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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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太好了!我常说吃了娘娘鱼会有福气,虽然她行动不便,但她每天坚持去菜市场,一见有娘娘鱼就买。每次买鱼回来,她总会说:‘娘娘来了,娘娘来了。’”大家很好奇,齐声问道:“那是什么意思呢?”

    小风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以前问过,她说她,也就是我的太祖曾经说过,很早以前娘娘江不叫娘娘江,后来有个上宁出身的皇妃死了,皇帝就把她葬在娘娘江江边的某个地方。于是上宁人就把这条江改名娘娘江,把江里的鱼称呼为娘娘鱼,一直延续到今天。由于是皇妃的葬身地,加上又有鲜美的娘娘鱼,所以上宁人都很爱护这条江,从来不大兴土木,总裁那碧云山庄以前也不叫碧云山庄。”

    我心中一动,急问:“哦,叫什么?”

    小风想了想说:“叫什么……五福香堂。那地方没开发前隔着两座小山,山很陡峭。我们听说过五福香堂,却从来不敢去。听本地一些采药老人讲,五福香堂其实就是五个草棚,后来成了采药人翻山越岭时休息的地方,日子久了,采药人干脆把五个草棚改建成五座小木屋。”

    “原来是这样,想不到我的别墅以前是采药人歇脚放屁的地方。”

    我不停叹息,心中却有一分奇怪的感觉,感觉碧云山庄有着深远的传奇。

    “哈哈。”

    众人一阵哄堂大笑。

    突然,一声嚷叹的声从门边传来:“有什么好笑的,再说一遍给我听听呀。”

    众人惊呼:“小君来了。”

    本来八楼大宗交易室是不能随便进来的,只是小卓与小风都吸烟,我只好把门开着,并叮嘱楼下的保全不准陌生人进公司。

    小君当然不是陌生人,她早就将公司上上下下都混熟了,加上她美丽亲和,保全们恨不得天天都能见到她,岂会阻拦她上楼来找我。

    “嗨,大家晚上好。我是受财务部主管戴小姐之托,前来查看公司里有没有人随便浪费电,她希望大家注意节约用电,为环保尽一分贡献。”

    如今一到晚上,小君一定会梳起羊角辫,她这个装扮能不能警告坏人我不得知。但我知道,她的羊角辫越来越怪异,越来越集中到头顶,越来越像戏剧里的红孩儿。

    小张一听,赶紧从转椅上跳起来:“我马上关掉其余两盏灯。”

    孙家齐也大喊:“哎哟,我的咖啡壶忘记拔头了。”

    我拿出手机装模作样:“我也要把手机给关了,节约、节约。”

    小君猛甩羊角辫,气鼓鼓地跺了跺脚:“什么意思,耍我吗?手机能耗多少电?”

    “哈哈。”

    众人笑得前俯后仰,看来小君的可爱早已深入民心。

    “哼,这里全都是烟味,臭臭的。我去找黄莺、杜鹃,不跟你们玩了。”

    小君哼了哼,一个转身,像兔子似的跑了出去。

    我注意到小张、小卓、小风以及孙家齐都是一脸失落的表情。

    “咳。”

    我拿起咖啡杯干咳一声,大家才回神过来。

    我心里既得意又感叹,感叹小君的魅力如斯,哪怕她故意弄丑自己,梳着怪异的羊角辫,大家也不介意,仍然喜欢她,当然也包括我。

    似乎小君这一进一出,就改变了房间里的气氛。大家表面上都很认真地忙着手上的工作,但我知道他们都心神不宁,都在想着小君的一颦一笑。我能感觉出来,因为连我也在回味小君又嗲又萌的样子。

    随着纽约股市开市时间的临近,大家才脸色凝重,真正忙碌起来。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猛拍了几掌,吩咐道:“大家休息一下,洗洗脸、吃点东西,再过十分钟就要开市了。小风,你负责监视原油价格的变化。小卓,你负责纽约出来的讯息。小张,你负责网路安全。家齐,你打开备用电能系统。大家各就各位,准备工作。”

    “是。”

    包括孙家齐在内,大家都以为这是一次公司的例行投资,我也尽力不表露出今晚对于我以及对于KT的重要,所以大家相对来说比较轻松,偶尔还能谈一些时事、说一些笑话。可我不但要考虑交易成功,还要考虑失败后的一切安排,不是没有信心,而是时间太短,后天中午,我就必须把十亿拿给市委。

    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该付出的就要付出,情愿付出后再夺回来。但目前我只能利用楚蕙,想想她那天拔草的忧郁样子,我心中一阵刺痛,惭愧地抱住脑袋。

    “总裁,市场利多消息很强劲,大家普遍看好原油上涨。”

    小卓向我大喊,把我从思绪中惊醒。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指标,正好是纽约股市开盘时间。咬咬牙,我屏弃所有顾虑与内疚,把身上所有的勇气都凝聚起来。

    “小风,注意沽盘消息。”

    我打开交易系统,入期货交易指令卡,输入密码。

    这时候我突然感谢章言言,她把交易指令卡还给我的时间非常恰当。太早我可能没有灵感,太晚我没有时间安排,似乎冥冥中注定了今晚的孤注一掷。

    我沉声道:“小张、小卓,马上散布利多的好消息出去。”

    “小风,你先进场,92.36价格沽盘。”

    我开始冷静指挥,一切都已进入状况。

    虽然是你死我活的战斗,但我此时已经与期货市场浑然一体,暂时忘记紧张害怕。

    “什么,92.36?”小风有点纳闷,这个价格比原油市场的价格低了五个百分点。

    由于市场利好,他以为我是买涨,结果我的命令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我淡淡地说:“别问这么多,按我的说去做。”

    小风马上回答:“好的。”

    他的交易权限只有三百万,并不会给他造成多大的心理负担。

    “我给你加了五千万的权限,按92.21价位继续沽一千万。”

    “啊?好。”

    小风是个挺帅气的男人,年纪比我大一岁,但他看起来比我年轻。

    我突然加了五千万的交易权限,把他吓了一跳。

    “92……91……90……”

    三个价位报完,我才呼出一口气。

    “总裁,这……这是不是有点急?”

    小风的声音有点抖,就如当初我在杜大维手下开始第一次大宗交易一样。

    我盯着电脑萤幕看了看,果断地敲出第五个交易价格:“89.3。”

    “哇,我的天。”

    小风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完成最后一笔交易。他抬头看看我,又看了看四周同样惊呆的小卓、小张和孙家齐。

    我平静地示意小卓:“你也进场,马上按89.3的价位跟着沽盘。”

    小卓机灵点头,动作非常迅速,看来他的心理素质比小风强一点。做这行的就必须要有超人的心理素质,我赞许地点了点头,给小卓发出指令:“给你加八千万的交易权限,88.6沽出两千万,88.2沽出三千万。”

    “是。”

    小卓大叫一声,声音尖细刺耳。

    突然,孙家齐紧张地站起来:“总裁,有强力买入,我们沽多少他们就吃多少,怎么办?”

    我淡淡道:“那就继续给他吃,88.2不动。小卓,你再放单三千万。”

    小卓大声尖叫:“吃了……全吃了。”

    我又给小卓加了五千万权限:“继续放五千万。”

    小卓依言快速交易,眨眼间又大叫:“接了,全给人接了。”

    我一点都不意外,冷静地给小卓开出巨量:“再放一亿五千万。”

    小卓的声音开始颤抖:“又……又接了。”

    一旁的小风突然紧张地呼叫:“不好,我这边价格上去了,回到89……91……91.3……92。”

    价格到九十二元,我的心开始怦怦直跳:“92价位有多少量?”

    小风回答:“八千万。”

    我马上给小风开出八千万的交易权限:“吃进去。”

    小风随即大喊:“又有三千万。”

    我笑了,这是一个明显回落的迹象,表明对方的信心并不强,我大喝一声:“继续吃,动作要快,要给对方强大的压力。家齐,你也进来,我授一级权限给你,高于87美元的量有多少吃多少。”

    “是。”

    孙家齐看起来更沉稳一些,动作不快但有条不紊,我不禁暗暗称许。

    一阵忙乱过后,我按了按太阳回头问:“小风,你的帐面还有多少权限?”

    “不到三千万了。”

    我大手一挥,斩钉截铁地说:“我再加两亿给你,你大胆地吃进。”

    “两亿?是……是。”

    空调已开到最冷的温度,小风仍然满头大汗。

    我暗暗摇头,把小风的压力分散开:“小张、小卓,你们做好准备,随时再次进场交易。”

    “明白。”

    小张、小卓就镇定得多。

    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不知不觉交易已进行了两小时,市场上呈胶着拉锯的状态。但我知道一场好戏即将上演,我微微一笑,平静道:“好了,暂时休息一下,喝点水清醒一下头脑,等会你们继续散布利多消息出去。”

    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小风忍不住问:“为什么?既然我们要买沽盘,就应该放利空的消息出去才对啊。”

    我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丝奸诈:“这是一种策略,毕竟我们散布出去的消息都是假的,一旦被人调查清楚,他们就一定会抛售手中的股票,整个原油市场就会有大量的沽盘出现。如果形成恐慌平仓,那我们就成功了。”

    “哦,我明白了,谢谢总裁的指点。”

    大家都恍然大悟,露出钦佩的眼神。

    我淡淡一笑:“明白了就好。现在休息,因为要消耗这些假消息需要时间,你们轮流盯着,相信不会有太大的波动。我出去一下,有特别的状况就打电话给我。”

    说完,我转身离开大宗交易室,回到我的办公室。推开门,赫然发现三个妙龄女孩正躺卧在沙发上。黄莺与小君躺在长沙发左右两侧,杜鹃蜷缩在单人沙发上,她们都已沉沉入睡。我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深深吸了一口气,毅然拨通罗毕的手机:“罗总,我的交易已经开始,你那边开始造势吧。”

    “好的,就按中翰老弟说的,记得你对我的承诺。”

    电话那头罗毕的声音爽快嘹亮。

    我冷冷道:“我对罗总的承诺什么时候没有兑现过?”

    罗毕大概想起我为他冲掉的四亿烂帐,语气马上低微:“是、是,半小时后,你会看到整个市场有很多沽盘。没有什么意外的话,我们会成功。”

    “好。”

    我就等着罗毕这句话。他是美国名牌大学毕业,在纽约华尔街有不少人脉关系。我答应他放弃楚蕙,他答应我在华尔街散播假消息。由于他不直接参与获利,所以不惧怕违反当地的金融法规。

    罗毕突然吞吞吐吐问:“小蕙都不接我电话,她好吗?”

    我只能回答很好,心里却是莫名难受。我敢肯定,如果楚蕙知道我的可耻行径,她一定恨死我。但我没办法,为了顾全大局,我只能暂时牺牲她。啊!真对不起,我的蜜糖美人。

    “中翰,你答应了我,就不许反悔。小蕙的孩子我会好好照顾,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小蕙不说,没人知道孩子是你的。等孩子长到十八岁,我会告诉他身世,让他选择。”

    罗毕一直是爽快的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啰嗦,他这些话都跟我说十遍了。

    我痛苦地咬咬牙:“我……我不会反悔。”

    罗毕激动道:“太好了!谢谢你,中翰,我真的很爱很爱小蕙。”

    “好了,我挂电话了,有什么特殊情况随时与我联系。”

    我一句话也不想再说下去。

    挂掉电话,我忧伤地直叹气。在我心中,蜜糖美人是无可替代的,她是如此特别、如此迷人,我又怎么舍得放弃?可是我不得不对罗毕做出承诺,因为我要保护更多的女人、因为我不愿意离开KT。唉,我好自私。

    第九十九章孤注一掷

    转身要离开办公室的时候,我突然发现长沙发上的一位少女有异样。也许少女们怕黑,我办公室的灯全亮着,所以看得特别清楚。我悄悄走过去,跪在这位少女面前柔声说:“装睡的时候眼皮不能乱动喔。”

    这个少女睁开了眼,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谁说我装睡?本来是睡着的,被你吵醒了,真讨厌。”

    “小君,让哥亲一下。”

    心情正郁闷,我需要美少女的安慰。

    小君嗲嗲道:“不好啦,会给黄莺、杜鹃看到的。”

    我可怜兮兮地把嘴巴伸过去:“人家都睡熟了,不会看的。来,亲一个。”

    “嗯,嗯嗯嗯……”

    小君温柔地张开小嘴。灯光下,她的嘴唇像玫瑰般鲜红:“说亲一个,都亲十六个了。”

    看到小君娇憨,我忘记了所有的郁闷:“那就再亲十六个。”

    “嗯嗯嗯……别、别。”

    小君这才发现不但小嘴被亲了三十二遍,就连房也被我了三十二遍。

    我把嘴巴转战到小君丰满结实的房,亲了一口鲜嫩的蓓蕾,我大赞:“好大啊,给哥亲亲。”

    小君的身体发烫,她盯着我的大手,扭动着身体:“你……你讨厌,别下面。”

    我坏笑:“湿了喔。”

    小君娇羞地瞪了我一眼:“出去、出去,滚出去……啊,你的手指拿出啊!黄莺会醒的啦。”

    我捏住她光滑白嫩的唇轻轻地旋转:“不会,人家睡得很熟,你不吵她一定不会醒过来。”

    小君脸色大变,喘气变:“啊,别揉啦!啊……”

    我笑得很邪恶:“是不是很舒服?”

    小君几欲哭出来:“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哎呀,你别脱我的裤子。”

    我的另外一只手也派上用场了:“小君你看,你的头硬了。”

    小君呆呆地看着我的手指轻轻地揉搓她的蓓蕾。此时,鲜嫩的蓓蕾变成娇艳的红豆,雪白的肌肤散发出诱人的光泽,饱满的手感催人沉溺。我硬了,硬得厉害。

    小君也硬了,不但头硬,连唇上的那颗小东西也硬了,她嗲嗲大骂:“李中翰,你再不把手指拿出来,我就……我就……我……啊啊啊。”

    我把身体压上去:“我爱你,小君,哥爱你。”

    小君慌了,脑袋转来转去,她想看看黄莺和杜鹃的反应,我趁机扳开她两条粉嫩的**,握住早已出笼的大,抵到柔嫩的唇边。

    小君花容失色,刚想挣扎站起,我屁股微沉、小腹疾挺,大进高高贲起的白馒头中,小君一声惊呼:“啊,你疯了吗?啊,不要、不要进去。喔,你这浑蛋,得这么深!喔,会吵到人的!哥,我们出去好不好?”

    我摇头冷笑:“不好,就在这里干。你不乱叫,黄莺、杜鹃就不会醒。”

    说着,屁股几个起落,大越越快,似乎到了尽头才拔出,快到口,我又一次闪电般的入。

    小君浑身剧颤,忍不住嗲嗲哀求:“给你这样来去,不叫的话会憋死的。”

    “那就叫吧。”

    我用力握住那双大房,一阵急抽,总算有更黏的东西流出来。

    全身发烫的小君迎合几下,拼命地摇头:“叫出来会羞死的。”

    “那你到底是叫还是不叫呢?”

    感觉嫩已经完全润滑,我松了一口气。最担心不润滑的时候抽会引起小君的反感,见她渐入佳境,我的抽送更是轻松自如。

    小君夹了夹双腿,抬起下体,小嘴哪囔道:“反正都是死,羞死好过憋死,啊、啊、啊。”

    我一听差点笑出来,但我还是强忍着,一边匀速出击,一边鼓动:“是啊,反正会羞死,不如叫大声点,干脆爽死。”

    “噢噢噢,说得不错。哥,我喜欢跟你**,好舒服。噢噢噢,都顶到肠子里去了,噢噢噢。”

    小君迷离了,陶醉的样子格外令人冲动。

    我渐渐亢奋:“要不要用力点?”

    小君闭着眼睛享受:“先这样,等会该用力的时候我会告诉你。噢噢噢,哥,亲嘴啦。”

    我趴下去,含住鲜红的小嘴,吮吸甘甜的唾。如今跟小君**就如同跟戴辛妮**一样,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一个语气都令我动情。

    我没等小君示意就自行加力,“滋滋”声换成了“啪啪”声,大在湿滑的嫩里大刀阔斧、肆无忌惮地进出。

    小忘怙呻吟,完全忘记身边还有两位小女孩。她的反击犀利而灵活,嫩嫩的里不停吮吸我的头、压榨我的,她还吸住我的舌头。

    “啪啪啪……”

    “喔喔喔……”

    如此**的声音我都觉得刺耳,难道上官姐妹是聋子?我悄悄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左侧的杜鹃,发现她的身体动了几次,我知道,杜鹃早醒了。

    连睡在单人沙发上的杜鹃都醒了,与小君同睡在双人沙发上的黄莺肯定也醒了,就算不被吵醒,也会被震醒。

    我没有回头查看黄莺是否睁开眼,但我相信黄莺一定会看到我是如何与小君**,她至少能看见我的大在小君的嫩里、能看见我摇动的屁股下有一片浓密的毛。

    “哥,你可以用力点了。”

    小君睁开眼,嗲嗲地呼唤。

    “不怕吵?”

    我凶猛地抽送,凶猛地敲打光秃秃的口。

    小君拼命晃动两个羊角辫,大声嚷道:“不管了。你用力,再用力几下,人家就尿尿了。”

    我坏笑:“那我用力喔。”

    “嗯。”

    小君痛苦地抱着我的胳膊,两条**在我的腰间夹得更紧。

    “吵醒杜鹃、黄莺可不关我的事喔。”

    我气喘吁吁,大如利剑回鞘,准确地入后一动也不动。

    “不关你的事?你这个……这个乌王八蛋。哎呀,你干什么停下来?快动呀。”

    小君不温柔了,也不发_了,她的眼神能杀了我。

    我赶紧拔出又重重地一下:“给哥喘口气嘛,又不是故意不动。你看,是这样吗?”

    我扶起小君的脑袋,让她看清楚我的大是如何欺凌她的下体、打击她的嫩。

    “喔,哥……”

    “喜欢吗?喜欢哥的大吗?喜欢哥用大干你吗?”

    小君面露痛苦,美目一闭,办公室里再次嗲嗲的呻吟:“喜欢……喔喔喔……喔喔喔……哥,我好喜欢你干人家。”

    真受不了小君突然说话,脊椎猛地发麻,我打了一个冷顗:“女孩子不能说下流的话。”

    小君突然激烈地扭动身体,像蛇一样扭动。我的大虽然凶悍,但在小君的扭动中,大在嫩里也无法幸免,如同被缠绕绞压。

    我暗叫不妙,小君却已先崩溃:“用力点,用力干人家,啊……我要、我要尿尿、我要尿尿。”

    “真浪啊。”

    我闷哼一声,滚烫的喷涌而出,伴随着小君剧烈的痉挛,进她的嫩深处,我相信一定灌满了她的子。

    “呜……要死了。”

    我穿衣服的时候,小君依然昏迷,只有微弱的气息。她的身下到处是黏滑的爱,我不禁苦笑。

    扫视上官姐妹,发现杜鹃的眼睛睁开一丝缝隙,我朝她示意一下小君,那意思就是要她们姐妹俩照顾一下小君。杜鹃红着脸,赶紧把眼睛闭紧。我暗暗好笑,整理好衣着,大步走出办公室。

    刚回到大宗交易室,大家都沸腾起来,小风激动得大叫:“总裁你可来了,真神奇啊!市场一片沽盘,就连我一些朋友都打电话来叫我放盘沽几手,真是神奇。”

    我板起脸说:“把电话都关了。请你们记住一件事,你们目前是为我工作。”

    众人马上安静,小风低声道:“总裁,我明白了。”

    我回到电脑前,仔细地分析计算一会,毅然再次入指令卡,进入交易系统,豪情万丈地将剩下的交易权限在89元的价格上全部沽出:“大家注意,等到跌破5元,立即斩仓。”

    “大地不曾沉睡过去,仿似不夜城这里灯火通明,是谁开始第一声招呼,打破了午夜的沉寂,空中弥漫着海的气息,叫卖的呐喊响着生活的回音……”

    我喜欢这首《不夜城传奇》平凡的叙述,叙述城市里有平凡的传奇。

    上宁有很多传奇,自然也有很多不夜城。在一家叫“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酒楼里,我让经理把最好的招牌菜端上,把最舒适的客房订好,把最美、最感的女人召来,把最好的美酒打开。

    美酒在飘香,浪弹声作飘荡。结果天还没亮,小风、小卓、小张还有孙家齐就醉了。

    除了我之外,都醉得一塌糊涂,他们说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的确,今天值得开心。斩仓时,原油的期货价格定格在86.332美元,这意味着他们在这次原油期货交易战中凯旋而归,获得一大笔佣金。他们知道这笔佣金等于是我送给他们的,所以他们不但开心,还非常感激我。

    离开“今朝有酒今朝醉”时,那些感美丽的女人都觉得奇怪,我居然不对她们动心。这些女人都不错,但与我的女人相比,她们连庸脂俗粉都算不上。

    我又来到熟悉的小巷,这里还是又窄又暗,黑黝黝的巷口还是那盏光线昏散的白炽灯。幸好天快亮了,早起的人们为了生活开始忙碌,迎接新的一天到来。

    我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穿过昏暗的小巷来到一幢小洋楼前。我惊讶地发现,小洋楼已修缮一新,没有了残破,但古朴的韵味犹存。我举起手按响门钤。

    “叮咚。”

    才响一遍门就开了,好象里面的人知道我要来似的。

    “知道我要来?”

    我吃惊地看着为我开门的庄美琪。

    “知道。”

    身穿吊带睡衣的庄美琪淡淡地说完,转身就往里走。翘翘的臀部上只穿着一条小蕾丝内裤,露出大半边屁股,真是过分。

    “既然知道我要来,为什么不煮一碗面给我?”

    我笑嘻嘻追上庄美琪,在她翘翘的美臀上了几把。

    庄美琪回头瞪着我,质问道:“你还吃得下?满嘴酒气,去哪里鬼混了?”

    我左手揽住庄美琪的细腰,右手勾起她的下巴,深情地凝视着:“酒是喝了点、东西吃了些,也确实有女人在场。但我没鬼混,心里一直惦记着你煮的面条。”

    “你等等。”

    庄美琪抿嘴一笑,像个勤劳的小媳妇跑向厨房。

    我跟在她身后喊:“我等,多久都等,海枯石烂、白头偕老。”

    厨房里响起锅碗瓢盆交响曲,还有庄美琪的娇嗔:“一天就知道花言巧语,房子装修后你还没来过。”

    我盯着她翘翘的美臀咽口水:“这不是来了吗?”

    “哼,下一次也不知道什么来。”

    庄美琪一弯腰,拿出一个小瓦罐。打开瓦罐封盖,从里面夹出若干腌菜到小菜碟里,我顿时闻到勾人馋虫的酱辣味。

    看见面条刚放进热水锅里,我趁机环顾四周,一看之下不禁哑然失笑。

    庄美琪绝美妖娆,房子的装修却俗不堪,说是装修,其实也不过是简单装修而已。

    我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庄美琪的心思,赶紧安慰:“以后我们天天见。碧云山庄也在装修,等过段时间装修好了你就搬过去住,喜欢哪一栋就住哪一栋,把这里出租,做一个世界上最漂亮的收租婆。”

    庄美琪想笑又不笑:“哼,那里有我立足之地吗?”

    我苦叹道:“说什么呢?我告诉你,如果由我姨妈来选媳妇,你可是排名第一顺位喔!”

    庄美琪恨恨地用筷子敲了敲锅盖:“关键是我在你心里排最后。”

    我大叫冤枉:“天啊,怎么能乱说,我只要一有好消息就马上来告诉你。”

    庄美琪淡淡地问:“是不是炒期货赚了?”

    我哈哈大笑,上前一步,抱住她的屁股猛揉:“家有仙妻,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知道我要来,还知道我炒期货赚了。”

    庄美琪摆摆美臀,捞起面条:“大惊小怪。晚上我跟方阿姨通过电话,她说你要炒期货,但不踏实,叫我做好准备,说万一你炒亏了,让你来我这里暂时避一避。”

    “唉,姨妈就是对我没信心。”

    我摇头叹气,脑子里已盘算如何让姨妈实现诺言。

    想到这,我的心又忤枰直跳。

    “方阿姨担心你,她是为你好,就怕万一。”

    说起姨妈,庄美琪满嘴好话。

    我笑问:“那你认为我会亏吗?”

    “我认为你无论亏与赚都会来我这里,所以我一直睡不好。你一到门口,我就知道你来了。”

    庄美琪拿出各种调味品,一阵翻弄,油香飘散,又放进一些丁翻炒。

    我一边叹息,一边吞口水:“唉,知我者,美琪也。”

    庄美琪瞥了我一眼,把翻炒好的丁调料全放进面条里拌匀,拿着面走向餐桌。

    我刚想拿筷子,她一掌拍掉我的手,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抓住我衣袖来到洗手台。

    我明白过来,赶紧洗手,她狠狠瞪了我一眼说:“瞧你的得意劲,应该是没亏。”

    我把洗干净的湿手往她前的双峰擦了擦,大赞:“判断正确,加十分。”

    庄美琪没好气地递来一小碟酱菜:“快吃吧。”

    突然间,我感到很温馨。男人要的不就是这种充满温馨的生活吗?望着飘香的面,我心理涌起无限温暧,拉起庄美琪灵巧的双手,我撒娇道:“我要你喂。”

    庄美琪冷笑:“喂你吃好不好?”

    我眼睛一亮,用力点点头:“正有此意。”

    庄美琪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像看怪物似的。半晌,她娇羞地拉下身上的睡衣吊带,把一团丰满浑圆的房送到我嘴边。

    古人常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我一小口面条,一大口房。等面条吃完了,庄美琪的两团大房都涂满了油,我咂咂嘴,吟道:“人生得意吃面,莫让房空对嘴。”

    庄美琪歪着脑袋问:“吃饱了吗?”

    我心满意足地点点头,一只手擦嘴,另外一只手拿起纸巾擦拭她油腻的房。

    庄美琪冷笑道:“轮到我吃了。”

    我满脸堆笑:“我帮你煮,我煮面条的手艺也不错。”

    “我要吃糖。”

    说着,庄美琪缓缓蹲下,伸出一双涂了美美指甲油的小手,从我的裤裆里掏出壮的家伙把玩两下。她娇羞地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就吞下大头,吮吸几下,她眉头一皱,蓦然吐出大头:“你怎么不洗洗这东西?”

    我冷冷道:“为什么要洗?反正我知道你会用口水帮我洗。”

    本想逞口舌之爽,不料后果很严重,话音刚落我就暗叫不妙,想后悔已来不及。

    庄美琪张开樱桃小嘴,再次含住大。只是吸吮两下后,竟然用尖尖的牙齿在身上咬下去。

    我大叫一声,急忙求饶:“对不起、对不起,美琪我错了,你松口。”

    “我今天就帮你洗个够。”

    庄美琪美目光芒连闪,婀娜站起身,修长笔直的**分跨在我的双腿外。一手拨开小蕾丝内裤,一手握住我的大对准蚌蛤般的口,身体微微下坠,“滋”的一声吞没大头。

    我再次吻上油腻腻的双:“噢,这样洗我非常愿意。美琪,我爱你。”

    庄美琪扶着我的肩膀继续坐下,也许润滑不够,吞吃的速度很慢。几个来回顿挫,才全尽没之中。

    她打了一个冷颤,喘气道:“快说,今天赚的钱够不够装修费?我看好西面靠江边的那栋,你可不许给别人!啊……好。”

    “不算很多。”

    我扶了扶庄美琪的_腰,猛顶十几下才伸出大拇指和食指。

    “七百万?”

    庄美琪似乎心不在焉。小蕾丝内裤有些碍手碍脚,但她又不舍得把拔出再脱掉小蕾丝内裤,真是左右为难。

    我用力一扯,将小蕾丝内裤扯断,庄美琪好心疼。刚要责怪我鲁,见我仍然伸着大拇指和食指,她马上转嗔为喜:“不会七千万吧?”

    我还是摇头,微笑不语。

    庄美琪见状,顿时张大了樱桃小嘴:“你别告诉我是七亿。”

    我得意地托起大腿上的臀,又轻轻地放下,庄美琪眯着眼睛大叫:“老公,你好厉害,我爱你!”

    日上三竿了。如果不是戴辛妮打电话催我开会,我还想赖在庄美琪的怀里,享受她的温柔。

    办公室里的内部会议上,姨妈、郭泳娴、戴辛妮这三位超级大美女都盯着神采飞扬的我。

    俗话说:“人逢喜事神爽。”

    加上好好休息了一晚,我似乎与天地合一,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我发现三位超级大美女的眼里都有异样,她们是不是都很崇拜我?

    “还差三亿,即使挪用公司所有的资金还是不够,而且也不可能全挪用。”

    戴辛妮吞咽了一口口水,忧心忡忡地将公司的各种开支明细帐目递给我,并露出无奈的表情。

    郭泳娴道:“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我淡淡地问。

    不知道为什么,哪怕知道郭泳娴有背叛我的念头,我依然想信任她,但我知道从昨天开始,我要对她保持距离。

    我憎恨别人对我背叛,特别是我的女人。

    从庄美琪家回到公司,我一直考虑要用庄美琪替换郭泳娴。可是几番商讨公司事务后,我就发现郭泳娴是难以取代的,这令我非常苦恼。

    郭泳娴说:“你不是说她们有价值一亿的房子吗?就算不卖,也可以暂时抵押房子。”

    姨妈一听,脾气上来了:“如果她们真的急用钱,就肯定一起出力。如果她们不愿意,那我们一分钱都不出。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如果KT真待不下去,我们就用这七亿另起山头,反正我相信中翰的能力。这叫‘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别以为我们好欺负。”

    我向姨妈送去一个崇敬的眼神:“嗯,妈说得不错。如果我预料得不错,她们很快就会来找我。”

    姨妈凛然道:“我们时间不多,明天中午是期限,我们仍然要做好最坏的准备。小娴,你着手处理各股东的事宜。小戴,你把公司琐事尽量处理完,包括薪资结算,在没有确定是否能保住KT时,暂停所有重要的工作。”

    “是。”

    戴辛妮和郭泳娴认真地记下姨妈的话,仿佛姨妈就是这家公司的幕后大老板,我不禁暗暗好笑。

    “放心。妈,我有分寸,现在是赞助,不是罚款,相信他们也不会过于嚣张。”

    对于姨妈的越权我不但不介意,反而很开心。因为我要把姨妈及我的命运紧紧连系在一起,让我们的关系超越任何血缘亲情。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中翰,男人就应该有霸气,瞻前顾后的是懦夫行为,妈瞧不起这种男人。”

    其实姨妈也知道自己的越权,但非常时期就需要一种凝聚力,而凝聚力更体现在勇气上。

    “我会让妈瞧得起的。”

    我话说完,戴辛妮与郭泳娴都笑了。不知道她们是不是也觉得我不够男人?我看向姨妈,她的眉宇间除了英气外还多一分扭捏,微红的脸又添了一丝羞涩,我春心大动,忍不住欣赏姨妈亮丽的装扮。

    她的头发与往日不同,没有那么卷,披散而下,只有发梢如大波浪卷起,后脑的中间部分却收起一束头发,像马尾又不像马尾。这样看起来不但有层次,还显得她的头发少了。姨妈的头发很多,平时看起来显得有些沉重,如今看起来显然飘逸许多,也年轻许多。

    没有涂抹任何脂粉,姨妈天生丽质。除了在嘴唇上抹上一层防干燥的淡彩唇膏外,她橄横形的美脸没有多余修饰。来上宁这几个月,她丰满了,脸颊也圆润不少,就连眼角的鱼尾纹都消失好几条。不仔细看,还让人觉得是眼角细纹而已。

    姨妈令人深刻的地方大概就是她的眼附了。她是标准的凤眼,远看会认为是单眼皮,近看才能发现是两条很接近的眼线。眼尾虽长,但上翘的弧度不高,看起来并不轻佻。

    赵红玉也是标准的凤眼,但她的眼角细长,上翘的弧度很大,所以有强烈的勾人感觉,而姨妈的凤眼很英气、很有神、很漂亮。当然,姨妈只要一笑,她的眼角就会自动上翘。那时候,说她有多勾魂就有多勾魂。

    正因为如此,姨妈才不苟言笑。就是笑,也是微微浅笑,既内敛又端庄。奇怪的是,她的宝贝女儿小君就不同,只要一笑,眼角几乎全上弯,说她像小狐狸绝对没说错。

    姨妈的修长脖子从来不戴任何饰物。由于丰满,她的锁骨几乎难以看见,幸运的话能看到非常圆润的脯。今天姨妈穿了一件深咖啡色的上衣,意外地没有把领子裹紧,而是少扣了一颗扣子,我就幸运地看到非常圆润的脯。

    姨妈穿露膝窄裙是什么样子?这个问题以前我从来不去想,因为端庄的姨妈绝少穿露膝的裙子,哪怕在家里,姨妈也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不过今天的太阳似乎从西边出来了,我确实没有眼花,姨妈穿上了露膝的深咖啡色窄裙。

    跌下悬崖的那晚,我曾经在黑暗中触过姨妈的身体,感觉都是。可今天我必须修正一下,姨妈的小腿很标准,微露的大腿也很标准,不胖也不瘦。姨妈不是笨蛋,如果她的长腿与戴辛妮的美腿相差甚远,她一定不会露拙。

    到了姨妈这个年纪,似乎除了黑色与白色的鞋子外,穿其他颜色的鞋子都显得花稍。我曾注意到姨妈就把两种颜色的鞋子交替使用,昨天是白色的,今天就非黑色的莫属。

    可是她今天穿的鞋子格外不同,是一双深咖啡色的高跟凉鞋,细长的高跟,鞋面很致,能看到脚趾头与脚跟。脚趾头明显涂了指甲油,仔细一看,也与鞋子的颜色差不多,异常显眼。雪白的脚踝上,几圈装饰鞋带缠绕着雪白的小腿。

    喔,我的天啊!姨妈她想干什么?时装表演还是想勾引男人?我突然莫名其妙地有一种强烈的嫉妒,嫉妒那个早已死去的李靖涛。

    第一百章还清白

    姨妈正与戴辛妮、郭泳娴讨论,她们讨论什么我无心倾听,我的一只手悄悄滑向裤裆,揉一揉那里异常的肿胀。

    正恍惚间,耳边一声厉喝:“中翰,你干什么?无打采的,是不是昨晚没休息?我听说你去喝酒了。”

    我一听,心里不禁大骂庄美琪吃里扒外。她不说,姨妈绝对不知道我喝酒。表面上我很淡然:“是啊,期货交易到凌晨四点,我和投资部几个员工就出去吃消夜了。大家都很开心,就喝了点酒,可是不想回家吵家人休息,就在饭店睡了。”

    我的解释合情合理、无懈可击。姨妈见**劳,心中一软,语气温柔下来:“以后少喝点酒。来,我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接受那笔三亿的无息贷款。一来有充足的资金做周转,再来就是无息的贷款不要白不要,就算拿来转存到别的银行也有不少利息。你怎么看?”

    “对,这细节我倒没想到。妈就去贷款吧,钱自然多多益善。等度过难关,我们多做善事便是。”

    “噗哧。”

    姨妈笑了,是属于大笑的那种。不用说,她的眼角上翘了。唉,我不看了,省得心里难受,赶紧把眼睛投向目光温柔的戴辛妮。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马上被她的黑色丝袜美腿弄得口干舌燥,我吸了口气站起来:“我出去办些事,你们聊,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

    姨妈、戴辛妮面面相觑,似乎觉得我很奇怪,但也没说什么。

    走出办公室时,我甚至连看都不看郭泳娴一眼,哼,这可恶的女人。正想扬长而去,忽然发现办公室门边的秘书席上,杜鹃和黄莺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轻轻点点头,暗示她们嘴巴要严紧,两姐妹聪明伶俐,马上意会,慌慌张张地向我眨眨眼表示明白。我还是不放心,又盯着她们看了一会,见她们小脸微红,脑袋垂下,我这才昂首阔步离开。

    在庄美琪家睡醒就直奔公司,一点东西都没吃。如今肚子饿得咕咕乱叫,我既想念庄美琪煮的那碗香喷喷的面,又想念她那两团油腻腻的房。

    本想再回到庄美琪的温柔窝继续沉溺温柔,却在公司的门口见到把Civic擦得光亮的樊约,她旁边站着一袭白衣的章言言。

    我走过去,板着脸:“上班时间擦车?扣一个月薪资。”

    樊约伸伸舌头,把手中抹布收在身后:“扣就扣,反正薪资扣完了没饭吃,我就去辛妮姐家吃。”

    “嗯?”

    我的眼珠子瞪很大。

    “咯咯……”

    两位小美女放声大笑,她们一点都不怕我。

    我咬咬牙,把目光转向眼睛大大的章言言:“上班时间看别人擦车也要扣一个月薪资。”

    章言言向樊约看了看,害羞道:“我……我也去辛妮姐家吃。”

    “哼。”

    我走上前,伸出手指头一一计算起来:“据我说知,你在辛妮家吃住快一年了。这房租费、水电费、伙食费……都要好好计算一下。”

    “啊?”

    章言言把眼睛睁得像探照灯似的。

    我奸奸一笑:“我可不像辛妮这么好讲话。要想我不追究这些乱七八糟的费用,就陪我去吃东西。”

    章言言向樊约递了递眼神,又犹豫片刻,才很勉强地点了点头:“去就去啰。”

    我暗暗好笑,女人矜持还要拿捏火候。这章言言把握尺度恰到好处,既有面子又不令我难堪,真不愧为KT七仙女之一。

    我挥挥手,率先跳上驾驶座:“走,你和樊约坐后面,我来当司机。”

    两个小美女钻进车子,樊约娇笑:“总裁当司机,看来我们今天运气不错喔。”

    我开心地发动引擎:“那是当然!你们今天一定踩到狗屎,运气好翻天了,我可是很少约女孩子去吃东西的。”

    “呿……”

    小美女们对我的话很不相信。

    章言言抓住我话中的小尾巴:“很少,那意思说有约过某人了。说说看,是不是何婷婷?”

    我大声道:“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约过她?”

    章言言摇头叹气:“可是人家何婷婷说李总裁约了她好几次,她没办法,才勉强答应去过一次喔。哎呀,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呢?男子汉敢做敢当。再说是约会而已,又不是……”

    “很严肃地告诉你们,我真没约过何婷婷。”

    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心中明白那是何婷婷故意胡说炫耀。

    章言言冷笑了,不依不饶道:“要不要我们上楼把何婷婷叫下来对质呢?”

    我快疯了。说要对质不可能,是让别人看笑话;说不对质吧,会让人觉得心虚。

    我好恨,恨得牙痒痒:“天啊,我现在后悔约你们了,能不能取消啊?”

    章言言拼命摇头:“不行,我们肚子也饿了。”

    “那就尽快吃东西塞住你的嘴。快说,想吃什么?”

    我无奈,只能继续开车前行。

    两个小美女私下交流了一下,由章言言拿主意:“我想吃面条。”

    “面条?”

    我有些意外,原以为这两个小美女会说吃海鲜之类的。

    “往前走到路口左转,过十字路口后再右转,然后再左转。我听说那边有家‘满面春风’的阳春面很好吃。”

    章言言从后座趴到我的身后挥舞着手臂,好象我是乡巴佬进城,需要别人指路一样。

    “我知道在哪里,别转来转去,听得都晕了。”

    我干笑两声,趁两位小美女不注意,突然急踩油门。

    两位小美女猝不及防,纷纷东倒西歪。不用说,雨点般的粉拳伴随娇滴滴的叫骂声全落到我身上,我哈哈大笑,车越开越快。一个左转弯,差点与迎面而来的一辆红色金车撞上,幸好双方都紧急刹车才避免车祸。我脸色发白,慌忙下车查看,发现两辆车的车头只相差五公分。

    “怎么是你?”

    从红色金车里走下一位美女,见到我,她大吃一惊。

    我嘴唇发抖:“何……芙。”

    小吃店叫“满面春风”也许不是做生意的最佳时间,这里冷冷清清,没几个顾客。我与何芙坐在一桌,章言言与樊约很识趣,远远地坐在另外一桌。她们春风满面、大快朵颐,吃得不亦乐乎,而我和何芙则冷冷冰冰的,坐了半天,不要说吃阳春面,就是茶也不喝一口、话也不多说一句。不是我不热情,而是何芙非常冷漠。

    “回来了也不找我。”

    我又一次打破沉默,眼前这个女人依然美丽,但憔悴得很。

    头发油腻,估计因为脏才扎起马尾,身上浅色衬衫都是灰尘,白色球鞋快变成黄色球鞋,鞋底还有泥。一看就知道她要嘛从农村回来,要嘛去过工地。

    何芙不好意思地拍掉身上的尘土,飞扬的尘土落到我们面前的两碗阳春面上,我看得目瞪口呆。这显然是何芙故意所为,她希望早早结束这次偶然的相遇,所以她不仅不觉得自己有失礼仪,还极尽挖苦我:“你现在是上宁市的大红人了,炙手可热,我怎么好意思找你?”

    我叹息:“你这样说话不像你。何芙,你变了。”

    何芙淡淡道:“人会长大、变老,有变化很奇怪吗?我不想讨论这个庸俗的话题。有什么话想说就说,我还有急事要办。”

    看见何芙很不耐烦,我苦笑不已,只好直奔主题:“为筹集资金的事?”

    何芙皱了皱眉,很意外:“你怎么知道?”

    我也不想啰嗦解释,继续说:“我现在可以拿出七亿,明天中午还能筹到三亿,一共十亿。到时候这笔钱会先转到市委那里,不知道市委怎么分,也不知道你们能分到多少,但我希望能先帮到你。”

    何芙这下不是吃惊,而是动容:“你们真的肯拿出十亿?”

    “是啊,作为交换条件。我们希望息事宁人,大家别争了。斗个头破血流有什么好?”

    我喜欢干脆直接,恳切的语气溢于言表。

    何芙愣了半天,眼神充满不信任,但我目光自信、语气坦荡,她看了我半天,态度悄悄发生变化:“我们没想过再争什么。如今我爸生前几个重要的工程纷纷出状况,银行撤资、政策倾斜,几乎血本无归,还有几个企业几近破产。”

    “真的没办法了,找市政府出面,结果市政府推给市委,市委又推给市政府,就是不愿意手帮忙。说实话,也没有人敢手,一怕惹来麻烦,更怕是个无底洞,怎么填都填不完。”

    我点点头,何芙叙述的与赵红玉说的差不多,这至少证明赵红玉并没有说假话。

    何芙喝了一口绿茶,继续说:“眼看全没了指望,哪知祸不单行,几个企业的负责人顶不住想自杀。虽然全力劝阻抢救,结果还是死了一个,死者的家属哭闹,大家于心不忍,都捐助一下。”

    “后来大家想到与其全部等死,不如救一家算一家,救一个算一个,于是所有人开始筹集资金,集中帮助有机会生存下来的工程和企业,我还把我的房子给卖了。”

    “卖房子的那天,赵红玉找到我,她与我父亲生前有些瓜葛,我对她没什么好感,可没想到危难的时候,她能站出来帮忙,还给了我三十万。”

    “为什么不找我?”

    我给何芙斟满一杯绿茶。其实她很渴了,但她不信任我的时候,一滴水都不喝,好倔强的女人。

    “我没想过你会帮。”

    何芙仰起头,“咕嘟”两下把半杯茶水喝掉。

    我笑了笑,将何芙头上的一片残絮舍下来:“现在我就可以把七亿给你。”

    “好脏,别碰。”

    何芙脸上有了一丝暖意:“说实话,如果你把十亿拿到市委,估计到我们手中会一毛不剩,他们不会把钱分给我们的。我们现在已经穷途末路,都落到井里了,他们不往井里扔石头已是大发慈悲。”

    “我改变主意,把钱全部交给你。”

    我很坚定地告诉何芙。对她,我没有任何怀疑,也没有任何迟疑。

    “如果全给我的话,七亿就足够了,几乎可以挽回所有的工程和即将倒闭的企业,包括这家‘满面春风’。”

    何芙有些兴奋,她的眼睛迸出耀眼的光芒,这种光芒曾经令我印象极其深刻。

    我大感意外:“什么?这家‘满面春风’是你们的?”

    何芙点点头,不无遗憾道:“正确的说,是周秘书一位亲戚的。为了筹集资金,这家店也要变卖。买家已找好,过几天就转手,以后这家店就不叫‘满面春风’了。”

    我连思考都不用,马上大手一挥,说:“卖给我吧,我来接手。名字不改,还是叫‘满面春风’。”

    何芙想笑:“别逗了。你一家大公司的总裁,怎么可能看上这家小吃店。”

    我很认真道:“我认识一个朋友,她做的牛面很道地,我想让她发扬手艺。这店以后既有阳春面又有牛面,生意一定会更加好。”

    “随便,老板现在就在,我叫他出来和你签个字据。”

    何芙猛喝茶水,还咯咯直笑,我真怕她喷得我一脸。

    我摇摇头,平静地说:“不用什么字据,就算我把七亿交给你,也不用写收条、立字据。”

    何芙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为什么?整整七亿,你这么相信我?”

    我知道何芙不一定全信,但我还是真挚地说:“你是我生命中的贵人,我对你好,就是对自己好。”

    “咯咯……你哄我是不是?”

    何芙猛拍身上的衣服,又是一片尘土飞扬,估计我知道,她这次拍掉身上的尘土与前一次完全不相同。这时她心已大乱,又不想让我看出端倪,所以才不顾一切拍身上的尘土来掩饰。嘿嘿,我老江湖一个,焉能看不出来。

    “小芙。”

    我一拍桌子站起来:“银行还没关门,我马上把钱转给你。走,我们去银行。”

    华夏银行的刘副行长是一位看起来很明的人,他亲自为我办理七亿元的转帐手续。毕竟这是一笔不小的资金,他还亲自将我与何芙送出银行大门。此时已是万家灯火,我知道,我要向何芙告别了。

    “不送你了,身上的钱小心点。”

    来到红色金车前,我本能地嘱咐何芙。她的手提袋里有七张纸,那是每张价值一亿元的银行兑票。

    “呵呵,你还怕有人抢啊?难道你忘记我是干什么的?”

    何芙绝对不是贪图钱财的女人,但今天她确实为这一大笔钱激动,我看到了她盈动的泪花。

    “哦。”

    我想起来了,何芙是中纪委的一名干员,不过我还是叮嘱:“那你早点回家洗个澡休息吧。”

    “大恩不言谢,这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你。总之……我先走了,再见。”

    何芙咬了咬嘴唇,瞄一眼Civic里东张西望的两位小美女,转身钻进红色金车。

    “再见。”

    我举起僵硬的手臂。车走远了,我的手臂还不愿放下来。

    “喂,人家走远了还看?这么留恋,为什么不送人家?我们可是愿意做电灯泡的喔!”

    章言言走到我跟前,挡住我眺望的视线。

    我叹息地解释:“人家有人家的**,我们要尊重人家的**。”

    章言言酸溜溜道:“她曾经帮过你,你这次帮她算扯平吗?以后会不会还继续来往?”

    章言言见过何芙,那次在警察局里是何芙将我救出去,当时章言言就在场。

    我拉开Civic车门时,侧头看了看章言言问:“你吃醋了?”

    章言言把她本来就很大的眼睛睁得更大:“我……我怎么会吃醋?要吃醋也是樊约吃醋呀。”

    “嘿嘿,是吗?”

    我钻进车里,系上安全带。

    章言言怒气冲冲地钻进车里,嘴里不停地损我:“说我吃醋?哼,自作多情。”

    我知道自己过分了,当着两位喜欢自己的女孩面前,对一位大美女含情脉脉。

    是可忍,孰不可忍?换成别人,后果早不堪设想。

    我转身对着后座的两位小美女柔声道歉:“真不好意思,本来是带你们出去吃东西。没想到弄了大半天,就吃了一碗冷面,还要你们陪我办事。我心里非常过意不去,以后有机会一定补偿。好吧,别生气了,我承认自作多情、厚颜无耻、下流好色行了吧?”

    “知道就好。”

    樊约闷了半天终于说话了。我知道她更吃醋,刚才一直憋着不想说话,如今见我一番道歉,她的脸色好看多了。

    我回头发动引擎:“提醒你们一下啊!今天的事你们别随便说出去,否则……”

    章言言问:“否则怎样?”

    我露出凶狠的表情:“怎样?哼哼,男的发配充军,女的先杀后奸。”

    可惜,两位小美女一点都不怕我,反而对我痛下毒手,我一边闪避一边求饶:“哎哟、哎哟,说错了、说错了,应该是先奸后杀。”

    这次我开车异常小心,人不会总有好运气,撞上陌生人倒霉,撞上熟人就更倒霉了。不过与何芙的几次相遇都有惊无险、平安度过,她是我生命中的贵人。冥冥中上天安排我们相见,那七亿似乎为她而准备。

    在吵吵闹闹中我回到KT,却意外发现戴辛妮的宝马。她的办公室窗户亮着灯光,我办公室的窗户也亮着灯光,公司大楼几乎全部灯火通明。

    怎么回事?这个时候能大张旗鼓地用我的办公室的人,相信不会超过三个,她们是姨妈、戴辛妮、郭泳娴。

    章言言兴奋道:“幸好跟总裁出去了,要不然一定被要求加班。”

    我笑问:“你怎么知道是加班,或许是大家忘记关灯了。”

    章言言看了看戴辛妮的宝马说:“这种机率很小,何况辛妮姐也在,她提倡的环保节约谁敢不遵守。”

    戴辛妮非常小气,能休息就一定休息,所以我很赞成章言言的判断:“你们的辛妮姐是世界上最讨厌跟班的白领,除非工作非常重要。嗯,言言留下跟我上楼,小樊就回去吧。”

    樊约大声问:“我为什么要先走?”

    我解释:“言言跟辛妮住,她等会跟辛妮一起回去。”

    樊约看了看章言言,很坚定地说:“我也要加班。”

    “好吧。”

    我暗暗好笑。女人的直觉很敏锐,章言言对我格外热情令樊约起了疑心,尽管她无法阻止我猎艳,她只是尽量避免好朋友成为我的情人。

    走入公司大楼,两位保全笑脸迎上,我问:“怎么回事,加班吗?”

    保全连连点头:“是是是,郭总裁吩咐全体员工都加班,刚才还送上去两百七十三份餐点。”

    我关心道:“哦,你吃了吗?”

    保全很高兴地点头:“吃过了,谢谢李总裁关心。”

    “好,我们也是来加班的。”

    说完,我带着两个小美女走向电梯。保全那表情告诉我,他心里一定在嘀咕:“既然你是来加班的,为什么还要问我?是故意消遣我还是故意找借口问候我?”

    电梯里,章言言歪着脑袋看着我说:“总裁真好,故意找借口问候那些保全。”

    樊约哪有这些心机,听章言言这么一说,她傻傻地看着我。

    我笑道:“怪不得我最近老是肚子痛,原来肚子里有蛔虫。”

    章言言一愣,急忙问:“樊约,总裁是不是说我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樊约吃吃娇笑:“我不知道。”

    “叮!”

    电梯到了四楼秘书处。

    “哼。”

    章言言一甩长发,狠狠地瞪着我,樊约赶紧把章言言拉出电梯:“哼什么?出去呀。”

    章言言挡住电梯门,气鼓鼓地不想走。我笑嘻嘻地靠在电梯里向章言言眨眼放电,樊约脸色微变,将章言言硬拖出电梯:“走啦、走啦。”

    电梯门重新关上时,我听到章言言仍然不依不饶:“他说我是蛔虫,怎么能就这样走了?”

    “他是总裁……”

    樊约说得不错,我是公司的总裁,更是我女人的总裁。

    我可以容忍我的女人自私、懒惰、乱发脾气、耍小聪明、爱乱花钱、两天不换内裤、三天穿同一件衣服……但我绝不允许我的女人对我不忠。

    跨出电梯时,我的心情突然恶劣到极点,因为我又想起郭泳娴对我的背叛。

    “总裁晚上好。”

    杜鹃见到我马上站起来,她的小嘴似乎刚停止咀嚼,我柔声问:“餐点味道怎样?”

    “当然无法跟总裁叫的外送相比,好难吃。”

    黄莺从休息室走出来,她手里捧着饭盒。

    “我尝尝。”

    拿起小勺子,我装模作样尝了一块小片:“嗯,还不错,你们可别嘴刁喔。”

    黄莺和杜鹃伸了伸小舌头,小声说:“郭总监正在发火,总裁可要小心点。”

    我板起了脸:“以后要称呼郭总裁,她升官了。”

    黄莺的脑袋和娇小身体一起猛摇:“不,我们就叫她郭总监,你才是我们的总裁。嘻嘻……”

    我想笑,轻轻地刮了一下黄莺的小鼻子:“那就帮总裁冲一杯咖啡进来。”

    “冲两杯。”

    郭泳娴突然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把我和上官姐妹都了一跳。我顿时大怒,但还是忍了下来:“泳娴,这是干嘛?黄莺、杜鹃昨晚陪我通宵工作一晚上,很累了,让她们先下班回去吧。”

    郭泳娴冷冷道:“不行,单放她们回去,其他人怎么看?”

    我向黄莺挤挤眼,把郭泳娴拉进办公室,关上门我随即大声问:“为什么突然加班?就算公司要加班,秘书处也要特殊安排,这是公司的不成文规定。你在秘书处待了这么久,不会不清楚。”

    这是我第一次向郭泳娴发火,理由很充分,但对于郭泳娴来说是难以想象的。

    曾几何时,郭泳娴在处理工作时犯下更大的错误,我都安慰她、鼓励她、支持她。

    可今天我却无法容忍她,哪怕是更小的错误我都会拿来放大,继而批评,猛烈地批评她,这是因为我心里开始厌恶她。

    当一个女人被我厌恶之后,她即便做正确的事情我也厌恶。

    “说话啊,哭什么?”

    我皱了皱眉,别的女人流眼泪我会发慌,但现在我一点怜悯的心都没有了。此时我已下了摊牌的决心,情人眼神揉不进沙子,我岂能与一个随时背叛我的女人一起共事、生活?

    郭泳娴泪如雨下:“我哭什么你知道。”

    我冷冷道:“我不知道,我刚回来。”

    郭泳娴大声嘶喊:“你别装。”

    “我……真是莫名其妙。”

    我厌恶地坐到沙发上。

    “你下午出去连看都不看我,在办公室里你一句话都不愿意跟我说。现在……现在你又对我大吼!你的语气冷冰冰的、眼里没有一点感情,我能感觉出来你讨厌我。”

    我淡淡道:“是吗?”

    “有什么就说清楚,我自认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不能这样对我。”

    郭泳娴哭红的双眼也没有能打动我。

    “有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你心里清楚,而且即使你感觉出来我讨厌你,你也不能拿员工出气。看来你不适合做一名称职的主管,你明天辞职吧。”

    我走上前,用鹫的眼神看着郭泳娴。我要让她知道,我才是这家公司的最高决策者。

    面对我越来越强硬的态度,郭泳娴的脸越来越苍白:“我……我现在就可以辞职,但我必须要弄清楚我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我冷笑:“看来我不点明,你是不会承认了。”

    郭泳娴突然又鼓起抵抗的勇气:“那就拜托你点明。”

    既然走到这一步,我也不想给她留下什么面子了。一声叹息,我除了愤怒还带有一丝遗憾:“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你知道我在山庄失踪后,直到第二天才来找我。现在我明白了,原来你希望我早点死。我在碧云山庄忍饿受冻的时候,你却跟张思勤商议如何卖掉碧云山庄,就在这里、就在我的办公室里,你和张思勤一起谋划如何让我死掉。郭泳娴,我对你不错,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唉,幸亏我福大命大没有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你怎么知道的?”

    郭泳娴不哭了,她爽快的承认出乎我的意料。我还以为她会死不承认,叫我拿出证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