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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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二章美色当前,天地皆为床

    “啊?”

    何婷婷一声惊呼,侧身对小君恳求:“小君,这事你可要好好考虑,闹大了可没法收拾。”

    “言言,别这样,有话好说。”

    我哭丧着脸,很难过的样子。

    小君脸色大变,几次欲言而止,我暗暗好笑。被小君发现奸情的瞬间,我悄悄对章言言授之机宜,教她如何对付小君。

    章言言果然深得要领,几句话就把小君与何婷婷镇住,见我也跟着苦劝,小君权衡利害,站起来怒骂:“李中翰,你这个王八蛋、大流氓!从今往后,我不认识你!”

    骂完,也不顾身边的何婷婷,她自己一个人转身就跑,转眼间不见人影。我松了一口气,小君爱我心切,虽然盛怒,终究还是会妥协。眼下她正在气头上,我先不理她,等她气消了,我自有办法对付。想到这,我得意地将小君那份“阳春白雪”冰淇淋挪到面前,呼噜噜地吃得不亦乐乎,记得老师曾经教育过我,浪费可耻。

    章言言没我这般轻松,在何婷婷目光灼灼的注视下,自觉理亏的章言言不好意思待下去。她胀红着脸对我说一句:“我先回公司了。”

    站起来就离开。

    我见章言言那份“小雪人”的鼻子快要融掉,索也挪过来,一边看着章言言婀娜的背影一边狂吃。早餐没吃、午餐没吃,刚才在厕所里又激战半天,消耗大量的体力,我早已饿坏了。

    何婷婷轻哼道:“我这份没吃过,总裁也一起吃了吧。”

    “谢谢,你可以离开了。”

    我没客气,连同何婷婷这份“春光明媚”也挪到面前。哇,我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这般狼狈过。其实我是故作潇洒来掩盖自己的心虚,小君离开时那愤怒的目光是我第一次看到。我此时不但心虚,还有点担心,总觉得这次太伤小君了。

    “总裁……”

    何婷婷突然欲言又止。

    “嗯?”

    正好我下巴沾上一些油要擦,我狐疑地看了看娇羞的何婷婷,她舔了舔了小红唇犹豫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

    我继续呼噜噜的吃。

    “你是不是也把罗彤给……”

    何婷婷问了一半没有再问下去,但我已知她的意思。心中一恼,连头都没抬:“是啦是啦,我把公司里的女人统统都上过了,我是个大色狼、大混蛋,你想辞职给郭泳娴递一份申请就行了。”

    反正秘书处要招收新秘书,罗彤为此提出一个好建议,就是继续发掘公司里的美女资源,各部门中愿意转到秘书处的美女都有好待遇……等等若干构思。我个人非常支持这个好建议,小女孩一般都喜欢去秘书处,那里的工作比较自由,待遇高,奖金丰厚还能到处玩乐。

    “我为什么要辞职?辞职了我去哪找这么好的一份工作?”

    很意外,何婷婷并不是要辞职。

    “嘿嘿,继续待在KT,你不怕有一个大色狼老板?”

    我干笑两声。

    何婷婷的手撑着香腮,撅着小嘴道:“这很正常啊,难道换别的公司就能保证不遇到大色狼老板吗?”

    我一听,心中顿时乐了:“看来婷婷是明白人。”

    何婷婷老气横秋地哼了一下:“哼,我什么事没见过?”

    我眼珠子一转,笑得很猥琐:“我差点忘了,你是何书记的干女儿,有传言你跟何书记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是你心甘情愿的?还是被逼的?”

    何婷婷小脸一寒:“你胡说八道,这些谣言也是胡说八道。那次你被抓进警局,是何芙来救你,何芙是做什么的你不知道吧?告诉你,她是一名很厉害的警察。

    “如果我跟何书记有谣传的那种关系,何芙还会对我客气吗?何书记认我做干女儿,纯粹是代替何芙的角色。他很疼爱何芙,但何芙常不在他身边,他很寂寞。虽然何书记很风流,身边的女人很多,但他仍然很寂寞。”

    我愕然问道:“认你做干女儿后,他就不寂寞了?”

    何婷婷摇摇头:“仍然寂寞。不过,我至少能减少他寂寞的日子。”

    我一时难以理解:“怎么会寂寞呢?真奇怪。”

    何婷婷沉默片刻,突然一脸神秘的说道:“告诉你一个秘密,秋烟晚不是何书记的老婆。”

    我没心思听下去,这个秘密我早知晓,所以故作正色地阻止何婷婷把秘密说下去:“喂,我对这种别人的生活**不感兴趣。”

    “那你对我感兴趣吗?”

    何婷婷闪电般地把话题转到我身上。

    我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何婷婷脸上飞起一片红霞:“还能是什么意思!你跟我们秘书处的女人几乎全都有染,我能例外吗?如果我例外的话,要嘛我不漂亮,不能吸引你,要嘛你讨厌我。上次害你进了警局,你一定耿耿于怀吧?”

    我笑道:“我才没这么小家子气。”

    “所以是我不漂亮啰。”

    何婷婷的脸越来越红。说实话,何婷婷的姿色绝对比一般美女漂亮很多,与那四位银行当家花旦相比,何婷婷也比她们高出一筹。只是她身在有众多顶尖美女的KT之中,反而让她显得并不出色,真是委屈她了。

    她的肌肤柔滑、她的部同样挺翘丰满、她的眼睛也是很迷人、她的媚惑令男人呼吸急促。此时何婷婷正用勾魂的媚态看着我,看得我心慌意乱。

    暗骂一下自己不够坚定,我尴尬道:“别这么说,你也挺漂亮的。”

    “那为什么我是例外?”

    何婷婷似乎很不理解。她有所不知,刚才我只是赌气说出占有罗彤的话,其实我并没有碰过罗彤一手指头。当然,连我都不相信自己会放过像罗彤这种略带东瀛味道的大美人。

    我忽然觉得何婷婷很有意思,女人的虚荣与攀比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我微笑道:“没见过女人如此主动的,你是例外。”

    话一出口,我有些后悔。如果这些话是对唐依琳或者是戴辛妮说,那她们肯定会屁股一撅转身就走。幸好何婷婷不属于骄傲型的女人,她没有绝尘而去,而是冷冷发问:“是不是女人主动就很轻佻、很不值钱、很下贱?”

    我马上柔声安慰:“听你说的,我是第一次碰到对我主动的美女啦。”

    何婷婷忧虑道:“我也不想主动,但被形势所逼。大家都是秘书处的人,如果我是例外,会被边缘化、被排挤。既然她们都能成为你的女人,我想我也可以。”

    我虽然已知何婷婷的心意,但此时由她口里说出来,仍然震撼到我,我克制兴奋之情小心试探:“我很好色喔。”

    何婷婷娇声叹道:“男人都这样。”

    我眼珠子猛转,忽然想起何婷婷在洗手间里曾经对小君提出过一个要求,心中更为明白:“你是不是希望入住碧云山庄?我记得上次你来碧云山庄时,曾经向我要一个房间。”

    何婷婷辩解道:“不是要,是你自己说碧云山庄是避难所,专门收留无依无靠的女人,还管吃管住一百年。我就是无依无靠的女人,我也活不到一百年,顶多再活八十年。”

    我确实说过这番戏言,没想到何婷婷当真了,心中突然对何婷婷有了好感:“你喜欢碧云山庄?”

    “当然喜欢,蓝天、白云、小河、绿草,还有一大帮好朋友在一起。我能不喜欢吗?就算老死了,我也希望埋在那里。”

    何婷婷托着香腮眺望窗外,仿佛她的身心已飞到葱郁的碧云山庄。我眼前仿佛看到一大群可爱的美女在绿油油草地上奔跑,甜美动听的笑声充斥整个山庄的天空。

    “真愿意做我的女人?”

    我动心了,或者说动情了。碧云山庄需要热爱它的女人,就如同我需要热爱我的女人一样。

    “嗯。”

    娇羞的何婷婷垂下眼帘。

    我柔声道:“那你先脱下你的丝袜。”

    “啊?”

    何婷婷似乎从幻梦中惊醒,她以为听错了。

    “没清楚吗?好,我重复一遍。请你,脱下你的灰色丝袜。”

    这次何婷婷听清楚了,她迷人的双眼露出一片异彩:“你是不是想要我的袜子?我知道有些男人有恋丝袜癖好。如果总裁你想要,我可以给你,家里还有两双没来得及洗的,我全拿给你。”

    我温柔地摇头:“我没那么变态,我现在就要你脱掉丝袜。”

    何婷婷粉脸绯红,迟疑了一会儿,她点点头道:“好吧,我到洗手间去脱。”

    我板起脸,很认真地说:“不,我要你现在就脱,就在这里脱。”

    “啊?很难为情耶。”

    何婷婷猛眨双眼,见我不像开玩笑,她羞涩道:“冰淇淋快融光了,你快吃。”

    她的意思是叫我不许看,我偏偏要看:“我不吃,我就要看你脱。”

    何婷婷的粉脸红得更彻底,小嘴儿小声嘀咕:“还说不变态,哼。”

    爱说就说个够吧!我脸皮很厚,一边拿起勺子呼噜噜的吃冰,一边盯着何婷婷提臀脱丝机。那娇羞状激得我色心荡漾,大迅速有反应,反应很强烈。

    何婷婷扭腰摆臀半天,终于悄悄地把一团皱皱的灰丝袜摆上桌面。我内心狂喜,表面上拼命克制,放下勺子,我靠向椅背,眼睛朝桌下看去。这不看则已,一看之下,我张大嘴巴:“哇,你的脚果然很漂亮……”

    何婷婷恼羞交加,一脸愁容:“惨了,总裁真的好变态。”

    我正色道:“胡说八道,喜欢女人的脚是变态吗?古代男人就很喜欢女人的脚,难道古代的男人都变态?”

    何婷婷忍俊不禁,噗哧一声笑出来:“你是说古代,现在又不是古代。”

    “我很传统。”

    “嗯,请问传统男人,看完满意吗?我可以穿回袜子了吗?”

    何婷婷迅速把漂亮的玉足穿回高跟鞋里。

    我大感失落,脸上一寒冷冷道:“把脚伸过来。”

    何婷婷脯急剧起伏:“伸过去?你想干嘛。”

    我脑子飞转,说道:“检查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脚臭、异味,或者脚癖、皮炎之类的。”

    何婷婷露出欲哭的样子:“你、你好过分。”

    我假装很失望:“是不是有上述症状?”

    何婷婷被我一激,简直怒不可遏。她踢掉高跟鞋,将一双美得令人心颤的小脚从桌子底下伸过来:“没有……爱看就看个够吧!我的脚很健康。”

    我双手一接,顿时魂飞魄散、六神无主。哆嗦了半天,我才凝住心神,一边把玩手中两只温暖的小脚,一边品头论足:“嗯,不错、不错,脚趾间紧密无缝,脚趾头饱满丰润,大小比例恰好。无明显青筋,色泽晶莹剔透,掌心红润,除了有一些角质外,基本无瑕疵、无脚癖、无皮炎。现在我要闻一下,看看有没有脚臭。”

    “总裁……总裁要在这里闻?”

    何捧婷花容失色,急忙想抽腿回来。

    “废话,这里又没别人看,怕什么?”

    我双手抓紧,何婷婷哪动得了分毫?“你真要闻?”

    何婷婷哭丧着脸问。

    “有脚臭?”

    我反问。

    见我固执坚持,何婷婷贝齿轻咬,发了小脾气:“没有啦!闻吧闻吧。”

    我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别人注意,身体像条鱼似的滑下桌底,很龌龊地把两只娇嫩的玉足放近鼻子边狂嗅:“嗯,真的没脚臭,有体香。”

    “哎呀,总裁你怎么能舔?很恶心,很麻。”

    何婷婷侧弯着腰,朝桌下低喊。

    我看见她一排秀发低垂,心中又是赞叹。哦,她的头发也很漂亮,像瀑布倾泻。

    温柔地**半天,我很不情愿地从桌子下爬起来,脸上的笑容既荡又猥琐:“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我……”

    何婷婷大概有些后悔了。

    “我告诉你,刚才跟章言言在洗手间里才弄了一半,现在正憋着难受。我想……”

    何婷婷一听,马上明白我的意思,她几欲晕厥。双脚被我抓住,真是答应也不是,想跑也跑不了。我放开何婷婷的双脚,绕到她身边坐下:“不说话我当你同意了。”

    何婷婷幽幽叹道:“我们走吧。”

    我手臂一伸,把何婷婷搂在怀里:“走?就在这里做。”

    “什么?”

    何婷婷大吃一惊。

    我不容分说,强悍地把何婷婷抱到身上。她鞋子已脱,双腿很自然地分跨在我身体两侧,裤裆隆起的地方正好顶在她双腿间。见她有反抗的迹象,我循循善诱:“做我的女人就要顺从我,章言言顺从我,所有女人都顺从我,你是例外吗?”

    何婷婷犹豫道:“可是,这里是咖啡店耶。”

    我的男中音很有磁:“古时候,曾经有一位很出名的风流大侠说过美色当前,天地皆为床。”

    “我知道,这位大侠的名字叫做李中翰。”

    何婷婷呆呆地看着我,仿佛想从我身上找出风流大侠的影子。

    “哈哈……”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这何婷婷虽然轻佻,但也是一个可人儿,身边有这么一位与众不同的女人,我将来的生活一定会多姿多彩。

    “哇!你……你这东西……”

    刚掏出大,何婷婷惊讶的程度就如同我见到她的玉足一样夸张。

    我眉飞色舞,一边挑逗她身体的敏感处一边自夸:“我的好婷婷,你走运了,遇见良驹啦!美女配良驹,骑上去保证你**。”

    “这驹太吓人,我改变主意了。”

    何婷婷想跑,我岂能让她如意。双臂用力环绕,把娇小的何婷婷箍成一尊泥塑雕像般动弹不得,这时候改变主意迟了点,放松腾出一手拨开美的蕾丝小内裤,我大的头直抵温暖的三角地带,娇躯缓缓下垂,那温暖的地方含住滚烫的头。不够湿润,硕大的头只能在干涩的道里艰难挺进。

    “喔,要裂了……喔,快停、快停下。”

    何婷婷焦急中带着恐惧。

    我欲焰高涨,不愿意停下。前进时所感受的紧窄似乎刺激我的兽,我了一把柔软的毛草淡淡地问:“真的没被何书记干过?”

    何婷婷勃然大怒,红唇几乎咬破:“喔,真的、真的没有……喔,撑坏了!我改变主意,我不想做你的女人了。”

    我冷冷道:“言不由衷的吧?都进去一半了,你不做我的女人可就白白损失女人的贞喔。”

    何婷婷快崩溃了:“什么,一半?我感觉里面全塞满了,怎么还有一半?”

    我得意戏谑:“不信,可以自己看看,用手一下也行。”

    说着,下身继续上挺,大再深入小一些。

    何婷婷浑身剧颤,脑袋搭在我肩上娇喘:“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快拔出来。”

    我鼓动道:“章言言受得了,你受不了吗?你比樊约还差劲。”

    何婷婷轻摇动下体,大概想适应一下大。没想我扶着她的小蛮腰,突然把大全力顶入,一下子几乎撑爆何婷婷的小,她惨叫一声:“啊……总裁骗人!我骑上来了,**没有,要命是真……喔,我会不会死在咖啡屋?”

    我没有回答何婷婷,放松身心后,我一边享受占有女人的满足,一边随着咖啡屋播放的曲子轻哼:“……每次走过这间咖啡屋忍不住慢了了脚步,你我初次相识在这里揭开了相约的序幕……”

    何婷婷在我耳边小声温柔:“我喜欢这首歌,喔……”

    “告诉我,小君是如何发现我在洗手间的?”

    这个疑问一直萦绕我的脑海,跟何婷婷聊聊天能分散她的注意力,减轻她的不适应。

    “她想打电话找你,发现手机忘在洗手间,她就回去拿……喔,你太大胆了,在洗手间你也敢……喔!”

    何婷婷小鸟依人似的靠着我,里悄悄有了一股暖流,滋润干涩紧窄的道。

    我轻轻抽动一下:“下一次我们也在洗手间弄好不好?”

    何婷婷幽幽道:“我要在你办公室弄。”

    “没问题。”

    “我要住碧云山庄。”

    “可以。”

    “喔,全进去了吗?”

    “来,你一下。”

    我抓住何婷婷的手,放在浓密的毛上。她玉指游动,很快找到了坚硬的家伙,“好、好烫。”

    耳边的呢喃比赞美更令我满足,我冲动问:“喜欢吗?”

    何婷婷柔柔道:“喜欢。”

    我眼里光乱闪,口突然燃起一股嫉妒的怒火,因为一对我很熟悉的男女进入我的视线,我恨恨道:“婷婷,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的大连斜对面的那个女人也喜欢。”

    “谁?”

    意乱情迷的何婷婷愣了一下。

    我示意道:“你自己看。”

    何婷婷扭头看去,蓦然惊呼:“啊,是杜大维和他老婆!你跟葛玲玲也做过?”

    我残忍地笑了笑:“当然,不做过她怎会喜欢?”

    何婷婷痴痴地问:“是你勾引她还是她勾引你,杜大维知道吗?”

    我冷眼看着不远处的杜大维和葛玲玲说:“你猜呢?”

    何婷婷叹了叹:“肯定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一定很恨你,你哪还有心思在这里逗我?”

    “你猜对了。”

    我扶着小蛮腰试探着摇动,椅子发出“吱吱”轻响。渐渐地,这“吱吱”响声越来越重、越来越刺耳。

    咖啡屋本来就是浪漫之地,“吱吱”声是浪漫的延伸。所有人都明白,直到浪漫的激情停歇,没有人会来打扰。

    意犹未尽时,何婷婷很奇怪,她问我为什么不吻她。我对她说,我一吻女人就会爱上她。何婷婷很难过,问我是不是不爱她。我说不是,因为我吻女人会吻很久。何婷婷笑了,她离开咖啡屋时脚步轻快,我隐隐听到:“……每次走过这间咖啡屋忍不住慢下了脚步,你我初次相识在这里揭开了相约的序幕……”

    “人生何处不相逢,又见到杜经理了。”

    我没有理由躲着杜大维和葛玲玲,更何况葛玲玲如今是我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嫉妒,我总觉得葛玲玲的领子低了一点,值得安慰的是,她穿了一条过膝长裙。

    突然见到我,葛玲玲很意外,杜大维更意外。他连忙站起来,向我欠身:“我不是经理了。我是囚徒,是李总裁的囚徒。”

    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杜大维的谦卑反倒令我不知所措。瞥一眼脸色平淡的葛玲玲,我淡淡地问:“刚出来?”

    “是的,上午刚出来。”

    杜大维所说的“出来”自然是离开监狱。时间不长,可监狱能把杜大维改造成为谦卑的人。他神不错,瘦了许多,只是他原本很胖,这一瘦下去反而觉得看起来比较健康。

    “有什么打算?”

    我下意识地坐在葛玲玲身边,鼻子沁入一丝幽香。没有贴近葛玲玲,我已感觉到她的心跳,她也能感觉到我的心跳吗?我在想。

    杜大维看了一眼葛玲玲,说道:“暂时没什么打算。我履行承诺,过来找玲玲完成离婚协议。”

    “是吗?”

    我内心一阵欣喜。

    葛玲玲瞪了我一眼:“怀疑是吗?真多心,这里是离婚协议书,你要不要提点建议?”

    说着就把摆放在她面前的一叠纸张递到我面前。

    我尴尬道:“别凶嘛,好不容易等到杜经理出来了,我们应该替他高兴才是。好啦好啦,我在的话会妨碍你们,我就不打扰了,先告辞,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联系我。”

    我刚想站起来,杜大维慌忙拦住我:“哎、哎,中翰,我还真有件事求你。”

    “哦,你说。”

    我停住身子。其实我本不愿意离开,要离开也要将葛玲玲带走。“我的几个银行账户都被封了,其他账户没什么钱,封就封了,可是华夏的账户还有一些小钱,我想求你帮帮忙。”

    杜大维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银行账户解冻需要得到法院批准,我怕……”

    我故意买起关子。

    “我出来的时候法院已经批准了,可是办理账户解冻手续需要我们公司再开具一个证明,所以要麻烦总裁了。”

    杜大维向我投来期盼的目光。

    我微笑道:“这没问题,今天是来不及了,明天我把证明交给玲玲,你找她要就行。另外我会在你华夏银行的户头存入两千万,算是公司对你的奖励。这些年你为KT做出的贡献不会抹杀,我提请股东审议,他们绝大多数都同意对你补偿。你办公室里的物品我已经叫人细心打包好,你什么时候要取,就跟公司的保安部联系一下,他们会送去给你。”

    “中翰,我没想到、真没想到……”

    杜大维一愣之下,极为动容的看我。

    葛玲玲有些激动:“我都说了,中翰不会为难你的,你有他一半肚量,我也不会……”

    我打断了葛玲玲的话:“玲玲你错了,人只有在得意时才显出肚量,穷途末路时想的全是复仇。我之所以对杜经理以礼相待,就是希望能减轻他心中的戾气,不要还想着对我报仇。其实我与杜经理并不是天生死对头,我们只是为了各自的利益大打出手罢了。如今输赢已成定局,我们没必要再打下去。”

    葛玲玲向我瞥来一个赞许的目光,我回以能电到她的眼波。

    杜大维爽快道:“我没想过要复仇。既然中翰不计前嫌还高抬贵手帮我一把,我也有礼回赠。”

    “哦,杜经理别客气。”

    我有点漫不经心。不是我不喜欢回赠,而是认为此时的杜大维本没有值得我惊喜的回赠。

    “不是客气,我的礼物绝对有意思。我找过张思勤……”

    “嗯?”

    我一愣。

    杜大维叹道:“本来我以为中翰非置我于死地不可,于是我托人找张思勤,希望他能把我捞出去。”

    “他答应了?”

    葛玲玲问。杜大维摇摇头:“一开始没答应。不过我跟他说了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就是碧云山庄有宝藏。”

    “什么?”

    葛玲玲一声惊叫,女人对宝藏之类的字眼比男人更敏感。

    “可是张思勤挖走我的秘密后却没有帮我。不但没有帮我,他还找人杀我,希望我死在监狱,这样他就能独吞?一笔齐藏。”

    杜大维扼着拳,他的眼里充满仇恨,简直就是浓缩着死亡气息,人最憎恨穷途末路时再被人落井下石。

    我和葛玲玲都沉默不语,杜大维恨恨道:“幸好,碧云山庄仍然在中翰的手里。幸好,我活着出来了。我确实要复仇,张思勤必须死!”

    “你怎么知道是张思勤找人杀你?”

    我很好奇。

    第一百二十三章不要找我,不许找我,不能找我

    “这起谋露馅,我被连夜转到别的监狱。当时我曾经怀疑过是你下毒手,不过我被玲玲救出来后,这个怀疑就完全推翻。如果你真要置我于死地,你又何必放我出来?”

    杜大维的推论很正确。

    我点点头问:“宝藏的秘密现在还有谁知道?”

    “你、我跟张思勤,还有公司投资部的路小风。当然,现在玲玲也知道了。”

    葛玲玲忍不住怒骂:“怪不得张思勤这个浑蛋前阵子天天催我,要我游说中翰卖掉碧云山庄,我差点上当。这个浑蛋!”

    “这个宝藏的秘密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越来越觉得宝藏之事不可信,什么人都知道的秘密就不是秘密了。

    “原本是路小风告诉我的,他以此作为进入投资部的筹码。我答应路小风让他进投资部,不过他表现平平不堪大用。”

    “真的有宝藏?”

    我很疑惑。

    杜大维神秘一笑:“二十年前,国家曾对碧云山庄进行过大规模探勘,连山都炸掉两座,仍然没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后来一位有心人士出了重金,将碧云山庄这块地连同附近几百亩山地都买下来建成别墅。建了十年,连个样子都建不起来。大家都在猜,这个有心人士并不是在建别墅,而是在寻宝。

    “可能是寻了十年也寻不出个所以然,失望之余就转手卖掉。接下来的几个买家也都有同样的想法,都希望找到宝藏。很遗憾,找了几十年,连宝藏的影子都没有。路小风的长辈偶然间透露,关键处是原来的五座香堂。”

    “五座香堂?”

    葛玲玲皱了皱柳眉,似乎也不相信有什么宝藏,否则贪婪的杜大维早把宝藏挖走了。

    “对,五座香堂才是关键。不过我们对五座香堂底下钻探深达几百公尺,都没有任何收获。”

    杜大维很心有不甘。

    我揶揄道:“会不会是以讹传讹,其实本就没什么宝藏。”

    杜大维很坚定地说:“上宁市的市志曾经记载娘娘江埋了一个公主,但具体是什么朝代的说不清楚,埋在什么地方就更没人知道,反正绵延几十公里长的娘娘江两岸都有可能埋着公主的墓地。”

    他意指宝藏确有其事,只不过不能确定宝藏埋在什么地方而已。

    “我才不管什么公主墓地,我只想建好碧云山庄,我喜欢那里的空气和风景。好啦,我先走了,明天你来找玲玲就行。”

    我兴趣索然,站起来要告辞。

    葛玲玲机灵,马上拿起身旁的手提袋站起来:“中翰,我跟你一起走。我和大维之间已经谈完了,银行账户解冻的事情你们说好就行,没我的事。”

    这细微的动作很有意思。她当着杜大维的面说跟我走,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这正是我所希望的,是我的女人就必须跟我走,我含蓄一笑,心里充满征服感杜大维虽然失望,但他总算明白与葛席玲的感情到了尽头。他也站起来,很诚恳道:“我也要走了。明天有时间的话,请中翰到我家一聚,我后天去美国。”

    我与葛玲玲交换一下眼神:“到时再说吧。如果没有其他重要的事,我一定去。”

    “好,那明天见。”

    与杜大维分道扬镳,我与葛玲玲漫步下楼,眼里全是商场的琳琅货品,可我与葛玲玲都没有心思留意。到了电扶梯,葛玲玲快步上前贴近我,把手臂弯进我的胳膊,幽香越浓:“有人吃醋了喔。”

    我侧身垂目,没好气道:“你看你,领子很低啦!两团子都让杜大维看去了!”

    葛玲玲娇笑:“你好夸张,听你酸溜溜的语气,亏我刚才还夸你有肚量。”

    我讪讪地转移话题:“见到小君了吗?”

    葛玲玲轻轻颔首:“见到了,她应该还在店里跟楚蕙聊天。”

    我心头一喜,脚步自然加快,葛玲玲瞋怪:“走慢点,我告诉你一件喜事。”

    我一愣,放缓脚步:“你还有什么喜事?你唯一的喜事就是尽快怀上我的孩子,免得你与杜胖子旧情复燃。”

    葛玲玲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眨了眨,一副骚骚的样子:“你想我怀上你的孩子就应该多跟我做那事。”

    我忍不住低头吻了她的红唇:“等山庄装修完毕,你和楚蕙拥有其中一幢。到那时我天天跟你腻在一起,把你干个够,让你一见到我就躲着,嘿嘿。”

    葛玲玲啐了一口:“你一个堂堂的公司总裁整天说干呀干的,一点水准都没有。”

    我哈哈大笑:“是你让我变得俗不堪。说吧,什么喜事?”

    葛玲玲得意洋洋道:“我接到通知,说小君无须海选就可以直接进入华夏小姐选美前两百名,这是评审极力推荐的喔!”

    我的脑袋猛地嗡嗡作响,半天没反应过来:“你……你让小君去选美?你想气死我是不是?你……”

    葛玲玲吃惊道:“怎么啦?小君这么漂亮又年轻,她去参加选美有何不可?”

    我心乱如麻,一时间找不出不允许小君去选美的措辞。小君那么单纯,参加选美肯定会在追名逐利中掉入社会的大染缸,她将不再单纯,而且她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优秀男人。想到这我简直快疯了:“好啊,你们居然一点风声都不透露,一切都瞒着我,一切都悄悄进行。”

    “我连小君都没说,我只是拿她的相片寄给选美委员会。”

    葛玲玲还不知道我与小君的私情。在她眼里,小君参加选美受到评委重视是无上荣耀的事,由于兴奋,她连我的愤怒都没有察觉。

    “什么?”

    愤怒的我一把抓住葛玲玲,眼见走到一处拐角,虽然到处灯光明亮,但人迹稀少。我双臂用力,把葛玲玲顶到一个展台边。

    展台还颇牢固,被我们一撞,只微微晃了两下。我狠狠地把葛玲玲的身体反转,伸手掀起她的长裙。

    “哎哟,你这是干什么?你疯了,不要!不要在这里!我们、我们回店里……”

    葛玲玲终于知道我生气了,掀起她的长裙的瞬间,她明白我想要干什么。

    “店里?小君在店里,你想骗我吗?我偏要在这里干你!”

    我闪电般扯下葛玲玲的内裤,掏出套弄几下,随即高举。

    葛玲玲动弹不得,无奈地接受我从她的后臀入,而且是完全入,没有一丝一毫露在外边。

    “啊,你怎么了?喔,都没湿全放进去很痛啦!惹急了我,我让你好看!喔,中翰,大庭广众之下……嗯……你要嘛不做,要做就要我满意,你要是敢做一半,我……我就去找杜大维!”

    不知是葛玲玲剽悍,还是她故意刺激我,我一听之下,顿时血气翻滚,也不管湿不湿,下体猛地挺动:“你这贱女人,你以后敢私自见杜胖子,我就……我就把你砍成十八块喂野狗。”

    葛玲玲勃然大怒:“你敢说我贱?我踢死你!你敢说我贱!我咬死你……”

    她真敢踢我,除了用高跟鞋跟狠狠地踩到我脚背外,她还拉下我捏她房的手,狠狠地咬下去。

    “哎哟,你松口……天啊,你这条母狗!我干死你、干死你。”

    我有些后悔了,但也被激怒了。我忍着手背的剧痛,猛烈地敲击。这一瞬间,我真真切切地体会到痛苦与愉悦是如此接近。

    “喔……”

    葛玲玲终于松口了,她的变成蜜。

    ***    ***    ***    ***

    “楚蕙姐姐,你参加过选美吗?”

    小君拿着一件美的内衣在她身上比来比去。现在她越来越追求感,我担心她身上的单纯成为我的记忆。

    “没参加过,我又不像小君这么漂亮。”

    楚蕙抿嘴轻笑,沙哑磁的声音与小君嚷叹的声音配合得像一首动听的曲子。

    “乱说,楚蕙姐姐在我心中是排名第一的大美女。”

    小君的审美观我要重新认识。她说何婷婷漂亮,我尝试过后才知小君所言极是。

    “哦,那玲玲姐呢?”

    楚蕙蓦然看到我与葛玲玲步入内衣店。也许是葛玲玲脸上的一片春潮引人遐想,楚蕙的笑容迅速消失。

    “玲玲姐姐也很漂亮,她要是去参加选美,一定能拿冠军,她在我心目中也是排第一。”

    小君显然从镜子里发现葛玲玲,她连忙改口,两套说词听起来自相矛盾。

    没人去计较小君话里的破绽,心情不错的葛玲玲走上前,笑嘻嘻地抱着小君猛夸:“我认为小君才是第一,小君参加选美肯定拿冠军。”

    我满脸堆笑:“对对对,小君参加选美肯定拿冠军。”

    小君的脸突然黑下来,她用眼角扫了我一下,冷冷道:“我不参加了。”

    说完,裙角飞扬,转眼间跑得不见人影。

    葛玲玲本想要促成小君去选美,不料我一开口反而弄砸了,她火爆脾气一上来,开口便骂:“你又惹小君生气了?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老惹她生气!她脾气好,人又善良,你这个哥哥就不能让着她一点?你以后再惹她生气,我连你另一只手也……”楚蕙一听,蹬蹬蹬跑来,抓住我的双手查看。一看之下,立刻脸色铁青,回头朝葛玲玲怒骂:“你咬他做什么?都咬出血了!你心里有病是不是,你是母狗吗?”

    楚蕙慢条斯理的辱骂远比葛玲玲的破口大骂有杀伤力,葛玲玲脸色大变:“你骂我是母狗?”

    楚蕙两眼寒光闪动:“你不但是母狗,还是有狂犬病的母狗。”

    葛玲玲扔掉手提袋扑上去:“楚蕙,我杀了你。”

    我走了,准确的说是跑走了。我再不跑,恐怕会被这两个疯女人逼疯。

    追了一段路没有见到小君的身影,我悻悻地回到公司。此时快到下班时间,保安们抖擞神,准备迎接员工下班。

    我突然发现有一位老太太在公司入口处与保安聊天,仔细一看,我马上迎上去:“吴,您这是……”

    原来是小风的。见到我,她咧嘴一笑,露出没多少牙齿的牙床:“我在等你。”

    我笑眯眯问:“等我?是不是要讲故事给我听?”

    “不是。”

    吴摇头。

    “不是?”

    我纳闷。

    吴道:“我是来向你求情的。”

    我吃了一惊,问她:“吴,您确定没发生什么事情?”

    吴一声轻叹:“唉,小风不懂事,你原谅他吧。中午他一回家,就像一头丧家之犬似的,说他跟一位叫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