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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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劲地喷出气息,绝美的脸庞布满难以置信。

    “是的,很需要,这也是种符的一部分。”

    我轻摆臀部消除紧窄感,眼睛已盯上高耸部。

    孟姗姗开始震颤,猛烈地震颤,她揪着我衣服大喘:“我、我现在怀疑你是不是在骗我。”

    “没有骗,等会儿种完符,你会很舒服的。”

    我拔出一小截再入。

    第一百三十三章识破苦计

    “喔,不对、不对,你一定是骗我!不要,快拔出来,求你快拔出来。”

    孟姗姗慌乱挣扎,又推又扯,两座高耸的山峰不停晃动,看得我气血澎湃。

    我伸出手握住其一,下身弓起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抽动起来,大的很舒服地在湿润紧窄的里穿行,如同回家一样畅快自然。

    “姗姗姐,邪魔回头,大难临头,千万不能停。”

    我寻觅着孟姗姗的红唇,她左避右闪,小嘴儿喘息如牛:“你、你还在骗我,喔……好,你拔出来呀。”

    我坏笑,腰腹突然发力,抽得异常猛烈:“拔不出来了,种符必须种完。姗姗姐,你闭上眼睛,好好享受我的种符。”

    “喔喔……”

    酒吧喧嚣停下了,又到了抒情慢曲的时间。沸腾的人群带着兴奋的余味穿梭在酒吧各个角落,有人继续舞动、有人开始接吻、有人喝酒、有人休憩,还有人正物色可以挑逗的对象。但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也与孟姗姗无关。我们正在**,是真真切切的**而不是交媾,因为我们之间有了默契。

    有感情的**才叫**,有感情的**才有默契。喧嚣的摇滚乐刚停,孟姗姗的呻吟与吵闹也戛然而止。她瞪着我尽是难言的怨恨,是怨恨我骗她还是怨恨我奸了她,亦或者是怨恨我的大太过于伟岸?

    缠绵的姿势换了又换,她终于肯坐在我身上,双腿分跨在我身体的两侧,狂吐蜜露的仍紧紧地含住我的大。看见聂小敏走来,她却犹豫要不要从我身上下来,可这一犹豫就失去时机。

    欢快的聂小敏像风一样来到我们身边,我只好笑眯眯地抱着孟姗姗,让大浸泡在她的里。孟姗姗整理一下臀后的晚礼服,让裙摆遮挡正在交媾的部位。

    “好热喔!”

    聂小敏在笑,可是笑到一半她就觉得奇怪地盯着我们乱看:“咦,才一会儿时间,你们就这么亲热啦?”

    我解释道:“姗姗姐说头晕,又不好意思躺在沙发上,我就让她趴在我身上休息。”“哈哈哈。”

    三人都笑,这么烂的借口恐怕连小孩子都不相信。有趣的是聂小敏没揭穿,可孟姗姗却羞愧至极,她把脑袋拧转到一边。对她来说,情愿在聂小敏面前默认与我关系的暧昧,也绝不情愿让聂小敏发觉她正在与我**。

    一阵大笑触动敏感的身体,孟姗姗的道有痉挛的迹象。我欣喜不已,征服女人就必须令她得到满足,她满足了才能对我念念不忘。

    “姗姗姐,李总裁看手相准不准?”

    聂小敏促狭地发问,她一定发现孟姗姗伏在我身上的奥秘。这种姿势女人身体最敏感,据说坐怀交媾是女人最有容易投入感情的姿势,因为这种姿势除了可以交媾外,还可以接吻、交谈、凝视、、搂抱,是最完美的**姿势。

    “哼。”

    孟姗姗愤愤地看着我。我坏笑,下体急顶她几下问:“姗姗姐,到底我算得准不准呢?快告诉小敏呀。”

    “哎哟。”

    孟姗姗一声娇呼,违心道:“准!很准!有时间小敏你也给他看一看。”

    聂小敏来劲了,她似乎想故意捣乱:“为什么要等有时间,现在不行吗?来,麻烦李总裁也帮我看一看,看看我今年的运势如何。”

    她一边说一边跪到我身边,小手伸到我眼前。

    我佯装看了两眼,突然很夸张地大叫:“哎呀,大事不好!小敏,你属牛,今年有诸多麻烦。你的尾椎叫牛椎骨,这是你命门。如果你让我在你的牛椎骨上种上一道符,我包你今年顺顺利利、平平安安。哎哟……”

    话还没说完,孟姗姗已咬牙切齿,愤怒地挥动小粉拳,我大笑:“小敏你看,姗姗姐生气了。”

    暗地里,我的下体随着粉拳落下而上顶。她孟姗姗打我一下,我就上顶一下,她打我十下,我就上顶十下。大的很争气,次次都顶到孟姗姗的花心。她打累了,我的顶、仍然犀利,即便聂小敏在身边,我也不放慢速度。

    终于孟姗姗求饶了,一边求饶一边扭动哆嗦的身体:“中翰,你……你轻点,你轻点。”

    聂小敏红着脸,惊讶地注视着我们的狂放。我趁着害羞的孟姗姗把脑袋扭到一边,伸手抱住聂小敏,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聂小敏大惊失色,赶紧跳起来:“不看了,姗姗姐,我们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等周末有时间再来玩个尽兴。”

    “小敏,你等一会儿。喔,你等一会儿……我、我要!哎哟、哎哟!中翰,我要来了!喔……我没力气了。”

    最后那几句就只有我能听见,她期望我再坚持一下。

    我当然坚持,直到她满足地软倒在我身上,我才拔出大,在聂小敏妙目的注视下缓缓将大家伙塞回裤裆。

    “姗姗姐,我抱你。”

    我柔情地抱起软绵绵的孟姗姗离开“夜色”,一旁的聂小敏悄悄提醒我刘思明既是一个变态,也是一个多疑善妒的男人。

    为了避嫌,我放弃送孟姗姗回家念头。伊人驾车离去,我发现她回眸看了我几眼,不知这一次风流是否能萦绕她的心怀。不求再续,只盼她明天能说服刘行长,为我争取到摊牌的筹码,相信与她同行的聂小敏能够助我一臂之力。

    夜已深。

    漆黑的天际仍然飘下雨点,这一天的雨下得够长了。秋天下大雨并不多见,我很想避开这凉意习习的秋雨,躲在小君温柔乡享受她嗲嗲的呼唤,可惜我还有急待解开的诸多迷团。为什么小月的母亲会恨我?为什么她也知道公主宝藏的秘密。

    带着这些迷团,我重新回到我的宝马X5SUV,发动引擎再次驶入茫茫夜色中。

    “铃……”

    手机响起,我接通一听,却是嗲嗲呼唤:“早知道你丢我一个人在这大屋子里,我情愿回家。至少家没有那么大,至少有毛毛熊陪我。”

    我差点窒息,小君的幽怨好比一钢针刺入我的口。此时,我的心肺都在滴血:“哥有急事,你听雨声。”

    我打开车窗扬了扬手中的电话,希望小君能听到雨声,似乎能证明我没有去风流。

    小君冷冷道:“现在你去哪里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刚才跟两个女人在一起。哼!”

    我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

    小君咆哮:“我当然知道啦!我有通天眼、顺风耳,你去哪里干什么坏事统统瞒不了我。”

    “哥哥现在真没有干坏事,如果仙女姐姐真有通天眼、顺风耳就应该知道我身边连一只母蚊子都没有。刚才确实是跟两个女人在一起商谈急事,这会儿我已跟她们分开了。”

    我当然不相信小君有什么通天眼、顺风耳,但她又是如何知道我跟孟姗姗和聂小敏在一起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小君大声道:“我知道你们分开了。哼,就算你有急事去办,也要慢点开车,挂了。”

    说完就把电话挂掉,一点礼貌都没有,我也不怪她。

    “铃……”

    手机又响起,我哑然失笑,估计是小君恶作剧。没想到接起来却是孟姗姗的声音:“你的事小敏跟我说了,我可以帮你办到,不过你以后别缠我,我们的事到此结束。”

    电话又挂断了,又是没礼貌的人,而我心里却是一番深深的失落。哪怕是用蛊惑和欺骗手段泡到孟姗姗,那也是付出了感情。感情要画上句号时,付出感情的人多多少少会有点惆怅。

    黑色宝马像闪电般穿过笔直的海边公路,很快就在一排排海边别墅边停下来。下了车,我再次站在朱九同的别墅前,仰望这栋气派的屋子。相信此时这栋气派的屋子里就只有一个人,一位叫秦美纱的女人。确切地说,她是小月的母亲、朱九同的女人。

    我故技重施,很轻松地爬进别墅。有时候我想我的前世要嘛是小偷,要嘛是大侠,因为我就喜欢飞檐走壁的感觉。虽然爬墙、爬屋、爬树与飞檐走壁相差十万八千里,但感觉有了就行。翻进别墅二楼的瞬间,这种感觉更强烈。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很意外,我居然还能听到夜半歌声,循着歌曲传来的方向,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秦美纱。

    更意外的是,当我推开房门走进秦美纱的卧室时,她只愣了一下并不慌张,更不害怕,她仿佛知道我要来。

    “美纱阿姨不像小月说的这般胆小,你好像一点都不害怕。”

    我怔怔地打量这位与小月神似的妇人,圆圆的脸、丰满的部,眉宇间有一股妩媚,眼神里平静无波。由于她穿上长睡衣,我已无法看清楚她的身材,印象中她的身材不错,肤色较白。

    “一点都不害怕就不可能,你多少吓了我一下。”

    秦美纱似乎也在观察我,她半挽的发髻很整齐,大概临睡前有梳理过。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还在听老掉牙的情歌,莫非是想朱九同了?”

    我顺手关上门,尽量说话和缓。因为我不知道这位平静的妇人会不会有异常举动,在这并不宽敞的卧室里,我有信心对付任何一个女人。

    秦美纱淡淡道:“我没想他,只想小月,我希望她平平安安。老掉牙的情歌听惯了,无所谓凭借着怀念谁,再说朱九同不值得我怀念。”

    我觉得很奇怪:“既然你对朱九同没有感情,那你为什么恨我?”

    秦美纱的语调突然有些急促:“本来你与朱九同的恩怨与我无关。我恨你,那是因为张思勤说是你赶走朱九同,抢走原本属于小月的一切,KT是属于小月的。”

    “于是你就勾结张思勤,图谋要回KT?”我出奇地愤怒,知道这是张思勤故意在秦美纱面前污蔑挑唆。此时我再要去解释已很困难,仇恨经过时间的累积就会变质,变得是非不明。

    “哼。”

    秦美纱脸色一变,眼神变得异常凌厉。

    “你现在后悔吗?”

    我淡淡问。

    “后悔什么?”

    秦美纱缓缓坐下。她面前一张美的梳妆台,琳琅满目的化妆品摆满一桌。看来这位受尽凌辱的妇人是一位很懂得享受与保养的女人,这种女人有一个特点,就是贪婪,因为保养需要的花费十分惊人。

    我带着讥讽问:“你为了夺回KT所付出的代价,不但被张思勤榨干钱财,还沦为他的奴隶。既失财又**,你难道不后悔?”

    秦美纱侧身,看向梳妆台上的镜子,微微挽了一缕垂落的发丝:“有什么后悔的,我一个弱女人要想从你李中翰的手中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还能不付出代价?钱财是小事,至于**就更无所谓了,我一个老女人还在乎贞吗?”

    我心口暗堵,眉头一皴道:“那也不用作践自己,任凭张思勤父子侮辱你。你毕竟是人母,难道你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秦美纱一听,倏地转身看向我,眼神里充满怒火:“哼,你果然来过。刚才我还担心是别人,如今知道是你,我反而放心了。既然你看到我跟张思勤父子的事情,我也不否认我下贱。我虽然老,但我还是一个有正常需要的女人,而且我还不算太老。”

    我吃惊道:“你知道我来过?”

    秦美纱冷哼道:“二楼窗口的走廊里都是水,窗口是关紧的,这些水从哪来?我当时还不敢肯定是你,但肯定有人来过。外面下着大雨,我以为你还躲在这里的某个地方,所以一直没敢睡。”

    我还是不解:“为什么猜到我身上?或许是小偷也说不定。”

    秦美纱缓缓垂目,眼光落在梳妆台前的几件美首饰上:“因为小月打电话说把一切都告诉你了,所以你有动机。而且家里没丢东西,一定不是小偷来光顾。听小月说,你以前就曾经爬进来过。”

    我倒吸一口冷气,暗暗警觉这位看似胆怯实则胆大心细的妇人。心念急转,结合她与张思勤的对话中提到过公主宝藏,脑子猛然开窍,一个心中的迷团竟然被我想通,心中暗喜,忍不住露出得意之色:“好聪明啊!以你的智商,我绝对不相信你会做出饮鸩止渴,既**又失财的蠹事来,你这样做一定有目的。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一定是为了公主宝藏,你一定知道公主宝藏的线索。”

    “哼,如果是为了公主宝藏,我何必把这些事情告诉张思勤?”

    秦美纱脸色微变,像似极力掩饰,却被我看个透澈。

    我干脆戳破:“你之所以告诉张思勤有宝藏,是为了让他更卖力对付我。有钱能使鬼推磨,你放出公主宝藏的诱饵,张思勤肯定心动。加上你之前表现出懦弱卑贱,张思勤自然以为你任他鱼,不会提防你。你这一招苦计好厉害!”

    秦美纱脸色大变,猛地站起朝我厉声道:“你胡说,我困了,你快滚。”

    我笑了:“恼羞成怒?呵呵……就算要离开,我也先要弄清楚公主宝藏的秘密。我不在乎宝藏,但我在乎KT。那是我的王国,我不会让任何人觊觎和毁灭,你把公主宝藏的秘密告诉我,我帮你获取宝藏,然后麻烦你带上小月,到一个你们认为可以安心的地方生活。”

    “哼,告诉你?你当我是白痴信你说的这些鬼话?你这是痴心妄想。”

    秦美纱一声凄厉长笑,笑得我毛骨悚然。

    “别逼我。”

    我热血上涌。此时,无论如何都不能退缩。这是关键时刻,我必须要迫使秦美纱说出一切。

    秦美纱笑完,给我抛了一个冷眼斩钉截铁道:“你有种就杀了我,我绝不会告诉你这个秘密。”

    我鹫地看着秦美纱,沉稳地朝她迈近一步,下狠心之前我还有很多疑问:“嘿嘿,如果我猜得不错,公主宝藏的线索就藏在KT,你要回KT的目的就是想拿到公主宝藏的线索,这是你费尽心机要夺回KT的目的。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小月是故意逃走的。因为这样一来,你既可以保护小月免遭张思勤父子的毒手,又可以博得我同情,潜伏在我公司里,趁机找到公主宝藏的秘密。”

    秦美纱沉默不语,她的表情很震惊。

    我冷笑着又迈前一步:“好高明的手段。你做好了两手准备,即便KT夺不回来,你也能拿到公主宝藏的秘密。对不对?”

    “你、你是人还是鬼?”

    秦美纱大吃一惊,身形摇晃一下,颓然坐到床上,眼神里充满难以置信。

    “世间有这么帅的鬼吗?你也不用太吃惊,我是无意间想起朱九同离开KT时对我提出的一个要求。”

    我心情突然轻松起来,那是因为秦美纱已崩溃,能看到对手崩溃是一件很满足的事情。

    “是什么要求?”

    秦美纱痛苦地支起颤抖的身子。

    我洋洋得意道:“朱九同很希望小月继续留在公司,小月以前就是总裁办公室的秘书,她清楚办公室的一切,留她在KT就等于让小月留在宝藏秘密的身边。”

    “朱九同是我的死对头,他被我排挤出KT后居然要我留下他女儿,这不符合常理。因为朱九同知道我好色,小月又漂亮可爱,这岂不是把羊留在狼嘴边吗?”

    秦美纱急了:“小月并没有留在公司。”

    我叹了叹道:“那是小月体会不到朱九同的苦心。小女孩面子薄,不愿意在公司里遭人白眼,加上朱九同突然死去,她服丧带孝也需一段时间。眼下受你唆使,她当然愿意为自己母亲做任何危险的事。”

    “你别伤害小月,她所做的事情都是我叫她去做的,你要找人算帐就找我。”

    秦美纱嘴上依然强硬,但语气已软弱。

    “唉。”

    我叹了叹:“小月是一个好女孩,我真不忍心伤害她。如果美纱阿姨愿意把宝藏秘密告诉我,我考虑娶了小月,喊你一声妈。”

    秦美纱急怒之间竟然对我破口大骂:“你无耻,小月跟我说你没有这么坏。”

    我突然大笑不止:“小月年纪轻轻懂什么?朱九同是老油条,他一眼就看出我的本质。”

    秦美纱厉声问:“你是故意这样说、故意威胁我的,对不对?”

    我恶狠狠道:“不错,我是威胁你。你不告诉我公主宝藏的线索,你就别怪我对小月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我告诉你,我李中翰狠起来比狼还要狠一百倍!”

    秦美纱母大发,从床上跳起凶狠地对我尖叫:“你、你就算比狼还狠一万倍我也不会告诉你。如果全告诉你,我和小月更危险!哼,我不是胆小鬼,你吓不到我。反正你已知道一切,我不怕鱼死网破。”

    我大怒:“你真不说?”

    秦美纱疯狂地咆哮:“不说,你有种就杀了我。”

    我真有杀人之心,只是电光石火间突然灵机一动:“杀你?那不必,有个方法我倒想试试。”

    秦美纱一呆之后凶悍道:“你想干什么?”

    我吞咽一口唾沫,或许体内的催情药再次激发**,我的怒火迅速转化为欲火。想起张思勤父子能把这位凶悍的妇人调教得服服贴贴,我暗思:为何不如法制?也用男人的具能征服秦美纱。虽然无耻了点,但至少比杀人强。

    想到这,我突然笑了,笑得很猬琐:“美纱阿姨的身材真不错。尤其是你的屁股,之前在排气窗里,我就觉得你的屁股很感。来吧,让我。”

    秦美纱气急败坏:“你混蛋!你滚开!要不是小月说你的好话,我早就报警了。现在请你马上离开,要不然我就真的报警了。”

    “报警?你有这个机会?”

    我奸笑两声:“多亏小月替我说了好话,我会感谢她。”

    “啊……救命啊!”

    秦美纱这声突然的尖叫几乎刺破我耳膜。“我查过了,别墅就只有你一个人。外面下着大雨,窗户又关得严实,你就算喊破嗓子也没人听到。现在你老实说出公主宝藏线索,我一定放过你,并保证不会独吞宝藏。”

    我很镇定地解下身上的雨衣,脱掉湿透的皮鞋,这是我今天换掉的第三双皮鞋。

    “你想干什么,你滚开。”

    秦美纱歇斯底里地朝我怒吼。

    “你的口水喷到我脸上了,这很不礼貌。”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一股邪恶的怒火窜起。事以至此,我唯有下狠心。当然,我不是色狼狂魔,下狠心之前,我再次问道:“说不说?”

    “救命……”

    秦美纱尖叫中想打开卧室窗子,我闪电般扑上去。

    这绝对是我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对女人动用暴力。以前再暴力也搀杂着暧昧情绪,可这次,我如同一只饿急的野狼正疯狂噬咬眼前的猎物。

    秦美纱比我想象中更坚强,她使劲扭动身体,如受伤的母狮子一般疯狂反扑,一点都怯懦都没有。我大吃一惊,再也不存任何小觑之心。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的暴力随之升级,仿佛到了生死关头。

    秦美纱一边尖叫,一边疯狂地与我搏斗,她用上了抓咬的手段。好几次她尖利的指甲就差点划伤我的脸。我急怒之下,再也顾不上手下留情。躲过秦美纱的几次抓咬,我瞅准时机挥拳击中她的腹部。她痛苦地倒在床上,身体蜷缩如煮熟的虾子般。

    “反抗呀!继续反抗呀!你这个荡妇居然想图谋我的公司……”

    我喘着气,慢条斯理地脱光身上的衣物,挺着半软半硬的爬上床,再一次撕扯秦美纱身上的厚长棉质睡衣。这睡衣钮扣真不少,光扯掉她上身的睡衣就耗费我一半力。同样的,秦美纱为了保护上衣也耗掉身上所有的力气。等我要脱她的睡裤时,她已气喘如牛、疲力竭。

    正当我以为秦美纱已是待宰的羔羊时,她又一次疯狂向我抓来。我怒不可遏,闪过这笨拙一击,又一次击中她的腹部。本想掮她两巴掌,可觉得她风韵白净的脸还颇有姿色。这万一手劲拿捏不当,把她掮成了猪头,到头来岂不是恶心到自己?

    看着眼前的这具略显丰腴的雪白体,我欲火烧得更旺。为了避免秦美纱反扑,我猛扑上去,掌指如钩,狠狠掐住秦美纱的脖子。她惊恐地张大嘴巴,几乎窒息。我却在这时突然松手,趁她大口大口呼吸之时扒下了她的内裤,来不及去细看她的下处,我闪电般压上去。

    “放……放开我……啊……”

    秦美纱已无力反抗,她绝望仰起脖子,希望能咬我胳膊。我冷哼一声,拨开稀疏毛草,蛟龙叩关,入的一瞬间我既后悔又兴奋。这是强奸吗?天啊,好紧的,这是半老徐娘的下体吗?怎么如小女孩般紧窄?是润滑少吗?不像。此时有湿滑的体从道深处分泌出来,我得以艰难地将大完全捅入。

    “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高保真的音响娓娓地把一首老掉牙情歌反复播放,我忽然觉得这首老掉牙的情歌也满好听。特别是身下这位风韵犹存的妇人停止抵抗后,我听起来特别有滋味,不知不觉也跟着哼:“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

    这是我这辈子最很奇特的交媾。我一边低吟老掉牙的情歌、一边挺动我的臀部,大不落俗套,几下就拔出,用大的头摩擦稀疏毛草里两片淡褐色的瓣,然后再缓缓入。没有多急色,也没使出多大的劲,我与秦美纱很快进入了佳境。她身上有强烈的包容气质,无论我的大如何驰骋,她只需要适应十几次吞吐,就能将我的大纳入她的节奏。与其说聆听歌声与她交合,还不如说按她的节奏**。

    我和秦美纱没有感情,但我们找到了默契;她搂抱我的脖子,我放慢速度,略显温柔;她夹我的腰臀,我劈波斩浪,勇猛直前;她仰起脖子时我亲吻她嘴唇,她稍微扭腰侧身,我就翻转她的身体使用后式。但我们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除了呻吟和喘息,我们都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

    汗如雨下,我越越有神。滑腻未干涸,我的也从未滑出过,在温暖里,大享受到真正的容纳。

    秦美纱笑了,略带娇羞,迷离双眼带着诱惑,微微上翘的嘴角暗示着渴望。一次眉头紧雏之后,她吞咽口水的速度与呼吸一样急促,妩媚的脸上尽是满足笑容。大发力,我知道最后那石破天惊的冲刺一定令秦美纱留下刻骨铭心的记忆。

    天啊,没有说过一句话的交媾,我与交媾的女人却同时达到爱的高峰。

    第一百三十四章不许做春梦

    “喝完了这杯,请进点小菜,人生能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

    我趴在秦美纱的双上喘着气,唱出的歌声五音不全。

    “别伤害小月。”

    秦美纱扯过枕头边上的毛巾,温柔地为我擦拭背上的汗水,我喘息道:“放心,不伤害。”

    秦美纱比我喘得更厉害:“我本来不放心。不过我是过来人,看得出你不坏。”

    “如何看出?”

    我问。

    秦美纱舔了舔嘴唇,平复一下剧烈起伏的呼吸很直接道:“你刚才迁就我,一进去你就寻找我敏感的地方。你是个老手,寻找到了,你就用心去挑逗。知道我哪个部位特别舒服,你会细心去迎合。我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你原本还可以早早结束,但你一直尽力地满足我,这是一般男人做不到的。”

    “独乐乐不如两情相悦,能让你对我的印象有改观,这点付出很值得。”

    我言语斯文,仿佛换了一张面孔,心中对秦美纱佩服不已。确实如她说的那样,我在迎合她,反过来她也迎合我,所以这是一次很完美的**。

    “至少你不自私。”

    秦美纱眼里充满异彩,平静的语气中略带一些激动。

    “但你想要从我嘴里挖出秘密还不够。”

    秦美纱给我泼一盆冷水。

    我失望中悲叹:“不会吧,你这么难满足?莫非还想春风二度?”

    秦美纱露齿一笑:“你误会了,我没这么荡。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我马上就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一切,包括公主宝藏的线索。”

    我答应得快:“只要我办得到的,我一定办到。”

    秦美纱很严肃地看着我说:“你一定能办到,我希望你照顾小月。”

    “这没问题。”

    我满口答应。

    “我说的照顾没那么简单,你要娶小月。她对你赞不绝口,只要你开口,小月一定会同意。我体谅你的难处,所以不强求小月是什么名分,小妾也好、二房也罢,总之我希望你照顾她一辈子。”

    我内心欢喜。小月可爱懂事,没有她帮忙,我的女神戴辛妮恐怕会**给何铁军,我如今报答她理所当然。等碧云山庄装修好了,多她一个小月也没关系,只是嘴上客气着:“这个……这个得要先问问小月,要征得她同意,反正我答应就是了。”

    “好,我信你。那宝藏的秘密就放在总裁办公室的青花大瓷瓶里。”

    秦美纱终于说了,没有一点犹豫。

    我将信将疑,把办公室的摆设想了一下问道:“是那个半人高的青花大瓷瓶?”

    “嗯。”

    秦美纱点点头,两个丰满的大子全都是唾与汗水,但她却先为我擦干身体,我有些感动。

    “具体是什么线索,我也不清楚。朱九同出事前的那段时间曾经对我说过,当时我没在意,后来为争他的遗产弄得身心疲惫也无暇顾及。半个月前,我偶然听张思勤说到公主宝藏才忽然想起,就在想怎么拿到那个到青花大瓷瓶。”

    “然后呢。”

    秦美纱微嗔:“后来的事情你不是猜到了吗?”

    我坏笑:“你这是何苦呢?早说了我也不会这么下流,弄了你又要娶小月,这多少有点尴尬,现在感觉如何?如果还觉得不爽,改天再好好弄一下,也让美纱阿姨知道山外有山,男人外有男人。相信和我做过几次之后,张思勤父子就是死了你也不觉得可惜。”

    “噗哧。”

    秦美纱掩嘴失笑,风情万种。

    我一口长长呼气,拔出依然吓人的滚落一边:“不是吹牛,至少我的比张思勤的,比张亭男的长。”

    秦美纱支起胳膊肘子凝视我“是啦是啦,你很厉害。多亏我一开始坚持不说,要不然……”

    “要不然什么?”

    我问。

    秦美纱娇羞:“你明知故问。”

    征服女人就这么简单?我都觉得不可思议。看秦美纱像少女般害羞,我柔声道:“有些事情不问又怎么知晓?”

    秦美纱明白我的意思,她拢了拢额前凌乱的头发问:“你还想知道什么?”

    我淡淡道:“张思勤的谋。”

    “我确实知道张思勤的谋。你一定觉得奇怪为什么张思勤信任我,他在我面前什么都说,没有一点保留。”

    秦美纱顾不上穿回睡衣,又温柔地为我盖上毛毯,我注意到她的眼睛很留意我胯下的家伙。

    “是的,我确实很觉得奇怪,很想知道原因。”

    “十六年前,张思勤就是朱九同的朋友,生意场上的朋友。说不上有多深的交情,但他们来往密切,那时候我只是朱九同偶尔记起来的一个情人。有一天,喝了酒的张思勤来到我住处,他勾引了我。事后我才知道,张思勤勾引我是为了能从我身上探知朱九同的一举一动。我答应张思勤,不是我下贱,也不是张思勤征服了我,是我要报复朱九同,他毁了我的一生。”

    秦美纱说到这,眼里全是无奈和怨恨。我理解了秦美纱,她年轻时绝对是一位美貌少女,受到万千男人的追求,却不知为何落入猥琐的朱九同手里,过上寂寞残忍的日子,她不恨死朱九同才怪。

    我不好揭秦美纱的伤疤,就不再追问下去了。

    秦美纱躺到我身边,幽幽地接着说:“从此以后,我成了两个男人的情人。不久我怀孕了,张思勤就不再来找我了。直到朱九同死了,他才通过法律手段让我获得朱九同的所有遗产,所以我对张思勤言听计从,我满足他想要的一切。”

    我豁然明白:“原来如此,怪不得张思勤信任你,怪不得张思勤对你予取予求。”

    秦美纱一声叹息:“我本来期望张思勤娶我,我和小月就有了依靠。如今看来,要是真的嫁给他,不但我会受他们父子侮辱,恐怕小月也难逃厄运。”

    我怒道:“那你还想嫁给他?”

    秦美纱凄凉道:“我是女人,我不愿意过没有男人的日子。这话说出口恐怕会让你耻笑,但我不在乎。朱九同冷落我的那段时间,我已尝够地狱一般的生活。”

    “有时候我在想,只要小月在外面有个依靠我就安心了。至于我自己,就算给张思勤父子羞辱也没什么大不了。”

    我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郁闷:“所以你安排小月逃出来?”

    秦美纱平静道:“是的,这是必然的,张思勤早就在觊觎小月。”

    我若有所思问:“听起来你并不恨张思勤。”

    秦美纱点点头:“不恨,我只恨朱九同。张思勤怎么说也帮助我得到朱九同的遗产,我后半辈子不会为生活担忧。”

    我冷冷问:“如果我要你在张思勤和我之间选择,你会站在谁一边?”

    秦美纱吃惊地看着我,很果决地说:“我当然站在你这一边。你是小月的男人,我……我的女婿。”

    我心中暗喜,表面平静:“哼,知道就好,那你说说张思勤是打算如何对付我。”

    “张思勤告诉我,他一开始并不相信有公主宝藏,他的目的是你的表妹李香君。我知道张思勤的儿子张亭男很喜欢你表妹,是发了疯的喜欢。张思勤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只要张亭男想要的,张思勤都给,他很溺爱张亭男……”

    从秦美纱的口中,我惊奇地知道,原来十几年前张思勤就拥有“五福香堂”这块地,后改名为碧云山庄。他早把碧云山庄掘地三尺也没发现有宝藏,所以他对公主宝藏失去信心。为了抛售没价值的碧云山庄,张思勤趁房地产市场火热之机引诱我买下荒凉的碧云山庄。虽然杜大维和路小风又把公主宝藏的消息吹进张思勤的耳朵,但他并不是很在意,直到秦美纱说出真有公主宝藏的事,张思勤才又认为是真的,贪念再起,燃起寻宝的狂热,他不计手段地想从我手中买回碧云山庄就在情理之中了。

    很有心计的秦美纱留了一手。她只告诉张思勤,公主宝藏的线索就藏在我的办公室里,具体在哪里她并没有透露,这恰好与杜大维透露的宝藏讯息一致。

    杜大维为了自保,曾经以宝藏线索为交换条件恳求张思勤出手相救。张思勤当时以为杜大维编造谎言、故弄玄虚,并不理会。

    直到秦美纱透露的讯息与杜大维所说的宝藏线索相吻合,再想到朱九同与杜大维的关系曾经很密切过,张思勤这才信有其事,确定真有公主宝藏。

    可悲的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心狠手辣的张思勤不仅没有搭救杜大维,还派人杀杜大维灭口想独吞宝藏。幸亏我念及葛玲玲的面子,央求姨妈放了杜大维一马,杜大维才得以逃脱张思勤的毒手。

    有了公主宝藏的具体线索,张思勤开始绞尽脑汁对付我。明知道我有背景有后台,他仍然处心积虑、费尽心思,加上宝贝儿子张亭男极力想得到小君,张思勤终于给我设下一个狠毒的陷阱。

    张思勤先对我提出回购碧云山庄,然后透过路小风把我引向公主宝藏,接着又透过葛玲玲给我烟幕弹令我起疑心,最后以不劳而获先得到二十亿来引诱我铤而走险,与他签订挖掘宝藏的秘密条约。

    我突然意识到,这秘密条约才是最关键、最危险的陷阱。有了秘密条约,我马上就与张思勤捆绑在一起。先不说那二十亿会不会是子虚乌有的幌子,就算真有二十亿,钱也绝不会到我手上。

    张思勤一定是搞定了刘思明,让他出具假的二十亿信用凭证,利用银行兑现信用的时间差开始挖掘宝藏。等到我发现本没有这二十亿的时候,张思勤已经把我的碧云山庄挖了个够。找到宝藏还好说,如果找不到宝藏,张思勤拍拍屁股走人,然后再用别的理由来搪塞我。那秘密合约是违法的,没有法律约束力,我本就不敢告他。

    这是一个非常狠毒的谋,我李中翰不是傻蛋,早就察觉出来。可是从秦美纱的言语中,我似乎感觉到张思勤还有更厉害的后续手段。

    秦美纱想起一个细节:“听张思勤的意思,绑架你表妹不成,就绑架别人,具体绑架谁我就不清楚了。”

    我一听顿时勃然大怒:“这个狗娘养的,他难道只知道绑架人?无耻。”

    秦美纱皱了皱眉道:“我还听说他花重金请了大律师,一定要置你于死地。”

    我一时迷惑:“律师?他找律师干什么?”

    秦美纱关切问:“你有把柄落在他手中吗?”

    我想了想,摇头道:“没有啊,我们的秘密合约都没签。”

    秦美纱一愣:“秘密合约?”

    “哎哟。”

    我大吼一声,从床上弹坐而起,全身冷汗狂飙,真应了那一句“江湖险恶”的名言。秦美纱的一句话令我心头大震,这秘密合约绝对是个连环陷阱。只要签了这个秘密合约,只要张思勤公布这份秘密合约,我就彻底完蛋,无论是在公司还是在国家法律上,我都是罪人。

    “真抱歉。”

    秦美纱有了一丝歉疚,她温柔地扶我躺下,安慰我、帮我擦拭额头的冷汗,套弄半软的家伙。很快的,小家伙变成了大。

    秦美纱瞄了我一眼,娇羞低下头含起大。片刻之后,我内心的惶恐和愤怒渐渐平息,看着雪白的屁股在我眼前摇晃。我一声叹息,意识到第二次绽放的梅花才最美丽、最娇艳。

    回到伯顿酒店,我仍然哼着那首老掉牙的“何日君再来”。

    再度春风的旖旎,因为秦美纱的风情而令人回味。

    打开房门,我踏入黑黝黝的总统套房,随手按开了灯。很奇怪,怕鬼的小君居然没有把所有的灯都打开。

    “仙女姐姐一定睡了吧?”

    我嘀咕着一边脱掉身上的衣物,一边推开主卧室。

    入眼处一片明亮,小君果然把卧室里的灯全打开。突然,我睁大了眼睛。主卧房的大床上并排睡着两个人,除了可爱的小君外,还有一位金发女郎。

    “凯瑟琳?”

    我大吃一惊。踩着厚厚的地毯,我慢慢走去,仔细打量这位极度美貌的金发女郎。

    房间里开着很舒适的恒温调节,所以凯瑟琳并不在乎身上没有盖任何东西。她微屈着双腿沉沉入睡,肌肤质感细腻得如水透润玉,散发着绸缎独有的光泽,丝一般的金色长发披洒在雪白的床单上,透露出野的味道,诱惑的小嘴儿略带讥诮似的笑,隐含着不羁,一双紧闭的双眼挂着异常卷长的眼睫毛。喔,她穿蕾丝内衣的部很挺,完全有成熟女人的丰满,还有那比华夏女人更高翘的臀部……

    我退却了,闪电般退出卧室,迅速掩上门。真担心慢一点,我会做出什么大胆荒唐的事来。

    倒在一间客房的大床上,疲惫的我终于合上困意强烈的双眼,耳朵隐隐倾听到远处敲响了三次钟声。进入梦乡前我仍在想,是凯瑟琳发现了我在“夜色”然后告诉小君的吗?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朦胧中,我被悠扬的音乐吵醒。睁开眼,这首熟悉的“何日君再来”居然成了手机铃声。不幸的是,偏偏是我的手机传出这首老掉牙的情歌。

    “接电话呀!看什么看?”

    身穿雪白浴袍的小君把手机递过来,两只明亮的大眼睛闪一丝调皮。见我傻愣愣地睁开惺忪的睡眼,她索按下接听键,把手机拿近我耳边。

    “喂……”

    我瞪了小君一眼,开口应了一声。电话里传来上官黄莺的声音,她惊慌失措地告诉我三个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坏消息:“总裁,青花大瓷瓶打碎了,小月失踪了。张思勤早早来到公司,要我通知你早上十点召开紧急股东会议。”

    “我知道了,你和杜鹃小心收拾,别弄伤手。等郭总裁来了以后,联系公司的董事以及向公司所有高级主管发出紧急通告,务必请他们早上十点整,准时到公司会议室参加重要会议。”

    我很平静,作为公司的大股东,张思勤有权召集股东开会,但我作为公司的总裁,更有权召开公司的行政会议。一场不见硝烟又异常残酷的战争开始了,我突然血沸腾,如同一位好斗的勇士接受敌人挑战。

    “明白。”

    黄莺的声音又清脆又动听。

    我伸手抢过手机扔到一边,马上把香喷喷的小君揽在怀里:“什么时候给我换上这手机铃声的?”

    小君趴在我身上,嗲叹地说道:“在你做春梦的时候。”

    我笑问:“你知道我做春梦?”

    小君脸一红,小腹压了压我晨勃的下体,嗲声说:“当然知道啦!哼,那东西胀胀的还不时动来动去,不做春梦还能做什么梦?”

    “就算我做春梦,你也不用把我的手机铃声换成这首歌吧。”

    我苦着脸。

    “就换这首歌,你连做梦都哼哼这首歌,肯定是你最爱。”

    小君晃了晃脑袋,如丝的长发瞬间倾泻而下,敞开的浴袍里两只大白兔蠢蠢欲动,令我勃起得更厉害。

    “我做梦哼这首歌?”

    “是呀,要不然我怎么会选这首歌呢。”

    小君似乎没有发现她的春光已大露,但她压在我身上,至少能感觉到大在弹跳。

    “知道哥为什么喜欢这首歌?”

    我亲了一口红润的樱桃小嘴。小君眉头一皱,用小手背擦擦红唇,厌恶地瞪了我一眼:“谁知道你肚子有什么坏水?没刷牙不许亲人家。”

    我没理会小君的洁癖,而是故作神秘状:“这歌的歌词里有一个『君』字。”

    小君撇撇嘴,很不以为然:“有特殊含义吗?”

    “没什么特殊,只是我身边就只有一个人的名字里有『君』字。我想念这个人,整天都在想念,连做梦都在想念,你猜这个人是谁?”

    灌上蜜糖,我不仅可以再次亲丰润的红唇,还可以翘翘的屁股。只要小君心情好,我可以得到她身上的一切。

    显然小君对我的甜言蜜语很受用,她心情好极了。

    歪着小脑袋,小君逐一列出与我有染的女人:“我想想呀!你那些花花绿绿里有谁的名字带『君』字的,呃……郭泳君、章言君、唐依君、戴辛君、王怡君、葛玲君、楚君……”

    我脸儿微烫,大声道:“喂,胡说什么!除了李香君外,什么君都没有。”

    小君更大声:“哼,既然是李香君你就说清楚。这么幼稚的问题要我猜,一点挑战都没有,你当我是小屁孩吗?”

    “别口。”

    我板起脸,小君鄙夷道:“我口总比你耍流氓好一千倍。讨厌!以后做春梦别梦到李香君,以后不许做春梦。”

    我大笑:“我做春梦你知道?”

    小君气鼓鼓道:“我会来检查。要是给我发现你睡觉的时候那里硬硬的,我就拿剪刀喀嚓、喀嚓全剪了。”

    我吃惊问:“剪刀很锋利?”

    小君得意道:“剪铁如泥。”

    我莫名其妙:“既然锋利,那为什么要喀嚓两次。喀嚓一次还不够吗?”

    小君诡异一笑:“第一次喀嚓是剪掉那东西,第二次喀嚓是剪掉两个东西。听说男人有了两个东西,就还会再长那东西出来,我要来个痛打落水狗、斩草除。”

    我忍住笑,也不管小君的形容词是否运用恰当,一个翻身把调皮的小君压在身下。她的浴袍顿时洞开,露出美妙绝伦的**。我挺起勃起多时的大,顶到雪白馒头前,往前一挺,硕大的头已钻入小里:“我见过狠毒的,没见到这么狠毒的,必须干一下了。”

    小君微抬臀部,噘着小嘴假装生气:“哎呀,别弄啦!有一个大美女还在睡觉,别让人家全听到了。”

    “凯瑟琳?”

    “嗯。”

    小君逼视我:“你半夜回来应该看到她了,有没有动心?”

    我眨眨眼反问:“你希望我动心?”

    小君举起小粉拳:“你敢!”

    我笑问:“真奇怪,既然怕我动心,你为什么不锁门?”

    小君悄悄分开双腿,小嘴儿呻吟了一下:“呸,谁知道你回不回来。再说你真要回来,我锁门也没用,你肯定会想办法进来骚扰我。到时候,什么事情都让凯瑟琳知道了。”

    我大吃一惊,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身下这位纯情微傻的美少女:“哇,心计够深的,说你是小狐狸你还不承认。你放心啦,我对外国妞不感兴趣。”

    小君粉腮桃面,美丽的大眼睛里闪烁着狡黯:“其他妞也不许感兴趣。”

    我知道小君的意思,她不可能阻挡我接近别的女人,但她希望我最爱的女人是她李香君。所以我顺着她,发自内心地哄她:“其他妞只不过是道义与责任而已,我真正喜欢的就只有李香君。我爱她,超过爱我的生命。”

    小君迷离了,随着我的深入,她微微喘息道:“何日君再来的『君』字真的是指李香君吗?”

    “千真万确,就是李香君。”

    “那你以后就用这个手机铃声,一辈子都不许换。”

    “三辈子都不换。”

    “嗯。”

    “舒服吗。”

    我稍微加快抽的速度,紧窄的小里有丰沛的爱润滑,房间里响起动听的“滋滋”声。我拔出大,用大火烫的身摩擦小君粉嫩的唇,一遍又一遍。

    粉嫩的唇变厚了,颜色鲜红、异常娇艳,流淌的黏悄悄滴出来,但大还在摩擦小口,凸起的血管仍然猛烈地刮弄娇黯的唇瓣。

    小君低吟短吁、勾魂夺魄,她把一条匀称无瑕的长腿举起,踏在我宽阔的膛上来回摩挲。我如获至宝般小心捧起这只不期而遇的小巧玉足,在她柔嫩的脚掌心里吻下去。

    小君一声嘤咛,几只贝玉般的脚趾弹动了几下,我见状迅速将这几只脚趾含在嘴里。“啊”一声委婉**呻吟,绷紧的美腿突然后缩,引得我如影随行,身体前倾。

    大的也跟着前挺,一下子就入紧窄娇嫩的小中,“嗯”的一声柔柔鼻息,我完全占据小君的灵魂,她上下左右摇动如蛇一般的小蛮腰来迎接我的撞击,同样吞吐我灵魂。

    “喔,哥,你这个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长,顶得人家好难受,都顶到肚子了。”

    迷离的双眼下,小君嗲嗲的声音如一道魔符缠绕我心弦。她浑圆饱满的大子随着身体的摇动而晃动,我真恨不得多生出两条胳膊来。

    “小声点。”

    我吐出吮吸无数遍的大脚趾头,光洁明亮的脚趾甲上留下我的唾,脚趾头上还有五道淡淡的牙印。

    “哥……别咬了,只要舔就行。呜,还有脚趾缝啦。”

    小君触电般绷紧小腿,小巧的脚掌一张一收,几只可爱的脚趾头忽然抖个不停,真是蔚为奇观。联想到她的脚趾头能在电话键上跳舞,我更是爱怜如宝,温柔**:“小声点,哥会舔的,不需要你提醒。”

    “哥。”

    “干嘛。”

    “我喜欢你……”

    嗲嗲的呼唤更**,我知道小君不好意思说出“干我”之类的字眼,但她骚骚的表情告诉我,她很想说词浪语……但一向要矜持、不屑鲁,我只能从她的动作上看出端倪。她吞吐大时又快又急,比起昨晚如狼似虎的秦美纱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暗暗好笑,回以更猛烈地抽。娇嫩的小红肿了,湿滑的黏流到拱起的小屁股上,她的屁眼再次吸引我的注意力。

    “喜欢我,就给我干屁眼。”

    我趁机要求。听到她“嗯嗯”着应答,我以为她答应了,心中大喜,抽更加卖力。不到百下,小君的防线已告失守,小腿儿紧紧盘着我的身体大声嚷嚷:“要尿尿了”。

    我见状,鼓足勇气,给她最痛快的一击。她迅速哆嗦,嗲嗲的尖叫肆无忌惮地飘荡在靡的空气中。

    “啊,哥……”

    “哥要干屁眼啦。”

    我小声道,不料神魂迷离的小君搂住我的脖子哀求:“抱抱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