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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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一章在床上是恶魔

    “嘿嘿,我办公室有安装监视系统你又不是不知道,看来我还要感谢朱九同。”

    为了保护上官姐妹,我编造另外一个证据。

    郭泳娴当然清楚原先朱九同为了监视员工,曾经在公司里布置很多监视系统。

    我虽然基本上都拆除了,但几个重要的部门还是保留监视器,不过我办公室并没有监视系统。

    郭泳娴异常平静:“还有其他的吗?”

    我被激怒了:“这一件事就够了。至于你还有没有更狠毒的谋,我就无法得知。”

    郭泳娴避开我愤怒的目光,把脸转向洗手间:“那我就请一个人出来帮我洗掉恶毒的罪名。”

    我狂笑:“哈哈,请谁?请张思勤吗?哈哈……”

    洗手间突然闪出一条人影,还夹带一丝沁人的香水味:“别笑了,鬼哭狼嚎都比你的笑声好听。”

    “妈?”

    我大吃一惊,姨妈的出现令我匪夷所思,我张大的嘴巴久久无法合起。

    姨妈来到我身边,玉指一伸,指着我的鼻子大骂:“真是的,一个大男人、一个大公司的总裁,没把事情弄清楚就胡乱冤枉好人,你羞不羞?快向小娴道歉。”

    我傻愣愣的不知所措:“向她道歉?我冤枉她?”

    姨妈冷笑:“不错,你确实冤枉小娴,我是来还她清白的,你看我有没有这个资格?”

    我哭丧着脸,赶紧请姨妈坐下:“妈,你说什么呢?你老人家……哦,不,你不老。你德高望重,当……当然有资格,妈的话我全听。”

    一旁的郭泳娴急了:“方姐,你还是解释吧!换成是我,我也一样会误会。”

    姨妈瞪了我一眼:“你看看小娴多好。”

    “哼。”

    我心中对郭泳娴犹存一丝怒火。

    “哼什么?你过来。”

    姨妈大怒,闪电出手将我的耳朵准确地捏在拇指与食指之中,我痛得哇哇大叫:“哎哟,你怎么又拧。”

    郭泳娴手忙脚乱地跑过来劝阻:“方姐,你快放手啊。”

    姨妈怒气冲冲道:“我是拧住他的耳朵让他听我解释。”

    我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听听姨妈怎么解释。

    如果是郭泳娴险地找姨妈来压我,我一定不放过她这个烂女人,眼下还是赶紧求饶:“我听、我听,妈的教导记心肠,走遍八方好儿郎。”

    没想我的求饶换来更痛的惩罚,姨妈怒极反笑:“你还绕口令。”

    我苦啊!解释没听到,反而是我先要解释:“哎哟、哎哟!妈,那叫押韵,不叫绕口令。”

    姨妈用力点头:“不错,你哎哟、哎哟叫也挺押韵。”

    我一声惨叫,耳朵更痛了,痛得我眼冒金星。

    无意中瞥了郭泳娴一眼,发现她在掩嘴偷笑,我顿时怒不可遏,可又无可奈何,谁叫我遇上一个凶悍的姨妈。

    “你掉山下那天晚上,小娴把张思勤的图谋告诉我,我就叫小娴先应付他,看看我们KT里有多少藏着坏心的人。小娴假以辞色,一边应付张思勤,一边暗中将谈话的内容录音。本想等筹集资金的事解决后再拿出录音给你听,小娴是见你最近烦事不断,怕让你分心,才这样决定。”

    “啊?”

    我一听,如同晴天霹雳,暗叫这次误会大了。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很不对劲:“不对,我还记得妈和我一同掉落山崖时,妈曾经说过手机掉了。既然手机掉了,又怎能跟泳娴联系?”

    姨妈一听,美脸突然绯红,意外地松开我的耳朵:“妈的手机一直……一直在衣服口袋,口袋有拉链,掉不出来。”

    我搓了搓耳朵,还是不明白:“就算没掉出来,那掉进水里后手机还能用?”

    姨妈解释道:“我的手机是防水的。”

    我一想也有道理,特工的手机肯定有防水的功能。我亲眼看过姨妈的手机,古古怪怪,又难看又糕,没想到还是个好东西。唉,走眼了。

    正打算向郭泳娴道歉,眼角的余光告诉我,郭泳娴向姨妈递了递眼色,我又狐疑了。

    心念急转,想到一个大疑问:“既然妈的手机可以跟泳娴联系,那为什么当时不打电话叫人来救援?害得我冷了一晚上、饿了一晚上,身上还有蛇毒。”

    姨妈的脸更红了,她有些紧张:“当时妈也想过打电话求救,不过我们掉到树上的时候,妈下去查看了一下,觉得有把握救你。加上妈的身份特殊,不想惊动警方。怕万一调查起来,不知道如何解释,所以就觉得不报警。”

    “后来我见当时天色已晚,你也脱离险境,就想给你多吃点苦头,让你多历练一点、快点成熟,别整天尽想着勾引女人。”

    “哪知小君打你的电话打不通就到处找你,结果把大家都惊动。幸亏小君没报警,于是我就将计就计,按照张思勤的意思,叫小娴第二天早上再来接你……”

    郭泳娴也帮姨妈解释:“不过小君死活要立即去碧云山庄找你,其他人包括辛妮都很着急。我为了要把戏演逼真,就故意隐瞒你当时的真实情况,把所有知道你失踪的人都召集到公司里商量。”

    “我担心小君报警把事情闹大,就告诉大家你有可能跟姨妈去办事了,大家才稍微平静下来。没想到,意外出现了。”

    “楚蕙突然说了一句:‘万一中翰不是跟姨妈在一起呢?’大家一听,纷纷觉得有道理,情绪又失控了。我没办法,等葛玲玲和樊约都到齐后,就一同向碧云山庄进发,那时候已是凌晨三、四点了。”

    恍惚间,女人们深夜寻夫的场景闪现在我眼前,这一幕幕忙乱无序的画面令我既担心又感动。我坚信,她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人。

    回想起那天凌晨发生的事情,郭泳娴还心有余悸:“你也知道,高速公路正在修建,到处坑坑洼洼不好走。天又黑又没路灯,我们一大帮女人为了避免出意外,都把车子开得很慢。一个小时的路,我们走了三个多小时。”

    “原来如此。”

    我一下瘫软在沙发上。

    姨妈瞪着我问:“前因后果都说清楚了,你愿不愿意道歉?”

    我站起来,握住郭泳娴的双手动情道:“泳娴,我误会你了……嫁给我吧。”

    “呜……”

    郭泳娴大哭,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一哭中得以发泄。我双臂环绕,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姨妈深受感动,她很通情达理地对我说:“两天没见小君,我等会回家看看她。你去小娴家好好认个错,认错完早点休息。明天一早和我一起去银行拿贷款,中午你要列席市委会议。”

    我把郭泳娴拉到沙发上坐好,很忐忑地搓了搓手:“会议取消吧,我已经把那七亿给何铁军的女儿。”

    姨妈大吃一惊:“什么时候给的?”

    我尴尬道:“就刚才。”

    姨妈嗔道:“这么大的事,你都不和妈商量。”

    看得出姨妈对于工作上的事情并不想过多责怪我。

    我平静地看着姨妈说:“这件事由我拿主意。”

    郭泳娴马上帮腔:“方姐,何铁军的女儿何芙救过中翰,听说她是中纪委的人。”

    姨妈的眉头皱了皱:“中纪委的人?”

    我点点头:“对。”

    “哼,等会我打电话问问朱成普就清楚。”

    姨妈狠狠瞪了我一眼,语气缓和下来。

    大概她对中纪委也颇为忌惮,只是她提到朱成普却令我感到意外,连大名鼎鼎的中央纪检部朱部长都认识,姨妈的人脉关系真不可小觑。

    见姨妈的眼珠子朝我办公桌上的电话乱转,我就知道姨妈有事情要处理,赶紧催促郭泳娴:“你先安排员工下班吧。下次加班的餐点找好一点的餐厅做,这饭也太难吃了。”

    郭泳娴离开时白了我一眼:“我亲自炒好不好?”

    “这……什么态度,两百七十三份她能炒得过来?”

    我望着郭泳娴的背影跟姨妈叫屈。

    姨妈嗔道:“你也知道两百七十三份这么多,有餐厅肯接下这订单就不错了,还嫌弃味道不好?哼,我尝过那些饭盒,两荤一素,味道也不是太差。想当年,妈连糠都吃过……”

    我还是转移话题吧!反正我今天说圆,姨妈一定说方;我说黑,姨妈一定说白,总之我什么都不对。

    见姨妈风姿绰约,我眼睛一亮,马上哄她:“妈,你今天好漂亮,这衣服真好看。”

    姨妈本来凤眼带威,听我这番赞叹,她的眼角微微上翘:“别说这身衣服了,我真心疼。”

    我笑问:“多少钱?”

    姨妈叹了叹:“也不算很贵,就三万多而已,这牌子的款式比较适合我。”

    “妈,刚才我在银行转了二十万给你。你别心疼,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我忍住笑,心想姨妈出手越来越阔了,看来要孝顺她,就一定要多赚钱。如此美貌的女人足足浪费了几十年,我受她的养育之恩,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补偿她失去的光。

    “哼,算我没白养你。”

    姨妈美丽的凤眼扫视过来,仍然不怒自威。我面带微笑,走上前习惯地搂住她的肩膀:“是啊,妈能用糠把我养大,真不容易。”

    姨妈一听,顿时凤眼倒竖,只是这一次她的眼神既不怒也不威,而是满含柔情:“你耳朵又痒了是不是?”

    我看得真切,喊得深情:“妈……”

    郭泳娴进来似乎很不是时候:“方姐,我们走吧。”

    姨妈脸一红说:“你们先走,我打几通电话就走,明天记得早点来公司。”

    我依依不舍:“妈,明天见。”

    姨妈轻轻颔首,她眼里藏有雾一样的东西。

    城西到城东其实并不远,夜里不塞车,计程车走快速环城公路半个小时就到,可是我还是觉得很慢。郭泳娴一上计程车就把手伸进我的裤裆里,于是我的大硬了十分钟。

    这是难言的折磨,我忍不住在郭泳娴的耳边嘀咕了两句,她一听,马上就脸红心跳,瞥了专心开车的计程车司机一眼,她悄悄坐到我身上。

    我大声说:“司机,开点音乐听听,我老婆晕车。”

    郭泳娴当然没有晕车,我只是希望音乐能掩盖某些隐隐约约的喘息。我才将手放在郭泳娴的小腹下,她就开始喘息。手掌覆盖一片茂密软草,我用两手入浪水肆虐的蜜中,她的喘气更浑重了。

    “司机,再开大声点,尽量大声点。”

    我只能再次提出要求,幸好司机的服务很周到,他答应了我的请求,但**的喘息仍然无法掩盖。浪水湿透手掌,我温柔地将整个蜜都包围在手里。

    “……告诉我你等待的是我,告诉我你不要再错过,你闪烁的眼眸仿佛有些话始终无法说出口,你快对我说别害怕没有把握……”

    计程车里播放的是一首缠绵的《孤枕难眠》唱到一半的时候,我的大进郭泳娴的蜜。她随着音乐扭动,合着拍子吞吐,计程车颠簸一下,她似乎就能得到一次**。

    计程车司机提出一个好建议:“小兄弟,要不你坐前边,让你老婆躺下来休息?”

    我尴尬地拒绝:“不用了,谢谢。”

    计程车司机关切道:“我见你老婆坐在你身上,你怪吃力的。”

    我不敢乱动,只能由郭泳娴掌握吞吐的时机。跟司机说话的时候,郭泳娴顺利地扭动了五、六下。为了不让司机察觉,我必须有话必应:“她就这么奇怪,身体不舒服就坐在我身上,坐一会就没事了。”

    好烂的解释,但我已顾不上那么多了,能正常说话就已经很了不起。

    奇怪的是,计程车司机居然相信了,他大笑:“呵呵,这比药还管用。”

    “是的。”

    我决定胡扯到底。心想,**确实是治病良药,特别是对晕车。

    司机感叹:“真难得,看你们一定是老妻少夫吧?能这么恩爱绝对是好缘分。”

    “是好缘分,俗话说老婆老婆,就年长点好。我老婆很爱我,天天熬汤给我喝。”

    我抽空终于反击两下,大猛顶入花心。

    郭泳娴一声娇吟,身体不稳,幸亏我及时抱住她,大才不至于滑出黏滑的。

    “好令人羡慕啊。”

    司机才赞叹完,就听到郭泳娴断断续续的呻吟,他担心道:“你老婆是不是很难受?我开慢点。”

    我本来就嫌慢,计程车司机竟然还要放慢速度,真令我啼笑皆非:“司机,你别注意我们,专心开车。”

    司机很真挚地表示:“我是担心啊!做我们这行的,就一定要替客人着想,视客人为亲人。”

    路过一个转弯,飞快的计程车似乎连续碾到凹凸不平的路线标石,车子连续颠簸了几下。郭泳娴和我本能地随着上下颠簸急促地抽吞吐十几下,每次都势大力沉、连贯准确,郭泳娴尖叫一声,软倒在我的怀里。

    我以为她得到**,哪里知道喘息片刻她又开始扭动,喘息的声音一次比一次急促。我知道,郭泳娴真正的**即将来临,我苦笑不已,只能再次要求:“司机,音乐能不能再开大声点?”

    计程车司机生气了:“小伙子的耳朵真不好。我这个老头都觉得震耳了,你还觉得不够大声,一定是房事过多。像你们这些年轻人三天一次就够了,房事过多以后老了容易驼背、耳背、骨质疏松。”

    我拼命找司机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司机好学问,学过医?”

    计程车司机打了个哈欠:“我是见猪走路猜味。虽然不是很准确,但**不离十。不怕告诉你们,我儿子跟媳妇一天到晚就想做这床上的事。”

    “我晚上收工回家,他们在弄,早上出车他们也在弄,有时候中午回到家休息一下,发现他们还在弄,真是白天黑夜一点都不知道节制。结果好了,前几天又是喊腰疼、又是说肾虚,耳朵还有点背。”

    “叫你儿媳妇克制一下嘛!男人都好色,女人应该管管他。”

    我把手伸进郭泳娴的上衣里,捏住头配合她的扭动。

    司机摇摇头:“我也这么说她,你猜她怎么说?”

    我大声问:“怎么说?”

    小腹猛地收缩,大奋力顶几下。郭泳娴的身体突然绷紧,道迅速收缩,她嘤咛一声,浑身哆嗦起来。黏滑的蜜汁溢出蜜,滴淌到座椅上。

    司机唉声叹气:“哎,羞死人了。她说我儿子一她,她就受不了。”

    我一听,忍不住大笑:“哈哈……你儿媳妇真骚,就不知道长什么模样。”

    司机越说越起劲,已经忘乎所以:“话说回来,我儿媳妇确实长得很好看。大臀圆,就像你老婆一样,男人看了就想干……”

    郭泳娴暴喝一声:“死老头,你胡说什么?”

    计程车司机这才醒悟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比喻错了,别生气、别生气。”

    “我们要下车。”

    郭泳娴猛敲车窗,计程车司机赶紧停车,幸亏快到了。

    我扔下双倍的车资给司机,座椅上的浪水总要清洗一下,就当是给洗车费吧。

    回到郭泳娴家,她已经筋疲力竭,因为我在路边又满足了她两次。洗完澡,她躺上床不到一分钟就沉沉睡去。我很无聊,为她盖上毯子,转身走出阳台,期望能见到王怡。

    果然,皎洁的月光下,王怡家阳台的围栏边矗立着一条美妙的人影。风吹云动、衣裳摇曳,美妙的人影宛如媒娥赏月、胎听仙曲。

    我不愿意破坏这静谧的气氛,轻轻走近人影,却发现人影比王怡娇小许多。再凝神细看,我知道是谁了。

    “就穿这点衣服,不凉吗?”

    我把秋雨晴搂在怀里的时候,这句话显得多余了。

    “这里没我的衣服,王怡的衣服不适合我。”

    秋雨晴把头靠在我身上,也许刚沐浴完,她的头发湿湿的、身体香香的,单薄的睡衣里露出大半团高高耸起的房。

    以前我认识的秋雨晴骄横跋扈、不讲道理,没想到她是一位多情伤感的女人。

    “秋夜露寒,又不是逛大街,穿将就点怕什么,反正没人看。”

    我伸手进睡衣里,握住了秋雨晴的房,她的肌肤有点冰凉。

    秋雨晴幽幽道:“我这人就不喜欢将就,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不跟人家争。衣服是这样,男人也如此。你关了我两天,气也该消了吧?如果你不反对,我明天想回去,烟晚说房子不用卖了,叫我回去。”

    我知道何芙拿到钱后,秋家姐妹的压力就大大减轻,房子自然不用卖了。那房子毕竟是秋雨晴的家,她回家最正常不过了。

    只是她幽幽说出来,给人无尽的失落和牵肠之感。我心一紧,握住房的手特别用力:“回去也好,省得我整天牵挂。”

    秋雨晴鼻子一喷:“哼,你会牵挂?”

    我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很想回去?”

    “想。”

    秋雨晴回答得很干脆。

    “我很了解王怡,她善良、胆小、耳朵软,绝不敢做囚禁人的事。你如果想离开,王怡肯定不会拦你;你如果想要回去,此时你已经跟烟晚姐在一起了。”

    我吻了吻秋雨晴的额头,她的体温开始回升。

    心思被揭穿了,秋雨晴有些腼腆:“你好象很了解女人。”

    我发出悠悠的长叹:“不,女人永远无法真正的了解。因为女人善恶的本很平均,都是一半一半,所以她们既是天使也是恶魔。男人不同,他们要嘛心中的善念占大部分、恶念占小部分,要嘛恶念占大部分、善念占小部分。”

    “所以男人变坏需要一个过程,同样的,男人变好也需要一个过程。女人则不论好坏,都可以在好与坏、善与恶中随时转换,不需要过程。”

    秋雨晴吃吃娇笑:“那你属于哪一种?”

    我温柔地把秋雨晴的睡衣解开,让两团美丽的房裸露在秋风中:“我自己说了不算,你来说。”

    秋雨晴想了想,幽幽道:“我来说的话,你的善恶本也很平均,也都是一半一半。”

    “哈哈……”

    我放声大笑,声震夜空。

    片刻,一阵轻柔的脚步声传来,王怡跑进了阳台:“中翰,你来了也不说一下,你们笑什么呀?”

    我当着王怡的面揉搓秋雨晴的房,揉得很用力:“雨晴向我告别,说她明天要回家了,所以我开心的大笑。”

    王怡连连摇头:“言不由衷喔,雨晴要走,你肯定不会开心。何况雨晴说了,她会经常来看我。”

    我揉得更用力了,几乎要把秋雨晴的两团房揉烂:“她只是说来看你,不是说来看我们,有区别的。”

    王怡大声道:“你真是呆子,雨晴心思细腻。她说来看我,其实是来看你,连这点都不懂,真不解风情!枉费雨晴今天和我一起熬汤,我跟她说你今天不会来就别熬了,雨晴却说你今天肯定会来。”

    “雨晴知我心。”

    我温柔地脱下秋雨晴的睡衣,脱光她身上所有寸缕,还跪了下来,跪在她的脚下,跪在一片整齐有序的柔草面前。

    闻着淡淡的骚味,我把舌头深进柔草中间,探寻里面的幽径,撩拨湿润的源泉。

    层峦浓密处,骚味更浓,我一遍又一遍地撩拨。

    秋雨晴双手抱住我的脑袋,抚我的头发:“噢……我是有自知自明,我说你一定会来,并不是因为你有多想念我,而是我知道你对我还图个新鲜。我虽然老了点,但风韵犹存,还能吸引你两天。过了这保鲜期,我就该知趣告别,省得被人赶走……”

    我猛地站起来,抱住秋雨晴的双肩:“别说了,真受不了你这些酸死人不偿命的话。好好好,就当我图个新鲜,我……我要干你。”

    秋雨晴在我的威下瑟瑟发抖:“不能叫干,多难听,应该说亲热。”

    我冷笑,将身上的衣物褪尽:“那好吧,我不说干,换个字,**你。”

    “嗯嗯嗯。”

    进去时,我们都在站立着,秋雨晴连腿都没怎么分开,我的大就全尽没。很窄、很难抽,我们也没想要抽,只是狂吻。

    秋雨晴的身材不错,但要与我接吻,她必须踮起双脚。时间久了,我哪怕再不解风情也知道她累了。

    何况我想**,**可不仅仅就是入,还要不停的摩擦。我唯有将秋雨晴整个身体抱起,才能使大自由出入她的。

    秋雨晴双腿盘紧我的腰间,很自然地融入到我这招“蜻蜓撼柱”的交媾姿势当中。被我舔过的很湿润,她摇动的高度也恰到好处,我托着她的臀上下起落,没有一次将大弄出外。即便爱涌现,秋雨晴也能很好地把握吞吐的时机。

    这就是大户小姐的魅力,换成王怡,肯定难以配合这招“蜻蜓撼柱”王怡着急了,还不是很晚,周围整片别墅区灯光点点。我如此大张旗鼓地展示激情,难免会被人发现,所以王怡很着急地将我们拉进房间。

    我舔了舔秋雨晴的头问:“雨晴,你怕不怕被人看见?”

    “不怕。”

    秋雨晴连续几个起落,夹紧我的大猛摇。

    配合秋雨晴的摇摆,我静静地任凭她驰骋:“我也不怕。”

    王怡也有发脾气的时候:“你们不怕,我怕!我天天住在这里,让人看见你们这么荡,我的脸往哪搁?”

    看见秋雨晴的动作慢下来,我终于等到出击的时候。臀部微挫,小腹收起又突然弹开,大虎虎生风,猛烈拍击:“她说我们荡,她讥笑你是个荡妇。”

    “她诽谤。”

    秋雨晴剧烈起落,被头摩擦的口有更多的爱流出。

    “怎么对付诽谤的人?”

    我又一轮连续出击。

    秋雨晴把头仰起,秀发飘散、浪晃动:“干……了她。”

    我疑惑问:“到底是干了她还是了她?”

    秋雨晴尖叫:“先干她,再她。”

    我一口咬住她晃动的房,狠狠地咬了下去:“哦,我们就不一样。我们是亲热,一点都不荡。”

    “对,噢、噢、噢,中翰,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秋雨晴全身哆嗦,大声央求。我赶紧把她放在床上,身体一压,大狠狠地进的最深处,头接触到蠕动的一阵研磨,漂亮整齐的毛草被我磨得凌乱。

    秋雨晴如遭电击,缠绵悱恻的低吟,字字**:“快、快用力,、进来呀!”

    我当然要进去,大头触到软软的时,我就知道那里是子口,我没理由不在那里留下爱的痕迹。麻痒已汹涌而来,我最后一的威力石破天惊,源源不断地喷出,这次秋雨晴想不怀孕都不行。

    已经夜深人静了,疲倦的我躺在两个女人中间即将入睡,秋雨晴却还喋喋不休对王怡说:“平时嘛,我希望他是天使。在床上,我就希望他是恶魔。”

    “嘻嘻……”

    第一百零二章撕袜子

    一大早,我与郭泳娴就来到公司,是王怡开车送我们。她与郭泳娴差别很大。

    郭泳娴容光焕发,王怡却神萎靡,开车的时候老打哈欠。

    问她昨晚几点睡觉,王怡说和秋雨晴聊天到凌晨四点,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怪不得她神不好。我见她等会还要送秋雨晴回家,就叮嘱她开车小心点。

    郭泳娴知趣的不问秋雨晴是谁。其实她很清楚,问了也是徒增烦恼而已。如此涵养真令我佩服,加上对她的误会已冰释,我对她更是器重。一路上,我握住她的手从都没有松开过。

    姨妈果然守时,我前脚刚到公司,她后脚就来了。看她的打扮很普通,可能是今天事情多,她用不着讲究。即便如此,姨妈仍然神采飞扬、雍容大气。

    “小君昨晚发脾气,把手机摔坏了,你帮她买个新的吧。”

    姨妈告诉我一个小意外,但对我来说,小君无论什么事情都很重要,我询问出了什么事。

    姨妈很无奈的样子:“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她现在还在睡。你晚一点打电话给她,探探她的口风,她大概是喜欢上哪个男孩了,你这个做哥哥的要多关心她。”

    “是。”

    我嘴上答应,心里却紧张。打算处理完公司的琐事就抽空回家一趟,好好关心关心她。

    姨妈话题一转,说到重要的事情上:“市委特别会议取消了,但麻烦大了。等会我要去市委解释,中午去华夏银行,拿到贷款后我打电话给你。”

    “拿到了放着也行,光利息就差不多有两千多万。那乔羽真给妈面子,他是不是喜欢你呀?”

    我都不知道拿这三亿是该开心还是不开心。

    “别胡说。”

    姨妈突然脸微红,我心里“咯登”一下,满腹猜疑。回想起在市委的时候,乔羽一提到姨妈,那表情简直是充满阳光。

    如今等于无端就送两千万给姨妈,这大手笔不是常人能及,男人献殷勤献到这分上,很值得怀疑。不过眼下没什么证据,不能轻易下结论,何况姨父健在,谅乔羽也没有这个色胆。

    我的眼珠子转了两转,大声夸赞:“没胡说,妈风华绝代,有哪个男人不喜欢?恐怕不仅老男人,就是小伙子也对妈青睐有加。嗯,这叫老少通吃。”

    “我怎么总觉得你在调侃我呢?”

    姨妈欲笑还嗔,拧了我一把,那扭捏的神情如同少女一般,我心里更加怀疑。担心姨妈红杏出墙,更担心被别人捷足先登。心中一紧,顿时烦躁不安,决定先下手为强。

    “调侃就不敢,不过……”

    趁郭泳娴不在,我鼓起勇气挑明,心里七上八下、乱成麻绳似的。不过挑明还有机会,不挑明连机会都没有。

    姨妈扫了我一眼:“不过什么?”

    我心虚地猛搓双手:“妈以前经常教导我们要做个诚实的孩子,所以……所以我对说话不算数的人持批评的态度。”

    姨妈一听,彩霞瞬间染上俏脸。她咬咬涂了唇膏的红唇,狠狠瞪了我一眼:“我有事,先走了。”

    我看着姨妈的离去背影直叹气,估计她的承诺跟我平时发誓一样,都是放屁。

    没有给市委十亿,我不得不谨慎。按既定的预案加强公司开支节流,做好撤出KT的最坏打算。郭泳娴据我的安排开始工作,看她沉稳练达,各种事项都处理得有条不紊,我心中宽慰,决定继续放权,让她独当一面。

    “泳娴,你忙,我出去一会。”

    我走过去,在郭泳娴的鬓角轻轻摩挲。从我的角度看,她戴的是近视眼镜,度数不高。看来我又误会她了,她并不是效仿戴辛妮,而是真的有点近视。

    “嗯,早点回来呀。”

    郭泳娴连头都不抬一下,真够认真的。

    我的手穿过她的腋下,握住她的房,色眯眯地揉了雨下:“不一定,今天的事情特别多,你辛苦点,回头有时间我犒赏你一下。”

    “狗嘴吐不出象牙。”

    嗔了一句,郭泳娴这才抬起头,温柔地看着我,见我得起劲,她的眼睛不经意地瞄向了我的裤裆。我见她春意荡漾,赶紧站起告辞,都把力耗在她身上,我怎么征服其他女人?

    郭泳娴抿了抿嘴,露出一丝不快。我刚走到门边,她叫住了我,我回头一看,她已拎起一个水壶:“喂,先喝完药再走。”

    我脸色大变,三步当两步走:“回来再喝。”

    逃出办公室,我来到财务部,这里的女人相貌平平。当然,我来这里的目的还是看看我的戴辛妮。推开她办公室的门,黑框眼镜后向我来一道惊喜的眼波,我眉飞色舞,走上前抱住她就是一个长达三分钟的热吻。

    松开嘴,戴辛妮舔了舔丰满的唇瓣,无限娇羞:“以后你自己的交易所得,千万别入公司账户,手续很麻烦的。而且还要纳税,真笨。”

    “前天特殊,你跟梁会计处理一下,今天处理不好不许下班。”

    我笑了笑,继续猛亲可爱的辛妮,把她身上所有丰满的地方全揉了几遍。

    其实戴辛妮本不知道KT正处于风雨摇摆的时刻,我把个人交易所得纳入公司帐目就是把自己与公司捆绑起来。那天冒险交易原油期货就是动用公司的资金,这本身就违反交易条例,幸亏赚到了钱,否则公司立即破产。

    戴辛妮当然不知道这其中的惊心动魄,她还一个劲地说我笨。我不好说出实情,就是怕她担心,女人忧心过多会容易老。

    “哼,现在连我都要听郭泳娴的。下次她叫我加班,我理她才怪。”

    戴辛妮开始抱怨,但抱怨归抱怨,她的能力和手腕确实不如郭泳娴,让她做财务主管都难为了她。幸好有几位出色的会计看着,戴辛妮的工作才不功不过,这也是我所期盼的。

    “那我叫你加班,你愿意不愿意?”

    见一脸闷骚的戴辛妮有些动情,我解开她的蓝黑制服随手扔掉。她的白衬衫很新,和原来的那些衬衫一样,看起来都很窄,把高耸的部绷得鼓囊囊,钮扣随时都会弹掉似的。

    “要看我的心情。”

    戴辛妮靠在办公室桌的边沿,双臂支撑在办公桌上。一边抱怨,一边看着我的裆部如何摩擦她的双腿间,她似乎习惯了我这种猥亵的动作。

    我坏笑:“你今天心情好不好?”

    “一般。”

    戴辛妮摇摇头,鹅蛋脸莫名其妙地红起来,退也没地方退,只能忍受我的调戏。

    我摩擦得更用力:“有什么办法能让你心情好起来?”

    戴辛妮水汪汪的妙目一瞥,脸上似笑非笑,绷紧的部骄傲地挺了起来:“还用我说吗?你知道的。”

    “我有一个办法能让我的小辛妮舒服。”

    我笑得很色,掀起她的裙子,我又看到了黑色的吊带丝袜。

    黑色的蕾丝!噢,我无可救药地硬了,心里总想戴辛妮不可能只有黑色的丝袜,更不可能只有黑色的内衣;但我每次想与她**,她身上总是穿这些黑色的内衣,是碰巧吗?

    我还记得第一次发现戴辛妮的内衣,是一件粉红色的内裤,或许粉红色只是为了引人注目,只为了能及时让我发现。实际上,戴辛妮就爱黑色的内衣。

    “哎、哎、哎,不是这个办法。”

    戴辛妮大呼小叫,因为滚烫的热力穿透内裤,炙烤她的凹陷处。

    “这方法一定行。”

    我坏笑,戴辛妮在阻挡,但我凶悍异常,不但把她的内裤脱了,还不小心把丝袜勾破了一个洞。洞渐渐扩大,大腿的地方开始抽丝,撕裂的**油然而生。如同野兽撕咬顽抗的猎物,将尖利的牙齿刺入猎物的骨头,我很亢奋,抓住破损的丝袜拼命撕扯,露出白嫩的肌肤,那一片片、一条条的残丝凌乱地挂在一条修长的美腿上。

    “啊……你住手,你疯了,这是新的……”

    戴辛妮也在拼命,她拼命地挣扎、拼命地打我,她就是一头被我咬在嘴里的猎物。她越挣扎,我越兴奋,她越打我,越能勾起我内心的兽。我哪管新的旧的,手起袜裂,另外一条大腿上的丝袜也应声而烂。

    我兴奋地瞪着戴辛妮乌黑的下体,那些残丝碎絮令我血脉贲张,原始的兽在这一瞬间达到顶峰,我冲动地将大捅入她的中。

    “啊……好胀,啊!好胀。”

    戴辛妮痛苦地抱住我,她穿高跟鞋刚好能让她的下体置于和大同样的高度,我得以用最舒服的角度将大入她的小中。

    这不仅需要配合默契,还需要身材匹配,她太高或太矮都无法令我如此舒服畅快,所以我的抽自如。

    “很喜欢穿黑色是不是?”

    我冷笑。大似乎无坚不摧,戴辛妮的防守滴水不漏,但她一直是我的手下败将,我坚信能轻易将她征服。

    “是。”

    戴辛妮很顽强,她很骄傲,从不轻易认输,我摩擦她柔嫩的口,她压榨我的。

    往常总是我占据绝对主动,如今我惊讶地发现,戴辛妮顽强防守之余也能施放冷箭,蠕动绞磨我的头,令我一度打哆嗦,差点让小**啄了我这老鹰的眼。

    “穿这么骚做什么?想勾引男人是不是?”

    我怒吼,戴辛妮的顽强令我生气,我喜欢女人对我卑躬屈膝。

    “是。”

    戴辛妮没有卑躬屈膝,她本无视大的威力,所有的进攻都在柔嫩的小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怒不可遏,一把勾住她倔强的脖子问:“想勾引谁?”

    “李中翰。”

    戴辛妮迷离地尖叫。

    “李中翰是谁?”

    我得意地奸笑,以为戴辛妮会说出老公之类的字眼。可惜,我错了,尽管她已经迷离,但她还是不轻易认输。

    她的野同样非常强烈,我听到刺耳的嘲笑:“李中翰不是好人,他是一个喜欢女人穿黑色内衣的大流氓、变态狂。”

    “我撕烂你的衣服、抓烂你的房、干翻你的浪。”

    我热血汹涌、怒火冲天,双手抓住紧身白衬衫用力一撕,黑色的蕾丝罩与高耸的房顿时坦露在我眼前,断线的钮扣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啊啊啊……你疯了吗?轻点!你这个大流氓。”

    戴辛妮疯狂地打我,飞舞的秀发扫到脸上,我都感到隐隐发疼。真奇怪,十分钟过去了,我的小辛妮还没有丝毫失败的迹象,难道是大的威力打折扣了?或者姿势不对?

    我拔出大,把戴辛妮拖到沙发,让她背对我坐在我的双腿上,大重新进入她的身体。

    这是我跟她从来都没有用过的姿势,也许新鲜的姿势能引起戴辛妮强烈的兴奋,我就能一举征服她。嘿嘿,男人要征服女人可不能一味蛮干,得要花点心思。

    戴辛妮一开始很排斥的样子,给我冲顶几下后,她开始装模作样地摇动。片刻后,她比我还亢奋,一边上下左右摇动,一边回眸凝望,不是望我,而是望她的臀部,那股风骚劲真难以言表。

    我正考虑重拳出击,门外响起脚步声,我反应神速,抓起沙发上的蓝黑制服扔给戴辛妮。

    三声短暂的敲门声后,门被推开了。原来是章言言,她手里拿着两个活页夹,看见戴辛妮落坐在我双腿上,她很诧异。

    诧异归诧异,工作要马上完成。她来到戴辛妮面前,很腼腆地说:“总裁你好。辛妮姐,有两笔帐不对,郭姐等你……”

    话没说完就中断了,章言言瞪大了眼珠子,看着戴辛妮两条修长美腿上的烂丝袜发呆。不用说,章言言绝对不会认为这是戴辛妮最新潮的打扮。

    戴辛妮的脸红到脖子:“很急吗?”

    “嗯,郭姐等你复核,她很急。”

    章言言似乎明白过来了,但又不全明白。她只认为我与戴辛妮刚才激情一番,却不知道这激情正在进行,大的仍然在戴辛妮的里,只是蓝黑长裙遮住交媾中的器官。

    戴辛妮把手一伸说:“拿过来给我看看。”

    听说很急,戴辛妮不敢怠慢。表面上不服郭泳娴,但涉及到工作,她也不敢马虎。

    大很不老实,戴辛妮只能辛苦忍着。

    接过章言言递来的文件,戴辛妮很仔细地阅读着,我不敢打扰她,大却不知趣在里乱钻。唉,我都烦它,何况是戴辛妮。

    一丝香汗渗出戴辛妮的额头。

    章言言不是笨蛋,秘书处的女孩大多见过世面,特别是公关部的秘书,个个有有脑。章言言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不过她察言观色,很快就发现异样,脸刹那间红得彻底,神情极其不自然:“对不起,我、我先出去……”

    “拿计算器过来。”

    章言言正想告退,戴辛妮却找到帐目错误的地方。她不方便站起来,只能叫章言言帮忙。

    “哦。”

    把办公桌上的计算器拿给戴辛妮后,章言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戴辛妮只顾着计算,也没叫章言言走,她只好定定地站着,两只大眼睛有意无意地扫向戴辛妮的双腿,我也看到了那些支离破碎的丝袜,忍不住笑起来。

    这一笑,震动了大,戴辛妮赶紧用手压住我的大腿:“嗯嗯……中翰,你别动。”

    我严肃道:“我没动,你好好算一下帐目,工作时注意力要集中。”

    戴辛妮不好发作,喘了一口气,又拿起计算器乱敲,我这时故意悄悄地把戴辛妮的裙子翻卷起来。

    埋头计算的戴辛妮没有发现,章言言却看着戴辛妮的身下张大了嘴巴。我敢肯定她看到戴辛妮裙下的春光,也看到我的大在戴辛妮的里。

    为了让章言言看得真切,我继续翻卷裙子,同时腾出一条手臂搂住戴辛妮的柳腰,收腹上挺,大缓缓地动。戴辛妮坚持了片刻,终于还是又羞又急:“你……别动好吗?噢……”

    我忍住笑,很严肃说:“好好工作,注意力要集中。”

    不知道是不是大戳到敏感处,戴辛妮大叫一声:“噢,我集中不了!快停、快停。”

    戴辛妮这一喊无疑把秘密戳破了,我干脆把戴辛妮的裙子全部掀起:“言言,戴主管出汗了,你帮她拿纸巾过来擦擦汗好不好?”

    “好。”

    章言言羞得连忙转身,戴辛妮愤怒地捶打我一下,对着章言言喊:“言言,你先出去……”

    “哦。”

    章言言刚想离开,我却叫住她:“言言,不准走。”

    “啊?”

    章言言愣住了,回头看到我的已开始用力上顶,她呆了呆,发出很小声的惊叫。

    我问章言言:“知道戴主管为什么出汗吗?”

    “不知道。”

    章言言摇摇头,眼睛始终看着眼前匪夷所思又血脉贲张的一幕。

    我用抱紧奋力挣扎的戴辛妮说:“因为她穿太多衣服,脱掉外套就不热了。”

    “哎呀。”

    戴辛妮大声叫骂:“中翰,你干什么?”

    我冷笑,连捅几下。

    戴辛妮顿时浑身绵软瘫在我身上,我双手迅速剥下她的制服外套:“怕你热,帮你脱衣服。天啊,你的衬衫也破了,不如也脱下来凉快些。”

    见衬衫里尖隐约,我干脆连戴辛妮的白衬衫也扯落。黑色透明的蕾丝下,丰满的房连章言言都看得一清二楚。

    “啊,言言不要看,快出去。”

    戴辛妮有些歇斯底里,如同泼妇一般。看她似乎挣扎很厉害,却唯独下体没有过分乱动,完美的臀部在我的小腹下抛起优美的弧线,吞吐大的速度异常迅猛。

    我正想解开她的罩,戴辛妮苦苦地哀求:“不要解开,中翰,不要解开,言言还在。”

    我厉声问:“言言,辛妮姐的丝袜烂了,你不脱下你的丝袜给辛妮姐穿吗?如果你不脱,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

    “我……我……”

    章言言胀红着脸说不出什么话来。在我威逼的眼神下,她撩起裙子,像是要脱丝袜的样子,我兴奋得连续挺动,对戴辛妮的予以最凌厉的戴辛妮就像狂浪的小母马驰骋在大草原:“啊……不要,我不要言言的袜子,言言,你别看,啊啊……”

    章言言还没有把袜子脱下,就无法站立,“扑通”一下,跌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看她软绵绵的,很像女人**时候的样子。

    我疯狂地摇动,戴辛妮没有配合,她还在矜持地反抗。这种情景对于保留处女到二十四岁的传统女人来说是难以想象的,她做梦也没想过与我**时,身边还有一人在观看,哪怕观看的人是关系密切的章言言。

    不过,辛妮的矜持不会坚持很久,她已黔驴技穷,敏感的身体击碎她所有的矜持。见她的反抗大为减弱,大臀一边起落一边呻吟,我兴奋地拔出大,将她放在沙发上,身体闪电般压上去,大又一次进入她的身体。这次面对面,我终于可以吻戴辛妮的红唇,再也不去管章言言,而是全力抽她的。

    变成了蜜,喷涌的爱如此丰沛,流得四处都是,我赶紧解开裤子,以免被爱打湿。手忙脚乱的时候,迷离中的戴辛妮有意配合。她自己摇动下体,蜜一吞一吐,笨拙地让摩擦她的,待我身下的衣物脱光,她已是强弩之末,嘴里不停低吟:“快点啊!我还要工作!噢!深一点。”

    我干脆扯落戴辛妮的罩,抓住狂跳的房,挺起大全力出击。“啪啪”声刺耳,呻吟声不绝于耳,我的大剧烈地摩擦蜜,娇嫩的唇闪耀着靡的光泽。

    花瓣红了,红如血,却娇艳异常,正如它的主人一样,娇艳得不可方物。美丽的鹅蛋脸再也找不一丝骄傲的气质,她荡、风骚、可怜,还有一点点下流。我吸吮她一边的房的时候,她的小手居然悄悄地揉弄自己另外一边的房。

    “中翰,用力,快用力!我要来了!噢,我来了……”

    凶猛的十几个抽后,戴辛妮悄无声息了。

    我睥睨地站起,回头看着仍然瘫软在地的章言言,大的一边滴淌着浪水,一边跳动,狰狞的面目吓坏章言言,她艰难从地上爬起,脚步蹒跚地向门口走去。

    我冷笑一声,跨前两步,像老鹰抓小**一样把身材娇小的章言言抓起来,扔到沙发上,她旁边就是气若游丝的戴辛妮。

    “辛妮姐、辛妮姐,你醒醒,你快醒醒呀!”

    章言言焦急地摇晃昏睡中的戴辛妮。

    我连忙制止:“别吵她,她等会自然会清醒。哼,就算她清醒了也会跟你借东西。”

    “总裁,你想借什么?”

    章言言胆怯地看着我,准确地说是胆怯地看着狰狞的大。

    我奸笑:“放心,不是跟你借钱。辛妮的丝袜破了,她一个部门主管不能有失体统。”

    章言言明白了,赶紧把脱到臀部的色丝机脱下来:“我借、我借。”

    我点点头,冷漠道:“她的衬衫也烂了。”

    章言言的大眼睛闪过一丝慌乱:“我……我……”

    我冷冷问:“不愿意借吗?”

    章言言连连点头:“愿意、愿意。”

    说着,她哆嗦地把制服脱下,轻解米黄色衬衫的钮扣。我屏住呼吸,看着雪白的肌肤一点一点露出来。整整脱了两分钟,章言言才把她的衬衫脱下来。

    见到粉红色的蕾丝罩,我不得不佩服朱九同的眼光,章言言同样有丰满的大§部,大得非常好看、均匀,平坦的小腹上是一个非常漂亮的肚脐眼。

    大兴奋地乱跳,我强忍着没笑出来,依然板着脸:“你看,辛妮的裙子湿了,多不雅观。”

    章言言噘起小嘴想哭:“总裁。”

    我低吼一声:“快脱。”

    章言言吓了一跳,无可奈何地脱下裙子,她也有修长的美腿和一条美的粉红色蕾丝内裤。

    我深深叹了一口气,柔声说:“估计辛妮的罩和内裤都烂了,你好人做到底,都一并借了,改天我再还你几套内衣。”

    章言言哽咽了:“总裁……呜……我的内衣不适合辛妮姐,她的大一点。”

    我淡淡道:“那就借内裤。”

    章言言几乎是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把小内裤脱下来。我的下体急剧充血,大几乎呈九十度指上天空,可惜章言言用手掌护住下体,我只看到一些毛草露在她的手掌外。

    “快点帮辛妮穿上,她光溜溜的容易着凉。”

    我大声命令。

    章言言犹豫了片刻,只好放开掩盖在下体的小手,跪在沙发上将自己的粉红色蕾丝小内裤套入戴辛妮的双腿中。

    “好漂亮的倒三角。”

    我惊叹中走到章言言身后,从她撅起的屁股中间看到一条柔嫩的股沟,股沟呈直线,里面的水几乎快滴出来。乌黑漂亮的倒三角并没有延伸到会处,与菊花眼之间意外的干净。

    章言言似乎很吃力,她要把戴辛妮的臀部抬起,才能把小内裤套进戴辛妮的髋骨,但她抬了几次都抬不动。我突然发现章言言的姿势有问题,如果她站着或者蹲下来为戴辛妮穿内裤都是很轻易的事情,但她为什么要跪着呢?

    我越想越好奇,故意走到章言言身后,贴着她的屁股问:“需要不需要帮忙?”

    “嗯。”

    章言言颤抖一下,柔柔地点了点头。

    我笑了,笑得很猥亵。因为我贴近章言言的屁股时,整大压在她的股沟上,但章言言没有任何抱怨,她只是颤抖了一下。

    我突然彻底明白了,章言言只是不想在戴辛妮面前表现得很积极,她故意在我威下生气、犹豫、伤心、流眼泪,她要让戴辛妮看到她是出于无奈。

    不过当她把屁股对着我时,她多么期望我占有她,否则她不会撅起臀部,摆出如此荡的姿势。

    我与章言言一起提起戴辛妮的臀部,原本属于章言言的粉红色蕾丝小内裤终于套入戴辛妮的双腿中,我的大也终于入章言言的小里。

    那里非常的紧窄,比起那天晚上章言言自行入感觉更紧窄,我猜想这也许是姿势的缘故。

    “噢,好紧。”

    到一半我就停止前进,侧身观察把柳腰弯成S型的章言言,她回头过来看了我一眼,脸上同样是痛苦的表情。

    第一百零三章不许进去

    “总裁,辛妮姐会骂我的,你不要这样。”

    章言言把小嘴撅得很高,闪亮的唇膏透出青春的气息,怪不得很多男人都为她自作多情。

    我扶着章言言的柳腰,下身一点一点地继续前挺:“言言,真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会进去,我是无意的。噢,好紧,想拔都拔不出来,真不好意思啊!辛妮知道不会怪你的。”

    “啊!”

    章言言轻轻娇呼,不知道我这个解释她是否满意。

    我又查看了章言言的表情,巨大的总让我担心,担心它的凶悍会引起女人的反感,我柔声道:“反正拔不出来了,不如再进去一点。”

    章言言第一次露出了惊慌:“啊,还有?我怎么觉得已经顶到尽头了。”

    我伸出手轻轻刮揉股沟的边缘,那里的神经高度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