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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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妥协?还是置对方于死地?

    考虑了许久,我最终选择后者。因为所有迹象表明:张思勤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物,比朱九同更危险。他心肠歹毒,做事更加不择手段、不留余地,我判断他不达目的不会罢休。

    我不是正义的化身,我只是为了保护我自己和我的利益。要我不胜其烦地防范威胁,还不如一劳永逸彻底解决。当然,小月的遭遇就如同一条引信,恰好引爆我内心残存的正义。

    郭泳娴意识到我在做出艰难抉择,她微微责怪两姐妹:“既然知道这件事,你们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李总裁?”

    杜鹃嗫嚅了半天,才说:“我怕……怕总裁恨朱九同,所以不敢告诉他。”

    郭泳娴激动道:“朱九同是朱九同,小月是小月啊!”

    黄莺噘着小嘴不服气:“也是这两天的事情而已,现在不是告诉李总裁了吗?”

    郭泳娴一时语噎,她没想到上官姐妹竟敢回嘴。

    我瞪着黄莺假装发脾气:“古古怪怪!我就觉得奇怪,你突然主动说要帮我洗头,原来是有目的。你们跟了我这么久,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

    这时候要适当维护郭泳娴的权威,其实我没想责怪上官姐妹,见她们战战兢兢的样子,我暗暗好笑,心里特别佩服黄莺的机灵。她为了帮小月,懂得用迂回手法把小月的境况告诉我,还故意先刺激我,多此一举。

    “中翰哥哥,我们错了。”

    黄莺知晓我心意,赶紧乖巧地道歉,我顺势笑逐颜开,叮嘱她们多多安慰小月。

    这时,一组陌生号码突然拨通我的手机,我接通一听,是屠梦岚打来的。

    “中翰啊,你说的那个人有点背景……你们能坐下来谈谈最好,没什么事情谈不拢的,化干戈为玉帛总比动刀动枪来得好。跟你说,如果实在不能处理好,你找市政法委书记萧田,就说是我说的。”

    电话那头,屠梦岚带着严肃而关切的语气,向我娓娓说出很多关于张思勤的资料背景。果然,张思勤无论是在党政或军警方面,都有深厚的人脉关系,怪不得他如此嚣张。

    “谢谢妈,我听您的,尽量好好处理。”

    我打心底感谢这位准岳母。没有她提供的讯息,我贸然与张思勤摊牌很危险,而且姨妈并不是无所不能,我也总不能每次都依仗姨妈,我希望这次能以自己的能力战胜对手。

    真要战胜对手,我至少要把对手的底细打听清楚。不是有一句话:知己知彼,方能战而胜之吗?

    “给你喊一声妈,心里特别舒坦。你自己小心些,张思勤的靠山很忌惮你姨妈,必要时和你姨妈商量如何处置。”

    听到这里,我心里咯登一下,但又不好直接问,于是我笑了笑说:“知道了,过两天我再拿两条娘娘鱼去看您。”

    电话那头有了笑声:“刚尝过,味道美极了。”

    “像妈这样美。”

    “哼,你是说我像鱼?”

    “哈哈。”

    放下电话,我却再也笑不出来。

    屠梦岚与姨妈一样,都是骄傲之人,她会说张思勤棘手就肯定棘手。他的靠山忌惮姨妈,那这个靠山又是谁?

    我不知道张思勤的力量强到哪里,但我要征服姨妈,就不能求助于她。事事都要姨妈出手,她又岂会看得起我?

    想到这,我心中顿生豪气,不管结局如何,我都要铲除张思勤。不仅是为了小君和小月,又或者为了自己和KT。

    至于宝藏我并不在乎。正如郭泳娴所说的,只要有十年勤奋,我一定能有收获。何况就算找到宝藏,也不一定属于我;万一国家介入,我的碧云山庄有可能会变成文物展览馆,对我来说反而得不偿失,所以张思勤必须死!

    “小月的事,你们暂时别跟其他人说,包括我家人。”

    我郁着脸注视着上官姐妹与郭泳娴,见到她们点头答应,我还是心事重重。虽然我不好先与张思勤摊牌,但万一他主动向我发难呢?

    想到这,我眼皮一阵狂跳。抬头看了看大雨倾盆的天空,心中莫名地烦躁不安。本想着等雨小一点,亲自去“女子仪态美容中心”把小君接回来,可这场大雨却依然下个不停。考虑片刻,我不愿再等,吩咐黄莺去找雨衣,准备接回我的小君。

    突然,办公室门外传来一阵凌乱脚步声,上官姐妹刚想出去察看,办公室门已被推开,全身都湿透的小君像只落汤**似的冲进来。

    我大吃一惊,来不及细想,回头朝杜鹃大吼:“快拿干毛巾来!”

    其实小君并不爱吃洋芋片,她只是嘴馋而已。一顿热水澡后,她横躺在沙发上呆呆地咬着洋芋片,这些零食蜜饯她平时都放在我办公室的抽屉里。可以说我的办公室也是她李香君的办公室,我的办公桌也是她李香君的储物桌。

    “小君,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你快说呀!想了半天时间还没想好?”

    我与郭泳娴还有上官姐妹都围在沙发边,焦急地看着咀嚼洋芋片的小君。她的衣服已被雨水淋到湿透无法再穿,办公室里没她可替换的衣服,幸好毛巾、毛毯子具备。此时小君的身上,就裹着一张毛毯子。

    毛毯外,裸露的圆肩一如往日般柔滑,可大大的眼睛却失去了光彩,小君心有余悸道:“突如其来、险象环生、千钧一发、临危不乱、机智勇敢、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哥,我用这七个成语来形容刚才发生的事。”

    我柔声道:“是六个啦,最后一个『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是连在一起的,只能算一个。”

    小君尖叫:“我说七个就七个!”

    我吓了一大跳,赶紧点头夸赞:“是是是,是七个成语,小君的文采一日千里,有小君在,苏东坡滚一边去。”

    小君扁了扁嘴,酥脆的洋芋片纷纷落到毯子上:“苏东坡我知道,他会做东坡对不对?”

    我一拍大腿,竖起大拇指:“没错,苏东坡就是那个会做东坡的苏东坡。”

    小君的小嘴越扁越厉害:“哥,你会做东坡吗?”

    我着急道:“当然会。”

    小君嗲嗲问:“好不好吃?”

    “当然好吃。”

    “可是,我刚才差点就死掉了。死了不要紧,可我还没吃过你做的东坡。哇……”

    才说完,小君就放声大哭,直哭得眼泪与碎洋芋片横飞。所有人都慌了,一起上前劝慰,好不容易才让小君止住哭泣。

    她爱干净,一边拍捡掉毯子的碎洋芋片,一边向我们叙述发生的事情:“我今天去练舞,练完了想去找楚蕙姐姐,看见雨很大,我跟老师借了一把伞走去百货公司。才走几步,突然有一辆小车停到我旁边。车上有人问:『你是李香君吗?』我说是,他们就说是李总裁派来接我的,我以为是真的,偏偏不上车。因为……因为我还很生气。”

    “应该生气,不上车是对的。”

    我当然知道小君生气的原因,所以很诚恳的道歉。此时,一个在电影里绑架人的画面浮现在眼前,我陡然心惊跳。

    “哼。”

    小君对我在洗手间偷情仍耿耿于怀,她瞪我的时候,大大的眼睛似乎恢复了神采:“于是我就不理车里的人,继续往前走。车子也跟着我走,车上的人拼命催促我上车,一直跟、一直催,我还是不理。”

    “可没想到,从小车上跳下两人,我感觉他们好像是要抓我,我吓坏了,就赶紧跑,他们见我跑就追了上来,那小车还很快地开到我前面要堵住我的去路。我见前有敌人后有追兵,心想完蛋了,一定是碰上人贩子。听说被这些人贩子抓走,会被先奸后卖,卖到很远的地方。所以我发誓不给他们抓到,就是死也不能给他们抓到,怎么办呢?”

    “是啊,小君姐姐,你怎么办呢?”

    杜鹃急得小手紧握,黄莺更是大气都不敢喘。

    小君一抹眼泪,情绪激动道:“没办法,我只能穿越马路。那时下着大雨,又是下班时间,马路上的车很多。我穿过马路时,有好几次都差点被两边开来的汽车撞上,好危险耶!万一真撞到,我一定死翘翘。有一辆公交车离我只有半手指头的距离,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啊!”

    上官姐妹禁不住尖叫,一直镇定自若的郭泳娴也吓得脸色苍白,我铁青着脸道:“现在大家就快被你吓死了。”

    小君干笑两声说:“别担心,我死不了。因为我长得漂亮,他们舍不得撞我,连骂一句都没有。等我跑过马路,就直接来这里了。”

    大家微微松了口气,我擦了擦额头上不知何时冒出的冷汗:“非常正确,干得漂亮,确实临危不乱。”

    小君问:“这些都是什么人,真是人贩子吗?”

    我与郭泳娴对望一眼道:“肯定不是好人。”

    但我们心知想绑架小君的人必定与张思勤有关,为了不让小君担心,我佯装不知,含糊带过。

    小君噘起小嘴,嗲嗲撒娇:“哥,我要回家,我想妈妈了。”

    我点点头:“好,等我跟玲玲姐姐、楚蕙姐姐说一声就送你回家,省得人家担心你。”

    “好。”

    黑色宝马X5SUV像鱼一样滑进伯顿酒店门前的停车位。也许是大雨刚过的原因,富丽堂皇的酒店门前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我并没有把小君送回家,而是把她送来伯顿酒店,这里面有三层意思:既不让受伤的姨妈担心,又可以将小君置身于中纪委的保护之下,心里踏实;再来就是好几天没有跟小君亲热了,刚才她小露香肩,惹得我欲火狂烧。

    “为什么来这里?不是说回家吗?”

    小君狐疑地盯着我。车里的光线微弱,我依然看出她小脸有一片潮红,想必她已猜出我有某个坏念头。

    我干咳两声,撒了个谎:“这段时间妈妈很忙,很少在家。妈不在我可不放心,等会儿何芙姐姐会派人保护你,谁叫我的小君长得太漂亮,引得人贩子垂涎。”

    “漂亮就能抢吗?真是的!下一次碰到他们,我一拳一个把他们全部打成王八蛋翻肚皮,哎呀……”

    毯子不小心从激动的小君身上滑下。她坐在副驾驶座,我侧身一看,真真切切地看到两团眩目的雪白大子。小君反应迅速,红着小脸往身上拉回毯子。

    我假装什么都没看见,问道:“又怎么了?”

    小君往酒店张望两下,嗲嗲道:“身上只有毯子,怎么进酒店呀?”

    我跳下车,绕到副驾驶座将车门打开,张开双臂把香喷喷的小君抱在怀里:“哥哥抱你进去就是。”

    “呜,给别人看到这样子羞都羞死啦。”

    说完,羞红脸的小君把脑袋钻进我的臂弯里。我大笑,刚迈开步子,突然一道闪电划过乌云密布的天空,隐隐的滚雷由远而近,不偏不倚正好在我头顶上炸响一个惊雷。

    很奇怪,小君没有惊叫,而我更丝毫不畏惧。脚下的步子异常坚稳,眼前连闪几道眩目的白光。

    白光瞬间而过,我仿佛看到葱郁的山岭、奔流的小河,我双臂抱着一位身穿绫罗绸缎的女子。女子清纯可人,娇媚众生,只可惜已死去。我身后有无数的人呼天喊地、悲天哭泣,我隐隐听到两个字:公主。

    莫非我抱着的女子是一位公主?我低头细看,果然死去的女子全身华服,脖子与头发配戴光彩耀眼的金银饰物,似乎每一件饰物都华丽美、昂贵不菲。我觉得奇怪了,如果她真是公主,那我又是谁?

    “李总裁……李总裁……”

    我打了一机灵,蓦然清醒。什么山岭、小河、公主统统不见,而我诡异地抱着身轻如燕的小君站在伯顿酒店大厅中央发呆。

    一位漂亮的酒店前台小姐站在我面前,笑容可掬地朝我询问:“李总裁,需要我帮忙吗?你是要豪华标准间,还是……”

    我打断了她的话:“总统套房。先给我钥匙,等会儿我再来补办手续。”

    “好的。”

    前台小姐朝小君看了一眼,回头一阵小跑,从服务台里取来钥匙。我努努嘴,她马上会意,轻轻地把钥匙放在包裹小君的毛毯上。我说一声谢谢,抱着小君走向电梯。前台小姐又是一阵小跑,为我按开了总统套房的专梯。

    “羞死了,没脸见人了,她们肯定知道我没穿衣服。”

    电梯刚关上,小君就猛捶我的膛。

    “嗯,不但没穿衣服,也没穿鞋子,哈哈。”

    我大笑,低头亲了小君一口。大概是练舞的关系,几天不见,她的体结实许多。

    小君嗲嗲嘤咛,有拒绝接吻的意思,挣扎中用劲稍大,毛毯悄然滑落,又露出两团饱满挺拔的峰。我转移目标,一口含住一个,猛啜猛吮。

    小君装哭:“呜,妈妈,我要妈妈。”

    我跟着装哭:“我也要妈妈,我还要吃。”

    小君噗哧一笑,嚷嚷道:“哎呀,吃怎能大口。要慢慢含、慢慢吸,嗯……”

    如果不是总统套房的楼层通道里有保全监视摄影系统,我一定会将小君就地正法。她让我全身血沸腾,有个地方已硬得不能再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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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章鸠占鹊巢

    “小君,你的子越来越大了。”

    我盯着那两座雪白丰满的山峰吞咽唾沫。

    小君无限娇羞又略带几分自得,她伸出小手擦了擦娇嫩蓓蕾上的口水,嗲哮道:“我也觉得,练舞的老师和同学都说我的大,不知道还会不会长?”

    我猛点头:“还会继续长。”

    小君歪了歪脖子,忧心忡忡问:“哥,那你的东西还会不会继续长?”

    我忍住笑:“不知道,马上给小君检查一下。”

    “不要啦。”

    小君霎时脸红,依偎在我怀里撒娇。

    我冲动极了,电梯一到,我匆忙抱着小君进入总统套房,一记深情长吻,连身上的衣服都来不及脱掉,就掏出巨大进入小君身体。很可惜,大入她的嫩才抽动十几下,房门就传来铃声。我暗暗叫苦,估计是何芙来了,赶紧放开小君、整理身上衣服。

    打开门,果然是英姿飒爽的何芙。她身穿灰色女式夹克、黑长裤、束着马尾,很干练的样子,一走进来她就问:“小君呢?”

    “在房间。”

    我用双手很巧妙地遮掩隆起的裆部。

    何芙仔细观察一下四周道:“她没受伤就好。我已叫酒店的保全启动一级保护措施,禁止除了你我之外的任何人接近总统套房,专用电梯二十四小时会有人看着。你放心,小君在这里不会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说完,何芙走进主卧房。

    此时的小君躺在床里,身上盖上了一床雪白的丝绒被,只露出一颗小脑袋。有谁会想到,雪白的丝绒被下,这位单纯的少女身无寸缕,似乎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小嫩里正流淌着绵滑爱。

    “何芙姐姐、何芙姐姐,你真帅气!”

    见到何芙到来,小君异常兴奋。如果不是身无寸缕,她一定会跳起来拥抱何芙。

    何芙抿嘴浅笑,来到小君身边柔声问:“小君,告诉何芙姐姐,你还记得那些人长什么样子吗?”

    小君苦着脸摇摇头:“不记得了。天快黑了又下大雨,我看不清楚。”

    何芙有些失望,她朝小君眨眨眼,安慰道:“没事,你好好休息,我跟你表哥说说话。”

    “哦。”

    小君狠狠瞪了我一眼。她身体异常敏感,逐渐体会到爱乐趣后,她才知道被搞一半是一件多么难受的事,我暗暗好笑。

    何芙把我拉出客厅,掩上卧室门很严肃地问:“是什么人,你心里有数吗?”

    “有。”

    我点头说。

    “谁?”

    何芙双目寒光暴闪。她嫉恶如仇,何况她非常喜爱小君。虽说中纪委一般不介入普通刑事案件,但她绝不容忍小君被人挪架。

    我心中一动,暗思如果中纪委介入的话,张思勤后台再强硬也跑不掉,我乐见有人替我出头。想到这,我说出了三个字:“张思勤。”

    “张思勤?”

    何芙双眉微皱,似乎对这个名字并不熟悉。

    我趁机把何芙拉坐到沙发上,向她陈述张思勤如何觊觎碧云山庄,又如何无耻狠毒,谋骗光朱九同的遗产、欺凌朱九同的遗孀,还想奸朱九同女儿的事说了一遍。关键的地方自然添油加醋加以渲染,把何芙气得柳眉倒竖、粉脸胀红。

    “为什么不报警?”

    “唉。”

    我叹气道:“张思勤人脉广泛,有钱有势,我都惹不起他。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们中纪委介入。”

    “这人在哪?”

    “我现在不知道,不过如果你想知道,我自有办法查到。”

    “我最憎恨欺负小女孩的畜生!”

    天空乌云如墨,雨点把车窗敲得劈啪作响。海浪从恐怖的天际不断涌来,淹没了沙滩,仿佛还要吞噬掉海滨公路。

    等了许久,身披黑色笨重雨衣的何芙还能平静,我却微微有些焦躁。

    一个人影像幽灵般从公路边闪出,快速朝我的方向跑来,不一会儿就到车边。他迅速拉开车门,钻进我的车里。

    “张思勤就在别墅里。”

    身穿雨衣的小风仍然被瓢泼大雨浇湿整张脸,他看了看车后座的何芙说道:“刚才我与他见了面,他只字不提绑架小君的事,只问你的情况。我告诉他,总裁你还在办公室里陪小君。”

    “他身边还有什么人?”

    我问。

    小风抹一把脸上的雨水说:“不清楚,我只在客厅里跟他说话。不过很奇怪,这里不是他家,我以前从来不在这里与张思勤见面。他很小心,好像担心电话被监听似的,一定要我当面见他、汇报你的行踪。”

    我与何芙对望一眼,很感激地拍了拍小风的肩膀:“好了,辛苦你了,你回去吧。”

    小风微笑道:“总裁你要小心。”

    “嗯。”

    忽然间,我觉得愧对了小风。那一晚,我或许不应该占有江菲菲。

    雨越下越大,眨眼间小风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朦胧的雨幕中。

    我回头看向何芙,遥指车窗外那一片别墅道:“这里我来过,前面不远处就是朱九同的家。没想到张思勤鸠占鹊巢,不但抢了朱九同的遗产,还霸占朱九同的女人,真是禽兽!”

    这番话自然是为了挑起何芙的怒火,果然话音刚落,何芙冷冷道:“带我去,我要见见这个张思勤。”

    我转过身去,露出了何芙见不到的奸笑:“我不但可以带你去,我还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带你进别墅。”

    “哦,你有这本事?”

    后视镜里,何芙的语气略带讥讽,我叹道:“你是不是一直很小看我?”

    “哪敢。”

    何芙冷哼一声:“别废话了,快走。”

    我发动引擎,宝马X5SUV在大雨中缓缓前行,在一栋海边别墅前安静停下。这里没多少改变,在这大雨滂沱、电闪雷鸣的雨夜里,别墅仍然透着奢华的气息。

    何芙机警地让我把车后退,停在稍远的角落。不知为何,我一点都不胆怯,大概因为身后这位美女是我命中的贵人。

    一道闪电划过天空,映照出站在欧式别墅墙边的两条人影。

    何芙观察一下别墅,小声问:“你打算爬进去?”

    我猛点头,何芙却很怀疑的样子。可当我敏捷地爬上别墅二楼时,她朝我竖起大拇指。

    张思勤肯定想不到小风已被我策反,更想不到我曾经攀爬过朱九同的别墅。如同几个月前一样,我撬开窗子,顺利地进别墅。

    何芙的身手当然不会比我逊色,即使身穿黑色的厚重雨衣她也娇健利落。这种两层楼高的地方对于中纪委干员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

    不过何芙也惊讶我的攀爬技术,我暗暗得意,高级特工的家属岂能是窝囊废?从窗子爬进二楼,何芙随即掏出手枪,我这时才感觉到气氛紧张。毕竟我们没有任何正式的搜查手续,私闯民宅已属于违法,不过张思勤也不是这栋别墅的主人。

    四下寂静无声,每迈出一步,我都担心发出响动。何芙经验丰富,穿着半高跟鞋也能像猫一样,无声无息搜寻、前行。

    很快,二楼的房子找遍了,没有发现任何人,三楼也无踪迹,这大大出乎我们的意料,难道被张思勤察觉了?难道是小风骗了我们?我突然发现自己在冒一个天大的危险,弄不好我就亡命于此。

    “你的线人可靠吗?”

    何芙贴着我耳朵问,我只能点头,这时候难道说不可靠?何芙越加保持警戒:“奇怪了,会不会人刚好离开?”

    我遥指别墅内的车库:“应该没有离开,你看,他的宾士还在……等等,我知道还有一个地方。”

    我突然想起这间别墅还有一处**窟。

    “什么地方?”

    何芙问。

    我兴奋道:“走,去地下室。”

    何芙跟随着我拾阶而下,绕过一条长廊,再走十公尺左右就到了泳池。也许天气渐冷的原因,泳池里的水已抽干,雨大路滑。绕过泳池时,我反而担心会不小心摔进没有水的泳池里,所以蹑手蹑脚走得很慢。在泳池边的角落,我找到被草藤花木隐蔽起来的排气口。

    雨仍在下,伴随着雨滴声,正喷出暖风的排气口不时传出有人说话的声音。我与何芙对望一眼,马上紧张地匍匐在地,慢慢地朝排气口爬行,很快接近排气口。迎着徐徐的暖风,我极目朝排气口内张望,终于发现张思勤。

    不料身边的何芙一声细微冷哼,居然用手遮住我的双眼。我急忙拨开她的手,从排气口里,我看到宽敞的房间里一幕令人心跳的春色。

    光着身子的张思勤仰躺在一张足足可以并排睡下十个人的大床上。

    一位风韵迷人、约莫四十多岁的中年美妇正撅着肥美臀部,趴在张思勤肥横生的肚腩下吞吐着一既且短的**,而他们旁边竟然还站着一位英俊挺拔、丰神俊朗的年轻人。

    我仔细一看不禁大吃一惊,这位英俊年轻人竟是张思勤的宝贝儿子张亭男!

    此时的张亭男满脸通红,眼睛紧紧地盯着中年美妇不停摇晃的大屁股。他所站的角度完全能看到中年美妇的**处,而这中年美妇身上只穿着感透明的纱衣,浑圆的大屁股下没有片衣寸缕。奇怪的是,这中年美妇没有多少羞涩,她很投入地吮吸,不时发出勾魂的呻吟。

    “喔,美纱,舔深一点,用你荡的舌头舔。你这臭婊子要想爽就必须好好给我儿子做示范,等会儿也让我儿子干干你,让他消消火气。”

    张思勤一边用腿磨蹭妇人的雪白肌肤,一边俗笑。见宝贝儿子张亭男矗立在旁,他叹了口气,安慰道:“亭男,你别着急,小君始终是你的女人。这次没得手,下次她可没这么幸运。”

    张亭男揉了揉隆起的裆部怒道:“爸,我不信你、我不信你了!你的手下全都是饭桶,都是一群白痴!小君比狐狸还狡猾,一次不成功很难有第二次,李中翰肯定会把小君藏起来的。哼,张思勤,你这个蠢货!”

    张思勤脸色有变,语气却强硬不起来:“混帐,有你这样对父亲说话的吗?没大没小,爸答应让你得到小君就一定能办到,你嚷什么。”

    张亭男跨前一步,恶狠狠地用手指着张思勤破口大骂:“你说过一百次了,我可等不下去。我几乎天天都梦到小君,几乎天天都去KT门口等她,我快疯了。”

    “唉。”

    见儿子如此固执,张思勤摇头叹息:“小君真这么好?你身边的小女孩这么多,为什么就独爱小君呢。”

    张亭男大声咆哮:“你懂什么?小君天生丽质,她就是我喜欢的类型,她独一无二!”

    “呵呵。”

    张思勤看起来一点都不生气:“瞧你这痴情样多没出息,为了一个女人居然连父亲都骂,真的宠坏你了。”

    张亭男依然骄横跋扈:“我是你唯一的儿子,你不关心我难道去关心别人吗?”

    张思勤把双腿张得更开,舒服地呻吟着。那妇人越舔越起劲,完全不理会这两父子的对话,仿佛这个世界除了小嘴里的这短的**外,什么事情都不值得她去理会。

    我猜想这妇人有可能就是小月的母亲,她样子与小月有几分相像,只是她如此臣服于张思勤令我难以置信。

    张思勤的**被妇人的小嘴舔得发亮高举,他正爽着,对儿子张亭男的抱怨渐渐不耐烦:“好好好,亭男你别说了。你听好,老爸发誓帮你弄到小君。不过,你可别忘记老爸,你把小君说得天上有人间无这般好。将来等你玩腻了,能不能也给老爸尝尝小君的滋味?”

    张亭男大怒:“混蛋!不行!绝对不行!小君是我的,我绝不会玩腻她。”

    张思勤无奈苦笑:“一点都不懂孝道。老爸的女人你一个都不放过,倩倩我才干一回你这小子就抢走了。唉,你还当不当我是你爹呀?”

    张亭男鄙夷道:“你那些烂女人怎能跟小君比?一万个倩倩都无法跟小君比。哼,美纱阿姨你就不舍得给我干,还说个屁呀!”

    张思勤这才把心思放在胯下的妇人:“美纱阿姨不一样,爸打算把美纱阿姨娶来做你的后妈,不能随便给你干。”

    张亭男问:“那你现在又答应了?”

    我听到这里,不禁暗暗叹气,这无耻的两父子居然把小月的母亲当成泄欲的工具。如果小月不逃,迟早会被这两父子**,朱九同要是泉下有知,肯定会化成厉鬼报复张思勤。

    我不忍心再看,侧脸朝身边的何芙看去。只见何芙咬牙切齿,手中的枪紧紧握着,我真担心她跳起来把张家父子全干掉,心中微急,悄悄地说一句:“忍一忍。”

    何芙瞥了我一眼,含恨点头。

    张思勤突然放声大笑:“爸担心你因为抓不到小君气坏了身体,刚才跟美纱阿姨商量过了,她答应给你干。”

    说着抖了抖双腿,将脚跟搭上妇人的玉背摩擦,那妇人吐出**嗔道:“我可没答应。张思勤,你羞辱我就好了,可别让你儿子碰我,要是传出去我的脸面往哪放?”

    张思勤脸色一变,怒骂道:“你不够贱是不是?我儿子一表人材,多少黄花闺女给他干他都不一定要干,你这半老徐娘能吃嫩草还不知足?”

    妇人见张思勤生气,赶紧继续舔弄**不再说话。

    一旁的张亭男已转怒为喜,他迅速脱掉身上的衣服,全身光地走到妇人的身后,伸出双手按在妇人的雪白大屁股上道:“美纱阿姨,爸说这话过分了点,不过我是真心喜欢你。今天一肚子火了,你就行行好,安慰安慰我。我的东西比我爸的长,绝对让你舒服。”

    妇人不依。张思勤见状,马上伸手揪住妇人的头发,让她无法乱动,好让张亭男从容接近,嘴上笑骂着:“臭小子,你讽刺爸的东西短是不是?”

    张亭男还了一嘴:“什么讽刺,小芳和倩倩都亲口告诉我,说你的东西比我短。”

    张思勤不仅不服气,还有些自得:“虽然短一些,美纱阿姨却很喜欢,她经常给我干到喊老公。呵呵,相信朱九同都没我厉害。你看,美纱阿姨舔得多仔细,儿子你信不信,美纱阿姨的下面已经湿了。”

    张亭男听罢,马上依在床边掀起妇人的透明睡衣,低头往她的股间看去:“真的耶!美纱阿姨真浪!我闻闻。”

    妇人羞极,伸出手掌掩挡部。张亭男拨开妇人的手,将脸凑近妇人的屁股:“哇,气味好浓!爸,我忍不住了,我要干美纱阿姨。”

    妇人挣扎:“不、不要,亭男,我是阿姨,我们辈分不一样,我不能跟你做这事。你可以看、可以,就是不能做。”

    张亭男跳上大床,套弄着颇为壮观的柱,然后跪在妇人臀后,伸出双手抓住妇人垂荡的双:“能看能就能做。我受不了了,美纱阿姨,你的子真大,我帮你揉揉。”

    “啊……”

    妇人无奈,只能摇臀乞求:“别用力,刚才被你爸爸咬过,正痛着。”

    张亭男干脆把手伸进妇人的睡衣里,一边把玩两团肥硕的子,一边为她抱不平:“我爸太鲁,他的女人个个都骂他是老混蛋。美纱阿姨,我不一样,我很温柔的。你知道吗?上次你盛甜汤给我吃的时候,我就想干你。你那天穿着一条很紧的裤子,发现你的轮廓都露出来,我当时真的好想。”

    妇人惊呼:“啊,对不起,阿姨下次穿衣服会注意。”

    张亭男奸笑两声,随即挺直身体,将长的柱顶到妇人的屁股中:“没关系,等我干过美纱阿姨之后,美纱阿姨爱怎穿就怎穿。美纱阿姨,我要进去了。”

    说完,下身前顶,那长的柱在妇人的后臀消失,想必已经入。

    可惜我所处位置不能看清楚妇人的长什么模样。即便如此,我也看得浑身发热,顺便驱走身上的寒气。侧脸再看身边的何芙,她却一脸平静、眼神如刀,一把黑沉沉的手枪正对着我,把我吓了一跳,什么想色念全抛上九霄云外。

    可是为了探听更多信息,我与何芙只能继续看下去。

    那张亭男发疯般猛干一百来下,把妇人干得气喘吁吁:“别这样,亭男,阿姨求求你了。”

    张亭男问:“求我什么?”

    妇人柔柔道:“求你别……别了……啊……你快拔出来,阿姨帮你找其他女孩。”

    张亭男狞笑着站起来摆好马步,双手扶着妇人的肥臀,大柱直上直下猛烈地抽:“我就要干阿姨。喔,阿姨,你的好紧,是不是朱伯伯以前很少干你?喔,真舒服。”

    妇人摇摆肥臀,大声呻吟:“你、你怎能说这样的话,朱伯伯对你不错。”

    张亭男与张思勤对望一眼,越笑越荡:“那我就好好干你,替朱伯伯把你干舒服了。”

    妇人还想再乞求,一旁的张思勤也不闲着。他爬到妇人的面前,握住两个丰满的大子一顿猛搓,嘴上狂吻妇人的脸颊。那妇人受到全方位的挑逗,不一会儿就堕入欲无法自拔,嘴里发出的不再是抗议和乞怜,而是**的呻吟。“喔喔喔……”

    何芙推了我一把,贴着我的耳朵小声道:“不要看了,我们走。”

    我点点头刚想离去,张思勤身边的电话响了。他触电般从床上跳起,一边示意张亭男别弄出声音,一边接通电话:“嗯,好好,只要刘行长把这事做得天衣无缝,我保证以后每个月供应你一个处女……”

    后面的话被雨声打乱,张思勤又边走边说,我已听得不清楚。即便如此,我也大吃一惊,连忙拉住何芙,恳请她听下去。何芙见我表情严肃,只好随我窥视。由于无法听到张思勤说什么,我的注意力转移到张亭男和妇人身上。两人虽然没有弄出声音,但纠缬激烈,张亭男含住妇人的嘴,身下抽有劲。不一会儿,那妇人就抱着张亭男迎合,白净的双腿跨上张亭男的腰间。我悄悄侧身看何芙,何芙瞪了我一眼,示意要离开,我知道她羞于看到这些苟合之事。

    正左右为难,张思勤终于挂掉电话,兴奋地爬上床。伸手抓住妇人的一边大子猛揉:“美纱,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这次李中翰一定逃不出我的手心。哼,没有人能戏弄我,我要李中翰彻底滚出KT,滚出上宁市!”

    妇人完全处于陶醉中,她抱着张亭男摇动身子没有理会张思勤,旁边的张亭男听了,突然停止抽动对着张思勤咆哮:“他滚哪里我可不管,小君要留下。”

    张思勤哈哈大笑:“你这孩子一点真不解风情,干着美纱阿姨,可别叫唤着别的女人,美纱阿姨会嫉妒的。”

    张亭男低头看着喘气的妇人问:“真的吗?美纱阿姨会嫉妒吗?我干得你舒服吗?”

    说着,他重新鼓足勇气,下体如打桩机似的敲打着妇人的户,妇人叫着更欢:“噢……好舒服,得好深,我要你给阿姨。”

    张亭男笑:“没问题。不过,美纱阿姨以后要随时给我干。”

    妇人连连答应:“噢噢……阿姨答应你,你想什么时候要都行。”

    张亭男伏下身子,抱着其中一边雪白大子狂吮:“我还要你嫁给我爸爸,给我做后妈。”

    “噢噢,不,你弄了阿姨,阿姨不能嫁给你爸爸。”

    妇人渐渐迷离,她丰满的腰腹像蛇一样扭动。

    张思勤同样叼着妇人的另外一边雪白大子猛亲:“美纱,我要娶你。只要找到公主宝藏,我们父子俩以后一起服侍你。”

    听到公主宝藏,我内心一阵狂跳,更是听得全神贯注。

    妇人再也受不了两个男人的三方进攻,扭动片刻,终于尖声大叫,“噢噢,阿姨要来了,阿姨好舒服。亭男,你用点劲,深点,噢……”

    笑中的张思勤为儿子鼓励:“亭男加油,快给你美纱阿姨。”

    张亭男喘息如牛,他瞪着张思勤歇斯底里道:“她不是美纱阿姨,她是你老婆,她是美纱妈妈!喔,妈妈的真紧,我要了,我要美纱妈妈。”

    大床在震颤,张亭男最后的疯狂委实惊人,他与妇人在这场疯狂交媾中登上爱最高锋,相信有很多入痉挛连连的道里。

    果然,疲惫的张亭男软倒在一旁时,拔出的**带出浓浊的白色体。那妇人打开的双腿正好偏向排气口,我得以看得真切,只是难为了何芙,她把脑袋缩在雨衣里。我突然很想知道这位命中的贵人有没有品尝过男女爱,她此时在想些什么?只可惜,此时此地我又哪敢问出口。

    意想不到的是,张思勤居然爬到了妇人身下,短的柱从横流的口入:“亭男,你还要学习学习,看看老爸是如何干美纱妈妈。”

    软绵绵的妇人蓦然惊呼:“噢,思勤……”

    张思勤得地问:“秦美纱,喜欢喁。”

    妇人显然对张思勤的入很欢喜,她娇柔道:“喜欢。”

    张思勤更得意,下体抽动“啪啪”声渐起:“还想要吗?”

    妇人半眯着眼儿说:“本来不想了,给你这捣弄,人家又……又想了。”

    “哈哈。”

    张思勤纵声狂笑:“秦美纱,你真***荡,怪不得朱九同这么猥琐你都愿意替他生孩子。一定是他干爽了你,你舍不得离开他,是不是?”

    妇人不语,只是迎合着张思勤。

    张思勤放慢抽的速度,狠拧着妇人的大子笑道:“美纱,你再想想公主宝藏的细节,看看还有什么线索遗漏的,想到了就马上拿笔记下来。我和亭男先回去,明天再过来。小月的事情我很抱歉,那天喝醉了,等她回来,我一定会好好待她、绝不碰她,毕竟我也是她的继父。”

    妇人呻吟道:“她有打电话回来,说过两天就回来。”

    在旁边休息的张亭男突然忧心忡忡问:“小月现在在什么地方?她会不会投靠李中翰?”

    妇人喘息不语,张思勤狞笑道:“她不会投靠李中翰的。朱九同生前与李中翰是死对头,朱九同还没死,李中翰就把小月赶出KT。何况朱九同的死与李中翰有关系,你美纱妈妈现在恨不得吃了李中翰的、扒了他的皮。不过为防万一,我观察了好几天,如果小月真的投靠李中翰,李中翰肯定会防备我,绝对不会让小君落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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