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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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嫩湿润。片刻后,湿润更明显,我扶住柳腰,再次展开征服的路程:“真不好意思,还有一小截,你忍一下。”

    “啊……”

    章言言的娇呼几乎变成尖叫,我的大终于完全占据她的小。噢,我松了一口气,发现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穿过章言言的腋下,握住丰满的部。粉红色蕾丝罩很薄,我的手指夹住凸起的小点。

    “哦,言言,你好象说谎了。”

    我大口大口地呻吟,章言言大口大口地喘息,我们都真当戴辛妮睡着了。

    “我……哪里说谎。”

    章言言娇啼婉转、柳腰打颤,大的威力开始显现。

    “你的房不比辛妮的小。”

    我腾出一只手,挑开章言言罩的后扣,第一次将她的房看得真切,果然有惊人的体积。

    “我、我确实没辛妮姐的大。”

    章言言很谦虚。

    “我不相信,你趴过去比较一下。”

    我了几下,手感无法判断谁的更大。不过好奇心被勾起,我把下体往前顶,迫使章言言俯下身体。

    她身下就是戴辛妮半裸的体,她垂悬的房刚好对着戴辛妮高耸的房。我一手两团、两手四团,玩得不亦乐乎,好恨为什么不生出四只手来。

    当然,了半天总归有了答案:“嗯,确实是比辛妮的小一点点。如果每天给我几下,不出三个月,你的房就会跟辛妮的一样大。”

    “噢,我、我自己可以吗?”

    章言言已全身发烫,小里润滑许多,我轻轻抽动并告诫道:“你自己效果不明显,要男人才有效果。”

    章言言轻轻摇头,长发飘舞:“那也不能让总裁,辛妮姐不会答应的。”

    我奸笑,抽渐渐加速:“别怕,辛妮姐不答应,我们就偷偷。我保证,不但能把你的房大,还会让你很舒服。”

    “啊,总裁。”

    章言言大声呻吟。**声如果都是这个分贝,下一次**前,我考虑给她戴上口罩。哦,不,把她的内裤塞进她嘴里就行。

    “叫我中翰哥。”

    我直起直落的抽仿佛可以把柔嫩的小撑破。

    章言言柔柔地问我:“中翰哥,别了,我觉得不舒服。”

    我猛揉两只晃荡的房:“那是我还没够。”

    “啊,中翰哥……”

    章言言再次回头看我,我心神激荡,抱住她的脖子问:“是不是想和我亲嘴?”

    章言言没有回答。她想回答,但我的嘴唇已经吻了上去,疯狂地吮吸少女特有的唾,搅拌少女柔软的舌头。

    “啊……唔唔唔……”

    戴辛妮睁开了眼睛。我知道她本就没有睡,我一直注意她的表情,即便我实施暴风骤雨的抽,我的眼角余光还在观察她。章言言的呻吟此起彼伏,戴辛妮怎能错过欣赏我跟别的女人**呢?

    戴辛妮的眼光充满矛盾,她似乎后悔了,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我与章言言已交媾在一起。

    回想刚才与我**时,戴辛妮极力迎逢我,就是想用一己之力满足我,哪知道却换来我更凶猛的进攻,最后她溃败得很惨烈。

    我相信刚才戴辛妮昏睡不是睡觉,而是极度快感来临后的全身麻痹。她既想要这种快感,却又害怕快感后的麻痹,那是死亡般的窒息。

    “啊……辛妮姐,总裁欺负我……”

    章言言也发现戴辛妮睁开眼睛,她居然恶人先告状,但我此时已经箭在弦上,抽本无法停止。

    戴辛妮没有说半句话,美丽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半晌,她才淡淡地说:“不许进去。”

    不许进去?

    我并不觉得戴辛妮的要求很奇怪,我理解这句话有三层意思。

    第一层意思:章言言是少女,还没有到怀孕的年龄。第二层意思:进去就意味着怀孕,她绝不允许章言言比她更早怀孕。第三层意思:章言言只是一个给我泄欲的工具,她本没资格怀孕。

    “喔,辛妮姐,真对不起。我、我受不了了,中翰哥,我受不了……”

    章言言猛甩秀发,下腹痉挛得厉害。我无奈地又重重地抽了几下,才将大拔出。没有出华,这是一次失败的**。可是我宁愿失败,也不愿意把在章言言的体外。

    我比戴辛妮更理智,如果这次我把在章言言的体内,戴辛妮会恨章言言;如果我把在章言言的体外,那么章言言一定会恨戴辛妮,毕竟禁令多少有歧视的成分。

    戴辛妮没有意识到她的禁令其实既多余又愚蠢。我暗暗叹息,这不能怪戴辛妮,热恋中的女人都会做出既愚蠢又荒唐的事。

    “辛妮姐姐在吗?”

    小君嗲嗲的声音出现在戴辛妮办公室门口的时候,章言言刚刚打扫完战场,她瞬间变得异常美丽,是爱的滋润吗?还是得到了欲的满足?亦或者两者兼有?

    总之,章言言有一丝脱胎换骨的感觉,我多看了她几眼,戴辛妮的后悔意味就越来越浓烈。

    办公室里的气氛极其尴尬,戴辛妮、章言言和我都不想说话,幸好可爱的小君出现了。

    “哟,总裁在这里,我还以为又掉到山下失踪了。”

    见到我,小君居然没有笑容。

    若不是她的牛仔裤加T恤是别人无法模仿替代,我真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这是诅咒我吗?”

    我朝小君走去,这是脱身的好时机。

    “怎么敢。”

    小君瞪着我。

    我向她使了使眼色:“别打扰辛妮姐姐了,她和章言言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们出去吧。”

    小君看了看戴辛妮和章言言,眼珠子一转,马上嗅出不对劲,她赶紧举起小手挥舞:“哦,那就不打扰了。辛妮姐姐拜拜,言言姐姐拜拜。”

    “小君拜拜。”

    戴辛妮和章言言也向小君道别,她们的笑容都很僵硬,都没有向我说再见。我也不计较,迅速跟上小君的步伐,像逃跑似的跑出财务部。

    不料手机突然响起,是郭泳娴打来的。她在电话中愤怒地抱怨戴辛妮不把她放在眼里,还抱怨戴辛妮做账水平低劣,有两笔帐目错误,更令她恼火的是,戴辛妮至今还没有改正错误的帐目。

    我头大了,左右为难,赶紧打圆场:“戴辛妮不是不改。她刚才打电话给我,说她身体不舒服,正发高烧。她绝不会轻视你,她毕竟刚从秘书处调到财务部,有错误和疏忽是难免的。当然,如果她实在做不好,我明天就叫她滚蛋。”

    郭泳娴慌了:“也……也没这么严重?没想到她在发高烧,我还以为她……嗯,我错怪她了。好了、好了,记得早点回来喝汤,我挂电话了。”

    我叹了一口气,仿佛偌大的公司没有我落脚的地方。见小君溜出公司,我赶紧追上,反正有小君做伴,去哪里都无所谓。

    不料,追出公司大门,没看见小君,却意外看见一辆红色法拉利静静地停在停车位。

    葛玲玲来了?我环顾四周,并没发现她的身影,刚想打电话给她,小君鬼魅般站在我身后冷冷道:“你们真是心有灵犀哦!玲玲姐找你,你见到她的车就想找她。哼,狼狈为奸。”

    “别瞎说。”

    我板起了脸,悄悄把手机放回口袋。

    小君跺了跺脚,大声说:“什么瞎说,是玲玲姐开车带我来公司的,她到家里来找你,我说你在公司。她觉得奇怪,说你怎么这么早上班?我就告诉她李总裁很忙,忙到连家都不回,害得我吃了一天的蛋糕。”

    我向小君眨眨眼:“今天不用吃蛋糕了,哥等会带你去吃阳春面,顺便替你买一支新手机。”

    小君也向我猛眨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坏了?”

    我深沉地长叹:“哎,我昨晚心里一直惦记着小君,可是小君的电话居然不通。今天一大早我就问妈,妈说小君的手机昨晚莫名其妙爆炸了。‘轰’的一声,乌王八蛋全都死光光。”

    小君闭上一只眼睛,假装很险的样子:“哼,你这样说,就是要我以后不要骂你是乌王八蛋。对不对?”

    我马上否认:“可以骂啊。”

    小君冷笑:“如果你是乌王八蛋,昨晚岂不是‘轰’的一声死掉了吗?”

    她夸张地做了一个爆炸的动作,差点把我逗笑。

    我眉飞色舞:“不怕,死就死,昨晚那个不爱回家、老惹小君生气的乌王八蛋死掉了,以后的乌王八蛋都是好人。”

    小君的眼角弯了上去:“你是好人,我就不叫你乌王八蛋。”

    我的眼角也弯了上去:“乌王八蛋也有好人。”

    “咯咯……讨厌,我要吃阳春面。”

    小君的眼睛仿佛能滴出水来,娇颜羞美,真是让人觉得众里寻她千百度也值得。

    我赶紧点头:“嗯,我先问问玲玲姐到底有什么急事。我猜一定是杜大维快死了,监狱大哥见他可怜,打算放他出来。”

    虽然是戏谑的话,但说的也可能是实情。葛玲玲想**或想要钱绝对不会主动找我,只有杜大维的事情她才愿意卑躬屈膝。我虽然心里妒忌,但不得不佩服她是一位重情义的好女人。

    小君茫然地问:“杜大维出狱就出狱,玲玲姐还找你做什么?”

    我笑道:“感谢我啊!那监狱大哥是我的拜把兄弟。”

    小君明白了,两只小手合十道:“阿米豆腐,放人一条生路,升到第九级,第九级的装备一定很厉害。”

    “装备?”

    轮到我茫然了,幸好及时反应过来:“喂,你别老玩电脑游戏,要多学习、多看书,那句话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意思是放人一条生路功德很高。”

    小君歪着脑袋问:“为什么要功德很高?”

    我一时难以细说,想了想,干脆唬一唬小君,反正她的心思不在这上面:“这……功德很高就是可以来生转世,就是可以投胎。小君少生气、多关心哥,就会功德很高,来生转世投胎做男人,下辈子好好收拾哥。”

    小君似懂非懂,又继续问:“万一哥下辈子还是男人呢?”

    我向小君抛了个媚眼:“一样可以收拾呀,现在就流行同恋。”

    “呸,下流。”

    啐了我一口,小君跺跺脚,转身朝公司对面的百越光百货公司跑去。我想想小君没有手机,这一走散要找她就难了,我赶紧追过去。她回头看见我追来,跑得更欢,熙攘的大街上又上演一出帅哥追美女的好戏。

    “站住,你在干嘛?想欺负小女孩?”

    一个剽悍中年人挡住我的去路。

    我没好气地被迫停住,只能解释:“我欺负她?她是我妹。”

    中年人怒目圆睁:“我还是她爸呢!我明明听见小女孩骂你下流。”

    “真是不可理喻,让开。”

    我一时语塞,既不想生事又不想反驳,就想绕开中年人继续追小君。

    中年人不依不饶,一味地挡住我的去路:“不让你又怎么样?”

    “哎,你这人……”

    我被激怒了,摩拳擦掌准备大打出手。中年人也摆开架势,继续见义勇为,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正在这紧要关头,一位超级大美女从围观的人群外挤了进来:“住手,我可以证明刚才那个女孩是他妹妹。”

    我一看,原来是葛玲玲,顿时觉得她赏心悦目,打架逞强的心情更浓了。

    不过葛玲玲的话比我有分量多了,那中年人完全被她的气势所震慑,更被她的美貌所倾倒。他张开嘴巴半天没合上,傻愣愣地点头:“哦、哦。”

    一场街头斗殴无疾而终,围观的人群散开了,我苦笑道:“谢谢你,玲玲姐。”

    葛玲玲美目一闪:“不用。”

    她今天的打扮依然时髦感,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衣妆。也许是经营FIRST品牌内衣的缘故,她身上几乎每一个细节都很讲究。从头到脚,从发型到首饰都经过心的搭配,加上她美艳惊人的容貌,那些围观的人群散开了,却仍然有不少人驻足远望,他们当然不是看我,而是看葛玲玲。

    “刚才见你的车,你去哪了?我找不到你。”

    我温柔地看着葛玲玲,她有神多了。刚才那呵斥中年人的一幕,又让我领略到她泼辣的本色。

    “我知道你在找我。”

    葛玲玲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

    “你知道?”

    我有些意外,眼神暧昧地盯上她丰满的部。有时候葛玲玲就像一个艺术品,她对时尚的东西有敏锐的嗅觉,她的打扮可以成为女人模仿的典范,让她与楚蕙一起经营时装生意看来是正确的。

    “今天太阳好大,你找我时,我正站在凉处接电话。我看见你,你却看不到我。”

    葛玲玲展现少有的温柔。

    我微笑问:“找我有急事?”

    “嗯。”

    葛玲玲兴奋又带有妩媚地点点头。

    “什么事?”

    看见葛玲玲风情万种,我对她的目的产生浓厚的兴趣。

    葛玲玲看了看四周,大胆地把手臂勾进我的胳膊里:“走,到店里说。”

    我关切道:“店里生意怎样?懂得如何做生意了吗?”

    我看似看开心,心里却矛盾重重。按理来说搂着一位绝世美女逛街非常有面子,可是一想到被小君看到我们如此亲热,后果恐怕很严重。

    “知道了一些,不过感觉做生意挺难的,特别是像我们这样漂亮的女人做生意更难,总有意想不到的麻烦和骚扰,有时候我真想做男人。”

    葛玲玲的部有意无意地磨蹭我的胳膊。

    进入百货公司,葛玲玲狡黠地放开我的胳膊说:“你先到店里坐坐,我去买点改饮料。”

    我知道她是为了避嫌,故意找一个借口买东西,我也顺水推舟、大献殷勤:“我帮你买。”

    葛玲玲瞥了我一眼,嗔道:“不用、不用,你又不知道我爱喝什么。”

    我笑了笑,一丝郁闷涌上心头。踏入电扶梯时,我回头看去,发现葛玲玲一双美丽的眸子仍然看着我,我心头一热,真想跑下扶梯回到她身边。

    唉,算了,等杜大维的事情解决了,我再考虑如何把葛玲玲弄到手。眼下又岂能朝朝幕幕?还是忍耐一段时间吧。

    苦思冥想之际,我不知不觉走到first内衣店,透过流光溢彩的橱窗,我看到小君正亲热地与楚蕙交谈。

    谈些什么呢?我童心未泯,蹑手蹑脚地接近她们,竖起耳朵偷听。

    “楚蕙姐姐,下辈子你想做男人还是想做女人?”

    小君嗲嗲的声音告诉我,这是一个多么幼稚的问题,可是这个幼稚的问题却引来楚蕙深沉的唏嘘,她把这个问题延伸到女人很受伤的现实当中:“楚蕙姐姐下辈子一定不做女人。”

    “为什么?”

    小君歪着脑袋问。我暗暗好笑,如果她对念书都这样不耻下问,绝对能考上大学。

    楚蕙恨恨道:“因为女人总被臭男人欺负。”

    小君竖起一只小粉拳,咬牙切齿大骂:“哪个王八蛋敢欺负楚蕙姐姐,我去收拾他!让他下辈子做女人,给男人先杀后奸。楚蕙姐姐,你说是先杀后奸狠毒,还是先奸后杀狠毒?”

    我一听,赶紧捂住嘴巴,真怕忍不住笑出来,如此绝的问题,我倒想看看楚蕙是如何回答的。

    楚蕙很认真严肃的样子:“依我看还是先奸后杀比较狠毒。”

    “为什么?”

    小君的脑袋歪向一边,大白天的时候,她喜欢把漂亮到无与伦比的长发披散下来。这一歪脑袋,她满头的青丝瞬间倾泻而下,美到极点。

    楚蕙想了想说:“因为人总会死的,死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可是临死前还看见自己被别人糟蹋,那多痛苦呀!简直生不如死。”

    嗯,我猛点头,楚蕙的回答非常有哲理。虽然不能说她的智慧比别的女人高,但至少说明她平时爱动脑子。

    小君似乎听明白了,不过她转念一想,问题又来了:“可是男人和女人做那事情不是很爽吗?为什么说是糟蹋?”

    咦,这问题有意思,我忍住笑,暗暗称奇。

    楚蕙吃惊地看着小君,她心里一定在嘀咕:小君连男人跟女人**会爽都知道了?莫非小君早已破处?

    当然,楚蕙不会随便问出口,她的眼珠子转两转说:“这可不一定,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做那事当然很爽,跟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做就很不爽。那男人要杀死女人,女人又怎么会喜欢男人?”

    小君想了想,仍然不明白:“那如果爽死算不算被杀死?”

    我一听,差点滚落在地,这问题太尖锐了。

    楚蕙倒也能解释得很清楚:“这当然不算。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做那事,就是爽死了也心甘情愿。”

    说完,连她自己都觉得好笑。

    “那楚蕙姐姐爽过吗?”

    小君似乎不问个底朝天不罢休,我现在都觉得她好有智慧。

    楚蕙有些扭捏,她回答爽很难堪,回答不爽更难堪。她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说:“既然楚蕙姐姐爽过,就说明楚蕙姐姐有喜欢的男人,说不定以后还可以再爽,为什么又不愿意做女人了?”

    “这……”

    楚蕙愣住了,呆呆地看着一脸纯真的小君。

    “哈哈。”

    我再也无法忍受了,捧起小腹哈哈大笑。

    小君大怒,跺了跺脚站起来,气鼓鼓地大骂:“真讨厌,你居然偷听。”

    我还在狂笑:“无意……无意中听到的。”

    顺势扫了楚蕙一眼,我发现她也在掩嘴失笑。

    小君愤怒地抓起桌上一个水杯向我泼洒过来:“李中翰,你这个乌王八蛋,我不想见到你。”

    “好好好,我走、我走。”

    我见势不妙,知道小君真的生气了,赶紧后退,差点撞到买饮料回来的葛玲玲。

    葛玲玲吃惊地问:“这是怎么了?”

    我刚想解释,小君手拿一个衣架朝我砸来:“我永远不想见到你这个大浑蛋。”

    我一闪,幸亏没砸中。小君不依不饶,居然要脱下慢跑鞋。我大吃一惊,赶紧向葛玲玲说:“我去给小君买点东西让她消消气,马上就回来。”

    葛玲玲点点头,转身递给小君一罐优酪:“小君,我给你买了优酪。”

    小君狠狠瞪了我一眼,接过优酪猛喝几口,马上笑逐颜开:“我爱喝优酪,谢谢玲玲姐。”

    百越光三楼的数位城里,我一边喝着优酪一边为小君物色手机。谁知款式琳琅满目,让我看得眼睛都花了,光询问手机的能就问得我口干舌燥,幸好有优酪在手。我打定主意,等会叫人送十箱八箱优酪到办公室,哪天只要小君一生气,我就送出优酪,嘿嘿。

    “这铃声能调大一点吗?”

    我正看着一支最新款的智慧型手机,耳边传来一道非常动听的声音,不是手机铃声,是人说话的声音。我循声看去,只见不远的柜台前,一位妙龄女孩也在选购手机。我再仔细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心想这世界上还有这么美丽的女人?

    奇怪的是,这个女孩居然有点面熟,难道是哪部电影上的小明星?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女孩。正在苦思之际,女孩已购得满意的手机。我见那女孩手中的手机小巧致、款式新潮,不禁见猎心喜,也走过去指着女孩手中的手机对数位城的员工说:“我也要买这款手机。”

    美丽的女孩意外地看着我,我报以微笑。不过女孩的脸色迅速沉,她鄙夷地看了我一眼,抓起手提包转身离去。

    我遗憾地看着女孩远去的背影,随口叹道:“不知芳名、不知芳居、不知如何联系,真是一问三不知也。”

    “先生,只要你买了这款手机,我会告诉你刚才那女孩的电话哟。”

    数位城的员工小妹相貌平平,心思却很灵巧。见我失落,她给了我一个惊喜。

    虽然惊喜需要代价,但我很愿意付出,赶紧掏钱付款,买了一支小巧致、款式新潮的手机,然后疑惑地看着员工小妹递来的一串数字:“这电话号码真是她的吗?”

    员工小妹神秘地笑了笑:“当然,她不但在我们这里买了手机,还办了门号。这号码在我们这里存有纪录,你可别说是我们透露给你的哟。”

    我用很不屑的口气道:“出卖别人是最令人不齿的行为。”

    员工小妹向我竖起大拇指夸赞:“好男人,我祝你把妹成功,以后多叫些朋友来捧场喔。”

    我猛拍口:“如果真的承你贵言,我一定在你们店里购买两百七十三支手机。”

    员工小妹鼓掌大笑:“两百七十三支?哇,一点都不像在吹牛耶。”

    讥讽我吹牛?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算了,不和小女人一般见识。

    走出数位城,我找了一个靠窗的角落,通常靠窗的地方手机讯号比较稳定。我大口喝完优酪,随手扔掉罐子。掏出电话,深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兴奋的心情,然后拨通一组电话号码。

    “喂。”

    电话里传来动听的声音,这声音很像黄莺,但略有不同,稍柔一点。

    “你好,我是数位城的员工。为了更好的服务,我们会对顾客进行更周到的售后服务。呃……烦请小姐留下姓名和住址,以方便我们的服务……”

    我编造的借口简直天衣无缝。嘿嘿,等拿到了其他资讯,我就……

    很意外,非常意外,电话里那动听的声音很愤怒:“我知道你是谁,别装成数位城的员工。你想干什么?再骚扰我,信不信我叫人抓你?”

    “嘟……”

    电话被挂了。其实我不全是为了泡妞,我主要是想问问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女孩。话说回来,如果这女孩不漂亮,我还会如此脸皮厚吗?别自己骗自己了,李中翰,你就是一个好色之徒。

    第一百零四章砸到头壳

    好色之徒怎么了?自古成大事的者哪位不好色?何况这个女孩真的好漂亮。我忽然想起这女孩的眼珠子有点偏绿,难道是混血儿?

    混血儿也好,纯种也罢,反正泡妞不成反被辱骂一顿,心中懊恼。见地上躺着优酪罐,我抬起一脚踢个正着,优酪罐在空中画出一条弧线,准确地飞出窗口。

    回到FIRST内衣店,小君一见到我,马上气势汹汹地将我挡在店门口:“我不想见到你。”

    “还生气呀?”

    我苦笑,看小君双手叉腰,眼珠子瞪得比牛铃还大。都过这么久,她仍然在发脾气。店内,葛玲玲与楚蕙都在吃吃娇笑,完全是幸灾乐祸的样子。

    我干咳一声,拿出刚买的新手机炫耀:“触控式萤幕、五百万画素、卫星导航……”

    小君皱了皱鼻子:“有什么了不起。”

    我一边摆弄手机一边大赞:“是没什么了不起。不过如果是小君拿在手上的话就了不起,我还没看见有哪个女孩拿过这么拽的手机,好贵喔。”

    “哼。”

    小君顿时两眼放光,紧盯手机不放,我坏笑:“刚才有位女孩与我同时看上这款手机,没想到整个数位城就这一支。女孩叫我把手机让给她,我说这手机是我送给表妹的不能让。你猜那个女孩怎么样?”

    小君大声问:“怎么样?”

    我露出愤怒之色:“她想抢,结果……”

    小君大为紧张:“结果怎样?”

    我冷笑道:“结果被我一脚把她踢到楼下去。”

    小君挥舞着小粉拳,恨恨道:“如果是我,再扔一块石头下去,砸到她的头壳。”

    我哈哈大笑,顺势将小君搂在怀里,见她已转怒为喜,我正得意。突然,远处有几个商场保全急步走来,领头者竟然是刚才那位与我一同买手机的女孩。那女孩用手指着我大喊:“就是他,就是他把优酪罐扔到我头上。”

    我大吃一惊,想起我一脚将优酪罐踢出窗外,竟然这么巧砸中这个女孩,运气真是好到极点。如今女孩带领商场保全来追责,我是狡辩呢?还是承认错误?

    正苦思权衡之际,意外出现了。小君突然兴奋地跳起来,对着女孩大叫:“啊……若若!”

    女孩也瞪大了眼睛,激动地大喊:“啊……君君,怎么是你?”

    两个年龄相仿的女孩抱在一起,又是叫又是跳,把所有人看得目瞪口呆。

    小君激动道:“昨天晚上接你的电话,我都听不清楚,一生气就把手机摔坏了,原来你来上宁了。”

    那位叫若若的女孩拼命地点头:“是啊,昨天晚上和你通电话,就是想告诉你我今天一大早要到上宁。哪知怎么都听不清楚,我一气恼,就把那破手机给摔了。刚才又新买了一支手机,你看漂亮吗?”

    小君很惊静地看着那女孩的手机:“咦,跟我的新手机一模一样耶。”

    那女孩也很惊诧:“不会吧,这么巧?给我看看。”

    小君回头,两眼瞪着我,把小手一伸:“李中翰,拿来。”

    我乖乖地把买给小君的手机递了过去,眼睛却盯着那女孩。那女孩突然看向我,很吃惊的样子:“他就是李中翰?”

    小君笑嘻嘻地点头:“是啊,他就是我表哥李中翰。”

    见我在傻笑,小君介绍起那女孩:“我同学,乔若尘,漂亮吧。”

    我猛然想起:“哦,我想起来了!她就是小君钱包里那张照片的四个美女之一,仍怪不得这么面熟。”

    小君用力点头:“不错,若若就是四大美女之一。”

    “嘻嘻……”

    乔若尘笑了,真是天地失色,美得无与伦比。

    小君忽然发现乔若尘身后的两个保全很不耐烦的样子,她急忙问乔若尘:“若若,怎么回事?是谁把优酪罐扔到你头上啦?”

    乔若尘一愣,瞥了我一眼,回头走向那两个保全,从他们的手中将优酪耀抢过来,随手扔进附近的一个垃圾桶,随后向两个保全解释一番。看到两个保全离开,我才松了一口气。

    两个小美女他乡遇故知,肯定有说不尽的话。我趁小君与乔若尘咬耳朵之际走向葛玲玲,她与楚蕙的眼神都一样,对青春都有失落的感觉。毕竟她们在情感路上遭遇到挫折,所以一见到青春洋溢的小女孩,她们自然流露出对悠悠岁月的感慨。

    我柔声问:“玲玲姐,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

    如果不是小君在旁,我一定握住葛玲玲的手,我注意到她左手无名指上什么都没有。

    葛玲玲看了看我说:“张思勤找到我,要我帮忙做说客,希望你能把碧云山庄卖回给他。他说,事成之后给我三百万感谢费。”

    “三百万感谢费?”

    我皱了皱眉头,张思勤的执着和出手阔绰令我吃惊。

    “嗯,张思勤很急,老催我。我……我也觉得感谢费不少,就跑去找你了。我只是帮忙问一下而已,你卖不卖自己拿主意。”

    葛玲玲有些不好意思,扭捏地看着我。

    我知道她需要钱照顾远在美国治病的弟弟,所以我一点都不怪她帮忙张思勤,相反的,我为她的坦诚感到欣慰。

    “玲玲姐,你喜欢碧云山庄吗?”

    我问了压抑在心里好久的话,我知道葛玲玲会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葛玲玲一听,眼里闪过一丝羞涩:“喜欢有什么用?我又没钱买。”

    我看了看楚蕙,又将我的想法挑明了一些:“等山庄装修完了,我想让你和楚蕙姐都搬过去住,大家一起热热闹闹的。”

    葛玲玲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下不胜娇羞:“我不知道。”

    “放心,你和楚蕙姐**住一栋,别人不会打扰到你们。”

    见楚蕙不吭声,我有些着急,担心这两位眼高于顶的美女觉得自己的身份尴尬。

    葛玲玲直爽,沉吟了一会小声说:“楚蕙去住我就去住。”

    楚蕙淡淡地说:“我不去,我不想被人出卖。”

    我心里“咯登”一下,马上明白楚蕙指的是什么,不由得长叹一口气:“楚蕙姐,我是不得已的。”

    一脸茫然的葛玲玲马上问:“什么不得已,你做了什么伤害楚蕙的事情?”

    我正想详细解释,小君与乔若尘手拉手走过来,大声介绍:“这位是玲玲姐姐,这位是楚蕙姐姐。”

    乔若尘向葛玲玲和楚蕙点头微笑:“两位姐姐好。我叫乔若尘,第一次来上宁,以后有麻烦到两位姐姐的地方,请多多关照。”

    葛玲玲笑嘻嘻道:“真像我们以前,你们一定是全校最漂亮的两朵花,就像我和楚蕙以前读书那样,有很多同学追哦。”

    小君竖起大拇指:“若若是公认的校花。”

    乔若尘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而是平静地说:“我们学校的美女多了,小君也有很多同学追,但那些凡夫俗子她一个都看不上。”

    “咯咯……”

    几个美女一起大笑。

    我暗暗称奇,乔若尘虽然没有说出任何骄傲的字词,但语气中却隐含着傲气。

    她把同学看成凡夫俗子,就证明她清高孤傲。与她几次的目光接触,她都很平静,仿佛我这个人不存在似的,我心口的郁问可想而知。

    “晚上我请你们吃饭。”

    心情颇好的葛玲玲彰显豪爽本色。

    不料却被乔若尘泼了一盆冷水:“谢谢玲玲姐。不过我今天刚到,爸爸本不让我出门,我是偷偷跑出来买手机,马上就要回去了,不然爸爸会生气的。”

    “那等你有时间再说吧。”

    葛玲玲也不勉强,眼里掠过一丝不悦。

    乔若尘马上察言观色,她不动声色地对葛玲玲说:“玲玲姐,过两天等我爸爸出国考察了,我在上宁最好的饭店请小君吃饭,你和楚蕙姐也一定要来。好啦,反正我有新手机了,我们随时联系。”

    我不禁对乔若尘另眼相看,她的平静、反应和待人处事都与她的年龄极不相称,显得异常成熟。

    小君嗲嗲道:“若若想我了就打电话给我喔。”

    乔若尘点头浅笑:“嗯,拜拜啦,两位姐姐拜拜啦。”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我送你下楼。”

    “好。”

    乔若尘抓住小君的手,叽叽喳喳地离开了,两人亲昵得就像双胞胎姐妹一样,让我看了好感动。

    “真没礼貌,离开也不跟我打招呼。”

    感动过后,我悻悻地叹气。

    “你是不是把喝完的优酪罐扔到人家头上了?”

    葛玲玲瞪了我一眼。

    我苦笑:“我在三楼扔个罐子,哪里想到会扔到小君同学的头上?运气真是太好了,等会去买彩券,说不准中个十亿八亿,也好给玲玲姐买衣服。”

    葛玲玲一边娇嗔,一边朝我递眼色:“讨厌,我买衣服用得上十亿八亿吗?别嘴上尽抹油。赶快坦白,你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楚蕙的事情?”

    我向楚蕙看去,见她两眼微红,心中不禁大感怜惜。赶紧左手抓住她、右手抓住葛玲玲走向椅子坐下,把KT的近况与**盘炒期货的经过全说了。

    最后,我深情地握住楚蕙的手跪下来:“楚蕙姐,你已怀了我的孩子,我怎么会放弃你?我用放弃你当借口哄骗罗毕也只是权宜之计,不得已为之。目的是让罗毕全力在美国金融市场造势,为KT做出他应尽的义务。他毕竟还是KT的一分子,他手上还有KT的股份。”

    葛玲玲意外地站在我这边:“是啊,中翰说的是实在话,罗毕一声不吭就跑到外国,目的就是要令公司混乱。虽然是为了你离开,但他这样做很不对,中翰为了挽救KT,使出一些手段是迫不得已。你想想,当初罗毕亏损公司四亿多,中翰拿自己的钱填进去。放眼世界,有多少男人能这样做?”

    楚蕙抱怨道:“那他也应该跟我说一声。”

    葛玲玲撇撇小嘴:“跟你说什么?说要利用你前男友?真是滑稽!你既然认定中翰是你孩子的父亲,你就应该无怨无悔地相信他,至于他用什么手段巧取豪夺,那是他们男人的事情,你管这么多干什么?我认为成大事的男人就应该不拘小节。”

    “哎呀,玲玲姐,你真是我的知音啊!”

    我无比景仰地握住葛玲玲的手,恨不得掉出几滴眼泪。

    葛玲玲甩开我的手,嗔道:“别麻,快站起来。一个大男人怎能随随便便下跪,给别人看到了多窝囊。”

    我赶紧从地上站起来,抓住楚蕙柔滑的双手一阵揉:“楚蕙姐,别生气了。以后我会好好对你,有什么事情都跟你说。”

    楚蕙猛用开我的手,慢条斯理地怒嗔:“别碰我,找你的知音去。”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葛玲玲却已吃吃娇笑:“咯咯……滋有了,就差壮阳。”

    我连连点头附和:“对对对,玲玲姐滋,楚蕙姐壮阳。”

    楚蕙叹了叹,忧心道:“你们就笑吧。我妈说了,孩子生出来姓屠,不是姓李。”

    我吃一惊:“什么?”

    楚蕙的眼角扫了扫,冷笑道:“你别觉得奇怪,有种你去问我妈。”

    我哪能受这种刺激?尽管感觉这里面有点蹊跷,但我仍然满怀勇气:“我当然有种,这两天把公司的事情弄清楚后,我要会一会风季梧桐。”

    “风季梧桐?”

    楚蕙和葛玲玲面面相觑。

    “我回来了。咦,玲玲姐,怎么就你一个人,李中翰和楚蕙姐呢?”

    小君嗲嗲的声音回荡在内衣店里。

    我的大猛地变得暴,把楚蕙紧窄的撑得满满的,她深深地呻吟,却极度压抑音量。毕竟更衣间只有一块门板,声音稍大一点,小君肯定能听到。

    我贴着蜜糖一样的肌肤、**高耸的房、抚世界上最翘的臀,感谢上帝、感谢罗毕不懂得珍惜,让我得到楚大美人的爱。在不久的将来,楚大美人将成为我孩子的妈妈。如果要排名,她将排在王怡之后的第二位。

    在紧窄的里游弋,大遭受蜜的研磨。因为楚蕙害怕发出声音,所以她放弃摇动而采取研磨,可蜜研磨浓密的毛也能带来巨大的快感,她还是发出了愉悦的呻吟。无奈,我只好用嘴唇封住楚蕙的香唇,香甜的唾随即流入我的口腔。我动情地搅动楚蕙的小舌尖、摩擦她的牙龈、灌入我的口水。

    这时,更衣室外传来葛玲玲的笑声:“小君别急,他们一定是觉得优酪味道不错,要多买一点,稍微耽搁一下啦!小君告诉玲玲姐,那优酪的味道好不好?”

    小君嗲嗲道:“我最爱喝优酪了。”

    楚蕙抽空偷偷咬了咬我的耳朵:“小君的声音真好听,又嗲又酥。”

    我轻轻顶了几下,悄悄夸赞:“楚蕙姐的声音也能迷死人,我一听楚蕙姐的声音就硬了。”

    楚蕙在我耳边小声哼哼:“下次我一说话就你下面,如果不硬的话我就找别的男人嫁了。”

    我瞪大了眼珠子,刚想责骂楚蕙的条件苛刻,她突然竖起食指:“嘘,你听。”

    更衣室外又传来葛玲玲的声音,只不过这次她的声音略带淡淡的忧伤:“小君,以后玲玲姐找各种口味的优酪给你喝好不好?”

    小君兴奋道:“好啊、好啊。”

    葛玲玲沉默一会,突然问:“那小君还像以前那样喜欢玲玲姐吗?”

    “喜欢呀。”

    小君随口回答,发现不对赶紧改口:“我一直喜欢玲玲姐,以前喜欢玲玲姐,现在也喜欢玲玲姐呀。”

    葛玲玲叹了叹:“不对,我知道小君不像以前那样喜欢玲玲姐了,玲玲姐感觉得出来。”

    小君大声辩解:“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发誓。”

    葛玲玲幽幽道:“小君别骗玲玲姐了。如果小君真的不喜欢玲玲姐,过几天玲玲姐就去美国照顾我生病的弟弟,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小君的声音似乎很着急:“哎呀,玲玲姐你是不是误会我啦?我可舍不得你走!玲玲姐要是去美国探望你的弟弟,我就等你回来。回来后,我……我们一起喝优酪。”

    葛玲玲有点哽咽:“不了,回来也是孤苦伶仃一个人,还不如在外面慢慢变老。”

    我听出小君很急,急得想哭:“玲玲姐你说什么呀!我没有不喜欢你,我一直很喜欢你,我还记得你第一次帮我买衣服,我……我……”

    我与楚蕙在更衣室里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葛玲玲怎么了。

    葛玲玲沉默片刻,突然很忧伤地说:“我知道,自从小君发现我跟你表哥的关系很好之后,你就开始恨我了。小君,你看着玲玲姐的眼睛说真话,是不是这样?”

    我与楚蕙都大吃一惊,顿时忘记抽送,都在仔细倾听小君怎么说。

    小君明显停顿一会,然后反问葛玲玲:“呃……那你是不是很喜欢我表哥?”

    葛玲玲很直接就说了:“是的,很喜欢,你表哥也喜欢我。”

    小君又问:“你们是不是做过那事?”

    “嗯。”

    葛玲玲想都不想就承认了。

    楚蕙听到这里,狠狠地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我用大连顶蜜十几下予以反击。

    小君接着问:“做过多少次?”

    葛玲玲回答:“没计算过,但不多。”

    小君道:“那你怎么对得起杜胖子?哦……是杜经理。”

    葛玲玲笑了笑:“玲玲姐早就和杜胖子离婚了。”

    “啊?”

    小君很意外,她一直不相信葛玲玲和杜胖子会离婚。

    葛玲玲一声长叹:“现在玲玲姐就是孤单一个人,发烧了没有照顾,在家里听到响声就害怕……幸好你哥哥偶尔关心玲玲姐,打电话跟我聊天。可是如果有一天你哥哥不理玲玲姐了,玲玲姐会很难过、很伤心,说不定会死掉。”

    “啊?玲玲姐,你别吓我。”

    小君的声音明显发抖,她不是害怕葛玲玲伤心,而是害怕葛玲玲死掉。

    “玲玲姐没吓你,玲玲姐还知道,是小君叫你表哥不要理我的,所以玲玲姐只能离开。呜……”

    这时候,我与楚蕙都明白这是葛玲玲的狡猾之处,她抓住小君善良的弱点,来一个以退为进,逼小君接受我与她发生过关系的事实,继而默认我与她的情人关系。

    这一哭,我估计小君一定会中计。

    小君破口大骂:“这个乌王八蛋,一定是他在玲玲姐面前告状。”

    “呜……”

    小君心软了:“玲玲姐别哭,求求你别哭,最多以后我不管你们了。”

    “真的?”

    葛玲玲有点马虎,听到小君妥协,她马上就不哭,演戏演得够蹩脚的。

    “嗯。”

    “太好了,小君给玲玲姐亲一下。”

    “玲玲姐,你老实告诉我,你跟王八蛋做那件事会不会尿尿?”

    “嗯?尿尿?”

    葛玲玲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小君急忙解释:“就是很爽的时候会不会尿尿?”

    葛玲玲阅历丰富,这种问题难不倒她,不过她马上意识到小君说漏嘴了:“会的,为什么这么问?小君是不是跟男人上过床?”

    小君赶紧否认:“没有、没有,我是听楚蕙姐姐说,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做……**就会爽。你会尿尿,就说明你真的喜欢我表哥。”

    葛玲玲吃吃娇笑,笑得比银铃响还好听:“我猜楚蕙姐姐从来没爽过,咯咯……”

    我一听,暗暗好笑。偷偷看了伏在怀里的楚蕙一眼,见她一脸平静,眼里却出一道寒芒,只不过寒芒的方向不是我。

    小君马上为楚蕙辩解:“不会、不会,楚蕙姐姐的感觉和我一样,她应该爽过。”

    她的话刚说完,我就连连叹气。唉,有时候小君比狐狸还狡猾,有时候她比笨蛋还要笨。

    果然,葛玲玲抓住了小君的失口:“还说没跟男人上过床!哼,说漏嘴了吧?别再瞒玲玲姐了,那个男的是不是张亭男?”

    “啊?”

    小君大叫,她明显慌乱了。

    葛玲玲得意道:“我就知道是他,怪不得张思勤要我帮忙向你哥提亲。嘻嘻,看来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快告诉玲玲姐,你妈妈知道这事吗?”

    小君估计被吓坏了:“我……我不知道怎么说。”

    葛玲玲笑道:“没关系,我做媒婆,亲自去跟你妈妈提亲。”

    小君大声道:“不、不用了。哎哟,他们去这么久,我口渴了,先去找他们。”

    幸好小君赶紧脚底抹油,要不然给葛玲玲问下去,估计能问出很多秘密。我不禁松了一口气,重新抽动。这次我已毫无顾忌,翻身把楚蕙压在身下,大如惊涛骇浪般敲打她的蜜。不到五分钟,楚蕙就丢盔弃甲、娇哼连连。

    “吱呀”一声,更衣室的门打开了,葛玲玲娇美的身影闪进来。见我神俱佳、高挺,她顿时喜上眉梢:“没就好。”

    侧脸看一看闭目喘息的楚蕙,葛玲玲催促道:“快起来、快起来,有个款式的价格不清楚,你出来跟我说一下。”

    楚蕙微微睁开眼,沙哑的声音一点磁都没有:“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你急什么?女人矜持点,别让中翰觉得你荡。”

    哇,楚蕙的柔得到真正的诠释,她的话够毒,她楚毒蛇的外号真不是虚喊的。

    葛玲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我暗暗叫苦,心想这对冤家要吵翻天了。不料,事情没有往坏处发展,葛玲玲咬咬牙,居然忍了下来。她不但没有回击楚蕙,还默默地把散落的衣服捡起来,放在楚蕙身边,然后转身离开。

    我暗暗好笑,楚蕙与葛玲玲两人真是棋逢对手。看似一招弱式,实际上却隐含杀招,表面上葛玲玲示弱了,实际上她至少博得我的同情,也间接避开楚蕙的锋芒,绝对是一箭双雕。

    果然,楚蕙胀红着脸,急忙爬起来穿上衣服,很不好意思地给了我一个媚眼:“我先出去了。”

    我点点头,送给她一个飞吻。

    片刻后,葛玲玲眉飞色舞地走进来,将我扑倒在沙发上猛亲:“她道歉了,楚毒蛇道歉了。”

    我微笑道:“这才是和气生财。快点吧,好几天没干你了。”

    葛玲玲粉腮桃眼,分开一双美腿跨上来,小手抓住我的大对准蜜坐下去,我这才发现她早把内裤脱了。

    刚想取笑她,蓬松的毛草却如一片乌云缓缓覆盖下来,吞噬整大。没有多少滋润,大的头仍能长驱直入,艰难地到达软绵绵的尽头。

    喘了一口气,葛玲玲恨恨道:“我警告你这个乌王八蛋,以后都是我干你,不是你干我,听到了吗?”

    “噢,听到了。”

    我像一个卑微的战犯,卑微地接受战胜者的蹂躏。大被疯狂地吞吐、压榨,舌头被疯狂地吮吸、舔咬。

    “喔,中翰,好舒服!我要干你,我是不是比楚蕙更好?”

    葛玲玲夸张地摇摆臀部,一切由她做主,她浪得让我吃惊。

    我动情道:“你比谁都好,你是最美丽的女人,嫁给我好不好?”

    葛玲玲浑身一颤,伏倒在我身上,双臂紧紧抱住我的脖子:“那也要等离婚协议书生效了才能嫁给你呀。”

    我亲了亲她的脸颊:“什么时候生效?”

    葛玲玲瞥了我一眼,很难为情道:“他一出来就即刻生效。这是他在离婚协议书上附加的唯一条件,我也没办法。”

    我长叹一声:“杜大维应该为你感到骄傲。”

    葛玲玲撇撇小嘴,用尖尖的食指抚弄我的嘴唇:“那当然,以后你也会为我感到骄傲。”

    “我很妒忌。告诉我,我和杜大维你更爱谁?”

    一股酸味窜上心头。

    葛玲玲想了想,很平静地说:“好幼稚的问题,以前你不是问过了吗?我跟杜大维在一起只是为了报答他照顾我的弟弟。你与他不同,我是真心爱你。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好喜欢你在杜大维面前和我**,那是报复他勾引别的女人。”

    “真的?”

    我大吃一惊。

    葛玲玲眼波流转:“真的,你在他面前我的时候,我特别兴奋。”

    我猜疑连连:“那我勾引别的女人,你会不会也勾引别的男人报复我?”

    葛玲玲轻轻地摇摇头:“不会、不会的,因为我喜欢你,这是与杜大维的区别。我一直认为我是最美的女人,嫁给他是身不由己。我告诉过他,绝不允许他有别的女人,可是他仍然背叛我,整日花天酒地。中翰,你知道不知道,你当着他的面进入我身体的瞬间,我感到很满足,报复的满足。”

    我抓抓鼻子坏笑:“他是不是很生气?”

    “是的,他简直快要发疯。记得你第一次来我家,我跌倒在你身上,那是我故意的,我知道杜大维假装在睡觉。”

    葛玲玲悄悄收缩双腿,狠狠地夹了夹大。

    我又是大吃一惊:“故意的?我以为你是真的滑倒。”

    葛玲玲掩嘴失笑,风情万种地说出实情:“我故意滑了一下扑到你身上,原本想很快就站起来,但见你无动于衷,我……我又磨蹭了半天。你当时也喝了很多酒,没注意到我是故意的,不过你终究还是抱了我、了我的后背,嘻嘻。”

    “既然你知道杜大维是假睡,你就不怕?”

    我糗得满脸发烫,回想起几个月前那旖旎的一幕,我仍然记忆犹新。

    葛玲玲优雅地脱掉上衣:“我不怕。他当时想利用你,你要是非礼我一下,他肯定会忍下来。可惜你胆小如鼠,就只是一下。那时候,我脑子里曾经闪过一个念头,就是希望你我、调戏我,甚至在杜大维面前侮辱我……”

    我大叫:“可惜了。”

    请续看《姐夫的荣耀》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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