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一卷1-10(2/2)

的媚,安抚著他的紧张。“桑桑,别怕,爷不多进。”对著心一挺。月、辰、秋、冬四嬷嬷却同时抓紧清桑,迎著梓卿的前挺把清桑的身体狠狠地迎冲上去。尽而入。

    “啊……”不象人类的声音凄厉刺透云霄,清桑全身剧烈颤抖,唯一可以动的头疯狂地甩动。拉住脚踝的月、辰嬷嬷钳制他双腿的挣扎,托住腰的秋、冬嬷嬷全力上顶住腰使结合之处无一分缝隙。清桑痛入骨髓叫得几乎窒息失音,梓卿脱口而出:“桑桑,桑桑,爷不动了,不动了。”清桑悠悠缓过一口气。

    春嬷嬷吐出二字:花壁。梓卿感觉包裹著自己的温暖湿润的花肠在蠕动,它先柔柔环绕上自己的坚挺,再由部逐渐挤压揉缩到最顶端、最敏感之处,舒服的叹息情不自禁地吟哦出来。

    “肛口”春嬷嬷又言。这次,梓卿看见了清桑的菊花口立即收缩,一咬一吸的纠缠著自己的火热。每一次的吸咬,都让上面的裂痕又涌出血丝,清桑的呻吟中夹带著痛苦的抽气。洪流直冲而下,他的火热又膨胀一分。

    春嬷嬷立即说:“肛唇。”紧咬住自己的口似乎松了一下,放弃了对火热的穷追不舍与压榨。他也从喷泄的危险中解脱出来。清桑脸上表情转入痛苦,似乎在尽力做著什麽。春嬷嬷重复:“肛唇。”梓卿注意到清桑的肛唇在轻微的施力,却因为过分的肿涨而无力。

    春、冬二位嬷嬷扶梓卿仰卧下来,其他几位嬷嬷以清桑含住他的分身变换了体位。清桑被面对著梓卿竖钉在他的大上。春嬷嬷重新叫了“花壁、肛口、肛唇。” 梓卿体会著刃在花肠里的舒爽。只是到“肛唇”时候,春嬷嬷重复第二次以後,略为低俯,不知道何时手里多了几枚银针。清桑啜泣地:“不,不要,春嬷嬷,清桑再努力。”

    银针一闪听得清桑原本媚叫的声音换成短促的一声尖叫,一枚银针在青芽的旁边犹自战栗。春嬷嬷再言“肛唇”。清桑恢复浪靡叫,但是声音残破续断。梓卿惊讶地感觉那外翻淤肿的肛唇开始上提,似乎是要回到花内,这样就如一小股一小股的波浪似的,将他的刃往花里推。每到肛唇再推不动的时候,春嬷嬷就在清桑小巧玉旁刺入一枚银针。待到玉已经被5枚针环绕,春嬷嬷换了命令。

    “碾”肠壁环绕蠕动,包裹著硬挺的壁缓缓地如潮水轻碾而过,一潮连著一潮绵绵不绝而来。

    “吸”,口一寸寸吐出坚挺,每退一寸,都被肠壁纠缠箍紧吸附前端敏锐。梓卿的前端聆口小洞,被吸得几乎失守。

    “夹”,口夹住深入的坚挺,禁锢住静止不动,而内肠壁对坚挺十面埋伏地施以压力,收挤梓卿的关。

    清桑在“夹”上时间又没有坚持够,当口有松的迹象,春、冬嬷嬷就会在他背上刺入银针。夹需要的不仅仅是肠壁、或者肛唇的力量,而是全身力量都汇聚在那一点才可以做到。而先前那一场残酷的破菊已经让他的力透支,蕊心的碎裂也增加了夹的难度。所以虽然没有看见,梓卿也从清桑叫床的哀凄呻吟中预料到他後背布满了银针。

    春嬷嬷捏住清桑的俩腮,迫使他的嘴张开。冬嬷嬷手中一软刷探入直指咽喉深处。四位抬住脚踝和腰侧的嬷嬷开始输送著清桑的身体做著抽的动作,清桑的突然死咬吸缠著体内的分身。是因为刷子引起的胃的反刍,梓卿知道为了今天的验货,清桑要提前6个时辰禁食的,所以他只能够一下下的干反胃。而带动收紧了肠。嬷嬷们把清桑不能自已的身子急速、凶戾地一次次钉砸在梓卿的硬挺之上。被迫仰著的头,固定住的唇中出入著令他生不如死的软刷。

    清桑在半迷失中被翻转身体压低腰,跪伏高高翘著臀部。梓卿怵目惊心见他满布针刑的後背,余留体外的针尾在冲撞中形成一波波针浪。他的双腿本已经无力支撑,全靠夏、秋嬷嬷禁锢著他的身体迎合著分身的侵入。春嬷嬷一手揪扯清桑墨发,使其头後仰,一手不时调整加深清桑背上针,而冬嬷嬷捏著清桑的嘴,依然手执银色刷柄在他咽喉深处绘做丹青纵著他的肠。

    剧烈地磨擦、肠壁地搓揉、肥厚花唇地挤迫逼得梓卿沈溺於欲急欲突破的疯狂中。快感令他理智消失得顾不上胯上淋漓的血迹,顾不上自己刃再一次切割花蕊,只想把自己深入贯穿那消魂之地,只想尽情地浇灌他。“哦,哦哦……”在花蕊对刃敏感处的一次重重挤吮下,冲闯的汹涌终於倾喷而出。

    梓卿闭目紧顶著与清桑相连之处,享受著极至高潮之後的余韵。待到发觉身体连接处一松,睁眼,惨不忍睹。濡湿一片床塌,新铺的白绢上斑斑泊泊的血迹,连接处还间或的滴下没入白绢晕染出一朵朵血花。清桑背後的针已被取下,秋嬷嬷正松开清桑腰的推顶,冬嬷嬷也拿出那只软刷,清桑却连呻吟也没有。他只是无声地抽搐著身体,双腿瘫软欲倒。梓卿接住他身子,顺势搂他侧躺下来。他腿不可自抑制地颤栗著,传到还接受梓卿器官的地方。

    一双温厚的大手轻拍上他:“好了,桑桑,好了,桑桑。”

    隐蔽的半张床恢复上来,身上被覆盖上锦被,梓卿抱著已经无力睁眼的清桑轻哄著。听见八位嬷嬷退出对门外童子交代:“仔细侍侯,爷一醒就通知我们。”

    脚步渐去,隐约入耳“……肛唇取少了,不够肥厚,力量……”

    一纸休书 07

    第七章

    梓卿因怀里高温而醒来,看窗外,应该已是次日午时。半抬头看清桑满面红晕,如画双眉微颦,曾经花瓣样的唇肿胀,牙痕依稀可见,身体炽热。梓卿明白是伤口发炎导致的发热,他小心地退出与清桑的连接让他趴卧著免得压到伤口,引起他昏睡中吃痛地呢喃。开口唤人,立即有四位童子和一高瘦青年进来,昨天见过的二位童子过来替他披衣准备去沐浴,高瘦青年直接走到床边,在锦盒内挑拣,最後拿出一绿色类似玉势之物。另外二位童子放下手中托盘,掀开被子,掰开清桑臀缝,因为含了一夜梓卿分身,菊口还无法合拢,呼吸间肛唇起伏,内花壁忽隐忽现,糜中缓慢吐著的血丝又见肆虐的残暴。

    高瘦青年目无表情地举起手中物对准菊心一压,绿色没入。清桑身体弹起跌落“啊。”氤氲的眼看清高瘦青年,吃力地说:“清桑见过小冬师傅。”

    “恩。”二童子把他翻起,扶靠著立起的枕头半坐著,“退热的药。”拿过一托盘里的碗递给小童喂服清桑。”

    待梓卿洗漱出来,床铺已经清理干净,不见清桑。童子说:“几位爷都在雨时轩等您一起午膳呢。”步出内厅,见清桑身盖白色短小披风被那二位小童扶著跪在外厅的门口,说是扶,还不若说是架著。高瘦青年捧著托盘递到梓卿面前:“请爷选花。”盘中正是一红一白俩朵。梓卿想起清桑告诉红、白之意。明明他令自己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畅爽情欲,却手里拿起那株白色。

    清桑眼中脆弱呈现,手拉开披风,露出赤裸。艰难的扶起安宁垂首的玉芽,二指拨开顶端,露出小小玉眼儿。“谢爷赐花。” 梓卿这才明白花是要戴在这里的,二小童把他身体反折抬举,梓卿将花枝刺入,立即有鲜血反涌上来,清桑哑著嗓子浑身打颤被架住磕头:“清桑恭送爷。”

    步出门厅,听高瘦青年对清桑说:“师傅说若残菊得赏,即刻去北院见师傅们;若打赏的是前庭,晚膳後再传见。可听明白?”

    “是,清桑明白。”

    梓卿才知道红、白花戴的地方不同。若红色,应该是菊了,以他现在这样,当然戴在菊好过前边玉那细小通道。心中也不知道那个时候为什麽就别扭地挑了白色的。

    到了雨时轩,酒菜已经摆好。因这里是南守时自己休息的地方,没有招头牌们来陪。郁风当然不会放过梓卿地追问昨夜的美味,其他几人也笑笑地逼问。梓卿也无所谓的样子,随便答著:“男妓,还不就那个样子,总是比女人的软玉温香差那麽一点。”

    “言不由衷吧。昨儿夜里都惊动四位嬷嬷来请守时,怕不是你把那妙人用狠了。”

    “不会吧,守时,你们欢馆训弄出来的人那麽不禁干?”朗月问。

    “那也得看是谁啊?就梓卿那扒皮拆骨的吃法,我们欢馆里有多少的头牌还不够他废的呢。”

    “梓卿,到底味道如何?”朗月还缠问著。

    “郁风攀花无数,你还是请教他吧。”

    “别问我,我又没吃到这稀世之花。等梓卿让我也品尝了,我再告诉你。”

    “还不是一样嘛。” 梓卿回他。

    “错,你见过这世上有二朵一样的花吗?每一朵都有自己的风情、自己的芳香。不信今晚你品品滑烟这朵菊,比较比较你的名花,嘿嘿,看看是不是真的是担得起那名。反正你那花估计这几天也不能采了,正好吃吃别的风味。”

    “还是郁风有研究,你怎麽昨夜舍得空房暖帐?难道久未见守时,对他亦有相思?” 梓卿戏谑地问,“你的滑烟宝贝呢?”

    “我是独自相思啊,人家想的是展尘兄。滑润自然是倾慕非墨。孤家寡人的我只有和守时度过漫漫长夜了。哪里有你好福气,春宵一刻,消魂蚀骨。”

    说得大家都笑。而梓卿也才知道昨夜非墨竟要了滑润。非墨一项冷情冷,且抗拒男色居然会要了滑润,多少有点惊讶。看向非墨:“昨夜可好?”

    “很好,非常好。”

    “你来之前我们早就逼供了,就5个字:很好,非常好。”

    非墨和朗月的同时回答让梓卿的一口酒几乎呛出,其他人也哄笑。

    “非墨这回可是开了窍,知道味道了吧。总说我们滥情,却不知有花堪折直需折的道理,若我们不摘,白白的辜负了花语,独自枯萎,连一个赏花之人都没有得到,才是他们的悲哀啊。你看哪一朵我不爱惜的?你问问滑润,大爷我怎麽怜惜他的?”

    非墨自是含笑饮酒,也不理他。梓卿对南守时:“你这里几位嬷嬷手段不错。”

    “馆里的嬷嬷们相当於半个主子,没有一代代嬷嬷们的调教,哪里有欢馆百年来长兴不衰,繁荣壮大?你看他们称自己奴才,我都要让他们几分的。你知道我费了多少唇舌让他们同意卖了清桑?你夺了他们这辈子的骄傲作品呢,若不是你答应一年後来拿人,让他们继续完成这作品,他们怕还不应允呢。昨夜4位嬷嬷就是怕你毁了他们的大作才找我的,这宝贝味道不错吧。这下我们欢馆陈列楼里要有施爷你赏的红花了。”

    “我还是喜欢白色。” 梓卿慢悠悠地回答。

    “什麽?”

    “什麽?你选了白花!”

    几声惊讶的质疑,“你也真舍得?真忍心?那麽个人就让你这麽著糟蹋。真不懂,你是真不知惜花,还是真不会赏花。守时,你就真卖给他了?”忿忿不平的郁风。

    展尘也摇头“你还真是落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对谁都无心啊。可怜的是不知道他这几个时辰如何煎熬?”

    梓卿莫名其妙。选了白色,是伤了清桑的玉器,但比较昨夜里的,本就不算什麽,收拾伤口时候顺便就可以一起处理。想那些嬷嬷们既专业,又高绝手段,处理这样的伤不在话下的。

    南解他疑惑:“破菊夜,得红自然是赏给菊花,就是後庭欢,即刻到嬷嬷们那报喜;若得白,代表恩客不满意,只有赏了前庭了。要花跪等嬷嬷传唤才可。你还真舍得要他跪呢,想嬷嬷们必是要让他吃点苦的了,西院已经很久未见赏白了呢。”

    梓卿记得听见高瘦青年说晚膳後传见。那麽,他现在在跪等?想著他发热的身体,伤痕累累的下体,心里一丝担忧,却又不愿表露。只有转移话题:“送花来的是青年人,清桑称他小冬师傅。怎麽他也是清桑师傅?”

    “哦,那是冬嬷嬷的弟子,下一代的冬嬷嬷。馆里西院这边八位调教师傅,都有自己的嫡传弟子,在他们引退之後,就即位为新的嬷嬷。他们现在还是‘师傅’,以後就是‘嬷嬷’,而头衔的春夏秋冬,日月星辰是不会改变的。”

    午後,去了雅庭,传来滑烟和滑舟,因为滑润和滑晚今天下午都有课,另送来了滑叶相公。郁风和滑烟下棋,展尘作壁上观。朗月在追问滑舟、滑叶如何练就的琴艺……南叫梓卿和他去书房,看非墨百无聊赖的样子,也就叫上非墨一起去了。南是要把清桑的人头契给梓卿,清桑也就正式属於梓卿了。恰好秋嬷嬷来送下半年将要出堂的头牌们的调教成果报告,守时就要他坐下与梓卿汇报一些清桑的情况。

    “爷不问,奴才今天也会来回禀的。昨夜爷有什麽不尽意之处,以及对清桑以後的要求,请爷示下。”

    “清桑昨夜初次的反应不象是男妓,他并不主动。二次的时候是主动了些,想来是嬷嬷们紧急调教的结果吧。”

    “爷莫怪,爷不知道清桑的培训计划,顾感觉他的生涩和被动。待我们做出新的调教课程,务必使爷满意。爷若有兴趣,可先从主子这里看到清桑原始的培训卷宗。而且,奴才还想订下专门的时间请示爷对清桑各方面的要求。”

    “梓卿,不如明天上午你来这里,我叫秋嬷嬷过来和你探讨?” 南说著,已经在卷柜中找出清桑的卷宗,递给梓卿。

    “若爷没有其他吩咐,奴才还要授课,先行告退。主子既然回来了,也请忙中拨冗有时间去检查一下授课。”

    “梓卿、非墨,有没有兴趣陪我去看看秋嬷嬷他们授课?”

    “反正这会无事,那就去看看吧。也见识见识欢馆为何如此盛名。”非墨反常地说著一点也不符合他格的话。那二位都怀疑他哪来这心情。南本以为梓卿或许会因为买了清桑的原因而答应去看看,非墨一定会兴趣缺缺地拒绝。

    秋嬷嬷引三人向北院而行,边走边介绍著:“北院里面是分菊园、香园、生园、刑堂。菊园是男妓,香园是女妓,生园是配种室,刑堂为刑求室。不知爷想观看哪一园的课。”

    “和嬷嬷来,自然去菊园走走。”

    “菊园里的男妓分上、中、下三等。男妓不象女妓,自外面买来的少,成色也都大不如家生的,又缺少自小的培训,大多都是下等的星倌。象天上的星星多了就不值钱。保持身姿,学文识字,然後主要修习怎麽侍侯男人。他们接客都比较早,8岁就开始给客人口仕,12岁破身。他们年少时候还有几个好客人因著他们嫩,过了三、四年就多是陪低劣一点的客人。有时候四、五个客人点一个星倌。

    家生的男妓出生就放南院聚群一起养著,到5岁了,带到师傅们面前看模样、看骨架、看身姿,评级别。选中了的就按等级分开,分别进入学习培育阶段。一般都在月倌和头牌。

    月倌的模样标致,琴棋书画皆有涉猎。12岁见客“吹萧”,13岁破身。

    头牌们一般5岁就现出了其优势之处,以後的培养过程中出现意外就淘汰到月、星倌里去。挑出来的头牌保证个个美绝伦,他们是欢馆的顶梁柱,当然投入也就可观。单单5岁开始的每天洗浴就要浸调配好的专业的浴水来养护肌肤。被选中头牌者,除了调教师傅、师傅手下的专业弟子,任何人的手都是不能够触他们身子的。他们的琴棋书画,诗词曲赋要样样皆通还不够,做为金子树,他们注定是达官显贵的玩物,所以高级玩物就是什麽都提供最好的。

    他们的情欲在5岁时就开始开发了,调教师傅早就按照计划一步步走下去。幽雅的、高贵的、活泼的、都是依个人特点有独自的培训,但是每一个必须做到完美服侍男人。他们的口技都是专门练习的,师傅一对一的指导,眼神、舌头等等。因为没有男人接触,他们都是以玉势为模型的。而且他们13岁见客也不露脸,开始蒙面,直到15岁卖初夜破菊。也只有到这个级别了,才称菊。”

    “头牌比别人接客都晚?欢馆的利润不就相对损失了吗?”

    “头牌不仅仅是侍侯男人,还有以後的配种。所以不可以太早破了他们的身子。影响以後配种的质量和数量。一般的头牌18岁开始每年配种一次,到20岁熟烂摘牌逐渐降到月、星级,配种次数也相应增加。正常来说,在20岁之前,头牌们给欢馆带来的利润已远远大於曾经对他们的投资。而配种则免费为欢馆提供了优良後继,免了买入新人的巨大花销,男妓就等於是会下蛋的**,当然就不可心急杀**取卵了。”

    一纸休书 08

    第八章

    说话间,几人已进了北院。秋嬷嬷直接带著他们入菊园。这是层次递进的院子,站在门口,一眼望去,层层门楼,每一层都是门厅向俩侧延伸出去(如汉字“出”)。一路往里面走,在进入第二厅後,就隐约的有语之音。秋嬷嬷带他们拐到左侧,站在窗前,但见讲台岸桌上有一漂亮男孩,致五官粉嫩可爱,以双膝和手肘做支撑点跪趴著,双手捧著一木制男舔弄著,陶醉神情仿佛他在舔弄的是糖果,只是发出的叫还带著童音的青稚。台下几十个大约10岁左右的虽稚气未脱、也隐见恼人风情的孩子和他一样跪伏著,身上套著蓝色宽松袍子,和清桑在温泉中所穿类似,只是长度勉强盖住半臀,一半露在外面。

    三个青年手拿软鞭在孩子们之间走过,不时用鞭柄调整他们的跪姿,力求腰的下沈和臀的高仰。“深喉”青年换著口令。吮舔的喳喳声立即消失,每个孩子都把手中男物尽吞入。秋嬷嬷解释:“他们将会是下一代的调教师。”引三人进入教室,只是和青年们点点头,示意他们继续。来到一孩子面前,手捏开唇,把阳物抽出,转给他们看:“这是他们开始学习就跟随著他们的,一人一自己保管。请爷仔细看顶端。”那阳物上顶端微微下陷一小坑,竟也好象真物上的聆口。

    “这个马眼是通过他们的深喉形成的,就是把阳物吞吸进喉咙,再以喉咙的闭缩压迫固定住,做吞咽状,用喉部力量控制音垂(悬雍垂)来刺激顶端,在他们真实口仕恩客的时候,音垂就会一下下戳刺挑引恩客的马眼。这男初配给他们时,还显糙,只有通过他们的勤奋练习,才会有今天这样通体的光华圆润。而且,一看马眼的深浅,就知道了他们口仕的功力,”

    “做个月倌也不容易啊?” 南感慨。

    “不,他们是下等的星倌,月倌的练习男是玉制的,每人配大、中、小三。”

    不得不说他们小小的惊讶了一下。这些孩子个个都属於人群中靓眼之色,又练就这样侍人的功夫,竟然只能够做下等的男妓。这欢楼果然群才济济。

    他们退出,向深院走进,一路耳侧阵阵呻吟声传来,也皆是旁边教室里的授课。待他们看到日、月嬷嬷,已经进了五层厅院。他们教室里的孩子四排背沿四面墙蹲著,每个孩子头发都被身後墙上对应一环锁的夹子牵引著仰面固定,发髻上都有二只碧绿,面上覆盖著细纱白帛。有四位童子执水勺,各负责一面的逐一向每位脸上的白帛浇水。 黄袍半臀下,每人的私密处含著一只手指头细的莹绿。日、月嬷嬷迎上来,介绍:“这是锻炼肠壁和肛口力量的。白帛覆盖的层数越多,他们就越窒息。窒息会产生爆发力。”

    “爆发力?”南问。

    月嬷嬷拿过一节碧绿,“几位爷请看这就是他们後所含之物。”三人接过,原来是一节被封死了一端的竹管。日嬷嬷给其中一排每人多添了双层白帛,小童水泽。很快就见这些身躯妖媚扭动,呻吟此起彼伏。不一时,就听见“叭”的一声脆响,小童走到一位身前蹲下取出绿竹,从其发髻上取下一碧绿又送进去。小童把取出的放在托盘中呈过来,“竹管从中间横向爆裂受折,说明他的肠壁和肛口施力不均,肠壁还欠缺力量,而肛口力量过於莽撞。”说著耳边传来连绵不绝的清脆之声。

    小童穿梭著给他们换上新的竹管,呈上换下来的。日、月嬷嬷扫了一眼,摇头,还没有成手的。“只有通过体内肠壁和肛口力量的熟练配合,竹管才能够通体布满纵向裂痕。也就是肠壁在竹管开放首端开始施力,同时肛口拦截下压力量,使其困於肠道压入竹管,而这个时候就需要一股爆发力来迫压竹管。竹管腔内、外压力不平衡使其爆裂,爆裂产生的冲击力的传导,又令外悬的竹管也不可避免的被震裂。这竹管就相当於恩客的男,练成这一技术,即使男只浅入一半、或仅仅一个顶端,他们也可以给恩客欲仙欲死的快乐,或者吞吸进全部的男。若是百年难求的名器,是可将竹管均匀裂成几片的。”

    梓卿想到了清桑,想到了昨夜他为了“夹”而受的针刑。看了梓卿一眼:“加以时日,清桑的是可以均匀碎裂管竹的。”

    带著点震撼,他们跟随著秋嬷嬷离开。

    南对秋嬷嬷由衷的攒佩:“现在我可明白欢馆屹立不倒的原因了。嬷嬷们的手腕是点石成金啊。”

    秋嬷嬷也不自禁的有点得意,却还是恭谨的答:“这都是平常的授业,每一个月倌男妓的必修技艺。”

    “那些个头牌可都经历这些?”非墨问。

    “头牌们的训练稍微不同些,他们没有破菊前的菊是不容外物和外人手接触的。但是这个技艺却是必须要掌握的,当然这要依靠特殊的调教。一旦破了身,他们就不再金贵,没了什麽菊蕊心,只有後眼儿。这些个功课对他们来说太初级,他们的课业要繁重些。奴才这就带爷去看看春、夏、星和辰的课吧,他们四位今天都是头牌课。”

    进到最深一层门厅,却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呻吟,媚叫。几人走进内室,房间非常宽敞、甚至有点空旷。星、辰嬷嬷坐於房间的一张可容6、7人睡的大床上下著棋。见他们来了,急忙下塌拜见。几人坐到桌前,角落里面走出小童端茶倒水侍侯,那三人才往角落看去。一路而来,菊园处处皆美色,眼睛几乎开始麻痹。却在转头後,依然被眼前不著一缕的一群美吸引。

    角落里有十位绝色丽人,排成一排,静静闭著眼的半前倾身体,两手搭在前者肩上,向後挺腰送臀紧密贴合著身後的人,以密咽进後者的玉,依次成串。他们十位皆侧首面对著嬷嬷这边。十人十种美丽,梓卿想到郁风的话“你见过这世上有二朵一样的花吗?每一朵都有自己的风情味道、自己的芳香花语。”

    串在首位的是一位年龄偏大,看起来已经过了18岁的英挺玉颜的男子,墨色眉毛不羁上仰,闭著的眼线细长斜挑,手抓於前面一横杆上。一般人望去他们如睡梦中安逸,但是这三位仅凭他们的呼吸就可以看出他们的隐忍,何况有的额头都沁有珠汗。

    秋嬷嬷说:“主子和二位爷来巡视,你们还不快介绍介绍。”

    星嬷嬷:“今天的功课是‘入定取’。他们都是上流贵族的玩物,难免要求苛刻、完美一些。而这些达官显贵之中不乏特殊嗜好、特别要求、年龄偏大者。越是年长,越好这口,都说把元阳浸在少年男子的後中,可以吸补他们的阳。所以不少年纪稍长,体力稍弱的客人喜欢连包3、5天的温来浸放他们的阳物。为了给客人带来最大快感,他们必须要有这样‘入定不动中使客人到达快乐颠峰’的後。同时,因为他们的配种功能,不得提前批准是不可以随便泄的。每次泄都要上报记录在案,以确保配种的质量。”

    “现在他们的後就在努力‘入定取’,又要确保自己前庭的关不失。辰,老规矩,你赌哪只?”

    “又赌,主子和二位爷在呢。”解释著,“他们在赌谁先取到呢。”

    “无碍,你们赌你们的,非墨、梓卿,咱们也挑一挑谁赢?”

    “我可不敢在嬷嬷面前班门弄斧。”

    “爷这话折杀奴才了。爷,奴才就告诉您个窍门,您只管去哪一只腰紧,哪一只那这会也吸咬得後面狠呢;哪一只腿松,这就是关快开了。”秋嬷嬷走近那串美丽体,低头检查著吞咽玉的情况。回头招呼他们,三人及星、辰嬷嬷过去,已经飘溢出淡淡欲香。

    “这是有发情的了。” 辰嬷嬷说。

    辰嬷嬷直接要他们先试排在第二位的腰,上去光滑细腻不说,腰紧实得很。“爷他小腹,就知道了。”梓卿把手滑向小腹,面浮诧异。看上平滑的小腹,手心下的腹肌在剧烈有力地跳跃滑动。辰嬷嬷啪啪拍著雪臀,使其紧绷稍缓:“这只才狠呢。”,然後双手掰开他的双丘,对正站在身边的南说:“主子看这只。”但见那把缠绕得密密实实陷入心寸步难移,偶尔口如婴儿吮吸般翕动就立即将吸入得更深。

    秋嬷嬷要他们试其他腰的松紧度,果然过几个发现是有不同。走到倒数第二个,是滑润。非墨无意识低叫了“滑润”。滑润闭著的眼抖动几下,还是没有睁开。只是脸上出现微红。非墨有点发呆地站在滑润面前。梓卿走过来,才发现墙上伸出一只机关手臂,前端没入最後面一位密。辰嬷嬷以为非墨在看滑润的腰力,揉上臀掐捏著,“爷眼力准啊,这只虽然不及刚才那只,也不错。”突然,辰嬷嬷低笑:“赢了。”

    原来那只他们称赞的果然取到了。排在第三的出男妓从串上出来,跪到一边,第四位的玉顶入那只狠。而串在首位的到了队伍最末端,进入原来排在最後的体内。再有小童过来,换掉墙上机关手上的玉势。套上一个新的,调整好高度、角度把玉势入。

    “开眼。”所有美人睁开了双眸,真如点亮夜空的点点繁星。

    “滑离,叫吧。今儿主子和二位爷驾临,好好拿出本事来。”辰嬷嬷拍拍现在已经串在首位的那只狠,他立即发出声浪语。身体不能动,头依然微侧,唯有眼睛和唇是他的武器。眼神水汪汪的递向守时,唇微启一小节红舌伸出,舌尖在空中画圈再一勾一进唇腔出没。“真是个妖。” 南笑道。

    “合声。”这些训练有素的男妓们对口令反应极其敏捷,在三位外行还没听明白之前,其他的所有男妓都开始放浪的叫。但都只是为滑离伴叫的迎合。叫声中,又有二人出了被淘汰下来。那只狠也就依次排到了队尾。几次淘汰之後,最後只余下滑润和滑离。

    “滑润今天表现不错嘛。行了,不要再‘入定’了,你们二人就69仕定输赢吧。”

    二妓听命,即以69的姿势抱躺於地毯上,几人都坐回到桌边。辰嬷嬷招手唤过一小童,低声吩咐:“去翻一下昨夜记录,看滑润接的哪位客人,可有出?”

    这三人都听见了,见非墨没有表明,南也不说话。梓卿、南在刚才就发现了非墨的目光多次掠过滑润。

    那边,俩个头牌在斗法。缠绕交叉在一起的身躯,唇舌百般挑逗玉。跪排在边上的男妓们发出粘媚媚的叫床声为他们助阵,滑润感觉得到含住自己分身的舌使出多年培训出的绝技,甚至手指悄悄按压自己的促。这一切没有使自己潮失控,相反自己嘴中之物到是危险地躁动。

    滑润状似投入的在品萧,却总是无法集中力。那环绕自己的视线令他心底有一丝异样。嘴里一股腥气,所含之物冲了自己一脸浆。一瞬间恍惚不知所措,童子扶他起来擦去秽,滑离高潮的冲击刚过,立即担心、害怕的表情映入眼帘,滑润知道他是担心令辰嬷嬷输了赌注而带来的……但是滑润已经无暇多想,因为旁边一道不屑一顾的锐利的目光如刺在骨。

    一纸休书09[上]

    第九章 [上]

    “滑离、滑润、云思、子夜。”四妓来到辰嬷嬷前站立。後二妓是最早出的。“亮。”

    四人转身,双腿略分,弯腰腿笔直与腹相贴,手分开左右臀,露出後。因为不久前都含过玉,云思、子夜的略微泛著湿润,而滑离、滑润的因为喝到过多人的,还向外冒著青浆。辰嬷嬷拿过童子递上来的教鞭------一尺长、後前细、尖端手指的圆润白玉------敲打上子夜的後。“主子和爷请看这只,”子夜保持这姿势移步转向他们三人,“颜色深酱,褶皱开放,弹力量虽然很努力地养护、锻炼,但是过度使用,使口和肠道长期处於疲劳状态,所以尽力挽救,只是减缓并不能够阻止弹度的松懈。虽然对已经21岁的来说相当难得,但终是一只烂熟,马上就开败了的。而这只,色泽浅粉,褶皱细密,弹力到……”

    把手中教鞭就著浆刺入滑离口几寸放手,教鞭先是摇摇欲坠,口急忙蠕动又吸进去几分,接著就见教鞭微微倾倒,在空中如一个舞者般旋转,打著圈。伴随著口一分分地向外吐教鞭,倾倒的角度也增加,那一圈圈的旋转痕迹就象涟漪般散开。真是一绝技。 “若没有肠壁的强大吸附力,是练不成的。这是一只虎狼之,凶猛得又饥又渴,对男的抽反应强烈。”声音转厉“云思、子夜,”二妓跪下,“鞭 十鞭。”

    “是。”

    二位小童上来,为他们套上鞋子,分别把一个打好圈的一米来长丝带套在,收紧,手握著丝带一端,牵著除了脚赤裸裸的二妓离去。

    “滑润你过来,让嬷嬷看看今天的状元。”滑润就著这姿势移步,让辰嬷嬷一把抓进双腿间卡住。辰嬷嬷手指刺入後“夹。”

    滑润急忙按照所学发挥“夹”的……辰嬷嬷对雪非墨说:“雪爷,您眼光好,挑的这只赢了我的呢。”滑离吓得立刻举到辰嬷嬷前:“滑离请嬷嬷责罚……”

    “滑离,嬷嬷没有要责罚你。你的近来确实功夫进了。”另一只手的手指入,扩张,点头。星、秋嬷嬷见状各伸一指也挤进内,戳几下“是成狼之形了,不错。”二人又入滑润的,片刻脸上出现奇异神情。辰嬷嬷拍打滑润:“来,告诉嬷嬷,昨夜主人是谁。”

    “是雪爷。”

    二嬷嬷略微沈思片刻,脸色下来。

    “滑离听赏。”辰嬷嬷对滑离。

    滑离急忙跪下,“赏一次。”

    “谢嬷嬷赏赐。”滑离本来以为令嬷嬷输了赌,等待自己的会是刑堂。却是这样的厚赏。殊不知,这些个头牌男妓在恩客身下婉转承受,提供欢快享受的同时,还不如星、月级别的男妓,他们送客人到了顶峰,也可以自己得到最後的宣泄。而头牌们则因为每月出次数所限,没有得到批准都要闭著自己的关,多数都是一次次要把自己从高潮边沿拉下来,极少能够有到达那美妙境地,这是要逼疯人的折磨。现在就是得了准可以在侍客的时候,滑离在其他男妓羡慕眼光中跪回队伍。

    “好了,现在我们该赏什麽给今天最有贞的状元呢?”

    滑润一听见“贞”,膝关节一软,若不是被辰嬷嬷腿卡住著,就会摔下去。其他男妓也都感觉了事情严重,低下了头。对男妓来说,贞当然是没有的,夸奖一个男妓的贞,就象对一个尼姑赞扬她够骚一样。

    “滑润知错了,求嬷嬷……”

    快如闪电,秋嬷嬷揪拧起滑润的发一耳光煽飞他在地。滑润立即跪起爬到秋、辰嬷嬷脚边。

    “一个头牌男妓竟犯如此低下的错误!!!”

    “滑润知错了。”

    “你是什麽?”

    “男妓”

    “男妓是什麽?”

    “玩物。”

    “男妓的功能?”

    “侍侯男人,取悦男人。”

    “怎麽侍侯男人?”

    “用浪叫、用口仕、用。” 滑润回答得战战兢兢。

    “回北院,入生园。”

    “嬷嬷饶了滑润,滑润错了,再不敢犯了。”滑润连连磕头。

    一纸休书09[下]

    第九章[下]

    南他们他们三人不明白怎麽滑润最後也没有出,却是要被打发到生园,他们来时才听秋嬷嬷说过生园是配种的地方,而头牌们要18岁才开始进行配种。滑润是今年上半年滑字辈里面才挂牌没有多久的妓,怎麽就去配种?

    “恩,在下著实困惑,这滑润相公不赏反罚?” 南看不见非墨眼中有任何情绪,却又总觉得不似那麽回事,只好开口询问。

    “主子当他的厉害,关稳。是被这贱人骗了。他是起了耻念,不出。”

    “难怪刚才‘合声’的时候,他比别人都慢了半分。”

    “一个娼妓会有羞耻,那是他们第一课时就必须除打掉,一生都不需要认识的东西。让他去配种,是让他知道知道什麽是娼妓。”

    梓卿见非墨还是不说话,暗想难道我看错了。看了一眼南,发现他也在偷看非墨的反应。非墨目光与他们二人相遇,还是一幅平淡无波。无奈南开口:“才听非墨说滑润相公不错,本想著今晚要他侍侯你的,梓卿,看样子你是失之交臂了。”

    梓卿立即应和:“是啊,是啊。在下还回味著滑润相公那倾城一舞呢,真是余韵无穷啊。”

    “这3天给他们几位预留的就滑烟他们4个,这其他的头牌的约早也都排满著,关了滑润生园,夜里还真缺人暖床。不如换个罚吧,别耽误了晚上侍侯人。”南转问嬷嬷。

    几位嬷嬷看出主子是要给滑润开脱,别说这配种之罚,就是一般的罚有哪个可以三天下床就侍客的,还不要耽误今夜,这明摆著要逃脱刑罚。

    他们一贯以严厉调教,铁血规矩、魔鬼刑罚著称。今天却要违了几十年坚守的原则,所以自然不愿意赦了滑润,但是这少主人已经说话了,也不可直接驳回。

    辰嬷嬷开口:“既然主子说话,就免他配种。摘牌、封前庭。待伺候几位爷後‘器皿’三月。滑润,若不是几位爷等著用你,就是废了你的也不可饶,明白吗?”

    “滑润明白。谢主子、谢嬷嬷。”

    有童子摇铃,下课时辰到了。辰嬷嬷问秋嬷嬷:“你来总结?”

    “你的课还是你做。我们还是看看。”八个男妓站在嬷嬷面前,按刚才被叫出来的先前4人的样子排成一排亮出後。辰嬷嬷拿起教鞭,依次戳著、点评著每只的毛病、不足之处。逐一评完,宣布下课。有小童递上鞋子,男妓们安静穿好,给嬷嬷及三位福身施礼告退。

    星、辰嬷嬷还要留下来写今天的授课记录,他们也就打算回西院。他们步子大,没有一会,就见到了前面那八个男妓,还多了一样只有鞋子的10人。“那应该是春、夏嬷嬷课上的吧?”

    “主子猜的不错,头牌们的下课时间一样的。他们回到西院稍做休息,就要开始准备晚上的接客。一般客人都是提前半月就预定的了。”

    这近20位男妓虽然都一丝不挂,却不予人一份猥亵低俗之感,即使连他们自己,也都没有一分扭捏、掩藏之态。自自然地几个一起地走著、交谈著。他们走得悠闲自在,却又风情四溢。一颗颗弹翘的臀随著胯动构成极其美丽目眩的画面。只有秋嬷嬷无动於衷,这三位就算见多识广,也不得不承认这些头牌们个个是妖化身,优雅自若中逼得旁观者口舌干燥。

    他们不会就这样走回西院吧?这样才想著。秋嬷嬷已经说了:“菊园门口有一间更衣室,他们每人的贴身童子会为他们更衣。星倌、月倌不接客时都在菊园的,星倌是蓝色、月倌是黄色的短袍,接客另外有接客的衣饰,不可以乱穿。而头牌们自挂牌就在西院有了自己的阁楼,只有上课回北院来。每天和上流人士烹茶煮酒、吟诗作乐,或出入高雅茶楼酒肆,会令他们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所以百年来的规矩,北院无头牌,只有贱的男妓。为此他们连短袍也没有,点提他们不要忘记自己是男妓。即使是冰雪天气,他们也要在门口更衣室脱光,只不过是排队跑步快速进入调教室。”

    走到菊园大门的时候,果然见头牌们都进屋子去更衣。却边上站二个穿黑衣服的人拦住滑润:“滑润相公请。”

    “二位哥,让我家相公穿了衣服就跟您去好吗?”滑润的小童急忙开口。

    “你几时见过去刑堂有需要穿衣服的?穿了还不是脱。”

    “好歹要我拿一件披风给他。”

    “小哥你不用担心,你家相公今日既不是鞭,也不是眼,我保证他可以自己走回西院。”

    四人走近,二黑衣人不认识南守时,顾先给秋嬷嬷见礼。“属下听令先来封滑润相公的前庭。”

    “那还磨蹭什麽,想耽误晚上见客不成?”

    滑润赤条条如刚才的云思、子夜一般被拴上牵走。

    晚膳後,梓卿想著要看看清桑的卷宗,就早早回到自己的房间。清桑5岁前的记录简洁得就一行字:生於庚午年2月14日,为庚午年第7个降生的婴儿,名午七。

    5岁时初见嬷嬷们,被惊为天人之姿,没有按当年被选中的其他头牌一样沿用“宁”字排名,而是单独命名为清桑。自此记录则开始详细起来。每年为一章,有一个调教大纲,大纲後面则紧附上当年的调教成果报告。越到後来越细,甚至连玉的长短、细以及重量都有严明计划地控著。梓卿大略的向後翻看一眼,13岁前的都是调教纲要和报告二份,14岁以後就只有纲要了。最後一章为31章,也就是清桑的35岁,他想不出来35岁的清桑还能够有什麽作用?接客和配种都已不可能。还来不及细看,就有敲门声。是相邻房间的非墨来了。

    原来郁风在讨好他的宝贝,想今晚和滑烟、还有一个男妓(云蓧)来个3人行,展尘和南去东院了。司马朗月一到晚上就消失了,除了偷会自己妹妹没有别的可能。估计马上大哥、二哥就要知道自己回京了。

    梓卿忍不住想南这家夥不是兔子不动窝边草,熬不住了?是不是下午受到刺激了?也奇怪他们怎麽没拉了非墨一起去。非墨不好青楼妓馆,但是和他们一起玩也都顺其自然。这昨天连男妓都要了,今儿照理去女妓那边也没有什麽。

    一纸休书10[上]

    第十章 [上]

    “他那样的人,站在那里纯净清澈,飘然不似凡尘之物,实在不象男妓。也难怪砚小侯爷找不到,死都不会想到他是男妓。你真打算放他在这里一年接受下午那些调教?”非墨看到了书桌上的东西。

    “下午那些调教!哼,本王的人,谁敢进?调教是南答应了嬷嬷们的,也不是什麽坏事,毕竟可以取悦我,还有些用处。”梓卿不由露出霸气一面。“怎麽关心起这事来了?下午还无动於衷呢。”

    “下午?”

    “既然能够为他惋惜,怎麽就不为那个与你一夜春风的男妓说句话?难道你也抵御不了清桑?”

    “他错了自然该罚,我无话说。清桑的纯净恐怕……”非墨没有继续,而是反问“你昨天难道没有失神?”

    童子敲门,引著滑润而入。他面色有点苍白,带点疲倦,低头福礼:“滑润谢爷援手免配种之罚。”抬头见非墨也在,再福礼非墨。

    “当不起,在下可没有伸出什麽援手。”非墨扔出冷言。

    滑润一时闻言,不敢起身,僵在那里。梓卿当做没看见,翻看清桑的卷宗,才意识到非墨来这恐怕是知道晚上滑润会因为自己下午的话被送过来。非墨站起来,梓卿看他要走,抢先说:“我到是忘记了我的宝贝,我去看看他。辛苦滑润相公陪非墨兄。”

    梓卿脱身就是出外走走,当然不是真的要去看清桑。非墨只是无语的喝著茶,滑润想著他下午见到自己满脸後的不屑目光,又现在这样佞逼人,他不发话也就不敢起身。二人之间气氛沈郁。

    “难道请安问礼也专门练习过,也能站二个时辰不成?还是需要我为你斟茶一杯?”

    滑润急忙起身给非墨添茶。非墨拉住他,“你喜欢我?”

    “滑润不敢。”

    “不敢?不是那几位嬷嬷和他们都看出来了吗?告诉我,多少男人睡过你?”

    “滑润三月前破的身,以後除了昨夜,每晚有一位恩客。”他难堪地回答。原来昨夜这二人并没有行那风流之事,到是滑润给他献了不少舞蹈。滑润最出色的就是滑步舞,但是有几个恩客真是来欣赏他跳舞的,最後末不是要他跳一些挑逗地低俗豔舞。现在遇到一个真心实意的观众,滑润也是尽情尽兴地跳了个畅快。跳累了休息时,二人自然而然的就聊了起来。滑润对馆外的世界很是好奇,非墨也退去冷漠,讲江南的明山秀水、塞外的旷野黄沙和天山碧草连天的葱郁……二人竟相谈甚欢。直到下午在调教室见到滑润,非墨才想起他是一个男妓。又见所有人都怀疑他对自己有情愫,他格高傲孤冷,顿觉自己颜面尽失。一个男妓喜欢自己,简直是一种玷污。想他这样对自己,怕不是因见著清桑的出馆而起了心,把这郁闷之气都发在引起是非之人身上。“你是看梓卿买走清桑,也想出欢馆了?”

    “不,滑润从不敢有非分之想。”惊得他抬头。

    “今夜我就嫖你吧。”故意这样说话,就是想惩罚他一个娼妓竟然敢喜欢自己。

    待梓卿回房,他二人已不在。邻屋没有灯火,他自然明白是去了滑润的阁楼。心里好笑惹了那个冰块的男妓今晚不知被怎麽收拾呢。

    滑润因为有刑罚在身,并没有和非墨一起沐浴,只是在自己侍童的帮助下净过身披了纱衣在卧房门口跪等。在滑润心里是喜欢非墨的,那是一种对朋友的喜欢。他自小在欢馆全是严格的训练,都极少有机会见到外面的世界。虽挂牌了以後,开始有机会出去见客,也就是短短路途中掀起车窗,所见有限。至於书中所讲的“大漠孤烟”、“长河落日”、“海上明月”全靠自己的凭空想象。昨夜他和非墨的畅聊,听他讲述大江南北、风土人情,间或一点武林奇人异士,听得他心驰神往,又是惊叹又是羡慕。因为哪里有人会和他说这些,馆里的男妓都和他一样的笼中鸟、井底蛙,抬头就这麽巴掌大的天空。恩客们风雅的就是吟词弄曲,泛舟游湖;不喜这一套的直接酒池林、生色云雨……而非墨生得本就比自己还漂亮,和自己炳烛夜谈又连手都没有碰一下,所以,他把非墨看得象朋友而没有做恩客。

    他从被选中头牌开始接受调教,很小就知道自己是侍侯男人的男妓,周围的环境也没有让他觉得这事有什麽不妥。大家都是接客,没有什麽区别的。今天这样的调教、以及今天这样有人参观都是平常的事情,小时候要观摩当红头牌的调教课,现在要被以後的头牌观摩。以往自动就忽略了观看的人,可是今天,有一位他的朋友在看著,他心底抑制不住地羞耻和惭愧。非墨没有为他开脱,他都认为是应该的,他那麽荡的在朋友面前,是应该受罚的。直到刚才非墨说今天晚上嫖他,他才醒悟自己的非分之想。他们本就不可能是朋友,他是他的恩客,他这晚的主人。

    待小童引非墨来,和自己的侍童一起退下。滑润又有些紧张,对其他恩客的手腕怎麽也施展不开。暗暗骂自己这都做不好,後面还有三个月的“器皿”之刑怎麽可以完成。滑润媚笑著走到非墨身边,拉过他的胳膊想往床边走,“爷,您这边请。”昨晚上,他可没有这样称呼非墨,二人一直你、我的互称。

    非墨坐在椅子上,滑润一拉没有扯动,抬眼见他没有表情的脸、没有情绪的眼直视著自己。滑润手心里有汗,“爷是想先饮点酒吗?奴家要人布酒菜?”

    “……”

    “爷,奴家跳上一曲以娱爷之乐?”

    “……”

    面对著沈默无声的非墨,滑润不敢造次。勾起笑容,跪在他脚边,去掀起衣摆头就势俯下,一只手挡住。“我要试你状元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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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些还有,小心不要被H到。

    一纸休书10[下]

    第十章[下]

    “啊!是。”滑润压下涩然,立即起身,把床头一只盒子拿过来。“爷可有喜欢的香,这些润膏有荷叶、竹叶这样淡雅香的,也有牡丹、芍药这样浓郁……”

    非墨漫不经心的看向盒子,里面3大小、长短、细不一的玉势, 5个银环,数个夹子及一些个玉瓶等等不知道什麽的鬼东西。拿过一个翻转看看扔回去:“我不用这些。”非墨讨厌一个男人身上会留有花香,他本就生得俊秀极美,若不是那孤寒的气质加上顶尖武功,不知道叫多少浪荡子轻薄了去。因此,最恨令自己雌雄不明的东西。

    “爷,若您怕妨碍了您的兴致,就少量用一点点,免得伤著您,奴家不用就好。”滑润以为是象自己有的客人一样,不喜欢做前戏,但是又担心干涩的强硬进入,会令非墨有痛感。他看得出非墨还不曾有男色的经验。

    “给我挑一种,自己上来。”

    滑润给他用了最淡的竹子的润膏。然後拉下披纱,眼波流转,启唇含进、濡湿自己的二手指,来到自己後,进去扩展。这一串动作下来,非墨的胯下即刻火热,生机勃勃地傲然而立。他的声音都低哑了几分:“坐上来!”

    滑润背对他才要跨坐,“转过来!”面对他深吸气的坐了下去。虽然有过干涩中被入、甚至於喜欢玩强暴的客人撕开的经历,他还是痛,却甜腻地叫著搂上他摇摆身体:“爷好厉害,爷得奴家好深啊。”

    “闭嘴。不许动。把手拿下去。”

    滑润真是慌了,猜不出他究竟什麽意思。自己三个月的罚还在等著,若今夜再没有服侍好客人,怕难逃配种。不可以说话、不可以动、不可以抚他,只有用下午的“入定取”来承欢。试著运动肠壁,闭著眼的他皱了一下形状优美的眉,紧抿了唇,却没有说话。滑润感觉到了欲望的跳动。下午二个时辰的练功,然後去刑堂受刑,现在又要来一遍下午的功课,对滑润来说,真的在挑战他最後的极限。强忍著前庭、後的折磨来讨好非墨。终於非墨的热情喷洒在他体内。

    非墨对欲望谈不上自律,没有白郁风那麽热衷男色、骆展尘的坦然享受;也不是施梓卿、南守时这样的逢场作戏,他不主动仅仅做为生理宣泄罢了。可是现在他全身舒爽通透,连每一颗毛孔都欢叫著快乐。非墨看著滑下去,用嘴为自己清理的滑润,重重矛盾翻涌。刚刚的快感激烈、澎湃汹涌若燃烧,他体会到了白郁风为什麽那麽热衷;可是又不喜欢这样的滑润,一脸笑容灿若桃花却没有丝毫的温度传递,没有了昨夜的畅所欲言的轻快欢笑和津津有味聆听的灵动双眸。他因为格原因,朋友就这麽几位,还只是与施梓卿、南守时话多一些。象昨夜那样把酒夜话,与人侃侃而谈的时候真是寥寥无几,所以就象他回答大家追问所说的“很好,非常好”那是他真实的感受。

    滑润清理好,斟了热茶给非墨,柔身偎进他怀里。

    “爷可要进些宵夜,奴家著人安排?”

    非墨的目光停驻在滑润腿间的挺立上,若不细看,不会发现一头发细的丝线从顶端坠引出来。“你没有快乐?这是什麽?”用手拉动丝线“天蚕丝?”

    “别”抽了一口气,“回爷,奴家被爷得爽,很快乐。”

    “快乐?这里还这样?嬷嬷不许泄?”

    “奴家前庭被封受罚中,所以……”

    “我看看,”说著非墨就要拽出天蚕丝。

    “啊!爷不可。”滑润痛叫,双手盖压住非墨拉住天蚕丝的手。其实滑润双手也敌不过非墨一只手的力量,使非墨停下动作的是吓了他一跳的尖锐痛叫声。

    “爷若要看,可否只看一半,没有嬷嬷的允许,奴家不敢私自除去刑具。”

    “刑具?”非墨狐疑:“你说的刑具是这个?天蚕丝?”

    滑润点头,挪开非墨的手。一只手扶著自己立挺玉,一只手轻拽丝线,一淡淡蓝色的细棍从前端小小洞口冒出来,原来蚕丝就是系在它上面。拉出一半,滑润喘出一口气:“请爷观赏。”说完把头转到非墨脖颈处。非墨奇怪那是什麽东西,捏著小小蓝色看,外层好似薄膜,包裹著的内在是什麽就看不出来了。发现滑润的身体一直在战栗,自己一动,他身体就硬绷著、手就抓紧了自己的衣服。

    “是痛的?”

    “奴家不痛。”

    非墨实在不明白这有什麽可说谎的,明明痛得厉害,却又不承认。“我给你拿出来,不会有人责罚的。”到是先忘记了他还懊恼生气这个男妓喜欢自己,而自己在惩罚他呢。

    “千万不可,奴家谢爷的怜惜。奴家今儿避过配种之罚,已经是主子和爷的恩德,若再逃了这个,嬷嬷那里断不会应允的。”

    “你、”非墨抬起他下颚:“下午可是因为我在?”

    滑润清楚他问的意思。眼中踌躇,终於还是点了头。

    “为什麽?”

    “奴家没有非分之念,不是要亵渎爷的,但还是逾矩了。昨夜奴家跟著爷‘天南海北’‘仗剑江湖’,象、”滑润说到这偷睨一眼他的脸色,看不出有发怒的征兆:“象和朋友一样,所以奴家失了分寸,请爷恕罪。”

    “……”

    又是无声的窒息,滑润双膝跪下,“奴家知道令爷失了颜面,请爷责罚。”

    非墨看著他,缓缓而言:“昨夜我也非常喜欢,而且很高兴。看你跳舞,和你说话都很舒服。我不喜欢今天这样,虽然刚才也舒服,非常舒服。”一丝可疑的红染上非墨的颊,“你一直笑,叫我爷,可是感觉非常不好。笑得没有人气,说的话也不是真话。”

    “爷。”滑润猛然抬首,嘴哆嗦几下,终於还是没有说什麽。低头忍泪。

    “昨天我也好象和梓卿、南聊天一样开心。我不知道今天为什麽就那麽生气,朋友就变成男妓了。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朋友?还是男妓?你说我该怎麽对你?”

    滑润心潮激荡,非墨竟然也会看他是朋友。他看著非墨困惑苦恼的样子,发自内心的笑了,鼓起勇气:“爷,奴家不值您烦恼的。您不是只停留欢馆三天吗?若今後爷希望看滑润跳舞时,滑润还愿意像朋友一样给爷跳舞,也还奢望爷告诉滑润什麽是大漠风雕、什麽是碧海长空。若爷是想、想嫖奴家时,在这卧塌上奴家服侍爷、给爷提供欢娱。滑润发誓绝不会起贪念玷污了爷,等您不想看滑润的舞时,滑润一定不会没有传招就出现的。可好?”

    非墨也不知道究竟该怎麽样。“就这样吧。你先起来吧。”

    滑润高兴地起身,一下子用力大了点,牵动了受刑的部位而痛苦一声“哎呀。”

    “怎麽了?”非墨扶住他。

    “奴家没、没事。”尴尬地转过身,要把方才拉出来的一半再放入,自然又是折磨。非墨搂过他坐自己腿上,阻止住“真的不要我帮你拿出来?没有人敢说的。”

    “谢谢爷,馆里嬷嬷们的罚令从来没有出口再更改过的,奴家今天已经破了馆里的规矩,令嬷嬷们不悦,若再依仗著爷的垂怜私下去了刑,怕滑润承担不起後果了。”

    非墨想自己後天也就离开了,若现在帮了滑润惹嬷嬷们不满,恐怕会给他带来更大的惩罚。“现在要怎麽做?”

    “奴家要把刑具上好,明天会有刑官来检查的。”滑润在痛得一身汗以後,总算把蓝色细棍又进消失在端口,疲力竭地靠仰在非墨怀里。非墨看他头上全的汗,鬓角都湿了。伸手拿过茶杯:“喝一点。”

    “谢谢爷,不用。”滑润虚弱的说著。

    非墨看他这样子,怕汗湿的身子又著凉,抱他到了床上,盖好被子搂著。二人都睡不著,滑润自然是痛得;非墨则是第一次和男妓行欢,事後还躺在一起,心里怪怪的。即使他以前和花魁春宵一度,也都是不和她们共枕的。

    大半个时辰过去了,滑润体内的痛也渐弱,神好了一些。看著身边辗转反侧的非墨:“爷若要回自己房间去睡,就去吧。奴家这边已经没事了。”

    “痛得厉害?”

    “奴家不痛了。”

    “怎麽可能不痛?我不喜欢你骗我。”

    滑润笑了:“真的好多了,痛得不厉害了。”

    “这东西要戴多久?”

    “三天两夜。”滑润没有告诉他,三天两夜取出小解後,又有新的一替换。

    “今天辰嬷嬷说的封前庭就是这个?”

    “恩。”

    “那摘牌、器皿三月是什麽?”

    “摘牌就是奴家停止接客了,器皿和现在这样差不多,就是放、放进去、东西。”

    “要放三个月吗?”非墨惊诧得几乎跳起来“你怎麽受得了?”

    滑润笑著拉住他:“之间会停顿休息的。爷不要担心,嬷嬷们经验丰富,不会随意废了我们的。奴家过得去。您看这馆里谁没有挨过罚啊?大家都这样过来的,爷不要在奴家这费心。”

    滑润不敢告诉他做器皿的可怕,尤其是在封了前庭的情况下,这是今天惹恼了嬷嬷们而来的酷刑。馆里一贯这二个相冲突的刑法要分开施行的,还是唯一一次同时执行在一个人身上。

    次日非墨早於滑润就醒了。本来馆里规矩男妓必须早於客人醒来,等恩客起来时候和自己的侍童一起服侍著洗漱更衣。但是滑润的侍童走进的声音就使非墨醒过来,不愿吵醒滑润,就轻声吩咐侍童出去。细细打量在自己怀里才15岁的他,修饰到柔和的眉朦胧中掩映著原本的剑眉轮廓,居然带著几分英气,或许他将来比自己长得还象一个男人。待滑润醒时,也拒绝了他而仅由侍童侍侯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