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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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一章神奇还在后头

    听到这,我既愤怒又暗叫幸运,多亏上官姐妹迟了几他才把小月的事情告诉我,当然更幸运小君逃脱魔爪。如果让小君落入这对畜生父子手上,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下意识地我狠狠打了个冷颤。

    张思勤叮嘱妇人道:“你可别给她钱,她身上没钱撑不久的。”

    妇人道:“没给。”

    张思勤很满意妇人的顺从听话,他越越猛:“喔,好滑,都是亭男的。”

    “思勤,你用力点,嗯嗯嗯。”

    妇人又摇动身体了,真的好浪。我虽然趴在冰凉的湿草地上,但下体莫名其妙地胀热。

    张思勤炫耀道:“亭男你看见没有,老爸只要两分钟就能让你的美纱妈妈浪起来。”

    张亭男漫不经心地翻了个身:“爸,我困了,我要回家睡觉,在这里我睡不习惯。”

    张思勤点点头,加快了抽:“等我让美纱阿姨爽一把就走。”

    我与何芙一听张思勤父子要离开,交换一下眼色,赶紧提前撤走。爬离排气口,我们小心翼翼地按原路返回。到了二楼的窗口,何芙让我先爬出去她殿后,我会心一笑,也不去争,但这细微的举动却令我颇为感动。

    爬出窗口,我翻身跃下,在湿滑的地上滚了滚马上站起。何芙小心关好窗口,又查看了片刻才纵身跃下。我跨前一步,张开双臂去接,不料脚下不稳,何芙扑到我身上同时也把我扑倒,我抱着何芙又一次滚落到地上。

    何芙迅速推开我站起来,责怪道:“谁叫你接我,真多此一举。”

    我也从湿滑的地上爬起来,讪讪一笑:“好心没好报。”

    “哼。”

    何芙瞪了我一眼,一道闪电划过,她的眼神有些怪异,我抓起她的手迅速离去。

    回到车上,何芙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我只听到一句:“你们过来吧,我这边没事。”

    我万分佩服,暗赞何芙够稳重。嘴上不说,其实她已悄悄安排增援人手以防万一。与她在一起,我有很强烈的安全感,这种感觉甚至比我与姨妈在一起更强烈。何芙,真不愧为我命中的贵人。

    放下电话,何芙接过我递上的面纸擦了擦脸上的雨水:“事情很清楚了,就是张思勤要绑架小君。别的事情我不管,谁敢动小君一头发,我绝不饶他。”

    我点点头,心中怒火渐渐燃烧:“这个张思勤胆大妄为、无耻卑鄙,已到了非除不可的地步。”

    何芙甩了甩微湿的头发,掷地有声道:“我们现在没有直接证据。从明天开始,我找人全天候保护小君,同时监视张思勤。只要一有确凿的证据,我就把这个案子办成任何人都保不了他的铁案。”

    “那我就放心了。”

    嘴上这样说,但我心里却盘算着如何彻底解决张思勤。他人脉广泛,连屠梦岚都忌惮他,如果杀他不死又让他缓过劲来,那将来的日子必将是我的噩梦。

    大概是回想起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何芙冷冷骂道:“这两父子就如两头禽兽。”

    见远处有两辆黑色房车缓缓驶来,她摇下车窗眺望:“你回去照顾小君吧,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我们的人到了。”

    我有些不舍:“小芙,那我先走了,你要小心。”

    “嗯。”

    何芙避开我灼灼的目光,推开车门下车。暗的雨幕中,她娇小的身躯异常坚强。

    一定是大雨的缘故,“夜色”酒吧显得有些冷清,但这里依然散发着动人心魄的激情。出现在这里的女人都是女人中的极品,她们经济**、有个、爱冒险,聂小敏无疑是这些女人中的佼佼者。我见到她时,她正坐在一个灯光昏暗的角落里品尝红酒。

    “女人喝红酒,越喝越美丽。”

    我走过去坐在聂小敏身边,她的打扮并没有因为天气糟糕而变糟,相反的,她穿了一条很短的裙子,裸露的双腿散发诱人光晕,那是一双穿了高跟鞋的美腿。

    “家齐要我少喝点。”

    聂小敏为我斟上小半杯红玫瑰般的体,我注意到桌子上放着三个杯子,难道还有别人要来?是她的好朋友怀明珠吗?想到明眸皓齿、瓜子美脸的怀明珠,我的下体有发胀的感觉。

    唉,算了算了,与银行当家四花旦的关系最好要断得干干净净,不再有牵扯,否则后患无穷,我告诫自己该收束蠢蠢欲动的色心,约聂小敏来“夜色”是另有原因,“家齐是为你好。”

    我喝下一大口酒,顺便驱一驱寒气。从海边别墅赶回伯顿酒店的路上,我急着约聂小敏来“夜色”见面。本以为要等她半天时间,没想到她比我预想中还早到半小时。

    聂小敏淡淡道:“他是认为天天喝红酒很奢侈,可我没花他的钱。”

    “快成夫妻了,还分彼此吗?”

    感觉今天的红酒有些涩,我不想喝太多,可聂小敏却为我添了半杯。她瞥我一眼,淡淡道:“我和孙家齐是感情结合,经济分开。”

    “这样……似乎也不错。”

    发现聂小敏眼神有异常,我暗思她不会对一夜情念念不忘吧?我欲笑又止。

    聂小敏冷冷道:“你想笑就笑吧,反正我习惯了享受、习惯了购物、习惯了美容、习惯了红酒……我不想因为婚姻而改变这一切。”

    我不敢苟同:“人都会改变的。”

    聂小敏大声回敬一句:“至少变成黄脸婆之前我不想改变!”

    我干笑两声,脑子飞快转动,开始引出正题:“要想不改变,又不想花你男人的钱,你就必须收入稳定。”

    个十足的聂小敏同意我的观点:“不错,所以你要尽快想办法对付刘行长。我不但要保住我的工作,还要有尊严。”

    “我可以帮你对付变态的刘行长、保住你的工作,但你也要帮我一个忙。”

    晃了晃手中红酒,我小口品了一下,总觉得今天的红酒味道有点不好。

    “我什么忙都愿意帮。”

    聂小敏微微一笑,语气突然温柔下来,显得很有女人味。我马上正色道:“明天或许有一笔——十亿款项的信用凭证,我估计这笔款项没实质内容,只是一个幌子。你无论如何都要阻止银行为这笔款项出具信用凭证。”

    这是我反击张思勤最关键的地方,知道他的意图后,我明天肯定要拒绝与张思勤共同开发宝藏,但要拒绝就必须合情合理。我不想给张思勤留下任何小辫子,否则凭着他的人脉关系以及老奸巨猾,我还真拿不准他有什么险恶的后续手段。

    聂小敏脸有难色:“这……这是属于信托部的事。银行管理很严格,我本没机会手别的部门。”

    我淡淡道:“我给了你讯息你就想想办法。银行每天业务量很多,但二十亿业务相信不会很多,你应该能很容易查到;查到了你就全力阻止,哪怕只能拖延一天也行。”

    聂小敏点点头:“我想想办法,但不一定能行。”

    我叮嘱道:“一定要阻止,就算是刘行长亲自办理,你也要阻止。”

    “啊?”

    聂小敏大吃一惊。我朝她眨眨眼放了电波:“放心,你没有后顾之忧。就算你不在银行工作,也随时欢迎来KT上班,你来KT的待遇是银行的两倍。”

    聂小敏靠在火红沙发上婉约一笑:“帮我倒一点酒。”

    “果然越喝越美丽。”

    我大赞,眼前的聂小敏眼波流盼,暧昧的灯光与火红的沙发把她衬托得明艳动人。

    聂小敏也朝我眨了眨眼:“你不多喝一点?”

    我猛摇头:“不喝了,等会儿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喝了酒我会意志薄弱,禁不起诱惑。”

    聂小敏妩媚道:“女人喝了酒也禁不起你的诱惑。”

    见话已挑明,我只好叹息:“你是家齐的女人了,我可不能再诱惑你。”

    聂小敏逼视我:“小偷偷了一次东西,终生都是小偷。你勾引一次别人的老婆,以后还会继续勾引,因为你觉得很刺激。你喜欢刺激、爱冒险,真想要解决你的问题,你就去找孟姗姗。”

    “我答应帮你,但我们说好周末才约孟姗姗,你明天先帮我解决我燃眉之急。”

    聂小敏冷笑:“我的事情也是燃眉之急,我也等不到周末。今天要不是刘行长突然有急事,我恐怕要在刘行长和工作之间做出抉择。”

    “他向我发出邀请,邀我去一个陌生的地方,我只能答应,幸好后来他又临时取消。唉,我现在每一天都过得提心吊胆。”

    我苦笑:“就算要找孟姗姗,恐怕来不及了。现在已晚,又下着大雨。”

    聂小敏吃吃娇笑,笑得很媚:“别担心,孟姗姗来了。你别回头,不是我邀请她来,而是她想找你。郎情妾意,一切都是天意,天意不可违,中翰可要加油喔。”

    “孟姗姗找我?”

    我心跳加速,这似乎是一个惊喜。

    “嗯。”

    聂小敏婀娜站起,朝我身后招手。我回头看去,一位极品丽人带着炫目的风采来到我面前。我深吸了一口气,极力让内心平静下来。见到美女,男人都会心头小鹿乱撞,我此时的心开始撞个不停。

    “李总裁,晚安。”

    孟姗姗伸出一只玉手,经过加工后的娇柔语气更令男人枰然心动。我迟疑了两秒,才仓促伸出手,握住软绵绵的柔荑。

    “孟小姐,晚安。听说你要找我,不知道是喜事还是坏事?”

    我很快放下孟姗姗的手,泡女人切记急色。女人有个特,你越在乎她,她越看不起你。

    “咯咯。”

    孟姗姗娇笑:“绝对不是坏事,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道歉?”

    我一愣,示意孟姗姗坐下,火红的沙发也无法抢夺她的风采。她一身迷人的粉蓝色晚礼服打扮,桃腮杏面掩映在一片浅蓝色中竟然是如此和谐。没有一丝赘的雪白双腿,没穿任何丝袜却是绷得笔直,脚下一条细细的水蓝鞋带缠绕着雪白的脚踝。我毫不遗漏地观察着,她有一双漂亮的玉足。由于鞋跟很高,她晶莹的的脚趾头显得更翘,整个人看起来比聂小敏高挑许多。

    女人三分美貌七分打扮,比起我第一次见到她,孟姗姗似乎又美丽几分。

    “李总裁,上次怠慢了你,你别介意。想不到你就是KT的大当家,好年轻有为哟!你们公司是我们华夏银行多年的老客户了,可千万别因为我有眼不识泰山而含怒离开喔!这些日子我忙着为老公拉存款客户都快疯掉了,一到年底,银行要回笼资金,我老公又刚当上行长,我不能让别人说我老公没本事。”

    刚一落坐,孟姗姗就向我道歉,叙述她的过失是不得已。我又哪会怪她,几番诚恳交谈后,我心思都在算计着如何将这位绝色美人弄上手。这不仅为色,还是为了我的前程。

    “唉。”

    我深深地长叹:“都说一位成功男人的背后一定有一位贤内助,孟小姐能里里外外扶持刘行长,他想不成功都难。”

    孟姗姗对我这番恭维大感受用,她眼波如水,展颜轻笑,露出编贝玉齿:“咯咯,别叫孟小姐,叫我姗姗。”

    “姗姗姐要不要喝点红酒?”

    我礼貌问道。

    突然被冷落的聂小敏话过来:“我会喝红酒全是受姗姗姐影响。”

    我淡淡道:“姗姗姐艳若桃李、姿色天成,一看就知道是人中之凤。这样的美女肯定福泽四方,何况是她身边的人。小敏呀,姗姗姐可是你的贵人,你应该多讨好巴结她。”

    “嗯嗯,我一直讨好姗姗姐。”

    聂小敏猛点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她给孟姗姗斟了大半杯红酒。

    孟姗姗心花怒放,笑容挂在美脸上都没有停过:“李总裁真会说话,赞得我都飘飘然了。你会看相呀?”

    我心中一动,马上有了主意:“真给姗姗姐说中了,我对看相占卜略有研究。”

    “真的?”

    孟姗姗没想到一句随口玩笑就能说中,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李总裁能不能说说我今年的运势呀?”

    我顿了顿,故意脸有难色:“这个……按理说没问题,不过算命占卜有违天意,有妄语之灾,要消此灾就必须给我个利市红包。红包大小无所谓,只可惜现在是夜晚,不知去哪找红包。”

    孟姗姗微露失望:“对喔,外面又下着雨,要不然我就让小敏去帮帮忙。”

    聂小敏察言观色,马上站起来说:“这里我熟悉,我去问问吧台服务生,说不定他们有红包。你们先聊,我马上去找。我也很想看看相、算算命,嘻嘻。”

    动听的笑声中,她人已在几公尺之外,果然如她的名字一样,敏捷机灵。

    “姗姗姐,请。”

    就剩下我与孟姗姗了,为了避免尴尬,我敬了她一杯。酒是人与人沟通时最好的辅助品,喝了酒的人,无论男女都会自然些、大胆些。

    “李总裁大人大量,记得继续支持华夏银行,记得要把多余的钱存进银行喔。”

    孟姗姗婉约得体,喝酒的仪态高雅端庄,不过她喝下一口后也微皱柳眉。我暗暗称赞,这位绝色美少妇品酒的能力不低,只可惜聂小敏要来的红酒并不高档。

    “哈哈,一定、一定。”

    心想有如此令人心醉的女人在旁,就算酒差一点都无所谓啦!

    我仰头一饮而尽,孟姗姗见状,知道酒桌上碰杯的礼仪,也在我的注视中微微仰起润翘的下巴,徐徐喝光杯中红。我见她脸色平静,心里好生佩服,为她又斟上小半杯。孟姗姗的眼睛顿时明亮,含蓄地朝我微笑点头,不知是夸我体谅还是赞我体贴。

    女人很奇怪,如果你找她倾谈,除非运气非常好,否则多数会遭白眼。因为女人天生有防备心理,不相识的男人很难打开女人心扉,特别是像孟姗姗这种受到万千宠爱的女人。

    幸好有之前的道歉再加上喝了点酒,孟姗姗少了矜持,她就像跟老朋友一样与我交谈。我尽量投其所好,话题都在娱乐新闻、时尚生活还有银行工作方面上。

    闲聊中,我暗暗震惊这个孟姗姗的个人魅力。据她所说,三年间她个人为华夏银行拉到的存款超过百亿,难怪她老公能登上行长宝座。真是家有能妻,不愁光宗耀祖。

    恭维几句后,我盯着孟姗姗的美脸和玉手看了几眼:“姗姗姐的业务能力固然厉害,但依我看还是因为运气好。”

    孟姗姗很赞同:“嗯,我也这样认为。有好几笔大的存款都只差几分钟就会存到别的银行了,但我还是把存款人说服,让他们转存到我们华夏银行。”

    我假装沉思片刻,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好运气不会总伴随着某人,我观察了一下,发现姗姗姐你……”

    我欲言而止,孟姗姗花容略变,忙问:“我?我怎样?”

    我摇头叹息:“唉,也不知说好还是不说好。”

    此时我脑子里马上想到庄美琪给我的那一份关于孟姗姗的个人资料,上面大概介绍孟姗姗的个人情况,包括年龄、住址、学历、爱好。她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有了这些资料,我对付她更有信心。

    “说呀!快说,是不是要看手相?”

    孟姗姗沉不住气了,她焦急地向我伸出两只玉手。十指尖尖如兰花,我看了一眼,心中一阵狂跳。好漂亮的小手,与小君的玉手有得比。

    我微笑婉拒:“这,天机暂时不可泄露。”

    孟姗姗举目四望,娇嗔道:“这小敏怎么回事,怎么还不找红包来?”

    话音刚落,聂小敏如风而至,她兴奋中略带微喘:“我来啦!运气真好,酒吧的一个女员工前天过生日,收到不少红包,有些红包都没打开,我求她把两个红包袋给我。嘻嘻,还挺新的!给姗姗姐一个、我一个,我也要算算命。”

    说着,递一个红包给孟姗姗,又把另外一个红包递给我。我含笑接下,悄悄向聂小敏使了使眼神,示意她离开,聂小敏眨眨眼表示明白。

    孟姗姗当然没有注意我与聂小敏的眉目传情,她正打开手提袋、掏出皮夹,从皮夹里拿出一叠大钞票塞进红包里,然后把整个鼓鼓的红包递过来:“李总裁,小敏不是外人,我今年运势如何尽管说。”

    我暗暗好笑。最明的人,只要迷信起来就跟笨蛋没什么区别。见孟姗姗挪动屁股朝我靠近,我按捺内心激动,不动声色地搜刮肚子里的蛊惑之词,等待鱼儿上钩。

    聂小敏殷勤地为我和孟姗姗端上红酒:“我就不听姗姗姐的秘密了。敬完这杯后我就去跳舞,你们慢慢谈。”

    孟姗姗与我相视一笑,她一定觉得聂小敏识大体懂世故。

    这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高举手中的红酒大声吆喝:“干杯。”

    酒吧里响起优美的蓝调,这是SarahConnor的一首Justonestdance。我渐渐喜欢上了“夜色”,这里的气氛很好,每三曲节奏强劲的慢摇滚后,就是悠扬的慢曲,让人享受而不是让人整夜地张牙舞爪。我在SarahConnor的歌声中轻轻捧起孟姗姗的右手。

    男左女右,看女人的手相自然先看右手为先。其实我并不懂得什么算命占卦,替女人看手相是泡女人用烂的手段,不过手段虽老,功效却因人而异,对一些女人可以屡试不爽。

    “手掌红润、软柔适中,不像一般家庭主妇那样软得无骨头似的,更不像做活的村妇满手是茧。你这种手掌的女人格比较有主见,内心软中带强硬,主势旺、谷仓丰满,是大富之相。”

    我娓娓道来,结合孟姗姗的个人资料和目前生活状况,我所说的应该基本都对,这没什么了不起。说完,我放下**的玉手拿起酒杯,轻轻品一口红酒,借喝酒的姿势观察孟姗姗表情,她仍然焦急问:“没了?”

    我一看,知道前言通过了。孟姗姗要我继续,就是肯定我的猜测,我缓缓笑道:“莫急,好的说完了。接下来就要说不好的,不知姗姗姐愿不愿意听?”

    孟姗姗焦急道:“愿意,你说。”

    我慢条斯理地重新抓起玉手,借机把玩一下,指甲不经意地刮弄孟姗姗的手掌心。她触电般微颤,我暗暗好笑,告诫要自己要拿捏好挑逗的节奏,可别把事情弄砸了:“你智慧线上没令旗,所以你的文化程度一定不高。当然,文化程度不高不等于不能富贵赚大钱。”

    “嗯,你别见笑,我只有高中毕业。”

    孟姗姗有些不好意思,她的美脸越来越红,不知是喝酒的缘故还是灯光问题。

    “呵呵。”

    我微笑,尽量让眼前这个女人放松:“这没什么,我妹妹也是高中毕业,但像狐狸一样狡猾。”

    孟姗姗腼腆道:“我可不是狐狸。”

    “你不是、你不是,呵呵。”

    我大笑,身体进一步与孟姗姗靠在一起。她在我右手边与我并排而坐,伸出左手后,我很自然就用右手握住她的手腕,形成交剪缠绕的姿势。

    如此美丽的女人、如此近的距离,我除了尽情享受她身上散发的幽香外,就剩下胡思乱想了。不知道为何,我感觉自己的下体有一股强烈热力在升腾,速度不快但强烈浑厚难以克制。我不禁暗暗叫苦,万一下体隆起的窘样让孟姗姗发现,那岂不是前功尽弃?

    幸好头顶的聚灯只照在我们的手部,我隆起的下体看起来并不明显。孟姗姗并不知我正在人神交战,见我发呆,她以为我不好意思说出玄机。一时气恼,用手肘撞一下我的肋部焦急地催促着:“慢慢看,还有什么不好的都说出来。”

    我陡然清醒,干咳一声说:“你握握拳。”

    孟姗姗依言握起小粉拳,我把小粉拳拉近眼前左看右看,片刻后幽幽地叹了叹:“哎,你看,你家境线稀疏,估计家人比较凋零。换句话说,你可能是独生女。”

    孟姗姗不晓得哪是家境线,听我这般说,她竟然轻轻颔首:“我确实是独生女。”

    我继续说道:“可你偏偏又与家人矛盾重重。”

    孟姗姗又颔首:“嗯,我与父母的关系很不好。”

    “依我看,那是你父母不理解你、不支持你。或者说,你父母只想你做一个相夫教子、侍奉老人的普通女人。”

    听到这,孟姗姗把眼睛睁得很大,一副很吃惊的样子:“这也能看得出来,真要刮目相看了!快说,继续说。”

    “口干了。来,喝点酒。”

    我不是吊孟姗姗的胃口,而是真的口干舌燥。那股在下体升腾的热力越来越强劲,扩张的范围越来越广,我身上的水分似乎被这股强大的热力蒸烤掉。我现在很想喝下所有是体的东西,眼前这瓶红酒虽然干涩,但我此时喝起来感觉已不一样了,仿佛那就是琼浆玉。

    怎么回事?我头脑依然清醒,对这怪异的现象大惑不解。本想去洗手间方便一下,顺便洗个脸压制体内可怕的**。可是眼下到了关键时刻,我又怎么会离席而去?想了想,我咬咬牙坚忍着,不动声色交叠双腿,希望把裤裆那大家伙夹在双腿间。没想大家伙没能夹住,却更加肿胀。我大吃一惊,只好放平双腿让裤裆高高隆起。

    “有点热……你觉得呢?是不是酒吧忘记开冷气了?”

    孟姗姗脸色突然有些怪异,我微微感觉到她如兰的气息略显浑浊。顾盼一下四周,孟姗姗的眼睛盯住红酒杯。

    我见状以为她想要喝酒,赶紧大献殷勤,腾出左手帮孟姗姗拿来她的红酒。她微微一笑,伸手接住,我也拿起我的红酒道:“可能是你紧张了,放松些。来,干杯,顺便祝你越来越美丽。”

    孟姗姗笑容更灿烂:“谢谢,也祝李总裁财源广进、万事如意。”

    我大笑,一杯喝下后却意外发现孟姗姗把杯中的红酒全喝光。我不禁感叹女人多是酒量好,为自己再斟上同时也为她添了小半杯:“承姗姗姐贵言。呵呵,我们还要继续吗?”

    孟姗姗舔了舔红润的嘴唇,再次依靠着我,将漂亮的玉手张开:“继续,快继续,有点神奇喔。”

    我眉飞色舞道:“神奇还在后头。”

    “是吗。”

    孟姗姗瞥了我一眼,那瞬间,我有了触电的感觉,真希望她多看我几眼。可惜眼角的余光告诉我,这个大美人更关心她的命运。

    我开始把所知孟姗姗的底细慢慢配合一些推理说出来,然后加以旁敲侧击、察言观色。前是圆谎,后是衔接,总之舌若兰花,把孟姗姗说得一愣一愣的。十分钟不到,她已连连称呼我为大师。我故意不卑不亢、一脸正色,又说一些因果缘分之类的织语。此时的孟姗姗几乎对我佩服加崇敬,我心想是时候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种符

    “刘思明真有外遇?我不敢相信,我老公老实木讷,一点情趣都没有。别人有外遇一万次,我都不相信自己老公有外遇。”

    听我算到刘行长有黯情,孟姗姗差点发起脾气。

    我淡淡问:“你要怎样才相信?”

    孟姗姗气鼓鼓道:“除非我亲眼所见。”

    我轻轻抚她的手背,叹息道:“唉,你最好不要见。这是劫难,你不见没事,见了反而害了你。”

    孟姗姗仍然半信半疑:“那怎么办?我总不能一辈子怀疑下去,这样我会很痛苦的,我不想失去我老公。”

    我趁机恭维:“这你放心,你漂亮迷人,你老公不会抛弃你。只是男人风流……”

    孟姗姗打断我的话:“那也不准他在外面勾三搭四!大师,你快指点指点一下,有什么办法制止我老公有外遇。”

    “有一种方法。”

    我开始放诱饵了。

    孟姗姗焦急道:“大师请说。”

    我柔声道:“表面上看是你丈夫有外遇,实际上是你士气低落、中气不足。这有可能是你身体出毛病,也有可能是你太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以至于身心疲累,冷淡了夫妻之间的感情。”

    孟姗姗一听,倒有几分赞同:“是的、是的,我这几年很累、很辛苦,但我没有冷落丈夫呀!”

    我脑子猛转,察觉出孟姗姗与刘行长之间的夫妻感情还算颇为深厚,所以迅速转移话题:“嗯,看来是你士气低落,然后邪气入侵,害得你丈夫受到障目,他眼睛里本看不到你的好。”

    孟姗姗又急又委屈:“那该怎么办?”

    我装模作样点掐手指头,嘴里念念有词。不一会儿,我猛然睁大眼睛盯着孟姗姗问:“你属龙,龙女的脊椎是龙脉,乃士气的本,姗姗姐脊椎最近有没有发痛?”

    孟姗姗花容大变:“有耶!特别是尾椎,经常发酸发痛。”

    我暗暗好笑,其实成熟女人的腰椎一到天气转冷的时候很容易发胀、发酸,这是生理现象,据说是因为女人平时**时候用力最多的地方就是腰部。不像男人,几乎全身上下都用力,反而达到平衡。女人只是腰部使劲,很容易出现状况。我假装一声惊呼:“哎呀,这是邪魔镇住你的龙脉。我只要在你脊椎上种一道符,那邪气就会泄走。”

    “种符?什么叫种符?”

    孟姗姗一脸迷茫。

    我严肃道:“一时间比较难解释清楚。简单来说,就是算命占卜的最高水平,俗话称之为『骨』。”

    “喔,骨我听说过,是脊椎吗?”

    孟姗姗问。

    我解释道:“因人而异,有些人是脑骨、有些人是脸骨、有些人是骨。姗姗姐是脊椎骨,龙脉在脊椎骨是比较常见的。”

    “明白了,大师现在可以帮我种符吗?”

    孟姗姗似懂非懂,她本不怀疑我有其他目的,因为她已经很信任我。

    我淡淡道:“可以,幸好姗姗姐今天穿的衣服不多,你转过身去背对我,我替你种一下符。不过这不能长久,以后要偶尔还要种一次。久而久之,那邪魔没了耐,就不来骚扰你了。”

    “嗯嗯嗯,大师你要帮帮我,我不能没了我老公。如果没有他,父母会更耻笑我。”

    孟姗姗腰肢一扭,一个浑圆的臀部朝我转来,我瞬间血气上涌。似乎所有女人的晚礼服都很大胆,以前葛玲玲如此,之后楚蕙如此,如今孟姗姗穿的晚礼服也是大胆地秀出一大片裸露玉背。真要命了,在双腿间的大家伙猛地弹跳几下,几欲冲出裤裆。我庆幸孟姗姗背对着我,看不见我的窘样。

    “我们有缘,我又怎么会不帮你?姗姗姐把衣服拉起来吧。”

    凝神呼吸,我极力平静内心的躁动。

    孟姗姗微微回头,小声说:“大师,这里人多眼杂,我拉裙子起来会很不雅。你……你就伸手进去吧。”

    她希望我从裸露的后背伸手到尾椎,而不是把晚礼服的下摆拉到腰间。

    我假装君子:“这……你是女人,我不好意思啊!”

    孟姗姗笑道:“别不好意思,我同意就是了。况且是脊椎,又不是别的地方。”

    “那我开始了。”

    我突然手心都是汗,嘴里默念阿弥陀佛。我的手段卑鄙些,那也是情非得已。

    孟姗姗静静地等待着,她把一头微卷的长发拨到身前,令裸露的玉背更加诱人。我细细打量,这一片雪白肌肤细腻有光泽,没有半点瑕疵。犹如无骨的双肩微颤,似乎能感觉到我的靠近,肩胛偶一露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倒吸一口气,这女人绝对是极品。

    我小声道:“我先搓搓手,别把你冷了。”

    孟姗姗娇笑:“李总裁真细心体贴,一看就知道是有本事的大师。”

    我搓着手,慢慢向孟姗姗贴近:“喊我中翰吧。大师这称呼听起来刺耳,好像我很老。”

    孟姗姗意识到我靠近,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哦,那就拜托中翰了。”

    我露出一丝很坏的笑容:“姗姗姐,我靠近一点。别让人看见我伸手进一个女人的衣服里,会很丢脸的。”

    孟姗姗噗哧一笑,微抬浑圆的屁股:“嗯,依你的意思吧。别人有可能误会,小敏不用担心,我们到时候跟她解释就是了。”

    “好的,你呼吸要自然,身体要挺起,我开始了。”

    我暗暗欣喜。

    “嗯。”

    孟姗姗依言挺起身子,丰挺处傲然耸立,雪白的玉背与浑圆的臀部形成一道优美的倾斜,就如同高山滑雪道一样,我伸出手指按住凹陷的脊椎缓缓下落。

    “中翰,种符要多长时间。”

    孟姗姗剧烈颤抖一下。

    “少则半小时,多则两个时辰,每个人不一样。幸运的是你的龙脉命门在脊椎,如果是在别的地方,就只能另找时间才能种符。”

    我反应迅速,时间不能说太长也不能说太短。

    “你经常帮人种符吧?”

    孟姗姗仍在颤抖,我的手指继续在细腻道路上滑落,很快停在脊椎骨终点。我内心狂跳,真担心与我只有半指距离的孟姗姗会发现我内心的龌龊。幸好她依然平静,那颤抖渐渐消失,幽香的娇躯笔直地矗立在我眼前。我伸长脖子从晚礼服的低领看去,那两座傲然丰挺的地方已能看到一小半。

    虽然只能看到一小半,但至少证明这两座丰挺是真材实料,没有加垫任何有助于高耸的东西。目测一下沟的深度,我能揣测出这丰挺很难用一只手完全掌握。

    “种符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我一般不会自讨苦吃。”

    孟姗姗一愣,用一种很羞涩的语气问:“哦,那你是为我辛苦咯?”

    我悄悄把前贴到孟姗姗的玉背,脑袋越过她的香肩,在一只漂亮的耳朵边轻轻吹气:“我愿意为姗姗姐辛苦。”

    孟姗姗娇躯再颤,她脑袋一闪,避开我呼出的气息,还把话题扯开:“嗯,现在到尾椎了吗?”

    我暗笑,虽然孟姗姗有避开我太过贴近的动作,但她没有完全逃避。这一次试探可以说是成功的,我的信心更充足,食指与中指在尾椎研磨了几下后,我继续滑落,很慢很慢地滑落。这很大胆也很危险,因为尾椎下面就到了股沟,那里已属于女人的禁区。

    “到了,你稍微把屁股抬一下,你的尾椎有点长。”

    我坏笑,要想下去只能找借口。我单腿跪在沙发上,方便手臂向下延伸。孟姗姗突然一声嘤咛,娇躯无力地靠到我身上,撞到隆起的下体。

    我连忙后缩裤裆,用另外一只手扶住娇躯,而那两在尾椎的手指突然疾探,勾进深邃的股沟。指尖触到一片且黏的肌肤,我了问:“咦?那是什么?”

    “啊。”

    孟姗姗一声惊呼,闪电般离开我身体,挪坐到一边去。我刚想解释,猛然发现孟姗姗刚才坐过的地方上有一大滩水迹,水迹在火红的沙发上被聚灯照得闪闪发亮。这一瞬间,孟姗姗也看到水迹,她脸色大变,羞愧、惊讶、愤怒等表情几乎同时出现在她美脸上。

    我愕然问:“姗姗姐,怎么会这样?”

    孟姗姗手足无措地跳起来:“我、我不知道,我要上洗手间。”

    说完,她拎起手提袋慌慌张张跑走,我连呼几口大气也没法镇定下来。目送孟姗姗的背影,我的自信心受到严重打击,长叹一声颓然靠在沙发上。

    正极度失望时,聂小敏却突然诡异地出现在我眼前。她兴奋地扑到我怀里,气喘吁吁道:“你放心,只要我在,她跑不了,你要加油。”

    我吓了一跳,朝酒吧洗手间的方向看了看问:“到底怎么回事,今天很奇怪,你是不是在红酒放了什么?”

    “咯咯。”

    聂小敏大笑,她不但扑到我怀里,还在我身上乱扭:“放了不少催情药。我曾经给菲菲和怀明珠试过,效果很不错,就不知男人吃后的效果如何?”

    “催情药?是什么催情药?”

    我突然有被人愚弄的感觉。

    聂小敏吃吃娇笑:“是一种很厉害的催情药。”

    我问:“有多厉害?”

    聂小敏腻声道:“不清楚,我只知道男人吃了连母猪都不放过,女人吃了猥琐男会变潘安。”

    “我不是猥琐男。”

    聂小敏两眼发亮:“所以你在孟姗姗眼里比情圣还可爱,你再大胆些她也不会怪你。”

    我简直哭笑不得,恼怒地捧起聂小敏的小脸责骂:“天啊,你害死我了。你看看,你看看,都肿成铁块了,你知道我现在有多难受?”

    聂小敏掰开我的双手,狂乱地吻住我的嘴唇,小舌头轻挑地钻入我的口腔里,随意吮吸撩拨一下又迅速离开,一脸笑嘻嘻道:“不用,我感觉到了?能忍吗?”

    我气呼呼地直摇头:“不能了。小敏,你这是乱来!我们走吧,到我车上去,你要为你做的事情负责,我现在就想要。”

    聂小敏柔柔撒娇:“你忍忍啦!难道我不想吗?我刚才也喝了这些红酒,现在……算了,我们要克制一下,你的目标是孟姗姗。”

    “可是……”

    我一听,想说的话竟然说不出来,聂小敏所言正是我迫切的目的。聂小敏妩媚娇笑,双腿间悄悄摩擦一下我的裤裆:“别担心,我都受不了,孟姗姗更受不了,她喝得比我多。啊,中翰你别顶,万一泄了,可就失掉好机会了。”

    “泄了?”

    我微愠:“你又不是没领教过,你认为我会轻易就泄了?”

    聂小敏小嘴一撇:“臭美,那天你喝了很多酒,男人酒喝多了会比较持久。”

    我冷笑道:“你懂得还满多的嘛?今天喝得少了又吃春药,我就要你尝尝厉害。”

    聂小敏讥讽道:“你敢吗?你敢在这里做?”

    我一听,不禁怒火中烧,拉下拉链,拿出巨大的。聂小敏一声惊呼,担心被别人发现,美目四望后急忙将娇躯压在我身上。我冷冷道:“对庄美琪我都敢,对你我有何不敢?”

    说着,我一手环抱聂小敏,一手绕过她后臀索一下,到一条小内裤。把它拨开一边,大的寻过去,顶到聂小敏双腿间,我低声命令:“放进去。”

    聂小敏一听,眼波含情、脸儿娇羞。咬了咬红唇,四下张望一下。见没人注意,她伸出小手握住大,上身微弓,臀部微抬复又缓缓坐下,正好套中硕大的头。小蛮腰一沉,竟徐徐地吞下硕大的家伙,呻吟中的小嘴低喃:“我可没试过在酒吧里……嗯……嗯……好烫、好。”

    我悄悄捏住一边房猛搓:“酒吧没试过,电影院、咖啡厅、饭馆这些地方总试过吧?”

    聂小敏妩媚道:“跟你吗?”

    我坏笑:“你有老公的。”

    聂小敏尽吞没:“有老公也可以。”

    她向我发出挑衅,臀部轻摇,伴随着酒吧里沸腾的音乐起舞。摇动的频率逐渐加快,谁也不知道角落里这位起舞的美女其实是在**。

    “哦,小敏,你这是红杏出墙。”

    酥麻的感觉令人愉悦,得到安抚的大在聂小敏里如鱼得水,它畅快地遨游,汲取蜜汁接受爱抚。

    “你就是墙外那人!喔,中翰,好舒服、好刺激,啊……”

    尖叫了,只短短的两分钟聂小敏就尖叫了,幸好她的尖叫没有引来别人注目。

    “喔,好舒服。中翰,我们再来。”

    聂小敏匍匐在我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一听赶紧道:“改天再好好弄你。现在你赶快去洗手间看看孟姗姗是什么情况,别让其他男人捷足先登了。”

    “有道理,等我们啊!”

    聂小敏娇娆送吻,悄悄拿起她的手提包遮挡在我的裤裆上,然后站起来转身朝洗手间跑去。我拿掉手提包低头一看,发现裤裆赫然有一大片黑影,潮湿感透过布料直达我的大腿肌肤。伸手一把放近鼻子闻嗅,一股淡淡腥骚味扑鼻而来,我忍不住笑骂聂小敏作茧自缚。

    用一句“最毒妇人心”来形容聂小敏最恰当不过。为了达到目的,她使出极端手段。如果杀人不犯法,相信聂小敏也敢下手。但我不能怪她,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个世界一直都如此残酷。比起其他穷凶极恶的人来说,聂小敏算是人情味十足了。

    放好聂小敏的手提包,我本想多揉两下隆起的地方,安抚异常难受的肿胀感。

    这时眼前忽然艳色一亮,两位漂亮女人回来了。聂小敏搀扶着有些踉跄的孟姗姗坐下,自己却又站起:“中翰,帮我照顾一下姗姗姐,她喝多了。”

    我点头微笑:“喝多了就休息一下。”

    孟姗姗红着脸,很尴尬地瞥了我一眼,突然抓住聂小敏的小手说:“小敏,我还是先走吧。”

    聂小敏愣了愣,噘着小嘴不依:“哎哟!外面下着大雨,我们才玩一会儿,我的好姗姗姐,你就多陪我一下啦!我好久没有来这里开心了,又是你约人家李总裁来的。现在说要走,人家李总裁会很扫兴的,说不定他一怒之下,真的把存款转移去别的银行。”

    我小声责骂道:“小敏别瞎说!姗姗姐想走,我送她就是,别为难姗姗姐。”

    孟姗姗一听,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中翰别这么说,我只是喝……喝多了才想走。刚才在洗手间洗了脸,这会儿清醒多了。我就陪中翰聊聊天,迟一些再走,不过先说好,红酒就不要喝了。”

    我马上点头应允:“行行,不喝就不喝。我们只聊天,跟姗姗姐聊天很开心。”

    “是吗?”

    孟姗姗微微一笑,眼神有异样,看得我心口又悄悄小鹿乱撞了。

    聂小敏知趣,见我与孟姗姗眉目传情,她扭了扭裸露的美腿娇声道:“那你们聊喔,我去跳跳舞。”

    说完,香风飘动,眨眼之间人已淹没在沸腾的摇滚乐中。

    “刚才的事,你可别跟小敏说。”

    孟姗姗腼腆至极,我发现她的美腿与玉足有了水印,心想莫非她在洗手间清洗下体?我暗叫可惜,爱是圣物,随便就洗掉多可惜!不如便宜我,全给我喝算了。

    我心里龌龊,嘴上却很客气:“刚才发生什么事?我不记得了。”

    “咯咯。”

    孟姗姗娇羞无比,看起来更是美艳无匹,我感慨道:“说真的,姗姗姐脸红的样子真是举世无双、这样美的女人都无法留住男人的心,真不可思议。”

    孟姗姗听出我的暗示,她咬咬红唇恳求道:“中翰,种符的事改天好吗?”

    我摇头叹气:“很危险。”

    “危险?”

    孟姗姗一愣,美丽的大眼睛瞪圆了。

    “对,这种符不是能随便种的。如果不是姗姗姐,我绝对不会帮别人种符。因为种符就如同出的子弹一样,只许前进不许回头。如果回头,那就伤了种符的人,我无所谓,受点损害我会自行调理;姗姗姐就不一样了,邪魔回头后患无穷。轻则姗姗姐加速衰老,重则气血不调、皮肤干裂,到时候刘行长……”

    孟姗姗大为震惊:“这么严重?”

    “嗯。”

    我的表情异常严肃,仿佛真的大祸临头。“那、那就继续种符,快继续。”

    孟姗姗马上站起,在我身边落坐。刚才离我有两公尺远,如今几乎就在我眼前。我不疾不徐慢条斯理道:“姗姗姐莫慌,刚才我手上到的滑腻,其实就是邪魔的眼泪。它已经快要逃离你的身体了,你千万坚持。”

    孟姗姗没有了羞涩:“好,我坚持、我坚持。”

    我严肃道:“转过身去吧。这次姗姗姐必须把裙子提起来,让我更方便种符。”

    “啊?可是……”

    孟姗姗一愣,很难为情的样子。

    我问:“可是什么?”

    孟姗姗嗫嚅半天,终于吞吞吐吐说出来:“我、我今天出门太急,忘……忘记穿内裤了。”

    我一听差点笑出来。当然,我克制冲动不动声色道:“忘记穿内裤与种符不相干呀!相反的,不穿内裤更方便我到尾椎。”

    孟姗姗见我不以为然也松了一口气:“我……我意思是,你别取笑我。”

    “咦,我为什么要笑你呢。你多心了!别说这么多,早一点种符更安全。”

    我必须要催促了,服务生端上一杯白开水。万一孟姗姗喝下白开水,冲淡催情药的药效,说不定她会拒绝我。哼,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该下手时就下手。

    “那快开始吧。”

    孟姗姗盈盈转身,迅速地把裙摆拉起,还自觉地挺起上半身。幻想到她屁股下一片光溜溜,那火红的沙发软皮与她的隐秘地带有亲密接触,我心里就莫名兴奋。冲动的感觉瞬间弥漫全身,胆子下意识地膨胀起来。

    “姗姗姐,把屁股抬一下。”

    我伸手潜入散铺在沙发上的裙子里,手指滑过浑圆的臀,很快触到微微凹陷的小尾椎揉磨一遍。手掌摊开,沿着屁股的沟壑向下滑入,中指更是贴着沟壑前进,不一会儿就到微湿的地方。我判断一下,那地方应该就是菊花眼了。

    “哎呀,你哪?”

    孟姗姗触电般沉下美臀,把我的手掌压在屁股下,我坏笑道:“我要擦掉邪魔的眼泪。”

    孟姗姗背对着我,当然看不见我奸笑。她一听,又抬起了屁股:“喔,刚才我在洗手间擦了一些。”

    我忍住笑,平静说道:“很好,不过还不够。你看,这些邪魔的眼泪又流出来了。很多啊!你要忍住,别让邪魔回头。”

    说着我手掌前伸,到温暖潮湿的户,手指回拢,把整片软毛丛生的部包在手里,感受着令人喷血的温暖。我的手指开始四处抚,花瓣鲜嫩、户肥美、口多汁,只抚弄了几下便湿了手掌。一不小心中指就滑进口,进更为潮湿的道。

    “中翰,邪魔会隐藏在那里吗?”

    孟姗姗一声呻吟,挺拔的身体委顿下来,软软地靠在我身上。

    我闻着芳香的秀发,揉捏着孟姗姗的唇柔声道:“邪魔一般隐藏在湿润暗的地方,这里离尾椎最近。”

    “喔。”

    音乐在沸腾,几乎所有人都沉浸在高亢的摇滚乐中。没有人注意到在一个角落里,一位帅气的男人正为一位绝美的少妇施展所谓的种符,这种鬼话居然让美少妇深信不疑。

    她配合着抬起感浑圆的屁股,让帅气又奸诈的男子肆意玩弄最神圣的禁区。虽然不时发出**呻吟,但在高亢的摇滚音乐里,这种呻吟只能让两个人听到,一个是少妇自己,另外一个当然就是那位既帅气又奸诈的男人。

    “姗姗姐,你觉得我帅吗?”

    见水到渠将成,我放肆起来。如果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一定敢玩弄晚礼服里颤动不已的大房。

    “噗哧。”

    孟姗姗娇笑。同样的,她的笑声就只有我们能听到。

    “别笑,说呀。”

    我给湿润的加多一手指。这一伸入,孟姗姗不笑了。她回眸凝视我片刻,微微撒娇:“好帅。”

    “我想问你,你现在想不想要男人?要说实话。”

    孟姗姗羞涩地转过脸去,扭捏片刻才点头说:“有点。”

    我贴着她的耳,不停吹气撩拨:“不正常啊!邪魔当道,这个时候你应该很想男人才对。你千万别打妄语,否则种符的时间会大大延长。”

    “喔,我说实话,是真的很想。天啊,中翰,我现在该怎么办?”

    孟姗姗再次嘤咛,因为我狠狠地捏了一下唇上的小粒。

    “忍住,千万要忍住。”

    我坏笑,悄悄拉下拉链,把饥饿狰狞的蛟龙放出裤裆。孟姗姗靠我娇羞道:“本来还能忍,可你的手这样来去,我有点……有点忍不住。”

    我故意严肃:“忍不住也要忍啊!刘行长不在你身边,你就是想要男人也没办法。”

    孟姗姗沉默不语。我侧头看她,见她贝齿紧咬红唇,忍得很辛苦的样子,心中已然明白火候到了。

    趁着现在酒吧里喧嚣嘈杂,我悄声要孟姗姗闭上眼睛。孟姗姗“嗯”一声,很顺从地合上双眼,我放开她滑腻的部,让她靠在沙发上,分开她的双腿。掀起她裙摆的瞬间,我整个身体压上去。孟姗姗蓦然睁开眼,很惊诧地看着我问:“你这是干什么?”

    我板着脸:“种符时间会很长,我怕你忍不住。”

    孟姗姗大惊,一边用手推我一边说:“我、我会忍住的。”

    我坏笑:“你能忍,我却不能忍。”

    说着,下身乱挺,那大的家伙算是机灵,很快找准目标,大脑袋一钻,幸运地钻进温暖的里。孟姗姗还没反应过来,整大家伙已长驱直入,满满地到尽头。

    “喔,种符需要这样吗?”

    孟姗姗花容失色,她当然明白是什么东西钻进她道里,微张的小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