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22-124(2/2)

…”

    “张思勤?”

    我脱口而出。

    吴马上点头:“对,就是张思勤。小风跟这个张思勤混的日子不长,他不是好人。听小风说你没有卖掉碧云山庄,张思勤怪罪小风,说小风出卖他,还要找小风的晦气!唉,小风他没出卖谁,可小风却对你隐瞒公主宝藏的事。尽管他不是故意的,但小风的所作所为肯定会令你生气。”

    “他人呢?”

    我心如明镜,已知吴来找我的原因。

    吴道:“我让他在你办公室门口跪着。”

    我赶紧上前搀扶:“哎哟,吴,有话好好说。来来来,我们回办公室。”

    吴一边蹒跚慢行一边夸赞:“你的公司好漂亮,金碧辉煌的。小风身在福不知福,就是自作孽啊。”

    我拍拍脯:“吴,您放心,您的面子我一定给。”

    吴两眼笑眯成一线:“好好好,我一看中翰就知道是好人,大富大贵的人。”

    我眉飞色舞道:“承吴***美言。”

    吴揪住我的衣袖神秘的道:“你找一位懂文化的人,查一查‘五福香堂’的来由,或许就能找到公主墓地;找到公主墓地,或许就能找到公主宝藏。不过你要答应,千万别把公主墓毁了,我们娘娘江两岸的子民全仰仗公主的福荫庇护。将来我死了,也会埋在娘娘江边,说不准死了还要仰仗公主的庇护……”

    我动容道:“吴,您放心,我对宝藏没兴趣,我买下碧云山庄也不是为了寻宝。我只想建大房子,把樊约她们养得白白胖胖的,将来好养一大堆孩子。”

    吴两眼发亮,欣喜不已:“呵呵,这样最好、这样最好。”

    上官黄莺端来一杯温开水,吴不喝茶、不喝咖啡、不喝果汁,只喝白开水。可她也没有喝,而是把一杯满满的白开水泼在小风身上,小风低垂着脑袋跪在吴***脚边,满脸悔恨的样子。

    我于心不忍:“算了,吴,我保证看在您的面子不开除小风。等他结婚了,我再把他调回投资部。”

    吴怒问:“小风,你明白李总裁的用意吗?”

    小风颓丧地摇头:“我、我不明白。”

    “你脑筋不会转啊!李总裁一来是给你一个惩戒,二来是等你结婚了,有责任心了,才给你担当大任。你以后脑子再转不过来,也要记得忠诚两个字。你在李总裁手下当差,拿李总裁的薪水,就要知道忠人之事。”

    小风抬起头,很诚恳地认错:“是是,、总裁,我知错了。我以后一定忠于总裁,永远为总裁效命。”

    “别说得这么夸张,我又不是天子公侯,你不用为我效命。只需要遵守国家法律、遵守公司规章制度,然后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可以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小风的年纪与我相仿,让他在我面前下跪有点过了。俗话说,男人膝下是黄金,他跪下来这个举动,就是很慎重的道歉,我不想让小风太难堪。

    小风感激道:“我记住总裁的话了。”

    我微笑着轻拍吴***手:“天色不早了,你送回家吧。过些日子,我捞了娘娘鱼再上门跟你聊天。”

    这话也是对吴说的。吴一听娘娘鱼,马上神色虔诚连声说好。我暗暗好笑,与小风一起把吴搀扶下楼,又啰嗦半天才搀扶她上计程车。

    此时已是华灯初上,我又想小君了。拿起手机打给小君,没想到小君的手机关机了!心烦气躁的我拿起手机逐一拨向小君有可能的去处。

    “什么?小君不在我这。”

    楚蕙懒洋洋地告诉我小君不在内衣店。“没见到小君啊。好好好,回头我亲你。”

    郭泳娴也告诉我没见到小君。

    等我把所有认识小君的人都询问过一遍后,我突然觉得心口发凉、手脚冰冷,对着还算皎洁的明月,我大吼一声:“小君,你在哪?”

    “滴滴!”

    手机响起简讯声,是小君的简讯吗?天啊,真的!真的是小君传来的简讯!我们竟然如此心有灵犀。打开简讯,里面的内容却令我心里冷了半截:“不要找我,不许找我,不能找我。”

    什么意思嘛?我马上打电话过去。唉,听到的是:“电话已关机或者不在服务区内。”

    我懊恼地盯着生硬的简讯默默地念叨,突然我灵光一闪,露出一丝微笑,似乎这简讯里蕴涵着微妙而丰富的内容,这十二个字不再生硬、不再简单。

    首先,小君肯定我会找她,她知道我会疯狂找她。

    其次,我在字行里体会到小君的深情。“不要找我”很强硬,“不许找我”软了许多,“不能找我”有命令的口吻。如果一个女人继续命令你,那意味着她仍然想支配你,想支配你就代表着她想依赖你。

    想到这,我笑得很开心。

    关键是最后,我刚与所有认识小君的人通完电话,小君的简讯就来了。这至少可以确定,刚才与我通电话的人中,有人正与小君在一起。

    会是谁呢?我又头大了,小君人缘极好,认识她的人都会收留她,我总不能一个个去找。或许小君担心我一个个去找,所以最后那句“不能找我”就更贴切了。

    不找就不找,对付女人要适当放逐,别绑太紧,更别太纵容。反正知道她很安全,我也懒得瞎心。

    正好这段时间花钱如流水,国库空虚,我萌生了入市捞一把的念头。想到这,我干脆关掉手机,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计算、分析、思考,很快就进入到忘我境界。

    两个小时过去,我找到可以捞一把的期货金属:铜。

    九点一过,我迅速进入交易系统,买涨五千万金属铜的季度期货。运气好的话,一晚上可以赚到五十万至两百万的收益。

    不料,金融期指开盘不久,铜价纷纷下跌。我只能追仓,不求斩获,只求平本就阿弥陀佛。经过漫长的拉锯,我心惊跳地等到价格稍微回升,马上果断地交割斩仓,计算下来还净亏二十九万。

    “赚钱如此艰难,张思勤舍得花几十亿去买一个传言?不可能,他一定不会这么傻,他一定有明确的证据。既然他要买碧云山庄,那宝藏肯定就在碧云山庄。这么浅显的道理我怎么还不明白?”

    那我应该如何把他手中的线索套出来呢?

    灵光乍现,又陷入了迷思。此时我已无心恋战,关闭交易系统,打开手机,我这才发现戴辛妮、樊约、郭泳娴、王怡、葛玲玲、楚蕙、上官姐妹、何芙,都在我关机时打给我。我以为她们有小君的消息,赶紧逐一打电话过去询问,结果她们只是关心小君,都问我是否找到小君了,弄得我哭笑不得。

    本想着去探视姨妈,又害怕姨妈问起小君而我无法交代,真是越想越烦。

    突然,我想起了一个人,小君会不会在她那里呢?

    我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什么事?”

    动听的声音很冷漠。

    “对不起,深夜打扰你真不好意思。我只想问问小君是不是在你那里?或者说今天有没有见到过小君?”

    我很客气的问,其实也没抱多大的希望。

    动听的声音沉默了一下,出乎我意料的说:“她睡着了,明天我会叫人送她回去。”

    我大喜:“哦,好的、好的,谢谢你,拜托你了。”

    “滴……”

    还没说完,电话就挂断了,对方的态度异常恶劣。虽然乔若尘恨我,但她与小君是好同学,小君在她那里我很放心。

    都说医院像迷,可我觉得医院像怪兽,特别是晚上的时候,它的门口看起来就像要吞噬所有一切的大嘴。所以我很怕去医院,从小就怕,长大了更怕。即便医院里有像小冰这样的漂亮护士,我也不喜欢深夜去医院。

    但是为了见姨妈,再不喜欢的地方我也会去,再可怕的地方我也要去。原本医院规定九点过后禁止探视病人,不过有小冰在,我顺利穿过迷般的道路,来到姨妈的病房门前。很意外,姨妈的病房前没有乔装站岗的护士。

    “记得,帮我把这束鲜花送给严笛小姐时,替我向她表达最真挚的问候。等她转到普通病房,我再去探望她。”

    我把一束新鲜的百合交给小冰,姨妈对花不感兴趣,送花给她是自寻烦恼。

    小冰没好气:“严笛不会也是你的女朋友吧?”

    我很轻佻地盯着小冰的脯道:“不会,她没你好看,部又没你大,我们只是一般的朋友。”

    小冰兴奋得直哆嗉:“嘻嘻,原来如此。不过,你是第一个送花给她的人喔。”

    “她是外乡人,在这里认识的人不多。”

    小冰道:“不是喔,有很多人来看过她,刚才还有一群人来。”

    我觉得奇怪问:“刚才?一群?她不是在急诊监护中吗?为什么我不能去看她,而别人可以?难道那一群人都是严笛的直系亲属吗?”

    “不是直系亲属,但好象是很大的官,是我们院长亲自带来的。”

    小冰抱着那束百合左闻右闻,好象是送她似的。

    我随口问道:“那这些人走了没?”

    小冰伸长着脖子,朝姨妈的病房张望:“还没走,他们到你姨妈的病房去了,可能现在还在里面。”

    “什么?”

    我大吃一惊。

    “嘘,小声点。”

    小冰急得直跺脚。

    “你先回去吧,我自己进去。”

    我暗暗忐忑,示意小冰离开。小冰“嗯”了半天,却不愿挪动脚步,估计小妮子怀春了。

    我苦笑,举起手刚想敲姨妈的病房门,门却突然打开了,把我吓一大跳。我一看,灯光通明的病房里,姨妈半躺半坐在病床上,一双美丽的凤眼瞪着我。她身边坐着一位腰板笔直、浓眉如剑,脸上棱角分明,两只三角眼光闪闪的中年人,看起来起码五十岁,但英气逼人,我本就不觉得他老。

    我眼睛扫了扫,发现病房里以及病房的阳台上还分别站着几位年轻人,或男或女,一个个看起来非常干练的样子。

    “真不错,知道先观察环境。”

    中年人首先开口,听语气像似调侃。

    姨妈抿着嘴想笑:“有他这么观察的吗?鬼鬼祟祟的看起来像小偷。”

    “哈哈……”

    病房里一片哄堂大笑,把脆异的气氛一扫而光。

    我走进去微笑问:“是说我吗?”

    姨妈嗔道:“快过来喊朱伯伯。”

    我一听,隐约知道此人是谁了,于是恭敬道:“朱伯伯好,我叫李中翰,很高兴认识您。”

    中年人站起来,一手用力拍我的肩膀,一手握紧我手掌:“我叫朱成普,是你母亲的同事。”

    “母亲?”

    我突然觉得肩膀剧痛,手掌欲裂。

    朱成普一愣,忙改口:“哦,是你……你姨妈的同事。”

    说话间,肩膀和手掌的疼痛感突然消失了。

    我松了一口气,朝朱成普送上尊敬的目光:“如果我没猜错,您就是大名鼎鼎的中央纪律检查部朱部长。”

    朱成普剑眉一扬问我:“怎么样?我的大名是臭的还是香的?”

    我老实回答:“都有。”

    姨妈一声呵斥:“中翰,不得无礼。”

    朱成普露出遗憾的笑容:“月梅,中翰没说错,中纪委确实做得不尽人意啊。”

    姨妈道:“不说这些了。”

    朱成普点点头,重新上上下下打量我:“真像他爹,是干这行的料。月梅,要不要他子承父业?”

    第一百二十四章平起平坐

    姨妈脸色微变:“算了吧,他吃多少、花多少自有天命,我不想……”

    朱成普大笑:“呵呵,说说而已、说说而已。”

    “我听出来了,朱部长一定认识我父母。您行行好,能不能让我多了解我的父母?”

    我见机不可失,赶紧询问。

    “咳。”

    朱成普干咳一声:“这要问问你姨妈的意思。”

    说着他转向姨妈:“不过,我认为中翰应该知道。这只是我个人的意见,至于月梅你怎么想,我无权干涉。”

    姨妈绷着脸,淡淡地对我说道:“中翰,你先回去吧,我跟朱部长还有很多事要谈。”

    姨妈不仅是我的姨妈,还是我的首长,她的话就是命令,我立正挺:“是。”

    然后再向朱成普告辞:“朱部长,我先撤了。”

    “嗯。”

    朱成普含笑点头。

    ***    ***    ***    ***

    “找到小君了吗?”

    电话里,戴辛妮柔柔的声音令我全身发软,我真恨不得现在就到她身边。

    “找到了。”

    我的回答也很温柔。

    “那你还要过来吗?”

    “我就在你家楼下,要不要我买点消夜给你吃?”

    “不用,我有煮糖水。”

    “我吃得很甜。”

    “我放一锅糖进去。”

    一锅糖是多少?我大笑不已,三步当两步跨进电梯,按下六楼的按键。

    天啊,我多久没来辛妮的住处了?想当初,我为了进她的香闺费尽心思,如今久久才来一次,我是不是冷落了佳人?我想不是,这里的一切几乎都没变,我对戴辛妮的爱也没变。

    “傻站在门口干嘛,进来呀。”

    戴辛妮推开铁门把我拉进屋子,柔和的灯光下,她美得无与伦比,微湿的头发散发出沐浴清香。身上一件半透明的两件套粉色内衣透露着勾人的诱惑,她似乎又丰满了些,沉甸甸的双越加浑圆,微微隆起的小腹有了一道脂肪层,但看起来是如此完美。紧实的感能让我亢奋,弹手的滑腻能令我抓狂。我硬了,硬得厉害。

    我吞了口唾沫,干渴的不仅仅是咽喉,望着她双腿间隐约的黑影,我的鼻血差点流出来:“辛妮,我一直很怀念那次你故意穿一件很感的内衣引诱我,却死活不让我进门的情景。”

    “噗哧。”

    戴辛妮莺声娇笑,鹅蛋脸闪耀着滑腻似酥的光泽,细润如脂的脖子转了转,嗔道:“还说呢!你设计捉弄我,骗走我内衣、恐吓我,你肯定不知道一个处女不穿内裤有多难受。哼哼,现在我一想起来就很生气。”

    “那你知道吗,你那两套内衣足足让我自慰了二十七次,你害我损失多少白花花的东西。”

    双臂环抱,我上肥美丰满的臀。门没关,我已迫不及待地吻上两片花瓣似的红唇。

    戴辛妮瞪大眼珠子:“二十七次?是连续的吗?”

    “连续二十七次我早成干尸了。”

    我恨得牙痒痒,双手转战到两团硕大傲挺的房上。

    “咯咯……别吵,言言刚睡。”

    戴辛妮伸出娇艳的小舌头,轻轻在我嘴唇上涂抹一层唾。这是什么?新潮的挑逗?我有样学样,伸出舌头在两片花瓣似的红唇上也舔了一圈。

    戴辛妮吃吃娇笑,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我突然明白,她是在尝我的嘴唇,看看有没有别的女人留下口红。如今她笑得如此放荡,大概是芳心已定。唉,女人心细如斯,决不是男人可比。

    “哇,头好翘!夜深露重,你穿这么少不怕着凉?”

    游弋在细腻的肌肤上,所到之处仍然有处女的芳香。这是极品女人的特点,只要没生过孩子,极品女人的身体永远有少女清香。

    戴辛妮仰靠在沙发上,媚眼如丝:“有你暖着,我怕什么?”

    我低吼一声,拿起一个抱枕塞在戴辛妮的软腰下,迫不及待地压上去:“忍不住了,先干一下再说。”

    戴辛妮分开双腿,装模作样地拒绝:“哎呀,进我房间啦。”

    “在厅里怕什么?”

    我长驱直入,比穿衣服还自然。这种顺畅的配合也只有和她**时才有,一不小心出的水花就流成溪。

    “喔……”

    “爽吧?”

    “喔……”

    正如火如荼之际,突然一条曼妙的身影飘然而出。她穿过客厅,把房门关上:“有没有搞错,门都没关,是不是打算让整栋楼、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呀?”

    我与戴辛妮愕然,一会儿戴辛妮才清醒过来,发出一声高达一百三十分贝的尖叫:“言言,你回房去!”

    “我本来睡着了,被你们吵醒,现在不想睡了。我要看电视,你们要嘛回房去,要嘛……要嘛随便。”

    章言言拿起电视遥控走到另一边沙发坐下,打开电视机,旁若无人地欣赏起电视节目。

    我与戴辛妮面面相觑,不知道要继续做下去还是回房再弄,反正我是不愿意拔出大,戴辛妮见状附在我耳边小声说:“她希望我们回房做,我们偏偏在这里弄,馋死她。”

    “很有见地。”

    我大喜过望,真是求之不得。既然女人们无所谓,我堂堂七尺男儿还怕羞吗?不一会儿,整个客厅响了靡的呻吟声,间或还有“滋滋”声、“啪啪”声。

    起初章言言还能镇定自若,一个节目能看上三分钟。渐渐地,她不停转换电视频道,每个节目停留的时间不超过十秒。戴辛妮适时的娇喘、啼哭,犹如一道魔音钻进章言言的耳朵里。我发现她满脸通红、双腿紧夹,眼光不时瞥过来。实在忍不住了,她愤然站起倒水,独自一个人狂喝。五分钟不到,她已喝了三杯水。

    此时的戴辛妮处于迷离状态,她的呻吟越来越大声,所有荡的姿势都任凭我摆布,令一旁斜视的章言言也跟着呻吟。我得意至极,放开手脚对戴辛妮进行全方位的总攻。

    大在茂密的森林里犁出一片湿润,粉红的比血还红,小腹脂肪上颤抖的韵律已经很明显了。我抓住傲挺的双极尽蹂躏,风一般的抽速度无可匹敌。我的女神开始沉沦,脚趾涂有红色指甲油的双腿盘上我腰间,荡蜜很下流地迎合着进进出出的大。哦,我的辛妮真够荡,她不顾一切而下流的迎来痉挛。

    “中翰,救命,喔……快救我,我要、我要你……”

    戴辛妮的歇斯底里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她如此失态的歇斯底里却出乎我意料之外,她喷出最后一股黏绸的爱后,两只眼睛都不愿意睁开。

    我冷笑不已,拔出大站在戴辛妮面前,两指捏了捏她的鼻子。等她张开樱桃小嘴喘息,我的大一而入,塞满她的口腔。

    “扑通”一声,章言言摔倒在地上。她已被我这强烈冲击视觉神经的举动所震撼,趴在地上的她,喘息声和戴辛妮一样混浊。

    “怎么了?言言。”

    我放下需要要休息的戴辛妮,走向章言言。

    章言言轻轻摇头:“别过来、别过来……”

    我像老鹰抓小**似的,把章言言从地上抱起,回到沙发,将她与戴辛妮并排放着,嘴上关心道:“裤子都湿了,快换下来,不然会着凉。”

    “不换、不换。”

    章言言很不情愿我脱她的睡衣。虽然她的睡衣没有戴辛妮的美,但同样很感,甚至比戴辛妮的内衣更透明。好可怕,女人知道如何利用身体武器的话,会非常可怕。

    “你再不换,我就揍你。没见过男人打女人吧?要不要见识一下。”

    我故意露出一排牙齿恐吓。

    “言言,别怕他,他不敢揍你。”

    气若游丝的戴辛妮鼓动章言言抵抗到底。章言言眼珠子一转,脸有难色:“万一他敢怎么办?好吧,换就换。”

    我突然喜欢女人间的勾心斗角,能如此顺利脱掉章言言的裤子,戴辛妮功不可没。我紧贴而上,大顶到章言言的三角地带。那里确实很湿,即便不换裤子我也得擦一擦到处流淌的黏。

    “啊,总裁,你不是说换裤子吗?”

    章言言很矫揉造作地惊呼,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时瞥向我的胯间,却又不想让我知道她很期待,所以她目光凌乱不定。

    “擦干了才换。”

    我把掌心覆盖整个**的部,拇指与食指搓揉着嫩嫩蒂。

    章言言问:“那你怎么用手擦?”

    “我的手很干燥。”

    “喔……那东西也是手吗?”

    章言言的媚眼眯到像一条小缝隙。

    我向戴辛妮瞥了一眼,坏笑道:“你问问辛妮是什么?”

    没等章言言问,戴辛妮吐出四个字:“不是东西。”

    我火大了,却只能把怒火发泄在章言言身上,章言言惨叫连连:“啊,辛妮姐救我!辛妮姐救我。”

    我觉得很好笑,辛妮姐尚且自身难保,又怎能出手相救。不料我的笑容被渐渐恢复的戴辛妮看见了,她怒道:“笑什么笑!如今一箭双雕,你满意啦。”

    “我纯粹是做好事,你看言言多可怜。对不对,言言。”

    得到便宜还卖乖,是典型的无赖形象。我发现自己确实很无赖,既好色又无赖。大猛烈穿梭在温暖的小里,章言言得到满足何尝不是我赐给她的好事?

    “我……我好可怜。”

    章言言摇动身体,翻滚的浪扰乱我的视线。

    “我老公跟别的女人在我面前苟且,我更可怜。”

    戴辛妮说的是实情,她种下的苦果正在生发芽。

    章言言喘息道:“我……我老公跟别的女人**完再跟我**,我更……更可怜。”

    “什么?”

    戴辛妮勃然大怒。

    我暗叫不妙,马上拔枪而起,抱着戴辛妮滚落一旁,大一挺,马上占据她的小,爱犹足,我再次长驱直入。戴辛妮还想发脾气,我十几下劲力十足的敲击,把戴辛妮的怒火压制大半,耳里又听到熟悉的“喔喔”叫声。

    章言言潸然泪下,长长睫毛挡不住那一抹凄凉,她一边看着我和戴辛妮缠绵,一边抽噎:“我有说错吗?他也是我的男人,我非他不嫁。”

    我心中一乐,打起圆场:“那也要有个先来后到、长幼有序呀!辛妮在前,年纪也比你大,你无论如何都要尊重她,她可是为了你。”

    章言言道:“我尊重她呀,是她不尊重我!我不喜欢她用‘苟且’两字,我们又不是狗。”

    好好的齐人之福搞成怨气冲天,我真是哭笑不得。见戴辛妮摇臀配合,完全投入的样子,我加快抽频率:“辛妮,这就是你的不对。我们苟且就算了,你怎能说人家苟且呢?”

    “咯咯……你们才是苟且……哎哟,讨厌,给你这样多杵几次一定会杵坏。”

    戴辛妮大声**,因为我拔出八分又入十分,次次击中花心。很少听戴辛妮主动说荡词语,这“杵”字我很少听到过。一听之下,我觉得既荡又新鲜,也跟着“杵杵”不停。

    “那是不是不杵了?”

    我稍微停顿一下。

    戴辛妮迅速猛踢我的屁股:“杵完这次就不要了,以后你要杵就杵言言这个小贱人。”

    章言言突然神一振:“辛妮姐,这可是你说的。你骂我贱人不要紧,骂我是狗我也不生气,只要以后中翰哥是我的男人就成。”

    戴辛妮大怒:“哼,给你一羽毛你就飞起来了?真是小贱人。”

    “中翰哥,你让辛妮姐闭嘴。”

    章言言撒娇。

    “你干嘛不过来捂住她的嘴?”

    我吆喝着,大把戴辛妮的小轰得浪水四溅、啼喘交连。章言言越想越委屈,真的用白嫩嫩的小手掩住戴辛妮的小嘴。戴辛妮正需要大口喘气,小嘴被掩,她恼怒不已,脑袋疯狂摇摆,微湿的秀发也飞舞起来,嘴上更是骂个不停。

    我灵光一闪,坏笑道:“用手哪能捣得住,最好是用嘴封嘴。”

    章言言在我鼓动之下,顿时恶从胆边生,咬了咬红唇扑上去,用自己的小红唇封住戴辛妮的樱桃小嘴。怪了,戴辛妮初时还挣扎一番,尔后慢慢安静下来。两个女人唇舌纠缠,吮吸有声。我一看,这哪是封嘴,简直就是亲嘴!我惊喜交加,伸手托住章言言的大子一阵揉搓,她越加骚浪,嘴上吻得更起劲,手上还攀上戴辛妮的脯用力揉捏。

    戴辛妮“嗯啊”娇喘着,美目迷离,悄然全闭起来,陶醉在全方位的爱抚之中。旖旎气氛浓烈得令人窒息,亢奋的迅猛磨刮娇艳唇。戴辛妮突然绷紧上身,机械的摇动下体,“嗯啊”声急促而紊乱。章言言似乎意识到什么,她拼命地亲吻戴辛妮,疯狂地揉搓戴辛妮的子。**疾跨、娇躯轻转,竟然骑到戴辛妮身上。我的眼前是章言言的大屁股,纤薄睡衣挂在柔滑的臀上,靡的勾人馋虫。我用手捏了捏瓣,章言言一阵轻颤,上身压在戴辛妮身上,大屁股高高翘起。我知道这是章言言的身体暗示,我中指急伸,入章言言的小,黏滑爱随即喷涌“喔……”

    两个呻吟,一尖一细、一长一短。

    戴辛妮沉默了,章言言还在摇动娇躯。她回眸向我看来,大眼睛里尽是楚楚乞怜。我双手穿过她的肋下,伸入薄薄的睡衣里,握住两团浑圆饱满的房,下身仍然在戴辛妮的小里挺动。虽然她已从**的颠峰中坠落,但余韵强烈,她还需要大继续摩擦急剧收缩的道。

    章言言**,她没有立即索要,而是与我接吻。翻动的小舌头上似乎还有戴辛妮的唾,我温柔吮吸,吮吸两个女人的口水,吞噬她们的爱意。

    “中翰哥……”

    章言言的喘息如泣如诉。

    这次我给了,戴辛妮已彻底满足,章言言还嗷嗷待哺。拔出在戴辛妮里的大,我进入章言言荡的花丛。她尖叫一声,扑倒在戴辛妮身上,两团大子正好挂在戴辛妮嘴边。我以为戴辛妮会无动于衷,哪知我抽十几下后,发现她悄悄地张开小嘴,含住章言言的一边头。

    “中翰哥,你愿意娶我吗?”

    章言言突然问。

    “我愿意。”

    章言言大肤白,只要男人脑袋正常都愿意娶她做老婆。

    章言言猛摇臀:“你肯定不愿意,因为我不是处女。”

    “别胡说。”

    我出手连击两掌,在章言言白晃晃的臀上留下一片红印。

    章言言啼叫两声道:“可是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的处女、我的第一次,是辛妮姐拿走的。我恨她……”

    “什么?”

    我又惊又怒。

    乱气息戛然而止,客厅的旖旎被一片漆黑取代。

    仍然灯光通明的卧室里,美艳得令人心跳加速的戴辛妮躺在床上,她的手脚被毛巾捆绑,她必须为自己的过错接受严厉惩罚。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我狠狠地甩动一下手中的皮带。这是一条昂贵的凡赛斯真皮皮带,我一直很少用。今天我打算用这条昂贵的皮带狠狠惩罚一下戴辛妮。

    灯光照在几乎**的戴辛妮身上,她身上每一寸、每一寸肌肤都是如此完美,我真不忍心下毒手,可是怒火中烧的我还是向她粉嫩修长的大腿甩出一皮鞭。

    “哎哟,我说……我说。”

    戴辛妮尖叫中向我狠狠地瞪一眼,她扭捏片刻,朝床角的章言言投以歉疚的目光:“是……是我不对,我不是有意的。”

    柔声细语不时伴随着勾魂的鼻音,戴辛妮向我娓娓讲述如何夺去章言言处女身的经过。

    “那是一年前……”

    我眼前仿佛回到一年前。在一次无聊的应酬后,两个醉醺醺的美女跌跌撞撞地回到家中。她们一个叫戴辛妮,一个叫章言言。这两人情同姐妹,由于房大小差不多,她们甚至穿过同一件罩。至于有没有穿过同一条内裤就有待调查,不过可能极高。

    酒后吐真言,尤其是这种七分醉、三分醒的时候,最容易吐露心事。章言言向戴辛妮说起背井离乡的凄苦,戴辛妮向章言言道出工作上的不顺心。

    结果两个不同病却相怜的处女相拥而哭,一番女人特有的安慰与娇情鼓励后,不知是谁先伸出魔爪,了对方敏感的部位,刹那间春情悸动,两个空虚处女年纪不大,却成熟颇早,懂得接吻、有过自慰,但都没有实战经验。

    懵懂的暧昧加上几分好奇,这两个被酒麻痹的处女竟然一发不可收拾,你来我往越来越大胆,动作越来越放肆。最后竟然双凤颠倒互为六九,你舔我的下,我吃你的体。情浓之际,戴辛妮一时失手,用手指捅破章言言的处女膜。章言言剧痛之下又流血,这出同挑逗大戏才告结束,可是大错已铸成,悔之晚矣。

    “是哪手指捅的?”

    我咬牙切齿,把皮带甩得极响。要不是心疼那一身美妙至极的美,我真想狠狠抽下去。

    戴辛妮双手被绑,只能怯怯地动了动左手食指,又动了动右手食指,我疑惑道:“两手指都进去?”

    戴辛妮翻了翻眼,嗔道:“哎呀,隔了这么久,我哪记得清楚?你想替言言报仇的话就把两手指一起砍了。”

    “还嘴硬?言言,你也用你的手指捅捅她下面。”

    我板起脸猛甩皮带。

    章言言叹息道:“现在捅还有什么用?她又不是处女。捅她她还舒服,搞不好还会叫我捅用力一点。”

    我拼命忍住不笑出来,戴辛妮恼羞成怒:“臭言言,你答应过我不说出去的,我大喝一声:“辛妮你闭嘴,做错事还想隐瞒?我以前就觉得奇怪,你让言言住你家,吃你的、用你的,现在我终于明白,原来是因为愧疚。既然愧疚,你就要诚恳地向言言道歉。”

    戴辛妮怒道:“我还不够诚恳吗?我把自己老公贡献出去我还不够诚恳吗?”

    章言言冷笑:“哼,我要是不求你,你会这么好心?说好今晚中翰要给我,你倒好,自己爽完了还要捣乱。”

    我心疼章言言,好端端的处女竟然被一个女人夺去,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走过去将娇小的章言言抱起柔声道:“言言别生气,我们到你房间。”

    章言言顿时眉目生情无限娇羞,软软地“嗯”一声,像八爪鱼似的将我紧紧缠绕。“李中翰,你放开我!李中翰……”

    我与章言言全情投入、尽情缠绵,再也没有理会戴辛妮。我的激情带给章言言三次**,每一次都很强烈。当然,我顺了她的心愿,在她小深处注入奔腾的华,她不怀孕几乎不可能。

    早晨薄曦,我悠悠醒来,却发现左边是章言言,右边赫然是娇美的戴辛妮。大概是与章言言交欢时消耗过多,我完全不知戴辛妮睡在我身边。看着她长长微卷的眼睫毛,我满怀怜爱吻了吻她的眼帘。

    一道温柔气氛飘来,美丽的大眼睁开了。或许是刚从梦中走出还有完全清醒,美丽的大眼随即闭上,几秒后再次睁开。这次,美丽的眼睛有神多了。

    “还有力气吗?”

    戴辛妮似笑非笑。我以为她关心我,打了一个呵欠我点点头。“我们做一次再上班,好不好?”

    她靠过来,浑圆修长的**搭上我的膝盖,栗色柔丝懒洋洋散落在我膛,翘翘臀笼罩一抹红晕,令我的晨间勃起更加夸张。

    “上瘾了?”

    我右臂舒展,把美人置于臂弯下,让腋窝浓烈的男人气息薰扰她发情的神经。

    戴辛妮撒娇问:“好不好嘛?”

    “上来吧。”

    我褪下短裤,右臂轻拢。戴辛妮顺势爬到我身上,分开双腿,的小腹压在晨勃的胯下。小手把轻薄的小内裤一拨,温暖的小鱼嘴含住高挺的柱。一阵嘤咛,鱼嘴徐徐吞下大柱。

    我趁这个机会叮嘱:“提醒你,以后别跟郭泳娴对上。别意气用事,这事关公司前途,你跟言言管好财务这块,比什么都重要。我也不怕对你坦白,我确实跟郭泳娴上过床,我需要她全心全意为我做事。”

    戴辛妮脸一寒:“跟她上床就跟她上床,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不告诉我,我可以装做没有这回事,我情愿永远都在怀疑、被蒙在鼓里。”

    我暗暗称赞,原来她已开窍。优秀的男人永远不会只有一个女人,女人如果要选择优秀的男人,她就必须承受男人的风流和下流。

    我拧了拧戴辛妮的小鼻子,轻轻地挺动大。身侧的娇躯微颤,我知道章言言也醒来了,干脆一起对她们晓以利害:“我理解你的心思,但郭泳娴不是一般的女人,没了她,公司有可能会垮掉;公司垮了,你和言言喝西北风呀?”

    戴辛妮臀微提,几个深吞后,大完全充实温暖的蜜。她舔了舔嘴唇,很不服气道:“说得好象地球离开她就不会转动一样。”

    我暗暗好笑,嘴上说道:“事实是这样喔。”

    章言言侧身过来,适时帮腔说:“辛妮姐,其实郭泳娴很关心你的。那天听说你病了,她嘱咐我帮你买药,还多次问你病好了没有。”

    “我病了?”

    戴辛妮一愣,竟忘了摇动。

    我解释道:“哦,那天郭泳娴说你有两笔款项弄错了,我跟她说你是生病了才出的错。她很关心你,还说弄错了没关系,来得及改正就好。唉,我的辛妮妹子啊,这两笔款项一共四百多万耶!换成是别的财务,早被一脚踢走了,你却连一个批评都没挨到。”

    戴辛妮越听越觉得不是滋味,小脾气一使撒娇道:“那你现在批评我、惩罚我啰?”

    我一看她渐入佳境,吞吐起落顺畅自如,忍不住叹息:“唉,这种惩罚人家言言做梦也想,可人家就不像你这么贪嘴。”

    话音未落,章言言娇声道:“谁说的?等会儿辛妮姐去洗漱,我也要。”

    戴辛妮不依了:“听见没有,小贱人现在要跟我平起平坐了,我要的她也要,呜……中翰,你到底还爱不爱我?”

    我头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