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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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纸休书11[上]

    第十一章 [上]

    梓卿昨夜只是简单看了一下清桑的调教大纲与记录报告,就被骇住了。他5岁开始第一课,琴棋书画、诗词曲赋、贵族礼仪这样的基础课和其他头牌一起受教;皮肤、毛发等等的护理应该也差不多是可以想象得到的。然而随著年龄的增长,他的发育也通过内服外用的被细的指引著。内服就是在饮食上,外在就借用了外物。例如,清桑在10岁那一年,由於臀部发育得比所要求的尺寸少了半寸,他几乎有半年的时间每天要被推臀。

    而玉芽,在尺寸上更加确到长度、周长、重量。为了确保将来他的配种品质,嬷嬷们要让他在18岁配种之前最大限度地减少遗、,所以,他玉芽的初被订在了18岁。可是那时候他已经破身接客3年了,头牌男妓们都修习了控制自己闭关的手段,但那也只是尽量、做不到次次接客时都可以关闭住。嬷嬷们为了确保不失初这一点,给清桑的调教计划分为二部分:一部分是如何色诱男人、侍侯男人、取悦男人;另外一部分恰恰相反是训练他成为感官上冷感的妓。就是当他在激情奔放地容纳男人在体内,在男人身下摇摆开放时,自己却没有快乐。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明白点为什麽他的初次并不太主动。

    嬷嬷们给他订的调教大纲:他15─25岁为头牌时间,在此期间将会在18岁开始至25岁每年配种一次,待摘牌了并不象其他头牌一样降级去月、星倌。而是在26岁开始专司配种到30岁,每10天配一次。其中30岁之前是人为的;而之後则需要一些药物的辅助,这些药物可以使他坚持到大约33岁方才尽。这个时候的他,经历了8年配种,後应该已经完全开放不会再闭合。而3年药物浸的身体、开发充分的後却是一个好的种春药的容器,这也是他最後2年既34、35岁的功能。

    梓卿体会了嬷嬷们坚持他的成品化的要求。他们是如此执著投入地雕琢著这个可以使他们在欢馆历史上不朽的作品。

    梓卿见到南守时的时候,後者也在看清桑的卷宗。不同於他昨天给梓卿的,而是另外一本更加详细的日志,记录了清桑每一天的调教。是由八位嬷嬷共同篆写记录的。

    秋嬷嬷带来了对清桑下半年的调教计划,梓卿并没有仔细看,他已经对嬷嬷们的调教手段有了完全的信任。只是把自己的要求提出来。

    “我的要求很简单--------最荡、最下贱、片刻离不开男人。”

    秋嬷嬷看似犹豫了一下,“爷前二项都是奴才们该做到的,却不知这第三项是针对爷自己,还是所有男人?”

    “哦?这有什麽不同?” 梓卿有了兴趣。

    “针对的对象不同,调教的手段也不一样的。若爷只是要清桑离不开的是爷自己,那麽需要爷的配合进行调教;若对任意的男人,则仅仅是奴才们的职责。”

    “我要怎麽配合呢?” 梓卿沈吟了一下问。

    “需要爷的雨露。奴才们把这配成药种入清桑的花壁,在调教中花壁一直靠吸收爷的雨露、被爷的雨露给养著,这一年中每三个月爷要宠幸他一次,浇灌花壁促其成熟,待到第十二个月催熟的时候每天至少幸他一次,药成熟了他不但再离不开爷的雨露,还无法接受其他男人。”

    “这不难,我每三月来一次就可以了。”

    “说不难,可一开始就无法停止。就说这被种药之人若中间停止了浇灌、给养,那就废了。再说药养成前,被种药之人的痛苦是一般人难以承受的。当然辛苦都是有价值的,以後爷的体味、体都对他是一种致命的催情作用,他的花壁就会自动分泌。而如果是其他男人的进入,花壁僵硬如石、痛恻心扉。”看著深思的梓卿,“还有一事需要禀明爷,清桑既已经破了身,不再守有菊。则开始与头牌们一起练功、上课、调教也需要人与器物的辅助,请问……”

    “用什麽具我皆不管,至於人嘛,哼哼,本王的人,谁敢进入,杀无赦!!!”陡然间显出狠杀气。

    秋嬷嬷听他自称愕然一顿,南在旁边笑到:“梓卿,你直接告诉秋嬷嬷那是你独占的玩物就好,何必还恐吓我手下。秋嬷嬷,你面前这位爷是端瑞亲王。”秋嬷嬷惊得张大了嘴,然後立即跪下:“奴才见过亲王,奴才不知亲王驾临,多有冒犯,请亲王恕罪。”

    只道他身份显赫,自己家主子也让他三分,却不知道原来他竟是端瑞亲王---------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弟弟。难怪他说要清桑,离家逍遥的主子都特意的回来了。

    “本王想知道,清桑会怎麽离不开本王?那药管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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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还要继续虐桑宝宝的。

    一纸休书11[下]

    第十一章 [下]

    “回亲王,药种成了以後,他每2到3天必须被亲王宠幸方可,否则後万蚁啮心,牵动前庭的火灼而不出。而因为亲王的雨露才是药引,依靠玉势这样的器物是无用的。而药效嘛,亲王您知道,这欢馆里面的男妓们都是万人骑的,一般不会养这个药的。顾请恕罪,奴才们也只是知道大约是10年的药期,并不敢确定。”

    “很好,10年对他来说足够了。这些个计划,也不用拿给本王看了。本王自然是相信嬷嬷们的能力。不过,若本王顶力配合下,再有什麽差池,别怪本王不买你主子的面儿。”

    “亲王请放心,奴才们定不会辜负亲王的信任。这也是奴才们的造化。只是请亲王今天就给奴才留下入药的雨露。”

    “本王一会就找你,午後还想……”突然停顿,“没事,没什麽……”其实梓卿想说的是去看看清桑,鬼使神差得又觉得不愿意去。南瞄了他一眼,在笑:“下午不去看你的宝贝?”

    秋嬷嬷告退出去,居然看著有些兴奋。南笑言这是因为他们的杰作被亲王看中而喜悦的。

    “昨天下午就领教了你的这些个嬷嬷们,晚上看过清桑的大纲还真的惊世骇俗呢。”

    “你觉得不错,以後借他们给你调教你府里的,或者送来这里先调教好再拿给你用。反正你这次回来,皇上不会再允许你乱跑了吧?”

    辰嬷嬷和非墨一起来了,非墨是见梓卿不在房间,想起来应该在这里就来了。他是个对饮食非常讲究的人,虽然来京城次数不多,但是尤其爱吃汇客居的名品“二白一红”:白鱼、白虾和醉蟹。这三物都只有京城外的燕矶湖出产,顾每次来京,他都要大啖口福。想明天他就要回天山,所以找梓卿他们再去满足口欲。

    而辰嬷嬷是送来药理堂新药和工堂新研制的具试用检测报告。

    “新药‘香浆满菊’在给80只星倌和40只月倌使用後,星倌中63只是前庭、後都失禁,而余下17只与所有月倌一样,单前庭失禁。建议使用在一次侍多位客人或者客人一夜数次的男妓身上,头牌们应该在训练下开始试用。工堂的‘天鹅之吻’[1]不仅仅可以满足客人对男妓们体内的探询,还对头牌的花壁检测提供了大大的方便。建议给每一位头牌的‘练功盒’中添加一只。”南要辰嬷嬷先回去,等批阅以後再给他。

    梓卿说找秋嬷嬷还有事,要非墨等他晚上再一起去吃那“二白一红”,就先随辰嬷嬷一起走了。非墨出来,想到南刚才开玩笑说梓卿是急著看他的宝贝去了,就想起来滑润,早晨让他多睡会的。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他的阁楼,上午头牌们的院子里比较静,除了上课、练功、有客人的,大部分都在睡美容觉。滑润的侍童见他来了,才要叫滑润,他就摆手制止了。

    “还在睡吗?”

    “怎麽可能?这会就是想睡也睡不著了。”

    “?”

    “相公昨天受的刑,这会刑官在验刑呢。”

    非墨想著自己昨天要看,动过那处,会否被刑官拿来刁难滑润,就走了进去。但见滑润下体裸露跪在偏厅,双手捧著一只深碗,胯下之物浸泡其中。桌前坐一人,盯著桌上的沙漏看。

    滑润见他进来了,自己又一次这样不堪的样子。心中也是无奈苦笑,“滑润请爷安,爷先去前厅坐坐可好?”桌前之人也站起来问安。

    “不好。这是做什麽?又什麽新花样?”非墨冷眼看向那人。他平素就对人冷冰冰的,这会儿更加使出冰冻三尺的功力。

    “回爷,奴才是刑堂的刑官,不知滑润相公这会儿有客,扰了您兴,奴才这就离开。”拿过滑润手中碗。他手一松身体就倒下,非墨一把接住他,看那物肿大异常,怒问:“你给他下了什麽药?”

    “奴才怎麽敢给滑润相公下药……”,那人紧张地辩解。

    滑润拉他袖子,“他没有给我下药,那就是清水。”

    “清水?清水怎麽会这样?”

    “……”滑润不知道怎麽回答他。还好,边上那人以为非墨并不知道他受罚,回答著:“这位爷,滑润相公昨天领了封前庭的罚,被封入‘雨淋霖’[2]。奴才就是来监督执行的。这‘雨淋霖’外层膜遇水既化,内层就会吸水膨胀起来而封堵住前庭。滑润相公体内雨淋霖尚没化膜,想是受刑以来自己禁水,使雨淋霖得不到足够小解以躲避罚刑之苦。按规矩,外膜不化者,需补充进水分。爷放心,受封的是前庭不会影响他後讨爷欢娱的。”

    非墨眼光凌厉过去,那人讪讪地停了话,匆忙告退了。低头看滑润,居然在浅浅地笑。“还笑?这会儿痛吧。”

    “恩。”就要起来。被非墨一把抱起,回卧房放在床上盖上被子。

    “可有什麽办法可以要你好受点?”

    “爷怎麽这会儿来了?几位爷没有一起去午膳?” 滑润转移著话题。

    “本来打算找你一起去吃二白一红的。”

    “汇客居的?我也听说过呢,好出名呢。爷喜欢?”

    “每次我来京城必去的地方,真的美味呢。”说著,还做出喳舌状。看非墨这样稀罕的一面,滑润都笑了,“爷真喜欢,就去吧。别在这耽误了,约主子或者爷的其他朋友一起去啊。”

    非墨想了想“你走不了,不如叫你的侍童买了来,咱们在这吃。”

    滑润苦笑:“爷,以後有机会滑润一定陪你吃,今天滑润没这福气了。”

    “为什麽?”

    侍童进来送茶,只给了非墨。“爷,我家相公身上有刑,饮食受限制,连口水都不敢喝的。”

    滑润只叫他快出去,不要饶舌,又痛得丝丝抽气。非墨走到床边,片刻坐下手伸进被子抚上那处,滑润不知他所欲何为,闭目不言。一会儿,他掌中暖暖热气注入,就觉得那话儿上肿痛的感觉减轻了许多。过了一刻锺,非墨手中尺寸似乎恢复正常,遂拿出手。

    “谢谢爷。”滑润羞得无法看他。

    “可好些?”非墨低低笑著,“竟然不知我这武功还有这用途。”

    滑润满面臊红。非墨一把拉起他:“好了,我帮你免了刑,你也陪我去吃饭。快起来!”

    一纸休书12[上]

    第十二章 [上]

    梓卿忙碌完所有该忙碌的事-------除了去看清桑,就打算回去找上大家一起晚上去汇客居。结果才回自己屋,就见南守时、白郁风和骆展尘都在等自己呢。因为明天非墨就回天山,南才开始接手家族的事物,而等待自己的也是一堆头痛要处理。白郁风、骆展尘这俩个为清桑而来的看热闹的家夥,看完了也该离去了。估计没有太多时间大家可以放纵在一起,所以就想著今儿晚上在汇客居几人再痛饮一回。眼看就快晚膳时辰了,南问梓卿:“你不是早和非墨说好了嘛?晚饭一起在汇客居,怎麽这会儿了连影子也没有一个?”

    众人又等待片刻,梓卿突然叫一个小童去找滑润,回报滑润相公与雪爷出去了。看看大家:“我们自己去吧?”吩咐小童去滑润处留下话,交代他们几人去处。一行人在进到汇客居第一眼就看见了他们等候多时的人,正在与滑润点著菜。

    白郁风一掌袭向他,“我们都跑来给你饯行,你到独享风流快活。”

    非墨轻松侧过那一掌:“饯行就饯行,动手动脚发什麽疯。”和大家一起进南提前预定的包间。

    滑润给几位见礼後就坐在非墨的旁边,一时之间有点拘束。非墨倒是无所谓的给他介绍这里除了二白一红之外的名肴,并且问他喜欢什麽口味。“这是汇客居,不是欢馆,喜欢什麽尽管说。”滑润听著非墨的话,知道他是告诉自己,是朋友之间的吃饭,不是恩客的应酬。也就打开心扉地接受朋友的建议。可惜他挂牌三月,出来的还不多,所以说不上来什麽,只要著非墨做主。

    郁风和展尘自进来汇客居,就放肆地盯住这二人看。非墨那张招人的脸要他多年来即使厌恶、也已经习惯了经常成为焦点人物,无非就是反馈回凛凛杀气,逼得那些个登徒子落荒而逃。反而是做男妓的滑润被这二人目光追逐得狼狈。因为他不知道这二人自认识非墨以来,本就没有见到过他主动去问别人的爱好,而且他於饮食,却轻易不向别人推荐。非墨迎视他们骚扰的目光,郁风嘿嘿地笑言:“滑润你个妖,道行真高。爷都看走眼了呢。敢情梓卿引起的那一舞,你就是跳给你雪爷的?”

    展尘道:“还不赶紧的给你施爷赔罪,当罚,罚酒三杯。”

    滑润如不是身体不适宜,他是愿意去敬梓卿和家主南一杯酒的。这二人昨天的确帮助了他,而且梓卿不但给了他一舞的机会,昨夜也是刻意的留下了自己和非墨独处。他由衷地感激著梓卿,却不知道当时梓卿转而引发他一舞是为了委婉地拒绝滑烟。他既然不好男色,当然没有兴趣去做滑烟的入幕之人。

    展尘和郁风都逼著滑润喝下去,男妓平日的功课里面都有侍酒这一项,若照平时,他喝下去这三杯也不会为难。只是今天这情况特殊,他从昨天开始就忍耐干渴生怕自己小解令“雨淋霖”吸水而涨,那难言的苦楚实在令人畏惧。是以,中午出来後他们也没有来这里,而是选择了面点。饭後因非墨想给母亲挑选礼物,二人就去了古玩玉器店。这还是滑润第一次出来逛街,什麽都新奇,真是目不暇接,显示出15岁孩子的一面大叫著招呼非墨,惊呼著看到杂耍班。这一下午开心过瘾,想到非墨明天就离开了,还是想非墨来这里吃晚饭。

    非墨还没有想到要替他呢,郁风就有先见之明地加了一句:“非墨也当罚,放我们空等,还把我的心肝儿给摘了。不罚非墨无法弥补我心上的伤害……”难得有机会可以抓著非墨玩笑调侃,郁风越演越投入。

    看到滑润干涩的唇,非墨也想要他喝一点,“别怕,喝吧。那儿、回头我帮你。”别人不明白,滑润可知道他讲的是什麽,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应答。只埋了头去喝那三杯酒,连对梓卿的敬语都忘记说。

    回到欢馆以後,梓卿见到非墨房间依然没有灯火,想起2天前非墨那总是沈静的眼中看蝶舞时的流光一闪。非墨和自己与南是那种骨子里的知己,说来自己和南最格相投,初入江湖一见如顾可以说是物以类聚;但二人和非墨却情差得南辕北辙,偏偏和他最是挚交。二人就是太少见他情绪有起伏,昨天才会为滑润说了话。

    自己也去看看清桑吧,也不知道他自那天跪罚以後怎麽样了?这二天都没有听嬷嬷们说过。才想著出门,朗月居然来了,梓卿惊奇地问:“这个时候看见你可希奇啊,怎麽今天不月下会佳人了?”

    一纸休书12[下]

    第十二章 [下]

    “羽儿对我说,你明天见过皇上,指婚的圣旨就会颁布?”朗月一进来就开始兴师问罪态。

    “是啊,你们不是知道我这次回来为婚事嘛。” 梓卿闲闲的口吻。

    “这麽说是你答应皇上了?”

    “是啊,他是先派了暗影来问我。”

    “那你还答应了?”

    “他要指婚,你难道要我抗旨不成?” 梓卿看怪物的眼神。

    “你如果不愿意,皇上什麽时候勉强过你?连16岁的你闹著要闯江湖,皇上最後不也让步了吗?”朗月看著他的样子,就生气。

    “所以现在我也顺顺他的心意啊。”

    “见你的鬼心意,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那新娘子绿缔郡主----------是你好朋友卓韪砚的未婚妻。”朗月忍不住大吼,眼睛都瞪圆了。

    “郡主已经与卓小侯爷退了亲,难道罗敷未有夫,在下亦无妇,也不可求之?”梓卿端茶依然带著轻浅笑意,不负责任的:“还是你也对这郡马的位置有意?打算让出驸马之位?”

    “你、你……”朗月被他的信口开河问个又气又恨,“这边郡主才退了指腹为婚,你那圣旨就下来,别人谁不以为你是横刀夺爱,要韪砚怎麽见人?你怎麽见韪砚?”

    “小侯爷可不是迂腐之人,断断不会迁怒无辜的人。我相信他会很高兴来参加我的大婚。你也太小瞧韪砚了。”

    “可是你到底为什麽要答应这指婚呢?”

    “有那时间还是先心你什麽时候把紫羽(施紫羽------梓卿的妹妹)娶到手吧。要不要我顺便和他说一声,我们一起娶亲吧?”

    “皇上说羽儿还小,太後舍不得。”叹气,“我还要再等啊……都17岁了,还小啊。”

    “放心,你的羽儿飞不了,那丫头死心眼儿呢,2年前见到你不是就说了嘛,她生来就是你的,哈哈……” 梓卿说到这儿就爆笑出来。原来2年前,皇上有心要开始给紫羽选驸马,其中定国将军府上的公子司马朗星就是候选人之一。紫羽坚持每个人都要自己见见,及著借口来到将军府做客,恰好遇到了难得回将军府的大公子--------朗月。二人一见锺情,其他全免,紫羽直接拉著他到皇上哥哥面前,语出惊人:“我生来就是他的。”当场要皇上指婚。众人才知道,原来老将军年少时选择了为国效力,弃司马山庄後继无人,是以允诺父母及宗长将来的第一个孩子来继承司马家族在武林的地位。所以,朗月在3岁时就开始以少庄主的身份生长在司马山庄。皇上指婚顺利,却没有敲定下迎娶的日子。

    打发走了朗月,一想到明天到来的圣旨,闷闷坐在庭院中,什麽看清桑的心情都没有了。

    一家郁闷一家欢喜。同样一轮皓月下,另一方阁楼中的非墨和滑润就享受著夜色如水的暧昧。非墨把他抱在自己腿上,依旧运功逼出“雨淋霖”中的水份。为缓解他的尴尬,还说著话来转移他对胯下的注意。“嬷嬷们绝对想不到我的武功可以破解他们的刑罚呢。明天是不是就可以取出来了?”

    “恩。”

    “那就好。我离开也放心了。”

    “爷什麽时候再来京城?”滑润问得有些迟疑。

    “你想我来?”

    “……”滑润想到接下来的三个月的刑罚,没有回答非墨。他不愿意非墨屡屡看见他为妓的一面,怕还没有得到就失去这个朋友。

    “你想我来就通知我,我就来看你。”非墨以为他在难过明天的离别。

    一夜无话,次日非墨离开。梓卿也回皇拜见母後及皇上兄弟。他到底还是压下自己所想,没有去看清桑。

    卷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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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周日,早早发文让大家看。

    下一卷会又回到我的爱子桑桑那。

    我也会照顾到各位亲对滑润的喜爱,不会忘记对他进行关爱的。

    一纸休书 第二卷

    一纸休书13[上]

    人物:施梓卿、雪非墨、南守时、白郁风、骆展尘、司马朗月、卓韪砚、绿缔郡主、施紫语、嬷嬷

    男妓:清桑、滑润、滑烟、滑舟、宁枫、宁桐、蒙面的小倌……

    第十三章 [上]

    施梓卿离开欢馆,并没有回到自己的亲王府,而是直接去了皇。估计著皇上应该还在早朝或者御书房,先去了母後的寝请安。当今太後和先皇鹣鲽情深,又是青梅竹马的恋人,虽然为了平衡朝政,先皇也纳了一些妃姘,却小心地应用御医秘方不留下产男胎的机会予她人。所以,太後生育的三子一女中三子就是先皇仅有的儿子。

    施梓卿出生时,上面已有要继承大统之责的大皇兄施梓桉与将来国辅重臣的二皇兄施梓远。他在父母呵护、兄长关爱下成长,应该说是事事顺著自己心意而来。即使父皇逝後,他也没有经历过什麽皇家血淋淋地夺位之争。大皇兄自小就是作为一国储君而培养的,论帝王之术无人可及;二皇兄天严谨、勤於国事,是庙堂上不可豁缺的肱骨之臣。而他自幼好武,醉心兵法武学,父皇不但寻求世外高人来传授他武功绝学,还为他收集天下的武林秘籍。在大皇兄登基以後,虽然受封端瑞亲王的头衔,他依然过著随心所欲的生活。只除了6年前要出到江湖上去试练遭遇到强烈反对,大皇兄就算被他说服,二皇兄被他磨得头痛,也不敢应允,因为无法过了母後那一关。最後还是答应母後每年必须回住至少二个月等等一系列条件才总算是走出了皇,开始了向往已久的笑傲江湖生涯。几年下来,倒也纵横出了自己的天地,成就赫赫有名的一代剑客,高居武林排行榜剑客之首,只是绝少有人知道这位剑客的真实出身。

    梓卿到母後的寝时,妹妹紫羽也在。太後自然是拉著他又一阵“卿儿、卿儿”地唤著,仔仔细细端详是否瘦了,一边又责骂他多久了才回来。紫羽笑著说:“母後,今儿早上您说想三皇兄了,我就说三皇兄一定可以听见母後念叨他,就快回来了。这不,三皇兄就出现您面前了。”

    太後拉他坐下,还是目不转睛地看著。只因为这个儿子最是继承了先皇的外在,是以太後一直都尤其宠溺他。“昨儿,皇上来这里提起要给你指婚,说是已经问过你了?”

    “卿儿今天见过皇兄,圣旨就会颁布了。”

    “真的,你真答应娶亲了?”太後又惊又喜,自这个儿子18岁在外赐了亲王府第,太後不知道多少次对皇上提起给他指婚,都被梓卿回绝了。太後一直舍不得儿子长期游荡在外,即使赐了王府,每年回来2个月依然还是住在里。总想著若是他成亲了,就不会再出去到处跑。“那是不是以後也不走了?”太後满怀期待。

    “母後怎麽一说到卿儿纳妃就如此高兴。羽儿定亲也2年了,应该把她快嫁出去才好,免得有人抱怨皇家误人姻缘。”

    “三皇兄你胡说什麽,羽儿才舍不得离开母後呢,我要一直陪著母後。”

    “好个孝顺女儿。那我就去告诉那人,要他快快找了间庙去做和尚。” 施梓打趣著紫羽。

    “母後知道该把我的羽儿放手了,还不是你一年年在外游荡,母後才留下羽儿多陪陪我的。这次,你不许再跑了。母後也要把羽儿漂漂亮亮地嫁出去。”太後慈爱的拉过小女儿。

    有女、太监传报皇上来了,就见他已经走了进来。原来皇上刚刚退朝,听报小皇弟回了,猜到在母後这里就来了。他比梓卿大6岁,21岁登基已经7年了。命太监去吏部通知二皇弟端敬亲王梓远,传午膳在太後寝,自然是一家人的团聚、其乐融融。

    待只有他兄弟三人回御书房之时,皇上才问了心中的疑惑,“你要娶绿缔郡主,这到底怎麽回事?”

    “皇兄你指婚,我当然领旨啊。” 施梓一幅听话臣子的样子。

    “少给朕绕圈子。朕指婚?是洛阳王上折子说月余前你与他女儿绿缔郡主两情相悦,已经私订终身。要求朕成人之美指婚的。”

    “是啊,那皇兄就成全臣弟与郡主的两情相悦拟了圣旨就是了。” 施梓保持笑嘻嘻。

    “两情相悦?你回京不回,全京城沸沸扬扬的传言欢馆卖了一小倌就是你买的吧,还要朕相信你有两情相悦?你当朕不知道绿缔郡主自小与卓景侯府有婚约,不是你还和卓小侯爷一起放荡江湖,一起闯的魔教吗?你怎麽把人家未婚妻给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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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鹣鲽JIAN DIE情深:比喻夫妇恩爱逾恒,与“伉俪情深”义同

    古代有一种鸟叫鹣鲽,雄有左翼,雌有右翼,比翼方能齐飞。

    比喻夫妻恩爱。

    鹣鹣,古代传说中的比翼鸟。鲽是比目鱼;

    寓意「长久不息、永不间断」的爱。

    [pair of lovebird]

    事事相同古所难,如鹣如鲽在长安。──龚自珍《己亥杂诗》

    一纸休书13[中]

    第十三章 [中]

    “皇兄。”梓卿不满的瞪眼“那是逐鹿江湖,不是放荡江湖。难道这些年你得的好处少了?”

    “是,你那是江湖逐鹿,一代大侠。朕佩服有加,”皇上佯装严肃改口:“但是你也要朕明白是不是你真的要娶那郡主啊。”

    原来,这些年来梓卿逐渐在黑白俩道立下自己威名,亦和一些武林的泰山北斗结下渊源,更加有了雪城非墨和南世家守时这东西二大势力的支持。4年前梓卿就接手了朝廷对武林动向的监查,掌控著武林势力的平衡稳定。

    “都答应你指婚了。当然要娶的。母後不是一直都希望我娶妃嘛?这次我也是解你被母後围困啊。”

    一直沈默的端敬亲王梓远说话了:“你为什麽要夺卓小侯爷的未婚妻?朋友妻、不可欺。我不相信那郡主可以倾国到令你这样做?卓景侯爷乃封疆大吏,你如此羞辱侯府,就不怕引来朝堂动荡?你风流得还不够吗?一波未平呢,就居然买男色?”

    梓卿和皇上大哥都是诙谐幽默之人,每到一起总是浑话不绝。偏他二哥事事认真较真,所以他们二人总是爱逗老二。“二哥,(他习惯这样称呼梓远)若说容貌,当今世上有谁还能够配上你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尔雅的弟弟我。可是独霸寂寞高处我也总是要娶亲的啊。至於卓景侯爷,他是见我和郡主确是情到生死相许,才大度地同意退婚。总之嘛,就是郡主锺情在下,我也把她吃了,不娶、才会引起朝廷非议,他老爹会找皇兄讨说法的。男色嘛,大婚前还不允许我尝试尝试新鲜事物?”梓卿露出纨!之徒的轻浮样子.

    ------------花开两朵,另表一家---------------

    欢馆中的滑润由於几位爷的离去,开始了另外一项刑罚-------“器皿”。在刑堂被灌洗了几遍後,取出“幽蓝”小解後,又换上了新的一,被带入之中一间刑室。二位执刑官一高一矮已经在准备。令他侧卧在一尺宽的刑床上,把他双手自然帖服在身侧双腿压於部,驾轻就熟地紧密地从胯部到肩用棉绳一圈圈地把他缠绑包裹到不留一丝肌肤。翻过他面向上平躺、後稍微悬空出床沿,高个子端来俩个小盆,放在边的架子上。滑润脖子虽然可以动,但是被就在眼前双腿阻挡了视线,看不到盆中物。高个刑官问:“以前上过器皿罚吗?”

    “没有。”

    高个子面无表情,交代工作样对滑润:“我讲解,你要认真听著!”看矮个子说:“你上刑。”P.S饭後还有夜宵给各位捧场的亲们

    一纸休书13[下]

    第十三章 [下]

    男色嘛,大婚前还不允许我尝试尝试新鲜事物?”梓卿露出纨!之徒的轻浮样子。

    “你、你把她……胡闹!你这几年在外面就是学了这样子?”梓远简直不敢相信皇弟随随便便就说出这样的话。

    皇上却笑了:“难怪你乖乖地答应了。原来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不是要洛阳王捉奸在床了吧?”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梓卿,仿佛还能寻找到熟饭的痕迹。“那朕就宣旨了,母後听到这个消息到真的是高兴。刚才母後还说要把你和羽儿的婚事要一起办了呢。”

    “可怜羽儿又要多等一年了?”

    “恩?”皇上不解。

    “皇兄,你想啊,大婚有多少事要准备、要忙碌。我在江湖上的事情也需要安排一下。所以臣弟想一年後再迎娶郡主。”

    皇上考虑他说得是道理,便拟旨把婚娶之日订在了一年之後。梓卿拿著大婚的诸多准备工作对母後做借口,要回自己的亲王府居住。太後想著他即将娶亲不会再离开,遂同意。

    梓卿的府第是在他离後受亲王封时赐下的。当年即使他不在京城,府邸的打造也是皇上著专人负责,没有丝毫马虎的地方,人力和财力都花费了不少,端得是美仑美幻。就是多年来这位主子神龙不见首也不见尾,家里的仆役们几乎都没有机会认识他。全靠管家------二嫂端敬亲王妃把自己陪嫁的丫头指给了端敬王府的一位管事以後,一起被指派来管理这空寂的王府。今天府里的众人终於见到自己的主子了,尤其拜见後出来的那些个年轻女婢们一脸的兴奋,无不想近身侍侯这位爷。可惜的是她们这麻雀变凤凰的美梦才开始编撰,皇上的赏赐已经下来了,除却那些个稀世之珍,还有8位红粉佳人、8位翩翩玉郎。梓卿只吩咐管家林昊、海棠夫妇去处理。海棠负责安排这些美色,她已经知道一年後的立妃大婚,内院里的东厢必是将来王爷、王妃所居,遂把他们都安排到了西厢。内院空置多年,一下子住进了这许多人增添了不少生机。管家夫妇也是忙得不亦乐乎、满面喜悦地分派著各项工作。

    ------------------器皿-----------------------

    高个子面无表情,交代工作样对滑润:“我讲解,你要认真听著!”看矮个子说:“你上刑。”就拿过来其中一小盆到滑润头边。滑润转头看盆中是大小均匀如鸽卵、光华圆润的石卵。“现在要给你先填,这些石卵刚刚进去,会有点刺冷,这是正常的,这种石卵极易吸收热量,很快你的後就会温暖他们。”他说到这时,矮个的已经挑好卵石,在架子上润滑中一沾一颗石卵就进入滑润肠腔。石卵不大却使他一激灵,发散的寒气几乎立即穿透肠腔传递到了表面的肌肤上。他不由“啊!”地叫出来。刚才因为清理而略微开放的後也遇寒本能地闭紧。

    “这会儿你觉得冷,一会儿你就渴望这凉爽了。”矮个子揉著他的後,使其放松。体内冰寒很快地减弱,滑润才觉得石卵不再紧粘自己肠壁,另一颗卵石就又滑进去。就这样,他一次次冷得唇色发青、全身发抖,矮个子慢慢地一次次喂进卵石。

    “不要仅仅被动接受石头,要把你的肠壁动起来主动来温暖它们,这样卵石吸热快,你的後也少吃苦头。”高个子说道。

    “我、我动不起来,感觉好僵硬。”滑润只觉得内壁已经被冰冻住,本运不上肠功。

    “你如果不听,後面自己难熬。今天才是小号石卵,明天是大号的,後天可就是石玉阳具。”刑官漠然地提醒他。

    “我会努力试,多谢了。”

    一盆石卵喂完,滑润的後涨得沈甸甸地。矮个子用玉锤向里捅了捅,转向高个子:“已经喂满了。”他拿过一个玉扳指样的东西嵌在口,使口撑开如铜钱大小。高个子抱起滑润到暗室,这是一个非常狭小的空间,除了角落的一把椅子,昏暗中只有沿著墙壁吊放了6只奇怪的超级大漏斗,每一只下面对应一个火炉,炉子上锅中煮著的体已经沸腾。高个子把他进其中一只漏斗,头部露出在外,後正在漏斗的漏点处。拔出锅盖上面的手拎塞,竟然是可以拉长的一仿佛烟囱的东西对正漏斗底,把顶端的塞子摘掉,一股蒸汽直冲滑润的後。

    “这是给你蒸,蒸气会通过口上的洞进入到你的体内,使这些卵石热起来,你的肠壁要尽量吸收石卵的热量。器皿的功能就是给客人暖阳用的,所以如果你的肠壁达不到要求的温度,就会一直加温蒸,明白了吗!”他们并不需要滑润的回答,二人离开。

    暗室里漆黑一片,唯有滑润自己的喘息声。蒸气愈来愈多地涌进後,石卵从开始的吸收自己体温,到现在释放热量在自己体内。黑暗中不知时间的流逝,体内的石卵却开始转为灼热,烫得他的肠壁不停地翻炒石卵,使口的卵石流转著,以躲避持续的灼烧。而前庭的“雨淋霖”也不甘被忽视,在蒸气作用下膨胀得惊人。滑润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声音终於由最初地低低呻吟、转到嘶喊、被烫到了尖锐地嚎叫,归於最後无力啜泣。眼泪、鼻涕一大把。

    第十四章 同病相怜 [上]

    清桑得赐白花,使得嬷嬷们自认在新主子面前失了脸面,但是后来知道了梓卿的身份,又都沾沾自喜。想那位王爷乃天朝贵胄,要求自然不同凡响。嬷嬷们都希望可以把清桑完美地送交给王爷,成就此生的骄傲。

    春嬷嬷走进清桑的阁楼,他的侍童才给他洗净这三日敷的药。他们是三天前才被指派来的,因为没有挂牌的头牌本来都是住在北院无自己单独侍童的。为了即将而来的一年强化训练,馆里特别地为他比别人多配了一个侍童来监管。

    春嬷嬷接受完清桑的拜见之后,要他脱了下裳跪好。命令俩个侍童抬高他屁股、扳开丘隙。嬷嬷认真地查看后的情况,上了密药的恢复得不错,外观上除了轻微的肿已经看不出什么,撕裂的伤痕也淹没在了花褶中。春嬷嬷伸指在清桑嘴中随意地搅弄几下,手指湿润即探进后中,沿着壁逐寸检查着花肠:"基本都在复原中,虽然还有点小患,已经可以接受调教了。你们先把你家相公送刑堂去,告诉浴苑给他做准备工作后,送到7号刑室等我。"

    俩个侍童给清桑挽起发髻,只换上那一袭套头的白袍子,脚穿白软鞋就去了刑堂。在刑堂门口登记传了春嬷嬷的话,侍童让出身后清桑。三门卫一见清桑,被点般丢了魂,惊艳后立即喊:"脱了!全脱掉!没规矩,谁允许男妓进刑堂可以穿衣服的?"

    清桑脱光衣服那些门卫眼珠子都要掉下来,六只眼睛恶狼似地饥渴盯着他,咽着口水,一人道:"真他*的想把他压倒干进去。"

    另外一人也吵嚷:"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货色呢,要我干他一回死了也值。啧啧,看那腰,酥死人不要命啊,你看那屁股,想到那里的小小屁眼,这就硬了。"下流地舔了舔嘴角。

    "可惜是春嬷嬷要亲自动手的人,要不然咱们还可以去刑官那儿讨个便宜。这个怕是刑官自己都吃不到。"门卫惋惜地叹气。

    他们旁若无人地意着。突然一个门卫好象想到了什么,去柜中翻腾,找出一条一米多长的绳子-----子夜、云思和滑润都用过的在刑堂之外锁拿男妓才需要的锁绦-----另外二人一见绳子,顿时明白。三人猥亵一笑:"吃不着,兄弟们就过过手瘾吧。"本来他们这里的职权就是把男妓带进去,可他们却抓起那个拴的绳子。六只手挤着把清桑的玉芽拿起亵玩,还拨开粉嫩包皮,凑近了去闻,"香!真香!比西院里姑娘的子都香!"握了头就在他们脸上揉滚。清桑在长年调教中,仅有嬷嬷们和嬷嬷们的弟子才接触过他的身体,也就三天前才真正地被男人把玩了身子,那样的经历他记忆中全是痛而没有冲动,所以现在他没有兴奋,只有恶心。当一双手伸进股间缝隙,他挣扎微微地躲避。俩个侍童原本是纵容着他们,现在却着急地阻止:"几位哥,万万不可,嬷嬷们传了令下来谁进了我家相公的,必要他受凌迟之死。"那三位才不甘愿地套锁上清桑玉囊牵着要走,见俩个侍童还在,就对他们说:"你们回去吧,春嬷嬷亲自要来的话,你们恐怕接不到你家相公的,定是要我们这里的仆役送了。"

    清桑被拴着嫩芽,拉绳的人总是故意地改变步子大小、频率来揪扯他的。到了浴苑,门卫把绳子交给一位穿红衣的刑官,言语中满是嫉妒:"赤焰大人,今天可来了个好货色,羡慕死你们可以理直气壮地去弄他屁眼儿。"五位刑官虽然一样被清桑的容貌、体态震慑,却没有太明显的表现。也难怪他们,刑堂各位官司的首要条件就是对手下的东西一视同仁。所以他们在工作时绝对不会出现表情变化、心绪波动。但是五位刑官还是不由自主地受到来自于清桑的诱惑,眼光跟随在清桑容颜、体上。

    原来,凡男妓们来刑堂接受调教、或者领受刑罚,都要先在浴苑进行前庭和后的清洗,是为了防止在受教过程中出现大、小解失禁的情况。刑官各自做着准备,被称为赤焰那位坐下拉了清桑站在面前给他解下锁绦,心里骂着门卫们的无耻下流,必然是为了寻伺玩弄他下体,才这样牵来。刑官们做的事情或者比门卫们做的要过分得多,但那却是他们的职责、工作。他们的目的不是为了亵玩而是惩罚或者调教------虽然在这个过程中他们是有权利上了手中对象的,而且有时为了检测调教成绩或者刑罚贯彻的程度,上了被施刑对象是必须的。所以他们可以鄙视门卫们的行为为无耻。

    摘掉锁绦,赤焰看着清桑:"知道刑堂的规矩吗?"

    第十四章 同病相怜 [中]

    "我第一次来,还不知道。请大人教诲。"清桑听门卫称他为大人,想他必是这里的主管,也就称呼他为大人。

    赤焰点点头:"这不是刑房,是浴苑,入刑房前洗涤男妓的地方。在这里一切都要听从刑官的命令行事,否则前庭、后都有受伤或者废掉的可能。刑官没有问话,你没有说话的权利。洗涤过程中,受不住的时候可以呼喊,但是要尽力压制住减少噪音的机会。主动学习品味灌洗的乐趣,争取早日达到消除嘶喊,洗出高潮叫。听明白了吗?"

    "明白。"清桑点头。

    赤焰二手指夹起清桑低垂着的玉,翻开包皮,用指尖戳戳上面的玉眼儿,然后朝另外一位黄衣刑官说:"二号。"

    那位在安装什么的刑官一听"二号"奇怪地看了一眼他们,答到:"是!",眼睛扫了一下还在赤焰手里的那物。他没有问呢,赤焰就说了:"他就是清桑,前庭还没有开苞的(没有初),禁不起一上来就三号。"其他几位刑官一听他就是清桑,隐约地兴奋起来。要知道这是清桑第一次来刑堂,而刑堂里的刑官们按规矩没有嬷嬷们的传召,是不可以随便进入北院的,即使有处罚来的,也是在北院门口等着锁人。清桑的大名他们真的熟悉得不能够再熟悉了,却没有任何机会在他身上施展他们的本领。想馆里哪一个男妓没有来过这里?哪一只他们没有盥洗过?那一只只都很美,却始终无缘馆里的镇馆之难免遗憾的。今天有机会得见传说中的极品名,还要在他们手下被灌洗,实在难抑激动之心。

    清桑第一次来刑堂-------馆里的阎王殿。他这9年的调教已经不罕残酷、艰辛之训练,但毕竟是没有进入过这里。从在门卫登记处开始,就走进了这个黑暗殿一般的地方。一条长长通道,森森好象等待吞噬猎物的大嘴使人望而生畏;再点缀上俩侧门后不时有夹杂痛苦的魅之音,更加多的是犹如地狱般地或尖历的痛呼、或惨烈垂死的嚎叫,让他毛骨悚然。既然进了这里,调教当然会比之前这些年的训练要艰难得多。况且他已经失去处男身,他懂得以前许多不可以用在自己身上的调教方式如今再无可忌讳的了。想着都是为了一年以后的离开,他努力收敛内心恐惧,做好心理准备去接纳面前的一切。

    他悄眼环顾了这间浴苑,屋子空间不小,东西却不多。房间正对自己的是3个大的分若干层的柜子,柜子右边靠墙边角是一个浴池,比自己的阁楼里的大一点。左边与柜子平行的是6张带轮子的仅仅一尺多宽的床与固定在地面的6张长三尺、宽一尺的桌案成直角,每俩床间各有一个二层架子与床同高。而这6张桌案前的墙壁上设计安装了一个水车。水车上有12个水桶,水车正在正方向转动。水桶低处取水,高处桶内水则进入输水道,水道口有几个细不一的管子连接。四面墙壁上各自嵌有一面大的镜子,而房间中间比较空,由蓬顶悬垂下来一些钩子或者绳子。

    赤焰看样子是这里主管,他把清桑转过身去,压下腰。分开臀,入一指,清桑被异物进入引起了不安摆动。他干脆把清桑压上自己的腿,一手狠狠地扇在他屁股上:"趴好!"。他一连掴了数下,清脆的声音、雪臀的弹触感实在令人留恋,所以赤焰有些失常地掴不停,白皙香上已经全是红红的五指重叠的印子。清桑不再敢动,他才继续刚才的动作,又再加了一指进入后。在内把二指撑开,反复几次,抽出手指伸进清桑嘴里示意他舔干净。对蓝衣刑官道:"这只一开,前面所有美皆成凡夫俗子失色几分,咱们浴苑尘封的宝贝该是有用武的地方了。"

    蓝衣刑官一反面无表情的死板样,放下手里的配置,走向依墙而立的柜子,捧出一只细长的圆筒。赤焰打开盖子,举到清桑面前:"拿出来,见见要和你亲近的宝物。"红绸包裹着,清桑取出拿在手里觉得细长如一只竹子。

    第十四章 同病相怜 [下]

    "仔细研究它的功能,我一会再讲解给你。"

    赤焰打开绸缎,递给清桑。一只箫?他接过来,这只箫比较正常的来说,略一点点、长度上却多出一半,箫音的分布居然是在箫身一半处环绕一周的5个音孔。他捏抓玉箫,讶然发现它会因为手指的力量而改变形状,当然幅度不是很大。赤焰把自己的手顶在了箫的一端,这箫就弯曲变换了方向。

    "这是软玉箫,遇障碍可弯曲。明白它的作用了吗?"

    "清桑愚昧,请您教诲。"清桑看不出他的用法,当然也就猜不出功效。

    "算了,一会儿使用再具体说吧。你还当谁真有直肠子?"

    不及多想,清桑就被放到了左侧的床上平躺。蓝衣刑官踟躇了一下,对清桑言:"我不绑你,你要做到不可以挣扎、听着我的吩咐去做。可以做到吗?"

    "清桑谢您关照,我可以做到。"

    几位刑官都在床边,俩位穿紫色衣服的分别拿丝棉巾子擦拭清桑的玉芽、卵袋以及分开腿擦后。接下来,他们又用软软的毛刷开始刷理玉芽上的沟壑,因为手法舒柔、力到掌握得很好,即使刷到后褶皱时换了硬一点的刷子,清桑也并不觉难受。紫衣刑官退开以后,蓝衣的就夹起了他的玉芽,在架子二层拿过一只玉壶:

    "小解。"

    清桑脸孔上一阵热,却是众目睽睽下尿不出来。等了片刻,见还是没有解出来,赤焰站近把手放于清桑小腹,用力压了压,"不多,算了,直接导吧。"

    蓝衣拿过架子托盘里的一条细长的线道:"这个是鱼肠线,来自于深海罕见巨鲨体内,名贵难求。干燥时坚韧,而濡湿以后则柔软。现在用干燥鱼肠线探入你尿泡来清洗。你不可以动,否则伤了尿泡会导致小解失禁。"

    蓝衣夹起玉芽,露出玉眼儿,滴入2、3滴油润体,就拿起鱼肠了进去。他娴熟地一下子就入有5寸来许,清桑但觉道内一刹间就火烧火燎,人痉挛。蓝衣停止深入,手移到他会处抚摩袋丸和边褶皱。痉挛过去了,他人还没有喘息过来,蓝衣就继续推深入,道里面烧灼掩盖了一些疼痛的感觉,他没有再停下来直到侵略进尿泡。把鱼肠末端套到架子上的一个小的水车上去,再检查一次他就开始摇动水车,温和的水开始涌灌清桑体内,他逐渐有了涨、尿意。蓝衣一边观察他腹部,一边手上不停输水。清桑承受不住:"够了,请不要再继续了。好涨。"

    赤焰拿手压了压他下腹部:"不行,还不够,再快点。"

    蓝衣闻言加快了动作,清桑能够感觉到水流急打在尿泡壁上,上挺身子唇都合不上地喘息。赤焰再次手压过之后,还是认为不够,要蓝衣再灌了三次方满意。这时清桑已经动都动不了,看不到腹部以下的身体,手也不敢碰到下腹部,小小的压力都令肚子有炸了的可能。

    本来他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却被赤焰喝止住了。赤焰说还不到要叫的时候,后面有着他叫呢。这话没有起到恐吓他的作用,因为此刻他已经失去感知恐吓的能力了。本来以为停止灌注,自己就可以排出这沉重的水,却见刑官们都没有撤出鱼肠的样子,它已经在体内变软,吸附在道内。紫衣把鱼肠拎高后,蓝衣在紧贴玉芽处的鱼肠上用夹子夹紧,他们就去做其他的工作了。

    "我、我受不住了,请让我排出来吧。"一会儿清桑就难熬地请求。

    赤焰眼睛一立:"闭嘴!这么快就忘记了规矩?谁允许你说话的?是不是想再灌点!。"

    清桑的涨意本就鳖不住了,几次尿都冲到了聆口,却被无情地阻挡回来反打到尿泡壁上,使得后都受牵连地鼓起了肛口。尿水不气馁地持续向外冲击着,好象可以把夹子冲开似的。反馈到尿泡壁会激得他俩眼翻白无法主动呼吸,但是冲击又会给他缓解一口气的时间。赤焰看看他肛口,对蓝衣道:"时间差不多了,你帮他一下。"

    蓝衣拿起一只细小的玉枝捅捅他肛口周围:"我来帮帮你。"然后猛然刺入抽出,这动作一气呵成快若闪电。与玉枝抽出同步的,清桑后失禁。他这三天因为内深埋着疗伤密药,无法进食,吃的都是一些药膳汤,所以失禁也就是一些稀稀药味的水。

    后的失禁令清桑前庭的压力稍微减轻了些,他竟然发出一声含有媚意的弱吟。短短一音几位刑官的腿都松了一下,互相眼睛瞄别人的胯下是否如自己立正敬礼。然后都了然地点点头看向赤焰。赤焰也带了点情绪地说:"谗死你们,这只恐怕动不了。过了今天先看看情况再说。"

    几位刑官过来把鱼肠拉直,最后一尺多长被绑在一跟银上,把银进床尾的栏杆里。蓝衣摘下夹子,清桑也以为自己体内的水会不由自己意愿地就外冲,结果却是一滴也没有失控地逃窜。他焦急慌乱地看向刑官。蓝衣说:"这是正常的,深呼吸、用力、再深呼吸,马上就可以排的。"话落片刻,就有水滴缓缓滴落,接着变成细流潺潺而出。

    赤焰看着细水长流,对清桑提高声音命令:"用力,收腹缩臀、用最大的力、全身的力去尿。"

    清桑赶紧腹部收缩地加紧排出,水流急了些。赤焰站到清桑腹部,俩只大手死力一压,清桑怪叫一声:"啊!"头和双腿都翘起。紫衣刑官走上来抓紧了他的双手固定在头顶,而另外一位就固定住他双腿。

    赤焰的手就如滚动的石碾一样,从清桑小腹压碾着到他腿间,一遍一遍地碾过还不时地呵斥要清桑使力。绑在银上的鱼肠口,水流高高喷出,形成细雨落樱。

    清桑的腹内如翻江倒海的绞痛,肌肤也好象被扒了皮一样地剧痛。他也加入了进刑堂后一路耳闻的凄厉悲惨的哀鸣之中。

    接下来的俩次灌洗,从清桑小腹压碾着到他腿间,在一阵大雨之後,!女人动也不动的跑向了远方,并没有比第一次轻松。碾压依然令清桑痛得惧怕。尤其第三次灌注的不是单纯的清水,更加增添了排尿的困难。

    第十五章 惺惺相惜 [上]

    三次以后,他们没有给休息时间,就把清桑移到了桌案这里。站在案台前,紫衣刑官指导他上半身趴在上面,屁股外翘,他们动作麻利儿的把他手、脚扣锁在案台四腿儿上。把先前要清桑研究的软玉箫在他眼前再一晃,就来到后。紫衣刑官就著滋润的膏就把手指滑进内,还不由闭上眼睛好象君王的享受般,陶醉地体会著。

    赤焰骂道:"软玉箫他担得住,本就不需要润膏,你别找借口进他,快点上箫。"

    紫衣刑官的面上有被拆穿的隐隐笑意,抽出手指拿著玉萧一鼓作气就几乎连跟入,只有大约4、5寸在外。

    "啊!"清桑的身体鱼挺般挺却因为束缚而动不了,屁股剧烈地起伏夹紧著,腿打著颤。显然刑官们早有所料才锁上他,否则这一下入,非要他跳起几丈高。不是什么清桑承受不起的痛,而是语言已经失去描述的功能。清桑还记得三天前买下自己的那位爷的阳物甚硕,当他进入自己身体,有撕裂之痛、有挤压内脏之苦。却都不及目前被钻入五脏六腑的抓探,仿佛一只手在体内深处曲径通幽地追寻猎物。

    赤焰端详著清桑的变化,见他面目上出现奇情诡异、欲喜似悲、欲笑似泪:"知道软玉箫的灵妙之功了?哪里会有直肠子的人,这玉箫软而韧,遇物自动就会避转。要他去亲亲你鲜美的花肠,在该转弯的地方就转,可以把你花肠都通透游一次。。。。。。"

    清桑的屁股一拱一收一夹,象一只可怜蠕动的白虫,嘴中无意义地发出单音节。紫衣刑官把床前水车上一跟送水管连接到玉箫上。赤焰对黄衣道:"浅洗后,通灌3次。"

    俩位紫衣开动水车,水不多在清桑没有感觉是负担的时候就摘掉水管,让他排出。现在他已经没有不好意思,要求他排他立即就认真地排泄。等排出的水清澈无味的时候,黄衣刑官换了一跟的输水管启动水车。清桑被一股如山洪爆发的水势冲进花肠,没有被绑缚固定的话,他怀疑自己身体都会在洪水的巨大冲击力下飞打出去。而由于玉箫地深埋导入,洪水奔涌进花肠无法想象之处。顷刻间清桑的肚子迅速高高隆起如怀孕妇人,顶著他都要离开桌面,他的声音也连续不上了:"请、请停下,真的受不了了,肚子、啊、肚子快爆了。"

    赤焰探手到他身下的圆滚到腰隙,对黄衣说:"腰没开,再给他吃三桶。"他的手没有再离开清桑,一直在腹、腰处徘徊,直到清桑的腰消失取而代之的那一段球状身子可见肌肤下青色血管。他一跟手指头轻轻一戳那哆嗦著的唇就涌出一汪细流,满意地要黄衣停止灌注。

    黄衣摘掉输水管,给玉箫口放入一长塞子。清桑就象垂死的鱼一样,嘴张著,不时有细细水流而下,鼻子翕动,就是没有呻吟的声音了。黄衣拿一只沙漏放他面前:"沙漏滴完就可以排,你先好好体会著。"

    清桑眼睛看见了满满的沙漏,凝视它的目光全是哀求、期待、希冀,但是沙漏不为所动地保持著自己悠闲的节奏。接下来的时间,他的眼睛几乎没有离开过沙漏,头上大颗大颗的汗滑落。终于沙漏里面的沙子听见了清桑的祈祷,全部欢快地团聚在一起。

    赤焰拿过一只细长玉势,前端有着按着人体喉部设计的自然弯曲。抬起清桑的头,将玉势入到恰好堵塞了喉咙。按下案头一按纽,案头倾斜下沉、案尾提升至清桑的脚悬空,使他臀部愈加高翘。也加重了对他腹部的压力,清桑感到水涌塞在喉部。黄衣刑官拿起玉箫口道:"我把玉箫拿出,你就要用力向外排,听明白?"

    清桑大力地点头表示明白。黄衣刑官侧过身体,赤焰则站到了清桑身后几丈远,蓝衣和紫衣也都选好位置站定。伴随着黄衣拉出玉箫的同一刹那,清桑的后激水柱,凌空飘洒。他只觉肠子被人拖拽出来,却又是那么舒坦得逼人哭泣。如果没有被封住了声音,他一定会叫个天翻地覆。美丽的抛物线般的水桥逐渐减弱了气势,飞落点也越来越接近了身体,最后变为滴落在下。

    第十五章  惺惺相惜 [中]

    蓝衣和紫衣的眼中写满惊叹,显然还没有从刚刚的景致中回神过来。赤焰的脸色却不是好看。黄衣带著疑问看向他:"有问题?"

    "距离够,高度不足。"

    "这是他第一次,技巧还没有掌握,要不然帮他一下,这次打泉?"

    "恩,可以。这次务必要打出高度。嬷嬷虽没有吩咐过出泉,但必是有此意的。"

    他们又把玉箫埋入清桑的内,开始了新一次的灌溉。赤焰没有把他嘴里的取出,没有调整桌岸复原,也不再站于他身侧去检测灌溉的情况,而是直接命令黄衣多灌2桶。坚持过沙漏的等待,小春师傅来到了房间,他一看见清桑外的一截玉箫,就笑了:"果然,师傅说赤焰大人不会忘记软玉箫的。"

    赤焰声音温和地回答:"春嬷嬷要的人,自然要有配得上的装备。小春师傅来,可是春嬷嬷已经等急了?"

    "不必担心,师傅还没有过来,就是要我传话来的。师傅说盥洗后把肠芽种在肠深9寸[1],再去蒸半个时辰送到7号。"

    "9寸?"赤焰重复:"是9寸!!!"

    小春师傅笑了:"赤焰大人别不信,这是个有福气的主儿,他今后要服侍的主子那物不常见的,必是要他在主子胯下求生求死地乐著呢。"

    其他几位刑官一听到9寸这惊人数字,也好奇地竖起耳朵关注。

    黄衣见他们在交谈,就把沙漏翻过重新开始。小春师傅走后,他们又站到刚才位置,就紫衣的俩位刑官各自拿著如官府衙役手中的杀威,不同的是顶端为直径一尺的梅花状拍子站在了清桑身体的俩侧。赤焰看见沙漏里的沙已经不多了:"等沙都出了吧,先给他上俩只鼻塞。"

    黄衣到床边拖盘中拿过俩只鼻塞,塞进清桑的鼻孔里面,这鼻塞一节手指长,细分型号的。黄衣也就是拿俩只刚刚塞满鼻腔的型号,并没有一味地选择大号,把鼻塞的带子在清桑脑后系好。因为嘴里已经含有玉势,鼻子再上了鼻塞以后,清桑的脸很快因为缺氧开始涨红,本来充满水一动不敢动的身体也开始了扭曲、挣扎。他的扭曲变成了以那段球身子为中心地杂耍表演般的笨拙蠕动,口的玉箫塞子已经一鼓一鼓地要崩飞。

    赤焰对清桑言:"你这是第一次,我们帮你打出喷泉,以后必须学著自己做到,仔细看镜子,体会造喷泉的要素。"又对蓝衣说:"蓝焰,你先站这里,打出喷泉后给他摘掉一只鼻塞。"说完,就站回到上一次的位置,黄衣和俩位紫衣刑官都对他点了头。

    赤焰刑官举手打了个响指,黄衣应声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拽出玉箫,骤然以及迅猛的力道带出一点的肠,同一时刻响应的还有左右二侧紫衣刑官,他们的梅花拍子如电光挟著劲风就落在了清桑的圆润身躯侧腰处。后的水柱如离弦箭矢直击云霄,高扬飘远。紫衣二人的梅花拍子连续落下,每一下都令清桑口先是一窒,再喷出一个个高潮水箭。蓝衣见状除了清桑一只鼻塞,他一只鼻孔立即发出沈闷惨啸。

    清桑腰侧俩片绯红,但是没有丝毫破损,连淤青红肿都不见。其实打喷泉并不是真的用力量去打击体,所以击打的拍子是薄而接触面积广的,它主要是对内部水起推震作用,并不伤人。

    "可以了,省著点叫,一会儿还要去春嬷嬷那儿呢。这是第一次,接下来多练习以后就尝到甜头了。到时候怕不让你打泉,你还不高兴呢。黄焰,再灌一遍。"

    赤焰对这次的效果满意。

    蓝焰一直在观察著喷泉,看了一会儿,这时候方言:"高、飘、远。惊人啊,破了我们这里记录了,第一次就打出这样高度,确实难得有天分。"

    又一次地灌注、打喷泉后,他们把清桑解下桌案。此时,他双腿已经无力支撑自己,瘫软在地上。赤焰很不满意:"这只好象体力上需要加强训练,黄焰,以后你给他适当加点功课。现在把肠蕾种出,你听见了在9寸。弄好快去蒸。别让春嬷嬷等了。"

    "好的,"黄焰把玉箫顶端封死又进清桑后,调整深入的尺寸:"可以了。"

    赤焰检查了一下玉箫的深度,点点头。紫衣把水车上一条管子接到玉箫上以后,启动了水车反方向地运转。清桑"啊呀"一声,只觉肠子被卷入、吸附进一个急流旋涡。眼前发黑,花肠被这股力量咬住,肠壁数点处被扭转、撕扯、他幻觉到自己身体正在以花肠为中心,被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带著急速旋转下沈、被吞噬进冰冷深渊。其实他不清楚的这就是那5个音孔在发挥功效。抽吸的力在玉箫内唯一可以转化、作用的地方就是这5个音孔,肠壁被吸揪著嵌入其中。玉箫在外的部分由激烈颤动到被吸入的肠芽固定静止住,赤焰试著拔拔玉箫,不动遂摘了抽气管子。要紫衣刑官把清桑手、脚都锁在头上方,抱起到了暗室。

    第十五章 惺惺相惜 [下]

    暗室中的滑润此时连啜泣都难以发出,保存所有可怜的体力运用肠壁翻炒热石。赤焰把清桑入到滑润旁边的漏斗中,对好蒸汽烟囱。离去之前交代:"不许交谈。"就算没有赤焰的命令,二人也无心、无神去交谈。滑润已近疲力竭,所有的意识都在前庭、后;清桑被洗成强弩之末,最后出现的旋涡几乎令他昏迷。是以二人谁也无力看对方一眼,各自煎熬著自己的苦刑。

    不到一刻钟的时候,滑润的俩位刑官来了,他几乎是感激地看向他们。灭下蒸汽囱,高个刑官把他拿出来。矮个刑官把角落的椅子拿到中间,把自己带来的盆子放在椅子前。高个坐下把滑润头朝下倒过来,摘下嵌在口的玉扳指。然后如给小孩子把尿的样子抱著他:"排出来,不许胡乱地挤排,一颗一颗地来,不可以弹出盆外。"

    只要是肯让这些折磨他多时的东西出来,什么方式滑润都愿意。他一颗一颗掌控口收缩舒张地排了起来,每有失误弹落盆外的,矮个就把它再送进他内。他逐渐掌握技术,排起来也快多了。最后一颗落进盆里的时候,已经是一满盆了。高个把他抱高些,对矮个说:"你试试温度如何。"

    矮个拿出自己的阳具进滑润后,他一点点地向深入贯进,全部挺进后并没有动。停留了片刻才说:"温度是够了标准的,就是这是只新,似乎应该更有潜力一些。"

    负责做"器皿"的刑官们都知道,这罚过去以后,受罚的内温度将来也会比一般男妓的温高。尤其为那些体力不持久或者年龄偏高的恩客喜欢,他们多数以后会再订他们为器皿,这样对男妓的损伤很大。所以,馆里一般不会给新上这样的刑罚,一般都是18岁以后的老或者过了20岁的残才会因错被罚到这来的。而滑润做为新妓才三个多月,矮个认为这样的嫩应该比老做出来的"器皿"温度要高一些。

    滑润听了这话,立即紧绷了身子,心都提高了,他真怕会再蒸一次。高个刑官闻听伸手指贴著阳物挤进了他里,过了一会,看看滑润:"不再填汽蒸了,今天就放过你。明天温度再不足,就蒸烂你。"看滑润神情明显放松了下来,又对矮个说:"再填也麻烦,把热量封存在内多暖一会吧。"

    "也好。"矮个应答就出去了,再进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放著鸭蛋大石头的捞勺,石头最大周长处凹陷进去一圈。他打开一个沸水锅,扔下去只一瞬间就又捞了出来。高个把滑润放自己腿上,分拨著口,矮个把石头一下挤压进去一半,停留在凹陷:"咬住!"滑润听命口卡咬著石头。

    高个把他放在椅子上,

    "回去以后内的热气肠壁还要好好地吸收。3个时辰以后可以摘下。这几日要多喝温水,"拍打著滑润前面肿大欲滴出血的体:"你若为了这玩意而少喝水耽误了我的"器皿"养成,别怪我掐碎了他。"说著就势掐了他一把。"你要知道,男妓是卖眼儿的,不是要你前面享福的。"

    刑官们离开,一位仆役进来了,他给滑润的绳子都解开以后,把他身体摆平了放在地上按摩搓揉著。滑润好一阵子才可以动了,仆役扶他起来向外走。他回头看看漏斗里的清桑,蹒跚移过去,想把那个出蒸汽的烟囱离开他口远点,仆役一把拉住他的手:"相公不可,这样帮不了他,还会害了你们的。刑堂里的刑罚都是有依据的,若这位相公的达不到效果,他下一步上的刑可能会熬不住的。"清桑睁著失去了流光的眼睛,虚弱地想对他笑,却没有完成这个笑容,只唇边无声动了动。滑润读出那是俩个字:谢谢。无语急忙地被搀扶著走出了这暗室地狱。

    第十六章 蓝田种玉 [上]

    仆役扶著滑润到刑堂门卫处,签了字领了滑润的袍子、鞋子给他穿好。扶他走出刑堂,才走几步远,仆役就停下了:"这位相公,可是初次带势行走?"滑润一怔,仆役解释道:"你是第一次里夹物行走吗?"滑润点点头。

    "那就难怪你不习惯了。可是你这样散著臀走,一旦遇到了嬷嬷们或者那些个小师傅们,一定会因为仪态失礼受罚的。我教你先在这练习著走几步,再出院子吧。"滑润知道这些个仆役都是早年的男妓,因为年纪大了,不再配种了,就开始转为仆役。所以他们懂得比自己多,开口道谢:"谢谢前辈指导。"

    "相公可不要这样称我,我现在就是一个奴才。我看你年龄好象不大,雏儿的样子就受这重罚,若再加刑怕你担不过去,伤了就不好了。你里那物我刚才看著外面不大,是不是含的也不深?"

    "嗯,有鸭蛋般大小、含进去了一半。"

    "这样简单的。你刚才走路的时候把俩个臀瓣都分得开开的,是怕磨著它带动到里一下下的在戳著你是吗?"仆役有经验地说著。

    "是啊,我每迈一脚,它就戳我一下。"

    "你不想它戳你,就不要散了臀。把臀缝夹紧了迈步子,用口向上吸提著它走路,看看还戳你不?"

    滑润试著走了几步,果然好多了。走路的样子也大致上恢复正常。仆役才扶上他往院外走:"你再多熟悉熟悉就自然了。没有夹势也当夹了一样的走,以后会好过点。"

    "啊?"滑润疑惑不解:"以后要经常夹带玉势吗?"

    "相公还是才出了堂的嫩著那,多著不知道的呢,以后就慢慢都接触到的。哪里有玉势给咱们带呢,等摘了牌,咱们的练功盒(1)是要上交的,那些玉势还有新主人的。配种几年,那会越来越懈的,若还能配,嬷嬷们赏了药还可以恢复个八分,若鉴定了最后一次了,嬷嬷们就不会再赏药了。咱那那个时候已经关不住了,没有个塞子是不行的了。"

    滑润知道配种人人惧怕,但听得还是跳。他看向眼前的老妓,似乎他看起来并没有怎么受配种之害。那老妓知道他心思,苦笑著问:"相公你看我多少年纪?"

    滑润见他头发全是灰白、鬓角已经是银色的,依稀姣好的面容上也染了岁月的沧桑,应该不年轻了。可是又见他神好象还好,就猜测多年生色的日子掏了他身子,所以往保守了估计:"前辈还不足40吧?"

    那男妓呵呵地笑了出来,滑润不知道说什么引他笑。却看见他眼睛里有泪流了出来:"相公,我还不满28岁呢。你看我这样已经象年过半百之人了吧?真那样,才是有福气的人呢,咱这里摘了牌的相公有几个可以活到半百啊?不容易啊。"

    滑润目瞪口呆地凝视他,这就是自己13年以后的样子!!!那老妓倒也收敛情绪快的。擦了泪:"要相公见笑了。相公就请记得一定要保重著自己,别轻易就罚了来这阎王殿。你看我们这些个仆役都人前没事一样,背过人去那难言之苦多著呢。我教你走路,那还不是自己夹多了,夹出经验来了。等最后一次配种前,大家都知道地要给自己准备个塞子以后跟自己一辈子了。你夹个鸭蛋就走不了,到了我们这时候就是夹著拳头大的,有的还漏风呢。"

    "!"

    "我现在这塞子就足有拳头大。我们哪里可得了玉势,给馆里贡献多的、嬷嬷们满意的,才会赏个软塞------可是嬷嬷们严厉著呢,哪儿那么容易得赏呢。还不是大家私下里就偷偷准备了,木势的虽然不错,可是不耐用,潮湿磨损后每年都要换;一般都自己挖了石头打磨掉尖角用,可就是冰冷怪沈的,有著机会浸浸热水再用上就好受得多了。所以我多嘴嘱咐你把夹好了走路,否则以后带著这个沈东西还不掉出来。"

    滑润震惊得脑中无法思维,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那么真实地接触到自己的前辈,看见自己的将来。他回到阁楼这一路都是头脑空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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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1) 在卷一中的第8章:秋嬷嬷指出"不,他们是下等的星倌,月倌的练习男是玉制的,每人配大、中、小三。"

    第10章中:滑润压下涩然,立即起身,把床头一只盒子拿过来。。。

    第11章中:辰嬷嬷"。。。。。。建议给每一位头牌的‘练功盒'中添加一只。"

    男妓因为级别不同,而分有不同器具。星倌拥有木制阳物;月倌则配备大、中、小三玉制男阳;而头牌们每人都有一个手拎盒,里面配置多样具以及催情药。直到摘牌了以后上缴回馆。

    一纸休书16[中]

    第十六章 蓝田种玉 [中]

    半个时辰以後,赤焰和俩位紫焰来把清桑拿出暗室,一起送去了7号刑房。刑堂的7、8、9号刑房都是嬷嬷们亲自动手的时候专用的刑房,平时并不对这些个刑官开放。7号刑房出人意表地并不是想象中挂满形式多样的刑具,一进来就令人胆战心惊的样子。如果不说这里是刑堂、不见屋子中间一张半床的话,闯入者会以为自己进入了一间书房。对著门的是一张大书桌,几把太师椅上目前正居中坐著春嬷嬷,小春师傅和几位其他嬷嬷的弟子们围绕环坐。书桌上有一个托盘,春嬷嬷拿著托盘中的物品在说著什麽。旁边就是一个大书柜,里面排得满满的书卷。房间正中央并排放置一张半单人床,左边的是一张青玉床,右边的则铺有软榻的半张床------说是半张床因为它仅容一人半身的长度,床尾有伸出的俩跟支架。

    三位焰者给春嬷嬷见礼,春嬷嬷示意弟子把清桑接过来先蜷放於软床上。含笑点头褒扬著:“赤焰,不愧为浴苑第一刑浴官,没用我的提醒就想到了软玉箫。做得不错。”

    “春嬷嬷谬赞了,赤焰做的都是份内的事。”赤焰小心收敛自己的喜悦,不显露得意之色,躬身回答。

    “你知道这只是谁了吧。” 春嬷嬷肯定的语气:“那麽你也应该知道这只有多麽珍贵啦?”拉长的尾音使赤焰警觉起来。他思量著自己是否有什麽失误的地方。

    “回嬷嬷,属下知道此身份,属下明白。”

    “哼!”春嬷嬷声音倏然拔高:“你明白!明白这的价值才好要你的属下都享受享受?你是不是也应该品尝一下啊?”三位焰者都跪了下去,尤其那位把手指探进清桑後的紫焰刑官气儿都不敢出地低著头。

    赤焰见那二位下属都不敢出声,体恤他们已经跟了自己几年,不能不保:“属下不敢。属下知道失职了,请春嬷嬷看在属下平时表现上,给属下们一次机会。”

    “这次没有伤到,就算了。以後如果有需要入查探的,只有赤、黄俩焰刑官指检------不能多过二指可以为之。再让我知道什麽人大胆窥,死罪不宥。”话音一转,又和蔼地说:“不是我刁难你们、苛刻你们。那麽多只来浴苑还不是随便你们。惟独这只不行,订购他的主人连咱们的主子也要让三分,那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主儿。人家留了话来入者杀无赦,即使是我们八人也不敢品尝的。我这样做是为了保护你们,否则怎麽死的都不知道。这只出了差池,咱们的脑袋都得陪葬。知道了吗?”

    三位焰者听清楚来龙去脉,见春嬷嬷还特意地解释给他们听,都心中感激。“属下明白了春嬷嬷的苦心,是属下莽撞了。以後定当尽心尽力伺弄好这只,不给嬷嬷们失了脸儿。”

    春嬷嬷满意点头:“起来吧。”带他们走到床边大致上看了清桑,伸手去拽口玉箫,不动。看到腰侧一片绯红:“打泉了?说说出泉情况。”

    紫焰浴官感念春嬷嬷大事化小地放过他,遂主动介绍:“因为这是第一次出泉,属下们用的是梅花扇配以点刹式拍击。打出的泉高、飘、远都已经破了浴苑的记录。相信以後加紧练习,一年即可自己出得‘七星连珠’。”

    “10个月。我只给你们10个月,不是七星连珠,我要的是‘醉饮万紫千红’能做到吗?”

    “名泉醉饮万紫千红?”紫焰浴官有些为难地看向赤焰,这似乎是个不可完成的任务。赤焰的面上也有犹豫之色,这名泉醉饮万紫千红他从来没有实际调教过,担心许诺给春嬷嬷却完不成任务。

    春嬷嬷轻笑道:“这只我看著长大的,焉能不熟知他的本事。何况,这半年来他还会有大幅度地改进,10个月只要你们不疏忽,没有问题的。”

    三位焰者这才放下心,答谢春嬷嬷而去。春嬷嬷才带著几位弟子开始处理清桑。

    第十六章 蓝田种玉 [下]

    清桑因为先前被告知的刑堂规矩,也不敢随便开口只是默默地接受著。小春师傅去把桌上的托盘端了过来。盘中几条缎带和十二枝大小一致、据色泽不同标号的圆筒。它们的颜色由浅浅的蓝加深到蓝得几乎成为深墨色。

    春嬷嬷让俩位弟子去把清桑的眼睛用缎带缠绕压实,把蜷缩著的他放平、双腿分别卡入左右支架。春嬷嬷又强调要务必压实眼睛和在支架上的锁铐内多固定上几层棉垫,自己亲自检验过以后才走到清桑身边。

    "清桑,你听清楚,本嬷嬷就说一次。你将来的主子要求对你的有独占,所以这一年的调教完全不同于以往的功课禁止动情、控制发情。你要颠覆以前的练习,把情欲完完全全地调动、激发出来。接下来的三个月主要功课在双和花肠上。你在浴苑听了刑堂规矩了吧---

    -禁止大呼小叫。你才进刑堂头次课,开始会把你的哑封上,以后就要靠你自己的意志了。"说完,春嬷嬷就点了清桑的哑。

    拿起托盘中的一只标有1号的最淡颜色的圆筒---

    --它的细恰好比清桑里著的玉箫小一圈。托起玉箫口再次往外扯了一下,还是拽不动:"赤焰他们的本领还是信得过的,这肠蕾种的质量不错,快一个时辰了还能保持玉箫纹丝不动,又没有伤到内壁,单靠技术没有经验做不到的。"

    清桑先是觉得肠子被钝钝地拉扯,然后就是一圆滑之物钻进玉箫在试探著寻找什么。春嬷嬷手中的圆筒潜进玉箫后遇到肠蕾阻碍停了下来,他把圆筒又向外退出了三寸。抬头对清桑命令:"夹绷肠!&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