而是在内刚刚顶著唇凸起,然后鞭子就打在唇上。如果说刚才清桑还是升起过一丝快感,也翘立欲滴。那么这时,他的已经无力萎缩在胯间,口很快高高隆起。技师继续舞鞭到那一点,打得心终于开放,口外翻,水亮肥厚的肛唇出现眼前,几人侧目收鞭否则血溅当场-----鼻血。

    技师走了一会儿以后,清桑才被扶回来。滑润见他表情隐忍著走过来,急忙要他坐下。他却摇摇头,要滑润陪他进了卧室。他侧躺在床上以后才灿然一笑,问:"下雪怎么过来了?不多休息你现在身体不可近寒气。(器皿后遗症-----体内温度高)"

    看见他那一笑,滑润的眼中泪光立时闪现。他怕清桑看了难过,起来佯装倒茶,背对著清桑深吸气,把眼泪逼回去。

    "别担心,我可以挺得住,嬷嬷们不会伤到我的,否则无法对施爷交代。"清桑和煦的声音传来。

    滑润端了茶递给他:"什么时候施爷会接你出去啊?为什么一直还要你在这里?"

    "这么想我走啊,你不就少了个朋友?"

    "你在哪里,我们都是朋友。虽然出去了,我再见不到你了,可还是想施爷快快接走你,不想看你受这些折磨。"

    清桑看向滑润的眼慎重而言:"滑润,我们如果再难相见,你要好好保护自己,我看得出嬷嬷好象对馆主几次为你去刑不太满意,你以后一定要谨慎啊。"

    "嗯,我知道。你出去了也要好啊,既然出去了,一定会有好日子过的,千万把握住。你这样干净的人本来就不应该属于我们这污浊之地,真的是老天有眼,要好心的施爷遇见你。"

    清桑暗自叹息,却不说出自己的忧患:"你也是干净的,水晶也比不过的干净。"

    "好吧,如果我够干净,就赏我个瓦罐吧。只要不是再世为妓,我就努力好好的。"

    "会的,我们两个都会有瓦罐的。"

    "你是有了,我还不一定呢。"滑润叹了气。

    清桑也知道一旦嬷嬷们心里记下了,终究不是好事情。滑润也清楚这个道理,才不自信的。于是安慰他:"以后你就和我用一个瓦罐好了,这样下辈子我们还在一起做朋友。"

    "好啊、好啊,我们还在一起。那你记得我不在了,来拿我人头契放进你的罐子啊。"

    滑润心情大好,有了清桑承诺他的身后事,不再担心还是男妓的来生;正月的雪又代表著非墨的即将归来。可是他最终没有等到非墨,他从江南直接回了天山。

    清桑则在飘雪的冬日与梓卿再度有了二日的枕畔悱恻。经过半年的调教,再加上梓卿这二日对他内的丰富灌溉,清桑的身体内在变化已经潜移默化地成形,就在几日前,他的后已经成功喷出了"七星连珠泉"。在把梓卿的吸收净以后,清桑晚睡时解开垫反而令他难受,丝被擦到尖,一股股暖流就破栏而出,激得腿间玉芽翘挺。

    梓卿走后,滑润曾经想在清桑这里询问非墨的消息,他并不知道非墨是回家了。转念一想,清桑又怎么会知道呢,遂打消了这心。只是想到自己有这样一位纵横天地、仗剑江湖的朋友骄傲之心就犹然而生,想到非墨就是偷偷喜悦。非墨之于他的友情就是他此生的至宝,他放于心底最最干净之处。

    第二十四章 [中]

    王府送来欢馆2女3男侍寝的调教因为先天条件有限,半年也就到了最佳状态不会再有什么大的突破了,所以就回到王府以后看各人自己的功力了。结果新出炉的主子和本来风头正劲的曾经短期受训的庚一、庚九立即水火不容、男女亦为争陪寝机会明争暗斗激烈到惊动管家夫妇。

    海棠报给了梓卿以后,梓卿出生就是位列至尊,接掌朝廷在武林的隐蔽势力后,也是驭下甚严,规矩森严等级清晰。他最讨厌不安分的逾越行为,也为了将来府里的安宁,借机杀一儆百。据生事的轻重驱逐了女色庚一和庚九以及男欢中的午四、午九,这4人皆被送进欢馆做了星、月妓。庚八、午五二人被剥夺了侍寝,降回为备寝,余者有关的皆鞭刑给予教训。最后剩下在园子里的9人:庚三、四、五、六、庚八和午一、三、五、八,侍寝和备寝皆循规蹈矩、等级明晰起来,每日的备寝去请安服侍侍寝,不敢再有是非。

    海棠建议专人负责教导、约束他们。她本想由玉安和玉平掌管他们,也为以后她们在正妃面前争得脸面。但是男色那边毕竟不便,梓卿倒想起来欢馆嬷嬷们的手段,想他们推荐一人。嬷嬷们提议为王府特别培训一位师傅出来,因为并不需要通事上的调教手段,应该几个月就可以教出来的。打算就在余者中挑选。因为先后已经被送走了7人了,如今只有1女2男侍寝,好象每个人又有稍多机会出现王爷面前了,因此并不太愿意去做管教师傅,午一却主动提出愿意去跟嬷嬷们学习。

    在柳絮飘飞、绿意芳菲的时节梓卿和清桑再度相见了。一个月前,继冰魂针植入手尖、脚尖之后,也成功分布到椎尖尾骨,在环绕腰线的一圈全部到位以后,清桑在沐浴时发现头敏感到了不小心触到,就是酥麻传遍周身,下面就会抬头。他勉强忍著由侍童为他洗过双穿上了衣服,不料衣物与的微弱摩擦就会使他的玉羞怯地支翘起来。心里透亮地明白原因,还是禁不住黯然,为自己这个身子终究是荡的。

    嬷嬷们知道这是冰魂针已经种在了手尖、脚尖等基础网络搭成的后果。这情况只有后完全培育好以后,只认王爷的刺激才会消散。为了避免白天黑夜地支个帐篷,嬷嬷们给他穿上了护罩,金属的一个凸起罩衣内中空护住前两片,隔绝与衣物、被衾的接触、摩擦。

    欢爱中梓卿打开护罩上的密码锁,吸食啃咬两块;清桑已经有了关的冲动,每到最后关头都要按嬷嬷们传授的技艺锁住关。梓卿很是怜惜他,如上次一样,只肯进入半刃在后卷起风暴。这次离开前梓卿和嬷嬷们提出要提前一个月完成清桑的调教,因为清桑最后催熟那个月梓卿必须要去迎亲。即使是半路上接送亲队伍,这一来一回至少也要20天呢。

    要提前一个月实属不易,多亏嬷嬷们大半年的完美方案兼出色调教,使他们在检测清桑的内培育进度后,认为加入强制手段还是可行的。所以计划出现了变动,梓卿一走,嬷嬷们就开始高强度地开发,因为仅仅剩这一个月的时间了,下个月也就是第11个月,梓卿就需要对清桑的内进行催熟了。

    这个月里清桑的课业陡然繁重:原计划针筒应该上到8、9、10号针,要直接进入到

    11、12号针筒;后涌泉学习的是名泉"醉晴川落紫烟";在十天一次教不变的同时,上午的课程也由嬷嬷们亲自接手,直接进入到了对后的终极调教;晚上的文化课则全部停止,由技师负责与冰魂针的网架构。清桑后到了最后收尾的紧要关头,嬷嬷们每天都紧张地出入他这里,观察记录著各个变化量。

    眨眼10天就过,这个清晨才起来,小师傅就来传了话:嬷嬷要清桑巳时(上午9:00)到刑堂。当被带到从来没有进过的8号刑房,清桑一进去压迫窒息感扑面而来,房间沈森,还不及观察房间内"装潢",就一颗心跳到了领口-----几近黑暗中八位嬷嬷们齐聚,他们的徒弟也站在了身后,见到这样的架势,是代表著有大举措的了。

    "清桑,今天以后的功课中将不会再对你有任何束缚,也不会再封你道。但是你应该知道你这个身子是属于什么人的,如果你敢在训练中给这身子留有瑕疵,同期连坐[1],严惩不怠!"

    秋、冬嬷嬷在清桑恭敬应答之后,叫他立于自己面前。秋嬷嬷拿起他的,看似不经意地扇了几下,就半起了。秋嬷嬷为他进了鱼肠,果然嬷嬷的技术不是其他技师、刑官所及的,清桑几乎没有什么疼痛就已经进了尿泡中。然后要他跪趴著,冬嬷嬷为他后庭入管,接下来自然是两管输,不过都不多,时间也不长就要他表演"醉晴川落紫烟",才练习10天的功课他并不熟练,还有许多的纰漏,所以他预计接著就会有处罚。然而,嬷嬷们看过以后居然没有多说什么,只有一句:接下来10天要日日加练这一课。

    就著清桑亮出的后庭,那个11号针筒进入了他的体内。之前的9个月的训练,他都是被绑在了7号刑房的床上,先有软玉萧入体得出肠蕾才入针。如今环顾四周,薄弱烛光中房间内竟然空空如野,只有嬷嬷们坐著的桌椅。

    "退后!"

    他退了几步,就听见天棚上传来哗啦啦的声音,一扇网幕从天而降,徐徐落下隔离开他和嬷嬷们。

    "去启动针筒上中间键!"

    清桑弯曲下腰,手颤然地到身后针筒在体外的部分,指尖果然到了3颗键,合上双眼前里面的悲凄、脆弱已经掩饰不住。他转下了中间键,身体倏地直起、嘴大开大合喘气却无声音,其实是每一次的哑被点,已经成为了习惯;眼睛圆睁,垂死一般地盯著前方。那熟悉的痛在没有了捆束以后,反而肆虐得更疯狂。没有了软玉萧,这11号针筒直接承载著花壁的挤压,把针压冲得愈快、药愈浓。

    被第二排针穿上肠蕾的时候,站著的清桑突然跳起,屁股甩动,嘴里也终于发出"哦哦哦"的含混声音。他如踩在烧红的碳火上一样,双脚快速交替著跳跃,扭腰甩臀。清桑疼苦甩著,好象就可以把身上的折磨甩出去一样。可是后却相反的夹得愈紧。神智、理智都在这样的苦难下丢了体落荒而逃,"痛死我。"他喊出一句后就朝墙撞过去。

    第二十四章 [下]

    嬷嬷们都镇定地看著不见任何表情,清桑的身体被反弹回来摔在厚厚柔软的地毯上。他只停顿了片刻,就又跃起撞墙,只有这样才可以令痛分散开来。就见这黑暗之中,一个玉白的身体卷缩在地上闷闷哼声一会,就会发出尖叫著跳起冲向墙壁,就这样一次次摔回来,又一次次爬起来,但是他身体上除了汗淋淋却不见一点痕迹,这就是8号刑房的特色:四面墙壁都覆盖了柔软有弹的材料,所以清桑不会有任何的撞伤。

    在如水中捞出一样时,他爬向了那唯一孱弱明亮,一只手伸过网幕,伸向那迷离的烛火,说:"痛、求、救救我。"发髻早松垂散落,漂亮的眼睛含忧衔郁地夺人心魂,颤抖的唇发出求乞。几位小师傅被动人心魄的妖异哀伤震动,失魂的就要拉住那只手

    "站住!"冬嬷嬷一声暴喝,震醒诸弟子停下了脚步,羞惭地退回身后,不敢看向那双吸人魂魄的眼。

    "救你的只有你自己。实话告诉你,不上软玉萧就是要你今个儿夹碎11号,什么时候碎裂,什么时候撤针,否则就一直享受著!"

    清桑的眼睛灰暗一片,那机关针筒他因为每次被蒙上了眼,从来没有见到过,又有软玉萧外层护著,他也是刚才直接吃进去,敏锐的后才知道侵入的是什么。那绝对不是脆硬的竹管,而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在头牌课上见过的藤缠树-----千年生刚韧的古藤。

    他努力、非常努力把能够汇聚的力量全部集中到了内,肠用力夹住针筒则筒壁坚硬抵抗著;放松了肠,筒壁也恢复柔韧。清桑屡次尝试,屡次失败。疼得簌簌抖动,因为他一旦使力,针就会带著浓快捷地钉上他的肠蕾。

    "把它吸住在深处,连发力三次在相同位置!"秋嬷嬷放出仁慈的一句指教。

    清桑如听圣旨一般,可是他已经因为甩臀把针筒甩出了一半,要他吸进去不难,只要时间充足。目前多一刻时间他就多熬一刻酷刑,所以清桑背对著墙壁撅起屁股就撞了下去,随著他的身体咻地挺挺僵直,他的后里柔肠寸断。这一排的针尽数钉穿肠蕾,撕心裂肺的痛袭击著,他却夹紧后怕自己再次失控地跳甩,发狠地握拳要脚生样站住。

    清桑的魂魄都游离了,他的世界是那么寂静黑暗,静得他可以听见下颌滴下的汗,清脆地摔在地毯上溅起粉身碎骨;悲伤的眼在黑暗中水中月似欲坠,泛白的十指张开。

    "20!"清桑突然仰天长啸著喊出这样一个数字。针筒"啪啪"声音后,药顷刻淹没整个花。

    这个他重复多次的话:20天,再坚持20天,他就来了,他会来了。清桑默默念著这句话,这次梓卿走后,他可是在心里每一天都在倒数自己离馆的日子。这个快崩溃的瞬间,他以此激励自己,并且嘶吼出来。

    这不是开始,也不是结束。在后浸在药里一个时辰以后,已经习惯了被调教的花壁就主动地把药吸收得干干净净。嬷嬷按动机关走进网幕,他被恐惧占据希望身体死去。为他换上12号针筒时,他不知道自己将是灰烬还是重生,就重新进入18层地狱的轮回。

    到晚上被抬回去以后,前半夜还好,后半夜他在锁著护罩的情况下,玉却兴奋起来。他感到腿间一直星星之火,不浓烈却燎原不绝。早上侍童翻查器的时候,顶端衔著一滴透明。

    "不错哦,出这么大的好消息应该尽快向嬷嬷报喜啊。"侍童有些幸灾乐祸地搓拉,而清桑脸色却见白。

    "我来看看。"说话声落,小秋师傅掀帘。他看过以后,指尖沾了那滴晨露闻一闻,抬头见清桑苍白了几分的憔悴,也不由一丝怜惜:"不用紧张,这是你昨天花肠吸食大量补药(就是针筒中药)渗进了血脉所致。如今你的情欲已经臻致破堤之势,为了小心不引发潮洪爆发,这些天就穿上这个吧。

    小秋师傅拍手,小伺托盘走进。"清桑,选一个你喜欢的吧。"

    托盘中6个漂亮的金属饰物,清桑只看了一眼,就转开了视线:"请秋师傅做主。"

    小秋师傅在盘子中仔细看过,拿起一只迎著晨光:"你看,多漂亮。阳光下银光闪耀,好象碧波水纹流淌,就戴这个吧。"

    今天是第一次见到秋师傅手中的饰物,清桑一眼就看得出用途何在。他点头不语,小师傅手里的东西看上去真的美,银白色泛著金属光泽,还点缀了翠玉在上面,只是形状为一个尺寸不大的中空,那应该是套。连下面2个卵球罩也惟妙惟肖,套子顶端开放玉眼儿口一细钗延伸在套内。

    小秋师傅拿过清桑把玩:"别都起来,都起来装不下可是你遭罪的。"

    他看手中半翘以后,就把那套逐渐了进去-----只要对正聆口进去,套子自然就包裹套进玉,进到部,把两个蛋卵也收进罩好。

    "其实这里每一个都是专门为你量身订制的。为了不增加你的负担,选用了金帛、银帛这样稀罕的轻巧材料,又有雕刻大师的不凡作品点缀。这些可都价值不凡呢,你都收好吧,以后每天就自己调换著戴吧。"

    清桑道谢收下,送小秋师傅。再致、典雅,清桑也无法习惯半挺的器里著一钗。看著托盘中还有的5只,有的镶嵌了2只纠缠的青蛇;有的只有头部是完整的套子,套中钗清晰可见,与卵丸罩相连的部分则是细细的珍珠链。侍童看著上面的雕,赞不绝口地说著清桑的好福气,其他头牌哪里有这样名贵之物。

    一纸休书25[中]

    第二十五章 [中]

    6、7、8这三天,他都正常饮食,也可以下床了,而且嬷嬷们还要他多活动活动,好促进内花肠蠕动、花壁吸:这三天早晨都多派了一只“牛”过来,他要喝掉一只,然後一只还是要浸泡垫;而新的一只“牛”的两只都要被挤出来,浸泡3“雨淋霖”[1]将吸饱和的雨淋霖套在竹管里进後,抽出竹管,留下雨淋霖在肠内。每4个时辰换一只,嬷嬷们会检查取出後的雨淋霖是否已经被吸光水,并且因为暖熏过的,嬷嬷们要求雨淋霖达到偏干的程度。

    第9天,早晨喝过以後,又开了罩换上垫,换过套,把内里已经几乎干了的“雨淋霖”取走呈送嬷嬷们过目。侍童回来告诉他今儿随意活动,嬷嬷们没有什麽功课和准备工作交代。只吩咐了午饭後,在未初时分(13:00时),去北院见嬷嬷。清桑才被侍童送到北院门口,就有等在那里的差役接手带清桑进去了。不是朝教室走去,而是一条清桑并不知道的路。

    待到一个高墙圈围住的园子门前,门边的墙上挂著牌子,2个触目惊心的大字:生园-----配种的专用园子。因为清桑这近10个月与男妓在北院一起上下午课,所以也知道了生园就在北院内,可是、可是为什麽会来这?他迷惑也紧张。差役交了嬷嬷的手令,带著他进了园子。园子里面原来并不小,而且应该说还很致,翠竹和满园的花卉点缀著亭台轩榭,假山上还有泉水小飞瀑,真的很不错的景色,就是院墙的高耸给人一种关进笼子里鸟的感觉。

    走近一大排相连的厢房,有低低呻吟入耳,差役带他进了第一间,日、月嬷嬷都在。差役回禀完退出门外,清桑见过嬷嬷。

    “知道为什麽叫你过来?”

    “清桑不知。”

    “知道这是什麽地方吗?”

    “生园。”

    “知道生园为何所用?”

    “配种”这2字要清桑说出,他就不由自主的有点点冷汗。

    “来人。”

    刚才退到门外的差役又进来了。

    嬷嬷看著清桑交代:“他带你去每一个屋子参观一下,务必做到看得清楚明白,他会详细为你讲解,有什麽不明白的,你也可以直接提问。”

    差役带他沿长廊走向都被漆成绿色的厢房,一边为他介绍:“从绿色开始才进入配种场,配种要分4个步骤,一般第一步准备要有7天,才进入二期育种3天,直到三期了才真正是配种。”他们已经到了。

    第一间绿色厢房门口写著1,低沈的呻吟声音、浓郁的药香味都从屋子里传来,进去入眼居然是漂亮的纱帐,案子上的水瓶里也著开得娇豔的鲜花,一个侍童打扮的人听见他们进来,从纱帐後面走出来。清桑觉得面熟,好象在哪里见过,脑中一晃,已经猜测出帐内是什麽人。

    差役问:“今天怎麽样?”

    “还可以,刚才喝的药,所以这会动不了,要过一时辰就可以起来了。”说著,侍童就掀起纱帐左右挂起,果然是北院上课遇见过的云思,清桑就是认出了那是云思的侍童,才知道帐中的他。对他有些印象,是因为他每次上课都仔细认真,可毕竟已过20岁,怎麽都比不上当盛的头牌,嬷嬷曾说他的後快开败了,不少次看见他被罚,但是他都非常隐忍地接受著。躺著的他好象在忍受痛苦,身体大半赤裸著就在腰下搭了一小块丝巾,看见清桑,他目光中也有惊愕。

    差役对清桑言:“这位相公已经是第4次来配种了,经验丰富,这次进配种场才2天,还没有进入状态呢。但是马上就会好起来的。”又对云思说:“别总在帐子里,看看园子里花草,亭子里走走坐坐,心情舒畅,产出了种子质量才高。”

    “是,因为刚刚喝了药还动不了,所以才躺著先休息。”

    “你还怕休息不够啊,再过几天你想走也不能走了。都这年纪了,若种子质量不好,嬷嬷们还不立即摘了你的头牌。”

    他们又看了几个房间,都是一期阶段的,不同的就是已经有配种经验的头牌如云思看起来比较放松,吃了药带来的痛苦也仅仅是低低地呻吟;而今年新进来的第一次配种的就明显紧张得多,有的还眼中含泪,似乎哭过。到7号房间的时候,差役告诉他,这开始就是配种2期的了。等一期那些完成了准备工作,也就转进这里来了。

    2期也是6个厢房,从7号房间出来的时候,清桑的脸色就有点变了。到看完14号的时候,他出来後扶著长廊柱子深深地喘息,压制欲吐的恶心上涌。15号房间里正在进行的配种彻底夺去了他的血色,白得如雪。他提出都是一样的过程,所以不想看後面几个房间的了,不过差役拿出嬷嬷的命令拒绝了他。只是後来看见他实在坚持不住了,就免了看4期------其实4期在生园里就一天,是为了配种後的恢复训练,然後要回去配合嬷嬷赏的药再自己休息个5、6天才可以完全恢复。

    回到日、月嬷嬷处,差役通报後嬷嬷只传了清桑进去。

    跪见了嬷嬷,他们并没有要他起来。

    “知道为什麽要你去参观吗?”

    “清桑略知。”

    “你也应该知道,”嬷嬷倨傲地看向跪在下面的清桑:“本来3年後你也应该每年进这里一次,而你摘牌以後就将常住这里了。你资质、天赋都属於难得极品的妓,我们也为了你花了大量心血,本来你应该生是欢馆的人,死是欢馆的鬼,但是你主人看中了你,使馆里10年心血终成空,我们的希望成泡影。後天,你的主人就要来了,我们就要你清楚地记住,你是欢馆里出去的头牌,是我们数十年辛苦所调教出来的华,如果你伺候不周,丢了我们馆里百年名威,哼哼……”--------------------------------------P.S.[1] 前面滑润曾经的刑罚“雨淋霖”.

    一纸休书25[下]

    第二十五章 [下]

    嬷嬷冷哼两声,如风穿透清桑骨头,他不寒而栗。差役突然声音急促地在外禀告,一个今年才配种的头牌出了问题。俩位嬷嬷急忙问了情况,拨脚就走。清桑不敢擅自起来,就只有一直跪在这里。他刚才就看见了那位头牌不对劲的样子,可只顾了自己的难受,没有去考虑正在配种的那些人远远不及,他们才是在无间地狱里呢。

    清桑这一时刻已经没有语言可以表达出来对施爷的感激之情。无论是为什麽,没有施爷买走自己,自己现在已经挂牌接客,过上了送往迎来的生活。而想到今天所见,就是明天的自己,他真想说:粉身碎骨都不可以忘记施爷的恩典。

    脚步声接近,他以为嬷嬷们回来了,跪直了身体。脚步声却走过这里,继续进到了隔壁的厢房,他们一说话,他就听出来,是星、辰嬷嬷来了。

    “……总算要忙完了,想想後天施爷验收完,就带走了极品,咱们都看不到自己的调教成果呢,就这样没了。10年辛苦啊……真有些不愿意呢。”

    “是啊,咱们的计划也全都被打乱了,否则过3年,那只一开始配种,馆里说不定又有新的极品诞生了呢。”

    “我到现在还想不透施爷怎麽看中的这?照理应该之前应该没有见过啊?怎麽就知道是名呢?”

    “我那天去主子那里,听见秋也问主子这话呢。”

    “哦?主子怎麽说?”声音一下就兴趣盎然。

    “施爷要这和他是不是名品本就没有关系,要他就因为他是他。”

    “这是什麽话?主子不会是说施爷喜欢他而赎回去疼爱吧?呵呵。” 嬷嬷自己说著,都不相信地笑出来:“那时候施爷也没有见过这倾国之色啊。”

    “你昏了头了,施爷什麽人,怎麽可能喜欢一只。主子说了,他出去以後就看他的造化了。你没看见施爷淘汰下来那些暖床的,都在这里做低等妓呢。”

    “看施爷送过来的那些个套价值不非,还以为多少有点喜欢那呢。”

    “喜欢,哼,喜欢会要那只被调教成他专属的贱?你看施爷会临幸他10年?明知道这10年离不了他的浇灌,不还是要养成这吗?秋一开始就禀告过施爷了,这养过程及至的痛苦一般人都承受不了的,你知道施爷说什麽?”

    “施爷说什麽了?”

    “他要这最荡、最下贱、片刻离不开男人。”

    “怎麽听著不象有喜欢还有讨厌呢。”

    “你还不知道呢,施爷还和主子说了……”声音就此压低。

    “啊!”惊诧的叹呼:“这样好,这不错。”

    清桑被惊涛骇浪席卷至高空,再狠狠摔落。他跪得失去知觉的腿脚都开始麻木,身体簌簌抖动,在这明朗夏日寒冷占据了全身。

    差役回来传嬷嬷令:清桑可以回去了。送他出了生园,清桑一个人在北院里走,没有方向、漫无目的、不知不觉他游荡到了从前自己的小院,没有被施爷点中前,他的天地几乎就在这小小一隅院落,虽然他没有太多机会接触外界,可也因此保有了一颗安宁淡然的心。他静静站著,想著自己的猜测,果然是施爷授意嬷嬷对自己的身体动了手脚,而还在半起里钗也是他的赏赐。他环抱住自己战栗的身体。

    回到阁楼,滑润已经等他等急了。这几日因为客人上午走的晚,滑润都没有来看他的。今儿下课後就直接来了,就听说是被嬷嬷叫去了,现在还不回来,滑润不由担心起来。看见他回来了才松了口起,但是紧接著就发现他神色似乎疲倦、脸色苍白不说,连那澄澈如水的眸子也染上灰翳。

    “怎麽了?嬷嬷叫你什麽事?”

    清桑看向滑润,知道托词什麽的都没有用。也不打算以“没什麽”来应付他,倒叫他担心。所以回答:“嬷嬷宣我去了生园。”

    “生园,去那里做什麽?”

    “去观摩,那本来也是我以後去的地方。”清桑低下了头呢喃著。

    “看你,是不是吓到了,嬷嬷是故意要你去看的吧。一定是要你好好服侍施爷,令他满意,别担心,你那麽干净美好,每一个人都如见谛仙一样,施爷怎麽会不喜欢。其实连我和你做朋友,都怕会玷污你呢。馆里其他头牌都和我一样自惭形秽才不敢接近你的。”

    “我也会脏的,以後也会很脏。”心里的话就这样说了出来。

    滑润惊讶地表情:“你、你为什麽这样说?出了什麽事?”

    看见滑润忧心的眼审视著自己,清桑才清醒了,自己要滑润担心了:“就是突然有点怕,象你说的怕施爷不满意。刚刚看见云思在生园,所以情绪不太好,没关系的。你快回去吧,晚了客人到了就不好了。”

    滑润又安慰了他几句,看时间也不得不走了,才回去准备接客了。

    清桑一个人坐在窗前,看著月亮爬上树梢,钻入云层,沈淀著自己狂风巨浪的心绪。侍童几次进来,都是看见他沐浴在月光中,一动不动。桌上的饭菜也没有使用过,想後天他就属於新主人了,也没有打扰他。

    一纸休书26[上]

    第二十六章 [上]

    第10天的午後,清桑被带到浴苑开始做明天的准备。直弄到晚上近午夜时分,他才被送回去休息。

    梓卿次日下午到的欢馆,先去南那再召见嬷嬷们,听取这10个月的汇总情况。和南一起晚膳後才去了清桑的阁楼。

    一进院子,梓卿就心里笑了:这些个嬷嬷们还真是下功夫,从院门到阁楼,道路两边排满了菊花灯笼,院子里如白昼一样明亮。跨进屋子,习惯的往熟悉的方位瞄去,没有见到那跪迎的身影。

    踱步温泉室,一人水中央。和以前不一样的,泉池的正中多了一面圆玉台,台面在水下2寸许,清桑赤裸在此。他是面对外厅跪伏在这个不大的台面上,双手交叠与肩膀平行都落於玉台,头低垂枕於手背,腰部下沈的厉害,致使臀部越显高仰。梓卿欣赏著眼前的流线,从翘指天公的臀峰一路到细腻腰线,下滑到柔美肩颈,梓卿才发现自己从来没有细细看过清桑的背侧,原来男人的曲线也可以这样惊人优美。听见他的脚步声,清桑抬起了低伏的头,但只是头,其余都保持了不变状态。清桑请安的声音略有低哑,梓卿以为是他弯曲身体的原因,而不知道是他晚膳时分,清桑就被造型成这个姿势等他。

    梓卿穿著衣服就下了水,走到清桑身边。手落在臀峰,掌中滑腻爱不释手,没有察觉的手下就抓捏起丘,五指扣紧收缩,清桑身体一震,脖子似乎动了一下,立即又恢复静止。梓卿才收回痴迷的目光。双手掬水,冲浇在峰顶。水线坠落一条条,到肩头已成为一颗颗露珠。梓卿弯身亲吻臀、腰、背、颈,绕到了清桑的正面,他的脸上稍带著点微熏绯色,春情充斥,呼吸间有著淡淡的酒香,连黑亮的眸子也透著薄醉。平日表情淡宁的清桑这会媚得噬魂啮骨。梓卿继续著环转到清桑另一侧落下点点吻痕在颈、背、腰、臀,转到了他的正後方秘开放处。

    这个位置既可以看见含著一颗珠子的後,也可以看见悬著的被包裹住的双丸和半起著套的玉。手指压压珠子,口柔顺地咽了进去,可是手指一离开,珠子就又被半吐在外。逗了几次,又托起双丸和爱抚一阵,梓卿退到池边坐下,清桑看他,他颔首点头。就见清桑一只手抬起,在玉台侧面一按,圆台就旋转起来。缓慢转动中,清桑竟然自己把套摘了下来。

    半硬的玉颤微微地在烛光中滴下晶莹,梓卿就见玉台旋转,清桑玉吐出的亮晶晶成一圈环绕著他,悬浮闪烁如夜空璀璨星子。继续转了几圈,玉再添几层朗星。到私密面对梓卿的时候,清桑的密处所含珍珠直飞向梓卿,他手一仰,半空中二指夹住,尚有余温在指尖传递。梓卿走神凝视眼前珍珠,鼻端一缕酒香飘过。猛抬头,已被泉池中景象震颤。

    耀目的星子不安颤动,逐渐消失化为一朵朵紫色云烟漂浮在清桑跪著的半身高度。整个的人慢慢变为若隐若现在山涧晨雾中似的。梓卿两眼离不开地直视他的密幽之地,没有发现玉台都停止了转动。自己探访了数次的美妙之所,就见花褶中心小心翼翼地凸起,再回缩,再凸起,直到褶皱也爬上凸起的嫩唇,点缀成蕊,花心才妖娆轻启。

    恍惚中居然听见泉水叮咚,是那开启的花唇中涌出了清泉,由冒出的小小泉眼到一股股清泉流水,梓卿涉水而来,掌心接获汩汩清润,飘渺香气,竟然是酒泉。面对清桑,但见他双目紧合,长长的睫毛却止不住乱抖,丝绒唇色光泽如花瓣。手捧到他唇边:“喝下去。”梓卿的声音都因为兴奋沙哑了几分。

    清桑伸出小舌,舔吸他掌中酒。丁香舌尖舔过梓卿掌心,他顿觉一阵阵酥麻顺著手心就冲击到心口,腿间也蠢蠢欲动的发热、发烫。

    始终没有睁开过眼睛的清桑在梓卿的手离开以後,说出了今夜的第一句话:“爷,清桑为您布酒。”说罢,额头再度低垂,玉台恢复旋转。梓卿身边水下悠悠浮上15只菊花玉盏,8只彩杯环绕玉石分布,其中一只起与其他7只同色系玉盏成为一条直线通往池边刚才梓卿所坐靠的方位。

    密唇积聚力量般急促地抖动、收缩,然後一道高飘的水箭冲上云霄,飘飘扬扬降落的同时,清桑的声音响起:“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这一杯是夜色阑珊。”

    梓卿追寻著那高仰水柱,鼻端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