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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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五章给护士打针

    这次转帐两千万与上一次的七亿相比相差几十倍,但刘行长还是亲自为我办理。因他刚从副行长升为正行长,凡事表现积极,至少得做做样子赢得口碑。

    “多谢刘行长亲自为我办理业务,让我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我道谢。

    刘行长满脸堆笑:“不客气,李总裁与贵公司都是我们的老客户了,以后有什么意见和需要尽管提。”

    这是我第一认真观察刘行长,看起来干练、睿智、文质彬彬,是一位真正的高级知识分子,不像好色变态之徒。不过看他的样子有五十岁了,她的老婆孟姗姗估计不会低于四十。虽然我喜欢熟女,但普天之下的熟女能有几个能像姨妈和郭泳娴这般风采?会不会是聂小敏故意吹嘘,其实孟姗姗是一个又老又丑的大肥婆呢?

    带着疑问,我向华夏银行的营业大厅走去,看见一位服务小姐,我顺便打听一下聂小敏,她礼貌一指:“聂小敏在VIP室。”

    “先生……要办理什么业务?”

    没想到我突然而至,聂小敏一惊一诧,小脸微红。

    我走上前,半真半假询问道:“能不能帮我算算三亿一年期的利率是多少?”

    “好的,先生您这边请。”

    聂小敏站起来,指引我走向舒适的休息室,流畅的肢体语言显示她有良好的工作素质。

    “怎么来了?真的是来办理业务?”

    寂静的VIP大户室里,聂小敏神采飞扬地为我斟上一杯水,她认为我本没有三亿存款的业务。

    “刚刚找你们刘行长转了一笔钱,顺道过来看看你。”

    我不经意间把目光扫向一双修长又穿着丝袜的大腿,是黑色的,绷得很紧。

    “转多少?”

    聂小敏优雅地屈起一条长腿,不丁不八、脚尖着地,黑色的高跟鞋明亮如新。

    “两千万。”

    聂小敏莞尔一笑:“这么少他也帮你处理啊?”

    “我是老顾客了嘛。”

    我悠闲地靠在软皮沙发上,欣赏眼前的制服美女。一夜情过了,大家真的可以认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我很怀疑。

    “咯咯……也是,有没有见到他老婆?”

    聂小敏有些婴儿肥,一笑就看见双层下巴,我觉得挺好看的。

    “我刚才还在纳闷,这刘行长五十多岁了,那他老婆……”

    见我脸有难色,聂小敏很快反应过来,说:“我把孟姗姗的资料给美琪了,你还不知道吗?”

    “这两天很忙,很难看到她。”

    聂小敏急道:“孟姗姗今年才二十八岁,是刘行长第三任老婆。”

    “哦,那我明白了。不打扰你工作了,改天约你们喝酒。”

    心中有底,我也不想再聊下去,免得擦出火花一发不可收拾,我可不愿意让孙家齐恨我。

    聂小敏道:“周末呀?周末我约孟姗姗出来,我们一起喝酒。”

    我听出聂小敏言下之意,虽然答应她勾引孟姗姗,但总觉得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嘴上犹豫道:“很急呀?”

    聂小敏用力点点头:“是啊,紧急情况、迫在眉睫,你总不希望你公司员工的老婆给别人羞辱吧?”

    一股正气油然而升,我挺了膛说:“那当然。”

    聂小敏娇滴滴道:“一切拜托了。”

    我忍不住又啰嗦一句:“她真的很漂亮?”

    聂小敏气死了:“难道我会骗你?”

    我呵呵一笑刚想致歉,突然大户室外传来黄莺般的声音:“玉芹、小芳,小敏呢?”

    有人回答:“她在VIP室。”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我眼前一花,从VIP室外飘进一位月貌花容的女子:“小敏,原来你在这!过去一下,先帮饴虹珠宝公司的出纳存一笔款子。”

    聂小敏向我使了使眼神,为难道:“哎呀,姗姗姐,我正在招呼客户呢。”

    美女瞋怪:“过去,先过去。人家存上千万的,不是存十万、八万。”

    我挥挥手,淡淡道:“小敏,你先过去吧。”

    说着,眼睛故意浏览VIF室里的宣传海报,并没有对这位腮晕潮红、花容月貌的女子行注目礼。

    “好的。”

    聂小敏只好点头离去。

    美少妇倒也识相,她张开樱桃小嘴对我抱歉:“不好意思啊,等会儿小敏再过来招呼你。你先休息一下,喝杯水,这里可以随意抽烟。”

    我微微一笑,沉声道:“我从不抽烟。没事,女士优先,我的三亿迟一点存也不会发臭。”

    “嗯?三亿!”

    美少妇屁股轻扭刚想离去,听我这么一说,刹那间胀红了脸。她本来就腮晕潮红,这一下更红得娇艳,仿佛熟透的苹果。

    “是啊。”

    我干脆拿起一本金融期刊阅读,美少妇尴尬得手足无措。

    我在心里暗暗评分,这位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得多的美女至少有九十分,如此高的评价完全不在戴辛妮和唐依琳之下。如果没猜错,她就是我要勾引的目标:孟姗姗。

    “啊?小敏、小敏,你还是回来吧。”

    孟姗姗叫唤时,人已到VIF室外。我暗暗好笑,对这位美得令人心颤的女人希望能手到擒来。

    不等聂小敏回来,我马上离去,留下一个必然再见的引子。我相信,这位美貌的女人很快就会与我再见面。

    华夏银行外的草坪上,红色法拉利安静得就像一位处子,但我知道车里面的女人一定很不耐烦。果然,刚钻进红色法拉利,葛玲玲就对我发脾气:“等好久了,这么长时间,我喝了三瓶优酪,你得帮我出钱。”

    “我又不是去玩,把你冷落在一边,我是替你前夫跑腿,你还不满意?”

    我没好气的说。走出银行的时候,我抽空打给小君,结果仍然是“该用户已关机或者不在服务区内。”

    葛玲玲是在撒娇,没想到我心情烦躁,碰了一个软钉子。她沉默片刻,眼泪一滴一滴的掉下来。我后悔不已,大骂自己是神经病,二话不说赶紧安慰她兼找面纸。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葛玲玲哽咽着,满脸酸楚。我心疼极了,急忙老实交代:“没有,我喜欢还来不及,怎会嫌弃你呢?刚才找不到小君,她手机关两天了。我好担心,说话比较过分了点,你别……”

    “噗哧。”

    没等我把话说完,葛玲玲破涕为笑:“真是一个笨蛋,我和楚蕙还说你一定能猜到小君在哪里。”

    “在哪里?”

    我大吃一惊。

    葛玲玲越笑越灿烂:“在楚蕙家。昨晚楚蕙跟你说不知道小君的行踪时,你不觉得奇怪吗?她这么喜欢小君,她会不着急吗?你打电话给楚蕙的时候,小君就在她身边。”

    我恍然大悟:“对对对,当时我就觉得奇怪楚蕙一点都不着急,原来小君就在你们那里。唉,不早说,急死我了。”

    “小君说了,她就是要你急,谁叫你老欺负她。”

    葛玲玲抿嘴一笑,泪痕仍清晰,她已笑得如此自然,真是天见犹怜。

    不过我想了想,轻松下来的心又绷紧起来:“真奇怪。”

    葛玲玲觉得莫名其妙的问:“什么奇怪?”

    我很严肃地问道:“玲玲,你还记得上次遇见的小君的那位同学吗?”

    葛玲玲颔首:“记得,很漂亮,有点像混血儿……”

    我满腹狐疑:“对,她昨晚告诉我说小君睡着了,今天会派人送小君回来。你说奇怪不奇怪?难道小君会分身?”

    “怎么可能?小君昨晚一秒钟都没离开我们。”

    葛玲玲撇撇小嘴。发动引擎,法拉利飞驰而去,车后扬起一片尘土。

    我觉得乔若尘真够险狠毒,她一定对我和小君怀恨在心,所以故意这样说,故意让我们疏忽。如果小君出了什么意外,我们还蒙在鼓里。真可怕,我以后绝不能让小君跟她待在一起。小君虽然不是笨蛋,但万万不及乔若尘的狠毒心思。

    想到这,我更加担心小君离开我身边。要是她去参加选美,只怕她获得冠军回来,我已思念成疾见上帝去了。

    “你们真的让她参加选美?”

    葛玲玲冷冷哼道:“你还想反对吗?小君问过她妈妈了,她妈妈全力支持。”

    “啊?”

    一盆冷水当头淋下。

    “她妈妈今天就从外地回家,小君说她不怕你了。”

    葛玲玲兴高采烈,好象参加选美是她自己一样。不过说回来,小君隐隐有葛玲玲的影子,她的脾气、她的脸型都与葛玲玲很相似。

    我苦笑:“她什么时候怕过我?”

    葛玲玲侧身扫了我一眼,幽幽道:“别说没有,有时候我还真觉得你有些可怕。”

    我笑问:“那你觉得我爱你吗?”

    葛玲玲冷冷一句:“不觉得。”

    “那就证明一下。”

    我把手伸过去,在葛玲玲的大腿上游走,一不小心就滑到大腿部,手指触到温暖。

    葛玲玲大羞,赶紧踩刹车:“好啦好啦,你爱我、你很爱我!别闹啦,大维明天就回美国,他今天有很多事要办,急着等账户解冻,我们就别……”

    “哼,给你。”

    我酸酸地把一份文件递过去,里面除了有公司帮杜大维银行账户出具的法律证明外,还有一张两千万现金的转帐回执。

    “咯咯,小气男。”

    葛玲玲揶揄我一下,在娇笑中重新启动法拉利。我不得不承认,在这件事情上我确实小心眼了,只是嘴上仍然凶狠:“再说我小气,我就在车里把你衣服脱光光,把你的浪干烂。”

    “真奇怪,我怎么会喜欢上你?”

    葛玲玲白了我一眼。

    “因为我屁股生了痔疮,所以你才喜欢我,先送我去医院吧。”

    我没好气。

    葛玲玲大笑。

    我当然没有痔疮,只不过找了一个去医院探视姨妈的借口。唉,姨妈神神秘秘,弄得我也跟着神经兮兮。

    没想到陶陶告诉我,姨妈已经出院了。

    难以置信,姨妈真的回家了。我从医院赶回家时,庄美琪正在为姨妈打针。“美琪,你多年不针筒还行不行?”

    我心惊胆颤地看着庄美琪用酒清洗注器。姨妈不喜欢吊点滴,每当需要注大剂量的药剂时,一次注器的容量较小不能用,只能用玻璃针筒;每次注前后必然要清洗,苦了庄美琪。

    “你要不要试试?”

    庄美琪瞪我一眼,见她清洗针筒的动作娴熟,我的担忧似乎很多余。

    “妈,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不住院了?”

    我关切的问。

    “原因很多,我不想多说。身体没什么大碍,骨头上的伤不需要待在医院里,只需长期调养就行。”

    姨妈看上去一点都不像病人。

    “严笛明天动手术,她的情况比妈严重很多。”

    姨妈黯然:“我知道了。明天替我送一笔钱过去,虽然朱成普给过了,但那是她师父;我们给我们的,算是我的歉意。”

    我微笑点头:“妈你放心,这我会安排。”

    “嗯。”

    姨妈露出安慰之色,她话题一转:“这段时间我安排小君在小蕙家住,你就别多事。家里有美琪照顾我就行,你爱回不回都没差,反正你总有落脚的地方。”

    我微愠:“什么叫爱回不回都没差,这是我们家,我当然爱回,何况照顾妈是我的本分。”

    姨妈一愣,迷人的凤眼微微上翘,小嘴抿了抿,欲笑还嗔:“我知你孝顺啦!不过,这段时间你最好还是别回家,你回来反而不方便,听话。”

    我眼珠子转了转,从姨妈焦虑的眼神中察觉到她有隐情,也不再纠缠下去:“好吧,我去辛妮家。”

    姨妈看了看庄美琪,很识趣道:“我要休息了,你们出去聊吧。”

    庄美琪俏脸微红,叮嘱姨妈几句后跟着我走出姨妈的卧室。

    关上门,我抱住她问:“我妈的伤到底怎样?”

    庄美琪笑道:“没事,有些内伤,肋骨裂了,需要静养。平时动作稍微大一点会很疼,走动是可以,估计大小便和洗澡暂时很难自己完成。”

    “难道要在床上大小便?”

    我假装很担心,其实已明白姨妈为何不要我回家,估计好强的姨妈不希望我看到她大小便和洗都需要别人来帮忙。

    庄美琪拧了我一下:“不是有我在吗?”

    “好美琪,谢谢你,爱死你了。来,亲一下。”

    我心花怒放,亲了她两口,感觉心脏砰砰乱跳,抓住她的手就往我的卧室走去。

    “哼,你老实跟我说,你有没有碰过陶陶?”

    庄美琪愤然问。

    “陶陶是谁?”

    我两眼乱转。

    “你还装。”

    庄美琪挥动小粉拳。她是护士出身,手劲比别的女人强多了。我给她捶了几拳已隐隐生疼,赶紧抱住她一同滚落到床上:“我是认识她,但没碰过。我以我妈的身体健康起誓,绝对没碰过陶陶。当然,将来的事谁能预料?”

    “我捶死你……”

    我哈哈大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将庄美琪的泼妇招式二化解,一番嘻笑打闹,气喘吁吁的庄美琪占尽上风。她骑上我龙体,两只迷死人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别碰陶陶,她很烂,医院里上至院长,下至各科室医生都跟她搞过。当初我想离开医院,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她。”

    “哦,什么原因?”

    我陡然紧张。

    庄美琪道:“说来话长。简单的说,她跟院长搞过之后,就来游说我跟她一起堕落,我不愿意,她又去游说别的护士。我知道后吓坏了,干脆离开医院。其实她没恶意,心地也好,就是很容易跟男人上床,说她水扬花不为过。听说她跟很多病人也胡来。你跟别的女人胡来我没办法反对,但你千万别跟陶陶上床,知道吗?”

    “知道了,我就跟庄美琪上床。你离开医院有点可惜,我真想看你穿护士服的样子,很想跟护士**。”

    我可怜兮兮地抚庄美琪的敏感部位,幻想她穿上神圣的护士服。

    “你等等。”

    庄美琪弹身而起,一溜烟跑出卧室。我寻思她是尿急,等她尿完回来,我一定要好好犒赏她。姨妈这段时间全由她来照顾,不但要照顾,还必须要照顾好。

    脱下衣服,我静等佳人。

    突然眼前出现一片白影,仔细一看,我张大嘴巴。庄美琪竟然身穿一件白色紧身护士服,头戴护士帽,双条修长大腿穿上白色丝袜。我口一紧,脱口惊呼:“哇!你怎会有护士服?”

    庄美琪左摆右摇,在我面前搔首弄姿:“有三套,是医院拿给保护你姨妈的那些人穿的。由于你姨妈匆匆出院,这些东西都放在行李里,我们一不小心全带回来了,阿姨说改天让我送回去。”

    “别、别送回去,你穿好看、很好看,可惜没有护士鞋。”

    我扑通一下,跪在一条白丝袜长腿边,手指划过光亮柔滑丝质,竟能擦出奔腾的欲火。撩起护士服,我觉得奇怪白色丝袜里没有内裤,眼前是一片茂密的乌黑。

    “以前有,可是白布鞋很难洗干净,医院就不提倡了,既方便又节约。”

    庄美琪靠过来,让我看得更清楚些。”

    我猛吞一把唾,无比崇拜:“你穿高跟鞋更感。”

    庄美琪翩翩转身,拉起护士服露出丝袜跟臀:“护士妹妹基本上个子小,一般护士服的尺寸偏小,我穿有点窄啦,还像护士吗?”

    “不是像,是很……很像。”

    一股咸腥的体从我鼻子流出。

    “你怎么流鼻血了?”

    庄美琪大惊。

    “秋天空气干燥,加上**少……”

    我左右开弓用手臂擦拭鼻血,幸好鼻血不多。大概是脸上血迹纵横像个大花猫,庄美琪咯咯娇笑眉目含春:“哼,前晚才5P,你还嫌少?”

    “美琪。”

    我站起来,挺着狰狞的巨物呻吟。

    庄美琪两眼发亮,小手飞舞,准确擒住巨物。把玩两下,欣然蹲下,抛了两道媚眼:“讨厌,得这么夸张,不知道是不是有毛病。”

    “噢……护士小姐,你仔细帮我看看是不是患了海绵体肿胀综合症。”

    毛孔疾张,我微闭双眼,尽情忍受电流般的快感。

    “嗯唔晤……有可能喔。”

    护士吮吸有声,巧舌盘绕,绝对是一位很有爱心的医务工作者。

    “那该怎么办呢,护士小姐。”

    护士小姐骚骚道:“打针,你要给我打针。”

    我莫名其妙:“病人给护士打针?”

    “是的。”

    护士小姐翩翩站起,送上滚烫身体、递上娇艳红唇。我贴上去,下体与灵魂接触只隔一层薄薄的丝物了。我尝试去剥离,但护士小姐更直接,她用尖尖的指甲入双腿间的丝物,撕裂一个缺口,缺口蔓延越裂越大,刚好露出那一片茂密的乌黑。狰狞的巨物见状,奋勇向前,硕大的**蛋头探进缺口,刺入乌丛中。

    一声娇啼,既动听且**。

    “中翰,门没关。”

    飞上云端的庄美琪依然没忘记提醒我。

    “没事,妈一定睡……睡着了。”

    我眼角下意识扫向房门。一瞬间,我的心脏快要跳出嗓门,卧室门边有一条人影闪过。没眼花,肯定没眼花,是一条人影。这屋子里除了我和庄美琪,就只剩下姨妈了,她闪得够快,可惜还是留下尾巴。如果姨妈没受伤,我肯定无法察觉。

    交媾不能停止,也无法停止,如此**,唯有一浪接一浪,刺入乌丛的巨物气势雄厚,它与这位美娇娘交手从未失败过,这次也不例外。紧窄的抵挡片刻,已呈落败的迹象,而巨物如有神助,叱咤风云抽击不断。

    我思绪急转,一个邪恶的念头蓦然闪过,随即狞笑着把意乱情迷的庄美琪推倒在床上。我让庄美琪跪着,屁股朝向房门。身体一跃而上,巨物贴着庄美琪的美臀入,这种后式可以让巨物更深入。一般女人最喜欢这姿势,不仅仅是因为可以得更深,还因为这是动物最原始的交配姿势。大象、河马、野狗……几乎所有的动物都用这个姿势。

    据说上一辈的国人受礼节荼毒,忌讳爱,对后背式避之不及。不知姨妈那年代会不会对这种交媾姿势反感?如果姨妈从来都没有试过,今日姑且学习一下。等日后有机缘,我再亲自手牵手、心连心地给她指点,但愿门外偷窥的姨妈能明白我一番苦心。

    “啊……得很深了,我喜欢你这样干我。好舒服,太舒服了!老公,我爱你,你再深一点,再用力一些。”

    靡靡语能助长**、挑逗神经,尤其庄美琪用**的声音说出来,哪怕是男人都会觉得脸红心跳。我不知道姨妈听了会是什么感受,她会不会春情波动、心灵受冲击呢?

    “告诉我,美琪,我的东西够吗?”

    我沉声问着,弓起的小腹频密拍击臀“啪啪”乱响,扎实的马步稳健有力,足以抵挡庄美琪的反击。她吞吐得迅猛,红肿的唇分泌腥臊垢物、像豆腐似的垢物。噢,她痉挛了。

    “很、很长。”

    一夹一吃,庄美琪的小腹抽搐得厉害。

    “是不是比你的前男友更厉害?”

    这是我故意而问,我一直在等待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要姨妈知道,眼前的快乐就是忘掉过去,只有忘掉过去,才能迎来新生。“呜……怎么问这个?”

    庄美琪在犹豫,是害羞也是害怕,害怕引起我的嫉妒。但我不嫉妒,我为什么要嫉妒?她就臣服在我的胯下,我应该引以为豪:“说,快说。”

    “啊……是的,你比他更厉害。”

    庄美琪没有选择,她不再犹豫,极度愉悦的**闪电般湮灭她的羞耻,她扑倒在床上歇斯底里地呻吟、言秽语。

    我身体压上去,对着狂抽:“那你就应该忘记他,随时给我干,随时给**。”

    庄美琪哭了:“是的,我早忘记他了。我现在是你的老婆,是你的女人,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呜……真要命,这辈子唯一不后悔就是做你的女人。”

    我狞笑:“算你会说话,快叫老公。”

    “老公……”

    我了,无情的哆样也要了我的命。

    ***    ***    ***    ***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十几个女人正跟着一位舞者扭动身体,这其中赫然就有我日夜挂念的李香君。她学得很认真,远远的,我就看到她身上的汗迹。楚蕙告诉我,这位舞者是最的美姿美仪老师,楚蕙曾经跟她学过。

    无庸置疑,楚蕙让小君学仪态,就是为参加选美做好准备。

    “你认为小君参加选美好不好?”

    我吃惊于小君的全神贯注,她的一丝不苟我以前从未在她身上发现过。

    楚蕙道:“如果只是单纯选美,我觉得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一次磨练。你看小君学得多认真,这比她整天窝在家里、置身你的羽翼下好多了。不过很多女孩参加选美是为了进入娱乐圈,这我就反对了。”

    “楚蕙,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将来我们的孩子一定像你这样有姿色、有思想。”

    我轻轻抚楚蕙的后腰,从她的脊椎到后臀,是一道很完美的S曲线。看似她有提臀,其实是错觉,这完全是曲线的原因。唐依琳的身体也是这种强烈的S曲线,她和楚蕙一样,一个学过舞蹈、一个学过仪态,两者有异曲同工之妙。

    “哼。”

    楚蕙得意地瞪了我一眼。

    “好了,我放心了,原谅你隐瞒小君的行踪。如果下次再犯,看我怎么收拾你。”

    亲眼所见,我终于放心的让小君离开我的视线。

    本想感谢蜜糖美人的苦心,但见她得意洋洋的样子,再想起昨晚的故意隐瞒,我心里有气,搭在她后腰的手微微使劲搔了一下。她身体敏感,“咯咯”一声笑出来。那一群跳舞的人纷纷回头张望,吓得蜜糖美人转身就跑,我跟着追上去。

    逃离这家座落在百越光百货公司旁不到一百公尺的“女子仪态美容中心”。楚蕙告诉我她在楼上有租一间房间,离内衣店近又方便,而小君早在半个月前就开始接触美姿美仪知识。

    我大吃一惊,包括葛玲玲在内,她们三个美女密谋半个月的谋我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好可怕啊!如果是密谋杀夫,恐怕我早被砍成十八块给野狗当点心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鸿门宴

    “什么谋,说得这么难听!这全是小君的意思,她要我们隐瞒你,难道我们会不答应吗?”

    楚蕙很委屈地说,楚楚动人之态令人心生爱怜。

    “她经常来你这边?”

    我抬头仰望这座高达三十八层的青年公寓。

    “嗯。”

    楚蕙懒洋洋道:“小君几乎天天都来。这里离公司近,她经常在公司和内衣店两边跑。”

    “你平常就住在上面?”

    我假装漫不经心地问,实则迫切想知道。这座建筑外观新潮奇特的青年公寓,在上宁市也算是赫赫有名。

    楚蕙洞悉我的想法,她抿嘴窃笑:“第十七层F座啦!玲玲现在也跟我住在一起,我们三人天天都在家。你若是怕小君半途而废,欢迎随时来视察。”

    我脸一热:“莫名其妙,我没有不放心。”

    楚蕙冷笑:“既然放心,你还问个不停?真啰嗦。”

    我苦笑,了鼻子问:“这里是不是有一个地下停车场?”

    “是。”

    楚蕙点点头。

    “走。”

    “去哪?”

    “停车场。”

    楚蕙跟随在我身后嘟哝:“莫名其妙,公司门口不是有停车位吗?鬼鬼祟祟把车停在这里一定没安好心眼。是不是昨晚送某个女人回家……等等,你千万别告诉我,你在青年公寓里也有养一个**。”

    我苦叹道:“你想象力真丰富,不如把内衣店关了去当编剧。”

    见楚蕙踩着高跟鞋迈着碎步跟来,我露出一丝诡异笑容。

    “哼,我担心将来孩子问我,爸爸怎么每天不回家,我该如何回答?你是不是要我告诉她你在十六妈那里?”

    进入停车场,楚蕙的声音在空旷空间里传得很远。我大笑:“十六妈夸张了一点。”

    楚蕙大怒:“那会有多少?你说,你别走这么快,你说呀!”

    “啾啾……”

    在一排停放的小车旁,我停下脚步,随手轻轻一抚一辆小车的顶盖。

    楚蕙追上我,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我指着一辆离楚蕙不到两公尺的崭新保时捷,说道:“听说后天是楚大小姐的生日,这小小礼物是我对你的一点心意。”

    “这是……给我的?”

    内敛的楚蕙伸手掩嘴。

    我微笑着点点头:“你不是喜欢跟玲玲比吗?她的法拉利是三百七十万,你这辆保时捷9——豪华版四百二十万;法拉利是敞篷硬顶,你的保时捷是敞篷软顶;她的是火红色,你的是银灰色。方向盘是特别订做的绛紫色,跟你的唇色一样。”

    “中翰……”

    一声尖叫在空旷的地下停车场久久回荡。

    我调侃道:“不喜欢?”

    哆嗦的楚蕙用磁的声音撒娇:“老公,抱抱我好吗?”

    我揽住她小蛮腰:“别激动,是这辆车有幸配得上你。”

    “呜……”

    一颗小脑袋搭在我肩膀嘤嘤啼哭,我柔声说:“青年公寓确实有一位**,她的名字叫楚蕙。”

    “咯咯……”

    楚蕙用小舌头点了一下我的嘴唇。

    我歪着脖子问:“小**,能用你的保时捷载我回公司吗?”

    又是一声尖叫:“什么?公司就在对面!你……哼,看你可怜,上车吧。”

    楚蕙并没有直接送我回公司,而是兴奋地绕了半个上宁市才将保时捷停在我公司大楼前。沿路不时有人关注,停下时更是引来路人一片惊——都赞叹人车皆极品。

    为了避嫌,我并没有跟楚蕙多说什么,望着她驾驶华贵的保时捷离去,我心里一阵忐忑,爱吃醋的葛玲玲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我曾叮嘱楚蕙,要她强调这辆保时捷是她自己掏钱买的,谁料楚蕙冷冷回我一句:“车我不要了。”

    我苦笑不已,多么有格的女人。我既喜欢有格的女人又害怕她们,因为有格的女人如烈马,难以驾御、难以驯服。不过只要能征服它,它就会忠诚一辈子。

    车行经理送来三辆车,除了楚蕙那辆保时捷,我给自己买了一辆宝马X5SUV。虽然也是豪华版,但价格只及保时捷的四分之一;另外买一辆黑色宝马房车给郭泳娴,款式型号与戴辛妮的那辆相同。与上次大张旗鼓赠车相比,这次我低调许多,楚蕙那辆保时捷还是在停车场里偷偷送出的。

    “二白一黑,有什么寓意吗?”

    郭泳娴殷勤地为我倒出一碗药汤,她开心极了,谁说女人不爱车?

    我盯着她故意露给我看的沟直叹气:“你们女人真敏感,不就是一款车的颜色而已,还能有什么寓意?”

    “我还以为你也当我是你的妻子,一白一黑地位相同。”

    郭泳娴撒娇。这段时间她暗地养身子准备做人,饮食搭配得非常细,才几天时间就珠圆玉润。“是是是,地位相同、待遇一样。”

    郭泳娴一听,顿时笑成一朵花似的,拿起汤碗就递过来:“喝汤。”

    我像喝毒药似的,一口一皱眉,郭泳娴柔声问:“昨晚出师不利?”

    “略有折损。”

    我知道郭泳娴肯定会问。每天她都会查看我的期货交易纪录,昨晚交易不能全身而退,我多少有些沮丧。

    “折损你还买车给我?”

    我叹道:“城东到城西,一位堂堂CEO没有车不是笑话吗?总不能都让王怡送你上下班。天气渐凉,她又有身孕,让她多睡一点吧。这段时间她胃口如何?”

    郭泳娴夸张地睁大眼睛:“哎哟,我说你怎会突然买车给我,原来是舍不得让王怡送我上班,唉……”

    我板起脸把半碗药汤搁下:“再酸,我就不喝了。”

    郭泳娴急忙再端起半碗药汤连哄带骗道:“好好好,不酸不酸。你的宝贝王怡身体很,吃饭很香。昨天还买了两个榴莲,一个送我,她自己吃一个。”

    “能吃就好。”

    我眉开眼笑,一口喝完难咽的药汤。

    “你去看看她,我保证她胃口更好。不如晚上回我家?”

    郭泳娴很狡猾地用了一个“家”字。

    我不好意思搓了搓双手:“晚上不行,我跟杜大维有约。”

    郭泳娴愕然:“你还跟他有牵扯?”

    我淡淡道:“敌人有时候比朋友更有用。”

    郭泳娴不无担心:“你还是要小心些。”

    “放心。王怡若是问起,你就替我美言几句。”

    “嗯。”

    郭泳娴伸手拉开我的裤裆拉链:“来,我帮你吸一下。喝完这些药会有肿胀感,会很难受。这不是血扩张,而是一股内气冲积,需要把这些气排出去,排出后你会觉得神清气爽。”

    我闭目仰靠在沙发上:“泳娴,我感觉近来变得越来越强。以前总想,现在我能随心所欲,说不就不,想就,不知道是不是喝药的关系?”

    郭泳娴娇笑道:“说了等于白说,反正你也不懂,省得浪费口舌。等会儿你签一笔帐,我要领五十万,这些药汤的原料很贵。”

    我摆摆手:“五十万的数目不用找我,你找辛妮签。”

    郭泳娴忿然:“找辛妮、找辛妮。哼,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吗?虽然车子是一白一黑,但你仍然留个心眼,让我和辛妮互为掣肘。这不是你对我们有所防备,而是你的下意识行为。

    “我观察你很久了,你的城府越来越深,越来越会耍手段,霸气的痕迹越来越清楚。将来你的女人会很多,要想家大必定要业大,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公司由我看着你尽管放心,这是你的大本营。你应该据此继续扩张,步步为营。”

    我心头震撼,表面平静:“好象很有道理。”

    “跟那些小姑娘相比,我的劣势明显,但我能帮你,那些小姑娘只会娇情。”

    郭泳娴一边套动大家伙一边强调。

    “泳娴,别小看她们。她们当中固然有小女人,但像你这般有野心的也不少。”

    “野心是相对的。因你沉溺**,本不适合从政,我唯有帮你从商。商场不需要资历,只要能赚到钱就算成功,这也是我放纵你的原因。”

    说着,郭泳娴低下头含住大一顿吮吸,我全身顿时舒畅。

    “你放纵我?”

    我拧住郭泳娴的鼻子挺动两下,她一声冷哼:“你敢说我不放纵你吗?”

    “只不过是小君的事而已……”

    我讪讪道。

    郭泳娴坐直身体,很严肃道:“光小君这件事就够多了,至于其他胡作非为的事就更多。就说姨妈吧,她很有可能就是你的亲生母亲,可是即便她真是你亲生母亲,只要你想得到她,我保证如你所愿。因为我希望你心想事成、成就事业,也好重新光耀我郭家的家门。”

    我纳闷:“你们郭家?”

    郭泳娴叹了叹:“你不知道,郭家以前是殷实人家,家族繁茂,前朝是盐商。可惜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凋零,我父母就是在这残酷的凋零中死去。”

    “这么说来,我责任重大了。”

    我伸手刚想脱郭泳娴的裙子,她猛拍我的手,忧心忡忡道:“别嘻皮笑脸好不好?你虽然年纪还轻,但也是优势。照现在的样子发展下去,只要你沉稳些,我相信不出十年,你就能在上宁市创出一片天地。”

    “看来我要开始拼命赚钱了。”

    郭泳娴严肃地点点头:“是的,以后炒期货非不得已不能轻举妄动,我们还是以客户的投资为主。这毕竟这是我们公司的经营宗旨,客户炒期货亏损那是客户的事,我们不能随便冒险。虽然你赚过很多钱,可是一旦陷进去,你这顶梁柱就会瞬间崩塌。你想过后果吗?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位无所负担的李中翰,亏了大不了进去坐几年牢。可现在光我知道的你的女人就有好几个,我不知道的就不说了。”

    听完郭泳娴这番语重心长的话,我顿时全身发冷、心头发颤,忍不住乞求:“泳娴,抱抱我。”

    “哼。”

    郭泳娴脱掉长裙,轻轻偎依在我身上。大一挺滑入湿润的蜜中,我一声叹息:“听老婆一言,醍醐灌顶。”

    郭泳娴微抬臀,耸弄了十几下:“我对你是全心全意的,因为你是我最后的机遇。再过十年,我会人老珠黄,我已经没有赌未来的资本了。”

    “我不是给你大施拳脚吗?我不是让你做CEO?你在行使权力时,我有干涉过你吗?你花多少钱,我干涉过你吗?”

    着美丽滑腻的脸,我一点都不相信这位大姐姐会人老珠黄。

    “哼,我感觉你还是没有彻底信任我。”

    郭泳娴一怒,摇动得厉害一些,爱从蜜深处流出来。

    我淡淡道:“帮我把姨妈弄到手,我就连脚趾头都信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