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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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六章没见过这么荡

    见秋雨晴似怒非怒,我笑嘻嘻地搂住她的香肩:“偷听别人讲话不礼貌喔!不过,雨晴姐应该听到我是如何断然拒绝小护士的。在我心中,时时刻刻挂念着秋雨晴三个字。你的一句老公叫得好,要不然老公还真的难以脱身,谢谢侬。”

    最后一句话,我用上吴越地区方言。

    秋雨晴一听,芳心渐喜、抿嘴欲笑:“你看那小女孩多可怜,你就不怕她伤心?”

    “我更怕雨晴姐生气。”

    我手一滑,把手放到秋雨晴的细腰。那里柔若无骨,煞是**。三十多岁的女人能保持如此体态也算是极品,我情不自禁把她抱在怀里。秋雨晴也知风情,把婀娜的身体贴过来,顿时芳香扑鼻。

    “别麻了,吾又勿是侬地老婆。”

    秋雨晴娇滴滴地回以吴越软语,把我听得全身酥麻。如今她又怀上我的孩子,我对她的好感突然倍增。

    “但你至少是我孩子的妈妈。雨晴,别闹了,身体怎样?胃口好不好?”

    也不管是在大街上,我低头吻了吻娇羞的美人。

    秋雨晴蓦然一脸诧异:“谁跟你说我怀了你的孩子?”

    我笑道:“别瞒我了,烟晚姐都告诉我了。”

    秋雨晴脸色微变,语气带有怒气:“她……她真浑蛋,这事怎么能乱说?”

    我柔声责怪:“我是孩子的爸爸,不算乱说。”

    秋雨晴越想越急,忍不住撒娇:“哎呀,我……我。”

    我莫名其妙,略一思索:“怎么?难道孩子不是我的?”

    秋雨晴勃然大怒,从我身上弹开:“好,既然你怀疑,那今天我就进医院把孩子打掉。”

    说完,漂亮的屁股一扭,回头向医院走去。

    我大吃一惊,慌忙上前拦住:“喂喂喂,别吓我,我胆子小,把我吓死了,孩子出世可没爸爸了。”

    秋雨晴怒道:“没爸爸就没爸爸,他爸爸狼心狗肺,有跟没有一样。”

    说完,用力推开我,我吓坏了。这秋雨晴的骄宠跋扈,大小姐脾气,说不定真有可能把孩子打掉。我闪电出手,抓住她的手臂,不料她伸手向我打来。

    我不怕被女人打,但我怕被路人围观,一个大男人与一个女人在街上拉扯有失体统,所以我松开了秋雨晴,她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我叹了叹直摇头,心想女人心真难琢磨。刚想追上秋雨晴,忽然,我的眼睛扫到地上一张折叠的白纸。模糊的印象中,白纸似乎是从秋雨晴身上掉落,我弯腰捡起,打开折叠的白纸,赫然是一张医院的化验单。我拿着化验单看了看,一股怒火烧上眉心。

    医院的缴费窗前,我找到排队的秋雨晴。她也看到了我,迷人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迅速放下手中的电话。

    我淡淡地问:“跟谁通电话呢?”

    秋雨晴鼻子哼一声,连看都不看我:“不关你的事。”

    “雨晴,我想跟你讲一个故事。”

    我突然冷冷地看着秋雨晴,缴费窗前排队的人不少,但我却一把将她拉出排队的人群,推到手扶梯口:“从前,有一个女人不识好歹,经常逼她的老公。有一次,她老公实在忍无可忍了,就带那个女人上街,等到了天桥的时候,她老公把她推下天桥。最后女人死了,男人狡辩说,是女人自杀。”

    “你什么意思?”

    秋雨晴怔怔地看着我,一时没完全反应过来。

    我冷冷地盯着秋雨晴看,看得她全身发毛。突然,我大吼一声抓住秋雨晴的胳膊撞向手扶梯:“走,你去死吧。”

    “啊……救命……”

    仓促生变,秋雨晴吓得大声尖叫。医院里的人都围了过来,连护士小冰也从注室里跑出来,她惊讶地瞪大了眼。

    我当然不会真的把秋雨晴推下手扶梯,把她吓出三魂六魄已达到目的。趁医院的保全还没出现,我将秋雨晴拖出医院。在一个僻静处,我凶狠地看着她问:“现在,我想问你一件事,你愿意回答吗?”

    “愿、愿意。”

    秋雨晴全身发抖,脸色苍白。

    我森道:“好,你老实回答我,肚子里是不是怀了我的孩子?在你回答之前我先提醒你,如果你撒谎,我保证把你埋到一个五十年后才会有人开发的地方。”

    这是我学姨妈的威胁语气,就不知道效果如何。

    秋雨晴一听,花容失色,连忙摇头:“是骗你的,我没有怀孕。”

    我心里暗叫成功了,表情却依然冷酷:“那你刚才来医院……”

    秋雨晴哆嗦着解释:“前几天检查得了痔疮,今天来复查。”

    “现在好了吗?”

    我知道痔疮属于小病,不妨碍**。当然,干有痔疮的屁眼是不可能了,我也没想过要干秋雨晴的屁眼,对她我另有用处。

    瑟缩的秋雨晴回答:“差不多好了。”

    我冷笑道:“那就找个地方怀孕,怀我的孩子。”

    秋雨晴瞪大了眼睛:“不,我不想怀孕,我怕痛。”

    我把脸贴过去:“死怕不怕?痛和死你选择什么?”

    “呜哇……”

    秋雨晴失声痛哭。

    我像拉牲口一样,从围观的人群中将秋雨晴拉到路边,举手拦下一辆计程车:“别哭,这是你们合谋骗我的后果。”

    “我错了。”

    秋雨晴不想上车,我举手一挥,一个耳光过去。秋雨晴金枝玉叶,从小娇生惯养,后来又依仗何铁军的权势,哪受过半点委屈和恫吓?被我打了一个耳光后,整个人都傻了,任凭我将她拖上计程车。

    “城西,天苑别墅。”

    我把目的地告诉计程车司机,然后打电话给王怡,叮嘱她买好能绑人的绳索在家等我。

    我冷冷地看着身旁的秋雨晴,心里开始盘算如何整治她。

    知道我要来,王怡很高兴,哪怕我带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来,她也不介意。厨房餐桌上飘起诱人的汤味,如果没猜错,一定是冬虫夏草炖**汤。

    “嗯,不错、不错,味道很好,再来一碗。”

    我笑眯眯地看着王怡,她越来越漂亮,是不是怀孕的女人尤其艳光四呢?

    “给这位小姐也盛一碗好不好?”

    善良的王怡看着可怜兮兮的秋雨晴,见她一直落泪,王怡于心不忍。

    我摇了摇手,淡淡地说:“不给,等会把地下室收拾一下,把她关在里头。”

    秋雨晴大哭,王怡睁大了眼睛:“那地下室哪能住人呢?”

    我冷笑:“不是住,是关。”

    “呜呜……”

    秋雨晴哭得更大声了。

    我恶狠狠道:“哭?嘿嘿,等我吃饱喝足了,你就知道哭也是一大罪。我会让你哭个够,把眼睛哭烂、哭瞎,嘿嘿。”

    “我承认错了还不行吗?”

    秋雨晴不哭了,猛擦眼泪,红肿的双眼我看了都心软,何况是王怡?可是我必须坚持,只有囚禁秋雨晴,才能逼秋烟晚就范。如今看来,秋烟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她至少恶意地利用了我。

    “不行。”

    我斩钉截铁。

    “呜呜……”

    我没有把秋雨晴关在又闷又潮的地下室,而是关在与王怡卧室相邻的一间大房间。将秋雨晴绑在一张又大又干净的软床上,给她洗个热水澡,帮她穿上很好看的睡衣。

    秋雨晴呆呆地看着我,不知道我如何处置她,但她明显感觉到我不会伤害她,所以她说话的语气又强硬了一些:“把我放了,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否则……”

    “否则怎样?”

    我脱下裤子,露出半软半硬的家伙。

    秋雨晴一看,知道吓唬不了我,她又变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不过你告诉我之前,我真不知道烟晚跟你说我怀孕了,我跟她吵了一架以后已经好多天没回去了。”

    我问:“那你现在住哪?”

    秋雨晴急忙道:“住在伯顿酒店,你可以去查。”

    “不急,伯顿酒店的经理是我朋友。现在你告诉我,你跟秋烟晚吵什么?”

    我爬上床,虽然屁股的伤口还有些疼,但我上床的姿势很矫健。我故意让秋雨晴穿上一件很透明的睡衣,她一点都不胖、一点都不瘦,我硬了。

    “我……”

    秋雨晴看了看我的胯下,脸红得厉害。

    “快说。”

    我大吼。

    秋雨晴柔柔道:“我说、我说,烟晚她打算把房子卖了,我不同意。前两天,严笛找到我,非要我签字卖房子,我死活不同意。”

    “怪不得她不卖。”

    我喃喃自语,随口问:“房子你们两姐妹都有份?”

    秋雨晴点点头:“嗯,房契是我和烟晚联名。”

    我很奇怪:“她们为什么卖房子?很缺钱吗?”

    秋雨晴忽然想起什么:“应该是急需用钱。那天,赵红玉跟周支农来找烟晚。之后她们就逼我卖房子,我说卖了房子住哪?烟晚说住……住李中翰家,我就和她吵。”

    “哈哈。”

    我放声大笑,看秋雨晴被绑的样子我冲动不已,一把抱着她猛亲:“烟晚说得好,你看这里如何?住在这里包你白白胖胖。”

    “我要回家……”

    秋雨晴轻轻摇头,这大户小姐住惯了豪宅,居然连王怡的房子也嫌弃。我不禁暗怒,脑子想着等会如何教训她。

    “周支农是谁?”

    我冷冷问。

    “就是以前何铁军的秘书,人很好。”

    秋雨晴的眼珠子转了转,已然察觉我语气不善,赶紧低头垂眉装可怜,我心里又是一番好笑。

    “他们找秋烟晚有什么事?”

    我问到了关键处。

    秋雨晴很茫然:“我不知道,也懒得理,但房子我坚决不卖。”

    听完秋雨晴的话,我对秋烟晚为何不卖房子已有了答案。如果没猜错,那天晚上赵红玉对姨妈说的事情应该是真的。他们为了筹集资金,不惜变卖房子,就连何芙也鼎力帮忙。

    如此齐心,我既佩服又担心。佩服的是他们之间的团结,虽然失势,但绝不崩散离析,假以时日,这些人必定能重新在华夏的政治舞台上占据一席之地。这也是我担心的地方,担心将来某一天,他们实力强盛后,就会寻人报复,这种政治报复可以延绵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

    我长叹一口气:“烟晚姐本来打算把房子卖给我,你不同意,她只好作罢。”

    秋雨晴道:“卖给你也不行。”

    我一愣,问:“为什么?我不是你男人?”

    秋雨晴撇撇嘴:“你不可靠。”

    我笑了,笑得很坏:“女人就这样,给男人多干几下就觉得可靠了。唉,都怪我疏忽,今天我要好好补偿一下雨晴姐。”

    看我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秋雨晴很无奈,因为她的双手被绑无从反抗,只能娇嗔:“你……下流。”

    我施展捏技巧,把秋雨晴全身上下、脚趾、手指都了一遍:“当初你勾引我也很下流,我们两个都很下流。”

    秋雨晴全身发烫,眼睛水汪汪,小嘴不停微喘。见我把手指抠到蜜口,她才娇滴滴地警告:“不要,我有痔疮。”

    “所以你要老实,万一我不小心捅到你的痔疮,你可别怪我。”

    我坏笑中把秋雨晴抱上大腿,让她徐徐蹲下,如观音坐莲。只是这个观音的双手被反绑着,待蜜快要压下耸立的大头,我故意悬停。不让蜜吞入大,只让头摩擦腻滑的口。

    秋雨晴大怒:“你还是不是人?”

    “是不是人无所谓,反正是你老公、是你男人。”

    我眨眨眼,放松了秋雨晴的身体,让她自由落下。蜜一触大头就马上吞噬掉,臀部继续下落,越吞越多,眨眼间已经把整全部纳入,一点多余都没有留下。

    “喔,轻一点。”

    秋雨晴倒在我身上喘气。

    莫名其妙!是她在动却叫我轻一点,我扳起她的身体,寻找喘气的空间:“要深一点吗?”

    秋雨晴瞥了我一眼,娇羞道:“有你这么问的吗?噢。”

    我见秋雨晴迟迟不摇动,知道她一定胀得厉害,但她倔强不肯说出来。我心一软,伸手拨弄那片浓密的黑森林:“雨晴姐的毛毛很整齐,我喜欢,是不是经常梳理?”

    秋雨晴香腮娇艳,迷眼低吟:“多年未打理,花径始通幽。”

    我大叫:“错了、错了,都干第二回了。”

    秋雨晴娇嗔道:“那次不算。”

    我若有所思,了一把高耸的房,豁然明白:“我知晓了,那一次即便进去了,也没有通幽对不对?”

    “孺子可教也。”

    秋雨晴露齿甜笑,真是风情万种。我心神激荡,也不愿再绑着她的双手,欲解开绳子。不料,秋雨晴鼻息咻咻,蜜旋了两圈,小声道:“不要解,就这样绑着。”

    我很诧异,不过我还是点头应允。看她双手被反绑时挺收腹的样子,我凌虐的兴致渐浓,将手伸进她的睡衣里,用力捏丰满的房。

    她这才慢慢摇动一下身体,吞吐大,整齐秀气的毛黏满浪水,紧窄的蜜翻起娇艳的嫩。片刻间,大上留下一圈圈逐渐干涸的白迹。

    正当我陶醉时,秋雨晴朱唇微启,羞涩道:“我累,该换个姿势了。”

    我热血沸腾,拔出翻身而起,激动地大声说:“那就跪趴着。”

    秋雨晴一听,娇躯慢慢躺下,翻了个身趴好。双腿爬了几下,逐渐屈起,身体也弓了起来,美臀撅起,完成一个曼妙的姿势。我盯着美臀中间绽放的花瓣心神激荡,没想到秋雨晴这般讨人欢心。

    见她双手依然被绑,心中过意不去,再次入后,我伸手要解开绳子,毕竟秋雨晴趴着迎逢我很吃力。不料我的手上绳子时,赫然发现绳子早已松垮。秋雨晴与其说是被反绑,还不如说她自己把自己反绑,我轻轻一扯,绳子马上脱落。

    我大感奇怪问:“咦,那绳子早就松了,怎么回事?”

    秋雨晴摆了摆身体,轻轻将美臀向后挺,随即吞没我的大,嘴上哼了哼:“我哪知道?是王怡绑的。”

    我哭笑不得,不停大骂:“吃里扒外的王怡。”

    骂完了,仍觉得心中微恼,忍不住朝门口大声喊:“怡姐、怡姐。”

    “来啦。”

    一声娇呼,似乎就在门边。

    我大叫:“你进来。”

    “哦。”

    门一推开,身穿吊带感睡衣的王怡笑嘻嘻地走进来。她的脸比熟透的苹果还要红,估计偷听多时。

    我板起脸,指着脱落的绳子问:“你看看,叫你绑人,怎么绑成这个样子?如果秋雨晴想杀我,我早死了。”

    王怡掩嘴娇笑:“关键是秋雨晴不想杀你、不愿杀你,你也活得好好的。”

    我瞪着王怡问:“你同情秋雨晴是不是?嘿嘿,秋雨晴不稀罕你的同情,她现在希望你绑紧一点。”

    “真的吗?秋小姐。”

    王怡不笑了,她吃惊地看看我又看看秋雨晴。

    秋雨晴早已羞得把脸埋进两个枕头间。听王怡问,她从枕头里探出一小半脑袋,娇喘着:“王怡,你要绑紧一点,不用怕,绑紧一点。”

    说着,她又将双手反剪到身后,主动索绑。

    我大笑,大胀得厉害,连忙抓住秋雨晴的双手,挥动大迅猛抽动。秋雨晴的呻吟声顿起,倾斜的娇躯不停起伏,嘴里不停喊:“不要、不要强奸我……”

    王怡张大嘴巴,半天说不上话,良久才从欲焰激荡的交媾场面中回神过来:“见过荡的,没见过这么荡的,是我落伍了。”

    我兴奋得哈哈大笑,赶紧催促:“怡姐,愣着干什么?绑呀!”

    满脸红透的王怡抓起绳子来到我身边,一边看着我的大抽秋雨晴的蜜,一边捆绑秋雨晴反剪的双手。

    不知道王怡有意还是无心,她绑来绑去始终绑不牢,我侧身看去,正好看见她的吊带里两颗大梨随着软床震荡而晃荡,心头不禁一荡,伸手抓住大梨。

    “哎呀,别动,我绑不好。”

    王怡半靠在我身上扭动身体。

    我小声警告:“如果你绑不好,下一个就你,也让你尝尝被强奸的滋味。”

    “呸,你是我的男人,怎么奸也不是强奸,有本事你找一个男人来强奸我。”

    话刚说完,王怡就知道说错话了,她舌头一伸,转身就想跑。我的手如铁钳般抓住她的胳膊,冷冷地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王怡娇羞道:“我……我随口说说,开……开玩笑的。”

    “开玩笑?嘿嘿。”

    我冷笑一声,把王怡推倒在床,拔出在秋雨晴的,顶在王怡的嘴边:“快张开,看看你的嘴有多贱。”

    “中翰,不、不。”

    王怡吃惊地摇头,我的大上还黏着**的浪水,叫王怡张嘴,情何以堪。

    可是,我仍然坚持。巨大的头撑开王怡的小嘴,我一点一点地把大进去。王怡美目一闭,两行眼泪流了下来,而一旁的秋雨晴却不停地嘲笑:“又笨又凶,一点都不温柔。你先让王怡舒服了,她就不哭了。”

    一言点醒梦中人,我连连点头,拔出大,把王怡的双腿提起,稍稍拨开她的小内裤,润了润头才轻挺而入。王怡闷哼一声,果然不再流眼泪。我长驱直入、直达花心,这才俯身而下,捧住王怡的脸说:“别难过。等会我拔出来,也让秋雨晴吃吃你的浪水,你们扯平。”

    秋雨晴花容失色,再也笑不出来:“我不吃,我不要吃。”

    王怡擦了擦眼泪:“我不是怕吃她的浪水,我是怕你的东西把人家的嘴撑裂了。嗯,快动。”

    我笑了,爱怜地吻上王怡的小嘴。她的嘴确实小,是我过分了,心中感到愧疚,想用爱欲来报答。于是我一边吮吸她的舌头,一边认真地抽,直到她有了**,我们的接吻都没有中断。

    日落西山,汤菜飘香。王怡来敲门,催促我们下楼吃饭。谁知她推开门,发现秋雨晴还在我身上摇动,她愤怒地敲了敲门板:“四点弄到六点还不够吗?你都吃饱了,晚上他哪有力陪我?”

    我翻身而起,将秋雨晴压在身下:“我马上要回公司,有工作,晚上就不陪你们了。你们要互敬互爱,觉得不过瘾,你们自己也可以弄一弄。”

    秋雨晴吃吃娇笑,笑得不怀好意:“我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你不是想要我怀孕吗?进来呀!”

    我大吼一声,密集的抽声响彻整个房间。

    华灯初上时我回到公司,关上手机,我躲在办公室里对近期的原油期货市场走势进行计算、分析、演练,然后再演练、分析、计算,反复不停。

    虽然枯燥繁琐,但我必须为即将到来的期货交易做好充足准备。如同上一次交易原油一样,我对挑战定下目标:只许成功,不容失败。

    其实我也失败不起。自从秋雨晴说出秋烟晚与赵红玉关系密切后,我就间接证实所有幕前、幕后势力为了既得利益,已经联合起来对KT虎视眈眈,我预感这是对姨妈强势的一种反弹。

    面对如此险恶的境况,我忧心忡忡、焦虑不已,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嘛兑现给赵红玉的承诺,要嘛放弃KT。

    我深知道KT这块不大不小的蛋糕已经不可能让我一个人独吞,哪怕有姨妈和屠梦岚做坚强后盾也防不胜防。这就是政治,政治就是平衡,平衡被打破就是你死我活。

    为了避免你死我活,我决定花钱消灾,拿出十亿给赵红玉。但我又不想放弃KT,也不想卖掉碧云山庄,所以晚上我决定再赌上一把。如果输了,我退出KT,如果赢了,我拿出十亿交给市政府,由他们出面与各方势力达成协议,以后不管什么人都无权手KT。当然,该交的税不会少,该遵守的法律、法规也遵守。只是在KT里,所有的游戏规则都由我说了算。

    想通了之后,我也不再考虑太多。一切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拿起电话,我拨给了王怡:“怡姐,还没有睡吗?”

    “还早着呢,很少见你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是想怡姐还是想雨晴?”

    王怡的话里有股酸味,女人与女人之间就这样,如果不是情敌她会有同情心,如果是情敌,那就另当别论了,除非很投契,要不然就注定是死对头。

    下午我故意与她们一起同床欢爱,算不上乱,我的目的就是要她们消除心结。现在看来效果不错,至少王怡在电话里对秋雨晴改了称谓,语气明显亲热多了。不过我能感觉得出来,王怡的内心依然嫉妒秋雨晴。

    的确,秋雨晴身上那种千金小姐的媚态和气质都在市井美人王怡之上,就如同吃猪,哪怕再肥也吃不腻。

    “两位姐姐我都想。汤熬得不错,叫雨晴多喝点,她今天才吃了两口饭。”

    我打哈哈来掩饰自己的偏心。这碗水难以端平,何况我还要利用秋家姐妹,秋雨晴在我心中的地位自然稍重些。

    女人的感觉是敏锐的,王怡当然也一样:“哼,真偏心,也不见你这样问候过我。放心啦,刚才消夜我把汤热了给她盛一碗,结果她喝了四碗。”

    “呵呵,流了那么多水,当然要补回来。怡姐也一样,多喝点。”

    得知秋雨晴胃口转好,我心中的石头落了下来,这证明她能与王怡相处。为了平衡,我假装把秋雨晴视为要防范之人,叮嘱道:“记得把门锁好,不能让她跑了。”

    王怡笑了笑:“不会跑啦。”

    我有些意外:“你这么肯定?跑了我找你要人。”

    王怡很坚决地说:“我当然能肯定,就算我跑了,雨晴也不会跑。我是女人,我知道她的心思。”

    我更意外了,问:“她什么心思?”

    王怡道:“她是千金小姐,但她毕竟年纪大了,担心做了你女人后,受宠的日子不长,她怕将来被你冷落,遭人白眼。”

    我哈哈大笑:“她跟你说的?”

    王怡叹了叹:“反正是这层意思。”

    其实王怡的心思何尝不是这样?

    我满腹柔肠,对秋雨晴又多爱了几分:“你帮我安慰安慰她,就说我一辈子爱她。当然,我也一辈子爱怡姐。”

    王怡大声道:“最后那一句再重复一遍。”

    请续看《姐夫的荣耀》13

    第十三集

    内容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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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面人物:唐依琳

    透过上官姐妹的模仿,郭泳娴与张思勤的秘密对话重现在李中翰眼前:郭泳娴居然跟张思勤联手设下死亡圈套,意图夺取碧云山庄!被身兼亲密爱人与得力助手的郭泳娴背叛,李中翰该如何处理?

    李中翰本来要将十亿元交给市委,但差点与他发生车祸的车主却使他改变主意。这位车主究竟是谁?

    若少去应给的七亿,又将会为李中翰带来什么样的麻烦?

    人物:

    “我”、李中输:一位年轻、帅气,从没野心到很有野心,从笨蛋到奸猾的小白领。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蛮、古灵怪。暗恋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书,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杜大维:投资部经理,狡诈多疑、险好色,出色的投资顾问。

    葛玲玲:杜大维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环境影响,泼辣凶悍,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娴:KT公关秘书。

    朱九同:KT公司总裁。

    何铁军:上宁市委书记。

    罗毕:KT的副总裁兼总经理。

    楚蕙:罗毕的妻子,小麦色的肌肤独一无二。

    唐依琳:KT的头号公关。

    庄美琪:公关部秘书主管。

    杨瑛:李香君的同学。

    闵小兰:李香君的同学。

    乔若尘:李香君的同学。

    侯天杰:KT的财务经理。

    张思勤:KT的大股东。

    张亭男:张思勤的儿子。

    曹嘉勇:KT的大股东。

    章言言:KT的公关。

    赵红玉:KT的公关。

    何亭亭:KT的公关,何书记干女儿罗彤:KT的公关。

    樊约:KT的公关。

    何芙:何书记的女儿。

    秋雨晴:何书记地下情人。

    秋烟晚:何书记妻子。

    孙家齐:KT策划部职员。

    第九十七章模仿

    我重复了三遍,直到电话那头笑声盈耳,我才放下电话站起来。走到窗边,我拉开窗帘,仰望夜空繁星,伸个懒腰,回头按下对讲机:“杜鹃,冲一杯咖啡进来。”

    “总裁,您吃点东西吧,您叫这么多外卖都不吃吗?”

    进来的不只杜鹃,还有黄莺,两人轻手轻脚地把咖啡放在桌上,没弄出一丝声音。闻了闻浓郁的香味,我习惯地拿起咖啡,一边品尝一边欣赏越来越水灵的上官姐妹。

    “外卖是帮你们叫的,你们加班要多吃点。我不敢吃,一吃饱就会胡思乱想,注意力不集中,本无法工作。古人真伟大啊!用五个字诠释男人吃饱后的想法。”

    话音未落,杜鹃咯咯一笑,脱口而出:“饱暖思欲?”

    我双眼放亮,放下杯子鼓掌大笑:“你们姐妹俩虽然书读得少,但聪明伶俐。有时间多看点书,丰富自己的知识,将来一定能嫁到好老公。”

    黄莺一番扭捏才说:“我的老公有总裁一半好我就满足啦!”

    我仰起头,很骄傲地自夸:“我当然好,知道不知道?你们的薪资全公司排第二位。”

    杜鹃马尾轻摇,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神采:“我们早知道了,谢谢总裁。”

    一旁的黄莺捡起托盘,连连鞭躬:“谢谢中翰哥哥。”

    我拿起杯子,挤了挤眼:“中翰哥哥喜欢黄莺这么称呼。”

    杜鹃一听,大眼睛狡黠地眨了两下:“我也改口喔,中翰哥哥。”

    “哈哈。”

    我龙心大悦,仰头喝下一杯滚烫的咖啡:“杜鹃,再帮我冲一杯。”

    杜鹃立正,娇滴滴道:“是。”

    说完一把抢过黄莺手中的托盘跑出去。

    看见黄莺在笑,我转了两圈脖子问:“黄莺,帮我捶捶背。”

    “是。”

    黄莺一声娇脆,乖巧地跑到我身后,小手握成粉拳,轻轻地落在我脖子旁。

    我皱皱眉,哭笑不得:“黄莺,你在搔痒吗?用力点啦。”

    “是。”

    黄莺的粉拳果然用上了劲,我舒服地闭上眼睛,没料黄莺居然改捶成捏,两只小手一掐一揉,我更是惬意。这时杜鹃也把咖啡端来轻轻放好,站在我身旁,我半眯的眼睛忽然发现她正向我身后使眼色,心中顿时明白这两只小雌鸟有话想对我说。

    “有什么要求尽管提,除了不能帮你们找老公外,什么事情中翰哥哥都愿意帮。噢,右边捏重一点。”

    我戏谑说道,把脖子歪向左边歪。

    很奇怪,两姐妹听了不但不笑,还很严肃:“中翰哥哥,我们想说一件事。”

    “什么事?”

    我摇头晃脑,暗赞黄莺心灵手巧,以后有时间就找黄莺按摩。就不知道杜鹃是不是也于此道,如果两姐妹一左一右、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呸呸呸!李中翰啊李中翰,上官姐妹才十五、六岁,比小君还小,我可不能动邪念。

    朱九同尚且爱惜这对双胞胎,我岂能连朱九同都不如?

    黄莺停下揉捏动作:“这件事我们想了好久好久。”

    “哦,说说看。”

    我有些不耐烦。

    杜鹃又使了使眼神,黄莺会意,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那天晚上,我们睡着了,小君打电话给我们,问我们知道不知道中翰哥哥去了哪里?有没有见过中翰哥哥?我们就回答说不知道,小君又说所有人都在找中翰哥哥,很着急之类的话,然后就挂电话了。我们觉得很奇怪,想说是不是出事了。后来想起您办公室里有一个密室,我们以为这个暗室就只有我们姐妹和您知道,猜想您有可能在密室里睡觉,于是我和杜鹃就来公司找您。”

    见黄莺不语,我睁开眼催促:“继续说呀。”

    一旁的杜鹃很不安,这次却轮到她来说:“到了公司,我们进来办公室,然后打开暗门坐小电梯下去,到了那个小房子,见没人就退回来了。可是我们退回来的时候,发现有人也进了您的办公室,一开始我们以为是您回来,可后来我们发现是……”

    “是谁?”

    我急问,一丝不祥的感觉弥漫全身。

    黄鶸沉默,杜鹃咬咬牙道:“是郭总监。”

    按道理来说,郭泳娴当上CEO之后,上官姐妹应该称她为郭总裁,可能是她们一时间改不了口。

    我大感意外:“我办公室的钥匙除了我之外,就只有你们两姐妹有。别人没有,郭泳娴也不会有。”

    黄莺道:“是啊,我们当时觉得好奇怪。”

    我问:“她看见你们了?”

    杜鹃摇摇头,很肯定地说:“没看见,我们躲在暗门后面。我们可以看见她,她看不见我们。”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问:“然后呢?”

    杜鹃越来越严肃:“没多久,就有人来了。”

    我忍不住问:“谁?”

    “张思勤。”

    两姐妹一起回答我。

    我大为震惊,从皮椅上站起来,把黄莺和杜鹃拉到沙发边:“然后呢?”

    黄莺晃了晃脑后的马尾,脆声道:“中翰哥哥,我们一问一答好麻烦,不如我和姐姐模仿给您看。”

    “哦,你们有这本事?”

    我又着急又惊讶。

    黄莺用力点点头:“当然有,我们的记忆力很好喔。”

    我赶紧催促:“好,那你们就表演给我看。”

    黄莺想了想说:“我演……呃……我演郭总监。”

    杜鹃有些腼腆:“那我只好演张思勤啰。”

    我一拍大腿:“好,现在表演开始。”

    杜鹃马上学着张思勤浑的声音表演起来:“我查看了一下,现场除了有人烧纸钱的痕迹外,还发现了一只鞋,不过人却不见了。鞋子我带回来了,你看一下。”

    黄莺马上接过话,学着郭泳娴甜软感的声音:“这是李中翰的鞋,你认为怎样?”

    我忽然觉得上官姐妹做秘书真是浪费,她们的表演天赋令我目瞪口呆。姐妹俩与郭泳娴相处久了,黄莺模仿起郭泳娴来竟然维妙维肖,就连她说话后爱吞口水的特征都学出来了。

    杜鹃模仿张思勤说:“两种可能。第一,他被人杀了,不过现场没有搏斗的痕迹;第二,他失足掉到山下。但无论是哪种可能,都表示中翰出了意外,他又不会飞,山上又找不到人,肯定掉下山了。”

    我的脸色渐渐凝重,已无心欣赏两姐妹的模仿,而是全神贯注到底发生什么事情。这对我来说即便不是灾难,也是一次刻骨铭心的愤怒,我绝对不允许我的女人背叛我。可是上官姐妹正在告诉我一个事实:我被郭泳娴背叛了。

    我的视线一片模糊,仿佛上官姐妹所说的一切历历在目。我只觉得眼前站着表演的不是上官姐妹,而是郭泳娴和半秃的张思勤。

    “什么?”

    郭泳娴很激动。

    张思勤奸笑:“你别激动,看出来你真的对李中翰投入感情,但感情不能当饭吃,你应该为自己考虑后路。他人一死,所有的东西全归戴辛妮,那你呢?”

    “你是什么意思?”

    郭泳娴仍然很激动。

    张思勤道:“你说碧云山庄的房契就在这间办公室的保险柜里,而你又有李中翰的全权委托,所以我希望你现在就找出别墅的房契与我签订合约。如果李中翰真的死了,那我们的交易在他确切死亡之前完成,是合法的,不会被取消,我给你三亿的承诺不会变。当然,如果我回购的价格你愿意降低,你得到的会更多。”

    郭泳娴没有再说话,办公室里一片沉静。

    张思勤全力鼓动:“别犹豫了。如果得到李中翰的死讯,戴辛妮肯定会全面接管KT,法院也不会承认李中翰死后所有资产的变更与交易,到时候你想卖都来不及了。”

    郭泳娴似乎被说动了:“现在签合约也没用,碧云山庄的五栋别墅都在他表妹李香君的名下。虽然中翰授权我交易,但最终必须由小君来签字。”

    张思勤很意外:“什么?”

    郭泳娴却淡淡地说:“不过小君比戴辛妮好对付。如果中翰真的出事了,我有信心让她签字。”

    张思勤转忧为喜:“太好了。”

    张思勤继续鼓动:“泳娴,我真是低估你了。以前我只是觉得你漂亮,没想到你是如此优秀,把KT管理得井井有条。如果李中翰真的死了,我愿意扶持你当公司的总裁,包括曹嘉勇等大小股东我都会劝说他们全力支持你。”

    “现在说这些还太早,我应该马上报警才对。”

    郭泳娴烦躁不安、犹豫不决,应该是处于心灵交战中,**的魔鬼似乎渐渐占据上风。

    张思勤干笑:“报警干嘛?”

    郭泳娴道:“找中翰呀!就算他死了也要找到他的尸体。”

    张思勤摆摆手:“你不够冷静啊。万一,我是说万一,李中翰掉下去后没有死,只是受了重伤,那你现在去报警让他得救了,不等于一切都白费了?”

    郭泳娴陷入天人交战中:“我、我不能这样,我……”

    张思勤奸诈一笑:“目前李中翰的状况就你我知道,我们拖一拖,等明天早上再做个样子去找他,而且不能报警,估计到时候李中翰的尸体都发硬了。”

    郭泳娴浑身颤抖:“我不忍心。”

    张思勤叹了口气,很严肃地指出:“别妇人之仁。你也不想想,以李中翰的风流好色,你不知道排第几位,何况你的年纪哪能跟那些小女孩比?现在的你还漂亮,等你人老珠黄了,他还会喜欢你?”

    “哼。”

    郭泳娴紧咬着嘴唇,似乎被张思勤戳中痛处。

    张思勤察言观色,知道郭泳娴心里的天平已倾斜,他极力地讨好郭泳娴:“你和我才相配。泳娴,给我机会吧!我虽然没有李中翰好看,但我身体一直很好,而且我只爱你一个,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喜欢你,给我一个机会吧。”

    郭泳娴挥了挥手:“你走吧。”

    张思勤露出一丝得意:“泳娴,你考虑考虑。将来你嫁给我,小君嫁给我儿子,我们一起开开心心。”

    郭泳娴歇斯底里地大喊:“你走吧。”

    “中翰哥哥、中翰哥哥……”

    我头痛欲裂,眼泪已流下来。如果不是黄莺拼命把我摇醒,我一定会嚎啕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我对你很好,我爱你,喜欢喝你熬的药汤、喜欢你肥美的、喜欢你的一切,为什么你竟然背叛我?

    我沮丧至极、万念俱灰,抬头看了看两姐妹问:“后来呢?”

    黄莺见我难过,也无心再模仿了,而是跟着我流泪:“后来郭总监就打电话给小君,叫小君马上来公司,然后就离开办公室。我和姐姐都不敢走,就在暗室里待了一晚,等到天亮我们才进办公室。”

    我凄苦地擦了擦眼泪:“好了,你们先出去吧。我一个人静一静,谢谢你们。”

    “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本想早点告诉中翰哥哥的,见您前几天身体不好,就忍到今天。”

    杜鹃眼圈微红,也陪着我难过。

    我木然点头:“嗯,很好、很好。中翰哥哥爱你们,中翰哥哥一定会帮你们物色全世界最好的男人。”

    黄莺突然脸一红,小声说:“不用中翰哥哥费心,我们已经找到了。”

    我心不在焉地再次挥挥手:“很好,有时间带来给中翰哥哥看看。我困了,想睡觉。你们帮我看好门,别让人打扰,我什么人都不想见。”

    “知道啦。”

    上官姐妹异口同声,配合得天衣无缝。

    我丝毫不怀疑上官姐妹所说的真实。撇开她们纯真的年华、单纯的感情思想不说,光听她们叙述中的两处地方就令我坚信她们所说的是真实。第一就是房子合约都是小君名下,这是一个秘密,除了我和郭泳娴之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就连小君也不知道;第二就是我那只不见的鞋子。

    朦胧中,我梦到陡峭的悬崖、恐怖的毒蛇,毒蛇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地咬了我的屁股一口。郭泳娴飞快跑来,打跑毒蛇,帮我吸掉毒血,却狠狠地咬掉我的大,我大叫一声,惊醒过来。

    “砰砰砰。”

    门口传来震耳的敲门声。

    我大怒吼道:“我都说了,别吵我。”

    “吵你怎么了?快开门。”

    “嗯?”

    我一愣,赶紧去开门,那是姨妈的声音。

    门开了,一身动人装扮的姨妈站在我面前,她身后是呆呆的上官姐妹。

    我本无打采,只是姨妈的绝代风华令我提神醒脑,我赶紧整理凌乱的衣服。

    姨妈走进来,关上了门。

    “电话关机,两个丫头又说你不在办公室,你到底搞什么?是不是又把什么女人带来?我找找看,如果有,我扒了你的皮,一天到晚就知道女人、女人……”

    姨妈在办公室里四处乱找,连厚厚的窗帘也不放过,当然她连一只母蚊子也没找到。

    我苦叹:“妈,我没你说的那么好色。”

    姨妈气鼓鼓地走到我面前,闪电般伸手捏住我的耳朵:“哼,你还不好色?你告诉我,王怡家里的那个女人是谁?”

    我暗叫倒霉,嘴上依然强硬:“不知道。”

    “不知道?快说,是谁?”

    姨妈手一拧,我的耳朵快掉下来了。

    我真是欲哭无泪啊!怎么就遇上这么个姨妈呢?没办法,承认了吧,但也不能全部都承认:“很久以前的朋友啦!她是以前何书记老婆的姐姐,如今她们为了筹钱打算卖掉房子,没地方住了,我就暂时安排她去王怡家住。”

    嘿嘿,这借口不错,谅姨妈也听不出真假。

    “哼。”

    姨妈松开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她今天穿着一袭深绿色衣装,上身是高领长袖紧身短衣,部高耸。下身的紧身长裙紧紧包裹肥美的臀部,裙子一直过了膝盖,裙摆才呈张开的花瓣状;坐下后,露出一双致的白色高跟鞋,既时髦又感。加上她左手提的白色LV包包,说她是一名超级贵妇都不为过。

    如今姨妈已完全脱胎换骨,举手投足之间蓄含天姿、端庄大度,相信能把市委里那些大小官员给馋死。

    “妈,我想过了,那十亿,我给。”

    我跟随过去坐在姨妈身边,很自然地把手臂搭在她的香肩上。姨妈甩甩肩,也没把我的手甩掉,却把飘逸的大波浪秀发甩在我手上。我悄悄抓住一缕轻揉慢捻,那美好的感觉真不是用语言能形容的。

    “为什么?”

    姨妈似乎并不在乎我她的头发。也许在她心中,房都被我过,头发又算什么?

    我叹息道:“为了将来着想。我不是胆小怕事,但我不想把仇恨延续下去。眼下我们处在风口浪尖,每个人都想咬我们一口,或者希望别人咬我们一口。一旦我们处于不利的状态,一定会被群起攻之,哪怕不落井下石,也会幸灾乐祸、袖手旁观,绝对没有人会帮我们。我现在得考虑孩子的问题,善待何书记的家眷,就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姨妈一愣,美丽的凤眼盯着我看了很久,才点头赞许:“中翰,你好象变成熟了,妈考虑问题不如你深远。”

    我内心狂喜,表面却假装深沉:“妈千万别这样说,你是我最崇拜的人。”

    姨妈搓了搓雪白的双手,略显忧愁:“别给我戴高帽了。我今天跟乔羽和市委一些领导交换了意见,事情确实如你猜测的那样。大家见我大动干戈地夺下KT,都认为这KT里面一定有金山银山,纷纷索要赞助,各种借口名目繁多,每个人都想分上一杯羹,就连乔羽跟他们解释都没用,没有人相信。”

    我摇头叹息:“贪婪啊!”

    姨妈冷笑道:“人都是贪婪的。没办法,如果要达成协议,后天中午就要拿出十亿,然后召开市委特别会议,协商如何把这十亿分掉。”

    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那就给他们十亿。”

    姨妈皱了皱眉心,似乎心有不甘:“我们可以不给。”

    我抓住姨妈雪白的双手,柔声劝道:“妈,不给麻烦不断。如今妈能抵挡他们,可五年后、十年后呢?如果我们这次坚持硬碰硬,那一定会种下仇恨的种子,将来必定后患无穷。”

    姨妈瞥了我一眼:“妈理解,你有后顾之忧,一大堆女人等着你照顾。说不定明年、后年你的孩子就一个接一个生出来。妈理解你,也支持你。”

    见姨妈没有甩开我的手,我大胆地摩挲,她的双手像少女般滑嫩,我嘴上恭维道:“可惜你这位一点都不像,世上哪有这么年轻的?”

    姨妈抿嘴轻笑,美不胜收:“少贫嘴了。为了顾全大局,那几栋别墅该卖就卖,听说价钱不错。”

    我微笑摇头:“我不卖。”

    姨妈又是一愣,问道:“不卖你哪来的十亿?”

    我神秘地说:“会有的。”

    姨妈嗔道:“别做犯法的事。”

    我轻轻摇着姨妈的手:“不会的,你儿子是一个守法公民。”

    姨妈犹自不信:“不行,事关重大。妈本不想介入你的工作,但现在你必须让我知道你的打算。”

    我想了想,觉得没必要隐瞒姨妈,也就坦诚相告:“我打算入市,在期货市场里弄一笔。”

    姨妈大吃一惊:“这很危险。”

    我安慰道:“我想过了,虽然危险,但我相信我的能力。另外,我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退路也已铺好了。”

    姨妈迫不及待地追问:“你快说。”

    我冷静地说出大胆的设想:“万一失败,我就宣布公司破产,到时候我们交不出十亿也有借口。那五栋别墅全在小君的名下,不会受牵连,我最多放弃KT。”

    我的解释简单扼要,就是愚蠢的人也能听明白,但要听懂个中奥妙就需要智慧。

    姨妈果然不同凡响,听我说完,她略一沉思,眼珠子猛转了几圈,眉飞色舞、频频点头:“不错,你这招孤注一掷真厉害。不过你公司没了,以后怎么发展?”

    我抓起姨妈的手,放到唇边,大胆地亲一下她雪白柔滑的手背:“又不会死,其他的事以后再说,有妈在身边,我还怕挨饿吗?何况我有五栋别墅,能安顿好我的女人。与其说是我孤注一掷,不如说是KT孤注一掷;我来KT时什么都没有,离开时有一大堆女人还有五栋别墅,我并不吃亏。”

    姨妈脸一红,凤眼里闪过一丝异样:“我透过乔羽跟华夏银行的副行长谈过,他们愿意提供一笔三亿元、一年期的无息贷款给我,我们是不是可以再想想其他办法?”

    我无限羡慕:“妈真厉害!换成我,估计银行连三百块也不愿意贷给我,但是这笔钱不能要。”

    “为什么?”

    姨妈疑惑了,美丽的凤眼连眨。

    我干脆把姨妈的手放在怀里:“质不一样。如果拿银行的钱来安抚他们,等于是我们欠他们的。他们可以舒舒服服地拿钱,我们却要拼命地还钱,天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他们如果想要钱,就必须与我一起冒险;KT是野心家、冒险家的平台,成功了,大家一起分享胜利的成果,失败了,烂摊子大家一起收拾。”

    “说得不错,这也是他们逼的。”

    姨妈越听越兴奋,美脸也越来越红。

    “对。”

    我一把将姨妈搂进怀里。

    姨妈扭捏一番,将手抽出,用手时轻轻顶了我一下:“好吧,妈全力支持你。”

    我索双臂齐出,把贵气袭人的姨妈抱住:“真的支持?”

    姨妈嗔怒:“废话。”

    我坏笑:“支持就拿出实际行动来。”

    姨妈瞪着我问:“什么实际行动?”

    我柔声说:“与我站在一起,一条心。”

    姨妈嗔道:“妈当然和你一条心。”

    我**熏心,决定大胆表白:“这是一场决定的战斗,我虽然有足够的信心,但还是缺少镇定,我需要妈给予我神和生理方面的支持。”

    姨妈不是白痴,她一听我所言,脸一阵红一阵白:“等等,我……我好象明白你的意思了。”

    我“扑通”一下,跪在姨妈的脚边:“妈,帮帮我。”

    姨妈的呼吸异常急促,盯着我猛摇头:“你怎能有这种荒唐的要求?哼,不行!”

    我可怜兮兮地乞求:“妈,现在就看你了。与你在一起,我心里踏实,上次就死里逃生。如果这次与妈灵合一,我就有战胜一切的信念。妈,给我吧!”

    姨妈显得被震撼了,虽然我的乞求连我自己都觉得荒唐,但我声色并茂、口沫横飞,居然把姨妈给喊住了。

    她心一软,语气特别温柔:“中翰,你别这样,我……我是你……你姨妈。”

    我的脑子又开始进水了,而且是决堤般地进水:“我爱姨妈,我经常幻想着姨妈自渎。我很小的时候就偷看姨妈洗澡,还拿了姨妈的内裤,甚至看见姨妈一边自慰、一边喊我。我知道姨妈喜欢我,幻想我进入你的身体。现在,我们就要这一切实现,连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都发生,我们必定能冲破重重险阻、战无不胜。”

    姨妈花容失色,浑身剧颤:“原来……你这浑蛋,原来小时候你就偷看……你这是坦白吗?天啊,你还有什么没交代的,快说!”

    “我还知道姨妈全身上下都是真材实料、丽质天成。”

    我把姨妈越抱越紧。终于,我与她双双倒在沙发上,我跨上去把她压在身下,飘散的大波浪秀发里尽是怒放的妩媚。

    姨妈深深叹息:“你听到妈的**,也知道了妈的心思,妈都承认。但幻想归幻想,现实归现实。不管你怎么说,妈都不能接受,妈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我坏笑:“妈是自欺欺人。你表面不接受是碍于你高贵的面子,可是你内心与我一样平常庸俗。你是人,你有七情六欲,一个高贵的女人怎能过无欲的生活呢?或许你很爱李靖涛,但你幻想我的器官进入你身体的时候,你的灵魂已经放弃多年前的爱人。妈,你有欲,欲不是罪、不是面子,而是人的本能。这本能是美好的,并不丑陋。你和我注定有缘分,和我一起**,你会享受到自慰永远达不到的快乐。”

    姨妈痛苦地叫喊:“啊,别说了、别说了。”

    第九十八章自私的冒险

    我平静地跪在姨妈面前,拉下拉链,从容地掏出狰狞的大,握住大的身轻轻套动,令光亮的头渗出晶莹,散发淡淡的气味。我知道女人对这种气味异常敏感,近二十年没碰过男人的姨妈肯定会深受吸引。

    “妈,你看,我知道你看过的。很、很大,它如果进入你的身体,你一定很舒服。”

    姨妈双手掩脸,大声娇斥:“快收起来、快收起来丨?”

    “妈,你一下。”

    我拉开姨妈的双手,让其中一只手搭上火烫的。

    “不、不。”

    姨妈别过脸,她的手在颤抖。我慢慢压下,让她的手接触到凸起的青筋。我惊喜地发现,姨妈没有甩开我的手。姨妈的手握成拳,她仍然不愿意握住我的,我艰难地扳开她的手指。

    当她的手指再次想合拢时,大的已躺在她的手心,她颤抖了,不愿意合拢手指。我用滚烫的身与头摩擦她的手掌心,她呻吟一声,闪电般交叠一下双腿,我惊喜地发现她的双腿抖得厉害。

    我眼珠子急转,言语大胆挑逗:“妈,我**技术不错,进去后绝不会蛮干。我会轻轻地,慢慢地抽,然后快速地到最里面,我能满足你的欲。妈,我知道你下面没毛,你是白虎,我是青龙。”

    姨妈慢慢地吞咽着唾沫,神情迷茫:“什么……什么白虎,什么青龙?”

    我再次压在姨妈身上,寻找长裙的拉链:“你脱下裙子,我详细告诉你。”

    “啊,别脱……”

    姨妈在挣扎,但显然一点力气都没有。这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欲迎还拒;另外一种就是刚刚经历**,有心无力。

    我倾向后者,所以动作必须迅速。我找到拉链,拉下长裙,惊喜地发现一双裹着黑色的丝袜大腿,我最喜欢的黑色。的白嫩大腿尽头有闪亮水渍,水渍从一条极度感的黑色蕾丝小内裤上渗出来,连诱人的丝德吊带也染湿了。

    我只能用匪夷所思来形容姨妈的敏感,难道姨妈进化到不用**,稍微摩擦一下双腿就能到达**?即便如此,那水也太多了吧?难道姨妈像樊约一样,有失禁的现象?真难以置信。

    我的手放在丰腴的丝袜大腿上缓慢滑动,眼睛紧张地注视着姨妈的反应。见她没有任何反应,我大胆继续,手掌渐渐靠近大腿部,试探着擦拭那里的水渍。见姨妈只是呻吟,眼神迷离、双臂无力地垂靠在沙发上,我更加大胆地用指尖轻轻触碰那片鼓鼓的丘陵。

    那瞬间,我几乎晕厥:“妈,你看,你上面一点毛都没有,这就是白虎。”

    我的声音温柔得像个女人,但我已欲火焚身。姨妈下体那一片仅有树叶大的丝状遮羞物无疑是FIRST系列中最感、最透明、最新潮的一款,我一眼就能看透薄的蕾丝后面是无毛的丘陵和凹陷。手指头轻轻按一下凹陷处,即刻有体溢出,弄湿了我的手指头。

    我的天啊!怪不得唐依琳能轻易地发现姨妈的羞态,原来姨妈真的水流潺潺。

    姨妈嘤咛一声,又一次双手掩脸:“别了。妈听老人说,女人下面一点毛都没有,会……会……”

    我笑答:“会克死丈夫,所以李靖涛才会死得早。”

    “啊?”

    姨妈小声惊呼,双手垂下、两眼发呆。

    我趁机再次抓住姨妈的双手放在滚烫的大上,一边摩擦一边安慰道:“不过,万物有相克,必有相生,而我的青龙是白虎的唯一选择。妈也应该听老人说过,青龙配白虎,那是绝配。你看,我的像不像一条龙?”

    此时的大绝对超过二十公分,盘曲的青筋上似乎能看见血在流动,**蛋般大的头怒目而视,若儿臂的身呈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似乎很有灵气。大突然一阵跳动,居然在姨妈手心留下一丝体。

    姨妈低头咬唇,瞄了“青龙”一眼,嗔道:“那年带你去体检,我亲眼见过,那时就手指大小,怎么现在变成这副模样?真是吓人,怪不得小琳说得那么玄。”

    我露出色:“那是小琳尝过青龙的好处,我一进她下面,她就**。我敢肯定,只要进妈的下面,妈一定叫得欢。”

    “你住嘴,快穿上衣服。”

    姨妈大羞,她舔了舔丰润的唇瓣,居然收紧手指轻轻握了握我的大。不过她随即放手,用力把我推开,从沙发上站起,拉上长裙。

    “妈……”

    我大失所望。

    姨妈整理好长裙,拢了拢飘荡的波浪秀发,很坚定地告诉我:“别喊了,我答应你就是,但不是今天。如果你今晚的交易成功了,妈随你便。”

    “妈说真的?”

    我大喜过望,一个趔趄差点站立不稳。

    “真的。”

    姨妈抿嘴浅笑,就好象小时候答应给我买玩具一样。我很怀疑,但也没办法,只能伸出小手指说:“勾勾手指,立个誓约。”

    姨妈月眉一挑,饱满的脯急剧起伏,眉宇间英气勃发:“浑蛋,妈说话算话。你现在就用心准备晚上的拼搏!告诉你,妈喜欢强大的男人,你想要妈委身于你,你就必须有令妈钦佩的地方。”

    热血在沸腾,力量在凝聚。我仿佛站在高山之巅挥舞手中的利剑,睥睨长空,蔑视黑暗,所有的妖魔鬼怪、毒虫猛兽都在我脚下颤栗。

    “如今伊拉克动荡不堪,阿富汗杀戮刚起。全世界都担心石油不好运,都抢着囤积石油,我估计石油价格在未来短时间里会大涨。”

    “我不赞同这个意见。虽然中东混乱,但那都是一些小国家,大国正处于经济不景气的大环境,我认为石油价格近期会窄幅下跌。”

    八楼大宗交易室里,孙家齐与几个分析师的讨论给紧张的气氛增添了几分吵杂,他们说的都有道理,但我已有了自己的判断,无论他们做出什么样的分析结果都无法影响我的信心,我坚信石油价格会下跌。

    面前三台电脑萤幕上,密密麻麻而又不规则的数字曲线正在剧烈的变动。三个月前,我曾经在这里为自己赢得一场里程碑式的胜利。今天,我还要进行一场决定的赌博。

    很奇妙,同样都是不能输的交易,这次我却很镇定,似乎一切都有成竹。品尝孙家齐冲的古巴咖啡,我的心思都在姨妈那双饱满的房上。天啊,她真的答应了,我疯狂的想法终于有可能会实现。

    “中翰……总裁,要不要再来一杯?”

    孙家齐见我杯里的咖啡不多,他恭敬地举起咖啡壶。我为他的突然改口感到好笑,点头示意他斟满手中的咖啡杯。

    啊,很香、很浓郁的咖啡,与姨妈的红烧鱼一样令人心驰神往。我品了一大口,让满口的柔滑在口腔里转三圈后才徐徐吞下:“你们吃过红烧鱼吗?”

    孙家齐与另外三个分析师对我的询问有点意外,都愣了一下,马上点头说:“吃过,当然吃过。”

    我笑了,又喝了一口咖啡。心想,你们吃的红烧鱼比起姨妈的手艺相差得何止十万八千里,如果让你们尝过姨妈煮的红烧鱼,估计你们连鱼骨头都吃完,把盘里的鱼汁都舔干净。

    我闭上眼睛,幻想着有一天从娘娘江里钓上十条八条娘娘鱼,然后让姨妈做十种八种口味的红烧鱼给我吃,我吃一口就喂她一口。她不愿意?那我就拧她的耳朵。

    她还不愿意?那我只能脱下她的裤子,打她的屁股。

    “我家今天要吃红烧鱼,我妈煮的红烧鱼不错。总裁有时间的话,我可以让我妈煮一条麻辣红烧鱼给你尝尝,包你说好吃。”

    分析师小张得意的表情告诉我,他一定没有说假话,我欣然点头。

    “我爸弄的红烧鱼味道也很正。”

    另外一个分析师小风竖起大拇指,当然他的大拇指是给他自己。

    分析师小卓是外地人,见同事都自卖自夸,他忍不住话进来:“喂,红烧鱼就那个味。没有什么正宗、道地之分吧?”

    小风知道被小卓调侃了一下,他冷笑道:“你就不懂了。在上宁,做红烧鱼必须用娘娘鱼,做出来的味道就是与别的鱼不一样。”

    小卓问:“特别好吃?”

    小风点头:“对。”

    小卓又问:“特别鲜美?”

    小风猛点头:“不错。”

    小卓恍然大悟:“怪不得我前几天买了一条河鲫来做红烧鱼,结果女朋友动了一下筷子就不吃了,最后还是我一个人吃完一整条鱼,看来我女朋友的嘴越来越刁了。”

    小张摇头叹息:“拿河鲫来做红烧鱼?你不如拿塘角鱼来红烧。”

    “哈哈……”

    大家狂笑,因为塘角鱼既不好红烧,也不好清蒸,只能用来熬粥。不过近年来污染严重,塘角鱼变成毒鱼,基本上没什么人吃。小张拿塘角鱼来嘲讽,把大家都逗乐了。

    我笑问:“小风,你是本地人?”

    小风点点头:“是的,土生土长的上宁人。”

    “呵呵,怪不得你这么了解娘娘鱼。”

    说起娘娘鱼,我心里充满期盼。来上宁两年多了,我只听过却还没有吃过娘娘鱼。

    小风自豪道:“上宁人没几个不知道娘娘江和娘娘鱼的。以前娘娘江的上、中、下游我们都去过,每个河段都有娘娘鱼。这几年可能是捕捞过于严重,中游和下游很少有人能钓到娘娘鱼了。要吃娘娘鱼要嘛到市场等、要嘛就到上游去捉,不过市场的娘娘鱼基本上买不到,因为一出来就被人买光。”

    “哦,看来娘娘鱼的口碑不错。”

    我对娘娘鱼越来越感兴趣,真恨不得明天一早就能吃到。

    小风用羡慕的眼神看着我说:“总裁就有口福了。碧云山庄就在娘娘江最上游,总裁想吃鱼的时候,只要把几鱼竿往江里一放,大概半天就能钓上几十条娘娘鱼。”

    我点头同意:“哪天有时间,大家一起去钓娘娘鱼,大家能钓上多少就钓多少,然后拿回家给家人做红烧鱼好不好?”

    “好。”

    众人鼓掌欢笑。

    小风尤为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