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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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妖精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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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铮总会无限地保留新鲜感,即使对恋爱也是这样,非常有礼貌地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越雷池半步。所以我才这么毫无顾忌地开玩笑,刺激一下这个看不出真伪的君子,我从未想过他真会答应我,让我晚上去他家。

    容铮说,“新房装修了一半,你作为女主人应该去看看,正好我姐从法国给我捎回一瓶89年红酒,我们顺便来个烛光晚餐,怎样?”

    我想起棒子剧的烛光晚餐后面戏份特暧昧,有些都市男女情难自抑直接开房滚床单,顿时我心里yín火四起,连忙答应说,“好啊好啊,下班我就赶回去。”

    于是下班后,我去超级市场装模作样地买了一些生肉和牛扒,又杀到美容院敷面膜,然后屁颠颠打电话给容铮让他来接我,我们俩一见面,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兴冲冲的二话不说直接驱车回家。

    容铮开门,带我巡视半成品的精装房,卧室和客厅装修得差不多,铺上地板和墙纸,洗手间和厨房还保留着毛坯房的原样,朝南有个大面积的阳台,落地窗还没有装上,只有一扇简单的玻璃门,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小山,山上有游玩的行人,待会儿我们在客厅吃饭,有心人只要仔细一看,也能从落地窗透视到我们客厅,容铮精神头十足地搬个凳子站到玻璃门旁,装上临时的蓝*丝*绒窗帘,屏蔽外面的视线。

    我们先烛光晚餐,容铮负责烤牛扒装盘,我去开红酒。

    红酒的包装盒很精致,字母全是法语,我看不懂,对这方面也没什么鉴赏力,所以直接拿出来,准备找启子开瓶。

    容铮说,“结衣,我忘了买红酒启子,要不我们再去超市一趟?”

    我摆手,“行了,咱将就着来吧,我迫不及待想尝一尝89年红酒和98年红酒有啥区别。”

    容铮笑起来,“你不会弄,交给我吧,我来开瓶。”

    “切,谁不会开瓶啊,这和啤酒开瓶差不多,你少看不起我了。”我瞥他一眼,继续说,“懒人自有懒方法,你瞧我怎么整吧。”

    容铮点头笑道,“随便你,高兴就行。”

    我钻到还未装修的厨房里找到一把钳子,对准木塞,夹紧了准备往外拔,奈何使出吃奶力气,就是拔不出来。

    容铮笑道,“你行吗?”

    我撇嘴,“什么叫行吗?小娘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你瞧好了!”我开始像老牛似的,两只腿夹着瓶身,两手握着钳子,呼哧呼哧喘着气往外拔,好不容易木塞有点松动了,想不到我一个响亮喷嚏硬是把木塞给吹回原位。真是郁闷死我了!容铮看着我鼻头沾满木塞屑,开始毫无形象地狂笑,我不信这个邪,从随身的化妆包里掏出粉刺针,从木塞边上一点点往里刺,终于活动了,成功拿下木塞。

    容铮夸奖说,“我老婆真厉害。”

    我得意,“那是,信小娘得永生。”

    紧接着我们乐滋滋将牛扒装盘,摆上事先准备好的蜡烛,点燃了营造浪漫气氛,又将红酒像模像样倒在高脚杯里,这才慢条斯理地入座。

    我问容铮,“到底是左手使刀右手使叉,还是左手使叉右手用刀。”

    容铮说,“随便你,哪个顺手,你就用哪个。”

    我学他用刀叉切割牛扒,无论怎么换左右手我都觉得特不方便特麻烦,简直是花钱找罪受,于是我说,“不行,你给我找双筷子来。”

    容铮跑到厨房里翻出一双筷子给我,这厮看着我用竹筷夹着牛扒往嘴里塞的诡异画面狂笑起来。

    我说,“乐死你得了,吃个牛扒真不自在。”

    容铮笑说,“你面前正好有个劳动力,你不使,非要亲自动手,真是没事找事。”

    我哼一声,“要不是看在牛扒美味的份上,小娘现在就把你奸了!”

    只听连着两声“咳咳”,容铮轻咳起来,整张小白脸都被我那句赤*裸*裸的调情话呛得通红,他看着我的眼神却变得灼热。

    我来不及品红酒,赶紧收拾完面前的盘子,问他,“你洗澡了没?”

    容铮点头,“嗯。”

    我乐得边敲筷子边说,“愣着干嘛,赶紧脱光了趴到床上,小娘要验身!”

    **

    容铮越是像小白兔一样任我摆弄,我越是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特无耻,同时心里不自觉地弥生出当爷儿们的变态快感,看着他进卧室,我像古装剧里的采花yín*贼似的尾随其后,把门锁死,不让到嘴边的肉块飞走。

    容铮说,“你要看着我脱?”

    我恬不知耻道,“我觉得不穿衣服的男人最性感。”

    卧室的灯光特别昏暗,容铮穿着军装特别整齐,我调亮灯光,又打开音乐,坐到床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当着我的面脱衣服。他连皮鞋都没换,穿着军装一丝不苟的样子容不得任何人侵犯。

    容铮有些害羞,“你为什么非要看?”

    我说出内心的真实想法,很邪恶,但最真实。

    “我很喜欢你,我想要抱你,摸你,亲你,更想咬你,脱光你衣服,是我第一步要做的事。”

    容铮觉得很难为情,但还是按照我的要求做了。他松了松衣领,解扣子的动作没有刻意放缓,很有顺序的一颗颗解开,直到一*丝*不*挂地站到我面前。

    细瘦高挑的个子,整个人像春风中的柳树,完美、匀称、修长、曲线阳刚,可以清楚地看出骨骼的形状,壁垒分明又富含力量的腹肌,紧接着是浅色的皮肤,一身漂亮的肌肉,很让我有种上前爱抚的冲动。

    我脑中像燃起一把火,很热,但身体很湿润,好像特别期待和他交*融,于是不知不觉走上去触碰,他的身体是硬邦邦的,胸前的肌肉有些粗糙,拉手,但摸起来的手感特舒适,他呼吸变得急促,全身随着我的抚摸在颤抖,我想着他是不是和我一样,和我上次一样,被那种陌生的情*潮所吞噬,事后又特别怀念。

    容铮声音哑哑的,“你吻我。”

    我想应该是这样,爱抚之前先接吻,于是我很听话地抬起头亲吻他双唇。

    但他的回吻很急切,火热的唇按到我嘴巴上,连舌头也变得分外灵活,分外强势,容不得我拒绝似的,像一把锋利的刀刃,捅开我牙关,撬起我舌头,用舌尖顶着我舌根,让我无法坚守任何防线。

    我呼吸被堵住了,声音从鼻翼中发出来,很弱很细微,“你说过,全听我的。”

    我们的心里好像有一盏灯,橘黄色的,很暧昧又很温暖的颜色,这种颜色固守着传统,教育我们发乎情却止于礼,但橘黄色的灯,灯芯燃的是无名火

    ,在催促着我们再靠近一些,再亲昵一些,再多一些触碰,然后相互吞噬对方。

    那团火被克制的理智所熄灭了,停在容铮的胸口,我半蹲着身子细细地查看,那像两粒红豆似的,凸起的两颗在柔和的灯光下特别美,有粉色的光晕,像上帝的手把玫瑰捏成两半,有些艳丽,却不失阳刚,怎能不让我心动呢?

    爱情会让人变成一个聋子、瞎子、疯子,却从未让我变成如今这样心里装满思念的忠犬。

    我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太美好,没有任何缺陷的美好,天使一样美好的脸庞,温柔而亮黠的眼神,挺拔端正的鼻梁,饱满的双唇,撅起却强而有力的下巴线条。

    我心跳加速,用手碰了碰他双唇,“容铮真漂亮啊!”

    容铮轻笑起来,很迷人的样子,“结衣很美。”

    “你喝醉了。”

    “我喝醉的时候最清醒。”

    我说,“你皮肤很好啊!”

    容铮说,“又不是金子,值得你一摸再摸。”

    我笑,“哈哈,对我来说比金子更可贵。”

    我搂住他,轻抚他的背,又亲吻他的脖颈,只觉得他的身体像是有魔力似的,摸也摸不够,亲也亲不够。好像周围的空气一下子被点燃,很炙热很撩人,我们接着便自然而然倒在床上。我甚至顾不上说话,低头吻他,想着办法折磨他,像一只哈巴狗似的,整张脸拱在他胸前,亲吻他敏感部位,和他说“我喜欢这里。”,再亲他两颗凸起时依旧很孩子气地和他宣布,“这里是我的。”容铮轻笑起来,伸手将十指插*进我头发里,很轻柔很温和地抚摸,闹得我头皮异常得痒,于是我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容铮小声在我耳边说,“结衣,抱抱我。”

    我觉得我没能力拒绝,因为他身体的轮廓很美,压在洁白的床单上,胳膊和双腿像玉石一样白皙而坚硬,像是静置的油画,可以看到侧面,可以看到背面,可以看到倒置的,也可以光明正大地触碰正面的裸*色,我压上去的那瞬间,感觉自己特牛叉,像个帝王一样征服了身下这个愿意被我压制的男人,忍不住猖狂地哈哈大笑。

    容铮乐起来,“你又笑什么?”

    我正准备说话,这时听到咔嚓的一声响,继而是咔咔高跟鞋触碰地板的清脆响声。

    容铮怔了怔,说,“不好了,我妈来了!”

    我一听,顿时脸色被吓得煞白,“我靠,不会这么巧吧?”

    容铮为难道,“这房子只有两把钥匙,我一把,剩下给我妈。”

    我着急道,“别说这个了,快想办法我们怎么办啊!”这个姿势太尴尬了,我压在他身上,他全身赤*裸,解释给谁听,谁都不信我们关系很纯洁啊!

    容铮笑道,“没事没事,那是你婆婆,害怕什么。”

    我郁闷,“你去死,就因为她是我婆婆,我们还没结婚呢,先学会偷情滚床单,要是她真见到我们,指不定怎么想我呢!”

    35、为爱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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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容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上军装,关掉音乐,把我藏到衣柜里。

    刚关上衣柜门,容母就进门了。

    我在衣柜里隐约能听到容铮闷闷的声音,“妈,这么晚了,怎么想到来这?”

    容母回答说,“你平时忙,我抽空过来盯盯装修进程。”

    我紧张极了,连喘息都压制着,小心翼翼,生怕被发现,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又从衣柜的缝隙中偷看容母。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出卧室门时故意停下来,目光落到墙边的一双女式平跟鞋上,笑而不语。

    我心想,完了——

    容铮紧忙解释,“妈,那个……我送给结衣……”

    容母笑笑,“我知道。”表情明显的不信任。

    这次我彻彻底底完败,不是败给严厉的未来婆婆,也不是迷失在容铮的温柔中,而是自己事先挖了个坑,粗心大意跳进去摔死。

    耶稣啊,世界上有比我更愚蠢的人吗?此乃奇耻大辱啊!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容母脚步声渐远,容铮跑过来开衣柜门,笑道,“快出来,你婆婆走了。”

    我躲在衣柜里差不多半小时,在婆婆面前数秒如年,紧张得全身是汗,看到他的笑容,心顿时放宽松,腿一软便倒在他怀里。

    容铮傻笑,“见婆婆而已,看把你紧张的。”

    我抹了抹额头的汗,狠狠捶他数落道,“都怪你!干嘛非要引*诱我来,来了就算了怎么赶上你妈也来凑热闹!这是什么事啊!”

    容铮道,“我真不知道她今晚会赶过来,要不我把家里的钥匙交给你,我用我妈那一把。”他说完立即将电视机柜上的那串钥匙塞到我手里。

    我那个汗。

    小娘不过是因为害怕被抓奸在床表达不满而已,这厮为了我们的奸*情毅然决定剥夺婆婆手中的钥匙,简直是不孝子!本质恶劣嘛!

    容铮开心地笑起来,搓着手,语气万分的迫不及待,“好了,我妈走了,我们继续吧。”

    我给他一拳,“刚才吓死我了,哪还有心思继续!赶紧送我回家!”

    容铮笑眯眯道,“瞧瞧你花拳绣腿,打人跟挠痒似的,一点儿不疼,改天送你去跆拳道班练练,我们再切磋试试?”

    我哼声,“我才不去。”

    晚上我没留宿,搭容铮的车回自己小窝去,容铮没有强求,反而一路上和我聊天,聊已经发生的过去,聊美好的未来,我们俩就跟老夫老妻似的无话不谈,把对方所有隐秘的心事全部挖个干干净净,以弥补未能彻底亲热的遗憾。其实我很了解容铮的冲动,一个大好青年能够隐忍生理欲*望去成全和呵护心爱的恋人,这是最难能可贵的事,可能有人终其一生都不会遇到这么美好的伴侣。

    所以我和他告别时,忍不住摸摸他的小白脸,深情款款地说,“老公,你放心,等我们洞房花烛时,我一定毫不留情夺走你的处*男之身。”

    容铮故意扭头不看我,小声说了两个字,“流氓。”

    一想到我们结婚那天,我能够将他推倒之扒光之强插之凌*辱之,我受之无愧,便忍不住心花怒放,幸福地应了一声,“嗯。”

    容铮笑着拧我耳朵,“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给点阳光就烂漫了你。”

    我娇嗔地说,“嘛,谁让你身材好性格好人品好,长得又那么美,你不主动出击,我只好强行攻克。”

    容铮冲我笑笑,凑过来吻了下我双唇。

    我低下头羞涩地笑,毕竟在自家楼下第一次和男人接吻,有种隐瞒家长独自偷欢的畅快感觉,忍不住送他四个字,“孺子可教。”

    不过容铮回家后,我可郁闷了,他在我双唇上点燃的欲*火,很快蹿到我胸膛,填满我身体。导致我必须像无数个宠妻文里的男主那样想办法灭火。悲催的是男主们灭火的方式无非两种:要么冲凉水澡,要么撸管。(具体参见电影《美丽人生》)然而我是一个善良的人,纯洁的人,脱离低级趣味的人,尽管好人没好抱,但懂得自力更生的我乖乖到网上下载十八禁影片观赏。

    观赏十八禁影片的全过程,我始终都保持着大腿翘二腿两腿拼命夹紧不留任何缝隙的状态,看完以后关掉电脑时我才恍然发觉我和容铮相识已经半年了,我从只知恋爱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成长到不折不扣的熟女,感觉到自己身体和心理的真实变化,顿时有种春*梦了无痕的荒唐感。

    **

    日子像钟盘上的指针单调地重复着,就这么转转转,很快到了寒假,首要任务便是采办年货。

    我打车回我妈那儿搭手,不出意外在家门前看到程叔,手里拎着水果箱,站在楼道里尴尬地敲门。往年看到程叔,我都很开心,帮忙抱水果的同时不忘记喊我妈开门,她不理我就缠她,她再无视我就装哭。

    今年不知为何看到程叔,我竟不再有以前的亲切和狂喜,冷不防的联想到我曾经爱过的程述,心里便相当不愉快。

    程叔看到我,点头笑说,“结衣,你来啦。”

    “叔叔好。”我冲他吐舌,“我妈脾气不好,您别生气。”

    我妈什么都好,就是脾气最差劲。尤其对程叔,那态度就跟见仇人一样。自从我爸去世以后,每次过年程叔上门送礼问候都被我妈直接请吃闭门羹。对此我一直感到很费解,就算我妈反对我和程述交往,也不必把程述他爸关在门外,以此表明立场,况且程叔好歹升到副军长,算是万人敬仰,别人巴结都来不及,只有我妈看他的表情就像看到马路上结冰的狗屎,就差在脑门刻上“哦,雪特!”,巴不得扬长而去永不相见。

    程叔把一箱猕猴桃递给我说,“结衣,交给你妈,替我转达一句:过年好。”

    我连连点头,恭恭敬敬道,“谢谢程叔。”

    **

    我进家门时,我妈正坐在客厅沙发上边看棒子剧边吃糖醋排骨。

    我妈说,“唷呵,咱家的小妖精回来啦。”

    我把水果箱搁地上,从包里抽出五千块现金,很大方地说,“给你,我发财了!”

    我妈瞪圆了眼,“这么多?你抢银行啦?”

    “什么啊?年底有年终奖。”我摆手说。

    我妈轻咳两声,质疑的眼神望向我。

    我转移话题说,“程叔年年都来,你就见他一次呗,你们又没什么深仇大恨。”

    我妈直接道,“你个小毛孩懂个屁!”

    我郁闷,踢掉鞋子,边剪脚趾甲边说,“你这就不对了,人家好歹是副军长,儿子又升团长了,儿媳妇听说是市长千金,一家都是显贵,何必得罪人呢。”

    我妈抬起头,看到我正剪脚趾甲,骂道,“死丫头,老娘正在吃饭呢!”

    我说,“你吃你的,我指甲又没蹦到你碗里。”

    我妈继续骂,“敢蹦到老娘碗里,老娘把你毛全拔光!”

    “唉,程叔有句话让我转告你。”

    “他放屁,老娘不想听!”

    “别这样嘛。”我郁闷,“好歹算是亲戚。”

    “哪门子亲戚,白眼狼一个!不懂事的死丫头,待会儿出门赶紧把那东西搬走!”

    切,搬走就搬走,你不吃我吃,哼!

    我太了解我妈彪悍的老娘儿们性格了,说一不二,上帝来了她照样能当大爷,强求不得,所以整个下午我除了陪她一起逛超市采购年货,一句话都没敢往程叔身上扯。

    我们娘俩大包小包提着年货回到家没多久,我刚坐稳,这时家里的电话响了。

    我妈接过来问两句,冲我喊,“结衣,电话,男的——”

    我以为是容铮,屁颠颠跑过去,笑嘻嘻地说,“喂,darling~”

    何砚一怔,随后轻咳一声,“结衣,出来一下。”

    “什么事?”不是容铮,气氛立刻冷下来,我无比沮丧。

    “容铮喝醉了,你来带他。”

    “不是吧?”我当时就愣住了,急忙问,“你们在哪儿呢?”

    何砚报上地址,我没来得及换衣服,拿上皮包直接冲到楼下。

    **

    我到金陵人家时,进门就看到程述、何砚还有容铮坐一桌上喝酒。

    我呆了呆,搞不清为什么这三个男人会坐到一桌子上客客气气喝酒,这太诡异太反常太具有戏剧性了!让我一时完全不知道该对他们说什么,更不知道该先和谁搭话。

    何砚说,“哎,结衣,你再不来,今天我和程述就能把他灌趴下。”

    我下意识地望一眼容铮,好生猛啊,面前摆着十几瓶啤酒,还夹着两瓶白酒,容铮手拄着下巴,脸色微红,醉眼朦胧地望着我,笑眯眯喊,“老婆——”

    我见程述和何砚面前没摆一瓶酒,明显没喝,于是愤愤不平道,“你们干嘛欺负他啊!”

    何砚破口大骂,“去他大爷的!这鸟人拐你结婚,竟然不跟老子打一声招呼!”

    程述语气缓和道,“结衣,不用担心,男人遇上高兴事都会聚起来喝两杯。”

    我白他一眼,在我面前装斯文,背后欺负我男人,伪君子!

    “死孩子,你和谁置气啊?他这不是好好的吗?”何砚说。

    我不理他,走到容铮面前想把他拉起来。

    容铮攥紧我双手,说,“老婆大人,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容铮,你能站起来吗?”

    容铮起身抱住我,头埋到我肩膀上,低声说,“他们已经答应我了。你也答应我,你和他们作朋友,但是从今以后,别爱上他们任何一人,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水鱼仔一颗地雷^3^

    谢谢小六子一颗地雷^3^

    36、酒后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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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铮那句话感动得小娘差点泪流满面、以身相许,这厮为了捕风捉影的事甘愿被罚酒,还低声下气向情敌追问小娘那些不堪回忆的前尘往事,末了又可怜巴巴进行自我检讨,“结衣,我错了,以后不经过你同意,我再也不喝酒了。”

    小娘立时被他哄得满面开花,甩给服务员一百块小费,不忘冲何砚和程述破口大骂,“你***,你们俩混账再欺负我男人,我直接拿把菜刀阉了你们!”

    程述怔了怔,没有说话。

    何砚却道,“啧啧,女儿在老爸面前装大爷,不孝!”

    我没再理他们,一边扶着容铮一边出大门。我刚准备打车,容铮说,“结衣,我那车放楼下车库,我们取回来,我再送你回家,好不好?”

    我气道,“别,你已经醉得快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开什么车?碰碰车吗?”

    仿佛为了印证我信口开河的真实性,容铮抱着角落旁垃圾桶,毫无形象地大吐特吐起来,吐完了竟然问我要酒喝,末了再走几步路,这厮又开始吐起来,最绝的是他边吐边喊我名字,造成来来往往的行人路过我们时,都带着有色眼镜看我,以为我这个yín*贼把他那朵娇花怎么怎么毫不留情摧残了,搞得小娘那叫一个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言!

    好不容易把他背到我家,扔到床上,这厮又嫌弃我床单脏,不肯躺上去。

    我怒了,皱着眉头说,“你不睡这儿,睡马路去,那边干净又凉快,还免费呢,爽死你呀!”

    容铮不理我,撅着屁股换床单,又继续在床单上找碎发,收拾得干干净净,连一丝褶皱都没有,这才人模人样躺上去。

    我以为他会乖乖睡觉,谁想到这厮又开始作怪起来,抱着枕头打滚,喊着说,“结衣,我还要!”

    我那个汗,你要什么?声音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