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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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吃了春*药似的亢奋,容易造成不良影响,再这么嚷下去,大爷大妈受不住会告我扰民啊!

    小娘不顾一切扑上去,摁倒他,然后抓手抓脚地把他绑起来,跟捆死猪似的强行把他绑到床上。

    折腾了快两小时,我这细胳膊细腿酸疼得厉害,倒一杯水狂灌,这时容铮睁开眼,用无比纯洁的眼神看我,“结衣,你想做什么?”

    “靠,睡觉!”即使我有那个不纯洁心思,我也没那个体力去执行。而且这厮醉酒的模样太倒小娘胃口,一番折腾让小娘大开眼界,连对他先奸后杀的兴趣都丧失了。

    容铮呆呆地看我,“你听到了吗?”

    “听到什么?”我不明所以。

    容铮皱眉,手捂胸口道,“你听到没有?这是我心碎的声音。”说完倒头就睡。

    我狂汗,不能拿他怎样,只好上淘宝网又订购两套情趣用品。

    **

    一大早我就被敲门声吵醒,迷迷糊糊地穿上拖鞋去开门,看见何砚穿着一身的运动装,额头冒汗,一副长跑归来的样子。

    何砚说,“我来接小杂毛。”不用我请,这家伙直接熟门熟路摸进门,卧室的门敞开着,何砚经过时看到被捆得四脚朝天的容铮,揉了揉眼睛,嘴角抽搐,表情变得异常微妙。

    我赶紧跑过去关卧室门,冲他掩饰似的傻笑起来。

    “那个……你刚刚看到的都是幻觉,对,幻觉。”

    “是吗?结衣,慢慢来不要着急。”何砚说着,将一打杜蕾斯塞到我手上,“女人嘛,大多沉溺在自我感情中,缺乏理性,乖女儿,听爸一声劝,安全措施必不可少。”

    我暴汗,还没来得及问何砚,怎么会随身带安全套,这鸟人已经毫不客气地走到阳台,牵着小杂毛施施然离去。

    **

    这时候卧室里传来容铮很飘忽的声音,“结衣,你绑我干什么?结衣,结衣——”这声音真是天籁。

    “醒了吗?感觉怎样?容铮。”我走进去,问他。

    容铮挥舞着两只爪子,“快放开我,结衣,你为什么捆我?”

    他这一弄,我更不想放开她了,我说,“你和何砚、程述喝酒后面的事,还记得吗?”

    容铮认真地想了想,犹豫了一下,坦白说,“不记得。”

    太好了!此等小绵羊放着不宰可惜了!

    我假装亢奋道,“哎呀,容铮,你太爷儿们了,醉酒后你不清不楚抱着服务员美眉求爱就算了,可以理解,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可是你硬闯女厕所,这就太不厚道了,吓坏人家一群萝莉们,连大堂经理都被你惊动了。”

    “不会吧?”

    “看看,脑袋还是清楚的,可惜把酒后的事全忘光了,要不我打电话给大堂经理,请她来一趟,我们现场对峙?”

    容铮一听,脸刷地红了,连忙说,“这点儿破事就不要麻烦大堂经理了,结衣,亲爱的,你饿不?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嘿嘿,目标达成,哦耶!

    **

    容铮说下午他有同学会参加,正好又欠我一顿饭,捎带上我一起吃饭。

    我晕,原本以为能宰他一顿,没想到这厮留着后招,画个圈把我给骗进去了,可是抱着“有便宜不占,纯傻-逼!”的观念,我和容铮坐车赶到预定的凯越君威大酒店。

    等我们到包厢一看,几十人呼啦啦围坐一桌上,里面有两个眼熟的,程述和郑彤彤。

    郑彤彤起身和大家说,“容铮这不是来了吗?看后面,还带着家属了。”

    容铮赶紧说抱歉,接着有点羞涩又有点得意地向大家介绍我。

    众人寒暄后,我们落座,有个长相特俊俏的小白脸走过来和我说,“小嫂子,我代表我们军校XXX班敬你一杯。”

    我很给面子地站起来和他碰杯,忍不住问容铮,“这家伙谁啊?”

    容铮说,“宁乾远,也是我们军校的,听说他爸是你们对面那条街上武警医院院长,他妈是外交官。”

    我两眼放光,“这是高干子弟啊高干子弟,我第一次看到高干子弟。”我望容铮一眼,呵呵地奸笑,“哎呀,这小白脸真俊俏,我去调戏一把。”说完不待容铮反应,我立刻咻地一声跑过去,拉住宁乾远说,“宁乾远小帅哥,我们来聊聊诗词歌赋吧。”

    宁乾远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我当然不能说是我男人告诉我的,我轻咳两声,忽悠道,“帅哥,我看你天庭饱满,紫光护体,绝非凡人,这宁乾远三字便是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啊!”

    “哇塞,牛人啊,你会看相?”

    郑彤彤指着我,不怀好意道,“结衣不止会看相,还是执教多年的教师。”

    宁乾远这傻子,也没问我是大学教师还是幼儿园教师,直接说,“才女,我们来比赛吟诗,制定题目,题材不限。”

    这时大家都喝得满面红光,一见有戏看,立刻拍桌敲筷子,起哄道,“宁乾远,美女邀请你一起吟诗,缘分啊,来一个来一个,别给我们军校丢人。”

    宁乾远和我说,“姐姐,我脑子不好使,你要让让我。”

    我瞪他一眼,喊谁姐姐呢?真不懂事。容铮凑上来,小声说,“宁乾远真比你小,他今年才二十二。”

    我诧异,二十二岁的小男生和你这个三十二岁的大叔是同学?

    于是乎我对宁乾远刮目相看,说不定这厮是天才呢。

    宁乾远向我拱手说,“女士优先,你先请。”他随手指了桌上的一盘鲈鱼,意思是以此为题。

    我想了想,清清嗓子,用无比认真的语气念道:一轮圆月高高挂/月光倾城/我们俩化成了鱼/在水里游呀游/不知今夕何夕/啊,美男,你知道我在想你吗?

    这群人才听完,立刻给我鼓掌,开口狂叫,“好!好!好!”

    我晕,这诗完全是小娘胡诌的。

    宁乾远看了容铮一眼,随后冲我笑说,“小嫂子,你不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样做人不地道。”

    我白他一眼,指着桌上的一盘爆炒猪大肠给他看。

    大家看着那盘猪大肠都不约而同的笑起来,望着宁乾远的眼神分外同情。

    宁乾远露出无所谓的可恶笑容,然后用清润的声音朗诵道:人生自古谁无屎,有谁拉屎不用纸。

    靠,这家伙故意恶心我!

    没想到桌上那群三观不正的男人又开始鼓掌叫好。

    我拽着容铮,气道,“帮我教训他!”

    容铮摇头道,“他是我们班年纪最小的,我不能恃强凌弱。”

    “好嘛。”我拍桌,“你不去欺负他,我去!”

    容铮赶紧拉住我,“好,好,好,我去,我去。”

    也不知道容铮过去和宁乾远说了什么,宁乾远竟然很爽快地拿起一瓶啤酒,咕咚咕咚往嘴里灌,然后满脸通红地打嗝,斯文形象尽毁。

    后来我亲自动手,把宁乾远这个单纯的小男生灌醉,

    逼着他唱《小龙人》主题曲,看着他红着脸边唱边跳跟傻子没两样,惹得桌上那群人狂笑,我心里那叫一个爽歪歪。最后因为闹得太哈皮,把经理都惊动了,为了让我们安静点,经理大人不得不向我们挨个敬酒,又送我们两盘铁板牛柳才作罢。

    玩得太高兴,好像和每个人都没有隔膜,和每个人都是兄弟姐妹,以至于郑彤彤找到我,说有事和我说,我竟然很爽快地把新换手机号报给他。

    晚上回家冲完澡,我才后知后觉:郑彤彤找我到底有什么事要说呢?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带我妈去蒸桑拿了,没有更新,很抱歉,前阵子她为了我耳朵能尽快听到声音,用那种老式的火炉熬中药,熏烟火燎真是折磨人,好不容易放假,咱必须犒赏她。

    37、秘密之一

    =======》

    隔天,郑彤彤真的打电话来了,抽出中午时间,约在咖啡厅见面。

    我提前赶到,那是一家很气派的咖啡厅,建在水上,隔壁就是音乐广场和地铁站,我想郑彤彤真懂得享受,挑了这么个特小资的地方,连服务生都和其他咖啡厅不同,清一色的稚嫩正太,穿着咖啡店的制服,倒有点《王子咖啡店》的味道,出乎意料地吸引情侣。我坐下来的时候才发现,两百平的营业面积内顾客都是成双成对,就我一人落单,显得特孤独,于是我发短信骚扰容铮说:亲爱的,你猜我在干什么?

    容铮在我日日夜夜不眠不休的yín*威下变聪明了,立刻调戏我说:在床上。

    我贱笑:哎呀,你猜对了,赶快来吧,我脱光了衣服趴在床上等你。Come on ,baby~

    容铮回我一个鼻血横流的表情。

    我正准备再调戏调戏他,忽然听到有人喊我名字:“结衣——”

    我循声望去,看到郑彤彤穿着宽松的孕妇装慢腾腾向我走过来,大概因为即将临盆的缘故,她整个人略显浮肿,肚子也挺得高高的,服务生一见到她这个孕妇,紧忙跑过小心翼翼扶着她入座。

    我说,“就你一人来啊?”

    “司机在车库候着。”郑彤彤理了理凌乱的鬓发回答我说。

    我瞧她大肚子膨胀的体积,推算出她和程述先上车后补票的事实,不知为何心里很不是滋味。我尽量放柔声音,“你比以前胖不少。”

    郑彤彤笑起来,“怀孕以后整整胖了二十多斤,整个人像发酵面包似的,涨一圈。”

    我呵呵地笑,没有接话。我在猜测她找我的目的,除了程述,我想不到还有其他事值得她亲自上门。

    郑彤彤问我,“你和容铮什么时候办喜事?”

    “四月。”

    服务生给她添了一杯白开水,她说了声“谢谢。”这才冲我笑道,“恭喜你,结衣。”

    我想郑彤彤和程述过日子是不是也是这么客客气气的?

    何砚说过我这人又粗鲁又奔放,但凡是个爷儿们都不会选我这种女人作终身伴侣,那感觉就像娶个男人回家,兄弟俩过日子,越过越没味道。我曾经为了讨好程述,很谦虚地向何砚讨教怎样才能让自己变得更有女人味。除了穿衣打扮,何砚说我必须学会“装”。

    装什么呢?装傻充愣。把自己伪装成特别柔弱特别淑女,只知吃喝玩乐,不懂柴米油贵的女孩子。可惜上帝没有给我足够的时间,不然我有能力做到比郑彤彤更加淑女更加迷人。

    郑彤彤摸着脸,笑得像朵百合花,不胜娇羞,“我正在休产假,天天待在家见不到什么人,闷得要 命。”

    我说,“程述可能紧张你,毕竟正怀孕,这不是小事,自然要万分谨慎。”

    郑彤彤闻言特开心,笑说,“对啊,家里搞得太紧张了,怀孕就跟怀个炸-弹似的,天天有人盯着,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睡到床上躺着,连看电视时间也要受到控制,出来见个朋友还要层层打报告,先和公公说,再跟婆婆讲,末了还要阿述汇报一下,太麻烦了。”

    我点点头,有点明白原来她为炫耀而来。透过这些向我炫耀说,看吧,结衣,程述和我生活很幸福,他抛弃你是明智之举。

    接下来郑彤彤的话,我听得就特别不认真,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恍若未闻。

    忽然郑彤彤问我,“对了,结衣,你知道我公公最近去过你家吧?”

    我心里一激灵,不明白她为什么提到程叔,只好点头说,“知道,我们算是亲戚,他年年都到我家看一会儿。”

    郑彤彤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从包里翻出佳能单反相机,调好小屏幕递给我,“前些天佣人打扫卫生发现一张照片,我看过以后吓一跳。你知道吗?原来我公公和你妈订过婚,我爸还给他们作证婚人来着。”

    她说着,手指放到小屏幕上,那是一张集体合照,一对穿着喜袍的新人和笑容灿然的家长们,站到大酒店门前对着屏幕露出拘谨的笑容。

    我妈媚眼弯弯,穿着红裙子,露出一口细瓷白牙,笑容分外腼腆,程叔一身军绿色,帅气又自信,笑容格外张扬。

    我从来不知道这事,小时候我妈和我说过程叔是远房亲戚,让我见到喊“叔叔”就可以,我爸这人又特憨厚,除了做菜和带我们娘儿俩逛街,很少提工作上的事,更不提程叔。

    我摇摇头,和郑彤彤说,“爸妈没和我讲过,我不知道,你和我说说吧。”

    郑彤彤说,“我公公平时特严肃,对任何人都不苟言笑,他这个军长在家里也是这样,端着一副架子,对阿述和我难得露出一个笑容,所以我乍一见到这张照片,没敢认我家公公。”

    我连忙说,“长辈都是这样,我妈脾气也差,见到容铮除了要美容券,基本上也没什么好脸色。我估计你和公公相处时间长了会慢慢培养出感情。”

    郑彤彤点点头,说,“长辈们的事,我不敢妄加评论,可是心里好奇,正好我爸又是证婚人,我瞧着这事挺有趣,趁周末找我爸问过这事。”

    我想程叔和我妈之间的事,可能是我妈犯错了。因为我很了解我妈,她特别势利,极有可能先和没有军衔的程叔订婚,后来遇到我那个出手阔绰又贴别体贴的老爸,两人相处一段时间后爱上老爸,最后果断踹掉程叔和老爸结婚。

    不管怎么说,这个事真像我妈会做出来的,看她对待程叔的态度就知道,程叔年年来,她年年不见,好不容易两人碰头一次,我妈瞧程叔那眼神就跟看到狗屎似的。

    这让我心里很惭愧,我觉得特对不起程叔,以后应该帮程叔在我妈面前多说几句好话。

    不过有句老话说得很寓意深刻,爱情就是来还债的。

    我妈欠程叔的债,后来我还给了程述,程述欠我的债,还给了郑彤彤,那么容铮又欠谁的债呢?

    郑彤彤叹口气,说道,“唉,这事怪我公公,听我爸说我公公那时又没钱又没权,难得有个漂亮姑娘嚷着要嫁给他,想不到他酒后误事,睡了那姑娘的妹妹。听说那姑娘的妹妹是个智障,被睡了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事。”

    我难以置信,“什么?”那我刚才推理出的一大堆都是纯属捏造?我妈才是受害人?

    郑彤彤点头,“是啊,后来那家长去部队闹事,我公公的调令立刻被压下来,可惜啊,那个智障被车撞死了,听说那两家长年纪大了,受不了刺激没几年也病逝了。”

    从咖啡店出来时,正是艳阳高照,我却手脚冰冷,浑身冒冷汗,我不知道郑彤彤告诉我这些事的目的,可是我特理解我妈,如果换上我,见到程叔那绝对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让他以命偿命。

    作者有话要说:扔了一个深水炸-弹给大家,这只是序幕,后面还会有料.

    38、秘密之二

    =======》

    我妈嚷着要嫁给那时候一无所有的程叔叔,我打小就喊程述是我老公,原来爱情是可以遗传的,它不单单是人脑中的一坨有机物。我忽然明白爱情就是比谁更犯贱,先爱上的那个人必然是输家。可是我始终不明白郑彤彤为什么要将这事告诉我,要我恨程述吗?要我从现在开始扭曲人生,向程述和他爸爸报复吗?

    我是爱过程述的,我从来不愿意将最初青涩朦胧的感情变成狗咬狗一嘴毛的恶劣事件,再多的恶言相向侮辱的不是程述,是当初识人不清遇人不淑的我。现在回头看以前的自己,感觉特不值,那些轻如浮毛的爱情不值得我用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来陪伴,网络上有句名言“每个御姐年轻时都爱过一个渣男”。御姐是由萝莉成长的,由无知萝莉成长为一个有魅力的御姐,非要经历一场脱胎换骨的恋爱不可。

    只是我很想念老爸,那个又矮又胖,却固执用怀抱收容我和我妈的憨厚男人,那个男人就算跳楼也不肯承认自己挪用了那笔赃款。

    是的,这就是我爸,尽管他长相不如程叔,尽管他外貌很挫,但他诚实、善良、顾家,他从不作恶。我一直以来用“相由心生”这个荒谬的借口评判一个人的人品,说服自己亲眼见到的事实。这个人长得很丑,那么这个人理所当然是个恶魔,直到现在,我才发觉自己的肤浅,而作为肤浅的代价就是这些年执著付出的感情,最终变成一场空欢喜的闹剧。

    回到家,我妈饭已经做好了,见到我便问,“去哪儿鬼混了?”

    我吸吸鼻子,“早晨郑彤彤打电话约我,中午和她喝咖啡了。”

    我妈奇怪道,“郑彤彤是谁?”

    “程述他老婆。”

    “她有什么屁事要和你讲?”

    我见我妈说话唇齿生风那股彪悍劲,硬生生将快要脱口而出的话咽回腹中。

    我妈立刻拍桌道,“一家子都是坏胚!他以为你爸过世时来老娘这儿磕个头掉几滴眼泪忏悔忏悔就能抹平一切?没门!”

    我心里直发慌,问道,“关我爸什么事?”

    我妈冷冷地哼声,闭口不言。

    晚饭吃得那叫一个怪异,我们娘儿俩各怀心事,吃一会儿便心照不宣地抬头对望一眼,然后各自长叹。

    吃晚饭后,我上网聊天,注册一个新的企鹅账号,起名叫“安尔乐”,看推荐列表里面有个叫“护舒宝”的网友,顿时小娘笑趴了,连忙加好友聊天。

    护舒宝:你好,美女,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安尔乐:我心里好难过,我想自杀。

    护舒宝: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做人要豁达点,为什么想不开?

    安尔乐:我爸去见马克思了,我妈有事瞒我,我前男友抛弃我,我现任男友对我暴力相向,每天不是用皮鞭抽,就是用木板打,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护舒宝:你男友虐待狂啊!别怕,我是记者,你和我仔细讲,我帮你出口恶气。

    安尔乐:不行,我男友说,如果我到外面告状,他会把我先奸后杀,然后找人挖我家祖坟丢粪坑。

    护舒宝:竟然有这种变态的男人!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

    安尔乐:他很有钱很有权,你斗不过他。算了,我还是死了干净,我要自杀,明天就自杀,我要先跳楼后跳河然后再上吊再割腕!

    护舒宝:别,别,千万别,你不想想别人,也该惦记惦记你妈啊,对不对?她虽然有时瞒着你,可你死了,她会伤心。

    安尔乐:可是活着每天都要被打,简直太遭罪了!

    护舒宝:要不你搬来我家吧,我家地址在XXXXXXXXX。

    我一看那地址,再次笑趴,何砚这厮泡美眉的手段太不高明了!竟然连自家地址都曝上了!

    我问护舒宝要联系方式,护舒宝立刻报上家里的固定电话。

    我拨过去,大笑:“哈哈,何砚,你个鸟人泡妞泡到小娘头上,你活腻了!”

    何砚怒道,“我靠,安尔乐是你?变态啊,你到底是真死还是假死?”

    我认真道,“有必要骗你吗?我和你说,今天我真难过死了。”

    何砚问我,“遇到什么事了?”

    我在电话里,把郑彤彤那话毫无遗漏转述给何砚听。

    何砚静默了一会儿,和我说,“结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做编导吗?”

    我心里很疑惑,一直以来都是我把他当垃圾箱,有什么苦水统统往里面倒,然后接受他或幽默或温情或深沉的调侃和安慰,我从未关心过他,于是我感到赧颜,不得不问他,“为什么?”

    何砚说,“做编导除了制作纪录片和电影,还能直播赛事,更能和各行各业顶级人士打交道,五年相处下来,我可以和你说,我和他们是朋友,我可以透过他们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我也可以控制他们主宰舆论。结衣,高一那年,我们同班,我坐在你后面趁机和你说话,骗你一大堆好吃好玩的,你从不拒绝,我知道你可怜我家境,其实我也在背地里骂你傻帽,但你和我斗嘴时气鼓鼓的样子,我很喜欢,我非常开心,因为我比任何人更加亲近你,更加了解你。可是发生你爸那事以后,我远远看到你哭红眼,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乱了,非常不安,脑子里想的全是你哈哈大笑的样子,尽管我不喜欢这种被你主宰的感觉,可是我无法控制自己。结衣,我想如果现在你爸爸还活着,他正在遭遇过去发生的事,以我如今的能力,我可以保他性命,我也可以保他清名不受污损。”

    我脑袋被门夹了吗?我很想挂断电话,阻止他这么滔滔不绝说下去,阻止他告诉我,我影响了他的人生。何砚不是我哥儿们吗?被哥儿们表白以后,能继续往日友谊才见鬼!

    可是我很清醒,我知道我欠他很多,我想和他说感谢,我更想说“你要活出自己,不要因为我,影响到你。”可惜想说的话都没有说出口,我倒是很糗地抱着电话大喊,“何砚,爱老虎油,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交代,信是程述送的。

    结衣爸爸下葬那天,程叔给结衣老娘下跪磕头。

    这一章主要秘密不是结衣的眼泪影响到何砚的人生,是结衣老娘的那句话“他以为你爸过世时来老娘这儿磕个头掉几滴眼泪忏悔忏悔就能抹平一切?没门!”这句话里面的他,是程述老爸。

    改了文名,很抱歉。《天下第二》,二不是排名,是“二货”,中心思想不会变:我在原地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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