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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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有什么难?”

    “愿听指教。”

    郭泳娴诡异道:“还记得催眠术吗?只要姨妈进入催眠状态,我就能给姨妈下暗示。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与你发生体关系,到最后她都会为自己心底的**放纵身体,你就可以乘机占有姨妈。”

    “很邪恶。”

    我听得心惊跳。

    郭泳娴捶了我一下:“因为你邪恶。”

    我笑问:“你不害怕姨妈知道后对你惩罚?”

    郭泳娴愣了愣,坚定道:“我说过,我与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我心头大震。郭泳娴虽然没有小君般的单纯、没有唐依琳般的痴情、没有樊约般的低调,但她有传统女人的优点,那就是嫁**随**、嫁狗随狗,她和夫家荣辱与共。

    我喜欢这样的女人,看她气喘吁吁的娇羞状,我爱怜道:“这催眠的方法有可能令姨妈产生悔恨,毕竟不是心甘情愿下发生的事情。如果我有机会说服姨妈,这个方法就放弃。”

    郭泳娴从我身上爬起,穿回长裙:“那当然好。不过以姨妈过人的心理素质,你要说服她很难;如果她真是你亲生母亲,那你机会更渺茫。不管怎样,你都要对姨妈好点,让她喜欢你。就算要用到催眠术,也要她潜意识能接受你。”

    我大笑两声说:“我会对她很好,我还要帮她洗澡。”

    “嗯?”

    郭泳娴莫名其妙。

    都说敌人不可怕,因为你一直防备他。只要你不给他机会,他就不能害到你。

    朋友就不一样,你对他放心,对他敞开心扉,一点防备都没有。只要他想害你,你完全跑不了。

    所以我没有知心朋友,值得我信赖的只有我的亲人和我的女人。庄美琪既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知心朋友,我的敌人不多,杜大维算是一个。

    在这个秋高气爽的夜晚,我打算给杜大维一次害我的机会,因为我也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人就是这样,只要你有所图,必定会露出破绽。按理说我不应该接受杜大维的邀请,尽管他很诚恳,但他曾经是我的敌人,不过我仍然接受他的邀请。

    “呵呵,李总裁再次光临寒舍,真是荣幸啊!”

    杜大维露出一丝诡异神色,我心中微动,有一丝后悔。不过转念一想,既来之,则安之,前怕狼后怕虎,畏畏缩缩的怎能出来混?

    我向一同前来的葛玲玲看了一眼,叹道:“一直以来,杜经理教会我很多东西。如今你要去美国大施拳脚了,我这个受教之人肯定会来相送。”

    “好好,感谢、感谢。来,请坐。玲玲,你随意,过几天这房子就要换主人了,你看看还有什么忘记拿的就拿走吧。”

    杜大维引导我们在客厅的长沙发坐下,眼睛似乎没有很在意盛装打扮的葛玲玲,但我看出杜大维的眼中是多么炽热,他当然不会是对我炽热。

    “该拿的我都拿走了,不该拿的我没拿。”

    艳光四的葛玲玲不冷不热,语气拿捏得非常准。同时面对杜大维和我,她多少有些尴尬,何况屁股下的长沙发曾经留下我和她偷情的痕迹,她甚至不敢大大方方地环视这幢曾经住过的豪华别墅。

    杜大维一听,脸上依然有笑容:“呵呵,今天是火锅,所有的食料菜肴都是酒楼外卖,不知中翰敢不敢吃?”

    言语暗含挑衅,我岂肯示弱。屁股还没坐热,我就拿起汤勺给自己和葛玲玲盛了一碗滚烫的浓汤,尝了一口后大赞:“嗯,味道不错,好汤!老婆快趁热喝,别辜负杜经理的一番好意。”

    这一句“老婆”叫出口,不仅葛玲玲意外,杜大维更是脸色大变。我故意装作没看见,吆喝着与杜大维客气一番,随即大快朵颐。心想:我就是要让你看看,我不但敢赴宴还敢放心吃,谅你也不敢设鸿门宴。

    杜大维瞬间恢复笑脸,他没有让气氛冷却,开口就说了一大堆感谢我帮他解冻银行账户之类的客气话。之后他夹菜劝酒、谈笑风生,极尽地主之谊。几番推杯换盏,葛玲玲渐渐放松。为保持美美身材,她吃得并不多,但酒却喝得不少。只要杜大维给我敬酒,葛玲玲都替我接下大半。她深知我的酒量远远不及杜大维,她绝不允许我醉倒在这里。

    可是即便如此,在杜大维频频劝酒下,我微微有了一丝醉意,而葛玲玲更是粉脸酡红美艳绝伦。我暗暗吃惊,心想:这次中奸计了。照这样喝下去,不用半小时我和葛玲玲都会醉翻。我醉了无所谓,葛玲玲已是我老婆,万一杜大维有色心……

    我不愿意再想下去,马上把我赴宴的真正目的说出来:“这次杜经理去美国要待多长时间?”

    “不一定,起码三、五年不会回来。”

    杜大维轻松地喝下一大口粮酿酒。

    我略为迟疑一下道:“如果……如果杜经理能把罗毕留在美国三、五年,那我再给两千万。”

    杜大维一愣,马上哈哈大笑:“我明白了,你是不想让罗毕与楚蕙见面。我昨晚还跟他通过电话,他问了楚蕙的近况,很关心楚蕙啊!呵呵。”

    说完,眼里浮现一片狡诈之色,我却听得气堵。

    “能做到吗?”

    我问。

    “我不要两千万。”

    杜大维又轻松地喝了一大口粮酿酒,像喝水似的,我暗暗佩服他的酒量。

    “别太贪心哦。”

    我半开玩笑说,其实只要罗毕不回来,我愿意送罗毕一亿。不是说楚蕙只值一亿,而是我目前只能给这么多。

    很意外,杜大维摇摇头:“我不要钱,只要张思勤在地球上消失。”

    葛玲玲一听,马上杏目圆睁柳眉倒竖:“大维,你怎么能让中翰干这事?”

    杜大维干笑两声,不愠不火:“你放心,你老公不会亲自去干的。”

    葛玲玲哪里肯依:“那也不行。”

    “我答应你。”

    我吞下一口酒,很坚定地给杜大维一个承诺。

    “中翰!”

    葛玲玲尖叫,急红了眼圈。

    我假装不为所动,举起酒杯道:“来,我祝杜大哥在美国兴旺发达。”

    杜大维与我碰了一杯,眼睛突然大胆地在葛玲玲身上乱转:“好说、好说,我还有一事相求。”

    “请说。”

    杜大维一脸奸笑:“我想看你和玲玲**。”

    “什么?”

    葛玲玲手中的筷子掉到地上。

    来杜大维家的路上,我就为葛玲玲的盛装狠狠吃醋过。她穿着一身粉红色吊带晚礼服,涂着粉红色唇膏,裸露的双腿圆润修长,柔滑的肌肤略呈粉白色,脚下是一双粉红色的露趾高跟鞋,脚趾头上是点点嫣然粉红色,与粉红色的脚趾相比,粉红色的手指甲更显得夺目。我必须嫉妒的说,从来没有见她这么漂亮过。

    葛玲玲却不以为然,她说她每时每刻都这么漂亮。见我嫉妒,她开心极了。晃了晃挽起的秀发说:“这红色的发夹是你送的,这条星月型白金项链也是你送的。我的身体、我的将来都属于你,也只属于你,你还嫉妒吗?”

    我一听,满腔热血上涌,也不嫉妒了。能拥有天下最美的女人,我还嫉妒吗?在杜大维的别墅门前停车的时候,我就迫不及待地想与葛玲玲**,她冷冷地鄙视我一句:“你敢在杜大维面前和我**,我就当你有种。”

    没想一语成织。

    弯下腰,我替葛玲玲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筷子,用衬衫擦了擦,为她夹一片烫熟的鱼:“玲玲,你知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这句话的典故吗?”

    葛玲玲欲哭无泪,哪里有心思听我讲故事,她惴惴不安地摇了摇头。我平静地解释道:“这句话形容我们目前的处境最恰当不过了。我们好比碗里的鱼,杜经理好比拿刀的人。我们要是不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他就会把我们像鱼一样剁烂、煮熟。”

    “他……他敢?”

    葛玲玲色厉内荏。“杜经理,你敢吗?”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

    “嘿嘿,难说。”

    杜大维很古怪地看着我冷笑。

    葛玲玲一听,勃然大怒:“杜大维,你这个疯子,枉我求中翰救你,现在你还敢威胁我们?”

    不知是玩笑开过头,还是酒喝多了,亦或者是双方给积攒已久的怨恨打开突破口,这个本来就各心怀鬼胎的饭局发生质变。

    杜大维发疯似的站起来,大吼一声:“你住嘴,你之所以救我,那是你内心愧疚、愧对我,你是为了能安心嫁给李中翰才救我。我没出监狱前,没有签署离婚协议书之前,你名义上还是我妻子。妻子救丈夫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你好意思说你救我是仗义之举?”

    我与葛玲玲都大吃一惊,一时不知所措,怔怔地看着杜大维咆哮。

    杜大维满脸铁青,样子很吓人:“你几次背叛我、给我戴绿帽,就在这张沙发上。我明明已拿枪指着李中翰了,你还让他继续干你干到**,你很舒服是不是?他的东西很大是不是?你侮辱我……我忍了。因为我要利用干你的男人,是我贱、是我活该,可是我很愤怒,因为那时候你是我的妻子。”

    葛玲玲脸色苍白娇躯颤抖,我听了听,好象真有那么回事,脸上讪讪竟然无言以对。

    杜大维越说越怒,两只小眼睛布满血丝:“那一次在我办公室,虽然是李中翰强行干你。可你呢?你看起来就像一个饥饿的荡妇,你迎合他,假装反抗的迎合他。我看得出来,我知道你得到了**,你叫得很荡。跟着我这么多年,你一次**都没有过,跟李中翰你却次次有**,我不愤怒吗?”

    我呆呆地看着羞愤的葛玲玲,很想问她是不是每次和我**都有**。

    杜大维连喘了两口气,突然闪电般从沙发底下抽出一把黑洞洞的双管猎枪:“今天,我就要看你们在沙发上再做一次。你必须要**,我必须看到进你的身体里。如果你们不答应,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

    我傻了,还没反应过来,葛玲玲已号啕大哭:“呜……中翰,我叫你不要来的,呜……”

    我心念急转,很想扑上去夺枪,可狡猾的杜大维退了两步,与我们保持距离。他握枪的双手很有力,一点都不发抖,看出他已不计较后果了。

    我极力保持冷静,可是恐惧仍然弥漫我全身:“没事,别哭、别哭。我们就顺着杜经理,在他面前做一次,就当和平时**一样。”

    “呜……怎么可能跟平时一样,呜……他拿着枪。万一、万一走火怎么办?呜……我弟弟没人照顾了,呜……中翰。”

    葛玲玲抱着我脖子痛哭,突然我脖子一阵刺疼,感觉有尖利东西扎入我的肌里,耳朵边传来细如蚊蝇的声音:“浑蛋,快去夺他的枪,枪里没子弹。”

    “你猪脑袋啊?万一有子弹怎办?让他看无所谓呀,我们不是想要在他面前**吗?现在正好。”

    我趁葛玲玲啼哭,咬着她的耳朵小小声说,真怕被杜大维听见。

    “哇。”葛玲玲哭得更大声。

    我假装哭丧着脸,一边脱下裤子一边说:“玲玲,上次你说检查有梅毒,是不是治好了?会不会传染?”

    突然问这些话就是打一个预防针,预防气急败坏的杜大维对葛玲玲非礼。

    葛玲玲脸色大变,她看了我一眼。见我猛使眼色,她马上会意,装着很凄苦的样子:“应该不会,医生说是早期。”

    我侧身问:“杜经理,你有没有保险套?”

    杜大维一声长啸,愤怒中带着嘲笑:“真是作孽的荡妇,我真幸运跟你离婚!天啊,我还跟有梅毒的人吃火锅,谁说梅毒不会传染?笑话,快干她。李中翰,你快干这个有梅毒的荡妇,要不然我马上开枪。”

    第一百二十七章趁人之危

    我见杜大维拉起保险栓,顿时吓得手脚发抖:“别开枪、别开枪,我干、我干。”

    说完,我掀起葛玲玲粉红色晚礼服,见她下面没穿内裤,心中窃喜。舒展双臂将香喷喷的葛大美人抱上大腿,让她双腿分跨在我身体两侧,我手握着大,对准迷人的禁区一顶而入。

    葛玲玲一声嚷叫,全身剧颤:“喔,还没湿,你弄些口水进去。”

    我破口大骂:“口水?你这个荡妇,你有梅毒还要我舔你下面?”

    葛玲玲羞愤交加,她最痛恨别人辱骂她,一般话她都难以忍受了,何况这种恶毒的秽语。她双眼朝我来狂怒的利箭:“你……喔,太了!你抹一些口水进去,没叫你舔……喔,李中翰,我会报仇的!”

    我抱住她的小蛮腰,下体继续上挺,一路披荆斩棘,终于完全入。

    葛大美人痛得暗中用指甲猛戳我,我猜我身上一定伤痕累累,我趁机继续羞辱她:“荡妇,你要报仇吗?你害我染上梅毒,我干死你、干死你。”

    “喔……”

    葛玲玲的蜜很争气,连捅几十下就湿润孓。葛玲玲渐入佳境,更多时候是她主动,我乐得舒爽,抽空给杜大维洗脑:“杜经理、杜大哥,我虽然曾经对不起你,那都是立场问题,无所谓谁对谁错。

    “但张思勤出卖你就不一样,我感同身受,最憎恨有人落井下石,尤其是朋友。张思勤在你风光的时候一定跟你情同知己,可你一身陷囹圄,他马上变脸,真够险。最可恨的是,他居然想杀人灭口,这仇不得不报!”

    杜大维脸色沉,听我这么一说,呼吸猛地急促起来,葛玲玲马上用蜜夹了夹我的大,暗示我千万别说得太过火。我当然明白,此时刺激杜大维简直就是找死。

    “杜大哥,前些日子张思勤天天来我们公司求我把碧云山庄卖给他,可你一出狱,他马上就消失了。很明显他心虚了,他怕你报复。杜大哥啊杜大哥,张思勤现在对你高度戒备,你很难有机会报仇,说不定他还要找人谋杀你。”

    我话一说完,杜大维悚然动容,他肯定同意我的观点。在监狱时尚且能下杀手,出了监狱,张思勤更加肆无忌惮。

    杜大维有脑子,一时冲动过后,他逐渐冷静下来,手中的双管猎枪也颓然放下。

    我与葛玲玲暗暗松了一大口气,她竟然悄悄地碾磨起来,把我爽得毛孔疾张,似乎比平时的交媾要刺激一百倍。

    我干咳一声,继续诱惑道:“不过,张思勤对我没防备,只要我愿意,张思勤就死定了。”

    “只要你杀了张思勤,罗毕这辈子都不会回来。”

    杜大维慢慢坐回沙发,不过手里依然紧紧地提着双管猎枪。

    我哭丧着脸问:“杜大哥,梅毒应该可以治疗吧?”

    杜大维幸灾乐祸的样子:“不是晚期不用怕。”

    我见他的语气缓和了下来,忙问:“那我们的约定还算数吗?”

    杜大维道:“只要我听到张思勤死,我绝对信守承诺,但必须有个期限。一个月,我一个月内必须知道张思勤已死的消息。”

    “不用一个月,半个月之内,张思勤……喀嚓。”

    我冷笑中做出一个抹脖子的手势。不料姿势用力过猛,大迅速冲顶几下蜜深处,葛玲玲猛烈痉挛,娇躯乱颤:“啊……中翰,我、我要来了,你快出来。”

    我欲念丛生,大暴风骤雨般连刺几十下,脊椎顿时发麻,一股热流喷而出,把葛玲玲喷得呻吟不断。我掰开葛玲玲的粉嫩**,慢慢地抽出大,流出一团浓白的糊浆:“杜经理,你看清楚了,这可是如假包换的……噢,给这个荡妇这么多,怪可惜的。”

    杜大维不知是恶心还是羞愧,他摆了摆手,样子落寞悲凉:“走吧、走吧,快点离开这里。”

    这时间还不是很晚,红色法拉利却在车流川息的公路上狂奔,好几次都差点撞车。阿弥陀佛,我还不想死。

    葛玲玲将红色发夹摘下,猛摔在车前玻璃窗上:“想怎么个死法,你说吧。”

    “我不想死。”

    “你不想我想,反正今天是受够了。”

    葛玲玲一个急转弯,连刹车都没踩就急转弯,这下问题严重了。

    “玲玲姐,当时是不得已,你别生气……咦,有车在追我们,会不会是杜大维?”

    我焦急中等到期盼已久的救星,一辆小车像灵似的闪电飞来。

    葛玲玲一听,把车停靠在路边,恶狠狠地注视着观后镜:“他来正好,我一车撞死他,然后大家一起去死。”

    眨眼间,保时捷带着悦耳的引擎声越过法拉利停了下来,楚蕙回头大叫:“你开这么快做什么?害我追半天。”

    我跟着大叫:“哇,是楚蕙耶,她的车子真拉风。”

    葛玲玲见是楚蕙,不敢马上发作,悻悻地看着我跳出法拉利。她自己也走下车,来到保时捷旁左看右看,眼睛里全是嫉妒:“楚蕙,这车是谁的?”

    楚蕙看着我,用软得像棉花似的声音说:“是我的,是我老公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我一听,吓得快步闪到路边,伸手拦下一辆计程车:“你们慢聊,我自己搭车回去。”

    “李中翰……”

    葛玲玲尖厉的声音划破整个夜空。

    ***    ***    ***    ***

    “妈,还没休息吗?吃点水果吧。”

    一回到家,我就看见姨妈摆着一个不像坐也不像卧的姿势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也许没料到我会回来,姨妈大吃一惊,却无法回避,因为她走动不方便且穿了一件连女人见了都会脸红的睡衣,刚想站起来,大概是扯到了伤处,她轻哼一声,手臂掩挡部,脸红红地瞋怪:“怎么突然回来呢?快拿毯子给我。”

    家里的空调正开着,室外秋意渐浓,房内却温暖如春,就算全身脱光光也不觉得凉。这是为了配合姨妈疗伤,我特意叮咛庄美琪整天都要开空调。她刚接了一通电话,这会儿“恰巧”有事离开,家里就只有这位惊慌失措、风情迷人的病患。

    姨妈不像病患,她看起来更像一位养尊处优的贵妇正在休憩,只不过休憩的姿势有点僵,肢体有点怪而已。

    “拿毯子做什么?你觉得很冷吗?又不是没见过。”

    我顶了几句,心情舒畅地把两个漂亮的水果篮子放在姨妈面前的茶几上。水果篮子里面有苹果、香蕉、莲雾、杨桃,还有姨妈最爱吃的柑橘。

    姨妈咬着丰润的唇瓣,似怒非怒地盯着我问:“你不是说去小戴家吗?买这么多水果做什么?我不吃。”

    姨妈最喜欢吃水果,她哪会不吃。只是被我揶揄和顶撞,她心里很不爽又不能像平常那样跳起来打我,郁闷的心情可想而知。

    我笑嘻嘻地走过去,故意把眼睛睁得像牛铃一样:“哇,这件睡衣真好看,不是一般的好看。”

    我没有说夸张,这又是一套楚蕙送给姨妈的感睡衣,做工考究,蕾丝滚边美绝伦。上身几乎就是一字长袖,如梦似幻非常透明一两颗无与伦比的大蜜桃把睡衣高高撑起,激凸处隐约有着淡褐色的凸起。身下那条宽边薄丝裙既贴且柔,也被一处高高贲起的丘陵撑起,我真想看看丘陵究竟是如何的洁白。

    可惜姨妈很巧妙地交叠双腿,把丘陵掩盖大半。但我没多少失望,她身上的妙处太多,我从两条修长而略带丰腴的浑圆大腿上就可以搜寻到感的气息。雪白的一片终于迎来显眼的其他颜色,那就是她脚趾头上十粒娇艳欲滴的嫣红。

    哦,如果不是我突然回家,如果不是姨妈惊慌失措,我真怀疑她在勾引我。姨妈的橄榄型美脸越来越红,大波浪秀发懒洋洋地遮住一部分雪白肌肤。发现我直勾勾地看着她半裸的身体,她羞怒交加,像一个肢体笨拙的机器人似的,艰难地站起来。我笑嘻嘻地走上前,把哆哆嗦嗦的姨妈半抱半搂在怀里:“去哪?要上洗手间,还是要洗?”

    姨妈大窘,眼看身上的春光都被我看个光,她索不走了:“你故意的是吧?故意气我、故意把美琪支走、故意轻薄我是不是?你真以为我现在拿你没办法吗?”

    我一愣,也许是怕姨妈怕惯了,她这一发狠,我竟然有些心虚。幸好我脑子飞转,姨妈是一个只做不说的人。她要是能对付我早就出手了,哪里用得着恫吓我?

    我也不挑明,挑了一颗大橘子,剥掉橘皮跪在姨妈脚边诚恳道歉:“妈,我没你想的那样,你就算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轻薄你。你这身漂亮的睡衣不是我逼你穿的吧?”

    姨妈愣了愣,大概是因为我的话有几分道理,她的狠劲消失大半:“那美琪呢?她接了一通电话就离开,你正好就回来,是你安排的对不对?”

    我一点都不否认:“是又怎样?儿子想跟妈单独在一起聊天有错?或者妈觉得我不是亲生的而不愿意跟我聊天?”

    “我……我说不过你。不过你是我儿子,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放一个屁我都知你想干什么,你别狡辩。”

    姨妈瞪了我一眼,气没了,仍然不愿意把手从关键部位放下来。

    我怔怔问:“我真是你儿子,你真是我亲妈?”

    姨妈似笑非笑:“我是你姨妈。”

    我轻轻抚姨妈的大腿,动情道:“我很怀疑,怀疑你就是我亲妈。”

    姨妈忽然娇躯颤抖,眼中无限温柔“我……我也想做你亲妈,你虽然这不好、那不好,但还算孝顺,懂得剥橘子给我吃。那橘子是剥给我的吗?”

    我既开心又失望,把橘子分成两半,拿一半欲扔进嘴里:“没有,我打算自己吃。”

    姨妈大腿可没受伤,她小腿一弹,给了我一脚:“讨厌,滚一边去。”

    我笑嘻嘻地用双手捧着橘子递过去:“妈,你真漂亮。”

    姨妈眼角微微上翘,接过橘子,剥一小片放进樱桃小嘴,嚼了两下感觉不错,凤眼更弯。见我一副垂涎的样子,她大羞又嗔:“我不是你那些女人,你别来哄我。”

    我柔声道:“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当然要哄你。”

    话已出口,姨妈不笑了,她痴痴地看着我,又开始恍惚了。我心中一动,迅速制止姨妈恍惚下去,我不可愿意再做李靖涛的影子。我就是我,我是李中翰。

    “伤口还痛吗?”

    我坐到姨妈身旁,用力捏一下她的大腿。姨妈一痛清醒过来,发现我的目光直直盯着她高耸的脯,她怒道:“本来没这么痛,给你这一气又痛了。”

    “是哪里痛,给我瞧瞧。”

    我一手搂住姨妈的软腰,一手伸向高耸的脯。姨妈大惊却无可奈何,我的手掀起她前的薄薄睡衣,赫然发现心脏上靠近腋窝附近有一指长的小瘀块,微微红肿。

    “别看,哎哟,嘶……”

    姨妈又羞又急想阻止我,不料扯到了内伤,疼得她眉头紧皲。

    我赶紧劝道:“你别乱动呀,我是你儿子,看一眼你伤在哪里,你推三阻四的干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你的身体。”

    “你……”

    姨妈又想动腿,但我机灵,全身缩在沙发,她想踢也够不着。

    “这里呢,这里有没有伤到?”

    我用手按一按高耸的房,一边柔声问一边轻揉。揉到淡褐色的小头时,我硬了,硬得厉害。

    “你……你别揉啊。”

    姨妈抬起手臂推我,一点力气都没有。推了几次,她放弃了。美丽的凤眼垂下,呆呆地看着我的手指在她的晕上打圈圈。等头渐渐变硬,我用食指和拇指夹住硬翘的头轻轻一捏,姨妈一声呻吟;我再捏,她一脸痛苦;第三次我用了狠劲,用力捏下去,姨妈一声娇啼,向我投来似怒非怒、似嗔非嗔的目光。我坏笑,双指改捏为搓,越搓越快,转眼间,姨妈脸上一片潮红,两眼水汪汪。

    我冲动的低下头,在薄薄的睡衣外含住姨妈的房、越含越多、越吃越大口,耳边是姨妈急促的喘气:“你好大胆……你连我也敢调戏?快停下,我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要不然……”

    我对姨妈本来就很忌惮,被她这一番警告,我顿时产生退缩的念头。可突然间,我眼角余光扫向姨妈的小腹,她不知何时分开双腿,两腿间的光秃一下子将我诱惑住。我放弃退缩,血充斥我的大脑,这一片光秃秃的丘陵竟然有强烈的吸引力。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覆上去。

    “中翰,你敢?”

    姨妈猛摇头,稍微用力又拉扯到内伤,她痛苦地呻吟。

    “严笛说她是比赛第三名,应该很厉害。我担心妈还有别的地方有伤,我帮你检查、检查。”

    我不知道这借口是否恰当,那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手在抚姨妈的下体,光洁的丘陵很滑,凹陷处很肥美,像成熟的蚌蛤。一手指横在肥美的蚌蛤中间,恰好完全挡盖住那条迷死人的缝。

    “不要,中翰,你别乱来……”

    “都湿了,湿透了。妈,我见过敏感的女人,可我没见过像你这样敏感的女人。我猜你就算走在路上,只要裤子紧一些、只要手提袋碰到你的下体,你都会分泌体、都会有快感,是吗?”

    手指滑动,黏透过薄薄的丝物溢出,鼓鼓的山丘温暖有弹。我的手挑进睡衣里,更直接、更真实感受那肥美的诱惑,到处撩拨的手指如同坠落深渊般被吸进神秘的世界中,这是一个温暖得有些炙热的地方。

    “啊。”

    姨妈用无力的纤手掩嘴,但那一声**的呻吟依然清晰地传进我耳朵,她羞怒道:“你胡说八道,把你妈说得这么荡你很开心是不是?”

    “我没胡说,我不了解女人,但我了解女人的身体。妈现在最需要男人,你愿意不愿意让我做你的男人?”

    手指完全进,我笑得很猥琐,离占有姨妈仅有一步之遥了,我似乎随时能得偿所愿。

    “喔……你怎么如此秽?我是你妈,你跟我说这些话一点都不害臊吗?”

    姨妈浑身哆嗦,收拢双腿紧紧夹住我的手。

    “当然会,但我喜欢你、爱你。从少年时开始有的幻想终于得以实现,你说他会不会疯狂?”

    我很轻易得把姨妈两条的大腿掰开,手指温柔抽动。

    “我真应该送你去西北戈壁劳动的。”

    姨妈闭上眼睛,脑袋软软地靠在沙发背上。

    “那你就毁了我。因为我的思念和情感积聚到一定程度就会爆发,我会成为一个破坏者、一个杀人犯,幸好你没这样做。”

    姨妈呻吟:“喔……中翰,我是你……你姨妈。”

    “姨妈就姨妈。如果你注定是我的女人,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

    面对姨妈从来没有过的软弱,我很平静。

    我注意到姨妈的双腿不再收拢,而是悄悄分开,下意识地分开。这说明她有感觉了,也说明我的挑逗有效果。我俯下身体,在姨妈修长雪白的脖子上吻下去。本来我想吻她的房,但我极力避免触及姨妈受伤的部位。

    姨妈睁开眼,呆呆地忍受我的非礼:“你已经有很多女人了,为什么还惦记着我这个老太婆?”

    我向姨妈眨眨眼,忍不住用舌头舔一下她左边的头:“谁说你是老太婆?你看上去比郭泳娴还年轻。你的皮肤像小女孩一样嫩滑、子跟辛妮一样挺。很妙喔,你的下面跟处女一样紧,妈驻颜有术,永保青春。”

    姨妈扭捏,像少女般害羞:“那是妈经常运动,经常练功的结果……没你说的这么玄。喔……中翰,你别戏弄妈了。妈忍了这么多年,你可别让妈丢脸。”

    我正色道:“丢脸?你不说、我不说,你丢脸给我、我丢脸给你,大家扯平不算丢脸。”

    “你这嘴皮子怎么白的说成黑,黑的说成白,好象你全有理?我觉得你是一派胡言,狗屁不通。”

    姨妈想笑,转眼又杀气腾腾,可见她内心极度矛盾。

    我捏住两片嫩滑的花瓣揉弄几下,再次把手指进那充满吸力的蜜中:“那你告诉我,现在舒服吗?要说实话喔。”

    姨妈迅速摇头:“不舒服。”

    我板起脸,手上突然用力抽动:“你自己弄就舒服,我帮你弄就不舒服。这才是一派胡言,狗屁不通。”

    姨妈全身都有反应,臀部左右摇摆,双腿再次合拢:“啊……你趁我有伤羞辱我!你最好连夜逃命,有多远逃多远,否则等我的伤稍微好点,我扒了你的皮!”

    “我可不愿意逃。既然要死,在死之前就要完成我的心愿,了却心愿,就算死也值得。”

    我站起来,闪电般脱下裤子,一伟岸的家伙对天睥睨。

    姨妈花容失色:“你想干什么?”

    我走上前,凝视姨妈的双眼,很动情、很坚定地说:“我想得到你,我想让你满足。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满足你,因为我是‘青龙’,你是‘白虎’。”

    说完,我吻了下去。不管姨妈愿意不愿意,我舔弄她的嘴唇,含住她的舌头。既吸吮她的唾,也送入我的口水,翻搅挑逗化做**的激情。

    “叮咚……叮咚……”

    姨妈笑了,像一个穷光蛋捡到金子般笑了,而我几乎要哭了,不想去开门。但门铃一直在响,万一是小君……

    我吓坏了,跳起来穿上裤子。开门前,不忘给姨妈盖上一条毛毯。

    “我家里没收到什么包裹呀!你确定是今天晚上送到的?是什么包裹?如果不重要我明天再回去看。平常若有包裹,我门口的信箱上会有字条留言。”

    气喘吁吁的庄美琪一进门就朝我大发不满。我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回来,奸计落空,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恨得牙痒痒的敷衍几句。

    那边,姨妈软软地呼唤:“美琪,扶我去洗澡。”

    “好。哇,这么多水果。”

    “中翰说你辛苦,特意买给你吃的。”

    “不辛苦,嘻嘻……”

    ***    ***    ***    ***

    “注意压腿,注意收腹……李香君,你注意力要集中,想要臀部漂亮就尽量撅高点。”

    “嘻嘻……”

    我也笑了,这位仪态老师说得没错。所有学员的身材,无论高矮胖瘦就属小君的身材最,特别是她翘翘的屁股尤其惹火。幸好所有学员都是女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远远看去就有一股欲火。

    站着欣赏小君练仪态半小时了,可我一点都不觉得累,反正公司里有野心勃勃的郭泳娴照看。

    这几天我抽空来看小君练仪态,晚上陪姨妈。两位大小香君占据我所有时间,引得其他女人怨声载道、抗议纷纷。尤其是唐依琳,几乎一天三通电话,我编造无数个谎言才蒙混过关。唉,女人多固然幸福,可是又有谁知道我的苦?

    “小君,你这两天怎么了?总是心神不?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报告老师,我觉得有人在偷看。”

    “偷看?没有呀,何况大家是正常练仪态,这有什么好偷看的?你多心了,继续压腿,压深点……”

    尽管我小心翼翼不让小君发觉,可她仍然感觉到我的存在,如此敏锐,仿佛浑身长满眼睛似的。我苦笑不已,为了不打扰她练习,我打算以后来看她的次数不要如此频繁。

    刚要转身离开,猛地看到一个人影矗立在我面前,把我吓一大跳。定神一看,竟然是张思勤。他正对着我微笑,我突然全身发冷,一丝不祥的预感冒出来。

    “不好意思,唐突李总裁了。我是见你看得入迷,不好意思打扰。”

    张思勤笑得很诡异。

    我干笑两声:“嘿嘿,张董来这里莫非想报名参加练仪态?可惜这里只招收女人。”

    张思勤摇摇头:“李总裁真会说笑,我来这里的目的跟李总裁一样,就是想看看小君。”

    “看小君?”

    我暗暗震惊。

    张思勤笑道:“对呀,看了好几天啦!呵呵。”

    我心一抖,忙问:“你看她做什么?你怎么知道小君在这里?”

    张思勤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隐晦提示:“小君这么可爱,而且她还是我内定的儿媳妇,我来看她是应该的。这些天我听说李总裁总往这里跑,我就过来看看。没想到我们的小君在这里练习,呵呵,跳舞好啊,你看她跳得多好看。啧啧……”

    我表情凝固,眼里有杀气:“这样看来,张董是在跟踪我了?为什么要跟踪我?怕我独吞宝藏?”

    张思勤奸笑:“李总裁太敏感啦!李总裁是一位讲信用、讲义气的人,又怎么会独吞呢?何况这么一大笔宝藏,一个人怎么能独吞得了?”

    我满脸堆笑:“也是。见者有份,这么一大笔宝藏,我怎么好意思一个人独吞?张董没其他事的话,不如到公司坐坐?”

    张思勤猛点头:“正有此意,刚好口渴,顺便去你那讨杯水喝。”

    “快请、快请。”

    我突然发觉自己像个傻瓜似的,被人跟踪了几天还懵懂无知,真愧为特工的儿子。如果真有宝藏,如果宝藏的规模真的如张思勤说的庞大,那一定有很多人想要。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十万、八万都有人肯拼命,何况是宝藏?我如果再漫不经心,说不定会害了小君。张思勤找人跟踪我,竟然跟到小君的头上,我顿时七魂吓出六魂。

    是全力以赴的时候了。没有人能威胁我,没有人可以威胁小君。我咬咬牙,下了一个决定。

    茶是上好的西山毛尖,刚泡好马上满室飘香。

    按照郭泳娴的叮嘱,只要张思勤一来,上官姐妹就自行启动监听录音系统。因为此人已列为最危险之人,他的危险程度远远超过何铁军与朱九同。

    “这几天我也在找张董。”

    我尝了一小口飘香的西山毛尖。“哦,是找我吃饭喝茶?还是找我谈如何分宝藏?呵呵。”

    张思勤也品尝一小口,他很放松,一点都不担心我在茶水里下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