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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集105-108(1/2)

    第十四集

    内容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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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面人物:方月梅

    碧云山庄的房价,因为政府的政策将要大跌。无所不用其极想买回山庄的张思勤,不因政策减少购买热忱,李中翰是否真的要将山庄脱手?张思勤又是为了什么样的原因,不惜与市委成员勾结也要再买回山庄?

    李中翰和他的幸运女神何芙联系上,而她带来令人震撼的消息──乔若谷回到上宁市了!

    一心想探索小君另一处秘地的李中翰,能否在唐依琳的帮助下,成功采下这朵小花呢?

    人物:

    “我”、李中翰:一位年轻、帅气,从没野心到很有野心,从笨蛋到奸猾的小白领。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蛮、古灵怪。暗恋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书,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杜大维:投资部经理,狡诈多疑、险好色,出色的投资顾问。

    葛玲玲:杜大维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环境影响,泼辣凶悍,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娴:KT公关秘书。

    朱九同:KT公司总裁。

    何铁军:上宁市委书记。

    罗毕:KT的副总裁兼总经理。

    楚蕙:罗毕的妻子,小麦色的肌肤独一无二。

    唐依琳:KT的头号公关。

    庄美琪:公关部秘书主管。

    杨瑛:李香君的同学。

    闵小兰:李香君的同学。

    乔若尘:李香君的同学。

    侯天杰:KT的财务经理。

    张思勤:KT的大股东。

    张亭男:张思勤的儿子。

    曹嘉勇:KT的大股东。

    章言言:KT的公关。

    赵红玉:KT的公关。

    何亭亭:KT的公关,何书记干女儿。

    罗彤:KT的公关。

    樊约:KT的公关。

    何芙:何书记的女儿。

    秋雨晴:何书记地下情人。

    秋烟晚:何书记妻子。

    孙家齐:KT策划部职员。

    第一百零五章趁火打劫

    “嘻嘻,也没什么可惜的,你第二次到我家,就成全我的心愿。你和我**时,我就发现大维在旁边。”

    葛玲玲褪掉上衣,透明的白蕾丝里头浑圆挺拔,凸起的地方尤其清晰。

    “什么?我记得杜大维当时拿着猎枪。玲玲姐,你……”

    我硬得厉害,仿佛昨日惊险情景又重现。

    葛玲玲安慰道:“别怕,猎枪的子弹匣是空的。我为了保险起见,早把子弹弄掉了,伤不到人。他后来还说怕你狗急跳墙,跳起来把他给杀了。”

    “哈哈,我没这个胆,既霸占人妻又把人给杀了,那不是我的格。”

    我亢奋地挺动下体,感觉葛玲玲的蜜犹如下过一场大雨。

    “他当时最怕你……把进去,所以才冒险拿枪对着你。”

    葛玲玲妩媚地看着我,她又开始摇动。平坦的小腹下,蓬松的毛草几乎都已湿透。

    “喔,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理会他的威胁,把进去让你怀孕,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我抓住两团像皮球一样圆的大房揉捏,拼命地揉捏,仿佛杜大维此时就在旁边观看。

    “第三次你在他办公室里欺负我的时候,他就真的不敢反对了。我非常看不起他,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任凭别人欺负自己的老婆。从那一刻起,我就决定与杜大维分道扬镳,哪怕不是跟你,我也要和杜大维分手。我现在还记得你当时弄我的时候,他的样子有多窝囊。”

    葛玲玲鄙夷的神情令人叹息,兴奋中带着愤怒,愤怒里又隐藏着嘲讽。各种情感与**交织在一起,汇集成对命运的怨念。

    我爱怜地抚娇艳的小头,希望葛玲玲的怨念能得以发泄。拿下她的透明罩,我翻身而起,把葛玲玲压在身下:“我记得玲玲姐当时有两次**。”

    “不是两次,是三次,喔……现在想起来,我依然很……很兴奋。”

    葛玲玲贪婪地摇动下体,她迷离的眼神暗示我占有她,用最野蛮的方式。

    我邪恶地微笑:“那等他出狱了,我们找个地方在他面前搞一次?”

    葛玲玲大声娇喘:“啊……好的,我愿意、我很想,我要让他看着你弄我,喔、喔!中翰,你快用力呀!”

    我收腹摆臀,滚烫的大暴地摩擦葛玲玲的蜜,似乎重温当日在杜大维面前奸葛玲玲的情景:“是这样吗?那天是这样干你吗?”

    葛玲玲在痉挛,歇斯底里地痉挛:“啊,是的,啊啊啊!”

    “我回来啰!咦,楚蕙姐,怎么就你一个人?李中翰和玲玲姐呢?”

    小君嗲嗲的声音回来了。

    楚蕙柔柔道:“我和李中翰买优酪回来,就听玲玲说小君去找我们了。我跟中翰都说没见到你,于是他们就着急了,现在正分头去找你。”

    小君一听,马上叹叹地叫骂:“哎呀,真是大笨蛋,不会打电话给我吗?真是的,像只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找,笨死了。”

    楚蕙马上纠正:“应该是两只没头苍蝇。”

    小君咯咯娇笑,她突然奇怪问道:“咦?搞什么嘛?两个人的手机都关了。”

    “也许……也许手机没电了。反正他们是大人,不怕被人拐走。”

    楚蕙说起谎话倒也流利自如、得心应手。

    小君冷笑:“哼,两个人的手机都同时没电?我不相信这么巧!让我猜的话,他们两个一个红杏出墙,一个把红杏接过墙。”

    “嘻嘻,小君,你说什么呀?我不是很明白,嘻嘻……”

    楚蕙大笑,就连更衣室里的葛玲玲也笑得花枝乱颤,只不过不敢发出声音。她春情满面,虽然已经得到**,但似乎还想要第二次。碍于小君突然回来,葛玲玲将大含在她蜜里没有动,而是先听小君说些什么。

    小君似乎犹豫一会儿,然后说:“楚蕙姐,我告诉你,他们两个肯定去干坏事了。”

    楚蕙装傻:“干坏事?什么坏事?”

    小君解释道:“就是……就是男人跟女人做的那个事。”

    楚蕙机灵,马上把火引到小君身上:“那小君有没有干过坏事?”

    小君回答得很快:“我……我是纯情少女。妈妈说,要等到结婚后才能做那个事情。”

    楚蕙问:“既然小君没做过,为何知道男人跟女人做那事情会很爽?”

    小君迟疑一下:“我是听别人说的。”

    楚蕙毒舌的本事来了:“别人?谁呀?小君,你可要老实喔。”

    “不记得是谁了,我一直很老实的。”

    小君装傻的本事也不小,在与楚蕙的攻防交手中暂时还没有落下风。

    楚蕙干笑两声:“是吗?那你老实告诉楚蕙姐,你现在还是不是处女?”

    “当……当然是。”

    小君毕竟稚嫩,关键时候结结巴巴。

    楚蕙马上发起犀利逼问:“说话结巴喔!如果小君不说实话就是不当楚蕙姐是朋友,那我就叫你妈妈带你去医院检查。嘿嘿,一检查就什么都知道了。”

    小君急了:“我真的是处女。”

    楚蕙毕竟是楚蕙,她并没有信小君的话,而是慢条斯理地说:“我先找电话。小君,你妈妈的电话号码是多少?哦,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我有你妈妈的电话。”

    小君声音颤抖:“楚蕙姐,你……你……你要干嘛?”

    楚蕙直截了当地威胁:“跟你妈聊你的事,我就说小君已经懂得**很爽了。”

    “啊!”

    小君一声尖叫:“楚蕙姐,你好八卦、好讨厌。”

    楚蕙冷冷道:“说我讨厌?骂我八卦?好。”

    小君一听楚蕙语气不善,赶紧道歉:“哎呀,我说错了!我是说小君好讨厌、小君好八卦。”

    楚蕙见火候差不多,她赶紧见好就收:“楚蕙姐就认为小君不八卦,小君更不惹人讨厌,小君只不过爱撒谎。其实**很平常,并不一定要等到结婚后才做,所以小君即便承认也没什么大不了。”

    “我……我……”

    小君像泄气的皮球。

    楚蕙又问:“那男人是谁?是不是张亭男?”

    小君很坚定地回答:“不是,绝对不是。”

    楚蕙使出最后一招:“哦,另有其人。那告诉楚蕙姐,这个男人是谁?”

    “是……”

    小君要承认了,我心里暗暗叫苦,大骂小君容易上当受骗、比猪还笨,但焦急也没有用,总不能现在跳出去阻止小君说下去。

    就在这关键时刻,小君的电话响了。

    “铃……”

    小君赶紧接电话,我断断续续地听到:“他刚才还在楚蕙姐的店里,现在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什么?有急事,好好好,妈你别急,我马上找他,他一定就在附近,找到他马上叫他打电话给你。”

    放下电话,小君大声说:“我妈找哥有急事,这个乌王八蛋水杨花,就知道找女人,现在有急事都找不到他。一个大老板怎么能随便关手机呢?真可恶,我要找他算账。”

    “小君,你快到三楼、四楼找,我到一楼找。”

    楚蕙当然知道我在更衣室,她必须先支开小君。

    “好。”

    小君一听,立即跑出去。

    我迅速打开手机,拨通姨妈的电话。电话里,姨妈告诉我一个惊人的消息:“中翰,我建议你还是赶快卖掉那些别墅吧!”

    我大吃一惊,急问为什么。姨妈告诉我,她在市委那边打听到正在兴建的高速公路会多修一条分线,可能会穿过碧云山庄,到时候政府征地,补偿款按十公里内的地价来补偿。我琢磨一下,发现方圆十公里之内的地价都很低,到时候的损失难以估量。

    这绝对是灾难般的消息。我并不在乎地价是多少,我只想构建我的王国,可是这个消息几乎打碎了我的梦想,让我极度失落。

    与楚蕙、葛玲玲告别后,我匆匆回到公司,马上和郭泳娴紧急商量对策。

    “那就卖了吧。”

    郭泳娴无奈地叹气,她何尝不想在那个山青水绿的地方栽花养草?

    我郁闷道:“这恐怕不妥,如果这时候把碧云山庄卖给张思勤,让他做冤大头似乎有点过意不去。不如我们把实情告诉他,看他给什么价格我们再决定卖不卖,怎么样?”

    郭泳娴微微一笑,一屁股坐到我怀里:“知道我为什么死心塌地跟着你吗?”

    “我长得帅,下面的东西又大。”

    我心情不佳,说话没好气。

    郭泳娴嗔怪:“去你的,没点正经。我是觉得你这个人很有良心,虽然有时候霸道、好色、不择手段,但你总有一条底线,你不会轻易踏过这条底线,这条底线就是你的良知。所以我跟着你,绝对不用担心被抛弃、被冷落,这就是我越来越喜欢你的地方,可不仅仅是你的东西够大。”

    我捏了捏郭泳娴的下巴:“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郭泳娴又笑眯眯地从茶几下拿出保温壶:“当然,你的东西大也很重要。来,快喝药。”

    我头大了:“你怎么老惦记着药?”

    郭泳娴徐徐倒出一大碗药汤递到我面前:“你如果只有两、三个女人,我才懒得理你。别废话了,快喝。”

    我喝了。其实这些微酸的药汤并不难喝,我之所以排斥,那是因为我本不知道这药汤里有什么,这等于将自己的生命完全托付给郭泳娴。幸好郭泳娴值得信任,幸好她爱我。

    郭泳娴一边妩媚地看着我,一边拿起电话:“张董吗……”

    如果你知道有一个人想你死,你却要和他谈生意,那是什么感觉?

    别人的感觉我不知道,但我的感觉却很平静。即便张思勤想要我死,我还要和他谈生意,我还要把实情告诉他。

    “高速公路的建设是国家计划,是由中央部委决定,地方政府只能无条件配合勘察、融资以及征用土地等方面的工作,无权改变或者反对设计规划,所以我们对新增一条高速公路支线通过碧云山庄的方案无可奈何。”

    “目前具体情况还不清楚,今天把张董约来,就是把这些情况告知张董。如果张董对碧云山庄还是有购买意愿,我愿意就碧云山庄的价格重新协商。”

    听完我的叙述,张思勤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他翘着二郎腿,显得意气风发,看起来更稳健了:“呵呵,中翰你看,商场如战场,瞬息万变。今日能把握好,就应该果断出手,千万别等第二天,更不可待价而沽。不过你对我坦诚相告令我非常感动,尽管有高速公路支线通过碧云山庄,我依然决定买下来。”

    “谢谢张董的夸奖,张董知难而上,这种勇气令晚辈佩服啊。”

    我表面平静,但构建中的大家园胎死腹中,我心里之郁闷可想而知。

    张思勤得意道:“哪里、哪里,做生意如赌博,我投资碧云山庄也是赌博。万一赌错了,我就认了,到时候只希望别亏太多就好。”

    “嗯,张董如果都把利弊都考虑清楚,我们就定个价吧。近来公司资金紧张,能把碧云山庄卖掉,也能给公司注入充裕的运转资金。”

    我很忐忑,张思勤说的是实话。如果继续持有碧云山庄,到时候会亏得只剩下内裤。就不知道张思勤知道这个消息后还能给出什么样的价格,不过我对每栋三亿五千万的价格已不抱希望。

    “嗯嗯,我都听说公司的状况了。”

    张思勤不停点头,又略为想了想,终于下了决定:“好吧,我既不想担更大的风险,也不想趁火打劫。这样吧,我以每栋五千万的价格把碧云山庄买下。”

    “什么?”

    我一听,忍不住揉一下绷紧的眉心:“你曾经开到每栋三亿五千万,如今一下子掉到五千万?这价格相差也太悬殊了吧!”

    我虽然知道价格会掉,但掉到这个价格真的令我震惊,我心里明白,张思勤并没有趁火打劫,换成别人可能会出更低的价格。与张思勤见面之前,我和郭泳娴就咨询过几个房地产商,得到回馈的讯息表明碧云山庄已不值得投资。

    张思勤轻叹道:“中翰,我知道你心里一下子难以承受这个价格,我也不想把价格压那么低。你想想看,到时候政府把征地补偿给我,以附近方圆十里的地价来计算,我五栋房子得到的补偿款加起来总共才六千万,而你现在至少能拿回二亿五千万。”

    我无打采地点点头:“说的也是,张董能给出这个价格已经不错了。”

    张思勤爽朗大笑:“呵呵,大家都是一个公司的,我家亭男又这么喜欢小君,我不会很计较啦。”

    见我沉默不语,张思勤竖起一手指头,很诚恳地说:“这样吧,我每栋再加一千万,凑个整数,三亿,算是我跟你交个朋友。这几千万虽说不少,但能交到像中翰这种坦诚的朋友,我认为很值得。”

    “过奖、过奖,我只是不想昧着良心赚钱。”

    我有些感动,谁说商场残酷?我就认为商场还是有人情味的。

    “好样的,现在像中翰这种优秀的商人越来越少了。呵呵,那我们就签契约吧。”

    张思勤对我大为赞赏,我心里涌上一股暖流。

    “行,我马上打电话给小君,毕竟碧云山庄是在小君名下。”

    我尴尬地搓搓手,没想到这么快要卖出碧云山庄,如果想到,刚才就应该把小君也一起带回来,这会儿她一定是跟葛玲玲和楚蕙两位超级美女姐姐疯在一起。

    张思勤一听,马上两眼发亮,给我一个一举两得的好建议:“好好好,反正现在天色已晚,不如出去吃个便饭,让小君跟亭男也见见面,席间我们就把合约给签了。”

    我干笑两声:“就听张董的安排,我们去哪里吃饭呢?”

    张思勤想了想说:“第一次跟中翰出去吃饭,当然选最好的地方了。我们就去伯顿酒店的中餐厅如何?”

    “好好好,我们……七点准时到。”

    我没有其他选择,甚至担心张思勤反悔。

    张思勤笑眯眯地点头:“好,那我先告辞了,一会儿见。”

    “一会儿见,张董慢走。”

    夜幕还没有完全降临,伯顿酒店就迫不及待地闪耀着幽幽的淡蓝色霓虹灯。这家超五星级大酒店除了有中式餐厅外,还有像卡邦餐厅、泰国餐厅、塞纳?马恩省河餐厅等充满异国情调的餐厅,据说楼下的摇滚酒吧是整个上宁市知女人最喜欢去的地方。

    可惜我没有去过,因为包括白领在内的知女人是最难泡到手的一类,她们骄傲、敏感、挑剔、富有。男人要想把这些眼高于顶的女人弄上床,除了自身条件要好之外,只能靠碰运气。一般来说,运气往往留给大胆的男人,所以追求知女人更需要大胆。

    我够大胆,但我的胆气已经被身边的女人们消耗殆尽,所以我放弃挑战,但我希望我的员工能像我一样,找最好的女人。

    “哇,这里跟‘今朝有酒今朝醉’相比,一个是皇,一个是贫民窟。”

    小风看着卡邦餐厅里的装潢大为惊叹。他第一次来伯顿酒店,也是第一次进入如此高档的西餐厅。与我第一次踏入卡邦餐厅一样,小风除了羡慕外还有一丝自卑。

    当然,与小风有同样感觉的还包括孙家齐、小卓以及小张。

    我很喜欢卡邦餐厅,这里的地中海情调与熏龙虾都深深吸引着我。选一个靠窗的位置,我淡淡笑道:“只要你们努力,上宁所有的皇你们想去就去。”

    “哈哈,多谢总裁栽培。”

    众人一阵恭维。

    落座后,我为他们点了最好的红酒、最美味的熏龙虾、最新鲜的三文鱼、最极品的法国蜗牛、最高级的俄罗斯鱼子酱还有最道地的意大利烤牛排。

    大家都在大眼瞪小眼,他们之中没有人吃过这么丰富昂贵的西式菜肴。其实有些菜我也没吃过,但我随意的样子让他们觉得我经常吃这些奢侈的东西,所以他们非常羡慕我。

    我的目的就是要他们羡慕,羡慕了就会向往,向往就会贪婪,贪婪就会拼命赚钱。这时候的人最有激情、最有冲劲,我就是要把他们的冲劲调动起来为我工作。

    没有了碧云山庄,我更不能失去KT。如今的KT就如同我最后的堡垒,我会挖空心思巩固我的堡垒。

    喝了一口柔滑馥郁的红酒,我继续灌输令男人奋进的理念:“本来今天想在‘今朝有酒今朝醉’请你们吃饭,刚好晚上要在伯顿谈一些重要的事情,我就顺便把你们都叫到这里来,让你们学习一下如何做一名有素质的白领。”

    “等吃完饭,楼下有一家摇滚酒吧,去的人都是白领居多,你们可以在那里挑战一些有素质的异。像‘今朝有酒今朝醉’那里的女人只要给点钱就可以唾手可得,没有挑战,不值得你们留恋。要想成为一名优秀的分析师,你们必须锻炼自己的胆量,向那些美丽骄傲的白领展示你们的力量,就是锻炼胆量的好方法。”

    小卓望着丰盛的菜肴直叹气:“我们也想挑战我们的口味,只是口袋不充裕。”

    “不错,男人口袋不充裕就欠缺自信,我能理解。想当初我只拿薪水的时候,我也不敢追戴辛妮。不过我仍然在她面前保持好形象,穿名牌裤子、衬衫,我的皮带价格不菲,我的皮鞋一尘不染,我要给戴辛妮留下深刻印象。”

    小风无限感慨:“怪不得总裁能把我们公司第一美女泡到手。”

    小卓有异议:“葛玲玲才是第一美女吧?”

    孙家齐不以为然:“她不算公司职员啦!充其量算是我们公司职员的家属。”

    小张眼珠子一转,赞道:“我就觉得戴辛妮比葛玲玲漂亮。”

    大家一听,马上心领神会:“对对对,我也这么认为。”

    我笑骂:“拍马屁吗?我认为就容貌来说各有千秋,只不过葛玲玲更擅于打扮。辛妮毕竟是上班族,仪表必须保守端庄,不像葛玲玲有时间把心思放在穿衣打扮。”

    “我们一定要向总裁学习,即便口袋空空,也要给女人留下好印象。今天泡不了,以后还有机会。”

    小卓不好意思地挠后脑。

    我点头大笑:“不错,挑战素质高的。很花钱,不过花费不是全用在如何请吃饭、送礼物上,而是花在自己的打扮上。记住,泡女人时,千万别让女人觉得你是在泡她,而是让女人觉得你是喜欢她。”

    “好高深的把妹技巧啊!原来自己的打扮很重要。”

    孙家齐瞪大眼睛。

    “对,一个有品味的男人首先必须在衣服上有品味,因为你的外表是给人的第一印象,连第一印象都没有,挑战就无从谈起。”

    看着几个男人向我投来崇拜目光,我有一丝满足感。

    小张焦急问:“我们今天的打扮怎么样?”

    他刚问完,小风、孙家齐、小卓也左右查看自己的衣服,生怕自己像个土包子。

    我哈哈大笑:“你们今天的穿着很不错,看来是花了心思的,哈哈。”

    “总裁召唤,我们能随便吗?”

    小卓比较狡猾,他当然知道我请他来吃饭还有更重要的目的。

    我故意不急不躁,锻炼他们的耐心:“不过,我相信你们的行头不多,最多也就两、三套,而且还不能给高分,你们必须有更多更有品味的衣服。”

    大家一阵惊讶,对于我的言论他们并不苟同,孙家齐问:“让我们衣着光鲜地应付女人,那岂不是成了鸭子?”

    我大笑,啜了一口红酒:“这就要看你是什么心态了,这个世界没有绝对,做妓女与被包养的女人没什么两样。同样的,包养女人的男人与嫖客没什么实质区别。如果你是抱着做鸭的心态去跟女人周旋,那你就是鸭;如果你是抱着征服的心态去俘获女人,那你就是强者。”

    小风张大嘴巴:“哇,今天不但可以吃到美食,还能接受到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教诲,太感谢总裁了!你的这句话,我会永远记在心里。我想你刚才那句话可以延申为‘如果一个人认为自己是弱者,那么他就永远是弱者。’如果一个人认为自己是强者,那么他即便不是强者,也至少比弱者强。”

    我鼓掌大赞:“说得不错。”

    小卓挥动着刀叉,狠狠地把一大块牛排吞进肚子里:“对,这是一个弱强食的世界,是弱者就必定被人淘汰。”

    气氛逐渐热烈,我看了看时间,离七点还差二十分钟,再过十五分钟,我要亲自到伯顿酒店门口等人。不是等张思勤,而是等李香君。听说要去高级餐厅吃饭,小君嚷着要回家换衣服,但时间已来不及。幸好葛玲玲与楚蕙都在小君身边,我一番叮嘱,葛玲玲和楚蕙马上发誓,一定把小君弄成上宁市有史以来最美的公主。

    最美的公主会美成什么样子?我好期待。

    看几个人聊得开心、吃得斯文,虽说举止与绅士尚有一点距离,但已难能可贵。

    我暗暗好笑,从怀中取出四个白色的信封说道:“今天让你们来,还不仅仅是吃美食、聊人生。来来来,这里都是你们的辛苦所得,每个人都有一份。虽然你们的收入是**,但今天必须要公开。小张,你先把你那份佣金向大家公布。”

    信封上都有大名,里面各有一张支票,我把信封摊放在桌子上,他们四人的眼睛顿时放光,纷纷扔下手中的刀叉就要扑过来。我伸手一挡,摇头道:“斯文一点、绅士一点,做人要懂得宠辱不惊。”

    四人哈哈大笑,果然举止文雅,一个个把信封拿到手上。

    拆开信封,小张兴奋地跳起来:“我是两百七十万!啊,谢谢总裁、谢谢总裁。”

    “哇,我有三百一十万!伟大的李中翰先生,我太爱你了。”

    孙家齐激动得发抖。

    小卓在大笑:“哈哈,我有四百六十万!哈哈,我不笑,我怕把口水笑出来,哈哈。”

    唯独小风不笑,他胀红着脸念叨:“我……我怎么才一百九十万?”

    第一百零六章识破圈套

    我往熏龙虾撒上一点海盐:“是啊,你为什么才一百九十万?其实你应该很清楚,你与他们同时挂牌出价,但都被他们抢先。为什么?因为你胆怯、紧张、反应慢。你最先入市,但收获最低,以你的心态与胆量,能收到一百九十万算是走运了。”

    “我……我知道了。”

    小风小心翼翼地把支票放进口袋。

    我嚼了两口美味的龙虾,斯文地拿起餐巾擦了嘴,突然站起来,鲁地将餐巾摔在地毯上:“所以,你们要想成功,就必须经常锻炼自己的胆量。有胆量再加上冷静,那么你们就是未来的强者。”

    小张、小卓、孙家齐还有小风都站起来,学着我的样子摔掉手中的餐巾,一起大声喊:“我们要做强者!”

    没喊几句,一位蓝眼珠、高鼻梁的大个子走过来,用蹩脚的华语说:“您们好,请不要喧哗。”

    “sorry。”

    我示意大家重新斯文:“小卓,你今天全程买单,有没有异议?”

    小卓还在笑:“没问题,哈哈,今天……今天,我全包,大家吃什么都行……哈哈。”

    蓝眼睛、高鼻梁的大个子摇了摇头,叹气离开。

    正当大家继续动刀叉时,又有人走过来。这是一位高高瘦瘦、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手拿一个高脚杯的成熟男子,他很有风度地向我们打招呼:“哈啰,原来是李总裁破坏卡邦餐厅的安静,该罚、该罚。”

    我赶紧站起来:“哦,原来是曹董,真是幸会。”

    这人是KT的另外一位大股东,曹嘉勇。

    曹嘉勇微笑道:“幸会的应该是我。你也知道,我和罗毕经常在这里碰面。自从罗毕去美国,这里就剩我一人了,好寂寞啊。”

    我调促道:“放心,过几天罗毕就回来,到时曹董想寂寞都难。”

    “哈哈。”

    我们相视一笑。

    我向孙家齐他们四人示意:“来,大家都向公司的大股东曹嘉勇先生敬酒。都自报大名啊,别让曹董笑我们是一群乡下出来的野孩子。”

    他们四人一听,马上站起来向曹嘉勇举杯,曹嘉勇很客气:“别曹董、曹董叫,都是一家人,喊嘉勇就行。”

    我嘻笑道:“那嘉勇哥你也别喊我总裁,还是中翰顺耳。”

    曹嘉勇举起高脚杯:“好,我敬中翰一杯。”

    “大家都敬嘉勇哥一杯。”

    我大叫,一点都不斯文。

    四人心领神会,喝完这杯,倒酒的倒酒、敬酒的敬酒:“嘉勇哥请多多关照。”

    三轮敬酒过后,有些招架不住的曹嘉勇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走,到我那边去,有一个人你一定感兴趣。”

    “哦?”

    我以为是曹嘉勇故意托词告退,也不点明,假装问:“谁啊?”

    “走啦。”

    曹嘉勇真的把我拉走,我暗暗好笑,就看曹嘉勇如何圆谎。

    穿过餐厅时,几张餐桌上的外国客人都抬头看我,似乎责怪我破坏餐厅的安静。我心想,国人就这个脾,开心就大声笑,激动就大声喊。你们外国人来到华夏,就应该入境随俗,先尊重本地华夏人的脾。

    我似笑非笑地朝那些外国人扁了扁嘴,傲气十足地经过。突然,我停下脚步,回头转身,凝视、不远处两位美丽的女子,惊讶得张开嘴巴。这两位女子我认识其一,就是乔若尘,而她身边是一位美丽高贵的金发女郎,她的艳丽让我觉得西方美人同样能震撼东方男人的心灵。

    “别看啦,快走。”

    曹嘉勇过来把我拉走,站在餐厅的中央凝视女人虽说很大胆,但也很无礼,我有点不好意思:“那女人我认识。”

    曹嘉勇微笑不语,我跟在他身后走了几步,又回头看去。发现乔若尘与金发西方女郎交头接耳,眼睛不时向我瞥来。虽然距离较远,但我还是发现她们的眼神一点都不友善,我心想:难道乔若尘还记恨我把优酪盒子扔到她头上?

    “支农,你看谁来了?”

    曹嘉勇我把拽进餐厅最里侧的位置,在柔和灯光交错照映下,一位戴着眼镜、面容清瘦的男子站起来,很兴奋地迎上来:“哎呀,是李中翰、李总裁,你还记得我吗?”

    “哇,原来是周秘书,你好、你好。”

    我很意外,这男子就是原来何书记的秘书,我也是透过秋雨晴才知道周秘书全名叫周支农。

    “来来来,今天我要和李总裁好好喝两杯。”

    周支农热情地为我倒满一大杯红酒,这与一般红酒的喝法大相迳庭。一般来说,红酒倒半杯已是最多了,但掺进华夏民族的文化情感后则无需太讲究,只要开心就行。

    “别别别,还是称呼我中翰好了。在两位老哥面前,我怎敢称总裁。”

    我惊讶周秘书的热情,毕竟何书记间接死在我手里。他们的人脉关系中,想我死的人绝不在少数,其余的人不对我冷眼就很不错了,岂会为我倒酒?

    我猜想,周支农之所以对我有如此热情的态度,可能是何芙从中说了我不少好话有关。

    “哈哈,谦虚啊!中翰,我敬你一杯。”

    周支农举起酒杯与我轻敲,仰头咕嘟几口把杯里的红酒一口喝完。

    我无奈,只好还礼,也喝完杯中红。呼出一口酒气,我含笑道:“应该是我敬周秘书才对,当日如果不是周秘书救我,我早被人羞辱了。”

    “不不不,应该说是小芙救你的。当时朱九同还是何书记器重的人,我想帮你也没这个胆。由小芙出面,情况就不一样了,我只不过配合而已。事后我才知道,那些前去KT闹事找麻烦的官员其实也是何书记暗中指派,目的就是给你制造压力,让你知道在上宁的地头上,只有他何书记说了算。”

    我慨叹中又暗带讥讽:“何书记如此翻云覆雨,确实是一代雄才,可惜、可惜。”

    周支农果然老辣,听出我的弦外之音,他苦笑说:“中翰你别耿耿于怀,我之所以把实情说出来,就是想和你交个朋友。我周支农很少这样主动与人交朋友,但对你,我感到愧疚。”

    我脸一热,安慰道:“周秘书别太过自责,那些事已过去,何况本来就不是你的主意。”

    “一日拥君,终身为臣。我与何书记不仅是上下级的关系,还有主仆之情。何书记离开后,他的过失自然由我来背,能背多少就背多少。”

    说完,周支农豪迈地又喝了半杯红酒。看他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没有到他却是一位有气魄的热血男人,我心中一动,暗暗对他刮目相看。

    “周秘书言重了。”

    我为周支农倒了红酒,像他这种人能笼络就笼络,日后必定能重用。

    “没有言重,我和很多人都敬仰何书记。即便他有不少人格缺陷,我们仍然视他为领袖,断定他日后必定能执掌大权。谁料,天不遂人愿……”

    周支农流露出浓浓遗憾。

    我心里咯登一下。心想我才不图什么天下大权,能在KT执牛耳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嘴上仍夸赞道:“周秘书如此忠心,来,我敬周秘书一杯。”

    一瓶红酒见底,曹嘉勇让服务生再拿来一瓶。此时,周支农已有淡淡的醉意,正所谓酒后言多,他说出我不知道的事情:“昨天何芙把一切都告诉我。那七亿如同雪中送炭、寒冬赠衣,不怕跟中翰说,你这笔钱至少挽救二十条人命。”

    “这……”

    我听得暗暗心惊,眼睛看向一言不吭,正在为我们斟酒的曹嘉勇,示意周支农慎言。他摆摆手,微笑说:“别担心,嘉勇是我们的人。他所有的钱全部用在几个工程上,就连KT的股份他也拿去抵押了。实际上,他现在连一分钱的KT股份都没有。”

    “原来如此,就不知道是什么浩大的工程。”

    我刚松一口气,又添好奇。

    周支农道:“就是上宁到海泉的高速公路。本来工程进展挺顺利,可自从何书记出事之后,这项工程就立即陷入停顿。前期的投资全撤走,后期的资金断掉,贷款又完全卡死,融资也无门,每月光利息损失就高达一千多万。”

    我大吃一惊:“想不到上宁到海泉的高速公路是由你们来做,这工程够浩大了,好象做了三年多。”

    周支农不胜晞嘘:“唉,本来大家东筹西借、砸锅卖铁,要全力完成这项工程时,中央突然来一个公文,严格要求我们的工程必须保护娘娘江周围的水土环境,原本要穿过娘娘江的一段高速公路全部要改道。”

    我叹了一句:“真是雪上加霜啊!”

    周支农点头道:“不错,看到那公文,我们连死的心都有了。如果不是中翰的这笔资金,我今天喝的就不是红酒而是毒药。刚才你们那边吵吵闹闹,我就问服务生是谁在吵,那些服务生认得你,说出你的名字。本想亲自过去请你,刚巧有一通很重要的电话进来,我就马上叫嘉勇过去请你,唐突、唐突啊。”

    “不唐突。”

    对于周支农的客气,我心里突然有些压抑:“周秘书别解释了,再解释就太见外。”

    周支农轻轻拍了拍我的大腿,赞许道:“好,中翰你也别担心这笔钱打水漂,挺过这关,咱们好好报答你。”

    我看了看周支农和曹嘉勇,淡淡地笑了:“我想要报答的话就不会拿钱出来。”

    周支农马上意会到我话中的含义,知道我图报答的话就与借贷没什么两样了,他连连道歉:“哎,我又说错话了。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

    也许是太过于感激,他又侧身对曹嘉勇说:“嘉勇,你知道吗?大大的一笔七亿拿给我们,中翰他连一张字据都不写。”

    “真……真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信。”

    曹嘉勇眼神炙热。他是一个不动声色的人,城府较深,格与张思勤类似。三十岁的样子,却拥有同龄人无法想象的财富。

    心里觉得自己并没周秘书所说的这么伟大,我尴尬地举起酒杯:“周秘书太抬举我了,正如我小妹说的,救一人一命,升到第九级……哦,不是,是胜造七级浮屠,能帮的就尽量帮。”

    “哈哈。”

    周支农和曹嘉勇放声大笑,又与我干了一大杯。

    曹嘉勇想了想,一副仰慕的表情:“中翰的表妹真是天姿脱俗。我曹某见过的佳丽无数,还从来没有遇见过像她这样与众不同的女人。或许你们只是觉得她漂亮,可我更喜欢她的格,没想到她的心地也如此和善。等哪天中翰有空,恳请你把令妹带出来吃个饭,就当我想认一个干妹妹想疯了。”

    周支农大笑:“哈哈……嘉勇这样子哪是想认妹妹?分明是暗恋人家小姑娘多时,哈哈……”

    曹嘉勇虽然竭力否认,但看起来似乎被周支农捅破心思。

    我忍俊不禁,也为小君的美名四播感到骄傲:“可惜,我表妹已名花有主,嘉勇哥你要失望了。”

    才说完,我看了看手表,不禁大喊一声:“哎哟,刚好表妹要来,我马上到酒店门口接她,回头还要跟张思勤吃饭。”

    曹嘉勇与周支农互相看了两眼,突然都不笑了,曹嘉勇皱了皱眉问:“张思勤也来?”

    “不是来这里,是在中餐厅。”

    我感觉到了一丝异样。直觉告诉我,曹嘉勇和周支农都不喜欢张思勤,虽然他们没有说张思勤一个字的坏话。

    “中翰……”

    曹嘉勇欲言而止。

    “怎么了?”

    我假装什么都没有察觉。

    曹嘉勇想了想,还是放弃:“算了,有时间再说。你先去接你表妹,有时间的话过来坐坐,我不在,嘉勇肯定在。”

    “好的、好的,我先出去,等我和张思勤弄完一份契约就来。我的几个职员还在这,我可不能丢下他们。”

    其实我也不想与张思勤吃饭。如果不是为了减少损失,我真不愿意听张思勤老在我面前提起张亭男。心里琢磨着,等会儿碧云山庄的交易完结,我就叫小君来卡邦餐厅吃饭,省得被张思勤父子纠缠。

    周支农说道:“好的,我们等你。”

    我站起来告辞。刚走两步,脑子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一件事,马上停步转身随口问道:“哦,对了。既然中央不允许高速公路穿过娘娘江,为何又要修一条支线穿过碧云山庄呢?这不是自打嘴巴吗?”

    周支农愣了一下,茫然道:“没有啊,哪有什么支线要建?”

    “咦?”

    我狐疑了,又重新坐下问:“高速公路不是要新增加一条支线吗?”

    周支农仔细想了想,依然摇头:“不可能,绝对没这事,国家保护娘娘江自然区的文件还在我公事包里。”

    我走向周支农:“给我看看可以吗?”

    “当然可以。”

    周支农马上拿起一个黑色公事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份关于上宁至海泉高速公路的文件递给我说:“我所知道要修建的公路,只有市区一直延伸到碧云山庄的这一条,没听说要修建什么高速支线。”

    “况且我们在这一段都进行过土壤勘察,那里的土质不适合建造高速公路,真要建的话成本比一般的高速公路多两、三倍,很不划算,所以不可能有所谓的支线。中翰是从什么地方听到这消息的?”

    我不好说是姨妈得到的消息,只能随口解释:“哦,我是听市委的人说的。”

    一直沉思的曹嘉勇终于开腔:“莫名其妙,就算要修建一条支线,那也要清楚那支线通往什么地方,如果穿过碧云山庄,那必定是由西到东。我们的高速公路是到西面的海泉,穿过碧云山庄后就是几个偏僻小山村,甚至是荒野,再过去就是山地、沼泽了,修高速公路做什么?”

    我一听,猛然明白差点被人暗算了,曹嘉勇一语点醒梦中人。我突然全身颤抖,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流了下来。咬了咬牙,我平静道:“这里面有问题。”

    曹嘉勇和周支农异口同声问:“什么问题?”

    我笑了笑,毕竟现在只要有关于高速公路的问题都异常敏感,曹嘉勇和周支农如此关注也在情理之中,我安慰道:“哦,请放心,我道听途说而已,与你们高速公路无关。今天我要好好与周秘书喝多几杯才行!嘉勇哥,不如多点几个菜,等会儿我表妹就在这里吃了。”

    “好啊,你妹子喜欢吃什么?”

    曹嘉勇和周支农很意外我改变主意。

    我想想了说:“她最喜欢吃熏龙虾,其余的你们帮忙随便点上,我现在马上去接她。糟糕,迟到了。”

    又看了看手表,已是七点零五分了。

    刚想要站起来,忽然两眼一花,一个美丽的公主挡住我的去路:“哼,不用你接啦。”

    我大吃一惊,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小君。”

    “哼。”

    美丽的公主确实是如假包换的李香君。她一头乌黑发亮的柔顺青丝飘荡着诱人的青春,耳朵边意外地上一朵新鲜的康乃馨,身上是一套以白色为主,黄色为辅的连身灯笼裙。我见过这种时尚的灯笼裙,唐依琳曾经穿过、葛玲玲也穿过,但她们穿灯笼裙时都裸露双腿,而小君的两条修长美腿居然穿上淡黄色的丝袜。丝袜有漂亮的暗纹刚好过膝,脚下穿着一双致的淡黄色高跟鞋。

    噢,我的上帝,我全身发麻、呼吸困难,无与伦比的小君绝对不仅是最美的公主,她还是这世上最美的天使。虽然事先知道小君会以美丽打扮出现,但我还是被震撼,至于曹嘉勇和周支农就不用说了,他们似乎没了呼吸。

    小君用美丽的大眼睛瞪着我,嗲嗲地埋怨:“害得人家足足等了五分钟。下一次,我要让你等我五十分钟。”

    我擦了擦快流到嘴角的口水:“好好好,下一次我等。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不用你管。”

    小君抬眼看向天花板。

    “我知道了,一定是乔若尘告诉你的!”

    我笑嘻嘻地想抓住小君的手臂。

    小君一把用开我的手,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笑什么笑,我肚子饿了。”

    “马上就有得吃。”

    我随即殷勤地拉出一张椅子,待小君落座后,悄悄给周支农和曹嘉勇使了眼色:“哇,这裙子是我见过最漂亮的裙子了!你们说呢?”

    曹嘉勇扶了扶金丝眼镜:“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裙子。”

    “不光是裙子漂亮,那朵花儿也漂亮。小君妹妹,能不能告诉周叔叔,这套衣服在什么地方买的,我愿意出五万买下来送给我侄女。”

    周支农伸出五手指。

    “哥,他们是谁?我好象在哪里见过。”

    小君有点失忆,她居然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见过周支农和曹嘉勇,只是印象中似曾见过。周支农和曹嘉勇一听,好生失望。

    我忍住笑,逐一吹嘘:“他们啊,厉害啰!这位以前是何书记的秘书,姓周,现在是时装界的大老板。这一位是我们公司的大股东,叫曹嘉勇,他可是大名鼎鼎的服装设计师,所以他们刚才说的话我们必须要信。”

    经过我提醒,小君想起来了。她朝周支农和曹嘉勇两人笑了笑,很腼腆地打量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小声说:“我……我觉得还是人比较漂亮。”

    以前都听说一句话:人在沉默中爆发。

    我一直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不过现在我明白了。我们三个大男人沉默十秒钟,终于爆发出无法抑制的大笑。

    “哈哈……”

    “您们好。”

    蓝眼珠高鼻梁的大个子走过来,他的华语就这句说得标准,气氛正热烈,曹嘉勇不耐烦地挥挥手:“别打扰我们,可以吗?”

    听说曹嘉勇不仅是卡邦餐厅的常客,他还是这家餐厅的股东。虽然餐厅有餐厅的礼仪,但凡事都有例外,以曹嘉勇的身份,服务生是轻易不敢得罪的。

    “对不起,曹先生。”

    很意外,大个子洋服务生并没有离开,他笑眯眯地从身后拿出一大束美丽的的康乃馨递给小君:“美丽的小姐,有人送花给你。”

    小君大吃一惊,傻傻地看着洋服务生问:“谁送的?”

    洋服务生笑着转身,指向远处:“是那边四位先生送的。”

    我一看,孙家齐他们都远远地向我们举起酒杯,我哭笑不得。虽然小君是我的禁脔,但我也无法阻止小君被其他男人喜欢,我微笑着举起酒杯,向他们四人示意感谢。

    小君悄悄地瞥我一眼,虚荣之情挂上小脸。见众人目光灼灼,她娇羞映颊,更是美得令人发颤。

    周支农递一个眼神,一旁的曹嘉勇鼓掌大笑:“中翰,小君的爱慕者如过江之鲫,你要好好挑选啊!不一定非要选张思勤的公子。”

    我心里咯登一下,暗暗好笑,知道他们一定猜测我和张思勤见面吃饭,可能是给小君相亲。我摇头讥笑:“小君眼高于顶,一般男人她不会喜欢,张思勤的儿子下辈子也没有机会。”

    周支农和曹嘉勇听我这么一说,马上哈哈大笑。周支农兴奋之色更是溢于言表:“小君眼光不错,好男人多的是,慢慢找。何况小君年纪还小,不急、不急。”

    哪知小君一歪脖子,脆声道:“不能慢慢找啦!我妈妈十九岁就结婚,我要向妈妈学习,早点结婚、早点嫁人,而且我已经有喜欢的人啦!”

    “哦,是谁?”

    曹嘉勇急问。

    小君又向我瞥了一眼,娇羞道:“是……是我姐夫。”

    我一口酒还在嘴里,就差点喷出来。即便如此,也活活把我呛了几口,狼狈擦拭嘴角溢出的红。我狠狠瞪了小君一眼,她却一脸平静,当我是透明人。

    周支农和曹嘉勇都面面相觑,虽说小姨爱上姐夫不是什么新鲜事,但从小君说出来,绝对够震撼。最后还是见惯大场面的曹嘉勇反应过来,他有些气急败坏:“小君怎能喜欢上姐夫呢?你姐夫是谁?”

    我心想,小君应该点到为止了。

    谁想到,小君捧起娇艳的康乃馨轻轻闻一下,柔声说:“我姐夫就是李中翰。”

    “啊?”

    周支农、曹嘉勇和我都一起大声惊叫。

    餐厅有一丝骚动,大家都看过来,包括乔若尘和金发美女。

    小君却在这时候跑了,她捧着一束娇艳的康乃馨跑向乔若尘,留给我们的是一连串比银铃还好听的笑声。

    “小君一天到晚胡说八道。”

    我很严肃地告诉曹嘉勇和周支农,可惜他们不相信,还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我:“中翰,你走运了。小君喜欢你,她说的是实话。”

    “不可能。”

    我大声否认。

    “小君说的话绝对是真的。我只是奇怪,既然戴辛妮是你未婚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