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04-111(2/2)

,或叛逆或不羁,反正只要她身体健康,人品良好,旁的都可以迁就。

    这一点上我不可恭维,可是又觉得他如此宠溺清清也并非绝对的坏事。

    起码他有作为父亲的责任感。

    晚上辛穆的父亲不在,我破天荒的留在医院陪他。

    他的身体说不上好坏,医生每天都说的很玄,见我害怕,又大事化了的安慰一番。

    夜里很安静,小护士最后一遍查房,看见我还在,稍微愣了一下。

    我也很囧,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四目相对,一时静默无言。

    倒是辛穆镇定,彼时他刚从浴室里出来,穿着宽大的睡袍,衣带只在前面虚虚的一拢,不知多少诱人。

    我明确的听见护士咽口水的声音……

    “抱歉,我太太今晚留在这里照顾我,没有什么不方便吧?”

    小护士涨红了脸,看了看辛穆,又看了看我,猛然间低头看怀里的本子,模样甚是猥琐……

    “没……没什么不方便的。”

    辛穆的头发还滴着水,听到护士这般回答,笑的更加妖孽:“如此……多谢了。”

    护士几乎落荒而逃。

    我盯着他:“祸水!”

    他气定神闲回我三个字:“不敢当。”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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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睡不着,不知道是凌晨几点钟,应该是夜里最黑最的时候,另一张床上他闭着眼睛,我微微侧过身去看着他。

    辛穆的睫毛微微颤动,我便轻声问道:“你睡着了么?”

    果然,他睁开眼睛,转过来看我。

    “怎么不睡觉?”

    我反问他:“你怎么不睡啊?”

    他笑了笑,没有回答我,只是掀开被子,道:“来,陪陪我。”

    我几乎是一睡觉就跳到了他的床上。

    辛穆的身体不如往常那样热,我搂住他,蹭着他的胸膛。

    “别闹……很痒。”

    他伸手关掉床头灯,在黑暗里抱住我,这样的拥抱总显得比实际上更温暖更不可缺少。

    我忍不住开玩笑,只为了破坏气氛。亲了一下他的手背,说:“现在可以说说看,你为什么不睡觉了么?”

    “因为我觉得你还没有睡着。”

    我不可置信:“这么神!!!”

    辛穆沉默了一会儿,幽幽的道:“你睡着了会磨牙……偶尔还说梦话。哪里这样安静过。”

    我:“……”

    也不是非让你说实话啊同学!!!!!

    他低声笑,然后亲了亲我的发顶:“这几天辛苦你了。”

    “什么?”

    “我的身体这样不好,你自己带孩子很辛苦。还要应付我的父亲,若不是真的相爱,没有人值得你付出这样多。”他*着我的发梢“你会后悔么?”

    黑暗里,我看不到他的眼神或是表情,只感觉的到眼泪从自己的眼角沁出来,听到自己满不在乎的回答:“所以呀,你要对我好一点,值得吗?”

    很久他没有讲话,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睡着了,直到他很轻的说了一句:“我舍不得你这样辛苦,可我没办法放弃你。”

    我转过身子,背靠着他的胸膛,不让自己的眼泪浸湿他的衣服。黑暗中我默默的哭了很久,直到天边渐渐泛白,才听得辛穆在我耳边低声叹了一口气,然后一双温暖的手抚上我的眼睛。

    我就这样睡了过去。

    梦里梦到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

    我在厨房里削水果,他拿了一本图画书指着上面的苹果蛋糕洋娃娃,问清清这个要不要,那个又是什么。我端着一盘草莓走到他们身边,他抬头看着我,嘴里却是问清清的问题:“让妈妈生个弟弟给你玩好不好?”

    正文

    可能是之前怀孕前后给我造成的压力太大,以至于我至今潜意识中尚未能完全消化,故而在梦中我很严肃的说不要。

    后来我说给辛穆听的时候,他说可能那段怀孕到生产的过程当中,有一些片断,对我来说像噩梦一样,不愿意重温。

    辛穆父亲的出现,再一次提醒了我们之间那无人碰触的红色区域,我不禁问自己,究竟是因为孩子,因为家庭,还是因为我,让他这么舍得跟自己的父亲背道而驰?而我又是因为什么伤的如此之深,是他的原因多一点,还是怀孕?又或许是我生产之后那段不堪回首的抑郁时期?如果我们再试一次,结果会有不同吗?到那个时候,我还有没有勇气再一次接受几近崩溃的抑郁情绪。

    我花了一整个白天的时间去想,没有得到答案,只是决定在想明白这些问题之前,不做任何决定,亦不希冀他的任何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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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住院颇有点逢凶化吉的意思,医生准许他回家,但是叮嘱我,一旦有情况要及时联络他们。

    其实真的不必,辛穆家里有从英国回来的私人医生,我每每看到那个白胡子老头错把体温计塞到辛穆的嘴里时,就觉得好笑。

    回家的时候,辛穆问我: “一起吃晚餐好吗?带清清一起去。”

    我想了想回答:“太累了,在家随便吃点吧。”

    “你之前不是抱怨保姆做的饭菜口味很淡。”

    的确,保姆是江浙那边过来的,口味及其清淡,我虽然知道清淡更养生,可也还是抵不过口腹之欢。

    “没关系,我做。”

    “要不要给女儿买点健胃消食片?”他问的一本正经。

    我对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第一个毒死你!”

    我不是个爱做饭的人,就像所有的女性一样厌恶那股子油烟味儿,并且有经验的人应该都知道,在你做晚饭的一段时间内,你的衣服头发,甚至是每个毛孔都似乎浸透着油烟的味道,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人间烟火,可若真是此解,也未免太过失望。

    而今天,我却像那些怀着某种老式情节的女人似的,跑去买了做晚饭的材料,只为了做一顿没有把握的晚餐。转了两个食品店出来,已经快六点了,我在风里一路小跑到家门口,看到客厅里蹲着一大一小两个人,两个人都背朝着我,一副聚精会神的样子。

    “你们在干嘛?”我跑过去问他们。

    两个人一起转过头,清清看见我,招手叫我也过去,指指她身边,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我在她身边蹲下,这才看到辛穆和她怀里的一只白色的小猫咪。

    我素来不喜欢家里养小动物,所以也不给清清见识这些东西。

    只是没想到她居然这么欢喜。一边看一边朝小猫拍拍手,嘴里叫着“白白*白~”

    她不准辛穆抱着猫咪,自己拽着猫咪的尾巴企图把猫咪抱进怀里,可是猫咪受到这样的虐待,“喵”的一声跳了老远。

    清清爬过去一点点,猫咪就盯着她往后退一点点,协调的简直可以用“一边……一边”来造句了。

    对峙良久,清清终于没有耐性,坐在地毯上哭,开始耍赖。辛穆一边哄她,一边抱起她来,另一只手搂过我,走进餐厅去。在餐桌旁坐下来,他开始翻我买的东西,清清也好奇,忘记了猫咪,跟他一起探头朝包里看。

    “看看妈妈晚上给我们做什么吃……西红柿、牛肉、土豆、**蛋……”他一样一样的数过来,清清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只好奇的扒着带子往里看。

    晚餐出乎意料的美味,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厨师命,入错了行。

    清清坐在高脚餐椅上一勺接一勺的把捣碎的番茄土豆吃个精光。吃完饭之后,我在厨房洗碗,他们在客厅里玩,隔一会儿就有人跑进来抱住我的腿,一跳一跳的要“抱抱”,或是搂住我的肩膀、在脸上或是嘴上亲一下。我听到客厅里猫咪的清清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由会心一笑。

    晚上睡觉的时候,辛穆揽着我的腰,问我:“我们三口人,出去走走吧?”

    我没太弄懂,什么叫“出去走走”

    “楼下的院子么?”我想了想“蚊子太多了吧。”

    辛穆愣了一下,然后忽然笑了:“我说的是去旅游。”

    好久都没有出去游山玩水过了,我一下子来了兴致,问他:“去哪里?”

    “杭州吧,正是下江南的好时节。”

    “好!就杭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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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六的下午,我们驾车出城,沿着高速一路疾驰。

    其实自驾出游,是件很痛苦的事情,若不是考量清清不适合坐飞机,我真恨不得飞到杭州。

    到了杭州,已经是晚上。

    辛穆在这里有一套别墅,是一座三层楼高棕色砂石的房子,推开窗就可以看到千岛湖前面的几处山水。

    这里的确是个很好的度假的地方,比青岛温暖了许多,湖面上泛着涟漪,远处山上的树林只有深褐和墨绿两种颜色,间或点缀着一些干净到发蓝的白雪。幸好天气晴朗,天空碧蓝,偶尔一只叫不出名字的大鸟飞过,一切显得寂寞而宁静。

    一下车,我就问他:“这里是你租的,还是买的?”

    “实际上,我在考虑把这里买下来。暂时不要说出去,可能会有人竞价。”

    果然奸商!

    清清很喜欢这里,她在房子前面四季常青的草地上面又蹦又跳。

    我站在别墅的阳台上看着楼下的清清同小猫咪在草地上玩的起劲儿,过了一会儿又抬起头,从面前的窗户看出去,湖水森林,傍晚渐渐变浓的橙色天空。美,而且安静,时间仿佛停了,一切都像没有尽头似的,让人心里有一种无着无落的感觉,像是轻松,又好像是沉重。

    时光都似乎宽容了许多。

    正文

    你会不会偶尔有这样的想法,当事情不会为你的意志力而作任何改变的时候,你就会下意识的选择逃避。

    这次全家的远游,与我而言,更像是一次狼狈的落荒而逃。而我作为那个人的手下败将,亦不是一次两次。

    这不是电视剧,非要有个完美的大结局,最后一切误会解开,原来辛穆的父亲是个大好人,当年以及过去的种种皆是无奈之举,于是拨开重重迷雾,冰释前嫌,一家人幸福和美的生活在一起。博得满堂喝彩,收视率一路涨红。

    女儿长这么大,是第一次带她出来玩。这里的视野绝佳,每天站在楼顶,似乎都能感受到千岛湖吹来的阵阵清风。因为是旅游淡季,所以千岛湖不同与往日的人来人往,熙熙攘攘。这种返璞归真的状态,很是让人喜欢。

    带着清清,我和辛穆两个人白天里的活动就相对少了一些,待到晚上清清睡着了之后,四周静谧一片,山间似有鸟鸣,一日来的喧嚣在此刻沉淀,很有那么点万籁俱静的意味。如浮世红尘中的一隅享乐之处。

    傍晚的时候我们去了杭州市里,楼外楼人山人海,号码已经排到了五十几号,而叫号的方才喊道三号。我跟辛穆说,算了吧不吃了,找个人少的地儿。

    辛穆一手抱着清清,一手揽着我不被人撞到,低头问道:“不是你说想吃西湖醋鱼?”

    我耸肩:“这么多人,排到什么时候能吃上啊。”

    他一挑眉,面带笑意:“你太小看我了。”

    我知道他这种人,必然是朋友遍天下,轻轻松一个电话,就有人给他安排地方,楼外楼最顶级的包房。

    我摇摇头:“不要了,又不是非吃不可,再说清清也吃不了这些,找个环境好点的地方吧。去玉玲珑如何?”

    辛穆最最讨厌小资的饭店,一听就皱了眉:“那还不如在这里吃呢。”

    我实在不喜欢这里吵吵闹闹,况且辛穆开来的那辆悍马正在被许多人驻足观光,俨然已经成为西湖一景,甚至还有不少游人在跟他那辆牛X的车和车牌照相。

    最后还是辛穆的司机带我们去了灵隐寺背后的法云古村,一家名叫“法云安缦”的度假村式酒店。

    车子甫一开进去,就看到了黄土作墙,石头堆砌房基,木窗木门黑瓦。

    环境很好,还有住的地方,我跟辛穆商量晚上就不回去了,清清在车上睡着了。我不高兴的看着辛穆:“本来孩子这个点应该吃一顿饭的,现在耽搁了,你看晚*怎么闹吧。”

    辛穆双手抱着清清,女儿的身上还搭着他的大衣:“别生气啊媳妇儿,到时候我哄咱闺女。”

    我斜睨他一眼,懒得拆他的台。

    这个度假村真是美的不可思议,所有的一切都回归到了古代,仿佛我和辛穆也体验了一把时*行的“穿越”,每一个屋子都不尽相同,人并不多,服务生素质也极好,灯光十分少,多数用的都是蜡烛。布景并不非常奢华,远远看来似乎只是粗衣麻布,这里的住宅可追溯至百年以前,如今以传统作法和工艺修缮一新,砖墙瓦顶,土木结构,屋内走道和地板均为石材铺置,尽量保持了杭州原始村落的木头及砖瓦结构,房间一不同形式遍布玉整个小村庄中。

    消费自然不菲,我看着辛穆眉头都不皱的点菜,就凑过去问他:“你带了多少钱出来?”

    辛穆看着我,笑了笑:“怎么?你还不知道你嫁了一个有钱人么?”

    我嗤之以鼻:“难道不是暴发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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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没有电视,我跟辛穆哄着清清吃了一碗豌豆粥,女儿还没有睡醒,对我们俩这种喂饭方式很是不满,好几次企图用手打翻饭碗,或者干脆把吃进去的粥再吐出来,弄的衣服上都是。我看着辛穆买给她的几千块的衣服,直觉得肉痛。

    倒是辛穆,好脾气的一勺一勺哄着她吃。

    这样静谧的小村庄,十八世纪的中国风,完全叫人沉浸其中不可自拔,好像那些烦心事儿也随着着时光而被阻隔。这里是喧嚣尘世也不可破坏的净地。

    晚上的时候,因为没有电视电脑,我睡的很早,这里就是让人返璞归真的地方。

    当然,这也只是大人们的感受,小孩子很奇怪的,清清精神的很,我给她讲故事她也不困,有些东西不知道怎的,机缘巧合,印进她脑子里,有些随便怎么样就是不行。我给她讲过白雪公主,小红帽,冰雪皇后等等等等,全都及不过辛穆那个磕磕巴巴的一千零一夜的故事。

    辛穆站在门边上看了我们一会儿,静静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女儿很敏感,总觉得房间里多了个人,一会儿朝那里看看,一会儿又对他笑一下。直到我挥手把他赶走,让他到客厅里等我,小姑娘方才安静下来听故事。等故事讲到阿里巴巴发了财,她也已经闭上眼睛,渐渐睡熟了。

    温暖(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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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生没去过马尔代夫,是我的一大遗憾。

    虽说找了个蛮有钱的老公,但是蜜月这件事儿,我却从未考虑过。一来清清这活祖宗,一年两年的是撒不开手,且我也不舍得离开她那么久。二来辛穆的身体委实不太坚定,今儿晴明儿个雨的你也闹不准丫嘛时候就犯了病,总不至于为了我的马尔代夫梦,把我老公的命都搭进去了吧。

    不过今天在这个度假村,我也算是小圆一梦。

    晚上在木桶里泡了花瓣浴,只有在电视里看过的古香古色的房间,美不胜收,简直连呼吸吐纳之间都分外明朗。

    回到卧室,看到辛穆整个人趴在床上,一只手搭在清清的肚子上,清清四肢呈“大”字状,睡相全无。

    我走过去,拍了拍辛穆。

    他睡的并不沉,被我一碰就醒过来了。

    我指着对面:“那边不是还有个房间么?你去那屋睡。”

    这张虽然不小,但是委实不能跟家里的那张kingsize相比,睡下我们三个是万万不可能的,但也总不能叫我自己去另一个房间吧。

    辛穆拽了我一把,我一个踉跄没站稳,摔在他身上:“媳妇儿……”

    我伸手戳他的胳膊:“轻点啊……别把小祖宗吵醒了。”

    辛穆抱着我的腰,呼吸温热的在我耳边,窗外新月如钩,我却只盼此刻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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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人到底是在一个床上睡了一宿,夜里我几次想翻身,奈何怕*女儿,索性作罢。倒是辛穆,他平日里睡相极好,所以一宿不动也不觉难受,可苦了我。

    早上起来的时候看着那神清气爽的爷俩儿,气儿就不打一处来。

    清清坐在床上,身前系着围嘴,辛穆正在给她喂粥喝。

    我半眯着眼睛看了他俩一眼,翻个身准备睡个回笼觉。

    不想被女儿抓个正着,小手指头短粗胖的,就过来扒我的眼睛。

    “妈妈……醒……妈……啊……”

    我无奈的睁开眼睛:“啊!!!!好讨厌呀!!!!!”

    清清被我忽如其来的大喊吓了一跳,怔怔的看着我,却并未露出怯色。

    我看着辛穆:“带你闺女去别的屋……我困死啦!”

    辛穆摸了摸清清的头发:“宝贝儿,跟爸爸走啦。”

    世界终于安静了,我捂着被子,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辛穆小朋友做望夫石状趴在我身边盯着我看。

    我吓了一跳:“干嘛啊你?”

    “睡好了?”

    我伸个懒腰,在床上恣意的滚了两圈,然后对着他道:“略好略好……哎?清清呢?”

    “我叫司机把月嫂接来了。”

    哦……真是好。这小祖宗成天的要累死我了。

    身上粘腻腻的,想是睡出了汗。

    向旁边的人伸出手:“我要洗个澡。”

    辛穆会意的将我抱起来,我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心说偶尔过一下没有小孩子的二人世界原是这世上最最奢侈的事情啊!!!

    辛穆把我抱进浴室,放好了水,他*我的衣服,把我丢进浴缸。我缩在巨大的木桶里,看着他*一样放光的眼睛,一点洗澡的心情都没有了。

    辛穆倒是没有看我,却是开始脱衣服。先是衬衫,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露出胸膛,*,哦,还有诱人的锁骨。他脱得很快,却一点也不慌乱,由此可见这厮的心理素质比我强多了。接着是鞋袜和裤子,很快都被他甩到一旁。他的腿笔直修长,肌肉匀称结实,怪不得他跑起来我从来都追不上他。

    这下,只剩下一只关键的小裤裤了。

    冷不防一抬头,发现辛穆此时正直勾勾地盯着我看,那眼神,火热的暧昧。我的脸上腾起了火烧云,低下头不敢再看他。

    辛穆踏进木桶里,木桶因为他这个庞然大物的骤然侵入而溢出许多水来。

    我觉得囧极了,便笑出了声。

    他贴向我,抬起我的下巴和他对视。他的眼睛越来越亮,仿佛黑暗中的两团火苗,要把我烧掉。

    “笑什么?”

    “你……哈哈哈哈,你一进来……水就溢出去了啊。”

    我还想多说,他却不由分说地吻了下来。他反复碾磨啃噬着,力度很大,我的*被他弄得生疼。他又如一只不知餍足的豹子,勾着我的舌头无休止地*搅动……我的力气就在这场前所未有的热吻中迅速流失了。直到我受不了了闷哼出声,辛穆才放开我,转而顺着我的脸颊一路向下,吻着我的脖子和锁骨。

    他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抬起来在我的胸前揉着,力道逐渐加大。我被他弄得脑子发涨,*发干,仰着头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只是“嗯”了一声,那声音,细碎而柔软,又似乎含着别样的风情,一点都不像是我发出的。

    辛穆像是受了刺激一般,他猛地收紧手臂,把我托出水面,然后低头,在我胸前疯狂地啃咬起来……

    男女粗重的*在浴室里交织回响起来。

    待我们两个洗完了澡,浴室的地上已经是狼藉一片。

    辛穆拿着大浴巾把我裹起来,然后笑眯眯的看着我:“夫人可还满意?”

    我整个人被包的像个木乃伊,实在腾不出手来,不然,应该像他*清清那般*他的头发以资鼓励的。

    “尚可尚可……”我沉吟片刻,又道“略好略好……”

    *********************************************************>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终于见到了清清小朋友,她对于自己一整个白天没有见到生身母亲这件事情,一点也没有觉得委屈辛酸,反而对她自己的晚饭颇为不满,

    实是因为她想吃土豆泥,我却叫人给她做了肉松粥。

    清清嘟着嘴,趁我不注意,把碗扣了过来。

    粥顺着桌子淌了一地,我“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给她吓了一跳,还没等我开口教育她呢,丫就哭出来了。

    哭的那叫一惊天动地,仿佛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儿似的。

    辛穆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水果,看到满脸怒容的我,和哭的死了爹(……)一样的清清。

    赶忙疾步走来:“怎么了这是?”

    我指着桌子上:“你闺女干的好事儿!出息了,啊?”

    伸出手来点她的脑袋:“哭哭哭,再哭你就走吧,不要你了!”

    清清从未听过我说这样的重话,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反正当下哭的更甚。她一哭我就心烦,恨不得把她送到月球去。

    辛穆唤了月嫂进来,把清清抱走。而后坐在我身边,揽着我的肩膀:“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不是火气大,小孩子就是不能惯着。”

    他话锋一转:“不如我们去马尔代夫?”

    啊?

    哪儿跟哪儿啊。

    “我一直想,去哪里举行婚礼你会喜欢。”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看着我道“马尔代夫是不是俗了点?”

    这根本不是重点好吗?

    “怎么忽然想起来要结婚这事儿?”

    辛穆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你早就答应我了。”

    “那也太突然了。”

    辛穆用指尖抬着我的下巴,弯起嘴角,凉飕飕地说道:“敢情听你这意思,我还得等个百八十年呗?”

    我打了个冷战,后退一步,不知所措地望着他。辛穆此时笑得温柔而蛊惑,我不禁吞了吞口水。可是结婚……据说结了婚的人很难再享受爱情的滋润,我看看眼前可口的辛穆,又幻想了一下他结婚之后对我爱搭理不搭理的样子,呃……

    于是我心中那份坚决不能太早结婚的信念,又坚定了几分。

    我上前一步抱住辛穆,在他怀里拱了拱,软软地说道:“嫁给你是肯定的嘛……可是你得给我时间考虑一下呀。这答应和实践是有一个角色转变的,你看我还这么年轻……我这一颗少女的心……不好这么早嫁做人妇吧。”

    辛穆冷冷的提醒我:“刚刚被抱出去的是你女儿,你确定自己还少女?嗯?”

    “不管!!”

    辛穆身体一僵,随即苦笑道:“好吧,要多久?”

    “不如就一年吧?”

    某人鼻孔里出气:“行啊,那会儿咱闺女都会走了,还能给你当个小伴娘什么的,你多特立独行啊,婚礼还能自带伴娘的。”

    囧……

    要不要说话这么刻薄呀。

    “那你说吧,你能给我多长时间?”

    “俩小时。”

    我:“…………”

    怪不得刚刚清清哭的如丧考妣!!

    ...